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了,就應該有所表示,發一篇根據本人虐文《林海雪原—小白鴿》改編的破詩吧! 這首破詩根據子夜大師創作連環畫的需要,正在修改的時候,就有一個人跳了出來,指責謾罵了一番。可就是這個無恥之徒,竟然把這篇被他攻擊的一無是處的臭作,拿到監獄文化,當做自己的原創發表!
這事原本不知道,還是haha老弟來簡訊,問我是不是自己換了馬甲,在監獄文化發表的?我急忙跑去一看,果不其然,這無恥之徒就用他自己的馬甲,堂而皇之的發表在原創欄里!所以一氣之下停了筆,結尾沒有完成。
秋深月黑風怒吼,土匪夜襲夾皮溝,分隊倉促難抵擋,邊打邊撤西南走。 美貌絕倫小白鴿,不幸被俘落敵手,五花大綁回山寨,羔羊掉進老虎口。
威虎廳內鬧嚷嚷,土匪慶功又領賞,分奸擄來眾婦女,哭聲叫聲滿山崗。 匪徒押過俏白茹,七手八腳剝衣裳,先剝上衣後剝褲,三下兩下全扯光。
匪首近前看白茹,別提心裡多歡喜,久聞此女多美麗,如今一見真不虛: 光滑肌膚欺霜雪,身體苗條似玉樹,兩道美眉如彎月,兩個杏眼含春露。 臉龐粉嫩鰓紅潤,櫻桃小口把人迷。胸前高聳倆美乳,飽滿豐挺潔如玉, 粉紅乳暈真誘人,乳頭直直上邊立。陰阜肥美倒三角,恥毛濃黑細又密。
匪首慾火烈焰升,急脫衣服扔在地,抓過白茹放腿上,樓在懷裡摸仔細, 白茹哭罵亂掙扎,怎敵老匪有力氣?手指插進桃源洞,光滑濕潤流蜜汁。 順腹上摸兩美乳,「滑膩還如塞上酥」,捏住乳頭一用力,疼得白茹淚水滴。
老匪慾火早升騰,雞巴更比鐵棍硬,嬌軀按倒交椅上,怒馬長槍就衝鋒。 可憐白茹猶處女,處女膜破鮮血紅。左旋右轉不惜力,狠抽猛插不留情。 只顧自己多愜意,哪管白茹慘叫聲?玉體橫陳嬌無力。幾番死去幾番生!
匪首累得氣吁吁: 「你們都來嘗嘗趣!」八大金剛得赦旨,爭先恐後奸白茹! 麻子淫慾更勃發,肉棍猛漲似鐵柱。「噗嗤!」插進白茹陰,狠抽猛頂下功夫。
八大金剛喪人性,蛇蠍畜生鬧淫窟。這個射罷才抽出,那個跟著又插入。 一個下來一個上,上上下下反又復。這個獸精未泄盡,那個又往身上撲。 千抽萬送無休止,插得白茹神志迷。輪番姦淫痛欲絕,白茹失聲忍不住。 聲聲慘叫刺人心,陣陣悽厲破夜幕。陰道肛門都撕裂,子宮卵巢鮮血汩。 落紅滴滴順腿流,浸透身下一方土。死去活來多少回,天昏地暗幾翻覆。 慘絕人寰大輪姦,滅絕人性天地怒。輪姦徹夜到天明,無道慘劇終落幕。 白茹橫臥精液中,昏迷之中仍抽搐。土匪將她救活轉,只等酷刑把供逼。
雙手反吊小白茹,皮鞭蘸水把供逼,一鞭下去皮膚破,兩鞭下去濺血珠, 三鞭四鞭抽下去,皮開肉綻無完膚。一鞭一鞭又一鞭,皮鞭好似毒蛇舞。 皮鞭起時聲悽厲,皮鞭落時神鬼哭,白茹哀嚎白茹叫,皮鞭底下幾生死。
幾次昏迷幾潑醒,日中審到滿天星,裸體綁上老虎凳,撬腿墊磚用酷刑。 雙腿疼痛如折斷,汗水灑落似籠蒸,土匪只為要口供,哪管美人死和生!
匪首親自把供逼,「苦口婆心」勸白茹:「你若如今不招供,休怨老夫手法毒。 叫你受遍千種罪,叫你吃盡萬種苦,叫你骨碎筋也斷,叫你活著不如死!」 好個堅貞小白茹,強忍疼痛罵匪徒:「若想姑娘來招供,除非太陽西邊出!」
一副拶子人心驚,柔嫩十指夾當中,拶繩一緊一聲叫,拶繩再緊哭連聲。 打手累得渾身汗,有時收緊有時松。舊板拶折換新板,舊繩拶斷換新繩。 日出拶到太陽落,日落拶到滿天星。拶到滿天星斗落,拶到日出東方紅。 纖纖十指腫又脹,十指連心格外疼,痛入心肝疼徹肺,幾番暈死又復生!
威虎山是惡魔窟,威虎山是活地獄,白茹吃盡千般苦,白茹受盡萬種辱。 日日酷刑加嚴拷,夜夜姦淫帶凌辱。輪姦日日復夜夜,酷刑朝朝又夕夕。 任你手段都用盡,一句口供也不吐。中華自古多烈女,堅貞誰比小白茹!
白茹山上正受苦,山下又來蝴蝶迷,女匪這次上山寨,要和白茹比美麗。 她早聽說白茹俊,女匪心裡不服氣:自己十四就出道,艷名遠播誰不知? 貌美如花賽天仙,人送外號蝴蝶迷。白茹一個小丫頭,美麗怎和自己比?
女匪走進大廳里,老匪正在辱白茹,黑腚趴在粉臀上,下面抽插手摸乳。 陰囊擊打會陰上,「撲哧!撲哧!撲撲哧!」 抽插攪戳如閃電,渾身累的汗淋漓, 臨到高潮一聲叫,精液噴洒陰道里。白茹已經累虛脫,癱倒如同一灘泥。
女匪揪起白茹發,認認真真看仔細,仔細看了大半天,越看心裡越生氣。 氣白茹: 美麗美麗太美麗,嘆自己: 不如不如真不如。
女匪生性特殘忍,女匪生性最嫉妒,嫉火妒火變怒火,咬牙切齒恨白茹: 叫你丫頭多俊俏,叫你丫頭太美麗,如今落在老娘手,就是進了活地獄。 叫你再掉幾塊肉,叫你再脫幾層皮,教你受盡人間罪,叫你活著不如死! 挪步移近座山雕,如此這般說仔細,老匪一聽哈哈笑,連說夫人好主意。
威虎廳外擺刑場,烈焰熊熊泛紅光,操場燒的滾又燙,忙把白茹來架上。 烙的白茹兩腿跳,如同搗蒜一般樣,左腳未落右腳起,右腳未落左腳楊 乳房甩擺搖又晃,如同白鴿在飛翔,乳頭鈴鐺亂飛舞,「叮噹!叮噹!叮叮噹!」
白茹哀嚎白茹泣,汗水淚水往下淌,汗水淚水淌地上,化作蒸汽嗤嗤響。 小匪看的口圓張,大匪看的涎水淌,女匪拍手心歡暢,老匪看的脹褲襠。 急忙脫下褲子來,下體膨脹硬如槍,一把扯下白茹來,丟在虎皮交椅上。 對準牝門戳進去,狠抽猛插搗瘋狂。插得白茹身體軟,疼痛難忍體篩糠, 抽得白茹神魂盪,下體不住溢白漿,搗得白茹嗷嗷叫,「哎呀哎呀」直哭娘。 老匪直到盡了興,才把白茹丟一旁。順手摟過蝴蝶迷,上摸下摳直誇獎: 「有趣有趣真有趣,夫人辦法實在強,今後此法要常用,多叫丫頭跳幾場!」
白茹乳房美如玉,飽滿豐挺胸前立,如此美乳人人愛,女匪卻是倍生氣。 伸手揪起乳頭來,撥弄揉搓手不住,乳頭勃起如大棗,生理刺激難抗拒。 使勁捏開乳頭眼,根根豬鬃扎進去,邊扎邊捅邊搓捻,捻挫插拔下功夫。
乳房本是女人命,末梢神經最豐富,別說白茹是活人,鐵人她也抗不住。 胸前如同烈火燒,疼碎五臟和六腑。看見白茹痛苦樣,女匪心裡更得意。 狠捅猛紮緊搓捻,如同吃了興奮劑。手腕累得酸又麻,換上小匪搓繼續。 幾個小匪輪流搓,一連搓了好幾日。刺乳刑法真殘酷,疼殺白茹嬌嬌女。 乳房腫脹如籃球,半邊青黑半邊紫,乳頭乳暈皆龜裂,裂縫汨汨滲血珠。
女匪拍拍白茹乳,用刑效果很滿意,要使白茹苦上苦,還需在此下力氣。 吩咐拿過乳夾來,套在白茹乳根部,用力夾緊乳房扁,慘叫一聲死過去。 忙用冷水來潑醒,慢壓緊榨再用力。一點一點往上榨,乳夾榨處黑血淤。 乳根榨到乳中間,中間榨到乳頭處,乳頭鮮血往外濺,好象串串紅寶石。
女匪生性太狠毒,千方百計害白茹,人間刑法都用遍,日日都要幾生死。 女匪還嫌不解氣,又用電刑拷白茹,裸體綁在刑架上,仔仔細細綁結實。 拿過一部電話機,電線兩股做電極,一股上邊接銅棒,一股剝皮露銅絲。 銅絲扎在乳頭上,銅棒插進陰道里。手搖機柄吱吱響,有時緩慢有時急。 電流肆虐渾身竄,如同萬蟻嗜肌膚,乳房顫抖怦怦跳,乳頭乳暈冒油脂。 子宮陰道皆痙攣,帶動小腹跳突突。身體弓起又落下,好像活烤一條魚。 牙齒咬得咯咯響,面目猙獰真慘淒,汗水淚水如小溪,順著陰毛朝下滴。 電刑三天兩夜整,幾度生來又死去,乳頭乳暈皆燒焦,陰道子宮皆電枯。
爐內烈火熊熊燃,各種烙鐵型號全,鐵棒直,鐵鉤彎,三角烙鐵人膽寒。 半熱烙鐵烙背上,烙遍後背烙胸前。前胸後背都烙遍,留下水泡一片片。 鐵鉤烙在大腿上,燒的皮焦肉也爛,鐵棒插進肛門內,肛門嗤嗤冒青煙。
白茹受盡萬般苦,白茹受盡萬種辱,輪姦日日復夜夜,酷刑朝朝又夕夕。 燒陰烤肛更可憐,木棍插陰沉身體。吊上樑頭掛炸彈,香火燒灼皮肉枯。 人間刑罰都用盡,日日都要幾生死!中華自古多烈女,堅貞誰比小白茹!
春暖花開天氣好,冰雪消融萬物蘇,土匪又要下山去,去搶女人和糧食。 女匪又出壞主意,要拿白茹來祭旗。操場上立T型柱,一根杆高多根低。 低杆上捆眾婦女,高杆上面捆白茹,大腿綁在橫趕上,分成一字綁結實。
女匪分開白茹陰,一壺獾油倒進去,婦女下體塞松香,一起用火來點起。 白茹下體冒白光,松香如燒黃蠟燭,白光黃光相輝映,火苗「啪啪」隨風舞。 陰唇陰毛皆燒焦,白茹婦女齊嚎哭。嚎聲驚飛林中鳥,哭聲迴蕩深山裡。 [ 本帖最後由 桃花潭水深千尺 於 2012-11-21 15:02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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