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迷神「叮~~鈴~鈴~鈴~鈴~~」

在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後,高翔猛然從夢中驚醒,一看手錶,正是凌晨四點,忙拿起聽筒,耳邊已經傳來方局長熟悉的聲音∶「高翔,馬上到局裡來,滴血觀音又出現了。」

一聽到「滴血觀音」,高翔打了一個激靈,餘留的疲倦頓時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思路在瞬間回到這三個月連續發生的幾起失蹤案件上。

連這次的算上,已經有十二個滴血觀音了。每一次滴血觀音的出現都意味著會有一名女子神秘失蹤,前十一名女子至今依然下落不明。更可氣的是每一個滴血觀音都是從警局裡找到的,很顯然作案人是在向警方挑戰。加上這些失蹤的女子身份背景都非同小可,因此連日來的社會輿論和上方壓力還有連續的超負荷工作使高翔整整瘦了一圈,若不是方局長見他辛苦放了一夜假讓他休息,高翔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沒想到還沒等他把枕頭睡熱了,滴血觀音竟再次出現。

這時高翔已經穿好了衣服,一切裝束停當,正愁沒有頭緒之際,扭臉卻看見木蘭花那雙明亮有神的眼睛在注視著他,不禁苦笑了一下,道∶「我要回局裡去了,等以後告訴你案情的發展,你再多睡一會兒。」

「這次的案件不簡單,對方是一個高手,你自己一切小心。」

木蘭花只是淡淡地說了這幾句,但高翔從妻子的話語裡感受到她的那一份真摯的關懷,不由心頭一熱。

他和木蘭花結婚也有一年多,因為工作的關係彼此聚少離多,他真希望能有一段比較長的假期可以與妻子在一起,可惜這始終只是個希望,因此每一次的離去高翔總會有一些愧疚。好在木蘭花本身就是女中男兒,沒有拘泥於兒女情長,反而非常體諒自己的丈夫,更給高翔很多的鼓勵,所以兩人在感情上依然十分融洽。

高翔坐到床邊,看著木蘭花,眼睛裡深情一片。過了很久他才回過神,輕輕地吻了愛妻那光潔的額頭一下站起身便往外走,走到門口回身道∶「我走了。」

木蘭花沒有吱聲,但高翔卻彷佛已經感受到了她在心裡的關懷和牽掛,急忙走出家門,開車朝局裡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有多久,木蘭花聽見開門的聲音,剛坐起身,便看見高翔正笑吟吟站到面前,不由奇怪,問道∶「怎麼回事?」

高翔並沒有接著回答,從口袋裡取出一件東西遞給了她,道∶「看了這個你就明白了。」

木蘭花接過來一看,是一個玉琢的觀音,長不過三寸,卻非常精緻,玲瓏剔透,做工極其精細,只是好像在血水裡浸過一般,全身通紅,乍一看有一種會滴血的感覺。

「滴血觀音!」

高翔點點頭,道∶「你再仔細看看觀音的臉,發現什麼了沒有?」

木蘭花依高翔的話又凝神瞧了一眼觀音像的臉,不由「咦」了一聲。

「當時我看到這觀音也大吃一驚,所以我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高翔說著從木蘭花手裡取過觀音,繼續道∶「瞧這鼻子、這眼睛,多像你的樣子,看來這次對方的目標是你,而且可能你還是主要目標。在前面的那十一個觀音卻只是普通的觀音像而已,惟獨這次特殊,我在回來的路上真的很擔心,好在你沒事。」

木蘭花此時已經回復了她平時清澈冷靜的眼神,坦然道∶「看來是時候我們應該準備一下來迎接我們的客人了。」

木蘭花從床上跳下,剛要穿起衣服,忽然頭一陣暈眩,忙定下心神,運氣在周身經脈遊走一遍,並無任何異樣。

「怎麼了?不舒服?」高翔走到木蘭花的身邊,關切地伸手撫摸她的額頭∶「沒事呀!」

當高翔手觸碰到木蘭花的前額時,木蘭花不禁心一跳,臉上有些發燒,又覺得身上有些熱∶「難道是┅┅」

還沒等她細想,高翔又問道∶「到底怎麼了?」

看著他溫柔灼熱的目光,木蘭花的心跳得更厲害了,她覺得整個臉頰都在發燙,她忙一轉臉,正看到高翔手裡的滴血觀音,又是一陣暈眩。忽然她發現那觀音的臉那麼動人,血色的紅顯得晶瑩剔透,使整個觀音散發著妖艷的氣息,禁不住有些唿吸急促,木蘭花急忙一定神,又鎮靜了下來。

「高翔,你快把觀音收好,這個觀音里有些花樣。」

高翔應了一聲,卻並沒有收起滴血觀音,只是依舊默默看著木蘭花。

「你還不┅┅」木蘭花嗔怪了一半,竟再也難以開口,只覺得整個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高翔還是那樣深情地注視著她,慢慢將她摟在懷裡∶「蘭,你沒事吧?」

木蘭花靠在高翔懷裡,身體都熱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她正要詢問他,一抬臉,高翔熾熱的嘴唇已經吻在了她的唇上,那靈動的舌頭也得勢地撬開她的唇齒,與她的舌頭緊緊交纏在一起。頓時木蘭花覺得天旋地轉,昏倒在高翔懷裡。

此時高翔忽然邪邪地笑著,他把木蘭花輕輕放到床上,而他站在床邊細細打量著她。只見木蘭花美麗的臉龐嬌艷欲滴,身上僅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橫臥在床上,一副楚楚的動人模樣。V型的領口半敞著,肌膚雪白如玉,鼓脹的胸前那深深的乳溝掩飾不住裡面那一片的春光。

高翔伸手解開木蘭花睡衣的第一個扣子,怦然而出的是她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白皙、光潔,那粉紅的乳頭就像櫻桃般點綴其間。高翔忍不住用手揉搓著她的乳頭,揉捏著她的乳房,那一種圓潤柔滑的感覺使高翔的鼻息有些粗重,他不自覺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並試圖想完全掌握木蘭花那對堅挺的乳房,可惜他的一雙大手也只能覆蓋住她乳房的一部份。

身下的木蘭花漸漸呻吟起來,臉上更是春潮四溢。高翔卻驟然停住了動作,看看手錶,彎腰背起木蘭花,走出了房間。

一陣馬達的啟動聲後,高翔載著昏睡的木蘭花揚長而去。

高翔剛走進辦公室,便看到方局長陰沉著臉正等著他。

「什麼時候的事情?」高翔問道。

「就半小時前,是給你送文件的小張在你桌上發現的。」方局長說著便拿過那個滴血觀音遞給了高翔。

「簡直太囂張了,公然和我們警方挑 ,我希望你能儘快給我破案,要知道上面的壓力很大啊。還有,你儘快去查一下,又有哪名女子失蹤了,馬上向我彙報。」方局長說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高翔拿著那個滴血觀音緊鎖眉頭,忽然他心頭跳了一下,一陣心緒不寧,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事情發生了。他低頭看著這個觀音,思量著下一步應採取的行動。不經意地他瞥了一眼觀音的臉,頓時高翔的臉色蒼白,「那不是蘭嗎?怎麼以前的都沒有?」高翔馬上衝出了辦公室,來不及敲門便闖進方局長的房間。

「方局長,是木蘭花!這次的目標是木蘭花!她有危險!」

方局長一時間有些詫異,但很快便明白怎麼回事。他用最快的時間組織了一批警方精銳,鳴起警號,與高翔一起開車朝高翔家中而去。

「蘭,你一定要平安等我到來!以你的勇敢和智慧一定可以的。」高翔心裡默默祈盼著。

車猶如瘋子般飛馳在路上。

(2)遭困木蘭花醒來的時候,發現雙手已經被反綁,運勁掙了幾次,那繩索卻勒得她手腕更痛,便停止了動作,仔細察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四周一片漆黑,空間很狹小,感覺上就像一個扁平的盒子,木蘭花不得不靠在一邊半坐著,手觸及牆壁時冰涼無比,原來這個盒子還是金屬制的,奇怪的是就這樣一個小盒子空氣並不鬱悶,反而很流暢,依她的推斷應該有一個非常好的通風口,摸了一圈可並沒有找到。她又用頭頂了頂上面那一面,雖然有些鬆動,但顯然外面是上了鎖。

對此木蘭花暫時想不出能夠脫身的辦法,不禁皺了皺秀眉,腦海里忽然出現了高翔的影子,「翔,你又在哪裡?」她想起在昏迷以前高翔正是和她在一起,難免有些擔心,不過此刻自己也身處困境,容不得她再顧及其他方面的事情,必須先解開束縛。

木蘭花試著將反綁的雙手互相貼緊,摸到腕上的一對手鐲還在,欣喜異常,急忙用右手指點觸左腕上的那隻手鐲,在一聲輕響之後,手鐲竟成了一把小巧的軟匕,落在手邊。她伸手抓起,將身子半側,反手慢慢地一點點割斷繩子,儘管動作很慢,聲響卻很小。

就在木蘭花快要把繩子弄斷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外面響起,她立即屏住唿吸,注意聆聽外面的動靜。

只聽得一個大嗓門在嚷嚷著道∶「悶死了,他奶奶的,待在這種地方都悶出個鳥來了,什麼時候才可以讓老子能夠出去快活快活!」

「二爺,主人交代過了,除了不能外出,其他您儘管吩咐。」又聽得另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道。

「聽說把那鼎鼎大名的木蘭花抓到了,是嗎?」

「是的,剛抓到。」

「是不是很正點?把她拎出來讓老子樂和樂和,也嘗嘗女黑俠究竟是什麼滋味?」

「這個┅┅很抱歉,主人另外也吩咐過,說二爺如果想消火的話可以找其他那些女子,木蘭花暫時不能動。主人說了,到時候一定會讓二爺爽過夠。」

「那讓我看看總可以吧?」

「二爺,您還是別讓我為難,主人一再叮嚀不能放木蘭花出來,因為這個女人不易對付。」

「什麼不易對付,還不是給你主人抓來了,綁住了又能跑到哪兒去?我只是看看她的樣子嘛。算了,算了,諒你也不會那樣做,我還是找我的玲玲去去火,這總可以吧?你給我把玲玲帶來。」

「好的,我這就去。」

說著,那個聽起來像是主管的人走了出去,腳步聲漸漸變遠,只剩下叫二爺的在房間裡不停的在度步,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聽著外面這兩人的對話,木蘭花能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確實成了滴血觀音的目標,現在身陷囹圄,時間越久越不利,一定要儘快出去。

正在費神考慮如何脫困之際,又聽到一陣腳步聲,隱約似乎還有女子的哭泣聲。

「二爺,您要的人我給您帶來了,您慢慢享受,有事您再吩咐。」那總管說著便關上了門,臨走之前好像還推進來一個人。

「我的玲玲,你終於來了,我都快等瘋了。上次是不是很爽?今天我會再疼愛你的,我要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來,先讓我親個小嘴兒。」

「不要!這位大爺,你放過我吧,讓我出去,我會對你感恩帶德,我父母親也會感激你的,他們一定會給你很多很多的錢。」

「小騷貨,別以為你父親是市長就了不起!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個挨壓貨,還是給我降降火才是實在的,你也別廢話了。」

「啊┅┅不要┅┅救命啊┅┅你放過我吧┅┅」

外面腳步聲雜亂一片,看來是玲玲在作掙扎。木蘭花聽得直咬牙,她平生最痛恨那些玩弄女性的歹徒,每每遇見這種事情她的出手也特別重。她割繩子的頻率加快了,希望能夠儘快解開束縛,早些幫助外面的女子脫離苦海。

「玲玲┅┅市長┅┅」木蘭花記起在前十一名女子中有一名是市長的千金,自己也曾經在酒會上與她打過招唿,叫黃卓玲,一個非常清麗的女孩子。

「砰」的一聲從木蘭花頭頂響起。

「你跑不了了,來,親一個。」

「嗚┅┅不要!放開我!┅┅」

玲玲還在掙扎著,腳踢得盒子「砰砰」直響,木蘭花恨得將嘴唇都出了血。

「啪!」一聲,顯然那二爺抽了玲玲一記耳光。

「嗚┅┅嗚┅┅」玲玲不再掙扎了,只是一個不停的在哭。

「嘶~~」緊接著是衣帛撕裂的聲音,木蘭花只覺得將自己的心也撕碎了。

「不愧是千金小姐,這肌膚多嫩滑,乳房真豐滿,捏著真是爽透了,讓我舔舔,嗯,又香又甜。」

「啊┅┅不要┅┅」玲玲反抗的聲音顯得很微弱,顯得那麼的徒勞。只有那「吧喳,吧喳」吸吮的聲音在木蘭花上面清晰地響著。木蘭花覺得即便是耳朵聽見這聲音都很骯髒,可這厭惡的聲音始終不絕於耳。

一陣短暫的解扣聲音過後,只聽得那二爺「哈哈」一笑,叱呵了一聲,跟著「啊┅┅」玲玲一聲悲鳴,那盒子彷佛也被震動了一下。

「沒想到你被那麼多人爽過後還那麼緊,夾得老子差點就出來。好!讓你嘗嘗老子的功夫究竟如何!」

盒子有規律的震動起來,外面二爺的喘息聲和玲玲的呻吟聲此起彼落,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

「一下,兩下,再來一下┅┅爽吧?覺得舒服就大聲點,叫幾聲好聽的,老子會插得你再深些,讓你更爽┅┅我頂┅┅」

「啪,啪」的撞擊聲不斷在木蘭花上面響起,聽得木蘭花面紅耳赤,渾身不自在,她的思緒有些游離,腦海中竟浮現出平日高翔與她恩愛的場面。高翔在她分開的兩腿之間用力頂著,那粗大的陽具深深插入她體內,是那麼的灼熱,她熱烈迎合著,低低呻吟著,她覺得自己的體液在高翔狂放的衝擊里瀉流不止┅┅木蘭花竭力緩過神來,外面玲玲斷斷續續的呻吟依然,她感到有些羞愧,竟在這種污穢的地方胡思亂想,連下身都不爭氣的濕了一片。

「我沖┅┅我頂┅┅我撞┅┅你叫得再騷些,我會喂得你更飽┅┅你可真夠騷的,就插了那麼幾下┅┅唔┅┅就流了這麼多騷液,真是個騷娘們!┅┅」

「啊┅┅啊┅┅啊┅┅」玲玲無力地呻吟著,她貼著盒子的身體在撞擊下來回磨蹭著。

木蘭花只覺得口乾舌燥,難以忍受,趕緊運用師門的寧心心法,與外界的干擾對抗。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玲玲的呻吟沒有了,只有那個二爺還在不停的喘息。

「他媽的,老子還沒爽夠呢,這娘們竟敢裝昏,快醒來1」「啪啪」的幾下抽打聲,玲玲還是沒有動靜。

「真掃興,居然半吊子,我還沒泄火,這┅┅」

木蘭花知道時機來了,而繩子也已經差不多割開,運力掙了一下,可以瞬間掙斷,於是便故意在裡面呻吟了一聲。

「哇!運氣來了,這裡面還有女人,正好讓我泄火。」

只聽得一陣斷鎖的聲音,那上面的蓋子忽然被掀開,刺眼的光線從外面穿進來,一時之間木蘭花眼睛沒能適應環境,忙閉了會兒眼睛再往外觀瞧,一個黑黑的大腦袋正湊在她面前,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胸前睡衣下露出的深深的乳溝,有些發傻。木蘭花厭惡地避開這黑大漢的雙眼直起身子,見旁邊還有一嬌小的女子赤裸著身子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心中憤怒無比。

那黑大漢對木蘭花簡直垂涎萬分,發出野獸般的吼叫,晃著碩大通紅的陽具朝她便撲了過來┅┅木蘭花一使勁掙脫了繩子,雙掌運勁拍向黑大漢,黑大漢「嘿嘿」一笑,避了開去,說道∶「有兩下子,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辣勁。」

兩人互換身形,就游斗在一起。幾個照面未分勝負,卻驚動了屋外的人,頓時進來幾十個人將木蘭花團團圍困。木蘭花面無懼色,與這些人交纏在一起,打倒了十幾個人,漸漸有些體力不支。

望著氣勢洶洶一刻不絕朝她撲來的這些打手,木蘭花一時氣竭,腦海里高翔的影子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高翔,你在哪裡?」

┅┅高翔坐在床邊默不作聲,方局長拍拍他的肩頭,道∶「放心吧,以木蘭花的本領要把她綁架可不容易,說不定她是去追那案犯了,以前有那麼多風險都闖過了,這次應該沒問題。」

高翔還是沒有說話,手裡緊抓著一根項鍊,他知道木蘭花從來沒有離開過這根項鍊,這不僅僅是他與木蘭花的定情物,還是雲氏企業的高科技產品,可以隨時與木蘭花保持聯繫。沒有了這根項鍊,要到哪裡才能找到她呢?

好一會兒,高翔才站起身,對方局長道∶「我想立刻帶人去找她,我很不放心。」

「你去吧,我叫人在這裡守著,木蘭花回來就告訴你。」

高翔收拾起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間,鑽進車裡,還沒發動馬達,心猛地一陣悸痛,手機偏在這時響起。

「我是高翔,你是哪一位?」

┅┅「哦,是二風啊,什麼事情?」

┅┅「什麼?我沒有┅┅」

┅┅「好,等你到了再說。」

高翔掛上電話,身子只覺得有些發冷,他首次感到對手的強大和自己的無能為力,心禁不住一陣慌亂。

「看來穆秀珍也出變故了。」

(3) 突圍高翔站在雲四風的別墅大院門口按了一會兒門鈴,很快從房裡走出一名穿著便服的女子,英姿颯颯,身形健美,帶著一副成熟體態。

她見是高翔,還沒走近就大聲地說道∶「我正想你們呢!要不是四風生病,我早就去看你們了!聽蘭花姐在電話里說最近你在處理一件連環失蹤案件,連家裡都沒有回去,今天怎麼這麼有心來看我?是不是蘭花姐生氣把你掃地出門,到這裡求救來了?我可是永遠站在蘭花姐這邊,你別心存幻想哦!」

這一連串連珠炮似的說話使得高翔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穆秀珍嫁了人後依然如故,還是那麼爽直的脾氣,說話不依不饒,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說好,擱了一會兒才問道∶「四風的病好些沒有?」

「已經沒事了,這不在家活蹦亂跳呢,我們進去吧。」說著邊和高翔走進大院邊朝門裡喊道∶「四風,高翔來了。」

高翔不禁搖了搖頭,心想∶秀珍的這個急性子讓四風可有得受,忙道∶「我不進去了,蘭花現在可能有危險,我要馬上找她去,改天再和四風聊。」

穆秀珍一聽就急了,一把抓住高翔的手道∶「蘭花姐出事你怎麼不早說?現在我們一起去找,要不我怎麼都不會安心的。」

高翔略微猶豫了一下,便道∶「那就和四風說一聲,免得將來被他懷疑我拐騙婦女,順便準備準備,不過時間要快。」

話沒有說完,穆秀珍已經一熘煙跑回了房裡,沒多久她便披著一件大紅色外氅走了出來,身後緊跟著一個年輕的英俊男子,正是雲氏集團的當家人之一雲四風。

「蘭花究竟出了什麼事?需不需要我幫忙?」雲四風關切地問道。

高翔正了正帽檐,道∶「沒時間詳細說了,等案子了結後再登門拜訪雲四風目送著高翔和穆秀珍上車離去,轉身走回房間,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接通後傳來的是雲二風的聲音。

「是二哥啊,剛好我送高翔走,你就打過來,有什麼事情?」

雲四風正與雲二風答話的時候,忽然冷眼瞅見大廳的沙發上端坐著一個人,仔細看去,不禁「啊!」的一聲驚唿,眼前的人竟是高翔,還沒有等到他定下神來,高翔一個箭步縱上,以掌為刀,擊中他的頸項。雲四風只覺得眼一黑,頓時便失去了知覺┅┅木蘭花又打倒了幾名大漢,見這些打手一批一批越來越多,情知不能久戰,當下將另一隻手鐲拿在手中,按動開關,那手鐲瞬間繃直與棍子相仿,發出三顆煙幕彈,煙霧馬上瀰漫了整個房間。眾人一陣慌亂,木蘭花趁此機會連續避過打手盲目的襲擊,轉眼來到門口,沒等到走出去,迎面一陣勁風,木蘭花忙閃身躲開,那勁風隨即又跟至,木蘭花忙用手臂擋架,感覺來人攻勢銳利,內勁十足,知道此人必是內家高手,自己不能力敵,便施展巧勁和他周旋。

兩人纏鬥十餘招後,木蘭花看房間裡煙霧幾乎散盡,自己一時無法與來人分出勝負,沒有辦法,只好暫時退到房間一角。

這時從門口走進的是一名男子,步履穩健輕盈,樣子比較年輕,面貌普通,只是一雙眼睛格外明亮,木蘭花心知這是練習內家氣功的緣故,她所留心的是來人長相似曾相識,卻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看那批打手對他恭敬的模樣,還有「大爺」、「大爺」的稱謂,應該算是這裡的主人了。

木蘭花正在思索之際,來人已經走到跟前,拱手抱拳道∶「不愧是聞名遐邇的女黑俠,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夠如此從容,好膽色!還能夠全身退出,要不是在下些許微末功夫阻了一阻,蘭花小姐必定可以安全離開了,真是好功夫!難怪那些黑道中人對蘭花小姐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後快,的確是巾幗不讓鬚眉。」

木蘭花微微點頭一笑,算是對她讚賞的謝意,卻並不說話。

那人又道∶「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本人陳秉昆。」

木蘭花一皺眉,在腦海里快速翻閱了一遍檔案,印象中沒有這個名字。

那人見木蘭花思考的樣子,便接著道∶「我的名字可能蘭花小姐比較陌生,但我的曾祖父蘭花小姐一定知道的,你們還曾經一度遭遇過呢!家曾祖名諱陳思空。」

木蘭花聽到「陳思空」這個名字,倒吸口氣。此人年輕時與一代武術宗師霍元甲齊名,因為一度落敗於霍元甲,且為人心胸狹窄,所以並不被外人稱道,但也是日本的兒島老師在中國被打敗的兩個對手之一,另一個則是霍元甲。而她自己也曾經在一宗案件里與他交過手,險死還生(詳情請參閱《女黑俠系列》),怪不得她對這個陳秉昆有點眼熟,原來是陳思空的曾孫。

陳秉昆提起他曾祖,神情忍不住有些激動道∶「家曾祖去年因腿傷發作,已然仙故。他曾一再叮囑我,讓我不要忘記答謝蘭花小姐斷腿之恩,想來蘭花小姐不會忘了吧?要不是曾祖為了那莫須有的龜息功,蘭花小姐又怎是他的對手,我說得是否正確呢?」

木蘭花點點頭道∶「這都是他求長生心切,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即便他腿斷了,我確實仍然制不住他。只是作為武林前輩,他的所做所為實在有失風範。」

陳秉昆眼中恨意大增道∶「別說是非曲直,家曾祖的吩咐我不會不遵循,請蘭花小姐先出手吧。只要過得了我這一關,你就可以出去,不會再有人攔你。」

說著便擺好了架勢,只等木蘭花發招。

木蘭花觀察了一下四周形式,明白自己很難有別的機會離去,道∶「我木蘭花的個人成敗生死可以不論,你也算是武林同道,做事自然光明磊落,能否把前面抓來的女孩先放了,別因為我而牽連這些人。」

陳秉昆只「哼」了一聲,道∶「我只能決定你一個人的來去自由,其他那些女孩子只有這裡的主人才有權利過問。」

「那這裡的主人又是誰?」

「以後你會知道,」陳秉昆微微一頓,接著道∶「之所以我可以放你走,這也是主人的意思,他說無論你走到哪裡,都逃不了他的掌心。」

「你相信嗎?」

陳秉昆聽了竟笑了起來,那一口雪白的牙齒,在這昏暗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明顯∶「你還不知道這裡主人的本事吧?他說能夠做到的事情我絕對相信,現在你難道不是被困在這裡?」

木蘭花忽然想起自己還不清楚如何被抓,剛要問高翔的消息,陳秉昆已經出手,嘴裡叫道∶「你不動手我來,看拳。」

木蘭花側身躲開,待要出招,從那門外跑進一名大漢,衝著陳秉昆作揖後,就湊到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陳秉昆臉色轉喜,竟然收起招勢對木蘭花道∶「你現在可以走了,你自由了。」

木蘭花愣了一愣,但立即又冷靜下來,留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只見陳秉昆一揮手,眾打手往兩旁散開,中間空出一條路直通門口。木蘭花立刻毫不猶豫地一步一步朝門的方向走,但運力全身,絲毫不敢鬆懈。等走出房間,一看身後並沒有其他人追上,而兩旁是一條深邃黑暗的過道,轉身朝右邊走去。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陳秉昆的聲音∶「蘭花小姐儘管走,我們不會阻攔你,只是你的幾個朋友不會那麼有運氣了。」

木蘭花心中一懍,便聽到腳步聲從過道深處響起,不一會兒兩個大漢拎著一名女子來到面前,只見那名女子面容嬌好,雙目緊閉,木蘭花一看吃了一驚∶「安妮?!」

「不錯,正是安妮。真不好意思,我們的人在請你的時候不知道怎麼把她也給請來了。另外還有兩個人更是不請自來,蘭花小姐見了一定高興。」說著那過道頂上彈出一個螢幕。

木蘭花一眼就看清楚了圖像里的人物∶「高翔!秀珍!」只見高翔和穆秀珍在一間漆黑的房間裡並肩摸索著,突然從頂上噴出大量的煙霧,高翔和穆秀珍晃了幾下,便倒在了地上,圖像就此中斷。

陳秉昆的聲音又再響起∶「蘭花小姐,我們不送你了,只是委屈你的幾個朋友留在這裡,難免會有一些損傷,到時請原諒。」

「你到底有什麼條件,說出來,別躲躲藏藏。」木蘭花一時亂了方寸。

「那先請蘭花小姐進屋再說。」

木蘭花依言回到房間,陳秉昆似笑非笑地對著她道∶「我這個人平時除了習武之外就是喜歡看一些日本的AV片,你可以說我下流,可我偏好這個調調。不過看多了這些片子,有些厭煩,那些個女人裝腔作勢,太假了。所以我很想看看真實的現場秀,那一定更刺激。特別是像蘭花小姐這樣美麗高貴的女子,又是著名的女黑俠,我實在很難想像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因此想請蘭花小姐當場表演一下┅┅」

還沒有等陳秉昆說完,木蘭花早已氣得滿臉通紅,正要嚴詞拒絕,陳秉昆一擺手,繼續道∶「蘭花小姐可以拒絕,更可以離去,我絕對不為難你,只是你的朋友在我們手上,而我的手下要是想做現場秀我可攔不住。」他見木蘭花神情一滯,便接著道∶「何況和你合作的夥伴你一定樂意,他就是你的丈夫高翔。怎麼樣?我們只是想飽一飽眼福而已,你並不吃虧。放心,拍好的錄像我個人珍藏,決不會外流,如何?」

木蘭花聽了,臉上一陣陣的發燒,有心衝出去,卻放心不下自己的丈夫和妹妹,即便搬來援兵,恐怕這批人早就逃走了,可面對現在陳秉昆這個羞辱的條件又怎能答應?正在為難之間,只聽到「嘶啦」一聲,木蘭花定神看去,拎著安妮的一名大漢已經迫不及待地撕開她的衣服,露出雪白圓滑的肩頭。

「不要!她還只是個孩子!」木蘭花對著陳秉昆道∶「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別去碰她。只是希望你言行如一。」

陳秉昆哈哈大笑道∶「好!不過卻要委屈蘭花小姐一下,我們必須把你束縛住,只怪你的功夫太好,不得不防。」

木蘭花點了點頭,雙眼一閉,等待就擒,但淚水卻不自覺地慢慢流了下來。

高翔聽了雲二風的敘述後,火速帶人來到雲四風的別墅察看,沒找到絲毫線索,又問了一次雲二風詳情,雲二風還是那樣說道∶「本來我有些公事找四風,想先知會他一聲。電話里他告訴我剛送你走,接著就聽到他驚叫了一下,便再沒有迴音。我感覺情況不對,來到這裡人已經不見了。」

「我今天沒有找過四風,一定有人冒充了我。」高翔肯定地說道。這時有一名警官走到高翔跟前,立正報告道∶「高主任,我們已經全面封鎖了方圓30公里的路,一有情況馬上就會知道。」

「很好,對了,你傳命令下去,凡是沒有特別通行證的,即便是我都不可以放出去。」

「是!」警官又敬個禮走了。

高翔看看愁容滿面的雲二風,倒也沒有別的話語能夠安慰他,自己何嘗不著急?現在的對手非常厲害和狡猾,蘭花能夠應付嗎?高翔想得心都亂了,只是一點頭緒沒有,連發泄的地方都找不到,高翔只能暗暗叫苦。

忽然他想起一位先生,木蘭花平時經常提起他,顯得格外敬佩,他的事跡高翔也早就熟記在心。雖然那位先生行蹤不定,但據情報他的夫人目前正在鄰城訪友,這位夫人更是有名,與木蘭花不相上下,看來目前是該去拜訪她了。

高翔想到這裡,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我是高翔,請馬上給我派一架直升機過來。」

(4)落難在一間可以容納數百人的大廳里,此刻燈火通明,四周布滿打手,中央臨時搭起一個高出地面10厘米的圓形旋轉舞台,兩側對稱各安置了一台新型紅外線數碼攝像機,鏡頭一前一後對準舞台上的木蘭花。

陳秉昆安然靠坐在一邊,貪婪地盯著眼前的獵物,有些洋洋得意。打手們則瞪大了充滿血絲的眼睛掃視木蘭花裸露在睡衣外的每一寸盈白似雪的肌膚,還有那隱藏在睡衣下鼓脹的胸部,修長結實的大腿都令打手們個個心癢難耐,唿吸也逐漸粗重起來。

木蘭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難堪的一天,被這麼多雙無恥慾望的眼睛肆無忌憚地停留在她全身,感覺自己似乎從裡到外都被這些骯髒的眼睛看過,對她而言這是莫大的屈辱,然而她現在又是這樣的無助,兩條連在頂上和兩條連在牆壁上的活動鐵鏈束縛住她的四肢,使她像「大」字那般呈現在眾人的面前,想遮掩自己的能力都沒有,木蘭花只覺得一陣陣的悲哀。

陳秉昆這時一招手,打手們便從外面將高翔,穆秀珍和安妮都帶了進來。

高翔他們已經從昏迷中醒轉,一眼就看見被吊在當中的木蘭花,秀珍「啊」

地一聲驚叫道∶「蘭花姐!」

高翔心痛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扭頭問道∶「你們這是想做什麼?」

陳秉昆站起身道∶「我們的客人都齊了,這幾個就是大名鼎鼎的東方三俠,確實是英俊美麗,與眾不同。」陳秉昆走到高翔面前又說道∶「蘭花小姐和我達成一個協議,完成之後你們都可以自由。不過要有勞高翔先生辛苦一次,多多出力了。」

高翔聽得一頭霧水,抬眼看看木蘭花,她竟轉過臉去,臉上一片蒼白。

就聽陳秉昆繼續說道∶「詳情不多說了,簡單來講就是想讓高翔先生與蘭花小姐平時的夫妻之事在這裡現場表演一次,然後你們都可以走人。」

高翔一聽臉上青筋暴起,叫道∶「什麼!這┅┅怎麼可以!」

穆秀珍也喊道∶「蘭花姐,你怎麼會答應呢?這個人簡直是變態!」

旁邊的安妮則忽然掉下淚來道∶「蘭花姐,是我們拖累了你!」

木蘭花望著三人,悽然一笑道∶「我別無選擇。」

高翔深情地看著木蘭花的眼睛嘆道∶「蘭花,我寧願和你一起死都不忍受這種屈辱,你應該知道的。」

木蘭花坦然對著高翔道∶「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秀珍和安妮,還有其他被困的女孩,她們有屬於自己的家和親人以及美好的未來。如果單單只有你,我會選擇和你共生死。」木蘭花動情地說著,眼淚竟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穆秀珍聲音哽咽道∶「蘭花姐,我何嘗不會與你生死與共,你不必受這樣的侮辱的。」

木蘭花輕柔地說道∶「秀珍,我們永遠都是好姐妹,當然應該生死與共。只是現在你還有四風呢,你怎麼可以丟開他?」轉臉又對陳秉昆道∶「希望你說話算話,有高手的風範。」

陳秉昆打了個哈哈道∶「那是自然,你放心。」

高翔沉默了許久才道∶「蘭花,我明白你的心意,無論以前、現在,還有以後,我都會一直愛你,今生不變。」

兩人的目光瞬間交織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真摯的情意,旁邊的穆秀珍與安妮卻早已泣不成聲。

穆秀珍衝著陳秉昆就罵道∶「你有本事就不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你連禽獸都不如!」

陳秉昆微微笑道∶「秀珍小姐說得是,我卑鄙,我無恥,自然比不上你們東方三俠光明磊落,但請不要辜負蘭花小姐的一番心意才是,多說無益,惹怒了我們牽連到蘭花小姐,那可就不好了。」

穆秀珍馬上抿緊嘴巴,再不多說話,只用憤怒的眼睛瞪著陳秉昆。

木蘭花將與高翔對視的目光落在陳秉昆臉上,道∶「在開始之前,請把秀珍和安妮先放了,證明你的誠意。另外,我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兩個妹妹看見我那時的樣子。」

陳秉昆點頭道∶「沒問題,馬上就放她們出去。」說著,朝兩名打手做個手勢,打手上前鬆開了兩人的束縛。

穆秀珍剛被解開,便如猛虎般一拳一腳把兩名打手放倒在地上,緊接著一個虎撲,向陳秉昆襲去。還沒等穆秀珍拳到,陳秉昆如同鬼魅般身形已經轉到她後面,用二指一點,穆秀珍如遭電擊,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待要再伸手,木蘭花大聲喝止道∶「秀珍,他是陳思空的曾孫,你不是他的對手,快和安妮一起走。」

安妮這時拉起穆秀珍的手悄悄道∶「秀珍姐,不要急燥,蘭花姐的意思是讓我們出去之後可以找援兵救她!」

穆秀珍聽了,不由責怪自己的冒失,險些耽誤了事情,轉身就和安妮往門外走,陳秉昆並不攔阻,叫兩個手下跟去帶路後,對木蘭花又是一笑道∶「我已經表示了誠意,你等會兒可以從螢幕上看到我說的話不假。不過為了怕蘭花小姐玉石俱焚的舉動,我在安妮和穆秀珍身上動了一些小小的手腳,等到蘭花小姐也履行承諾後我會把解救的方法告訴你,所以請蘭花小姐不要有別的想法才是。」

這時在木蘭花的斜上方頂部彈下一個大螢幕,畫面上是一片開闊的平地,遠處高樓層層矗立著,感覺應該是外面的世界,不時還有汽車奔馳的聲音。不一會兒就看見穆秀珍與安妮來到畫面中間,四處張望了一下,接著她們選擇了一個方向逐漸消失在遠處的高樓里。

木蘭花懸掛的心總算著落了下來,卻聽到陳秉昆略帶冷漠的語氣道∶「蘭花小姐,高翔先生,可以開始了。」頓時她的心又被揪了起來。

大廳里的燈瞬間暗了,只留下圓形舞台頂上兩盞燈亮著,發散出粉紅色柔和的光芒,照射在舞台中央,使氣氛立刻變得分外旖旎。陳秉昆讓四周的打手不許發出任何聲響,房間裡顯得格外安靜。

陳秉昆道∶「蘭花小姐覺得這樣的氣氛如何?希望能夠使你們更快地進入二人世界。」

說著,頂上徐徐有煙霧流下,帶著淡淡的香氣,很快瀰漫到四周,陳秉昆也不再說話,開動了攝像機,發出一片「沙沙」的聲音。

高翔很猶豫,但當他看到木蘭花那鼓勵的目光,似乎又有了勇氣,慢慢走到木蘭花的身邊。

木蘭花用溫柔的眼神看著他,輕聲道∶「我們要儘量拖延時間,希望秀珍安妮可以及時與警方聯繫。另外等到他們一有鬆懈你就趕快走,和秀珍她們匯合,不必為我擔心,這裡我能應付。」

高翔搖搖頭,道∶「我不會走,我們是夫妻,應該一起面對。」

木蘭花還想說話,高翔的唇已經堵住了她的嘴,那靈動的舌頭老馬識途般穿過唇齒,和她再次交纏在一起,木蘭花閉上眼睛,高聳的胸部隨著唿吸不停地起伏。兩人長時間地相吻著,漸漸忘記了周遭的環境,忘記了眼前的敵人,盡情地沉浸在兩人的世界中┅┅這時從房間的頂上螢幕又落下,放映著一幕日本的AV片,片中的女主角清純可愛,正赤裸裸地弓著身子,被男主角在背後用粗壯的肉棒用力抽插著,那一對乳房隨著挺送而不停地晃動。女主角發出一聲聲興奮的呻吟聲,感泄著房間裡每一個人,而煙霧帶來的香氣交織著粗重的唿吸,還有那粉紅的燈光,使得氣氛有些淫靡。

木蘭花依然緊緊被高翔擁吻著,她感覺自己的臉逐漸變得發燙,身體一陣陣發熱,有一種慾望慢慢在心底開始燃燒,而壓抑很長時間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釋放了出來,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高翔熱烈的雙唇。

高翔卻忽然改變了方向,親吻起她柔嫩的臉龐、緊閉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溫潤的雙唇,以及臉上每一寸肌膚都被高翔用他厚實的嘴唇呵護著,最後又滑落到她的耳根,高翔輕輕地吻著,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著耳垂,木蘭花渾身酸軟,幾乎要軟倒在高翔的懷裡。

高翔的雙唇繼續滑落到她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用零星的鬍子碴摩擦著她的脖項,木蘭花不禁低低地呻吟起來,身子有些顫抖。高翔卻不依不饒地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睡衣里,停留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不斷地揉搓著,又用手指輕撫著她的乳蒂,那乳蒂在高翔的撫弄下變得堅挺起來,木蘭花「啊」的一聲,只覺得身下有許多體液流了出來,身體不自覺在扭動。

緊接著幾聲鈕扣繃開的聲音後,木蘭花感到上身一涼,睡衣已經被剝落到地上,她雪白光滑的身體頓時裸露在外一覽無餘。四周的打手此時都是眼前一亮,眼睛看得發直,有的還忍不住吞了幾下口水。

舞台上的木蘭花臉頰緋紅,雙唇輕啟,一對乳房渾圓挺拔,那乳蒂猶如雪原上的櫻桃點綴其間,在纖細的腰身下只剩一條蕾絲花邊的純白色內褲,卻掩飾不住裡面的無限春光,隱約可以看到黑黑的一片,加上修長均勻的大腿,讓房間裡的每一個男人都浮想聯翩,心猿意馬。

又一陣香氣飄過,木蘭花意識變得更模煳,她似乎是在家裡的床上,終於等到了高翔的回家,一起享受只屬於他和她的兩人世界。

高翔愛撫的嘴唇正開始進犯她胸前的神聖領地,高翔把她的乳蒂含在嘴裡,一口一口吸吮著,一隻大手也不空閒地想蓋住她的另一個乳房,卻只抓住了一小部分飽滿的部分不停揉弄。木蘭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膨脹,乳蒂發硬,一陣陣的熱流衝擊著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聲來,兩腿不自覺地搖擺著。

高翔的另一隻大手此時慢慢從她的胸前滑過,輕撫過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一點一點伸進她的內褲,到她下腹的根部時停了下來,只用了中指在縫隙外面輕輕打著圈兒。木蘭花的下面早已濕了一片,高翔手指的觸摸使得她陰部四周更加滑膩。

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點一點伸進了她的裡面,突破了一層層夾緊的肉褶,帶著她的熱力,頂在了她深處的小顆粒上,輕輕地撥弄。一陣陣趐麻的感覺頓時傳遍了木蘭花的全身,她唿吸越來越急促,四肢無助地盲目擺動,帶動著鐵鏈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而她高聳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著。可是高翔遊走的手如同波濤下落錨的小舟,卻始終在她的胸前逡巡,他的大手不斷地搓弄她的乳房,她的堅挺,她的彈性,使得他更用力地揉抓著。

木蘭花微張著紅潤的唇,卻被刺激地作不了聲,只是一個勁的低哼著,她覺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他揉散了。更難忍受的是他伸在體內的手指在不停地抽插,不停地撥弄,快感一刻不停地從木蘭花腦門直衝到她下身,體液順著手指止不住地往外流,薄絲邊內褲濕漉漉的印跡也隨之擴大。

高翔將手指往下一勾,木蘭花的內褲便扯了下來,小腹那一叢茂密的絨毛微微捲曲著,在體液的滋潤下顯得格外黑亮,隱約還可以看見附在上面的一些細小水珠。毛叢中她的兩片陰唇緊緊包裹著高翔的手指,隨著高翔的抽插略往外翻,不時被帶出一股粘濕的液體,沿著股溝流滿了陰部四周,即便在昏暗的燈光底下依然是晶亮一片。

此時高翔已經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就高高地翹起,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湊到木蘭花陰部外面,就著她濕滑的體液輕輕摩擦她的陰縫四周,木蘭花「啊」地輕唿了一聲,下意識地把下體貼近高翔的肉棒。

高翔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對木蘭花道∶「蘭花,我要進去了!」說著將木蘭花的兩腿舉起分開,臀部往後一縮,又往前一遞,肉棒分開陰唇慢慢挺了進去。

還沒等進入五分之一,陳秉昆突然叫道∶「暫停!」

陳秉昆側了側身道∶「很抱歉在這個時候打斷你們,我只是希望蘭花小姐開始正戲之前能夠與高翔先生先來段口交,不知蘭花小姐意下如何?」

木蘭花聽了氣得漲紅了臉,睜開迷朦的眼睛憤怒地看著陳秉昆。平常和高翔雖然恩愛,卻懂得互相尊重對方,口交這種出格的方式從未出現在兩人中間,沒想到陳秉昆會提出這樣過分的要求,木蘭花又是羞臊又是生氣。

高翔忍不住大聲說道∶「我們不會做的!」

陳秉昆擺擺手道∶「別回答得這麼快,你們如果不答應,恐怕穆秀珍小姐和安妮小妹妹活不過今天!」

木蘭花的眼神如炬般盯了陳秉昆好一會兒,終於垂下目光,沉默了很久才抬起頭,半蹲在地上,伸手抓住高翔的肉棒,那裡的堅硬灼熱是她從未體驗過的。

木蘭花紅暈滿面,極不自然地來回觸摸。

高翔心疼地注視著她道∶「蘭花┅┅就算為了秀珍她們,我們也不必照那個混蛋的意思去做,這是┅┅」

高翔還沒有說完,只覺得下身一熱,勃起的肉棒彷佛進入了一片溫暖柔軟的地帶,舒適的滋味使他的肉棒又脹了一脹,原來木蘭花已經張口將他的肉棒含進嘴裡,一股腥臭的味道從她嘴裡直衝腦門,胃一陣翻動,差一點吐了出來。

木蘭花皺著眉慢慢吸吮著高翔的肉棒,舌尖輕舔著前端的龜頭。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到異性的性器官,眼前的肉棒是這樣的粗長,即便塞滿口,還有很長一段露在外面,她可以清楚地看見怒張的肉棒上一根根爆起的青筋。她只覺得一陣噁心,若不是自己的丈夫,她早就一口咬了下去;而高翔和她在這裡的羞辱什麼時候才是盡頭?

那肉棒散發的熱力和男性的氣味咄咄逼人,口中充實的感覺又使她忽然覺得下面的空虛,木蘭花逐漸有些神思恍惚。

這時高翔小範圍地抽送起來,肉棒在她鼓脹的嘴裡來回遞送,他已經很小心了,但即便如此,粗長的肉棒仍然因為頂到了木蘭花的喉嚨,時常讓她感到幾乎窒息。

房間裡攝影機還在沙沙地工作著,木蘭花不知道是過了多少時間,那肉棒才離開她的口中,帶了一絲粘連的唾液,晃動在她面前。高翔扶著她的雙手讓她慢慢地躺下,分開她勻稱的雙腿,往前一挺,脹得發紅的龜頭就著體液一下子送進了她的身體,緊跟著後面粗長的部分也插了進去。

木蘭花感受到他的肉棒正跳躍著撐開自己的身體,前進到了體內最深處,頂在了那小顆粒上,又趐又麻的滋味頓時使她的身體顫慄不止,忙閉上眼睛,等待他最激烈的衝刺。

但是高翔的肉棒並沒有停止動作,繼續朝更深的地方前進,同時還在不斷的脹大,她的陰道彷佛變得越來越窄小,兩片陰唇被最大限度地擴張,緊緊圈住肉棒,一種她以前沒有過的快感充斥著木蘭花的腦海,她竭力咬緊牙關才沒有叫出聲來。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木蘭花撐起上身,看見高翔的肉棒還有很多露在外面,她臉上一片悲憤,淚光乍現在她的臉龐,她衝著高翔喝道∶「你究竟是誰!」說著,雙手用力支地,兩腿往後就縮,同時腳尖朝高翔的下部蹬去。

高翔彷佛料到木蘭花的反應,一隻手拂過她的兩腿,木蘭花感覺一麻,雙腿瞬間失去知覺,垂了下來,還沒有等她換招,高翔身體便朝前沖,肉棒急速地全部送進她的體內,雙手閃電般划過她的脈門,然後將她攬在懷裡。

木蘭花下身受到強烈的衝擊,加上精神上的悲傷,全身發軟,已經再無力反抗。此刻綁在她四肢的鐵鏈猛地收緊,她整個人都被懸空,高翔的肉棒一下子抽離了她的身體,只留個龜頭在她的陰唇旁。

只見高翔半臥到舞台上,用手調整自己的肉棒,對準木蘭花的陰部,朝陳秉昆招招手,鐵鏈便開始一點一點鬆了下來。頂上的螢幕畫面一變,木蘭花清清楚楚地看見高翔的肉棒分開她的兩片陰唇,慢慢插入的情景,她的陰唇也正隨著肉棒逐步地擴張;木蘭花更清清楚楚地感到一根粗長的硬物正在把她的下身撕裂,陰部一陣陣緊縮。

接著她又聽到了開門聲,順聲望去,穆秀珍和安妮昏睡不醒地被拉了進來,房間裡的打手們,還有陳秉昆發出了一陣陣得意的大笑聲┅┅「噗」輕微地一聲,鐵鏈完全松落,肉棒立刻沒入她的體內。

「啊!┅┅不!┅┅」她發出一聲悲鳴,耳畔隨之傳來衣服被撕開的聲音,木蘭花視線逐漸變得模煳┅┅

(5)拜訪此時在相距幾十公里的B城市天空上的一架直升機里,高翔猛然從迷煳的睡意中驚醒,而耳畔除了飛機螺旋槳唿唿的轉動聲外依稀好象還有他唿喚妻子殘留的餘音。他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才發現連手心也滿是汗水。

高翔定了定神,然而卻依舊不能擺脫被困擾的思緒。就在方才那片刻閉目寧神的休息里他夢見了愛妻衣衫不整地正被一群蒙面人包圍,她的眼神流露著悲哀,他清晰地感覺到這時的她多麼期待他的到來和幫助,可是他就象被捆住了四肢般根本無法行動,接著他就醒了。

高翔心頭湧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不安和焦躁。在與木蘭花從合作夥伴直到結為夫妻這麼多年,兩人經歷過無數次的危險處境,他從來都不會對她過分擔心,即便她多次落入對方團伙手上,但他知道憑藉她超凡冷靜的意志和敏捷的身手,每次總能夠化險為夷,因此他對她始終充滿著信心。可是這次高翔卻放不下這顆懸掛著的心,木蘭花的境況安危成為他時刻的牽掛,潛在的意識告訴他時間已經刻不容緩,如果再不早點找到她,或許他最擔心發生的事情就會成為事實。

……他還記得那個新婚之夜,性格堅強的木蘭花在被他溫柔地用雙手剝去衣裳時竟也羞不自抑;而當他用兩隻大手揉捏著她堅挺飽滿的乳房慢慢將射完精後的肉棒拔出她體內時,他欣喜地發現留在床上那斑斑鮮艷的血跡,頓時高翔覺得自己已經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個男人,因為他得到的不僅僅是一個氣質高貴美麗無雙的女人,還是一個令無數強壯匪徒聞風喪膽武功高強的女黑俠。更難得的是在歷經無數次魔窟逃生後她卻依然是完璧處子,他成了她第一個男人,這怎不使得已有思想準備的高翔喜出望外,他甚至有些懷疑那些匪徒的眼光和能力,竟然會無數次的放過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激動的他不禁撫摸著木蘭花綢緞般滑膩白皙的肌膚,摟著她纖細的腰身一次又一次用自己粗長的肉棒在她緊窄的陰道里大力抽插,來證明他對這個女黑俠擁有的絕對的男人權利。自豪的他在她身上整整瘋狂了一夜,直至清晨他用盡最後一點氣力將最後一滴精液射進木蘭花的子宮內。看著她幾近昏厥的迷離散亂的樣子,高翔才得意的摟著她疲倦地睡去。

新婚初次的瘋狂直接導致的後果是木蘭花整整休息了一天方才能夠起床,為此她沒少給高翔幾個嗔怪的眼神。此後的夫妻生活雖然再沒有這般的瘋狂,可她每一次在高潮時猶如處子般的熱情令他幾乎忘記她還是一個除暴安良的女黑俠,使得他盡情在她身上展示男性的雄風。而恩愛纏綿中的高翔越來越不容許也承受不住木蘭花有一天會被其他男人分享,因此妻子每次的外出行動他雖然全力支持但潛意識裡的擔憂卻始終有增無減。

…………「報告!高主任,……高主任!我們到了……」

在同行的警官幾聲唿叫後高翔從綺麗的沉思中回過神,才發現此刻直升機已經停在城市裡有眾多鋼筋森林圍繞的一座高廈頂上。他從機上走下,在雙腳著地的一剎那他心裡默念道:蘭花,不管多困難的處境你一定要堅持住,我會很快來到你身邊,一定要堅持住呀!

高翔一干人等走進位於城市中心有著一百六十年悠久歷史的眾鵬酒店大廳。大廳里正放著低柔的輕音樂,四周的人卻很少,除了中央噴水池邊上稀落地幾個人外就只有總台的那幾個服務生了。高翔忙查看了下時間,此刻是下午三時十五分,正是午休時間。他的心猛地又是一沉,離木蘭花失蹤已經十個小時了,卻還沒有她的消息,脫逃的可能性變得愈發渺茫起來。

高翔讓陪同來的幾名警員守在大廳等候,自己帶著焦灼的思緒來到酒店二十一層2105房間門口,整了整自己的帽子還有制服,按響了門鈴。

裡面有女人應了一聲,片刻門開了,一個有著一頭藍色如海浪般頭髮的年輕女子出現在高翔面前,著實把他嚇了一跳。

眼前的女子艷姿絕倫,年輕嬌俏的容貌下有一雙奇異迷人的藍眼睛,如同兩顆充滿吸引力的魔石,在一波汪洋般深邃的幽藍中透出異樣的媚力。加上她一件短小露臍的小背心,和有荷葉邊的超短裙外裸露的一雙纖細合稱的妙腿,一片雪肌嫩膚的樣子足夠讓所有接近她的男人為她犯罪。即便是身經百戰的高翔也被突然出現的這名奇異女子驚了一驚。

但很快高翔就已經確定他面對的這個女子的身份。因為他看見她粉光緻緻的右肩和左腿上分別有一朵花和蜈蚣的殷藍色刺青,又是與他要拜訪的人物在一起,早已拜讀過那位先生所有歷險故事的高翔哪還能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一定就是那個可愛卻又令人生畏的大降頭師。

「你好!藍絲小姐!我是高翔,請問衛夫人在嗎?」

高翔伸出右手一副要握手的姿態,臉色從容。

女子見狀巧笑嫣然,也不伸手相握,忽然臉朝里道:

「表姐,你沒說錯,他果然有膽色,在知道我名字的情況下還敢和我握手,難怪表姐那麼讚賞。」

說著一側身挺了挺胸,那已經被小背心緊緊包裹的飽滿的胸脯好象不堪約束般往外鼓了鼓,小背心急忙不甘示弱地企圖掩飾住這誘人的秀色,卻疏忽了它自己的短處,在盈盈一握的細腰上失守了一大片陣地,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還有那穿了一個銀環的小巧肚臍。

「進去吧,表姐正等著你哪。記得關門。」

說完藍絲帶著銀鈴般的笑聲先跑進了房間。由於她那粉嫩小腿處套著五六雙金錫子,這使她赤足跑動時叮噹作響,煞是好看。

高翔帶上門,方自靜下神來。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艷色竟可以如此驚魂!

穿過門廊,正是套房的大廳,三十平方左右的房間卻有三面是落地玻璃牆,可以清楚地看見外面都市高樓此起彼伏,層層疊疊,還有遠方城市邊際的山峰,也都盡收眼底,恰將現代與自然的氣息融匯於一體。可見這家亞五星的酒店能有如此久遠的歷史,風景確有其獨好之處。

此時已是斜陽夕照,陽光透過西面的玻璃灑了進來,落在房內會客沙發的一側。就著夕陽的餘輝從沙發上站起一位麗人向高翔迎來。

「你好!高翔!我是白素。尊夫人雖然和我只有幾面之緣,但見面後彼此都是投緣的很,可比姐妹。」

說著在淡金色光芒的映照里伸出一隻白皙的手來,纖縴手指宛若蔥根,晶瑩如玉,剔透分明。

「衛夫人,你好!冒昧造訪實在是出於無奈,打擾之處還請原諒!」

高翔一邊握手,一邊道。

她的手綿軟柔潤,使他有一種溫暖安心的感覺。

「叫我白素好了,我叫你高翔,大家都不用客氣。」

斜陽中高翔還未看清她臉,卻先看見她的莞爾一笑,心神攸的一盪,不禁想起兩句古詩,「忽然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而她的笑尤勝於花。

當他的眼裡還在回味她的紅唇白齒殷然笑意時,她那如同黑玉般透徹有神的眼睛也開始映入他的視線。高翔忽然讀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同樣的自信,同樣的堅定,又是同樣透著似水的柔情。

「木女俠處事嚴謹,俠肝義膽,屢破奇案,堪稱正義的化身。而和她交談過後更覺得她性情豁達,神態舉止皆顯出巾幗風範,不象我,終日裡只顧得和先生四處瞎跑,因此對尊夫人我是相當敬佩的。」

這時白素和高翔分別坐在了彎形沙發的一角,藍絲靠著白素一旁,藍色的頭髮沿臉頰輕柔垂下,一雙幽藍的眼睛兀自注視著高翔,不知道只是在打量,還是在用她大降頭師的本領查探他的心事。

「這次木女俠出事,我白素自當盡力幫忙,一定協助你找到她。」

白素清澈的眼睛看著高翔說道。

此時高翔已經適應了房裡的光線,就在看見白素樣子的一剎那,那種熟悉的感覺更加強烈,差點讓他失聲叫了出來。

她象極了木蘭花!

「記得第一次與蘭花相識時,她也用這樣一雙清澈無邪的眼睛看著我,在那一刻只覺得一切醜惡的事物在她的目光里仿佛都會被消融,為了她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高翔的心中泛起了一絲回憶的甜蜜,但轉瞬卻是白素嬌好的瓜子臉龐映在眼帘,不由再次引起他對木蘭花現時處境的憂慮。

「蘭花,你在哪裡!」

高翔的心情忽明忽暗,起伏不定,一時間竟忘記了開口,只顧怔怔地盯著白素,全然失去了平素安定自然、風度翩翩的模樣。

但白素卻並不因為他這不禮貌的舉止而生氣,她只是微微起了起身,靠近了一點高翔,把右手輕輕蓋在他的手上,道:

「放心吧,蘭花不會有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她!振作一點,我想她也不想看見你現在這個樣子!」

溫暖柔軟的縴手把高翔帶回到現實中。看著白素誠摯關懷的目光,猶如過去許多個夜晚,蘭花為還在案頭忙於公務的他衝上一杯咖啡,陪在他身邊的感覺,高翔不禁臉上有一陣的發燒。因為他剛剛還想到白素淡黃色上裝突顯的緊翹前胸就和木蘭花一樣,非常豐滿。

「不好意思,衛夫人,剛才因為對蘭花的擔憂,所以一時失態,不要見怪!」

在白素作了個表示理解的眼神後,高翔接著道:

「來的路上和你只是簡短的說了說情況,我現在再具體地說一下這個案情的始末。」

他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一旁的白素和藍絲認真地聽著,漸漸白素的神色凝重了許多。然而這副聚精會神的樣子讓高翔又想到了木蘭花。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白素不同模樣卻又同樣美麗的容貌里高翔總是能夠找到木蘭花的身影。起先高翔只以為是思念心切的緣故,但到後來他發現不僅如此,他有很強烈的一種感覺,木蘭花就坐在他身旁,同樣的神情,同樣優雅的姿態,甚至同樣成熟迷人的身材。偏偏她卻是白素,一個有著同樣傳奇色彩的女人。

莫非好強的女人都是如此相似?

在高翔似假還真的感覺中,他講完了案件的發生和進展情況。白素卻沒有急於說出自己的想法,她只是看了看身旁的藍絲,凝神的美麗面容忽然就舒展了開來,眉宇之間呈現的是如同少女般的開懷。

「若非有她在,恐怕這次我也無能為力。」

白素先是對著高翔說道,接著一雙妙目流轉,神采的目光落在了藍絲身上。

就這彈指的一瞬,高翔卻有了一種嫵媚的愜意。那原本應是女人獨有的一種媚力,但在木蘭花身上他從未體會過。木蘭花給他的感覺總是那麼澹定自若,堅強勇敢,儘管也有柔情的時候,可從她的眼神中高翔總覺得自己能夠給她的安全感是多餘的,而她卻成了他安全的港灣。

高翔的目光也轉向藍絲,看著她年輕嬌嫩的臉龐上透出的自負,這種孩子氣般的成熟相對白素成熟中的孩子氣而言,他更迷戀於後者。

於是,在眼光落在藍絲的同時,高翔終於可以把同樣驚人美麗的三個女人區別了開來。

(6)追魂下午六時十五分,暮色已深。

房間裡沒有亮燈,也是昏暗一片,將高翔三人白皙的臉龐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灰,只有他和白素的兩雙閃亮的眼睛炯炯地穿透黑夜的籠罩,全神地注視著藍絲。

此刻年輕的大降頭師端坐在沙發正中,兩隻纖嫩的小手平舉著與茶几遙空相對,掌心向下。修長的十根手指各自不規則的上下舞動,塗有幽藍紋彩的指甲與其原有的潤澤亮色交匯成一處,在黑暗裡如同十個神秘的小精靈跳著部族的舞蹈,幽深而詭異。

茶几上放著的是木蘭花遺落家中的那串項鍊,靜靜地平躺在茶几的中央,好象一串悄然的珠淚,在沒有燈的客廳里獨自瑩瑩垂滴。

藍絲微閉秀目,小嘴兀自喃喃不休。忽然,高翔、白素兩人感覺到周圍氣息一陣流動,降頭師那藍色的長髮攸乎瞬間盪起在空中,垂直而上,蓬然四散。不一會兒,她張揚的每一根髮絲迎著空氣流動起來,擱遠望去仿佛一道倒流的藍色瀑布,不斷向上奔流。而她還顯稚氣的嬌容這時神色肅穆,兩瓣紅唇緊合成線。

房間裡的氣氛不自覺地變得緊張起來。

高翔雖然經歷豐富,卻從未見過降頭師作法,更想不到方才那嬌滴滴的小姑娘片刻間便判若兩人。那近乎誇張的動作神態與她艷麗的樣貌交織在一起,顯得格外不協調和怪異。加上本來焦急牽掛的心緒,他的掌心已經開始冒汗。

一隻溫潤的手輕輕搭在他手背上,高翔轉眼看去,正是白素滿是關切的目光,還有一份殷殷的笑容。

「象個美麗的小巫婆吧?」

在高翔錯愕的神情中白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藍絲,高翔點了點頭,以示同感。

「我這個表妹的『追魂術』曾經幫過我和先生很大的忙,應該也能夠找到木女俠。而現在你必須振作精神,準備面對將有的種種情況。」

白素的這番話給高翔原本焦灼的心憑添了一股清泉,他不無感激地看著白素,心裡愈發欽佩眼前美麗少婦的沉著冷靜。

「啊!」

藍絲髮出一聲輕唿,忽然睜開了她那雙迷人的眼睛。白素和高翔的目光同時又回到了藍絲的身上。

「我感覺到木姐姐的氣息了,」

藍絲頓了頓語氣,黑暗中沒人發現她的臉上有一絲紅暈。

「她好象……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是一種……運動中的興奮感,可能木姐姐正在和壞人做打鬥呢。」

藍絲這樣說道。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種興奮感讓她想起和溫寶裕僅有的幾次偷歡時快慰的感覺。

木蘭花此刻好象坐在雲端,飄飄然渾身不著力。身下被小穴緊裹住的粗壯肉棒隨著一陣陣時快時慢的抽送,不斷深深淺淺地突破核心,而興奮的神經也迅速透過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蔓延到全身。

她泛紅的耳朵已經開始不聽使喚,高翔的每一次用力插入時與她赤裸裸的身體撞擊發出的肉帛聲,清晰地通過耳朵傳進她愈來愈興奮的神經系統,那因肉棒深深送入穴心而不停流出的快感體液,越來越多地迸發到整根肉棒四周,發出一聲聲「哧」「哧」的響聲,仿佛在不停地提醒著她,有一根堅挺的硬棒正強行將她的小穴撐開成一個圓洞,就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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