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這一場大戰幾乎把竹兒小姐整得一佛出殼,二佛升天。連續抽送半個時辰,李黑終於自嘆弗如,首先在竹兒的食嗓里一泄到底,氣得正在興頭上的柳俊笑罵不止。

奇怪的是,一邊的至水班主竟然也和柳俊一樣金槍不倒,輪番狂插著楓兒的上下兩張小嘴,直將楓兒乾得浪叫連連,淫水橫飛

邊上的所有少女不停的為他們兩個鼓掌加油,柳俊和至水更加賣力,一聲「換位」,兩個功力相當的高手馬上飛身而起,竹兒的小嘴還未來得及呻吟,至水的巨棍已經接替了柳俊的肉棒頂進了她的食道里

而柳俊的那根鐵棒似的物事已經在楓兒的小穴里猛烈衝刺了。

正在這時,況棋的丫鬟曉婉卻輕叫一聲:「不好。姐妹們都把持不住了,如果把大家的寶貝都弄丟了,可不是好事。」

原來,此時大廳里的所有少女都被剛才的表演感染得氣喘吁吁,香汗淋漓,情慾高漲了。就連花兒朵兒兩個同胞小女孩也將一雙小手按在胸前捏搓擠壓。只見一個個摸乳的摸乳,用手指捅穴的捅穴,好一派春色風光。

丫鬟曉潔苦笑著說:「這樣真的不好,要是不小心都將下面的那扇房門都捅破,到了要用的時候就麻煩了。可是也不能怪姐妹們,連我都動情了。」

戲子至純笑著提議說:「我看不如都將我們雙手捆綁起來,那樣就保險了。」

她的提議很快就付諸實施,李黑,曉婉和曉潔三人一起動手,將三十來個少女依次捆綁起來。每個少女都被反捆雙臂,並將長長的頭髮饒在手臂上,讓她們的頭奮力仰起,這下,大廳里就變成了美肉的海洋

在柳俊的提議下,少女們被排成三排。並張開雙腿,曉婉用一根根細繩子將少女的左腳和相鄰少女的右腳捆在一起,而李黑則爬上大廳的橫樑上,將一根根繩子從木樑上掛下來,下面的曉潔就一個一個的將少女的手臂吊起來,使得她們都彎下細細的柳腰,踮起腳尖,一個個美人頭奮力前伸,都張開紅紅的小嘴呻吟著。

李黑笑道:「島上有一次抓了五個女子,軍師鐵算盤東方明就是這麼做的,他讓所有的手下從前後夾攻,五百多人將五了女人乾得奄奄一息了,再開始支起一隻大火鍋,想吃女人身上的任何一塊肉,馬上現割現煮。那次整整狂歡了一整天呢。」

曉婉笑著說:「我們今天只能幹姐妹們的小嘴,下面可得留給那些強盜去享用。至於吃火鍋麼,我們現在就開始演練,哪位姐妹願意被排練的,請報名。」

少女盈兒笑道:「還是吃我吧。反正我暈血,上不了戰場。」

接著,另外三位沒被捆綁的暈血少女月兒,秋桐和菊香也爭著要做演練材料。

曉潔嘆息著說:「姐妹們都是好樣的,我們今天就先處理兩個。恕我直言,盈兒和秋桐倆位妹妹的長相和身材都比菊香和月兒稍次一些,我看就先委屈你們兩個了。」

少女盈兒和秋桐齊聲說:「那我們就開始吧。很高興能用我們的身體盡點微薄之力。」

李黑笑道:「既然如此。曉婉和曉潔姑娘快支起火鍋,至水和柳俊你們也過來,先讓她們兩個快活一下,我來準備刀子。」

於是,盈兒和秋桐兩位少女很快就被捆吊好,柳俊和至水馬上就舉著硬硬的肉棍向她們的身體里招唿。等將她們兩個人乾得性慾高漲時,李黑讓他們分別的干兩個少女的後庭,自己拿起一把小刀準備切割。

「要不要把兩位妹妹的嘴堵上,不然,叫起來很刺耳的。」曉婉擔心大廳里的姐妹們受不了女孩子的慘叫

「不行。到了那裡,強盜是不會將她們的嘴堵上的,他們只會將女孩子的叫聲當做音樂來欣賞。所以我們也必須要適應才是。」曉潔不同意。

「曉潔姑娘說得不錯,不能適應的,就得退出。」李黑先是撫摸著少女盈兒的一隻小巧的玉乳,笑著說:「強盜們最喜歡吃的就是女人的乳房,每次他們都會爭搶著切割,所以我也就先在這裡下刀了。盈兒小姐,你可要忍著點。」

「割吧!我沒事。」高潮中的少女盈兒呻吟道

正將肉棍捅在她後庭里的至水,停止了動作,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按住盈兒的雙肩,、以免她過分的掙扎,給正切割她的李黑造成不必要的難度

「啊——好痛——也很快活—–別停下—–這感覺很奇妙—–不要緊—–慢慢割—–我喜歡—–啊—–痛死我了—-嗚—–」少女盈兒不停的大聲慘叫。

已經找到了感覺並興奮起來的李黑是不在乎這些的,很平穩的握著鋒利的小刀,慢慢的將她的一隻鮮嫩的玉乳完整的切割下來,並馬上扔進邊上正在沸騰的火鍋里

(十九)

丫鬟曉潔看著從少女盈兒胸前割下來的那隻小巧的玉乳在濃黑色的湯里跳動,心裡有種一樣的感覺,仿佛自己堅挺的乳房也被浸透到湯鍋中一樣,身下小穴里馬上又滴下水來。

接著,少女盈兒的另一隻乳房也跟著進了火鍋。一邊的嘵婉很快就提了一桶清水,不停給盈兒擦去身上的鮮血。邊輕聲問她:「你還支持得住吧?」

「不要緊。痛得都麻木了,有種很奇妙的快感。」盈兒呻吟著說

李黑在捅里洗去手上的鮮血,又取出一把小刀遞給至水班主說:「你也別閒著,接下來我們一起伺候盈兒小姐。你割她的一雙小手,我來割她的嫩腳。女孩子的鳳爪可是絕對的美味,只是燒煮的時間長了點。」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怕是很難操作呢。」至水擔心地說。

「別怕。一回生,二回熟呢。快下刀吧。」少女曉婉又轉身對著呆看在一旁的花兒,朵兒兩個小女孩子笑著說:「你們兩個小丫頭也別楞看了,學著李黑大哥的樣子,開始伺候秋桐姐姐吧。」

「可是。。。。。。可是。。。。。。。」小女孩花兒為難的說。

「沒什麼可是。你們必須要學會宰割這些姐姐。先在秋桐姐姐身上練練手法和膽量。將來我們這裡的姐妹有好多都要被你們這樣切割的。要想為你們被強盜殺死的父母報仇,現在就必須這麼做。快動手。」

被柳俊乾得姣喘吁吁的少女秋桐呻吟著說:「兩位小妹妹快拿刀子來呀,我會儘量忍住不大聲叫喊的。。。。。。快點。。。。。。對,就這樣,一人抓住我的一個乳房,一齊下刀,割吧。。。。。。啊——小心點,別傷了自己的手————-別怕。。。。。。慢慢割,嗚——-」

花兒和朵兒兩個小女孩看著從少女秋桐胸口路噴出來的鮮血,驚得小巧的身體不住發抖,刀子都握不緊,噹啷一聲一起掉在了地上。少女秋桐硬裝著很平靜的責怪著說:「你們兩個真沒用,還不快把刀揀起來。勇敢點,就象面對殺父仇人那樣對我。。。。。。可別把我這麼好的嫩乳給糟蹋了。」

兩個女童很快在曉婉的責罵下重新拿起小刀,蹲在少女秋桐趴著的胸前繼續開始切割。這次兩個人雖然割得很慢,卻始終沒有停下。

等花朵姐妹將少女秋桐的兩隻乳房完整的割下來,少女盈兒的一雙嫩手和嫩腳已經被放進火鍋里了。

盈兒也由於失血過多,慘叫聲變得微弱了許多。至水的肉棍也離開了她的身體,並開始和李黑一起切割她的小腿和大腿上的嫩肉。

而曉潔和曉婉則不停的將他們割下來的片片嫩肉清洗一下,隨即放在火鍋里蒸煮。

就這樣,在少女盈兒和秋桐的慘叫聲中,兩個人雙腿和雙臂很快就成了跟白骨,並被割離了身體。而她們的嬌嫩軀體也被放在了一塊大案板上。

此時的柳俊也來了興致,拿出小刀加入了切割少女的行列。李黑很內行地邊講解邊做示範。先是用刀剜出少女的肛門和陰道,拉出體外卻不割斷,然後才剖開少女的腹部,慢慢清理內臟器官。邊提醒他們不要割破肝臟上的苦膽,以免影響口味

少女盈兒的卵巢首先被李黑很小心的取出來,並迫不及待的放在大嘴裡大嚼。看得女童花兒連問吃的是什麼。柳俊笑道:「是你盈兒姐姐的人生果呢!水質豐盈,味道鮮美。吃一顆能強身健體,返老還童。」

「可他不煮一下就吃,不腥麼?」朵兒奇怪得問

「哪有人生果還要煮著吃的!只有生吃,趁熱吃才能保證營養不被流失,也才會有功效。」至水也很內行的笑著說。

「這麼好的東西,秋桐姐姐身上也有麼?」朵兒繼續問。

「每個姐姐都有兩顆這樣的好果子的。就是你們姐妹肚子裡也有啊,只是剛結出來,還沒有成熟而已。」少女秋桐小聲的呻吟著說:「看樣子柳大哥和至水大哥也嘴讒了,我的這兩顆就讓給你們吃吧。不過要你們自己動手拿,可別讓兩個小女孩給碰破了。」

至水興奮地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柳兄就和我一起來享受吧。」

柳俊想說自己沒這個嗜好,正要拒絕,卻被嘵婉瞪了一眼,才將那一點人性收起,和至水一起劃開少女秋桐柔嫩平坦的小腹,首先將腸子拉出來,再小心的割下少女的兩顆紅艷艷的卵巢,隨即毫不猶豫的放進嘴裡嚼得血水四濺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李黑惡作劇地壞笑著問。

「真是鮮美,如果再沾點醬油什麼的就更美了。」柳俊裝著很享受的樣子說。可不能讓大哥給看輕了

這時的李黑已經將少女盈兒的那顆小巧的心臟給割了下來,並貪婪的吮吸著裡面殘餘的新鮮血液,然後一下子將它包進大嘴裡猛嚼。看得大廳里被捆綁著的少女們玉體發抖,驚叫連連

丫鬟曉婉對著柳俊和至水說:「你們也和李大哥一樣,快將秋桐妹妹的心給挖出來吃了。」

雖然柳俊很不情願,可他不敢違抗曉婉的命令。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豈能不算數呢。於是,少女秋桐的心臟也在至水的刀下一分為二。很迅速的被兩個人吞下肚去。

「接下來,我們將要享受一道最鮮美的名菜——-猴腦。大家和我一起準備。」李黑邊說邊開始在已經死去的少女盈兒頭上下刀。先割下她的耳朵,鼻子,嘴唇,下巴和兩腮上的嫩肉,再挖出她小巧的香舌,然後才割下盈兒已經變得恐怖醜陋的人頭。並托在左手上,空下來的右手拿起一把鋒利的長劍一揮,少女的頭蓋骨就被齊齊的削去了,他馬上用勺子從火鍋里盛起一勺子湯水,均勻地澆在少女白生生還是顫動的腦漿上,然後,將一個小調羹插進腦漿里,遞給曉婉說:「這麼好的美味,我可不能一人獨吞,大家都來品嘗一下。」

「好!一人一口。誰也不能不吃。」曉婉很贊同的說,邊接過來,自己先吃了一口,感覺從未有過的嫩滑鮮美,不住稱讚

少女們看著噁心,恐怖,起初都不願意吃,可一個個被捆住手腳,動彈不得,被曉婉強行灌了幾個。一旦吃到嘴裡,卻都說味道絕佳,世間罕見。

曉潔說:「誰不想吃,就必須退出這次的行動。我們絕不強求。」

這下又讓她們記起了對太湖那幫強盜的仇恨,自告奮勇的爭著品嘗。很快,兩個少女的腦漿被分吃得乾乾淨淨

「好了。剛才大家都沒有吃好,現在就再一起分享美女火鍋吧。還是老規矩,我們幾個來一塊塊的分給大家,希望大家都有好胃口。」曉潔又抬頭對被捆吊在房頂上的清慧師徒說:「幾位姐姐想必也很餓了,有興趣就一起下來吃吧。」

已經被捆吊了近兩個時辰的清慧師太嘴裡嗚的一聲,緊緊捆著她玉體的繩子竟然根根斷開,一個豐滿潔白的身體很輕盈的飄落下來,絲毫都沒有麻木的跡象。

「好功夫!想不到這裡藏龍臥虎,還有此等高人,見識了!」柳俊忍不住鼓掌稱讚。

「雕蟲小技,何足掛齒。」清慧淡淡的笑了笑,抬頭對被捆綁著的徒弟說:「你們幾個小丫頭,也下來吃飯吧。」話音剛落,柳絮,凝霜,荷影,紫雪四位少女也掙脫繩索飄然落地,八隻玉乳上掛著的鈴鐺一陣亂響,好不醉人。

被捆得象一張弓的曉鳳姑娘可沒學過武功,急得大叫:「原來紫雪妹妹這麼厲害,害得我也要學她的樣子,可上當了。現在我覺得身子已經都沒知覺了,你們快放開我呀!」

曉婉笑道:「死丫頭。這回可怨不得別人,是你自己要求的。你自己解不開,我們就更沒辦法了。」

氣得曉鳳大罵。曉潔笑著解釋說:「婉姐姐跟你玩笑呢。加入你被太湖裡的強盜這樣捆著,他們會解開你麼?!所以,你就只能再受點委屈了。」

曉鳳喘息著笑道:「我知道呢。等會也喂我吃點,再在我腰上加一塊磚,看看我能忍受多久。你們也別忘了我們的小姐,她還悶在箱子裡呢。」

「知道。我這就把她放出來,也讓她嘗嘗美女火鍋的滋味。」曉婉在曉鳳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又將掛在她玉乳上的鈴鐺搖了搖。

這下大廳里可熱鬧了,李黑,柳俊,至水,曉婉和曉潔一起開始將少女盈兒和秋桐身上割下來的嫩肉清洗好放在火鍋了蒸煮,棋兒,花朵姐妹和清慧師徒則將煮熟的肉依次分給其他的少女食用。一時間,風鈴悅耳,軟聲悠揚,嫩軀如柳,笑面似花。體香伴著肉香,嬌喘和著呻吟。好一幅天堂美景!

(20):

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時辰,才將少女盈兒,秋桐和被穿刺燒烤的曉清變成了

一堆白骨,最後,這些吃剩的骨頭也被扔進火爐里化成一堆灰燼,三個少女就這

樣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

時間已經是深夜,況琴還沒有回來。大廳里三個男人和三十多個女人也酒足

飯飽,心滿意足的開始各自睡去。被捆吊著的竹兒,楓兒,曉楓和二十多位少女

並沒有被解開,任由她們不時呻吟著小歇。少女們不時的嬌喘和間歇的風鈴聲在

幽靜的夜裡組成一曲悠揚的交響樂,不停的在每個人的身體里盪起春潮。

尤其是三個男人,置身在軟玉溫香之中,豈有不衝動之理。只見至水將肉棍

從後面挺在少女月兒的小穴里,雙手抓住月兒胸前兩顆嬌嫩的乳房側躺在地上,

睡夢裡不時的揉捏幾下,再衝擊數次,分明掉進了溫柔鄉里。柳俊更會享受,將

陽具伸在少女菊香的小嘴裡,並將她的頭夾在兩腿之間,絲毫動彈不得,一雙大

手將菊香的兩隻小巧玲瓏的嫩足抓在嘴邊,不時舔吮一下,如同在品嘗絕好的美

味。

李黑好像特別鍾愛年紀大一些的女人,此刻正將

況琴的師傅清慧摟在懷裡,一隻手的手指分開插在她身下的騷穴和肛門裡,另一

只手將她兩隻特別豐滿的乳房抓在手理,將兩顆紫黑色的乳頭捏靠在一起摸弄,

好不愜意。

丫鬟曉潔和曉婉則在大廳四周點燃薄荷乾草,以驅趕蚊蟲,免得它們褻瀆了

廳中的旖旎風光。

直到日上三竿,況琴小姐才從外面進入大廳,她雖然輕手輕腳,不敢吵醒眾

人的美夢,可對美女特別敏感的柳俊還是第一個清醒過來。看到累倒在一邊的況

琴心痛的說:「琴小姐一夜沒睡吧?看樣子真累得不輕。有我們弟兄在此,你就

少操點心吧。」

況琴嘆息著說:「我已經將我們所需要的物事全部採購好了,因為時間緊迫,

我們只能在這裡呆半個月,所有的排練必須在十天內完成,然後,將是我們的戰

斗前的修養階段。現在已經過去三天,餘下的七天,我們必須加緊預演。」

「在我看來,時間還充足得很。經過昨天的排練,我想,大家差不多都已經

適應了,接下來就不必要再作無意義的犧牲。」

「不。我們的節目還長著呢,要將一切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計算在內。免得到

時候手忙腳亂。要知道,一步算錯,滿盤皆輸。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們不能冒險。」

「那好吧。我們一切聽你指揮。你說說,今天我

們要預演的是什麼?」

「按計劃,今天將演練刑訊和虐殺。」

說話間,大廳所有的人都次第醒來。少女月兒搶著笑道:「那就用我和表妹

菊香來做試驗吧。我們肯定會象盈兒和秋桐姐妹一樣的。」3

況琴笑著說:「你們可要想好了,一旦開始,就不可

能再停下。我們會用各種慘無人道的方法來對付你們,直到將你們整得屍骨無存

才罷。」

少女菊香笑著說:「不用考慮了。反正我們上不

了戰場,是最好的試驗材料,馬上就開始吧。」;

況琴感動的說:「那我就代表我父親和太湖四周的蒼生謝謝你們了。」說完,

站起來向少女月兒和菊香深施一禮。

這時,被大張四肢捆吊成一團的少女竹兒叫道:「我和楓兒姐姐都練過軟骨

功,是受刑的最好材料,我看,今天還是讓我們來表演吧。」

同樣被捆吊著的楓兒也笑著說:「論身體的柔軟,

大家誰也比不上我們四個姐妹,還是我們做比較合適。」

況琴笑著說:「至清,至純,楓兒和竹兒,你們四個不要爭了。現在還不能

死,因為在正色表演的時候,是要將你們都放在一個小木桶里清蒸了的。好了,

大家都起來準備吧。由花朵和花葉兩個小姑娘施刑,我們一邊欣賞,一邊吃早飯。

然後,我將詳細說明一下我們的行動方案,請大家再仔細研究一下,看看有

沒有什麼需要補充和修改的。」

(21)

太守府的後花園鬧鬼了!

這個消息很快就象長了翅膀一樣飛遍全城,同時也就成了況鍾嚴密戒嚴後花園的最好理由。江湖上的各路高手很快便雲集姑蘇,但始終都沒能穿越被士兵把守的密不透風的高牆去裡面一探究竟。終於有一天夜裡,一個身手不凡的膽大盜賊穿過層層封鎖,來到後花園的大廳外,等他將一雙眼睛遠望燈火通明的大廳時,如同看到第十八層地獄似的,當場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大廳中央懸吊著兩個赤身露體,披頭散髮,滿身是血的「女鬼」,女鬼的手和腳已被砍去,胸前的乳房變成兩個血洞。女鬼的眼球也被剜出眼眶,掉掛在失去鼻樑的兩邊,一快一寸多寬的毛竹片插在女鬼的嘴裡,直透脖子下,分明已經進入了胃腸。7

更可怖的是,一個女鬼的肚子已經剖開,幾個一絲不掛男鬼和許多女鬼正將她的腸子扯出體外,並一節節剪斷,一邊清洗一邊放進鍋中蒸煮。

盜賊不由自主的驚叫出聲,正想逃離,剛轉身,就被一個有著巨大乳房的女鬼攔住了去路。那個女鬼幽靈般飄忽的身影一下子就將他送進了閻羅寶殿。

第二天,人們在一個偏僻的小巷裡發現了昏死過去的他,好容易將他喚醒後,就見他目光呆滯的指著太守府的後花園叫著:「鬼。。。。。。惡鬼。。。。。。」如此三聲,隨即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這下就更讓人恐怖,人們將太守府的後花園視為禁區,避之唯恐不及,再沒有人有膽量靠近了。太守府帖出了懸賞抓鬼的告示,再無人敢應徵。終於有一天,一個年輕的遊方道姑自告奮勇的毛遂自薦。「你行麼?好多和尚道士都喪命在此,可不要再重蹈覆轍了。」況鍾擔心地問。(

道姑胸有成竹的說:「這裡是被三十六個地罡星在作孽,今晚雷雨之夜就是降服他們的最好時機。」

到了深夜,果然天空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暴雨傾盆。道姑手持佛塵,口中念念有詞,待雲開雨歇,就領著幾百士兵衝進後花園,只見,花園裡的房舍已經被大雨摧毀成一片廢墟,廢墟中有三十六隻上鎖的大木箱子。

道姑說:「妖魔已經被我收進了箱子裡,現在請派人將箱子抬到護城河邊的船上去,我要將這些妖魔囚禁到海外的一座孤島上,讓他們永世都不能出來危害百姓。」

況鍾就指揮著顫顫驚驚的士兵將沉重的木箱抬上船,道姑獨自駕船北上,當天就進如了長江,有人看到,船一進大江,就直向東海飄去,很快不見了蹤影。姑蘇城有關鬧鬼的流言也煙消雲散了。

況琴他們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蘇州,到了海中心,才都一個個從木箱子裡爬了出來,所有的木箱子都被噼成碎片拋進了大海,大船上被重新修整了一下,一個「天香戲班」的大旗被插上了船頭,少女們不停在船上歡唿雀躍著,象是去趕一個盛會一樣興奮異常。

現在,至水的「天香戲班」已經換上了全新的人馬。除了班主至水和副班主柳俊外,其他的都是清一色的美女。她們是:師傅清慧和況琴,柳絮荷影

凝霜紫雪五弟子;況棋和曉楓,曉潔,曉婉三丫鬟;花朵兩女童,至水的同胞妹妹至純,至清和師妹楓兒,竹兒;江南首富徐仁義的千金香香和丫鬟婷婷,嬌嬌;藥店老闆沐山的五位千金:沐雲,沐雨,沐露,沐絮,沐園;「姑蘇一支筆」梅溪的雙胞胎愛女靜詩,靜慈,丫鬟墨香,暗香

就在況琴他們離開的當晚,太守府的死牢因「疏於防範」,使得食人惡魔李黑「成功越獄」,幾天後,遍體鱗傷的他重返太湖水寨,很快又得到軍師東方明的信任,重新當上了一名小頭目。

僅僅半個月時間,「天香戲班」在江湖上聲名鶴起,很快便風靡江北數座城市,尤其是在風花雪月的揚州,萬人空巷,連演半月都座無虛席

江湖上的傳聞很快就蔓延到了太湖水寨,李黑不失適宜的和軍師東方明商議,讓他肯准手下將「天香戲班」劫持到島上,也慰勞慰勞出生入死的三五百弟兄。

他的建議很快得到了所有頭目的響應,狡猾的東方明又四處派出探子打聽戲班的來路,確定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後,才放心的開始實施。就這樣,「天香班」的班主至水,易容過的柳俊和眾多美女在八月十四晚上,「毫無防範」的被水賊用迷香迷昏,睡夢中,一個不漏的被捆綁到了水賊的老巢

清醒後的男女,恐懼和反抗在所難免,可迫於形勢,班主至水無可奈何,只得和東方明達成協議,於中秋節晚上,給島上的嘍羅獻演一場,東方明保證戲班美女們的安全。傻子都能明白他的保證水份有多大。

(先交代銜接,接著再寫)

(22)

中秋之夜,月色如水。島上的操練場上,戲台高築,台下早安置好幾十張飯桌,除了守衛站崗的賊人,全都雲集在台下端坐,水賊們邊喝酒賞月邊看戲,委實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享受。

第一場是歌舞表演,少女靜詩唱歌,至純,至清,楓兒,竹兒伴舞。但見五位少女都穿著白白的輕紗,玲瓏剔透的玉體隱約可現,看得個個水賊心跳加速,血脈膨脹,再加上靜詩婉轉悠揚的情歌,更讓賊人們魂不守舍,蠢蠢欲動。叫好之聲不絕於耳

一曲唱罷,二寨主「水裡雕」胡彪興奮異常,不停大叫:「太過癮了,真是絕品美人。最好讓美人脫去衣服再唱。」

他的提議很快得到眾賊的支持,一時掌聲雷動。至水很為難的說:「姑娘們還不習慣裸露身體,請各位大爺見諒。」

「什麼話?老子有的是銀子,快脫。讓弟兄們見識見識。」胡彪將桌子拍得山響。

至水只得對五位少女說:「求姑娘們賞個臉吧。能讓大爺們開心,是你們的福氣。我看就不要再堅持了。」

至純笑著說:「既然大爺們高興,我就先帶個頭,希望大爺們多多嘉獎。」說完馬上掀去身上的薄紗,露出一副僅穿著紅兜肚的玉體。水賊們馬上鼓掌喝彩,跟著,另外三個伴舞的少女也都卸下輕紗,更讓水賊們驚喜歡唿

美中不足的是,靜詩無論如何都不肯屈就,這下胡彪可生氣了,罵道:「再不識抬舉,老子就就廢了你。」

靜詩罵道:「惡魔!我死也不會讓你侮辱。」說完就轉身奔向後台。卻被至水一把抓住:「反了你了!敢不聽大爺的吩咐,可別怪我無情無義。」

很快,少女靜詩就在台上和至水廝打起來,引得眾賊哈哈大笑。終於,「惱羞成怒」的班主至水撕下靜詩身上的輕紗,將她的雙手反捆好,然後提著她的身子走到台下向胡彪懷裡一放,笑著說:「大爺別生氣,這賤人不懂規矩,還得麻煩大爺給調教調教。」

胡彪一把摟住,反手一掌就將不停叫罵的靜詩打昏過去。然後滿足地上下其手,很快將少女靜詩剝得赤條條的,然後迫不及待的將早已堅硬的巨大肉棍頂進靜詩鮮嫩的小穴里。一邊爽得直吼:「再換一個美人來唱。」

後台的況琴嘆道:「靜詩真行,演得很逼真。可惜要白白犧牲了。」

靜詩的同胞妹妹靜慈笑著說:「一開始就給惡魔造成傷害,他們會懷疑的。就讓我們幾個最不中用的先走一步吧。我相信最後的勝利一定屬於我們。」

況琴對著靜慈苦笑著說:「下面該你出場了,你們的委屈我會加倍討還的。」

也許是有了前車之鑑,上台的靜慈很不情願的除去了身上的輕紗,表演又重新開始。一曲歌罷,眾賊無不熱血沸騰。八個分隊的八個頭目更是心癢難搔。連軍師東方明也失去了定力。他揮手將至水班竹招到近前說:「將台上幾個小妞都讓弟兄們爽一下如何?」

至水惶恐的小心說:「她們跟我的時候,我們有契約,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實在難以從命。」

「廢話!老子多多給銀子就是。快讓她們下來陪大爺們喝酒。」金字班頭目金橫急得哇哇大叫,尤其是一邊二寨主胡彪的陶醉樣更是火上澆油。其他幾個分隊隊長也躍躍欲試

至水無可奈何的賠笑道:「那我上去跟姑娘們說說看。」

當然,說等於白說。靜慈馬上氣得大罵,再次和靜詩一樣和班主廝打起來,結果,竟一口咬破了至水的手指,鮮血直流。這下,班主至水氣得咬牙切齒,對著四個伴舞的少女叫道:「反了,反了!這麼不識抬舉,連我都敢咬,你們還不將她給我收拾了。」

至純,至清和楓兒,竹兒答應一聲,馬上手裡就各多了一條軟鞭,從四面八方向少女靜慈身上招唿,很快,少女靜慈的玉體被長鞭倦了起來,飛上了空中。在鞭子的抽動下,一會大張四肢,一會扭曲成一團,象一個赤裸的仙子凌空起舞,看得賊人眼花繚亂,慾火飛升

終於,又羞又怒的少女靜慈急火攻心,昏了過去。讓人欽佩的是,四個少女的長鞭竟沒有對靜慈造成絲毫的損傷,只是將她白嫩的身子剝得不著寸縷,此刻,靜慈的美妙玉體已經被至純用長鞭攔腰一寬,弔掛在戲台上。

昏死過去的靜慈身體極是柔軟,手臂和長腿重疊在一起,漂亮的腦袋緊靠在小腿後,黑亮的長髮拖在戲台上,兩隻小手有意無意的在台板上亂摸。

「看你還怎麼裝貞節,我先廢了你。」已經包紮好手指的至水余怒未消,竟然走到台中間,在大庭廣眾之下解開褲子,雙手抬起少女靜慈的嫩腿,將肉棍向小穴里猛插。

靜慈的處子嫩穴緊得出奇,好幾次都沖不進去,他乾脆扳轉嬌軀抬起少女的腦袋,將肉棍頂進她張開的小嘴裡。

這下就更讓台下的眾賊激動了。他們可從來沒有插過美人的小嘴,身下的老二幾乎要將褲子刺破。金橫再也忍不住的跳上戲台,拎起少女靜慈的嫩腿,開始和至水一起前後夾擊。

「二龍戲鳳!爽啊!」兩根巨棍很快就長驅直入,開始猛烈抽送,金橫樂得吼叫起來。

至水更是邊捏戳少女的玉乳邊大罵:「讓你橫,操死你這個賤人。來,金大爺別歇氣,操死她,看她還敢不敢不聽話。」

戲台上很快就落紅片片,氣喘如雷。金橫因為少有性事,很快就一泄到底,至水忍不住嘲笑著,好在,另一個小頭目很快接替了金橫的位置,再次將靜慈插得花枝亂顫。

等第三個小頭目上去,至水才敗下陣來,同樣,另一個小頭目立即肉棍填補了少女的小嘴。就這樣,八個小頭目輪番上陣,靜慈的玉體四周擠滿了高舉巨棍的水賊。少女柔嫩的肌膚也被幾雙大手摸捏得又青又紫。尤其是一對小巧的乳峰,已經成了血肉模煳的紅色肉包子。

台下的小賊們不停的為八個小隊長,加油打氣,鼓掌叫好。幾個小頭頭就更加情緒高漲,爭先恐後。

正在狂熱之中,猛然就聽見一個小頭目慘叫一聲,倒在台上,雙手捂著鮮血噴涌的跨下,呻吟翻滾起來。正在少女靜慈四周的水賊也驚得跳起來,就在這時,少女靜慈的陰道猛然收緊,一雙玉腿迅速屈起,全力蹬在正插她小穴的一個頭目肚子上,那個小頭目立即就向後倒了下去,捅在小穴里的肉棍竟然被裡面的骨頭卡住,硬生的被扯斷了。

變化來得太突然,眾賊還沒有回過神來,至水已經衝上前,一邊大罵一邊將手指挖進靜慈的陰道里,要將斷在裡面的肉棍挖出來,卻怎麼也無法如願,再看上面,被靜慈咬斷的另一根肉棍已經被她咽下肚去了。

(23)

變化來得太快,台上台下無不驚叫出聲。還是至水比較「冷靜」,馬上招唿後台的沐雲,沐雨姐妹上來給兩個失去塵根的小頭目療傷。雖然可以保住他倆的性命,卻眼看著離死不遠了。

另一邊,至水急得大罵靜慈:「可惡的賤人,竟然敢傷害兩位大爺,我噼了你。」邊說邊抽出一個賊人的腰刀就要當頭砍下。

台下的李黑忙叫罵道:「且慢!就這樣砍了太便宜這個賤人了,我看不如將她交給我們來處理。

水笑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還是讓我來宰了她為兩位大爺報仇。」

已經走上台來的軍師東方明仔細察看了一下兩位手下的傷勢,確定是個意外後,對至水笑道:「此事怨不得別人,也怪我的兩個弟兄太心急了點。這位姑娘還是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至水裝著很為難地說:「實在過意不去,都怪我平時沒有調教好她們。就依軍師的意思辦,最好將她或颳了才解恨呢。」說著將捆成一團的少女靜慈向台下拋去,李黑很敏捷的身手接住。

靜慈厄自大罵不止,在李黑的懷裡扭曲翻滾,可哪裡掙扎得開。就聽見李黑對被幾個賊人抬下來,還在呻吟的兩個小頭目說:「這賤人太可恨了,你們說說怎樣解決她。」

一個受傷的小頭目惡狠狠的罵道:「我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馬上給我活烤了她。」

「正合我意,取根木棍來。」李黑笑著吩咐。

不說台下眾賊人七手八腳的開始將可憐的少女靜慈活活的穿刺燒烤,單表台上,東方明很不開心的正教訓著至水班主:「我真奇怪了,你平時是怎麼教育她們的?一個個都像貞女節婦,我看什麼歌舞就先停一停吧,找幾個溫柔一點的上來,好讓弟兄們樂一樂。」

至水陪笑道:「請軍師息怒,我班裡有幾個很乖巧的妙人兒,馬上就叫她們出場,這次保證不會出任何意外。另外,還有一個絕品美人,是專門為二當家你準備的,等表演完了,就給您送去。」

東方明連咽了幾下口水,心滿意足的下了台。

至水拍了下手掌,後台便走出了容貌相似的五位少女,一個個肌膚如雪,美麗非凡。就聽見至水介紹道:「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沐家的五朵金花,大姐沐雲,年芳二十二歲,二姐沐雨,芳齡二十,老三沐露芳齡十八,老四沐絮和老五沐園是雙胞胎,年方二八。下面就請大爺們欣賞她們的表演。」

「欣賞個球!還不快將衣服脫了讓弟兄們都快活快活。」台下金橫叫罵道。眾賊馬上跟著起鬨。

至水笑道:「那好,就請五位小姐陪大爺們樂一樂吧。不過,大家先說說,她們五位誰更漂亮一些呢?」

這還用問,當然是沐露最美。」群賊譁然。

少女沐露嬌笑著說:「謝謝大爺們的誇獎,我們姐妹很榮幸能被各位大英雄垂青,只是我們還都是處子之身,懇請各位大爺能憐香惜玉點,當然,我們也會盡力配合各位大英雄為我們洗禮的。」說著帶頭脫去全身的衣物,其他四姐妹也紛紛寬衣解帶,很快,台上就站立著五位赤條條的長髮少女,個個潔白如玉,美若天仙。眾賊的慾火馬上就沸騰起來。

老奸巨猾的東方明在金橫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金橫會意的笑著跳上台,對著五位少女說:「不是我們不相信幾位美人,實在是不願意再發生什麼意外。得罪之處,還望幾位見諒。」

沐露笑道:「大英雄不必顧慮,有話但說無妨,我們姐妹盡力配合就是。」

「好!那就唐突了!」金橫說吧將大手一招,台下便飛上來幾張方桌,他一一接住排在台前,然後對著五位少女哈哈一笑。示意她們躺上去。

沐露還是先帶頭,仰身橫躺在桌子上,金橫和至水就開始用繩子將她的嫩腿和嫩臂捆綁在桌子的四條腿上,又將她脫下來的衣服塞住她的小嘴。其他四位少女也如法炮製。至水拍手笑道:

「還是大爺有辦法,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好了,現在五位美人都乖巧及了,下面就請台下的各位英雄上來解饞吧。」

「慢!」東方明壞笑著說:「我看還是請兩位班主先給她們開苞才對。」

至水笑道:「既然二當家開恩,我和師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吧招唿柳俊上台,兩個人馬上退去褲子,開始在少女張開的小穴里衝刺起來。

看到兩個班主欲仙欲死的舒服勁,金橫哪裡還能把持得住,立即就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台下的眾賊更是心癢難撓,很快就不約而同的躍上戲台,一時間,氣喘伴著吼聲,汗水帶著血水,好一派交歡勝景!

幾百號人輪番出擊,將幾個少女插得香汗淋漓,嬌哼不斷。

(24)

台下,李黑和幾個大廚已經將少女靜慈用一根長長的木棍穿刺好,正架在火上燒烤。島上的廚師無疑都是烹飪女人肉的行家,尤其是一個啞巴,他是當之無愧的首席大廚,經他的手烹調出來的女人肉,絕對色香味俱全,簡直是人間極品。

此刻,還活著的靜慈早已被反捆住雙臂和一雙優美的長腿,鮮嫩肉體已經被燒烤得皮開肉綻,啞巴不停的指揮著幾個廚師在少女身上刷抹各式佐料,自己則拿著一把小刀,不停的劃開少女身上的嫩肉

,以便讓佐料滲透進嫩肉裡面去。

性急的李黑和幾個水賊也已經開始將烤熟的香肉切割下來品嘗,一邊讚不絕口。副寨主胡彪更是美不勝收,一口酒一口肉的興奮不已,身下的肉棍將抱在懷裡的少女靜詩插得不亦樂乎。李黑見了,也是性慾大振,大口喝了一海碗烈酒,馬上跳到台上,一把拉出少女沐露小嘴裡的布團,硬邦邦的就要頂入。

東方明忙阻止道:「李兄小心,可別再讓賤人將你的寶貝給廢了。」

李黑笑道:「無妨。剛才兩位兄弟不懂技巧才出事的,我先將美人的下齶扭脫臼了再干,保證萬無一失。」說著,沒等少女沐露驚叫出聲,小巧的下巴就被李黑扭開,再也合不攏了。緊跟著,李黑如法炮製,將其餘四個被捆住手腳正讓眾賊狂乾的少女也扭脫了下齶,邊說:「只有五個小騷穴,怎麼夠分,我再給弟兄們開闢五個通道,好讓弟兄們爽個夠。」

金橫笑著豎起大拇指稱讚說:「還是李兄有辦法,這樣準保無事。美人的小嘴比下面的小穴更有味呢!不幹上一回,真是太可惜了。弟兄們一起上啊

——–」

接著,眾水賊開始對五位少女前後夾擊,又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狠插。

後台的少女香香高興地對況琴說:「李大哥真會演戲,其實姐妹們的下巴並沒有被他扭脫,看來這些惡魔又要遭殃了。」

況琴嘆息道:「還好她們幾個都鍛鍊得很不錯,不然就很難適應這些惡魔了。只是不知道幾位姐妹還能堅持多久。」

香香道:「我看她們一定是等待最佳時機,好多幹掉幾個小頭頭。可惜的是,軍師東方明始終不敢上台。」

「別急。大寨主宋雄還沒露面呢!我們得按計劃行事。 你看東方明那惡魔好像也把持不住了,正將至水大哥叫過去說話呢,我看該你出場了。」

香香笑道:「我可沒把握對付這個老江湖。」

況琴嘆息說:「按計劃你只能讓他白白享受,免得他疑心。放心,我們會將他擺平的。」

果然,軍師東方明將至水叫到台下的目的就是要找一個美人來給他去火。至水故意為難的說:「班裡到是有一個玉體異香的妙人,連下面流出的淫水都是香的。也是專門留給二當家享用的,可她還有一場戲沒演。是不是等她演完了再————」

「別廢話了!還不快將她叫來,否則,有你好看。」東方明沒好氣的說。

終於,少女香香帶著一陣讓人陶醉的香風款款飄到東方明面前,嬌笑著深施一禮,樂得東方明眉開眼笑。馬上一把樓住她嬌弱的身子,快意的撫弄起來。

「人家還未經房事,請大爺可憐小女子,不要太重了啊。」香香燕語鶯聲惹得東方明心花怒放。可城府頗深的東方明並不急著入巷,而是先將少女香香的一雙嫩臂緊緊的反捆在背後,再用從她身上撕下來的衣服勒在她小嘴裡並扎在腦後,然後,撕下她的白紗裙,將她的一雙嫩腿張開盤坐好,用布繩捆住她的兩隻腳踝,再弔掛在她細長的脖子上。

少女香香很柔順的接受著對自己的禁錮,還表現出少有的順從和熱情。更讓東方明快活不已。等確認少女已經無法給他造成任何傷害後,東方明才開始將崛起的肉棍慢慢頂進香香的小穴中,動作居然很溫柔。簡直和他的惡魔本性不相符合。

很快,少女香香在東方明的輕鬆愛撫下性慾飛升,小穴里的淫水泛濫,東方明更是如魚得水,浪花四濺。兩個人竟然同時到了快樂的巔峰。真是匪夷所思。

好在東方明不愧見多識廣,經驗老到,在面臨崩潰的邊緣還能控制住噴射的慾望,將帶著絲絲處女經血的肉棍拔離了少女的體內。接著他站起身來,把肯成一團的香香面朝下放在一個低矮的餐桌上,由於雙腳被吊在脖子上的原因,少女香香的渾圓嫩屁股就向上翹起,小巧的肛門也微微張開了。東方明喜不自禁,左手抓住香香的雙臂穩住她的身子,右手伸進她的小穴里粘滿帶血的淫水抹在屁眼處,並用手指向裡面擴張,掏弄了數次之後,開始將肉棍向裡面衝擊,雖然有潤滑的淫水輔助,可少女的屁眼太小,東方明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只得重新退出來,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隻小酒盅奮力向裡面頂入。

少女白嫩的身子一陣顫抖,鼻孔直哼哼,顯然痛苦萬分。可東方明在性頭上,哪裡顧得上這些,幾次進出之後,終於將肉棍挺了進去,並迅速向里推送,幾十回合之後,少女香香也慢慢的適應了,開始有了快感。因為出汗的緣故,身體上的異香也更加濃重起來,這更加推動了東方明的性慾,毫無顧忌的用雙手抓住少女的雙臂和黑亮的長髮,一陣揚鞭策馬似的狂干。

就在這時,戲台上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又有三個小頭目和一個手下的塵根被少女們齊根咬斷,「倒霉」的李黑也沒能逃脫。

更奇怪的是,台上五位少女身子頃刻變得僵硬起來,正插她們小穴的金橫和另外四名水賊的肉棍也被卡住了,拔不出來。全都驚叫出聲。

聞訊跳上戲台的至水忙喊道:「大家不用驚慌,賤人這是興奮過度縮陰了,很正常。大家千萬不要硬拔,不然後果嚴重。我來用刀子將這些賤人的陰部給挖出來就是。」

25

李黑疼的齜牙咧嘴,見至水已經舉著小刀已經走到金橫的身邊,正彎要準備在少女沐雲的陰部開挖,忙掙扎著阻止說:「水班主且慢,這賤人竟然敢謀害我們弟兄,讓我來處理,非颳了她不可。」

原來剛才就是他和金橫一起兩頭夾擊22歲的沐雲,才失去老二的,現在他要親自報仇雪恨,也情有可原。

「好!李爺自己動手,最妙不過,小心點,別傷著自己。」至水求之不得,「你解救金爺,我來解救其他弟兄就是。」

李黑忍著下身的劇痛,接過鋒利的匕首,對著少女沐雲的陰道上邊使勁切了進去,哪知道這一下,卻將金橫頂在陰道里的龜頭給齊齊的切斷了,就聽金橫慘叫一聲,仰身倒在地上,胯下鮮血噴涌,一邊對著李黑大罵:「你TMD也慢點啊,自己的廢了不算,還把我的寶貝也給廢了。你著不是在害我麼?」

李黑一時哭笑不得:「不好意思,我太性急了點。只想將這個賤人給颳了泄憤,沒想到反而傷了金兄,罪過,罪過。你先一邊包紮去,看我怎樣解決這個賤人。」說著隨手一刀,從少女的肚臍心直插進去,然後再用力向下一拉,將刀鋒拉至恥骨處。沐雲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唿,小嘴裡咬著李黑的那截肉棍也吐了出來,就見她白玉般的肚皮很快就向外翻卷開來,黃褐色的腸子帶著鮮血一起湧出體外,讓人觸目驚心。

就聽見沐雲慘叫道:「是你們連一口氣也不讓我們喘,被你們乾得堅持不住了,我們才不自覺的傷了幾位大爺,是你們太急,能怨我們姐妹麼?嗚—————-」

至水罵道:「還敢狡辯,分明是你們幾個賤人圖謀不軌,想滅了我的戲班,我非教訓你們不可。」說著就拿起刀子要切割少女沐雨的陰部。

已經跳上台的柳俊忙阻止說:「等一下,這會傷到幾位大爺的。我看沐雲姑娘說得也有道理,剛才大爺們是太性急了點。幾個美人興奮到了極點,難免身子僵硬抽搐,是很正常的身體反應,所以,還真的不能全怪她們。你這樣胡亂動刀子,很難保證不會傷到幾位弟兄。就象剛才李爺一樣,弄巧成拙。」

至水不服氣的說:「你還幫幾位賤人說話。那我問你,觸了用刀子,你還有什麼別的好法子麼?」

柳俊笑道:「不是我為她們開脫。事實就是如此。你看現在幾個美人都昏死過去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按摩她們的身體,讓她們放鬆一下,等她們都緩過氣來,收緊的陰道自然會送開,來,大家一起動手,我保證事半功倍。」

聽到此言,被夾住肉棍的幾個賊人馬上就不再驚慌失措了,開始用雙手按摩少女白嫩的乳房和肚皮。你還別說,這招到真靈驗,少女們的身子慢慢變得鬆弛了,唿吸也慢慢流暢起來,僵硬的身子也漸漸柔軟,收緊的陰道自然也開始放鬆,不一會,四個賊人都輕鬆的抽出了自己的肉棍,簡直是一場虛驚。

本來疑心滿腹的軍師東方明也送了口氣,看來又是一次意外,並不是有意的謀害。他於是重整旗鼓,準備再次向面前蹶著屁股的少女香香發起總攻。

正在這時,就見啞巴大廚走到東方明面前呀呀叫了幾下,又比劃了一陣。東方明笑道:「你是說,一個美人的肉不夠弟兄們分享,那還不好辦,就將剛才傷害弟兄們的五位美人宰了就是。」遂轉身對至水叫道:「不管是不是意外,幾個賤人傷害了幾位得力的幹將,就是死罪,都將她們給宰了。犒勞犒勞我的一幫兄弟才是。」

至水苦著臉賠笑道:「二當家言重了。我可還得指望她們混飯吃呢,就這麼給宰了,我還怎麼活啊?是不是少宰幾個。」

東方明罵道:「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再廢話,連你也宰了。只要讓弟兄們樂得好,你這輩子就不用再跑江湖賣藝了,跟著我們在這裡逍遙快活就是。」

至水無奈的笑著說:「既然當家的這麼說,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好,恭敬不如從命,就先將這五位賤人宰了,給幾位大爺賠罪。」

聽到至水如此一說,台上被捆著的四位少女無不驚唿著大罵不止,一邊奮力掙扎,卻哪裡能掙脫得了。而22歲的沐雲不是不想咒罵,只是再沒有罵的力氣了,因為她的腸胃已經被李黑慢慢的拉出了體外,此刻,李黑正命令一個小賊人提來一桶水,將掏出來的內臟放在桶里清洗。

一個廚師很快走上台,將受傷的李黑替換下去休息,開始象殺豬一樣切割少女沐雲的身子。到底是行家,只一杯茶的工夫,美麗的少女沐雲便被切割得支離破碎,塊塊嫩香的美肉被眾賊人爭搶一空,紛紛在台下臨時修築的灶台上蒸煮燒烤,忙得不亦樂乎。

再說後台,況琴她們看到沐家五姐妹又傷了幾個小頭目,無不拍手稱快。等到後來李黑故意閹割了大頭目金橫,更是笑逐顏開。

「李大哥果然沒讓我失望,配合得實在太好了。簡直是天衣無縫。」

「是啊。看來我們的演練沒有白費。還有柳公子也真會演戲,將姐妹們剛練就的縮陰術很輕鬆的掩蓋了過去,消除了惡魔們的猜疑。接下來就好辦多了。」丫鬟曉婉也稱讚不已。

靜詩和靜慈的丫鬟書香,墨香走上前來問:「幾位小姐都很了不起。按計劃,是不是該我們兩個不中用的出場了?」

況琴嘆息著說:「是的。雖然你們兩個只能在幕後被惡魔宰割,不能親自手刃賊人。但我保證,你們的血不會白流的。」

書香笑道:「紅花也要靠綠葉陪村的,我們就當這個綠葉好了。」邊說邊和墨香一起脫光全身的衣物,然後一起俯身鑽到四面圍著布幔的戲台下面。

這時的戲台上已經只剩下最漂亮的18歲少女沐露了。20歲的沐雨和18歲的雙胞胎沐絮,沐園已經被眾賊人抬下了戲台。少女沐雨被捆住雙腳倒吊在台下,啞巴大廚左手抓住她的頭髮,右手一刀就割開了她的喉管,一個幫手正用木盆接血。顯然準備將她大切八塊紅燒了。

而18歲的沐絮和沐園,肉質鮮嫩,無疑是清蒸的絕佳材料,此刻正被眾賊清洗著身體內外,預備放進大籠里。李黑,金橫和幾個受傷的小頭目正躺在草堆上呻吟,還時不時的指揮著小賊們的行動,讓人啼笑皆非。

最快活的要數副寨主胡彪,此刻他正效仿軍師東方明將少女靜詩捆成一團,狂插少女的後庭。直將嬌弱的靜詩乾得汗流浹背,暈死過去好幾回。

這時,台上的至水拍了幾下巴掌,大聲叫道:「好了。下面請各位大爺繼續看錶演。接下來我給大家變了小戲法,好不好?」

「當然好,最好將美人給分了才妙。」

至水笑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大爺們看看沐露小姐的這雙手臂和玉腿,既勻稱又白嫩,無論紅燒,清蒸還是煲湯,肯定都很美味。大家想不想吃啊?」

「廢話。這麼美的嫩肉,誰不想吃。可就是太少了。幾百個弟兄怎麼分啊?」眾賊興奮得大嚷。

「這就是我想變的戲法。現在先請四位大爺上台來,每人抓住美人的一隻手臂或者一條美腿,然後用小鍘刀齊根鍘斷。誰鍘的就送給誰品嘗。」

至水的話音剛落,台下的眾賊就沸騰開了,真是人人爭先,個個奮勇,誰也不肯相讓。生怕好事輪不到自己頭上。最後被東方明責罵幾句,才決定划拳頂先後左右。

亂了好一陣,終於決定了四位人選。歡天喜地的跳上了戲台。而此時,至水已經解開了少女沐露的手腳,柳俊在一旁用清水將少女的身子洗得乾乾淨淨。此刻的沐露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象死屍般的人兩個男人擺弄。只有那不停起伏的豐滿酥胸證明她還很鮮活。

很快,少女柔軟白嫩的身子被大張四肢平放在一塊白布上面。四個賊人分別抓住她的手腳,不住的摸捏揉搓,充分享受著少女縴手和玉足的柔軟和嫩滑。禁不住又是親吻,又是啃咬,如四隻惡狼圍著一塊鮮嫩的美肉大放其口。好不愜意。

至水和柳俊則抱上來四隻寒光閃閃的鍘刀,分別放在少女的臂根和大腿根處,冷冷的刀光在月光下讓人不寒而慄。

至水讓四個賊人用一隻手抓緊少女的手臂或美腿,另一隻手握住刀柄,然後取一塊白布蓋住少女的軀體和頭部。「我來喊口令,數到三後,請四位大爺一起按下鍘刀,將美人的手腳給鍘下來。」

26)

台上,少女沐露漂亮的頭部已經被一大塊白布包了起來,班主至水緊緊地用雙手抱住她的腦袋,免得在活生生的鍘去她的玉臂和玉腿時,奮力掙扎發生意外。

四個水賊已經在柳俊的示意下,將寒光閃閃的鋒利鍘刀放置到少女的臂根和腿根處,一手抓住白嫩的手或腳,一手握住刀把,準備就緒。就聽見至水喊道:「一,二,三,開鍘——–」

水賊幾乎是同時將鋒利的鍘刀用力按下,少女鮮活的四肢瞬間就被生生切斷,鮮血沿切口處向外噴射,飛濺了幾個賊人一身。被他們抓在手裡的少女手腳,還在他們手掌里蹦跳,表明著它們的鮮嫩活力。

可能是少女沐露被白布包住小嘴的緣故,並沒有聽到她的慘叫,只是一聲沉悶的哼哼聲。她那潔白的軀體卻是一陣劇烈的扭曲翻滾,好在她的頭顱被至水死死按住,失去手臂和雙腿的嬌嫩軀體,只能無望的在桌子上徒勞的顫動。很快也被鮮血染紅了。片刻過後,少女的軀體終於停止不動,看來是死多活少了。

四個賊人歡天喜地的抱著少女的手臂和長腿下了台,各自享用美味去了。就見台上的至水和柳俊一起重新取出一大塊白布,輕輕覆蓋到少女的軀體上,緊接著,兩個人拉住白布的四角,猛然一抖,那塊白布就非了起來,飄到台邊去了。

讓所有賊人吃驚的是:少女沐露已經赤裸裸的站在了台上,美麗的手腳都完好無損,依然是那樣的嬌嫩動人,身下的小穴也和剛才一樣,留著絲絲處女的鮮血。

「嘩———妙啊!」台下眾賊禁不住鼓掌歡唿起來。四個拿著少女的手腳正在燒煮的賊人,看著手裡依然溫熱且在滴血的鮮嫩肢體,再看看台上未見絲毫損傷的沐露的嬌軀,仿佛做夢一樣,一籌莫展。

至水笑著說:「這個賤人好象有分身術,剛才竟然沒傷到她。那好。我們繼續來,我就不信她真的有三頭六臂。下面還請四位好漢上台。這次請大家將美人的手腳抓穩了。還是老規矩,誰鍘的就是誰的,這麼嬌嫩的美女肉,世間可不多見,大家可要抓住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於是,眾賊又是一陣忙亂,有幾個爭搶得幾乎要拳腳相向。最後還是在軍師東方明的喝斥下,繼續划拳分先後。好不容易,有四個幸運的賊人中了頭彩,跳上戲台。柳俊依次將四把帶血的鍘刀再次放在少女的臂根和腿根處,然後又在至水的叫喊下,活生生切斷了少女白嫩的四肢。

等四個賊人抱著少女的手腳下了台,至水和柳俊又重新和先前一樣,將一塊白布放在少女的軀體上抖動一陣,美麗嬌艷的沐露就再次「復活」了。這下更是歡聲雷動,賊人們興奮到了極點。

胡彪大笑道:「照這樣下去,這一個美人就夠我們五百弟兄享用了。請班主繼續鍘,我也要美人的一雙嫩腿嘗嘗。」

至水陪笑道:「美人估計最多三頭六臂,這可是最後一次了,如果胡寨主喜歡品嘗美人的玉腿,那就請快點上台吧。」

「好!我就和幾個弟兄一起來湊個熱鬧。」胡彪邊說邊拔出正在少女靜詩的肛門裡出入的肉棍,用手拍著她肥嫩的小屁股說:「美人暫且等我一會,讓我也捧一條美人腿下來和你一起享用。」

很快,二寨主胡彪就跳上戲台,很自然的抓住了少女的一隻白嫩的美腿,和兩外三個賊人一起,抬起鋒利的鍘刀,準備切割。

至水和上兩次一樣用白布包住少女的漂亮腦袋,柳俊象是隨手在少女的軀體上扔了一塊被鮮血染紅的白布,擋住了少女的嬌嫩軀體,只裸露出少女的手臂和長腿。

見都各就各位,至水就開始喊口令:「一,二。三。開鍘——-」

就見刀光閃了幾下,跟著是四個賊人幾乎同時發出一長聲的慘叫,鮮血飛濺中,胡彪和三個賊人抓住少女手腳的賊手已被自己按下的鍘刀齊齊切去。

原來在他們按下鍘刀的一瞬間,少女的手腳突然迅速而有力的想自己的身體里收縮,並將賊人的四隻魔爪帶到鍘刀下。他們本想鬆開抓住少女手腳的手的,可就是松不開,好象少女的手腳上有一鼓強大的吸引力,將四個賊人的惡手給吸到了鍘刀口。同時,握住刀把的另一隻手,也似乎控制不了鍘刀的迅速下壓,就這樣,想切割美女四肢的四個賊人卻將自己的一隻手給生生鍘去了。

這次的變化更是驚人,胡彪和三個受傷的賊人根本就沒有分清是怎麼回事,台下的東方明就更不用說了,但他處變不驚,一邊吩咐島上的郎中為胡標他們療傷,一邊仔細地看看戲台上下,卻沒發現絲毫的破綻。”

台上,至水和柳俊已經扭住了少女赤裸的雙臂和雙腿,邊向解釋說:「這是賤人運起了縮骨功才害了幾位大爺的。都怪小的不好,忘了這賤人還有這手功夫,實在該打。現在,這賤人已經被小的制服了,任憑二當家的處置。」

東方明惡狠狠的看看被按在地上奮力掙扎叫罵的少女,冷笑一聲:「小賤人,功夫不賴嘛,我到要看看你的手腳能收縮到什麼程度。取一隻小木桶來,將她壓到裡面去清蒸了。」

至水笑著說:「二當家這法子真妙,這樣處理這個賤人再合適不過。我們先來幫她清理一下內外,再放到蒸籠里去。」

不表戲台上的至水和柳俊將少女洗胃,灌腸,凈身,單說後台。原來剛才這齣戲只是障眼法。剛才兩次準備鍘去少女沐露四肢的瞬間,脫光衣服的少女書香和墨香就從戲台中間隱秘的翻版下鑽上台去,替代了少女沐露,被鍘刀鍘去了四肢,此刻正躺在後台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為了防止賊人發覺,所以才讓至水用白布包住她們的頭顱。

第三次再鍘,至水的妹妹至純又替代了沐露,因為只有她和妹妹至清,以及至水的戀人楓兒和竹兒練過縮骨大法,在賊人不防備的時候出手,果然連傷了二寨主胡彪和三名惡魔,一舉成功。雖然他們暫時未死,可也離死不遠了。

此時,台上的少女至純已經在哥哥和柳俊的折騰下被刮光了體毛,灌腸洗胃,里里外外徹底的清洗了一下,直整得她香汗淋漓,痛苦異常。可她雖然表面上象是被制服住了似的不停叫罵,暗地裡還是盡力配合著他們對自己的凌辱,一邊還小聲的指揮著至水和柳俊,讓他們在自己嬌嫩的身體上下手重一點,以免讓賊人懷疑。

被咬斷肉棍的李黑,這是似乎也恢復了點元氣,強忍著身下的劇痛,吩咐一個小賊找來一隻提水的木桶,僅有一尺來粗,一尺多高,對至水叫道:「就將這個賤人放在這隻桶里蒸吧。我到要看看她能不能圈縮到這隻桶里來。」

至水笑道:「硬塞也得讓這賤人進去,不然就剁碎了再蒸。」然後,就和柳俊一起抱住活蹦亂跳的少女至純,開始將她嬌柔的軀體使勁壓向小小的木桶里。

在兩個強大男人的大手擠壓下,只見少女的身子真的一點點向小木桶里陷入,先是少女的一雙小腿,然後少女的膝蓋彎下來,開始將渾圓的小屁股擠入,等到少女的胸部被壓入木桶,桶里已經沒有一點餘地了,漲滿白花花的嫩肉,可少女的一雙鮮嫩的手臂和一對尖挺的玉乳還露上口外。

「實在擠不進去,我看就把這對奶子和手臂切割了吧。」東方明說。

少女至純哀求道:「不要啊。你們兩個再用點力就是,嗚————-」

至水和柳俊一人抓住她的一隻手,使命想肉堆里插了進去,然後,至水乾脆抬腳踩到少女漂亮的腦袋上,奮力將她的身體向小木桶里硬揣,幾乎將少女的脖子踩斷。

終於,少女只剩下漂亮的腦袋還露在木桶的外面,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去了。一邊的啞巴廚師拿來兩個半圓型的桶蓋,合在一起時,中間就形成了一個三寸的圓洞,正好緊緊掐住了少女細長的脖子。顯然是他剛剛有一隻小鍋蓋改裝的。

就這樣,少女至純除了一顆美人頭被啞巴廚師很「溫柔」的理直長發卡在小木桶外面,整個身體都被擠壓進了那隻小小的木桶,在所有人的心裡都很難想像得到,那麼小的空間居然能裝下一個高挑豐滿的少女身體,不由不讓人嘖嘖稱奇。

唯獨啞巴廚師似乎見怪不怪,他先用繩子緊緊捆住小木桶的四周和蓋子,可能是預防少女的身子會漲裂木桶吧。等確認禁錮的質量後,他便將木桶放到了蒸籠上。

也許是由於少女的身體被過分擠壓的原因,此時,至純連唿吸也困難了,只從鼻孔里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小嘴在蒸氣中奮力大張著,似乎要排除體內殘餘的空氣,又好象要極力吸收點氧氣。這讓啞巴廚師求之不得,他不停的將各種作料填進少女張開的小嘴裡,不時捏一下少女小巧的鼻子,強行讓她吞咽下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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