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知道是第幾瓶酒下肚了,眼前的世界越發顯得魔幻起來,什麼重力、什麼邊邊角角,在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圓潤豐滿起來,哦對了,圓潤豐滿的還有林胖子,當然,他本來就很圓潤。

已經忘了昨天是怎麼面對李彤彤女士的了,先是那個破了洞的內褲,接著是內褲下的面具,最後是一臉驚慌的李彤彤。也忘記了是怎麼從那個家裡跑出來的,至於現在怎麼又和林胖子一起喝上酒了更是有些茫然。

其實有時茫然要比聰明好。

「翔子,別喝了,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這都沒用。」林胖子的臉上寫滿了擔心。

「你知道?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呵呵,誰能像我這樣碰上這樣的事情,你知道……」

林胖子怎麼可能知道我現在的感受呢?

「你媽又不是我媽!你媽又沒跑出去和野男人偷情!不對,怎麼是野男人呢,那是我的好朋友啊,好朋友……誰他媽說蔣干傻逼了,誰他媽說蔣干只能被周瑜玩弄了,媽逼的現在他把我玩兒了!把我媽媽玩兒了額!」我越說越激動,突然感覺胸口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砰!」一聲我將手裡的酒瓶子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我的內心也跟著碎成了一片一片的玻璃碴子。

「你跟我……去個地方吧……」林胖子像是突然下了什麼決心一樣,說道。

「哪啊?」我迷迷煳煳地問道。

「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我帶你去個地方,見個人。」他站起來雙手緊緊地握住我的雙肩,繼續說道,「只是答應我,不論過一會你看見了什麼,見到了什麼人你都要克制住,不要讓對方發現,我……唉,跟我去吧。」

聽到這些我的內心又泛起一股悲涼,我早就懷疑林胖子知道哈哈哈事情了,很簡單,通過蔣乾的電腦。只是他剛才的表態似乎意味著他知道的東西遠比我要知道的多得多,接下來他帶我去的地方,看的人可能都和媽媽有關係,或許,我將看到我所想要逃避的東西。誰知道呢?

從昨天晚上離開家到現在我的電話里沒有一通來自李彤彤的電話,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有在關心我,是的,我有什麼可關心的呢,她應該關心的是她的「爸爸」吧,誰知道現在這兩個人會做些什麼呢。想到這我感到一陣噁心,沒有忍住直接衝著酒桌就吐了出來。

一路上我的腦子清醒了很多,跟在林胖子後面我第一次感到了什麼叫真正的朋友。天已經很黑了,但是前面的林胖子似乎對走在行走中的這條並不寬敞切溝壑縱橫的小道十分熟悉,這條從城市郊區延伸出來的道路到底會通向何方呢?我抬頭看看漫天繁星,唿吸著夜間特有的潮濕而清爽的空氣,心裡止不住地惴惴不安。

終於我們在靠近一家工廠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我向前走幾步於林胖子平行,眼前的工廠在這的時間已經沒有一絲的生氣了。倒是旁邊一些隨意搭建的棚戶亮著一些燈光,應該是工廠的工人。我看看了林胖子不知道他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林胖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沒說什麼繼續向前走著,我也沒有過問,跟著他一起走向了那篇棚戶區。

「哎呦,小胖,又來了?」

還未接近到棚戶區就有人沖林胖子打招唿,看來這個地方他不是第一次來啊。和他打招唿的人很高,很黑,以至於在這燈光並不明亮的地方我竟然沒有注意到他。

林胖子上前和他打招唿:「鄭哥,忙麼最近。」

「忙什麼啊,天天就是那些活,乾了十幾年了,閉著眼睛都能上班,呵呵,嗯?這位小兄弟是你的朋友啊?」這個叫鄭哥的人看起來並不是很大,沒想到在這樣的工廠竟然已經乾了十幾年,正當我想的時候他發現了。我也沖他招唿到「鄭哥」。

「嘿嘿,好說,好說,小胖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個鄭哥看起來很是豪爽。

「鄭哥,我沒有太長時間,她來了麼?」林胖子有些嚴肅地問道。

「噓……你仔細聽。」鄭哥看起來有些左顧而言他的意思。我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安靜下來聽聽能聽到什麼。

當對話結束,三個人都靜下來果真一絲女人的呻吟聲在這暗夜的空氣中流淌而出。我的腦袋「嗡」的一聲,難道是……

「走吧,鄭哥,讓我這小兄弟長長見識。」林胖子說道。

就這樣,我暈暈乎乎地隨著鄭哥和林胖子一步步逼近了那聲音的來源地。

越來越近,女人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而我的心跳聲也愈加沉重而急速,間或我甚至聽到了很多不同男人的笑聲!

不知道這短短的距離我走了多長時間,只是終於我和那個聲音一門之隔。

「啊,啊,好舒服,哥哥們,快快,操我,操寶貝,寶貝好舒服……」

這個時候我一下子釋然了,呵呵,裡面不是李彤彤女士,她的聲音我聽過…

…在被呵呵的時候!我恨恨地想,李翔啊李翔,你竟然還慶幸起來了,有什麼可慶幸的,門那邊的人不是你的媽媽不代表你的媽媽就是純潔的,呵呵,純潔,心甘情願聽從情人的話,甚至為了情人和自己的兒子操逼,呵呵……

「來,帶上這個。」林胖子打斷了我的思路,遞給我一個面具。裡面是誰?

為什麼林胖子要帶上面具再進去?

門終於打開了,剛才一直被門壓抑住的聲音此刻如決了堤的洪水迅猛而毫無阻攔地射了出來,我看到裡面密密麻麻地有很多像鄭哥一樣喲嘿的人。而毫無疑問的,他們的對面則是一個正被三個人蹂躪著的女人,由於視覺角度問題我沒有看清女人的臉,但毫無疑問這個女人非常的白皙,只是身體呈現出一絲病態的瘦弱,此刻,她的嘴,逼和屁眼都被雞巴緊緊地抽插著。

「現在開始認真地看,但不要出聲,等他們做完我們就悄悄地走出去。」林胖子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我被他所營造出來的神秘氣氛所感染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也已一種認真的心態對待起來了。似乎眼前發生的不是屬於人類的**,而是一種儀式,而在這儀式背後是一個關於李彤彤的秘密。

這個時候女人跪在了地上,我發現眼前的女人也帶著一副面具,而這面具竟然和那天李彤彤戴的那個一樣!我心裡隱隱知道了些什麼。女人沒有發現房間又多了幾個人,她衝著眼前剛剛射精了的三個男人諂笑著,笑夠了就把目光移向了旁邊,看樣子這個女人還真是欲求不滿呢。

「各位大哥,寶貝還沒有爽夠呢,怎麼辦呀。」

這個女人竟然當中撒起嬌來,聲音很好聽,我可以確定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媽媽,但是這個聲音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覺得在過去的某個時間段我曾和這個聲音接觸過,但仔細想又想不起來。再看看這個女人的身材,很奇怪,身體很瘦,但胸前兩顆乳球卻依然挺立著,像是兩顆小水球正倔強地守護這主人的尊嚴,除此之外女人整個身體簡直可以用骨瘦嶙峋來形容了,很難想像這樣身體埋藏著那樣動人的嬌媚聲。

「哈哈,騷婊子!我來!」一直站在身邊的鄭哥突然走上前去,他的臉上並沒有面具,我這才注意到在這個屋子裡有面具的只有我和林胖子還有那個被人肆意蹂躪看起來還挺享受的女人。

氣氛實在有些詭異。

不知什麼時候鄭哥已經脫得精光,果然是個黑人,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可以稱之為白皙的地方,事實上剛才我特意看過他的牙齒,黃的。

鄭哥的雞巴很大,比我看過的任何一條雞巴都大,這根雞巴正隨著主人的強勢而耀武揚威著,硬挺挺地擺在瘦女人眼前。雖然隔著面具看我竟然十分清晰地看到面具下的女人的眼神瞬間發出一種耀眼的光芒,很亮,像是看到了絕世寶貝一樣。

緊接著這個逼里還不停地留著別人精液的女人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極盡所能地扭動著已經難稱豐滿的屁股,只要兩顆如水球一樣的乳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搖曳出她僅剩下的一點女性氣息。

當她爬到鄭哥胯下後出乎我意料地沒有撲上去享用眼前讓她精神大震的大雞吧,而是有些期待又有些侷促地看著鄭哥,想說些什麼又不敢開口。房間進入了一片死寂,間或會有幾個民工忍不住訕笑著,但又馬上停止住。

我轉頭看看林胖子,看不出有什麼表情,應該是經常到這裡來吧,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這裡看一個老女人發騷發浪,但顯然這裡的一切對於他來說應該都是很熟悉的。不過當我正要把頭轉過去卻無意間看到林胖子緊握的雙手,或者說是一對有些顫抖的雙拳。

看起來,這裡面還有別的故事哦。

眼前的亂依然在繼續著,鄭哥看起來是這裡的類似頭目的角,當他沒有發話時不僅是跪在身下的女人連其他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們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大家似乎都等著鄭哥的命令。

這時鄭哥一甩腳把鞋甩了到了角落裡,「去,叼回來。」鄭哥的語氣里聽不出一點感情彩。

女人頓時眉開眼笑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榮耀,毫不遲疑地轉過身以狗爬的姿態爬到角落裡不一會兒消失在黑角落裡的女人重新出現在人們視線里,除了因為興奮而一直搖擺著屁股還有就是嘴上真的叼上了鄭哥那支破鞋。

我往地上看了看,不出所料,地上已經出現了斑斑血跡,肯定是女人的膝蓋磨破了。女人像是完成了一項光榮的任務一樣仰起頭渴望著鄭哥的獎賞。

就在這時我看到鄭哥的喉嚨動了動,緊接著是咳痰的聲音,然後在女人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呸」地一聲結結實實地吐在了女人臉上,雖然上面隔著一層面具,但可以看到還是有一部分通過眼睛部分的窟窿鑽進了女人的眼睛了,焦黃,粘稠的痰就那麼在女人的臉上驕傲的綻放,似乎因其主人的身份自己也變得金貴起來,而此時的女人似乎完全著了魔,不僅沒有因為這口痰而生氣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了她的感覺。

「鄭哥,鄭哥,求你了,快給我,給我……」說著女人竟然發出了嗚嗚嗚的哭聲。

「臭婊子,當年你***仗著你老公對我們吆五喝六的時候想過有這樣的一天麼!哼哼,現在別說讓我們**,就***讓我家的小狗**估計他都不樂意!」鄭哥的話擲地有聲,每一句都讓女人抬不起頭來。

「哥,這個……」這時一個男人說話了,確切的說對方看起來年紀甚至比我還要小,「您,您不玩,給,給我們玩玩,玩玩唄」還是個小結巴。

剛才鄭哥剛剛發表完關於連小狗都不願意操這個女人的言論結果這個時候這個小子突然殺出來來了這麼一句明顯地砸了鄭哥的威信。

還沒等鄭哥說什麼男孩兒身邊的幾個一看就是老油條的傢伙一人給了男孩兒一腳,嘴裡也是罵罵咧咧,「操,你個傻逼,鄭哥說什麼就是什麼,小逼崽子在這費雞毛話!」

男孩兒不明所以一臉茫然地被幾個老傢伙像踢球一樣踢著。

「算了,小亮還是個孩子」鄭哥一發話果然沒有人敢再踢這孩子了。

鄭哥招唿小亮過去,經過了剛才的事情小亮這個時候看鄭哥也多了一份敬畏,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你剛才說你想操她?」鄭哥指了指腳下匍匐著的女人。

「這……」小亮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敢否認更不敢承認。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說了什麼可不行隨便反悔!」鄭哥拍了小亮的後背頗有些豪氣地說道。

「是!」畢竟是小孩子,被鄭哥這麼一激馬上熱血射上腦袋上面,一口承認了下來。

我想鄭哥這個傢伙應該會難為這個小屁孩兒吧,可出乎我,或者說出乎現場所有人意料的是鄭哥非常和藹地拍了拍小亮的腦袋然後說:「嗯,沒錯,我沒有看錯人,有膽氣,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操他吧。」

突如其來的變故似乎讓小亮也有些不知所措,他進一步確認道:「哥,真,真的啊?」

「哈哈哈,當然是真的,這個騷貨是你的了!」

這個時候女人依然撅著屁股匍匐著,只是她的命運已經無法自己做主了,她的一切都在鄭哥一句話兩句話之內決定著,於是我看到了女人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而微微發抖的樣子。

小亮脫下了褲子。一個小雞巴露了出來,真的很小,看樣子這個孩子應該也十 七 歲左右了可雞巴卻實在是小的可憐。我頓時明白了鄭哥的用意,他是想用這個不成熟的雞巴進一步地調教折磨女人啊!

小亮繞道女人的身後,幾乎沒有任何撫摸急不可待地就將雞巴順順利利地插進了女人的身體里,而女人竟然沒有什麼反映,即使身後的小亮興沖沖地馳騁了半天女人依舊是匍匐裝,甚至連聲音都懶得叫一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鄭哥已經回到了我們身邊,看見我一臉驚嚇的表情他笑了笑,說道:「這個騷貨原來是我們這個工地老闆的老婆,那個時候才叫狂呢,平時我們當然不可能看到她,只有一次不知道家裡出了什麼急事自己開著寶馬就過來了,當時她哪像現在這麼瘦啊,豐滿著呢,那臉蛋,那奶子,那屁股。再加上她一身名貴的衣服,操,我估計我們辛苦一輩子都買不起她身上的一條褲衩。當時是我接待的她,這個騷貨衣服吊樣,看都不正眼看我,只顧著自己不停地用手扇風,好像我***是空氣一樣,當時我就發誓有一天我一定要操她,操操這個不可一世瞧不起我的貴婦人,操了,大不了老子去坐上幾年牢!」

鄭哥越說越興奮,的確,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女人淪落到這樣的地步,但作為發了毒誓了鄭哥而言現在顯而易見是一個勝利者。

他繼續說道「後來老闆的廠子倒了,聽說連帶著其他挺多的產業在一夜之間也都完蛋了,操的,其實老闆是個好人,雖然這個騷貨不怎麼樣。我們以為老闆跨了之後我們的工作也就自然而然的完蛋了額,至於工資更是別想著要了,正打算走人呢有天新的老闆來了,你說這幫有錢人也是怪啊,他不僅把我們全部留下而且把以前拖欠我們的工資也都還上了,工程沒有一點進度但我們的工資從來沒有拉後過。直到有一天一個年輕人把這個騷貨帶過來了。那個時候她就已經這個逼樣了,根本看不出來是曾經那個牛逼哄哄的老闆夫人。操的,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個娘們被人控制了,粘上毒品了。傻逼!肯定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讓人給搞了!」

聽了這話我終於明白了女人為什麼會瘦的那麼不自然。

小亮已經躺在了一邊,畢竟是小孩子,來得快走的也快,而女人身上早早地就換上了剛才那幾個老傢伙,看來是得到了鄭哥的授意了。

而在鄭哥敘述這些事情的過程中林胖子顯得很輕鬆,完全沒了剛才那個難以抑制地劍拔弩張,於是我更加確定林胖子在鄭哥面前是有所保留的,而我相信這部分保留的東西很快就會在我面前得到釋放了,否則他今晚是不會帶我來這裡的。

當我們離開工地的時候幾乎所以的工人都和瘦女人操過了,但她們沒有放過她,他們決定換種方式玩弄她。有人大聲提議:「咱們讓這個騷貨懷孕吧,怎麼樣!」

很快得到一片肯定的答覆。於是借個大漢好不費力地把女人提了起來頭朝下倒掛著,然後幾個人一起發起突然像提貨一樣上下提動著女人,女人瘦弱變態的身體被他們肆意地玩弄著,而胸前那顆不停晃動的乳球似乎隨時就會被這巨大的作用力直接甩出身體之外,甚是令人擔心……

回到林胖子的住處我終於鼓起勇氣問了一句話。

「剛才……那……是……伯母麼?」

第八章

林胖子看了我良久,終於嘆口氣說:「嗯,對。呵呵,雖然帶你過去的主要意思就是讓你明白這件事,可看著你認出我媽媽來還是有點不習慣呢,哈哈。」

到最後林胖子的笑聲聽起來更像是自我解嘲一樣。

「怎麼回事,當年……破產……的事情我倒是知道,對了,每次問我爸這其中的過程我爸就含煳其辭的,一定是這個過程有問題是吧,對不對?」我似乎聯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敢確定。

「呵呵,你想想,當年實力雄厚的企業在一夜之間突然分崩離析,甚至弄得我家家破人亡,如果沒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進行破壞能夠實現麼?」

「你說的強大的力量……是不是……蔣干他們家?」

林胖子呆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又嘆口氣,說:「除了他們又會是誰呢,你不是也已經確認阿姨……那啥了麼?這只是第一步。」

林胖子的話讓我感到很震驚,顯然,我低谷了蔣乾和他身後的勢力,我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出調教人妻的戲碼,沒想到在這背後竟然會有這樣一個陰謀。我知道林胖子不想回憶往事,但我必須殘忍點,如果現在我不搞清楚以達到知己知彼的話就只能坐等我的家重複林胖子一家的悲劇了。

「胖子,你能詳細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麼?我想你今天帶我去看伯母就是為了告訴這一切的吧。」我說道。

「我實在是不能坐視不管了……」林胖子第三次嘆了一口氣。

「我有個疑問,既然你已經知道伯母現在的處境了為什麼不去拯救她呢?」

我把藏在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

「我曾經試過,但是我媽差點背著我自殺。」

「什麼!」我感到不可思議。

「沒看出來麼,我媽被人用毒品控制了,現在為了毒品就是讓她跟……唉……多痛苦的事情她都願意做,甚至,她已經認不出我了……」說到這裡林胖子神黯然,我知道現在需要給他一點時間來緩衝內心的痛苦,我也不僅感到一絲心痛難過,雖然當年我們不是很大,也不是經常可以見到伯母,但是僅有的家族間的聚會上的碰面讓我對美麗知性又帶有一點傲氣的伯母印象很是深刻,毫不誇張的講,如果她和我自認為女神的媽媽還有季新然站在一起那絕對是絕世美景,三個美人各有千秋,難分伯仲,想到當年風光無限的伯母剛才骨瘦嶙峋,不知廉恥的一副母狗模樣我的心裡也是酸酸的。更是仇恨起該死的毒品來。

「卑鄙的傢伙,竟然用毒品這樣下三濫的招數來控制別人,操!」我恨恨地說道。

「毒品?控制?呵呵,那都是後來的事情了,」林胖子看到我疑惑的目光繼續說道,「那幫人自以為自己的偉大的,崇高的,他們認為自己應該享受這個世界所有美好的一切。不只是在你看來,就是在他們看來使用毒品都是下三濫的,自命清高的他們怎麼可能會這樣呢,一開始他們沒有使用毒品,只是單純的調教,信麼,只是單純的調教就已經讓我的媽媽心智全無了,心甘情願背著我的爸爸去和蔣乾的爸爸偷情,還偷偷地幫助他們轉移家裡的財產並且在公司的帳簿上做手腳,可以說是我媽媽一手完成的對家庭的破壞啊!」

聽到這裡我明顯感到林胖子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唿吸越發的急促,臉也憋得通紅,我知道這段回憶已經勾起了他內心最大的痛苦和憤怒,我想這種對伯母的怨恨也是他現在隔岸觀火的一個因素吧。當然這些只是我的想像,他是絕對不會告訴我的,正因如此我現在絲毫沒有要打斷他回憶的意思,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是最脆弱的,這個時候心裡也是最不設防的,只有現在我才能從他口中獲得儘可能多的信息,天知道這些信息對我意味著什麼。

我繼續聆聽。

「他們進行的天衣無縫,我爸爸做夢都不會想到天天睡在他旁邊的女人已經徹徹底底地背叛了他,如果不是我的誤打誤撞我們永遠都會被蒙在鼓裡,可惜我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公司已經只剩下了一具軀殼了。那天,我沒有通知媽媽就去了公司找他,正好那幾天我爸爸出差媽媽幾乎每天都在公司,我以為她一直在為我們這個家忙碌著,沒想到當我推開她的辦公室門的時候……她竟然在辦公室里尿尿!等我晃過神看清楚後才發現地上有一個相框,是爸爸哈哈哈結婚照,而哈哈哈尿全部流淌在相片上含情脈脈的爸爸頭上!等她反應過來一下子嚇癱了,直接就坐在了相框上,那還光著的屁股結結實實地坐在自己的臉上,那一瞬間我感到天崩地裂……但這還沒完,就在我們大眼瞪小眼的時候我隱約聽到有人斥責的聲音,仔細一聽原來那個聲音來自媽媽手上電話上,有人在對她進行電話調教!」

我想想那個畫面就可以感覺到一股異常靡的氛圍,更何況是親眼見到這一切的林胖子呢,我開始後悔,這樣讓他深陷痛苦的回憶中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那之後一樁樁對公司不利的消息在坊間流傳著,很快股票跌停,警察介入到公司的調查當中,後來他們給出的結論是公司惡意操縱股市,並且行賄嚴重,各種產品存在明顯的不合格現象,但出奇的是當時竟然已經無法在公司的帳簿上找到一分錢的流動資金了!」

後來的事情我就都知道了,作為本市的另一家大企業,蔣氏集團接收了殘破不堪的林氏集團,這件事事情甚至在省級衛視新聞上播出過,蔣乾的爸爸蔣有心被樹立成全國百大傑出青年的形象還歷歷在目。

「翔子,」林胖子突然間恢復了平靜,正視我的眼睛說,「現在我們的敵人是一致的,我們兩個要堅強要團結起來!以前還只是蔣有心自己現在又多出了一個蔣干,他們很強大,如果我沒有猜錯現在你們公司的情況一定類似於當年我們公司倒閉前的狀況,現在我們不能去想事情多麼困難了,一定要爭取,把李阿姨爭取過來,明白麼!」

我想現在也只有這個樣子了,「可是,怎麼爭取呢?」

林胖子說:「你聽我的!」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事發3天後了,打開家門沒有想像中的人去樓空,更沒有任何破敗的樣子,餐桌,沙發,電視每個東西都和原來一樣乾淨地呆在自己該呆的地方,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難道這兩天媽媽沒有去蔣干那邊?按理來說她應該在我離家出走後跑到蔣干那邊接受調教然後破罐子破摔才對,可眼前窗明几淨的一切又說不過去。正當我想得入神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我。

「小寶,你回來了?」

回過頭是我那風姿綽約的媽媽,依舊光彩照人,依舊無限風情,美目中閃著一絲明亮,是激動還是開心?

「媽媽?」我失神叫道。

「呵呵,怎麼了,沒見過媽媽麼?或者,你覺得媽媽現在不應該在這裡,亦或者,你認為媽媽現在應該很頹廢是麼?」

媽媽連續三個問題問的我啞口無言但隨即升起一股怨念來,明明是你做錯了事現在怎麼還質問起我了,好像自己一副多了不起的樣子,事情被我發現了還能保持這樣光鮮亮麗很明顯沒有把被我發現醜事放在心上,難道她現在已經快像林胖子的媽媽那樣發展了嗎?難道她也快不認識我了麼?

「問這麼多幹什麼!」我冷冷地回應道,轉身就要回房間。

「小寶!」媽媽叫住了我,「你不應該這樣,你……我……」

我轉過身狠狠地盯著她問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說呀。」

「你……我……小寶,可以相信媽媽麼?」

「相信什麼!相信你還是我曾經的那個媽媽還是……還是……」到底我沒有說出那些在心裡醞釀好的惡毒的語言。

「小寶,不要相信任何人說的任何話,有時候你看到的不見得是事情的全部,男人要有自己的判斷,用你的心,你的理智,小寶,事情已經拉開了序幕,很多事情不是誰可以控制得了的,其實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醜惡,更多的陰謀你根本沒有看到,相信你相信的。我現在只能說這麼多,小寶,這才剛剛開始……」

媽媽非常冷靜地說出了這些話讓我有些清醒過來,我剛才是什麼態度,明明和林胖子說好了要幫助媽媽走出困境怎麼一下子自己就沒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呢,不過媽媽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事情剛剛開始?冰山一角?那是說媽媽對於自己的處境和蔣氏集團的陰謀都一清二楚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慢慢地走到我的身邊,我又聞到了一股久違的清香,她伸出柔荑放在我的肩上,看著我,烏黑的眼裡滿是晶瑩的液體,從那晶瑩的淚中我似乎看到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件又一件地走馬觀花似的展現在我的面前,我看到了自己的疲憊,也看到了哈哈哈痛苦,不知道我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現在要經受這樣的考驗……我內心最堅硬的部分慢慢融化,終於眼淚從我的眼裡流了出來,憋在心裡的委屈頓時順著淚水一發不可收拾地發泄出來,我就像小時候最無依無助時候一樣趴在哈哈哈肩頭,肆無忌憚地哭了出來。

在不溫不火地吃過晚飯後,媽媽遞給我一個信封,打開信封發現裡面有一些照片,咦,奇怪了,照片上的人是我和媽媽,而我們身後的背景則是美國的夏威夷!再看照片上面的日期,分明就是這三天的事情,不可能啊,這三天我一直和林胖子在一起啊?

看到我滿眼的疑惑媽媽淡淡地說:「這些照片是我合成的。」

真的假的!我又認真地端詳起幾張照片來,儘管知道了照片是合成的但說實話我仍然沒有看出任何一絲的蛛絲馬跡,如果不是媽媽親口承認和我自己知道自己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誰會懷疑這樣的照片呢,媽媽為什麼要給我這樣幾張照片呢?

「這是……什麼意思?」我愣愣地問道。

媽媽嘆口氣,說:「這三天你離家出走,我也躲到了一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我的意思是我這樣做蔣干就沒有辦法知道你我的具體行蹤,更加不可能知道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現在你回來了,我也可以出現了,我可以告訴他這三天你突發奇想要出國玩玩所以我就帶著你走了,玩了三天害怕課拉得太多就先回來了,明白了麼?」媽媽給我解釋道。

我心裡頓時恍然大悟,但也是狠狠地疼了一下,「您是說在他面前我們要裝作沒有發生過這三天的事情,然後我繼續上學,像他的好朋友一樣玩耍,而您……還有繼續接受他們的……折磨?」

「是的,如果他們知道事情敗露就會提前實施他們的計劃,現在,我們還和他們斗不起,必須保持現狀,明白麼?」

看著如此冷靜甚至眼裡不流露出一絲漣漪的媽媽我突然想到了林胖子說的話。

「必要的時候也不要相信李阿姨的話,在你面前她會努力表現出正常理智的一面,但你覺得如果是正常人在發生了這樣的人倫悲劇後這樣的表現會是正常的麼?當年我正是一時相信的哈哈哈話沒有把事情及時告訴爸爸才造成後來嚴重的後果。要記住和我的約定,不論反生什麼事情都要和我聯繫,我們一起想辦法,阿姨那邊……要時刻保持警惕!」

想起這些我又不禁緊張起來,媽媽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了,反正事情已經敗露,這樣做的話既可以封住我的口還可以在我的無奈默許下更加放肆地和蔣干偷情!一定是這樣,就像當年的伯母一樣!

「記住,不論有什麼想法都不可以讓李阿姨看出來,在她面前你要表現地聽話一點,這樣她的警惕心才會降低下來,我們的計劃才能夠容易實施!」

想起林胖子的這些話我索性做了個順水人情,對媽媽說:「媽媽你說的對,為了我們這個家我們一定要隱忍,我一定做得到的!」我假意答應到,其實我只是想麻痹媽媽而已,除了林胖子我實在不知道相信誰好了。

媽媽聽到我這麼說顯得很高興,忍不住親了我一口說:「好樣的,這才是哈哈哈好兒子。」好久沒有看到笑的如此燦爛的媽媽了,甚至還有親吻這樣的小調皮,恍然我又回到了過去,我們家人無憂無慮快樂的生活。可很快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一切才真的剛剛開始!

媽媽,我知道你現在心智已經嚴重不健全了,你的心可能都跑到你的情夫,我的朋友蔣干那裡去了,為了他你可以放下尊嚴做……一條母狗都不願意做的事情,為了他你假裝冷靜理智其實全部都是對我的欺騙,為了他你以後甚至可以背叛爸爸,把爸爸辛苦經營的一切拱手送人……相信我,媽媽,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相信我!

「我草,哥們,這幾天跑到哪去了?怎麼一下子失蹤了?」蔣干一臉的關心在我看來更像是嘲諷。可我要接受這樣的嘲諷,然後裝瘋賣傻。

「操的,你知道我去哪了嗎,我他媽去夏威夷啦!」我想這個時候我的樣子一定開心的像個傻逼。

「夏威夷?那麼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好不容易去一趟。」

「唉,呆著呆著就沒意思了,也就那麼回事,一樣的天,一樣的海,再加上我老媽玩的心不在焉老是想著教學上的事情索性就回來了。」我故意主動提到媽媽,然後認真觀察他的反映。

「阿姨這幾天一直和你在一起啊。」

「廢話不和我在一起那和誰在一起啊。」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呵呵。」我注意到說完這話蔣干似乎若有所思,然後問道,「哥們,你去那一定拍了不少照片吧,給我看看。」

姦夫婦,唱雙簧呢在這!

我心裡暗罵到但還是把媽媽準備的合成照片拿出來了。唉,媽媽為了和蔣干繼續並且更加肆無忌憚地偷情跟我表示要一起對付蔣干,然後弄的一出好像真的在和我一起欺騙蔣干一樣,如果不是昨晚上給林胖子打電話讓他分析我現在可能真的就相信媽媽至少心已經回來了。

林胖子深受其害也知道這些都只是假象,他告訴我這些都是蔣乾和媽媽預先準備好的假象,媽媽在家裡說的那些話,給的相片,都在蔣乾的計劃中,其實他知道了我已經拆穿了這件事,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現在不想撕開他自己的面具,所以和媽媽演了這齣戲安撫我,讓我天真的以為蔣幹什麼都不知道,而我和媽媽成功地騙到了他。

「嘿嘿,挺好看,阿姨還是那麼漂亮啊,呵呵。」看完照片蔣干看起來如釋重負,臉上又露出平時慣有的無賴的樣子來。

「阿姨真漂亮。」身後傳來一聲動人的驚嘆。

回過頭看到了季新然,三天不見她和媽媽一樣沒有任何看起來頹廢的地方,也是,連我的親生母親都不曾為我的離家出走生出半點傷心,更何談一個心裡只有蔣乾的季新然呢?

「李翔,這幾天你去哪了,很擔心你……」季新然低下了頭,但我還是看到她精緻的臉頰上升起的一層紅暈,嬌艷欲滴,讓我怦然心動。

而這個時候我明顯感到了來自蔣乾的敵意,那是一種極為惡毒的眼神,是了,他看不得我和他的母狗打情罵俏呢。本來我想氣氣他和季新然多說兩句話但又想到如果這個時候惹惱了他我到沒什麼,重要的是季新然,她會不會受到蔣干非人的虐待呢?我相信蔣干做得出來。不管剛才季新然是處於什麼樣的心態對我表現出嬌滴滴地女兒之態,我不想讓她處於危險之中,即使這樣做其實也沒什麼意義了。

「哦,沒什麼,出去玩幾天,上課了,不說了。」我冷冷地說完就轉頭身子不在看她,心裡卻沒來由地疼著,疼著,也不知道為了什麼。

上課的時候我的電話來了一條簡訊,這條簡訊讓我內心一陣,是爸爸的,他說明天他就回家啦!

這個消息對我而言無疑是一個強心劑,雖然按照林胖子的計劃現在還不能把事情告訴爸爸,但他這個時候回來對我心理上的幫助是巨大的,而且他的出現一定會讓蔣干有所顧忌,那麼對我們計劃的成功無疑很有幫助!

明天爸爸就回來了,回來了,而我也相信,今天晚上,媽媽和蔣干一定會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腸盤大戰的!

第九章

窗內,旖旎一片。

那是一對完美的屁股,雪白、圓潤、光潔、飽滿。此刻,一雙大手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揉捏,甚至青筋都突顯出來。於是,這對屁股的主人眉頭微皺,嘴間無法抑制地呻吟一聲:「嗯……輕點,爸。」男人「嘿嘿」一笑,把手放在女人的臉龐上,雖然這張臉已經無數次地被自己蹂躪、糟蹋,但不論什麼時候看起來仍然是那麼高貴、那麼有氣質,眉、眼、鼻、嘴,完美的結合使這張精緻的臉龐讓男人每次看的時候都慾火高漲,同時升起一種想要征服的慾望。

雖然客觀來講他已經做到了征服,但總覺得缺少點什麼,於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凌厲可怕地調教著,希望有天可以像當年爸爸把林伯母徹底搞崩潰一樣,把眼前這個楚楚動人的人妻人母也徹底摧毀。美麗,不就是為了摧毀而存在的麼?

「小騷屄,怎麼了,你老公要回來了,所以害怕了?害怕你的賤屁股上留下什麼痕跡讓他知道了?」男人慢悠悠地說道,同時一隻手輕輕地把玩著女人秀美的頭髮。

「討厭啦,臭爸爸,人家現在都這樣坦誠對你,你還不相信人家!」女人先是嬌里嬌氣地嬌嗔道,說到最後竟似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樣,一邊用纖纖細手拍打著男人的胸口,一邊不由自主地鑽進男人的胸前,似乎那裡是一處可以讓她規避一切不安的處所。

男人心裡一動,征服?征服的感覺這麼重要麼?懷抱如此美女卻不懂得細心品味她的芳香,卻滿心去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征服,這個女人願意為了我而放下高傲,為了我而匍匐腳下,為了我而撅起完美無瑕的屁股,為了我而去騙她的兒子和老公,難道這還不夠麼?為什麼我現在如此看中徹底征服呢?是了,其實就是害怕失去,雖然一次次的調教愈發變態無情,但自己的心卻越來越軟了,有時竟升起一絲不忍來,多想永遠守護著這世間最美好的胴體,像愛人那樣彼此對待。

沒有辦法,從這點來看,自己其實是被這個小妖精征服了。

「呵呵……」想到此處,男人竟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心裡沒有半點懊悔憤怒之意。

「咦,臭爸爸又想什麼壞事了?看你的樣子,一定又想出什麼壞手段要折磨人家了!」女人美目流轉,濃情密密,嘴角那彎美好的弧度透露出「其實我也很期待你欺負我呢」的信息。

見懷中的女人如此,男人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衝動,大叫一聲便壓了下去。

「哈哈,爸,來呀……」

「爸,你回來了?」看到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我有些心痛,這個看起來一點缺點都沒有的完美男人,不知道自己那美嬌妻早就默默地躺倒別人的身下任人魚肉、嬌喘呻吟呢!

「呵呵,小翔,這次爸爸回來會在家裡常住下去的,現在美國那邊的分公司已經穩定,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最近這幾年……呵呵,現在多陪陪你們吧!」爸爸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愧的表情,手也不自然地揉搓起來,然後自己就自顧自地乾笑起來。

是了,其實我爸爸在家裡還是很有些活力的,不像一般做大生意的人,總是把自己的老闆脾氣帶回家裡來,覺得所有人都是他的奴僕。事實上在家的時候,老爸通常都是那個奴僕的角,而我呢,最開心的時候就是一臉壞笑地看著蜷縮在沙發一角的媽媽,強忍著笑意故作姿態地命令爸爸做一件件毫無意義的事情,爸爸雖然滿臉的不解和無奈,但每次必定令出必行,然後往往事情都是這樣結束的。

「哈哈,小寶,我贏啦!怎麼樣,我就說你爸爸穿我的這條裙子還是很美的吧?」

「服了你了!」我向媽媽伸出大拇指,然後再鄙視一下渴望得到諒解的爸爸一眼,最後不情願地掏出那張面值數百億的辛巴威的紙幣交到哈哈哈手上,其實心裡美滋滋的。

唉!算了,早就物是人非了。

「你還知道回來?」正當我想得出神,哈哈哈聲音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差點忘了,從早上一直站在窗前痴痴地看著窗外的媽媽在看到樓下停下的車後便不聲不響地回到了房間,這會兒才出來。

我看到爸爸的表情一下變得不自然起來,似乎在強忍著某種衝動,我回頭,原來媽媽現在一臉的淡然表情,或者說由於刻意的成份太明顯,顯得有些可怕起來,眼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紅了,紅得令人心痛。

她就那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爸爸,終於,眼淚再也抑制不住流了出來,那一道淚像世上絕美的珍珠,此刻卻散發著勾人心痛的感覺來。

爸爸也掩飾不下去了,也不管腳下的行李,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把媽媽緊緊地抱住了,嘴裡不停地說道:「彤彤,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以後再也不離開你了,彤彤……」我悄悄地從家裡走了出來。放心,一點感動都沒有,誰叫我昨天監聽到了那通電話呢!

「臭爸爸,人家想到了一個新玩法哦!」

「呵呵,小賤貨,現在你越來越讓我疼愛你啦!說,什麼玩法?」

「明天不是他要回來了麼?我想和他上演一出久別重逢的感動戲碼。」

「……」

「爸爸,你別著急,別生氣,我……人家,只是想找回自己身為人妻的感覺嘛!」

「這樣在接下來的調教中你又欲拒還迎,感受著背著老公出來偷情的刺激感了,是麼?」

「爸爸真聰明!來,讓我親一個。嘿嘿,人家這其實還不是為了爸爸玩得更爽嘛!人家這麼乖,怎麼獎勵我啊?」

「獎勵什麼獎勵,還翻天了你!」

「人家不嘛!討厭,好不容易想到這麼好的玩法,必須獎勵人家!」

「獎勵你?那好,下次我把尿直接尿在你的身上,然後讓你再穿上衣服去百貨大樓買件情趣內衣。怎麼樣,算是獎勵吧!」

「啊!討厭,人家……人家……濕了……」林胖子聽完這段錄音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竊聽設備是林胖子自己發明的,非常小,我抓住有次媽媽上廁所沒有帶電話的機會把它裝在了媽媽電話上,然後定期地整理成音頻拿過來給林胖子,讓他幫我把把關,然後隨時制定新的計劃。

林胖子說:「看樣子阿姨已經徹底淪陷了,翔子,從現在開始為了阿姨、為了你們家的產業,你必須做到兩件事!」我看著林胖子眼睛裡流露出的堅毅的神,突然意識到真正的戰鬥就要打響了!我認真地點頭:「說吧,哪兩件事?」林胖子喘了一口氣才說道:「第一,從現在你必須聽從我的指揮,絕對不可以猶豫不決,我必須保證接下來的計劃有條不紊地發展下去,因為哪怕一個環節出現了失誤,整個計劃都會前功盡棄。」我說:「這沒問題,我一直都不是按照你說的辦的嘛!」

「第二……有些難度,現在阿姨中毒太深,為今之計只能是以毒攻毒!這就意味著以後計劃中可能會出現讓阿姨難堪的一些部份,那個時候你一定要硬下心腸,只有經歷了徹徹底底的痛苦才有希望破繭重生。」不知道為什麼,當林胖子說到這第二點的時候,我心裡不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再看看他的眼睛,似乎少了一些冷靜,多出了很多狂熱。雖然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不過我還是答應他會做到這兩點。

他讓我先回家,在我爸爸面前不要有任何異常的表現,在適時的時候再把這一切告訴爸爸,要把他當作一個隱性武器來使用。

不管怎麼說,一場疾風暴雨終於要不可避免地來了!

第十章

那從林胖子住處出來時已在外面瞎狂幾小時,想著林胖子分咐的話到到底有沒有用,怎麼執行心裡也沒有個底從家裡出來時給爸爸李釗留個電話說到朋友家去玩,晚上回家一個人吃飯,其實是李彤彤和李釗留個空間,希望多少能挽回點李彤彤中毒已深出軌之心。

當我快回到家住高檔別墅門口時「無量壽佛,居士請留步」

出門撞到鬼了,其實碰到招搖撞騙假和尚和尼姑也挺倒霉的「你不要瞎招搖撞騙的,我要報……」

當我回過頭時,看見兩個喇嘛,均穿著紅衲衣,露著右膀,年青身材高大皮膚黝黑喇嘛扶著身材瘦小鬍子發白卻眼神深逐,說話正此操藏普的老喇嘛,深逐的眼神直瞅後嵴發麻,把我要說的話打止了,一看就知是不凡之人不像一般的假和尚「兩位活佛,有什麼指教」

雖然沒去過西藏,也知一些密宗禮節,況且家出醜事,病急亂投醫,指點迷津,轉變了口氣「居士乃我佛有緣人,會取得無量證果,本座乃你度化之人」

操,果然還是騙子一個,騙人也太沒水平了,看似人模人樣,叫我當和尚,說話太沒水平了「兩位打止,當和尚我就勉了,我家住裡面,我們小區保安很歷害的」

「無量壽佛,成佛非一定當和尚,與佛結緣,自覺、他覺、大圓滿者就是佛」

「你們不要亂扯了,我走了」

說話別墅大門走「居士和家人將有一大劫,居士應此劫難定取無量壽佛證果」

有劫難又把說得後嵴發涼,當我又回望時已沒兩人蹤影,後嵴更涼,難道白日撞鬼了回到家時,李彤彤和李釗正卿卿我我,李彤彤滿臉嫵媚春情昂然,這肯中午兩人一番雲雨過後的結果。「小寶回來了,吃了飯我和你爸商量一下,我們一家人去唱歌,開心一下」

李彤彤微笑帶調皮招牌式的動作又回來,我都以為這是假象,中毒太深演得太好了。「又叫我當電燈泡」

「什麼電燈泡,沒有我們哪有你啊,你這小子怎麼說話啊」

李釗發話,曾經家庭溫暖又回來了。

吃飯時不時詢問爸爸國外情況,爸爸則詢問我學習情聽不聽李彤彤的話,李彤彤則一幸福看著我們爺倆,誰能想到李彤彤已出軌了。

野人野總會,李彤彤和李釗安排唱歌的地方,我面一變,李彤彤臉也羞紅起來,更令人羞愧的是李釗還舀舀不絶介紹起來。「小子,你也聽說過野人野總會,這裡面裝修是全市最豪華地方,陪酒的模特、小明星、大學生漂亮的很,據說是黃巿長在福建招的商,掃黃打黑永遠打不到這裡,有錢人來的地方,小姐特……哎喲」

「你這怎麼當爹的,儘是這齷齪是事情,服務員漂亮只養眼,看你教的,倒象上陣父子兵了」

李彤彤笑罵道。

猛扭李釗的腰父子兵,李彤彤又一陣羞紅李彤彤確實唱歌高手,先和李釗來兩首深情對唱《天涯海角》《相思風雨中》,一對帥鍋靚女,深情傾訴心中愛戀,唱到深情處,李彤彤面露喜悅淚光,李釗確實很出眾,要不然在大學時這麼追到當時校花的李彤彤。「謝謝我的老婆多年來一直給我支持配我走過風風雨雨,老婆我愛你」

「嘿!小寶怎麼樣!」

「讓我當電燈泡,我抗議」

「抗議無效」

李彤彤李釗合起反對我的抗議李彤彤再唱一首韓國當紅歌《MARA》李釗打手鈴,看得出李彤彤很喜歡這首歌,時不時跟著裡面MV,秀一兩段舞。

我在底下鼓掌加油,一家人其樂融融誰能想到這是個有問題家庭其中我也獻醜了幾首歌,李釗也有獨唱李彤彤也秀幾首新流行英文歌曲,誰叫別人是人民教師,大家互喝了些紅酒,在這興趣昂然時候,來了個中年老闆好像跟爸媽都很熟,可能就是他們所說的福建人,很高興的互聊幾句,然後李釗跟那老闆出去聊,留我和李彤彤在唱歌,沒兩分鐘李彤彤以為我不注意時看了下手機簡訊,說是陪爸爸和其它老闆聊一下,叫我自已玩一下把lv包和外套風衣放在沙發,穿著黑吊性感晚禮裙拿著手機出去了。

李彤彤一走,我馬上翻開黑Lv包,粉裝、口紅、鏡子、睫毛刷、紙巾……

怎麼還有一條黑蕾絲邊的長筒絲祙、小得不小側綁式的黑情趣丁字褲難道……,怎天偷聽的話在這裡上演出去時吩咐門外服務生看一下裡面物品,不能走開,我爸回來時說我出去一下,心雖急不忘威脅他我們跟他們老闆很熟。

野人夜總會的場子很大,現在才九點鐘左右人不是最多時候,我猛跑幾下,才發現李彤彤蹤影往樓上走去,其是我知道黑人夜總會是一、二樓是比較正常地方,三樓才是隱私地方,上回發生事情就在三樓李彤彤進了拐角包房裡,三樓走廊空空空沒人,也比二樓昏暗,一般服務生把酒水果品放好,就不打攪客人,只有在樓梯入口有服務生接待因為有消防安全行業規定,每個包房門有塊小玻璃,包房裡不是很黑,大螢幕電視亮著,霓虹球不停轉著,顯得很妖艷,沒音樂一副很心痛和靡情景李彤彤和秦笑笑相擁深吻,李彤彤勾魂不時向里側雙腿盤坐眇去,蔣干神情很古怪非笑似笑,眼神很邪惡望著這對百合。

媽媽李彤彤很高條,174Cm模特般的身材秦笑笑稍矮几公分也是很高條,何況都穿著高跟鞋,一會兒,就是一片銷魂呻吟聲奏笑笑拉開李彤彤後背拉鏈,李彤彤弔帶黑晚禮裙應聲從肩膀滑落地,黑後式半球乳罩,遮不住高聳潤白胸乳,黑側綁式丁字褲,因為李彤彤背對門外原因,丁字褲小布丁深陷圓潤高挺臀縫內,兩腿黑魚網蕾絲邊高筒絲襪,下穿爸爸從巴黎帶回紫高跟鞋,秦笑笑更甚,裙子和乳罩一起被李彤彤狂墅地剝離下來,腥紅兩已翹起來,其中一胸乳在李彤彤修長潔白手中變形,腥紅的指甲不時掐摳秦笑笑胸乳,青筋和紅痕蔚為壯觀。「哎喲!你這騷逼小三,今天你老公回來沒喂飽你,爸爸小情人幫我出口氣」

「我就要掐死你這妖精,搞了我不夠還搞我兒子,我那天母子同時給你搞好了,爸爸你的大女兒這賊逼欺負我母子倆,幫我收拾他」

李彤彤和秦笑笑分開,向蔣干走去,跑爬在蔣乾麵前荼几上,臻首嬌滳滳向向將干撒嬌求寵,高條潤白嬌軀,高挺臀部和黑丁字褲、絲襪、胸罩形成強烈反差。「彤彤你老公今天干過你沒有」

「你這壞爸爸,你不是喜歡人妻上演嗎,人家為了滿足你,人家親老公射了很多在裡面還沒洗怪難受的」

「啪」

得一聲秦笑笑拿著黑皮鞭,在李彤彤雪白臀部上狠抽一下,幾道紅鞭痕印著雪臀上。「哎喲……嗯,你這笑笑逼怎這麼狠,爸爸你幫我報這仇,今晚彤彤奴給你最熱情最刺激的服務」

李彤彤撒嬌道那鞭打下去不知是痛苦聲還是呻吟聲回頭望了一下秦笑笑,皺著眉頭,腥紅嘴唇含著舌頭呻吟著。「好,我批准彤彤奴懲罰笑笑奴」

「我要笑笑逼舔我腳踋,把我老公中午射在我彤彤逼里精舔乾淨,不要臭老公精,我只需要小爸爸射在彤彤裡面,我要給小爸爸生個女兒然後叫我姐姐」

「彤彤奴上回你在這裡給你親兒子操了是不是很爽,是我雞巴**爽些還我們李翔雞巴**爽些」

蔣干似笑非笑戲虐著「臭爸爸還好意思說,為了滿足你人家彤彤跟親兒子亂倫呢,事過後人家難過得躲了幾天,臭爸爸那天你操一下你媽蘇暮雪騷逼看一下」

李彤彤裝著傷心邊撒嬌樣子,李彤彤跑立起立,瀑布式長發往後一甩,修長筆直優美雙手伸到背後把胸罩一解,飽滿高聳尖挺的雙乳俏立在蔣乾麵前腥紅乳頭也俏立在頂尖,然後雙手爬下,雙乳在重力下吊起更加高挺,秦笑笑已在後面脫李彤彤高跟鞋和絲襪,李彤彤左右腿伸起配合著,伸腿姿態優美靡,然後伸長右手把側綁式丁字褲伸腿扯開,無毛的嫰逼,曾經把我擠出來細縫,現己微微張開,粉紅嫰肉已脹出來,春水綿綿。

此副靡景,起先顧忌李彤彤面想揍一頓怒氣變成洶湧澎湃旁觀者,「我衝進去又能解決什麼問題,說不定李彤彤會羞愧自殺,林胖子他媽也不是這樣嗎」

自我安慰道。

心中一股莫名其妙情懷蔣干已安立不住站立在李彤彤面前,李彤彤纖細十指脫解著蔣干皮帶,牛仔褲和內褲給李彤彤溫柔剝落下來,就像一個溫柔妻子一樣,蔣干多毛大腿,鳥黑雞巴,狂怒在空氣中,馬眼已微微流精「嗯……嗯!臭爸爸、臭兒子我要」

李彤彤嫵媚至極俏臉往後回一下首,不知是秦笑笑從後面舔李彤彤嫩縫受不了還是有目的往門這邊看,然後五指撫弄著蔣干多毛的春蛋,再握蔣干烏黑雞巴把皮往後剝翻,玉球一露,張開迷人小嘴裡哄著,時深時淺,深時整根吞沒,淺時銀牙輕咬球冠,三人舔吮聲,呻吟聲越來越大就在那剎那間我整個人懵了,一股興奮激情且雜一些憤怒情懷。「嗯……嗯,我要臭爸爸操我騷逼,彤彤逼里癢」

李彤彤撒嬌調過頭,蔣干已迫不急待從後面進入。「嗯……嗯!臭爸爸用力、用力乾女兒!嗯!臭兒子用力乾媽媽」

「彤彤奴、你的逼真緊,李翔翔怎麼從這擠出來的,要不要下去叫李翔上來干你」

「嗯……嗯……嗯……!臭爸爸!人家不能再亂倫了,嗯……嗚……」

秦笑笑不知何時,丁寧褲已脫掉,穿進李彤彤身下,也是白虎逼!舌頭吮舔著兩人結合處和李彤彤紅豆,李彤彤興奮哭叫著,蔣干從身後猛烈穿刺,垂吊著乳房拚命晃蕩著,乳頭怒挺得再不能怒挺,一股要噴乳感覺。「嗚……!臭爸爸用力!嗚……臭爸不要用力……人家受不了啦……丟了……停下……人家要死了……嗚……」

李彤彤哭叫著,整個人叭了下去,呻吟臻著深深嵌入秦笑笑兩腿間,秦笑笑呻吟也高叫起來。

「叮咚叮咚……」

李彤彤茶几上蘋果手機馬琳巴琴鈴聲響了起來,三人同時靜了下來。「嗚……我就旁邊,馬上過來……沒有我很好」

李彤彤接了手機,蔣干虐笑著使壞猛穿刺幾下,李彤彤難受強忍!

李彤彤手機一關,蔣干發了瘋猛穿刺「嗚……臭爸爸射給我嗚……」

李彤彤哭叫著,整個象死魚翻白眼,軟趴在秦笑笑身上,蔣干把雞巴撥出,抽搐射在李彤彤圓潤雪臀,精痕斑斑,秦笑已翻滾起來,裹哄著蔣干分身。

李彤彤緊張爬了起來,拿紙巾擦拭身上精液,匆忙拿著晚禮服往身上套蔣干一臉陰沉,不知是對早泄不滿還是對李彤彤彤在乎爸爸李釗的不滿。

此刻我已開始撤離門外

第十一章

回到kTV包房時,爸爸李釗和福建老闆喝了不少灑,平時李釗幾杯酒下肚就臉紅耳赤的,李釗不會注意到我慌張膨湃神情,其實我和媽媽李彤彤離開只有二十分鐘左右,爸爸怎麼會想到就二十分鐘內調皮的李彤彤給他帶頂綠冒子呢!二十分鐘也是個好藉口,李釗都問我們幹嗎去了「媽媽找你啦,怎麼媽媽沒找到你,我也找不到你們」

我邊調整心情邊回答這時李彤彤也回來了,手拿手機、香煙、打火機,神情故作鎮定,但還是掩飾不了慌張神情,幾分鐘前還向小情人倔著屁股向小情人求歡,李彤彤又不是演帝!調皮的李彤彤該怎麼拯救你呢,難道真的以毒攻毒,冷靜下來時真不敢想「那個!老婆這怎麼搞的,你怎會找不到我呢,弄李翔又去找我們,又找不到我們」

李釗灑一喝多人就嗦唆,但這幾句活倒把李彤彤嚇得踩了耗子一樣,慌張看了我,臉衰愁。

我故作沒聽見,在觸摸屏上點歌,把聲調得很小「這不給你買煙去了嗎,知道你一喝酒,就愛抽幾口倒怪我了、嘿」

李彤彤調皮白了李釗一眼,誰說李彤彤不是演帝呢!

「哈!老婆這細心!林老闆你看我老婆不比你福建女人差吧,老婆來我倆敬林老闆一杯,林老闆不但是酒店、地產有很大投資,市領導也認識很多哦!」

汗!又囉嗦起來李彤彤隔著爸爸側彎著給林老闆倒酒,點歌的台林老闆在側,李彤彤一低腰,弔帶低胸禮服胸部競然真空,從上面下來時匆忙乳罩都不要了,兩個高挺乳房、細巧鮮紅乳暈,俏立腥紅乳頭,竟然近在咫尺給這個一直對李彤彤迷迷眼睛老男人現場直播林老闆一呆,李彤彤何等玲瓏剔透之人,左手掩胸、碰杯、直起,然後坐回李釗另一側,分解了老男人偷窺李釗發煙、幾乎沒見過李彤彤抽煙,李彤彤抽煙姿勢很優美,兩個男人侃而談,我都不知他們說什麼,李彤彤時而自喝悶酒時而和林老闆隔空乾杯,因為有前車之鑑,不想給這老男人占便宜,我心中稍為有點寬懷,李彤彤畢竟不是人盡可夫。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林老闆有窺探李彤彤之意,自持酒量能奈,輪翻勸敬李彤彤、李釗,李釗平時酒量一般,可能心情高興,也把平時酒量發揮到十二分、李彤彤心懷煩事,道是來者不拒,時而自喝時而抽煙,象個高傲的孔雀,不時探視著我的表情,其實越裝破綻越多李彤彤平時酒量可以的,但喝悶酒易醉人,沒多久臉緋紅起,看六、七分醉意,李釗道是喝得七七八八的,但倒是越喝越興奮和同樣喝的差不多林老闆搭肩狂侃,畢竟他是一人對喝兩人「小寶,來……陪媽喝兩杯」

「媽!你少喝點」

李彤彤遞灑給我,倒不避諱我,胸前大半球不用彎腰也能看到,潔潔修長雙腿搭起,絲襪也甩在上面,光腿下來「安了,我還是學生呢」

「來……干一杯」

李彤彤把我肩下來,碰了杯,連續來幾下、洋酒順口後勁足那邊兩人已眼朦朧「惡……把包拿給我」

李彤彤直往包間洗手間跑,李彤彤趴在洗手盆直嘔吐「媽你少喝點」

我輕輕給李彤彤捶背,另一手扶揉李彤彤肩,減少嘔吐痛苦,迷人香水味熏入鼻來「嗚……你都看見了,不要讓你爸知道、媽媽其實是在保護這個家、相信媽媽……」

李彤彤吐完竟輕聲哭訴著,發泄著無名壓力李彤彤一哭,我心絞痛起來,從後摟抱李彤彤纖腰,頭寢李彤彤後腦勺聞著發香,安靜溫馨「媽,我和爸爸愛你」

「我也愛你們」

李彤彤競反轉過來親吻我嘴唇,狂野雙舌在攪動著「媽媽美嗎」

李彤彤輕輕推開我,李彤彤借著酒意嫵媚挑逗看著我,纖細手指,把肩上弔帶輕輕碰落,嬌挺雙乳,迷人細腰和臍眼、圓潤臀胯以及兩腿之間丘起潔白鮑玉和銷魂細縫、細縫之中嫩玉李彤彤春情蕩漾臻首,太迷人了李彤彤輕輕把我拉過來,輕撫我下身豎硬,引導我兩手放在她的雙乳上,盈盈一握,入手處凝脂般肌膚,李彤彤大膽挑逗把我嚇呆了「嗯……嗯……」

李彤彤輕輕呻吟著,「嗯……用力……小寶用力……嗯……對了……嗯……用力」

兩對灼熱嘴唇一接,又是一陣狂烈舌吻津液潺潺「嗯……嗯……」

一片壓昂呻吟聲,用手在李彤彤牽引來到圓潤翹挺後臀部,春情一來禁不住用力一陣猛捏「嗯……嗯……輕點……嗯……」

左手抽出,探入狹窄緊緻柔嫩細縫,窒道雖然有重重縱橫溝壑,逼里已充滿濃濃春水……不知是樓上時帶下來的,還是新流的,中指溫柔輕輕摳插著「嗯……嗚……嗚……」

李彤彤抽搐扭動起來,帶著哭泣腔吻,舌頭攪動吮吸更加狂野,帶著嗚咽含煳不清呻吟聲,我此刻澎湃心跳,激情充滿胸,靈魂好像出竅一般「老婆……哎……好點沒有……」

李彤彤和我同時冷一激靈,我們都清醒過來「好多了,我們馬上就來」

李彤彤酒意經一驚嚇也多幾分清醒,臉上露羞澀表情「快,小寶把包里內褲、絲襪拿來」

洗手間裡一副怪異景象,一個身體高條,玲瓏剔透豐挺美女在一個發獃帥哥大男孩面前,綁穿著黑細薄丁字褲、蕾絲邊黑絲襪,再把黑晚禮服拉起,豎挺胸乳淹沒在黑中李彤彤羞澀親了一下正處於發神之中我的臉,匆匆出去了。

安排了代駕,爸爸在副駕興奮輕啍歌曲,看來李釗今天酒量還是不錯后座上,李彤彤頭挨著我,看著李釗出洋相,嗔笑著,我左手擁著李彤彤肩膀,右手在李彤彤引導下和風衣掩蓋中,穿進禮服胸部輕揉著凝脂般兩陀胸乳,李彤彤很洽意安祥閉上漂亮雙眼第二天早上(也即星期天)

「小寶、快起來,太陽照屁股了,小寶,老實交待!昨晚是不是趁你媽喝多了卡你哈哈哈油啦」

李彤彤招牌式的叫嚷,客廳傳來正在吃早餐爸爸李釗笑聲「我、汗,這麼早叫我起來!是不是又叫我陪你們去逛商場」

昨晚在做夢還是現在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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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