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到北美
二零零五年七月。剛從浙江大學生物系畢業的我,漂洋過海,到了地球另一端的加拿大,開始了自己的留學生涯。我就讀的學校是愛德蒙頓的阿爾伯塔大學,這所學校雖然在國內鮮有耳聞,但在加拿大卻是名列前茅的學校,生物科學尤其是強項。我被這個學校錄取,讀碩士。初到異鄉,人生地不熟。幸虧有一個朋友,替我聯繫好了住宿。住的地方離學校不遠,走二十分鐘能到,坐公車只要五分鐘。房東是個香港人,姓吳,四十開外,五短身材,其貌不揚。房東太太倒是年輕貌美,不超過三十,披肩長發,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起高跟鞋來比房東還高大半個頭。一聊才知道是湖南人,名叫白菁,兩年前經人介紹認識的房東,「一見鍾情」,於是就跟著過來了。房東和房東太太住在樓上,樓下是個半地下室,被房東隔成三間臥室,分租給三個人。除我之外,另兩個房客也是大陸來的,一個叫夏彬,北京人,長得很帥,也在大學裡念電子工程;另一個是計算機系的博士後,姓江,工作狂人,成天早出晚歸,節假日也很少在家,我們經常是三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住處有了著落,心裡就踏實多了。經過幾天的休整,時差也調過來了,從夏彬嘴裡也了解了這裡的許多風土人情。讓我意外的,我以為夏彬既然是來讀本科,應該比我小,結果人家比我大五歲,是移民過來後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才選擇繼續進修的。又過了兩天,我覺得一切都妥了,於是到大學裡去報到。
北美的大學校園和中國的有很大的區別。最主要的就是北美的校園是開放式的,沒有圍牆攔起來。校園裡除了校舍,就是大片的綠草地,和參天的古樹,環境優雅,給人一種安詳寧謐的感覺。找到了系裡面,接待我的是個秘書。因為事先打電話約過,所以秘書都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材料,要我填的表,簽的字,等等,弄了一大堆。等我把能填的全都填完了,秘書領著我去找我的導師。加拿大學校生物系的研究生在被學校錄取後都要找個導師,這個導師會負擔你的獎學金,然後給你一個研究課題,然後你在他的實驗室裡面做實驗,要是課題能順利做出來,就可以寫論文,在學術期刊上發文章,然後畢業。所以導師是有很大的權利的,導師和學生某種意義上就像僱主和雇員一樣,所以我們經常管導師叫「老闆」。三繞兩繞,秘書領著我到了導師的辦公室,導師非常熱情地接待了我。導師是個大高個,五十開外,灰白頭髮,說話有很濃的歐洲口音。我非常吃力的理解著他的英文,好在基本上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導師扼要的介紹了一下實驗室的情況和我的課題。我這才知道原來導師的實驗室今年大洗牌,一個碩士生,一個博士生先後畢業了,兩個博士後也完成了工作,去別的地方謀發展了。一個技術員年初查出了乳腺癌,現在病休了。實驗室里現在只剩下一個技術員,六十多了,明年打算退休。所以,老闆現在在廣招新人。我雖然是新來的,卻成為了實驗室的「元老級人物」。
所有課程都要到九月份才開,七八兩個月相對比較輕鬆。我抓緊這段時間,一是努力練英文,二是學習實驗技術。生活過得緊張,但學到的東西特別多,進步非常快。
第二章 破處之夜
八月底的一天,我正在試驗室里配試劑,老闆進來了,身後領著一個中國女人,長得並不算美麗,眼睛偏小,嘴唇略向外翻,但是身材頎長,秀髮披肩,胸前雙峰高聳,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看得我心神不由得一盪。
「Kevin,介紹一下,這是Laura,剛從中國來,將在我手下念博士研究生。」老闆用濃郁歐洲口音的英文說道。Kevin是我的英文名字,Laura自然指的是眼前的這個女子。
「很高興認識你!」她大方的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我的榮幸!」我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她的胸部,舉止有點不自然。
老闆又跟她說了幾句,就把她交給我,讓我帶著她在校園裡逛逛,也好讓我們有機會用中文聊聊。
「你好,我叫葛春蕾。」她重新介紹了自己。
「我叫陳康帆。」我還是略顯拘謹。
「你來加拿大多久了?」她問道。
「剛兩個月不到。」
我們並排走著,徐風吹來,她長發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入我鼻中,讓我心神不寧。我們保持這樣一問一答,對話多少顯得僵硬。
「你不像是干生物這行的哩!」她突然說道。
我抬頭,看見她正上下打量著我,眼中閃著光。
「嗯,好多人都這麼說。」我笑了。
的確,這不是我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麼說了。在浙大的時候,班裡的男生大多是「豆芽型」的,一般都是戴著厚厚的鏡片,細細的胳膊夾著書,低著頭在校園裡匆匆的走。而我呢,雖然相貌說不上英俊,但體形非常健碩。1米80的個頭,寬闊的肩膀,厚實的胸膛,胳膊一彎就能顯示出二頭肌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非常精壯的男孩。之所以能有這樣的體格,還得感謝我的一個高中同學,他說了一句話:長得帥不帥是爹媽給的,身體壯不壯是自己練的。我覺得特有道理,所以從高中開始,我天天堅持鍛鍊身體,做耐力和力量的練習。六年多下來,現在練得頗有成績。雖然比不了電視上的那些肌肉男,但在一般人中,還是挺顯眼的。
漸漸的,我不那麼拘謹了。只要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胸脯上,人就放鬆了下來。一點一點就聊開了。葛春蕾比我大五歲,山東人,結婚四年了。三年多前老公去念清華的MBA,她也跟著到北京,在中科院生化所念碩士。畢業後跟老公一商量,決定出國去加拿大。但是移民太慢,於是由她申請加拿大的高校,拿學生簽證出國,然後再辦她老公的陪讀。都出來後,在加拿大申請移民就能快很多。我向她簡單的介紹了這裡的生活情況,知道她也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住。離我住的地方也就走十分鐘。聊了大半個小時,帶她四處轉了轉,這次的見面就結束了。
很快進入了九月,繁重的課程開始把我淹沒。北美的研究生課程的形式和國內很不一樣,一下子非常不適應。葛春蕾倒是比我舒服,老闆看她的英文不夠好,叫她第一學期先不要修課,等英文練好了再說。時間就這麼一天天在忙碌中過去了。九月中,實驗室又來了個韓國的博士後,花白頭髮,留著一點小鬍子,見到人總是笑呵呵的。但是因為他英文口音特重,所以交流很困難,我們也儘量避免跟他聊天,因為他嘴裡的大蒜味也實在讓人難受。不過我和他待一間辦公室(葛春蕾和那個老技術員待另一間),所以有時不忍也得忍著。
十月底的一個晚上,我正在家裡準備一門課的期中作業,電話響了起來。接起電話,另一頭傳來葛春蕾的哭聲:「Kevin,我老公的簽證被拒了,我該怎麼辦啊!」
「不要著急,慢慢說,怎麼回事?」
她一邊哭一邊說了個大概。原來就是她老公去簽陪讀簽證,結果人家說他有移民傾向,把他給拒了。我看她情緒不太穩定,於是問道:「要不要我過來一趟,我們再仔細看看怎麼辦?」
「好啊,那就謝謝你了!」
十分鐘後,我來到葛春蕾家。因為準備她老公過來,所以她租了個一居室。她帶著哭紅的眼睛給我開了門。我進屋,坐到沙發上,她在我身邊坐下,然後又哭了起來。我連忙解勸,說了好多安慰的話,告訴她沒什麼關係,只要再去簽一次,一定會成功的。她有一台手提電腦,但是還沒裝高速上網。上網只能用學校提供的免費撥號服務,就是56K數據機的那種。但是慢也比沒有強,我接通了網絡,開始查詢有關的訊息。花了將近一小時,終於查清楚了。原來她老公沒有提交國內的財產情況,遇上這種case,加拿大領館一律當有移民傾向處理。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也知道只要準備好材料,她老公簽證應該沒問題,葛春蕾也就平靜了下來。
「行,我也該走了!」我直起身,伸了個懶腰,左手就到了她的後背。沒想到她順勢倒入了我的懷裡。「謝謝你!康帆!」她把頭貼在了我厚實的胸膛上。我嚇得一動不敢動。她抬起頭,楚楚動人的看著我,說道:「今晚留下來陪我好嗎?」
我的腦袋「轟」的一聲,心跳突然急促了起來。在我還沒做出反應之前,她的雙唇已經封上了我的嘴。我胡亂的回應著她的吻,腦海里閃過了過去的總總。今年我23歲了,卻還是處男。以我的條件,這實在是難以想像。我雖然長得不英俊,但身材高大,體魄強健,走在路上都是吸引女孩子眼球的那種。我的陽具的尺寸雖然比不了外國A片里的男主角,但是就四年來在浙大男浴室的觀察,能超過我的也為數不多。所以不是我不想,實在是沒有機會。高中的時候有賊心沒賊膽,進了浙大後,頭兩年被繁重的學業壓得踹不過氣。第三年交了個女朋友,班裡的同學。但是她屬於特保守的那種,一直都只限於拉拉手,勾勾肩。到四年級下半學期才允許我摟摟腰。一直到她拿到了康奈爾大學的錄取通知書的那天,我們才有了初吻。但是好景不長,馬上我就收到了康奈爾大學的拒信。因為她鐵了心要去康奈爾,我們之間的關係也就只能畫上了句號。我雖然從沒想過第一次應該是什麼樣子,但如果是今天,和這個長得一般,但身材出眾的有夫之婦,實在是做夢也沒想到的。
正在胡思亂想,葛春蕾的舌頭已經探進了我的嘴裡。天哪!是濕吻!我徹底在她的舌尖下融化,加上她的酥胸壓迫著我,我只覺得下腹部那話兒脹得難受。今天就是我的破除之夜了!我再也不管不顧,摟緊她一陣狂吻,然後給她脫衣服。脫下她的一身休閒服,裡頭露出了她曼妙的身體。28歲的年紀,真是一個女人最成熟,最有風韻的時候。她的皮膚挺白,而且不粗糙。身體豐滿而不臃腫,整體顯得很勻稱。戴著一個白色胸罩,前開式的,兩個高聳的乳房撐得罩杯滿滿的,中間擠出一條乳溝,看得人入勝。小腹略鼓起,腰部稍有贅肉。看來平時不太鍛鍊,女人一到這個年紀很難完全保持這個地方的平坦。她穿一條白色小內褲,屁股渾圓,摸了一把,頗有彈性。我給她脫完衣服,她絲毫不畏我的目光,反而大方的伸手解開了我的襯衫紐扣,接著是牛仔褲和汗衫。我只剩一條短褲了,弟弟在裡頭脹得鼓鼓的,像是支了個帳篷。她含著笑,欣賞著我健碩的肌肉,隔著褲子撫摸我的陽具。我慾火焚身,雙手一抄,把她抱了起來,大步走進了臥室。
把她放在床上,我撲上去又是一陣狂吻。然後我坐起身,鬆開她的胸罩第一次近距離品位女人的乳房。屋裡只有一個床頭的小燈,燈光黯弱,但此時此刻,正好烘托著屋裡的氣氛。我粗粗的喘著氣,凝視著那對傲人的雙峰。我對女人胸部的尺寸還是頗有研究的,她的那對乳房,我猜足有36D。乳頭和乳暈是粉色的。我的手摸了上去。啊!那手感!即柔軟,又有彈性,怪不得女人的胸部能如此吸引男人呢!我俯下身,開始舔她的乳頭,她開始熱烈的反應,嬌唿不迭。而這嬌唿更是讓我血脈賁張。又舔了幾分鐘,我鬆開乳頭,起身脫下了自己的短褲,然後去脫她的內褲。她很配合的抬起臀部,讓我脫了下來。她的陰毛很密,將她的三角地遮得嚴嚴實實的。燈光昏暗,我不太看得清她的陰部。但是根據以前看A片的經驗,我摸索著,去摸她的陰唇和陰蒂。雖然手指顯得笨拙,但還是有效果,不一會兒,我的手指就覺得越來越濕滑,看來是她的愛液開始泛濫了。我等不及了,爬到她身上,開始拿弟弟頂她的陰戶。弟弟在陰戶外摩擦了幾下,很滑,但是由於陰毛的緣故,摩擦的龜頭不是很舒服。我動作的幅度開始減小。葛春蕾發現了,於是她開始扭動起來。突然,我感覺龜頭一熱,陰莖好像被什麼東西裹了起來。是進入陰道了嘛?我低頭想看一下,卻發現看不清。於是抬起頭來,盯著葛春蕾。
「動啊!?」 葛春蕾奇怪的看著我。
這下我可以肯定是進去了,一興奮,開始大力抽動起來。結果用力過猛,第二下就從陰道里出來了。我手忙腳亂的想把弟弟塞回去,居然一下子找不著了,一時大窘。葛春蕾看出我的窘迫,伸出手來把住弟弟,塞入了自己的洞穴。「輕點兒,慢慢來。」她交代了一句。我深唿吸了一口,然後開始有節奏的動了起來。葛春蕾看來很爽,不一會兒就「啊,啊」的叫起床來。我更是如歷仙境,沒想到做愛是那麼爽的事,比打手槍強多了。怪不得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呢!我保持著一定的節奏,又過了一會兒,覺得龜頭越來越刺激,陰莖根部有點發緊。好像要射!我趕緊停下,大口吸氣。她看出來我快不行了,趕緊說:「注意拔出來射,千萬別射在裡面!」
我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等那感覺變弱了,我繼續征伐。這次堅持的時間更短了。只兩分多鐘,那種感覺又來了。這次我把陰莖拔了出來,趴在她身上,調整唿吸。等感覺再次變弱,我把住弟弟,往洞穴里塞。「這次不要憋了,射出來吧!但一定要及時拔出來!」葛春蕾道。我的心情放鬆了,再次進去橫衝直撞。不過一分多鐘,要射的感覺又來了。這次我不忍了,加快節奏衝刺了十幾下,攸的拔出陰莖,用手打了兩下,滾熱的精液噴涌而出。最遠的射到了她的乳房上,其他的散落在了小腹和陰毛上。我盡情的享受著射精的快感,葛春蕾繼續呻吟,配合著我的高潮……雲收雨歇。我們赤身裸體躺在床上,葛春蕾依偎在我懷裡,撫摸著我結實的胸肌。忽然,她微笑著問道:「你好象不太有經驗啊?」
我支吾了半天,最後一橫心,說道:「我–我這是–第一次。」
她恍然大悟的注視著我,然後笑著摸了一下我的臉:「怪不得!」
然後,在我還沒能做出反應時,她俯下身,一口將我的陽具沒入了她的口中。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震住了,身體狂顫了一下。天呢!沒想到這一晚,我不但第一次和女人做愛,還第一次嘗到了吹簫的滋味。以前只在A片里見到過,看網上色友的評論,也知道吹簫很爽,沒想到今天能親身感受!於是,我放鬆肌肉,人半躺回到床上,開始感受這無與倫比的快感。雖然剛經過一場大戰,但可能是因為初嘗禁果,意猶未盡,陰莖很快就硬了起來。以前我雖然試過連打兩次手槍,但是第二次都需要不少時間才能硬起來,這次確是只須臾之功。我看著她在我下身一起一伏,由於乳房大,乳頭有的時候還蹭到我的大腿。我只覺得骨酥經麻,不知身在何處。葛春蕾不但用嘴,還不住用舌頭轉圈舔我的龜頭。時不時的猛一口直搗陽具根部,將整個陰莖沒入口中。我甚至能感覺頂到她的喉嚨。她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我越來越覺得抵擋不住。終於,在射之前,靈台最後一絲清明讓我覺得要提醒她。於是大叫一聲:「要出來了!」
沒想到她根本沒在乎,繼續叼住雞巴不放。我終於到了高潮,小腹一緊,精液激射而出。葛春蕾任憑精液在口中泛濫,繼續拿舌頭按摩我的龜頭,我被刺激的嗷嗷直作聲。又過了片刻,當陰莖的最後一下抽搐停止了,我聽她喉頭作聲,「咕嚕」吞咽了一下,然後才鬆開我的雞巴,仰頭衝著我微笑。淘氣的張嘴伸了下舌頭,示意已經把精液給咽入腹中了。我神魂顛倒,怔怔的望著她,不知說什麼好。她反而很輕鬆的站起身,抽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俯身過來問了我一口,低低的聲音說:「這算是補償你為我獻出了處男的身體。我雖然也給我老公吹簫,但今天是我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我們算不算扯平了?」她淺淺一笑,風韻無限。我注視著她的胴體,似乎什麼也沒聽見。
第三章 房東太太
埃德蒙頓的冬天非常難熬。氣溫始終在零下十幾到二十度,下雪還能到零下三十度。幸虧屋裡面有暖氣,躲在屋裡還不冷。葛春蕾的老公最後還是拿到了簽證,聖誕節之前過來和她團聚了。我們之間的那個夜晚成了我們倆心中的秘密。頭兩天我們在實驗室減免還有點尷尬,再過幾天就像是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談笑自若了。
二零零六年一月,新學期開始了。雖然還是有幾門課要修,但經過上學期的磨礪,這學期就沒那麼困難了。借著上課的名義,導師那裡的課題也不急著做,晚上還有不少空閒。我那半年來攢的錢買了台筆記本電腦,晚上在房裡上上網,打打遊戲,在色界論壇上發發帖子。再有時和夏彬侃侃大山,生活倒是過得愜意。
實驗室里新來了一個學生,叫Carolyn,加拿大人,從安大略省過來念碩士。長得挺矮,估計只有一米六,但挺可愛。鵝蛋臉,細眉大眼,金髮在腦後紮成馬尾辮,身材豐滿,胳膊和腿都很粗,皮膚被太陽曬得略帶古銅色,一看就是酷愛運動的人。後來一問,她原來是曲棍球運動員,04年的時候還入選過加拿大國奧隊。這次到這裡念書,有一個原因就是被阿爾伯塔大學聘為曲棍球校隊的助理教練。加拿大的高校真是藏龍臥虎的地方啊!
三月初,天氣還是非常寒冷,讓我這個從南方過來的人很不習慣。一天下午,課提前結束了,實驗室里也沒什麼事兒做,一看時間,不到三點,決定早點回家,說不定還能睡個午覺。
我住的地下室和樓上房東走的是兩個門,所以平時和房東很少見面,每個月也就是月底交房租的時候聊上幾句。房東太太有時下來洗衣服,(因為洗衣機在樓下)還能多見上幾面。不過每次見到房東太太,她都只穿一件蕾絲邊的弔帶睡裙,有時戴胸罩,有時不戴,小胸脯在那裡聳聳著,看得我牙根直癢。好幾次我打手槍的時候都是那她作為幻想的對象。房東太太不上班,現在不知道在家裡幹什麼。想著想著,我已經走到家門口,於是拿出鑰匙開門進去了。
一看地上的鞋,居然夏彬在家,他今天不應該上一天的課嗎?好!既然在家,糾他上網跟我對戰魔獸爭霸吧!脫了鞋,我一陣風衝到他房間門口,敲了一下門,一轉門把手就進去了。我們倆很熟了,平時都是這樣隨便。
但是屋內的情形讓我驚呆了:夏彬和房東太太白菁赤身裸體在床上,白菁正在夏彬的胯下受著征伐。他們也被我突然開門進去給嚇住了,怔怔的望著我。空氣一時間凝固了。幾秒鐘後,我反應了過來,趕緊關上門,退出去回到自己屋,拿起桌上杯子裡的水,狂喝了幾大口,心裡怦怦直跳。真是沒想到啊!我和夏彬聊天的時候不止一次提起過房東太太。我們一致承認她是個尤物。夏彬尤其提到這白菁騷媚入骨,只要他略施伎倆,她就一定會上鉤。當時以為他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是認真的。我心裏面有點怪他:有這等好事也不記得算上我一個!
正想著,夏彬光著上身,穿著條短褲出現在我門前。我們眼神一觸,他有點尷尬,紅著臉道:「哥們兒,今兒回來得早啊?」
「彼此彼此。」我沒好氣地答。
他的臉更紅了,沉默了幾秒鐘,抬頭道:「今天的事–你看到的–能不能不要說出去?」
「你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不過你要說實話,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
「兩個月前。–房東去美國出差的那個禮拜–我們–我們開始的。」
「我問你:我們是不是好哥們兒?」
「是。」他用低低的聲音說。
「那你為什麼瞞著我,不讓我知道這事兒?」
夏彬是個聰明人,聽到這裡,明白了我是在責備他沒有給我分杯羹。他遲疑了一下,說道:「哥們兒,我們之間當然是有福同享。我還會瞞著你嗎?但這不是關係到別人嘛?人家畢竟是女孩子家,這種事少一個人知道越好,不是嗎?不過你也不是外人,大家都認識。我去問一下,看看她的意思,好不好?」說著,他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來他是去和白菁商量去了。我預見到了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第一,對夏彬來說無所謂,又不是自己的老婆;第二,白菁既然是個騷狐狸,被幾個男人上看來都沒關係;第三,拉我進去是最好的封我嘴的方法。果然,片刻之功,夏彬回來了,笑道:「房東太太請你過去。」我也會心一笑,大喇喇的站起身,跟著他重新進入了他的房間。
房間裡面亂七八糟。白菁玉體橫陳的躺在床上,拉著被子蓋在身上。地上有幾件衣服,寫字檯上散亂的放著幾個保險套,旁邊椅子的椅背上掛著一個粉色胸罩和一條粉色小T字褲。她見到我們進來,手拉著被子捂住胸前坐起來,露齒一笑,甜甜道:「康帆啊,剛才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其實我們都是大人了,這種事也沒什麼奇怪的,是不是?只要不讓外人知道,我們之間什麼事不好商量啊!」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就是別讓房東知道,很配合地說:「那是自然,其實我從沒把房東太太當成外人。但有些事兒自然是不用給別人知道。」
白菁笑得眼眉都彎了:「那就好!其實我們都來自天南地北,能聚在這個屋檐下也算是有緣。我們以後還要坦誠相見,多親多近哦!」
我心道:美人兒你真會說漂亮話。嘴上順坡下驢,帶調情的口吻說:「是啊是啊,我這不是來跟房東太太坦誠相見來了嗎!」說著,開始作勢脫衣服。
「撲哧」她笑了出來,並未阻止我脫衣服,而是說道:「叫我白菁,私下裡可以叫我菁菁。以後不許叫我房東太太。」
這麼一說,擺明了就是要我們不要顧慮她是有夫之婦,隨便我們大塊朵頤。那哪裡還需要客氣!我迅速的脫光了衣服。露出了堅實的肌肉和已經半硬的陽具。白菁看著我的身體,露出痴迷的神色。她的手一松,被子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她迷人的玉體。和葛春蕾相比,她的乳房要小很多,據我目測也就是34B。但女人有張漂亮臉蛋可以彌補很多別的事情。在她的美麗容顏之下,一個普通的身體都顯得那麼吸引人。
身邊的夏彬也脫下了短褲,從寫字檯上拿了一個保險套拆出來套上了。我也隨他拿了一個給自己的弟弟安上了。畢竟不了解白菁和夏彬的底細,萬一他們有什麼病呢!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們倆走到她面前,她坐在床邊,左手抓住夏彬的雞巴,右手抓住我的,開始給我們輪流吹簫。走近了看白菁,更加光鮮照人。白皙而細膩的皮膚,飄逸的秀髮,左乳內側有一顆小痣,像是在邀請你一樣。臉上化著淡淡的樁,長長的睫毛向上翹著,身上散發著一股護膚品的幽香。而她吹簫的技術更是不同凡響。雖然隔著保險套,依然能感覺到她舌頭和口腔劇烈的摩擦。夏彬因為剛才是被打斷的,所以很快就Ready了。於是白菁爬到床上,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頭衝著床頭,屁股向後翹起。夏彬站在床尾,一手扶著她屁股,一手把住陰莖從後頭插入了白菁的陰道。白菁一聲嬌唿,隨著夏彬的動作開始搖擺起來。
我當然不能在旁邊干看著。我爬上床,背靠著床頭,分開雙腿,將陽具展現在她面前。她俯下身,繼續給我吹簫。夏彬看來乾得她很爽,她雖然叼著我的雞巴,喉嚨里還不時發出不清晰的呻吟。過了幾分鐘,夏彬突然加快了動作,身體劇震下,白菁叼不住我的雞巴了,只好鬆開口。片刻之後,夏彬一聲大叫,拔出陰莖,摘下保險套,精液如泉湧出,滴滴都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啊!啊!好熱啊!好舒服!」白菁配合著夏彬的高潮,嬌吟不迭。夏彬射完精,頹然坐在地上,滿頭大汗,喘著粗氣。
輪到我了。我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夏彬剛才的位置。這時白菁抽了幾張餐巾紙,抹去了屁股上的精液,順手扔在了地上。我仔細端詳了一下白菁的陰部。哈!她的陰部居然是颳了毛的!前頭的三角地並沒有剃凈,只是修短了一些。但是大陰唇上面的毛颳得乾乾淨淨,連一點渣都沒有。肥厚的大陰唇夾著粉色的小陰唇。由於剛被干過,小陰唇還張開著,陰道口的小肉在那裡顫著,惹人銷魂。屁眼的上面有不少毛,看來那個地方褶皺太多,不好刮。行!及時作樂吧!我把住弟弟,塞進了她滾熱的陰道。
「啊–啊–好爽!」白菁叫床聲不斷。
我自從上次以後,一直在總結經驗得失。所以幾個月後的我比當時要控制自如了。更重要的是沒有第一次那麼緊張了。我在那裡乎快乎慢,或淺獲深,時不時地在洞穴里還轉個圈。把白菁爽得淫水四溢,我的身體撞擊她的屁股時都能聽見拍水的聲音。
真乾的帶勁,她忽然停了下來。「怎麼啦?」我詫異的問。
「我要到上面來。」說罷,她翻身坐起,拉我到床上躺下。她騎了上來,沒費勁就把弟弟又塞回了洞穴。然後她開始激烈的上下起伏,震得床在那裡吱嘎直響,乳房也在隨著身體的起伏上下擺動。我看的心神蕩漾,抬起頭去舔她的乳頭。
「啊!好舒服–不要停–」她更興奮了。
我索性用雙手把她的乳房合攏到中間,舌頭左一下右一下的狂舔。白菁的渾身都在震顫,她已陷入狂野的境地。在她的高速運作下,我也到了高潮,想射的衝動越來越強。我本來想止住她,然後要求射在她臉上,但當時的情形,已經不容我做這些了。她的淫水已經浸透了我的陰毛,陰道靜靜的夾著陽具。我只覺得陽具一陣脈動,精液噴涌而出。當然是全被保險套隔住了。她感覺到了我的脈動,自己也到了高潮,仰頭長嘯一聲,隔著保險套我都覺得龜頭一熱,想必是她也射陰精了。
良久,癱軟在我身上的她爬了起來,渾身大汗,還喘著粗氣。她俯上身給了我一個香吻。又摟過夏彬,甜甜的道:「你們倆真棒!」
「這個我知道。」夏彬調侃道。我什麼也沒說,手裡玩弄著白菁的頭髮,心情起伏:沒想到我第二次做愛就是3P,而且頭兩次性經歷都是和有夫之婦。這難道真的是緣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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