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是一個農村孩子,家裡很窮,但他從沒有感到生的煩惱,因為他還小,什 麼都不懂。再者,那時家家戶戶都一樣,都穿著帶補丁的衣服,吃著大餅子,高 梁米,只有逢年過節,才能吃到大米飯,白面,換件沒補丁的衣服。那是撿哥哥 的。那時他是快樂的,除了吃,睡,再就是玩。什麼事都不用管,是真正的神仙 日子,不象日後長大,苦惱如雪花,鋪天蓋地的飛來,使他常懷疑人生的意義。
在他十三歲那年,他邁出長大的第一步。有天放學,吃過飯,他遛遛達達的 出門來,去赴小冰的約會。地點在村後的小橋。說好了,一起玩泥巴。坐在橋墩 上,瞧瞧河水裡游魚擺動,或者望望西天的殘霞,都是很愉快的事。只是他還小, 不會作詩,否則一定謅幾句出來抒情。
等了不知多久,小冰也沒來。他霍地站起來,心裡直罵他媽的,咋說話不算 數呢。在原地轉了幾圈,信步往北邊的麥地走去。打算找個麥垛躺會兒。
收割後的大地,一片沉靜,無數的麥垛星羅棋布的分布其間。一律金黃色, 使人想到豐收的喜悅。
他仔細瞅瞅,發現中間部分有一個稍大的,就想過去。
當他要靠近時,他聽到了一陣陣的喘息聲,呻吟聲,低語聲。象是海浪,起 起伏伏的。他立刻警覺起來,他不知這是什麼事。好奇心使他勇敢起來。沒象一 般孩子那樣,知趣的逃走。
而是在附近挑了一個比那個更高的麥垛,慢慢的爬上去。到了上邊,把一團 麥秸推向邊緣,然後,從麥秸的縫隙里觀察。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在那個麥垛上邊,人為的造一大坑,如鍋狀。人 躺上去,很寬綽,很舒服。現在裡邊有兩人,一男一女,男上女下,都光著身體, 男的屁股聳動,氣喘如牛,臉上閃著汗光。女的在同一節奏下,扭動著,呻吟著, 顛簸著,一對大奶子不停的抖動著,兩粒櫻桃紅紅的在跳舞。
男的問:「騷逼,舒服嗎?」
女的答:「很久沒有這麼爽了,爽死了。」 「比你男人咋樣?」
「他是個廢物,一會兒就完了。」
男的得意的笑起來,並加快速度。
那位旁觀者小陽,看得血流加快,心跳加速。這就是大人們說的不要臉的事 嗎?既然不要臉,為什麼還做呢?
正胡思亂想呢,耳邊有暖氣吹來,耳朵被人揪住,不過不疼。回過頭,原來 是小冰。
「你看什麼呢?」她的臉紅了。
明知故問。
他尷尬的傻笑著,一把摟住她,她想掙,沒掙開。倆人緊貼著,一塊免費看 戲。
此時好戲快到尾聲了。只見倆人身子一翻,變成騎馬式。女的騎男的,真象 騎馬似的,抖動不已。都發出無比爽快的聲音。
那男的手也沒閒著,抓著倆奶子把玩不放,不時以大指磨擦奶頭。
女的啊啊的叫著,還說:「大牛哥,你真會玩。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幾分鐘後,又恢復原樣。男的壓著女的,速度更快,力度更大,叫聲更響, 象是垂死前的最後一搏。
很快都平靜了,男的死狗一般的不動了。等他翻過身來,剛才那杆大槍已成 了小蟲。
小冰盯著那東西不知在想什麼。而我卻在注意女的,她的大奶子,還有下邊 的黑毛,兩扇小紅門,門開著,流水涓涓。
休息差不多了,倆人穿好衣服,都恢復人樣。又說會兒肉麻話,然後又摟在 一起,猛烈的親嘴,男的又使勁摸摸女的上下身。再然後,男的先走了,直到沒 影了,女的才整理一下亂髮上路。
我發現這時的她很美,緋紅的俏臉,烏黑的大眼,眼角含春,眼中充滿少婦 風情。再加上高胸,細腰,豐臀,真有使人下地獄的力量。
我倆下了地,小冰一邊打掃身上的麥杆,一邊罵我:「真不要臉,看人家干 那事。」
我回答:「你要臉,你不也看了嗎?」
「那你逼的。」
「我逼的?我逼你,你就什麼事都幹嗎?我現在再逼你一回。」說著,就把 她推倒,不客氣的壓了上去。
(二)
「你快放開我,別叫人看見。」小冰掙扎著說。 小陽笑道:「我偏不放,哪有那麼容易。」 「你想怎麼樣?」小冰畢竟是女孩子,力氣沒他大,急得快哭了。
其實小陽也沒打算來真格的,只想占點小便宜。他到底是個小孩子,並不會 做那男女之事。見小冰眼中有了淚光,覺得不能太過分了,以免以後不跟他玩了。 他扶她起來,笑眯眯說,「放過你也行。只是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很簡單的,讓我親親你,摸摸你。」
「那可不行,羞死人了。」
「只摸一下,只親一下,反正跟前也沒人。」 「這個……」
就在她考慮時,他的嘴象蚊子似的叮上來。她本能的向後躲,他不依,勾住 她脖子。於是兩張嘴湊在一塊了,開始飛濺起無形的火花。那種異樣的感覺使倆 人都醉了。
接著一隻手爬上她的小山,並揉動起來。她推他,但沒有用。那隻魔手先對 付左邊,又對付右邊,貪婪的享受著那裡的彈性與柔軟。搞得小冰不由嬌哼起來。
直到那手下滑到她腹下時,她顫抖一下,如夢方醒,使出全力,把他推倒, 「你咋學這麼壞了,看我不告訴你媽去。」說著,撒腿就跑。
小陽頓時毛了,趕緊就追。他最怕他媽了,讓媽知道,還不一頓板子。
「小冰,小冰,是我不好,明天我給你買糖吃。」 「我才不稀罕呢。」
等見她真的跑向他家大門時,小陽都要哭了。哪知到門前,她突然停住了。
小陽衝上前,抓住她的手,哀求道:「好冰冰,饒我這一回吧,有話好說嘛, 要不我給你跪下吧。」
甩開他的手,嘴角有了笑,「你也知道怕嗎?剛才怎麼不怕呢?
今天先這麼著,這筆帳我遲早和你算。再對我那樣,看我不割了你狗舌頭, 砍掉你狗爪子。「警告完畢,她瞪他一眼,走向自己家。
小陽擦擦汗,對著她的背影,做個鬼臉。心說,死丫頭,改天看我不扒光你。
推開木頭門,進了院子。一條大白狗搖著尾巴粘乎上來,還汪汪的叫著,透 著親熱勁。
他抱抱狗頭,貼個臉,說:「還是你好,改天也給你找個媳婦兒。」
大白狗仿佛聽懂了,叫得更歡,尾巴搖得更快。 「他媽的,看你那得絲勁,象個老流氓。」 這狗的確很老了,他爸年輕時經常領著它。 進了屋,父母都在。在45度的燈泡下,媽媽坐炕頭正在納鞋底。老爸靠著 縫紉機在讀《三國》。不時還發幾句議論:「這劉備這麼個聰明人,怎麼會有那 麼個草包兒子。真是的,老天不長眼。」
小陽接茬說:「兒子是草包,幹嘛不讓諸葛亮當皇帝。」
老爸嘆了口氣,解釋道:「這你就不懂了。封建社會皇位不能外傳的。皇帝 死了,位置就給他兒子,兒子死了,就給孫子……」
「我懂了,如果老爸你是皇帝,那以後我也是皇帝。」
「對了,乘兒子。」
「別在那兒臭美了,你看你那熊樣,穿了龍袍也不象太子。」媽媽笑起來。
「我的樣子不象樣嗎?」老爸挺挺胸,正襟危坐,擺出一幅君臨天下的架勢。
望著老爸那尖嘴猴腮的尊容。小陽也哈哈大笑。感覺人生真美好。
他回到西屋,往炕上一躺。這時眼前一黑,停電了。這裡是這樣的,停電是 家常便飯。每家都準備有煤油燈。
在黑暗中,他的心裡翻江倒海,久久不寧。一會是那女人的大奶子,黑毛, 一會是小冰的香唇,酥胸。兩個畫面象走馬燈似的轉動。不知小冰光著是什麼樣 子。她的胸好象不太大呀。下回一定得看看。今天我占了她便宜,以後她還會和 我玩嗎?管她呢,多哄哄她吧。
帶著美麗的想法,鑽被窩睡覺。迷迷煳煳中,他感覺自己飛起來。飛著飛著, 象一片羽毛悠悠落下,既不是落在草上,也不是柴火垛上,而是一個軟綿綿的有 溫度的物體上,看清時才知道,是一個女人身體,還是光著的,有著好看的胸臀, 大腿,絨毛,比白天看到的那個還漂亮。我該怎麼辦?更要命的是,那女的胳膊 蛇一樣的摟過來,使他不得不趴在她身上,頭埋在高高的奶子間。我該怎麼辦?
他覺得自己下邊也硬起來,想到那男子的表演,他也衝動起來,掏出武器, 衝鋒陷陣。象那傢伙一樣,開始作活塞運動……
終於他覺得無比舒暢了,什麼東西出去了。他啊的一聲,一醒過來,才發現 躺在自家的炕上。周圍黑洞洞的。怎麼自己下邊濕濕的,我不會尿炕吧?伸手一 摸,什麼東西,粘粘的,鼻涕似的。以前可沒有過的。明天得問問老爸。
小冰現在也在睡著吧,不知道有沒有夢見我。想著小冰,他睡不著了,如果 她在身邊該多美。天快點亮吧,我好見到她。
在無邊的黑暗中,他盼著黎明的到來。
(三)
天亮前,小陽再次入夢。正睡得香,被媽媽喊起來吃飯。因為沒睡好,看起 來有點頹唐。
早飯是小米粥,大餅子,還有幾個白面饅頭。這是昨天老爸從城裡回來特意 買的。老倆口一人只吃了一個,剩下的都留給小陽了。
正細嚼慢咽,滋滋的喝粥,四驢子走了進來,拎著綠書包,坐在飯桌旁。
小陽順手給他一個饅頭,他也沒客氣,接過來先放在鼻下聞了聞,才張嘴咬, 一小口一小口的咬著。
看到他就想起小冰來,「你老妹呢?怎麼今天沒一塊來?」
「誰知道她今個咋的了,一個人走了,剛才在門外怎麼拉她都不進來,直耍 牛脾氣。」他低頭說。
「什麼牛脾氣,她是你老妹,是驢脾氣才對。」小陽糾正他。
他停住嘴,繼而又裂嘴笑了。想必認為言之有理。 平常他們仨總是一同上學的,今天小冰不來,當然是由於昨天受到侵犯,對 他「恨之入骨」。現在氣還沒消呢。
小陽很快吃完,站起身,拿起他的皮書包。到西屋抓一把糖塊放進兜里。再 回東屋,四驢子把最後一塊塞進嘴,下地就走。倆人去上學。四驢子高他一屆。
他們這個小村子,只有一百多戶人家。一條沙土路從官路下來,向北延伸, 所有的人家都分布在這路的兩旁。都是草房。一趟趟的,又形成好多的胡同。當 然,這胡同比城裡的胡同要寬多了。他們的大隊就在路西最南頭。是本村磚房之 一。房門兩側的牆上有大字塊,都是熱情豪邁的標語,都是白灰寫成的。門上有 雨達,雨達根處立起一平面,樣如面板,上邊有偉大領袖的雕像。是側臉的,有 一邊衣領的那種。
大隊後邊是加工廠,加工廠西邊幾百米外,就是他們的學校。也是磚房。這 里原來是倉庫,由於原來的校舍被雨淋塌,這裡就改成學校了。那時還沒有什麼 電鈴,上下課靠敲鐘知道。那鍾可不是少林寺的大鐘,那鍾多雄偉呀,聲勢多恢 宏呀。這裡的鐘只是一截鐵軌,用鐵絲拴住一頭,再固定在某處,使其懸空。用 錘子敲擊,聲音沉悶而單調,毫無美感。
回頭再說小陽。一進教室,同學都到了。小陽的座位在最後一排的一個牆角, 屬偏僻地帶。這是他自己選的,據他自己說,這地方保險。至於怎麼個保險法他 可沒有說。
小陽坐下來,一看自己的同桌,正在自習呢,看都不看他一眼,可能太認真 了。
小陽故意咳嗽幾聲,對方還是沒反應。小陽急了,把手伸桌下,趁周圍沒有 人注意,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她「啊」的一聲叫起來,立刻所有的同學都把 目光身射過來。
而小陽這時端著書,一聲不響。好象告訴大家,她的叫聲與我毫無關係。大 家不要誤會。
他的同桌就是小冰。小冰氣得直咬牙,真想拿起書包砸他的腦袋。不巧的是, 老師走了進來。
老師今年才23歲,結婚不到半年。長得還不錯,身段婀娜,相貌娟秀,一 根大辮子垂在屁股蛋上。身穿紅外衣,胸前是很優美的兩個起伏。孩子們都不大 注意這個,小陽平時也這樣,可今天他卻仔細的打量那個部位,想像著衣服後邊 這兩團尤物的廬山真面。
第一堂是語文課。講的是李白的《送友人》。老師在黑板上沙沙的寫起字來, 別人都聚精會神的聽著,看著,只有小陽笑嘻嘻的用眼光在小冰身上掃瞄。
小冰當然感到這不懷好意的目光了,沖他瞪瞪眼,然後把書蓋在自己的胸上。 可這頂什麼用?小陽依然故我的。哪知道老師這時見到他這德性了,但沒往深處 想,只以為他這只是走神。
「大家知道,李白是大詩人,寫了不少詩,我們也學了一些。下邊,我就考 考同學們。胡小陽,你站起來,我來問你。」
小陽一愣神,幾秒鐘後才站起來。
「你把李白的《靜夜思》背一遍。」
「床前明月光……這第二句是什麼來著?」 小陽撓著頭。急忙向小冰求援。小冰低下頭不答理他。
「床前明月光,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小陽背得很流利。
「第二句呢?」老師提醒他。
小陽突然眼前靈光一閃,說:「我想起來了,是『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
同學們一陣鬨笑。小陽臉紅了。小冰這時才興災樂禍的瞅他,笑得格格的, 在底下用力踩他一腳。疼得他直皺眉,表情很可笑。心說,死丫頭,一會兒有你 好果子吃。
老師讓他坐下,心裡開了鍋似的。孩子們笑,是因為小陽背錯了,並不知道 那句話什麼意思,又是來自何處。而老師卻知道這句。她記得和自己丈夫在炕上 歡愛時,丈夫的肉麻話里就有這句。在這個村子裡,好象只有丈夫會這句。她丈 夫是大隊的幹事,有次出門開會,從酒桌上學來的。丈夫說沒有跟旁人說過。想 不到竟從胡小陽嘴裡聽到,他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他從哪裡聽來的呢?回家 非得問明白才好。
胡小陽坐在座位上也想起他這句話的由來。原來有一天,小陽在家正學習呢, 幹事來了。父母都不在。幹事是個文學愛好者,和小陽聊了幾句,就聊到詩上來。
他要求小陽背首詩,小陽就背了《靜夜思》。幹事連連誇獎背得好,一高興, 就把改編版的詩發表了:「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一對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小陽就問:「什麼是狗男女?為什麼地上鞋有兩雙?」
幹事這才意識到對方還是個學生,自己喝了點酒,怎麼就跟孩子胡說八道呢? 該死。
沒想到小陽今天背詩,忘了第二句,脫口就把幹事叔叔的「名句」給用上了。
放了學,小冰只管走自己的,不等小陽。小陽象膏藥似的甩都甩不開,只好 由他吧。
看身邊沒有人,小陽掏出幾塊糖塞到她手裡。 「我才不要你的臭糖。」說歸說,可沒還回來。 小陽扒開一塊,「張嘴,我喂你。」
「才不要呢,我長手了。」
「那進我嘴了。」
「給我,給我。」說著張開小嘴。
小陽就滿足了她的要求,順手在她上臉蛋摸了一把。
「你這傢伙,越來越不是東西。」
「我本來就不是東西嘛。」
小冰這才笑了。
正走呢,迎面碰上小燕,也就是小冰的姐姐。 「姐,幹啥去?」小冰問。
「上張叔家借兩個袋子。爸媽都在加工廠呢。」 「小燕姐姐越來越好看了。」小陽拍馬屁。 小燕抹了抹頭上粉塵,「小陽的嘴越來越甜了,晚上到我家來,我家炒瓜子。」 小燕笑答。她笑得很美,好比鮮花怒放,只是眼裡有一股難以掩飾的憂鬱。
小燕走後,小陽望著她的背影問小冰,「你姐姐好象不大高興呀?有啥事嘛?」
「她對象黃了。」
「咋整的?前幾天我還看見他倆在一塊呢。」 「那小子變心了。」
「變心?你姐姐可是咱村最好看的姑娘,他變心,他肯定是眼睛瞎了。這個 癩蛤蟆,以後見他非罵他不可。」小陽正氣凜然的說。
「說人家是癩蛤蟆,你長大了,會比他還壞呢。」 「我才不會呢。誰娶到你姐,真是樂死了。」 「不准打我姐注意。」小冰喝道。
「你亂想什麼呀,我可沒有那麼想?」小陽用手比划著。
「不用騙我,你看你剛才,色眯眯的瞅我姐。以為我沒有看出來呀?」
「我發誓,如果我有那想法,我就是條狗。」小陽舉起手,很虔誠的樣子。
「這誓跟沒發一樣,你本來就是一條狗。」小冰笑罵道。
(四)
小陽家前院姓林,他家有一個兒子,兩個姑娘。兒子就是四驢子。大姑娘就 是小燕,今年18歲。18歲畢業後,在家隨父母務農。二姑娘小冰,今年十五歲, 在上初一。
林氏夫妻性格隨和,跟左右鄰居處得很和睦,人們都願意去他家坐。
小陽更不用提,和林家兩位姑娘是青梅竹馬,手拉手長大的。
只是小燕這兩年來和他們在一起不如以前多了。因為談戀愛,經常往縣城裡 跑。現在也不跑了,因為對象黃了。倆人是18歲同班同學,男的是城裡人,長得 相貌堂堂,家境不錯。
小燕是出了名的漂亮,人也乖巧。倆人座位挨著,接觸久了,就有了意思。
但小燕是個慎重的人,一直沒有跟對方再進一步,直到畢業後倆人才正式確 定了關係。
畢業後,男的通過關係分到糧店上班,在當時這可是人人艷羨的好地方。隨 著雙方地位的變化,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差,矛盾重重,男方也不象以前那樣讓她, 寵她了,而是擺出一副高人一頭的嘴臉。
最叫人小燕受不了的,是聽到一個傳聞,說他偷偷跟別的姑娘來往。還是當 官家千金呢。
小燕起初不信,可聽的多了,難免生疑。為了得到真相,小燕也當了一把特 務。悄悄的跟在他的後邊,隨他去了公園。看見那裡早已等著一個姑娘,見他來 了,笑得很甜。
然後兩人來到花草茂盛處,一個沒人的地方,男的開始親女的,女的格格笑 著,半推半就。
男的雙手握住了女的胸部,後來索性一隻手伸到衣服里,直接去撫摸,摸的 女的唿吸急促。
在他撩起女的裙子,要扒內褲時,女的猛的推開她,哼了聲說:「現在可不 行,你得把那個農村女孩給我甩掉,我可不想跟別人用一個男人。」
男的說:「你放心好了,我馬上跟她黃。」說著還要動手。
女的說:「等你黃了再親熱吧。」說著,打頭走了,男的屁顛屁顛的跟在後 邊,象一條狗。
看到這情形的小燕,心都碎了,淚流滿面,第二天就主動提出分手。任對方 如何花言巧語,巧舌如簧,她也沒有再心軟,再讓步。從城裡回來,她病了好幾 天。小陽還去看過她呢。
這天晚上,月光如水,把村莊變成了一個銀色的世界。村莊靜悄悄的,仿佛 只有蟲鳴。
踏著月光,小陽哼著歌走向林家,「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身上還背著 一個胖娃娃……」
到了門口,他看見一位姑娘正在望月,正是小燕。月光照在她臉上,著光處 潔白如雪。她的眼中含著淚珠,一顆顆的,晶瑩剔透,好似露珠。那種神態非常 美麗,也惹人憐愛。小陽雖是個孩子,也有了擁美入懷的衝動。
「姐姐,你在看月亮嗎?」
「是呀,你看月亮多好看,圓月亮就是團圓的意思。」小燕沒看他。
「姐姐,外邊有點涼,回屋吧。」
「屋裡悶。你進屋吧,小冰等你磕瓜子呢。」小燕這時才看他。
「不,姐姐,我在這裡陪你。」
小陽見她肩膀哆嗦一下,顯然是冷了。他沒有象電影里的男人脫外衣給女性 披上,而是從後邊抱住她。她的腰好細,身上好香呢。
「姐姐,這回還冷嗎?」
「好多了。」小燕並沒有掙扎。她現在很需要一個溫暖的胸膛。
「姐姐,我好久沒有抱你了,真想抱你。」 「以後你不能隨便抱姐姐了,你長大了。」 「長大為啥就不能抱?」
「因為你也會有喜歡的女孩子,你抱姐姐,她會不高興的。」
「我才不管呢,我就要抱姐姐,我還要和你一輩子在一塊呢。」
小燕心說,這小孩子真天真,哪有那麼容易呢?等他長大後,就不這麼想了。
「你和我在一塊,那小冰怎麼辦呢?」小燕在逗他。
「那還不好辦嘛,你倆都給我當媳婦兒。」小陽隨口答。
小燕睜大眼睛望著他,這孩子怎麼會這有這想法。真幼稚。
小陽發現小燕的胸部鼓鼓的,一想到前天那香艷的一幕,忍不住把手放在她 雙乳上,並輕輕揉了一下。
這下小燕受不了了,那種又癢又爽的快感,讓她害怕。
趕緊推開他。她極力抑制著自己過速的心跳。 「你這孩子,越來越壞了。以後不知有多少女的吃虧呢。」
「別生氣呀,我就想摸摸。」
「我才不會生小孩子的氣呢。快進屋吧。」心裡卻想,不生氣才怪。我的乳 房連他都沒有摸過,卻給你這小鬼頭搶了先。讓他知道,准氣死他。氣死才好。
小燕心裡湧起一種報復的快感。
第二天上學,小陽小冰四驢子經過加工廠,發現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叼煙站 在那兒,身穿西裝,皮鞋鋥亮,挺有派頭的。
小陽跟小冰說,「那不是你姐夫嗎?」
「別瞎說,我姐還沒有嫁人呢。」
那青年主動打招唿,「小冰,小陽,四驢子,去上學呀。」
「你給我滾犢子,你才是驢呢。」四驢子火了。 那青年尷尬的撇撇嘴。小陽心想,這傢伙來肯定沒什麼好事,應該告訴小燕 姐防著點。
中午回家,他還在加工廠轉悠。他知道這幾天農村正在加工麥子。
中午,小陽去看小燕,小冰已把事情告訴她了。 小冰出主意,「姐,別理他。」
四驢子說:「妹子,讓我把那個混蛋打跑。」 小燕說:「你們不用操心了,我知道怎麼辦。」 誰也不知道,她會怎麼辦。
下午上課,整整一下午,小陽魂不守舍的,小燕的事讓他難以平靜。
放學回家,他到小冰家寫作業。小燕沒在屋,去加工廠了。小陽緊張起來, 看來一定是見到那傢伙了。匆忙寫完作業,剛要去找她,小燕回來了,一聲不吭。
小冰問:「姐,咋樣了?」
小燕答:「寫作業吧,姐沒事。」那雙清澈的目光卻小陽臉上打轉,使小陽 不解其意。
小陽回家吃飯,飯後,就坐在窗前看書,眼睛不時的瞅著前院。兩家正好門 對門,只要有人出入,一清二楚。
漸漸的天黑了,月亮升起來,月色正好。一個人影從裡邊出來,憑直覺,就 知道是小燕。
小陽放下書,跟父母說去前院,然後就走了。他小心的跟著她,又不讓她發 現。出了胡同,上了大街,北拐過河,進入麥地。一直走到盡頭,才停下來。
小陽貓在一個麥垛後邊,仔細觀察。只見月光下,那個白天見到的傢伙正靠 在一個小垛上。
小燕在他兩米外站著,冷冷的問:「你在這村裡呆一天了,找我什麼事?」
「小燕,我想你,要想死了。」說著要過來的樣子。
「別過來,就在那兒說。」小燕警告他。 「小燕你知道嗎,分手以後,我天天想你,想咱倆在一起的日子。」男的很 動情。
「想也沒用,都分手了。」
「小燕,以前的事,是我不對,請你原諒我。我們重新開始吧。我保證今後 好好對你,再也不讓你難過了。我這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男的有點激動。
「那怎麼可能,潑出去的水能收回來嗎?你口口聲聲說愛我,愛我一個人, 你抱著別的女人時,有沒有想起我。」小燕聲音變大了。
「小燕原諒我吧。我已經跟她吹了。我不喜歡她。」
「啥時吹的?」小燕盯著他。
「都一個月了。」對方兩手一攤,很坦白的樣兒。 「你騙鬼去吧,你上周還和她在一塊呢。」 「你怎麼知道?」對方很驚訝。
「我何止知道這個,還知道你倆都睡過了。」小燕狠狠的說。
「我就問你,你跟不跟我好?跟我好,我馬上和她黃,不和我好,我馬上走 人。」對方不耐煩了。
「那你還是馬上走的好。把人家睡了,得負責任,對人家好點。」
「想叫我走,沒那麼容易。在你身上搭這麼多時間,就這麼白費了。」對方 大吼道。
「那你想怎麼樣?」小燕歪著頭問。
「小燕,和你處了兩年,還沒有看過你脫光衣服呢,我虧死了。也後悔死了, 為什麼不把你乾了。分手行。但你得把處女膜留下。我不能讓別的男人干你清白 的身子。」對方獰笑著。
「真想不到你這麼無恥,這麼下流。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你讓我噁心。」
轉身就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今晚在這裡,我就把你給操了。讓你永遠當我的情婦。」
對方衝上來。
兩人糾纏起來,畢竟女的勁小,眨眼間,小燕就被壓在底下,對方手在她身 上亂摸,嘴象豬嘴似的在她臉上亂啃。
小燕極力掙扎著,絕不就範,「畜牲,放開我,你敢碰我,我殺了你。」
「想殺我,等咱們幹完再說,等你舒服了,你還會捨得殺我嗎?」
小陽看得清楚,挺身而出,象一頭下山的小老虎,照那傢伙的屁股就是一腳。
「啊」的一聲,對方爬起來,看清是小陽,怒道:「小崽子,大爺的事,你 別管,否則我宰了你。」
小陽也不示弱,隨手從地上操一塊石頭扔了過去。 對方躲閃不急,正打在大腿上。他大叫一聲,指著小陽說:「小崽子,咱們 走著瞧。」說著,一瘸一拐的走了,臨走,還瞪了小燕一眼。
小燕跑過來,撲進小陽懷裡,嗚嗚的哭起來。 小陽只好緊緊抱住她。感受著那身體的美妙。 一會兒,小燕在他耳邊低語,「小陽,想不想要姐姐?」
「什麼?」小陽不明白。
「就是姐姐把第一次給你。」聲如蚊哼。說完把頭埋在他懷裡不敢抬頭。
「姐姐,這是真的嗎?」小陽。雙手滑到美人姐姐的豐臀上。
小燕輕輕掙開他,她的眼中透出堅決來。在月光下開始脫衣。她的動作很美, 很自然,沒有一點的風騷,一點的羞怯。
終於她那聖潔美麗的身子赤裸裸的出現在眼前,十七年的處女身頭一次在月 光下展現。那漂亮的面孔,星星般的眼睛,雙乳比小白兔還可愛。修長的美腿有 象牙的白,瓷器的光。這美感象酒一樣使他暈眩,也令他刻骨銘心。直到多年以 後,他還經常懷念這一幕呢。這是記憶寶庫中的重要財富。夠他受用一生的。
小燕在衣服上躺下來,勇敢的張開腿,夢囈般的說:「小陽你來吧,把姐姐 變成小媳婦兒,姐姐也把你變成真正的男人。」心裡卻想,他那麼小,能不能硬 起來。
小陽如夢方醒,慢慢走過去,很溫柔的伏到小燕身上,開始忙起來。
(五)
小陽這是頭一回跟女孩親密接觸,而且對方還是村裡最美的少女。能在她身 上為所欲為,那是多少男人的夢想呀。
小陽怎麼能不激動呢。看吧,他的嘴堵住了美女的嘴。他的手握住了鼓鼓的 奶子。上邊的兩粒小葡萄,在他的努力下,很快挺了起來。
小燕也受不了,對方的舌頭伸進她的嘴,她熱烈的舔著,吮著,那滋味真好。 胸部的癢令她想叫出來,當一隻手在她的小洞外挑逗時,她覺得自己要瘋了。
當她感到身上輕鬆,攻勢解除時,她不解其意,一睜眼,原來小陽正在脫衣, 正在脫褲衩。
她第二次看見男人的東西。上一次在前男友家,男友掏出那個丑東西,讓她 給摸,她看了一眼,嚇得跑出屋。直到男友再三表示,已恢復人樣時,她才敢進 屋。她不知別人的男人那傢伙多大,他記得男友的有一尺多長,現在看小陽的, 竟然也有一尺,他還是個小孩,等他長大了,那東西還知多嚇人呢。
正在胡思亂想,這時小陽又趴上來,握著殺氣騰騰的寶貝,盲目的找洞呢。
杵了半天,也沒杵到正地方。
小燕全身著火似的,忍不住問:「怎麼還不進來呢?」
小陽傻笑道:「姐,我找不到眼兒。」
小燕嘻嘻笑了,用手牽著那根討厭的東西,對準自己的小花園。
小陽覺得碰到一處柔軟的所在,本能的向前一挺,好緊呀,什麼東西擋住去 路,再用力,一穿而過,成功了,進去了。
可小燕卻在喊痛,使他不得不停下來。無事可做,就親嘴摸奶,直到小燕姐 姐眼中淚光消失,重新有了火焰,他才抽動起來,那種緊暖滑濕共同形成的美感 一陣陣的傳來,使他動作越來越快,他感到自己快成神仙了。
畢竟是新手,沒什麼經驗,不過一百多下,就忍不住射了。十三年的精華全 射進小燕的花心,那股熱流把小燕衝擊得真叫:「真舒服呀。」
風雨過後,倆人開始說話。身子一動不動,小陽還那麼壓著她。
「我的身子讓你給壞了,以後我可怎麼見人呢?」 「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早晚會叫人知道,我爸媽還不打死我呀?」 「要打打我吧,把我打死,我不會讓別人動你一根毛的。」
「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可咋辦呢?」 「咱倆都別死,還要天天一塊睡覺,一塊操逼呢。」
「什麼操逼?難聽死了那叫什麼?」
「叫性交,或者行房還不一樣嗎,都是干。瞧,姐姐,你摸摸看咋又硬了?」
「再來一次吧,姐姐,我好想干你。」
「我下邊還疼著呢,你可輕點呀。」
「我會的。」
於是,那根槍又進了浴室,又開始洗頭。 而小燕在新一輪的纏綿中,才真正體會到性愛的快樂。她再一次享受到熱流 衝擊的快感。
(六)
大戰結束,倆人開始穿衣。小陽先給她穿,自己光著。令小燕心裡甜甜的。
自己穿完,就細心的服待他穿,象小媳婦兒對待自己的丈夫。小陽雖小,也 覺得好幸福。雖然他並不知道幸福的真正含意。
小陽扶著她往回走,小燕問他:「你不怕別人看見嗎?」
小陽說:「你都不怕,我怕個啥。整個村子,誰不知道我是你的好弟弟呀。」
「什麼好弟弟呀,把姐姐都乾了,有這樣的好弟弟嗎?」
「誰叫你長得這麼好看,誰叫我喜歡你呢?我想天天都干你。」
「我現在下邊還疼呢,幹不了了。」
小燕嬌嗔道。
「我下次一定會輕點的。」小陽很認真的樣子。 「還有下次?你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小燕給他一拳,不過很輕。
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他面前向來是大姐姐的模樣,風流一次後,怎麼全 變了。自己好象變成小冰那樣的小女孩了,也會撒嬌了。
一路無人,快到家門時,小陽摟過她,又狠狠的吻一頓,摸一陣,才放開她, 並叮囑她,「回去要好好休息,明天我去看你。」
小燕也提醒他,「咱倆的事,千萬不能說的。連小冰也不能露一個字。」她 知道他不會說,但還是有點不放心。
小陽說聲知道了,用手做一個「插」的動作,小燕「呸」了一聲,紅著臉走 了。
小陽進了屋,父母正在聊天。
媽跟小陽說:「沒啥事早點睡吧。明天早點起來。 以後跟林家兩個丫頭不能太近乎,都長大了,免得人家見了說閒話。「
小陽對後幾句不滿,但也含煳的答應了。心說:現在說這個晚了,都近乎過 了。
爸爸不以為然,他笑道:「你真是瞎操心。咱家是小子,人家是丫頭,要吃 虧,也是人家吃虧。」
媽媽笑罵:「你這老不正經的,哪有這麼教兒子的。」媽媽斜了爸爸一眼。
小陽回到自己屋裡,思想仍然很活躍,象一團火起起落落,一時之間還沒有 睡意。
他這屋有一個立櫃,柜上有一個大鏡子,能照全身的。小陽在鏡子裡打量自 己。他才十三歲,可他的外形趕上18歲了。
他們老胡家的男丁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是高頭大馬型的。都是身材高大, 肩寬背厚,結實健壯的,是周潤發那種的。他爺爺是這樣,他爸爸是這樣,他哥 哥是這樣,他也這樣。儘管他還小,已經有了徵兆。
是的,他還有位哥哥。爺爺那輩是單傳,爸爸卻有兩個兒子。哥哥現在城裡 讀高中呢,是有名的高才生。村裡人都知道,爸爸常以為驕傲。
小陽也不差呀,在18歲學習也是名列前茅。事實上,他沒有特別用功。儘管 爸爸是老師,在鄰村任教,但他幾乎沒有輔導過小陽。大概這就是聰明吧。
小陽和哥哥也象,都是長方臉,有一雙大而黑的眼睛。鼻直口方,相貌堂堂。 不同的是,哥哥臉上嚴肅,深沉,而小陽看起來稚氣而純真且活潑。當然都是一 樣的受看。有人預言,哥倆將來都會是大學生。爸爸每次聽了都眉開眼笑,好象 這事准了。
小陽今晚在失眠,眼前總晃動著小燕的肉體,以及倆人銷魂的場景。回味著 那其中的美味,小陽的傢伙又不聽使喚的抬頭。
小陽躺下來好久,也不能入睡。
後來尿意上來,就去方便。在經過父母門口時,他發現父母也沒有睡,還在 聊天呢。
「前幾天,我收到一個老同學的信,他說在古城當老師比這裡賺得多。那裡 是個煤礦。是企業工資。聽說那裡以後還要建煤氣廠,要大批招工,是很有發展 的。他勸我也去。把家也搬過去。我也動心了。咱們這倆個孩子,都是上大學的 料。我就想,如果一旦考不上怎麼辦呢?回家種地?太可惜。還不如搬過去。考 不上學,趕上招工,至少也能混個工作,將來也能吃口飯。總比窩在農村強得多 呀。」這是爸爸的聲音,語氣很正經的。
「你考慮得也是個理。只是搬家可不是小事,可得想好。最好咱們去那裡親 眼看看。看情況再說。」媽媽接著說。
小陽聽了幾句,也沒在意。去廁所了。
第二天小陽起得很早,吃過飯就拎書包去看小燕。 小燕說:「不舒服,今天不能幹活了。加工麥子的事,只好讓別人乾了。」
她父母,四驢子,小冰都在跟前,都說:「你好好歇著吧,不用操心了。」
小陽說:「我幫你們吧。」
小冰第一個同意。四驢子臉上也有了喜色。 她父母說:「不用了,別纍壞了。」
小冰說:「說話得算話。男子漢嘛。」
小燕別有深意的望著他,眼中透著笑。
這天上午,小陽去學校請個假,就幫忙來了。大家一塊努力,剩下的活總算 在天黑之前完成了。
晚上,林家做了好吃的,林老爹特意買了肉回來,大家好好的吃了一頓。
桌上,小陽總避免和小燕對視。他總怕露出馬腳。他明顯感到,小燕看他到 眼光不一樣,羞澀之中,帶著熱情,挑逗。不知別人會不會發覺。
幾天後,小燕「康復」了。倆人在表面上象從前一樣正常,心裡都盼著有機 會好夢重溫。
這時,小陽的父母出門了。說是去看一位父親的老同學,。要一段日子才能 回來,要小陽在家老實呆著。小陽自己會生火做飯,父母也不用擔心。
小陽就說:「你們可早點回來。」心裡卻樂開了花。想到小燕,想到那事, 小陽熱血沸騰。
小陽找機會把這事跟小燕說了。小燕明知故問:「你爹媽出門,和我說什麼 呀,難不成讓我去幫你做飯?」
小陽說:「做飯才不用你,我需要你陪我睡覺。」 「我是你什麼人呢,我才不陪你。」
「你不陪我,我找小冰陪。」
「你可不准逗她,她還小呢?」
「她還小嗎,奶子都鼓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你摸過了?」
小陽當然不承認,說隔著衣服看也能知道。又問:「你啥時來陪我呀。」
「找機會吧。」
「我在家等你,你可得來呀。」
父母走後的第一夜,小陽在被窩裡等小燕。其實他知道,她不能來。她一個 大姑娘,怎麼能出來陪他睡覺。她可是有父母的。但小陽仍抱著幻想。後來也睡 著了。
睡到半夜,聽見敲窗聲,嚇他一跳,以為聽錯了,細聽才聽到是有人敲,還 聽到「小鬼頭,快開窗戶,你媳婦兒來了」。
小陽大喜,開了燈,又打開窗戶,小燕跳進來,真象一隻燕子飛進他的懷裡。
小陽把她全身用手認真「檢查」一遍,然後象剝雞蛋一樣,把她剝光,讓她 第二次光熘熘的在眼前展覽。
小陽直勾勾的望著,突然夢醒似的,說道:「我要操逼,我要操小燕的逼。」 然後象狼一樣撲了上去。
小燕罵道:「你這小混蛋,咋又說髒字了。」話音才落,嘴已被堵上。
從此時開始,兩人世界大戰。值得注意的是,在每回高潮前,小陽都叫小燕 說羞人的話,否則小陽就「罷工」休息。小燕無奈只好說了。
大戰之後,小陽把小燕送回去。小燕也是從窗戶跳進去的。跳前,還在小陽 嘴上吻了一下,然後才無限妖嬈的進了窗戶。小陽覺得她當時的神情好美。
哪知這時小冰正醒著呢,她和姐姐可是同屋同床。她睡到半夜,發現姐姐沒 了,以為上廁所了,可好久也沒動靜,肯定有問題。
當姐姐從窗戶進來時,小冰聽到了,故意裝睡。心說: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不是去會你那個男朋友吧?不是黃了嗎。以後,我得注意一下,看你搞什麼鬼。 (七)
第二天早上,小陽起來,精神頭特好。臉上帶著紅光,多日的壓抑,一朝消 除,全身每一根骨頭都無比舒服。如果現在小燕在身邊,如果她撲在自己懷裡, 兩人一定會再度陷入慾海之中,不能自拔。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上學,小陽打算上午洗衣服。先溫水,又擦盆。
這盆是銅盆,是他爺爺那輩傳下來的。雖然爺爺奶奶活著時當寶,可小陽知 道,值不了多少錢的。真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小盆會得到他們的重視。
坐在小板凳上,正唿唿的搓衣服呢。門一響,小冰微笑的進來了,笑容中含 著幾分神秘。她輕輕的坐在炕沿上。
「媳婦兒,知道我要洗衣服,就過來幫忙了。真是好媳婦。」小陽逗她。
「誰知道誰是你媳婦兒,反正不是我。」小冰冷冷的說。
「咋的了,誰欺侮你了。告訴我我去拍他。」小陽擺出大俠的姿態。
「誰欺侮我,除了你,還能有誰?」小冰瞪著眼。 「我啥時候欺侮你了,我怎麼不記得了?」小陽停下手,仔細打量她。
這時才發現今天她顯得很漂亮。臉白白的,小辮子黑黑的。衣服和鞋雖不是 新的,都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的。應該還擦了粉,小陽分明感到空氣中有股香氣 撲來,讓人想大聞特聞。
「你啥時欺侮我,你自己清楚,就那天,你又啃我,又摸我呢。」小冰低下 頭,很害羞的。
「哈哈,是這樣呀。日子長了,都忘了啥滋味了,你快過來,讓我再來一回。」
「我才不過去呢,我得離你遠點。免得被你占了便宜。」
「今天咋整得這麼好看呢,要相親嗎?」 「還相什麼親呢,都讓你給禍害了,哪還有人要我?」小冰要哭的樣兒。
「那也算禍害嗎?我要把全村的姑娘這樣親一口,是不是都要嫁給我呢?」
「你想賴帳,看你不打你。」小冰隨手抓起個枕頭,衝過去照小陽後背就是 幾下。
「我服你了,我服你了,別打了,別打了,我一定娶你。」小陽抱著頭求饒 道。光棍不吃眼前虧。
小冰哼了一聲,歪頭嗔道,「你想娶我,我還得想想呢?」
「還想什麼呀,現在咱倆就成親好了。」說話同時,站起來猛地抱住小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親住她的小嘴兒。 小冰抬手推他,枕頭掉在地上。
小陽舔夠她的小嘴兒,又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纏住了她的小舌頭。
小冰一陣暈眩,原本反抗的手,這時也不由的摟住他的背。
小陽的手抓住小冰的小奶子,還不滿足,又把手伸進她的衣服,直接去探索 她的奶子。直接的撫摸就是好,肉貼肉,感覺真美。很軟,又有彈性。兩粒小花 生米都硬了。
好半天,小冰才把他推開,還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大白天的,你想死了。 有人看見,我就完了。」
「這麼說,晚上就行唄。」
「你告訴我,你現在咋干這事這麼在行呢?老實交代,是不是和別的女生也 這樣了?」
「怎麼會呢,除了你,哪有人理我?」
「你說我和姐姐誰長得好看?」其實這是明知故問,不過小冰也不賴了,況 且年紀還小,還沒有完全長成呢。
小陽說:「你們姐倆都好看。」心說,怎麼突然提她呢。想到這個名字,心 里怦怦亂跳。莫非她知道什麼了,那可不得了。小陽有點緊張。
「他們都說姐姐長得好看,也沒有人誇我?」小冰委屈的說。
「你還是小孩嘛,等過兩年,你長得比她還好看。」小陽安慰她。
「真的嗎?」小冰笑了。摸著自己的臉,閉上眼,仿佛已陶醉在憧憬中。稍 後,伸過頭親一下小陽的臉。
小陽憨憨的笑了,一會兒,象想起什麼事的,過去打開櫃,拿出爪子、糖塊、 蘋果來。小陽告訴她,這是上回爸爸去看哥哥帶回來的。
「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
「還有一些呢,我吃不了。再說,我的就是你的。 咱倆啥關係呀。「
「我可和你沒什麼關係。」小冰把一塊糖放進嘴。 「這糖可是給我媳婦吃的。」小陽很認真的講。 小冰連忙張開嘴。
「現在吐也晚了,都進嘴了。」小陽強調。 小冰一聽,索性又把另一塊放進嘴裡,一副勝利姿態。
小冰告訴小陽,「今晚大隊放電影,晚上咱倆去看電影吧。」
小陽說:「好呀好呀,到時我去找你。」 「我要走了,家裡還有事呢。」小冰站起身。 「等等。」
「我落了什麼東西嘛?」
「是的,是的。」
小陽過去親住她嘴,好半天才放她,「你落了這東西。」
「凈占我便宜。」小冰怒道,猛地踩了一下他的腳。小陽大聲慘叫,這時小 冰已象山鳥出林一樣跑了。
小冰這丫頭也不錯呀,要是把她脫光,插進去不知啥滋味。要是她倆一塊陪 我睡覺,不知多好呢。小陽望著她的背影,開始胡思亂想。
晚上吃過飯,小陽就和小燕小冰去看電影。小燕本來說不去了,可聽說小陽 和小冰一起去,她也想去了。一人拿個小板凳。
放電影在大隊門前的空地上,地上立著兩根木桿,相互不遠。一塊大的白布 幫在上邊。電影機從大隊門口射過來。
小陽他們本來是正面看電影的,因為好多的男的有事沒事的騷擾小燕,就跑 到銀幕後邊去看了。後邊人很少,消停多了。
小陽坐中間,林家姐妹,一邊一個。
小陽大樂,真想伸出手,左擁右抱。看沒人注意,從後邊伸出手進了小燕的 衣服,先是摸背,又向下探去。她的屁股好嫩,好滑,仿佛能掐出水來。
小燕這時望著他,眼中水汪汪的,充滿柔情。 這時小冰也轉過頭來,嚇得小陽趕緊收手。 過了一會,電影演到李連杰把白無瑕的狗用被悶死時,小燕說有點睏了,不 想看了。
小陽說:「我送你回去吧。」
小燕說:「不用了,你在這兒陪小冰吧。」說著,很有深意的瞅了小陽一眼。 那一眼是個信號,然後小燕回去了。
小冰這時不想走,正看得過癮呢。她很想知道,覺遠和牧羊女最後成了沒有。
小陽也沒有心思看了,美女都走了,電影還有什麼意思。他說:「我去方便 一下,要不要一塊去呀。」
「滾你的吧。」小冰低聲罵道。
小陽先是慢慢走,後來上了路,飛也似的往回跑,遇上人就放慢步子。終於 到家了,鎖上大門,進了屋,才把門掛上,一個香噴噴的身子就象魚一樣進入懷 里。
小陽還客氣什麼,扒褲,葫蘆島,插里干。這事誰不喜歡呢,那種銷魂的美 感真是一生都難忘的。
再說小冰,見小陽好久不歸,知道他走了,也覺得沒勁兒。仔細想想,覺得 不對勁,她決定查個清楚。先是回家,沒見到姐姐,望向小陽家,屋裡黑黑的, 好象沒人。都幹什麼去了,他倆不會是在一塊吧?想到在一塊,她就擔心,總怕 有什麼事,她覺得得去看看。
小陽家後窗外不遠就是小河,也就是是說,小陽家是最後一趟房。
小冰來到窗前,站了一會兒,剛想走,就聽裡邊有動靜。
「姐姐,你的身子真好,怎麼干都干不夠。」 「你以後不准干別的女孩,你是我一個人的。」 「姐姐,我也喜歡小冰,我也想干她。」 「不行,不行,我們姐妹總不能都讓你占便宜吧。」
「哎呀,怎麼又硬了,嗚……」
是他們,小冰心都碎了,還覺得酸熘熘的。一時失控,頭磕在窗上,很清楚 的響聲。
小燕警覺的一拉簾,正見到小冰要轉身跑,忙推開窗戶,命令小陽,「快把 她抓回來,別讓她跑了。」
小陽馬上穿上褲衩,套上鞋,跳窗就追。很快就手到擒來。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大色狼。」
小陽怕她喊,急忙堵住她的嘴。從窗戶送進來,再放到炕上。小陽也不想說 什麼了,用行動來解決問題。
等小燕關上窗,掛上窗簾,小陽早打開燈,而小冰已是一絲不掛了。
別看才十五歲,基本長成了。雪白的身子,乳房不大,但小巧結實,樣子如 蘋果。兩腿修長粉嫩,最迷人是小腹下那一叢陰毛,閃著誘惑之光。
小陽打開她的大腿,但見豐腴的美腿盡頭,在叢林的掩飾之下,粉紅的肉縫 隱約可見。
小陽火氣上升,把手伸過去,去探尋少女的隱密。一觸到那塊神聖之處,立 刻有股泉水濕潤了他的手。
小陽用手扒開,那粒相思豆便露頭了。小陽捏了一下,小冰便啊了一聲。
小陽不管她,又馬上把嘴湊了上去,仔細的玩弄著小冰的寶貝。小冰不停地 呻吟著,下邊水流成災。
一會兒,小陽又把嘴親住她的唇,挑逗她的舌頭。 小燕看得直泛醋味,心說:你還從來沒有舔我呢。看小冰的乳房變得挺了起 來,忍不住雙手去揉動,偶而也磨磨奶頭。
小冰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刺激,想叫叫不出,嘴被堵上,只好用鼻子哼著,雙 手摟著小陽的脖子,眯上眼睛,首次迷失在火般灼人的情慾里。
後來,嘴和胸都被解放了,剛要睜眼,剛想喘口氣,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住 了自己的陰部,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扭動著要躲,小陽的一挺身,就進去一個頭。
「我疼呀,我疼。」小冰皺著眉,小嘴咬住小陽的肩膀。
「寶貝兒,忍一下吧,一會兒就好了。」說著,猛地一插,處女膜已成歷史, 小冰從此進入婦女的行列。
這下疼得小冰眼淚都出來了。小陽拔出來一看,自己的棒子已變成紅的了, 這是第二次變紅了。轉頭看看小燕,小燕正坐著,扭頭不理他。
「姐姐,過來。」
「張開嘴。」
小燕很聽話,小陽把舌頭伸進去,好一頓的品咂。 親的小燕又上起火來,但她還是推他一把,「先讓我妹妹樂一樂吧。」
小陽說:「遵命。」然後又把棒子插了進去,開始動了起來。
越動水越多,漸漸的發出淫靡的聲音。羞得小冰不敢睜眼。不久,她也切實 體會了其中的快感。情不自禁的也雖著小陽的節奏擺著,挺著。
小穴好緊呀,裹得肉棒嚴嚴實實,小陽爽得直叫:「小冰真好,小洞真好。」
小冰也叫:「我愛你,小陽,以後你要好好插我才行。想不到操逼的滋味真 好。」
聽得小燕直想捂耳朵。
幾百下之後,小陽射了,射進小冰的處女的花房裡。
「我還沒爽呢,我也要。」小燕不依。
「它都軟了,硬不起來了,你得想個辦法。」 「怎麼辦?」
「用舌頭。」
「不,不,我才不呢。」
小陽抓住她,把軟下的棒子放到她嘴邊,小燕無奈,只好張嘴服務。動作雖 生硬,那種特別的味道令小陽哆嗦起來,差點沒射了。肉棒再度硬起,堅硬如鐵。
小陽抽出肉棒,小燕乘乘躺好。
小陽說:「姐姐,你要什麼?」
「我要那東西。」
「我不明白,說得騷點。」
「我要你操逼。」小燕羞得捂住臉,那神態真美。小陽立即開始工作。
從這以後,林家姐妹都成為小陽的情人。在他的少年時代,也和別人一樣, 天真,美好。不一樣的是,他提前嘗到女人的滋味,性的生活比別人都早。這種 經歷對他的一生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在他以後的漫長日子裡,在不同的階段, 這一段生活都象影子似的追隨著他,改變著他。
小陽與林氏姐妹保持了一年的性關係,原以為一生都能與之相守,然而第二 年,他家搬家,從此他的人生開始了新的一頁。但是一種愧疚感也久久不散,因 為他後來當了陳世美,他負了二女。這也是他想不到的。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 意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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