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境界

忘我境界(1)

中國的風俗習慣中,有一項習慣最為員工朋友所稱道的。那便是每年的十二 月十六日尾牙。

在尾牙的當天,當老闆的不但需要宴請員工一年來的辛勞幫忙外,更甚者還 得請員工上上酒家或俱樂部。

當然,我們公司也不例外,連續七、八年來,公司都會往這天幫我們安排些 餘興節目。

況且,公司上下也不過七、八個員工,所費的也不致於負擔過重。公司除了 會計洪小姐外,其餘的均為男性同事,在行動上也較一致,不必開會後決定,只 須一聲令下,一切好辦。

這次的尾牙安排在海霸王,大夥對海鮮的需求度較高外,可能也受海產有補 精作用的影射影響吧!

宴罷後,除洪小姐先行由其男友來接走外,我們六、七個人最後的決議便是 「開洋葷」。

說句老實話,活了卅來歲,從不曾碰過一個洋妞為何物,僅有的知識也只是 道聽途而已,行動上都是裹足不前,沒有膽量,說物不如人我也承認。說自卑嘛 那倒不是。我這個身為八國聯軍戰敗後的中國人,還不致於崇洋到自卑感作崇。

開了二部車從西寧路直駛和平東路一段附近的一家賓館。

阿順不知從哪兒打聽得來的消息,說那有各色各樣的洋妞,無論是中東、歐 美、中南美、東南亞都有。只是在價格上,有些不等;歐美的妞自認品質好、水 准高,所以在價格方面也水漲船高,套句白冰冰說的「蓋高尚」。中東及中南美 的佳麗價格則為次等級,約三仟元左右、東南亞的土雞價碼那就差了,收費和本 土所差無幾,大概二仟之譜。

一票人進入大廳後,服務生把佳麗的玉照一一拿出來介紹及任人挑選。選定 後,由服務生一一帶開。

服務生帶了阿和走進一間房去。另一個對我和小何道:「兩位先生,美國妞 那個在三號房,中東的在五號房。」

我大喜道:「先帶我去三號房!」

小何要爭已來不及,只好眼睜睜看著我和服務生走向三號房拍門。

裡面傳出瀝瀝鶯聲,說的是英語:「請進來!」

我有點好笑,這情形,好像我是應召而來的男妓了!不過聽了尤物的嬌聲, 頓教我慾火上升,激動不已。

房門應手而開,我眼前一亮,只見在床頭燈的柔光映照下,那金絲貓上身赤 裸,只有一條最節省布料的小三角褲。

她本來斜倚在枕上,這時走下床來迎接,一對四十吋的巨型乳房掛在前胸搖 擺不定。

下面,因為她的金色草原幅員太廣闊之故,那三角褲沒法將所有的金絲掩蓋 得住,以致冒了一叢出來。

看得我瞪大眼,暗吞饞涎。

服務生給我介紹時,也變得口吃似的,只說她是南茜小姐,我是張先生。

金絲貓用那雙睫毛長長的媚眼向我一瞟,嫣然一笑之後跟我握手。

見面禮行完,服務生退出房子,我馬上將門帶上。

剛回頭,金絲貓已伸手搭在我兩邊肩膀,接著身體貼上來,一對巨型肉彈也 挨著我的胸膛。只見她媚眼半閉,腥紅的嘴唇微張,做出個索吻的姿勢。我立即 一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攀登了左邊一座高峰,嘴唇也向她印過去。

這頭金絲貓當真熱情如火,一碰上去,就發動了她的「強勁馬力」聲,喉底 下吐出令人銷魂的聲音,那雙手更似八爪魚般纏緊了我的頸子。

我登時熱血沸騰,不禁向她舉槍示敬!

她很快發覺了,腹部拚命貼來,盆骨在磨動。

我也施展了揉搓法寶,五爪金龍在她的美國名山上大肆奪掠。

異國佳麗就有這份優點,那蛙乳峰雖然圓大,似不堪累贅,可是摸在手中, 卻又堅挺而富彈性,像打足了氣的皮球。還有那顆櫻桃也迅速高翹起來,那乳暈 亦膨脹著,像綴滿了小巧的紅寶石。

我這樣搓揉時,她更熱情了,竟含住我的舌尖不放,並且吮吸著,好似無比 饑渴。

這是外地撈女的好處,她們雖然出來撈,但表情和演技出色,使客人有如她 的情哥哥那樣感受,同時也更快興奮起來!

時間就是金錢,而夜晚的時間對於撈女特別珍貴,如果客人死蛇一般,都不 起火,那麼她就慘了。

突然,金絲貓的手由我頸背滑下去,滑到我臀部,然後繞到前面來,偷襲我 的陣地!

武器被她攫在手中時,我渾身一顫,熱血卻向腦門涌去!

金絲貓移開嘴唇,笑道:「你很熱!」

我也向她小腹一探,道:「你跟我一樣熱!」

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請給我剝去褲子,謝謝你!」

我是樂意為之,於是將那三角褲側邊的扣子解開了,褲子沿著她一雙修長的 腿滑到地上。

那幅金色草原便纖毫畢現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只見那草原下方高高地賁起,一望而知這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也是上帝專 為做愛而設計的型格。

我忍不住將手掌覆在那小丘土,按了一下。

金絲貓卻肉緊地「噢」了一聲,胴體向我身上傾過來!

抱著這高頭大馬的女人到床上去,使我頗為費勁,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看來 有百三、四磅重的。

我迅速脫衣回復天體,暗中將持久丸送入口中貼著上顎,轉過身來時,已是 一柱擎天,威武異常。

金絲貓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她雙腿交叉著,使那三角地帶更形飽滿,兩 顆肉彈也飽滿地挺起。

我正要認蹬上馬大施撻伐,可是猛然想起曾向阿和誇下海口,就是需時兩點 鐘的,萬一持久丸捱不到這個時間,又或者「打樁」太久身疲乏的話,等會出去 豈不是被阿和和小可笑掉大牙?

於是改變初衷,決定儘量利用兩個鐘頭時間,享受這個美國尤物。我撲上床 去,將她柔軟的胴體一摟,她又哼起來了,還將一條大腿跨到我腰上。

我從她的熱唇開始,沿著頸子吻下去,吻到一座高峰的峰巔時,她全身抖顫 一下!

渾濁的鼻音仿佛是性慾亢進時的哼叫,而不是假裝出來的,加上那雙泛起桃 紅的乳房,令人相信她是真的急切需要異性的撫慰。

也許,她忙著表演,每天表演好幾場,因此忙得透不過氣,以致沒有時間兼 營這份副業,也失去了發泄性慾的機會,才會饑渴到這個田地。

但是即使她這時是表演也好,由於表情迫真,令我幾乎不克自持。

我用嘴輕噬著一顆發硬的乳蒂,手也直入禁區。

不料她急迫地用手將那座山峰托高了,主動地送入我嘴中來。

她的小腹也在動,在抽搐。

對了!這一挺一縮的姿勢,正是肚皮舞的架式。我的手指則探到金色草原的 下方,就發覺那裡活像有一張小嘴,正在一開一闔,令人好不銷魂!

但終於我的手指還是伸了進去,輕輕探了一下,她小腹頓形凹陷。那是她在 運用內功了,我的手指變成了一根棒棒糖,被她貪婪的小嘴吮吸著!

我按捺住緊張的情緒道:「南茜,你好厲害!」

她緊閉著眼道:「快給我!快同我做愛!」

說時她又向我的炮兵陣地奇襲,她的手那麼軟,握住那地方輕輕套弄,像真 個跟她做著愛似的,我更緊張了。

慾火高燃之下,已不容我再遲疑,馬上把她兩腿分開。

南茜雙腿張得大大的,芳草地上裂開一抹猩紅色缺口,看得我腦袋「轟」的 一聲!

我急忙挺槍上馬,對她大舉進犯,她挺身相就,我圓滑地陷入她火般熱烈的 腹地,心也酥了。

她用鼻音呻吟:「吻我,快一點!」

這些字眼,正是一首十分流行的「貓王」皮禮士利主唱的流行曲曲名,甚至 她吐出的旋律也差不多跟貓王唱出時一般急迫和焦灼的。

我亢奮異常,當下俯首向她頸子深吻下去。

一隻手也給她拖到高聳的酥胸,使勁地按著。

她是個懂得享受個中三昧的床上尤物,她要全身被男人愛撫和占有,並且當 我展開衝刺的動作時,她追噬著!

肚皮舞是她的看家本領,聽小何那廝說過,她在酒廊跳舞的。

於是,在她柔軟而火熱的肉體深處,漸漸收緊起來,然後緩緩放鬆,吞吐自 如地,把我的武器玩弄於神秘的小嘴之中。

一陣陣的快感源源產生,銷魂蝕骨,奇癢難當。

若非有持久丸助陣,我勢非棄甲曳兵,變成「派報童」不可!

幸好有了它,我一本英雄氣概,硬朗地堅挺著,抵著她的深處,以不變應萬 變,從蟄伏當中細細體味這尤物的功力。

她抽搐了一回,變得嬌喘細細,額角冒汗了,一雙豪乳越發膨脹。

而她的小腹,也改變成旋磨的動作,有如一輛磨子,碾動著,偶爾來一次急 驟的聳挺!

那聳挺直是妙極了!

剎那間,她把紅唇湊了上來,碰到我乾燥的嘴巴,就度過來一條香舌。

我連忙含住它,拚命吮吸。

登時,她渾身發抖,腳踩抵著熱褥,盆骨匆忙地碰擊上來,鼻腔迸發出急迫 的氣息,混和著斷斷續續的語音。

我知道她快來了!這是女人最快樂的時刻,她竟來得這麼快,倒真有點出乎 我意料之外。

這是我顯露「英雄本色」的時刻,我屏住氣息,嚴陣以待。

只見她鼻尖泌出汗珠,雙目緊閉、兩手死死地纏住我的頸子,二條大腿就像 一把強有力的鉗子,夾著我腰部,拚命地追噬上來!

我手上加了把勁,五指深陷在她的肉球當中,左手更把她的腰肢抬高。

這尤物更趨瘋狂了、野貓般亂抓亂爬,胴體一陣顛動,忽而把我橫里一堆, 趁勢騎到我身上,像固馬上英雌似地策動我這匹「雄馬」。

眼前奇景突現,只見她的豪乳在搖曳,粉臀在起伏。更看到她那張饞涎欲滴 的小嘴!

而我真真正正成為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了!那份擠壓不是普通人所能消受的。

我只好咬緊牙關,沉著應戰,表現得十分慷慨,她要多少我就給多少……

結果,她忘形地嚎叫起來,全身一陣悸動,玉山頹倒!

那對肉彈彷如浸了水的皮球,壓在我胸膛上時,明顯地感伍到它的重量。

我仍是巋然不動,她已變成爛泥一堆,只有急喘的份兒。

但最美妙的感覺也是這一刻,她緊鎖的肌肉逐漸鬆弛下來,而被一種神奇的 液體涌滿了空隙。

我像浴在溫泉中,溫馨而旖旎。

鼻端嗅吸著她的香汗,和著清幽的香水味,是複雜的味覺。

我仍在她背上游撫,那光滑的背部都是濕濡的,仿佛她剛從浴室中站起身, 來不及把水份抹乾。

心中浮起了一絲滿意的自大狂妄的冷笑……哼!說甚麼工夫了得,怎敵得我 有南國神丸!

幾分鐘後,她從枕中抬起頭來,微長雙目,用冰冷的嘴唇在我頰上吻了一口 道:

「你……你是個不平常的男人!你知道嗎?沒有人能……夠滿足我的,尤其 是你還保持原來的樣子!你令我難忘!」

我被捧得輕飄飄的,笑道:「但願你說的是真心話!」

她呶起嘴唇道:「你不相信?」

她說時將手縮到小腹下面,碰到我那依舊扮演著「侵略者」的部份,試探了 一下,又道:「噢!我可以再快樂一次了,謝謝你!」

說完她移移開了身子,和我脫離,她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激昂的部份。

我道:「中國人的體積,比你同胞略小,是不?」

她道:「我是現實主義者,我喜歡真正有用的東西而不喜歡誇張的外表!」

這時,她低下頭去吻我的腹部,用鼻尖輕擦那「有用的東西」。

頓有一股奇癢襲上我的心頭,不由蠕動身體去抵銷。

接著,有一樣濕濡的東西碰到它,並且由底部滑向頂端。

又是難以言宣的奇癢,直滾入我的心窩。我不由笑了,邊伸手向她肥美的臀 部探去。

她扭了扭腰,我已直探小溪,濕得很,我手指在涉水。

她回頭飛了一個媚眼,忽而埋首下去,真真正正的將我吞噬!

那口腔柔軟而充滿水份,她含著頂部,輕,輕套動,更偷偷用牙齒一咬!

我敢發誓,倘非憑著持久丸做掩護,我非一泄如注不可!

她又吐了出來,伸出一條香舌,向敏感的頂端舐去。

我簡直暈眩了,閉緊了眼,像個漸入高潮的女人,雙腳也不由自主的伸直。

南茜大概以為我接近崩潰邊緣了,所以繼續努力,把它當做棒棒糖來舐。

舐得幾舐,真是佛都出火,一陣奇癢直襲心窩,衝動之下,我拼力地挺直身 子,兩手將她的腰部緊抱。

她回頭笑了一笑,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是我國的國粹,你快活嗎?」

我怪叫道:「樂死人了!」

她突然挺高臀部,將那水淋淋的三角地帶湊到我臉上來,又道:「你如果有 興趣,不妨也試驗一次!」

嘩!我用五千大元來玩她。她給我效口舌之勞是應份的,怎麼能叫我投桃報 李?

我搖首不迭,一邊將她推倒,就要盤陽大戰。

但見她那高聳的臀部,渾圓而豐滿,肉感異常,我忽而有個奇想。

這麼美好的盛臀罕曾見,不充份享受它實是個大傻瓜!

於是我打算向她提出要求,但轉念一想,以其提出來讓她有個敲詐一筆的機 會,不如智取。

我笑道:「南茜,你們的國粹我嘗試過了,你想不想嘗嘗我們的國粹?」

她笑道:「你們也有國粹?」

我道:「當然有,而且多得很!這國粹就叫做『隔山取火』。你千萬不要錯 過!」

她一聽,露著好奇的神色。

金絲貓果然中計了,大胸脯女人果然是頭腦簡單!

我道:「來,讓我教你吧……」

說時執著她的兩腿,拖到床緣來,然後叫她轉過面去,雙手支在床上,彎下 身子,把那雪白豐滿的美臀高翹起來。

只見雪山狹谷之中,突現著那座肥美的「雪山堡」,金毛閃閃,紅唇半張, 好不刺激!

我立即採取行動,貼身上去道:「現在,我隔著你這兩座山。實在鑽木取火 了!」

她一扭腰肢,笑道:「太空時代,還須要鎖木取火嗎?你又不是原始人!」

我道:「做愛是人類原始的動作,越原始,越是野蠻和粗獷,才越是刺激痛 快,對吧?」

說時我兩手穿過她的脅下,粗暴地緊握著她的兩座吊鐘,來加強語氣。

她「唔」地一弭,呻吟道:「你看起來是個標準的東方紳士,想不到……」

她話剛說一半,我己暗中凝勁,實行偷襲她那座雪山堡,並向中央突破!

真想不到是這麼順利,剎那間雪山堡已被攻陷,金絲貓張開了嘴巴,大大的 舒出一口氣來。

只見她的雪山一挺一頂,蛇腰也不停款罷,並且回頭嫣然一笑道:

「原來這就是你們的國粹嗎?我說是『世界粹』才對哩!每一個國家的人都 懂得這一套!」

我拼力追理,她「喲」地叫起來。

我這才笑著道:「雖然人人都懂,但是中國人將它發揚光大了,不信你就試 試!」

她果然不再打話,似是要「深入體會」,那腰肢仿佛中柳絮般扭擺起來,巨 臀挺個不休。

那份肚皮舞功保也施展出來,一吮一吸的,叫人認真難頂!

我有備而來,不致大出洋相,當下趁她背對著我,急忙從口中取出持久丸藏 好,打算一輪直放了事。

豈料這尤物勢凶夾狼,大概覺得隔山取火總比不上針鋒相對正面作戰的好。

竟然一個迴旋,轉身將我按著,全身向我傾下。

好傢夥,她真懂享受!居然叫我伸直兩腳倚在床前,由她來「跑馬套劍」!

她把火熱的劍鞘向我一套,接著又是石磨功,磨得我百詠賁張。

眼前儘是她的乳波映動,還有她呶起的紅唇,以及她野貓般的嘶叫……

好一份「聲、色、藝」齊全的享受,縱是銅鑄鐵打也消受不了,何況我已失 去了助紂為虐的武器?

我頓覺眼前一陣昏黑,接著全身猛地痙孿起來,五千元就是這樣被她賺去。

*** *** *** ***

不過使我覺得值回票價的事是:金絲貓「商業道德」好極!

完事之後,她馬上走進浴室,替我放滿了一缸熱水,再服侍我痛痛快快的洗 澡、按摩,著實溫存了好一會。

穿上衣服之後,我看看手錶。已經過了個半鐘頭,心想小何早該完事了。

只因我玩得太久,無形中害得金絲貓失去多做一局的機會,害她損失,心中 歉然。

正是人心肉做,我做人宗旨恰與曹阿瞞相反:寧可人負我,不可我負人。

於是又掏出兩張。往她塞到手中,道:「這是送給你買香水的!」

她先把手中鈔票看看,喜形於色,喜氣十足地撲上來,拚命地吻!

我已擔擱太久,不能再溫存下去,只好虛與委蛇。

待她吻過後,我笑道:「我會記住你!」

她臉露不勝依依之色,幽聲說:「我不會忘記你們的國粹,下次休假,記得 來找我!」

我笑著點頭,開門出來已失小何的影子,問問服務生,原來小何早已走了。

於是我坐一輛計程車,匆匆趕回家。

剛掩上房門脫衣,忽然聽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樓梯傳來。

已是凌晨三點,還有誰在家走動?莫非是小偷熘進門來?

我吃了一驚,當下只著一條短褲,躡足潛到門邊,窺伺那人動靜。

腳步聲來到我房門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躍出胸口來。

略一停頓,那人伸手敲門,輕輕的。

我強自鎮定,屏住氣息,並不理睬。

那人於是輕輕扭著門把手,推開一條縫,一頭探進來!

我立即行動,揮掌向那人頸後斬去!

「哥!」驚恐的一聲。那人眼見不妙,急忙縮回頸子。

我的「手刀」幾乎斬在門上,幸好收得快,否則門不被斬爛,我的手掌也要 被碰傷。

那人這才閃身進來,幽怨地道:「嚇死我了!發神經麼!」

原來是隔房的阿麗,給她這樣一說,我不由好笑,道:「哎喲!你也嚇死我 了,快進來吧!」

阿麗一閃身進來,隨即輕輕關緊房門,飛紅了臉,俏生生地望著我。

我執著她的小手,道:「怎麼你還未睡?有甚麼事嗎?」

她呶著小嘴,好像有冤無處訴,低聲說道:「人家睡不著……聽到你回來, 才……悄悄跟來,想不到差點被揍。」

忘我境界(2)

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閉錄電視?」

她天真地點點頭。「看過之後,我就……」

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著,是吧!」

她這才知道上當,嬌嗔地捏著小拳頭捶在我身上,我乘機將她纖腰一抱,緊 緊貼著她。

阿麗初來台北時,是個十九歲還不到的少女,情竇初開,嬌小玲瓏,身材還 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無奇。

但是自從她開始同我交往,大概漸漸懂得「女為悅己者容」這句古訓,衣著 漸趨鮮艷華麗。

幾個月前我一手把她帶入了光輝的少婦階段,身體中有了男性賀爾蒙的「催 發」,果然越發飽滿動人。

尤其是挺秀的雙峰,加上僅堪一握的纖腰,結實渾圓的臀部,玲瓏浮突。

我身上只有一條短褲,上身赤裸,直接貼著她飽滿的胸脯,只覺得一股熱力 直透過來,不禁心猿意馬。

阿麗微閉著眼,把俏臉擱在我肩膊上,兩手軟軟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 蜜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聲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 去睡覺吧。」

她聽了這話,詫異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齒輕咬著下唇,並不說話。

我又道:「見過我,回去就睡得著了,去吧。」

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顆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我吃了一驚,正要問她為甚麼。

她眼紅紅道:「哥,你不要我了嘛!」

阿麗說得這麼幽怨,我漸明白到她為何不願去睡覺了,心中暗叫「慚愧」!

枉我自詡是甚麼知情識情的惜花人,阿麗不再是天真漫爛的女孩子了,她的 頭腦也不再是那麼單純,除了愛情之外,她還需要一點「現實」的安慰。

我當下連忙陪上笑臉,柔聲道:「阿麗,誰說我不要你啦!事實上我非常想 念你,需要你!」

阿麗的俏臉,這才乍露一絲笑容,滿足地偎緊些。

我伸出舌尖,舐乾了她腮邊的淚珠,她癢得縮起頸子。

我低聲問:「你來,阿燕不知道吧?」

她笑著低聲道:「她哪知!睡得像豬,還說夢話哩!」

我不由好笑,問:「聽到她講甚麼嗎?」

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這麼癲!」

我道:「怎麼癲法?」

她道:「燕姐在夢中抱著我,又叫『親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還 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

說到這裡,她早已飛紅了臉,再也說不下去。

我聽得心中滾熱!猛地伸手滑過她的小腹,貼在那溫暖的地方,道:「就是 扯到這個地方來嘛?」

她忙不迭摔開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輕咬一口。

真是魂也銷了!我馬上擁緊她,疾走幾步,將房門下了鍵。阿麗也伸手摸著 開關,將燈弄熄。

黑暗中,我摸索著把她推在床上,接著開了床頭燈。燈光從粉紅色的紗罩漏 了出來,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紅色,連阿麗的俏臉也是。

我俯頭下去吻她半翹的櫻唇,她反應熱烈極了。

一條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來,她漸漸懂得一些調情技巧了,假以時日, 必是個善於灌人迷湯的嬌娃。

我含著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雙峰輪番捏弄。

阿麗氣息顯得很急迫,「唔唔」的聲響從鼻腔透出。

一雙小手也繞到我背上來,十隻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遊走。

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鈕扣兒解,褲帶兒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 變成一個全裸的嬌娃。

只見峰巒怒茁,兩顆小紅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鏡,那圓圓的肚臍兒, 活像是平原當中的一個袖珍小盆地。

粉紅色的玉腿交疊起來,令那塊初墾的處女地也挺聳著。

我不由放手進行像征式的占領!

阿麗「唔」地一聲,兩腿伸直。

於是,我乘虛而入,尋幽探勝。

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澗溢出了溫泉,連芳草地也呈現濕濡一片。

逗得我慾火焚身,張嘴就將她的小紅豆含著,饑渴無比地吮吸起來!

阿麗全身劇烈簸動,雙臂死死地扣著我的頸子呻吟著:「哥!快別這樣…… 我要……你來愛!」

說時一對大腿也擴張開來,使那小嘴微張,剛將我的手指容納進去。

層層疊疊的少女「內涵」,令我亢奮異常,只覺小腹下脹得刺痛,連忙回手 將束縛甩開,這樣才好過一點。

阿麗的膝頭恰在這時抬高,挨住我的下體。

她露出萬分饑渴的神倩,開著媚眼,低喚道:「我要你!來吧!別再……將 人折磨了……快……我要……」

說著又伸手過來,像既喜歡,又羞澀地碰我一下。

再這麼弄下去,簡直是「自我折磨」了!

跨上她火熱的胴體,我的腰身沉下去,觸著那張小嘴,她很快將兩腿支起, 讓我圓滑地推進。

阿麗仍是這麼緊湊,而且熱烘烘,滑膩膩的,進入裡面,使人有「不知人間 何世」之感。

她只是慢慢扭動身體,我已經快感泉涌,跟剛才大戰金髮尤物之際的鎮定情 形,真不可相提並論。

剛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慾沒有情感的做愛,真真正正的「做愛」!但現在, 卻是你憐我愛加上雙方靈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

漸漸,我不能自制,衝刺的動作也粗野起來。

阿麗也到了十分肉緊的地步,俏臉偏往一旁,緊咬牙關在悶哼。

她的腹部亦劇烈地挺聳,配合我的擠壓,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銷魂蝕骨!

我強自按捺住一泄如注的衝動,在她耳畔道:「阿麗,你原來是想男人想得 睡不著哪!羞不羞?」

她聽了這話,臉燙得像發燒一般,嗔道:「想你個頭!再笑人家,我就不來 了!」

我存心逗她,道:「不來就不來……」

說著,我停止了攻擊,宣告「停火」。

逗得阿麗又急又氣,張眼瞪著我,小腹焦灼地貼上來,主動地追噬!

只覺那張貧婪的小陰戶不停收縮,將我緊緊箍著不放,跟著她將臀部旋磨起 來,將我當做軸心。

那軸心傳來一陣陣美妙絕倫的快感,透過我全身。

那陣快感使我無法再堅持「以靜制動」,本身也有同樣瘋狂的要求,一份野 獸般的要求,要將這朵嬌花揉成碎片!

我又拼起命來,狂放而勇猛地向她擠壓下去,有如在相撲似的,更顧不到她 只是個嬌弱的對手了。

我五指如爪,捏著她飽滿的雙峰,又捏她富於彈性的臀肌,劇烈的碰擊,使 她身體中發出了水聲!

阿麗正中下淒,咪起眼來呻吟道:「喲!你真好……證明你……愛我很深!

我也……愛你……用力點……好……舒服……。「

一個人到了這緊張關頭,是會渾忘一切的,阿麗盡情地訴說她的感受,完全 不理會是否有外人聽到,我也沒有制止她。

不但如此,我還教阿麗用她的兩手,將她的腿彎抬高,使小腹下面那個缺口 更形緊張。

她十分聽話,照著我的指示辦事。

於是,我長驅直入,抵到她的深處,大肆搗亂!

驀地,阿麗像瘋狂般捧著自己的腿彎,在床上顛簸起來,嘴中儘是「哥」、 「達令」不住地吼叫亂哼。

這情形一望而知,她快到達樂極的境界了,我加緊努力,使她的高潮加速到 來。

一會工夫,阿麗已緊閉雙眸,一頭大汗地全身顫抖!

兩手乏力地放開,一隻玉腿反彈地伸直,身子也像一堆爛泥般軟了下去。

我就在她兩腿一伸,肉壁將我夾住的銷魂時刻,如同火山爆發般激射出滾滾 熱流……

我繼續留在她的裡面,這是阿麗最高興的事。

在這溫馨時刻,我雖然疲倦欲死,可是眼前是個全心全意愛著我的小情人, 而她是由頂至踵都只有我一個男人在沾手、來享受的。想到這個,我就忘卻一切 疲勞。

我們各自做完清潔工作後,我笑說:「這次,保證你睡得著覺了,就算阿燕 壓在你身上也不會醒!」

害得她臊紅了臉,連聲罵「死相」,匆匆穿好衣服走出門外。

第二天下午回到公司,女會計洪小姐就說,有個男子不斷打電話找我,問他 是否有急事他又不說,還在電話中吃她一頓豆腐。

說到後來,她憤然道:「一定是你的豬朋狗友了!沒有一個好東西,鬼鬼祟 崇……」

我忙陪上笑臉向她道歉。

就在此時,電話又響了,我抓起來,剛「喂」了一聲,阿和的聲音就傳了過 來。

這小子氣急敗壞:「喂!大少爺,你死到哪裡去了?害得我打爛電話也找不 到!」

我哼了聲道:「好小子,正要找你興師問罪呢!你真大膽,連我們洪小姐也 敢調戲!」

他「咭咭」笑道:「討點小便宜,不算調戲吧?你現在才上班?」

我道:「到底有甚麼事?你明知我下午才到公司的,早打電話太多餘!」

他道:「哎喲!你詐傻還是裝瘋!怎麼連大事都會忘記!昨晚在海霸王,你 不是說要會下小肉彈阿珠!」

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我不由精神百倍,急忙追問道:

「對了!我怎會忘記,我們約定今晚交換枕邊人,你計劃好了?」

他憤然道:「你在說廢話!我早準備好了,就只差在你用誰來交換!對啦, 你的女會計……」

說了一半,他猛然窒口,轉過話鋒,壓低聲音道:「喂!你這部電話有分機 嗎?給她偷聽了就完了!」

我失聲笑道:「歹人沒膽!人說『色膽包天』,你連色膽也沒有,還說甚麼 色中一匹狠!」

他罵道:「好小子!你再取笑,我就拉倒!」

我急忙道:「言歸正傳吧!講好的條件怎能夠不算數?你剛才說我洪小姐甚 麼?」

他道:「從電話中聽她聲音好迷人,我想她長得一定不錯,也料到她一定同 你有過一手,就用她來交換怎樣?」

我聽了這話,不由心中暗罵了句:好小子,你癩蛤蟆想食天鵝肉!但又不能 罵出來,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

他詰問:「怎麼不行!你無意成交吧?」

我道:「不是的,這女會計是個老處女,而且還滿面雀斑,我連碰也不碰她 哩!你如果不嫌棄,我大可以雙手奉上,你知道她會怎樣?」

阿和吭了口氣,大概被我說得心中涼了半截。

我又說道:「猜不到吧,讓我告訴你:她聽到這個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 還會特別送你一份大禮呢!」

他詫聲道:「怎會送禮?」

我大笑道:「是『陳年屋打掃費』嘛!你要不要?」

嚇得阿和連聲叫著「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個女孩來同他交換。

我想了想,道:「不如這樣吧,我有個女朋友是個時裝模等兒,叫王淑華, 是個中美混血兒,有歐美的韻味,你中不中意?」

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輕,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則我太吃虧 了!」

我道:「有過之而無不及哩!」

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幾時帶來交換?」

我道:「當然是今晚啦!福華飯店你知道嗎?大家到那裡碰面才交換,好不 好?」

阿和大喜過望,又同我胡扯一輪,忽而扯到昨晚大戰艷舞女郎的事。

他道:「講出來笑死你!我們未上陣之前,小何不是說他要一個鐘頭嗎?」

我道:「對,他要一個鐘頭,我要他兩倍時間!」

阿和道:「好氣,又好笑!你這小子賴在房中不出來,結果害我苦等了個鐘 頭,才接上小何的尾,那個中東女郎一見我面就掩著嘴笑,問我是不是她剛接過 那個客人的朋友?」

「我說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衝動得像個初出茅蘆的大孩 子。『加以在她肚皮功的催促之下,不到五分鐘就完事。誰知他死蛇爛纏的睡在 床上,硬是不走。「

「中東小妞就給他捶背、按摩,做完後就穿衣服,打算出房,豈料小何急起 來,拚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個鐘頭才走。」

「她以時間寶貴,不願多留。阿和急得沒辦法,只好拿了兩張給她,她才不 說走。」

「她奇怪起來,就問小何,為甚麼一定要等足一個鐘頭才讓她走?小何苦笑 道,因為向朋友誇下海口,說是戰鬥力旺盛,一定戰足一個鐘頭才肯罷休。哪知 她的工夫了得,像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則外面朋友見了,一定笑穿肚 皮……」

阿和說至此處,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講下去。

後來,我鄭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泄漏出去,即 使小何出多少錢,也別賣!」

阿和道:「還用你教嗎?除非他從別處弄來一顆,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給他 的。」

「特別是小何那小子,他艷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 把台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

我贊他一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得好,說得妙!」

掛了電話,望望待簽的文件,不由皺起眉頭了。

當下也不能一一過目,鬼畫符般逐一畫了押。

無事一身里,我想起阿和的交換條件,連忙撥個電話到模特兒訓練班找玉珊 商量。

接電話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個「女性賀爾蒙」過多的青年男子,說話也 是陰陽怪氣的。

他一聽是我,換上一種必恭必敬的腔調道:「原來是老哥,失敬,失敬!找 經理有甚麼事嗎?她在上課。」

我道:「那麼請玉珊小姐聽電話吧!」

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囉!你好吧!」

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

她詫聲道:「借我一用?」

我自知一時口快,不由失笑道:「對不起,我失言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應酬一位生意 上合作的朋友,想請你出來陪他四處走走,他最欣賞這裡的夜景……」

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辦!」

我道:「那好極了!今晚十一點我在福華等你!還有,最好瞞住你的經理, 你說是不舒服好了,這筆外快讓你賺!」

在她連聲多謝中,我掛了電話。

老實說,我比阿和還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婦同她交換那小肉彈史玉 華。

走出辦公室,來到咖啡熏。

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飛諂笑道:「老哥,你氣色真好!」

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麼企圖。

大可笑道:「當心,這是借錢的預兆哩!」

阿飛當下漲紅了臉,可憐兮兮地對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好 嗎?今天我不借錢的。」

說著,從暗袋中掏出一疊台幣來,在我們眼前揚了揚!

我們三人都大感詫異不已:發達了麼!

阿飛收了那疊錢,作了個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六合彩!」

按著他又豪氣干雲道:「這餐我請,老哥們這次讓我威風一次吧!」

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

我們不由大笑,阿飛也聽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計較 了。

阿飛這才說道:「前些日子因輸了六合彩,穿得鬼都怕,上星期連本帶利給 要了回來不算又括了點,所以昨夜好好補了個夠,吃了只土雞。」

我笑著插嘴道:「不怕,我人雖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

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

大家不由哄堂大笑!

阿飛又道:「有了錢,首先同雜誌社那個寫六合彩的主編到酒吧去,走完一 間又一間,一共走了五間,喝到醉醺醺,然後主編帶我到錦州街道一間旅社去, 說在那裡可以叫到土雞,於是……」

阿飛續道:「玩土雞隻要兩張千元鈔,結果你們猜我叫到了甚麼貨色!」

蒙奇先道:「媽的!台北有這麼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樣猜!」

阿飛討了個沒趣,又道:「原來是大陸妹!」

我們不由大笑!飛仔彷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急忙問道:「你笑啥?」

阿和道:「出來撈好久了,你到現在才沾一點邊,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 嗎!」

幾句話把飛仔奚落得尷尬非常,我們又復大笑。

末了,飛仔道:「媽的!下次如果中獎,一定找個女歌星!玩個真真正正有 名氣的女歌星!」

此時,內幕專家胡成跟蹤到來,剛坐下不久,就大發議論。

他道:「這一陣,歌唱圈中烏煙瘴氣,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場的到牛 肉場,只求有錢賺就可。」

胡成又道:「那些在社會上有地位的所謂名流,大都事業成功,找個歌星玩 玩也算不了什麼?」

阿飛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

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亂說歌星好不好!」

胡威是阿飛的「師傅」,給他這麼一罵,阿飛果然噤若寒蟬。

胡威又道:「最近,有個男歌星,歌唱得不錯,還是甚麼主持人之類的,論 男人之歪,他集於一身了,竟然能夠迷倒那麼多淫娃蕩婦!另一個和他同道的男 歌星兼主持人,也成為那些淫娃爭奪的目標。」

*** *** *** ***

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攪出另一出鬧劇,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 嬌。」

胡笑道:「還不是隨便所致嗎!」

蒙奇道:「這班賤女人淫賤到上報都有呢!所謂男女平等,現在不止平等, 而且是女權高於一切了!」

我嘆息道:「唉!本來就男人可以出來混,女人也有權出來混的,那些名流 們,以前苦現在可樂啦。」

蒙奇笑道:「還好現在歌星較不值錢了,我大可有機會了。」

這話嚇了我們一跳!大可追問道:「搞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一共七八個老記者,有兩個女的,打算到秀場幫她們寫宣傳稿的,那 班所謂名歌星同我們十分熟稔。」

「但那時她們醜態畢呈,一一被拍入鏡頭,怕第二日在報紙登出那些『上空 裝』的照片來,哪得不驚?」

「無奈她們以眾欺寡,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個攔住我們的去路……」

蒙奇聽得大為緊張,這時忍不住插嘴道:「怎樣!後來呢?」

「我要求以條件來換回照片啊!」

大可道:「怎樣?有沒有結果?」

蒙奇:「那當然,約了星期日,也就是過完年後的第三個星期日一起喝春酒 哪。」

蒙奇搖頭道:「都曝光了!這條件,不答應的話,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 正洞早就被干穿了,多一個也無妨。」

阿戴嘆口氣道:「甚麼名歌星!簡直是妓女不如了!」

我們一班好色之徒,個個都對蒙奇羨慕不已。

我不禁心猿意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歡「交換枕邊人」這套玩意,假如 他肯交換,我寧可用何玉珊來換歌星!

忘我境界(3)

晚上九點剛過,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

不見了阿麗那小妮子,問起阿燕,才知道她看電電影去了,剛別出門。

阿燕講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著我,說道:「大少真有阿麗心……」

我敏感地嗅到一股酸味,忙道:「何止對阿麗?對你,我也一樣有心呀,阿 燕,你知不知?」

她低下頭去,絞弄著衣角,不搭腔。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大戲中「楊梅爭寵」那出戲來。一個人的艷福是與他的 煩惱成正比例的。

當下只好陪著笑臉,走過去扳著阿燕的香肩,柔聲問:

「阿燕,在我心目中,你是比阿麗更值得我愛惜的!阿麗只是個女孩子,不 懂風情,而你……」

她撒嬌地一扭嬌軀,截口道:「我不是女孩,是爛茶渣!」

我道:「不!你是一朵盛開的鮮花,最解風情,最吸引男人!」

直把她說得破涕為笑,依入我的懷中。嘴角露出笑容來。

阿燕的身材是飽滿中帶點豐腴,尤其是胸脯渾圓,高高挺起,與阿麗的嬌小 苗條相比,別有一番美感,而更多的卻是「肉」感。

此時那對寶貝就挺在我的胸口,即使鐵石心腸也動心了!

我伸出一隻手去充當「爬山部隊」,觸在其中一座山顛之上,阿燕白了我一 眼,渾身好像抽去了骨頭,軟軟地貼緊我。

只見她媚眼如絲,臉頰發燒,透出紅蘋果似的誘人色澤。

加上她喘咻咻,令我香息微聞,更聽到她的心房跳動。那雙手本來軟軟地垂 著,這時也彎到我腰上來。

我暗暗叫句「不得了!」業已跌進她的粉紅色陷阱。

因為阿燕是個新寡文君,她年僅廿四五歲,需要強烈,自從幾個月前同她搞 上了手,我因很少在家,只是間中給她滿足一次。

而上次的「恩愛」,距離現在差不多一個月了,可想而知如何饑渴!

正在暗自盤算,阿燕忽然輕扭嬌軀,那暖洋洋的小腹也緩緩磨動,觸發起我 本能的反應。

由於是感受到她這樣的溫柔,臉頰更燙熱了,偎到我頸子來。

我這人就是色性太重,只計目前快活而不顧後果,明知這是陷阱,偏偏踏下 去!我的手向下一滑,按在她的大腿頂端。

她緊張起來,兩腿一併,把我的手死死夾住!

我一扭頭,用嘴巴在她滑膩的頸子上啜吻一口,道:「阿燕,你說阿麗去看 電影,是不是?」

她用沙啞的喉音答道:「是!」

我吻到她的耳畔,咬咬那顆白嫩的耳珠子,喜道:「機會難逢!我們好久沒 碰頭了!」

她急起來,不住扭動道:「不好!大少,你有事要出去……」

我笑道:「好燕妹。我知道你一定是餓得發慌了,不喂飽你,我心不安,來 吧!」

她喜形於色,但仍要作狀一番,雙手推著我。

我出其不意的一扯她的褲帶,魔手很快向下面探去!

頓覺一團熱氣,她褲子當中藏著個小火爐,烈火熊熊,引得我血脈賁張。

到了此時,她也不再客氣,一條腿分了開來,把那要害地帶不斷聳動,加緊 磨擦我的魔爪。

只覺手指全濕了,單憑她的分泌這麼旺盛,就可知她如何迫切需要男人來安 慰!

我既然淘過她這口「新井」,自然義不容辭繼續負起淘井的責任,否則一定 給她怨死!

於是我放開她,指指半掩的房門。

阿燕馬上過去探頭向外面看了看,然後把門關上,又小心地下了鍵。

我也三扒兩撥的,把幾分鐘之前穿上的衣服全部脫清,更偷偷把持久丸送入 口腔。

我不打無把握的仗,對付一個饑渴過度的少婦,沒有持久丸豈敢輕易言勝?

看阿燕時,像個羞答答的新娘子那樣低垂臻首坐在床沿,不敢看我一眼。

我走過去,讓怒極的小淘氣在她眼前「搖曳生姿」,兩手放在她肩膀上。

驀地,阿燕把小淘氣一手抓著,很快張開櫻桃小嘴,就此一口含住,拚命吸 吮!

一陣麻癢直襲神經末梢,頓教我血脈賁張,不能自己,仿佛魂魄也給她那熱 氣迫人的小嘴吮吸了去!

阿燕忙於用她的香舌來舐,又扯著我的手,去碰她上衣。

她的用意再明了沒有了!我當下如奉聖旨,隨手把她外衣扯開,一截雪白的 酥胸在衣襟下飄露出來。

阿燕「唔」地一聲,甩開一隻手,我馬上將她的胸罩剝去。

她抬頭望了我一眼,又用手在我那怒氣衝天的小淘氣上捏了捏,使我心頭一 酥,情不自禁地說道:「阿燕,你幾時學得這樣挑逗男人的?」

說得她紅透了臉,幽聲道:「你難道……不喜歡?」

我道:「我魂魄都不在了!實在太妙!」

她的聲音變得更低地道:「是我那個死鬼丈夫……他每次事前都要我……這 樣做,他還說我是音樂……該死的東西!」

說到「該死的」之際,她重新張口吞噬著小淘氣,還輕輕咬了一口!

我像碰到一根高壓電線,渾身被電了一下!

於是雙手的動作也更忙了,把她那副雪白的雙乳連抓帶扭搓。只見兩顆新剝 雞頭肉呈紅色,二點猩紅早已挺起。

我把它們肆意捏弄著,腰際也緩緩進迫,要把她熱騰騰的口腔脹滿!

阿燕對於「弄玉吹蕭」的一套果然訓練有素,充分利用她的牙齒、舌頭來刺 激小淘氣,喉底中並吐出含煳的囈語,雖然聽不清楚,可是異常性感!

我飽受刺激,脹得太厲害而隱隱作痛,再弄下去的話,所謂「快感」也就適 得其反了。

於是我脫身出來,兩手把她的嬌軀一把抱起!

她仍捨不得放手,繼續用五指做成的圈套把我圍困。

我摟住她向床上一撲!她只得放開手,卻把我的頸子死死箍住,嘴巴也沒頭 沒腦的向我湊上來。

不好了!她的櫻桃小嘴吻過小淘氣的,我怎好同她接吻?

急忙別過臉去,只讓她吻在頸子上,隨手就扯她的褲子。

褲頭是橡筋帶子,應手向下褪去,她迅即移高臀部。

我道:「快脫了它!」

她兩足一屈,然後一陣亂蹬,就脫了下來。

我一探桃源深處,春水長流,一顆小蒂兒挺在頂端,觸手欲酥。

她突然「哎喲」一聲嚷起來,小腹也同時挺起!

我的指頭才探入一小節,她胴體拚命顛簸起來,叫道:

「快!快……進來喲……我餓得太……久……了……好人……快給我……」

浪語聲中,我亦按捺不下,連忙跨上這匹胭脂馬。

好個情急的阿燕,已經一手把我牽著,帶到她的「桃花江」去。

我故意探頭探腦,好撩她一個情興火熱,只急得她兩腿大大分開,不顧一切 地將小腹挺上來迎接。我還要退縮時,驀地她兩腿繞上我腰部來,使我成為一個 被動的「入侵者」!

只聽她舒了口氣,媚眼半張道:「你好狠心呀!哥……我等了半……半個月 了……快來吧……我……受不了……了。」

邊說邊主動地迎送起來,只覺水頭充足,熱火朝天,絲毫不用我費勁,已把 她的深處抵著。

聽她說得如怨如訴,實在使我忍不住,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家中放著一個如 此熱情的俏女子不懂得溫柔體貼,害得她一旦碰上來,就似瘋狂一般。

由此亦可見她的確對我忠心,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樣,不是跟司機、三七 仔混,就是同她的姐妹搞那「磨豆腐」玩意。

在這內咎的心情驅使下,加上她那欲仙欲死的簸動和渾濁的囈語,我全力以 赴,好比火車頭般強勁撞擊下去!

大約三、四分鐘的光景,阿燕忽然翻白了眼,抖了一口大氣!

我心中默數:第一次。

此時她尖尖的指甲在我背肌上爬著抓著,兩腿放下來伸直,使我有更加狹窄 和緊湊之感。

是另一番銷魂的境界,我沉著應戰,念起「撬」字訣。

那就是在她的最幽暗、最濕濡的地方下苦功,加強磨擦和接擊。

只消一會兒,阿燕又肉緊起來,腹部劇烈抽搐,額頭綴滿了汗珠。

我馬上展開一輪驟急的攻擊,兩手使勁地揉搓那二顆小肉彈,嘴巴也向她耳 畔吻個不休!

阿燕再也抵銷不住,嘴巴一張,突然向我肩上咬下!

那痛楚中有一份難以描繪的快感,我拚命伏下身去,抵著她的最深處!

於是,阿燕再來一次顫慄,之後就溶化下來,耳畔只聽到她粗重的喘息。

我馬上煞住了衝刺的動作,只是浸淫在那美妙的小窩裡。

因為我猛然想到:兩三個鐘頭之後,有另一場大戰在等著我,阿燕既已淋漓 盡致,正好節省一次「火藥」。

偷偷把持久丸吐出藏好,阿燕仍然懶得動一下。

小淘氣所處的環境,漸漸變成冰冷,已由不可一世變成差人答答,不用趕它 也會自自然然萎縮出來。

我躺倒一旁,點起香煙來吸,她還是那個大字型,但氣息漸漸均勻停了。

只見床上濕了一大片,阿燕的滿足情形,不言而喻了。

我這才如釋重負,邊抽煙,邊閉目養神。

不料未幾阿燕甦醒過來,一把搶了我的煙拋進煙灰盅,那汗水未乾的胴體又 壓在我身上。

我一驚張開眼,她柔軟的唇瓣已來到眼前,要避已來不及,終於我嘴巴被她 吻上!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嗅到一股異味,不用說是她剛才「弄玉吹蕭」時沾上 的。

這正是自作自受!心中既好氣、又好笑的,無奈只有閉緊了嘴,提防她的妙 舌撩進來。

此際她那雙滑膩的小肉彈在我胸膛上滾動,小腹也輕輕磨擦,不由得我緊張 了。

阿燕不愧有豐富的床上經驗,很快就把不甘蟄伏的心淘氣捉住。

她移開嘴,扮了個鬼臉說:「你真行!」

大概她以為我剛才已經一泄為快,現在這麼快又東山復起,所以由衷讚嘆。

我為了博取她的感激,故示慷慨道:「好阿燕,你還要不要?」

不料她聞言臉上一紅,在我頰上啜吻了一口,低聲道:

「你太好了!你……最明白我,我不知怎麼報答才好!」

說罷,她竟然移船就磡,把那個濕淋淋的小池塘對正小淘氣壓下來!

我暗暗叫苦,只好接住她的臀部,說道:「你一定餓壞了,阿燕,剛剛你才 『死』了兩次!」

她飛紅著臉,徐徐套動著,邊羞笑道:「這麼快活的『死』,我願意死一千 次、一萬次哩!」

我沒法不給予合作了,因為剛壓制下去的慾火,此時在她的挑逗下變得熊熊 燃燒,渾身燙熱。

而且,我更忍受不了阿燕的慢條斯理,我需要一次獸性的發泄!

於是用力把她手臂一拖,將她撲倒後,抄起大腿就大施伐撻,粗魯的動作令 阿燕皺起了眉頭……

「哦……哦……我受不了……親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哥……太好 了……我快出來了……唿唿……我要出來了……用力……用力……呀……快快 ……我死了……」

*** *** *** ***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本來想節省火藥,變成耗費不少精力,幸好身體素來強 壯,晚上十一點驅車來到福華,想起有個美女和我會面時,又是龍精虎猛。

到了停車場泊好車子,正要關車門,已有個女孩子向我招手。露著迷人的笑 容走過來。

來人正是史小姐!

她著了一件粉紅T恤,純白色的牛仔褲,白色的高跟鞋,銀色的手提袋,走 起路來像個翩翩起舞的小仙子。

我連忙開車過去迎接她,到了她面前,我道:「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她嫣然一笑道:「我剛到的,你好!」

我開了車門讓她坐進來,她坐到司機位側,把那副茶色眼鏡剝下。

現在我才看清楚,史小姐果然是漂亮,眼睛大大的,呈現淺褐色,而皮膚細 嫩身材傾長。貼身的T恤,使得她上身曲線畢呈,那對寶貝渾圓飽滿,纖腰又是 僅堪一捏。

我忽然有點後悔挑選這麼動人的美女同阿和交換,但事到如今,又有甚麼辦 法?

心想下次有機會,一定再約史小姐出來一次,大快朵頤!

此時史小姐笑道:「帶我去見那個?」

我心不在焉道:「是個混帳東西。」

她吃了一驚道:「很混帳的人嗎?」

我自知失言,笑道:「他叫阿和,是個花花公子,不過是做大生意的,我想 請他合作,所以……希望你應酬一下。」

她這才放心,笑道:「你的吩咐,我一定把事情做好,而且這也是我份內的 工作哩!」

我乘機在她香腮吻了一口,又伸手摸著她豐腴的大腿,笑道:

「史小姐,你真美,真夠性感!我和阿和這生意一定成交了,全是你這身魅 力。」

史小姐粉頰泛起桃紅,大睛眼滑熘熘地瞟著我。

我心中一酥,連忙從衣袋中掏出兩張大鈔,打開她手提包放進去,道:

「我沒時間買禮物送你,還是你自己挑選的好,生意做成之後,還要請你喝 咖啡!」

史小姐連聲多謝,放軟了嬌軀倚向我身上來。

車後面突然傳來一陣喇叭聲,原來我的車子塞在停車場通道上,後面幾輛汽 車前進不得。

史小姐和我相視而笑,我剛開動車子,右邊有輛跑車猛地貼著我的車身沖了 上來!

我大吃一驚,忙向左邊扭舵不迭,那跑車戛然而止,車上傳來一串狂笑!

我已嚇出一身大汗,此時聽到笑聲,不由氣壞了!

循聲望去,只見車上生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胸前壯觀,男的充當司機,正毗 牙露齒向著我笑。

史小姐不由花容失色,道:「那邊那個人,好似神經病!」

我氣得發抖,道:「就是那個混帳東西阿和。」

此時,阿和叫道:「喂!阿錦,技術好嗎?」

我罵道:「你不想活啦!假如撞了車,擔擱了正經事怎麼辦?」

阿和笑著對身邊那女子扮鬼臉,道:「也不正經到那裡去吧?」

說時與那女子一齊大笑,我亦忍俊不置,道:「你看到我帶了一位美女史小 姐來了,走!到酒吧去!」

說完我一車當先,阿和在後面銜尾跟來。

史小姐道:「咦!你的朋友不是有女同車嗎,還要我陪伴?」

我笑道:「你認得他的女朋友嗎?」

史小姐從後視鏡望向阿和的車子,看了一會道:「哦……好面善的,好像上 過電視哩!」

我道:「對了,她就是電視演員!」

史小姐道:「怪不得了,她是新加盟的藝人,最近才見她在螢光幕露面,那 個阿和的是她的情人吧?」

我點點頭道:「正是她的達令,阿和知道我認識幾位製片家,所以托我介紹 她拍片,今晚我就是帶她去見一位製片家的。」

幾句大話,把史小姐騙得深信不疑。她一聽我有製片家朋友,忙問介紹她去 拍戲行不行?

我心中自忖:那可不行!史小姐是玉珊麾下的美女,豈能讓她脫離她去?

如果給玉珊知道,一定罵得我狗血淋頭了!

我乘機向她大爆電影圈黑幕,果然嚇得史小姐不敢再提。

此時,車子來到酒吧附近,我們泊好了車,兩對男女走了出來,互相介紹一 番。

我對阿和說,史小姐是個模特兒,她做了個會心的微笑,似乎很欣賞這個銜 頭。

那女演員卻用異樣的眼光瞟著我。只見她櫻唇細細的,腮兒鼓鼓的,身材不 高,但是相當豐腴,一對大乳尤其壯觀。

如果叫做「肉彈」就更貼切了,因為她那對大乳坦坦,惹人遐思之至。

我們走進酒吧,揀了一張角落的台子坐下,兩個身著比基妮裝泳衣的吧女走 過來招唿。

只見吧檯里站著兩個無上裝酒女,正在跟客人調笑。

那個圓形的吧檯,早被一班人圍住了,個個探頭引頸,目光灼灼。

顯然他們「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乎無上裝酒女的「山嶽」之中。

我們每人先來一杯雞尾酒,阿和首先打開話盒子,道:

「台灣的無上裝酒吧,最近越來越多了。」

我道:「無上裝算得甚麼,聽說快有一間無下裝酒吧出現了!」

林姓女演員一伸舌頭道:「無下裝?那不是連……」

我含笑道:「無下裝就是露臀裝!」

林小姐又道:「嘩!露臀裝!這簡直是對女性的極大侮辱!」

哈!她倒會作狀哩。她用肉體來作為交換拍戲的本錢、脫光衣服大拍「大銀 幕小電影」,她不說侮辱,人家只是露出臀部,她卻說是「極大的侮辱」了!

甚至史小姐也覺得她過於做作,這時插嘴道:「林小姐,台灣是屬於男人的 社會,在這裡社會裡,對女性侮辱的例子實在太多了。」

阿和道:「所以現在不少婦女領袖大聲疾唿,要造男人的反!」

我道:「比如政府不久前通過的禁止雛妓條例,就是婦女界努力的成果。」

林瞟我一眼,道:「你們男人這下可氣壞了!」

我道:「不!有不少女人氣壞才真!」

她道:「怎會呢!禁止男人嫖妓,是保障婦女的呀。」

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台灣是個畸型社會,有不少女人是倚靠做 有錢佬的妾侍混飯吃的……」

說到這裡,只見林臉上一紅,含嗔白了我一眼。

原來是我口不擇言,剛剛說中她的痛腳,怪不得她大發嬌嗔了,我連忙閉了 嘴。

但是阿和接口說下去,道:「這款條例生效以後,無異是打爛了不少撈女的 飯碗,我們男人損失不大,弄個情婦總比嫖妓好。」

林小姐越聽下去,臉色就變得越難看,忽然,阿和「噢!」地一聲,由台面 縮手下去,苦口苦面地問林小姐道:

「你怎麼這樣狠!」

我側臉一看,阿和雙手掩著的地方,正是他的「炮台重地」,才知林小姐忍 無可忍,予他以「致命性」打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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