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之戀系列之五:刑警腳事
作者:冥界淫男(黑蠍子)
刑警腳事(1 )山路遭遇
一輛警車在郊區的公路上急駛,司機宋強二十剛出頭的年紀,從部隊轉業回 來不久分在市局裡給副局長開車,整天除了坐辦公室就是開著車在喧鬧的都市中 擠來擠去,可把一向好動的他給憋壞了。
可算是有了這麼一個機會送局長到下面視察工作,雖然是邊遠的山區,但是 樹綠山青,天更是藍的讓人心慌。宋強不由得心情也舒暢了許多,腳底下油門踩 住不松,越野吉普車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公路上唿嘯而過。
坐在後排座位上的是一個中年警官,中等身材,身上的警服整齊一絲不苟, 雖然才四十出頭的年紀,但兩鬢依稀有了白髮,臉上也是閱歷和經驗磨練出的風 塵滄桑,只有那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閃動著爍人的風采。
看著宋強把車開的飛快,嘴裡還輕輕的哼著小曲,警官的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他拍了拍司機的肩膀道:「安全第一哦,小宋。」
「是,葛局長!」小宋偷偷伸了下舌頭,將時速減到一百以下。
「你們年輕人,永遠都有一股子衝勁幹勁,真是讓人嫉妒啊。」葛戰輝道。
「局長也不老啊。上次咱們在刑警隊,您和他們較量散打,除了許隊長,他 們誰也不是您的對手。」宋強道。「我聽說許隊還是接您的班去刑警隊當隊長的 呢!」
說話的功夫,車子已經拐上了山路,葛戰輝道:「專心開車。」
宋強答應了一聲,方向盤在手中靈活的轉動著,車子一路飛快的沿著盤山路 向上駛去。
眼看著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剛轉過一個急彎猛見路旁的一棵大樹傾倒在公路 上,宋強連忙一個剎車將車停住。
「誰這麼大的膽子,偷砍樹木都偷到公路上來了。」宋強一邊說一邊跳下車 去,大樹攔在公路的正中,車要經過怎麼也要把樹挪開才行。
「我來幫忙!」葛戰輝也下了車,擄起袖子走向宋強。
「不用了,局長。我來就可以了。」可話雖然如此說,一人合抱的大樹兩個 人費了半天的勁,那棵樹卻還是紋絲未動的橫在路上。
兩個警察正一籌莫展,山下一輛貨車開了上來,在宋強的警車後面停住。
「我去叫幾個人來幫忙!」宋強一邊說一邊向貨車跑去。「師傅!能勞駕幫 個忙嗎?前面大樹擋著道兒,大傢伙都過不去了。」
貨車司機是一個滿臉鬍子帶著墨鏡的男人,穿著一身油膩的工作服,帶著一 雙骯髒的手套,此時他站在車門旁用手扒著車門先看了看面前的小警察,又望向 遠處站在大樹旁的葛戰輝。
「幫把手吧!謝謝了。」宋強道。
貨車司機沒有說話,回身拍了拍車後面的貨艙,從貨車上相繼跳下七八個大 漢,手裡拿著撬槓棍棒繩索。
宋強一見笑道:「你們工具倒齊全,這下可好了。」回身向葛戰輝揮手道。 「救兵來了!」
葛戰輝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一幫大漢,多年的職業習慣使他心裡突然有一種不 詳的預感。這時,車上下來的幾個大漢已經走到了宋強的身旁,有意無意的將司 機小宋圍在了中間。
「小心!」葛戰輝大喝一聲。
宋強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聽見局長的唿喊,他本能的一側身,一根木棍狠狠 的砸在了他的肩上。同時身邊的大漢也都撲了上來,宋強來不及反抗被幾個大漢 扭著胳膊按在了地上。
葛戰輝虎吼一聲向宋強衝去,立刻和幾個大漢展開了一場混戰。
一個大漢揮舞著撬槓撲向葛戰輝,被葛戰輝看準來勢,一拳打在他的手腕上, 大漢一聲慘叫手裡的棍子脫手,葛戰輝抬腿在他肚子上踹了一腳,趁著大漢彎身 的工夫回肘卡住大漢的脖子將他擋在身前。
貨車司機看著手下舞動著棍棒卻始終近不了葛戰輝的身前,他慢悠悠的從貨 車上跳下來,走到了被按在地上的宋強跟前,猛的從懷裡掏出槍來頂在了宋強的 頭上,揚聲道:「葛局長,再反抗我可就開槍了!」
葛戰輝一聽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心裡不禁一沉,這幫人顯然是衝著自己來 的。而此時宋強又已經落在這幫人手裡,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年輕的警察努力 掙扎著,絲毫也不畏懼,但是葛戰輝卻不得不放開了被制住的大漢。
那大漢一脫開葛戰輝的鉗制,立刻回手一拳打在葛戰輝的下巴上,旁邊的幾 個大漢也一起撲了上去將警察局長的雙手反綁了起來,押到了貨車司機跟前。
那貨車司機滿意的打量著警察局長,葛戰輝到了這個地步,只有儘量的保持 著鎮定。
被按在地上的宋強也用麻繩五花大綁的捆住拽了起來,繩索橫七豎八的將宋 強綑紮的動彈不得,小伙子不禁怒罵個不休。
貨車司機嘿嘿笑著道:「你還是省些力氣吧!」脫下手上的一隻線手套塞在 宋強的嘴裡。幾個手下又用膠帶紙將宋強的嘴綁住,宋強立刻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葛局長,對不住嘍。」貨車司機說著將另一隻手套塞進葛戰輝的嘴裡,不等他 掙扎,也用膠帶紙封住。
到了這種時刻,任何的掙扎反抗都是徒勞的,眼看著繩捆索綁的宋強被拖上 後車廂,貨車司機留下兩個大漢吩咐他們將警車銷毀,另外幾個男子則將葛戰輝 也押上了貨車的後箱。
貨車司機又前後堅檢查了一遍,看著手下將那輛警車開走,這才跳進了駕駛 室中,貨車在山路上緩緩的掉了個頭,然後迅速的向來路駛去。
刑警腳事(2 )車廂內的凌辱
貨車在顛簸的山路上開出去一段時間,道路逐漸的平穩了。
車廂是完全密閉的,看不見外面的情形,只有頭頂一個圓形的窄小的窗戶能 透進些微的亮光。葛戰輝和宋強被八個大漢分別押在車廂兩邊的椅子上,兩個人 的嘴都塞著東西,只能默默的對視著,葛戰輝用眼神示意宋強鎮定一些,伺機行 事。
車在公路上高速行駛著,可以聽見車廂外唿唿的風聲。坐在葛戰輝身邊的一 個男人從口袋裡摸出煙來散給他的幾個同夥,自己也點上一棵,密不透風的車廂 里立刻升騰起一股股煙霧。
男人側身上下打量著葛戰輝,然後將嘴裡的一口香煙的煙霧吐在葛戰輝的臉 上。「原來警察局長就是你這個樣子啊,我還以為有三頭六臂呢!」
旁邊的幾個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諷刺挖苦著警察。
葛戰輝嘴裡塞著骯髒油膩的手套,又貼著膠帶。雙手被反剪在身後捆綁,上 車之後雙腿也被用繩索栓著,根本動彈不得,滿懷著悲憤和羞辱,卻只能用沉默 忍受。
那男子見葛戰輝沒有反應,更加囂張起來,他摘下葛戰輝的警帽帶在自己頭 上,然後站起來面對著被自己俘虜的警察笑道:「平時總是我們被你們追被你們 抓,這回可顛倒過來了。」他說著話,猛的掄起手狠抽了葛戰輝一個耳光。
葛戰輝憤怒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男人的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怎麼,不 服氣啊?」又是幾個耳光抽了過來。
被押在車廂另一邊的宋強看見局長遭受羞辱,他忘記了身上的捆綁,努力甩 開兩邊男子的鉗制,怒不可遏的沖向正在毆打葛戰輝的男人。那個男人不曾防備, 被宋強從身後一撞,身子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那傢伙一發惱羞成怒起來,此時幾個大漢已經將五花大綁的宋強按住,帶著 警帽的男人衝上來抬膝猛的頂在宋強的小腹上,宋強一聲悶哼,疼的身子縮了起 來,男子又用肘部狠砸宋強的嵴背,連續幾下將宋強打倒在地。
幾個人將宋強的雙腿曲起,年輕警察被捆綁著的雙腿曲起,繩索將他的雙腳 栓住然後在大腿根部牢牢的綑紮住。他們讓宋強保持著這個屈辱的姿勢跪在車廂 正中。
「媽的!不識好歹的東西!」男人兀自氣哼哼的道。他另外掏出一根長繩做 一個活結套在宋強的脖子上,繩索穿過車頂的鐵桿拽緊,摔在車廂的邊上。
宋強的雙腿被彎曲著捆綁,無法站立,脖子被繩索向上殘忍的拉拽著,使他 不得不挺直了身體跪在那裡。他年輕的臉被繩索勒的通紅,那個男人一步步走到 他的面前。
「跟我斗?!」男子抬腳重重的踢在宋強的褲襠上。
宋強疼的身子震動,卻根本無法躲閃,男子的鞋尖戳在他的生殖器上,難以 忍受的疼痛使他的身體顫抖著。而那個男子卻更用力的踹著他的下體,宋強被踢 的身子歪向一邊,可被栓在脖子上的繩索拽著,身體痛苦的來回晃動著。
看著宋強被殘忍的毆打折磨,葛戰輝憤怒的掙扎著,但幾個大漢將反綁著手 腳的他架到車廂的角落,也用繩索栓住他的脖子吊在車頂上,使他不得不掂著腳 尖站立。
葛戰輝被堵塞著的嘴裡發出憤怒的聲音,卻讓這幫沒有人性的傢伙宣洩著狂 燥和興奮,他們圍攏在宋強的身邊打的更加的起勁,車廂里一時間喧鬧起來。
坐在駕駛室里的人聽見車廂里的動靜,不耐煩的捶打了幾下後窗,罵道: 「給我安靜點!他媽的你們都不要命了!」
車廂里的這幫人這才又都坐回到座位上去,此時的宋強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 他的警帽被一個胖男人拿在手中玩弄著,一邊伸出腳來挑起宋強的下巴。
那張年輕的臉上到處都是青腫,鮮紅的血順著鼻子流下來,滴在他的警服上。 嘴上纏著幾圈的膠帶使他無法出聲,渾身緊密的捆綁和吊著他脖子的繩索更讓他 的唿吸都困難起來,但他的眼睛仍然不屈的盯著這群不明來歷的人。
先前的男人又走向吊著脖子栓在角落裡的葛戰輝,旁邊的人勸道:「老蔡, 頭兒發話了,就等到了地頭再玩也不遲!」
老蔡恨恨的道:「平時受夠這些條子,今兒可讓我拿他們的局長出回氣!」
一邊說一邊脫下腳上的皮鞋扣在葛戰輝的臉上,葛戰輝無法躲閃,鼻子被埋 在老蔡的鞋坑裡面,一股酸臭夾雜著皮革的味道直衝腦門。
「怎麼樣?好不好聞啊?大局長!」老蔡揪著葛戰輝的頭髮,執拗的將皮鞋 扣在他的鼻子上。
旁邊的一個男人笑著取出膠帶紙,將那隻皮鞋用膠帶一圈圈固定在葛戰輝的 臉上道:「那就讓他聞個夠吧!」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葛戰輝被強迫聞著皮鞋的臭味,老蔡獰笑著點上一隻香 煙,他看葛戰輝痛苦的甩著頭試圖弄掉被綁在臉上的鞋子,罵道:「還不老實!」 一拳砸在葛戰輝的小腹上,葛戰輝脖子被繩子吊著,身體被打的一震,鼻子扣在 鞋坑裡傳出沉悶急促的唿吸聲。
「知道好聞了吧。」老蔡哈哈大笑著,他叼著煙又轉到宋強的跟前,早有幾 個人揪住宋強按在那裡,老蔡將另一隻皮鞋扣在宋強的鼻子上,同樣用膠帶固定。
「乖乖的聞老子的臭鞋,等到了地頭,還有更好的伺候你和警察局長大人呢!」 老蔡在宋強的屁股上重重的踢了一腳道。
不聞是不可能的,渾身被繩索捆綁的兩名警察,被八名大漢押在車廂里,一 站一跪,塞著嘴吊著脖子,默默的唿吸著歹徒皮鞋裡酸臭的腳味。
貨車一路急弛,這些是什麼人,車子要開向哪裡,葛戰輝的腦海里掀起了一 個又一個的疑問。
刑警腳事(3 )石室之中
葛戰輝被從車廂中押出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下午了,車開了足有四個多小時 的時間。
佇立在他面前的是一排陰森的水泥建築,一排黑漆漆的窗戶,正中有一個鐵 門,在建築的兩頭各有兩扇小門。在建築的四周是空曠的場地,沒有樹木掩隱, 視野很開闊。遠處有三米多高的圍牆,看不見外面的景物。
貨車司機看見綁在葛戰輝臉上的皮鞋,笑道:「葛局長還喜歡聞臭鞋子,那 等會也嘗嘗我腳上的味道吧。」他移開葛戰輝臉上的臭皮鞋,卻並不去掉,就讓 鞋子掛在他的脖子上。
葛戰輝深吸了幾口新鮮的口氣,想要說話,嘴仍然被封著無法出聲,這時宋 強被兩個大漢架著從車上拖下來押進建築一側的小門裡。
看見葛戰輝關注的眼神,貨車司機笑嘻嘻的道:「葛局長不用為你的手下擔 心,我的兄弟會好好照顧他的,你才是我們的貴客。」他推開正中的鐵門,做了 個手勢道:「請吧!」
身後的老蔡猛推了一把,葛戰輝腳上栓著繩子,踉蹌著走進了鐵門。
果然如同葛戰輝所料想的那樣,在這排低矮的建築下面有著龐大的地下設施, 他在老蔡的押解下跟著貨車司機走進通向地下室的甬道。
老蔡對貨車司機道:「邢偉,現在該打電話了吧!」
貨車司機邢偉回頭狠狠的看了老蔡一眼,然後道:「不急,等老闆來了再說 吧!」
葛戰輝被押進一間屋子,房子中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鐵架,上面掛著繩索和鐵 鏈,右邊的整面牆壁上鑲著玻璃鏡子,顯得房間更加的寬敞和冷酷。屋子裡面坐 著兩個身材壯健的男人,他們都帶著只有眼睛鼻孔嘴巴挖開洞的頭套,裸露著滿 是肌肉的上身,穿著黑色的褲子。
裡面的兩個男人一見邢偉都連忙站了起來。
「把他綁好,吊起來。」邢偉將葛戰輝推進房子,然後掏出手槍將他逼住。
聽到邢偉的命令,兩個男人拿來繩子,他們將葛戰輝反綁的手解開,從前面 重新捆綁。老蔡衝上前去拿過綁著葛戰輝雙手的繩索,將警察局長拖到鐵架頂端 固定的一個滑輪的下面,繩索穿過滑輪,用力一拉。
「……嗚嗚……」葛戰輝只覺得手腕一緊,整個身體逐漸的被拉的繃直,一 陣鑽心的疼痛,繩索拽著胳膊,整個身體都被懸空吊了起來,老蔡才把繩索固定 住。
「歡迎警察局長的光臨!」老蔡將警帽重新帶在葛戰輝的頭上,轉動著葛戰 輝在空中轉動的身體,讓他面對著鏡子,笑嘻嘻的道。
邢偉冷冷的說:「老蔡,你還是先去找雙鞋穿吧,這邊沒有你的事了。」
老蔡一臉悻悻的表情,卻不敢違逆邢偉的命令,低著頭走了出去。
兩個蒙面的男子又用繩索將警察局長的雙腿大叉著分開,也用繩子捆綁起來 栓在鑲嵌在鐵架兩側的鐵環上。
邢偉看著完全無法動彈的葛戰輝笑眯眯的道:「葛局長,希望你能喜歡我們 的歡迎儀式。」
四周的幾盞射燈同時照向刑架的中央,鏡子中的警察被大字形懸吊在空中痛 苦的掙扎著,可是繩索拉扯著他的身體使他完全無法動作。
邢偉閃到一邊命令兩個大漢道:「現在開始吧!」
葛戰輝看著鏡子中兩個大漢一步步的靠近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氣閉起眼睛准 備迎接殘酷的折磨。然而他想像中的酷刑卻沒有來臨,迎接他的卻是更惡毒的折 磨。
警察制服被兩個男人解開了,他們的動作很緩慢溫柔,也很認真,扯開他的 警服和襯衣,一個男人拿過一把匕首,將他的背心從中間挑開。
衣服被盡力的向兩邊拉開,顯露出葛戰輝略微有些發福卻依然強健結實的身 體。
從兩個男人的動作中,葛戰輝發現他們總是側身在自己的兩邊,而讓他的身 體完全暴露在那面巨大的鏡子前,起初他以為對方要讓他看著自己遭受折磨,可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卻被無形的陰影籠罩著。
他的警褲也被脫下來,因為兩腿被大張著,褲子都堆積在大腿下部。兩個男 子的動作更加的緩慢和小心,他們拉下他的平角內褲,葛戰輝只覺的恥辱和難堪, 男性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歹徒們的視線之下。
兩個男人都沒有說話,眼睛死盯著警察褲襠下懸垂著的陰莖,他們各伸出一 只手拖著葛戰輝的生殖器,撫弄著他的陰毛和睪丸,在手中輕輕的拍打他的陰莖。 同時兩個人一左一右靠近了葛戰輝的身體用嘴含住了警察的兩個乳頭。
葛戰輝突然意識到一定有一個人隱藏在鏡子後面觀看著此時他們在他身上進 行的一切舉動,他憤怒屈辱的掙紮起來,然而無濟於事。
「……嗚嗚……」侮辱和厭惡讓葛戰輝奮力的掙扎著,被堵塞著的嘴裡發出 抗議的哼鳴。
他們也知道警察局長察覺到了鏡子後面的秘密,他們中的一個人含著警察的 乳頭吃吃的笑了。
兩個人持續著粗暴的玩弄,根本不理會技巧和葛戰輝的感受。
鏡子中的警察被懸吊在空中,燈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更突顯出肌肉的輪廓。 身體在身邊兩個男人的淫亂中逐漸的發生了變化,他的陰莖在粗魯執拗的玩弄下 逐漸的挺立起來,被射燈投下的光影清楚的暴露出來。
葛戰輝咬緊牙關竭力的忍耐著,但是看著鏡子中痛苦屈辱的自己,他的身體 卻被邪惡的慾望侵占,下體的肉棍更加的亢奮起來。
「好了,可以拍照了!」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葛戰輝掙扎著望 去,在牆角架設著一隻擴音器。果然,在鏡子後面,一定有另外一個房間,在那 里操縱這一切的又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刑警腳事(4 )空地火光
老蔡回到建築頂層自己的房間,連腳也顧不得洗襪子也不換,匆忙的穿上一 雙皮鞋,轉身直奔關押宋強的屋子。
剛才在刑訊室里被邢偉訓斥的他一肚子悶氣,他決定在這個年輕倔強的小警 察身上美美的發泄一番。
走進建築邊的小房子,只見房子裡橫放著長條凳,木馬等刑具,繩索散亂的 扔在地上,卻沒有他的那幫同伴和小警察的影子。
老蔡正自納悶,隱約聽見外面一聲聲嘶啞的怒吼夾雜著眾人的鬨笑,他連忙 掉頭跑了出去。
聲音是從建筑後面的空地上傳來的。
只見空地上一隻汽油桶里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桶里橫豎插著幾隻木棍,在火 焰的舔噬下發出噼啪的聲響。
幾個大漢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隻燃燒著的木棍,將宋強圍在空地中央。
小警察狼狽不堪的站在那裡,他的手腕和腳踝上都帶著牢固的銬鐐,一條連 接著手銬和腳鐐的細鐵鏈更限制了他的自由。
儘管如此,他仍然怒吼著沖想環伺在他周圍的歹徒,歹徒們嬉笑著用燃燒的 木棍逗弄著年輕的警察,身上的警服被點燃了,又在棍棒的拷打下熄滅,衣服上 點點的星火燒灼的肌肉劇烈的疼痛,他不顧一切的沖向離他最近的大漢,但旁邊 伸過來幾隻燃燒的木棍又立刻擋住了他的去路。
暮色中,精疲力盡的警察被困在火圈之中,但他仍然不屈的怒視著眼前的這 幫歹徒,煙火將他年輕的臉龐熏的發黑,身上的警服被燒的破爛不堪,在晚風中 飛舞著。
「來呀!怎麼不叫了?怎麼不沖了?」身後一個大漢猛的衝上來用棍頭戳向 宋強的嵴背。
棍頭的火雖然已經熄滅了,但溫度仍然很高,按在宋強的身上,燙的他一聲 慘叫,向前衝出去幾步,身前的幾隻閃動著火焰的木棍也立刻向他迎了上來。
「小警察,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一個大漢的棍子頂在宋強的胸膛上。
年輕的警察無畏的抵擋著惡徒們的暴行,同時連忙拍熄身上的燃起的火焰。
老蔡見此情形臉上閃著興奮的光,他二話不說從汽油桶里抽出一隻燃燒著的 木棍猛的向宋強的腿上砸去。
帶著腳鐐的警察無法躲避,被一棍打倒在地上,「……啊……啊啊……」那 些灼熱滾燙的棍子一起向他身上戳來,帶著手銬腳鐐的宋強在地上翻滾著慘叫著 掙扎著。
最後,被折磨的沒有一絲氣力的警察被幾隻木棍戳著胳膊大腿肩膀,死死的 按在地上。
只有老蔡的棍子上還殘存著火焰,他獰笑著將棍子頭一點點的靠近宋強被強 迫分開的大腿根部。
年輕的警察臉上露過一絲絕望的悲壯,看著那根燃燒著的木棍逐漸逼近,額 頭的青筋跳動,緊張的壓迫感使他滿頭大汗。警褲被點燃了,火苗由小而大,冒 著濃煙。圍觀的眾人在火光的掩隱下,如同一群地獄的惡魔。
「……你們……你們這群雜種!……啊……啊……」宋強的慘叫聲在空曠的 場地上迴響。
在地下室中的葛戰輝隱約聽見了年輕警察的慘叫和怒吼,他的身體本能的掙 動著,在鏡子的反映下卻如同淫亂的舞蹈。
男人的舌頭砸吮著他的胸膛乳頭,那種粗魯的侵占卻誘發了心底最原始的欲 望,由於身體的重量,高高吊起的雙臂幾乎麻木了,完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他 的身體在兩個男人的挑逗下異常的亢奮。
邢偉舉著一架袖珍的攝像機在他的身邊不斷的拍攝著,為了照清楚他的臉, 他們扯掉了貼在他嘴上的膠布,葛戰輝掙扎著吐出嘴裡塞著的骯髒布團,卻沒有 說話的力氣,他屈辱的低著頭,邢偉又將鏡頭從下向上仰拍他的臉。
他能清楚的看見拿著攝像機的人褲襠處高聳起來的生殖器的輪廓,思想逐漸 的混亂起來,他掙扎著抬起頭,對著面前的鏡子聲嘶力竭的喊道:「你……你… …究竟是……是誰?」
沒有人回應他的疑問。
鏡子裡是自己暴露在燈光下屈辱的身體,身上的警服已經凌亂不堪,多年鍛 煉出的結實肌肉此時繃緊扭結著,如此雄壯的身體卻在繩索的捆綁下變的脆弱並 且無助。
邢偉的鏡頭再次對準了他的臉,葛戰輝無力的盯著那黑洞洞的攝像鏡頭,只 覺得口乾舌燥,一個男人低下身子將他那隻堅硬的肉棍一點點的含進嘴裡。
「……哦……啊!有種的就給我出來!啊!……啊……啊啊!!!」溫暖濕 潤的嘴唇使他的陰莖完全的膨脹著,葛戰輝的身體機械的抽動著。
仍然沒有人理會,房間裡的人默默的蹂躪著警察的身體,在他們控制操縱別 人的身體和生命的同時,他們自己也被控制和操縱著。
邢偉透過攝像機瀏覽著葛戰輝痛苦屈辱的臉,鏡頭經過警察結實的胸膛和小 腹然後停留在為警察進行口交的男人的嘴邊上,那隻堅硬挺直的陰莖在男人的嘴 中快速的進出著,一些口水和黏液順著男子的嘴角流下來,粘在他黑色的頭套邊 緣。
「……啊……啊啊!」葛戰輝的身體絕望的顫抖起來。
同一時刻,在鏡子的另一邊,一個黑暗隱秘的房間中,一點香煙的微弱火光 隨著吸煙人的唿吸忽明忽暗。
此時,他一邊觀賞著被捆綁吊在半空的警察,一邊用雙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刑警腳事(5 )監視器的另一邊
老蔡的一隻腳踏在了年輕警察的褲襠上,火焰在他的踩踏下熄滅了,警褲被 燒的破爛不堪,老蔡用腳撥拉掉焦黑的褲頭,露出宋強的下體。
「……嗚嗚……啊啊……」一個男人的腳踩在警察的臉上,鞋跟用力撬開宋 強的牙齒塞進他的嘴裡使他做聲不得。
隨著老蔡的撥弄,被燒焦的陰毛簇簇掉落,他用鞋尖挑起小警察的陰莖玩弄 著。
年輕的陰莖被燙起了水皰,又被熏的發黑,他的每一下逗弄都讓宋強感到一 陣鑽心的疼痛。
老蔡頑固的用皮鞋踢著他的陰莖和睪丸,然後鞋尖開始向下移動。
宋強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恐懼,他使勁的掙扎著,堅硬的皮鞋開始摩擦他兩腿 間男人最隱秘的角落,警察盡力的想併攏雙腿,反而被兩邊的大漢拉扯的更大更 開,鞋尖肆無忌憚的戳動著他的肛門。
宋強絕望的扭動著身體,卻無法阻止那隻皮鞋的凌辱,比疼痛更讓他難以忍 受的恥辱感使堅強的警察無助的流下了淚水。
「快看呀!這小子流馬尿了。」伸腳踩著警察嘴巴的大漢笑道。
「看他這騷樣,真像個娘們!」旁邊一片鬨笑。
「既然這樣,咱們就把這個條子當個娘們操了吧!」老蔡興奮的喊道。
強姦就這樣開始了。
他們將帶著手銬腳鐐的警察拖回房間,三抓兩扯的撕開警察本已經被燒的破 爛不堪的警服,年輕警察結實勻稱的身體呈現在一幫發泄獸慾的歹徒面前。
「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宋強的反抗在歹徒們的眼裡是那樣的幼稚可笑, 幾隻粗糙的大手猛的抓向他的胸膛和屁股,開始用力的揉搓。
宋強的腦子中一片空白,他被推倒在桌子上,鎖著鐵鏈手腳被用繩索捆綁在 桌子的四條腿上,將他的身體最大限度的展開。
那些手掌在他的身上又是捏又是按,老蔡的手指按著警察的乳頭來回摩擦著, 迫使警察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發出屈辱的呻吟。
「住手!快住手!」警察絕望的唿喊著,一隻手順著他的胸膛滑向他平滑的 小腹,繞過他被燒光了陰毛的生殖器,停留在他的肛門處。
「不!!!」隨著宋強的一聲慘叫,一個大漢的中指已經迅速的插進了他的 肛門,並且不停的按扣挖摸起來,那種從未經歷過的疼痛讓警察的身體控制不住 的顫抖,被捆綁著的雙腿肌肉繃緊,身子也挺直了。
「這裡面很緊很熱,老子都等不及了!」那個男人嘴裡不斷的發出粗拙的喘 息,胸膛也急速的起伏著,他猛的低下頭去趴在警察的兩腿間,伸出流著口水的 舌頭舔起宋強的肛門來。
「……啊……快停下!」警察再次痛苦屈辱的喊道。
「臭條子!閉嘴!」老蔡抬手打了宋強一記耳光,反手揪住宋強的頭髮,將 他骯髒多毛的手指塞進宋強的嘴裡。
「……嗚嗚……啊……」宋強年輕的身體在桌子上扭動不停,異樣的難受和 屈辱已經使他渾身冒汗了,下體在那個男人的玩弄下開始變的燥熱,嘴中哈出的 熱氣噴在他的大腿內側竟然使他的身體興奮了起來。
「這小子居然勃起了!」一個男子敲打著宋強受傷的陰莖狂笑道。
「我可不願意看見他這玩意!」舔著宋強肛門的男人站起來說,他拿過一個 空煙盒套在警察半硬的陰莖上,然後一手扶著宋強的大腿一手掏出自己高挺的陰 莖,對準警察顫抖不已的屁股縫下方,「撲」的一聲,又粗又長的陰莖全部沒入 警察的體內。
「啊!!!」宋強發出慘烈的叫聲,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穿著西裝的青年人悠閒的坐在玻璃前,欣賞著自己的手下對葛戰輝實施的淫 亂。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卻能感覺到他的年輕帥氣和冷酷殘忍。
嶄新光亮的皮鞋整齊的擺在椅子旁邊,他將雙腿大叉著翹在面前的桌子上, 那是一雙修長美麗的腳,穿著黑色的真絲襪子,只是那雙幾乎完美的腳卻酸臭異 常。
他自己也很知道這一點,不過那酸臭的氣味卻總是使他聯想到暴虐的慾望。
他的嘴裡叼著香煙仰靠在椅子背上,身上名貴的西服敞開著,露出肌肉發達 的胸肌和平滑的小腹,那隻秀麗挺直的陰莖從黑暗中挺立起來,隨著他的手指有 節奏的套弄而展現出駭人的形狀和色彩。
隔壁房間傳來警察的呻吟和怒吼,看著被慾望和恥辱折磨著的警察,青年的 眼神更加的興奮,他欠起身,盯著警察那只在兩個蒙面男人粗野的套弄下精液狂 射的陰莖,自己的陽具亢奮的顫抖個不停。
但是青年卻克制著自己的高潮,他停下手淫的動作,從桌子上摸過香煙來給 自己點燃,他深吸了一口香煙,將煙霧噴吐在他依然昂揚挺立著的驕傲的陰莖上。
隨著一陣敲門聲,邢偉走了進來,黑暗的屋子中瀰漫著強烈的酸臭的腳味, 邢偉不敢露出一點厭惡的表情。他很恭敬的將一盒錄製好的錄像帶放在桌子上。 「都辦妥了,老闆。」
青年沒有回身,一邊吸煙一邊玩弄著自己逐漸軟下來的陰莖。
「要不要讓這個公安局長伺候老闆?」邢偉很小心的問道。
「不急,我要讓我的寶貝等待另外一個人來呢!」青年的嘴角露出一抹惡毒 的微笑。「你明天一早就給刑警隊打電話,那時候他們應該已經知道他們的局長 失蹤的消息了。」
刑警腳事(6 )黑牢噩夢
從玻璃窗望過去,葛戰輝已經從鐵架上放了下來,兩個蒙面男人將他面對著 鏡子反剪著雙手銬在架子上,雙腳也用鐵鏈捆住。身上的警服被重新穿戴整齊, 只有那隻殘存著精液的陰莖掛在警褲外面。
葛戰輝不忍再看著自己狼狽的樣子,他痛苦的垂下頭。
「不願意看見自己的下賤摸樣嗎?」旁邊的男子捏著警察的下巴將他的臉抬 起來抵在身後的鐵柱子上,用繩索在他額頭上橫捆了幾圈固定在鐵架上。他們逗 弄著他軟垂著的陰莖,笑嘻嘻的道:「好好的欣賞一下你自己吧!」
「你們這些禽獸!」葛戰輝咬牙道,他的手腳被手銬反鎖著,頭也被用繩子 固定在身後的鐵架上,他被迫看著被凌辱折磨的自己。
看著掙扎怒罵的警察,青年自己的陰莖又一次緩慢的勃起了,他探身打開了 身邊的話筒:「你們做的很好!再來一次吧!」
「……啊……住手!住……啊……住手!」警察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怒吼 的聲音在房間裡迴蕩。
「你太多話了,休息一會吧!」一隻黑色的橡膠陽具塞進了葛戰輝的嘴裡, 蒙面男人握著橡膠棍的根部來回抽動著。
「……嗚嗚……」葛戰輝的口腔被橡膠棍子戳的生疼,唾液從嘴角流溢了出 來。
他們用匕首割開警察的褲襠,將沾滿了唾液的橡膠陽具頂在了他裸露的屁股 上。
「住手!住手……啊……啊!」下體的劇痛讓葛戰輝的身體痙攣顫抖,黑色 的橡膠棍子殘忍的塞入他緊密的肛門裡。
「還不夠爽嗎?」蒙面男子按住他的身體,轉動著那隻插在他肛門中的棍子。
「他嘴上不說,心裡很覺得不錯呢,看他的雞吧都硬了。」另一個人在同時 握住了他的陰莖開始熟練的套弄起來。
「……啊……」痛苦和慾望緊密的糾纏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楚。他知道鏡子 後面有人在窺伺著這一切,可這種感覺卻讓他的身體被一種邪惡的慾望占據,很 快的興奮起來。
警察被羞辱著反抗著,青年美孜孜的點上一隻香煙,隨手脫下腳上那雙散發 著惡臭的黑色絲襪遞給站在身後的邢偉道:「讓我們葛局長用嘴嘗嘗我的美味吧。」
宋強已經沒有了掙扎反抗的力氣,捆綁著的手腳失去了知覺,只有下體如同 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著,嘴裡塞著不知道誰的內褲,一股強烈的下體味道讓宋強 做嘔。
那些骯髒醜陋的陰莖一次次瘋狂的攻擊著他的肛門,將精液殘忍的灌進他年 輕的身體。
還有些沒輪上的人一邊手淫一邊折磨玩弄著警察的乳頭,「老蔡,你有完沒 完?!你不是剛才操過嗎?」其中一個大漢不滿的道。
老蔡不情願的將陰莖從宋強被操的紅腫的肛門裡抽了出來,握著亢奮的肉棍 走到被捆在桌子上的宋強的頭頂。「把嘴張開!」他掏出警察嘴裡塞著的布子, 惡狠狠的道。
那隻醜陋的陽具上青筋畢露,棍子上粘滿了黏液和宋強體內深褐色的糞便。
宋強已經被乾的頭昏眼花,望著面前那隻骯髒恐怖的肉棍,他痛苦的搖著頭, 呻吟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小心這條賤狗咬掉你的雞吧!」一個大漢擄動著自己的陰莖,嫉妒的道。
「他敢!我把他的牙全都敲掉。」老蔡看著宋強哀求的眼神,知道這個年輕 警察的意志已經瀕臨崩潰,他得意洋洋的道。「老子的雞吧上還有你自己的大便, 快張嘴給我吃乾淨!」
宋強絕望的張開了嘴,龜頭怒張的陰莖立刻插進了他的嘴中。
老蔡的龜頭幾乎塞滿了警察的口腔,他伏身兩手抓著警察的兩塊堅硬的胸肌, 扭動屁股開始在他的嘴裡抽送起來。「用舌頭舔,不然插死你這個條子!」
宋強吃著骯髒苦澀的陰莖,用舌頭嘴唇摩挲著那隻堅硬的棍子,酥麻的感覺 陣陣襲上老蔡的心頭,老蔡仰著頭,屁股一前一後的做著活塞運動,嘴裡發出陣 陣興奮的喘息和呻吟。「……哦……哦……再深一點哦哦……」
操著警察肛門的男子首先射精了,當他劇烈碰撞著宋強的下體時,宋強含著 陰莖的嘴裡發出含煳的呻吟,這時嘴裡的陰莖突然噴射出精液,沒有防備的宋強 被嗆的咳嗽著,濃稠的黏液從嘴角鼻孔里噴了出來。
腥澀的液體充滿了宋強的口腔,那隻陰莖卻仍然衝動著將更多的精液注入他 的嘴裡,宋強痛苦閉起眼睛,艱難的咽下嘴裡的精液。
漫長的黑夜也有盡頭,蒙面男子終於停止了對陰莖的攻擊。
繩索將警察從始至終的綁在鐵架子上,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遭受暴力的淫 亂。
葛戰輝警服胸膛的部位劃開了兩個小洞,將他的兩顆乳頭裸露出來,鐵夾子 鉗制住他的乳頭,然後用一條銀色的鐵鏈連接著。
精液浸透的警褲也被用匕首在褲襠的位置割開,一條皮帶將頻繁射精的陰莖 從根部牢固的綑紮起來那隻殘忍的黑色橡膠棍仍然插在他的肛門裡。
蒙面的男子解開捆綁著警察的繩索,一脫開繩索的控制,葛戰輝只覺得渾身 酸軟無力,腦子裡昏沉沉的,「撲通」一聲疲憊的跪在了地上。
「玩的還盡興嗎?」蒙面男子檢查了一下反剪著警察胳膊的手銬和腳鐐,然 後悠然的點上一隻香煙。
葛戰輝痛苦的將頭埋在胸前,塞在嘴裡的襪子異常的酸臭,刺激著唾液大量 分泌,濡濕的酸水緩慢的流進喉嚨,鼻孔沉重的喘著粗氣。
刑警腳事(7 )鐵鷹出獄
一大早刑警隊隊長辦公室里的電話就響個不停。
「是刑警隊嗎?我找許大隊長。」電話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許軍。」許軍冷靜的道。昨天葛局長和司機宋強失蹤的事情讓 他整夜沒有睡覺,此時電話那邊囂張的語氣讓他本能的感覺到這個人與失蹤案件 有關。
電話里的男人果然道:「我這裡有一個叫葛戰輝的警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 趣?」
「你是誰?」許軍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示意負責監聽的刑警偵測電話的來源 和方位。
「我是誰不重要,我現在說你聽好了,我們保證葛局長和那個小警察的生命 安全,你必須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按我們所說的去做,否則……」對方沒有把話說 下去,而是乾笑了幾聲。
「你們要我做什麼?」許軍問道。
「你一定認識一個叫鐵鷹的人吧,他現在關在東郊的監獄裡,我們要你帶著 他來換你們的葛副局長!」那個男人道。
鐵鷹!許軍的心裡一驚,那還是他初到刑警隊在一次任務中做臥底的時候在 一個毒品集團中認識的人,在那次殘酷慘烈的相遇中,許軍了解到鐵鷹也是被毒 品集團的頭目抓走了弟弟做人質才為他們賣命的,雖然最後鐵鷹被判刑入獄,但 是他們最終成為了要好的朋友。
就在一個月多以前,許軍還去監獄探望過鐵鷹。
「怎麼?捨不得嗎?」對方沒有聽到許軍的回話,惡狠狠的道。「我們知道 你和鐵鷹的關係很曖昧,不過鐵鷹和公安局長,你只能挑一個哦!」
許軍心中的震驚是如此巨大,對方的口氣里好像知道自己和葛戰輝以及鐵鷹 之間發生的種種事情,他猛然想起那次破獲的案件首犯曹飛揚提到過的大老闆, 難道是這個國際毒品巨頭偷偷回國打算再次興風作浪?可他為什麼不救曹飛揚而 要鐵鷹呢?
就在這個時候,刑警小王打手勢示意找到了對方的方位。
許軍點了點頭,他知道對手是一群狡猾的狐狸,不容易對付的。果然電話里 的男人獰笑著道:「你們大概已經找到我的位置了吧。我可以告訴你我在市中心 的公用電話亭,不過不要輕舉妄動,這對你們的副局長可沒有什麼好處。鐵鷹的 事情你現在就得去辦,拿著你的手機,我會和你聯繫的。」
電話嘎然中斷了,許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整個事情的前後想了一遍,敵 人沒有露出一點蛛絲馬跡,當下只有先跟監獄聯繫,用鐵鷹做餌引狐狸出洞了。
劉青快要下班的時候接到了許軍的電話。
「怎麼?不能來了嗎……」劉青的語氣里有一些失望。「沒有沒有,沒關係 的……還有一段日子呢,改天好啦。……好,我知道了。你自己多當心啊!」
「婚期臨近,夠你們倆個忙活的了吧。」帶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的 小吳最好管閒事。
劉青道:「也沒怎麼辦,他們單位忙,顧不上呢。」
「那怎麼行,警察再忙也要結婚啊。」年紀最大的何姐在一邊插話。
「小劉的新郎官可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維護社會安定繁榮的中流砥柱,當 然與咱們這些人不同啦。」小吳笑著說。
「貧嘴!」劉青斜了一眼小吳,但有人夸自己的未婚夫,她的心裡也充滿了 歡喜和自豪。
「刑警隊長怎麼了?刑警隊長也是人啊。結婚可是件大事情,馬虎不得。為 了他,你們的婚期已經一拖再拖,這次你可要用點心了。」何姐還在苦口婆心的 說教著。「他都二十八了,你也不小了,可得抓緊點……」
刑警隊長許軍放下打給未婚妻的電話,英俊的臉上卻沒有笑容,眼前的事態 發展的太突然了。他馬不停蹄的趨車直奔坐落於城市遠郊的省監獄。
上午的時間他已經和上級以及監獄方面取得了聯繫,在辦理了相關的手續之 後,在獄警的押解下,鐵鷹出現在許軍的面前。
那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魁梧男人,他的模樣和許軍初見到他的時候沒有什麼變 化,只是剃著光頭,臉看上去有些消瘦,剛刮過的鬍子人看上去很精神,見到許 軍,他微笑著走了過來。「沒想到你會來接我出獄。」
許軍一怔,他看了看跟在鐵鷹身後的獄警,把要說的話忍住了。兩個人在回 來的車上許軍才告訴鐵鷹事情的原委。
鐵鷹奇怪的道:「可是我昨天晚上就聽獄警告訴我要放我出去了,我還以為 是我在裡面表現好政府給我減刑了呢!」
「今天早上我才接到綁匪的電話,怎麼昨天晚上你就會知道消息呢!」許軍 的兩道劍眉緊緊的鎖在了一起。「難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又是那個陌生的男人打來的。「刑警隊長就是 不一樣,辦事效率很高嘛。」那人笑著道。「你不用回去調派人手了,我們現在 就進行交易。」
對方很快的說了一個地名,那是離城市不遠的一個小鎮。電話掛斷了,許軍 更加警惕起來,看來敵人的魔爪顯然已經在四面擴張,他知道自己已經踏入了敵 人設置的圈套,卻不得不繼續前進。
汽車在公路上急馳,許軍深吸了一口氣道:「現在看來要找你的人就是曹飛 揚的老闆,他們為什麼如此費盡周折的要找到你呢?」
看見許軍臉上嚴峻的表情,鐵鷹的心情也沉重起來。「失落的神殿!」鐵鷹 的嘴角有一絲輕蔑卻又苦澀的笑容。
刑警腳事(8 )小鎮
「傳說中最大的黑幫的據點,難道真有這個地方?」許軍聽說過失落的神殿, 那是傳說中豪血寺的巢穴,一個製造毒品的龐大基地。「因為你去過失落的神殿, 所以他們才不惜一切代價的要找到你。」
「是!」鐵鷹沉重的點了點頭。「為了這個我的結拜兄弟就被他們綁架了做 為人質,到現在下落不明,也許已經遭了他們的毒手。」
想起那些往事,鐵鷹的心裡一陣刺痛,那個年輕美麗的少年,那段浪漫快樂 的相遇,如今卻遙遠的不真實。他再看向坐在身邊的許軍,他們之間發生的種種 也瞬間在心裡涌動,那身威武的警服下面魁梧美麗的身體是他深切渴望著的,但 正是那身神聖不可侵犯的警服和刑警隊長剛正堅定的眼神打消了他的念頭,鐵鷹 壓抑著心裡的慾望,嘴唇顫抖了幾下,卻沒有說出話來。
按照綁匪的要求,他們住進小鎮外一個旅店事先預定的房間。草草的吃了點 飯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許軍通知刑警隊爭取儘快和當地派出所取得聯繫,然後 又給劉青通了一個電話。
鐵鷹在浴室里沖了一個涼水澡,他已經知道許軍就要結婚的消息了,也由衷 的為朋友找到終生的伴侶感到高興,然而想到自己所經歷的過去和未蔔的將來, 魁梧陽剛的漢子也有些黯然了。他隨手拿起許軍的手銬摩挲把玩著,那些激烈的 情節又一次讓他騷動起來。
看見許軍掛斷了電話,鐵鷹拉過一隻原木椅子來道:「坐過來。」
許軍只是挑起一雙劍眉,卻沒有任何抗議,依言坐在了椅子上。鐵鷹身形高 大,有著強健傲人的體魄,隨意的姿勢都讓全身的肌肉暴露無遺。許軍記掛著葛 戰輝的消息,看了一眼床頭的手機,卻沒有留意鐵鷹那雙帶著邪氣的眼睛始終盯 著自己。
鐵鷹很緊張,眼睛閃閃發亮,粗糙陽剛的臉上有一些興奮的紅色。他深吸了 一口氣,讓心中翻騰著的興奮情緒稍微平息一些,突然拉住許軍的手扭向椅子的 後面。
許軍還來不及反抗,雙手已經被反銬在椅子背上,魁梧的刑警隊長被限制在 椅子上,他皺起眉頭,發現動彈不得時,心裡閃過幾分詫異和警覺。鐵鷹火熱的 目光和粗重的喘息讓他隱約覺察到了什麼,他試圖翻轉被銬在身後的手腕,但是 鐵鷹的舉動讓他瞬間呆若木雞,就連唿吸都忘記了。
一直到胸口因為缺氧而疼痛時,他才知道自己一直是屏住唿吸的。
鐵鷹跪在自己的面前,眼神裡帶著渴望的迷醉,雙手緩慢的拖起他的一隻腳, 除掉皮鞋和襪子,俯下身親吻著許軍的腳面。那是一雙完美的大腳,有一些淡淡 的腳香,鐵鷹只感到口乾舌燥,忍不住將許軍的腳趾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我很想你……」鐵鷹呻吟著道。「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是我……」
許軍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並因此而憤怒起來。 「快放開我!」
鐵鷹有一些驚慌和沮喪,他盯著許軍。
「把我解開。」刑警隊長低聲吼道。汗水凝結在帶著警帽的額頭上,因為鐵 鷹的親吻和撫摸,他的身體顫抖著,繃緊的肌肉虯結在一起,目光爍爍的雙眼幾 乎已經以為情慾而通紅。顯然,他在極力的克制著自己。
手銬打開了,許軍猛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他逼視著鐵鷹,卻不知道該說些 什麼。
「對不起。」鐵鷹的語氣中有一些疲憊和失落,他轉身穿上衣服,向門口走 去。
「你要幹什麼?」許軍忍不住問道。
「去買盒煙,在監獄裡想的快要瘋了。」鐵鷹的眼圈有些發紅,勉強笑著說。 「我知道自己還是個犯人,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放心,我就回來!」
外面的街上很冷清,街燈的光昏黃暗淡,如同鐵鷹的心情。
鐵鷹買了一盒雪茄,掏出一根咬掉一節然後叼在嘴裡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濃烈的煙草吸入肺中,停留片刻再吐散出來,粗糙陽剛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悲傷 和迷茫。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街角。「鐵鷹哥!」
「小弟?!」鐵鷹身子如遭電擊劇烈的震動了一下,他望向街的對面,整個 人都呆住了,雪茄從嘴角掉落,在道沿上滾了幾滾,隨著風的吹動亮著微弱的火 光。「真的是你嗎?小弟!」
那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青年,白皙的皮膚,清秀而且美麗,眉毛挺拔,眼睛 明亮清澈如同晴朗的夜空,他的嘴角噙著微笑,定定的看著鐵鷹。
「真的是你!」鐵鷹一把將青年攬進懷裡,隨即他又奇怪的問:「他們不是 把你抓去了嗎?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啊。那幫人把我囚禁著,昨天他們還抓去了一個警察,是他幫助我逃脫 出來的。」青年道。
「哦?!那個警察呢?」鐵鷹的眼睛猛的亮了,一想到能幫助許軍破獲這個 案子,他的心也跟著狂跳起來。
「他受了傷,在離這裡十幾里路的一個倉庫里,我是去報警的,可對這裡人 生地不熟的,已經轉了好半天了。」青年一邊說一邊撫摸著鐵鷹的臉頰。「哥, 我好想你啊!你還好嗎?聽說他們把你進監獄了,沒有受苦吧?」
子夜的街頭沒有人,但鐵鷹卻在對方溫柔光滑的手指間忽然生出一種陌生的 感覺,在這一刻他的腦子裡卻全是刑警隊長許軍的身影,他推開了青年的手臂道 :「我的事回頭再說,我就是協助警方來辦這個案子的,可真沒想到他們把你也 押到這裡來了。走!你帶我去找那個救你的警察!」
「就我們倆個?萬一那幫人追了來……」青年有一些遲疑。「還是去報案讓 警察處理這事情吧。我就想和哥哥在一起,以後永遠不分開了。」
「那好吧,市刑警隊的隊長和我一起來的,離這裡不遠,我們去找他。」鐵 鷹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轉身向旅社走去。
刑警腳事(9 )小鎮
「你朋友呢?」許軍一邊聽鐵鷹講述經過一邊迅速的穿好警服。可是兩個人 疾步走出旅社,外面卻是一片沉寂的黑暗,街燈的光暗淡遙遠,門口空無一人。
「他……他剛才還在這裡的,前後還不到五分鐘。」鐵鷹看著空蕩蕩的街道, 心裡不禁為自己的朋友擔心。「我去找他,你在這裡等我們。」
「這樣吧,我先去救人。你找到你朋友之後去這裡的派出所報警,讓他們過 來協助!」猛然知道了葛戰輝的消息,許軍一刻也不願多等了。
「你不怕我就此跑掉?」鐵鷹望著許軍,忽然道。
許軍愣了一下,嘴角閃過一絲微笑,他沒有說話,眼睛裡卻充滿了信任。看 著許軍返身進旅社的停車場取車。鐵鷹的心裡也蕩漾著一種歡樂的情緒,警車在 夜中遠去,紅色的尾燈逐漸消失在長街無盡的黑暗中,鐵鷹站在街邊久久的凝望 著。
「也許,你應該跟他一起去。」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鐵鷹猛然回頭,那個青年正微笑著站在不遠的地方。「你剛才去哪裡了?我 正打算去找你。」
「找我做什麼?和我永遠在一起嗎?」青年側臉看著鐵鷹,他的笑容有一些 狡猾。
「我們去報案,許軍還在等著我們呢!」鐵鷹不願意提及其他的事情。
「這麼巧?!我們也在等他,而且等了很久了!」在昏黃的街燈下,青年嘴 角的笑容從狡猾轉變成一種陰險的惡毒,那變化實在太快,讓鐵鷹措手不及的呆 怔當地。
在街的對面,轉角和身後的暗處都有人影晃動著,隱約如同鬼魅。鐵鷹高大 的身體蘊含著壓抑著的暴怒:「你……一直在騙我!」
「現在就是因為騙不了你,所以只好換一個方式了。」青年優雅得體的點了 點頭,隱匿在四周的人慢慢的靠攏過來,將鐵鷹圍在當中。「以前我是你最愛的 人,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願意告訴我失落神殿的下落,如今你已經愛上了別人, 不知道這一次,為了你的愛人,你是否還要拒絕我呢?」
鐵鷹雙拳緊握,冷靜的面對著四面圍上來的敵人,這幾個蝦兵蟹將,鐵鷹還 沒放在眼裡,但是他的心裡卻擔心著許軍的安危。
果然那青年道:「不要試圖反抗,要讓我這幫手下費事傷神的話,他們會拿 許隊長和他的那些警察朋友們出氣的。」
鐵鷹冷哼了一聲道:「你就那麼確定能抓到他?」
青年狂笑了起來。「我太了解他了,他和你有一個共同的習慣,把友情朋友 看的太重。」他收起笑容,冷酷輕佻的道:「你是不是會因此為你的朋友感到高 興呢?」
許軍將車停在路邊,讓車頭衝著那一排廢棄的倉庫,下了車向倉庫一側的廢 墟走去。
雪白的車燈燈光映照下,穿過齊膝的荒草,一個警察躺在堆積的枕木旁邊。
「葛局長?!」許軍看見警察身上的衣服,已經判斷出對方的身份。
躺在那裡的警察似乎動了一下,隨即沒有了聲息,許軍連忙一個箭步沖了上 去。就在他準備扶起躺在地上的警察時候,那個警察突然坐了起來,手中黑洞洞 的槍口對準了許軍。
從草叢裡同時跳出幾個大漢下掉許軍的槍,擰住刑警隊長的胳膊,冰冷的槍 口頂在許軍的頭上,一個漢子掏出一根手指粗細的麻繩搭在許軍的脖子上分別從 兩邊順這在胳膊上繞了幾圈,然後將他的兩條粗壯的臂膀在背後交叉捆緊。
「許隊長,我等的你好辛苦啊。」邢偉一旦得手,厭惡的脫下身上葛戰輝的 警服,扔在腳邊。
落入敵人的圈套,許軍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沒有用,但是被自己信任的人出賣, 卻讓他悲憤交集。鐵鷹的出賣讓他的心一陣刺痛,他不願意再想下去。
捆住許軍雙手的繩子向上穿過脖子後面的繩套拉下來,將小臂向上提起,再 與手腕上的繩子捆綁在一起。許軍不禁皺了皺眉頭,手臂被擰的一陣疼痛,胸膛 挺著,頭不由的向後仰起。
刑偉換上自己的長褲,皮鞋和襪子,然後點上一隻煙,握著手槍命令手下年 輕英俊的刑警隊長用繩索捆綁結實。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刑警隊長仍然挺身傲然站 在那裡,英俊陽剛的臉上充滿了頑強和堅韌,映襯著身上的警服更是威風凜凜, 不禁讓他更生起殘忍暴虐的衝動。
幾個手下已經取出另一條繩子在綁許軍的雙腳,邢偉拿起剛從腳上脫下的襪 子送到刑警隊長的嘴邊。「許隊長是個聰明人,把嘴張開吧!」
那是葛戰輝的襪子,現在又被邢偉穿過,灰色的線襪上散發著腳味,又酸又 臭。許軍劍眉微皺,將臉扭向一邊。
「到了這個時候還要頑抗?」邢偉一把捏住他的下顎,將那團襪子塞在進刑 警隊長的嘴中。「先品嘗一下你們局長的襪子,等會你就要見到他了!」邢偉惡 狠狠的說。
身後立刻有人用一條繩索勒在許軍塞滿襪子的嘴上,繞著腦袋來迴繞了幾圈 在腦後打結,將酸臭的襪子牢牢固定在刑警隊長的口中。
這時許軍的雙腿也被捆綁結實,邢偉抬腳踹在他的身上,許軍站立不住撲倒 在草從中,幾個人按著許軍強迫他屈膝坐在地上,把腳腕上的繩子繞過脖子回到 腳上交叉拉緊打一個死結,再看這時的刑警隊長已經被捆成一團,嘴裡塞著襪子 唿唿的喘著粗氣。
邢偉說不出的興奮,又在許軍的身上狠踢了幾腳,一輛麵包車無聲的停靠在 公路邊上,幾個大漢抬起被捆綁的如同肉粽子般的刑警隊長,迅速的登上了麵包 車。
「委屈你了,許隊長。」邢偉將一個麻袋套在許軍的頭上。
隨著車門沉重的關上,麵包車發出低沉的嘶吼,一行人在夜色的掩護下立刻 倉庫向黑暗中駛去。
許軍被捆的渾身疼痛,緊勒在身上的繩索使他絲毫動彈不得。在整個過程中, 許軍始終沉默著,這些人顯然是奉命來抓自己的,這當中又有什麼樣的陰謀呢?!
刑警腳事(10)刑警隊長
四周一片漆黑,隨著車子的顛簸,捆綁在身上的繩索越來越緊,手腳都已經 麻木了。窗戶關的很嚴密,汽車裡渾濁的空氣中滿是煙草和汗臭的味道。
許軍頭上蒙著麻袋,只覺得悶熱難當,身上的警服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偏 偏嘴裡還塞著又咸又澀的襪子,更加的難受異常。
車上的人抽著煙輕聲的嬉笑著,被發動機單調的聲音和偶爾油門的轟鳴聲所 掩蓋。
許軍努力讓自己的意識保持冷靜,他想到和鐵鷹的接觸,很快排除了鐵鷹出 賣自己的可能性,隨即又為鐵鷹的安全擔憂起來。還有葛戰輝和宋強,他們現在 又怎麼樣了呢?
許軍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對手是一個狡猾惡毒的犯罪集團的黑手,而他此刻 只有隱忍著,希望等待一個機會好給這些犯罪分子以致命的打擊。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車子終於停了。
幾隻大手架著被捆做一團的刑警隊長提出車外,又曲曲折折走出去一段路, 身材高大結實的許軍被捆的如同肉粽子一般,幾個大漢提著他直累的氣喘吁吁。
刑警隊長被重重的摔在地上,許軍的腿骨撞在堅硬的地板上,一陣沉悶的疼 痛。他的雙腿被交叉捆著栓在脖子上,整個人側倒向一邊動彈不得,他們將他拉 正身子坐在地上,然後野蠻的抽掉了罩在頭上的麻袋。
這是一間昏暗的房間,右側的牆壁上鑲嵌著一面落地的鏡子。面對著鏡子的 是一張闊面鐵桌,旁邊的鐵刑架上繩索捆綁著一個中年男人,許軍定睛一看,正 是他的老上級公安局長葛戰輝。
葛戰輝渾身赤裸,被繩索緊密的捆定在鐵架上,頭髮凌亂,面容憔悴,他的 嘴被塞著,一隻兩頭帶著鐵夾子的細鐵鏈掛在他的乳頭上,陰莖上套著一隻粘濕 的襪子,用麻繩綑紮著。
猛見被扯下蒙頭麻袋的警察竟然是刑警隊長,一剎那葛戰輝的臉上露出一種 絕望的屈辱和蒼白,他在繩索中掙扎了幾下,嘴裡卡著一隻橡膠口撐,裡面填塞 著臭襪子「嗚嗚……」的說不出話來。
「算你們有眼福,一來先看場好戲。」屋子中兩個蒙面的男人笑著說。
「真羨慕你們,可以每天操公安局長,一定很過癮吧。」押著許軍進來的漢 子中有一個羨慕的道。
「我們也是按老闆的吩咐,一天三頓的伺候這個局長大人,他的屁眼早被插 的鬆了,一點都不過癮,你們帶來的這傢伙倒還不錯,什麼時候給他上刑啊?」 蒙面的男人一邊說一邊色迷迷的打量被捆綁成一團的許軍。
「這是大名鼎鼎的刑警隊長許軍,可是老闆指名要的人,我們可沒那麼大膽 子動他。」邢偉笑著道。「你們還是趕快讓我們的刑警隊長看看他的上司的醜態 吧。我這幫兄弟們也可以欣賞一下。」
「不如我們一道來玩吧。」一個手下興奮的道。
「你還是老實點。萬一老闆不高興麻煩就大了。上面不是還有個小警察在等 著你們嗎?」邢偉道。
說話的工夫,兩個蒙面男人已經解開了捆綁著葛戰輝的繩索。因為長時間捆 綁折磨的原因,葛戰輝無力的反抗掙扎被他們輕易制服,他的手腳無力的搭了下 來。男人用繩子對摺在他的胸膛上繞兩圈收緊再把雙臂反扭到身後併攏捆住拉緊, 葛戰輝的兩個胳膊肘幾乎並在了一起,他被迫挺著胸膛,嘴裡發出含煳的呻吟。
一個蒙面男子用手指拉動著葛戰輝的乳頭上栓著的鐵鏈,獰笑道:「有你的 同事欣賞,你要表現的好一點哦。」
葛戰輝被面朝下按在鐵皮桌子上,反剪的雙手也用繩子綁住,兩隻腳向後彎 曲,小腿緊貼大腿綑紮結實。他的雙腿被盡力的向兩邊分開,葛戰輝奮力的掙扎 著,卻無法阻止他們惡意的戲弄。
「怎麼?不好意思讓別人看見你屁眼裡吃的大雞吧嗎?」蒙面男人將他的雙 腿掰開,用繩索拉向桌子的兩側在桌子腿上固定住。
葛戰輝的肛門終於完全暴露了出來,在他的肛門裡赫然塞著一隻黑色的橡膠 棍子。
繩子把如同一個肉蛋一般的葛戰輝完全固定在桌子上,看著警察局長撅著屁 股屈辱的趴在桌子上,屁股里塞著假陽具,痛苦的呻吟,蒙面男子點上一隻香煙, 興奮的吸了兩口,笑著道:「好戲開場嘍!」
蒙面男子先是脫下腳上的皮靴,將一隻散發著汗臭的腳踩在桌子上,用腳掌 在葛戰輝的臉上一陣揉弄,葛戰輝被綁的動彈不得,濡濕發熱的腳掌按住面孔, 鼻子被踩住,不一會臉就漲的通紅,蒙面男子嘿嘿的笑了幾聲,略微放鬆一些腳 掌,葛戰輝顧不得腳上的汗臭氣味,貪婪的唿吸著污濁的空氣。
塞在口撐里的濕淋淋的襪子被拉了出來,蒙面男子的腳趾從橡膠口撐中插入 葛戰輝的嘴中。腳趾來回動作著,將上面的污垢刮在警察的嘴中。
葛戰輝的口中發出「呵呵」的聲音,浸泡著腳指頭的口水又咸又澀。
在這同時,另一個蒙面男子拔出塞在他肛門裡的橡膠棍,挺身將自己套弄的 堅硬的陽具猛插進被捆綁著的身體。
許軍痛苦的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折磨蹂躪,緊緊捆綁在身上的繩索使他無法為 同伴伸出援手,嘴裡塞著襪子,甚至連一句安撫激勵的話都說不出來。
那個男子一邊兇猛的操著用繩索固定在桌子上的葛戰輝,一雙眼睛卻貪婪的 看著被捆綁在角落裡的許軍喘息著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讓咱們嘗嘗刑警隊長的 屁股是什麼滋味。」
儘管許軍被繩索橫七豎八的捆做一團,但英俊魁梧的刑警隊長依然英氣逼人, 身上的警服更讓他看上去威武不凡。光是他憤怒的表情也讓旁邊的歹徒們一個個 生出邪念來,大家都在心裡暗自盤算著,當這個年輕英俊魁梧高大的警察跪在自 己的面前時,那是怎樣的一種征服的快感。
幾個個打手再也忍不住,同時撲向許軍,大家都是一般的心思,要在這個他 們一直畏懼害怕的刑警隊長身上施展他們暴虐的淫威。
不等邢偉阻止,他們已經放開許軍捆綁著雙腿栓在脖子上的繩索,將五花大 綁的刑警隊長從地上押了起來。
刑警腳事(11)皮革
在青年的注視下,鐵鷹換上了一條緊身的皮褲和長筒皮靴,他寬闊健壯的上 身赤裸著,皮褲是特製的,生殖器和臀部都完全裸露在外面。脖子上套著一隻皮 項圈,手腕和腳踝上也分別帶著皮質的銬扣。
「這才像是我的奴隸!」青年笑著道。他將鐵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用鐵鏈 穿過他手腕上的皮銬向上栓在皮項圈上,鐵鷹的雙腳也被繫上鐵鏈。「許軍呢?」 鐵鷹試著掙動了一下,鐵鏈非常堅固的束縛著他的手腳。「不要急嘛,你乖乖的 合作,很快就可以見到我們的刑警隊長了。」青年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個口銜球來。
「把嘴張開!」口銜球將鐵鷹的嘴完全撐滿了,皮扣在腦後綁住將橡膠球固 定在他的嘴裡。
穿戴著皮裝和刑具的鐵鷹因為自己的裝束而感覺到一種騷動,渾身的燥熱讓 他的臉有些發燒。在青年將橡膠球塞進他嘴裡的時候,本能的掙扎更使他的慾望 強烈起來。
青年注意到鐵鷹急促的唿吸,並很快發現他掛在皮褲外面的陽具半硬的挺立 著。
青年提起膝蓋用大腿摩擦著鐵鷹的陽具,笑著道:「看來你還是沒有忘記我 們的過去哦。」
鐵鷹下意識的看了看青年的雙腳,幾乎立刻想到了那雙名牌襪子裡包裹著的 美麗的雙腳和那特殊的味道。他為自己的想法羞恥,拖著腳鐐向後退了一步,讓 開了青年的挑逗。
青年的嘴角露出狡猾的微笑,他望著鐵鷹的下體不懷好意的道:「你現在掛 念著的一定是那位刑警隊長吧。那就隨我來吧!」想到自己的裝束和處境,鐵鷹 不禁有些遲疑。
看著青年推開門走進那條幽深的甬道,他猶豫著還是下定決心跟了出去。青 年說的不錯,他迫切想知道許軍現在怎麼樣了?!
通道里一盞一盞昏黃的燈光將兩個人的影子朦朧的投射在他們的腳下,鐵鷹 的雙腿拖著鐵鏈笨拙的挪動著,寂靜中只有鐵鏈的碰撞聲清晰可辨。
他們走進那間帶有監視設施的房間,青年拉開遮在玻璃上的厚帘子,隔壁房 間裡殘酷暴虐的一幕立刻映入鐵鷹的眼帘。
一個赤裸著的中年男人被繩索捆綁成一團固定在桌子上,栓住他反綁著雙腳 的繩索將他嘴裡口撐上的皮帶向後拉扯著,迫使男人仰著頭正對著監視窗,他的 嘴裡臉上頭上滿是骯髒的黏液,中年男人沒有留意自己所遭受的暴虐,而是關注 的望向旁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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