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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到了爸爸家,現在爸爸娶了個後媽。人說有後媽,就有後爸爸,可也不能全 怪我爸,我這女兒沒給他省過心。
「你不是在鄉下嗎?你還是避一避的好。」
「現在滿上海都是退回來的女兵,沒見抓誰。」
「來了就住下吧,你也和你媽親近一下。」
怎麼沒想到這一條,只好嗓子眼裡來一聲姆媽。
「很好以後就叫姆媽。你哥不肯叫,人都不見了。」
我心想我是叫下人。
晚飯上來,家中便飯也是燕窩魚翅。我自小跟著老爸到處飲宴,特別愛吃。 我知燕窩最養顏,就吃了很多。
「還是鄉下妞,吃燕窩也像白菜豆腐。」
我父女倆其樂融融。「玉濤,你看,這小囡的,都是啥物體。」她竟翻我東 西。「她帶著槍。」
「小維,你是不是新四軍的臥底。為什麼帶槍。是也沒關係,現在國共合作 嘛。」
「這槍是哥給我的,我私人的,不是發的。」
「嗷,我們黃家女兒有槍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
「這是什麼?」角先生被翻出來了。
「你看它是什麼就是什麼。」
「你有這!」我爸就把我的東西翻看。
我要上去搶,咔噠一聲,不知什麼時候老爸拿了一付手銬。我被銬在床頭。
「這玻璃桶,膠皮管子,玻璃水嘴,幹什麼用的。」
「美容用的。」「美容用,肏屁眼用的吧。」
「爸你胡說什麼,外國女明星都用。」
「都肏屁眼,你爸我見過,肏屁眼也沒什麼不好,還不用擔心作出小囡來。」
「丫頭,打盆水來,我給我的寶貝女兒洗屁眼。」
「爸,我自己洗就行了。」
「你手不方便。」
「解開我吧,好爸爸。」
老爸把我褲子扒了,捏著我的陰唇揉弄。
「真嫩啊,一掐就出水了。」說著我的小屄就汩汩流出淫液,我被人肏慣了, 一碰就流。
我爸把一大桶水打入我的肛門,也不放我去廁所,就在姆媽的屋子裡,坐傭 人的馬桶。上海西式房子有西式廁所,但傭人還是坐馬桶。
又看見橡皮球,「沖陰道的。你也別問了,角先生,也是我用的。」
「你是什麼時候讓人破的瓜,看你這麼嬌嫩,玩你的都是大官吧。」
「我就是新四軍的公妻,千人騎萬人肏,你看見那個園枕頭和黃皮袋子了吧, 那就是我們公妻的下場。還有那個死人頭。」
老爸把圓枕頭把玩,捏一捏乳頭,舔舔乳暈。「這是真人的乳房,這是真人 的屄。」
我想他可憐我一下,沒想到倒勾起他的淫慾來了,把我摁在床邊就肏了起來。
「啊啊呃呃嘔呃,老山羊,我是你的親女兒。」
「新四軍摸得,我摸不得。我就是要肏一肏新四軍的公妻,國共合作嘛。」
後媽目瞪口呆,老頭把後媽丫頭一齊剝光,把我們三人一齊肏. 肏了一圈。
又把我戴銬的手抱著雙膝,把拖把柄插入我的膝彎,倆頭架上兩張桌子,我 的屁眼陰道向外暴露,懸在空中,我從沒被這麼整過,撅著屁眼和屄,像是求人 肏. 這樣的姿勢還被美其名叫猴兒抱樁。
我爸拿出一個銀蛋,蛋上有一個銀環,拴的繩從小孔進入蛋中,塞入我的陰 道,他叫丫頭,蹲在桌下,拉銀環,這蛋中有機器,一拉繩就跳起來,就覺的屄 里有一個嘰吧,左三下,右三下,上三下,下三下。
我立刻就噴起來,我爸的大嘰吧插入我的肛門中,就和倆壯漢肏我肉加饃。 我那個噴呀。老爸還問我三明治好吃不好吃。
我也不管不顧了,「嗯哼,呃呃了,我親親的親爸爸,你的小囡要死了,啊 呃,爸爸快使勁肏啊。小囡的水要流乾了。
「小維,你怎麼生在老黃家,你這樣的妹子,要到長三堂子去贖一個回來, 沒有十萬,八萬大洋,是贖不回來的。你到底在新四軍學會了什麼回來。」
當晚家中四人,大被同眠,昏天黑地,被翻紅浪,肉滾精流。
早上醒來,四面黢黑,背後銬著手銬,腳上戴著,鐵桿撐連的腳鐐,脖子上 一個項圈,鐵鏈吊在上方,吊著我的屁股朝天,有一個不知什麼塞在我屁眼裡, 漲鼓鼓的,被吊在鐵鏈上。陰道里還塞著跳蛋,拉繩拴在腳鐐杆上,腳一動,拉 動跳蛋,就像被肏一樣,我跪在地上,頭朝下,肩膀著地,乳房被膝蓋頂著。
旁邊有人走動,姆媽,丫頭對話。
「給她點吃的喝的吧。」
「二老爺說,要熬著她,一天三次吃喝,現在還不到點。」
「你不肯嘬二老爺嘰吧,被關這樓梯底,你忘了。把馬桶送進去,別讓她弄 得太臭了。」
丫頭開門,我才看出被關在樓梯底。在這也不能站,只能蹲著,躺著也得拳 著腳。
馬桶來了,我正好要用,可我的屁股還吊著,丫頭懂得在我屁股上的鏈子上 一擰,把一個鍍鎳的三瓣梨形物拔出來,後來知道這叫開花梨,又叫苦刑梨,給 女犯專門的性虐的淫具。我低頭彎腰,往馬桶上一坐,跳蛋,劇烈跳動,我一下 又噴出一條水劍,乳頭上一陣鈴聲,才感到乳頭上繫著銀鈴。在新四軍坐監也沒 這麼狼狽。
隔三差五,會叫六牛,把我抱到浴室,給我洗得香噴噴,肛門也盥洗一番。
這日子,就是要把我弄進不一定哪個房間,也許和姆媽,也許和丫頭,也許 老爸自己,不過他自己一人一定有新的壞主意。這一天,他把我的乳頭,扎了眼, 銀鈴就不用繩子拴了,聲音就更清脆。胯下陰蒂包皮上也安了環,上吊一個小機 關,不停的翁翁響,振得我的陰蒂,老是伸長,硬立,觸碰周邊,麻癢難當。我 不停得淫水長流。
又拿出一有長柄的金屬烙鐵,在廚房燒紅,在我左腿內側,一下烙下去,把 我疼痛的一下昏迷過去。我受刑也沒被烙過,刑訊室有烙鐵,也只嚇唬我,沒人 捨得烙我。
用藥酒給我治療一下,幾天後紅腫褪去,原來烙了老大個空心的黃字。
「你以後叉開倆腿就看看這黃字。敢再給黃家丟人,就把黃字烙你乳房上, 再犯,烙臉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肉。我日夜被他千方百計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屄,抽打我的咂兒。我哪裡敏感就作賤我哪裡。
我不敢想像他怎麼有這麼多作賤女人的方法。虧得我是他的女兒,不知我媽 的在天之靈,會不會罰他。
我被關了一個月,我就沒來月經。我叫丫頭告訴姆媽。姆媽把我洗乾淨,找 大夫給我號脈。有了。
「這是她的弟弟,還是她的兒子。你說她丟了你老黃家的臉,其實你就是想 玩她的屄,她比長三堂子的女校書都能,你玩遍了長三么二也沒有比她能的。這 回大發了吧。」
「有什麼關係,作了就行了。」
「叫她走,不許人知道她和咱家的關係。」
姆媽和我爸一齊抽大煙,不生育,我要生一個,她的地位就有疑問了,把我 趕走,正好我脫離苦海。
「你姆媽不容你,在我這,你的屄也嘗過了玩屄的後果了。不要以為叉著倆 腿,就能隨便快活。你以為我不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我是cc,你在新四軍, 你豬狗驢肏,豬零狗碎,驢嘰吧肏剩下的,懷著野孩子。張旅一枝花。馬列著作 我在美國都學過,共產黨是先甜後苦,蘇俄的托派都發到西伯利亞去了,這回你 嘗過了吧,那還是輕的,我是警醒你。以後每月來這拿錢,是你媽的錢糧。你的 胎,你做就做,不做,就是你兒子。別找我。」
我的東西,收了一下,包括我的槍。
「這個也給你,有時間自己玩,別找不三不四的。」把銀蛋也給了我,枕頭 和酒囊,死人頭就被他扣下了。
我小時的房東太太,陶媽媽,給我介紹了一個可靠的婦科大夫。做了。
我也算被我爸教育了。我到一個英文中學報名補忘了的英語。準備再考復旦, 下學期再上大學。
安頓好了,就發出廣告。總部的賴科來找我,「怎麼安頓了這麼長時間。」
我把醫院的收據給他看。「你又,這回是誰的。」
「不知道。」
「還想和你鴛夢重溫。看來你身體不行,多休息吧。楊部,就是楊處,現在 升了。還以為你不幹了。你不幹就太可惜了。新四軍對不起你,但你給我們好多 歡樂。」
他這麼一說,我就又想了。「我住的地方,現在是白天,樓上樓下一個人也 沒有,咱們可以有三四個鍾。」
「你剛做了不到三禮拜。沒事嗎?」
「也就下個蛋。你難得來一次,怎麼能讓你空回呢。」
我就真得和他鴛夢重溫。
任務也就是有一個死信箱,我定期開箱,按指示辦事,也就是交通的幹活, 一般送到浦東,那裡是我以前打游擊的地方,人都熟得很。那也是死信箱。回來 東西放在另一死信箱。幾頭都不見人,誰也別出賣誰。
只要路上小心,別讓人把人和物都抓住。
說的挺好,第二天就出事了。我下學回家,路口見到房東的女孩,等我。
「家裡被特務抄了。」
我扭頭就走,辛虧,我昨天,跟老賴玩了,就覺得這被人知道了,應該換地 方了。
就把東西都送到我一同學家,並租下一間閣樓。準備今天搬到新地方。
這次回來,也就是拿剩下的衣服被子。既然被抄了。就不要了,半個月的租 也不要了。
我想了半天,就是領老賴到那地方時被人跟蹤了。那肯定是跟老賴的,要是 跟我的,到學校一查,我就跑不了了。
他們收網快了,一定是發現老賴離開上海了,就收網了,多跟一天,我就跑 不了了。
一想被抓到,我倆腿之間,淫液汩汩。一種興奮,讓我想到會被鬼子捆綁。
感覺乳房發脹。好像陰部在被抽插,被輪姦,作慰安婦,日本兵排大隊,輪 流摟抱我。肏我的身體的每一個窟窿。又一股淫液,把我裙子沾濕。我渾身顫抖。 又噴了。也不管裙子了。我就去買了許多新衣新被。搬到新家,弄堂里有女澡堂。 就去洗了,招了江北嬸按摩了,才把淫慾平復下去了。
白白洗了澡,回到房間,角先生,跳蛋,又把我折磨得又流得渾身發粘。再 重新擦身。累了,睡著了。
第二天,精神很好,人離不開性。
我開始交通之旅。很容易,死信箱,沒問題來回都沒問題。
不是廣告,就是老賴。被人盯了。沒關係,廣告沒用了,老賴也不用再來了。
一個月我跑了六次浦東。全沒問題。收到嘉獎。自己犒勞自己。洗澡,按摩。 跳蛋,角先生,擦身。
真想街上拉一個來,搞一搞。我想能不能作應召。我知有女同學,作應召, 補貼學費。我媽的錢糧,一月有二百大洋,跟我們校長一樣,我闊小姐當婊子, 圖快活。
當然當婊子的計劃不能實施,就勾引男同學,這回有經驗了,只去開房間, 男的出錢。我除了淫水不留痕跡。
我在這想當婊子,卻聽說,朱念英真當了婊子了。
他哥真把她送給那小隊長的哥哥了,那是個日本浪人,開了個風俗店,就是 日本妓院,專門招待浪人。
念英名義上是那店主的小妾。也要天天在門口,只圍著一個肚兜,胯下騎著 一條兜襠布,迎來送往,經常在門口廳里就被鬼子撲倒,當眾猥褻。當然還要侍 奉枕席。傳話的人說張旅的綠帽子是戴上了。
我把朱念英的情況彙報了,後來聽說張旅把朱念英接回去了。不知怎麼處理 的朱念祖。
每次回家拿錢,就會被老山羊蹂躪,常被扣下,原來一月一次,後改周六下 午一直到周日晚上才放人,美其名曰,省得又去打野食。
一進家門就去洗澡,灌腸。出來就不許穿衣,戴上項圈被牽來牽去,嘴裡被 勒上口銜,戴上乳枷,手銬被銬在背後。
又有一種膝鐐,扣住膝下,中間連著鍍鎳短杆,還不就是讓我合不攏腿,可 以隨時伸手摸我的屄。
丫頭也不穿衣,陪著我。皮手板,任意拍打,我被拉到書房,跪坐在書桌上, 被蒙著眼睛,冰涼的桌面,冰著我的屄,把肚子裡的溫度在抽吸著,聽見大掛鐘 滴答滴答的響著,不知這一天又要怎麼搞自己,只覺渾身顫抖,竟被凍得牙齒打 戰。他無聲的進來,突然,手指摳進我下邊陰道里抽插,乳房被他在手中隨意揉 捏。
他的太師椅上方樑上掛著繩索,我倆手舉起被吊著,他坐在太師椅上,抓住 倆膝之間的鎳杆,把我倆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大嘰吧插入我的屄,抓住乳枷,上 下套弄我,樑上吊人的繩索,上有洋車彈弓鋼片,搖著我上下套弄一點不費力, 一肏就肏我四五十分鐘,我一次一次的高潮,噴濺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把他的睡 衣弄得精濕,他也不射精。
他是大煙抽足了,有精神了。別人抽大煙,像鬼一樣,活不長。
他越抽越來勁。人說有錢人抽大煙,不愁錢,心情好,還營養足,對身體只 有好處沒多少害處。
有錢人怕子弟敗家,專教子弟抽大煙。
我被老爸大力顛弄,就不要臉的大唿小叫。哭喊得驚天動地,人說在街上都 有人聽到過,晚上也不放過我,經常一夜到天光,周日白天也有節目。
後來發現,我爸每周事先都做好計劃,不把我整得筋疲力盡,不放我離開。
但是,我每周被肆意淫虐,到了周六,我又會按時去上門。就像飛蛾撲火。 我爸說我天生媚骨,賤皮子,淫賤材兒,騷狐狸,濫蹄子。
我覺得自己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捆綁著,不能掙脫,也不想掙脫,暗示著自己, 就是應該被肆虐,玩弄。
我被玩過,再上學精神清爽,記憶力特好。我是真真的賤婢,騷蹄子。
女人被稱為蹄子,因為女人就是任人騎乘的有蹄子的馬。我愛被人騎,我就 是騷蹄子。
這回,又有新玩藝兒。書房裡添了一個可以說是躺椅的家具。我被銬住四肢, 脖子,腦門,腰,先是跳蛋,不是拉線的,是用乾電池的,比拉線的厲害,它是 連續不斷的跳,不帶停歇的。我高潮來了,腰臀挺動,被箍住,憋得淫液滋得比 平時更遠。我以為新玩藝兒,不過如此。
老爸推出一輛小車連著電線,一條條電線拉出,小夾子夾住我的乳頭,肚臍, 陰蒂,連電線的陽具,插入我的陰道,肛門。
這是電刑。我怎麼了給我上電刑。早聽說日本人,美國人有電刑,自小聽說 電死人,特別害怕電刑。
我身體立刻有反應了,立刻一個高潮,淫液再次滋出。「還沒開始呢。」
「親爸爸你要殺你的親姑娘嗎?我還沒嫁人,我還想給你生一個外孫,我不 想死。」
「知道害怕了,你給老黃家敗壞名聲,到處散德興。今天知道怕了。放心, 死不了,這電刑儀專門設計的。有一檔專給你們騷屄設計的,今天拿你試試機。 你要難受就喊出來。」
老爸打開電門,一種輕柔的嗡嗡聲,乳頭抖動,乳房聳動,陰道收縮,肛門 怒漲,淫水汩汩流淌。
我張口「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唾沫在我嘴邊流到我的腮上。又 有一道熱流,從乳頭直擊,陰蒂。
再有淫水噴濺到大腿上。我像是要起身,帶得躺椅,嘎嘎直響。
忽然,覺得熱流更加洶湧,四肢抽蓄顫抖。乳頭直立起來,銀鈴嘩啦啦清脆 的響成一片。
陰蒂強直伸出,淫水像噴泉一樣,噴涌。
躺椅咔咔咔的跳動,因地面不平,躺椅向窗戶跳去。
我看見對面樓的人都在向我張望,指指戳戳。羞死人了。「嗚嗚嗚嗚哇哇哇, 把窗簾拉上吧。」
電熱絲盤的黃字烙在我乳房上,我又射出淫水了。我頭目森森,兩眼一黑, 就昏迷過去了。
等我醒來,自己被夾在老爸兩腿中間,手指還在摳弄陰道,耳朵被嘴舔弄嘬 吸。渾身到處腫疼,老爸的舔弄倒使我非常舒服。
我摟住老爸的脖子,用臉在老爸的鬍鬚上摩擦。
老爸說「電刑怎麼樣,什麼感覺。」
「太刺激了,像飛上天一樣。」
早上在浴室的大鏡子裡的我看自己,感到,自己老了一大塊。
雙乳本來堅挺高聳,現在變得下垂,屁股蛋也變得鬆弛。兩眼也有了黑眼圈, 兩腮也癟下去了。
我的乳房旁腋下被刺青刺出兩豎行字
「黃鳥交交,止於棘,惴惴其栗」
這是咒我,要把我做成糟肉人殉祭祖。
另一邊的乳房上刺了一個紅色的女屄,我的乳頭正好是陰蒂。
「爸爸,你把我整得都變老了。你賠。」
老爸拿出三條金條,「好好保養一下,夠了嗎?」
我趕緊收好「美貌可千金不換。」
一日,我被老爸,整得聲播鄰里。被我哥聽見了,我不知他怎麼那天回家了。 家中的秘密被我哥發現了。
那星期里的一天,他到我住地找我,與我外面吃飯,說起這事,說媽媽地下 有知,絕饒不了我爸。
又說,都是後媽的詭計。把我搞得身敗名裂,以後可以不給我嫁妝,也不用 分我家產。我倒沒想過這些,就大哭起來,也是我從沒想過媽媽,一想現在人不 人鬼不鬼的,就哭得更悲切了。
我哥看我倆一男一女,哭哭啼啼,人都看我們,就帶我去開一個房間。
到了很晚,看我不哭了,就要分手回去了。
「你說我半天,就這麼走了。」
「我又沒說你,你好好休息吧。」
「你走了我也休息不了。」
「那怎麼辦。」
「你抱抱我。」
「你又不是沒抱過。」
我激烈親吻,把哥哥拉上床。解他的褲子。
他說「不行」
「老山羊玩得,你當然也要玩。」
哥哥的玉莖被我強行吞吐,我把乳房給他嘬舔,他看我的乳房上的刺花, 「這不是屄嗎,有什麼好看,跟妓女一樣,我不舔。」
「還不是你老爸乾得好事,不舔這就舔我的真屄。」我倆六九式,互相調弄, 最後就真的作出亂倫的事。我哥羞愧不已,「老爸亂倫在先,你愧什麼。快活是 真的。」
我哥其實也去去過各種妓院。還開過洋葷,還玩過白俄妓女。
他固定女朋友就有兩個,也不說要娶哪一個,只是在享受齊人之福。
那他也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這都是老山羊教你的。」
「他的花招是多,可我也不是都跟他學的。」
後來我哥發現我的私生活很隨便。就憋壞主意。問我可以不可以,幫幫他。
他就是給他上司拉皮條。我說要禮物。
他還真把我介紹給他上司了。奇怪,我就喜歡大叔。也許是被老爸訓練的。
當然我是享受大叔,不是伺候大叔。
他玩我幾次就淡了。我收到義大利的高跟鞋,法國香水。我哥當了黃浦區的 三青團書記。大叔見識了學生妹。
我乾脆就住到上峰給哥哥的cc宿舍里,一齊同居了,有時還和倆嫂嫂玩3 P,4P。也不用租房了。還安全。
特工總部的人原來都是cc,所以不找cc麻煩,只抓軍統,和共黨。我老 爸還給他們當中介,給他們綁的票說和贖金。
5。
我又重回復旦,這回我上的是法學院,我被人,包括我爸,非法禁固非刑肆 虐。不能討回公道,也要看看,法律如何寫的。
那個說我是托派的輔導員,聽說也被槍斃了,罪名是托派。
想當初,所有的同學都不理我,當我是托派。
我只好去投工會,參加浦東遊擊隊。
現在物是人非,沒人認識我。
投入全英文的學習,還要,當交通,隔三差五去一趟浦東。只好找幾個同學, 代抄筆記。當然有代價,就是陪睡唄。
到了寒暑假,就到蘇北總部,去受訓。現在我外勤的保密級別高了,不單在 蘇北街上不能露面,連組織內部也儘可能不讓人見到。
我整天藏在楊部的小院裡。三人大被同眠。過去楊太教我,現在我教楊太, 各種精緻的新潮。
我的任務繼續潛伏,不許紅色,粉紅都不行。要灰色。
「我現在有點黃,被劃為欲女一類。」
「你何只是有點黃,脫了衣服就是一個妓女了,也好,你還可小小當應召女 郎。應招太忙,耽誤了工作就不行了。」
因為大學功課忙,還要交通,就幾個禮拜沒去問安。
這次一到洗完,就被倒吊在書房,我的屄里插一枝點著的蠟燭,蠟油流下, 燙著我的小陰唇,我的高潮就來了,淫水噴射到窗玻璃上。
「又給黃家散德興。六牛,我叫你乾的事乾得怎麼樣了。」
「上次的躺椅,和小車我都送回吉斯菲爾路七十六號了,今天才把箱子取回 來。」
六牛看了看我朝天插著蠟燭的屄。
我被赤身裸體淫虐,六牛也看多了。這六牛,現在被叫到上海來,當門房兼 保鏢。
「丫頭,給你牛哥洗一洗。」
六牛就當場脫褲子,丫頭端來一盆高錳鉀水,六牛把嘰吧屁股都洗了。看來 這六牛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淫聚。
我自小與六牛一起長大,現在赤身裸體與六牛處於一室,整個人都有一些發 僵了。
把我放下來,抱上太師椅,手在背後銬上,腳綁在扶手上。把箱子打開,拉 出電線,又把線頭夾子把我夾上。還是要電我。
「前些日子,七十六號把小車要回去了,說給我換一個,今天才拿回來,正 好玩玩你。」
「這是秘密,七十六號要回那小車,是用在一個色情女殺手身上。那女的你 也認識,就是那鄭將軍的女兒,沒打仗時,她家開Party,你去了也不會唱 歌,跳舞,彈琴,就會吃。」
「沒想到她當軍統的殺手了,要殺丁主任。讓李主任抓住了。」
「這不就是給她上電刑。其實她是軍統一猜就知道,也不是問她什麼口供, 她失手了,別人都跑了,能問出什麼來,還不就是玩她的屄。」
「小維你可別落到她那樣的地步,把她光著吊起站在一通電的長條鐵桌子上, 屄里咂兒上通上電,讓她跳舞,那是什麼勁頭,她先噴水再噴濃,然後噴血。」
「她哥哥求我,我說人是出不來了,也不要求我了。她哥說只要她死得別太 痛苦,留個全屍。這我可以去說和一下。要了五百條子,實付六百。」
「爸你什麼時候當漢奸了,爸這樣作孽錢,你也抽頭。」
「你不要管我,我還是中統地工,你要和六牛今天玩好了,分你五十。」
「我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說著就把我通電,和上回一樣,我顫抖,彈跳,噴射。
「六牛肏她。」
「我不敢肏四小姐。」
「她不是四小姐,她是新四軍的公妻,誰都可以肏. 」
「我媽要罵死我了。」
「你不肏她,就電你。」
「她還有電,」
「要的就是要肏帶電的屄。你以為有這好事,白白嫩嫩的叫你肏. 」
「你平時去哪肏. 」
「我都是去蘇州河那邊隨便找人肏. 」
「今天這個好的,要不是有電,會叫你肏. 」
「你嘰吧怎麼不硬,丫頭給他嘬。」
終於把我肏上了「啊呀,二老爺,她的屄要把我嘰吧咬下來了,」
我下邊被電得,陰道緊縮,箍住六牛的嘰吧,我上面的嘴也一口咬住六牛的 肩膀。
「要的就是這樣,使勁拉。」「四小姐的屄里的紅肉翻出來了。」
「往裡杵。」
我覺的像小產生孩子,肚子裡翻江倒海。高潮了粉紅色的淫水,噴射,漸漸 變成血色。
「別玩死了,家裡不吉利。」
我才被放開。
「一想到鄭小姐被姦殺,我就想玩小維。」
「那吳四海收了金條,說那鄭茹萍是被玩掐脖肏,在高潮中死了,這不但不 痛苦,還很開心啊。」
「說人在閔行外的垃圾堆那扔著。她哥找到了,看她的高跟鞋認出的。身上 倒沒什麼傷,就是滿是粘液爬滿了綠豆蠅。」
「就不知是不是真的是窒息奸而死,而且也不知是不是還被屍奸過。小維你 說你要是被我奸死了,再被我奸屍,那會是什麼感覺。」
我想起,在站籠里,九死一生,也爬滿了綠豆蠅。就又高潮了。「說奸死了 別人她又噴屄水了。早晚你也得被人奸死。」
我想我的下場也許還不如鄭小姐,我的屄,我的乳房,我的嘴唇,鼻子,耳 朵,都會被剜下來,被裝酒糟罈子,糟了,作玩具。我又噴了。水流的,我都昏 迷過去了。
「今天玩了也沒多久,她就昏過去了。六牛你把小姐抱你床上去。她畢業了, 叫她天天陪你,乘著沒嫁人,先給你生個崽。」
「二老爺饒了我吧,我害怕她明天就崩了我,她跟我媽說,她是真殺過鬼子 漢奸的,她洋文嘟嚕嘟嚕的怎麼會給我生崽。」
「她洋文好,能有老爺我好,沒用的東西。」
因為我三百多次執行任務,從不出錯,所以下學期我要換上級了,原來在總 部遙控的賴科不再領導我了。領導我的是上海市委書記劉書記。「他是現場領導, 直屬中央。他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不受遙控。你就有機會要和領導見面。現在 你的作業,是設計十個見面的計劃和服裝。」
還就是應召女郎了,衣服豐簡由人。化妝成本高低可調。
我在永安公司的女廁所,把毛藍的學生袍換成錦緞的高開氣的旗袍。
開氣都高過屁股蛋,我沒內褲,只在襠下帶一條薄身的月經帶,透過開氣窺 視都以為我光著屄。
腳下踩著義大利的高跟鞋,燙過的卷髮放開,噴著法國香水,嘴上塗的口紅, 像血盆。
出門坐上三輪,直奔上海最高樓國際飯店。
進門,手中紙條一揚,「2308,劉先生」「2308,劉先生條子一位。」
有維特把我讓到電梯。23樓有維特等著,把我讓到08號。
叮咚,開門一位老帥哥。比大叔年輕,比哥老,西服馬甲,我對男裝沒研究, 皮鞋我認識是義大利貨。
「米爾希」是法文謝謝,我的第二外語是法文,就只夠,酒店,飯館用。現 在惡補,床上用語。
十元小費塞維特手裡。關門兩人握手。對暗語。我把旗袍脫下撫平,掛入衣 櫥,收好高跟鞋。
他見我只有乳罩,跨著騎馬帶,束手無策。我把他褲帶解開,拉出他的陽物, 不硬,可手一摸就硬了。我一口叼住,就套弄起來,沒有三分鐘就射了。弄在內 褲上。
「我說這個可以送洗衣房。你叫條子,光說話?有這送洗,就沒人奇怪了。」
「我也沒洗澡,沒經驗。」
「有時間,現在洗,也行啊。要上床玩,當然洗洗好。」
「還要玩。」
「總不能就十來分鐘就放人,我條子五百大洋呢。」
「總部沒這經費。」
「當然我倒貼。」我細細把上海應招女的規矩講給劉書記。
「作假戲太麻煩。」
「你們男的都巴不得真做。」
「真做就對不起我老婆了。」
「放心我是專業的,絕不會鵲巢鳩占。」
「你們南方局怎麼訓練出你這樣的交通員。」
「這有什麼,我的性命都是黨的,何況身子。隨便玩。」
劉書記的性技還真別說,一邊與我行房,一邊大談國際形勢,嘰吧也不會分 心變軟,照樣肏得我高潮迭起。
我就不行了,享受了性愛,就記不住國際形勢,麻煩他再講一遍。德國快了, 小日本也要完蛋,過不了今年年底,要開始準備,要編排幾個人員轉移進出方案。
還要我還是去浦東。這不是死信箱,真人見面。去取金條大洋。
我感到被信認的程度升級了,取來金銀,有十幾斤,裝在點心匣子,倒是不 大,就是提起來極重。
先是放包袱里,背著走,到了關卡,提在手裡假裝輕鬆。
過關時平舉包點心匣子的包袱,一身高開氣的旗袍,讓檢查官隨便摸。
沒人看點心匣子,就都想怎麼伸手,摸我下邊。十幾斤的金銀就拿回來了。
國際飯店這常來常往,維特熟了。
「常借貴方寶地,找飯吃,也沒打問這要不要拜碼頭,有沒有常例錢。」
「我們這原是公共租界,是黃總探長的地盤,他大人物,沒功夫見小鬼,因 你是客人自帶的,所以也沒收你常例。既然你要常在此找飯吃,常例還是要的, 你交到樓下櫃檯王先生那每周五十元。」
一月就要二百元,我的月費才二百元,我倒貼也要貼得起。都說沒經費了, 也不能跟老劉開口。
見我躊躇,維特說要是給你介紹客人,抽頭半成。
這很合理,「都什麼樣的客人」
「都是二十樓以上的常住客人。」
常包國際飯店的非富即貴「行早上四點到中午十一點都給你,其他時間另議。」
「姑娘你起得真早。」
「早上客人會晨勃,我當然要抓緊。我準備住在我孤老這了。」
「你孤老沒意見嗎,別有糾紛。」
「沒人管我,他即養不起就管不了了。」
「好你怎麼收費?」「我不知行情。」
「一般五十,過夜一百。」
「那我出水一次二十,過夜也一百。」
「你是不是便宜了一點,過夜的不多。」
「我是出精算一次,我自己出水也算一次。」
「這是便宜了還是貴了還不好算,試試吧。」
「我的條件,年歲不賃,沒錢不行,小白臉也不行。」
「得勒。」
這四層的客人都轉了一遍,全都成了回頭客。
我能把洗澡水吸到屄里不知存在那,到肏屄時一次一次放出來,那些男的喜 歡得不得了,以為自己多能,別人男的出精次五十,可我男的出一次精,我出八 九次水。這就小二百了。
自此每天我都有五六百收入,多了上千,老劉見我時不時出去一下,沒一個 鍾又回來,一般上午沒事,如下午沒事我也給維特。
後來老劉問我,我說「我是應召,當然應招去了。」
「你很缺錢嗎?」
「我不應招就倒貼不起了,你不要管了,我愛倒貼,你在床上努力一點就全 有了。」
我現在在樓里出應召,連衣服都不穿,披一飯店的絲睡衣,還省得脫。
就是弄髒的床單特別多。
維特說「黃小姐,真能啊,出這麼多水。一天要送兩次洗衣房了。」
「我以後給你抽成高一點,你把清潔的叔叔嬸嬸也哄哄,不要有話傳出去。」
「怎麼好意思。」
「要的,出門靠朋友。」
一日我月經剛來,有點懶懶的。這時老劉又想與我歡好。
也是我在他那從不穿衣,勾得他時不時,慾火中燒。
他說「你怎麼老不穿衣服」
「我就這幾件好衣服,要髒了,皺了,一洗就壞了。沒好衣服,怎麼進出這 國際飯店。」
「你怎麼不去上學。」
「我都學完了,論文都交了。就等畢業證書了,怎麼你討厭我了,要趕我走。」
「我怎麼捨得趕你走,不過是看你心情不好問問。」
「這幾天來月經了。」
「治心情不好有辦法,你要不要試試。」
「怎麼試」
「紅燒雞」
「吃紅燒雞管事。那叫房間服務,送一隻紅燒雞上來。」
「不是那種紅燒雞,而是跟你玩一次帶經血的性交,」
「都說經期行房,會感染。」
「有這個」
「這印的是法文,陰莖衣。」
「精液都收起來,很衛生。」
「那就來。」心想這老劉還不落空。呀這玩得我倆腿血染到踝骨。
不錯平時經期五天,這回三天,經血排得暢快。精神也好。
有這法國的膠皮,我也要了幾個,到處去玩紅燒雞。
男人心中都有暴虐的傾向,我提供這種服務,很受歡迎。見我一邊挨肏,一 邊冒血。都非常興奮。當然不白興奮,要五百元。
日本挨了美國的原子彈,投降了。我的工作忙起來了。也沒時間應招了。維 特很可惜。
老劉要回蘇北述職。我也要跟著,他說「你不用跟著了。我看你又要忙工作, 還要應召,太辛苦了,就放你假。我也不一定會回來,十月份你每星期二到四馬 路,也就是剛改名的北京路商務書局的看廣告牌,有人出讓原版【風雪夜歸人】 的,就是你的聯絡人。」
我的畢業證書要十一月才發,這倆多月,我沒事了。我想保養美容一下。
6。
不知我發什麼癔症就又回我爸的家。上回,被整就不敢回家,這是賤皮子又 癢了。
當然進家門就又是披枷戴鎖,鐐銬纏身。老爸說「你四個月不回來,你的月 錢換了三根條子,加上上回許你的五十,再加上這回給的七根,一共六十根,給 你存花旗的保險箱了。這是鑰匙。一條金鍊吊著一個把鑰匙。
無事獻殷勤,這又要怎麼算計我。
六牛說「秋鶩館的賴嫫嫫來了。p」
「來,看看我的小囡。」
看我披枷戴鎖的「這是你的乾女,真水靈。」
「親閨女。」
「這幹嘛呀,我們堂子裡都捨不得。」
「她可不老實,一錯眼就不見了。這好幾個月才逮著。」
賴嫫嫫在她手提袋了,拿出兩條金燦燦的金飾。
我爸一看「這是指姆銬。」
「十八K的,把她手大拇指,腳大拇指銬上,她這麼光熘熘的怎麼跑。
又拿出一個卷線合,拉出透明的細絲。
「這是美國的吊魚線,尼龍絲的,刀也割不斷。」
細絲頭上有金扣,一下就扣在我陰蒂包皮金環上,「別拉豁了。」
「對」就又拿出一些小金零碎,用鑰匙解開金扣。又在我陰蒂包皮上作怪, 我躲躲閃閃。
「六牛抱著小姐,別讓她的腿亂動。」
六牛抱著我,倆腿別住我的膝彎,讓我噼開倆腿。給賴嫫嫫弄。
「你老的美人就這麼被下人唐突。」
「這不比捆綁省事。」
「這倒是,可堂子裡不會便宜那些粗人。」
「嫫嫫,我們小姐我肏過。」
「你又得瑟什麼。」
嫫嫫把兩條金片夾住我的陰蒂包皮用金鉚釘鉚在一起。
「這回屄都鑲金了。」
再把陰蒂環掛上,扣上魚絲。
她把拉線盒用螺絲釘在柜子上,我走來走去,都拉著魚絲。遠了會放長,近 了會收短。到是不會疼,只是拉扯陰蒂,刺激我的陰蒂,整天硬硬的。淫水長流。
嫫嫫在我肩膀上打一針,在我鎖骨窩裡開一個洞。從我腳底剝下一塊皮,縫 成園管,縫在鎖骨洞裡作了一個瘺管。半個月傷口都好了。
一個一兩多的大金環掛在我的鎖骨上一長條四五兩的金鍊子扣在鎖骨環上, 從我乳峰之間拖下,盤在我的腰上。
每天我在屋裡,被拉著金鍊,背著手,手腳拇指戴著銬,步履蹣跚,練習蹲 下起立。
渾身上下塗抹加了珍珠粉的油膏。我的皮膚閃著珠光。
「嫫嫫原來埃及的肚皮舞娘的皮膚是這麼養出來的。」
也不給我飯吃,只喝牛奶,吃雞蛋,只給吃瘦肉,還有一些苦藥湯。
「給她的斷龍湯,要多久有效。」
「總要半年以上,快了會毀容貌。」
「爸爸別給我喝斷龍湯,我還要玩紅燒雞。」
「你會玩紅燒雞,極少人敢玩紅燒雞。玩不了兩年人就殘了。」
「我用康的姆,殘不了。」
「法國腎衣。你在新四軍都學會什麼回來。你下回什麼日子,也不孝敬你老 爸。」
「剛學會的,這不就回來盡孝來了。」我說怎麼遛遛達達就回家了,還是想 老爸了。
「國際頂樓索非亞是你嗎?」
「那是我的花名。」
「我這麼孝敬,你說你還這麼折騰,打什麼主意。」
「姑娘,實話告訴你,這不上峰都回來了,八年沒見,總要有所心意。可咱 家山窮水盡,那兩房老埋怨我,這回打算讓你去陪陪上峰。你也不損失什麼,家 里可省了多少金條。」
「我能頂多少金條?」
「總能頂五百」
「我看可以頂一千。」
「一成,一百條子。」
「成交」
「你家真逗。」
「姑娘你現在有多少條子了。」
「爸我花銷大,衣服鞋,化妝,還要交際。你給我三條,早就光光了。」
「這才幾個月?」
「你把人家的咂兒,弄得都耷拉了,不花錢,能立起來。」
「不跟你算錢了,你老爸花得起。嫫嫫你這個月把她的床上功夫,再調教一 下,她們新四軍總是野路子。你們把宮裡的教教她。」
「宮裡算什麼,好幾百年沒美女了。」
「我們是雍正朝傳出來的。」
「調教,總要有個對子。二老爺,你什麼時間合適,這調教要乘熱打鐵。對 子也是累活。」
「我當然不幹,這活她和六牛最合適,她倆也不是沒玩過。」
「我不幹。」六牛比我大兩歲,和我一起長大,可以說我穿開襠褲滿地跑時, 他就跟著,抱著,從沒把他當個人。只不過是身邊的貓兒狗兒。
鋤奸科院子裡我在眾目睽睽下被豬,狗,強姦的感覺又來了,那種一死了之 的心又回來了。
「你們的大頭領不是要你們和工農結合嗎?六牛是咱們家生的奴隸。我就把 你嫁給他,不就真正是讓你和工農相接合了嗎。徹底的肉體相結合。」
聽了這話,我怎麼兩眼發黑,像那次要被活埋一樣倆腳發軟。
六牛把我兜襠一抱,一手在我的襠下開始揉弄。
「你先別急,你們到閣樓里去練,那裡勾子鏈子,繩子,枷銬都現成的。去 把小姐房裡大床的席夢思墊扛上去,多罩幾層被褥,別讓她又弄得精濕。」
這墊子說是我房間的,可憐我哪裡睡過,這幾年我到家就被在各個房間裡到 處肏弄。
這六牛跟著我爸說是門房兼保鏢。經常作幫嫖,給他嫖的女子抱腰壓手。這 樣強姦書寓的女校書時也不用捆捆綁綁,叫她們有口難言。
這六牛還有機會撿剩刷鍋,我爸肏一遍,他必要肏十遍。女校書也只能收一 份錢。
這回得話可調教自家小姐。高興得幾百斤的床墊,揹在背上,送入閣樓。又 把我抄襠一抱,也送上閣樓,他抄著我,手摳入我的屄,手指摳住我的陰道里勾 住我的癢麻之處,酥麻的熱流,竟然像被烙鐵在燙烙。
我被扔在床墊上,我想起破瓜的日子自己被抓住陰道肛門推推搡搡。就渾身 僵硬,推拒六牛。
他把我壓在床墊子上,按住我的肩膀,叼住我的咂兒。用舌頭在我乳頭上劃 圈。
想起破瓜之疼,又渾身發冷。
六牛另一手在我屄里摳弄,可水汽都沒了。變得乾巴巴。
六牛也算有經驗,百般揉弄我。我心中憤恨,一點精神也沒有。
以前被強姦不知多少次,這樣的情況還從沒有過。
我想以前,被強姦時因為害怕就會有水流出來,那些亂交,就更是自己心甘 情願的。所以有性反應。
現在我看不起六牛,而且也不怕他,被他強姦,性反應就來不了了。六牛看 我沒反應,就要強插。我左右一滾,他就沒辦法。
賴嫫嫫看六牛不成功,說「我教你點穴,任什麼貞潔烈女,定叫她像喝了春 藥一樣讓她來求你。」
說著在我胸背幾處按壓,我的血液就開始沸騰起來,屄芯子裡火熱難捱,嫫 嫫把倆夾子夾住我的乳頭,用帶刺的小輪在我身上滾動,尖刺扎在我的大腿溝里, 淫水就開始流出來了,六牛的手指在我的陰唇間揉弄,他的嘴咬住我的耳垂,股 一股的熱流衝擊著我被夾住的咂兒咂兒,衝擊我的陰蒂。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六牛的嘰吧就吞吐起來,然後挺身迎上六牛,手扶他的嘰 吧導入我的陰道。
挺身迎合六牛的抽插,倆腿盤住六牛的屁股,倆手摟住六牛的腰,我屁股, 腰,胸乳,像出水活魚一樣郁動。
六牛都不用聳動屁股,嘰吧就能在我的屄內抽插。
六牛「小妖精太瘋顛了,我都不用使勁了。」
我癲狂了二十分鐘,六牛射精了。
「她這回怎麼不出水了。」
「我點了她的穴,淫水都憋住了,所以她才這麼顛狂,你看。」
賴嫫嫫在我肚臍下一個穴位一點。我的騷屄像噴泉一樣噴出了六七尺高。我 把平常好幾次的淫水都憋到一次出了。
「四小姐老是噴洒淫水,到有身份的人那,不一定喜歡,弄得精濕,還要收 拾。可以憋住,要噴哪就噴哪,也可噴在痰盂里,這多乾淨。」
又訓練我自己點穴。我憋住淫水時的癲狂勁,我自己都羞愧不已,我在這十 八層淫賤的地獄裡又掉下了一層。
賴嫫嫫還不放過我,又拿出一把銅錢,要我用陰唇一枚一枚,叼進陰道里去。
開始連夾都夾不住。我要是掉下來,就用針扎我的陰蒂,我只得努力夾。
然後再練叼進去。練得可以把一根銀筷子吞進吐出,才認為合格。
三個星期,交我爸驗收。
看了我叼銅錢,我爸拿出一把金鎊,說「你如一口氣叼這三十個金鎊,就都 給你」
金鎊又小又沉,費了很多力才都收進陰道,再一粒一粒排出來,數來數去差 一個,把陰道收縮半天才排出最後一個。練得肚子都疼得抽筋了。
練了這功夫,我的陰道可以隨心收縮蠕動。把男人的陽物,隨心柔弄,老爸 說「箍得很舒服,適合老年人。」
這一日,把我梳妝打扮,描眉畫眼。穿一件無領無肩,前後深V對襟,高開 氣的旗袍,腋下也開一個洞,左邊露出我的刺青。金肩環的金鍊盤在腰上。外披 一件風衣。
帶我去參加一個會議,在一間學校的禮堂,幾百人。
原來是中統的會議,不知我什麼時候也成了中統。進門時也領了一個徽章。 上還有編號,表格上我是三六年入黨的地工。
我大驚,這比托派還要命。
我爸說「別緊張,名子登記的是假名。
湊人頭用的。「嗷,吃空餉。
「那有沒有我的抽頭。」
「好好,今天你聽話,就不只抽頭。」
大佬陳立夫也來了。浙江口音的演講,也聽不懂。鼓掌,可完了。
「叫立夫同志。這是小女。」
我已把風衣脫了,閃著珠光的雪膚。扭捏作態。「一起去哈同吧。」西洋大 餐,人各吃各的,我知爸的詭計,可我沒獻殷勤的機會,反正也說不著我。
散席去取風衣,小姐拿著風衣,並不伺候我穿上,反給我引路,三轉兩轉, 把我引到哈同大廈的頂樓,進入一豪華套間。
我明白這應該是要伺候陳立夫。我就去洗澡,我出來,陳已披著絲睡衣,在 等我。
在沙發上把我攬在懷中,看我的刺字。我說「可愛的黃鳥,落在長滿刺的毛 栗子上啄食栗子。」
「不是吧。惴惴其栗,是膽戰心驚的意思啊。」
「是嗎?你一說我就怕了,摟住我吧。」
倆人歡好,睡了。半夜被拍醒,被送出大廈。爸坐在汽車裡等我。
「怎麼樣?」
「不知道,這連洗都沒洗。」
我用手帕擦著襠下。心想,人家張旅還管擦屄。
「這不怪你立夫叔叔,都是他的隨員的安排。」
第二天老爸高興了,說「立夫同志要你領了畢業證去當他的機要秘書。你國 際法法學士當機要秘書也不失禮。」
我也很鼓舞,我這就自動升級作臥底了。
我爸他不知足,過了幾天又讓我侍奉建豐同志。
他比立夫同志年輕多了,可無趣的更多,冷冰冰的。
過了一個禮拜,我爸懊惱的說「建豐同志也很喜歡你,也打聽你的學歷,後 來聽說立夫同志要你作秘書就算了。」我想作立夫同志的秘書就行了。
「立夫同志聽說也不要你了。你說你這淫賤蹄子,沒好命。這麼好的機會, 生生錯過。」我也無可奈何。
老劉回來了,這老劉不是那老劉,是個新老劉。新書記也姓劉,也是叫條子, 我一到已經洗好澡在床上等著,我也洗洗,上床。工作和感情都勾通一番。緊急 的任務,到安全屋見倆同志,老李和老胡。一見認識,倆大漢奸。照片經常上報。 汪偽的清鄉委員會主委。婦女會主委,倆人前些時都搖身一變都變成國民黨地工 了,這怎麼藏這了。
「這倆老同志,我黨臥底敵營十幾年,暴露了,軍統要把他倆當漢奸辦。你 的任務,給他們作嚮導,安全與北上的浙江部隊的同志匯合。」
這容易,我把他倆化了妝,到徐家匯過江,到浦東的堡壘戶住下。
這兒的房東,把房讓給我們仨,就住別處去了。
我化妝農婦不能戴眼鏡,全看不見,全憑記憶。
到了堡壘戶,可解放了,帶上眼鏡,把小花褂子脫了。從井裡打水,洗臉, 洗腳,掀起內衣擦身。「你倆也洗洗吧。」
我忽然發現這老李倆眼緊盯著我的胸部。
我對他嫣然一笑,故意擦著乳房下邊,把乳房托得多哩哆嗦。
他對我也一笑。
晚上,我說「這就一間,咱們仨一個炕,我睡中間。」
老胡說「你小姑娘,還是睡邊上,我中間。」
老李說「服從領導。」看我一笑。
我睡中間,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寫什麼。老李說「睡吧,熄燈了。」我 累了就睡著了。
半夜,這老李作怪,撫弄我,我就叉開腿,由他隨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 我的咂兒。大嘰吧插入我的屄。
我聳動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咬住嘴唇,不發出叫床聲。
突然一道電光。她還有手電筒,電光照住我倆,我白生生的倆大腿,盤在老 李腰上,倆白白嫩的雙乳貼著老李的胸,雪雪白的雙臂摟著老李的脖子。
她原來裝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對著她。不得勁,我乾脆翻到老李上邊, 玩坐蓮。
我的雙乳上下拍打。
「真不要臉。」
「待會兒就讓給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里把淫水放出了。老李的精液也都沖洗出了。賴嫫嫫 的法子不錯,出門在外,挺乾淨方便。
老李倒頭唿唿大睡。把老胡氣的翻來覆去,天亮我醒來她還沒睡。
早起她搶著倒尿盆,我看她在門外用草棍挑著沒化開的精液,研究。
我就跳起,倆腿盤著老李的腰,嘴對嘴,互相漱著口水,代替刷牙漱口了。 人會有口氣,對不熟的人,我聞到會很討厭,可聞到熟人的,尤其性伴侶的口氣, 不單不討厭,反覺的是一種誘惑的香氣,是催情的誘惑。
我倆放開又見老胡在門口瞪著我們。我對她一笑。
我就喜歡大叔。
第二天中午,房東來說過兵了。跑過去一看,應該是我們的隊伍。
一打聽,找到他們的團部,團長派警衛員領我們找到敵工部。
我正跟敵工部的領導連絡,那邊老李見到熟人了,又拍又跳,原來是老李的 戰友,人稱老劍,他和老胡也認識。
他並不是敵工部的,是教育部的副部長。
我們的任務是與浙江的部隊一齊去蘇北。一路行軍,奇怪,這老劍老和敵工 部在一起。
敵工部的同志告訴我,老劍懂日文,要管著幾個日本俘虜兵。
後來熟了,一問才知我上中學時就聽過他的抗日演講。
到了蘇北,楊部,李部都和老劍極熟,機要局大頭潘局被老劍叫作小潘。同 志們都很奇怪,潘局說「我和老劍是五四時就一起印傳單,那時拜的把兄弟,他 比我大幾個月。我就是小潘了。」
潘局是大革命時的老革命,這老劍的資格一定也很老。一住下來,解放日報 上就開始連載老劍的《四明山扎記》。
文筆真好,聽說老劍還是左聯的。他怎麼什麼都占著。
浙江的戰友說老劍已經離婚了,譚政委給他前妻幾百大洋離的婚。有個女兒 在宣傳隊。
我要回上海,我故意去問老劍到上海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其實我恨不得立 刻就上老劍的床,但總要有個由頭。
老劍說過些時候他也要去上海,所以沒什麼要我幫的。
過一天他拿來一些祁紅茶葉,說要送給傅雷。傅雷聽說過,他翻譯過很多巴 爾扎克,羅曼羅蘭。我上大學時看過一些。
老劍也到上海來了,他住在慕容梓的家裡,也是左聯的,是個詩人。
我上門去找,老劍不在,見到慕容的兒子。這傻小子,見我清秀,就來兜搭 我。問我復旦學生會的事,我可不是進步女青年,我平時還真沒注意,話不投機。
不過知道了老劍在時代周刊幫忙。原來這周刊是蘇俄辦的,老劍去掙美元了。
我領了畢業證,奉命相機打入軍警機構。
可我不敢再打老爸的主意了。我懷疑,立夫同志的秘書沒做成,是老爸使得 壞,故意讓建豐同志和立夫同志相爭,讓我兩邊作不成。
聽說老劍極有辦法,浙江敵工部有個學員是陳布雷的外甥女,老劍一封信就 薦到梅園去了。
我也找老劍想辦法。還真有辦法,把我薦給一個姓沈的將軍。我就被安排到 台灣作軍法官,我請示上級後,就要求作基隆港務局軍法處的軍法官。我算是入 伍了,被評為憲兵上尉軍銜。
7。
我要到台灣去上任,一方面是遠離上海,一方面又遠離部隊。真是孤軍奮戰 了。
我哥幫我安排了一個運輸艦的艙位。我提前一天上船,老劍來送我。
我說起孤獨感,求老劍抱抱我,他的身體緊貼著我,我感到他胯下的雄偉, 就往後一倒,躺到床上,把老劍拉到我身上,倆人的嘴就對在一起,深吻起來。
老劍在我身上到處撫弄。我的感覺來了,但不好意思太主動。
老劍說「聽老劉說你很開放啊。來吧,好好玩一下,睡個好覺,就沒事了。」
我也就不再裝玉女了,把老劍的玉莖吞吐起來。這夜我倆顛鸞倒鳳,玩了一 宿。
第二天依依不捨,老劍說真想把我一直送到台灣。
下了船,坐火車到台北,坐三輪,終於到了憲兵司令部,找到沈將軍。
他領我報了到,領了軍服,一身少校黑軍裝,白色船形帽,黑色軍裙,軍靴, 白色武裝帶,白色的皮槍套。
就是上裝肥大了一些。沈將軍說,後勤有裁縫,可以改軍裝。
「怎麼是少校,不是上尉嗎。」
「台灣光復,都升一級,原來只給你按學位評上尉,看你的資歷,你是三六 年的cc,按年資應評少校。」
「那姑娘我就不客氣了。」
沈將軍也不知我爸是cc大佬,我的cc也就是矇事。
因基隆算軍營,所以在松山我也分到一間宿舍,正好與沈將軍家隔壁。
剛到放一周假,到市區逛街,有德國貨賣,買了一架萊卡35米厘相機,一 箱五打愛克發暗盒膠捲,還有大包兌藥水的各種藥粉,花了四五兩金子。
回家就給沈太太和她的小女孩照相,練手。雖然這都學過,也練過,可指導 的教官不在,這回還買了書,可真操作起來就手忙腳亂。玩了幾天,也算能照好 了。
開始沈將軍因我是老劍推薦來的,有點懷疑我的身份。見我的私人衣服,又 見我揮金如土,對我的身份就不在意了。問我三六年的cc是怎麼回事,算起來 那時我才十三四歲。我說我爸是黃玉濤。「原來是世家才俊,年輕輕就法學士了, 不過我把你出生改了一下。別人就不會奇怪你十三就當cc了。」
一周假很快就過完了。憲兵副司令王大校送我到基隆上任,一起坐了半天中 吉普。這的司令也是少將,就是不知沈少將的職務,只知道他是蔣總統的同鄉。
給我介紹了一個中尉憲兵小隊長馮鐵虎,還有二十多個憲兵,都是下士以上 軍銜。 其中有四個司法文書,也都是憲兵編制,這四個跟我一個辦公室上班,其他 駐紮在憲兵隊。
基隆港這是一個師級單位,應該是一個衛戍區,但一直沒有司令,只有一個 衛戍中隊,相當一個營。
中隊長也是少校,不過我是憲兵,比他高級。這還有工程處,港務處,他們 都屬於海軍。
這還有警察署,署長也沒我高級。這裡的情治單位就是我。
不過電訊處,機要室歸軍統管,現在叫保密局。只有機要室主任是中校,他 是老資格,青浦訓練班出身,他在基隆官最大,但沒人歸他管。雖然沒有明確, 基隆這裡我的權最大。
各部門都在港務局大樓上班。
衛戍中隊,憲兵小隊駐紮在大院裡。
另有一個港口調度室在碼頭邊,那裡還有客貨站,那有民用碼頭,軍用碼頭。
有鹿爾港水道通外海。那裡有炮台,有個炮連歸衛戍中隊管。
副司令下午,沒接受宴請就走了,晚上給我接風,我看有幾個人不懷好意, 電訊處的周卷栗上尉,就是一個流氓,他摟著他們報務班的女班長,動手動腳, 還看著我,分明是挑逗我,機要室趙主任一個勁給我勸酒,他老婆也幫腔。
終於把他們對付過去了。那報務班的女班長姓張,周上尉叫她陪我去洗澡。
我看她帶著換洗內衣,我也拿幾件內衣,也借個籃子,一齊去澡堂這和上海 不一樣,我學小張,在更衣室脫了衣服收在籃子裡,就拿了一個小桶走進大澡堂 子,「呀」這麼多裸男。聽到我的嬌聲眾男一起回頭看我,一個個夸下巨物都齊 齊抬頭對著我,我捂屄掩胸,手忙腳亂,又覺無顏見人就雙手遮臉。
「哈哈」澡堂的聲音特大。
小張對我說「對不起,沒告訴你,我們這是渾堂,就是男女合用的。」
我吃驚後,恢復鎮定,十幾個裸男還是見過的。也就放下雙手。
像小張一樣打水澆身,抹肥皂,沖洗後到池堂里泡澡。我雖然知道小?張是 看我笑話,出來還是說「你們這是什麼風俗。」
「這兵營都是接收日本的兵營,日本的規矩。我們女兵也只能一齊洗。」
「那些男兵不會非禮騷擾女兵嗎?」
「非禮也沒法子,不過有軍中樂園,一般不會搞我們。」
「軍中樂園都什麼人。」
「市面上招募的妓女,也有服刑的女犯,在樂園可折抵刑期。我們女兵要是 犯錯,也會被罰到軍中樂園短期服務。我們班裡有個大個子,不聽指揮,被罰去 一個月,回來就老實了,說是一天被三四十個大兵輪姦。她個子大也受不了。」
後來知道這裡女兵都被周上尉和趙主任搞過,那大個子不隨順,就被送軍中 樂園去整治一番。這的女兵倒是知足,跟我說被招兵還教收發電報。日治時代被 招兵,其實就是去作慰安婦,還有可能一去不回。
我是憲兵軍法官,就到軍中樂園去視察。雙排小屋,每間一人,衛生伙食都 不錯,還有一個軍醫。大部分女犯,都是思想犯,不過沒有共黨,到底是小地方。 心想這比新四軍的公妻的條件好。新四軍那就是牲口圈。
聽她們大聲小氣的呻吟,我也忍不住想動一動。就找了個雙頭龍,把一個女 犯肏弄一番。這女犯也不知在這多久了。人說是接收日本人的慰安婦,那時就要 搞公投,搞自決,我們當然也不放。我把整個手都塞進她的屄里去,摸著她的子 宮,卵巢,把她捏的高潮洶湧。
這小地方一點事傳的人人皆知。周趙看我的眼光都變了。我猜他們都在琢磨 我。其實我看這基隆小小地方,也就電訊處,機要室有點情報價值。所以把鉤子 放出,引人上鉤。
一日,有外輪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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