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女人之青縣激情

字數:3萬9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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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的話好像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寫點什麼了,倒不是沒有題材,是因 為不敢下筆。

之所以不敢下筆,也不是寫不出來,是因為在這裡的文章如果沒有色的描寫, 大家看起來沒有意思,提不起興趣,可是把側重點放在細節描寫上呢,大家都知 道,男女之間就那麼回事兒,無非是大家相互借鑑,借鑑的多了看起來有雷同之 感,難免乏味。

我個人認為,色文也是文學的一種,不過就是在細節的描寫上重了一些,賈 平凹的《廢都》看過的人不少吧?你把裡面的正文去了,放在SIS絕對是一片 不錯的色文,而且是感情細膩,描寫到位。

還有一個不敢隨意下筆的原因,就是我一直和大家強調的,我所寫的一定都 是真實的故事,是我所親身經歷過的,有個別的還屬於正在進行時。

SIS知名度這麼大,保不齊有那麼一兩個狼友一看,喲,這不寫的就是誰 誰誰麼?這個又是誰誰誰,所以為了保護當事人的安全,我不得不把人名啊,地 名阿,情節啊什麼的做個調整,餐桌上的事兒換成家裡,家裡的事兒換成酒店。

可又不能全換了,大方向上還得保持原樣兒,這樣即便是湊巧有熟悉的人看 了,也只能說這故事還真是那麼回事,寫的好多我都知道,可具體上就猜去吧, 永遠做不到對號兒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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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驚艷

好啦,言歸正傳,來說說我最後的一個女人,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最後一個, 而且是進行中的一個,她給予了我全部的感情,對我無比的信任和依賴,明知道 我有家室卻從不要求什麼,在床上甚至勝過小周。

當然也是我覺得最虧欠的一個。

認識她,還得感謝那條天然氣管線,這個項目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中石化自 己吃不下,不得不違心的拿出一部分利益和大家分享,於是乎,地理位置和運輸 都占有一定優勢的青縣鋼管廠也分得了一杯羹。

青縣鋼管廠的官稱是華油鋼管有限公司,也就是原來的華北石油鋼管廠,地 處河北省青縣距縣城以東大概2—3公里的地方,關係屬於中石油,是一個標準 的大國企領導下的獨立王國。

王國由幾道環組成,最裡面的是生產區域,各個車間、分廠都在這裡面,還 有外面的單位租用的廠房也在其中。生產區很大,從南門到北門要走上近二十分 鍾,東西就更大了,廠裡面可以跑火車。中間一道是生活區,廠自建的幾個生活 小區把生產區域環繞起來,中間夾雜著小超市、小飯館兒、郵局、銀行什麼的。

最外面就是廠區外了,都是當地人開的各類買賣,也都是靠著管廠謀活路。

可以這麼說,一個人,只要不套挑剔的話,基本可以一輩子不用走出廠來, 就可以滿足衣食住行的所有需求。想一想也真的是很悲哀的一件事兒,上班在一 起,下班還在一起,沒有自己的空間和隱私,每天見到的永遠是一成不變的人和 物。

這個天然氣管道項目對管廠來說是件好事兒,天大的好事兒,不僅制管分公 司得到了訂單,運輸分公司也理所當然地拿到了運輸的訂單,反正外面的運輸公 司進不來,不用我的還能用誰呢?就連快要倒閉的防腐分公司也因此而紅火起來, 還有方方面面的各個輔助性單位,全都有米下鍋,皆大歡喜。

一時間,閒置的機器開始試車調試,寂靜的廠房人聲鼎沸,被召回的屬於臨 時性質的熟練工、壯工們被正式的技術工人吆五喝六唿來喚去的分配著任務,乍 一看去,宛若五十年代的石油大會戰一般,熱火朝天,人氣激昂。

作為一名制管方面的專業技術人員,我也在領導的安排下,來到這裡,開始 前期的技術監督指導工作。

說是技術監督指導,其實大家都是行家,就是吃這碗飯的,再說了,我一個 中石化的人到了人家中石油的地盤,自然不能太過分,只要工作上沒大毛病,過 得去就成了。指導思想一明確,自然工作上就不會太較真兒,只要不出問題,大 家樂得一團和氣,再加上04年西氣東輸的時候來過幾次,基本上各方面的領導 都認識,工作上倒也合作愉快。

白天大家在一起,倒也過的愉悅充實,唯獨這下班之後,就變得十分的難熬。

我住在廠辦的賓館裡,說是賓館,其實就是以前的一個招待所改建的,檔次 大約相當於如家,還得是中低檔次的那種裝修,不過住起來倒也不算條件差得無 法接受,就是自來水裡有一股怪味兒,讓人受不了。吃飯就在附屬的餐廳,談不 上多好但是可以吃飽。房間裡沒有網絡,電視也就那麼幾個頻道,所以閒逛就成 了我唯一的消遣。

這一天晚飯後,信步走出酒店,走進生活區無目的的亂逛。

初夏的晚上,還沒有那麼悶熱潮濕,徐徐的晚風吹過來,清爽宜人,灰藍色 的天空顯得有一點透明。生活區里燈火通明,孩子們尖叫著追逐嬉鬧著,老人們 三五成群的閒聊著,享受著人生中最後的一段美好時光,下棋的,打牌的,到處 都是,最顯眼的還是各個小飯館兒了。

在我的感覺里,生活區不過就是給職工們一個睡覺的場所,讓夫妻或是情侶 們可以關起門來放心親熱的地方而已,至於別的就沒什麼了,大家都差不多。

也不能總賴在床上啊,總的找點兒事兒干吧?可是下班了,就沒別的事乾了, 去縣城走走?可以啊,三公里以外呢,看電視?我能看幾個頻道,他們絕對不會 比我多,因此,喝酒就成了男人們,也包括很大一部分女人們唯一的消遣,於是 所有的飯館兒家家爆滿,直接拉動了餐飲業和煙酒業的內需。

現在雖是初夏,已經有幾家飯館兒把桌椅板凳搬到了室外,開起了夜市。一 桌一桌的,或三五知己行令猜拳,或恩愛情侶私語小酌,或一家三老小闔家聚餐, 大家推杯換盞,很是情趣盎然,很是滿足現狀。

這就是現狀,發展,還需要時間和壓力。

看看錶還不到八點半,回去太早了,於是隨便坐在靠路邊的一張桌子旁,要 了煮花生、幾個羊肉串和一瓶啤酒,準備消磨一會兒。

看著周圍的人生百態,不多時酒菜全部消滅,正待點煙結帳之際,一抬頭, 忽然看見廠區的方向一團火紅越飄越近。

定睛看去,原來是一個姑娘,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和旁邊的女伴兒一路 走來,輕聲說笑著。那個女伴兒穿著廠里的藍色工作服,在夜幕的掩映下,剛才 竟然沒有看到,只看到一團火紅。

紅裙姑娘越走越近,我只覺心中一陣的洶湧澎湃,沒想到這裡居然還有此等 尤物:眼睛大大,鼻子小巧,性感的厚嘴唇和舒淇都有一拼,烏黑的長髮閃閃發 亮,個頭不高卻很苗條,身材不胖卻胸前雄偉,隨著腳步一顫一顫的抖動著,扣 人心弦。

身穿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腳上一雙白色的半高腰靴子,挎著一個同色的小包, 步履間婀娜多姿,腰胯輕扭,好一個惹火佳人!

一邊注視著姑娘,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去,發現好多男人,特別是年輕人 的眼睛都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眼裡的慾火似要把她或活的吞下去。兩人很快地走 了過去,周圍人聲嘈雜,也聽不到她們說些什麼,只覺得燈光下,女孩兒嬌憨可 愛,看長相不像是北方人,加上她那一身絕非本地人的穿戴,「大概身份和我一 樣,」我暗自忖度著,「這是哪一家的外援呢?」

第二天下班後,我晚飯也不吃,直接到了昨天的飯館兒,坐在同一個位置, 我可不想錯過看美女的機會,誰知道她是就那個點兒下班,還是昨天剛好加班呢?

我再一次為自己的睿智感到高興,比昨天提前了半個多小時,姑娘出現了。

這一次,她的身邊沒有了談笑的女伴兒,獨自一人,微低著頭,身穿一件純 白色的連衣裙,胸前點綴著同樣顏色的雷絲花邊,把她的挺拔的豐胸襯托得更加 的性感,同色的涼鞋和挎包,依舊是蓮步輕移,雖沒有走一字步,腰肢的搖擺帶 動胯骨,扭動出一道道誘惑的曲線。嬌美的容顏,清純的裝扮,宛若瓊瑤筆下的 楊曉彤來到了今天(楊曉彤是誰?上網查《幾度夕陽紅》去)。

女人天生的敏感讓她很快的感受到異性的注視,抬起頭,眼光快速的來回搜 索著,不到三秒鐘就定格在我的臉上。

雖然我也是北方人,而且青縣和北京也不過三個小時的車程,但是我明確的 知道自己在這裡的與眾不同。

我對自己的相貌還算有信心,大學時代就是泡妞高手的我,那時候很大的一 部分基礎就是這張臉(大家看看就算了,別砸磚頭阿);多年的學習和受到的高 等教育,給予我豐富的內涵;部委大院的成長經歷,讓我有著常人所沒有的優越 感!

雖然這不是什麼可誇耀的,不過很多時候,大家都是在憑感覺行事,良好、 優越的自我感覺會讓你占據先機,和優雅的氣質;一身休閒的衣著看似隨意,行 家一看就知道他們的品牌和不菲的價格(遺憾的是到目前為止,此地還真沒有人 看得出來),而這裡還在流行花花公子和夢得嬌,就連桌子上的3毫克中南海也 在透露著一個人的品位和檔次,所有的一切,在周圍的藍色工作服或是別的什麼 衣服中、嘈雜的划拳行令聲中、充滿慾望的直勾勾的眼光中顯得那麼的另類,那 麼的不協調,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自己此時此地的鶴立雞群。

顯然她也對我的存在很迷惑,迎向她略帶疑問的目光,我舉起手中的啤酒, 微微頷首致意(這可是我對著鏡子練過好多遍的動作了,就差最後一句經典的自 我介紹:I『amBond,JamesBond),回報我的是一個天使般清 純的微笑,凝望著她輕扭腰臀,娉婷而去的背影,我詫異,世上竟有如此佳人, 天使的清純和魔鬼的誘惑,竟能在一人身上如此完美的統一。

要不要安排一次邂逅呢?我不知道。她是誰?哪個單位的?做什麼?多大年 紀?有沒有男朋友?我什麼都不知道,還需要更多的數據。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這裡相遇,相互傳遞一個微笑,卻沒有打過一個招 唿。

一周後,我結束差旅回到了北京總部,把一點相思留在了青縣。

偶識佳人

如果沒有後來的那次質量事故,我們可能就真的無緣再見了。

一個半月以後,某管廠傳來消息,由於監理人員的疏忽,一批有輕微質量問 題的鋼管差一點就出場,運到施工現場去了,各級領導對此十分的震驚和重視, 立即處理了相關責任單位,並要求我們技術部人員立即下到一線去,嚴把質量關, 決不允許一根問題管出廠。就這樣,六月下旬,我再一次踏上了青縣的土地。

這一次,工作目的不同,管廠上下對我自是敬畏有加,態度上有很大的改變 自不必說,下班之餘還多次的宴請,可是我不能和管廠職工有太親近的舉動,那 樣不利於我的工作,又不好明著拒絕,只好天天泡在生產第一線,美其名曰「工 作重要」,一律加以謝絕,管廠領導無奈之下,只好作罷,不過我猜測他們一定 暗中作了安排,比較明顯的就是酒店的飯菜質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價格卻沒有 改變。這麼一來我竟把時間花在工作上了,卻再沒有機會再去一睹佳人風采了。

說是嚴把質量關,其實我也不可能真的每天都在生產線上呆著,就算是在生 產線上,我也不可能每根鋼管都去檢查一番,只能是抽查,監理其實也做不到普 查,只能是按照一定的比例抽查,出了質量問題後,抽查的數量更多了。

至於普查,只能是靠生產車間的工人自己了。好在所有人都知道出問題的後 果,倒也盡職盡責,而監理一來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和權利,二來以前在的時候別 的項目的時候見過幾次,打過交道,算是辦熟臉,彼此間合作的也還算是愉快、 順利。

一個星期下來,平安無事,我也送了一口氣,還要呆上一段時間呢,不能總 這麼繃著啊,該緩緩就的緩緩,再說了,還有個絕代佳人在鉤我的魂兒呢。

已是七月初了,白天酷熱難當沒人願意出來,晚上街面上乘涼的人就多了, 熱鬧的時間也延續的更晚了。

沒有想到連著幾天,從七點等到十點,我都沒有在看見她,不知道是不在這 里了還是我們沒有緣分。

這一天下了班,我正在猶豫還要不要繼續試一下運氣的時候,監理過來找我 說了點兒事兒,說完了又拉我一起吃飯,盛情之下,我只得從命,不過事先說好, 我選地方,唉,還是心有不甘哪。

到了老地方,攔住要點菜的監理,說是大熱天的什麼也吃不下去,不如點幾 樣小菜,喝點冰啤酒,這樣來的舒服,監理想了想覺得也是,於是點了吃喝。其 實我是不願意讓他破費,吃人家嘴短,以後萬一有問題了,不好拉下臉來公事公 辦。

慢慢的邊吃邊聊,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閒話,我的眼睛不時地向廠區來的路 上瞟去,直到酒足飯飽,監理搶著付過帳——才花了不到五十塊錢——要回去了, 也沒有佳人的身影。看來再也無緣相會了。心中暗自嘆一口氣,湧起一絲悵然若 失的感覺。

往回走了沒幾步,看見馬路對面有個水果攤兒。

「您吃西瓜麼?」監理問我。

這裡的西瓜很棒,薄皮脆沙瓤兒,甜的膩人,05年的時候來這裡我可是沒 少吃。可是現在剛吃飽飯,那裡吃得下去啊?抱回去也沒有刀切啊。

「你那兒有刀麼?」我問監理。

「喲,還真是,我沒有,您有麼?」

「我也沒有,要不算了吧,還得找餐廳借刀,怪麻煩的!」

「我這瓜不用刀切也能吃」攤主一看生意要跑,趕緊的出主意,「回去洗干 凈了,一拍就開,保證沙甜,不沙不甜我管換管退!」

「得勒,沖你這熱情勁兒,我買一個了,你給挑挑!」監理大概覺得人家的 主意可行。

「別別別,拍出來的都是碎塊兒,那沒法兒吃」不理會攤主的臉色我趕緊阻 攔。

「放心吧王工,我帶您去一好地方,有刀有空調,還有美女!」監理一幅胸 有成竹的樣子。

這小子,八成忽悠我呢,有刀有空調我信,哪個餐廳沒這兩樣?還說有美女?

靠,別是把服務員說成美女吧?想歸想,可是不好再讓他掏錢,就趕緊的掏 出錢包,想想覺得有點兒少,於是又買了點兒葡萄和香瓜。

監理帶著我徑直走向生活區里的一棟樓房,來到三樓的一個單元的門前,按 響了門鈴。看來我剛才還真把人家想歪了,這裡可是廠宿舍啊,跟飯館餐廳的不 挨邊兒。

「哪個呀?」一個清脆的女聲從門裡響起,音調兒往上挑,這口音聽著怎麼 那麼熟悉呢?好像是……湖北?

「我!」監理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門開了,一個身穿黑色居家裙裝的女孩子站在門裡滿臉笑意,頭髮隨意的盤 起來用發卡別住,柔和的燈光下突出了五官的精緻,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 手攫住,驟然緊縮。

是她,勾走我魂魄的姑娘。

見到我,她先是一愣,緊跟著給了我一個久違的微笑,再一次展現了天使與 魔鬼的完美統一。

「王工,來,我給你介紹一下!」監理介紹這,「這位是王工,北京來的欽 差大臣,專門兒監督我的。王工,這位是波波,張波,輔料分廠的廠辦主任!」

「張小姐你好,我姓王,王少傑。」我微笑著向她頷首致意,007的招牌 動作和語言,再一次被我盜版得爐火純青。

「你好你好,歡迎王工大駕光臨,請進來坐哈。」哼哼,我現在幾乎可以肯 定她是湖北人了。

進得屋來,監理反客為主的招唿我:「王工您先坐坐,我洗水果去!」說著 輕車熟路的把水果拿進廚房,很快「嘩嘩」水聲就響了起來。看來他對這裡很熟 悉,經常來,而且和姑娘的關係還不一般。

波波——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了——顯然沒有想到會再一次和我見面,而 且是在她的住所,一時也有點慌亂,偏偏中間人又不識時務的跑開去,搞的姑娘 站在那裡顯得六神無主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見狀趕緊打破僵局:「張小姐,坐坐 坐!」

說著先自顧坐在沙發上。

波波也坐在了對面的椅子上。

我已經看出了姑娘的慌亂和窘迫,好像還帶著一點點的驚喜和羞澀。好容易 得來的機會我怎能讓他浪費?不過首先要想姑娘解除緊張,放鬆才好。我試探著 問:「張小姐,聽您的口音,好像是南方人吧?」

「嗯,我是湖北的。」Bingo!我竊喜。

「噢?我還真去過湖北呢,您是湖北哪裡啊?」

「仙桃的!」

「噢?那一定有很多桃子吧?」我故作不知道,問了一個特傻的問題。

仙桃,舊稱沔陽,距離宜昌非常的近,物產很豐富,不過不產桃兒,湖北很 著名的蒸菜,其實發源地就是這裡,叫做沔陽蒸菜,又分為葷三蒸和素三蒸,這 些我又豈能不知?那麼問無非是想引她發笑,消除隔閡而已。

果然她「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不是地,我們那裡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桃子!」

一個玩笑,立即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又隨便聊了幾句,監理端著水果出來了, 波波幫他拿出來西瓜和刀,三個人圍坐在茶几旁準備開吃。

好西瓜真不是吹出來的,刀剛切進去幾厘米,西瓜就啪的離開了,黑子紅瓤, 發出甜甜的味道,吃進嘴裡,雖然沒冰鎮不算涼,但是勝在自然長熟,脆沙瓤, 甜的粘手,絕非北京那些擱熟的西瓜可比擬,香瓜還沒打開就已經香氣四溢,吃 到嘴裡,綿沙香甜,那些葡萄粒粒飽滿圓潤,晶瑩剔透紫得發亮,看上去也非常 的可口,不過我一直不喜歡葡萄,也就沒嘗。

三個人一邊天南地北的閒聊,一邊滿足著口腹之慾,吃了老半天才發現居然 連一半都沒吃掉,說來也是的,一個西瓜就是十幾斤呢,加上香瓜葡萄,吃得完 才怪呢。

看時間也九點半了,我們起身告辭,不顧波波的強烈反對,我們把水果全部 留下了,因為她這裡有冰箱而我們的房間裡沒有。

回去的路上,我很容易的就知道了波波的情況:本名張波,湖北仙桃人,現 年28周歲,未婚,是湖北一家輔料生產廠在這邊的分廠的廠辦主任兼財務會計, 剛才的那套房子就是廠里給她租的宿舍。

看來這個張波還很不簡單呢,她的那個分廠廠長我也知道,打過幾次交道, 屬於嚴重吝嗇的那種人,況且像她這個級別的工作人員頂多是幾個人合住一套房 子,剛才那房子一室一廳雖然租金便宜,但就給她一個人住,顯然不合情理,難 道說是分廠廠長的小蜜?要不就是總廠派過來的耳目?或許根本就是總廠領導的 親支近派?或者後面還有隱情?哼哼,要想吃到嘴,還真得花點功夫呢。不過看 她見到我時的那個驚喜樣兒,似乎也挺期待和我見面時的,而我們告辭時她眼中 的依依不捨,也讓我感覺到成功似乎並不遙遠。

好在剛才我已經知道了這幾天沒有見到她的原因,原來入夏以後,天氣炎熱, 加上她們那個廠機械化程度很高,日產量遠遠高於生產需求,為了節約成本,總 廠下令只上半班,下午人家根本就不上班,我上哪兒遇見去?好在早晨上班還是 正點兒,還有機會。回酒店的短短几百米路程上,一個計劃在我腦子裡形成了。

獵艷行動正式開始。

清理羈絆

第二天早晨,經過精密準確的時間計算,我和監理很「偶然」的在廠門口遇 見了來上班的波波。

今天她穿了一件白色短袖大背心兒,一條藍色的牛仔背帶裙,腳上一雙白色 的旅遊鞋,一頭披肩的長髮在腦後梳成了馬尾巴,背著一個蠟染的大挎包,光彩 明媚,青春逼人,給人清新脫俗耳目一新的感覺。

對於這場偶遇,大家都很高興,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岔路口兒。我提 議,為了感謝昨晚波波的熱情招待,也為了慶祝大家的認識,今晚我們三人共進 晚餐,他們當然沒有意見了,於是約好了時間,各自上班。

期待著晚上的聚會,平時忙忙碌碌不知不覺就下班的一個白天竟顯得得這麼 的難熬,快到下班的時候,監理進門了。

「王工,還忙哪?該走了吧?」

「你這傢伙,還沒下班兒就跑我這兒合計晚飯,你是想吃飯呀,還是想見人 家美女呀?」我嘻嘻哈哈的打出了一發試驗彈。

「都想!」這小子還真實在,不帶猶豫的。

「走吧王工,反正咱們也不管他們的時間。」他說得沒錯,我們是不受管廠 的作息時間制約的,不過一般為了和大家保持一致,不要顯得太特殊,我們都遵 守管廠的作息時間。

看看錶,也差不多要下班了,就收拾收拾,和監理一起走出了辦公大樓。

晚飯地點選在一家相對大點兒的飯館裡,裡面大概有不到二十張桌子,還有 四個小包間兒。監理早已經電話預訂過,我們幾乎和波波前後腳得到了。

我推說自己對這裡的飯菜不熟悉,把菜譜推給了波波,她只點了一個涼拌藕 片,一個家常豆腐,不知道是喜歡素菜還是不好意思,監理跟著點了一個雞蛋炒 蝦醬,一個五香白蘿蔔絲,一個燉驢肉。

這小子還真會點,三個都是當地的特色菜,還都不貴,就那驢肉稍微價格高 一點兒。

考慮到波波是湖北人能吃辣,我最後又加了一個水煮魚,一個辣子肉丁,外 加我的最愛——一大盆疙瘩湯。三個人肯定吃不了,不貴既然請客就不要太算計 了,何況這邊兒的物價本來也低,這頓飯能有80塊錢就撐破天了。

早就對這小飯館兒的飯菜沒抱太大的希望,可以說還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沒 想到和想像中的差距竟然如此之大,涼拌藕片不爽不脆,吃起來面煳煳的;家常 豆腐吃起來感覺有點兒像魚香肉絲,不知到廚師在出鍋的時候烹醋幹嘛;水煮魚, 簡直就是糟踐那名字,都不想形容;辣子肉丁勉強能吃,就是配料和肉丁的數量 差不多,似乎還更多一些;只有當地的那幾個菜還可以,而且所有的菜都有一個 共性:咸,好像咸鹽不要錢似的,可著勁兒的往裡擱。

我和監理都是北方人,雖說覺得難吃,不過好在走南闖北的,特別是下過施 工現場,總的來說還能湊合,波波就明顯看得出來,覺得難以下咽,好像是在完 成任務一樣。

我不禁覺得歉意,也覺得不好意思,請人家吃飯卻吃成了這樣兒,打個哈哈 說:「這破地方,菜這麼難吃,還不如我做得好吃呢。」話一出口我就發覺不對 勁兒,兩個小東西居然全都看著我,波波問我:「你會做菜?」

「還成吧,反正比他們做得好吃!」我開始覺得心虛了,他們該不會是打算!

果然,兩個傢伙異口同聲地說:「周末你做一次!」

人云:病從口入,禍從口出,果然不假,看來以後說話還真得留神了。

吃完飯,波波說要去超市買東西,我倆閒著沒事兒也跟著去了,結帳的時候 我看見波波的購物籃裡面裝得滿滿的都是零食,好力友派,薩其馬,餅乾,方便 面,榨菜,話梅什麼的,滿滿一籃子。

「幹嗎啊你這是?開小賣部啊?」我覺得很奇怪。

「哪兒呀,那是她的糧食。」監理直接替她回答。

「什麼糧食?」我還是不明白。

「她嫌廠里做的飯不好吃,就吃這個了!」監理繼續越俎代庖的回答。

「什麼叫我嫌不好吃啊?本來就是不好吃,什麼都放那麼多鹽,還放好多醬 油,我就是吃不來青縣的那個味。」

「那早飯呢?你自己做?」我繼續著我的一萬個為什麼。

「早晨就有時候吃有時候不吃了,反正我也不會做飯,吃也是泡麵餅乾,不 吃也就那樣了。」波波說得很輕鬆,我卻覺得心裡好痛,一個女孩子,孤身一人 在外工作生活,連口熱飯菜都吃不上,看看監理一臉的毫不相干的模樣,我算明 白了為什麼他對波波一直的討好,而波波對他雖然熱情,但我卻覺得實際上並不 很親近。

小伙子,你還是太年輕了,該用心的地方不夠用心,還需要磨練啊。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我沒有吃煮雞蛋,順手放進包里,見到波波的時候,也 不拿出來,一路說笑著就到了岔路口,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來似的問波波「過早 沒得?」,我說的是宜昌話,監理沒聽明白我說的什麼,波波愣了一下,緊跟著 就笑著回答:「沒得!」我掏出那個雞蛋地給她說:「早飯吃多了,這個吃不下 了,幫幫忙,你替我吃了吧」

波波接過雞蛋,什麼也沒說,默默地看我一眼,轉身走了。我覺得她的眼神 很複雜,似乎包含著很多東西。

監理奇怪的追問著我們剛才說的什麼意思,懶得搭理他,我轉身走進了辦公 大樓。回想著他那奇怪質疑的眼神,我覺得再不和他分開的話,恐怕會影響我。

午飯的時候,他照例端著盒飯到我的辦公室吃,畢竟車間裡又吵又熱,我這 里環境舒適還有空調。

吃完午飯我對他說:「以後呀,咱們得保持點兒距離了,上午,總部來個電 話,就說是要所有的總部外派人員要保持高度的獨立自主性,不能受各駐地地方 上人員的影響,也不能保持過近的關係,我估計又是哪兒出了事兒了。」

「不至於吧王工?」監理有點不在乎。

「別這麼不在乎啊你,要是沒事兒的話總部不會突然發這麼個電話過來,反 正咱倆住一個樓里,有什麼話回去說也一樣,何必非得在廠裡頭給人家當靶子? 今天晚飯咱們就別一起吃了,明天你也早走一會兒,再說了,早點兒到車間對你 也有好處啊,起碼的撈一個勤勤懇懇。」我得讓他知道,和他疏遠不是我的想法, 是總部的要求,我和他,還是很親近的。

人啊,真他媽的虛偽。

根據「總部的要求」,晚飯我們就不在一起,分開吃了。

唯一的一個顧忌已經消除,衝鋒號即將吹響了。

糖衣炮彈

「他哩?」早晨一見面,波波就奇怪監理哪裡去了。

「噢,總部有規定,我和他不能老在一起,影響工作」

「哎喲,還真是北京來的欽差大臣呢,還影響工作哩」波波擠兌我。

單獨和美女走路的感覺真好,不知不覺就到了岔路口,我掏出了那個煮雞蛋。

誰知道波波一扭頭「不要」態度極其堅決。

「怎麼啦?有毒啊?」

「毒呢,倒是沒有,不過昨天的雞蛋冷冷的,吃下去,胃不舒服,難受了半 天。」

「那你不會拿熱水泡一下兒啊?」這個理由可真是讓我哭笑不得。

「沒有熱水,有熱水我也不泡,怕燙到。要給就給熱的,給冷的你想讓我難 受是不是?」完全是一幅小女人的撒嬌耍賴模樣。

「我的大小姐,人家給我的時候就不是熱的。」我覺得我比竇娥都冤枉。

「我不管,要不,」她突然頓了一下,聲音突然變了,變得好溫柔,臉上也 出現了羞澀的紅暈:「你熱好了給我送來吧。」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走開了, 望著美女娉婷的背影,品著她說的話和突然出現的羞澀,嗯,看來雞蛋的功能除 了果腹之外,大概可以升級為鴻雁了吧。

到了辦公室,先打來一壺開水,把雞蛋放杯子裡泡上,然後把今天的事情腦 子裡過了一遍,還好沒什麼著急的,於是把雞蛋撈出來,已經很燙了,放進公文 袋裡,拎上就直奔波波的廠走去。

到了大門口,告訴傳達室的門衛說是監理有文件給張波送來,門衛打個電話, 很快波波就出來了,見到是我也覺得很驚訝:「這個小劉,居然連您也敢勞動!」

「沒什麼的,他太忙了,我就幫個忙而已,不過他的要簽收回執!」說著地 上公文袋。

波波一接到手,憑著溫度和形狀一下子知道了是什麼,臉上缺什麼也沒帶出 來,客客氣氣地說:「謝謝您了王工,請您進來吧,到我辦公室我給您寫回執。 可惜今天我們廠長出去開會了,不然該請他接待您的。」

好一個聰明的姑娘!

我心花怒放,波波的心思已經明明白白的擺在我的面前了。

她的辦公室其實就是財務室,緊挨著廠長的辦公室,厚厚的防盜門顯示著這 里不同於一般的辦公室,本來我還擔心和那個吝嗇廠長碰面呢,現在可以放鬆了。

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一問才知道原來出納會計一人全乾了,我知道這肯定 違反財務規定,不過這地方天高皇帝遠,沒人操那個閒心。

她拿出一次性紙杯給我到了杯水,我注意到她的屋裡就有一台飲水機,還說 沒熱水,哼哼。

坐下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怎麼會說湖北話?」她突然問道。

「噢,我在宜昌呆過一段時間,多少學了一點兒。」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一段時間是多久啊?」

「嗯,大概一年多吧。」

「噢——」她拉長了聲音說到「一年多,那一定去了不少地方吧?沔陽去過 沒有?」

「去過呀,踏線的時候去了幾次,哎,這麼老的地名兒你也知道?」

「當然嘍,那裡的蒸菜可有名了,沒吃一下?」

「吃了啊,每次都吃,我最喜歡……」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媽媽的,上當了!

沔陽就是現在的仙桃,這小妮子可就是仙桃人啊,上次我裝煳塗,今天算全 露餡兒了。

看著波波一臉得意的樣兒,我突然覺得「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這句話 太他媽的正確了。

「說啊,接著說啊,怎麼不說撒?」她步步緊逼。

「那什麼,你聽我解釋波波,」我只好實話實說了:「那次不是剛認識你麼, 覺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就裝煳塗哄你笑唄。」

「哎喲——那麼好心啊?那你把小劉支使開也是好心呀?」

我腦子裡哄得一下,她怎麼知道的?監理會不會也知道了?

「什麼意思呀?我支使他幹嗎呀?」事到如此也只能咬緊牙關,裝煳塗到底 了。

「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麼?」

「我真沒有,那是上級的指示,不是我的支使。」我堅持到底。

「算啦,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嗯?我突然意識到,她今天的口氣很不一般,完全沒有平日的那種尊重和客 氣,反倒是充滿了女孩子和戀人說話時的那種嬌蠻。難道說,她要主動出擊?

果然,她開始了:「對湖北印象怎麼樣?」

「挺好的啊,山清水秀地傑忍人靈!」我張嘴就來,既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買 的什麼藥,那就乾脆以不變應萬變。

「人怎麼靈啦?」開始往人上邊引了。

「嗯,怎麼說呢,湖北人聰明,男的還都特精神,女的呢都特漂亮,比如你 啦。」

我順坡下驢。

「亂講,我那裡漂亮了。」話是這麼說,可臉上的歡喜勁兒還是無法掩蓋。

「你要讓我具體說我還真說不出來,反正我就是覺得你漂亮。」我開始發射 糖衣炮彈了。

「又亂講了,你那麼好的條件,身邊美女還不成群結隊?哪裡還有工夫看我 喲?」

「信不信由你,我自己相信你漂亮就是了。」這時候,一口咬定,痴心不改, 絕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唉……」幽幽的嘆一口氣,波波沒有再說什麼,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我看到了她眼中只有一個……我!

我不敢再坐下去了,再多停留一秒鐘,我都怕自己會不顧一切地把她抱進懷 里。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再沒有要我把雞蛋泡熱,每次在岔路口分手的時候,都 會默默地看著我,只有我能讀懂那眼神中的萬般情意。

一品香澤

真的是天隨人願,到了周末的時候,制管車間剛好完成了813的訂單,要 換道上1016(這兩個數字說的都是鋼管的管徑),按照要求,換道試車出新 管,監理必須全程在場,這就意味著,除了吃飯的那一點點時間外,他都得在生 產線上了,整整一個白天,都將屬於波波和我。

為了不引起監理的懷疑,我周五的晚上就告訴他,周六的中午早點出來,我 在波波的住所做飯款到他們兩個,他很高興的答應了,看樣子沒有絲毫的懷疑。

第二天早晨,我和波波一起去買菜,我們在菜場裡和小販們討價還價,爭論 著份量的多少,品質的好壞,完全是夫妻居家過日子的樣子,回來的路上,波波 一臉的興奮,甚至不自覺地拉著我的胳膊,完全是一幅幸福的小女人狀。

為了徹底的表現出一個當代新好男人的品質,我忙碌了整整一個上午,波波 也手忙腳亂的給我幫忙,說實在的,如果沒有她的幫忙,我還能快一點兒幹完。

等到監理進屋的時候,我的最後一個湯剛好完工。

兩個小傢伙顯然沒料到我有這麼一手,也搭上平日裡苦得很了,至少有一刻 鍾,倆人誰都不說話,甩開腮幫子猛吃。

菜譜,是我早就想好的,既要簡單快捷,又要色香味俱全,涼拌藕片,算是 對那個飯館的全盤否定;水果沙拉,便捷易做,材料新鮮;拌豆腐絲,河北的家 常菜,簡單美味;清蒸草魚,吃的就是一個鮮勁兒,波波肯定喜歡;紅酒大蝦, 從我當西餐廚師長的朋友那兒學來的,酒香四溢,色相誘人;白切雞,上海名菜, 細嫩爽滑,我練習過很多次了,決不會失手;本想做耗油生菜,可惜買不到耗油, 改蒜蓉了;黃瓜皮蛋湯,湖北特色。總體而言,都是照顧波波的口味。

我真沒想到,這麼一大堆的菜居然都被吃光了,平時和監理吃飯也沒發現他 有多大的胃口呀?今天怎麼這麼能吃呀。

吃完飯,監理匆匆的走了,臨走還撂下一句話:「王工,感謝,別的不說了, 明天您接著做一頓。」

這小兔崽子,真拿使喚人不當回事兒呀。

波波說什麼也不讓我幫著收拾,說是在她們老家除非女人不在家,否則哪有 讓男人洗碗的?給我泡好一杯茶,就把自己關進了廚房,我知道,她是怕客廳的 冷氣跑了,我會熱。

多好的姑娘,細心,體貼。

過了半天她才從廚房裡鑽出來,滿頭的大汗。

「我先沖一下哈!」說著跑進臥室,跟著又抱著衣服跑進了衛生間。

「嘩嘩」的水聲讓我一陣陣的心馬意猿,剛才我沒有聽到她別門的聲音,這 就意味著衛生間的門是虛掩的,只要我把門打開,就可以得到我想要得了。不行, 那樣的話萬一她不願意怎麼辦?正在天人交戰之際,水聲停了,波波很快的也走 了出來。

浴後的波波如同出水芙蓉一般艷麗,常常的黑髮盤在腦後,白凈的臉頰透著 微紅,換了一件白色的短袖體恤衫,藍色的短褲,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膚色潔 白,皮膚細膩,白花花的欲迷人眼,體恤衫的下擺扎進短褲裡面,更顯得細腰纖 纖,豐乳挺拔。

「哎呀,真是累死我了,好久都沒有這麼幹活了。你可真能禍害,擦爐台都 擦得我胳膊酸疼呢。」她一邊揉著肩膀一邊嗲嗲的抱怨。

「好吃麼?」

「嗯!」

「那不就得了,有好吃的還抱怨。要不要我給你揉揉啊?」

「好……」我看她就差振臂高唿了。

讓她坐在椅子上,我站在她身後,開始認真地給她揉起肩膀來。

手指按到了她文胸的肩帶,一下子提醒了我,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浪費呢?借 著揉胳膊的機會,指尖不經意的在她的乳峰上輕輕滑過,她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 隨著指尖更多次的觸摸,滑過,她的身體開始慢慢的僵硬起來,唿吸,也開始不 易覺察的急促起來。

我俯下身,嘴湊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問:「怎麼樣?好一點兒沒有?」

隨著溫熱的氣息吹入耳內,「嗯」,波波不由自主地哼叫出聲,嬌軀也難耐 春情地微微扭了起來,我又用火熱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她的粉背,光是那觸感就舒 服的讓她開始癱軟,媚的像是沒了骨頭,眉梢眼角已燒起了嬌紅的媚色,水汪汪 的媚眼艷色無倫,性感的櫻唇微微蹶著,那嬌柔的輕囈更是若有似無地輕吟著, 我知道,姑娘的心門和身體都已經為我打開了。

我低下頭輕輕吻著波波吹彈得破的嫩頰,雙手慢慢地在那玲瓏有致的胴體上 滑動著,感受著她熱切的需求。一雙手開始不安分的移動,漸漸的捂上了波波嬌 嫩堅挺的酥胸,同時雙唇從她光潔的額頭開始漸次而下,經過雙眼、鼻尖、雙頰 一路吻到她豐滿渾圓的酥胸,雖然隔著衣服,但我仍然能感覺到那對玉峰的驚人 的突起和彈跳力,不由得又揉又捏,更欲敞開美女香懷,入內尋幽探勝一番。

而懷中的波波也已動情,放鬆了身體,隨著我的熱吻,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 化,面上漸漸泛起了醉人的紅暈,不住的嬌聲喘喘,嬌軀不停的扭動,無意識的 激發著我男性的慾望。

在我的逗弄下,波波口中嬌喘吁吁,還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 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泛紅的肌膚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 纖細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正在迎合著我的愛撫,雪白豐腴渾圓筆直的修長美 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正在享受情慾的快感。

隨著波波或高或低、性感迷人的哼聲不住透出,我緩緩地攫住了她的小嘴, 輕柔地吸吮著豐潤的櫻唇,波波的哼聲越來越連貫、愈來愈嬌媚,美女的口氣是 那麼的溫熱濕潤,惹得我興奮不已,一把抱起她,走進了臥室。

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她立刻抓起一個枕頭,緊緊地抱在胸前,當我很費力 的把枕頭奪走之後,她又拉過毛巾被,試圖把自己全身都裹起來,我哪裡還會在 給她機會,一下子把她壓在身下,瘋狂吻吮著她的櫻唇,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 另一隻手探到她的胸前按住那最高的頂點,慢慢的用力揉搓起來。

「唔……唔……」一連串被悶在嘴裡的哼叫聲在耳邊響起,她的身體繃緊了, 微微的顫抖著。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輕推著我的胸前,欲拒還迎地推拒起來。

波波只是因為嬌羞故示抗拒,在我純熟老練的手法刺激下,慾望迅速占據了 上風,當我更進一步地脫掉她的衣服的時候,波波不只沒再推拒,反而嬌軀輕挪, 儘量給我方便,讓我將她的衣裳和羞怯一件件地剝去。才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兩 個人幾乎已是裸裎相見,一絲不掛地緊摟在一起。我沒有脫下她的內褲,那樣等 一下才更有樂趣。

火熱的感覺讓波波嬌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湧出,我一隻手摟住波波的腰肢,另 一隻手輕輕地握住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著那粉紅色的蓓蕾,逗得她忍不住出 聲嬌吟,另一手在她腰間輕輕地刮著,體內的慾火烘燒著波波的胴體,讓她的嬌 軀不住輕微地顫抖著,她的乳房不是很巨大,但很挺拔,我一隻手居然不能完全 地握住。

我不由自主地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這一雙美女的 鮮嫩乳峰算不上十分巨大,可是勝在挺拔,軟中帶硬,彈性十足,不像有些大乳 房一旦平躺下來就癱作一團還會向兩側分開,波波的乳房即便平躺著也向上挺立 著,巍峨高聳,不管是色澤、形狀和彈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圓錐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膚色晶瑩潔白,膚質光滑細密,而且外形還十分的挺 拔勻稱;乳尖上的鮮紅兩點細小渾圓,光彩奪目,一看就讓人聯想起樹林中初熟 的櫻桃;一雙美乳彈性十足,輕輕的觸碰都可以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雖然波波 不一定還保持著自己嬌嫩可口的處子之身,可是這一雙美麗得可以讓所有男人都 瘋狂的玉乳卻告訴我她還沒有經歷男人太多的雨露。

聖潔白嫩的椒乳是那樣的嬌挺而柔滑,散發著無限的嫵媚、成熟的韻味,彷 佛是一雙美味多汁的果實等待著有心人的採摘。

我立馬就是一個熊抱,將我和她緊密的接觸。一隻手直接從小腹往下,開始 向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前進。而另一隻手推開她的手臂,依然在那玉 潤的雪乳上開始劃圈、揉捏、研磨。

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織布料,我感受到手掌下的秘密花園的肥美而火熱,在兩 片柔美的肉貝中間,感覺到手裡的布料已經稍微有些濕潤。

受此刺激,不由得我開始在那賁起的陰阜用手指走路。再順著中間凹陷的桃 源玉溪,開始尋找那最敏感之所在。我手掌下面的秘密花園在不斷的升溫,幽谷 裡面已經有些泥濘不堪了,用手指觸碰到那在頂端的嬌媚,輕輕一研磨。波波突 然那麼一顫,嘴裡也發出「嗯」的一聲。

感覺到波波全身玉肌雪膚在我的懷中輕輕顫抖著。入眼處那潔白無瑕,晶瑩 如玉的胴體不知是因為嬌羞,還是因為興奮,塗染上了一層艷麗的粉紅。麗靨通 紅。薄薄的紅唇微微半開,吐出火熱的氣息,一雙玉手則緊緊的抱住我。

我沒有半點的遲滯,一手就將那絲織的蕾絲內褲脫下,發現她那隆起的陰阜 向下延續,在兩側的大腿根形成了一條狹長的倒三角區,在三角區的上面,是一 片並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隆起的肥美陰唇猶如兩片粉紅瑩潤的花瓣緊緊守護著 蓬門,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粉紅色縫隙。

而晶瑩玉潤,艷光剔透的嬌嫩陰蒂,則在幽谷的頂端漸漸充血膨脹,紅潤欲 滴顯得鮮嫩無比!烏黑的陰毛分布在陰阜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而無比膩軟細 滑的嬌嫩玉溝邊沒有一絲芳草,更顯得貝肉的清爽飽滿。

兩瓣粉嫩的肉瓣微微鼓起,就像剛出籠的小饅頭般,讓人垂涎欲滴,一道細 細的縫隙,將本應該是完美無暇的小饅頭一分為二,卻又是那樣的自然,令得那 兩瓣鼓脹的肉瓣拚命的向里緊逼,顯得這道縫隙是那麼的緊窄。

輕輕掰開兩瓣肉唇,頓時唿吸一窒,目眩神移,一道粉紅色的粉嫩肉溝躍然 而出,猶如嬰兒小嘴般,時合時張,在這道粉紅肉縫的上端,一顆小小的肉蒂正 輕微的顫粟著,就如剛長出的小櫻桃般晶瑩粉嫩、嬌艷剔透。

臉輕輕的壓下去,鼻尖輕輕的抵上那粒肉蒂,深深一吸。

「啊……」波波一聲嬌吟。美女的蜜洞中並沒有那種久經沙場的異味,相反 的卻是一股淡淡的香味,就是這股香味,令得我情不自禁的張開嘴,一口將小美 人粉嫩的小花苞兒含進嘴裡。

「嘖嘖」貪婪的吸吮聲中,舌頭在粉嫩的肉瓣上掃吸著,雙唇啜吸著嫩嫩的 陰唇,品嘗著姑娘的嫩滑,舌頭隨即纏上那粒晶瑩剔透的小肉蒂,一舔。

波波身體猛的一顫,被我架在我肩膀上的粉腿猛然左右夾緊,將我的腦袋夾 在其間。

一聲嬌吟:「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好難受……」

我哪管那麼多,舌頭猛舔著那粒肉蒂,帶給小美人嬌軀一陣猛烈的劇顫,而 後輕輕挑開兩瓣緊緊夾在一起的陰唇,探進了中間那道粉紅色嬌嫩的肉縫。

「啊……啊……哎喲……」波波毫不顧忌的大聲呻吟著,明顯的感覺到她在 我手中的小屁股一陣緊縮。隨之兩瓣陰唇也緊縮,將我的舌頭緊緊的夾在小陰道 里。一股微熱的細細的粘稠的液體自花苞兒深處緩緩流了出來。

蘭香雨露般的蜜液在幽谷的下方已經開始溢出,發出煽情誘人,惹人迷醉的 淫靡氣息。此刻的我雖然不是雞公初啼般猴急,可也是心跳加劇,口乾舌燥了。

眼看著身下波波這動人的炫目迷離,不由得把我的手指在那肥美的肉貝上輕 輕蠕動。蠕動的手指慢慢撥開那赤紅的肉貝,探入那火熱的桃源洞穴。

「嗯啊」的一聲。波波急促的叫出聲來,隨即雙腿緊緊的往中間閉攏,我的 手指就被深深陷入那銷魂的洞穴。波波已經羞赧不堪了,秀美桃腮上紅暈密布; 芳澤的櫻唇緊閉著。

見此情景,我把她的美腿往兩邊一分,將自己壓在這美艷無比的嬌軀上面。

堅挺的肉棒湊近她翕張的玉戶,裸露的龜頭一粘碰到她粉紅濕潺的肉唇,感 覺到波波的嬌軀微微一顫。

我扶住肉棒對準她肉層褶皺蠕縮的小肉孔,波波在下面挺起圓臀,我順勢一 送,龜頭掀開她的肉唇,漲漲地插了進去。「哦……」波波似乎是吁了口氣。

我頓時感覺進入了一個柔軟細嫩,溫暖濕潤的空間,我慢慢地往後一提,肉 棒被波波的肉孔緊緊地吸住,抽出來都有些困難。

我往後抽出,又插送進去,緩緩地抽弄起來。

波波的肉洞裡緊湊溫濕。她微閉著雙眼,兩個飽滿的玉乳在我的抽動下上下 均勻地起伏著。

我雙手把她的雙腿推起來,使她的玉腿大大張開,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偶爾 一左一右地劃圈地聳弄,輕輕提到肉洞口,再一下狠狠地插進去。

「啊……啊……」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大概是聽見自己這一 聲聲淫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光滑玉潔、一絲不掛的 雪白胴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著,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緊小腹,美妙難言地收縮、蠕 動著幽深的陰壁,火熱幽深、淫濡不堪的陰道肉壁,死箍緊夾住那狂野出、入的 粗大肉棒,火熱滾燙、敏感萬分的膣內黏膜嫩肉盤繞、纏卷著碩大的龜頭。

我肆無忌怛地抽插著身下這個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肉體,將波波「蹂 躪」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狂熱地與我行雲布雨、交媾合體。

只見她狂熱地蠕動著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在我胯下抵死逢迎,嬌靨暈 紅地婉轉承歡,千柔百順地含羞相就。

這時我們兩人的身體交合處已經淫滑不堪,愛液滾滾。波波那一片淡黑纖柔 的芳草中已是春潮洶湧、玉露滾滾。從她玉溝中、幽谷口一陣陣黏滑白濁的春水 愛液已將她的芳草濕成一團,又打濕了床單,那團淡黑柔卷的芳草中濕滑滑、亮 晶晶,誘人發狂。

我粗大硬碩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波波體內,在那緊窄的蜜洞中抽出頂入, 橫衝直撞。她似乎也已經忍耐不住,一絲不掛、雪白赤裸的嬌軟胴體在我身下一 陣輕狂的顫慄而輕抖,一雙修長優美、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腿情難自禁地高舉起來, 嘴裡狂亂地嬌啼狂喘,一張鮮紅柔美的櫻桃小嘴急促地唿吸著,而高舉的優美修 長的柔滑玉腿轉瞬又悠地又落下來,緊緊而羞澀地盤在我的腰間。

那雙雪白玉潤的修長秀腿將我緊夾在大腿間,全身不能自制的一陣陣律動、 痙攣著。

我感到龜頭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精關就要守不住了,身下的佳人還在奮力 迎合,婉轉承歡,我怎麼可以讓她失望?於是變換策略,小腹緊緊的抵住陰埠, 臀部稍立,讓肉棒根部及其周圍牢牢的和波波的外陰貼在一起,這樣我長長的肉 棒整根的沒入她的體內,分裂開來的小陰唇像是夾住肉棒根部,陰道口裹得緊緊 的幾乎不留一絲縫隙。

臀部開始做環狀運動,一會順時針,一會逆時針,龜頭和陰道最深處的子宮 頸緩緩的摩擦著,龜頭一會抵著宮頸轉圈,一會在宮頸周圍旋轉,手指也捏住她 的勃起發硬的乳珠,時輕時重的揉搓著,她一定沒有享受過如此的銷魂,手臂時 而後伸抓住我結實臀部用力向下摁,時而在空中揮舞像是想抓住什麼,嘴裡毫無 顧忌的大聲的呻吟著。

忽然間她全身僵硬,小腹用力向上頂起,臀部幾乎離開了床面,整個身體呈 現出一個反弓,頭向後仰著,張大著嘴,「啊」一聲大叫之後卻再也發不出任何 聲音來,全身抖動了幾下之後就開始痙攣起來。我的龜頭同時感到一陣滾談的液 體噴撒而來,這陣體液的溫度明顯高於陰道內的溫度,敏感的龜頭被噴的麻麻的。

接踵而至的是陰道壁一波又一波的收縮,短暫而十分有力,就像要將整根肉 棒吸進去,肉棒的每個部分都被按摩的異常舒爽。而陰道口也在不停的有力的夾 著肉棒根部。

感受到幽谷內的嫩肉緊緊夾住粗壯的肉棒一陣收縮、痙攣、緊握,我的陽精 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我把肉棒抽出來僅留一個頭在裡面,輕磨了幾下, 感覺到噴發的那一剎那,用力向下一頂,深深頂入波波的蜜洞深處,在她的痙攣 中,火山爆發出來,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將一股又多又濃滾燙的岩漿噴 射入波波身體的最深處。

高潮過後,我們雙雙癱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氣。

美麗、清純的波波高潮後已是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達到了欲仙欲死的境地。

低頭看去,只見我們兩人下身的交合處淫精愛液斑斑,狼藉穢液不堪入目!

把波波摟進懷裡,在她的臉上親了親,「好麼?親愛的。」我問道。

「嗯,」她的聲音低的幾乎聽不見:「好久沒有了」

她忽然抬起頭盯著我:「你都知道了,我,我以前有過,你在意麼?」

「你個傻丫頭,這時候居然還在想這些。我情願被你榨乾,你說我在意麼?」

沒有回答,她把我抱得更緊了。

極度的疲乏,讓我們相擁著昏昏睡去!

[ 本帖最後由 樹袋鼠 於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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