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乳女犯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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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二黑
二黑是一名劊子手,祖上五代都是劊子手出身,可算是一個劊子手世家了,各種行刑技巧是代代相傳。大概正是這個原因,二黑才一十五歲就已練就一手好快刀,平日也常常隨父親到肉鋪中幫忙,一為多掙個酒錢,二為練刀,幾年的功夫,二黑在豬狗牛羊身上割肉已是遊刃有餘,要他割一斤,則絕不會割下十五兩。
不知是近年收成不好,還是有妖魔降世,這一兩年來城鎮周邊盜賊鋒起,到處都有一大群人嘯聚山頭,打家劫舍,令知府大人好生頭疼。賊人一多,犯人就多,而這些犯人幾乎個個都有人命在身,劊子手們自然是紅差不斷,平均幾天就有犯人要砍腦袋,氣得劊子手們天天罵娘。為了減輕父親的工作量,剛過十二歲的二黑就開始吃官糧了,他年紀雖輕,但出手時乾淨利落,觀看二黑行刑的百姓們無一不叫好的,官府對他也相當信任,一些像山賊頭子這樣的要犯也放心讓他來操刀。
這天早上,官兵壓著一隊山賊女犯來到刑場上,正好是他大展身手的機會。
這時只聽見主營里的大帥大喝一聲,營前的傳令兵向二黑示意,二黑便明白要「開工」了,便拿起刀走到「刑場」那兒,說是刑場,其實只是主營前沒多遠的一塊空地,在軍營中算是一個臨時的刑場了。二黑到位後便往主營方向看,只見帳幕打開,犯人要被押出來了,這些都二黑平日見慣的畫面了,可是接下來要出現的畫面卻令他的心差點從胸中蹦出來。只見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瞬間出現在大家面前,那一刻,二黑一下喘不過氣來,好像時間突然停止了流動,臉一陣紅一陣紫,拿刀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發抖,整個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和那個女人,那女人的皮膚很白,比肉鋪裡面的豬皮還白,兩顆黑黑的乳暈像兩把利劍似的插進他的眼睛,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老二」竟不自覺的硬了起來,在褲檔中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二黑嚇得連忙用手遮擋,生怕被別人看見。
這是二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雖然二黑平時也幻想過女人的裸體,但當真如此近距離地目睹女人真實裸體時,他的大腦早已發暈並一片空白,在他還沒有認真「鑑賞」這女人的裸體時,兩個士兵已將她押到離他只有一兩步的距離,二黑不由得又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時女人看了看二黑,竟對他笑了一下,說道:「小哥,可別手軟哦。」「臭婆娘,死到臨頭還那麼多話。」押她的士兵罵了一句,便向前推了女人一下,那張笑臉從二黑面前消失了,二黑的頭馬上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扭過背後,似乎要被女人吸了過去。這時女人已經背對著他了。
這時二黑稍稍定了定神,貪婪地記憶著女人的背部畫面:女人梳了個髻,脖子長長的,雙手被反綁著,兩隻手掌剛好擋住股溝,兩條長長的大腿,長著一雙玉足……,還沒記憶完畢,二黑就被傳令兵的喝聲打斷了,這時只見那女人擡頭看了看天,然後大叫:「當家的,俺先走一步了!」言罷便被押她的士兵按跪在地上了。二黑這時雖然沒能看到她的正面,但從側面看得出女人的雙眼已經閉上了,並且伸長了脖子,一動不動地跪著。二黑想不到女流中竟也有此漢子,比起某些還未上刑場就哭爹喊娘的男犯還要勇敢,心中不由得多了點敬佩。
二黑也許做夢都沒有想到殺女人比殺男人感覺要差這麼多,雖說是稍微回了點神,但全身的肌肉依然僵硬,握刀的手也哆嗦不斷,感覺這個身體不屬於自己似的,仿佛時間好像又再次停下來了。
二黑乘著斬令未下之前又認真地看了看那女人的後背,也許是戎馬生涯的緣故,她的肌肉比一般的少婦要結實,反綁著的雙手使背肌的線條顯得更誘人。女人的脖子比較細長,至少比他之前所殺的男犯要細,白嫩的皮膚襯著讓人覺得特別的脆弱,要砍斷這樣的脖子應該是比男犯要簡單省力吧。
她採用了女人比較常用的跪姿,用臀部壓著小腿,用腳面貼著地,露出了一雙沾滿塵土的腳掌。女人的手也長得很修長,但由於綁著手掌的繩子比較緊,女人手掌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有點美中不足。
不過最吸引二黑的還是之前看到那女人的胸部,剛才由於太過緊張,他竟沒認真去看,二黑吞了一下口水,身位慢慢地向左移動,只見女人的左乳也如上升的太陽似的漸漸發圓,當看到那女人勃起的乳頭時,二黑心跳又頓時加速,而當那對大奶上下跳動時,二黑那好不容易才軟下來的「老二」又硬了起來,腦袋裡充滿了各種幻想,一時之間二黑像靈魂出竅似的目光呆呆的盯著女人那對碩大的乳房。
「斬!」只聽得傳令兵一聲大喝,二黑的靈魂才重新回到他的軀體,他深唿吸了一口,雙手握刀,對準女人的乳房便用力砍了下去,女人的雙乳真的很柔軟,刀鋒砍穿她的乳腺組織時好像沒有什麼障礙,感覺像切豆腐一般,一瞬間刀身便掠過了女人的高聳乳峰。只聽得「撲」的一聲,兩隻大乳房便在滾到地面上了,大量的鮮血如箭般從女人胸前中噴出,失去了大奶的身子也慢慢地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緊接著,兩名劊子手合力張開她的雙腿,另一名粗漢在很色情的挑逗了一下她的陰蒂,並用手指挖摳了一番後,用大刀將她的整個外陰給挖了出來。
第三名劊子手則將她的肥臀完整的切下來,行刑才告結束。
「回去崗位吧。」傳令兵的話又讓二黑從夢中回來了,這時他看見一個士兵將一堆割下來的女性器官放在一盤子上,這是拿給大帥看的,而屍體則不知什麼時候被取走了。刑場只剩下一灘發黑的血。二黑見罷才戀戀不捨地離開。隨後一整天他的腦子裡都充滿了這個女人高聳的雙乳和陰部,尤其是那硬挺的乳頭和其上大張的奶孔……
從那天開始他一直在極力回味第一次被那個裸體女人強烈吸引並被震撼的感受,儘管那個曾讓他靈魂出竅的裸體早已成了野狗們的晚餐,但那雪白的肌膚依然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當中;儘管那些誘人的女性器官已被丟到山賊的屍堆中一起燒成了灰,但那對高聳乳峰和濃密陰毛的印像卻揮之不去,自此二黑陷入莫名的失落之中,直到他碰上第二個要被處死的女犯人………
第二節 壓寨夫人
也許正如他老爹所說,二黑這年頭好福氣,竟夢想成真了。兩天後,二黑從他爹那兒得知,明天要處決一名女犯,而且還是凌遲處死,二黑雖說想快點找個女犯試刀,但真來的時候不由得又有點緊張了。「這女人犯了什麼事啊?」二黑問。
「你之前不是隨大帥去剿那賊寇嗎?那女人便是他老婆。」「什麼?怎麼可能,我半個月前殺的那女人好像就是他老婆啊。」「你在軍營這麼久什麼都不知道嗎?
這傢伙有三個小老婆,有兩個戰死了,一個被你砍了,現在這個是大老婆,壓寨夫人,叫做陳素琴。那時讓她給逃了,昨天才抓到的。啐!這廝賊頭真他媽的有福,死了也值了!「
二黑臉這下子又紅到耳根了,自從他砍了那女人以後,在軍營中一直精神仿佛,腦子裡就裝著那個女人,除了工作以外其餘的事他是絲毫不關心。「是讓我來行刑嗎?」二黑問。「那當然了,爹還特意向大人申請了呢,就是想讓你小子練練刀,凌遲對你來說不是問題,主要是今天晚上要做的工作。」「晚上的工作?」
「等你吃完晚飯再告訴你。」只見老爸鬼魅般的笑了一下,二黑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二黑又過了一天精神仿佛的日子,不同的是這次是因為老爸所賣的關子。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老爸神秘兮兮的領他到了刑房那裡。刑房就是專門用於拷問犯人和擺放刑具的地方,他正思量到這兒來幹什麼時,老爹打開了刑房裡的一間小房子,用手往裡面指了指。這小房子本是獄卒臨時休息的地方,二黑順著方向往裡面一看,心臟馬上像被繩子勒緊了似的,只見裡面燈火通明,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大字形的躺在床上,手腳都被鐵鐐固定在床邊。二黑還沒等看清楚立刻就把頭縮了回來。
「這……,在這裡行刑嗎?」二黑嘴巴幾乎要打結了。父親看了他這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地答道:「傻瓜,行刑是明天的事,今天晚上是讓你嘗嘗鮮的。」
「嘗鮮?」
「別裝傻了,就是你將來娶媳婦的時候要乾的事,你看你的『老二』都硬起來了。」二黑聽罷連忙捂住那已經充滿了血的命根子,回想起在軍營時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時也有這樣的反應,他有點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這不會犯奸罪嗎?」
「對民婦的便算,奸這種犯了罪的女人,千人踩萬人騎也不犯王法,不妨告訴你,你老子我和你那些前輩以往都干過不少這種女犯了,反正她們都要身首異處,死前讓我們享用享用說不定還可積點德呢。再說和那些七姑八姨的大老爺比起來我們吃點野味又算得了什麼?說回來,你小子好福氣,以往都是我們幾哥倆輪著來的,你老子我花了不知多少口水才說服他們今晚這娘們就讓你一個人享用,福氣了你………」
「等一下,你說這女犯是那匪首的大老婆,她今年多大啊?」
「三十多歲吧。是大了點,不過你放心,這娘們保養得挺不錯,我想不會比你之前砍的那個差,你老子我不會害你的,再說,這個你不搞下次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看見二黑還是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他老爹說:「好啦不說啦,快點進去,路邊的小狗都曉得干那檔事,你向來都很聰明,知道該做些什麼了,進去。」二黑就這樣被他老子推了進去,只聽得門一關,接著一上鎖聲,二黑知道今晚是「難逃一劫」了。房子裡點滿了燈,不用說是老爹乾的「好事」了,不過這樣他就可以借著燈光好好地「欣賞」。
那女人的皮膚也很白,由於剛剛生產完而有點胖,但腰部的曲線比較圓滑柔和,腹部還有著妊娠蚊,臀部異常豐滿,她的那雙乳房很大,由於哺乳的緣故而異常飽滿堅挺,看上去就像兩塊又圓又厚的燒餅攤在胸前,乳暈呈咖啡色,兩顆大乳頭像兩粒豎著的小姆指,看上去母性十足。
陰毛長得比較濃密,但由於他的雙腳被分著固定,故此女人的陰部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這也是二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處,本來就亂撞的心便跳得更快了。再看看陳素琴的臉,和她那位「姐妹」一樣,雖不算國色天香,但標緻的五官看上去也挺漂亮,不知是不是燈光的原因,陳素琴的臉皮看上看相當嫩滑,再整一個看完全不像是三十多歲的人,倒像是二十多歲的大姑娘,確實是一個令人心動的美妙裸體。
陳素琴的眼睛一直閉著,可能聽到有人進來了,慢慢地睜開雙眼,看了看二黑便問道:「你是誰?」
二黑正在入神地欣賞著,聽見陳素琴的問話才回過神來,答道:「我是行刑劊子,明天送你上路的人。」
陳素琴稍打量了一下二黑,又問:「你今年幾歲了?」
「今年剛好十二歲。」二黑爽快地答道。
那女人嘆了口氣後看了看二黑,見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裸體,便笑著說:「小弟弟,看你這樣子還沒上過女人吧?」
二黑的臉立刻變成了紅番茄,不服輸的說道:「是沒……,誰說的?我……」
看見二黑話不成話的樣子,陳素琴不由得「撲哧」的笑了一下,「老娘雖說比你大得多,不過我這身肉可不是白長的,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你第一次能上我這樣的身體真的是老祖宗修來的福了,再說老娘也想嘗嘗你這童身的滋味,上來嘛。」
二黑從進來見到這個女人的裸體到現在,全身一直如火燒一般,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沖動在身體里到處亂撞,正不知從何從爆發,這下子被這女人一挑逗,這股沖動隨即破身而出,再也控制不住了。只見他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的布料脫個精光,狼一般的撲到女人的身上,如鋼棒般的小雞雞狠命的插進了陳素琴兩腿之間。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女人發出了一聲呻吟,二黑的大腦像已失去了理智,雙手在女人的身體上到處亂摸。隨著二黑的抽動,陳素琴的身體也一挺一挺的,那雙碩大的乳房也一上一下地亂抖,二黑心中又一陣興奮,雙手馬上就落到了她的乳房上面,不斷地揉弄著,猶如搓麵糰一般,二黑的拇指也不停地玩弄著她的奶頭。還不時用舌頭舔噴出來的乳汁,這時他越來越興奮,有點欲仙欲死。
迷煳之中,半個月前他凌遲那女人的畫面再次一幕幕地浮現在他的腦海里,當他看到畫面中女人的雙乳被石板壓碎時,馬上他就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命根子處噴涌而出,就像是從她乳房中噴出的奶水一樣,這是二黑有生以來第一次射精,當那女人的陰部被挖出時,二黑心中的那股沖動早已無影無蹤,只覺得四肢無力,就像那沒有性器官的身子那樣軟攤了下來,不同的是他不是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而是倒在那溫暖舒服的肉體上,他的頭枕在那雙碩大的乳房中間,感覺就像回到媽媽的懷抱一樣,甜甜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二黑惺惺忪忪的醒了過來,兩隻眼睛一睜開就看見一隻巨大的奶子,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是躺在陳素琴身上睡著的,於是馬上爬了起來,坐到了床邊。「醒了嗎?你挺能睡的嘛,倒是苦害了老娘。」那女人說道。
二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說:「幹完感覺有點困,害你睡不了吧?」
陳素琴嘆了口氣說:「沒關係,就算你不壓上來我也睡不著,畢竟再過幾個時辰老娘就要死了。」
「現在幾更天了?」二黑問道。
「五更了,外面剛打的鑼。話說回來,小哥你挺不錯的嘛,年輕就是不一樣,我那當家的都比不上你了。」
「是嗎?那倒是過獎了………」
陳素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二黑答道:「我叫二黑,你呢?」
「我叫素琴。」
「素琴啊,這名字不錯………」二黑自從在軍營中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裸體後,心中好像時常有塊石頭掛著,總覺得缺了些什麼,今天他終於知道了,當那股熱流從身體中釋放時,他感覺到整個人都得到了解脫。
二黑邊說邊用手摸陳素琴的身體。「你幹什麼?」陳素琴問。
「我看看你身上的紋路,行刑時好下刀。」
「你可真體貼,看你年紀小小好像功夫還不錯哩。」
「這當然。」二黑有點得意地說,「我小時候就開始跟我爹在肉鋪里練刀功,練得一手好快刀,在城中行刑也有一段時間了。說實在的,你的皮膚很滑,肉也長得挺不錯,一點都不像三十多歲的人,看來你的日子還過得蠻不錯的,難怪死也要當壓寨夫人了。」
「是啊,只可惜這身好肉就快要喂野狗了。」
「是有點可惜,不過這也算是一種懲罰吧………」這時二黑剛好摸到了她的乳房,心裡「撲咚」
了一下,那一股無名的沖動又出現了,於是他不停地撫摸陳素琴那雙豐滿而又嫩滑的奶子,目光盯著那誘人的乳頭。女人也感覺到陣陣快感,她知道凌遲時頭兩刀便要割去女人的雙乳,便對二黑說:「小兄弟,要摸便抓緊時間,不然就沒機會了,割的時候也要切得好看點,別糟蹋了………」
「是啊,確實是可惜,便宜了那些野狗。」二黑看著那幾個時辰後便要被切成肉醬的乳房和陰部,他決定抓緊機會多享受一下,想罷便又趴到女人的身上,雙手抓住她的巨乳,再一次乾了起來。
第三節 凌遲巨乳女人
辰時,按慣例當天午時三刻要處決的犯人現在就要進行準備工作了,赤身裸體的壓寨夫人陳素琴被戴上手鐐腳鐐,由獄卒帶到監房中,幫她洗身,由於行的是凌遲刑,所以找男人來,將女人的全身洗乾淨。只見幾支沾滿肥皂的大手在她的乳房和兩腿之間大力揉搓,狂捏著她的肥臀,然後是兩根粗大的陽具在她的肉穴和後庭抽動。之後又把玩她的大奶,逗弄乳頭,將噴出來的奶水給收集起來,然後又是更多的抽插,直乾得陳素琴高潮連連。
巳時,刑車正式從大牢中押出,開始遊街。隨行的差役們已經好久沒見過處決女犯了,而且這次還是凌遲,不由得興奮不已,押送中時不時地將目光落在壓寨夫人那豐滿白凈的裸體中,反而二黑倒一直眼望前方,他要慢慢地進入狀態了,上了刑場不管犯人是誰,在劊子手的眼中只能是一快肉。由於人們早已從告示中得知今天要凌遲女犯,因此在大街中早已人山人海,像過節一樣,衙門裡的差役幾乎全部出動用於維持秩序。
午時,伴隨著人們的喝彩和議論聲,二黑一行人已經來到了刑場,在刑場上,監斬官和他的助手——他爹已經在等他們了。果如二黑所說,刑場周圍人山人海,春節花燈都未曾招來過這麼多的人,看來凌遲女犯才是他們心中的頭等大節。二黑老爹對兒子昨晚的「表現」相當滿意,一見他來了便堆起笑臉走了過來,一邊稱讚兒子,一邊幫他將刑車推往刑場中央,刑場中央早已準備好凌遲用的刀具和肉案,隨時可以開始行刑了。
犯人到位後,監斬官便宣讀了犯人的罪狀和判犯人於午時三刻執行凌遲一百二十刀之刑,然後就是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那時凌遲刑發明出來的時間不是很長,當時刑法中明文規定凌遲的刀數為一百二十刀,儘管和幾百年後三千多刀,每刀只割銅錢一小片相比是小巫見大巫,但在當時來說已是相當殘酷的一種死刑了。
二黑看了看女人,只見女人閉著雙眼一言不發,嘴唇微微有點抖動,雪白的皮膚這時好像變得更白了,這也許是恐懼的緣故,畢竟一個人膽子再大,將死之際心靈的深處還是會本能地產生恐懼的。圍觀者們的聲音也開始越變越小了,好像在等待一個重大的歷史時刻似的。「午時三刻到!」
一句震天的響聲打破了刑場的寂靜,人群又開始騷動起來了,二黑右手拿起凌遲刀,左手抓住了女人的右乳,陳素琴的眉頭皺了一下,知道馬上要發生的事了,她咬住了嘴唇,微微的點了下頭。二黑揉了一下她那富有彈性的乳房,打算來點刺激的,遂違背了他給陳素琴的保證,不把她的乳房迅速的切下來,而是順著乳頭從中剖成兩半。
哺乳期的乳房本來就異常敏感,光是幾個男人的輪番搓弄,就將陳素琴搞得高潮不斷,現在乳峰被活生生剖開,其痛苦可想而知。在她慘叫的同時,鮮血混著奶水流了出來,乳房內部發達的乳腺和粗大的乳管完全裸露,台下觀刑的男人多半玩過乳房,但還從不知道這個女人身上最性感器官的裡面是什麼樣子,這時候便一邊隔著褲子,抓著自己勃起難耐的陽具,一邊欣賞女人乳房內部的結構。
按照官府的命令,二黑將她的另一個乳房完整的割下來,接著深唿吸了一下,馬上開始割她的生殖器,私處是女性最敏感的部位,當二黑將刀鋒刺進她的會陰,並順著大陰唇周圍割一圈時,另一名劊子手則挑逗著她的陰蒂,還不時把手伸到她的陰唇之間挖摳一番,在劇痛和快感的交相襲擊之下,陳素琴幾乎難以忍受,當她的外陰戶被整個割下來時,疼痛終於讓她暈了過去。冷酷的二黑沒有停手,在用冷水將她潑醒後,繼續割她的肥臀。等到兩塊碩大的臀肉都被割下時,陳素琴已經失血過多而奄奄一息。
二黑回到衙門差役房中,換過了衣服,洗了個澡便倒在自己的休息小房裡唿唿的睡了,這一天對他來說並沒有過得相當漫長,一切都感覺到那麼自然,也許是他已經習慣了女人的裸體吧,儘管那兩個女人的裸體美妙得讓人難忘………
陳素琴的性器官成為了官府大人的私人收藏品,那隻被剖成兩半的大乳房淪為了下酒菜,而另一隻完整的乳房在洗凈後又用石灰蓋住切口,放在知縣的桌上供他把玩欣賞。而最重要的器官- 陳素琴被割下的完整陰戶,則由劊子手洗凈後風乾,再抹上油,劊子手在割時刻意得連著一部分的陰道一起割下來,再加上陰唇和陰蒂都還完好,甚至連陰毛都還在,因此知縣遂將其當作自慰工具,每次看到放在自己桌上的女性乳房時,他都會被激起色慾,這時候他會用一隻手逗弄那深紅色的奶頭,用另一隻手將陳素琴的陰戶套在自己的陽具上,抽插著,腦海里想像自己正抓著陳素琴晃動的雙乳,幹著她的肉穴和肥臀。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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