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百合花

作者:不詳

夜入翠煙啼,晝夜芳樹飛。 春山無限好,猶道不如歸。

鳳凰花開,驪歌飛揚,校園內到處是離別與祝福,每年一度有許多人在這個 時候踏上他們人生的另一階段,人家說念完中學就是長大了。

很多人,因為畢業離開學校,而我卻不是,離歌並不是為我而唱的,因為此 時我正準備轉到別的學校去就讀。至於品學兼優的我,書念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轉 學呢了?

說來慚愧,因為關係著當時學校的一則醜聞,雖然時至今日,已是十年前的 往事,但整個事件現在仍記憶猶新。每當我見到或想到百惠、涵玲母女,十年前 的往事便會自動的爬上心頭。事件發生後,我的另外兩位男同學被勒令退學,我 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學各被記了一個大過,也沒有臉留在學校念完最後一學年的書, 便在暑假的時候匆匆忙忙辦完轉學手續而分道揚鑣了。每當我見到涵玲的時候, 不禁會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學。因為她們倆個人長得很像。

馬齒徒長,我已是二十八歲的男人,但是女人這玩意令我著迷卻不曾擁有過, 實在也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緣份吧!記得當兵的時候,陽剛之氣旺盛的阿兵哥, 總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而我呢?叫我隨便去找個女人恐怕違背了我的 個性,中意我的女孩,我未必中意。我中意的女孩,偏偏人家未必喜歡我。就這 樣陰錯陽差,幾年的寶貴青春就這樣了無痕跡。自從涵玲小姐跟她媽百惠在這裡 出現後,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媽媽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 小姑娘,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馬。每天下班後,如果沒事的話,我盡 量要求自己趕快回家,因為可以見到這對母女。涵玲的媽常有一些男人來找她, 每次男人來時總得逗留片刻,然後涵玲姑娘會在外面等候。尤其最近,常有日本 商人來找涵玲的媽。

男人們每次走的時候總是神采奕奕的離去,好像從涵玲的媽身上得到了許多 可以令男人快樂的事。我猜想,男人在涵玲的媽房間內一定做著十年前我被迫轉 學的事有關。涵玲說,她跟她媽都在工作。為了生活,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總是 在工作。她常天真的如此說。我曾經問過涵玲,她媽是做什麼的。

涵玲一笑置之,令我不得要領。但我總把男人跟她們所謂的「工作」聯想在 一起,而日後果然證明,她媽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在未跟涵玲母女這段情 緣開始之前,讓我話從前,那一段十年前我還是中學二年生的往事。

少年十七、八九歲的時候,正是青春發育階段,要大不大,是要小也不小, 處處充滿好奇與尋找刺激的年紀。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更是普遍存在一般青少年 郎的心裡。高二時,我還是個乖乖牌的學生,許多同學都有交異性朋友,有的甚 至發展到曖的關係。王同學和阮姓同學跟我的交情還不錯,只是他們比較愛玩, 這一點跟我比較不同。

王同學跟阮同學自從泡上了鄰班那位馬玫英後,便常以此為榮。馬玫英被人 誇稱為全校屬一屬二的美女之一。她不但有一張姣好的面孔外,更擁有一副傲人 的身材,裙子總是穿的短短的,走起路來搖搖擺擺宛如伸展台上的模特兒。馬玫 英確實迷倒眾家男生。她,「艷名」遠播,學校中有許多她的緋聞但是這些僅是 傳說而已,沒有人可以證實什麼。

王、阮是因為叄加一次戶外的聯誼活動而結識馬玫英。馬同學喜歡唱歌,而 王、阮同學剛好又會彈吉他,這種關係使大家很快成為好朋友。而我也因為王、 阮的關係認識馬玫英。記得當天是期末考的最後一堂課,在考試之前一天,四人 言明等最後一堂課考完後,趁著考試結束,大家可以輕鬆一下,然後等放學後大 家相約在校門口碰面,再商量去什麼地方。當天下午放學,我跟王、阮三人先到 達校門口。王同學說:「今夜一定要搞定。」「搞定什麼?」

我不明白。阮同學在一旁低低私語。「就是男生女生配。」「啊!你是…… 是說,那天說的是真的。?馬玫英要跟你們……」「沒錯,傻小子,這什麼時候 了,總讓該上馬呀!上包子,我們有很多同學都已經不是處男了,我看你連女人 長得什麼樣子都搞不清楚。」王同學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令我有點不服氣。我說 :「我才不相信你們有這本事。」阮在一旁插話。

「你是不相信羅?」我知道王、阮早已不是處男,而且對於女人也頗有見識, 同學私底下都喊他們叫風流鬼,原因是他們也交過其他校外的女孩子,聽說他們 玩過不少次成人遊戲。「我是相信兩位的本事,不過要怎樣證明真的可以泡上馬 玫英。」其實我相信倆人對於女孩子有一套,只是我不願服輸罷了。王咬著我的 耳朵說。「晚上到旅館你就知道啦!」

他得意極了,彷佛馬玫英早已是囊中之物一樣。接著他放大聲音。「我們敢 作,你敢看嗎?」「笑話、你們敢作,我怎麼會不敢看呢!」阮加了一句:「她 都敢,我們萬死不辭,你說是不是?」說真的,這是一件新鮮又刺激的事,雖然 我有些汗顏,不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決定跟他們一探究竟。

十分鐘後,馬玫英出現在校門口。她的裙子在她的采步下婀啊哪生姿,許多 人不禁偷看這位出名的校花。

四人先到阮同學的表哥租住處把書包擱下,然後到附近的速食店用過晚餐, 使直接去附近的一家商業旅館投宿。王很老練的對櫃檯服務生說。「給我們一個 房間,休息。」「休息?一個房間?」服務生面對三男一女四個青少年,不禁有 些懷疑?

服務生接著說:「有帶證件沒有?」「當然有羅!哪!」王遞出身份證。服 務生仍不放心的說。「千萬不要嗑藥亂搞哦!」「安啦!我們也是付錢的。」阮 從口袋摸出三張鈔票。服務生見我們有身份證有帶錢,也不再說什麼,便拿房門 的鑰匙給王,吩咐我們自己去坐電梯上三樓。

「如果需要我們服務的話,請隨時通知櫃檯。」我相信那服務生異樣的眼光, 正在告訴我,你們這些異樣的少年異樣的投宿,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異樣事情。尤 其服務生不斷用異樣的眼光盯著馬玫英,使美麗大方的馬玫英都覺得臉紅呢。當 四人進入那間小套房時,我的心情也跟著異樣起來。我期待著一場男歡女愛的情 節是如何發生如何的落幕。馬先自行去洗澡,我們三個男生則在外面等候。差不 多二十分鐘後,馬玫英已沐浴完畢,出來時已換了一個模樣。她身上僅用一條圍 巾包住,露出凹凸不平的曲線,胸口上的兩個飽滿的乳房好像要跳出來似的走起 路來抖跳不已。

她坐在床上,搔弄著頭髮兩條雪白如絲的大腿畢露,令人看了暈眩,我的血 液加速。已馬玫英出來後,王、阮兩位同學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一起走進 浴室。大概為了爭取時間,兩個男生一起洗澡。十分鐘後,王、阮一起出來。王 說:「看我的。」王趨近馬玫英的面前,接著伸出雙手在她的背後解開浴巾。馬 玫英即刻成為一個裸女。天哪,我第一次見到女孩子裸露著身體。王也將自己脫 得一絲不掛,兩人抱了起來。王先用手摸著她的乳房,吻著她的乳頭。馬在床上 扭著嬌軀,口中不停地叫著。「嗯……嗯……哼……呀!」她的大腿曲縮著,王 的手在她身上亂摸,馬玫英更加吟浪。「哦呵!快上來……我發癢……嗯……上 來……我要……」

此時我的血液噴張,又見馬嗯哼的浪叫,褲檔內的話兒硬了起來。此時,王 握住自己的話兒探著馬玫英的下體。她的雙腳被舉高放在王的肩膀上,然後王用 力頂了幾下,王的話兒也真不小,硬是塞進去她的桃花源洞。「啊……嗯……」 馬玫英叫了,雙手環抱著王。「嗯……用力……妹妹好浪……唔快用力……咬唷 ……咬唷……」一陣串的嗲聲,然後是「卜啾……卜啾……」的聲音,那是馬玫 英寶貝所發出來的。阮在一旁向我解釋道:「那是她的淫水。」

我看得眼紅脖子粗,不停的冒汗,真希望那個男生就是我。「唔!她的淫水 好多,王一定爽快,每個女人都這樣嗎?」我好奇的發問。阮說:「天下的女人 都一樣,只是有的多有的少。」「那多比較好呢?還是少?」「你真是土包子一 個,當然多比較好啦!多是表示女人興奮,男人插得會更爽。」「唔!那她的水 還真多。」我看見馬玫英的下體大量的湧現出乳白色的淫水。「卜滋……卜滋… …」王抽插的浪聲不絕於耳,令她更瘋狂。「哎唷……雪……雪……好美……嗯 ……浪死……妹妹啦……哥哥……用力呀……」她雙眉深鎖,兩眼惺忪,嘟著小 嘴,香汗淋淋,看得令我心猿意馬。

不久,床上的兩人換了姿勢,那馬玫英還向我拋了媚眼,然後坐在王的肚子 上。王的陽具倒插入她的嫩穴內,倆人面對面玩著。馬玫英上下套落著王的話兒。

「卜滋!卜滋……」如此馬的一雙豪乳跟著動作顫抖個不停。「哎唷……哎 唷……美啦……快……快……好粗的……話兒……妹妹喜歡啦……」馬玫英一邊 狂叫,突然整個人趴在王的身上,嬌軀不住的哆嗦,閉著雙眼,咬著下唇。阮說 :「她放口啦!」「什麼?」我問。「就是女人在這個時候高潮,會有這種現象。」

王在馬玫英高潮後,突然抱住她的浪臀,然後用力向她的嫩穴內猛力的向上 頂了十數下。馬玫英在他的頂插下,肥臀狂搖不已,跟著又嗯哼不止,我看見她 的陰唇緊咬著王的陽具不放。「啊!啊……」此時,王突然吐了幾口氣,雙手緊 抱著馬玫英的浪臀。「哎唷!我……我丟了……」正說著,王連連顫抖,而在他 高潮後不久,他的話兒才鬆軟下來,陽具慢慢從她的寶貝內慢慢的滑出來。「嘿! 真過癮……」王說。「嗯,你壞壞。」馬玫英滿足的從王的身上爬起來。她走進 浴室內將下體沖洗乾淨,出來時對我說:「金基同學,要不要來呀!」她的手突 然摸住我的下體,她捏了兩、三下。

我突然叫吼起來,跟著身體打起抖來,我感到褲檔內濕膩膩的。因為受了剛 才床上一幕的刺激,再遭受馬玫英的偷襲,我竟然也射了精,那種感覺還真好。 三人都知道我這未經人道的人,一下子就給她摸了出來,不約而同的哄堂大笑。 我急忙跑進浴室內替自己料理。等我出來時,發現馬玫英跪在床上,抬著她粉白 的大屁股,阮同學則站在地板上,手按住她的細腰,阮的話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已經搗入她的濕穴,正狠命的玩弄著她。

「嗯……嗯……呀……」馬玫英一邊浪叫,一邊回頭望著阮推送她的動作。 她再度的嚎叫著,扭臀擺款起來。十分鐘……十五分鐘。阮跟馬玫英這次換了不 少男歡女愛的姿勢,令我大開眼界。倆人瘋狂的交歡著,似乎忘了還有他人的存 在。我跟王則在一旁觀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男的狂極了。女的浪極了。許 多……許久,阮跟馬才雙雙發泄出來。事後,雙雙躺在床上休息。經過漫長的狂 歡,夜已深沈,我睡不著坐在一旁,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倒是他們,不久便昏昏 的睡去這真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對我而言是一段特別的人生際遇。也不知道過了 多久,突然有人來敲門。我揉揉惺忪的眼睛,忙叫床上的人趕快把衣服穿好。奇 怪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來敲門,一定是房客走錯了地方。「警察!快開門,我們 是來臨檢的。」外面的人說。等我把門打開來,果然外面進來三個警察。

四人中僅有王增永有帶身份證,其餘沒有。警察見我們年紀輕輕,男女衣冠 不整雜處一室實屬不良行為。後來我們被送往派出所,這件事被鬧到學校去,校 方認為我們破壞學校名譽,並且有傷風敗俗之嫌。結果,我們不得已轉學,在高 二結束後為我們的行為負出代價,四人分別黯然而去。十年一覺揚州夢,時問過 得真快,一轉眼我也屆不惑之年,當年荒唐的事情沒有讓我遺忘,當我撞見涵玲 時,總覺得她讓我想起從前的馬玫英,然後我會想起那旅館內男歡女愛的一幕, 如此我便有一種想得到涵玲的慾望。

這種慾望這幾天越來越強烈。我對這寡母孤女的意念已非想像中所能解決的,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得設去了解她們,要了解必須去親近才可以。我開始尋找機會, 等待機會。然後,我決定去創造機會,把握機會。終於,這一天我找到了一個適 當的時機。早上我仍然準時出門的去上班,因為我出門較早並沒有碰上涵玲。但 是,晚上回來時就不同了。請看……這一天晚上,我下班回來,見百惠的女兒, 這小姑娘正站在樓梯口,側著頭,仰起那蘋果臉兒,小眼珠這麼一轉的,叫道。

「重先生,下班了。」我點點頭,說:「涵玲,哦,還末睡麼!」這小姑娘 姓譚,就叫涵玲,涵玲笑著道。「還早哩!童先生,你班地的鐘快吧!」我道。 「不快,大鐘樓已打過十點啦!」又問:「奶媽呢?」涵玲把小嘴兒一努,向她 媽房裡,神秘地笑了一笑,我心裡一怔,暗想,她房裡有客人來麼?不然,就算 有客來,也用不著涵玲迥避,這分明是有點秘密事情,才教涵玲躲開的,心裡一 動,同時又想,莫非又是那狗買辦來了麼,邊想邊行到自己的房門口。我住的房 子,恰巧就在樓梯口轉彎處,他把匙開了門,並回頭向涵玲道。「進來坐坐吧, 不用客氣的。」

涵玲道:「謝謝,我怕打擾你呢!」我道:「什麼打擾不打擾,進來坐坐, 不勝過在外面站著嗎?我說你不用客氣的了。」正說著,忽聞他母親在隔房大叫 :「涵玲,涵玲。」涵玲應著,問道:「媽,什麼事?」她母親道:「你到街口 生記果攤,給我賒三瓶汽水來,要屈臣氏的。」涵玲忙答應著,下樓去了。我又 想,隔房究竟來了什麼人呢?不是那狗買辦嗎?我摒息地聽著。

只聽得老牛似的聲音,有人說:「喝水有好,山本,多多有喝汽水!」又有 一個道:「姑娘多多好人,山本兄弟謝謝,汽水有有喝得,睡覺多多有好呢!」 我這可奇了,聽聲音,好像是東洋人似的,忍不住從板隙一張,唉也,果然不錯, 只見那張小鐵床下,正坐著兩個日本人。那寡文君,「涵玲的媽」,正坐在對面 大床邊,看他只穿著一條僅包住屁股,和前面一塊肉的三角褲,露出兩條又肥又 白的大腿,隱約地還見到那兩腿之間,若隱若現,一撒黑黑的毛兒。

乍看去,但見又黑又白,而且紅夾心似的,多麼引人情狂的東西呀!我想看 她那東西是怎樣的,但窮盡目力,所見的只是那麼一團的東西,可惜她怎不把褲 兒全脫下,不過脫下了又怎麼樣?脫下了還不是給那兩個日本人弄麼,我這時候, 不禁更滿肚醋勁,唉也,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呢?這少婦,為什麼要勾搭這兩個日 本商人呢?這時候這真使我,更加丈八金剛一般,心頭顫顫的望去,那兩個日本 人,正目灼灼似賊的,仰著那須擦舨的臉,只管幹吞涎沫,好一對色中餓鬼。

看他們似已忍不住了,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分坐在那少婦身邊,互相張手把 少婦摟著,那須擦般的臉,更不住少婦的嫩臉,弄得少婦要避也避不來,只管把 手去推,可是他們兩雙毛手,又去摸少婦乳兒,少婦被摸得笑聲嗤嗤,花枝閃盪 的叫道。「喂,住手呀,你們兩個怎麼!」邊說邊跳了開來,背挨著牆壁,笑嗤 嗤打趣著說。「你們這兩個還是人嗎?那有兩兄弟玩一個妓娘的,真是豈有此理!」 那一邊愕然望著她,比著手說道。「有,我們兄弟,多多無要緊,多多奉准!」 這一個好像已順情到了了不得地,忙在褲袋裡,抽出一疊台幣,笑格格地遞了過 去,說道。

「這裡多多的錢,山本贈給姑娘,花樣多多准啦?」少婦媚眼閃閃的,望著 他手上那疊鈔票,時作出毫不希罕的道:「我不要,你們拿錢來買我,我可不是 花姑娘呢!你有錢,怎不到別地力去?」那個笑道:「山本兄弟知道,姑娘花姑 娘多多無系,這裡鈔票,日本先生打賞,明天買衣服多多穿著。」

少婦見他們說得好笑,便把鈔票搶在手裡拿開來,數了數,又丟下道。「不 要,五干塊,什麼用?」那兩個日本,登時膛起眼睜。「五千塊,多多無少,姑 娘玩玩,明天先生賞賜多。」那少婦又在他們身邊坐下,兩手分搭在他們肩上, 每人給了一個媚眼道。「好東西,我今夜不喜歡,你們明天再來吧!」那兩個東 洋人,不禁急了起來,同道。「無,無做得,我們兄弟明天要走,明日山本要去 南台灣,我們……」說到這裡,其中的一個,忽然記起了什麼似的,急忙向他的 同伴給眼色,不知說了幾句什麼?剛才那摸鈔票的一個,忍不住道。

「姑娘喔好問呢,現在鈔票少定,明天回來多多!」少婦回頭望望他,忽然 態度一變,嬌騷騷的倒在他懷裡,伸手摸著他的臉,嬌聲嬌氣的道。「山本哥哥, 你不是說,要我嫁給你嗎?」又撒嬌也似的道:「但你看,錢也不多給一個,教 我們母女吃什麼,穿什麼呀?又要給房租!」說時,又把手暗撞撞他的腹側,只 覺硬綁綁,滾辣辣那話兒,少說也有汽水瓶大,知他們的慾火,已到了極度了啦! 她的心兒,不禁也跳了起來同時,覺得他那隻毛手,在她的胸前,不止摸,而且 竟由上而下,竟把自己的內衣解開,兩手不住撫弄著自己那一對乳房,撫得教人 好不心癢的。

看她那一對又肥又白的乳房,跳蕩盪,白裡透紅,那兩個雞頭肉,真像兩粒 新鮮的紅棗一般,與那潔白漲嫩的肉兒相映,端的又玲瓏,又可愛,可把隔房的 我,看得眼花也撩亂了!

老實說,我今年已二十八歲了,女人的滋味,莫不說未曾嘗過,就連見也未 曾見過哩!平日只有看看色情書,同事談論談論,但這不過等於紙上談兵。況且 自己未曾娶過老婆,整天除了上班,讀死書之外,又何來這機會呢?可不是,這 真箇天賜其便的,叄觀賞地演習。

但且看吧,好戲還在後頭,那日本人正低著頭,去吹少婦的乳尖哩!看他滿 臉的鬍鬚,刺得少婦,好像酸癢不過,喔喔的叫了起來,並不歇的擰著頭,擺著 腰,你看她手足亂伸,乳兒搖搖,一股騷到出火之態,好不有趨的畫面。那正閒 坐著的另一個日本人,這時也不甘落後似的,把身撲上,幫著除去少婦的三角褲 兒,少婦嘻嘻哈哈掙扎了,畢竟褲兒便被脫下了。喲!好件東西,襯著那肉桃般 的,雪白的一塊,漲卜卜的肥肉,在燈光之下看去,還見到有道縫兒,現得紅紅, 這就是陰戶吧。

我心裡想著,在A片上所得印象,已給我事實證明了,女人那真是可愛的東 西呀,你看這麼一塊引人情狂的肥肉,就夠丟人性命了啦!我越看越有趣,倘若 把我這東西弄了進去,那怕性命也丟了,骨也酥了,夾著,夾著,而且還緊緊的 夾著,唉喲,真要命……但神經告訴我,那少婦的陰戶夾著,不是我自己的陽具, 而是日本人的手指頭,再看時,那日本人,一個正把少婦按住,又吮又搓,像吃 饅頭似的,像玩雪球般的捏著她乳兒,這個還把一隻手,按在她這小玉山也似的 肚子,低著頭,笑吃吃的,細細地欣賞著。並且還把指頭兒,這麼挑挑挖挖的挖 弄著少婦的陰戶,少婦被挖得騷水淋淋,其聲唧唧,一攝毛兒,宛如小草帶露嘻 嘻哈哈,日本人笑,她也笑,像反把,又似捨不得,只管腰兒擺動,肥腿亂蹬臀 兒顫顫,沒命的叫道。「唉呀!不行啦……你……你兩個東西,喔,不……不要 挖呀,雪……喔……癢,癢死了!」

這個惡日本人,已挖得津津有味,笑臉露齒的,邊挖著,邊鬍鬚顫動著,連 說。「好,好,喔,支……台灣女人,十分有好,陰戶白白,毛兒多多!」那個 也道。「奶奶有好呢,台灣姑娘,奶奶多多好吃,多多有麵包奶油!」這個摸得 趣起,又把她的陰戶分開,指頭兒挑挑,並低下頭,張著那兩片又黑又厚的嘴唇, 竟唧唧的吮了起來,弄得少婦更騷不可當,身體顫顫的抖了起來道。「唉喲!你 ……你們這兩個東西……喔,好……癢,唉呀,不要挖了我給你們弄就是啦!」 說時,一片焦急,又似騷態難當的樣子,暗地看看手上的時針,不過,聽他這麼 一說之後,那兩個魔羅叉,更歡喜得了不得似的,可不是,眼見這一塊天鵝肉, 馬上就要到口啦!於是你釋手,我釋口的,紛紛解衣脫褲,好像脫衣競賽似的, 因為誰脫得快,這塊天鵝肉便誰先到口呢!

這一幕緊張的場面,不但那兩個日本人覺得緊張,而那少婦,也覺得十分緊 張,就是隔壁的我,也覺得更緊張,我這時候,已看得慾火如焚,底下那話兒, 已硬得無法收恰,正把手指兒,用五姑娘給他安慰,同時,心裡那一股醋勁兒, 又在衝動了。我對這個寡文君,早已存有另一種念頭的,我心裡早已存下芥蒂, 恨恨刺骨,如今眼見這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換句話說,就是我心愛的人呀!被這 兩個身似山魁,貌比楊藩的日本人,盡情玩弄,那能教我不醋味沖天呢,他媽的, 這真是令人心痛的事呀!但不看又捨不得,捨不得也無可奈何地,於是又把眼望 去,見那兩個日本人,已快把衣脫光了,不過看那少婦,卻有意戲弄他們似的, 摸摸這個陽具,又抽抽那個褲腰,並且還格格笑著,眼兒刁刁的。

忽然趁他們手忙腳亂之際,很快的穿回了三角褲,不知搞什麼,這可更把我 看得呆了,暗下納悶,先前看她那樣騷的,現在又把褲兒穿回,不禁登時驚愕起 來,那兩個日本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喂!好姑娘,有有信用,多多有有做得!」 話未說完,忽聽格格的叩門聲,她的女兒涵玲,在外面叫道。「媽,鈴木部長來 找奶呢!」同時,並聽到日本人的聲音,在房外叫道。「喂!做什麼呢?開開門!」 這時,隱聽得海關鐘聲,正噹噹的響著十一點,話說隔房那在偷看活動電影的我, 心裡更覺奇怪,怎麼,又有日本人來找她呢?她是什麼人呀?只先前見那兩個日 本人,一聽到是鈴木部長的聲音,登時如老鼠聽到貓兒聲一般,樣子驚恐,連連 的說。唉也,無做得,無有做得,我們走走!」

那少婦道。「怕什麼呢?同是朋友!」說著,嫣然一笑像放下一件心事地, 把房門開了,進來一個身材高大模樣的人,看他神氣,唇上一撮東洋須,橫眉怒 目,一股激動地望著那兩個問道。「這兩個是什麼東西?」那少婦無限溫情地, 把身體緊緊靠著他,嬌笑道。「部長你惱誰呀!他們剛來坐的,彼此都是朋友。」 那鈴木先生卻似不曾聽到一樣,只管氣唿唿的望著那兩個日本人,哩哩嚕嚕,說 了幾句日本話,那兩個日本人,立刻站得筆直,連聲「!!」臉上一點表情也沒 有,我在鄰房真看得好笑,他媽的癩蛤膜,天鵝肉吃不成了。只見鈴木,又大喝 一聲「巴加魯!」同時揮動手掌,霹霹啪啪,把那兩個日本人又打得一佛出世, 二佛升天,三佛搗漿,呆木頭似的。

只閃著眼睛,須子掀動,被打個臉兒浮腫,還連聲叫著:「!!」兩個人叫 得多麼起勁,是什麼東西呀?是喝采麼?被人打了一頓,還高聲喝采,山本哥們, 可謂得著耶蘇之深旨真是難能可貴,當他們吃了一頓打之後,又來一個九十度鞠 躬,穿回衣服,必恭必敬的向樓上跑了。只聽得一陣銀鈴似的笑聲,不知為何, 涵玲在外面也忍不住笑起來,不但涵玲,那少婦(她的媽媽)也笑個不止,同時, 那玲木也格格的笑了起來,此笑彼和互相響應。我又憑板隙一望,那叫鈴木的日 本商人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涵玲她娘百惠此時光不熘的橫躺在床上,鈴木一把 將她抱起,那話兒已頂住她的東西,一用力頂了進去,鈴木猛搖著屁股。她自顧 的嗯哼叫著,千嬌百媚配合著鈴木的狠勁。

「哎唷!雪……用力……啊哼……美啦……哦……我喜歡……」她愈浪,那 鈴木愈狠,話兒不停的抽進抽出。倆人玩了許久才搞定。這一幕真是令人遐想。 鈴木塞了一疊鈔票給百惠,然後說。「奶知道,今夜來找奶是有事湊合幫忙,快 穿好衣服跟我走吧!」

「你是說上次那個留著山羊鬍須的人?真是個急色鬼。」「那可不是,不過 奶要沒法拿到他的文件,對我大大的好,有賞。」鈴木豎起大拇指,表示百惠無 論如何要辦妥。「夜晚就不要去嗎?」「事情不能疑遲,就是要今夜,先給他甜 頭吃,以後就好辦,否則到了明天,一切恐怕不能盡意順心啦!」「你自己去, 非得要我陪著去?」她好像有意調弄他的胃口似的。「我怎不知道呀,我的野玫 瑰小姐,你陪我去,也是一樣,我回頭來也是一樣,況且來路實在太遠了,半夜 三更,還要我跑來跑去不成?」又磨著百惠道:「好小姐,你還是將就點吧!」 百惠無可奈何似的道。「唉也,我怕你了,去就去吧,你這東西,我看你沒有了 女人就不能生活啦!」鈴木涎著臉,笑嘻嘻的道。「那又不盡然的,只因近來丟 精了,腎囊被鼓得難過,這才不能不借重你的陰戶呢!」百惠已把衣服穿好了, 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胡扯瞎纏啦,走吧!」邊說著並用手推他,二人出了房門, 並聽得百惠在囑咐涵玲道。「涵玲,我出去尚有點事,今兒大概不回來了,好好 的睡,明天等我回來吃飯便是。」涵玲應著,我聽她又道。「你閂緊了樓梯門, 明兒有人來找,你說我上街去好了。」

涵玲應道:「知道了。」聽著一陣樓梯響聲,涵玲關了門上來,我忙出來, 站在樓梯口道。「涵玲,奶媽那裡去了?」涵玲一笑道。「喔,童先生還沒有睡 麼?」我道:「是的,不知道今晚為何,總睡不著。」涵玲道:「怕是我媽打擾 你吧,童先生,真對不起。」我忙道:「那裡話,你也太客氣了,同居同住,你 不要說這樣的話好嗎?」涵玲那小眼珠一動,笑了一笑道。「童先生,那麼,怎 麼說呀?」我道:「我們該老老實實才是呢。」又道:「橫豎奶媽今夜不回來了, 我們談談好嗎?」涵玲笑道。「有什麼好談呢?童先生,你跟我談世界,還是說 國事,因為我並沒有讀過書,不像你們有知識的,整天什麼時事呀,新聞啊!童 先生,你問我米價如何,柴價怎樣,我倒會告訴你。」

我這時,已覺她們母女,舉動有點神秘,因道。「涵玲小姐,奶也不用扯胡 調兒了,你這樣兒,那裡像個沒知識的女子,涵玲小姐,你進來,我還有話對你 說。」我先行著,到了自己的房門口,回頭向她招招手,涵玲跟著我道。「你有 什麼話講?」她走進我的房裡,趁機在她的身旁坐下,說道。「涵玲小姐,奶的 爸爸呢?」涵玲道:「爸爸死了。」我道:「我覺得那日本人鈴木……」涵玲問 道:「鈴木怎麼樣呀?」我吶吶的,一會才道。「我覺得他好像是奶的爸爸。」 涵玲哈哈笑道:「你放屁!」我又道:「不然,奶媽為什麼和他那般要好!」涵 玲睜著小眼珠道。「你這人真怪,要好的就是爸爸,那麼,我跟你要好,那我也 是你的爸爸了。」說時,又哈哈的笑著。我見她有趣,且看她這副動人的姿態, 一對會說話的小眼珠,那豐滿而富於引惑性的少女胸脯,那對小乳兒,說來亦有 茶杯大小,一張蘋果樣,而引人情渴的臉兒,細口,身材又那麼結實,這動人的 處女美,常人見了,也不免動心。何況我是個未近過女人的青年,又經過方才那 一番肉的誘惑,現在正所謂有女同坐,那教我不心兒跳跳之理,因道。「我看他 何止要好,而且奶媽還給他弄呢!」

涵玲本也是個未經人道的女子,聽了不明白道:「弄什麼呀,怎麼弄的?」 我不禁大膽了起來,附在她耳邊,低低的道。「我見奶媽,還脫光了褲子,把那 小便處,給他弄呢!」涵玲登時羞得跳了起來,臉紅紅的叫道。「你這東西真不 是好人,為什麼要偷看人家的秘密。」我急忙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涵玲道 :「那你為什麼要看呢?明日我對我媽說,看她可饒你。」我道:「你敢對奶媽 說,我不相信?」涵玲漲紅了臉道:「信不信由你,明兒我偏對媽說,看她可饒 你。」我急忙按著她坐下道。「這事情,奶不能對她說的。」涵玲道:「為什麼 呢?你說!」我道:「這是羞恥的事,不能對人說的。」涵玲說道:「羞什麼呀, 媽對我說過,女人嫁了人,是要給男人弄的。」我道:「喲!話又說回來了,奶 剛才說不明白,現在話明白了吧,奶媽給那鈴木先生弄了,鈴木還不是奶爸爸嗎?」

涵玲道:「你放屁呢!你以為我媽嫁了他嗎?」我道:「愈說愈煳塗了,奶 媽不是嫁他,為什麼給他弄?」涵玲努著小嘴道。「為什麼我要告訴你,總之我 對你對我媽比別人不同就是了。」我驚訝起來,但卻不便問,心想,看她們母女, 一定有點秘密,不願人家知道的,但管他的,將來我總不愁不知道的我望著涵玲 的臉,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兩眼不住的望著她,涵玲笑道。「你盡看我做什 麼,又有什麼話說吧!」我道:「涵玲小姐,我覺得奶這人真可愛。」涵玲道: 「有什麼可愛呢?」我道:「奶這人又漂亮,又聰明,又會說話,而且身體又夠 曲線,又夠活潑,真無處不可愛。」說到這裡,涵玲已忍不住笑了起來。「夠了, 夠了,可惜我不愛戴高帽子。」

我道:「不是褒獎,但老實說,自奶搬來之後,我對你,已深深有印象了。」 說時吞了口涎沫,又道。「不過,我不知涵玲小姐奶喜歡我不!」涵玲嬌笑的道。 「好東西,少說廢話吧,你對我媽有印象就真,你自己問問,是不是?」我辯道。 「你不要誤解呀,我不過見奶媽舉動有點神秘,所以覺得奇怪罷了!」涵玲問道 :「你覺得她那一處神秘呢?」我道:「現在且不必說了,涵玲小姐,我現在只 問你愛不愛我?」涵玲像吃驚似的,急道。「你不說不行呀!你不說我也不告訴 你。」我這才道。「奶對我說,卻怕犯著你們的忌諱,其實我見你們的舉動,好 像有什麼事似的。」涵玲想了一下道。「就這是了,怪不得你常目灼灼似賊的看 著我媽呢,但我們亦不怕你,媽曾對我說過隔房童先生相當正氣,所以我才對你 有好感,要不是呀,我們早就搬走了。」我道。「我怎不知道,但我的涵玲小姐, 奶既然相信我,而我亦自信不是個沒血氣青年,不過奶得明白,現代都里的每一 個人,並不是個個都醉生夢死的呀!」涵玲嬌聲的笑著。「別人我卻不敢說,不 過我看你還是個忠實的學子,如果我對你沒有好感,我也不跟你說話了,同時, 我們也早搬掉了。」我心頭像放下了一件什麼似得道。

「涵玲小姐,感謝奶的信念,但奶沒看我只是一個上班族,其實我的心,無 時不在奶們身上呢!」涵玲聽著,忽然喜得一把抱住我道。「唉呀,我今日才聽 你說這樣的話,果然我媽的眼光不差,這才值得我愛你呢。」我吃了一驚,喜得 也抱住她道。「奶真的愛我嗎?」涵玲笑眼眯眯的道。「愛呢,只要你的心,始 終是這樣。j我乘勢吻她一吻道。「難道奶還不相信我嗎?」涵玲看看,把我打 量一下,又合眼了一下,才睜開來道。「我相信你了,我亦相信我的眼睛,老實 說,我常想找個像你這樣的人,不過我所見到的,都是些蛇頭鼠眼,問口不問心 的東西,但你勿小看我,我自問雖年紀小小的,卻什麼事情也見到了。」我道。 「怪不得奶方才那般刁靈,只是奶媽不知可喜歡我?」涵玲笑哈哈的道。「傻瓜, 不喜歡你,她也不放心你了,對你說吧,她很相信我,從來不管我的事的。」我 使她反過身來,仰躺在自己懷裡,並把手摸在她的胸上道。「那麼,奶肯嫁給我 嗎?」涵玲挺挺胸脯,扭扭腰兒道。「嫁你又怎麼樣?」我笑嘻嘻的道:「嫁我 當無。」

涵玲又道:「是你的人又怎樣?」我忍不住道:「是我的人,那當然要聽我 的話啦!」我笑道:「這也是當然的。」我摸著她的胸部,輕輕的捏著那兩團茶 杯大小的軟肉,只覺暖暖的,有一種不司思議的熱力,觸手說不出的好過,因輕 輕解開她的鈕兒,立即吃吃的推開我的手道。「你做什麼?」我道:「你不是說 愛我嗎?」涵玲道:「愛你就要給你摸乳兒?」我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說。「我 的涵玲,奶媽不是說過,嫁丈夫是要給丈夫弄的嗎?不但要給丈夫弄,還要給丈 夫摸乳兒的。」涵玲一個翻身,伏在我的懷裡,笑嘻嘻的說。「我還沒有嫁你!」 我說:「新時代,不用嫁,只要奶答應就行了。」並在她的耳邊說。「奶想嘗嘗 嫁人的滋味嗎?我來給奶試一試。」涵玲忽然又一個翻身,羞得無地自容的,在 我臉上打了一下,說道。「好東西,你怎麼不說你自己要試一試。」

我也笑了起來說:「老實說,我也想試一試的,好妹妹,奶嫁過人沒有?」 涵玲睜開眼睛,又閉上說。「嫁過了又怎麼樣?」我說:「若未嫁過人,就慢慢 給奶弄,倘若嫁過人了,我就學那日本人弄奶媽時一般,把奶媽弄得百般都叫了 出來。」涵玲睜著眼睛,像吃驚的道。「怎麼能弄得她叫了起來?」我把的襟扭 鬆了,邊摸玩著她那一對實實的乳房,說道。「那是她快活的時候,才叫了起來 的。」涵玲道:「這有什麼要緊,你弄就是了。」我道:「不是的,如果奶未嫁 過人,初次來就有點痛苦的,不過後來就快活了。」涵玲促了眉說。「呀,有這 事,那你先要慢慢兒來呀!」我大喜,於是把她抱了上床,揭開她的衣襟,露出 那一對如新出籠饅頭似的東西,又軟又白,其實說像一對饅頭,就不對了,又暖 又滑的,而且還有點堅實,像兩個小汽球。

不過小汽球也沒這般好玩,只可說如兩堆羊脂軟玉,下面裝的那兩個寶石兒, 更覺鮮紅好玩,他把手握之又搓之,搓得涵玲媚眼如絲,眉兒疏疏,無限滋味的 道:「好玩嗎?」我道:「怎麼不好?

我的好妹,奶這又圓又實的,我看真比奶媽有趣!」涵玲笑嘻嘻的道:「好 東西,你弄過我媽了嗎?」我說道:「這不過是一種比較,因為我見奶媽的好像 太軟了,一下手,便顫盪起來,不似奶的圓實得有趣!」說著,並低頭去咬她的 乳,咬得涵玲腰兒亂挺的叫道。「唉喲,你這般頑皮的東西,要玩就玩了,還咬 什麼,咬得人家癢死啦!」我道:「人家夫婦是這樣的,只說來就來,不盡情摸 玩摸玩,那又有什麼趣味?」涵玲邊笑邊道:「你這東西,真也做作,真不錯, 這樣也夠好玩!」我玩了一下,並解開她的褲帶兒,伸手挑挑我的話兒,說道。 「我的好妹妹,把衣服都脫去了好嗎?」涵玲這時,騷態如水說道。「不用脫了, 除下褲子就得啦!」我涎著臉,笑道。「我的好妹妹,脫光了大家玩,才有趣哩!」 涵玲把腰扭著道:「看你這頑皮的,我不脫,人家都說脫下褲子就得啦!」我道 :「我的好妹,你不脫,基哥給你脫便是了。」我笑著,也不等她答應,自己爬 上了床把她抱在床上,給她脫了上衣、底衫長褲、短褲,一切都脫光了,只見白 白肉,圓滑的大腿,好一個肉人兒。

涵玲本就生來短矮矮結實的身材,這一勻身稱修,曲線動人的肉兒,蓋乎白 玉之白,尤白雪之白,我看她的兩片圓張的臀肉,真比什麼都可愛,細細的腰兒, 妙和豐圓的胸背呀端的曲線玲瓏。尤其兩條肥腿之間,那光滑滑的陰戶,紅白相 映,看著不禁更加慾火如焚,神魂飄飄的,真希望真箇已銷魂了,我褲浪里那話 兒,也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努掙掙的頂著褲浪,涵玲見著,忍不住笑道。「好東 西,唉喲,看你這個樣子,你也把衣服脫了下來吧!」我把衣服脫了,涵玲又道。 「我的好哥哥,你把來與我看看。」她把我那話兒輕輕握著,又道。「好熱,唉 喲,這般有趣的東西,你看,頭兒又紅又滑,又好玩的,我今天才見過,喔,不 過太長了,唉喲!可不了得,你把它頂進去,我怕消受不了呀!」她眼兒眯眯的 又把玩我的陽兒,少女的心情,真有不可覺的滋味,又驚又怕,我笑道:「奶還 沒有見遇鈴木部長的東西呀!他比我的長大了,怕有一尺長吧涵玲伸伸舌兒道。

「唉呀,更了不得,我的腰身也不過尺把長,若把來一頂呀,我的命兒怕不 給了他喲!」她又動動掌兒,自己度著自己的肚皮,一下一下,從那話兒度了上 去,指頭點點胸口,連道。「不得了,不得了,弄了進去,真要伸到這裡來!」 說道,笑道:「不知我媽怎麼承受的下?」我給她說得趣致勃勃的,趴下去,把 指兒挖著她的陰洞,並撥開她的陰唇,細細看著,他輕輕的伸著指頭進去,只見 紅白相間,那條鮮紅的縫兒,真是個又玲瓏又巧妙,又可愛。涵玲縮著道:「不 要挖!弄在弄吧,挖得酸癢哩!」我抬起腰來,笑道。

「我的妹妹不曉得,摸摸挖挖,挖出了水才弄得有趣!」我並從櫃里找出一 些相片,一張一張給她看看道:「奶自己看看,愛弄那一個花樣?」涵玲看這一 張張的妖精打架圖,真是她平日見所未見的,覺得又神奇,又有趣的,引得她更 騷不可當,慾火蓬勃,一股兒淫勁,隱現於眉梢之間,越看越有味兒,嗤嗤的笑 道。]

「你這些東西從那裡買來的,唉也,可真羞死人啦,這樣的事惰,也有人做 出來!」我道:「奶不要丟去精了,這是從朋友處借來的。」我順在他身旁躺下, 和她一起看著,一隻手微微捏著她的乳兒,並一張一張的指給她看,這是什麼跑 馬看花,餓虎擒羊,葉底偷桃,什麼隔山取火等,並給她解釋道。「這就是餓虎 擒羊啦,你看這女的表情呀,哦!這就是那話了,看抽得很緊的,這男子還揚陽 兒向上翹,唉也,奶看她都夠滋味兒,張著口,像死活,又像吃不消似的,有趣 的!唉喲!這一張……隔山取寶……」頻頻說著。如老和尚說法一般,二人赤條 條,對著指指點點,帶說帶笑,我還不時摸摸她的陰戶洞裡,已漸漸濕了,牡丹 帶露似的,而涵玲這時亦已騷得難耐,她的眼兒雖看著,其實她的一顆心兒,早 迷迷網網的,幾化作圖中人啦,眼淫淫,臉兒紅紅的丟下,伸了一口氣說。「唉 也!不看了。」

我吻吻她那紅紅的臉兒,低低問道。「好看嗎?」涵玲交躺下,演演陰戶, 伸伸腰日。「哦,不好!」說時,側著身,把腿兒架在我身上,我也躺了下來, 緊緊摟住她,伸直了腿兒,把陽物湊了過去,可是那裡能玩得進去?二人都是門 外漢,湊來湊去,卻湊不著門路,而且高低不稱,只過了一下,只見涵玲咬著牙 兒,低低的叫道。「不行呀,你……你……你上來吧……」我爬上她身上,挺起 陽兒便沖,涵玲唉了一聲,又道:「不行,不行,唉喲!給你撞得痛死了!」我 停了下來道:「那怎麼樣,我看他們玩得那麼爽快的。」涵玲說:「你得慢慢來, 不要急了。」我於是又爬了上去,說道:「你帶路吧!」涵玲笑哈哈的,雙手拿 著他的陽具,挑挑龜頭,對正自己的陰口,說聲。「在這裡了。」我這時已慾火 燒心,唉喲!管不得了,用力進一頂,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兒顫了起來,叫 道。

「雪!唉喲,痛死了,裂了!」並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讓他前進,只道: 「就這樣,你慢慢的玩著看吧!」我依他的話,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著, 看她促起了眉,氣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樣子,真是又憐又愛,底下熱辣 辣,一種說不出魂銷的味兒,唉也,女人原來是這般好玩的,未嘗過這話的人, 那才冤枉。可不是,我今夜還是第一遭,誠如張競生所說,這是初嘗性的滋味呀!

燈兒映著涵玲這玲瓏嬌嫩的雪白身,更使我情與不已了。我怕涵玲受不了壓 力,把兩手支著體重,並不時騷她的乳兒,搓搓她的乳兒,下面一抽一抽的,低 頭看著,點點的紅血,順著流了出來,這是處女之血吧,書中記載里告訴了我。 玩了一下,見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進一步,但涵玲只閉著眼睛, 並且手也鬆了,不禁又低問道:「妹妹,還痛嗎?」涵玲微微一笑,眼兒閃了一 下,又閉著道:「痛過了,你玩吧!」我道;「痛過了,必定快樂啦!」涵玲睜 開眼兒,羞笑的說。

「好東西,不痛當然快樂了,有本事,儘管玩便是了。」我看她這嬌聲俏罵 的樣子,更覺得心兒里甜甜的,漸漸的由頂至盡沒、沒頭沒腦抽送起來,登時水 聲唧唧,看她那兩片紅薄的陰唇,含著陽兒,吞進吐出,活像她的口兒,含著一 肉棍兒一般有趣。不一會兒,涵玲已漸漸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陰戶迎上來,初則 哦哦呀呀,繼而喲喲聲,連叫。「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 就罷。」又說:「唉喲!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癢,癢呀,快玩呀,你 看我像不像我媽一般好玩?」我邊抽邊說。「唉喲,像呀,像呀,你這時候真像 奶媽媽,一樣浪法。」涵玲道:「你看我媽怎樣浪法?」我說:「我還見她,把 兩隻腿,勾著那日本人玩!」涵玲說:「那麼,我也把腳勾著你玩好了。」她真 抬起兩腳,放在我肩上,連催:「快,快動!」

我又說:「還有啦,我還見奶媽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後來還起來, 把日本人的陽具含著玩,我想這一定更有趣的。」涵玲睜著小眼珠,驚異地說。

「屁股也玩得的嗎?唉喲,那有趣了,歇會你得給我玩玩,我也給你含含陽 兒。」說時,又不注連叫有趣,我看她這騷進骨子裡的樣子,越發動起勁兒,抽 得更快,邊動邊說:「我的好妹妹,我現在給你玩好嗎?」涵玲這時候正吃著甜 頭,騷得起勁,就說:「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會,喔……雪……愛……用點 力,唉喲,弄完了前面,再給你弄後面吧。」這時我也覺得她的陰戶夾得有趣, 愛愛熱熱的夾著,酸酸的咬著,吃開了昧兒,當然不願離開,樂得保守原有陣地, 看盡至頂,進進出出,二人爽快盡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勵,陽精與騷水,流了 滿席了,忽聽涵玲一聲唉喲,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

原來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類的書本上,倒學得一些節制用氣的玩藝兒,恰巧 拿來對付涵玲,先前沈著氣,抽了一頓,看看泄了一半之後,趕快忍著,把念頭 暫時拋開。心神微,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時,僅吃了半飽似的,引得她的騷火兒, 更衝動了,花心也開了,一股騷水,包著我的龜頭兒轉轉,花心開始咬動了的時 候,自己也覺得龜眼兒微酸了。

趕緊運足勁兒,狠命的一抽,把陽精直灌了進去,燙得涵玲登時像全身骨頭, 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渙,目閉口張,這種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 自己領略過,也不能得到。而涵玲這時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尋常的丹清家,所能 給描的,閒話休提,且說二人云雨方罷,整理殘漬之際,涵玲並向我說。「你常 說我媽的舉動神秘,但你曉得她是什麼人嗎?」我把那塊布兒丟在床底,回頭說。

「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總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涵玲笑道。「那 有什麼不可以,來日方長,我們慢慢再談吧。」她感動地說著,像觸起前程,無 限愁思似的,忽然又笑道。

「關於我媽的事,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我亦不妨對你說了吧,她是個 賣肉的商業間諜。」我躺下,緊緊的摟著她道。「間諜,賣肉的商業間諜?間諜 也有賣肉的嗎?」我神奇地,反覆地念著。涵玲笑道:「所以,我說你只知其一, 不知其二,所以我剛才又說,她和我根本不同,就是這個緣故。」

說時,又無限感慨的道。「更所以我又覺得,我現在的地方,以及我的身體, 基哥,你知道我們做這行生意的人,對於身體的貞操,晨夕都保不住的,常想我 一個我心裡認為滿意之人,把這貞操交交給他,但我現在已交給你了,我雖給了 你,可是心裡並沒有後悔,只感覺快樂。因為我已認為你是我所滿意的人,也正 愛惜我的貞操,不致被那些妖魅得了去,不過在這環境下,以後的事,任誰也難 以料到。基哥,我並不希望你為我守信,我只希望你能常記得我。當然我也會常 記著你的,只是我也並不是記著你我的憐愛,以後的事,我也許為了你而愛護身 體,但在無可奈何的時候,那是管不得的……」她說到這裡,淚珠兒流然而下, 這時我也不禁感覺淚下,我覺得她思想的奇怪,同時又感覺她思想的偉大,這是 一個奇女子呀!

當初,誰都以為他還是個普通的小毛頭,我摟著她,一時真不知說些什麼好, 唉!、天曉得,我會遇見這樣偉大的一個女子,更做夢也想不到,他竟青眼獨加 於心,干里姻緣一線牽,誠信而有之呀,我的心,這時已被她感動的溶化了,這 真是出人意外中的奇緣呀!我恍然地想著,初由肉慾的交換,而至情話綿綿,由 欲之愛,與真情之愛,本來是分不開的,何況是青年男女,更何況這一對既經肉 與欲之交換,而漸涉及精神寄託的小兒女?這時候,真說不出無限纏綿的。尤其 是我真想不到涵玲這麼一個小女孩,她的舉動,又這麼爽快,而她的人生觀念, 竟又這麼曠達,越想越覺涵玲的可愛,兩手把涵玲摟得緊緊,雙眼更不住的,在 她這蘋果般的嫩臉上,貪婪地看看,涵玲給他看得,似乎難為情,臉兒更紅的一 笑說。「哥,你盡望住我做什麼?」我道:「我真說不出話,但我覺得奶這人, 好像不久就要離開我似的。」涵玲輕輕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一派幽怨帶嬌的神情, 恨恨的說。

「痴郎,你不要亂想。」我道:「話雖然是,但我不知如何,說不能自己的。」 說著,把涵玲摟得更緊,兩隻手,更不住的在她這嫩滑如脂的肉體上摸搓著,真 個又憐又愛地,同時,更把自己的腿兒,架過去,勾住她的纖腰,二人胸部擦著 胸部,肉兒對著肉兒的,邊說邊玩著。少年人的慾火,本是容易導起的,何況男 女之間,本就有一種感性,這樣的磨擦,於是不禁的又擦起了滿胸的慾火,我底 下那話兒,也不由自經的硬了起來,在涵玲的兩腿之間,跳跳鑽鑽地,逗得她, 臉兒越發紅得可愛,一對俏眼兒,只管望著我,吃吃地笑著,低聲叫道。「哥… …」但只叫一聲,好像說不下去似的,我知她的意思,又把手輕輕摸著她的乳兒 道。

「好妹妹,我們再來一個好嗎?」涵玲紅著臉,一派嬌女兒的羞態,也不點 頭,她不答應,只肉緊地,兩手把我牢牢的抱住,底下更擺腰兒,使自己那塊肉, 頻頻的擦著我的陽具,像覺得好過,又抵受不住似的我伸手去摸摸她這一塊肉兒。 但覺又嫩又滑,而且濕濕的,好比餓蚌吞涎似的,於是把她推開,自己坐了起來, 分開她的腿兒一看了看,笑道。「妹妹,你也餓急了。」涵玲笑吃吃的,踢了他 一腿兒說。「唉喲,不要說了,來就來,弄死了就算吧!」

二人卻是初嘗滋味的小兒女,其實,到這時那裡還忍得住,一時迫不及待, 一個委實需要,這個挺挺這陽具,那個也急把手兒弄了進去。於是又在床上重振 旗鼓,翻翻的玩著,但聞水聲唧唧,燈影搖搖,涵玲這肥短的身體,本已夠好玩 了,何況她又有這又漲又實,又輕又嫩似乳兒。我摸了一會,又抽了半響,一淺 一深地,直把涵玲弄得嬌聲喘喘,媚眼如絲,同時並覺她底下那初開的處女的陰 戶,真箇又淺又緊。尤其是那肉桃兒軟彈彈的,滑熘熘的,一種莫說我沒有嘗過 的滋味,就是普通人也難於碰到的,銷魂融骨的情況,使我越發越弄越有趣兒, 二人端棄生忘死,一夜間也不知來了多少次的,直現至東方發白。可是這天的我 下班回來的時候,她的母親百惠,還沒有回來,不但這一天還沒有回來,而且一 連數天,也未見她回來,我覺得奇怪,這時候,大概為著她和涵玲的關係,也似 乎不能不為百惠念了,她為什麼不回來來?莫非……但涵玲那個是曠達的人,對 此好像不以為意似的,只說。「這不算什麼一回事,我們做這行生意的人,這事 是常有的,大概有點事,到別處去了吧!」不過,百惠未回來一天,涵玲是不能 他去的,因為她要等候消息呀,一連半月,百惠始終沒有回來,涵玲也似乎不介 意一般,每天伴我玩,給我燒飯、洗衣,像是一對小夫妻,真說不盡畫眉樂事。

自從那夜,涵玲的媽百惠跟隨鈴木離開後,便一直沒有消息,涵玲好像也不 太在意。我好奇的想了解一些事情,這天是星期六的晚上,外面下著傾盆大雨, 我下班後便直接回來,涵玲已替我準備好了晚餐。「本來晚上想帶奶出去逛街買 點東西,但可惡的大雨讓我打消這個想法。」「基哥!沒關係嘛,此時此刻能跟 你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呢!」「奶真的這麼想?」「是啊!」「哦、那我真 是太幸福啦!」吃完飯後,我先去洗澡,涵玲收拾碗筷,順便替我涼衣服。等她 洗完澡後,倆人便到床上去了。涵玲躺在我的懷抱里,無限的溫存。我抱起她柔 軟的身體無限的依戀。她的手按摸在我的胸口,秀髮披散在我的臉頰,陣陣發香 撲面而來。我用力將她抱緊,涵玲嗯哼的嬌嗔。

然後我起身將她按壓在床上,低頭狂吻著她的粉頸,咬著她的耳垂。她閉著 雙眼,兩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口摸抓著。我幫她解開衣服的鈕子,她嬌嫩的乳房 暴跳出來。當我握住涵玲的乳房時,她輕哼浪嗔不已,然後我舔她的乳尖。「啊 ……咬哼……唔……唔……」涵玲的大腿曲縮兩下,然後將我抱緊,口內嬌唿不 已。「我……我想……基哥……快給我……我……現在……就要……」我把她的 裙子也解掉,然後脫去她粉紅色的內褲,涵玲平躺在床上,兩腿被我分開,她不 時的用玉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乳房。「呀……呀……」涵玲肥沃的陰丘像捏水餃一 樣,被我用手指拿捏著。她微微地顫抖,然後我順勢往下摸去。經過毛草山,進 軍溫泉溝,好滑膩的浪穴。她的浪水流了許多,沾了我一手。我再也無法控制住 自己,急忙中我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然後重新跪趴在涵玲的身旁。涵玲一邊享 受我的愛撫,一邊伸出手去摸我的屁股,摸我的卵蛋,接著套弄我的陽具。陽具 被她這一玩弄,怒髮衝冠太壯觀啦!我的血液澎湃,汗水也慢慢流了出來。我已 經好幾天沒有跟涵玲來過,大概斃久了,今天特別興奮。「基哥……」「嗯…… 我想上奶了……」我迫不及待的。「嘻……嘻……那你就快上吧!我……我也等 不及啦!」幾天前,當小涵玲每月一度的紅姑娘來時,我們便停止這方面的活動。 好不容易等涵玲的紅潮走了,今天我們便急著上床,原因是彼此已好多天沒有作 樂尋歡過了,所以今天特別帶勁。我把她的左大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涵 玲右手仍抓著自己的乳房,左手則抱著自己的左浪臀,嗲嗲地叫浪著。我的陽具 已塞了進去。

「啊……哼……」涵玲雙眸微啟,緋紅著臉,露出丁香舌,用力的抽搞了幾 下,淫水流了更多。「卜啾……卜啾……」在淫水聲中,涵玲搖轉著頭,口中嗯 呀的嬌嗔。陰唇緊緊的包夾著我的話兒,令我全身酥麻,爽唿唿。我抱著涵玲左 邊的肥臀令其稍為側著身體,將我的身體下蹲,九淺一深的玩弄著。「喔……好 舒服……不,哥……哥用力……用力的來……搞我吧,哎唷……妹妹受不了了… …嗯……頂到……花心啦……啊……」涵玲似乎得到她媽百惠的真傳,除了年輕 貌美之外,那份叫床的功夫似乎與生俱來,叫得我的魂快要飛走了一樣。我越插 越起勁,話兒儘是涵玲浪穴內的淫水。「唔……唔……嘿,好浪的小穴……」話 兒對話兒,纏綿的過癮,涵玲將身體回正,然後再把右腳跨在我的左方肩膀上, 雙手擠弄著那兩堆肉,唿連連,朱唇微啟。我抱起她的粉腿,改採左抽右插,淺 出深入的方法去戳她的寶貝。「啊……真是……太美……基哥……你真棒……妹 妹……愛死……你啦……哦……」「快……用力……噢……噢……別停……美… …雪……雪……呵……」涵玲香汗淋漓,七葷八素,直嘟嗯哼……連續沖俯太久, 我感到雙手支撐太久有些吃力。「玲!來點……別的……」我把她的雙腳放下來, 然後坐到床邊,涵玲起身下床,她站在地面上。先握住我的陽具玩了一會。「嘖 ……嘖……好雄壯,嗯……妹子喜歡……」涵玲說著,右腿一張便跨坐上去。她 的手勾放在我的脖子上,嬌喘中將朱唇小嘴湊了上來,倆人一邊狂吻一邊互動著 下體。「嗯……嗯……嗯……嗯……」陽具被她的寶貝夾在裡面,她不停的旋扭 著下體,令我的感覺更興奮。我抱著她的粉臀,享受著她的浪姿。「咬呀……妹 妹裡面……好癢……舒服……嗯……雪……雪……呀呀……」她繼續動了一會, 力氣用盡只好將我抱緊,我抱起她那大屁股,抬高後再放下來,並配合我的頂上 功夫。「卜滋!卜滋!」淫水又流了出來了。我理首在她的胸口磨蹭,享受著乳 房的熱情。「呀……呀……哥……我的……乳頭……被……吻……得都……挺起 來……嗯……求求你……用力……吸……呀……噢……舒服……雪……雪……」 「喔……妹妹……愛奶……呀……」此時,我感到自己的話兒,有一種特別的異 樣,又熱又麻,而她的兩片陰唇也夾得緊,我感到她的小穴似乎變小了。那種感 覺令我有一種發泄的理準備,我似乎要被夾出來了。我停止動作。「玲,我…… 我要出來啦……」「唔……妹妹正舒服……也要出來啦……別停……我受不了… …射呀……要你的……熱水……溫暖……」她繼續搖浪著下體,夾著我的陽具不 放,經她如此扭腰擺臀一番,我那忍耐得住。「啊……」終於在她的賣騷之下。 「咻……咻……咻……」地,我的陽精終於毫不保留的完全奉獻給她。

她得意的笑了,好媚好浪的模樣。許久,她才從我的身上爬起來。「我去洗 一下。」我點點頭,立刻仰躺在床上休息。不久,涵玲洗好回來,並拿著一條沾 滿冷水的浴巾幫我擦身體。「奶真是好太太,太體貼啦!」對於她的體貼溫柔, 令我好感激。「應該的嘛!」此時,我又突然想起她的媽媽百惠。我白日工作, 晚上才回來,這段日子涵玲她媽不在,我想涵玲一定很孤單。「玲,奶媽為什麼 這麼許久不回來,難道奶不擔心她?想她?」「這是常有的事!」她還是一副不 在乎的樣子。我想我已愛上她,我有責任去了解她,關心她,最後在我打破沙鍋 問到底的情況之下,涵玲終於告訴我關於她與媽媽的事。原來,她是中、日混血 兒,她的媽百惠與一個來台經商的日本人互通款曲,但這異國戀情並沒有得到一 個完美的結局,後來日本人回去,不幸卻在途中發生車禍死亡。此時,百惠已身 懷六甲,她無奈的將涵玲生下來,彼此開始其飄泊的一生。現在,她的媽百惠是 專門在某種商業圈裡從事間諜活動。百惠在鈴木的公司內當差,也就是當鈴木這 一方與競爭著從事商業活動時,為了立於不敗之地,百惠便從事這穿針引線的角 色,甚至以色相為誘餌,讓對方讓步,或趁機劫取對方的商業機密,或在忱邊或 在風流中採取對方的一些秘密。而百惠所選擇的這個商業圈,大抵是以日本周圍 為主。

一切都明白了,可憐的涵玲,我更同情她媽百惠的遭遇。涵玲告訴我這一些, 使我對她的愛更濃更深,我決定要娶她。又過了兩天,我照常去上班,臨出門時 我特別叮嚀涵玲,晚上要帶她去看電影吃館子。她高興的說。「基哥!你要小心 一點呀!我會等你回來呢!」「晚上見!」她向我揮揮手。可是,我今天上班老 是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心頭總是不定。莫非是涵玲出事了,我胡思亂想。 下班後,我急忙回家一趟。卻發現涵玲不見了。我看到她留一封信給我。這是怎 麼一回事呢!我急忙拆開信來夜入翠煙啼,晝夜芳樹飛。

春山無限好,猶道不如歸。

鳳凰花開,驪歌飛揚,校園內到處是離別與祝福,每年一度有許多人在這個 時候踏上他們人生的另一階段,人家說念完中學就是長大了。

很多人,因為畢業離開學校,而我卻不是,離歌並不是為我而唱的,因為此 時我正準備轉到別的學校去就讀。至於品學兼優的我,書念得好好的為什麼要轉 學呢了?

說來慚愧,因為關係著當時學校的一則醜聞,雖然時至今日,已是十年前的 往事,但整個事件現在仍記憶猶新。每當我見到或想到百惠、涵玲母女,十年前 的往事便會自動的爬上心頭。事件發生後,我的另外兩位男同學被勒令退學,我 和另外的一位女同學各被記了一個大過,也沒有臉留在學校念完最後一學年的書, 便在暑假的時候匆匆忙忙辦完轉學手續而分道揚鑣了。每當我見到涵玲的時候, 不禁會想起十年前那位女同學。因為她們倆個人長得很像。

馬齒徒長,我已是二十八歲的男人,但是女人這玩意令我著迷卻不曾擁有過, 實在也不是我的本意,可能是緣份吧!記得當兵的時候,陽剛之氣旺盛的阿兵哥, 總有不少人忍不住常常去搞女人。而我呢?叫我隨便去找個女人恐怕違背了我的 個性,中意我的女孩,我未必中意。我中意的女孩,偏偏人家未必喜歡我。就這 樣陰錯陽差,幾年的寶貴青春就這樣了無痕跡。自從涵玲小姐跟她媽百惠在這裡 出現後,我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媽媽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 小姑娘,每天花枝招展的能不叫我心猿意馬。每天下班後,如果沒事的話,我盡 量要求自己趕快回家,因為可以見到這對母女。涵玲的媽常有一些男人來找她, 每次男人來時總得逗留片刻,然後涵玲姑娘會在外面等候。尤其最近,常有日本 商人來找涵玲的媽。

男人們每次走的時候總是神采奕奕的離去,好像從涵玲的媽身上得到了許多 可以令男人快樂的事。我猜想,男人在涵玲的媽房間內一定做著十年前我被迫轉 學的事有關。涵玲說,她跟她媽都在工作。為了生活,不管工作方式是如何總是 在工作。她常天真的如此說。我曾經問過涵玲,她媽是做什麼的。

涵玲一笑置之,令我不得要領。但我總把男人跟她們所謂的「工作」聯想在 一起,而日後果然證明,她媽跟男人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在未跟涵玲母女這段情 緣開始之前,讓我話從前,那一段十年前我還是中學二年生的往事。

少年十七、八九歲的時候,正是青春發育階段,要大不大,是要小也不小,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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