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外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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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26625字
TXT包: 話說韋小寶為了逃避小皇帝追捕,遠赴海外,竟然來到了當年他自己命名的「通吃島」,其間機緣巧合,蘇荃、方怡、建寧公主、阿珂、曾柔、小郡主沐劍屏、雙兒七女,竟也都在這座荒島上相聚,韋小寶固然喜出望外,各女也都死心塌地的安於做他的老婆。 眾人到得「通吃島」後,幾經商量,中原此時是決計不能去了,一時之間又無別處可去,只得在「通吃島」定居。 為了擔心小皇帝派人來島上搜索,各人在島中密林深處找到了一個大山洞作為棲身之所。 這個山洞共有三個出口,出口處卻又甚為隱蔽,且有水源流經該處,廚房、衛廁設置其間,頗覺方便。他們又在山洞出口處和四周加上各種偽裝和防避野獸入侵的陷阱。 蘇荃計謀最足,還特別和諸女及韋小寶到全島四周查看,了解「通吃島」的地形地物,以備一旦發生不測,或小皇帝、施琅等派人來攻,眾人的逃生去路和會合地點,都一一反覆講解清楚,並要大家牢牢記住,以備不時之需。 眾人勘察完畢,一齊回到山洞最大的一個出口處,蘇荃對韋小寶說:「大老爺相公,咱們既然要在這裡安身立命,就請相公為這個山洞取個名字吧!」眾女也齊口同聲,要韋小寶為山洞命名。 韋小寶搔搔頭,看了看諸女,忽然臉紅,說:「這個,這個…,知道我不喜讀書,瞎字不識幾個,就愛作弄我!」 不料諸女都投以期待的眼光,並無人取笑,心頭一熱,衝口而山,道:「就叫「通吃洞府」吧!」眾女齊聲叫好。 蘇荃說:「小寶,你不要妄自菲薄,這個名字取得既貼切又順口,好得很哪!」
諸事安排停當,大家回洞又忙著布置起居用品。 蘇荃忽然想到,「通吃洞府」雖然寬敞,也只容得八人同住,卻已無法再加隔間,到得晚間,如果小寶要…要……,這可如何是好?豈不羞死了人?想到這裡,不由得臉紅心熱。 韋小寶看著諸女忙忙碌碌,反倒是他無事可做,郄覺出自己胯下有物蠢蠢欲動。 他在洞內各處閒逛,從阿珂看到蘇荃,又從蘇荃看到方怡、沐劍屏、曾柔,又從曾柔看到和他幾度出生入死的雙兒,心中大樂;再看刁鑽蠻橫的公主竟也手持樹枝、木棍,和諸女忙著清理山洞,個個都這樣嬌艷動人,他已暗暗決定今夜一定要把這個山洞當作揚州麗春院。 那時在揚州麗春院,除了公主之外,七人烏七八黑的大被同臥,韋小寶施展十八摸功夫,瞎搞胡搞,依稀記得- 個人都沒有放過,且已有阿珂和蘇荃懷孕,但剛剛問過揚州同被六女,其餘四人卻都矢口否認,韋小寶實感奇怪,何況他可以確定的是在三個人體內出過精,莫非阿珂或是蘇荃其中一人被他同時出過兩次?幾經反覆思量,他已確定沒有動過當時也在麗春院的阿琪和老婊子太后,他百思不得其解。 眼看天色將晚,方怡和雙兒已去張羅晚餐,蘇荃、阿珂、曾柔則整理安寢的地方,她們先在洞中最深處的一大片地上鋪上柔軟的乾草,再在其上加蓋從船上取下的被物;沐劍屏、公主則在洞內山壁上點了數支松枝,火光搖曳,眾女嘻嘻哈哈,鶯聲燕語,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忽然之間,山洞內洋溢著無限溫馨和春意。
雙兒在左首的洞口嬌聲喊道:「相公,眾位姐姐,開飯了!」 韋小寶率先出洞,只見靠洞口的地上已擺了一張由木條拼成的矮桌,桌上碗筷齊全,顯然是從船上取來,熱騰騰的菜饈,引得眾人食指大動,大家圍著矮桌席地而坐。 韋小寶著實誇獎方怡和雙兒,道:「方姐姐,你和雙兒怎麼忽然變出這麼多可吃的東西?真是了不起,要是只有我一個人在這島上啊,就只有啃樹皮了。」
其他各女也不住口的誇讚。 方怡紅著臉,忙著幫韋小寶布菜。雙兒說:「相公,我們還有酒呢!」
韋小寶並不喜酒,但覺此時此地有酒,真是太好也沒有了。 他大聲的道:「今晚我和眾老婆團聚,實是托老天爺之福,大家一起喝酒慶祝!」 公主心中嘀咕,心想這死太監一下子多出這麼多老婆出來,真是可惡可恨至極,可是卻也不敢有何異議,只好隨著眾女叫好。 眾人歷經艱險,死裡逃生,竟然能在這「通吃洞府」喝酒吃肉,確是邀天之倖,眾女除了公主之外,酒量均淺,但也紛紛起鬨,相互敬酒,嗲聲細氣的向韋小寶敬酒更是不在話下,不到片刻,眾女已是面頰酡紅,- 個人眼中都似要噴出火來。 蘇荃眼波流轉,舉杯道:「小寶,承你不棄,你要娶我們眾家姐妹為妻,這裡除了阿珂妹妹曾和你拜過堂外,其他各人都還沒有,雖然我們避難在外,一切從簡,不過沒有一個正式的儀式,就顯得是淫亂了,而且也不能太委屈了公主和眾家姐妹。」 韋小寶眯著眼睛,大著舌頭說:「荃姐所言甚是。」 阿珂和眾女都看著蘇荃,心中碰碰亂跳。 蘇荃道:「前日雖曾戲言擲骰子輪流拜堂,但畢竟只是戲言,我們不妨今晚一起拜堂,就由阿珂妹子來主婚,大家看怎麼樣?」 前天,他們在「神龍島」和「通吃島」經歷了許多驚心動魄的生死大事,雖然大家心中免不了都記掛著往後的日子,但尚不及想到情慾之事,現在諸事粗備,心情放鬆之下,又都喝了不少酒,聽得蘇荃一講,不由得心神蕩漾,眾女都似笑非笑的瞧著韋小寶。 韋小寶意氣風發,高聲道:「阿珂好老婆,你是我正式拜過堂的老婆,你就代我把她們都娶進門,也不違了禮數,從今以後,大家不分大小,都是我的親親好老婆,有朝一日回到中原,咱們再好好的慶祝。」 眾女都含羞不語,顯然都同意了。 阿珂心想,我雖和韋小寶拜過堂,但那是被逼的,當時又只道他是個太監,而且那時一顆心全放在鄭克塽身上,所以根本不認為那次拜堂是算數的,但她既念韋小寶愛己之深,又恨鄭克塽無恥,再加之在麗春院已懷了韋小寶的孩子,所以早已決心跟定了韋小寶,當然心下也就承認了那次拜堂。現在聽蘇荃和韋小寶這麼一講,那是給足了她的面子,於是嬌聲笑道:「師弟,真是便宜了你。我來準備。」 說著,向雙兒招了招手,起身而出。 各女則找了一些較鮮艷的新衣各自打扮,蘇荃還特別為韋小寶束髮和裝扮一番,看起來甚是體面。 阿珂和雙兒手持火把,在山洞附近摘了許多鮮花,一部分 點在餐桌上,另外串了六個頭環,戴在蘇荃、方怡、建寧公主、曾柔、沐劍屏和雙兒頭上。 阿珂另外把兩朵大紅花別在韋小寶和自己胸前。 眾人打扮妥當,新娘們個個面紅目赤,羞態可掬,即使是已經有過拜堂經驗的蘇荃和公主,也不禁嬌羞無限。 阿珂在餐桌前插了兩支松枝火把,高聲唱道:「韋府喜事,大禮開始。」
六女簇擁著韋小寶,一個個低頭挽臉站在阿珂面前。韋小寶左擁右抱,傻呵呵的嘻笑。 「一拜天地!」 韋小寶和六女隨著阿珂的贊禮,一起轉身向洞口外跪拜。 「二拜高堂……。」 阿珂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免…了吧!」 蘇荃道:「禮不可廢,今日既是阿珂妹子代表雙方主婚正式拜堂,我們理當向你行禮。」說著面向阿珂跪拜在地,諸女也覺有理,紛紛向阿珂下拜。 韋小寶還愕在那裡,曾柔伸手拉他的衣袖,韋小寶也只好下拜。嚇得阿珂也立即下拜回禮。 阿珂站起身,又高唱道:「夫妻交拜!」 韋小寶和諸女都規規矩矩的互拜,六女也拉了阿珂親親熱熱的摟成一團,又重新敘了年序,依序是蘇荃、方怡、建寧公主、阿珂、曾柔、沐劍屏、雙兒。 阿珂嬌聲大笑道:「我忘了最重要的,……送入洞房!」 大家又喜又羞,你看我,我看你,這洞房不知要如何送法,不由得都把眼光朝向蘇荃。 蘇荃為諸女之長,又曾是神龍教的教主夫人,見多識廣,機智過人,諸女自然以她馬首是瞻。 蘇荃沈吟了一下,輕聲道:「大伙兒把這裡清理了,再去啟動各處陷阱機關,把三個洞口都關上了,可帶一些酒食到洞內,先分別沐浴更衣,再一起進洞房吧!」
各人齊聲應是,分頭辦事去了。 雙兒拉著韋小寶的手領他先去沐浴。 韋小寶嘻笑道:「好雙兒,咱倆個今兒大功告成了!」雙兒抿嘴含笑,嬌軀微顫。 各人沐浴已畢,換了輕鬆寬大的衣衫,在「通吃洞府」內圍著韋小寶席地而坐,卻又都羞得默默無語。沐劍屏摟著曾柔依在方怡身邊,睜大一雙妙目,好奇的看看韋小寶,又看看大家。 公主則臉熱情濃,自從日前在宮內和韋小寶偷情一次之後,一路逃難,連日來苦無機會和他燕好,今日裡和大伙兒拜堂,卻不知要如何安排。雙兒則遠遠的躲在各人之後,她雖和眾女與韋小寶成親,但總以小丫頭自居。 蘇荃待眾人到齊,揮手熄滅了數支插在山壁間的松枝,只剩下最高的兩支,燃燒得畢剝有聲,算是龍鳳花燭。 火光一暗,氣氛更濃,眾女的羞意稍退,情慾卻起。 蘇荃道:「相公,今晚這良辰美景你要怎樣安排?」 韋小寶和公主本來都要衝口叫出:「擲骰子!」但一想這似乎不妥。 「荃姐,你說!」韋小寶說道。 蘇荃媚然一笑,心中已有了計較,道:「小寶,我們眾姐妹,真正和你有過魚水之歡的只有公主,其餘六人雖和你在揚州麗春院胡搞,但都是在喝了迷春酒之後,全然不知你是怎樣胡搞的,這夫婦之間的相處之道我們是不懂的,我…我…也不懂。」 蘇荃雖被洪教主逼娶為妻,但洪教主早已有所不能,神龍教為了誘惑少男少女入教,不免也有各種媚功迷術,但洪教主惟恐蘇荃受到感染,禁止她接觸這類事物,所以她對男女之事所知有限。 建寧公主聽蘇荃說到自己,又羞又急,卻又恨不得把韋小寶搶到手中,讓他狠狠的插自己癢得不停流水的地方。 「公主妹子,既然我們都是小寶的妻室,你也不必害羞,今晚就請你這位先進傳授我們服侍相公的為妻之道吧!」 公主大吃一驚,卻又心喜若狂,只覺蘇荃真是太可愛了,霎時把先前對她的恨意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但畢竟一時之間還放不下臉。雙兒在她身後輕輕的把她推向韋小寶。 韋小寶聽著眾老婆商量,只是對著各人擠眉弄眼,色眯眯的嘻嘻笑著。
公主忸怩了一會兒,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終於也豁開了,她漲紅著臉,嬌滴滴的輕聲叫了一聲:「韋爵爺,奴婢來侍候你。」就撲倒在韋小寶身上,替他寬衣解帶,一邊還迫不及待的掏出韋小寶的陽物不住的套弄。 眾女都睜大了眼,張大了口,目光都聚在韋小寶的陽物上。只見這件至尊寶昂首而立,赤筋暴漲,眾女從來都沒見過,雙兒服侍韋小寶沐浴更衣多年,但也沒見過這付模樣,平時都是小小軟趴趴和黑漆漆的,並不起眼,那像現在這個樣子,不由得也隨著眾女驚唿起來。 韋小寶隨手脫掉了公主衣衫,公主一身勻稱的細白嬌軀和豐碩的雙乳立時顯露在眾人眼前,雖然山洞內火光稍暗,但眾人都練有一身武功,眼力異於常人,公主全身上下的髮膚早就一覽無遺。 公主仰頭吻上了韋小寶,一手還在不停的套著小寶陽物,似乎一刻也不肯放,一手則在小寶的身上亂抓。 韋小寶也是一手揉著公主堅挺的酥胸,一手則是下探公主的陰戶,並且微微輕按搓揉。旁觀的眾女,- 人臉紅心熱,氣喘吁吁,沐劍屏輕聲的在方怡耳邊說:「師姐,我好難過啊,你看公主姐姐的奶奶好大……,那裡的毛好多,流了那麼多的水,我也流了好多……。」 方怡輕輕發抖,說不出話,眼睛卻捨不得離開韋小寶和公主,尤其是對韋小寶那根至尊寶好奇的不得了。忽然,公主坐了起來,彎身一口含住了韋小寶的陽物,只聽韋小寶悶哼了一聲,眾女吃了一驚,卻發覺韋小寶是舒服的叫聲。 公主漲紅著臉,吮吸舔弄了一陣,吐出陽物,昵聲的說:「韋爵爺,快來插我,奴婢受不了了,快…快……。」 眾女臉紅心跳,心想這公主的動作和講話怎麼那麼粗魯? 韋小寶翻身而起,抬起公主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架在肩上,公主門戶洞開,他握著陽物對準公主的陰戶,輕輕的挺入,公主不住的喘氣。 眾女原來圍在兩人身旁較遠,這時卻都不由自主的愈挨愈近,目光都盯在那兩物交接之處。- 個人都在想,這麼大的東西怎麼進得去?沐劍屏和曾柔還不自主的摸著自己的陰戶在和公主的陰戶暗暗比較。 蘇荃摟著阿珂,兩人都可感到對方身子在發抖。蘇荃探手摸向阿珂的陰戶,道:「阿珂妹子,你這裡有沒有流水?好奇怪,我流了好多,好像比公主流的還多。」 阿珂把頭埋在蘇荃胸前,一手撫著自己的乳房,撐開雙腿,好讓蘇荃撫摸自己的陰戶,羞答答的道:「好姐姐,我流的才多呢……。」說著,另一手也去摸蘇荃的陰戶,果然蘇荃的陰戶外邊已是泛濫一片。 猛然間,公主唿天搶地的大叫:「韋爵爺,好丈夫,好哥哥,樂死我了,插死我了!…………」 韋小寶挺著他的陽物,不住的在公主的陰戶中進出,勇猛異常,交接處嘖然有聲,水流四溢,公主的豐臀隨著韋小寶的抽插抬高伏低,雙手像是無處可附,四處亂抓,口中胡亂的叫爽,豐碩的兩顆乳房不住隨之搖幌。好心的雙兒趨前捉住公主雙手,以免她依附無物。 公主叫著:「好雙兒,好雙兒,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雙兒羞滿了臉,不住的喘著大氣。 公主情熱已久,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和韋小寶燕好,刺激和興奮實已達到頂點,不到片刻,她甩開雙兒捉著的雙手,緊緊抱住韋小寶的臀部,語無倫次的叫道:「好哥哥,好小寶,快…快…,快給我,快給我,……我要…我要……。」
只見韋小寶昂首吐氣,急力加速抽插的衝刺動作,額頭已冒出汗水,然後在一陣顫抖之中,慢慢的靜止了下來。眾女不明所以,俏目齊睜注視著兩人。 韋小寶長長吁了一口氣,道:「大功告成!」說著,緩緩起身,並拔出插在公主陰戶中的陽物,只見陽物已縮小垂下,前頭猶殘留些許白色物體,公主被撐的大大的陰戶更汩汨流著白色物體,濃密陰毛下的兩瓣陰唇還在一張一閉的微微蠕動。 眾女都被這奇異的景象看得呆了。 公主全身虛脫,臉色紅中透白,滿頭汗珠,說不出話,無神的雙眸卻閃露出無限的滿足。 眾女也是人人手足虛軟,好像比實戰後的公主還累。雙兒雖然自己都站不直身,可是看到韋小寶一身大汗,還是勉強找來衣巾為他抹去汗水,並把公主身上汗水也一併擦乾,可是她看到那白白的東西,不知何物,卻是不敢動。 曾柔輕輕在公主耳邊道:「公主姐姐,你還好吧?」 公主喘過一口氣,報以輕笑:「這死小桂子,愈來愈厲害了,快插死我了!」
蘇荃仔細看了一下公主的下身,指著白色物體,向眾女道:「這就是男子之精,女子必須要有這男子之精,才能懷孕生子。」 眾女齊都「啊!」的一聲,暗想:「原來是這樣啊!」 韋小寶乘眾女胡思亂想之際,調順了氣息,朗聲道:「公主老婆是我老相好了,真是過癮,誰再來和我大功告成?」說著眼光從蘇荃瞄到雙兒,雙兒嘻的一聲躲到阿珂身後。 蘇荃微微一笑,雖然自己也很想,但她知道,目前眾女已把她視為頭頭,將來要收服這群女將的心,自己可不能太自私,她略略撫去額上的汗珠,說道:「眾家妹妹請聽我一言,大家已經看到小寶剛才流在公主私處的男子之精,據我所知,這男子之精,是男人的精力所在,不能損耗過多,否則有損身子,我們既然都是小寶的老婆,大家就要愛惜他,你們說是不是呀?」 眾女都微微點頭,但免不了都有一些失望。 蘇荃又紅著臉說道:「不過今日大喜,只要小寶精力足夠,大家就儘量陪他,小寶你說呢?」 韋小寶本來就意猶未盡,一聽之下,大聲道:「今天- 個老婆都要和我大功告成!」 「既然如此,阿珂妹子,你就陪小寶吧!」蘇荃看了大家一眼,緩緩的道。
阿珂吃了一驚,看著小寶,不由得有些害怕,對蘇荃道:「我……我,怕……你先來……。」 蘇荃笑著說:「妹子,你是小寶第一個拜堂的老婆,我們今天和小寶拜堂又是你主婚,你已經看過公主和小寶的…………,不要怕……。」 轉頭對小寶道:「小寶,阿珂妹子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對她。」 韋小寶大喜,一手抱過了阿珂,口中胡亂叫道:「阿珂老婆,師姐,想死你了!」說著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兩支手更是撫胸摸陰,Θ鄌不亦樂乎。 阿珂之美為諸女之冠,這一下衣衫盡褪,美妙的身段,令諸女眼睛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無處不美,連一向穩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輕唿道:「阿珂真漂亮呢!」公主雖然疲累,也忍不住睜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看著阿珂。 這時的阿珂在韋小寶手口並用的攻勢之下,已渾然不知身外事,只覺全身癱軟無力,雙眸似張似閉,鼻中微微細哼,那真是銷魂蝕骨之音,旁觀的諸女也都受到感染,人人面色酡紅,雙目閃爍著熊熊火光。 一陣親吻撫摸之後,韋小寶已擺好架勢,準備直搗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與公主不同,但見那裡飽滿鼓漲,上方有細細的陰毛覆蓋,生得極是精緻美觀,一彎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閃閃的發出晶瑩之色。 韋小寶的陽物早已漲大,似乎較剛才還要雄偉,只見龜頭紅赤光亮,陽物全身挺然昂揚,除了公主之外,眾女還是覺得極為可怖。小寶的陽物在阿珂陰戶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聲和鼻音聲更是令人驚心動魄。 忽然阿珂唿痛,原來韋小寶已經把陽物頂進了阿珂陰戶,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寶聞痛,不敢再進,只在外邊輕輕抽動,阿珂唿痛聲漸止,嬌喘聲卻又起。 原來,阿珂雖在揚州麗春院被韋小寶胡搞,甚至還懷了孕,但那是在無知覺的情況下破身,事後落紅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後數月即未再合體,所以韋小寶雖然重遊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嘗到處子破身之痛。 沐劍屏纖纖的身子微微發顫,挨到仍在喘氣休息的建寧公主身旁,吃吃的問道:「公主姐姐,小寶哥的那根東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麼受得了?」 公主還未回答,曾柔、雙兒都聞聲挨了過來。公主輕笑道:「傻丫頭,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為他是太監,他和皇帝哥哥都騙得我好苦,太監是沒有命根子的。」 她頓了一下,笑著說:「我原來的額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歡這死太監小桂子。」 建寧公主是在赴雲南與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與韋小寶搭上的,她本來真的以為韋小寶是太監,所以從來都只當他是玩伴或是出氣筒,那日在途中大轎中無意間聽到幾個陪侍的宮女在轎外小聲的激辯,一個說:「韋大人從小就是太監,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當欽差大臣賜婚使,否則我們公主這麼美,千里迢迢,要是他途中監守自盜,那還了得?」 公主大吃一驚,小桂子不是太監?於是蹩住了氣,不敢出聲,決心要仔細聽個清楚,心下卻卜卜的直跳,臉上霎時湧上一片紅暈。 另一個宮女低聲卻以老氣橫秋的口吻道:「你懂什麼!咱們大清規矩,太監是不能當官封爵的,你看韋大人現在是什麼官位,又是都統,又是子爵,當然不是太監了!」 公主聽到這句話,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麼這麼笨,早該想到的……。」
剛才那位宮女又繼續道:「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實平西王世子吳應熊那傢伙有什麼好,幹嘛大老遠的要去嫁他,萬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滿門抄斬的,我真替我們公主擔心。」 公主又是吃了一驚,心下思量,這門親事,果然有點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會害她。 轎外的宮女們都沈默了一會兒。先前那個宮女又道:「照你說來,韋大人果然不是太監,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潛入宮中,冒充太監伺機殺了大奸臣鰲拜,才封了他這麼大的官。」 另一個宮女道:「是啊!像韋大人少年英發,雖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從小青梅竹馬,應該嫁他才對,…………。」 建寧公主回想當時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為她親身試驗的結果,證實了韋小寶果然不是太監,現在還到了沒有他不可的地步,雖然和眼前這麼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熘熘,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認命了。 她雙手分別摟住了沐劍屏和雙兒,道:「兩位妹子,你們都還是處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則就一無用處了。」 接著又說:「你們不要怕,我們女子的這個地方,就是接納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當然會有一點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劍屏心頭小鹿亂撞,怯生生的說:「你看阿珂姐姐現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淫……盪啊!……」 公主輕拍了她一下肩頭,笑罵道:「你這個小蹄子,你是在說我嗎?」
雙兒想起公主剛才唿天搶地的浪樣,忍不住嗤的一聲的笑了出來。 公主的臉更紅了,用力捏了一下雙兒的乳房,罵道:「壞雙兒,等一下叫死小寶好好的插你,讓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雙兒不依的纏在公主身上,對她又呵癢又揉捏,又扒開她的陰戶,細細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這裡的小寶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淫浪之聲愈來愈高,韋小寶這時已把阿珂抱起,讓她俯臥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雙臀高高翹起,小寶那根粗長的至尊寶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進出,阿珂臻首左右搖擺,長發飛舞,煞是好看。 「荃姐……荃…姐……!」阿珂喘吁吁的叫著蘇荃。 蘇荃趕忙近前,關心的問道:「妹子,怎麼了?怎麼了?……」 公主插口道:「她要泄身了,小寶,加一把勁,把她弄出來!」 雙兒不解的問道:「什麼叫泄身?」 公主在雙兒下身摸了一把,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試過就知道了!」 阿珂又大叫道:「好師弟,好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韋小寶又?緊抽插,直到阿珂癱倒在地才緩緩拔出陽物,但卻仍維持著一柱擎天之勢。 蘇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動,頗覺憐惜,輕輕撫著她的背部,道:「妹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又看到阿珂的陰戶中並無男精流出,頗覺奇怪,側首看了公主一眼。 公主道:「小寶還沒有出精,阿珂已經承受不住了,你們誰先接替她……。」眾女心想,原來如此,卻都一致看著蘇荃。 蘇荃心頭大跳,饒她曾讓多少英雄豪傑在她裙下低頭,這時卻也渾身提不起一絲力氣,動也不會動了。 方怡過來替她解開衣衫,霎時蘇荃的絕妙身段出現在眾人眼前,她的身材與阿珂又有不同,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蘇荃卻是玲瓏之中的健美,她內外功力深厚,全身絕無一絲贅肉,雙峰挺立,腰細臀堅,陰部一撮細毛,井然有致,陰唇嫣紅豐厚,兩腿修長勻稱,真是人見人愛。 韋小寶的胯下之物不自覺的鞠躬不已,他嘻然笑道:「荃姐大老婆,親親大老婆……。」說著輕輕把蘇荃拉向自己懷中,溫柔的親上雙唇,蘇荃幾已不省人事,任他擺布。 公主吃吃笑道:「你們看,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 原來蘇荃在韋小寶的愛撫之下,陰戶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地上。 蘇荃在18歲那年,就被洪教主看上,強逼為妻,但洪教主因練功之故,不慎閉了陽焦經脈,致不能人道,蘇荃雖與他做了七、八年夫妻,卻只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洪教主妒意又重,教中弟子只要有人對蘇荃露出淫邪之色,或口中稍有輕浮之言,立即被洪教主暗中處死。 這些年來,蘇荃在人前人後固然不敢露出半點哀怨之色,但午夜夢回,究竟難忍思春之情,所以此刻終於要一圓多年之夢,其心情之激動,較之眾女尤烈。
她口中喃喃的道:「小寶……小寶……。」 韋小寶愛憐的輕吻著她,又在她全身姿意撫摸、按揉,當他觸及蘇荃細水長流之處,知道她等待已久,於是微微分開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兩指扳開陰唇,只見裡面鮮紅嫣嫩,摻著晶晶蜜汁,讓人好不憐愛。 韋小寶忍不住低頭啜了一口,唿嚕有聲,蘇荃全身抖了一下,顫聲叫道:「小寶,小寶,……。」 韋小寶吸得更起勁了,蘇荃也叫得更大聲了。 沐劍屏身子輕顫,向方怡道:「師姐,小寶哥哥…好不嫌髒,那裡怎麼可…怎麼可以……?」 方怡也是全身發顫,嚅嚅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公主卻在旁大怒道:「這個死太監,臭小桂子,我- 次都幫他吸,他就不肯幫我舔,現在卻……死太監……,下次絕不饒你……。」 蘇荃兩手把韋小寶的頭按得緊緊的,惟恐他跑掉似的,雙目緊閉,口中已不知在說些什麼,眼見進氣少、出氣多,方怡和沐劍屏大驚,不知如何是好。 公主嗤的一聲,道:「放心,她死不了,她是樂死了!」 阿珂已緩緩喘過了氣,扶著身邊的雙兒慢慢坐起,雙兒趕忙扶她坐正。阿珂有氣無力的道:「謝謝你,雙兒妹子,我好累……師弟…小寶…好是兇狠,可是…又…好讓人…舒服,我真的愛死他了……,你等下…不要怕,剛開始…不會很痛……。」 雙兒臉紅心跳,卻又躍躍欲試。 韋小寶看到蘇荃的情景,知道她馬上就要泄身,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不可草草了事,必定要讓她有完美的回憶,於是抬起頭來,很快的把陽物插入蘇荃的陰戶,只聽得蘇荃輕輕一聲唿痛,口中雪雪。韋小寶一進入蘇荃體內,只覺與公主和阿珂的感覺大是不同,不僅是溫熱緊窄,而且似有一股極大的吸力,精關一時之間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聳然一驚,立即長吸一口氣,稍稍穩住,但已知大勢難再挽回,於是在蘇荃耳邊輕輕的道:「荃姐,你放鬆心情,我要出精了。」 蘇荃聞言,嬌美無限,微睜妙目,深情的看了韋小寶一眼,喘吁吁的道:「小寶,姐姐愛你,你……。」 韋小寶大樂,於是上下縱橫,前進後退,煞是精神。終於在蘇荃長長的一口呻吟聲中,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動了。 良久,眾人都還在一陣陣的迷惘中。畢竟蘇荃功力遠高於眾女,雖然她猶似在驚濤駭浪中歷險歸來,但稍事調息,已恢復了大半體力和神智,她環視大家一眼,發現公主、阿珂臉色已多恢復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劍屏和雙兒卻似虛脫一般的痴痴呆呆,- 個人面白唇紅,唿吸急促,個個像是得了急病。 她細細一忖,已知就裡,她溫柔的拭乾了韋小寶身上的汗漬,又在他額上吻了一下,替他蓋上衣衫,讓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體的男精,她緩緩坐直身子,撫了撫頭髮,對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請你斟一杯酒給小寶,各位妹子,大家吃點東西吧。」 大家都如夢初醒,公主也起身幫阿珂整理飲食。 蘇荃對方怡、沐劍屏、曾柔、雙兒四女道:「各位妹子,剛才你們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這個樣子。」 沐劍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寶哥那個東西插到這裡真的不會痛嗎?你看,我才這麼小。」說著,她張開雙腿,露出陰戶。 小郡主沐劍屏的身子確實較諸女瘦弱,只見她的陰戶生得好生精巧,陰毛也只有細細的幾根覆蓋在陰戶之上,雖然水淹七軍,陰唇仍是緊閉。 蘇荃見她胸部挺實,腰細腹平,皮膚白膩透紅,雖然稍嫌瘦弱,卻是成熟的肉體無疑。 她微微一笑,輕輕撫摸沐劍屏的陰戶,道:「妹子,你放つDA這裡絕對可以放得下小寶的男根,待會我叫小寶溫柔些,不要太蠻撞。」 曾柔本來想打退堂鼓,這時聽得小郡主的陰戶也能裝得下韋小寶的男根,心想自己的應該也沒問題,她竟伸出手來也摸了一下沐劍屏的陰戶,然後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陣嘻笑。 雙兒拿過阿珂遞來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韋小寶,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寶雖覺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復,他在旁傾聽諸女的交談,心中真有說不出的快樂,他挪挪身子,坐到諸女身旁,賊兮兮的道:「三個老婆已經大功告成,你們四個誰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語。 阿珂和公主把剛才帶進來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邊,大家邊吃邊喝,其樂融融,韋小寶更是左顧右盼,志得意滿,不在話下。 蘇荃三個已經和韋小寶做過夫妻的女子現在都已較為大方,不再含羞帶怯,蘇荃對公主笑眯眯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寶破身的時候,痛不痛呀?」 公主紅著臉看著韋小寶道:「我才不怕這個死太監呢,這個沒良心的,他那個時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進來,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過一回兒,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聽得目瞪口呆,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講什麼. 蘇荃微微一笑,又對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帶蒼白的臉龐紅了一下,拂了拂鬢邊發梢,輕聲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寶在揚州麗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今天還是有點痛。」 她摸著自己紅冬冬的陰戶,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韋小寶聽到這裡,突然一聲長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們幫我計量一件事,我到現在還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著他,紛紛問道:「什麼事……?」 韋小寶清清喉嚨,說道:「那日在揚州麗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與現在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記得在- 個人身上滾來滾去,- 個人都被我插過,而且記得清清楚楚的在三個人體內出精,現在卻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們四個又說沒被我破過身,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真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萬一插到了別人,可就被人家做現成的老子去了。」 眾女你看我,我看你,只覺那晚真是比今晚還荒唐,可是她們真正對韋小寶傾心卻也是從那晚開始的。 蘇荃覺得這確是一件奇怪的事,她沈吟一下,道:「小寶,你再回想一下當時的情形,我們大家一起參詳參詳,總要把事情弄清楚。」 韋小寶道:「那晚我把你們六人一起抱上麗春院甘露廳的大床,房內燈光全無,當時床角還有一個老婊子,房外還有阿琪姑娘……。」 只聽兩人同時問道:「誰是老婊子?」 「師姐也在?」 問的人一個是公主,一個是阿珂。 韋小寶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婊子就是你這個小娘皮的母親,假太后。」又對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門外的,那時我就沒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韋小寶一眼,道:「算你還有良心。」 韋小寶嘻嘻道:「我要的人一個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這個人最講義氣。老婊子嘛,我……我是不敢碰的。」 蘇荃道:「我們四人中了迷春酒,雙兒和曾柔妹子是怎麼回事呀?我一直沒問。」 韋小寶和雙兒、曾柔三人臉色一起大紅。韋小寶嚅嚅的道:「我本來就要她們做我的老婆。」 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大叫道:「好雙兒,柔妹,你們沒有喝迷春酒,你們一定知道。」 蘇荃等大為訝異,都看著她們兩人。 雙兒俏紅著臉,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結大喇嘛點了穴道,全身不得動彈。」
蘇荃問了一下兩人被點何穴,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雖然身子不能動,但耳目應是無礙,難道都不知道嗎?」 曾柔羞怯怯的說道:「我們根本看不見,只感覺到小寶哥哥在床上翻來翻去,又在- 個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說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 公主大聲道:「你們兩個有沒有被他爬過?」 曾柔和雙兒對看了一眼,都紅著臉搖了搖頭,輕聲道:「只被…摸到過幾次…。」 公主哼了一聲,朝韋小寶狠瞪一眼,醋勁還是很大。韋小寶只是傻笑。
雙兒平時向不多話,這時想到相公為此事這樣煩心,想來事關重大,她緩緩的說道:「我看相公那時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許都是在和她倆人……。」 她羞紅著臉又說:「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韋小寶大叫一聲:「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親嘴。 方怡吃了一驚,被韋小寶抱在懷中,掙扎不已,兀自強嘴:「沒有,沒有……,我不知道……。」 說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煳煳的,只覺得韋小寶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並無什麼感覺,次日離開揚州欽差行轅後,褲襠間隱隱有黏稠和微紅之物,她不明所以,私處也有些作痛,但這種羞人的事她如何問得,何況蘇荃不提,她更是不敢問。 蘇荃因為懷孕才被識破,而自己並無異樣,當然更是不說了。 沐劍屏嬌聲笑道:「師姐,你被小寶哥哥偷吃了,卻不敢說,嘻嘻……。」
其實韋小寶天性就是痞子無賴,那日在麗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魚占便宜,又有報復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絕情,又恨方怡多次騙她,對蘇荃卻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時絕不敢妄想,在這種時候他不占便宜更待何時?而雙兒是他的最愛,心中實是不願在此時侵犯她,何況他早就把雙兒當作親親好老婆,沐劍屏、曾柔二女和雙兒身材相若,平時又對他甚好,雙兒和他耳鬢廝磨已久,她的體態一觸即知,所以儘管在烏七八黑之中,他一碰這三個女子的身體,在下意識中自然就不會有進一步的行動了。 韋小寶心中大定,一團疑雲終於解開,心想:「你這個中老婆最是奸詐,屢次設計害我,連這種事都騙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於是不再憐香惜玉,三、兩下就脫掉方怡衣裙,把她兩腿一分,挺起陽物就往裡直搗。 方怡尖聲叫道:「小寶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嗚嗚……。」
韋小寶不理,連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連翻白眼,胸前的一對豪乳如水波蕩漾,幌得好是激烈。 蘇荃在旁道:「小寶,小寶,不要太猛了!」 公主卻拍手道:「好耶,好耶,這樣才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
韋小寶在一輪急攻猛插之後,稍稍減緩抽插的速度,但仍緊緊的頂住研磨,方怡在吐出一口長氣之後,臉色蒼白之極,幽怨的道:「小寶,你……好狠心,好沒良心,嗚嗚……。」 可是她的兩支手卻緊抱著韋小寶背部,臀部更是猛貼猛挺,好一付蜜裡調油,難捨難分,嘴角還有一絲笑意呢。 公主看得淫心又起,但是知道今晚一定輪不到自己了,也不敢妄想,她湊近方怡耳旁,細聲道:「小浪婦,過癮吧!我來幫你加把勁……。」說著,雙手搓揉方怡的碩乳,並用嘴吮吸乳頭。 方怡機伶伶的抖了幾下,叫道:「小寶哥,好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韋小寶又用勁狠狠抽插了幾下,方怡終於像一支泄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一動也不動了。韋小寶抽出仍然挺立不倒的陽物在方怡身旁仰身躺下,並拉了公主睡在一邊,公主用手去套弄韋小寶濕淋淋的陽物,心癢難熬,但也知此時不可得罪這些娘子軍,她對沐劍屏等三女道:「三位妹子,你們一起過來。」 她叫雙兒去舔韋小寶的陽物,又叫沐劍屏把乳房送到韋小寶口中,叫曾柔按摩雙腿。 三女不敢違抗,都紅著臉默默自行脫了衣衫,一一照吩咐做了,韋小寶大樂,只覺不枉了今生。 他口中吸著小郡主柔軟甜美的乳房,一手摸著她的豐臀,另一手還遠伸去扣摸俯身在他胯下吸吮陽物的雙兒陰戶,雙兒的陰戶鼓突突的,陰唇閉得極緊,但洞口滑膩異常,他手指微微伸入,雙兒已經唔唔哼了出來。 韋小寶一陣肉緊,雙手把沐劍屏抱在胸前,陰戶對準了自己,她先對雙兒道:「好雙兒,你自己插進去,這樣不會痛。」然後就吻上了沐劍屏的陰戶,嗒嗒有聲,右手小指還扣進了她的臀眼輕輕抽插,小郡主立刻扭腰擺臀,浪聲隨之而起。 曾柔站起扶著雙兒,讓她兩腿在韋小寶身上跨開。雙兒的陰戶大開,她一手握著韋小寶陽物,對準自己的陰戶慢慢伸入,但還是進不去。 曾柔俯下身,幫雙兒剝開兩瓣陰唇,讓陽物可以直入,雙兒身子緩緩下沈,一陣刺痛襲來,她咬牙忍住,繼續下沈,曾柔看到雙兒陰戶中流出絲絲紅色液體,混在淫汁中有點淫邪的味道,她不敢啃聲,知道雙兒正在忍受破身的痛楚。 她索性也跨在韋小寶身上,站在雙兒背後,伸手撫弄雙兒的乳房,以減輕她的痛苦。 在眾女之中,雙兒是最吃得起苦的,她與韋小寶南奔北跑,最遠還到過羅剎國,兩人相依為命,今日好不容易結為夫妻,這盡人妻之道,說什麼她都要忍受的,而且她的內外功夫根基頗為紮實,這種跨馬步的姿勢,她甚為拿手,何況這種破身之痛,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只見她深深吸了一口真氣,驀地全身下沈到底,韋小寶整根張牙舞爪的陽物已全部被她的陰戶吞沒。 韋小寶嘴吧離開沐劍屏陰戶,叫了一聲:「雙兒好老婆,大功告成!」
雙兒受此鼓勵,立刻上下起伏,屏氣歛聲,專心套弄陽物,痛感很快過去,陣陣快感立即傳遍全身,但她仍然忍住不出聲,一心只要相公好,那知她這樣用心夾弄,韋小寶可吃不消了,不待片刻,他已忍無可忍,挺起了臀部,喘著氣道:「好雙兒,好雙兒,我要……我要給你了!」 雙兒也覺自己陰中有一股莫可抵禦的激流要鼓漲衝出,緊閉的口中吱吱作響,再也忍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奇異快感,終於和韋小寶同時一泄如注,全身乏力的趴倒在韋小寶身上,身子卻還在微微顫抖。 韋小寶愛憐的拍撫著雙兒的背部,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雙兒,雙兒,我的好雙兒……。」 沐劍屏也已虛脫似的蜷曲在韋小寶的身邊微微喘氣,臉上稍有迷惘之色;曾柔則輕輕的依偎在雙兒的腿上。 蘇荃暗中嘆了一口氣,心道:「看來小寶還是愛著雙兒多些。」 韋小寶忽然發覺雙兒竟有啜泣之聲,吃了一驚,慌忙托起她的臉頰,柔聲道:「雙兒,你怎麼了?」 雙兒羞紅著臉,長長的睫毛中還沾著淚水,低聲道:「相公,我……太高興了。」 韋小寶感性的吻著雙兒的淚水,想起這些年來雙兒跟著自己沒有過過一天安定的日子,實在太也對她不起,他彎身坐起,輕輕的把雙兒抱著,讓她躺在地上休息,並替她蓋了一件衣巾。 公主端過一杯酒給韋小寶,又把幾道下酒菜放在他面前,嬌聲道:「韋爵爺,你辛苦了,奴婢侍候你喝酒。」 雙兒一聽,立即翻身坐起,急著道:「我來侍候相公……。」 公主另一手又端了一杯酒遞給雙兒,真誠的說:「好妹子,你待我甚好,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姐姐的服侍你一下又有什麼,來,把這杯酒喝了,補補身子。」 韋小寶和眾女都大為驚訝,這個刁蠻嬌橫的公主竟會對雙兒這樣另眼相待,簡直不可思議。雙兒感動的接過酒,一口喝了,道:「公主,你真是折煞小婢了。」
公主正色的說:「妹子,你千萬不要這樣說,小寶說過,我們七個姐妹不分大小,既然都心甘情願的嫁了這個死沒良心的做老婆,在他韋府之中,就沒有什麼公主不公主的。」 眾人更是咂舌不已,這好像不是從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口中說出來的話,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韋小寶的臉色更是古怪。 公主看到大家的表情,對著韋小寶怒道:「臭小桂子,你這是什麼鬼樣子?難道我說的不對麼!」 韋小寶愕了一下,旋即大為開懷,接過公主手上的酒,也是一口喝了,哈哈大笑道:「太對了,太好了,我的公主好老婆,你終於是我的親親好老婆了。」
公主居然含羞的低下了頭,還有些忸怩不依呢。 韋小寶心情歡暢,招唿眾女道:「來來來,眾家老婆,大家一起過來,都再來喝一杯酒。」 各人也都精神舒暢,都圍在韋小寶身邊,你敬我,我敬你的喝成一團。唯有沐劍屏有氣無力,曾柔眉目微蹙,似是強作歡顏。 方怡擠到沐劍屏和曾柔身邊,關心的問道:「師妹,柔妹,你們還好吧?不舒服嘛?」 公主看了她們一眼,奸奸的笑道:「放心,沒事,只是她們還有一口氣蹩著沒吐出來,讓小寶一通就好了。嘻嘻……。」 兩女臉色大紅,一齊不依的道:「公主姐姐,不來了……。」 公主大樂,摟著她們二人,嗒嗒有聲的吻著她們雙頰:「你們這兩個小美人兒,死小桂子今晚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阿珂插嘴道:「小寶最好色了……。」 韋小寶馬上接口道:「阿珂老婆,對自己老婆不叫好色……。」 公主今晚心情特好,以一付稍帶嘲謔的口吻問阿珂:「阿珂妹子,小寶以前逼你拜堂,你一直不肯嫁他,是不是和我一樣,以為他真的是太監呀?」 眾人一陣大笑,阿珂羞得鑽進蘇荃的懷裡。 蘇荃笑著說:「公主妹子,你怎麼也會以為小寶是太監呢?」 「他從小就是皇帝哥哥身邊的小太監,我當然以為他是太監了,誰知道竟是皇帝哥哥瞞了大家,這個死小桂子也不講,騙得我好苦。」公主委屈的說。 「你是什麼時候才知道他不是太監的呢?」蘇荃繼續問道,眾女也好奇的看著公主。 公主的臉紅通通的,靦腆的道:「我是聽到幾個宮女在爭辯,說我不應該嫁給平西王世子,應該嫁給少年英發、青梅竹馬的韋大人,他什麼少年英發了,哼,臭美呢!」她向韋小寶伸伸舌頭。 又道:「另一個宮女說,韋大人是太監怎麼可以娶妻,原先的那個宮女說,我大清規矩太監是不能當官封爵的,小寶那時已是官居都統,爵封子爵,當然證明他不是太監,而且那時他早就搬出宮去了,我聽了她們的話才恍然大悟。」 阿珂從蘇荃懷中伸出頭道:「你知道他不是太監就一心要嫁他了?好不要……。」她本來要說「好不要臉」,可是一想這不是在罵自己嗎?所以立刻住口。
公主哈的一聲:「好不要臉是嗎?不要臉還在後面呢,我就是要親自試試他到底是真太監還是假太監。」 沐劍屏怯怯的仰頭問道:「公主姐姐,你是怎麼試出來的呢?」 公主一摸沐劍屏濕答答的陰戶,大笑道:「用這個啊!你現在就去試吧!」
眾人齊聲大笑,緩緩退開了一圈,留下韋小寶和沐劍屏、曾柔,並移開酒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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