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媛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丈夫在外偷情的事實,讓她感到腦子一片空白。
譚媛和蔣鵬是大學同班同學,兩人相愛而結婚,新婚剛剛半年,這段戀情就出現了污點「老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譚媛眼前出現,「老婆你怎麼自己跑掉了呢,我好擔心你啊。」蔣鵬焦急地說。
譚媛正氣在上頭,理都不理蔣鵬,扭頭就走。
「寶貝你聽我解釋嘛。」蔣鵬上前拉譚媛的手,卻被譚媛一下甩開了。
蔣鵬心裡是愛著譚媛的,他也很想嘗嘗別的女人的味道,就是這個想法,使他鑄成大錯,和公司新來的前台勾搭上了。
蔣鵬現在也是萬分後悔,可一切都晚了。美女的脾氣尤其大,蔣鵬惹怒了譚媛,要哄回來當然也沒這麼容易。兩人就這麼拉拉扯扯地沿著大街走著,無論蔣鵬說什麼,譚媛都不願聽。
譚媛想起從前,多少男孩子對自己千依百順,言聽計從啊,這個蔣鵬,竟敢這樣欺負自己。走著走著,前方出現了一間地下酒吧,譚媛心想,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你能和別的女人鬼混,那我也要當著你面和別的男人親熱親熱,看誰怕誰。她看看身後蔣鵬追上來了,就扭頭直往那家酒吧而去。蔣鵬知道譚媛在耍小姐脾氣,不知道她想怎麼樣,只好也跟著進去了。
酒吧里的燈光很暗,譚媛往酒吧里掃了一眼,看到角落裡的四方桌子坐著三個男人,一個四十來歲,旁邊和對面坐著的兩人三十來歲,都叼著煙,象是來這裡談生意的。
譚媛徑直走過去,問到:「幾位,要不要幫忙喝點酒?」
「當然,請便。」那個四十歲的男人說道,一雙眼珠滴熘熘地轉著,似乎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我要坐這裡。」譚媛指著兩個男人的中間,她是存心要氣氣蔣鵬。
「呵呵,那真是求之不得了。」兩個男人站起來,譚媛就坐到了長板凳的中間。
蔣鵬知道譚媛的用意,他走上前對譚媛說:「老婆,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錯了,你跟我回去吧,有話我們回去說嘛。」
哪知道譚媛竟說道:「誰是你老婆啊,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可別亂叫啊。」
「老婆,別鬧了,我們回去吧。」蔣鵬繼續說道。
那個四十歲的男人一看知道蔣鵬和譚媛是夫妻鬧彆扭,這個江湖老手暗自高興,今天真走運,這如花似玉的美女居然是個良家婦女。
他開口說話了:「先生,這位小姐都說不認識你了,請你別再在這裡打擾我們喝酒。」說著,趁勢伸出左手摟住譚媛纖細的腰肢。
「你!」蔣鵬看在眼裡,不禁無名火起,指著那四十歲的男人,就想上前拉開他的手。
這時突然走過來三個染著金髮的小青年,攔住蔣鵬,其中一個個頭較大的青年問:「什麼事?」
四十歲男人接口道:「他妨礙我們喝酒。」
蔣鵬氣憤地說:「誰叫他吃我老婆豆腐。」
那金毛青年看了看譚媛,問:「他是老公嗎?」
譚媛看著蔣鵬的窘樣,心裡覺得格外的解恨,便答道:「不是,我不認識他的,不過嘛,如果他也想坐下喝杯酒的話,我也不介意的,只要他安安靜靜不要吵。」
那個青年聽了,轉頭對蔣鵬說:「聽到沒有,最好不要在這裡搞事,要是你敢騷擾我的客人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蔣鵬憋了一肚子的氣,但老婆在這裡,儘管丟臉一點,他還是不敢就這麼走掉,只好在旁邊的桌子坐下,氣鼓鼓地盯著譚媛。
譚媛故意靠在那男人身上,「乾杯」,和那男人喝起酒來。那四十歲的男人的一隻手緩緩地在譚媛的腰部滑動,不時觸碰一下她圓滾的臀部。
譚媛兩杯酒下肚,不知為何竟覺得腹部有點漲痛,陰道里分泌出不少液體,滑滑的,乳房也漲漲的,有股特別想做愛的衝動,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根本沒法抑制。
譚媛漸漸覺得男人的撫摩好舒服,竟然希望他能把手伸進衣服里去,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中年男人的身上靠去。
蔣鵬見譚媛越玩越過火,好象對自己視而不見似的,氣得幾乎要爆炸,無奈又不敢發標,只好也要了杯酒自己喝起來。
由於譚媛被夾在中間,而且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聲又大,蔣鵬看不清楚,那中年男人已放肆地把手伸進譚媛的衣服里了,蔣鵬更不知道,他們在譚媛的酒里下了強烈的性藥粉,譚媛性慾高漲,已經不能自已了。
「你的皮膚真好。」男人讚嘆著,雙手肆意地揉捏著譚媛柔軟的乳房。
譚媛覺得好羞,這是蔣鵬以外的男人撫摩自己的身體,但不知為啥她根本不想離開男人的手,只覺得乳房被男人捏著特別舒服,特別是男人用力捏自己突出的乳頭的時候,讓她感到興奮不已。
她的乳罩早已不知去向,譚媛也懶得理了,譚媛伏在男人的胸前,不停地喘著氣,她象是沙漠中的旅行者,饑渴難忍。男人玩膩了譚媛的上身,雙手開始往她身體的下部移去。
譚媛褲子上的扣子被解開,褲頭立馬松下來,男人來個前後包抄,兩隻手分別從前面和後面插進了譚媛的褲襠里。
「不要……」譚媛輕輕地呻吟著,那畢竟是最讓女孩子感到羞恥的私處,譚媛用手去阻擋男人的進攻,但藥力發作,她阻擋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中年男人毫無困難地把雙手伸到了譚媛的胯間。他左手繞過譚媛豐滿的臀部,按在譚媛的會陰處,右手的整個手掌都貼在譚媛的陰部上。
譚媛感到一陣舒心的快意,但被一個陌生男人撫摩下陰,仍舊讓她覺得羞憤難當。譚媛把通紅的臉埋在男人的懷裡,羞愧得不敢抬頭。然而這正合男人的心意,那中年男人顫動著手指,肆無忌憚地撥弄著譚媛柔嫩的大小陰唇,抓搓著譚媛的陰毛。
譚媛陰道里充滿了濃濃的液體,被男人一挑逗,陰道里更是泛濫成災,陰道口濕嗒嗒一片。男人的手指夾著譚媛兩片嫩嫩的桃花瓣,很快就找到了濕潤的洞口,中指輕輕一伸,就順利地插進了譚媛溫潤的陰道里。
男人熟練而迅速地沿著陰道壁向上搜尋,很快就把中指落在陰道壁上部的某一處。譚媛的陰道充滿彈性,緊緻地含著男人的手指,仿佛十八歲女孩的陰道般鮮嫩,男人雖然久經沙場,也受不住這樣的刺激,老二已漲得快頂穿褲子了。
男人很有技巧地旋轉著中指,逐漸地向陰道上壁施力。一股難以形容的感受刺激著譚媛,而且越來越強烈,譚媛仿佛覺得自己的身體已不再受控制了,她有點眩暈,身體有點抽搐,雙腿不由自主地張開了。男人把手指一摳,象把鉤子般鉤住譚媛的陰洞,同時手指有節奏地震動起來。
「仔細聽聽,是不是有種清脆的水聲?」男人在譚媛耳邊輕聲說道,「吱~吱~吱~吱~」的聲音正隨著男人中指的彎曲從陰道里傳出來。
譚媛頓時覺得小腹酸漲不已,臀部的嫩肉不住地抽動,再也撐不住了,陣陣玉液從陰道內噴射出來,射得男人整個手掌都是,整條內褲上都是譚媛的玉液。
男人趁著譚媛高潮,幫她把褲子重新穿上,架起渾身軟綿綿的譚媛站起來結帳,看起來要去別的地方。
這時蔣鵬才發覺譚媛有點兒不對勁,譚媛只有在床上才會有這種淫蕩的表情的。只見那個四十歲男人和剛才幾個金毛小子咬了幾句耳朵,然後那兩個看起來象跟班的小子就和三個男人一起扶著譚媛象電梯走去。
蔣鵬衝上前喊了幾句「老婆」,譚媛都沒回答,那兩個金毛小子攔著蔣鵬,不讓他繼續向前。
「譚媛……」蔣鵬急了,無奈身孤力單,根本近不了老婆的身。
譚媛意識有點兒模煳,她心裡仍舊很恨蔣鵬對她的不忠,她就是要讓蔣鵬難受,於是她對那幾個男人說:「讓他上來吧。」
其實譚媛對自己下一步該怎麼做完全沒有主意,氣憤加上春藥的作用,使她的頭腦一片混亂。
蔣鵬心裡也是混亂得很,他不知道現在的譚媛根本不受意志的控制,只傻傻地跟著那五個男人上了房間。如果蔣鵬堅決一點阻攔譚媛,譚媛一定會聽他的話的,然而當他們進到房間的時候,一切都太晚了。
那個四十歲的男人把房門一鎖,就抱著譚媛擁吻起她來,蔣鵬想上前阻攔,卻被另外幾個人制住。那幾個男人怕蔣鵬破壞他們的好事,就找來繩索,把蔣鵬捆住,塞住他的嘴,把他扔在一邊。
蔣鵬動也動不了,喊又喊不出來,象個死人般坐在凳子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老婆被人蹂躪。
譚媛被男人吻得喘不過氣,眼看著老公被人綁在一邊,卻也無能為力。男人純熟的舌頭讓她體溫急升,性慾高漲。男人將譚媛的褲子褪下,譚媛的陰毛濕了一大片,內褲也濕透了,藥力的作用真是厲害。
男人把譚媛脫了個精光,在譚媛柔滑而潔白的肌膚上撫摩著,親吻著,男人成熟的鬍鬚刺激著譚媛每一寸皮膚,粗糙的鬚根扎在柔嫩的肌膚上,譚媛又癢又疼,竟產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
男人一邊吻著譚媛,一邊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譚媛全身都被吻遍,強烈的刺激再一次讓她達到高潮,亮晶晶的玉液在粉紅的花瓣下點點滴滴地湧出來,譚媛再次泄身了。
男人機不可失地跨到譚媛腿間,扶著譚媛的小纖腰,便把早已硬挺的肉棒朝譚媛的玉洞刺去,處在高潮中的譚媛成完全不設防狀態,兩片小陰唇無力地向兩邊分開,陰道口也象花蕊般微微張著,男人輕而易舉就把粗大的陰莖插入了譚媛的身體里。
粗壯的肉棒將譚媛細窄的陰道撐開,譚媛感到異常的舒適,譚媛同時也發現自己竟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插進了身體里,然而在藥物的作用下,譚媛已無法拒絕那根能帶給她快樂的陽具,也把自己正處在排卵期拋在腦後了。對譚媛來說,慾望已征服了她的一切。
中年男人邊玩弄著譚媛柔軟的乳房,邊前後大幅擺動下身,長長的陰莖幾乎被整根拉到最出,又再次壓到陰道的盡頭,暴漲的龜頭將濃濃的玉液吸出體外,順著屁股縫直往下流,連床單都濕了。富有彈性的胸部在男人的手掌中改變著各種形狀,突出的乳頭也被男人狠狠地捏著。
畢竟是別人的老婆,中年男人完全無憐香惜玉之心,雙手如鐵釺般掐住譚媛胸前的寶貝,下體也用盡了力,撞在譚媛翹圓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仿佛不把譚媛的身體插穿就不善罷甘休似的。
在藥力的作用下,譚媛似乎非常享受,在男人跨下大聲呻吟著,伴隨著每次強有力的撞擊扭動腰肢往上迎送。
譚媛很快又高潮了,陰道條件反射地收縮著,粘稠的玉液布滿了男人整根肉棒,譚媛的臀部和腹部都在微微顫抖,雙腿鉤著男人的後背,似乎示意他再插深一點。男人乾脆趴下,張口咬著譚媛的左乳,上面立刻出現兩排紅紅的牙印。
男人象瘋狗般啃著譚媛柔嫩的胸脯,下體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愈加劇烈。蔣鵬知道他快要射精了。果然,男人突然緊緊地將譚媛小巧的身軀抱在懷中,兩人的小腹密不透風地貼在一起,男人腰部彎曲,又粗又長的肉棒完完全全沒入了譚媛的身體里。
蔣鵬把頭扭向一邊,他實在不願看到這一幕,他知道此時男人正在自己老婆身上盡情地噴洒著精液。
男人插得好深,龜頭的頂部已到了譚媛的子宮口,他用足了勁,把體內的精液象打針般,全部注射到譚媛的子宮裡。男人的陰莖相當有力,譚媛能明顯感到陣陣液體很猛烈地衝擊著自己身體的深處,而且次數還不少,足足有七、八股濃濃的精液射在裡面。
一種無盡的滿足從譚媛心底升起,然而當她扭頭看到一旁的蔣鵬時,她驚醒了,天啊,自己都乾了些什麼,自己竟和一個陌生男人肌膚相親,而且是在自己老公面前,還在危險期讓他把精液射在自己體內。
然而一切都遲了,男人的精液已完完全全灌進了譚媛的子宮裡,原本硬直的肉棒正在逐漸軟化。男人貪婪地再次在譚媛的脖子、臉上、胸部啃了一遍,才滿意地離開譚媛的身體。
四十歲的男人享受完了,點根煙在一旁休息,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就迫不及待地接著上了。譚媛的藥力還沒完全過,加上剛做完一次,全身軟得象麵糰似的,根本反抗不了,又被第二個男人輕鬆地進入體內。
譚媛陰道里還殘留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被男人抽插幾下,慾望又開始強烈起來。她很快又達到高潮,配合著男人的進攻動作起來。
這個男人有點胖,又肥又圓的肚腩壓得譚媛幾乎喘不過氣去,隨著男人陰莖的大肆進出,他的動作速度越來越快。終於,這個男人也象第一個男人那樣,把陰莖深深地壓在譚媛體內,射出了他身體里的精液。
譚媛連續和兩個男人性交,已是筋疲力盡,藥力也逐漸過去了。她感到羞愧極了。
譚媛不想再繼續下去,她勉強支撐著身體想坐起來,可第三個男人看著前兩個人爽了這麼久,哪能這麼容易放過她。他拿過一杯調好性藥的水,扶著譚媛的肩膀,說:「渴了吧,來,喝點水。」
譚媛不肯喝,男人便捏住她的鼻子,強行把整杯水灌給譚媛喝了下去。譚媛很快又一次慾火焚身,喪失理智。第三個男人也把精液全部射到了譚媛的身體裡面。
三個男人都干過後,又讓那兩個金毛小子接著上,不但如此,那個四十歲的男人又打電話叫來另外三個男人,至此,譚媛徹底淪為這八個男人的公共廁所。
譚媛的子宮都被男人的精液填滿了,金毛小子剛在譚媛體內射完精,濁白的液體就從譚媛的陰道口漫溢出來。
他們把譚媛扶起來跪下,白色的精液竟形成一條水柱,從陰道一直延伸到了床單上,流了一大灘,等精液流乾淨了,他們就用紙巾擦乾淨譚媛的陰洞,繼續干,接著往譚媛的子宮裡射精。
就這樣,八個男人在蔣鵬面前將譚媛輪姦了一晚,譚媛的子宮反覆被精液填滿,又倒流出來,緊接著又被填滿。到天亮的時候,譚媛已虛脫得昏死過去。
那八個男人也分別輪了好幾輪,無力再戰了,便穿好衣服,扔下被綁得結實的蔣鵬和赤身裸體的譚媛揚長而去。那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還不忘把譚媛的內褲也拿走了。
譚媛被八個男人輪姦了一晚,因為性交過度暈了過去。蔣鵬被綁在凳子上,一夜沒有合眼,也疲憊得睡了過去。兩人醒來時已是中午了,蔣鵬被妻子微弱的呻吟聲驚醒,他睜開眼睛,譚媛赤裸的身軀正在床上微微抖動著,譚媛身上、床單上都沾滿了精液,房間裡一股腥味,挺拔的乳房上布滿了指甲印和牙印,腰部、臀部也被抓傷了好多處,一道道血紅色的瘀痕清晰地印在白得象雪一樣的肌膚上。
「老婆。」蔣鵬心疼地喊了幾聲。
丈夫的叫喚逐漸使譚媛緩過神來,美麗的眼睛慢慢張開了。
「親愛的,你怎麼樣啊?」蔣鵬急切地喊道。
譚媛看起來很虛弱,她有氣無力地扭過頭,看到一旁被牢牢綁在凳子上的蔣鵬,頓時淚如雨下。譚媛蠕動著爬到了蔣鵬身邊,跪在蔣鵬身前,伸出顫抖的雙手,想幫蔣鵬解開身上的繩索,無奈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繩子綁得又死,怎麼都解不開。
「親愛的,你沒事吧?」
「沒事……」譚媛已泣不成聲了,「老公,對不起……」
「不是,是我不好,老婆。」蔣鵬柔聲說道。
譚媛哭得更加厲害了:「老公,我的下面……好疼啊……」
蔣鵬關切地問:「哪個部位啊?疼得厲害嗎?」
譚媛點點頭:「陰道口……好疼……」
正說著,一股白色的液體從譚媛的大腿根部流了出來,連綿不斷,在譚媛的身體和地面之間形成了一條細線。譚媛羞憤得低下頭,此時此刻,她真不知該怎麼面對蔣鵬。
(完)
本主題由 mmcwan21 於 2015-2-11 17:38 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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