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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使用幻象,身在車廂內,幾位乘客距離我們不到十公尺。我想,要 控制噴濺範圍,靠的可不是細心引導,最好的方法,就是在構成精液囊的瞬間時 融入一點創意。
「多一些變化!我想,握緊雙拳。」
幾乎同時的,絲和蜜都略把頭往右歪。我十根手指動個不停,說:「早在看 電影時,我就已經想好對策了。先是屁股夾緊,把主要觸手拔出來;已經射出一 點精液的我,把把明的陰道撐得很開;除包覆子宮口外,連陰唇和肛門也沒漏掉。
「我伸出雙手,托著明的腋下。迅速成型的大量精液囊,幾乎全黏在一起; 像是一張椅子,開始支撐明的下半身。一開始,她還不曉得我要做什麼。
「過約一分鐘後,明對我露出笑容;既是表示期待,也是在跟我強調:她很 有安全感。
「我放開雙手,幾乎同時的,也把兩根舌頭都給收到嘴裡;動作很慢,很輕 柔,符合明的需求;過約十秒後,她還說:『希望泠能在我的腰側等處停留得久 一些。』
「都已經高潮過那麼多次了,面對這些刺激,明還是難以抗拒。所以,她盡 管羞到閉緊雙眼,嘴角卻持續上揚。」
聽到這裡,絲和蜜都吞下不少口水。我再次握緊雙拳,把重頭戲交代清楚: 「由精液囊構成的椅子,讓明的雙腿無法併攏。像個年輕的女王,坐在白色的王 座上;即便全身赤裸,也應該會有點魄力才是;然而,滿滿受壓迫與不道德感, 讓她看來像是被俘虜了。這畫面真美,不應該只有我看到;於是,我把最靠近她 的那層薄膜處理得像是一面鏡子,其餘的則還是和一般的窗子沒兩樣。」
「當然,其他人都還是被幻象影響視線;只不過,看得到自己,又無法遮掩; 這種情形,仍會讓明感到更加羞恥;全身冒汗、心跳加速、臉頰發燙,都是難以 避免的。同一時間,又有更多的淫水流過她的兩腿內側,把精液囊微乾的外層又 給弄濕。
明就算咬著牙,下半身還是不受控制;一次又一次的挺動,把陰道內外的精 液囊磨蹭得「吱」、「啦」作響,聽起來很複雜;之中,泡沫被壓破時的聲音, 特別能讓我的從頭頂麻到腳底。
○事實上,與陰道或陰唇相比,肛門附近的聲音尤其大;這種細節,明應該 不希望我說出來;反正,絲和蜜一定也猜得到。
我慢慢唿出一大口氣,繼續說:「閉緊雙眼的明,雙手抱胸,迎向下一波高 潮;她有些掙扎,因為剛才的大部分刺激都不在意料之內。可事後,她仍為我的 大膽與主動表示肯定。
「我很佩服我自己的創意,一如明時常強調的:『我應該為自己感到驕傲!』」
我兩手叉腰,鼻子使勁唿氣;「看起來有夠機車」──這樣形容,還算客氣 的。
絲的鞭子沒揮下,真可惜。我慢慢吸氣,繼續說:「要是有用觸手拼出王冠、 披風和權杖,明看起來就會更像女王;我一邊想著這些事,一邊舔她的腳背與腳 底。」
我強調,這是一種很古老的招式:「在高潮後,再針對足部的敏感帶好好刺 激,能把餘韻給推向新的高峰。當時,明可開心了,還差點要大喊救命呢!」
聽到這裡,絲跪在地上。我雖沒擺出「高舉雙手」等動作,但仍沉浸在勝利 的氛圍中。
皺一下鼻子的蜜,忍不住吐槽:「微微的S屬性呢。」
是對絲,還是對明;蜜不特別去區分這一點,而我在點一下頭後,也只強調: 「只要明喜歡就沒問題啦!」
幾乎要趴到地上的絲,無法揮鞭。有好幾分鐘,她都沒抬起頭。
她和明曾玩過更誇張的招式,但我剛才提到的,她可是連想都沒想過;這種 挫折感,足以讓一個平常就愛強調自己是個色胚的女孩縮回被窩裡。
要等到泥回來,絲才重新站穩。
泥當時的腳步聲平常要微弱許多,我幾乎沒聽到。很顯然的,她全身癱軟, 沒法使出多少力氣;用腰上的次要觸手移動,已是極限;之中,還能夠正常運作 的觸手,只剩下不到五隻。也難怪她會把其中一隻觸手拔下,待整體硬化後,直 接做為柺杖;既節能又簡單,十分明智,但也太狼狽了。
變成這樣,我們都覺得,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但泥才剛跪坐到地上,就等 不及要和我們分享剛才的經過。無疑的,她沉浸在幸福之中;應該也是高潮了不 只一次,我猜,深吸一口氣。
要是沒有蜜給的春藥,泥可能早就融化了。
「快招架不住啦。」泥說,滿臉通紅;嘴角上揚的她,下巴和臉頰一直顫抖。
泥的肚子沒有大起來,對此,絲感到有些失望。後者沒開口,也未跑到前者 的身旁。
伸長脖子的絲,只以眼神吐槽;泥假裝沒看見,皺著眉頭,說:「明沒有在 睡前使用主要觸手。」
和我外出那麼久,又做了那麼多次,明會累也是理所當然的;而面對泥時, 明沒有保留太多;正因為是在睡前,沒有多少力氣,才會使出所有的拿手絕活。
按照以往的經驗,明在口交時,對細緻度尤其講究;她不會花太多時間,而 泥也不打算忍。
從泥身上的乳汁痕跡看來,明這次連乳房也用上;是因為晚回家又延後吃飯 時間,很感到抱歉,所以用這種方式補償嗎?很單純的思考方式,我想,吞下一 大口口水。
絲瞇起眼睛,說:「已算很奢侈啦!」
很難得的,我非常同意絲的看法。
「是沒錯啦。」泥說,嘟起嘴巴;不是對明有什麼不滿,我想,泥純粹是對 絲的反應有意見。
雖是分享,卻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表示太多意見,做姊姊常有的心理;不難懂, 而這也表示,泥還不夠像大人。
滿臉通紅的泥,稍微低頭;一直被我們盯著,難免會讓她感到不好意思。
然而,此時的泥,可沒法很快就躲起來;已經過了這麼久,她的下半身仍使 不出多少力氣;無論腿上還有多少淫水,她都已經放棄遮掩。
只有繼續談到明,稍微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了;想到這裡,我稍微伸長脖子。
過約一分鐘後,泥說:「似乎對明而言,讓一個觸手生物高潮,比喝一杯熱 牛奶還要能夠幫助入睡。」
絲點一下頭,說:「所以,明現在不算是空腹狀態。」
「泥有用上主要觸手,」蜜說,耳朵半垂,「明吞下的精液,應該足以裝滿 一個普通的馬克杯。」
泥抱著觸手柺杖,把頭壓得更低。蜜搖一搖尾巴,再次開口:「如此熱情, 表示明今天過得非常開心。」
泥沒有忍耐,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可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讓她高潮不 只一次,表示明的技術又進步了;想到這裡,我又吞下一大口口水。
泥坐在椅子上,小聲說:「明現在睡在綠囊內,她認為『這樣能夠洗去外頭 沾染的濕氣』。」
絲點一下頭,說:「應該也是為了減輕肚子的重量。」
很健康,也把受風寒的可能性降到最低。前陣子,蜜曾說過:「產後,讓綠 囊與灰池並用,明的體力會恢復得更快。」
綠囊的隔音效果極佳,而蜜還是提醒我們:「明睡著時,我們不要喧鬧。」
這話主要是講給絲聽的,但只要討論的內容和明有關,我和泥也常常會忘記 要注意音量。
有一件瑣事,我沒和她們說:列車的玻璃都擦得非常乾淨,讓我很難不注意 到自己的身影。
看一下明,再看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少女,身旁站著一隻血紅色的怪物;無 論是呵護她,還是被她呵護,這畫面都不怎麼協調。
中世紀的宗教類繪圖中,把女孩拐到地獄去的魔鬼,有不少在外型上都與我 類似。
蜜的動物外型,比較讓人安心。基本上,犬科動物是人類較樂於親近的存在。 而在一些地方信仰中,也有野獸保護孕婦的和小孩的故事。
當時,我幾乎是每看次看見自己的形象,都會偷偷嘆一口氣。明注意到了, 馬上說:「不要多想,是我主動勾引你的。」
為使我好過,她主動分開雙尾,要我看看她的陰部;滿是淫水,為的就是向 我表示,這可不是裝出來的。
接下來,明除了要我仔細撫摸和舔舐外,還要我看看她的眼睛。在她的眼中, 也有我的身影;面對喂養者,比面對鏡子要容易。
以往,我一旦看到自己的長相,胃袋就彷彿受到一連串衝擊;不適感爬遍全 身上下,像是被熱油燙過。說真的,沒有一處是我不想藏起來的;少了甲殼,情 況也沒好一點;手腳、頭顱和嘴巴,全都非常醜陋。手肘等處的尖刺,除是用於 防身外,也是我身為守衛的標誌;全身上下都能用於攻擊,讓敵人不敢接近。
我甚至想過,若成為雕像,或許還比較幸福
如今,與明的相處經驗,確實為我添了不少自信。她要是在極為勉強的情形 下給予愛,我可無法這麼快就脫去全身上下的甲殼。
曾有過一次,明不知道我在現場,卻仍使我接收到不少能量。這表示,即便 她是在其他人的懷裡迎接高潮,也時常想著我;不會只有我,但已經讓我感動到 快要昏過去。
考慮要成為喂養者的明,在得知我也是觸手生物時,可沒有受委屈的感覺; 從以前到現在,她對我的每一下擁抱和親吻,都是那麼的熱情。一開始,我懷疑 她在勉強自己;現在,我只覺得不可思議。
根據一些研究資料指出,許多女性即使早已經脫離兒童階段,內心深處最向 往的交往對象仍是白馬王子;這與其說是「童話故事帶來的影響」,還不如說是 「早在很久以前,就有人對於理想男性的基礎特徵有所了解」。
明是雙性戀,要接受像絲、泥或露那樣的公主,鐵定不是一件難事;明的前 男友──至少在外型上──,也很符合一般人對於王子的描述。
那我是什麼?這雖然不是多重要的問題,卻給我帶來不少困擾。
在許多故事裡,像我這樣的角色,總是沒法陪伴女主角到最後;因為觀眾沒 法想像未來的情節,於是作者乾脆回應他們內心渴望悲劇──或純粹帶有失敗主 義──的那一面,讓「醜醜的大傢伙」退場。
目前看來,我應該不會走向那樣的結局。此外,再這樣思考下去,總會在意 起「蜜是什麼」的問題;即便只有起頭,也是無禮到不行;雖然,我好像曾聽她 說,自己是明的寵物。
在泥描述到自己當時叫得多起勁時,絲的心跳與淫水的分泌量又增加不少。 後者的主要觸手更是迅速充血,差不多是射精前的硬度;我想,搞不好在午夜之 前,泥又會被絲給侵犯。
泥也不是沒有過那種經驗,如今卻又因自己過於興奮而忘記注意;或者,她 是故意引誘犯罪?我很難不這麼懷疑,只是暫時不發表意見。
正常情況下,明留在泥身上的氣味,過半天也消不去;不過,有絲在,大概 只能再維持不到一小時。
「等等我要幫姊姊清理身體喔。」絲說,已經繞到泥的身後。後者沒起身, 只用雙手去遮,在稍微彎下腰;雙腿與肚子並用,把陰部徹底擋起來。
泥的動作,讓我聯想到明。
明只有在最興奮時,才會分開自己的雙腿;我曉得,為顧及到胎教,不能夠 那麼頻繁的色誘。
明低下頭,說:「不能讓露覺得我是個淫蕩的母親,雖然目前看來,是有些 太遲了。」
一開始,我聽到這句話時,只覺得非常興興奮;可回到肉室里,複習起這一 段,我又開始感到罪惡。
一想到明懷的是觸手生物而非人類,胸腹就會變得無比沉重;當然,她決定 用子宮接納露時,看來是興奮多過於恐懼;而在得知露的恢復情況良好時,她內 心的雀躍更是怎樣也藏不住;好母親,好喂養者;不少讚美,我在重複一萬次也 不嫌多。
早些時候,我會一邊吸吮指頭,一邊回憶這些畫面;可難免的,我又會感到 有些傷心。明不在現場,我花一分鐘激起的性慾,往往會在幾秒之內就歸零;無 論她挺著大肚子的模樣有多麼迷人,我都不想麻痺自己;很顯然的,在我們的內 心深處,仍覺得自己正在糟蹋一個年輕女孩。性行為的部分不提,許多風險,都 不該由像她這樣的好孩子來承擔;一想到她最後產下露時可能會流不少血,我就 從骨盆到舌尖都發寒。
所以,我們初次與懷著露的明一起迎接早晨時,肉室內曾瀰漫著一股低氣壓。 直到看見明的笑容,內心的壓力才解除大半。
哪像現在,一回到肉室里,大家都正經不起來;絲和泥不用說,蜜尤其放鬆。 身為觸手生物,談到喂養者,都該嚴肅以對;可一旦確定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煩 惱,彼此活潑、愛玩的那一面,都會徹底解放
泥吸一下鼻子,說:「能遇見明,真的是太好了。」
「那還用說嗎?」絲挺起胸膛,強調:「這可是我的功勞喔!」
故意採取嘻鬧的態度,讓泥忙著吐槽。表面上看來,是最年幼的觸手生物又 在試圖引起大家的注意,實際情況卻更複雜一些。
要是因為剛才的話題,而讓蜜回憶起和貝有關的事,氣氛又會變得凝重。與 面對明時不同,蜜在和我們相處時,其實更難控制住情緒。
會想到要體貼蜜,我想,這表示絲也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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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露出生還有十二天
蜜是原紀錄者
之後改由泠接手
蜜要求我們,紀錄得儘量簡單就好,不需要為此熬夜;事實上,不只是我, 絲、泥和蜜自己都是差不多情形。而蜜在談到這件事時,神情和語氣都極為嚴肅; 我實在分不清楚,她是不希望我們吐槽她,還是正好相反。幾秒鐘過去了,我選 擇保持沉默,絲和泥也是。
到了早上七點左右,隔壁傳來不少聲音。好像是幾個男人,正負責搬出倉庫 內的東西。當時,正忙著織一件毛衣的我,剛好待在客廳。
即便隔著牆壁,也能聽到一堆聲響。明的爸媽是睡得夠熟,才沒有被吵醒。 而懷著露的明,多數時都是處於淺眠狀態。
我立刻展開部分肉室,幫忙隔音。通常,這類會發出噪音的活動,不是該選 在上午九點到下午四點的時候進行嗎?
蜜在伸完懶腰後,說:「我去瞧瞧。」
然而,幾個小時過去了,蜜卻沒回來。明很早就醒了,也吃完泥做的早飯。
幸好,明沒多問。這也表示,她已經很習慣一早醒來看不到蜜;每每思考至 此,都會讓我有點不太舒服。
明沒有錯,問題是蜜造成的;後者該試著扭轉形象,我想,在心裡嘆了好大 一口氣。
已經找遍整棟公寓的絲和泥,正準備要回到肉室里,施展一種大型的尋人法 術。我把毛衣放到一旁,要她們先冷靜下來。
「情況是很詭異,但蜜的行動本來就很難預料。」我站得很直,說:「先等 到太陽下山,別妄加揣測。」
早在許多年前,我們應該就已經培養出這種默契;但那時,主要是針對露, 而不是蜜。
奇怪的是,蜜也不在鄰居家。難不成又跑到森林公園去,那她也該先講一聲 才對啊!身為領袖,不該那麼任性妄為;有些生氣的我,等事情結束後,要好好 說她兩句。
過了大半天,我才在茶室內找到蜜留下的字條。原來,她曾經回到這裡。也 真不愧是我們的領袖,打開肉室時都不會發出一點聲響。
在從筆記本撕下來的一張紙上,蜜用簽字筆寫:
拿到好東西了!
和我想的一樣,是元代的!
它被埋在一堆舊唱片中,差一點,就要被丟到垃圾場!
大部分的字句都難以辨認,像是給一堆腳上沾滿墨水的蜘蛛在上面跑過似的; 我猜,她有轉變為狼人型態,但隨手取得的筆卻是斷水的;而她從撕下紙張到寫 完,也許只花不到五秒。
中間有幾行看來特別潦草,我想,大概是蜜邊笑邊寫的;從一堆歪七扭八的 線條中,我勉強能夠辨認像是「幸運」與「難得」等字眼;可以想像,她當時有 多高興。
而最令我震驚的,是最後一行,她居然寫著:各位,不好意思,我要去歐洲 一趟!
有超過十秒,我根本沒反應過來;太誇張了,我以為自己看錯。可偏偏,這 一行字是寫得最清楚的。
雖不知蜜找到的是什麼東西,但由她來判斷年代和價值,可信度就很高。
在凡諾剛死去,又還沒見到貝的情形下,蜜是藉著研究古物來打發時間。
稍微把頭抬高的我,再仔細回想:今天,蜜一早醒來,鼻子就動個不停;伸 長脖子的她,除腳步輕盈外,眼中的光芒也充滿色彩;我不好意思強調,那是她 利慾薰心時的模樣。
鄰居中,有人持有極具價值的文物,而那人──或那人的子孫──居然不識 貨。所以,她們之中沒有一個人是收藏家,只是因為機緣巧合而得到這東西。或 者,她們曾經有收藏家,只是在告知家人這東西的歷史,或說服大家相信之前就 先過世了。
我曾看過不少類似的報導,可以想像得出更複雜的故事;而大致上,在進展 到眼前的結果前,都不脫離這幾種情況。
像這樣,在別人搬家的時候拿到好東西,也是第一次了;不過,蜜上一次積 極行動,已是距今快一百年的事了。
我與絲和泥談到這件事時,曾說:「現在,我反而沒那麼擔心蜜。倒是原收 藏家──或至少是識貨的──若根本沒有死的話,情況會變得很複雜。」
泥低著頭,說:「也許只是出遠門,或長時間在老家養病。」
「再不然就是失去記憶。」我說,咬著牙,「那人以後要是恢復記憶的話─ ─」
眉頭緊皺的泥,雙手抱頭,開口:「就算不存在太複雜的情形,日後那一家 人因為這件事而大吵大鬧的可能性仍是非常高。」
「可交到蜜的手上,總比丟到垃圾場要好些。」絲說,兩手在背後相扣。
那東西原本是和其他雜物混在一起,可見多麼不受到重視;若以保存文化財 產的角度來看,蜜出手也是正確的;想到這裡,我也說:「的確,一直以來,我 們的思考方式都太悲觀了。」
要更樂觀一點,這是明時常提醒的。絲和泥都抬起頭,互看一眼。
過約十秒後,先開口的是泥:「興致一來,就馬上行動;我想,這應該能算 是蜜身心健康的證明。」
「雖看來不符合常識──」絲說,吞下一大口口水,「但身為最年長的觸手 生物,本來就該比我們外向。」
我很快點一下頭,說:「在遇上明之前,蜜就算有機會親近更古老的文物, 也提不起勁。」
這是真的,特別是在貝去世之後。
「所以──」絲輕輕揮動雙拳,說:「從頭到尾都是那一家人不對!」
「別這樣講。」我說,稍微縮著脖子。
把那麼重要的古物當垃圾扔掉,聽起來是很過分,但這類事件在人類的歷史 中並不罕見。
「就算要替蜜說話,也不用再強調那一家人的缺失。」我說,馬上承認: 「所謂的禮儀,就是這麼作做。」
輕咬雙唇的絲,看來像是正含著一顆酸梅。泥摸著胸口,說:「不過討論到 這裡,確實讓心裡舒坦些了。」
「話說回來,」絲說,額頭冒汗,「我真好奇那是什麼東西;玉器、瓷碗, 還是銅瓶,有太多可能性了!」
泥瞇起眼睛,肌肉緊繃;同樣是喜歡古董,絲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就是比蜜 要來得污濁;正當我以為自己多心時,絲卻扭動十根手指頭,繼續說:「我聽說, 有些拍賣是開在鄉間;場面太過正經,遊戲規則又古板得要命。按照蜜的個性, 大概也只是跟這些傢伙往來吧;如果消息沒傳開,根本賺不了多少錢。反正,那 一類玩意兒最終也是放在博物館內,那還不如使用我們最擅長的幻象──」
泥以右手食指輕點絲的額頭,說:「別突然興起這麼邪惡的念頭!」
我點一下頭,同意泥的看法。
無可否認,光是使出幾個基本法術,就能夠很輕易的偽造或偷取特定文物; 在召喚術士正式成為稀有動物的現代,也沒有哪個人能夠輕易看透我們的手法。
咬著牙的絲,雙眼仍帶有不少鉛黑色的氣息;很顯然,她仍未徹底拋棄剛才 的想法。
泥雙手抱胸,提醒:「你那樣是濫用!」再次點一下頭的我,馬上說:「蜜 若是同意,也不會特地循正經管道來取得錢財。」
握緊雙拳的絲,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純粹因為喜歡錢才這麼想的,便大聲說: 「我們可以買一座島,替明蓋個鑲滿寶石的宮殿,然後在那裡舉行婚──」
「太土了!」我大喊,泥也強調:「你這樣只會給明增添壓力。」
絲聽完,鼓著臉頰。嘴裡一直發出「噗嚕」聲的她,乾脆背對著我們。
唉──蜜才不見半天,絲就變成這樣。不過,我也不擔心,因為有泥在;如 果妹妹不聽姊姊的(這很常發生),還有喂養者大人呢。
我輕咳一聲,問:「你敢把剛才的話都跟明說嗎?」
絲聽完,嘴角立刻下垂。和我猜想的一樣,那些事,她想瞞著明去做;若真 達目的,她或許還會謊稱那些也是「凡諾留下來的資產」。
之後,我發現,前陣子買的相機早就被蜜帶走了。
「她卻沒留下任何與該古董相關的相片。」我說,不感到意外。
「可見她走的時候有多匆忙。」泥說,又看一下那張紙條,「只好等她回來 以後再確認了。」
絲也低下頭,指著那張紙,說:「除了蜜和泠,根本沒人看得懂吧!」
和蜜一起長大的我,更難看的字都見識過。其實,蜜的書法寫得還不錯,以 後應該讓絲和泥也見識見識。
未來幾天,蜜不在,我就得暫時接替領袖的位子。挺起胸膛的我,試著模仿 蜜的語氣,說:「這事目前看來還算有趣,但我們的態度還是得再嚴謹些。
「你們想想,若是明先發現,她搞不好會以為這是蜜留下的遺書;對一個懷 孕的女孩來說,受到這種衝擊,可──」
我沒有再說下去,因為絲和泥的態度變得不太正經;一但確定問題沒那麼嚴 重,就會自動迴避其他悲觀的假設,這是人的天性;此外,她們一聽到我講「懷 孕的女孩」後,就開始猛流口水。
果然是姊妹,我想,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看得出來。就算是異卵雙胞胎,出 生時間相差不只十分鐘;輕嘆一口氣的我,忍不住說:「你們也像是同一個模子 刻出來的呢。」
睜大雙眼的泥,看來是受到一點打擊。
絲只是笑了笑,再用左手背擦一下嘴巴。
把頭抬高的我,強調:「總之,應該可以確定,蜜不是因為情緒低落而離家 的。」
和其他的老毛病比起來,這真是讓我們鬆了好大一口氣;這麼單純的內容, 跟明交代起來也較容易。
說到古董,我記得,蜜有收藏一個宋代的茶碗;非常黑,遠看還真像是一團 泥巴;造型稱不上細緻,也不怎麼輕;上頭原本嵌有一些黃金,但早在幾百年前 就已全數剝落。
對我來說,這種茶碗是充滿趣味;樸實之中,帶有不少華麗感;就算沒倒入 茶湯,看來也是極為深沉。
雖然,從日後中國的茶具發展看來,這種設計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流行了; 不單是因為改朝換代,也是因為茶湯的顏色變了;這段歷史,絲應該比我清楚。
總之,這些不怎麼起眼的東西,價值遠超過等重的黃金;可以換不只一棟高 級住宅,挖到就等於中樂透。這些說法都很俗氣,我曉得;應該專注在它們的文 化意義上,並試著以那個年代的藝術觀點去欣賞。
不過,蜜現在之所以趕到拍賣會場,就是要把剛發現的古物換成現金。她大 可委託專家去弄,我猜,是為了速戰速決;她應該也很享受這個過程,只差沒有 親自負責主持。
蜜此行選用的名義,應該是「賺取旅遊資金」。凡諾留下來的貴金屬,只用 掉一點而已;就算是環遊世界,也綽綽有餘,更別提我們接下來只是到南台灣的 海邊。
而用不著蜜說,我們也知道,不要和明說得太詳細。
我豎起右手食指,提醒絲和泥:「別讓明以為蜜是因為缺錢才這麼做。」
明不是那麼膚淺的女孩,我曉得,但這種考量是必須的。
就常識來看,去外頭要玩得盡興,就不能有金錢方面的壓力;然而,老提到 凡諾留下的貴金屬,也可能造成另一種心理負擔。
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給這段感情埋下許多不安的種子;所謂的安全感,一 直都很微妙。謝天謝地,我們的對象是明;在日常生活中,和她之間的對話,其 實不難拿捏。
泥聽完後,也嘟著嘴巴,說:「你這樣講,我們反而很難向明描述。」
使勁點頭的絲,接著說:「我們好像得拐彎末角的表示,蜜完全是因為貪財 才──」
「我可沒那麼說!」再次大喊的我,使勁揮舞雙手。
不過,半天之內就出國,已可以用瘋狂來形容了;到現在,我們不僅不知道 蜜是先去歐洲的哪個國家,連她究竟是坐船還是坐飛機都不確定。
敢做到這種地步,我想,表示蜜已經有覺悟;無論被描述得多沒形象,都不 在乎。剛才,絲和泥當然是在開玩笑;但若她們也那麼想,我可難提出有力的反 駁。
為避免更多麻煩,我乾脆讓絲和泥先負責和明解釋。
到了中午,絲和明提起蜜時,只說:「她去逛逛國外的古董交易市場。」
講得好像蜜只是去幾個攤位看看,我想,這是比較簡單的方法。
泥在補充時,則儘量避免提到「木槌」、「元代」、「博物館」和「記者群」 等字眼,最好是連「會聯想到」的可能性都降到最低。
在有許多顧慮的情形下,努力思考合適的措辭,會稍微拖慢對話節奏;感覺 不太自然,由此可見,泥有多緊張。
此外,對喂養者不太誠實,是會讓我們的胸腹有些不適;先前還想什麼「這 樣交代起來比較簡單」,看來是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
明沒有多問,但好像已大致猜到我們掌握的資訊範圍;得知蜜要再過幾天才 會回家,她看來不怎麼驚訝。
因為,這很像是蜜的作風;先假設明是這樣想的我,試著再提一段:「其實, 凡諾也有這方面的興趣;蜜之所以沒有談到類似的話題,主要是因為這會讓她覺 得不愉快。」
這是事實,而我沒事先詢問過蜜的意見就透露;再怎麼樣,突然離家的她, 對此也該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不得不承認,蜜是給我們添了一些麻煩;事後,她在有什麼不滿之前,也得 先好好反省一下。
一下想得太多的我,又開始覺得不舒服。明很快點兩下頭,說:「原來如此。」 接下來,她開始關心,蜜是要去找什麼樣的古董。尷尬的是,我們連如此基本的 資料都沒有。
所幸,絲拿出一本專講各國交易市場的書,並要泥推算出蜜會打電話回家的 日期。「考慮時差,應該是後天吧。」泥說,根本就沒有把握;而且這也不是什 麼推算,只是先隨便決定一個日期,再配上一個看似有道理──實際上一點也沒 根據──的原由。
聽到這一段,我已經緊張到有些喘不過氣來;幾乎同時,絲和泥的手心也開 始冒汗;再怎麼努力傳達,敷衍的感覺還是很強烈。
或許,明會覺得自己被耍了;這純粹是常識方面的問題,無關誰的個性特別 纖細敏感。基本上,不只是我,連絲和泥都有不少類似感想。
如此離譜的發展,是蜜該儘量避免的;等她回來後,我要特彆強調這一點。
幾分鐘過去了,明不但沒有生氣,還說:「我希望蜜玩得開心。」
明再次開口時,也是在替蜜緩頰:「她就算有機會進到國外的網路咖啡廳, 大概也沒法開啟即時通訊。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沒你們那麼擅長使用電腦。而 你們說過,她有帶相機。」
見到我們都伸長脖子,明提出非常簡單的結論:「只要她回來後,多和我講 解相片的內容就好了。」
與其過分檢視蜜的行動,不如期待即將到來的驚喜;我不知道最後的結果如 何,但以現階段的發展看來,這應該是最好的選項了。
之後,我還是重複那句老話:「明能成為我們的喂養者,真的是太好了!」
幾個小時過去了,太陽剛下山。今天,主要是由絲和泥負責滿足明的性需求。
我停下手邊的工作,專心聆聽她們的叫聲。
在絲和泥都各高潮兩次後躺,明平躺在床上。後者一邊摸著自己的肚子,一 邊看著牆上的日曆,說:「原本,我打算每做一次愛,就在當日的欄位畫個叉叉、 紅心或圓圈。」
「方便在寒假結束後回味?」絲忍著笑,說:「可真這麼做的話,兩面都是 紅色的喔。」
的確,雖不是用筆刷塗滿,但就像絲描述的那樣。
明因為難為情,而把臉藏在泥的觸手裙中。
過不到幾秒,泥又再次高潮。我不用親臨現場,也曉得,是明偷舔了幾口; 這麼有效率,八成是瞄準陰蒂。
果然,絲馬上說:「居然能在那一堆觸手中直接攻向重點部位,真不愧是喂 養者大人。」
鼓起雙頰的明,有些口齒不清的說:「叫、我──明。」
接下來,是明用深吻來堵住絲的嘴;也把不少泥的淫水給送過去,我想,這 也符合絲的期待。
蜜的藥持續發揮作用,絲和泥都沒有融化,然而──
「姊妹倆都使不出多少力氣的話──」我說,用右手摸一摸下巴,「表示次 數已快到極現了。」
幾分鐘後,我負責清理現場。大部分的時候,我比較依賴肉室內設置的清理 系統;只有在碰觸她們的身體時,我才會使用自己的舌頭。
明笑了笑,說:「高潮後,來一點全身按摩,感覺對身體很好呢。」
睡前,明要再洗一次澡。就在我正準備要打開水龍頭時,她握住我的主要觸 手。
幾乎完全跪在地上的明,主動幫我口交;她已經很習慣用次要觸手調整姿勢, 而我也稍微改變展開的肉室結構,來配合她的雙腿和肚子
我幾乎沒講話,因為實在太舒服了;當明問「要不要用上乳房」時,打算使 勁點頭的我,卻只能像觸電一般顫動全身。
過不了多久,我又對著明的全身上下射精──先是瞄準乳房、臉頰和頸子, 然後再改朝向額頭、肚子、腰側與腋下等處──,讓洗澡的時間又拉長一些。
最後,明回到房間裡。她在絲和泥的陪伴下,很快睡著。
蜜沒有打電話回來,我想,她應該不至於抱著古董或現鈔露宿街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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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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