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克是歐陽鋒的兒子,他自己並不知道,他管歐陽鋒叫叔叔。歐陽克不明白為什麼叔叔那麼大的本事,卻總是不開心。歐陽克是開心的,都想不起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了,武功的進步就趕不上床上功夫的進步了,他不明白叔叔為什麼對女人都不理睬,女孩子的身體多好呀!
楊康不是完顏洪烈的兒子,他自己並不知道,他管完顏洪烈叫父王,他就知道自己天生就是小王爺,叫完顏康。完顏康喜歡練武,似乎沒有旁的事情比練武更好玩的了,於是他結識了一群武功高強的人物,沙通天、彭連虎、靈智上人、梁子翁、侯通海,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瀟洒飄逸的歐陽克,完顏康很習慣從外表來判斷一個人,歐陽克很好。
歐陽克是不能沒有女人的,他來中原就是為了獵艷的,沒什麼理想,沒什麼抱負,日子挺好的,自己武功高強,還有更武功高強的叔叔做靠山,什麼都不用努力去爭取,只有女人,他很知道每一個女人都是不一樣的,當然,好女人與平庸的女人的差別就更大了,覺得自己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平庸了,於是來到中原,希望能找到好女人。沙通天、彭連虎他們的目的不大一樣,他們是為了富貴。為了富貴沒什麼不好的,歐陽克一點也不看不起他們,就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比較起來,白頭髮、白鬍子的梁子翁看來挺投緣的。
「梁子翁,聽說你搞到了一個挺不賴的小姑娘,不要吃獨食麼,拿出來,大家樂樂麼。」歐陽克攔住了興高采烈的梁子翁。梁子翁知道歐陽克的來歷,知道那西毒是惹不起的大人物,也知道歐陽克是好色的。「歐陽公子是行家,我正準備邀歐陽公子過來鑑賞鑑賞呢。」其實梁子翁對女孩子沒有過多的興趣,他搞女孩子就是為了修煉采陰補陽的長生不老之術,效果很好,六十多了,身體還結實得象小伙子,在床上還可以奮戰一夜,女孩子的元陰是什麼東西?不知道,反正經過特殊的調息方法,和小姑娘在一起,很舒服。完顏康正好路過,以為倆人要切磋什麼武藝,也想湊熱鬧。小王爺要參加,自然不能拒絕了,歐陽克沒覺得怎麼樣,梁子翁卻有點打鼓,六王爺和王妃會不會怪罪?
切磋武藝要擺酒的麼?完顏康也看出架勢不大對勁。「你,你,過去服侍小王爺。」歐陽克對自己身後的兩個隨身的使婢吩咐,那是白駝山數以百記的使婢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不但容色不賴,而且精通應酬之術。完顏康稍微有點慌,王府中也有不少使女,卻哪有這般的勾魂奪魄的,僅僅是一個媚眼,好象就可以讓人的骨頭酥掉了,雖然已經十九歲了,不過母親和師父的管教很嚴,在完顏康的頭腦里,女人還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功,是功業,他忽略了女孩子的嬌嬈,但真正面對的時候,到底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人,不由得有點心慌。「子翁有一套神奇的武功小王爺可不能不學一學的。」歐陽克當然知道完顏康的緊張是來自沒有經驗,十九歲的男人還沒有經驗,歐陽克覺得好笑。完顏康卻對歐陽克的話已經聽不大清楚了,他覺得自己的熱血在翻騰,似乎有一隻小手在抓撓自己,其實是兩個使婢在作怪,不僅是神情媚到極處,還有那些奇妙的,若隱若現的東西散發出旖旎的春光,領口低垂,就春光外瀉,暗香淺送;吐氣如蘭,手指輕軟,就可以使這個還未經人事的身體勃焉忽焉,不可自持;這是天下第一誘惑吧?那溫軟的身體依偎在自己的身上,那輕軟的手指觸摸著緊張的肌膚,完顏康覺得歐陽克在笑,梁子翁也在笑,不能表現得如此無能,你是小王爺。「大家喝酒清談,怎麼可以沒有歌舞管弦?小弟就吹一曲笛子,子翁,你也把你的寶拿出來大夥掌眼吧。」
這是一次奇妙的、深刻的學習,完顏康魂不守舍地從梁子翁的下院離開的時候,已經對女人有了一個相對深刻的了解,不僅知道了女孩子的身體是什麼樣的,而且在女人的手裡達到了高潮,從來沒有過的噴發。一邊飲酒,那使婢溫軟的手就一直握住自己的雞巴揉著,另一個就在給自己揉背,還拉著自己的手觸摸那充滿電流的身體……這事說什麼也不能讓娘親知道了,她不生氣,她的傷心讓人受不了。
「你說,是那小王爺好,還是我好?」歐陽克光熘熘地躺在床上,讓使婢也光熘熘地給自己按摩,梁子翁弄來的那小姑娘真他媽的不怎麼樣,歐陽克很惱火。「那是一個小孩,怎麼能跟公子比呢?」使婢嬌笑著,扭動著身體,歐陽克手裡的那條小青蛇正在她的下體蠕動著。歐陽克樂了,對按摩很滿意,哪個伏在自己腿間的使婢的功夫也越來越純熟了,她的口舌使陰莖得到了舒適的感覺。「小孩也是男人,男人總有好壞的,小王爺怎麼樣?」「公子真愛說笑的。」使婢伏下上身,把碩大的乳房垂到歐陽克的臉前,方便他撫摸和吸吮,「那小王爺的雞巴細細的、長長的,好象也沒什麼毛的,哎喲,公子,就給了奴家吧。」歐陽克微微一怔,細長的,沒有毛,這可是異相,這種男人可以說是天性涼薄,陰險刻毒,有女相,那麼以後和完顏康接觸就必須小心了。「來吧,看看你有沒有進步的。」歐陽克笑了,在使婢的屁股上使勁掐了一把,示意她上來……
這是一個飄雪的日子,雪不大,南京的街頭挺熱鬧的,歐陽克沒有帶使婢,就這麼自己閒逛,也挺樂的,南京雖然是北方,女孩子也和西域的頗有不同了。一股很別致的香味吸引了歐陽克,歐陽克對這方面很敏感,因為好女人和平常女人的體味也是不一樣的。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雖然看見的就是一個背影,卻已經足夠的動人了,主要是那兩條修長的腿。歐陽克喜歡有長腿的姑娘,通常長腿的上面就是一個會挺緊的屁股,倒不是說短腿女人的屁股就松,至少從視覺上的感覺是這樣的,長腿可以顯得挺拔,姿態優雅。優雅可不是裝模做樣能解決的問題,這姑娘就很優雅,她沒穿裙子,就是行走江湖的女孩子的那種很普通的褲褂,於是就把她的優雅給展示了,肩很削,腰很直,走路象是在飄,就算是一個醜女,這樣的身材也肯定能痛快了!歐陽克樂了,悄悄地跟了上去。沒有失望的理由了,歐陽克覺得自己是認準了目標了,那姑娘正和一個滿臉滄桑的老頭說話,看見側臉了,不能算是絕色的美女,不過很有味道,是那種不同於平常女人的風霜感,有江湖兒女的英氣,同時也具備小家碧玉的純善,吸引人的是那種漂泊的尋找的目光,她的鼻子很挺,嘴唇飽滿,可以想像她的身體了,歐陽克覺得一陣衝動,她的側面的曲線也很流暢,應該是一個尤物的,你看那胸脯!皮膚似乎不是那麼細緻,不過一個賣藝的姑娘,有這樣的氣質已經很不俗了。
比武招親?歐陽克看了看那招展的旗子,決定先不忙下手,這個高挑的女孩子就是目標了。看見了小王爺一行人。這姑娘身手比想像的要好的多,她動手的時候,很乾凈利落,更迷人了。這毛小子是誰?歐陽克對完顏康和那姑娘的韻事不怎麼感興趣,不過對完顏康和一個愛管閒事的小伙子的打鬥覺得很有趣,完顏康這身全真教的武藝雖然也使歐陽克意外,那小子的武功就更亂七八糟了,不過小伙子的狠勁引起了歐陽克的興趣。要命的是過來攪局的那個小叫花子幾乎一下子把歐陽克的注意力給吸引了,他敏感地感到那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小姑娘。
這姑娘就是穆念慈,仗義出手的就是郭靖,攪局的小叫花子就是黃蓉,這場圍當然是王處一給解了。然後還有一個王府的熱鬧。
穆念慈坐在房間裡很擔心王處一和郭靖的安危,畢竟得罪的是王府的小王爺,那可是大有來頭的人物。想到小王爺那俊俏的容貌,利落的身手,以及一個還沒有完成的約定,穆念慈臉紅了,芳心可可,一絲難以言表的甜蜜。不過這可能麼?自己是流落江湖的女孩,而人家是富貴的小王爺,門第已經是懸殊了,何況他還是韃子,義父是不會應允的,自己會不會答應?這是更深切的煩惱。流落江湖的生活使穆念慈已經知道生活的艱辛,幻想就是一種沒有結果的寄託,雖然甜蜜,或者就是傷心,她決定忘掉這個韃子王子,需要的是歸宿,可以託付終身的愛人,而不是一段浪漫,放棄不切實際的幻想,生活才可以繼續,穆念慈是冷靜的。好象有打鬥聲,穆念慈還是費了些勁才清醒了,的確是有打鬥聲的,就在門外,這客棧里應該就是自己父女是練武之人,聽得真切了,那長槍破空的聲音不就是義父的楊家槍麼!穆念慈從收拾好的包裹旁抽出自己的單刀,準備出去幫忙,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手搖摺扇、白衣飄飄的英俊男子。
穆念慈覺得這個白衣男子的武功高的出奇,而且總是和顏悅色的,不過很快就感到了危險。好好地近距離看一個驚慌的女孩子,比在遠距離的審視要準確得多,歐陽克很滿意,因為穆念慈近看要比遠看有味道的多,她雖然不夠白皙,不過皮膚是嬌嫩的,比預計的要細緻,而且那眼神要靈動的多,微微顫抖的嘴唇也更有誘惑力了。歐陽克牽著穆念慈的手腕正好借勢讓她倒在自己的懷裡,聞著後頸飄來的一陣暗香,不由心中一盪,伸嘴就去吻穆念慈的臉頰。穆念慈一陣慌急,抬腿就用腳尖去勾踢歐陽克的額頭,這是最後的招數了,自己其實已經被這個男人給控制了。「好功夫呀。」歐陽克微微一笑,伸手扣住了穆念慈的腳踝,真好。穆念慈不得不單腿獨立地站著,失去了最後的反抗能力,這樣的姿勢雖然不覺得累,卻是羞辱的,而且背後的男人正在侵擾著自己,羞憤難當之下,穆念慈想咬舌自盡了……自盡看來得找別的辦法,咬舌不但死不了,還疼的要命,穆念慈很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死掉。這是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陳設很簡單,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而自己被綁在燈光正中的明柱上,什麼東西在接觸著自己的身體?穆念慈去看,登時毛骨悚然,那是兩條青蛇,盤在自己的腿上,很悠閒地蠕動著,穆念慈害怕,還沒來得及驚叫,就又暈過去了。
似乎有人在給自己脫衣服,穆念慈驚恐地睜開眼睛,又是在一個有水池的熱氣騰騰的房間裡了,自己只剩下貼身的小衣了,儘管旁邊是兩個一絲不掛的美貌女人,穆念慈還是驚叫一聲逃開了。「你,你們是什麼人?」驚慌的不僅是自己的處境,還有自己的四肢酸軟,似乎連掩住自己暴露的身體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兩個女人咯咯地嬌笑著,走過來,「我們是主人的使婢呀,是專門服侍姑娘沐浴的。」她們把穆念慈掩住胸口的手拉開,「嘖嘖,多俊的姑娘呀,主人真是有眼光的,看這身材,多好呀。」穆念慈感到了羞恥,但兩個女人顯然是有武功的,自己的掙扎沒有任何的效果,衣服還是被剝了個精光,連最底線的內褲也不給自己保留,想反抗,夾緊了大腿,但被那罪惡的手伸進自己的雙腿中間的時候,那種麻癢帶來了一陣戰慄,隔著內褲,那手指揉搓得很仔細,周到地觸摸著最敏感的部位,酸軟和迷茫,穆念慈只好任她們把自己的內褲也剝掉,全身赤裸是羞恥的,穆念慈流淚了。兩個使婢卻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了……
歐陽克的來到使穆念慈萬分的震驚,能做的只有把自己的身體藏在水池中,心中的慌亂是無法克制的。歐陽克微笑著看著戲水的使婢,和穆念慈比較起來,使婢缺少了那種矜持,歐陽克喜歡女孩子的矜持,迷戀那嬌羞無限的春光。這些使婢怎麼如此的不知羞恥?!穆念慈不但是心慌,更為女人的淫蕩感到羞恥,想到自己的處境,恐怕是躲不過凌辱的了,就悽然落淚,其實凌辱已經開始了。「妹妹,你不知道咱們公子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看中了你,可是你的福氣呢!」沒法反抗,穆念慈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身體,能做的只有把眼睛緊閉,但還是沒有躲過第一眼,主要是那白膩光潔的身體上,一叢濃密的黑毛中垂掛的那一條可怕的肉條不能迴避,帶來了一種莫明的恐慌。「我歐陽克就是不喜歡強迫別人的,你放心,在你不想的時候,我是不會碰你的。」聽到男人溫和的聲音,卻好象是晴天的霹靂。受到溫水的浸潤,再加上內心的波動,皮膚變得敏感,使婢的手的撫摸就變得越來越不能抗拒了,能感到她打開了自己的腿,雖然拚命地抗拒,但效果很微弱,手伸進來,撫開自己濃密的陰毛,在裂縫中蛇一般地游弋,剝開自己的陰唇,用指甲刮著裡面的嫩肉,並且在自己最不能接觸的陰蒂上放肆地揉搓著,很溫柔,很舒服,能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這溫柔的按摩中開始戰慄,心開始飛翔,羞恥還不能完全地拋棄,這就形成了緊張,這緊張和舒適就把自己的思維攪亂了。快感不光來自下身,撫摸是周到的,揉握著乳房的手開始變換著節奏,她撥弄著嬌嫩的乳頭,一陣一陣的麻癢,還有那熱情的唇舌,似乎是一種從裡到外的全方位的按摩,想叫,但感覺是奇怪的,更要命的是自己的表現就在一個男人的眼裡……「公子,您是不是想要了呀?」服侍著歐陽克的使婢感到了歐陽克的變化,連忙伸手過去握住,細緻地揉握,把自己的身體挨到歐陽克的身上。歐陽克是衝動的,現在是需要女人的安慰,眼前穆念慈那困惑的神情使他興奮……水池波動起來,穆念慈聽到了使婢淫蕩的呻吟聲,忍不住睜開眼睛,看到那使婢雪白的嵴背扭動著,長長的頭髮漂浮在水面,她扶著男人的肩頭,近乎瘋狂地起伏盤旋,而男人嘴裡含著使婢的乳頭,目光卻死死地盯在自己的臉上!目光交接的瞬間,穆念慈被擊中了,似乎想像那使婢那樣,身體在不斷地提出要求,這要求,這眼前的淫亂,這無可奈何的處境,還可以保持多久?
接受了沐浴和愛撫的身體,光潔晶瑩,那迷人的紅暈,歐陽克坐在鋪著柔軟的墊子的軟椅里,讓使婢繼續用嘴給自己的陰莖按摩,這是射精後的必修課,一來可以緩解疲憊,另外,這也是修煉的時刻,他看著赤裸的穆念慈被安放在浴室中特製的搖椅中。是專門設計來蹂躪女人用的,椅背很高,很直,有固定女人頭部的裝置,這樣女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身體,以及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羞恥心就會慢慢地消失,適應在男人的面前赤裸,被玩弄;手臂被捆在椅背後面,歐陽克喜歡這樣捆,女人的乳房就更突出;扶手也很高,那是固定女人雙腿的裝置,讓女人的私處完全地暴露在眼前,她完全處在一種被宰割的地位。穆念慈不能接受這樣的對待,她瘋狂地掙扎著,這樣的恥辱實在是殘酷的,還不如死掉,要命的是瀰漫在自己身體內部的快感還沒有消失,還能感到自己的下體在分泌,這一切都在男人的目光中,身體以及這要命的反應,穆念慈悽厲地尖叫著,想緩解自己的傷。想不到這樣瘦削修長的身體有這樣飽滿的乳房,想不到穆念慈的身體這樣的美,想不到這盛開的陰部是這樣的旖旎,歐陽克感到自己又勃起了,不是因為使婢的口舌,而是被眼前綻放的處女的神秘刺激的。穆念慈是很矯健的,她身材修長,肌肉結實,同樣也是柔美的,顯示女人特徵的部位都很突出,她的乳房比大部分中原女子的都要大,不光是大,高聳,而且乳尖上翹,由於興奮而勃起的乳頭顫動著,一幅香艷的畫;她的肚子很平整,大腿很結實,陰毛漆黑濃密,布滿了整個陰部,中間的裂縫就顯得神秘;陰部很飽滿,褐色的大陰唇微微地張開著,不安地蠕動著,展露著裂縫中鮮紅的部分,從包皮中突出來的陰蒂,正羞澀地退縮著……這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女人,是挺罕見的,瀰漫的性感中,還有穆念慈倔強的堅持,那更迷人。女人不但要有充滿誘惑的身體,能滿足男人的神情也同樣的重要,歐陽克喜歡玩味倔強的女人。「穆姑娘,你要是答應在我的身邊,我可以保證讓你做這世上最快樂的女人。」歐陽克推開身邊的使婢,走到穆念慈的身邊,他遵守自己的諾言,他不碰穆念慈,就是把目光死死地盯住穆念慈那被迫展開的私處。屈辱的感覺在刺激著淚水,穆念慈咬緊嘴唇,無聲地流淚,別開頭,把目光投向空處。「我說過,我不會強迫你的。」歐陽克笑著,繞過去,把自己自豪的陰莖擺在穆念慈的眼前,那東西已經勃起了,是一種駭人的狀態,一尺半的長度,兒臂一般的粗細,鮮紅碩大的龜頭頂端的馬口翕張著,晶瑩的露珠,那個經絡盤扭的肉條成了一根杆棒,猙獰兇狠,這是一個折磨女人的利器,同樣也是快樂的根。穆念慈只覺得噁心和畏懼,雖然對男女之事還一知半解,不過這東西要放進自己的身體,是毋庸置疑的,自己能不能承受?就更害怕了,恥辱似乎不重要了,現在被恐懼折磨得夠戧。「看來穆姑娘還沒有想好呢,來人呀,把寶貝給穆姑娘呈上來。」歐陽克沖使婢揮手。是什麼樣的寶貝?穆念慈看到使婢有的嬉皮笑臉,有的則臉上現出不忍的憐憫,「妹妹,你就從了歐陽公子吧,會快樂的。」好心的使婢企圖說服穆念慈。這使穆念慈更感到了恐懼,要怎樣來折磨自己?答案很快就揭曉了,看到了從外面進來的使婢手臂上盤繞的冷血的青蛇,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眼睜睜地看著使婢把青蛇放到自己的四肢上,那種冰冷的感覺,那種毛骨悚然的蠕動,嘶嘶的吐信聲,心不斷地收縮,肌肉在扭曲,全身的毛孔都在擴張,是瞬間的猛烈擴張,冷汗,似乎寒毛也隨著冷汗脫離了自己,用最大的努力尖叫出來,然後就昏迷過去了……「求求你,放過我!」甦醒的時候,身上的青蛇還在身上蠕動,被這恐懼折磨得實在不能忍受了,穆念慈才知道恐懼是這樣的可以使人屈服,但不能不屈服,戰慄中,每一條青蛇似乎都會張開血口向自己咬下來,它們似乎在自己的身上尋求著什麼,要命的是已經有一條開始對自己的陰部發生了興趣,人的堅持是有限的,恐懼是無限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下體,興奮,穆念慈才知道自己失禁了,尿液正在流,尊嚴、矜持、羞恥感,都成了隨風飄逝的過去了,那麼能擺脫這恐懼,或者可以屈服的。
身上的味道是腥的,穆念慈茫然地坐在水裡,任由使婢給自己清洗著身體,準備好了麼?洗乾淨了身體,就要接受或者並不如何恐怖的下一步,不是在這裡,歐陽克已經離開了,他心滿意足,自己呢?穆念慈「哇哇」地哭了,我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別人的事情,為什麼要自己被這樣地折辱?自己剛剛找到一個幻想的甜蜜,為什麼就這樣被撕的粉碎?這就是已經快麻木了的現實?太殘酷了。
「歐陽公子,您看這幾個姑娘怎麼樣?都是王府里精選的處女。」完顏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過來營救穆念慈,在他的眼裡,穆念慈頂多就是一個流落江湖的美貌的姑娘,這樣的姑娘自己以後肯定會見到很多,她肯定不是最美貌的,但她是第一個,第一個讓完顏康這樣被吸引的女孩子,是一種什麼東西?說不上來,不過完顏康還是乾了。其實他有點畏懼這看起來很和善的歐陽克,但已經決心以定了,他帶了沙通天和彭連虎,決定必要的時候就用自己小王爺的身份,這些亡命江湖的人為的不就是富貴麼,甚至不惜動手,沙通天和彭連虎都不怎麼待見歐陽克,曾經明爭暗鬥過。各方面的準備都很充分了,完顏康才來到歐陽克住的西跨院,他已經習慣了想好所有的後果之後再行動,既然決定了行動,那麼就不允許自己失敗。至於後果,估計歐陽克再桀驁不遜,也不會公然和自己這個小王爺來爭奪一個女人。歐陽克本來是十分震怒的,但看到這個架勢,歐陽克笑了,自己對完顏康的了解看來是正確的,這是一個有擔當,有心計的傢伙。
穆念慈本來就對完顏康產生了幻想,現在,就是他把自己從魔窟中解救了出來,難道這個幻想要成為現實?面對著完顏康那溫情的目光,穆念慈就想投到他的懷裡好好地痛哭一場,把自己的委屈和恥辱向他傾訴。「穆姑娘,你不要怕,有我在,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他的手顫抖著輕輕撫慰著自己的背,這就是自己的男人了。
事情的發展到了驚人的程度,完顏康變成了楊康,而郭靖又是義父指定給自己的丈夫,那麼楊康怎麼辦?郭靖雖然是一個誠摯少年,但自己的心已經給了楊康,怎麼可以分成兩半?穆念慈決定趕緊離開,離開這些紛爭,先把自己放逐一下。
「你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你是漢人,不是韃子,你怎麼還可以做這小王爺,你不是……」穆念慈還是不能忍受沒有楊康的日子,能再見到楊康是幸福的,同時也是失望的,他還是要做他的小王爺。「你是說我『認賊作父』?」楊康是惱怒的,經過了變故,他開始越來越清醒地明白了這世界,感情是空乏的,不能給自己富貴和尊嚴,仇恨是虛妄的,報仇能代表什麼?父母有了,又失去了,什麼都是可以失去的,還剩下什麼?還有父王,還有觸手可得的榮華,為什麼要拒絕有尊嚴、有身份、有前途的小王爺的身份,而去邁上那不知道前途如何的復仇的軌跡?認識到離開權利自己就變得渺小卑微,楊康寧願做完顏康,他決定了,但還是不願意被別人觸動這傷,碰到了就會變得暴躁,現在已經有很多人用那樣的目光使自己感到惶恐,連穆念慈也這樣!你有什麼資格來評判我?別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可以驕傲!但楊康還是保持了他對穆念慈的溫柔,他決定欺騙她,玩弄她,這是對冒犯的報復,女人已經不再陌生,穆念慈也不象那時候那麼重要了,不過她還的確是一個不賴的女人。「你不明白,你們女人就知道表面的東西……」楊康伸手攬住穆念慈的腰,那腰很軟。穆念慈有點心慌,但沒有拒絕,是甜蜜的,在夢中,多少次期待被這樣的擁抱。「……個人的仇恨有國家、民族的仇恨更重要?我是漢人,我不能看著大宋的子民被金人的鐵蹄蹂躪,我寧願背負這千載的罵名,我要做一個對國家有用的英雄,也許是臭名昭著的,你能信任我麼?」穆念慈被感動了,她寧願相信,他的形象前所未有地偉岸了,忍耐不是比舍死一搏需要更大的勇氣和智慧麼?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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