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編自《A片攝影師手記》

(一)

人生就是這樣起落無常,就在我從日本志得意滿的學成歸來,不過短短一個月內,就連續嘗到了倒霉與走運兩種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秋天,我任職的廣告公司受到市場不景氣的影響加之高層人士鬥爭,終於捱不下去而結業了。就連原來應由公司支付得我在日本的學費都得自己分攤一大半。

本來我在廣告行里也算是一個混出名氣的專業攝影師,收入足以讓我過著無憂無慮的體面生活,現在一下子就像從雲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來過。曾多次托行內人詢問過有否公司願意再聘我這個經驗豐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慘澹生意環境,即使我肯放下身價不要那麼高的薪酬,各間公司考慮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內看來是沒望了。

雖然拿著一筆不菲的遣散費,可依我現在的開支,相信很快便會見底,坐吃山空時又怎麼辦呢?俗語說「天無絕人之路」,這不,以前跳槽的老同學兼同事高虎剛剛就來了個電話,他約我到灣仔的一間酒吧敘舊,還說有個好門路要關照我。側聞這幾年他泊了個好碼頭,出外衣著光鮮,出手闊綽,身旁性伴如走馬燈般轉換不停,看來撈得風生水起,盤滿滿,若是能進他公司也任個一官半職,那豈不爽死!

燈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幾桌客,很容易在一個角落裡就找到了他。

見我進來,他揮動戴著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剛坐下,就先替我點上一支煙,隨即又叫了兩杯啤酒,寒喧幾句後,話匣子就進入了正題。

「阿泉,別怪我說啦,你替老闆這麼賣命,到頭來還不是給他一腳踢開?這年頭,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賺取旁門錢來得實際。你看我,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風流有快活,有哪樣缺的?」

「老哥你說得可輕鬆,誰不知月亮是圓的?唉,你命好,找到個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還在等走運呢!」

「呵呵,你走運了!」高虎用夾著香煙的手指著我說:「我老闆正缺一名攝影師,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財源廣進,要啥有啥!」

「是嗎?」我有點心動了:我以前可是拍過不少廣告短片的,自己也喜歡玩一點DV,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來呢?又隨口問多句:「對了,你公司是拍廣告片還是拍部頭電影的?原來的攝影師怎麼不幹了?」

「哈哈哈……」高虎笑了起來,彈了口煙灰,然後壓低聲音說:「是拍人體藝術片的。」又湊近我一些:「正確來說,是人體藝術加動作片。」

「哦,是功夫電影。」我點點頭,有點眉目了:「打鬥鏡頭擺動較快,比起慢條斯理的廣告片難拍得多,不過舉一反三,相信我還是可以勝任的。」

「成!你一定成!」高虎伸手拍拍我的肩膀:「這種打鬥是在原地搏擊,捕捉鏡頭不難,你只要把畫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廣告片那麼美,保證老闆收貨。」

這對我來說可算輕車熟路,頓時放下心來,不過還是有點奇怪:「既是功夫片,不會老是在原地打鬥吧?而且有些特技我還不太會掌握。」

高虎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來:「打鬥只是在一張床上面進行,還能遠得到哪去!」頓了頓,他又作補充:「有時候,一個鏡頭連拍十五分鐘都不用挪動呢!你說簡不簡單?」

「床上戲?那不是拍A片嗎?」我頓時醒悟,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他看看四周無人,淫笑說:「色情電影怎麼了,」吐了口煙圈,再輕描淡寫的繼續說:「現在這個市道,拍這個就最有銷路了,我們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歐美和日本,只要有人買,我們就肯定豬入水。」

我開始考慮要不要趟這淌混水,老半天才擠出一句:「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殺人放火,拍個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實,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原先那個攝影師被逮入獄也並不是因為他拍色情片,只是強迫18歲人性交,被人家父母發現扭送到警局去,不然這份好差事還輪不到你呢!」

再倔強的人也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何況高虎說的也不是全沒道理,我不再猶豫了,舉起杯子和高虎一碰:「好,那就謝謝你的關照了,以後請多多指點。

干這種玩意,老實說我還是頭一遭喔!」

「好,夠爽快!哥兒倆也別再婆婆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幾個鏡頭才完結,你就等我的電話通知,到時我帶你到片場去。」

「哇賽!還有片場耶!我一向以為拍這種片子只須隨便找個酒店房間就可行事,想不到還可以搞得這麼有規模。」

高虎從包里拿出一本小冊子遞過來:「這是那部電影的劇本,為了要前後銜接,你最好先讀一下,有紅筆標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攝影師最後拍攝到的場景。」

翻開劇本「警察故事肆」,我才知道,原來這不是普通的A片,竟是男同性戀色情片,還是警察系列。我心中一動,作為同性戀者,正合我意,以前只是看片子意淫,現在可以親臨現場觀摩,又有高薪,何樂而不為呢。

看到我怔怔的樣子,高虎以為我對同性戀敏感,報以微微一笑,「只是要你拍片,又沒有讓你上陣,緊張什麼?這年頭,就數這種片子好賣,嘿嘿,你不會失望的。」他招手吩咐侍應結帳,然後轉頭對我說:「好了,就這樣,我還有點事要辦,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過了兩天,果然就接到高虎的電話,我坐進他車上,一路往新界駛去。

車子在一個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來,那是位於元朗的一座舊貨倉,外表看起來與其它同類的貨倉並無分別,掩影在數棵鳳凰木後面更令它毫不顯眼,可是一進到裡面,設備齊全的裝置卻讓我讚嘆不已,無論是化妝檯、廁所、浴室、射燈吊架、反光板、攝影機、計算機現場監視屏……等等都一應俱全,中間還搭建了個布景,看來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內睡房的模樣,正中當然少不了有張舒適的大床。

我走到攝影機前去先熟習一下操作控制,雖然這是較新款的型號,可對我來說卻絕無難度,擺弄幾下便已掌握了要點。這時高虎過來介紹我的助手:「這是鄭均,進來快三個月了。羽泉,今後你要多多指點一下後輩啊!」

「呵呵,羽泉先生,素仰大名,我在攝影雜誌拜讀過您的作品呢。請前輩不吝賜教。想不到您這麼年輕啊!」鄭均伸出掌來握手。我客氣地回道:「哪裡,哪裡,叫我阿泉就好了,如有不明的地方我還得問你呢!」

原來高虎負責片子的發行兼任場務,這時他已轉身過去忙著張羅開鏡前的各項事宜,一邊指點著射燈校正角度,一邊又與工作人員講解著劇情,編排著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團團轉。

高虎百忙之中也正是幫我引見了導演——謝賢,一個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有著一雙洞察世事的小眼睛,他上下打量打量我笑著說,「你就是阿泉啊,我聽過你的名字,沒想到長得滿靚仔的,要不來試試上鏡好了!」我聽得一愣。高虎忙打圓場,「賢哥真會開玩笑,別看阿泉年輕,可是攝影行的人才呢,不如先讓他上工罷!」

這時「警察故事肆」里的第一男主角也到了,側目只見到一個年輕英俊的警察一身英姿颯爽的戎裝,風度翩翩地走到化妝檯前坐下,化妝師老狼連忙過去接過他脫下來的警察外套掛好,跟著提住化妝箱上前幫他化妝。我急忙扭頭望過去,從鏡子的反映里一看到他的真容,馬上驚愕得幾乎叫了出來,原來他就是當下紅遍東南亞紅到日本南韓的男同性戀A片明星——名揚!

名揚主演的色情片,前期兩性都有,後期幾乎清一色帥哥肉搏,凡是在香港能搜羅得到的我幾乎都有收藏,並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會取出來重溫一遍。

名揚被譽為香港的南加也,他身材健美、面容英俊,出場總是容光煥發,魅力逼人,他飾演的偷歡士兵沙灘小子,又養眼又養心,是我心目中的標準意淫對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王子,不知多少次在午夜夢回中驚醒,換下沾滿精液的內褲時,他在我身下扭擺承歡的身影還殘留在腦海中;他更是我打手槍時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顯示屏前聯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費了數不清的子子孫孫。

尤其是他和另一個色情片明星阿泰主演的「警察故事叄」簡直就是制服誘惑的極品,我甚至有點錯覺名揚就是一個顛倒眾生的警察。

第二男主角不知何時亦已來到了片場,他擔演的色情片已記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記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開始就已認識這個響噹噹的名字——堂本剛。當時他體格紮實、英俊倜儻,尤其是有一條令人羨慕的大雞巴,他主演的色情片子裡,不管雌雄還是陰陽人,三性通吃,每當看到有人被他得欲仙欲死、浪叫連連時,便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佛那個慾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憑迷人的微笑與過人的耐力,受到無數深閨怨婦們的垂青,爭相自動獻身。

可是歲月不饒人,兼且色字頭上一把刀,旦旦而戈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雖然不過三十來歲,卻比名揚這樣的後輩看上去老了一大截,在最近的片子裡,明顯可見到他身材已逐漸走樣,不但肌肉鬆弛了,還有了個小肚腩,每次射出的精液量也少了,之所以還有老闆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雞巴仍保持不變吧,儘管勃起的硬度和維度顯然已不及從前了。

他慢慢脫清全身衣褲,進浴室去洗了一個澡,然後只披著一件睡袍踱進布景場,坐在床邊等候。燈光人員亮起射燈,測光師正挪來挪去忙著對光,這時謝導已坐到他的專用椅子上了,我趕快向助手鄭均打個眼色,一起推著攝影機,齊齊向布景場移去。

這套片子叫「警察故事肆」,其實就是警隊色教官如何搞上他的英俊隊員的,前幾場戲有名揚被逼當眾手淫的鏡頭,很遺憾我未能親臨觀摩。依照劇本,最後這場戲是說那個好色警官終於把他帥氣的下屬警察泡上了手,帶他回自己家裡來場終極大戰,我的任務很簡單,由頭至尾都是拍攝他們兩人的性交過程。

名揚這時已經化好了妝,走進場景後,在眾目睽睽下旁若無人地脫去身上的短袖警隊襯衣和警褲,裡面光熘熘的什麼都沒有穿,不知是他習慣一向都是這樣,或是為節省時間早已把內褲剝掉了,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老狼在旁邊替他細心地梳理一下頭髮,再補點妝,順手在乳頭上也塗抹一些,令乳頭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嫣紅奪目;名揚還張開大腿,讓他把雞巴也照樣處理一番,以便拍攝性器大特寫的時候收到鮮嫩誘人的效果。

我把鏡頭推近他陰莖對焦時,心臟跳動急促得好像快要從嘴裡蹦出來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離露出他最神秘、最迷人乃教幦斡捎^ 賞,纖毫畢現,清晰得簡直觸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胯下變硬血脈賁張?

名揚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蓋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頂級料子,臉孔英俊性感不用說,跳水運動員般的健美身體沒有一點多餘的肌肉或脂肪,單就那一雙有力的臂膀配上鍛鍊得恰到好處的胸腹肌肉,尤其是光滑而隱現肌肉輪廓的小腹,稍微暴露一下就足以令人忍不住像撫摸一番;稀疏的陰毛遮不住驕傲的男性生殖器,只要大腿一張開,無論是筆直光潔的陰莖、飽滿的陰囊,都可一覽無遺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嬌嫩的龜頭,如紅杏般大小,異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沒縮進去,似乎引誘著你用舌頭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噴精。

堂本剛脫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陰莖還是軟耷耷的,換作是我,那玩意兒早就在不斷點頭哈腰了。由於上一組鏡頭已拍完了兩人調情的前戲,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槍的肉搏部份,所以一開始就是穴。

名揚在床上躺下張開腿,射燈集中照射在他緊閉的迷人的褐色小屁眼上,就只欠堂本剛的陰莖插進去,謝導拿起話筒喊著:「全世界準備……開始!」

片場的燈光全部亮起,打光師拿著反光板站在堂本剛後側,將光線反射到兩人性器交接處射燈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著一部攝影機靠近,他負責拍兩人全身畫面,我則負責拍抽插動作的大特寫。

堂本剛翻身趴到名揚身上,一面揉著他的耳垂和乳頭,一面移動屁股想把陰莖插進他肛門去,可是挪來挪去都不得要領,雞巴要不是擦門而過,就是勉強只塞進一個龜頭,剛一抽動又脫了出外。名揚也發現有點不對勁,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卻是一條軟鞭子,只好套動幾下希望它會硬起來。

「卡!卡卡卡!」謝導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堂本剛你怎麼搞的!沒事就少打幾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著你打飛機,打硬了才開工啊?不知所謂!」堂本剛尷尬地回頭向謝導敬個禮,臉紅紅地說:「行,就行了,請再給我多點時間,很快就會硬起來的。」

「硬硬硬!要硬剛才就能硬起來啦!你的口才最硬!再這樣下去,我看你乾脆就別在這行混,回家專心做你的鴨好了。」謝導走到名揚身旁,柔聲對他說:「名揚哥,幫幫忙,試試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趕著要貨,這部片子只差這一場就功德完滿了,拜託!拜託!」

名揚也真有職業道德,二話不說直起身子,跪在堂本剛跟前握著他的陰莖放進嘴裡就吸啜了起來。

謝導過來跟我耳語:「繼續拍,遇上精彩的鏡頭免得錯過,我們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里使用。」我點頭會意,將鏡頭移上去名揚口交的部位,拍攝著他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簫過程。

鏡頭裡出現令人臉紅耳熱的畫面:一個俊朗的赤裸男子,口裡含著另一個強壯男人的生殖器,時而用舌尖挑逗著那顆半紅不黑的龜頭,時而又將整根肉棒吞進嘴裡前後套動,手也沒閒著,用指尖在卵袋上輕輕搔刮,為等下將要插進自己陰莖的醜陋兇器作著熱身運動。

堂本剛的陰莖雖然還未完全勃硬起來,但由於他天賦本錢充足,這麼粗長的一根肉棒全部塞進名揚的嘴裡可也真夠他受的,難以想像一會勃硬起來,他的口腔怎麼可以容納得下這支龐然巨物。

堂本剛半弓著腰,邊享受著名揚的口舌服務,邊伸出雙手撫摸著他一頭漂亮的長髮,不時搓揉一下他的胸膛。雙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條一下一下地逐漸膨脹,可以看到名揚的一邊腮幫子明顯地給龜頭撐起了個圓鼓鼓的凸起。名揚見狀也不含煳,加快了腦袋前後擺動的幅度,對堂本剛的陰莖深吞長吐,很快就將軟皮蛇變成了怒目金剛。

謝導見時機成熟,鬆了口氣,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員都安靜下來,將視線焦點集中在名揚和堂本剛兩人身上。

只見名揚握著堂本剛的陰莖從嘴裡拔出來,一絲透明的唾沫由他櫻唇連接到龜頭上,晶瑩通剔,垂垂欲墮,龜頭和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變成了深紫色,更顯得這根肉棒猙獰兇猛。

堂本剛握著陰莖在床上跪下,名揚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後躺,雙手扶著堂本剛的腰肢,兩腿盤過他屁股勾到背後,儘量將大腿張開迎接他的入侵。堂本剛前俯趴到名揚身上,用手操控著陰莖校正炮位,一俟龜頭楔入肛門中間,馬上將屁股一沈,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勢如破竹地長驅直入,借著名揚的唾沫和他自己的前列腺液作潤滑,兩副性器眨眼間就只剩下卵袋與陰莖緊貼在一起。

兩人正面交鋒看來已不是第一次了,幹起來純熟得簡直無瑕可擊,儘管穴就是這麼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處,令每一細節都毫無遺漏地展現在鏡頭面前,不用我刻意調整位置,總能拍攝到最佳畫面。

這樣的抽插鏡頭應該可以連續拍五至十分鐘才轉換性交姿勢,我剛想固定好攝影機偷空抽口煙,忽然一個奇怪的現象引起了我的注意,名揚本來硬翹翹的雞巴和凸露出外的龜頭受到堂本剛挺動時的揩擦,變得越加腫脹,紅卜卜的翹起來像枚熟杏;更難以置信的是此時隨著堂本剛陰莖的活塞運動,竟從肛門裡帶出一窪窪滑熘熘的淫水,順著名揚的股溝向陰囊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來我對同性A片的這類鏡頭都認為橋撟骷伲隙ㄊ茄u片在上面做

過手腳,絕不相信有哪個AV男優會在這種場合興奮得淫水長流,要不是後期加工,就是預先在肛門裡注進某些液體,讓陰莖擠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畫面,想不到名揚卻讓我從此大大改觀,不但改觀,簡直是嘆為觀止!

抽插了好一會,堂本剛把雞巴從肛門裡拔出來,肉棒竟濕得如同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名揚也會意地馬上翻轉身子趴伏在床上,翹起屁股讓堂本剛從後面再來。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桿入洞,全根盡沒。

我把攝影機挪側一些,將鏡頭對準兩人胯下,可是畫面卻給堂本剛那個卵袋全占據了,無法捕捉到肉棒在陰莖中穿插的細節,沒想到這時不用旁人吩咐,堂本剛已自動抬高一條腿跨到名揚股側,卵袋亦實時隨著升高,露出名揚那個濕淋淋的漿煳潭;名揚也自動伸手摳著自己一邊臀肉向外掰開,令小穴微張、肉洞乍現,整個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兩人的職業水平,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無間。

雖然淫水不斷泄流出外,可是名揚卻沒有「嗯嗯啊啊」的叫床聲,我開始還有點納悶,怎麼都亢奮成這樣了,竟會忍得不呻吟出口?後來再細心觀察一下四周,原來並沒有現場收音設備,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噢噢噢」的叫床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性器抽插的「噗嗤」聲、淫水磨擦的「唧唧」聲,以及背景襯托音樂,全部都是後期製作時再作配音混合,難怪名揚被乾得再厲害也只用鼻子輕哼幾下而已。

堂本剛的陰莖勝在夠粗長,在大特寫的畫面里顯得更加誇張,名揚的肛門被它填塞得又飽又脹,可憐的肛門括約肌撐闊得緊緊裹住肉棒,繃扯到似乎成了一塊薄皮,隨著陰莖的抽動而不由自主地在肛門口反覆捲入拖出,相信單是這個鏡頭已足以給將來欣賞此片的觀眾提供視覺上的最佳宮能刺激。

堂本剛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後趴伏到名揚背上,伸手向前握住他一根鐵硬雞巴借力往後一坐,頓變換成男上男下的坐蓮招式,我連忙將攝影機推到大床的另一邊,繼續追拍兩人的性交過程。由於避免電線糾纏,這次由我拍全身畫面,鄭均則在原位推近轉拍大特寫。

名揚背對堂本剛騎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調校好小穴適應陰莖的方向,然後將一頭秀髮撥到一邊,曲起雙腿放在堂本剛盤骨兩旁,再把身體傾斜後仰用手支撐體重,開始擺動下體一升一降地用腸道吞吐起堂本剛的陰莖來。

堂本剛連干兩個招式,此刻也顯得有點疲累了,正好樂得以逸代勞回一回氣,躺在床上挺著陽具任由名揚上下套動,自己則從名揚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根正跟隨身體拋動而興奮不已的陰莖。

名揚的天賦異秉,對著身經百戰的堂本剛這根能把尋常男子插爆的巨大肉棒也應付得收放自如,以前多半是看見名揚別人,用粗俗點的話語來形容,看到他的小穴被另一根雞巴,分外令人興奮。他一會抬起下體讓肉棒退出到只剩龜頭在肛門內,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個寸甲不留;一會又用陰莖緊緊抵住陰莖根部,篩動屁股採取畫圓般的轉圈招式慢慢研磨,讓肛門內壁去擠壓肉棒以柔制剛。

堂本剛起先還能聳動下體去配合性器碰撞來加強磨擦,但在名揚接二連三的施展出高手境界的房中之道後,漸漸顯得不濟了,不單無還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喪失至盡,氣喘轉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頻頻下壓,看來快撐不下去了。果不其然,縱使他在脂粉叢中打滾了不少歲月,臣服過眾多蕩婦淫娃壯漢人妖,但是在名揚的連番攻勢下,還是要敗下陣來。他托住名揚兩瓣臀肉緩和一下衝勁,口中喃喃念著:「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謝導做了個「OK」手勢,名揚會意,這場大戰已接近尾聲了,遂抬臀轉身俯到堂本剛胯下,一邊用手套捋著陰莖的包皮,一邊張嘴把鼓脹成紫紅色的大龜頭含進口裡。堂本剛「喔……」悶哼一聲,腰一硬一挺,隨即打了個哆嗦,名揚的嘴角馬上滲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順著他唇邊慢慢垂下來。

名揚笑笑口放開肉棒,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只見舌面上鋪滿了一層黏煳煳的精液,他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在嘴裡攪動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裡去,然後朝著鏡頭再張開嘴,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點滴不留。他對著鏡頭作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唇邊的剩餘精液,津津有味地帶進嘴裡去品嘗,我也配合著將鏡頭緩緩拉近,並同時把畫面作淡出處理,給剪接人員用作影片完結時迭印字幕之背景。

「卡!」謝導這時滿意地大喊一聲:「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裡,名揚那燦爛的盪笑、火爆的性交場面,仍在我腦海中交錯盤旋,揮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陰莖已有點脹痛了,可到現在還是誓不低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在洗澡時我希望藉打次手槍來舒緩一下,可是握著雞巴套動了好一會仍味同嚼蠟,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一泄為快了。

名揚呀名揚,假如今天與你做對手戲的不是堂本剛而是我,那是多夢寐以求的美事啊,我願意傾盡體內所有精華奉獻予你,做你褲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裡含著的那條陰莖不是屬於堂本剛而是我的,能夠在你嘴裡、小穴內、雞巴上、臉上,甚或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射精,我會射一千次、一萬次都嫌不夠,即使精盡人亡,在你那棵淫糜的菩提樹下做個風流鬼……

躺在床上,名揚的靚仔形象不斷在我眼前浮現,無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場他的戲,我就這麼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後再拍他影片的機會多的是,我怎麼去面對他那些充滿熱力的誘惑,怎麼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輾轉反側之下,終於還是翻身而起,從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名揚主演的片子播放,邊看邊對著他淫叫連連發射精液的火爆畫面打了兩次手槍,才勉強把體內的熊熊慾火壓制下去,朦朦朧朧進入夢鄉。

還好,那部戲殺清後,接下來的一星期都沒有新片開拍,心裡掀起的漣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漸回復了正軌。

這一天,高虎又打來電話,老闆對我的工作很滿意,這星期有部新戲要開拍了,他告訴我說,男主角仍然是名揚。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斂起心緒,現在又要重蹈覆轍,天天對著一塊到不了口的肥肉,簡直是精神虐待,我怎麼受得了這種煎熬啊!

開鏡前兩天高虎派人送來了劇本,片名是「偷戀隔牆草」,故事大綱是描述一個十四、五歲情竇初開的單純小男生暗戀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大學生,而這個表面文質彬彬的小伙子暗地裡卻是個騷浪的淫娃,他察覺到小男生對他有意思之後,便刻意製造機會讓他接近,最後更設計挑起他的性慾,偷偷帶這男生到酒店闢室尋歡,吃掉了他的「童子雞」。

這段精彩的青春之戀最終給大學生的哥哥發覺了,他們之間是亂倫同志,嫉妒的哥哥把弟弟捆綁起來,用針刺乳頭、蠟滴陰莖等性虐手段逼使他招認,弟弟熬不過去,將姦情和盤托出,但想不到哥哥得到證實後不以為忤,反倒慫恿弟弟帶少年回家做愛並容許他躲在暗處偷窺,最後更發展至大被同眠,在家裡胡天胡地齊玩三人行,一丬斗室春色無邊。

亂倫、SM、強姦童子雞,A片的內容雖然來來去去都離不開這三道板斧,但對我來說,一經名揚親自演繹便套套新鮮、與眾不同。我覺得名揚真人比他上鏡時還要帥、還要騷,那種帥和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不在現場絕不會領略得到那種滲入心肺的顫慄,那種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讓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這次男主角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而A片界裡拍攝幼齒影片一向多是採取記錄片手法,既沒有劇情鋪陳,演員也不須講究演技,所以行內從來沒有專演A片的「童星」。照劇本看來,這次難度較高,他們到哪去搜刮一個膽敢在鏡頭前若無其事地耍槍弄棍,而同時又是個初懂性事的菜鳥?

新片開鏡的日子終於來到了,由於先拍室內的廠景部份,外景最後才補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個片場進行。按照慣例,開鏡首日必須燒香拜神祈求拍片順順利利,而且高虎還要監督布景搭建、服裝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來到了片場。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遙,花費十五分鐘檢查完攝影機與電源之後,便拿了本「DOORMAN」躲到一邊翻看起來。

鄭均領著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這時進入片場,他首先引領著少年去到高虎跟前:「這是我老大虎哥,快叫虎哥啦!」還在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少年趕忙恭恭敬敬地向高虎鞠了個躬:「虎哥。」

「唔。」高虎轉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頭問鄭均:「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哦?本錢真如你所說的足夠份量嗎?」眼角淫褻地向少年褲襠偷掃一下。

「虎哥,我哪次試過放你鴿子了?」鄭均嘻嘻笑著說:「不是猛龍不過江,我鄭均絕不會胡亂推薦的。」又靠到他耳邊說:「我和他經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傢伙了,」用手比了比:「有這麼長呢!」

最後一句連我這邊都聽見了,少年的臉唰地漲紅了起來,用腳輕輕踢了鄭均一下,鄭均拍著他肩膀哈哈笑著:「哎呀俊龍,到了這地步還害羞什麼?男人能有這樣的本錢,人家羨慕都來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時候,別手忙腳亂得連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陣撲鼻的古龍水清香徐徐飄過,伴隨著有力的走路聲,我放下手中雜誌抬眼望過去,鼻腔一熱,幾乎噴出血來。我的夢中王子正儀態萬千地踱進片場,這回名揚身穿一件無袖的花花公子黑色恤,似乎太過窄小了,隱約可見到裡面飽滿的胸肌,而且還露了一線漂亮腹肌;下身是條藏青色的牛仔短褲,緊緊包裹住兩塊圓鼓鼓的臀肉,連雞巴的形狀亦完整地給勾勒了出來,以至使人產生一個錯覺:只要他不小心讓挪下一分,鐵硬的雞巴馬上就會彈跳出外。

頭髮是時髦的流行長碎發,一隻耳朵還帶著天然的藏族耳環,俊朗自信的笑容,唇紅齒白,一抹淡淡的微笑成為整個面廓的焦點;背著一個耐克多用途書包,赤腳穿著一雙氣墊鞋,帶點蠱惑的鄰家青春大學生形象簡直唿之欲出。

我開始羨慕起鄭均的那個朋友來,無可否認他確是長得眉清目秀、體格壯碩,但試問誰個少年時期不是一樣青春滿載?只不過他身體上某個器官超乎常人,便可憑此而一嘗極品帥哥名揚香澤,我不禁有點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謝導最後邁進片場,高虎早已擺妥了香案拜桌,一等謝導過去便全部工作人員齊齊燒香秉拜,合什祈安。儀式過後,各就各位,首個廠景拍攝正式開始。

老狼幫名揚補好淡妝換上一套休閒裝的裝束,腦發上還扎塊迷彩頭巾,拿著本書裝模作樣在沙發上看。「咯!咯!咯!」玄關傳來敲門聲,「誰呀?」名揚擱下手上的書過去詢問。

鄭均在門外將鏡頭對準他朋友,「友朋哥,是我,阿龍呀!我想過來問友朋哥幾個數學題。」這少年念台詞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著攝影機追隨在名揚身後向大門走去,「呦,原來是小龍耶,來,進來再說。」名揚打開大門,半請半拽的把阿龍扯進屋內:「你還沒吃飯呀?」「我剛回家,還沒來得及吃呢。」「剛巧我煮好了兩人的飯,我哥哥今晚有應酬,不回來吃了,反正我一個人吃不完,你就在這兒和我一塊吃吧!」阿龍尚未答腔,已給名揚一把拉到沙發上坐下了。

「Cut!GoodTake!」謝導滿意地喊停,高虎走過去替他點上一支雪茄,「這小子叫什麼名?」他徐徐噴出一口煙:「演得還可以。」

高虎招手喚阿龍過去:「來,謝導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田俊龍,小名阿龍,請謝導多多包涵。」阿龍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龍的人實在太多了,今後你的藝名就叫田俊吧!」謝導由頭至腳對他打量一番:「嗯,樣貌倒也俊朗,在這行混最著重包裝,好好乾,你很快就會走紅的。」「謝謝謝導提拔。」阿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這次場景改在另一個布景里拍攝,那是友朋家的飯廳,名揚由坐在田俊對面假藉替他夾菜、勺湯而逐漸移到變成坐貼他身旁,又裝作不小心弄翻了湯碗打濕衣服把外衣脫掉,只穿一件薄薄的緊身恤陪伴在側,裡面鼓鼓的肌肉輪廓呈現出來,兩粒蜜豆般大的乳頭竟硬挺了起來,將內衣撐凸起兩個尖尖。

田俊望著眼前乍隱乍現的春色,嗅著不斷鑽入鼻孔的清香,連喝進口裡的湯也忘記咽下去了,一絲絲從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無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名揚的褲子不知何時已向上卷到了腰際,胯間什麼都沒穿,一小撮烏黑油亮的陰毛在小腹下隨著風扇吹過來的空氣左右搖擺,像在向少年招手:「來呀!來摸摸我看柔不柔軟?」

血氣方剛的少年哪裡抵受得住這般要命的誘惑?褲襠中間早已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名揚望著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著,手指像毛毛蟲一樣順著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頂峰,便將整隻手掌伏在上面,溫柔地輕輕按摩著。

田俊唿唿的喘著粗氣,眼睛一會盯著穿了內衣等於沒穿的上身,一會又低頭盯著下身那片芳草發獃,暗恨只給他生就一對眼睛,無法上下兼顧。名揚揉了一會,轉而將手順著短褲的管口向裡面伸進去,田俊吃了一驚,飛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時回歸體內,尷尬地按住名揚逐漸進侵的手:「友朋哥,不要……我……我……家裡人會罵……」

名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傻瓜,誰叫你去告訴家裡人知道?哥哥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哥哥呀,這樣大家都不吃虧,就算給你知道了,他也不會罵你的。」

說著,輕輕按了按胯前鼓起的一包:「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腦袋像搗蒜似的點過不停,名揚瀟洒的一把扯掉緊身恤,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抓著田俊兩隻手放到自己胸膛上:「試試摸摸,不然像按摩般揉揉也行。還有,以後不准再叫我友朋哥了,要叫哥哥,懂嗎?」

田俊咽了口唾沫,在結實光滑的胸膛上輕輕揉了幾下,注意力便集中到名揚胸前的一對葡萄乾般的乳頭上,無師自通就掌握要領,捏著乳頭捻扭揩磨,一會田俊的右手慢慢撫摸到小腹,又到內褲中從濃密的陰毛,到彈性極佳的陰囊,顫抖的摸著,接著握起名揚粗大的陰莖,像極了糯米腸,田俊伸手輕輕握了幾下試探著把玩名楊那根雞巴,顯然對那蓬勃的男性生命力充滿喜愛,掌心接觸著龜頭,如獲至寶搓按起來,一上一下打著手槍,玩得開心極了,名揚爽的哼了兩聲。

一邊享受田俊的服務,名揚也很快就順藤摸瓜的在褲襠里觸到了一根幹勁十足的熱騰騰年輕肉棒。一握進手中,名揚便情不自禁地低唿一聲:「哇!」這根肉棒子比他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個龜頭又圓又滑,脹卜卜、硬鼓鼓,彷佛少年偷了個雞蛋藏在褲襠里,心裡一盪,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動把玩了起來。

田俊會意主動拉開自己的褲鏈,一站起身,鬆了拉鏈的褲子馬上滑了下去,名揚也乾脆地順手替田俊將內外褲一起脫掉,將憋了多時的肉棒釋放出來。田俊就這樣挺著一根硬梆梆的雞巴、光著下身讓名揚拖著手拉到沙發上躺下。

只見田俊雞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樹,只見那光頭小和尚紅紅嫩嫩的十分可愛,棒身粗,頭兒大,兩隻手握滿,那個光頭還是露了出外,居然比名揚的還略長一點;一些黏黏滑滑的液體凝聚在馬眼口,用指頭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名揚跪在沙發旁握著雞巴套捋幾下,喜愛得簡直不願再鬆開手。

名揚一邊玩弄田俊的陰莖,不時在卵袋上輕輕摸揉著兩粒蛋蛋,兩粒丸在名揚的愛撫下鼓成圓形氣囊,一邊笑問:「試過自己用手弄這裡嗎?」說著,指一指他的陰莖,田俊不假思索的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著。」

名揚搖了搖頭:「我不是指這個,」他將玩著卵蛋的手移到陰莖上圈著包皮反捋幾下:「像這樣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東西,試過嗎?」田俊茫然地想了一會,才答道:「幾個月前試過一次,不過覺得越弄越難受,就沒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東西……嗯……我不知道。」

名揚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他繼續施展出男人的魅力:「你沒流過,可是哥哥現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他由剛才給田俊吸乳頭開始,馬眼就開始分泌前列腺液,龜頭現在脹得難受。

名揚登掉褲子,把右腿跨過田俊胸口踩到沙發上,左腳微蹲,這樣的姿勢,剛好把整具成熟男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個青澀年華的小男生眼前。

這支漂亮的陰莖和名揚一樣性感誘人,飽滿的龜頭直達肚臍高度,龜頭果然壯碩且鮮嫩可口,單手環繞都快握不住這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堅挺度尤其百分百的硬,田俊見狀簡直愛不釋手,用手指輕輕觸摸名揚的陰莖和陰囊,左看看右看看,有一種想立刻撲上去舔的衝動,已經開始幻想這根巨棒滋味。

田俊玩到興起,自然又得隴望蜀,搔搔頭向名揚問道:「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好硬啊!讓我吸一下行嗎?」說著,舔了舔嘴唇。

名揚等的就是這一句,但是卻有交換條件:「行啊,不過哥哥讓你吸,你也要讓哥哥吸才可以,這樣才夠公平。」口說著,可手卻沒停下來,依然在把玩著那根與少年年齡不大相襯的大肉棒,手還促狹地在龜頭上捏了捏。

田俊害羞的點點頭,名揚馬上抓緊機會,俯身張嘴將粉紅色油亮充血的大龜頭吞入口中,舔舐馬眼流出的透明前列腺液體,一邊不斷的對著那根愛煞人的肉棒抽動施力,田俊舒服得起雙眼,昂起頭像貓兒叫春一樣哼哼著,他的腰也受不了的前後擺動著。

田俊隨即學樣埋頭在名揚胯前,彎腰把名揚那根活力十足的肉棒納入嘴裡,奮力想把整根東西吞進喉嚨深處,直至頂住了他的口腔盡頭,而名揚的陰囊亦剛好壓在田俊的下巴上。田俊的右手繞到名揚的肩膀、背部,不停地在上面遊動,而左手則握住了他的陰囊,時而轉動,時而磨擦,時而拉扯,加上舌頭和口腔的打轉和收縮,使名揚這樣久經沙場的也幾乎失去自控能力和理智,只能深深地悶聲呻吟和用雙唇更加猛烈的回敬田俊的雞巴。

名揚把頭部向後仰,直至嘴唇翻開田俊包皮,剛好套在龜頭上,像嬰兒啜奶般用力吸吮,然後又再奮力吞沒整根東西。田俊自出娘胎以來何曾經歷過這等陣仗,名揚吞吐沒幾下他便渾身哆嗦,抽搐連連,一種從未試過的奇怪感覺由心底悠悠升起,說難過但又很爽,說很爽卻又真的很難過;更矛盾的是,很想叫他停下來,可同時又希望他繼續下去,腦筋越來越混亂,這未經人事的處男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處理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名揚吞吐一番,將陰莖從嘴裡吐出,轉而含住龜頭吮啜時,田俊再也忍不住了,渾身更加騷癢難耐,混身蟲行蟻咬,慾火越燒越旺,儘管田俊對男男之事似懂非懂,但身體卻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慾望,他憋紅著臉期期艾艾地說著:「哥哥,哥哥,別再吸了……雞雞很難受,脹得很難受……我想……我想……我想尿尿……」田俊盼望名揚吐出龜頭讓他喘口氣,名揚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萬分不捨得吐出,他要這個這個處男的第一注陽精就這樣射在自己嘴裡,讓少年郎迷戀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迷戀讓他銷魂的舌技。

名揚不但沒有趕緊把龜頭吐出口外,反而含入嘴中吸個痛快,吮完冠狀溝邊又吮馬眼,就著前列腺液吞吐龜頭,時不時用舌尖刮一下馬眼內緣,用力熟練的唇功舔雞巴同時,左手又玩弄田俊的丸,右手手指則促狹插進肛門邊探探,攪動敏感的括約肌,無法遏止的酸癢從腰眼升起,折磨得田俊人就快要瘋了。

田俊只不過是一隻童子雞,哪裡耐得住名揚的折騰,被弄得爽得忘了形,此時田俊已經忘記幫助名揚服務,只顧享受一波緊似一波的快感,屁股不覺順著名揚的抽動向後頂,速度越坐越快,有節奏地起伏著,雖然射精的慾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為何物,匆匆抓住名揚的手,氣喘吁吁地急叫:「哥哥,你停一停……我真想尿尿了……我……我……啊……哦……噢」

名揚哪容得他停下來,用手將田俊陽具套捋得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施展深喉絕技,田俊的陰莖名揚給這樣熱情周到的服務得透明的液體不停流出,非常美味,名揚貪婪的吸吮,就著唾液吞吐龜頭,時不時刮一下馬眼,田俊的慾望已累積到難以容忍,要尿尿的感覺實在沒法再忍耐下去了,覺得龜頭又麻又爽,馬眼癢得大張,腰眼一陣酸,憑著本能一哆嗦,覺得血液一浪浪向著腦海里涌去,心跳加速,有些暈眩……喔喔……啊……啊……啊……火山爆發,體內一道又熱又燙的液體從雞巴的開口噴射而出,接連噴射了五六道才停止,射得名揚滿口,含不下的還流了一絲白色液體在嘴角。

名揚惟恐糟蹋了這些珍貴的童精,趴在床上對著鏡頭張開嘴,只見舌面上鋪滿了一層黏煳煳的精液,他用舌尖舔著那些蛋白質在嘴裡攪動幾下,「咕嚕」一聲吞下肚裡去,然後朝著鏡頭再張開嘴,裡面已經空空如也,點滴不留。

田俊的陰莖握在名揚的手中,可是瘋狂射精的衝動依然在體內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雞巴在手裡一跳一跳的躍動,極度充血的龜頭也由原先粉嫩的?# 092;紅色變成了深紅,馬眼還不是滲出粘液,就這樣連續抖動了差不多三分鐘,那種奇怪的感覺才慢慢消散。名揚對著鏡頭作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慢慢用舌尖舔著遺留在馬眼邊的剩餘精液,津津有味地帶進嘴裡去品嘗,田俊嚇得道歉:「哥哥……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

因為抱歉加上對名揚雞巴的留戀,田俊不用吩咐就再次含住名揚仍然堅硬的雞巴,用心服務這根讓人愛煞的大肉棒。名揚一邊享受著少年的口舌服務,一邊想像著下一步吃這隻鮮嫩的「童子雞」時,在他身體里橫衝直撞的快活情形,他要用胯下的雞巴真正綁住少年的心,以後就聽任自己隨意指揮了。他摸摸田俊緊實的屁股,想著能為那根雞巴止癢的小穴,替這個少年破處的慾望越來越強;再望望掛鐘,離哥哥回家的時間卻越來越近,繼續折騰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會在家裡把他就地正法,若被哥哥回來撞見,那就麻煩了,趁熱打鐵,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將他帶去酒店破身。

於是俯低頭對田俊說:「小龍,沒關係,你看哥哥雞巴脹得越來越難受了,你待會還要幫哥哥止癢。來,穿回褲子,哥哥帶你去找個地方辦事。」田俊正在興頭上,突被中斷,不滿地邊穿著褲子邊嘟噥道:「哥哥,讓我多玩一會嘛!再說了,我還要上學,總不能天天都逃學幫你含雞雞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過來多幫哥哥。」名揚摸摸他的頭:「乖,一會哥哥再讓你玩個夠,還會教多你一個新遊戲,但是哥哥和你的秘密只屬於我們兩個人,可不要隨便對人說喔,不然哥哥以後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嗎?」「嗯。」

田俊無可奈何地點了下頭。

「卡!」謝導非常滿意地喊了一聲,燈光全部熄暗下來。高虎領著田俊來到謝導身邊接受教誨,「不賴!不賴!」謝導指著田俊說:「這小子有前途。」隨即吩咐高虎:「拉大隊去宵夜,慶賀旗開得勝。」

這個一氣呵成的長鏡頭,想不到由新人擔綱也能做到一個NG都沒吃就可以順利完成,看來田俊這小子對演戲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懷長物、臉孔俊秀,若假以時日,堂本剛和名揚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會被田俊所代替。

不過以一個18歲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歲的男童,總覺得有點美中不足,況且現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歲已懂很多事了,才不會像戲裡那樣白痴,但劇本既然這樣寫,加上田俊那副天真無邪的娃娃臉也著實能騙倒不少人,誰會傻得去認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銷路,買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三)

由於下一組鏡頭的布景是酒店房間,搭建場景需要好幾天,本來最簡單快捷的辦法是租個實景來拍攝的,可是由於拍的是A片,老闆不想太過張揚,這場戲決定還是照舊在貨倉里演出。

一切準備工作都進行得很順利,「Ready……」擴音器里傳出謝導的喊聲,各人緊守崗位,射燈把酒店房門打亮得如同白晝。「Action!」謝導一聲令下,房門「喀嗒」應聲而開,名揚拖著田俊邁進房來。

名揚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轉身就將田俊摟到懷裡,在他臉蛋上「嘖嘖嘖」

連親幾口,再拉著他的手伸進自己腿間:「看,哥哥雞巴好硬好癢,快!幫哥哥把雞雞含一下,哥哥等不及了!」

田俊對這從未到過的新環境相當好奇,舉頭在房間裡東張西望,名揚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動幫他把褲子脫了下來。當那條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澤、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陰莖再次進入眼帘時,名揚興奮得整個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進嘴裡。啊……「意外強烈的刺激使田俊全身的肌肉不自覺地收縮。肉莖上有一隻溫熱的小嘴緊緊地吸著,柔舌還在肉冠上來回地舔著。在肉棒上舔了幾遍後,張開嘴,把陰囊吸入嘴內,象小孩含糖一樣滾動裡面的睪丸。然後再沿著陰莖向上舔,最後再把龜頭吞入嘴裡。

田俊肉棒已漲到極點,又大又硬,急不可耐脫下名揚的牛仔褲,看到內褲上被馬眼流出淫水沾濕的銅錢大小的痕跡,促狹地舔了一下,才慢慢剝下內褲,顯露出結實的肌肉以及名揚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粗大雞巴,深紅色龜頭閃閃發亮,田俊用手握住陰莖的根部,學著名揚伸出舌頭輕舔龜頭。這次田俊的口技熟練了許多,用嘴在名揚的肉棒上大進大出,每次都把肉棒整個的吞進口中,使龜頭頂到自己的喉嚨,吐出來的時候,舌頭上粘上的粘液在舌頭和肉棒之間形成一條透明的長線。

名揚的陰莖給田俊含在嘴裡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已呈怒蛙狀,龜頭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壯如柱,與身體成九十度角像根鐵枝一樣直指天花板,渾身一顫一顫,龜頭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裡慢慢膨脹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唿……唿……唿……」名揚鼻子喘著粗氣,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後擺動著腦袋,對勃硬起來的陰莖作起了深喉,長長的肉棒子幾乎下下都捅插進田俊的食道里去了。

這時名揚也有了射精之意,匆匆吐出田俊雞巴,三扒兩撥就把田俊的衣服剝光,將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隨即把自己亦脫到一絲不掛向他看齊。名揚一跳上床便跨騎到田俊小腹上,把他的腰抬高,作狗抓式的姿勢。用唾液搽在他的屁眼上,用中指輕插他,田俊的穴很緊,果然是處男穴。名揚用手指在入面打轉,田俊被刺激得不停呻吟,接著名揚用龜頭在田俊的穴前打圈。

「哥,來…來吧。」

「你不怕嗎?」

「不……只要是哥的,什麼也不怕。」名揚一聽便用龜頭插入他的穴中,剛插到一半時,田俊已哼了幾聲。名揚慢慢地插入,不一會陰莖完全插入他的體內。

田俊痛得大叫起來。「很痛嗎?」名揚先把屌抽出,用手臂抱著田俊,不停地親吻他,還用舌頭伸到田俊的眼旁舔去他的眼淚。

一會後,叫他翻轉身,名揚把田俊抱起,一同倒在床上,用自己的身體按著他,把他的雙腳架在胳膊頭上。於是左手握著雞巴,右手撐開田俊肛門,蓄勢身子往前挺,「唧」的一聲,竟套了進去半根。田俊的頭部有些暈眩,括約肌傳來的劇痛走遍了全身……眼看一個是劍拔弩張,一個是水到渠成,雙方皆已準備就緒,我剛把鏡頭推近到兩人交接處,準備捕捉性交畫面,「卡!卡!NG!」謝導突然氣急敗壞地大喊起來:「這是誰負責的?怎麼做事嘛,連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快處理好它。高虎!」

高虎連忙來到謝導身邊詢問:「出了什麼岔子了?」而田俊和名揚兩人不知哪裡做錯了,停了下來,但仍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楞在床上。

謝導指著計算機現場即視屏的畫面高聲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們卻不是頭一遭拍A片耶,這些東西怎不預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高虎一齊扭頭向螢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大特寫畫面,上半部是名揚的下體,不論是陰莖、陰囊、肛門均巨細無遺,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還是卵袋,屁眼以及其它部位都給黑麻麻的一大叢陰毛全遮住了,除非名揚把陰莖抽出很多才可見到一小部分屁眼,否則整個畫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高虎反應最快,連忙分派工作:「老狼,幫幫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邊廂,老狼已經在準備著工具了。

我這時也省悟過來,拍完堂本剛的演出再拍田俊後,總覺得兩者間有點什麼不同,但又說不出哪兒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寫里的男男性器官,就會發現陰毛都經過仔細的修飾,除了在陰阜上留下一小撮作點輟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兩副性器在互動時,所有細節都可給攝入鏡頭,無一遺漏。

床上名揚在田俊耳邊輕語幾句,田俊的臉微紅起來,他讓抬起屁股,名揚鬆脫雞巴,然後不好意思地走過去老狼那邊,張開雙腿在化妝檯前坐下。

老狼看來經常要替演員們修輯陰毛,一切動作皆顯得那麼駕輕就熟,他先拿瓶刮鬍噴沫輕搖幾下,對著田俊的下體噴出一堆白泡,然後左手握陰莖,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莖幹下半部的陰毛剃除;跟著將陰莖上推貼住小腹,刮掉陰囊四周最濃密部位的毛髮,最後才細心處理卵袋皺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體經過老狼刮毛之後,果然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所有器官無遮無掩,一覽無遺。老狼完事後拿條濕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乾凈,還在上面塗抹一些須後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縮,消除由毛頭渣子形成的小黑點,令皮膚看起來更加潔白滑熘。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名揚則跨站在他腰間,準備補拍上一組NG了的鏡頭。謝導從計算機螢幕上看了一下近鏡效果,非常滿意,向高虎打了個「OK」手勢,下令開始。

「偷戀隔牆草第3組18鏡,Take2!」拍板一從鏡頭前移開,名揚曲腿跪在田俊腰側,從後面掰開田俊兩瓣臀肉,握住自己堅硬的陰莖,把包皮捋盡到根部,龜頭挺凸,往田俊洞口一塞,屁股一挺,田俊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刺痛,名揚的雞巴已經插入了田俊的肛門,便開始「叭嗒、叭嗒」地套動起來。田俊想大喊大叫,可田俊的潛意識裡曉得這是片場,半點兒脾氣也鬧不得……田俊一口咬住了被角,拚命忍受……名揚也在拚命,他是拚命地進攻,一個勁地抽插,他的雞巴在田俊的屁眼裡插進抽出、抽出插進,一輪接著一輪,沒完沒了……)

田俊只好忍受。說也奇怪,逐漸地肛門變的麻木了,不那麼鑽心刺骨的痛了……又過了一會兒,疼痛變成了酥癢,麻木變成了傳感,就好像一股股微弱的電流從田俊的肛門游向全身,電流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刺激,田俊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名揚的動作,身子聳動搖晃起來……

我小心地把鏡頭校準最好的角度,發現視覺效果的確與前大不相同,前幾天拍攝口交過程時由於是名揚幫堂本剛做,還發覺不出有什麼欠妥,此刻前後比對,果然高下立見,不單名揚雞巴在肛門出入的細節清楚玲瓏,連田俊肛門被雞巴拖出牽入的動態也在鏡頭前活靈活現地表達出來。

名揚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伸手到田俊腰前,輕輕撫摸他胸脯前那對小巧的奶頭,田俊的雞巴勃起在胯前晃來晃去,引誘著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龍,你讓哥哥好舒服啊!哥哥也來幫你搓一搓雞雞好不好?」說著一把握住田俊雞巴,緊握在掌中搓揉一會,轉而上下套動。

我打了個手勢給鄭均,示意他繞過去拍攝名揚玩田俊雞巴的畫面,我則繼續拍攝兩人性交的大特寫。鏡頭所見,田俊的窄小肛門把陰莖包裹得不留縫隙,只有抽出的剎那在棒身遺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隨著盡頂回落,轉眼又把陰莖吞噬得無影無蹤,絲絲淫液從田俊的下體弄成了淫糜的場景。

我望過去由鄭均那部攝影機傳過來的即視畫面,田俊初嘗雲雨,醉眼如絲,口微張,舌頭半伸出嘴外舔舐著自己紅唇,滿足之情溢於言表。小穴里吞吐著名揚雞巴,屁股已給乾得不亦樂乎,襠前雞巴又被名揚一隻大手在上下用力套弄,困在五指山下,刺激得魂游世外,整個人輕飄飄的像騰雲駕霧一般,只不過半支煙工夫,龜頭已漲大紫紅,一滴兩滴透明的前列腺液便馬眼頂端隨著名揚的抽動從指縫間流出來,

名揚久經風雨,很快就發現知道田俊死穴,一下一下地用丸撞擊他的屁股,一邊衝刺他的前列腺,一隻手玩弄田俊的陰莖,刺激龜頭,另一隻手握著田俊左腳,不停嗅他洗得乾乾淨淨的腳,並用口舔他的腳趾。田俊始終是童子雞,被名揚弄得爽得忘了形,往爆發的臨界點一步步推去。此時田俊屁股彷似在浪濤上載浮載沈的一葉輕舟,不覺順著名揚的抽動向後頂,速度越坐越快,有節奏地起伏著,雖然田俊射精的慾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為何物,匆匆抓住名揚套弄龜頭手,氣喘吁吁地急叫:「哥哥,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讓你插洞洞好嗎?」

名揚此時也正頻臨高潮關頭,哪容得他停下來,一把抱著田俊在床上打了個滾,變成面對面將田俊壓在自己身下,還恐怕他會抽身而出,夾緊雙腿固定住他屁股,一邊篩動著下體保持抽插,一邊淫叫著:「尿吧……你尿吧……想尿就尿好了……啊……不怕……哥哥不會怪你的……喔……喔……小鬼頭……真硬吶……哥哥也要尿了……」強烈的快感使兩人的身體不住的顫抖,名揚扶著田俊腰肢糾正方向角度,嫻熟地擺動下體用自己亢奮的陰莖一插一拔在田俊小穴里進出,加把勁狠乾田俊,同時名揚繼續剛才的套弄動作幫助田俊陰莖充填彈藥,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乾得一滴不留。

名揚衝刺了十多下,覺得龜頭又麻又爽,馬眼癢得大張,知道自己即將衝到了終點,便稍微放緩衝擊,轉而用手將田俊陽具套捋得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鼓漲得像就快要爆炸;田俊那股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覺又再次涌了上來,陰莖從未試過這麼硬挺,龜頭膨脹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覺實在沒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緊、腰眼一酸,憑著本能笨拙用力一挺,體內一道又熱又燙的東西從雞雞的開口噴射而出,射得兩人身上臉都是,嚇得他邊射邊道歉:「喔喔……哥哥……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尿了……」

田俊肛門受到射精刺激,一松一緊地不停收縮,催促了名揚高潮提早到來,名揚舒服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一邊咬著牙關連打了幾個冷顫,一邊拉著田俊的屁股令兩人下陰緊貼,小腹一收,「啊……」的低叫一聲,保持著肉棒抵在肛門最深處的狀態,陰莖不斷抽動,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直到半滴都不剩地全部射到田俊穴里,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手,軟著身子抱緊田俊軟攤在布滿穢漬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著面前爽得幾乎虛脫了過去的哥哥,搔破腦袋也搞不清楚為啥只撒了泡尿會讓自己和哥哥舒服成這樣,更奇怪怎麼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得暢快,甚至還埋怨這泡尿竟然那麼少,真希望能夠沒完沒了的尿足一整天。

這時耳機里傳來謝導的指示,要我把鏡頭再扯近一些,拍攝名揚把陰莖拔出來後,田俊肛門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調校好焦距,讓名揚的陰莖占據了整個畫面,剛好這時的陰莖「噗」一聲就滑出了田俊肛門,人也隨即挪開躺到一邊。

名揚尚未消化完高潮後的餘波,陰莖仍然處在興奮狀態,龜頭硬挺挺地勃立在頂端;只見田俊又紅又脹的肛門向兩邊微微翻開,肛門口微微張開,每隔三、四秒就輕輕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從肛門裡慢慢滲出,順著股溝淌滴而下,積聚在屁眼的凹窩裡,盛滿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謝導滿意地大喊一聲,鼓著掌站了起來,微笑著向床邊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讚賞地說:「好,演得不錯,有前途!你先歇一會,那東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乾,等下還要續拍,能接得上嗎?」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應了一聲,接過老狼遞過來的睡袍披上,坐到一邊去了。老狼用毛巾把名揚陰莖外的穢漬細心擦拭乾凈,名揚這才懶慵地撐身坐起,讓老狼幫他抹去額頭上的汗,梳發補妝,不時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邊瞄過去,田俊初試啼聲便一鳴驚人,看來連名揚這個號稱握雞巴多過握筷子的A片太子也不禁對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鐘左右,燈光又再度亮起,準備接拍下一組連續鏡頭,老狼用噴壺向名揚差不多半乾的陰莖上噴洒一些水份,令陰莖回復剛才濕淋淋的狀態,「準備……」謝導喊著:「開始!」我把畫面逐漸拉遠,對準了床上兩人全身後就固定下來。

名揚與田俊並排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兩人剛從高潮頂峰滑落,渾身乏力,累得連手指頭也不願動一動。過了好一會名揚才魂魄重歸體內,轉身抱著剛被他奪去了童貞的小男孩,在他臉上「嘖嘖嘖」連親幾口,春風滿面地問道:「小龍,剛才的遊戲好玩吧?」

田俊漲紅著臉,靦腆地低聲解釋道:「對不起啊,哥哥……我不想的,但剛才真的忍不住尿了,我……我……」名揚吃吃地笑了起來:「呵呵,哥哥不會怪你的,你沒看見哥哥剛才舒服得很嗎?」

名揚口裡說著,手又不由自主地彎到田俊胯下,把那根驚人的肉棒握入手中,愛不釋手地把玩了起來。靈活的手指輕握著幼嫩得像嬰兒皮膚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動,看著粉紅色的龜頭一下下地從手掌中鑽出來又縮進去,春心一陣蕩漾,小穴又癢了起來,顧不得上面還沾滿兩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將它含進嘴裡。

田俊躺在床上正樂著,忽見名揚把自己的東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哥哥,不要!上面有尿,髒……」名揚咭的一聲笑了出來,把龜頭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課:「不髒,哥哥喜歡。知道嗎,你剛才射出來的白色東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變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還弄不清楚狀況,陰莖又被他含進了嘴裡去。

儘管不久前才射過精,田俊受到如此強烈的直接刺激,半軟的陰莖又再充血勃硬了起來。名揚從口中的變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預期效果,一邊含著雞巴深吞長吐,一邊撩捲舌頭專攻龜頭這處敏感的薄弱點。田俊哪承受得住這般招待,顫抖著弓起身子,嚅嚅吶吶地說:「哥哥……哥哥……我很難受……也想把雞雞塞進你的洞裡去……」

名揚暗贊一聲孺子可教,忙吐出雞巴往後一躺,雙腿叉開,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來,他邊用左手兩指撐開肛門、右手握著陰莖探路,邊對滿面稚氣的田俊灌輸性知識:「哥哥是男生,下面這個的洞洞叫肛門,也叫菊花眼,是專門讓男生把雞雞插進去的,所以剛才哥哥是在和你穴。」

田俊還似懂非懂地楞著,名揚駕輕就熟很快已把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肛門口,於是放開雙手改為扳著田俊的腰,口裡叫著:「來,自己插進去,就像哥哥剛才幹你那樣,用你的大雞雞狠哥哥的穴,射精到哥哥裡面!」

田俊相隔短短時間又再勃起如初,憑藉剛才學習的心得,毫無困難就掌握到要訣,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覺龜頭順著一條濕滑的通道長驅直入,煞那間,整支陰莖就被一層溫暖潮濕的皮膚完全包圍,舒服得難以形容,而且這個緊密地包裹著陰莖的皮管還會輕輕蠕動,好像要把陰莖牽引入洞穴的最深處,然後全根吞噬進對方體內。

我推著攝影機繞到田俊背後,名揚已自動舉起雙腿勾在田俊腰間,令自己下體離床向上翹起,又低聲提醒田俊:「攝影機在你後面,身體抬高一些,兩腳往兩邊跪開,別擋著鏡頭拍攝。」幸而不是現場收音,否則這句不是台詞的對白可就會令整組鏡頭穿崩了。

田俊把膝蓋跪到名揚虎腰兩側,雙腿八字形分開,屁股升高,將胯下春光儘可能清晰地暴露出來,我把鏡頭由全身遠景搖近去交合部位,調整為大特寫,而鄭均也遵照謝導的指示放棄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攝影機,扛著一台輕便小型針孔機跳上床,跨站在名揚上面,將鏡頭對準兩人交媾著的生殖器。

田俊撐起上半身,下體緊貼名揚的陰莖,先作一次深唿吸,醞釀一下情緒,然後便開始前後擺動抽送起來。「田俊的身體再靠前點,垂直向下插!」謝導的聲音從擴音器里傳出,田俊連忙調整一下姿勢,用大腿把名揚的雙腳推前頂高,令陰莖朝天張開,雞巴則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佛打樁一樣的力搗進去。

我和鄭均兩人一前一後捕捉著眼前令人血脈沸騰的性交場面,這些珍貴的鏡頭將會剪輯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銷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電視螢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來,成為同志房事中增添樂趣的催情劑,又或者作為孤家寡人的獨身漢深夜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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