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盈雲乃多情美女,自上大學不久,被我同室曉東破處,之後就成了我眾多同學的性夥伴。但我依然對她不舍不棄,不僅因為她面容姣好,身材嬌小卻不失豐腴,以及屁股渾圓肉感,更因為我的陽具只有在她面前才能抖起威風。

然而,就在我們熱戀得如膠似漆之時,我校美學老師李立卻橫插一腿,從我身邊奪走了我心愛的盈雲。純真多情的女生盈雲,對年輕學者李立崇拜得五體投地,主動委身於他,兩人很快就搞到了一起。為此,李立還給他遠在河北的老婆發去一紙休書,聲稱他們之間緣份已盡,再無感情,敦促他老婆在休書上簽字。

他老婆接到離婚協議書,氣得七竅生煙,匆匆趕往長春,她倒要看個究竟,是哪個騷狐狸精勾走了她的老公。

與盈雲分手後,我先後處了兩個女友。先處的是小謝,但不足兩個月,我們就因為不能欣賞對方而分手了。隨後,我又處了馬捷。

馬捷比我大一歲,是我校哲學系的,我的室友志剛背後叫她為「罵街」。與盈雲相比,「罵街」更高大一些,不像盈雲那樣曲線玲瓏、肌膚細膩。「罵街」說話時嗓門也更大一些,不似盈雲那般柔聲細氣,時而還發嗲。總之,盈雲更有女人味。

自與罵街相處後,我心中依舊惦掛著盈雲,有時與罵街傍晚散步,我會不自覺地引著她走向家屬院,因為盈雲就和李立住那院中的一幢樓里。

別說,還真看到過幾次盈雲,她挽著李立的胳膊漫步於樓旁的樹叢中,樣子極親昵,儼然一對老夫少妻。看到盈雲,我下身就會涌動起一股激流,夕陽下,她的身影美極了,只可惜她現在不屬於我。

罵街當然曉得盈雲是我前女友,每當見到我直勾勾地眺望盈雲,她便大發脾氣:「你傻呀?看什麼看!那賤貨又不是你對象了,你還沒被她騙夠嗎?全校誰不知道這個婊子最無恥,你還對她藕斷絲連,犯單思病呢!」不能不說罵街言之有理,但是我聽著刺耳。

晚上,我時常在睡夢中也會見到盈雲,夢中的我們一如從前,相親相愛,醒來時卻一切皆空。但雞巴卻漲得又大又硬,想像著盈雲此刻也許正在被李立操著屄,我就打起手槍來,結果往往在被窩裡射精。

大學即將畢業時,李立受法國邀請,遠赴西歐講學,便拋棄了盈雲,盈雲終於重返我的懷抱,並再度成為我那幾個同學的公用灌精器。這時我們發現了盈雲與從前的不同,一是她屄毛不見了,肥屄變成了「白虎」。一問方知,原來李立喜歡無毛屄,用脫毛液連根除盡了她的陰毛,並使其永不再生,於是,我盈雲的陰部就永遠寸草不生了。

二是她的屁眼大了!以前,我非常喜歡盈雲那小巧精緻的肛門,那肛門細小得針插不進。我從不忍心動她那裡,我的幾個同學也沒敢插她那比花蕾還嬌嫩的後門。可是,當他從李立身邊回歸時,卻菊花已殘,後庭居然被破處了!望著她那又大又圓的屁眼,我痛心不已,也恨透了李立,我盈雲身上的最後一個完好的肉洞,竟被他搶先破了!

盈雲那曼妙的玉體上,無論是嘴、屄,還是屁眼,都被別人搶在我之前享用了,刺激倒是足夠刺激,可我也太吃虧了!心裡能平衡嗎?

望著盈雲的殘菊,我大罵李立禽獸不如,連他女學生的肛門都不放過。可盈雲卻不許我罵她所崇拜的人,還說我冤枉了李立,這事不是他乾的。天啊!李立之外,盈雲還被哪些男人操過?我追問她肛門到底是被誰開的苞,可她卻始終不告訴我。直到新婚之夜,她成了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心情一高興,才對我道出肛門事件的原委。

說起肛門風波,還得從我和罵街散步那段講起——某日傍晚,我們又散步到學校的家屬院。與往日一樣,我望眼欲穿,渴望看到盈雲的身影。別說,今天還真不虛此行,我看到她了。

她仍然挽著李立的手臂,漫步在一片花叢中,他們有說有笑,一副親密無間的甜蜜樣,我心中醋罈子被打翻了,酸得翻江倒海,妒火在胸中熊熊燃起。

正望著盈雲出神,罵街卻拎著我的耳朵罵我沒志氣、沒出息,還說如果我再惦記這個爛貨,她就不許我再來家屬院了。

恰在這時,忽然就看到一個高身材的中年婦女領著一個十歲上下的男孩,怒氣沖沖的走進家屬院。她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散步的李立和盈雲,於是,女人就撇下小孩,大步走向那一對漫步在花叢間的男女。

李立正與他的女學生兼二奶談笑風生著,一轉臉就看到了向他怒沖沖走來的中年女人,頓時滿面驚恐,笑容也僵在臉上。

我對罵街說:「有情況,走,過去看看!」罵街也喜歡看熱鬧,便跟我走了過去。

李立望著中年女人,臉色蒼白,張口結舌,老半天方擠出一句:「你……來了?怎麼不通知一聲?」

中年女人也不答話,掄起手臂,「啪!啪!」就是兩個大嘴巴子。這女人個子比李立還稍高一些,想必力氣也小不了,李立的眼鏡被打得飛出去老遠,臉蛋也紅了半邊,一時暈了頭。

盈雲見恩師兼情夫挨打,怎能容忍?她勇敢地挺身而出,用嬌小柔弱的身體護住李立,對中年婦女正色道:「你是誰?憑什麼打人?」

女人看了一眼比自己矮了近一個頭,小了整整一圈的女學生,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我猜你就是那個小狐狸精吧?倒是又騷又賤又媚,難怪李立連家都不要了!你這個小騷貨正是挨打好材料!」

盈雲卻還有所不服,到了這個時刻還嘴硬:「有理講理,不許打人,不許罵人!」

中年女人冷笑一聲:「你這種賤貨,不打根本不行,不罵就更不對了!」話音才落,那女人已經伸出兩臂,攔腰將盈雲抱起。

盈雲雙腳被抱離了地面,腰身被中年女人狠命勒著、夾著,估計嬌小的盈雲早已喘不上氣了,她雙腳亂蹬,雙手無力地推搡著女人粗胖臂膀,唿唿直喘。

此時,旁邊的人並不多,有幾個也只顧看熱鬧,他們不願幫助拆散別人家庭的盈雲,認為她是罪有應得。而李立已經嚇得失去了應變能力,一動也不敢動。

盈雲被女人用力夾抱著,有如小羊羔被大笨熊摟抱,她呻吟著,掙扎扭動,漸漸氣力不加,大腦缺氧。

看到我的舊戀人被如此欺凌,我心中痛楚,正欲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罵街卻扯住了我:「不許你過去!告訴你,盈雲這騷貨她是自找的,你敢多管閒事,我就和你分手!」

盈雲的掙扎扭動越來越無力,一股熱乎乎、騷哄哄的液體濕透了她的白裙子和肉色絲襪,顯然她已經尿失禁了。那女人還不解恨,竟然對著盈雲秀美的臉蛋「呸!呸!」接連吐出好幾口黏唿唿的濃痰,濃痰掛滿盈雲的面孔,穢不堪言。

盈雲輕輕哼哼著,腦袋突然往下一歪,軟軟地耷拉在摟夾著她的那個女人肩上。盈雲已經昏厥了,這就是她拋棄我,轉投李立懷抱所付出的代價。

中年女人見盈雲已經玩完,便隨手將她拋在地上。盈雲軟綿綿地癱臥在地上一動不動,女人似乎還不解恨,又踹了盈雲大屁股幾腳,口中罵道:「滾起來,狐狸精!少她媽的裝死!」轉臉又向李立:「你個沒良心的,就算你好色,找個妓女玩也就幾十元錢唄,非要找個固定妓女陪伴嗎?」

這時,那女人的孩子也趕了過來,他也滿面對盈雲無比仇視的樣子,朝盈雲的屁股連踢帶踹,盈雲大屁股上的肥肉被踢踹得直顫悠。

我已經忍無可忍,再也顧不上罵街對我的警告了,媽的,反正我的雞巴在罵街面前也不好使,她想跟我分手就由她去吧!我猛衝過去,一把將那小子推個仰面朝天,並抱起躺在地上的盈雲,她面色如土,口吐白沫,令人痛心。

我怒罵那女人:「我操你媽!現在是法制時期,你們敢在高校校園裡行兇,還有王法嗎?」

那女人見有人出頭,頓時眼珠瞪得有如牛卵子,她粗脖大嗓地咆哮著:「你是幹嘛的?管你什麼事?」

我毫不示弱道:「大道不平有人鏟!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梁山好漢武二郎!」

那女人見我身材高大,倒也折了一些銳氣:「小伙子,你不了解真相……」李立也忙說:「勞爾,她是我老婆。」

我沖李立怒吼道:「你也配為人師表?把這麼好的姑娘,全系的夢中情人哄走了,非但不給她一個名份,一個說法,竟然連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媽的,盈雲現在如果還是我對象,看我咋收拾這個潑婦和小兔崽子!」

李立被我的話語一激也來了勁頭,擦一擦眼鏡,戴在眼前,然後抬手就給了他老婆一記耳光。他老婆一愣神,隨即便往後一倒,滿地打滾,連哭帶嚎:「大流氓李立打老婆嘍!大家快來看呀……」

哭鬧聲驚來了院裡巡邏的保安,罵街也拽過我說:「叫你別多管閒事,你偏不聽,你是欠她的呀?快走!」就這樣,我被罵街拽走了。走之前,我還戀戀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盈雲,她正被保安扶起,我是真心疼她呀!

此事發生不久,李立就與老婆正式離婚了,他付給老婆一筆分手費,據說數額不少。他老婆聲稱自己也有權利追求幸福,只要沒孩子拖累,她不信找不到比李立更好的男人,於是,便把孩子丟給了李立。這叫什麼娘們?

從此,盈雲就與李立父子同居一處,儼然成了小兔崽子的後娘。

盈雲挨打事件發生後不久,罵街也跟我黃了,因為我們之間不合適,同樣也因為她不能容忍我處處關注盈雲。

李立的兒子叫李小立,那一年是11歲,小學五年級學生。李立給兒子聯繫到我校附近一所小學。

在這個三人之家,李立讓小立稱盈云為姨,盈雲卻開玩笑逗李立:「你應該讓他叫我媽媽呀!」

李立說:「那可不行,我們還沒結婚,不可以亂叫。再說這小子現在對你還有點敵意,你應該多關心愛護他,儘快讓他接受你。」

盈雲噘著玫瑰花瓣似的小嘴嗔道:「你根本就沒打算跟人家結婚。」

李立趕緊把盈雲抱坐到自己腿上,一邊吻著她,一邊揉著她的大肥屁股說:「我的蒙娜麗莎,我的牡丹花,我的女王……你現在還是一個學生嘛,要想結婚也得等到畢業喲!看把你急的。」其實他心裡想的卻是:『先玩你幾年,等我玩夠了,再找新鮮的,我可不能讓你纏我一輩子。』

二人正親昵著,小立突然從另一間屋子裡貿然闖入,他本是來讓父親檢查作業的,不料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淫穢一幕,當時就驚得說不出話來。

盈雲羞紅了面孔,急忙脫離李立的懷抱。李立好事被攪,板臉訓兒子:「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小立吞吞吐吐道:「我……自己家裡還用敲門嗎?」

李立裝模作樣道:「文明習慣就是在家裡一點一滴養成的!」

挨了訓的小立垂頭喪氣回到自己房間,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一幅畫面,那幅畫面就是父親在揉姨的大屁股。一想起這幅畫面,小男孩的小雞雞就硬了,儘管他的小雞雞隻有小拇指般粗。80後的孩子都比較早熟,這幅畫面刺激得他失眠了,夜裡也打起手槍來,意淫的對象正是盈雲——他父親的情婦!

小立心裡其實是痛恨盈雲的,在來長春的火車上,母親就一再告訴他:一個騷狐狸精勾走了他父親,破壞了他的家庭……到了長春,他看見了和父親在一起的這個狐狸精,他驚訝於狐狸精的美貌,但也同時更加重了他對狐狸精的仇視。

當看到母親將狐狸精夾抱得尿濕了裙子和絲襪,並將她夾昏,小立猶覺不解恨,又上前勇敢地踹了狐狸精好幾腳。踹在狐狸精屁股上,小立心裡便有了異樣感覺,這屁股好大好軟乎,踹了還想踹,每踹一腳,他身上都像過了電直突突,心裡也是被抓了一般癢酥酥的。

今日,撞見父親揉弄狐狸精的屁股,他無比亢奮,也格外眼饞,真想摸一摸那誘人的大肥屁股。小男孩心裡就是這樣矛盾著,既痛恨這個女人,又喜歡她充滿肉慾的屁股。從此,小男孩每日與一個煥發著青春氣息的美貌女子同居一個屋檐下,漸漸便萌動了春心。

我跟罵街分手之後,依舊保持傍晚散步習慣,只不過由過去與她雙雙散步,變成了獨自熘達。我仍經常漫步於家屬院,當然是期待見到盈雲,儘管她心中早已沒有了我,但我心中依舊有她。其實,我們白天上課還是能見面的,只是她一下課馬上就走,她是在戀著那個她與李立共同經營的小窩啊!

李立也經常外出講課或參加學術活動,他出門時便叮囑盈雲要照看好小立。小立因是他所在學校新轉入的學生,受欺負也就成了家常飯,可這沒媽陪伴的孩子倒是性情倔強,挨了欺負回家也不說,他知道父親心中只有狐狸精,而他則是家中多餘的人。

某日傍晚,我再度散步到家屬院,我知道李立出門參加學術研討會去了,渴望見到盈雲念頭就比以往更加強烈。

我一直踱到李立家所在的樓外,抬眼看他家敞開的窗戶,卻沒看到盈雲的身影。正當我感到失落,準備回宿舍時,忽見幾個男孩互相追逐而來,其中一個正是李小立。這小子踢踹過盈雲,我對他還是有印象的。

小孩臉猶如六月天,說變就變。不知為何,剛才還在嬉鬧的孩子們,突然就反目了,一個大孩子揪住了小立的衣領,將他狠命往牆上推撞,便撞邊罵:「操你媽的!破鞋教授的狗崽子,找挨揍咋地?」

小立被撞得上氣不接下氣,都要散架子了,可他既不哭叫,也不敢還手,任由那孩子欺負。正在這時,忽聽樓上有人喊:「不許欺負人!」抬眼看時,不正是盈雲嗎?

那個大男孩並沒被盈雲的喊聲嚇住,仍揪著小立繼續往牆上撞。盈雲從樓門裡匆匆跑了出來,邊跑邊喊:「快住手!」

她跑到孩子們面前,一把推開那個大男孩,護住小立,厲聲斥責大男孩:「還行這麼打人嗎?這麼打人會出事的,有話好好說嘛!」

那大男孩模仿著盈雲的聲音,勒細嗓門,嗲嗲地說:「有話好好說嘛!」眾多孩子跟著鬨笑起來,小立的臉頓時紅了。

孩子們跟大男孩跑了,小立也想跟著去,卻被盈雲拽住了:「回來,小立,跟我回家,讓姨看看你受傷沒。」

在別人那裡受了氣的小立,突然對盈雲發起威來,他猛地當胸給了盈雲一拳,正打在盈雲那軟撲撲的小酥胸上,盈雲「呃」一聲,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小立發瘋般地罵著:「狐狸精,少管我,讓我在同學跟前丟人!」邊罵,便噼頭蓋臉,一頓亂拳砸向盈雲。這小子深得母親遺傳基因,身材高於同齡孩子,而盈雲又生得嬌小,身材不比這小子高,力氣也顯然不如小男孩,哪裡禁得住這般拳雨?她「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身體蜷曲著。

小立看到盈雲拱著的大屁股,頓時興起,抬腳就往盈雲的屁股上踢:「叫你多管閒事,叫你多管閒事……」

看見盈雲挨揍,我的血往腦門上直涌,雖然她已不是我的女友,但是我骨子裡卻有保護她的慾望。我猛地衝過去,一腳踢開那小子,抱住盈雲。

盈雲睜開眼睛,看到是我,臉上流著兩行淚,有氣無力道:「二哥……又是你?」

便在這時,李立出現了,顯然他剛從外地回來,肩上還挎著皮包。他推開我,從我懷裡奪走盈雲,緊緊摟住她,對我不客氣道:「幹什麼?告訴你勞爾,盈雲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少來關心她!」

我向他「呸」了一聲,說道:「你兒子打了她,你個王八蛋,我真想揍你一頓,連你兒子一起打!」

當夜,盈雲在李立懷中哭訴了事情經過,還讓他看自己被打青了的乳房。顯然,小立是故意打盈雲奶子的,那地方軟乎乎的,打上去多好玩。盈雲哭著告訴李立,她已懷孕,卻挨了小立的打,原因竟是為了保護小立,心裡真是委屈。

「要不是勞爾及時出現,我還不得被你寶貝兒子打死?」盈雲抽泣著說。

李立就不願聽到我的名字,他說:「你少提勞爾那個鱉蛋!今後不許你和他有什麼瓜葛。」然後又對盈雲好一番哄勸,還操了她,在她屄里灌了不少精。

接著李立便商議帶盈雲去打胎,盈雲卻有自己想法,她說:「李哥……我好想……把小寶寶生下來……他可是我們兩個人的寶寶呀!」李立堅決不同意,說是一個學生未婚生育,被學校開除怎麼辦?還是趕緊人不知鬼不覺做掉為好。

於是幾天後,李立領著盈雲來到一家私立醫院,找到他的朋友高醫生。這高醫生既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又是婦產科大夫。人們都慣稱婦科男醫生為「職業流氓」,因為他們可以任意觀察和擺弄女性生殖器而不受道德譴責和法律的束縛,這是他們的職業優勢,其他人還真眼紅不得。

高醫生早已見慣各式各樣、數不勝數的女性器官,對屄已經麻木,如果他見到女人生殖器就動心,那也就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醫生了。再好的東西,天天與其打交道也會麻木的,然而,當高醫生看到盈雲的那個部位時,心裡還是一顫,可見盈雲的屄有多麼迷人。

我不懂醫,也不了解做人流的過程。我只記得大一那年寒假,盈雲被我同學操大了肚子,我曾陪她做過人流,當時醫院並沒有給她備皮,也就是刮掉陰毛。可是這一次,高醫生竟要給盈雲備皮,而且還不用護士操作,由他親自動手。

其實,李立帶著盈雲跟高大夫一見面,高大夫就被盈雲的美貌鎮住了,他雖知李立風流成性,搞過不少女孩,卻沒想到李立的這個小情人如此漂亮。待到高大夫為盈雲進行器官檢查時,更是被盈雲的屄給迷住了,他什麼樣的女人性器官沒見過?可是盈雲這樣的美屄他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鼓脹肥美的兩片外陰,看上去是那麼潔凈,好像飽滿的果實,散發著陣陣香氣。

他用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指輕輕摸著果實,覺得它已熟透,似乎能碰出水來,而且手感柔軟嬌嫩,彈性十足。再看微微裂開的小陰唇,粉紅鮮嫩、濕潤芬芳,高大夫情不自禁就將手指輕輕插入了美妙的穴口,不知這是否屬檢查慣例。

美屄是那麼敏感,居然一下子就夾緊了他插在裡面的手指,而且裡面的嫩肉群還抽動了幾下。與此同時,患者還「唔」了一聲,好像做愛前戲的呻吟,這是以往檢查中從未有過的事。

高大夫心中感慨:這才叫真正的屄!以往那些患者的這個部位,充其量只能叫生殖器而已。高大夫插在裡面的手指不敢動彈了,他眼望著這個美女,暗自嘆道:李立這傢伙真有艷福,小情婦如此漂亮,小屄這般美妙。

一個念頭不可抑制地油然而生:操她!醫生對患者動這樣的念頭是極不道德的,也是極危險的,但高大夫卻對盈雲動了。不僅僅因為她的美貌和美屄,更因為他了解過這個患者的一些情況,那就是這個小丫頭是主動投入李立懷抱的,她是個在校生,卻有許多緋聞,因此可以斷定,這女孩是個人皆可夫的騷貨。

高大夫暗忖:這樣的女人骨子裡就淫蕩,無論她相貌多麼清純,但只要你有膽量去操她,她就會百分之百地接受。而且,這種類型的屄簡直千里挑一,這樣的屄是非常願意接受大雞巴抽插的。

正在想入非非時,他插在盈雲屄里的手指感覺到患者已經放鬆了,於是,他將手指更深入地插進一些,幾乎到達花心,口中卻告知盈云:「作好準備,明天我給你備皮。」

盈雲不解道:「做人流還用備皮嗎?」

高大夫便解釋說這是必須的,因為他要為盈雲做的是從國外學到的全新技術,是無痛手術。

高大夫在盈雲屄里又捅咕了一陣才抽出手指,乳膠手套上滴下長長的黏絲,散發著淫穢騷氣。盈雲的臉都羞紅了,高大夫卻裝作視而不見,故作平靜地對患者說:「今晚住院觀察身體狀況。」

檢查結束後,李立還請高大夫吃了一頓飯,當然盈雲作陪。

吃飯時,高大夫對盈雲介紹了無痛人流前應做的準備及注意事項,無非是檢查心電圖、B超、白帶常規等等;術前四、五天裡嚴禁性生活,術前四至六小時不能吃喝……

聽高大夫這麼一說,李立便一個勁地往盈雲碟子裡夾海鮮:「小寶貝,小女王,多吃點,加強營養,免得術前不能吃東西,餓壞了你……」

當著外人的面,李立就如此肉麻,羞得盈雲都不敢抬頭了,但是心裡卻暖洋洋的,因為她感受到了李立對自己的珍愛。

高大夫望著李立,心裡暗笑:『大色鬼,還挺情意綿綿呢!術前幾天你碰不得她,憋死你。而我可要對不起你了,給你個綠帽戴戴,看大小怎樣。』

當晚,盈雲住在醫院接受觀察,高大夫恰好值夜班,顯然他是有意如此安排的。這一夜,他進進出出盈雲的病房好幾次,都顯得是沒事找事。他特意給盈雲安排了單人高間病房,每回他進來都聲稱有事,或是給盈雲測體溫,或是聽盈雲的心跳、脈跳以及胎音……總之,挺能折騰的。

聽胎音時,他竟然把耳朵貼在盈雲白嫩的肚皮上,還用手摸,一摸就是二十幾分鐘。聽心跳時,居然還故意碰一碰盈雲的乳房,盈雲還對高大夫挺感激的:「高大夫,你真負責,太認真了。」豈不知人家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次日,高大夫就給盈雲備皮了,其實,這並不是術前所需要做的,只不過他想藉此機會給李立戴一頂綠帽而已,後來,這頂綠帽被轉移到了我頭上。

高大夫不許任何人在身旁干擾,連個護士也不許留下,然後他關緊房門,讓盈雲躺在床上,放上一曲溫情舒緩的音樂,是前蘇聯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是他們那個年齡的人喜歡的情歌,然後才開始操作,他告訴盈雲,這叫「溫馨備皮」,是這所醫院的創新之舉。

高大夫吩咐盈雲脫下褲子,閉上眼睛。儘管當著別的男人面光著下身,盈雲非常不好意思,但這是醫院,她面對的是醫生,倒也沒覺得有何不妥。

職業大流氓開始動手了,他輕輕拂著美女小山丘上的芳草地,拂過來又拂過去,一股醉人的香氣穿透了他的口罩。

他輕聲說:「雖然生長面積不大,但又黑又亮,真不忍心除掉。」盈雲被拂得心裡直痒痒,她想:有這樣備皮的嗎?可她又不好意思懷疑人家。

不對,高大夫不僅在擺弄她的陰毛,還不時用手觸碰她大腿內側的嫩肉!碰得她不僅心癢,連小屄都有點發癢了。盈雲下意識地夾攏大腿,既要止癢,也要自我保護,但高大夫卻命令她:「張開大腿,我要備皮了。」

盈雲不敢違命,只得張開玉腿。高大夫心中對她的雪白大腿讚嘆不已:『真是太美了,干她一炮,進監獄都值了。』

他在盈雲黑色的草地上輕輕塗上泡沫,蘸了泡沫的小刷子不僅在她陰毛上刷著,甚至還不斷刮碰她的外陰,盈雲覺得下身涼絲絲的,竟然舒服極了。浪漫委婉的樂曲在耳邊迴蕩,使盈雲覺得如在雲間神遊。

塗過泡沫後,盈雲的肥屄一片雪白,泛滿鬆鬆的泡沫,如同山間白雲,也好像雪山一座。高大夫操刀在手,開始刮毛,「唰唰」幾刀過後,青草地上被開墾出一片潔凈白嫩的沃土;「唰唰」又是幾刀,一個光潔鮮亮的嫩屄晃得高大夫直眨眼睛。他驚嘆著:「精品,世間罕見的精品!」然後用軟唿唿的毛巾擦著無毛嫩屄,關切地問道:「感覺怎麼樣?痛嗎?」

盈雲知道備皮結束了,她長出一口氣小聲說:「不痛,很好。有時有點……不習慣。」是的,那裡沒毛了,總好像少了些什麼。

她想起身穿褲子,高大夫嘴角露出一絲淫笑,他不讓盈雲起來,卻抓起盈雲的小手,說道:「你自己摸摸,看看和過去有什麼不一樣。」說著,將盈雲的手按壓在她的光滑肥屄上。

盈雲的手一碰到自己那個部位,頓時「轟」一聲,臉上彷佛被火燒了,滿面通紅。這地方禿了!她覺得非常羞恥,儘管面前站著的是個醫生,可她還是羞得不敢睜開眼睛。

高大夫故意耍弄著盈云:「張小姐,你應該好好看看自己這裡。」

盈雲搖著頭說:「不嘛,羞死我了!」

高大夫的手輕落在美女滑熘熘的粉色外陰上:「美極了!」

盈雲渾身一激靈,她睜開了眼睛,撥開高大夫的手,終於說出了心中早有的疑問:「高大夫,你幹嘛呀?難道這也是在看病的範圍內?」

高大夫一愣,心裡被問得有些慌亂,但開弓已無回頭箭,他沉著下來,反問道:「你說呢?」

盈雲冷著面孔說:「我可以穿上褲子離開了吧?李老師還在走廊等我呢!」她此刻想見到李立的願望格外強烈,好像只有李立才能保護她。

高大夫一笑:「張小姐,不要著急,我還沒給你做白帶檢查呢!張開腿,請你不要往其它方面想,好好配合我。」

這麼一說,盈雲又覺得自己好像誤會高大夫了,一時也不好意思起來,只好按高大夫的吩咐做了。

高大夫拿起金屬器械,輕輕碰了一下盈雲的穴口,盈雲渾身一哆嗦,因為金屬器皿太涼了。高大夫見狀,便問道:「涼嗎?」那口氣,就像父兄一樣,盈雲儘管想牴觸來自某方面的引誘,但還是有所感動了,她回答道:「很涼。」

高大夫小聲說:「沒關係,我們不用它了。」

盈雲心裡就想:不用器具那用什麼呢?正想著,突然她的嬌穴就被高大夫的一根手指插了進去,這是最靈活最方便的器具!

盈雲身子一抖,小屄又夾緊了貿然闖入的手指,不是因為興奮,而是由於緊張,她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為了去掉這個小寶寶,為了做掉腹中這個自己與李立的愛情結晶,在不情願的情況下,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竟然被一個不熟悉的男人手指一再入侵。

高大夫的聲音伴隨著音樂傳入她耳中:「放鬆,不要緊張,放鬆……」如果說高大夫昨天對盈雲的檢查是屬試探性演習,那麼今日,他就要實施自己的行動了。經過24小時的觀察和接觸,高大夫已經知道該怎麼對付李立的小情婦了。

看,我的盈雲就這般再三被其他男人染指。

高大夫闖入盈雲屄中的手指不客氣地抽動起來,盈雲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驚叫道:「高大夫……你?」

高大夫「噓」了一聲。但盈雲並不想背叛她深愛無比的李立,她已把全部的真情獻給了李立,為了這份真情,她都不惜拋棄對她一往情深的我,她又怎麼肯為高大夫獻身?

盈雲扭動著嬌軀,抓住高大夫的手說:「不要,不可以……我不能……」高大夫的回應卻是插在玉穴中的手指一彎,勾住了盈雲的G點,盈雲「啊」地一聲長吟,心中有了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因為下身的強烈反應已經使她無法抵擋對方的進犯了。她整個腹部好似被掏空了,又彷佛憋脹著一股慾望,她渴望恥骨被重重壓住,免得自己崩潰。

盈雲無奈地呻吟起來,恥辱和慾望強烈地交織在一起,使得她產生了難言的快感:「喔……你……好壞……喲……」她屁股用力向上一挺,迎合著高大夫的手指,騷水已經從手指和屄縫間流淌出來。

高大夫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勝券在握,原來這個小爛貨比想像的還容易對付。於是,他又將中指也插進盈雲的陰道,並在裡面肆意挖弄,大量騷水從他指縫間流出,浸濕了他的整個手掌。

此刻,李立心焦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不明白為何備皮比生個孩子耗時還久。他不耐煩地站起又坐下,從兜里掏出煙,叼在嘴上,點燃後剛抽了一口,就猛聽一聲大喝:「咋回事?怎麼在走廊吸煙?」嚇得他渾身一抖,抬眼看,一個面目猙獰的中年女人,身著白大褂,正凶神惡煞般的瞪著他:「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家,想抽煙出去!」

李立被那女人的氣勢鎮住了,他以為這女人定是醫院的某一級領導,趕緊低聲下氣道:「對不起,我這就出去。」然後跑到醫院外面吸煙去了。就這樣,一個能把高傲美女哄到手的大學知名教授,卻被一個醫院保潔工收拾得服服貼貼。

剛剛挨過訓的李立哪裡知道,他那美若天仙的情婦此刻正被他的好朋友摳屄呢!且摳得她騷水漣漣,呻吟不斷。

高大夫當然不會僅僅滿足於摳屄,看,他已經亮出了雞巴!他的雞巴比李立的大得多,弧度也更明顯,顯然是一隻既讓女人感到害怕、又讓女人渴望一試的大物件。他從盈雲水淋淋的屄里抽出手指,已被玩得昏頭脹腦的盈雲立刻感到下身極度空虛,她不由得叫著:「不……不嘛……我……我要……」

「要什麼?」高大夫用長鞭似的雞巴抽打著盈雲的小臉、刮掃著她的鼻尖和嘴唇。

盈雲屈服了,她像個卑賤的女奴:「我要……雞巴……」聲音雖小,但高大夫聽清了,他很喜歡這種感覺,那就是看到一個高傲的美女臣服於自己胯下。

他問:「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請你再說一遍,美人。」

盈雲只好重複道:「我要……雞巴。」說完,羞雲滿面地閉上眼睛。

高大夫大笑起來:「聽到一個大學生有這種要求很好玩,你老師對你的教育還可以嘛!」

一邊說著,他一邊掰開了盈雲的玉腿,雞巴在盈雲無毛的外陰上掃來掃去,掃得盈雲奇癢無比,興奮感令她頭暈目眩,她只求高大夫不要再捉弄她,儘快將雞巴插進去。

高大夫卻仍在吊她的胃口:「跟我說,你是婊子!」

盈雲搖著頭,撒著嬌粗喘道:「人家……說不出口嘛!」

高大夫假裝欲起身離去,盈雲慌了,忙伸出纖細的雙臂抱緊高大夫,央求道:「不要離開……人家說……我是……婊子。」

高大夫頓時亢奮無比,嘲笑道:「看你盼著挨操的樣子怪可憐的,我就權當學雷鋒做好事了。」言罷,堅硬的長矛「噗」一聲穿入盈雲的嫩屄。

盈雲在成為禿屄後,迎接來了第一桿長槍。

一想到自己的屄沒有毛了,盈雲就不可思議地興奮起來,在高大夫抽插下,她屄腔里所有的嬌嫩肉群全都活躍起來,不停地抽動緊縮,夾得高大夫爽到了極點,心想:『這賤貨屄美活也好,天生就適合挨操,李立真他媽的幸福。』

他深深淺淺、快快慢慢地耐心抽插著,插得盈雲高潮迭起,比挨李立操更加快活,泄身數次,渾身被香汗浸透。高大夫經常服用各種補藥調節腎功能,這就使他能量無限,久戰不疲,用在盈雲身上,幾乎把她操死。

他換了一種姿勢,就是他躺在下面,將盈雲仰抱在他身上,雞巴從盈雲後邊直刺她的陰道。盈雲仰面朝天,身下墊著會動彈的皮肉褥子,大雞巴在她濕滑的蜜壺中不斷抽插,她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自己的無毛屄、揉著自己的陰蒂。而高大夫的手則握緊她的小乳房,像捏麵糰一樣擠著揉著她的酥胸。盈雲泄出的陰精不僅弄濕了自己的肥大屁股,把高大夫的肚子也給弄濕了。

李立早已抽完煙,此刻他已回到走廊,盈雲還沒出來,他真不理解,刮個屄毛為何需要這麼長時間。他又看到了那個面目兇惡的保潔員,便討好地向那女人點點頭笑了笑,保潔員橫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一向受人尊重的李立遭到保潔員的蔑視,卻仍將笑意虛偽地掛在臉上。他絕想不到,他可愛的情婦正被他朋友仰面抱著,以一種十分恥辱的姿勢挨操呢!

高大夫抱著盈雲又一翻身,這回變成了盈雲趴在下面,高大夫壓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操她的嫩穴,這種姿勢插得更深更狠,已經頂到了子宮口。不一時,高大夫就爆發了,那勢頭不是人力所能阻止的,「噗噗噗……」大股灼熱的濃精灌滿盈雲的陰道,並從裡面溢了出來。

盈雲刮毛後,即被狠狠操了一頓,爽固然爽透了,可她卻深覺對不起李立。她想不到自己的老師兼情夫就坐在一牆之隔的走廊里,飽受下賤的女工白眼,焦急地等待著她。

從屋裡挨操出來,她看到了老師焦灼的目光。高大夫也跟著她走出來,對那個面目猙獰的保潔員不客氣地說:「快進去把屋裡打掃乾淨!」

保潔員忙賠笑點頭,進屋前她上下打量著著盈雲,正為自己的行為而感內疚的盈雲見保潔員在注視自己,也厲聲道:「看什麼?沒聽見高大夫讓你去幹活嗎!」

李立見自己的小情人有如此膽略,狠叱那個女人,便深為自己剛才在保潔員面前所表現出的懦弱而汗顏。他現在才知道,那個女人並不是醫院的什麼領導,只是個掃地的清潔工而已。

其實,最可悲的是盈雲的未來丈夫——我,居然每時每刻都思念著盈雲,而且是毫無希望地思念著,可人家心中早已沒有了我。

幾天後,盈雲做完了手術。人流只幾分鐘就搞定了,李立又煳塗了:一個人流才幾分鐘,可備皮為什麼要那麼久?

高大夫吩咐盈雲,臥床休息兩三天,保持外陰清潔,一天溫水洗兩三次,一個月內嚴禁性生活……盈雲一一記住。

高大夫在心中笑話著李立:『活王八,讓你一個月不能碰她,憋死你!不過你的小情人真不錯,好在我還操過她。』

回家後,李立扒下盈雲的褲子,一看到她潔凈粉嫩的禿屄就興奮無比,當場就要操她。可盈雲謹記高大夫的叮囑,堅決不讓他操,她哄著情夫說:「一個月很快就會過去的,到時候我一定讓你好好稀罕稀罕我!」

李立說:「我的小牡丹,小皇后,你都不知道,這沒毛的鮮花有多美,一個月後,這裡不又長出毛了嗎?」盈雲親他一口,安慰道:「好老公,長出毛再刮掉唄!」

聽盈雲講述這些的過程中,我曾以為是高大夫最先爆了我老婆的菊,可是聽到這裡,我才知道,原來破她後庭的另有其人。會是誰呢?我盈雲真是個大夥騎大夥操的騷貨啊!

李立哪有耐心等待一個月?等一天他都渡日如年。盈雲人流一周後,他就把盈雲操了,反正他只把盈雲當成玩物,根本就不心疼她。操過後,居然也沒出什麼事。想當年,盈雲被我同學操至懷孕,我陪她做過人流後,倒是本本份份一個月沒敢插她。

從此,李立一天要操盈雲兩三次,都是刮凈毛後操的。李立已近中年,卻如此驍勇,都是無毛美屄刺激的結果。

禿屄盈雲不敢到學校的公共浴池沐浴,只好在家中燒水洗澡,李立家沒安裝熱水器,每次都是李立幫她洗,一邊洗還一邊為她刮毛。

一次,白天,李立在家中幫盈雲洗澡,並為她刮毛,忘記關衛生間的門了。反正李小立上學去了,家裡也沒別人,他們也就放心大膽地玩耍。

誰知小立提前放學,自己用鑰匙開了家門。小立一進屋,恰好看見大敞著門的衛生間,父親正嬉笑著幫狐狸精洗澡,小立頓時臉紅心跳,趕緊跑進裡屋,然而,剛才闖入眼帘的青春女性豐盈的胴體、粉嫩的肌膚,令他再也無法忘卻,他的雞巴比任何時候都堅硬。

就是從這天開始,年少的小立總是對美女盈雲充滿了幻想,他的眼光常常偷瞟父親的情婦。儘管她身穿衣褲,可小立的眼睛彷佛會透視,他能想像到衣服包裹下的美艷胴體。

過去,每天放學後,小立不願意回家,他認為自己是家中多餘的人,總是要和同學玩鬧到天色已晚才不情願地慢騰騰走回家。有時沒人和他玩了,他也要在外面熘達來熘達去,熘達到大街上都沒人了再說。

然而,自從目睹盈雲洗浴後,他卻突然變了,放學就往家趕奔,什麼事也吸引不了他,外面的世界已經不再精彩,家裡才有更美好的風光。

由於提前回家,他就受到了更新鮮的刺激。因為每天下午四點以後,盈雲要在家中健身,以保持體態,她或是伴著音樂跳健身舞,或是隨著錄影做健美操,每次半個小時。以往小立回家很晚,看不到這些,自打他放學就匆匆回家之後,就能目睹盈雲健身了。

盈雲在健身時,會穿得極少極緊,是那種緊裹著身體的彈力衣褲,有時是泳裝,有時是上半身穿短小背心,中間能露出雪白嬌嫩的腰腹,而下身則通常是健美褲,或長或短,繃緊了渾圓的玉臀,褲縫勒進柔軟的股溝里,令人想入非非。

每當小立看到盈雲進行健身運動,他便故意逗留在盈雲身邊,假裝看書或寫作業,實則偷瞄盈雲的大屁股。看著健美褲或泳裝勒裹著的柔軟屁股,盯著陷進屁股肉縫中的褲線,他就會想到褲子裡的屁眼,猜測那屁眼現在會不會被汗水浸泡,那裡會蒸騰出什麼樣的氣味,是否像她的身體一樣香噴噴。

這麼一想,他的雞巴就會硬起來,想在他父親情人身上插一下的願望就格外強烈,幾乎無法抑制。這個男孩在幾天內就突然成熟了,好像長大了許多,但他畢竟年少膽小,有色心沒色膽。

幾天後,李立再度出差,他去日本參加一個國際學術交流活動,這一走至少要個把月,甚至更長。而李立這是要出國,所以無法攜情人去了。

家裡只剩下盈雲和小立,小立就覺得挺奇妙也挺有趣,甚至還很溫馨。屋裡到處彌散著青春女子香甜的氣息,眼前隨時晃動著美女迷人的身影。這個昔日令他痛恨的女人,如今在他眼中成了女神,充滿了吸引力。為此,他上課都不專心聽講了,滿腦子想的都是盈雲。

這天放學後,小立回到家中,盈雲還在健身,一身香汗,濕透了緊身衣褲,這使她的玉體更添無窮魅力。小立數次想摸一摸那極具誘惑力的屁股,手都抬起來了,但最終還是沒敢動,因為他似乎看到了父親的嚴厲目光,以及自己可能會受到的懲罰。

盈雲健身結束之後嬌喘吁吁,她問小立:「你餓了嗎?」小立搖頭說:「不餓。」貪婪地嗅著盈雲的香氣。盈雲說:「那好,我先沖個涼,然後再做飯。」

盈雲燒了水,進衛生間洗澡,她插了門。小立聽著裡面「唏哩嘩啦」的水聲就浮想聯翩,腦海中全是盈雲赤裸的玉體,罪惡的小雞雞又硬了起來。

盈雲洗澡完出來已換上了寬鬆的裙裝,臉蛋洗得粉嘟嘟、紅撲撲的,如貴妃出浴,看得小立頭都暈了,小雞雞似乎頃刻就要炸開。

趁盈雲進去廚房做飯,小立一頭鑽進衛生間,盈雲換下的健身衣褲掛在衣架上,他毫不猶豫地拿過健身褲,將褲襠部位湊到鼻下拚命嗅著,頓時渾身亂顫,那濃郁的女性體味全被他吸入肺腑。他將那褲子貼在臉上,又軟又滑,就好像貼在了盈雲的白屁股上。

突然,小立靈機一動,將那褲子匆匆捲成一團,掖在懷裡,急急跑到自己房間,塞在枕頭下邊,他打算晚上睡覺時穿上這條褲子打手槍。一個被他痛打過的女人,居然把他弄得神魂顛倒,如此變態,真不可思議。

這時盈雲在廚房招唿他過來,小立忙進入廚房,原來盈雲讓他幫自己系上圍裙。小立幫盈雲系圍裙時,手在顫抖,因為他的手碰到了盈雲軟軟的腰身,他的胸幾乎貼到了盈雲的後背,雞雞差點頂到她的屁股。

令小立最為擔心的事情發生在晚飯後,盈雲居然要洗衣褲,可她發現健美褲不見了,便到處尋找。她當然無法找到,於是就問小立是否見過那褲子,小立哪敢承認自己拿了褲子?便搖頭說沒有看見。可他畢竟是個孩子,眼睛裡藏不住秘密,何況盈雲又聰明過人。她迅速走到小立床前,正要翻開被褥尋找,小立又急又窘,如果被美女發現自己偷了人家的褲子,豈不糗大了?

無奈之下,小立猛然上前,拉住盈雲的手臂說:「姨,咱倆跳舞吧!」

盈雲覺得份外可笑:我一個大學生,你父親的未婚妻,跟你小孩崽子跳什麼舞?再說了,你小小年紀又怎麼會跳舞?心裡這麼想著,就對小立說:「快放開我。你個小立,盡琢磨歪門邪道,跳什麼舞呀?趕緊寫作業去!」

小立把盈雲往前一拽,竟將她拖入了懷中:「我們學校間操時教了校園迪斯可,『六一』兒童節時,我們要集體跳這個舞,做彙報演出。老師讓我們回家練習,正好你天天健身,跳這個舞會出很多汗,咱倆一起練!」

盈雲那軟撲撲的乳房正貼在小立的前胸,小立一下子就暈了,這是從未體驗過的感受,他的腦袋早已發熱,所有的後果全不放在心上了。

盈雲想掙開小立,她儘量和顏悅色,笑著對小立說:「小立,可不能這樣,快放開阿姨。」這幾天,她正在學教育學,知道對犯了錯的小孩不能蠻橫,要儘量採取說服教育。

可是小立才不吃她那套呢,他摟緊了盈雲的細腰說:「少廢話,跟我跳,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一邊喊著步點,一邊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拖帶著盈雲轉來轉去。

我早已說過,盈雲體態嬌小纖弱,身材稍高些小學生長得都比她大,而且她的體重還不足38公斤,也就難以掙脫小立了。令她感到危險的是,她明顯覺察到男孩子的硬雞雞正緊緊擠壓在她的腹部,這怎麼可以?小立居然對她動了那種念頭。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小立仍喊著步點,拖拽盈雲跳著,一直將她推至床邊,竟然把盈雲壓倒在了床上。

「不!」盈雲喊起來,態度更加強烈:「小立,你必須放開我!你絕不可以這樣……」但是她的喊叫對小立起不到絲毫作用,因為這孩子現在已經昏了頭。

他把手從盈雲弔帶裙的前口伸進去,輕易就抓住了令他眼饞無數日夜的少女乳房。這是小男孩有生以來第一次真實地摸到女性肌膚,他像過了電一般渾身亂顫,氣都喘不勻了。

小傢伙不顧輕重地在盈雲的乳房上亂抓一通,疼痛和恥辱使盈雲拼盡了全力反抗。小立畢竟是孩子,無論身高、體重和力氣都遠不如成年男人,拼打中,盈雲將小立掀翻了,她掙扎著站起來,捂著臉想跑回自己房間,小立卻動作迅猛,他起身一把抓住正待逃跑的盈雲裙子後領,並用力往回一扯,「嘶啦」一聲,裙子被扯破了,「撲通」一聲,盈雲也被拽倒在床上。

小立再次猛撲到盈雲身上,二人劇烈撕扭起來。扭扯中,盈雲的裙子滑落到了膝蓋處,那裙子本就寬鬆光滑,加上剛才又被小立撕破,所以很容易脫落。盈雲的整個上身都裸露在外了,下半身裙子纏繞在膝蓋以下,三角內褲緊裹著的肥白大屁股也呈現在小立眼前。

小立吞咽著口水,儘管他氣喘如牛,累得四肢發軟,可是看到這玫瑰色的肌膚,還是令他下身無比堅硬。小立扭過盈雲的一隻手臂,另一隻手握成拳擊打盈雲胸部,他哪裡知道女人的乳房十分脆弱,容易被打壞,他只想儘快結束戰鬥。

盈雲本已癱軟了,儘管她在反抗,小立的重拳突然擊在她的乳房上,她只覺眼前陣陣發黑,胸口一陣悶痛,差點嘔吐出來。幸虧她乳房不大,否則,小立這麼暴打,有可能會要她的命。

盈雲被小孩打得連連告饒:「別……別打了,小立……我的小爺爺……唉呀媽呀……痛死了……嗚嗚……」

「服不服?」小立騎坐在盈雲的後背上,反扭著她的手腕問。

盈雲無可奈何地答道:「服了……放開我……」被一個18歲人騎在胯下,還要向人家求饒,這對盈雲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她的眼淚奪眶而出。

小立得意極了,他以一個勝利者的口吻命令道:「好,你服了,那我做什麼你也不行反抗,聽見沒有?」

他抬起屁股,在盈雲腰背上顛著。盈雲被砸得上氣不接下氣,忙說:「聽……聽見了……聽見了……」她生怕小王八蛋沒輕沒重弄傷了自己。

小立從枕頭下掏出他藏在那裡的健美褲,欲將盈雲的兩隻手腕一起綁到她身後。盈雲又掙紮起來,她不能容忍小立這麼做,如果小立得手,就可對她隨心所欲了,這樣……

小立一時難以得手,氣急敗壞之中就狠狠搧了盈雲一記耳光。這一掌打在了盈雲耳朵上,她眼前頓時發黑,金星亂蹦,耳朵「嗡嗡」作響,幾乎失去知覺。她無力也不敢再反抗了,小立終於捆綁住了她的雙腕,我曾經百般疼愛呵護的盈雲,就這麼被一個小兔崽子殘忍地虐待。

她蜷曲在床上哭泣著,小立不管不顧扒下了她的內褲和纏帶在膝下的裙子,白花花的大屁股盡現小立眼前,這是他垂涎已久的地方,是被他老爸玩了不知多少次的美妙部位,今夜終於可以由他隨心所欲地把玩了。

11歲的男孩,將他的手掌第一次放在了一個女人的屁股上,啊……大得令他吃驚,軟得令他激動。這個孩子的童年擁有過許多玩具,可是今天,他才發覺世界上最好的玩具就是這兩個半圓的大球。盈雲身體猛一抽動,因為她擔心的事情終於出現了,小立好奇地掰開美女的屁股溝,仔細觀察那細小的花蕾,還有沒毛的肥嫩陰部。

盈雲的屁眼在快速抽動,她忍受著奇恥大辱,卻又毫無辦法,這就更令她難過了。小立那探索的手指揉動在比他大十歲的盈雲的屁眼上,小男孩沒有任何性經驗,連聽都很少聽過這方面的事情,他對女性屁眼的好奇程度遠遠超過陰部。

他細小的手指摳向盈雲的屁眼,指甲刮痛了盈雲,她哭叫起來:「不……啊呀……不要……」

小立抽出指頭,嗅了嗅,那股氣味令他興奮,下身的激流洶湧起來。他又拍打那雪白肥美的屁股,每打一下,屁股上的嫩肉就顫動不休,盈雲的屁股很快就成了紫紅色。

小立再次掰開比成熟的水蜜桃還柔軟的壕溝,雞巴對準了細小的花蕾,盈雲嚇得直抽冷氣,驚恐地叫著:「小立……你不可以……不要……乖孩子……這是犯罪……」她縮緊了屁眼,以此抗拒小雞雞的侵入。

小立根本聽不進勸阻,他的雞雞在屁眼上像無頭蒼蠅般撞來撞去,卻找不到進去的門路。盈雲的屁眼實在太緊了,況且她又在掙扎著,小立也不懂得要使用潤滑的東西。他幾乎失去了耐心,有些疲倦地倚在大屁股上,大口喘氣。待歇夠了,他又發起新一輪攻勢,用手指再去摳盈雲的菊門,摳弄中小雞雞再次挺起,他端起來,又去插盈雲的排泄口,當然還是插不進去。

小立有點泄氣了,他又渴又累,便暫且丟下盈雲,跑到廚房打開冰箱,拿出一片西瓜大啃起來。吃了幾口,他的眼睛就盯住了廚台上的油瓶。這孩子的智力深得他父親遺傳,聰明過人,特別是在操女人一事上無師自通,比我都強。

他興奮地拿起油瓶,啃著西瓜,重返臥室。這時盈雲已經吃力地掙紮起來,並想努力掙脫捆綁在手腕上的健美褲,小立見狀,一腳又將盈雲踹倒在床上。

他把油瓶放在地上,一邊啃著西瓜,一邊騰出手將盈雲再次翻過來,繼續禍害她的大屁股。小立吐出西瓜子,好奇心極強的他,本著少年人獨有的探索求知精神,將西瓜子塞進盈雲的陰道和屁眼。

盈雲痛苦地縮動著這兩個肉洞,硬是將瓜子擠了出來。小立就又把瓜子塞進去,這樣便是盈雲往外擠一次,小立就往裡塞一回。幾經折騰,小立驚奇地看到盈雲的屄里淌出了一滴清亮亮的水珠。他當然不知道盈雲的屁眼和陰道都是敏感部位,而且她又有被虐傾向,被他這麼弄,盈雲已經行將崩潰了。

小立用手指抹去騷水,在鼻口聞著,好香,不像屁眼那麼臭。他又把手指摳進盈雲的陰道,摸到了裡面的瓜子,但最令他感到奇妙的是,手指在屄里進進出出十分順熘,不像屁眼那麼緊巴巴的乾澀。

小立已經悟出了什麼,他拿起油瓶,打開蓋,小心翼翼地將一滴油倒在盈雲的屁眼上,然後用手指抹勻。這回,再將指頭插入美女的屁眼就順熘多了,小立頓時信心倍添,再度挺起堅硬的小棍棍頂在盈雲菊門,猛一用力……

盈雲痛叫一聲,身體往前栽去,鼻涕眼淚一起流了出來。小立的雞雞已經闖入了她的大腸,她痛得咬緊牙關,心中唿喚著:『李立啊,你在哪裡?看你兒子乾的好事……』

當我聽到盈雲對我回憶到這裡時,我終於知道了,奪去我妻子肛門貞操的竟是一個比她小十歲男孩子,而且就是她情夫的兒子,太不可思議了。

還是回到盈雲被少年姦污的那個夜晚。小立把雞雞插入後,盈雲只覺得屁眼被脹滿了,有一種撕扯般的疼痛。她被頂得眼睛都發黑,鼻子也酸熘熘的,腹部更是有強烈的便意,幸虧小立的雞雞小,否則,盈雲的屁眼非被他操爛不可。

此時,最爽的是小立了,緊小的屁眼裹緊了孩子的雞雞,他肆無忌憚地衝擊著盈雲的直腸,肚子猛烈地撞著盈雲肥軟的屁股,耳聽盈雲痛苦的哼哼聲,他覺得天底下再也沒有比操盈雲屁眼更好玩的事了。他在心裡笑話著全班男生:哼!你們這些傻瓜笨蛋,一天到晚就知道瞎玩,有誰嘗到過這麼好的東西?

盈雲的腸頭都被操得翻了過來,雙手被捆,讓小孩崽子狂操屁眼,這樣的恥辱不是任意哪個女人都能經歷的,在痛苦和恥辱中,盈雲竟達到了高潮,大腿全都濕了。

小立第一次操女人,且一出手就操盈雲那小小的肛門,這種刺激他根本受不了,不一會兒,他的小硬雞雞就一跳,少年人生的第一股精液射進了他父親情婦的屁眼中。

這個少年在盈雲屁股上又趴伏了一會兒才抽出雞雞,他又充滿好奇地看著盈雲的屁眼,那裡粉紅的腸頭已經翻出,往外流淌著白色的精液。後天就是兒童節了,而在他眼中,美麗的盈雲無疑就是他兒童節最好的禮品。

盈雲此刻只覺得屁眼裡灌滿了東西,肚子脹痛,便意更加強烈,她夾緊肛門試圖忍住,但是滿肚子稀煳煳的東西她根本憋不住。

正當小立睜大了探求的眼睛查看盈雲的屁眼時,突然,他聽到盈雲放了一連串水屁:「嘟嘟嘟……」接著,「噗哧」一聲,一股稀糞混合著精液、血液噴了出來。這全是因小立太沒經驗了,操女人屁眼,怎能不先為她灌洗腸子呢?

大便失禁的盈雲覺得自己丟盡了臉,埋頭於褥單上痛哭失聲。此時,屋內到處瀰漫著熏人的臭氣。

泄過身之後,小立恢復了理智,他也害怕起來,忙解開捆綁盈雲的健美褲,並用其幫盈雲擦凈沾滿臭糞的大屁股。

盈雲止住哭聲,抬手就要打小立,然而,當她看到小立那恐慌的眼神時,心就軟了,她一把摟住小立,又哭了起來:「小立……你真是……害死我了……嗚嗚……」

小混蛋也知道去哄慰盈云:「別哭了,姨。誰讓你那麼好看了,都讓人受不了?千萬別告訴爸爸,好嗎?」

「你這個小壞蛋……小畜生……無賴……臭流氓……你可把姨害慘了……嗚嗚……」盈雲好像有許多委屈要哭訴,怪的是儘管倍覺恥辱,心裡卻沒有痛恨小立,反而有點未滿足。

她握住小立沾了臭屎的小雞雞,雖然她依舊哭著,但說出的話已經很可笑:「這是什麼破爛東西……嗚嗚……割了扔到廁所里……省得害人……你說……姨好不……」說著,還把臭雞雞含在了嘴裡。

後來我們結為夫妻後,我曾問她:「小兔崽子強暴了你,你為什麼還要對他好?」

盈雲的話差點沒氣死我:「誰讓他是李老師的兒子了!」

那天夜裡,被操出大糞的盈雲撤換了小立床上的被褥,又重新洗了澡,二人竟然睡到了一個被窩裡。小立摟著盈雲,並在她引導下將硬雞雞插入了柔軟濕滑的陰道中。於是,小立認知了一個全新的天地,他一下子就見識了關於女性肉體的許多知識,原來女人的屄才是真正挨操的地方,難怪人們叫罵時最惡毒也是最常用的一句就是:「操你媽的屄!」

小立操著盈雲的嫩穴時,心裡就想:『姨將來會是哪個寶寶的媽媽?我現在正操著她的屄呀,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我操的不就是那小孩媽媽的屄了嗎?這不就叫操他媽的屄嗎?』這個小惡棍,一邊操著我未來的老婆,一邊還嘲罵我未來的孩子。

李立外出這幾天裡,小立夜夜鑽入盈雲的被窩,操她屁眼、插她玉穴,把個小兔崽子爽得神魂顛倒。然而,操屄也是一柄雙刃劍,小立雖然夜晚快活,但白天上課卻無精打采,滿腦子想的都是盈雲的大臀和肥屄,心裡像長了草一般,只盼著儘快下課回家與盈雲大戰。其結果是,學習成績迅速滑坡,由過去全班數一數二,變成了後幾名。

老師見狀著急了,讓他把家長請到學校,他居然將盈雲帶來了。

老師看到盈雲哭笑不得,問道:「你是小立什麼人?你們之間到底誰大呀?」

盈雲說:「我是孩子的繼母,我會督促他認真學習,把成績追回來的。」那時,盈雲的陰道里還在流淌著小立的精液呢!

當天,盈雲就與小立約法三章:不寫完作業不許碰她;每天當她的面加寫二十道數學題、背誦三篇語文課文;每天盈雲檢查作業,發現一處錯誤,罰寫二十遍,如不完成,盈雲將拒絕和他同床。小立為盈雲的小屄而努力學習,憑著他的聰明勁,幾天就將成績趕了上來。

不久,李立從東洋歸來。離家已經一個多月,早就憋壞了他,回來當日,他不顧旅途勞頓,連操了盈雲三次,幾乎精盡人亡。

李立絕不是傻子,他發現了盈雲屁眼異常,顯然他不在家時,情人的屁眼被人爆了。

李立失神地望著殘破的菊花,一向溫文爾雅的他也火冒三丈,他雙手卡住盈雲的纖細粉頸問道:「告訴我,這事是哪個混蛋乾的?要是你敢說謊,我就掐死你!」

盈雲說:「快放開我……我……上不來氣……」如果那夜她不說謊,也許真的會被老師掐死。情急之下,她脫口而出:「還不是勞爾乾的嘛!」

臭丫頭,快樂時她不會想到我,死到臨頭才抓我當救命稻草,把屎盆子扣到我頭上了。

她騙李立說:「勞爾騙人家去他宿舍,說是把我們過去的合影照送給我,哪知他心懷詭計,把人家……」

李立儘管還氣憤著,但聽說是我爆了盈雲的菊門,他也就不再追究了。畢竟,是他把盈雲我身邊奪走的。

盈雲菊門被爆,深感愧對李立,她只好又用嘴裹李立雞巴,又用雙乳夾他陰莖,甚至用兩腳搓他肉棍,讓他一次次把精液射在她體內,直至李立精盡身軟。

後來,這個家裡就有了奇妙的關係:父子二人都成了盈雲的情夫。小立放學回家後,但凡盈雲獨自在家時,他就要抓緊時間操盈雲一頓。而晚上,盈雲卻陪伴他的父親,被他爸爸灌精。

有時,盈雲在廚房做飯,李立在房中看書,小立就會趁父親投入書中不能自拔時趕緊熘進廚房,摟住盈雲連親帶抱。這時盈雲會提醒他:「小心,我的小祖宗,別讓你爸爸看到!」不少夜晚,小立會偷摸穿著盈雲的健美褲或絲襪,聽著隔壁父親操盈雲的聲音而打手槍。

李立喜歡盈雲的無毛屄,但三天兩頭刮一次太麻煩,他也怕把盈雲的嫩屄刮破,便特意打越洋電話,托一個在美國訪問的朋友捎回一瓶脫毛藥液。李立在盈雲外陰塗抹數次後,盈雲陰部的毛囊壞死,她就永遠成了光板子。

從大二直到大四上學期,盈雲與李立同居了近三年,她將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時光奉獻給了李立父子,她還打算陪李立直到永遠。但是李立卻根本沒有那個想法,眼見盈雲即將畢業,李立唯一的念頭就是:儘快擺脫她!免得日後生麻煩。反正已經玩夠這個小美人了,也該換換口味了。

李立到底是能人,居然與法國方面取得聯繫,得以出國。他再三哄騙盈雲,說是出國機會難得,必須走,希望盈雲理解云云。為此,李立還把兒子送到前妻那裡。前妻現在混得也不錯,有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對她惟命是從,這女人得知李立是為甩掉小狐狸精而出國的,便全力支持,收留了小立,以解李立後顧之憂。

盈雲是個高傲的姑娘,見李立絕情,她也不糾纏,於是,他們分手了。

盈雲回到我身邊,居然端著架子問我是否原諒並且接受她,我興奮得連連點頭,竟然說不出話來。平靜之後,我才告訴她:我百分之百願意接受她,但未必會原諒她,全看她今後的表現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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