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西元一一九零年,南宋立國的第六十三個年頭,體弱多病的宋光宗趙惇繼位,權柄落入李皇后和公主趙琳兒手中。
而北方的金國,在金章宗完顏璟的統治下,也日漸衰朽,漢人不時發動起義,契丹遺族亦蠢蠢欲動。
更遙遠的茫茫大漠之上,一代天驕成吉思汗正在崛起,完成他一統蒙古各部的大業。
是年,九星聯珠,星河也似感受到了即將瀰漫九州大地的血海和殺機。
時光之流被冥冥中的力量撕裂,流向兩個不同的方向。
而生活在這大地上的人們,卻不知存身其中的河水已然分流。
自上古延續下來的正魔之戰,在這平靜的河水下,已然是劍拔弩張,在河水的衝擊下,雙方仿佛都獲得了新的力量。
一曲黑暗之歌。
第一章滅門與酒
江南西路,洪州城外。
微微的細雨,灑落在春日的梅嶺上,燦爛的陽光,依然照耀著鄱陽湖的清波。
東邊日出西邊雨,正是絕妙的景色,春日江南,正好飲酒。
魔宗少主紫狂優雅地持著酒杯,杯中映出他絕美的容顏,細雨在杯中點出小小的漣漪,美酒的香氣,卻是更勝了。
他的心情,便如這春雨,這美酒,這陽光一般愜意,更如他的名字一般輕狂。
白玉桌前,還有三位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年。
身著黑衣,比紫狂更加俊美,有如妖孽臨世的,是天星宗的副宗主秦羽,曾與易園前任掌門陸雲並稱「痴雲膩雨」,乃是江湖上極有名的美少年組合。線條硬朗,身姿魁拔的紅衣少年,是唐門門主唐嘉的長子唐龍。
很有趣的是,新近與紫狂訂下婚約的現任易園掌門,七彩艷無雙中的白雪仙子張傲雪,便曾經是秦羽的摯友陸雲的未婚妻。只因陸雲死後,易園再無拿得出手的高手,張傲雪被迫投靠了魔宗,並將自己都押了上去。身為魔宗少主的紫狂並不缺美女,但能將名聞當世的七彩艷無雙之一收入房內,也讓他足以自矜輕狂了。
剩下一位身著青龍勁裝的青年,比起這三人便顯得遜色了許多,但卻也稱得上美少年三字。
他是出身草根的少年英傑,是神州大地上升起的新星,是皇家天女趙琳兒的情郎,是年僅十九歲的荊湖南路都指揮使龍傲天。
因此,縱然其他三人都是非凡人物,仍須對他青眼相看。
「此酒雖烈,卻總是少幾分殺伐滋味,不夠鮮美。若有處子心頭熱血混在其中……」只聽龍傲天徐徐道。
紫狂聞言,清美微笑道:「聽起來有點意思,但魔宗行事,亦有道理,倘若濫殺無辜,恐怕要成眾矢之的。」
龍傲天聞言,哈哈大笑:「紫兄你是迂闊,還是裝傻?我等居於天地之巔,手掌生殺大權,無辜之人,變得有罪當死,還不是一個手勢,一句話的事情?」
言畢,他猛地將一個碧玉壇拍在桌上,揭開封泥,酒香登時撲面而來!
芳香之中,更帶著些許甜美的腥氣,更人以詭異卻誘人的感覺。
龍傲天先給自己斟滿一杯,酒色血紅,有如殷硃色的瑪瑙,映著日華,爍爍瑩光。
待得三人飲盡杯中酒,龍傲天亦為幾人倒上。唐龍性急,最先吸了一大口,立道:「好酒!」
紫狂頷首道:「當真是處子鮮血?果然與眾不同。心頭熱血,似是比元紅的氣味,更加美妙些許。」
龍傲天拍著胸脯道:「如假包換!」
「哪裡來的?」秦羽問道。他樣貌文靜,素來寡言,但和龍傲天卻已甚是相熟,這次便是他將龍傲天介紹給紫狂和唐龍。
「雷州曹家的小子近來不長眼,對我的女人毛手毛腳,我便收拾了他全家,只可惜讓那麼多水水嫩嫩的姑娘都自盡了,我也不浪費,一個個趁熱弄了血回來……」
龍傲天說得極為得意,仿佛滅人滿門是極為美妙的事情。
紫狂等三人聽著,也不由發笑道:「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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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南,瘴氣密布的林海中,曹雷謀淚下如雨,淚落無聲。
大雨滂沱而下,讓人已分不清他臉上哪是淚,哪是雨水。
身上的血已被暴雨沖盡,衣衫上的血痕卻越發鮮紅。
他恨,恨自己為什麼要喝那壇該死的茅台老酒,更恨那個狗仗人勢的畜生,恨那個該死的婊子……
他不過是酒後見到一位美人,上去搭訕,言語略見輕薄,便被美人身邊的少年男子一拳打得吐血,好不容易才逃遁而去。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曹雷謀畢竟家教甚嚴,酒醒之後,他當下便後悔起來。當時的他自然不知道,這只是慘劇的開始。
三天後,當他在城外打獵時,老管家便飛馬而至,告訴他,曹家已經被抄家……而罪名,是勾結海盜,滿門抄斬的大罪。
隨即,一根長箭,穿透了老管家的胸膛,而他,也踏上了漫長的逃亡之路。
一路上,他已經知道了詳細的情況。愚昧的百姓們都當真以為,那個愛兵如子、常常布施貧民的雷州團練使,全家都是勾結海盜劫掠他們家園的罪人,對於曹家的滿門自盡,他們的評價是:便宜了他們。
曹雷謀聽到這些話時,心在滴血。
但他明白,自儘是最好的選擇。不然,面臨他們的結局是成年男子盡數凌遲,女眷送入教坊司,十五歲以下男子賜功臣家為奴。
皇家天女趙琳兒素有心狠手辣之稱,而龍傲天更不會手軟。
曹雷謀發誓,日後滴酒不沾。
他不知道妹妹的鮮血已經流淌在別人的酒杯中,還有他的貼身婢女芸兒。他不知道,仇人龍傲天正與人分享著他親人的血釀成的酒,極為歡快!
此刻,他的雙眼,也化作了血的顏色,從今以後,他的第一要務只有兩個字。
復仇!
如果一條癩皮狗也能乘龍的話,他不介意把那條龍也砍下來,即便這要付出九死的代價。
少年習武時,父親就已告訴他,想要活下去,就要比敵人更狠。面對無窮無盡的追殺,他夠狠,所以活了下來,而他身後躺下了一百三十二具屍體,比曹家罹難的人數,多了二十一人。
天理已經不可靠,靠得住的,只有自己的雙手!
第二章白玉池,春水漾
酒桌之上,賓主相談甚歡。
但龍傲天並無投靠魔宗之意,紫狂也不心急。如龍傲天這樣青雲得意,心高氣盛之人,自然不會倉促選擇立場,如今只不過是先拉個交情,以供日後打算罷了。
飲了幾杯混著處子鮮血的老酒,紫狂也不由面紅耳熱起來,雖然在下桌時尚能清美微笑,揮手作別,但如今被黃昏冷風一吹,卻越發身軀燥熱。
他將修長的指湊到唇邊,打了個唿哨,便見一隻丈余巨鳥,從天而降,生得通體金黃,形如鷹隼,唯有頭頂一片朱紅,形如鳳冠。
這是上古異種——閃電鳥,生具雷霆之力,御空極速,可日行萬里。但此鳥極難馴養,煊赫如魔宗,如今也不過擁有五六頭罷了。
鳥背之上,還橫臥著一位不著寸縷的女子,通體猶如羊脂白玉,挑不出絲毫瑕疵。
此女名為白馨予,是紫狂的貼身婢女,雖非絕美,卻也有五分的顏色,七分的妖嬈,更兼一身好皮肉,最是迷人。
紫狂雖艹過她不下百次,酒後見著,也不由喉頭暗咽口水,笑道:「馨兒,讓你等了這麼久,可是想主子了麼?」
白馨予神色幽怨,眼波勾魂:「是呢,婢子想要主子的……」說到此處,她似是羞澀,暈紅上臉,不再出聲。
紫狂心頭一動,抽出一條軟鞭,在白馨予豐滾的臀兒上猛抽一記,喝道:「想要什麼,說!說了就給你,不說便只有鞭子!」
白馨予雪臀挨抽,留下一條赫然醒目的紅記,不由痛叫起來,眼中含淚,越發迷離,喘息著道:「婢子想要主子的……棍兒……」
紫狂臉上得意,一拍閃電鳥,大鳥便飛上高空,在這寬闊的鳥背之上,他將白馨予猛然按到,並無絲毫前戲,便大刀闊斧地乾了起來。
白馨予正值疼痛,被主子長劍入竅,霎時大緩,滿口鶯聲燕語,嬌囀求歡,當真是個浪婦淫娃。
白馨予有一般不好處,皮肉太嫩,膣兒也便不緊,紫狂初始趁著酒勁,在她玉戶內一陣狠戳,雙手捏著白玉瓜兒,又拿又捏,滿手滑爽,的確舒坦,待艹久了,便覺著松垮起來。
出了些汗水,紫狂酒也醒了幾分,便改了姿勢,坐起身來,又從腰間萬寶囊中抓出一條黑乎乎的物事,竟是雙手分開白馨予的菊肛,將物事的頭兒塞進去。
白馨予大驚失色,登時呀地叫起來:「主子……這是……」
「泥鰍……」紫狂淫笑道。泥鰍這東西喜好鑽洞,白馨予的後庭也被他開發過幾次,正好用來鑽探。
只見泥鰍渾身滑熘,頂著白馨予括約肌軟肉的擠壓,竟也似有快感一般,向內中一陣猛鑽。
「不行啊……」白馨予嬌綿叫道,聲氣柔弱無力,紫狂卻是哈哈大笑,以內力催著那泥鰍,發力往裡鑽去。
後方遭受刺激,白馨予周身劇顫,前庭竟然也跟著緊緻起來,絲絲縷縷箍著紫狂的行貨,春水流波沾染著他的碼眼靈龜,暖滑欲酥,當真舒爽驚人。
下方的閃電鳥卻是不快地尖鳴一聲,意思是你們兩個要干可以,別弄髒了我的美背。
「小婊子,你的騷緊起來了呢……」紫狂挑弄道。
「求……主子別說了……」白馨予朱顏暈紅,目餳如絲。
泥鰍轉眼便沒了個罄盡,向著腸道更深處飆去,而紫狂也乾得越發狂猛快意,汗水滴滴墜下,與白馨予周身香汗匯在一處。
白馨予這小婢終是不耐操,被紫狂又乾了一盞茶時分,便啊地一聲,洋洋大瀉,丟得如同骨酥筋化一般,而紫狂借著酒勁,一派狂猛,未鎖精關,竟是被春水一衝,也嘩啦啦地噴射而出,充滿嫩穴。
白馨予臥在鳥背之上,臉色暈紅,周身癱軟,仿佛被抽光了骨頭一般。
她的小腹卻仍在起伏,那泥鰍依舊在向內鑽動,把這當成了自己的美巢。
紫狂忽地嗅到一股怪異氣味,見白馨予表情也漸漸扭曲,急忙摟著她一對玉腿,將她端起,放在鳥身邊緣。
這鳥前輩非同尋常,紫狂雖是魔宗少主,也不敢讓白馨予將屎尿弄在它身上,不讓它發起火來,當真不妙。
白馨予心中羞恥,偏偏已沒了絲毫力氣,被天風一吹,本能地直腸一擠,蠻洞一張,無盡黃泥和著那條泥鰍,便啪啪地自千丈高空,茫茫雲霧中落下去,連帶著下頭四片美唇顫抖著,一股腥黃的尿液隨之噴射而出,猶如長空飛泉。
紫狂瞧著這污穢情景,竟是自深心生出一般快意,待白馨予泄盡,扔給她幾張草紙,只是她如今周身無力,哪裡動彈得?只得強忍著髒穢,躺在鳥背之上。
魔宗總壇在漢江之畔,對於閃電鳥來說,自洪州至此,不過半個多時辰飛行。紫狂倒是情興未解,只是白馨予這婢子身子太嫩,他若用些力,恐怕便乾死了,只得一戰鳴金。
到了快到時,白馨予才緩過氣來,擦凈毖菊,穿上衣衫,待要叫紫狂等她,紫狂卻已在十丈高處便跳下鳥背,跑得無蹤,哪裡見得到影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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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蒸騰,水煙迷漫,白玉池內,溫泉滑脂!
安碧如握著一塊香胰,在豐腴玉嫩的胴體上,輕柔細緻地搓著、擦著。而她的一身冰肌雪膚,竟似比砌成池子的白玉更加雪亮富於光澤。
光陰流逝,並未在她三十餘歲的肉體上留下絲毫歲月的痕跡,僅僅讓她越發地性感誘人,充滿成熟尤物的魅力滋味。
也難怪,魔宗四大聖女都是通過極嚴格程序,篩選而出,體質非凡,不然也無法修習魔宗秘傳的聖魔奼女功,此功不但是天下一等一的合擊法門,更能保青春不老,修習之人,便是生命完結之時,亦是雙十少女模樣。
她正在摩挲著自己膩柔的腴軀,腦海心房均被池水浸得一片迷離,卻是忽聽一陣風響,水霧倏爾散開,池水上也泛起一陣微瀾。
安碧如心頭一驚,隨即明白。擁有她香居鑰匙的,除了她自己之外,只有一個人,這人不是魔宗宗主紫帥岱,而是他的兒子,俊美絕世,風流天下聞的少主大人。
「小壞蛋……」安碧如眼波如水,嗔道,紅唇翕動處,泛出一片驚心動魄的嫵媚。
紫狂卻是心急如火,一把拽下身上衣衫,便縱入池水中,祿山之爪如飛龍探出,攥住安碧如一對豐碩的乳瓜,嘻嘻笑道:「又大了呢。哪天真能將姐姐開苞了好生調弄一番,豈不是要成哈密瓜了?」
安碧如被他以極高明的挑弄手法捻住一對艷紅猶如覆盆子的乳蒂,不由吖地一聲嬌叫起來,叫聲中滿含著成熟女性的魅力,卻是旋即哼一聲,嗔道:「你不怕你爹閹了你,你就做吧。」
魔宗四大聖女關係著守護山門的天魔大陣,只能在均達四十歲後,由宗主一夜之間,盡數破去,而後更換聖女,在此之前,都必須保持完璧之身。
紫狂想到如此誘人的美人兒,終究要便宜自己那老爹,終究一陣不快,道:「那……後邊不行麼?」
「一樣是陰陽交融,破了氣機,和前邊有何區別?」安碧如哼道。
紫狂一陣無奈,金剛杵卻早已碩立而起,在水中對著安碧如昂首示威。
安碧如嬌甜一笑,如絲如魅,當下將一雙玉手沉入水中,捏住了紫狂的長戟,以纏絲勁拿捏摩挲起來。
她的柔荑修長溫潤,在池水當中,越顯膩滑。安碧如以一種絕妙的節奏,掌指沿著紫狂日漸長碩的龍王槌撫弄柔捏,時而柔美如夢,時而急促如鼓,指尖更是如同勾弦挑箏,在馬眼上次第來回點弄著,更不時照顧著他的兜囊。
她的一對渾圓如瓜的玉乳,猶如水袋一般自然垂下,顫巍巍地擦著紫狂的胸口,一對紅酥酥的蒂兒更是漸漸漲大起來,挑弄他最敏感的神經。而美人的兩條修長的白腿,竟是彎曲向後,柔韌得令人難以想像,以染成丹紅的腳趾細細點著紫狂的臀溝。
紫狂身軀一顫,在安碧如玉手魔力般的鼓搗下,差點登時便走漏而出。但他終究是此間老手,精關一鎖,一雙手越發歡快地捏弄起了安碧如的雪白奶子,玉兔兒仿佛要在他手裡化成水滑了去。
「喔……」安碧如帶著顫音,低低呻吟:「你這害死人的小壞蛋……」
她的俏臉暈紅如血,斜斜睨著紫狂,眼角眉梢都是勾魂奪魄的淫媚。
紫狂心頭得意,掌指捻得越發歡快,左手交替在她碩乳上打著旋,畫著圈兒,發力忽輕忽重,玩得一對冰峰滴熘熘地轉著,右手卻是撫上了安碧如後背流暢的曲線,沿著緞子般光澤惑人的肌膚一路向下,掌心吐力,按壓安碧如渾圓的臀兒。
兩路夾攻之下,安碧如呀地嬌叫不休,很快便小丟了一回,陰精漾入池水當中,帶著微微的渾濁。
「姐姐可還舒坦麼?」紫狂邪邪地挑逗著道:「不會被小狂淫得昏了過去吧?」
安碧如嬌軀輕顫,冰肌粉紅,低低呢喃:「作……作死!姐姐還沒那麼不濟。」
紫狂哈地一聲大笑,雙掌齊出,於水中在安碧如雪一般的臀丘上一陣鳴鑼擊鼓一般的拍擊,軟肉如同波濤一般在他指尖顫抖,清水白霧也悠悠鼓盪,含著十二分的溫柔旖旎。
他將安碧如一把按倒在池底,身軀一個顛倒,陽棍便朝著安碧如紅艷潤澤的如同芳花的嘴兒扎了下去。
安碧如呀地一聲,還沒來得及躲避,便被靈龜湊到了唇邊,帶著微鹹的熾熱,登時燙得她神智一昏,神魂兒也不由浪了起來,張開紅唇,將靈龜輕輕含入。
紫狂將身軀整個壓下,嵴背微微弓起,這樣一來,他的口唇正能湊到安碧如的私密之處。
但見成熟美人的恥毛如同水草一般在泉中蕩漾開來,顯得柔軟而悠美,雪丘隆得如同饅頭一般,乃是最為夾人的美穴口兒,當中擠得緊緊的陰口紅潤嬌嫩,有如胭脂,當真是說不出地淫靡誘人。
紫狂不由瞧得心搖目眩,魂盪神迷,卻又因不能立馬乾個爽爽美美,心頭生出失落之意。
只是此時此刻,安碧如已然將他的朝天棒大半含入,如同膣腔一般吸吮起來,口中香津玉液溫熱無方,小蛇兒更是乖巧到了極致,時而在他馬眼上頭點磨,時而繞著長槍旋轉,觸感絲絲悠悠,直入心魂,惹得紫狂又不由身軀戰慄起來,股腹溝一陣抽搐,急忙將舌條探出,撥開綿綿幽草,在安碧如的饅頭美穴上撥掃作弄。
安碧如登時通體皆趐,肌膚越發泛紅,卻被紫狂緊緊壓著,口唇更是含著他的行貨,既動彈不得,又出不了聲,登時周身觸感陡增,被紫狂腹部擠著的肥乳更是頃刻間酥融欲化,不由鼻息嚶嚶,動人心魄。
由於是在水中,兩人只能依靠脈輪之法,如魚兒般唿氣,如此一來,安碧如的嚶嚀之聲,聽上去別樣幽幽,有一種絕妙的隱微滋味,如怨似慕,帶著三分的羞澀卻又含著七分的快美和盪媚,聽得紫狂心頭越發如火,舌條發力一挑,弄開蛤唇,鑽進了安碧如的屄穴之中。
他的大劍也在這一刻又漲了一號,發力一頂,竟是鑽到了安碧如的喉關,惹得美人不由低低發出嗚鳴。
咽喉的美肉柔膩嬌嫩,無與倫比,紫狂登時一陣快美無邊,舌條在安碧如的縫兒裡頭如同怒龍攪海一陣翻騰,品味花蜜微膻的香甜,感受淺谷的擠壓吸力。
安碧如卻是難受起來,發力掙扎,秀髮在水中漂浮飛甩,猶如墨色的飛瀑,偏生嬌軀無力,只得任由紫狂深喉摏了十數記,一炮迸發,將暖熱的漿液嘩啦啦送往安碧如的食道當中。
而她的美穴被紫狂一陣舔弄,也不爭氣地大丟一陣,潮水於池底噴發,隱隱有溫熱油滑噴上紫狂的面頰,如醬似蜜。
這時,安碧如方才撐起力氣,將紫狂推開,猛然出水,一陣乾嘔道:「小冤家,你想弄死我麼?」
紫狂見她青絲沾滿水滴,點點落下,妖嬈猶如最勾魂的水妖,面綻緋花,嬌軟無力的神情,顯得越發成熟嫵媚,心頭無比快意,猛地將她豐腴柔軟的軀體攔腰抱起,放到池邊,再次反方向壓上這具豐滿雪嫩的胴體。
將腦袋湊近安碧如股間,斜視而下,幽谷之下,淡紅帶黃的肛兒,褶皺沾水後顯得越發嬌嫩,在雪白泛粉的臀肉映襯下,更顯誘人無比,伴著美人身軀的顫抖而輕輕翕動著,似是待人採擷。
紫狂發出一聲粗重喘息,當下低頭將口唇覆上,對準秘蕾一陣猛吮,舌尖更是向其中探索而去。
安碧如正以手圈弄著紫狂射過一會之後,堅硬不減的紅玉如意,鳥道頃刻被襲,不由呀地尖叫道:「小狂,那裡不行啊!」
她嘴上抗拒,其實肛門被紫狂嘴上一吸,帶著全身都顫抖起來,不由快意暗生,如同閃電一般炸開,又如洪水一般難休難止。
紫狂猛地親了一口,發出啵地響聲,這才放開,盪笑道:「碧姐姐也親我的便扯平了。」言畢,又將口唇貼上去,這次卻是舌頭在肛口和饅頭美穴之間拉動推擠,碾出一條亮晶晶的水線。
安碧如被紫狂一陣舔弄,芳心劇顫之下,一陣昏亂,聽紫狂此言,竟是著了魔一般,也將口唇貼上去,吻上紫狂的臀眼菊花,雙手則越發賣力地照顧著紫狂的長棍和子孫袋兒。
兩人交互嬉弄,不多時,又戰到了爆發的邊緣。安碧如臀丘已是被紫狂作弄得顫抖不住,菊眼翕張不休,忍不住柔腸一顫,別有幽愁暗恨生,一陣氣流便砰地噴薄而出。
但安碧如乃魔宗四大聖女中的沉香聖女,修習天香魔功,不惟花蜜略帶香甜,就連放出的暗氣,也幽然含香,紫狂不由滿鼻皆美,直透肺腑,一通爽利的狂吸,而靈龜也再也挨不住安碧如的掌指之技,噴薄而出,在安碧如玉手和側臉間飛濺開來,一片黏膩之白。
紫狂一陣喘息,這才移開身子,掬水洗凈安碧如臉面,兩人一番長吻,方才分開。紫狂揉捏著安碧如肥大的屁股,哈哈道:「碧妹兒,今次算誰贏了?」
安碧如躺在地上,嚶嚀不住,好一會才道:「我還能動,哪裡分得出勝負?」
紫狂咬了咬唇,道:「既然如此,再過幾年,定要把你乾死淫昏了,弄得你這小蕩婦心花兒開,芯子都干酥摏爛了,才見得我的本事呢……」
安碧如聽得俏臉通紅,道:「說什麼渾話,難聽死了。」
「不這般挑弄你,怎麼能教又盪又媚的安姐姐把小狂記在心尖兒里呢?」紫狂低低道,眸光中全是能迷倒天下女子的風流意味。
安碧如聽得嬌軀一顫,差點又小丟一回,紫狂在這成熟美人身上卻是終於弄得全身舒服通透,穿上衣衫,悄悄離開聖女香居。
第三章密議
天香樓,明月闕。
夜間的燦爛月華,也將連綿不絕的琉璃瓦耀得如同流瀉的月影一般。
天香樓不但是江寧府最大的青樓,更是天下無雙的風月聖地,自然占地極廣,四角的四座陪樓,都各有五層之高,而被拱在其中的明月闕,更是占地數畝,樓高七層,精美壯麗之處,更要勝過皇宮!
但即便是朝廷,也不敢治天香樓的僭越之罪,原因很簡單,天香樓背後,有一個碩大無朋的勢力,那便是魔宗。
今夜,樓下人聲熙攘,但在明月闕的樓頂,卻是甚為寧靜,下方的喧譁,無法傳上這高樓之巔。
魔宗當代宗主紫帥岱面向窗口,負手而立,眺望明月,遙憶往昔。月華映上他面容,英武中更帶著幾許豪霸之意。
二十餘年前,他正是在此樓之上,槍挑艷冠天下的花魁步非煙,芳紅染素帛,說不盡嬌香旖旎。
當初追求者無數的步非煙,卻在沒有得到任何承諾的情況下,選擇了他這個當時還聲名不顯的小子,為她自己掙得了一世榮華,也讓當初在江寧都不能獨占鰲頭的天香樓,終於名滿天下。
當年,紫帥岱為了嬌妻,竟是親自監造天香樓的翻修,為此更是下了辣手,將數戶不肯讓出家宅地的城民滅了滿門。
想起當時的一擲萬金,紫帥岱心頭猶自得意無比。
他發出一陣快意地清嘯,嘯聲自窗口傳出,猶如龍吟鳳唳,遙傳遠空。
而下方的女子卻是身軀一顫,離開了自己的位置,猛然咳嗽起來。
紫帥岱見這名美人被自己的長鋒嗆住,不再辛勤效力,卻並不惱怒,側過臉,眸光輕轉。此時為他服務的女子名為袁媛,也是天香樓這一代有名的美人,但比起已成為紫帥岱正宮夫人的步非煙,則不啻沙礫與珠玉之別。
一名高瘦清癯的中年男子,和一名披頭散髮的胖人,都各自會意,將自己的行貨自女子膣中和肛內移出。
「今日還是本座贏了。」紫帥岱看了看二人的玩意兒,又低頭看自己的長槊,昂然道。
胖乎乎的血影宗宗主高曉松當下道:「聖魔大人雄壯蓋世,在下不及。」聖魔,乃是魔宗宗主的稱號。
血影宗比起魔宗,立派還要更早數百年,但如今黑道之中,魔宗為首,形格勢禁,要圖大事,高曉松必然要向紫帥岱服軟。
接著,高曉松又轉向端木天龍,笑道:「天邪宗宗主今天卻只怕是因為乾的不是你那寶貝女兒,所以沒能發揮出狀態吧?」
端木天龍聞言,不由一陣氣悶。他的妻子端木鳳舞,真實身份乃是他的私生女兒,此事對於黑道上層來說,並非秘密,但高曉松以此嘲諷於他,諂事紫帥岱,令端木天龍幾乎便要發作。
這時,床角倚著的一名女子卻是開言了:「你們欺負這些小女娃,可不見本事,不如一起來和奴家戰一場呢……」
此女生著一張娃娃臉,看上去不過十五歲上下,但身材豐曱滿性曱感處,卻更勝飽滿熟曱婦,話音嬌嗲,眼角眉梢,更是盈著無盡動人風情。
紫帥岱聞言,微微一笑:「你這玄陰宗主全身七竅,連著一對奶曱子,都是能採補壓榨人的,今日還要談事,若是在你身上折騰得沒了力氣,如何商量計策?待我們魔道四大派的宗主議定了計劃,再弄你不遲。」
此女正是當代玄陰宗宗主宮河雪音。玄陰宗與東瀛扶桑,有著極大淵源,故而有四分之三東瀛血統的宮河雪音坐上這宗主之位,並不奇怪。
她看上去雖清稚幼小,卻是魔功震世,一身採補功力,更能與七彩艷無雙中的綠綺天女蕭薰兒相頡頏,不知多少貪花好色之徒,喪命在她一身好皮肉之下。
紫帥岱微微一笑,提上褲頭,取出一張圖畫,在地上攤開,道:「不錯,還是正事著緊。」
只見此圖是而今天下的山川地形圖,筆筆殷曱紅,竟是以血畫成。
高曉松乃血影宗宗主,對血極其敏感,此刻立時翹曱起鼻子一嗅,道:「這圖畫可是以處子元紅鮮血繪成?」
「不錯。」紫帥岱傲然道,言辭如崩金碎玉,令人心神顫慄。
幾人不由各自咋舌,這樣大一張圖畫,將九州都繪得詳盡無比,該是破了多少處子方能製成?魔宗實力雄厚,果然不是吹的。
他們卻是不知道,魔宗雖然財力雄厚,但聚集幾百名童貞女只為繪製一張圖畫的事情,終究也覺浪費,便只抓了一名叫做謝娜的婢女,讓三百六十五名大漢乾了她整整一年,白日裡便以一種魔宗獨門秘藥,教她下曱體蟬翼復生,終於收集到了這麼多鮮血,繪成這幅圖卷。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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