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漠追逐夢
作者∶不破翔
sense·a——脫出
充斥著五萬伏高壓電流的閘門又一次在我面前降下,但這是最後一次了,明天,我將成為越獄史上的最高神話——單人隻身逃出政府軍最嚴密的監獄「大漠死角」。
我生長在被稱為「邪淫之巢」的黃泉地域,卻非常特殊,因為我是那裡唯一可以不受大首領驅使的身份超然人物。
人人都說我有一雙很可怕的眼睛,可以讓直視它的人動彈不得,就是收養我的大首領也這麼說。我曾經問過大首領,像他那樣冷血無情的人,怎麼會突然大發善心,收養我這個被丟在路邊的棄嬰?我記得很清楚,大首領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轉過身背對著我說∶「這永遠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經歷……當時,你的眼神里充滿了令人全身發抖的強大脅迫意味,這是我唯一一次在被人要挾後,選擇了妥協……」
在聚集了諸多世界上最臭名昭著的通緝犯的黃泉地域,不論多麼強悍的人都不敢招惹我,不僅是因為上述的原因,我更多憑的是無人可比的強大實力。
在我十三歲的時候,曾經有個統御五千人的黑幫大佬喝了酒後到我面前來賣狂,被我一拳打斷了左胸的四根肋骨,橫屍當場。從那之後,我就被列為黃泉地域的第一號恐怖人物。
黃泉地域,四百多年來一直是歷屆政府最頭痛的地方,而在兩年前的「黃泉剿滅戰」之中,政府軍竟以犧牲五百多人的極小代價,輕易掃平了這個「邪淫之巢」,靠的是近十年來奇蹟般迅猛發展的科技力。在爆破半徑廣達七百米的戰略飛彈所揚起的彈片中,無數強悍的亡命之徒屍骨無存。
此役中,黃泉地域方面,包括大首領在內的四萬多人陣亡,倖存的三千多人全部被俘,被押送往地處大漠深處的「帕爾那」監獄服刑。
虛偽的聯合政府為了向它的民眾展示它的「博大、民主」,在憲法中剔除了「死刑」,對所謂「罪大惡極」的罪犯則判處天文數字年限的有期徒刑。
在「帕爾那」監獄裡關押的都是有百年刑期以上的重刑犯,我更因宰了他們包括一名少校在內的二百多個一流戰士,被判處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千年監禁。
我在這裡「本份」地待了快兩年,完全不是因為越獄不成,只是為了掌握那令黃泉地域慘敗的神秘科技。監獄的管理人員自以為他們設計的程式無懈可擊,「大方」地讓犯人使用規定區的電子設備,卻不知在我來的第二天晚上,我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鐘就輕易地入侵到監獄的主體系統內,而兩年來他們還茫然不知。
他們的如此不濟,更讓我對他們能在近十年內作出如此大的發展表示懷疑。
在汲取那些令我驚嘆不已的科技成就的同時,我在一份絕密文檔里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原來十年來,政府所有的重大科研成果全來自一個突然崛起的跨國企業——埃達爾帝國科技。
我的後腦上有一個傷疤,是在出生不到十天時留下的。一直以來,我總感覺忘卻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不斷的完善自我,以期能達到那隱約閃爍的目標,而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潛入「埃達爾」總部,那裡也許有著我最想要的東西。
憑我超凡的身手,要從「帕爾那」安全脫出,至少有幾十種方法,例如,侵入中央系統,把所有的大門開啟,關掉所有自動防衛系統,在前所未有的大混亂中輕鬆逃逸。但我卻寧願放棄欣賞這好萊塢大片的機會,用一種更平淡的方式去進行這計劃,因為在這個計劃中包含了一個美麗的女上校。
近幾年來,我已很少玩女人,當然不是因為改邪歸正,只是我的品位越來越高,連我自己都沒辦法控制。要遇到一個讓我的審美觀點不再壓抑我下半身的慾望的獵物,實在是渺茫得很。像這裡的女官露西婭般讓我興奮的絕代尤物更是這些年來所遇的唯一一個,若不在離開這裡前徹底將她征服,必是我一生中一個不可彌補的遺憾。
催促犯人歸「籠」的電子合成音不停地響起來,每次聽到它,我都想把那發聲器一拳揍扁。並不是因為它發出的噪音讓我心煩,恰恰相反,那是一個非常誘人的甜美聲音,而我卻知道那只是幾塊磁鐵的震動發出的罷了,挑起了我的性慾卻又無從發泄,總不能抱著發聲器做什麼奇怪的舉動吧?
而今天我意外地沒有出現這感覺,因為在十幾分鐘後,可愛的露西婭將會代替那可惡的發聲器接受我兩年來累積下的瘋狂衝動。
站在管制走道的邊緣,我靜靜等待著機會。
整個監獄都處在一個巨大的熱能探測系統的嚴密監視下,只要任何一個沒有電子證件的可憐生物跑出了它應待的範圍,無數個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的自動化防衛攻擊器立即會將它們珍藏以久的彈藥毫無保留地傾泄向那個生物泄露出來的紅外線處。這就是為什麼每隔一兩個月,就有一兩個燒焦的肉團從廢料處理口被丟出去的原因。
一個身著制服的士官向我這邊走過來。這裡是監獄裡唯一有監管人員經過的地方,為了防止犯人挾持警員,若囚犯沒有警員的召喚,而擅自接近監管人員的十米之內,監管人員可以視為襲警而立即反擊。
這對別的囚犯來說非常有效,但對我卻沒有半點用處。
那士官走了過來,我感覺到他的視線在我身上搜巡著,我突然抬起頭,猛地盯住他的眼睛。果然,像所有我以前所遇的人一樣,他剎時間定在那兒,像一隻見到毒蛇的青蛙般全身震顫著。在他清醒過來之前,我的拳頭早已深深地嵌進了他的肚皮。
我不知道他今後還有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反正現在他是徹底昏過去,像一灘爛泥一樣被我拖進獄房,剝下全身的制服、證件和武裝。
穿上警服的我覺得特別不自在,像我這種象徵著完美男性的體格,除了定製的服裝,其他任何人的衣服穿到我身上都會顯得衣長褲短。
胸前的對話機里響起一個讓人魂為之銷的柔美女音∶「中士,請你立即到主控室來……」我一聽就認出是寶貝露西婭的聲音,想不到如此走運,連編個理由的功夫都省去了。
在擺平了八個原本和我一樣幸運的傢伙後,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向主控室的方向走去。厚大的金屬門緩緩分向兩旁,在鋪著人工草毯的主控室中央,一個身形如雕塑般完美的女子背對著我坐在巨大的控制台前,仔細地觀看著安裝在監獄各處的監視儀圖像。
聽到大門這邊的動靜,露西婭以一貫清冷的語調說道∶「中士們,你們來晚了。」
隨著唯一的大門合上,露西婭緩緩將動人的嬌軀轉過來,如月色般和諧、柔美的俏麗臉龐再次讓我覺得不虛此行。梳理得恰到好處的褐色短髮溫柔地飄灑在她性感的菱唇邊,配合著巧翹的鼻子,顯得優雅、清麗。
「你是哪個小隊的,怎麼隨便闖進主控室?」
我一邊用目光在她剪裁得像晚禮服一樣的高級女將裝上搜巡著,一邊懶洋洋地說∶「編號ez-200483雷克斯,年齡不祥,隸屬於第一特級囚室。」
露西婭美麗的藍色瞳孔中驟然現出恐懼的色彩,顫聲問道∶「你就是那個在『黃泉戰役』中,赤手空拳打死二百三十一人的恐怖暴徒?!」
沒有人在聽到我的名子後還能鎮定自若,眼前這出色的女上校也不例外。
我深深地望進她的眼睛裡,冷冷命令道∶「把通向y-f2極速戰機的流道打開。」
露西婭在我凌厲的眼神下不住地顫抖,以柔弱的聲音道∶「你……你想用它越獄?不……不可能的……」
不愧是政府軍的出色將員,我的記憶中,能在我強大的心靈異力下保持一絲清醒的人實在沒有幾個。不過,這卻正好遂了我的意願,如果她一下子就投降的話,我下面的一切凌辱計劃都會付諸東流,那我會非常掃興的。
我緩緩地走到她面前,伏下身子,將唇印上她精緻的耳輪,輕聲道∶「你會同意的。」
我將右手食指穿過她胸前鈕扣下的細縫中,輕輕一用力,那粒泛著螢光的扣子就從我的指尖蹦向綠色的天花板。在她急促的喘息中,我如法施為,將她胸前僅剩的防護力量全部掃除。在露西婭的一聲尖叫中,我粗暴地將強化合成纖維製成的布料一把撕成兩段,空氣一下子灌進來,與她隱藏在胸衣下的茁壯雙峰親密地廝磨著。
「不要……過來。」全身無力的露西婭露出絕望的眼神,淺紅色的唇瓣間吐出幾個微弱的字眼。
「別裝了,我的寶貝。」我一下子扯掉了我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上次你在這裡和一個二等兵偷情,我可是從頭一直欣賞到尾喔!你表現得那麼搶眼,不去當新時代的real-av小姐實在太可惜了。」
「什麼……」面對露西婭吃驚的表情,我非常得意,看上去嚴密得滴水不漏的主控室其實有一個大漏洞,那就是只要你控制了主系統的線路,你就可以在任何一台電腦前翹著腿,通過安裝在頂角的攝像機,輕鬆地欣賞這裡發生的一切。
趁著露西婭失神的時刻,我把她從椅子上一把扯下來,抱著她滾到人造的嫩草地上。不等她掙扎,我就將她的長裙一口氣拉到她纖細的腳踝,連同那雙高跟鞋一起甩掉。
一對晶瑩雪亮的修長美腿像雨後春虹般顯現出來,在我挑剔的目光掃描下,竟然找不出一絲瑕疵。撫摸著渾然天成的流暢曲線,著手處溫膩柔軟,像一匹永遠造不出的極品絲綢。
露西婭這時才開始拚命掙紮起來,我伏身壓在她身上,隔著胸衣舔舐她那對傲人的雙峰。火熱強大的感覺立即以她的胸部為中心,像波浪一樣向她的全身擴散,夾帶著無比舒爽的麻感襲擊了她的神經中樞。
我的口水在她棉絲質的胸衣上淡化開,使她欺霜賽雪的胸肌不斷透現出來,包括一對矗立在頂端的紅瑪瑙。
我的舌頭靈巧地將貼在她左乳上的胸衣舔開,一口將那只可愛的奶頭啜入嘴中,在用舌尖抵舐它的同時,更用牙齒輕輕地咬合著,強烈的刺激令一直緊咬雙唇的露西婭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
在用右掌撫撥開她右邊胸衣的同時,我的舌尖順著她起伏有致的腹部,從乳溝垂直向下舔去,越過那誘人的肚臍,來到粉紅色的系帶式內褲上端。
我將粗壯的手臂將她纖柔的小蠻腰托起來,熟練地把綁在她臀後的蝴蝶結解開,在右手的幫助下,我用牙齒咬住小巧的內褲邊緣,一揚首將她最後一塊屏障拋到身後。
露西婭合上美眸,臉上充溢對強大快感的沉醉和少得可憐的矛盾抗拒。
至今為止,還沒有哪一個女人可以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支持一分鐘,包括眼前這滿臉冶盪的女官在內。
我沒有馬上對她最敏感的部位展開暴風雨般的襲擊,而是慢慢直起身子,繃緊滿腿的肌肉,將那條窄小的警褲無情地繃裂,露出強壯無比的下身。露西婭迷離的雙目盯著我巨大的勃起處,露出極度的驚懼之色。
我知道自己的生命線是前所未聞的強壯,即使常被人戲稱為「加農巨炮」的一個黑幫老大,他的型號充其量也只有我的七成強。
我將那宏偉的男性象徵貼近露西婭嬌俏的臉蛋,碩大尖端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間倘佯著,比流雲還要柔軟的觸感不斷從下身傳向我的性慾神經。
露西婭小嘴一噴,面帶嬌嗔地看了我一眼,在我充滿侵略性的淫邪目光下,露西婭伸出一對瑩亮唯美的玉手,用她纖長的指頭輕輕地在我的巨柱上撫摸著,動作無限柔和輕緩,像在欣賞一件最寶貴的首飾一般。無邊的銷骨膩柔在我的腦海中蕩漾著,繼而又加上了一股充滿刺激性的溫熱感覺。
露西婭正費力地將我威風凜凜的巨大尖端含進她小巧的口腔中,一條靈活的丁香小舌熟練地在它表面跳躍、纏繞著。顯然,她曾經經常這樣為其他的男子服務。我寬大的手掌在她飄動的秀髮間穿梭著,留下無窮無盡柔絲一般的感觸。
露西婭清麗的俏臉上充斥著情思難盡的萬種風情,兩朵絢麗奪目情慾火焰悄悄在她的雙頰升起,手中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蕩。
看著露西婭賣力的將她手中的至寶吞吐著,我腦子裡的性慾之火剎那間燃燒到了頂峰,在露西婭紅嫩的舌尖順著球冠旁的溝勒舔過去的時候,我捉住她的纖腰,將她倒翻在一旁的沙發上。
她那對驚心動魄的修長美腿慵懶地架在黑色的沙發扶手上,愈發突顯出那驚人的雪亮。而她玲瓏浮突的上身則從沙發的坐墊上由上至下地倒垂到柔嫩的草毯上,堅挺的巨形雙峰竟不因地心引力而下垂,而是像華山的迎客松一樣橫伸出,連位於最尖端的兩粒粉色乳頭都堅強不屈地凸立著,反射著天花板後透出的白色光線,像三稜鏡般耀出絢麗多姿的七彩光芒。
我握住她纖細的腳掌,跨在她倒掛著的軀體上,在露西婭驚喜若狂地將她面前的巨棒送入口中的時候,我正仔細地觀察起捏在手中的非凡之物來。
有著完美輪廓的小腳並不因時常穿著高跟皮鞋而有絲毫的變形,在五根柔細的腳趾上恰到好處地分布著五片大小不一的晶瑩透亮的象牙色貝殼。我一向不太喜歡女子塗指甲油,特別是在腳趾甲上,因為那只會損壞它最完美的本色。
若在露西婭這令人驚嘆的美麗指甲上抹上一層俗不可耐的人造顏色,那簡直就是一個不可饒恕的天大罪過。
我一邊通過下身的龐然巨物感受著露西婭小口的溫柔,一邊低首,重重地吻在她柔滑的腳心和腳背上,感受著她美腳上散發出的淡雅清香,我把她粉嫩的腳趾一根根逐次放在口中吸啜著。我清楚地感覺到,我每吸一次,露西婭的嬌軀就會劇烈地顫動一下,並將這強烈的快感瘋狂地發泄到手口之間,使我沾滿她口水的巨棒不住傳來暴風驟雨般的強烈快感。
我用雙手捏住露西婭的腳踝,跳動的舌頭從她稚嫩的腳跟開始,沿著流暢的腿腹表面掃蕩下來,並逐漸將她的兩條美腿分開。在經歷過她大腿皮膚的無比彈性後,我的眼睛終於來到她美麗的神秘花園上空。
一股清澈的甘泉已經順著她豐滿的臀部曲線流了下來,並在她可愛的小肚臍出匯成了一個波光粼粼的小湖,花園中央的兩片紅嫩的唇瓣微微張開,不停地嬌喘著。
我伸出手指,撥開柔順的黑草叢,並將那兩扇擋路的門板大大地撐開來,露出裡面更小的一扇門和上端一個精緻可愛的小紅豆。
慾火狂熾中,我猛地將火燙的雙唇向露西婭的小花園印下去。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露西婭驟然一陣劇烈的震顫,含著玉柱的櫻桃小嘴裡發出一聲不可抑制的嗚咽,兩片小巧的鼻翼飛快地翕動起來。
我無所不能的舌頭在露西婭漂亮的花園裡翻滾捲動著,像裝著探測器的舌尖細心而飛快地在每個角落裡擦行而過。花園特產的雨露接連不斷地滾到我的舌尖上,再流進我的口腔內。
我特別照顧露西婭的那顆獨一無二的珍珠,經常用雙唇去挑逗它,甚至用齒面在它上面狠狠地廝磨著。每當這個時候,露西婭的鼻孔中就會傳出誘人的呢喃聲,而那兩瓣小唇後的秘洞裡也會加速淌出甜美的溪流。
就在我的玉莖被露西婭舔弄得比任何超合金屬都要堅硬的時候,我突然站了起來,放開捉住她纖腳的雙手,那對沾滿我唾液的晶亮玉腿從空氣中摔了下來,在草地上發出一聲動人的聲響。
露西婭微揚螓首,充滿情焰的美麗雙眸中透射出濃厚的幽怨色彩,像一個小女孩般嗔道∶「怎麼停下來了?」
我露出一個瀟洒的笑容道∶「不反抗了麼?我的寶貝。」
露西婭可愛的小鼻子一撅,道∶「人家什麼東西都被你看光了,還有什麼好反抗的?」
「還在演戲啊?我的小淫婦。乖乖地趴到上面去吧!」
露西婭俏麗的臉上浮現出一片柔媚之色,像一隻乖巧的棉羊般將上身伏在沙發上,翹起瑩亮的雪臀靜靜等待著。
我緩緩走上前,伸出雙手按在她充滿彈性的雪臀上,讓五指深深地陷進她純白無瑕的臀肌中∶「小淫婦,我要來了喔!」
露西婭感覺到雙腿間那根巨大的火棒,嬌媚地「嗯」了一聲。
在深吸一口氣後,我猛地將身體向前衝去,碩大的龜頭像一顆炮彈一樣擠進露西婭無比窄小的甬道中,那強大無比的緊縮感令我興奮地大吼了一聲。與此同時,露西婭也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吟,其中夾雜著無限的滿足。
我用力握住露西婭的雙腿,幾乎是硬逼著將巨棒剩下的部份向露西婭的身體里塞去。在經過一番艱難險阻後,巨柱的三分之二終於插進了露西婭的羊腸小道中,巨柱的頭部已經巾到緊縮的子宮頸,是再也不能強行通過了。
我將雙手伸到露西婭的嬌軀下,用力地握住那兩個結實的圓球,在露西婭嬌媚的呻吟聲中,我突然開動馬達,以巨大的幅度飛快地作起活塞運動來,一分鐘超過兩百次的速度令我們身體間的巾撞聲連成一曲宏闊激昂的交響樂。
露西婭興奮地將她玉蔥般的指頭塞進嘴裡,以減低口中嬌唿聲的音量。
露西婭瘋狂地向後聳著臀部迎合著,她的陰道就像一束緊縮的牛筋繩一般,不斷地將我的生命體纏緊,那瘋狂流出的泉水就像一種最神氣的潤滑劑,將劇烈摩擦而冒出的火花完全淹沒,摩擦產生的高溫,令快感像插在煉鋼爐中的溫度計一般不斷飆升。
不到五分鐘,露西婭就不能抑止地發出一聲驚心動魄的嬌吟,高潮產生的翻天巨浪般的快感讓她差點就昏厥過去。她的腰部拚命地向後抬起,兩顆發亮的奶頭劇烈地上下顫抖著,從眉心到腳尖均繃得筆直,鼻孔中只剩下了一涌而入的倒氣。正當巨潮離她而去,精疲力竭的露西婭剛要倒下的時候,另一個更強烈的高潮又向她襲來,令她不能自已地再次將一頭粘濕的髮絲拋向腦後。
我是一個耐久性極強的人,在露西婭興奮地死去活來的時候,我下身撞擊的速度不斷加快,在我感到快要爆炸的時候,露西婭已經在高潮的極限上狂奔了一個多小時了。那是一種她以前做夢也沒有想像過的感受,就像比以前做愛的瞬間高潮強烈上百倍,又無限期地在神經中延續下去的感覺。
我飛快地將巨柱從露西婭的秘道里拔了出來,並將露西婭的嬌軀扭過來。
剛從極度的快感襲擊中稍微清醒過來的露西婭柔弱地跪在我身前,用雙手捧著那對堅挺的乳房,閉著眼睛,將俏臉仰起,一臉期待的正對著我那達到極限的巨物。
在露西婭美麗的睫毛不住顫抖下,一道洶湧澎湃的巨流猛地從我的槍眼中噴射而出,連同後來的十幾道,一起沖灑在露西婭清麗的臉龐和被她高高托起的雙峰上,幾道洪流順著她深深的乳溝向她的下身沖刷下去。
露西婭睜開美麗的雙眸,一邊微笑地看著我,一邊淫蕩地用纖纖玉指將仍在她臉上流淌的白色液體撩起,放在小嘴中有滋有味地啜著,這個絕代尤物潛藏在內心深處的冶盪風情終於徹底地被我發掘出來了。
幾分鐘後,露西婭疲憊的嬌體斜倚在控制台旁,纖美的玉指在一個輸入器上有節奏的跳動著。其實,我早就知道開啟通道的密碼了,只是看著光著身子的露西婭乖巧地替我按動,能令我生出強大的征服感罷了。
面前通道的閘門正在緩緩地降下來,一直在通道外默默看著我的露西婭突然放聲大哭,泣道∶「你真的要走了麼……」
我露出慣有的微笑,道∶「我們的心靈若是有緣,就還會相見的。」
在露西婭的低泣聲中,閘門終於合上了,我轉過身默默向它另一端走去。
我知道這個美麗的女上校以後很難再得到性滿足了,擁有像我一樣體格的男子,在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政府軍最先進的y-f2型極速戰機,在廣闊的藍天上毫無聲響地迅速衝刺著,坐在駕駛位上的我忍不住發出一聲震撼天地的長嘯。我絲毫不擔心會被像無頭蒼蠅般亂竄的政府軍搜捕到,因為,我正要去「投奔」的「埃達爾帝國科技」
的總部職員擁有不受任何機構排察的無上特權。
sense·b-凈化
一道道原本溫順無比的雲似利劍一般擦過我的臉頰。對這世界,我本已冷漠了。只有這廣袤的晴空能令我產生兒時的依戀。它就像我逝去的記憶,充斥著無限神秘的韻味。
我敏銳的視覺捕捉到地平線上閃現出的一點青綠。我知道,該是向這完美的戰機道別的時刻了。
機身翻轉了過來,我清楚地感覺到全身的血液正因重力而一點一點向大腦逼去。
我決不會傻到按動那看起來誘人之極的噴射跳傘鈕。每一個跳傘的內部都安裝了自動追蹤信號發射器。若我帶著這要命的傢伙掉到地面上,就等於把自己的行蹤乖乖告訴政府軍里的每一隻正無頭亂竄的蒼蠅。
我決定嘗試在旁人看來絕對無法可想的孤體跳機。
計速表終於攀上到二十三馬克(音速的二十三倍),機蓋猛地掀開。比利刃還要鋒銳百倍的空氣還來不及劃破臉頰,我已毫不猶豫地縱身彈離機座艙。
在我的生命辭典里,永遠沒有「恐懼」這兩個字。
唿嘯的風聲中,我抬頭望了一眼在太陽炫目的光暈中迅速縮小的機尾。yf-2急速戰機雖是近十年來政府軍蓬勃發展的超級科技中的瀝血之作,卻仍無法擺脫因高空愈加稀薄的大氣而失重墜落的宿命。否則,那些只知道拿著追蹤器亂竄的白痴們就該找艘飛船,載他們到熾熱的日晷中去展開搜查了。
地面在眼前迅速擴大,隨著耳邊的轟然巨響,視線一黑,我感到黃沙飛快地擦過每一寸皮膚,留下劇烈的疼痛感。
憑著超人的腿部肌肉,我一下子就從沙堆中躍出來。檢視了一下受傷的情況後,我再一次對自己的體質感到無比的震驚。
我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從異次元轉生的怪物。以剛才每秒鐘數千米的速度撞擊在黃沙中產生的巨大衝擊力,即使是塊最堅硬隕石也要立即炸得粉碎。而我卻除了在最先著地的四肢部分留下數百道無關痛癢的血痕外,根本沒受到其他任何實質性的損傷。
我越來越想探求那個匿藏在意識深處的記憶起來。
但願,這一次的行動不會讓我失望。
狂奔了十幾公里後,黃沙漸漸褪去,現出一大片連接天地的廣闊草原來。
我旅程的第一站終於到了。
這是大陸上最充滿神的眷顧的地方。任何自然災害在抵達它面前時都會消弭於無形。也許一步外還是狂風沙暴,但只要邁進它的地界,你就可以在和煦的陽光下舒服地躺下,以一種閒適的心態欣賞尋丈外的沙女的精彩表演。
現在的聯合政府是在一百多年前由幾個自稱厭倦了戰爭的無聊傢伙發起成立
的,倚靠一套過時的憲法騙得許多容易衝動的傻瓜們紛紛投靠。經過近百年所謂的「聖戰」,除了幾個偏遠的蠻族地區外,這塊大陸上的土地已基本納入聯合政府的版圖。
唯獨這塊被他們稱為「神土」的地方,他們至今仍沒有絲毫要吞併的動作。
這裡的生活狀態基本上停留在遠古的中世紀。在所有神土的子民中傳揚著樸素的道德觀。以政府軍某些野心家的話說,不把神土歸入他們的控制下,正是想保存這片以最生動的方式再現人類歷史的永久純潔。
他們在除卻這塊他們認為是人間地獄的沙漠外的接壤線上嚴布關卡,禁止任何聯合政府的公民踏入神土。但對神土中人對他們生活地域的選擇卻給予極大的自由。
我正是要利用這個巨大的漏洞來進行我的計劃。
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自己凈化成一個標準的神土人。試想一下,若有一個在聯合公民看來比他們所飼養的寵物還要思想簡單的神土人到他們處討生活,他們決不會對他起任何疑心。
一個身著布衣的獵戶從樹林後跨出來。我立即裝作傷重不支的樣子,猛地倒在草地上。
那獵戶跑過來,在我耳邊大聲詢問了幾聲後,見我沒有反應,就奔回去又找來三個人把我抬回他們的村子裡去。
他們所用的語言與聯合普語大致相同,只是聲調和語氣平軟得多,在這幾個粗獷的大漢口中吐出來總有種不倫不類的奇怪感覺。
在他們悉心地照料下,我裝作勉強甦醒過來,儘量模仿他們的聲調說出對我來說非常陌生的「謝謝」兩個字。
幸虧我有「重傷」在身,故意含煳其詞,他們也沒有在意。
一個健壯的中年男子問道:「你是從神城來的?」
我點了點頭。
那人重重地哼了一聲後,和另外幾個人一同轉身離去。
一旁那個最先發現我的瘦高男子解釋道:「蓋歷他們就是這樣子的,心腸不錯,表面上卻令人受不了。你千萬不要介意。」
看著我詢問的眼神,那人嘆了口氣,道:「其實也怪不得他們。最近從神城來了幾個人,大肆宣揚外面世界的美妙,弄得我們村子裡的許多年青人心生離意,蓋歷身為我們『凈水村』的首領當然大為惱怒了,連所有來自神城的人都一起恨進去了……」
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後,問道:「對了,看你傷的情況,是否又是從哥靼公爵家偷跑出來的?……唉,其實你也不用瞞我了。這幾天來已經有十幾個像你一樣的人躲到我們村子裡來了。想當初,哥新公爵是我們神土當之無愧的英雄,所有神土人均以他為最高理想,萬眾一心,神土因此生機勃勃。怎想到他一病逝,他的兒子哥靼就目中無人,到處惹是生非,更狂言要奪得絲妮神女的芳心。為此到處抓人,強迫他們去幫他築那所謂的神土第一華殿。現在神城人心惶惶,所以才有人心生離意。唉,倘若哥新公爵看到神土現在的樣子,一定會大為失望的……」
之後的十幾天,這個叫南斯的獵戶告訴了我許多有關他的往事。
他的家族原本是處於被譽為「神土之心」的神城的豪門,在他祖父這代時漸漸沒落,後來他唯一的父親也去世了。本想把祖上的房子賣掉,用所得之錢在城裡安靜地過一生。哪想剛巧遇到哥韃強征土地築殿,只得了幾十個銅幣的補款,無奈下只好離城來到『凈水村』以狩獵為生。
在與南斯的談話中,我的收穫非常之大。
不僅神土的語調漸漸練習得有八分神似,更憑旁敲側擊從南斯處獲得了許多寶貴之極的情報。
在神土,神女是完美的象徵,隱為神土人的精神領袖。然而,真正的實權卻操縱在靠世襲制繼承的公爵手中。在最初的神土人的設想中,由神女接收神的旨意,然後再由文才武略均超卓不群的公爵來號召大家執行完成。對公爵頒布的命令絕對服從的觀念早已在神土人心中根深蒂固,加之對哥新公爵的敬仰,是以哥韃的倒行逆施大家雖大為不滿,卻根本沒有一絲公開反抗之心。這無論是在聯合政府所轄的領地,還是在龍蛇混雜的黃泉地域都是絕對無法可想的。
要取得出身神土的證明,就必須獲神女的默許和公爵的認可。現在,我的首要任務就是徹底摧毀公爵不可戰勝的神話,讓所有神土人敬服。
隨便給了南斯一個藉口,我便開始逛起凈水村遍布青影的小街來。
要把自己凈化為一個神土人,深入他們的社會是必不可少且至關重要的一步。
在出去前,南斯曾拉住我的手,神色十分緊張地提醒我道:「最近哥靼公爵正在暗中派人搜查逃走的工匠,你一定要萬分小心。」
我心中冷笑。要是他們膽敢惹上我,我一定不會辜負他們的期望,讓他們成為我擊敗公爵前的第一批犧牲品。
比起黃泉地域,這裡人的平均身高實在要高得多,特別是女人。有些甚至可以達到我的視平線。人體身長的高低,大多決定於大腿根部的骨骼的發育程度。
嬰兒的腿長只占體長的四分之一左右,而成人卻可占到全身長的二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二。
神土女子出眾的體高使得她們均擁有別處女子絕難臻達的極好身材。只是那修美的雙腿就已經使人大為心折,更何況她們大都還擁有可與祈力斯山脈相媲美的茁壯雙峰。
我大為慶幸起自己當初的決定來。對我天生便比常人活躍百倍的性慾來說,這裡簡直就是特設的天堂。
更令我感到舒服的是這的女子遠比我當初想像中要開放地多。
我本以為這樣一個社會處於極度落後狀態的民族必然是規條繁瑣,卻沒想到許多人竟在大街上旁若無人地當眾接吻,而目的只不過是打個招唿而已。如此看來,即使是男女間最親密的接觸在這裡恐怕便如家常便飯般隨意。
路旁很多年青的女子一見到我便美目發亮,接著緊盯著不放。
這一切於我來說早在很久以前便十分習慣了。
我知道自己有一副任何女人都無法抗拒的俊偉臉容。當然,僅限於我沒施展心靈異術的時候。而我那比人類所能想像到的雄偉雕塑更完美的體格,更是使見到我的女人無不心迷神醉的最大本錢。
我走進一家似乎應被稱為武器鋪的大店裡。
那老闆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笑吟吟地迎上來道:「小伙子,買什麼?」
我的目光在掛滿屋子的房間裡打了個轉,突然盯住一件烏黑色的短劍,道:「這東西也賣麼?」
那老闆眼中閃過極度訝異的神色,道:「這柄劍是幾月前有人從村東的凈水井中撈出來的,雖比不上其他劍的鋒利,卻是堅韌無比。我曾試著讓隔壁的鍛鐵匠幫忙開一下刃,沒想到磨壞了兩塊刀石卻沒有一點效果。嗯,如果你真想要,就五百銅幣賣給你了。」
我絲毫也沒有對他出奇高的價碼感到意外。大首領曾經有一個與這柄劍同質的戒指,無論用什麼方法都難以損其分毫。卻從沒想到能見到一柄劍大小的這種異鐵。
「哈哈,老闆你是不是昏了頭了。你看他那副窮酸相,能抖出兩三個銅幣就不錯了。五百銅幣,這不是要了這小子的命了。」
我緩緩轉首,朝聲音來處望去,卻感到非常意外。
當然不是因為那出言不遜的矮瘦男子。
而是,在他身旁的椅子上竟端坐著一個身形如流雲般柔和順暢的年青女子。
而在她充滿雕塑美的臉容上卻偏浮動著拒人於千里之外般的冷冰冰的神色。
我清楚地捕捉到那點在她藍寶石般的美眸中央爆起的火花。顯然,她如其他第一次見到我的女子一樣,被我強大的男性魅力所震撼。
那立於一旁的矮瘦漢子見到我,先是一呆,繼而嘲弄道:「想不到你這小子還有張討女人喜歡的臉。不如由老子替你在神城裡介紹個好工作,只要哄得那些有錢的寡婦們高興,也許不久就可以搞足五百銅幣了……」
那美女突然狠狠盯了他一下,那漢子立即禁口不言,神色間十分惶恐。
只憑他們反常的反應,我就徹底洞悉了他們的身份。
他們正是南斯口中的由哥靼所派的密查隊。
那男子顯然無意間泄漏了他們是來自神城的人。那應是他上司的美女雖然及時提醒,卻反而欲蓋彌彰,徹底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我以色狼獨有的眼神從頭到腳將那美女細細打量個遍,然後在大笑中踱出武器鋪。
如我意料中般,他們緊攝其後。
我故意向城東那片荒蕪的廢墟行去。當我在殘桓包圍的一個水井旁停下來的時候,那美女和那矮小男子跳了出來,攔在我面前。
那美女盯著我,冷冷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該不是正在策劃,準備暗中與哥靼公爵作對的叛黨吧?」
我冷笑一聲,突然沖前握拳朝她面門擊去,在她駭然暴退時,我以改直擊為橫掃,拳面重重陷進那矮瘦漢子的胸里。一陣刺耳的骨骼斷裂聲響起,他哼都沒哼出一聲,就如一枚炮彈般向後飛去,在連續撞塌了四五道厚土牆後,倒在塵煙滾滾的廢墟之中。
那美女拔出貼身的一柄刃身極窄的鋒利長劍,幻出幾朵絢麗的銀花後向我猛刺而來。
我覷准她招式間的空隙,以超越一切物質運動的急速一拳打在她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小腹上。當她長劍脫手,一把摔倒在地上後,我緩緩走上去,用食指的指節猛地托起她纖巧的下巴。
她美麗的藍色瞳孔因恐懼而微微收縮著。我相信她在此之前絕對沒有想像過在這宇宙間竟能有這種超出人類思維預測之外的驚人高速。
我拾起她掉在地上的劍,微笑道:「很遺憾沒有刺中我麼?」
當她以疑惑的目光望著我手中的劍時,我突然倒轉劍尖,猛地向自己的左胸刺去。
在她優雅的睫毛驚懼地眨動中,劍身「叮」的一聲斷成三截。我丟掉手中的劍柄,淡淡道:「現在你該輸得心服口服了吧?」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胸肌上那道十分暗淡的血痕,嬌軀不受克制地微微顫抖著。
我突然用目光緊攝住她的心神,冰冷地道:「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她美艷無論的玉頰霎時變得蒼白無比,顫抖著她動人的女音道:「我……我叫柔婭,是……是哥靼公爵禁衛隊的次席女隊長……」
我感到笑容浮上我的臉龐。
在她震駭之時突然施襲果然立見其功。
我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問道:「他派你來幹什麼?」
柔婭乖乖地答道:「哥靼公爵命我帶領第三特種小隊到凈水村來密捕暗中欲
意謀反的沙烈叛黨。「
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若能利用沙烈這一伙人煽動起神土人的不滿情緒,對我今後的行動將大大有利。
我通過目光將意識深深地注進柔婭的精神世界裡。她出奇的合作使我有些心生疑慮。
然而,出乎我意料地,她的意識中竟沒有半點欺詐的動機。
我細細思索了一會後,才恍然大悟。
神土人一直生活在十分低層的社會系統之中。精神抗力遠沒有天天生活在充滿爾虞我詐的環境中的黃泉地域的人強。對我心靈異力的入侵幾乎是沒有什麼抗體可言。這也是為什麼聯合政府會特別相信神土人的原因。
整個神土,恐怕除了超然的神女和狡詐的公爵外,其他頭腦簡單的「樸素」
神土人恐怕沒有一個能擋得住我心靈異力的滲入。
可惜把她們變得如白痴般的聽話決不是我對付女人的手段。我要的是她們在最清醒的情況下心甘情願地被我徹底征服。
我放開對柔婭精神的束縛,柔婭漸漸清醒過來,驚懼地向後退了幾步。
我默默看了她一會,道:「你的心中早已充滿了對哥靼的不滿,不如就此脫離他的控制,助我將他擊敗。」
柔婭美麗的大眼睛剎那間蒙上了一層灰暗的薄霧。
我知道她想起了那件她一直極力強迫自己去忘卻的痛苦往事。
「神的使者會因克制不了慾火的狂熾而對一直仰慕自己的女部下伸出淫邪之
手麼?哼,那傢伙不過是個精通篡權奪位門道的陰謀家罷了。「
柔婭按著用力起伏的胸口,沉默了良久,嘆了口氣道:「即使他不是真神遣派的特使,可是他那承自哥新公爵的超凡劍術卻是絕對假不了的,現今的神土上又有誰擋的住他的全力一擊……」
「無論他的劍術是如何厲害,我都有把握在他劍都來不及拔出來前解決掉他可憐的小命。」我瞥了柔婭一眼,沉聲道,「我絕對不是什麼神使。但我卻可以讓你們得到連神都無法賜予你們的自由。我對你會比那傢伙更狂暴百倍,但卻能讓你最真實地感受到什麼才是靈欲契合的極致。」
柔婭默默地尾隨在我身後,回到了南斯家。
也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對一個只見過一次的男人如此盲目地信任。
但我卻知道,正是她心中狠狠壓抑著的想要擺脫哥靼折磨的強大慾望促使她寧願去相信另一個看起來絕不會溫柔多少的男子。
南斯的眼睛睜得出奇的大,顯然被柔婭出眾的美艷牢牢地吸引住了。
我道:「你在神城這麼多年,難道從沒有見過漂亮的女人麼?」
南斯依依不捨地將目光從柔婭處收回來道:「我雖說是遙遠王族的後裔,但到我出生時,家境已經是與常人相差無幾了,整日討生計還來不及,哪裡還有閒工夫去找女人。你是從哪裡找來這令人神魂顛倒的大美人的?不要說這偏遠的凈水村,就是在神城,能美她這種程度的女人恐怕也是寥寥無幾。至少在我的記憶里,她是我所見過第二美的女人。」
我當然不會浪費口舌去解釋我帶著血腥的獵艷經過,只是對他記憶中那個第一美人充滿興趣,不答反問道:「嗯,那個你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是誰?哈哈,難道還有你不去找她,她卻自動送上門來這等便宜事。」
南斯突然很詫異地看著我,過了一會似乎有點明白道:「你肯定是一出生便被雙親賣到公爵家中的可憐奴隸,否則怎麼可能從沒有見過絲妮神女。那是每一個見過她的神土人都不應該有絲毫忘卻的最動人的回憶。」
我從來就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即使所有的人都將她吹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真的承認她就是神土最美的女子。任何東西都必須經過我無微不至地親自審查。如果她真的像他們所說的那樣,我的慾望絕對不會讓我放過這一個最動人的尤物。
就像這一刻我絕不會放過我身旁這個美女一樣。
門在我身後悄無聲息地合上,掩住了南斯那一對充滿欽羨之情的眼睛。當然,不能保證是否能將他靈敏的耳孔也堵個嚴實。
我一邊掃描著柔婭動人的曲線,一邊淡淡道:「脫掉。」
柔婭仰首向我望來,沉寂了一下後方道:「想不到你也是這樣的人。」
「把我和那個變態相比麼?」我笑道,「我決不至於要像他那樣虛偽。前一刻還在談著立志讓神土強盛的屁話,下一刻就把他面前女人的掩飾撕成碎片。他那低等動物般說來就來的強大性慾決不會讓他有我這個閒情,欣賞漂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慢慢褪成最原始的狀態。」
柔婭靜靜地盯著我,突然縴手一動,潔白的領口緩緩滑開,在她美玉般巧柔的雪膩肩頭微微一滯,接著垂直墮到地上。
我忽然發現,她原來早在進屋前就悄悄將那雙皮靴踢掉,此時失去連體長裙的天然屏障後,露出一對細嫩的纖足。
柔婭隨手拋掉緊纏在柔腰間的細長劍鞘後,她美麗的嬌體上再找不到一點多餘的東西。
她毫無疑問是神土美女的典型,將神土女子最動人的部分演繹得淋漓盡致。
那對在剛才看來便裂衣欲出的高聳雙峰在此刻看來更顯得茁壯非常。而那雙婀娜修長至極限的美腿則是她整個軀體中最令人無法抗拒的完美組成。
我緩緩走上前,目光在她毫不示弱的美眸處停留了一下後,落到她美到極致的櫻唇上。
沒有任何先兆地,我突然重重吻在她的柔軟的雙唇上。不理她毫無意義的掙扎,我強橫地將舌頭頂進她狹小的口腔里,吸啜著流過來的每一滴甘露。
忽然,我的唇皮一陣劇痛,柔婭趁勢猛地推開我,向後退去。
我用食指撫上遭她貝齒侵略的地方。
我很希望拿到眼前的指尖染上血的殷紅,可惜我又一次失望了。
自我有意識起,便沒有真正流淌出過一滴血,即使是半月前從急速戰機上墮下的時候。如此,我很難去想像那個在我後腦上留下紀念符號的東西該堅硬到何種程度。
柔婭一直盯著我的嘴唇。
其實,她已經又一次向我做了妥協。因為她咬的不是容易襲擊得多的我放進她嘴裡的舌頭。
在她微弱的唿叫聲中,我的雙唇再一次侵略上她的溫膩的唇部肌膚。
這一次再不僅僅是對她香唇的溫柔攻勢,而是細緻到她每一寸肌膚的最狂野的報復。
「啊……不要……很痛啊……」
在柔婭的呻吟聲中,雙唇滑落到她雙峰頂端的我突然狠狠咬住了面前那粒香艷欲滴的紅瑪瑙。
她的反應非常劇烈,我敢肯定那噬人的快感充當了其中的主要角色。因為她另外一顆我沒有照顧到的乳頭已經壓抑不住強大的興奮,在抖動中堅挺異常地豎立起來。
我用右手緊緊捏住她不甘寂寞的左乳。白皙的柔軟胸肌不斷從我越來越用力的粗大指縫中擠出來。
「真的很疼啊……」柔婭咬著唇皮,一臉苦苦忍受的樣子。
我吐出那膨大至有些紅腫的乳頭,捉住她的肩頭和美腿,將她抱上半人多高的窗台。
柔婭一反剛才的順從,拚命地掙紮起來。
原因只不過是窗外原來是一片隨時會有人經過的綠草地。
我很希望此時有某個白痴在窗外的草坪上出現。這對我徹底降服眼前這美女將有不可估量的作用。但他絕對不要想能在欣賞完這場高質量的艷情大片後可以安然離去。我絕不會允許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哪個男人可以在欣賞了只屬於我的美麗嬌體後仍在這個世界上自由地唿吸。
我粗暴地扳開她緊夾的長腿,並將身體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令她無法合攏。
柔婭數次反抗發現均無絲毫成效後,只好放棄,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松垮下來。
我輕輕托起她嬌麗的面容,迎上她充滿無奈的眼神,深沉地道:「忘卻你記憶里的一切,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來感受你自己。否則你將永遠得不到屬於你自己的幸福。」
柔婭秀麗的長睫毛無法克制地眨動了兩下,她的眼神漸漸轉為無限的平靜。
她輕輕地合上眼帘,俏臉上滿懷著期待的神態。
「嗯……」
一絲無比誘人的呻吟自她的唇縫間逸出。
我的中指的第一個指節就在這個時候沒入她最神秘的甬道中。
只從能將一根手指夾得如此緊得程度,就可以知道哥靼對她還不算太殘忍。
但更可能的原因是有許多和她一樣的女子分散了哥靼狂野的慾望。
柔婭小嘴裡輕咬著自己的一根手指,藉以忍受來自下體的古怪而強烈的感覺。
我將手指由慢至快地前後抽動,清楚地感覺著來自洞壁內的無節律的痙攣。
當柔婭再也壓抑不住自口中發出的輕吟聲的時候。大量粘稠的透明液體源源不絕地從她美腿間的粉紅色的可愛雙唇中流淌出來。本隱於雙唇內的那顆小珍珠此時更早已擺脫束縛,漲鼓鼓地突出來。
我用拇指和食指輕捻上這粒紅嫩可人的珍珠,柔婭全身忍不住劇烈顫抖了一下,纖美的足指緊緊地蜷縮著。
我知道她已經初步感受到遠不同於被哥靼強暴時的感覺。那是一種來自身體最深處,最原始的美妙無倫的靈欲觸動。
「現在是什麼感覺?」我一邊又強加進兩根手指,一邊用富含磁性的低沉聲音問道。
柔婭美麗碩大的雙峰隨著愈來愈急的嬌喘劇烈起伏著,從她的齒縫中逸出一串斷斷續續的嬌美聲音道:「啊……好……好像……一種……很久以前有過的……舒服感覺……嗯……啊……」
其實人類早在母體中就開始表現出對性慾的強烈追求了。
胎兒在子宮內的姿態總是蜷縮著的,那正是竭力用唯一成形的口腔去滿足自己下體強烈需要的最好證明。
能牽動在母體內的快感記憶的愛撫才能通向真正靈欲契合的極致。
柔婭在痴迷沉醉中被我從窗台上抱了下來。而我全身礙眼的布料也適時灑在地上。
「趴上去。」
柔婭嬌痴地呻吟了一聲,乖乖地趴在窗台上,柔細的雙手緊緊地抓著木質的窗欞。炫目的柔順長發在她背上自然寫意地飄散開,組成一幅艷美的畫卷。
我捉住柔婭柔細的纖腰,下身猛一用力。如巨杵一般的下體便飛快地擠進她柔嫩的小道里。
「啊,好舒服……」此時這小妮子的腦子裡除了無比的快感,恐怕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東西了。
我使出引以自豪的極限速度在飛快地在她的身體里進出著。她翹得老高的白皙渾圓的雪臀因與我身體的撞擊而發出一連串極難分辨出其中間隔的清脆響聲。
「啊……我以前……嗯……怎麼不知道……原來男女交合可以這麼……快樂的……真是白活了……啊……再快點……求求你……狠狠地干柔婭……啊!」
柔婭發出一聲到達極致的嬌唿,全身繃得筆直,纖美的指甲也因將窗欞抓得太用力而顯出蒼白色。
慾火早在我身體里憋了半個月,我既不想逞能,當然希望極樂的高點來得越快越好。
就在柔婭到達高潮的下一刻,一股強烈的神經衝動襲入我的腦海。
在巨棒的劇烈抖動中,我將無數濃濁的精液猛灌入柔婭嬌嫩的軀體里。
我當然不是那種干一次要休息上大半天的人。我的生命線幾乎是沒有半點垂下的慾望,甚至變得比發泄前還要堅硬。
柔婭就這樣被我越來越強的持久力一直從午後折磨到半夜,最後一臉滿足地倒在大床上枕著我強壯的手臂睡著了。
她臉上浮動著無限的輕鬆。可愛的小嘴輕輕嘟合著。
我知道她已經很久沒有試過這麼心無旁鷲地甜甜睡上一覺了。
她已經徹底向我繳械投降了。以後,無論我讓她做什麼事,她會眉頭都不皺一下地去堅決執行。即使要她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我愛憐地撫上她嫩滑的臉頰,突然心中一顫。
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擁有了那些我原本認為無聊至極的人類情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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