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奴生活清晨的太陽在霧氣中升起,渾身赤裸嬌羞的金髮美女美眸迷茫的看了一眼天空睡並俏臉潮紅的嬌喘著。黑色液體既是供我拉車所需的營養液也有很強的催淫的作用,那種欲求不滿的感覺讓我輕輕地扭動翹臀讓貞操帶里的粗大木製肉棒在騷屄里慢慢攪動著。在淫慾的刺激與鐵噠皮鞭的驅趕下讓我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光著身子拉著的雙輪馬車到了哪裡。

只記得香汗淋漓的我被一堵粗劣的木柵欄圍成的長牆堵住了去路。在一座簡易的木門前我焦躁的停下了腳步。木門前掛著的淫奴乳液公司的牌子很顯眼,但是小口輕張、乳頭翹起、淫水直流、下面的肉洞蠕動的我根本沒有注意這些。

「護民官突擊檢查。」鐵噠輕描淡寫的將一個銀色的牌子遞給了木門外的長毛人守衛。

「請,請稍等……」傲慢的長毛人本輕蔑的看到一個光屁股女人拉著普通的雙輪人力車,以為是某個做買賣的變態富人,但車廂里走出了衣著華麗的高等魔族時就讓它略帶緊張了,再聽到護民官的名號更是讓它驚恐異常。一個長毛人門衛趕緊跑進圍欄內,很快圍欄里就發出一陣嘈雜的聲音起來。

鐵噠吹著口哨,悠閒的在我旁邊熘達著好像等待著什麼,似乎一點也不想完成所謂的「突擊檢查」任務。這個無聊的高等魔族很快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淫慾無法發泄的我的身上,此時的我正不停扭動身體好讓貞操帶里的大肉棒攪動著騷屄解渴。無聊的鐵噠一會捏捏我的乳頭,一會又輕輕地按按我修長兩腿間的節操帶讓我浪叫連連起來。

突然大門打開,一個身穿白色皮甲的長毛人滿臉堆笑的走了出來。先將一塊在陽光下閃著紅光的寶石和一袋金沙塞在鐵噠手裡,再和鐵噠大笑著寒暄了幾句就牽著鐵噠的手用過木門走進了莊園,而我和那輛普通的雙輪人力車卻留在木門外變成了無人問津的東西。

被木柵欄圍起來的莊園極大,而鐵噠和那亂鬨哄的聲音也漸漸的離我遠去。

此時的我雙手被鎖在雙輪馬人力車的車把上,乳房的乳頭上一如既往的拴著銅鈴鐺,而一條粗糙的內嵌肉棒的貞操帶緊緊地勒在我修長的雙腿之間。

「嗯,嗯。」我輕輕地扭動著屁股,雙眼迷離的看著那木牆仿佛沒有盡頭般地漸漸延伸消失在草原晨霧中。

「就是這輛車?」兩個懶洋洋的長毛人馬夫晃晃悠悠的向我走了過來。這兩個長毛人穿著貧苦牧民的粗皮坎肩和皮短褲戴著氈帽,走路搖搖晃晃好像剛剛喝過了酒一樣。

「真倒霉,本想今天去城裡看那些光屁股婊子遊街演節目的。還弄出了一個突擊檢查,真是好像腐狼的肉一樣讓人倒胃口啊。」長毛人馬夫一邊牽住拴著我白皙如玉脖子上的韁繩,一邊對另一個長毛人馬夫說道。

「可不是,聽說遊街的花樣可多了。有一起不把我們當人看的深綠女王給大家當母狗肏還有原來那個傲慢的伊微特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誤,也被貶為性奴可以隨便肏呢。上次看到這個婊子露出一半奶子還扭動小蠻腰的騷樣,我早就想肏她呢。」另一個長毛人馬夫一邊打開木門讓我拉著雙輪人力車走進去,一邊流著口水欣喜的說道。

「不過這個婊子也不錯,呦,是個A奴,嘿嘿。」一隻毛茸茸的粗糙大手肆意的揉捏著我引以為傲的嬌乳,粗大的手指穿過乳頭上的乳環不停地拉扯著,長毛人馬夫在看到我屁股上的性奴烙印時說道。

「啊,嗯。大爺輕點,親爸爸呀別拉賤奴的乳環呀,奶頭要斷啦~ 嘻嘻。」我興奮的扭動著身子,媚藥的作用讓我好像一條發春的母狗一樣浪叫哀求著。

即使兩腿間的粗皮貞操帶也無法阻擋那泛濫的淫水。

「呦,不愧為馴妓營里出來的A奴,就是捏捏你的小奶頭下面就流水啦!是想男人了不?」長毛人馬夫用手在我雙腿間不停地蹭著,然後眉開眼笑的挑逗我說道。

「啊,哦~ 」我輕輕地呻吟著,看到媚眼如絲、發浪的我,兩個長毛人馬夫快速的將我和雙輪馬車拉到一處無人僻靜的洗車房。打開了我的禁錮,將我一下按到地上。

「真是掏到了個空鳥窩,這個騷婊子下面打不開。」一個長毛人粗手粗腳的想打開我流水肉穴上的節操帶,但是由魔法鎖鎖住的節操帶卻根本無法打開。

「蠢蛋,用剪刀剪開呀。」另一個長毛人狠狠地說。

「不行啊,不啊。」作為一個性奴,雖然我已經是個被千人騎萬人跨的賤奴、淫奴。但是節操帶依然代表主人的尊嚴,既主人才有權利決定我是否可以交歡。

如果節操帶被毀壞了,就意味著我被人肏了,那麼輕責受淫刑重責降級為S級性奴。那恐怖的後果讓我的淫慾漸漸消失。

我發瘋似的反抗著,剛剛參加淫蕩宴會的我知道那種S級性奴的生活,什麼媚藥試煉畜、強制極限交配畜等等,只要試過一次就可以讓一個倔強的女人變得逆來順受,何況每天都被這種酷刑折磨呢。

但是失去魔法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人,是無法對抗兩個有如大猩猩般強壯的長毛人的。我只反抗了一會,那粗大的手就掐著我白皙修長的脖子,好像拎著小雞一樣將我塞進洗車房的一個木枷里。這樣我只能撅著淫蕩的屁股被禁錮起來。

「真是小羊羔也會咬人了!這個小婊子還挺烈,一個A奴,就是個挨肏的貨,還掙扎什麼?」長毛人看著被我咬傷的手腕惡狠狠的說道。然後我感覺到緊緊勒著我的節操帶一松,粗大的木製肉棒就從肉穴里滑了出來。我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了,回去受到刑罰已經是肯定的了。

「我說怎麼不讓脫,原來自己在玩得歡呢。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大肉棒,哈哈。」長毛人看到我貞操帶內的木製肉棒和假肉棒上粘著的淫水白沫輕蔑的嘟囔著,然後一脫褲子露出那上面全是顆粒的粗黑肉棒。

隨著淫水的「咕嘰」一聲,粗大火熱的東西插入了我的肉穴里,那種感覺和剛才的木製肉棒的攪動完全不同,那是一種肉與肉在淫水間的交織,還有那肉棒輕輕彈動的蕩漾都讓我感覺到那種生命的顫動,最後那肉棒火熱的溫度一下就點燃了我強壓制住的淫慾。

「嗯,啊~ ,好爽~ 」僅僅抽插了一下我就把持不住浪叫起來,那些肉棒上的肉粒,在不停的攪動著我肉穴里包裹肉棒的媚肉,當肉粒划過陰道內那一條條深深縫隙的時候,讓我觸及到了人類和獸人肉棒都無法達到的淫蕩中去。

「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剛一插入就喊好爽,真是淫賤得可以。」長毛人看到剛才還拚命反抗的我,剛一插入肉棒就變得如此溫順淫蕩輕蔑的羞辱著。

「啊,哦。既然親爸爸把小淫奴的節操帶打開了,小母狗回去後肯定是要受到刑罰的!啊,好爽,那就在被酷刑折磨死前舒服一下吧。」我眯起美睦恬不知恥的浪叫道。

一個金髮的絕美女人,撅著淫蕩的屁股被鎖在低矮的木枷里,一個長毛人馬夫的肉棒正在女人流滿淫水的騷屄里來回抽插著。金髮女人渾身香汗淋漓,在清晨的陽光下白皙扭動的肉體在泛著油光,兩個人已經交歡很久,女人張著檀口吐著香舌隨著長毛人的每次深深的插入都發出:「呵,嗯。」的呻吟聲。

突然禁錮女人脖子和雙手的木枷發出了「嘎吱嘎吱」巨大響聲,脖子被禁錮的女人突然將潮紅的俏臉高高的揚起,優美的嘴巴大大的張開好像要傾訴著什麼一樣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撅著的赤裸屁股的女人與後面奮力抽插女人肉穴的長毛人都是一陣顫抖後,長毛人滿意地拔出了自己驕傲的大肉棒。而那個金髮美女就好像斷線的木偶一樣癱軟在木枷里,除了腰肢偶爾抽搐一下外,幾乎無法動彈起來。

另一個長毛人馬夫看到女人滑膩泛紅的肉穴發出一陣愚蠢的大笑,然後就挺著肉棒插入女人還流著淫水和殘留精液的肉洞裡去,沒有給這個金髮女人一絲休息的時間。一聲微弱的抗議般的呻吟女人就又撅起淫蕩的屁股迎合著那粗糙帶著肉粒的粗大肉棒起來,只是浪叫的聲音從興奮與急迫變得無奈與苦楚。

「哎呦,哎呦。」我輕輕的呻吟著,那種熾烈的淫慾衝擊和心裡有如小鹿般碰撞的愛戀已經消耗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長毛人那特有粗大充滿的顆粒的肉棒研磨陰道肉洞的苦楚。人類女性的肉穴本就不是為有著粗大肉棒還有上面戴著肉粒肉刺的長毛人設計的,特別是連續不間斷的強制交歡,更是讓昨晚還在激烈抽插過的肉穴承受不起。而這兩個長毛人馬夫平時地位低下顯然也是多日沒盡興,而我就成了著兩個長毛人的玩物……太陽已經高高的升起了,草原上的薄霧盡散。而在一排低矮的地穴外面有一根根粗大的拴馬樁,一個全身赤裸乳頭上穿著乳環的金髮美麗女人就悽苦地被栓在一根拴馬樁上。

我幽怨的高高翹起赤足,因為這樣拉扯我乳頭上的乳鏈不至於繃得太緊。這兩個該死的長毛人馬夫在肏完我後,就無情地把我的雙手反綁,雙乳的乳頭被一條乳鏈穿起來然後高高地掛在拴馬樁的鉤子上。而我必須挺直嬌軀,赤足的腳尖點地才能讓我的乳頭不受拉扯的痛苦。

看著這兩個和我剛有夫妻緣分就無情拋棄我的長毛人遠去的身影,我無奈的輕輕嬌喘了一下後又嘆了一口氣。我並不恨這兩個長毛人,它們或許是個好丈夫好兄弟,但誰會在乎我呢?我只是個A級性奴,一個可以讓他們肉棒很舒服的肉體,一個即使被肏死也只需要陪一隻羊的淫賤性奴,就連馬棚里的草原馬都要比我金貴十倍。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難道抽插我的騷屄給它們帶來的愉悅就不能換來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嗎?難道非要我無時無刻的女人特有的痛苦折磨嗎?

我輕輕的呻吟著,乳頭是每個女人最珍惜最寶貴的部分。記得我在帝國的時候,穿的文胸都是由皇家裁縫為我的乳房和乳頭尺寸專門定製的。即使我的乳頭因為刺激而挺起也不會和文胸摩擦,而是有個專門的空間讓她可以舒服的伸縮。

可是在我被俘後,那冰冷的乳環就永遠惡狠狠地穿過了我以往最寶貴的部位,然後就是掛上各種不同飾品,有乳鈴、乳鏈還有鉛錠,總之就是不能讓她休息;最後就是在激烈的交歡中無數雙或粗糙或枯瘦的手在不停地拉扯,拉扯。我感覺自己的乳頭要比以前長了很多,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再長回去……就在我翹著赤足和高高吊起的拉扯我乳頭的乳鏈做抗爭的時候,一高一矮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過來,兩個人似乎還在爭吵著什麼。

「求求你啊,把我放下來呀。」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那兩個長毛人把我吊得極高,必須要繃緊每塊肌肉才能不讓乳頭被拉扯,可是很快我就不行了,剛剛交歡的雙腿還在打顫乳頭上的撕扯更是讓我心煩意亂,看到有人來就拚命的哀求著,大不了在被肏幾次好了。

「嗯,我就說二十八號已經不能完成生產任務了,可是現在節日期間要求供貨那麼急,去哪裡找那麼多的產源啊。」一個戴著眼鏡的地精抱怨道。

「烏拉~ ,那可怎麼辦,這次突擊檢查就是為了保證奶源。二十八號的身體已經透支了,不行的話也只能處理了。」一個身材高大的長毛人說道。

「都怪你那天忘記把她的吸奶器關掉,連續三天吸奶導致她產奶過剩了……哎,那邊好像有聲音?」戴著眼鏡的地精豎起耳朵說道。

「哦,清潔組的那幫傢伙又在玩弄乳奴了。一會非得上報扣他們的工資不可。」身材高大的長毛人惡狠狠的說道,兩人就加快腳步向我走來。

「呀?一個A奴,你認識她嗎?」地精抬起頭高高地看著我,然後舉起滿是疙瘩的小手,在我上面沾滿汗液的屁股上撫摸著性奴烙印說道。

「不,我不認識她,這個光屁股的母馬是個外來貨。」長毛人憨聲憨氣的回應道。

「別碰我,好痛啊。我是護民官大人帶來的,快送我回去。」我實在受不了乳頭的拉扯更受不了地精那隻小手順著我的翹臀滑到我的肉穴間不停地掐著肥大的肉瓣陰唇,有些帶著怨氣的命令道。

「哈哈,如果你是護民官大人帶來的,那我就是聖族的大祭司。」地精趾高氣揚的說道,但是謹慎起見還是拿起了一個魔鏡照了一下我赤裸淫蕩屁股上的性奴烙印。

「一個光屁股拉車永世為娼的下賤流浪A級性奴,晚上就住在專為性奴接客的妓院裡,三天內平均每天接客10人……」地精總結的說道,然後和長毛人互相看了一眼,突然都笑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我哀求並威脅著,長毛人粗壯的手臂一下夾起我就向工廠深處走去……「我是烏骨邪大人帶來的,嗚嗚~ 」我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不是好事於是拚命的掙扎並威脅著,但是這兩個瘋子為了防止我胡言亂語將一個口枷塞進了我的嘴裡。

「她屁股上的烙印怎麼辦?」長毛人一邊夾著扭動赤裸嬌軀的我,一邊問道。

「誰會在乎一個A奴的生死呢,就算弄死她也不過給她的主人陪一隻羊或者1個銀幣而已。但只要完成了生產任務,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得到2個金幣,2個呀。」戴眼鏡的地精興奮的搓著手說道。

在一個半地下的地穴里,那種長毛人住的潮濕地穴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尿騷味。我兩腳岔開被粗牛皮帶綁在刑床上,而那個地精和長毛人正和一個女性年長的長毛人彙報著什麼。

「老祖母,您就幫我們看看吧。我覺得這個女人身材很好皮膚也很光滑,下面躺的水兒也沒有異味,是個上等的乳奴啊。」戴眼鏡的地精尖銳的聲音傳來。

「嗯,你這個小傢伙總是給我找麻煩,不過為了生產任務就讓我看看這個小奴吧。」一個好像老山羊的聲音說道。

粗糙的滿是老繭的大手慢慢地向我豐滿的乳房伸來,我睜大美睦驚恐的看著這隻大手。

「嘿嘿,小淫奴,你也別害怕,A級性奴里有很多都當了乳奴,和你的永世為娼靠天天肏屄活著的刑罰差不多。也不算給你加刑了」老長毛人看到我不安的眼神慢慢說道,而地精卻在旁邊嘻嘻的偷笑。

「呀,痛。住手啊。」我輕輕地呻吟著,原來那雙大手用力的扭開了我乳頭上的銅環,將他們順著橫穿的乳孔拉出來。丟失了乳環的性奴也是重罪,因為那是在我們有罪肉體上的刑具,看來這次肯定要降級了,想到這裡我的美睦里流下了淚水。

「嗯,這個乳頭上的乳孔已經弄破了乳腺,以後擠奶只能用吸乳器了。」老長毛人熟練的將我美乳的乳頭擠起,皺著眉頭說道。

「老祖母,哪個性奴在馴妓營不穿乳環啊,只要沒影響泌乳就行。」戴眼鏡的地精爬上了我的刑床上,目光在我輕輕分開禁錮大腿間的騷屄來回遊盪著說道。

「那還得再看看。」老長毛人說著,將一個上面掛滿污漬的玻璃瓶取了過來,再將裡面的油狀液體倒在手心上,最後那雙大手狠狠地向我的柔乳抓來。

「啊,哎呀,痛啊,痛死啦……」那雙大手和平時那些調教師和嫖客對我雙乳的撫摸把玩不同。先是一陣讓人心亂的揉搓,等到整個乳房熱了起來後,突然大手一下就捏住了乳房的根部,然後好像尋找什麼一樣在我豐滿的乳根處狠狠地捏了起來。

「嗷~ 」我一聲痛叫,原來那只有力的手指順利的摸到美乳中一個位置,讓我劇痛得一下就喊了出來。即使在馴妓營里,戴著乳枷被皮鞭驅趕著搬石塊也沒有這樣的痛楚,那是一種一下子擴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還算髮達,看了馴妓營的調教沒有破壞這個女人的乳房,不過長期的性交讓這個天天流淫水的小婊子體內淫毒過多,乳房裡都有了一些腫塊了,讓我把這些硬塊揉化了再說。」老長毛人說道,然後順著剛才按得讓我發狂的地方繼續向乳頭方向按了下去。

「呀,痛死啦。」我扭動著嬌軀,美麗白皙的嬌軀好像被潑過水一樣鍍上一層冷汗。而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被捆綁著分開的雙腿間有什麼滾熱的東西在摩擦著我肉穴敏感的肉粒。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長毛人那巨大的手掌,實在看不到誰在我的下身摩擦,不過我依然抗議的扭動了一下曲線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間捏得很慢很慢也十分的用力,只有一捏到我柔軟乳房內的硬塊時,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將那些硬塊一一捏碎。和其他的酷刑不同,這種痛楚是由內而外的痛,那種尖銳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與烙鐵烙腋下和兩肋一樣讓我流著眼淚哭喊起來。

我記得我第一次這麼哭喊還是在馴妓營里的審訊,那時的我還沒有接受性奴的馴化。剛被獸人強姦過的肉穴還流著精液,然後一個獸人調教師就將烙鐵伸到我的面前。而問題也十分的怪異,居然是我覺得剛才哪個獸人肏得我最舒服?我當然羞憤異常,然後它就將烙鐵距離我肌膚幾公分的地方慢慢的來回遊動,我能感覺到那種我肌膚無法承受的熱量在我渾身遊走著。

這個拿著烙鐵的獸人甚至將燒紅的鐵片放在我肉穴幾公分外,那極熱的熱浪讓肉穴痛得蠕動還讓裡面流出的獸人精液迅速乾燥起來發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燒捲曲了我的陰毛,當然在陰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個東西的,雖然我現在幾乎已經忘記在肉穴外撫摸陰毛的感覺了。不過我還沒有嘗過烙鐵滋味是無法被嚇住的,然後在一陣焦煳和慘叫聲中,那個烙印終於貼在我我柔軟的腋下,那是我第一次屈服……時斷時續的劇痛讓我想起了馴妓營的往事,當然屈服後我隨便指出了一個獸人說他肏得我最舒服,只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鐵烙我了。最後自然是戴著沉重的脖鎖手銬和腳鐐撅著屁股讓這個獸人在大家面前再肏我一次……一陣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劇痛喚醒了我的回憶,我悽苦的搖動自己的俏臉,美睦張得大大時而哀求般的看著老長毛人,時而又盯著那雙讓我痛苦萬分的大手。那種按已經變成了一半在按一半在擠了。

「別擠啦,饒了我把。啊~ 」我哀求著,我感覺有被捏碎了的乳塊或者什麼東西在隨著大手向我的乳頭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那種擠壓的劇痛和羞人的地方讓我更加的黛眉緊皺不停哀嚎。以前在馴妓營里,大部分折磨我美乳的刑罰都是以提升淫慾為主,剩下的戴著10磅重的乳枷幹活也是為了逼我和豬狗交配。只要屈服,這種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無論我如何哀求那雙大手也不停地擠壓,乳頭和陰唇都被穿環的我,被肏得騷屄紅腫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紅的我從沒想過一雙大手就會讓我痛不欲生。更讓人臉紅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頭也在不停的舔著我肉穴上的陰蒂,那一股股淫慾和乳房上擠壓的痛楚讓被調教的我下身淫水連連。

「嗯,奶頭堵住了。拿豬鬃來。」老長毛人吩咐道,戴眼鏡的地精不情願的放棄挑逗我的陰唇跳了下去,打開抽屜拿出三根三英寸長的豬鬃來。

「你拿三根做什麼?」老長毛人問道。

「這個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戴眼鏡的地精說著遞給老長毛人兩根豬鬃,自己卻拿著最後一根奔著我的肉穴走來。

「別,我什麼都答應你,別這樣啊。啊~ 」我哀求著,一般這種哀求在馴妓營就算動刑結束了。當然屈服的後果也是很難受的,要麼光著身子給調教師跳一段艷舞,要麼被和大狗交歡,要麼給最骯髒的獸人舔屁眼……可是沒有人理會一個永世為娼性奴的求饒,老長毛人無情地攆著豬鬃就往我乳頭的乳眼裡鑽去,我只感覺乳頭一痛就有東西順著乳眼扭動著進去,那種感覺就好像第一次肛交的感覺,一個本不應該被捅進去的地方卻被捅進去了,身體所有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那種粗糙的異物感,在我最柔軟的地方橫衝直撞,每向乳頭裡鑽進一絲一毫我都痛得渾身發抖。乳頭敏感的我可以跟著那豬鬃的每一次抖動而顫抖。我輕咬著下唇看著兩根豬鬃都鑽進去了一半,留著另外一半在乳房上面挺立著。

「小婊子,先讓著豬鬃在你奶頭裡留著。一會眼大了我還有入藥。」老長毛人說著離開了我的身邊走了出去。

看到老長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鏡的地精一下活躍了起來。我突然感覺肉穴一陣刺痛,雖然被皮帶綁在刑床上但依然盡力抬起俏臉,我正看到那個地精拿著豬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著。

「別,別那裡是尿道。呀~ 」有東西正在順著我的尿道向上刺激著,緊接著就是一股強烈的尿意。不同於馴妓營的利尿劑的藥物催化,不是那種積累已久噴發的尿意。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門被狂暴的捅開的恐懼感,我甚至害怕那裡是不是被捅壞了。

「流,流出來啊,啊~ 」我哀嚎著,一股尿液噴出正好噴在了地精的臉上。

「該死,你弄髒了烏拉的眼鏡,我要懲罰你。」地精憤怒的將眼鏡摘了下來,珍惜的放在旁邊,然後沖我喊道。

「對不起,小淫奴該死。嗚嗚~ 」在馴妓營里我幾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的地精肏得半死,這種小東西性格最為殘忍和暴虐,而且它們十分喜歡折磨被綁著赤身裸體的人類女囚。

「哼哼,讓你嘗嘗我收拾乳奴們的酷刑。」地精說著跳起來騎在我的胸前,用兩隻小手輕輕地撩撥了一下插在我乳頭中的豬鬃。

「喔~ ,呀~ 」我好像觸電般的顫抖起來,本來被豬鬃插著的乳房確實在攪動著敏感的乳腺,但是還在可以忍受的範圍,但是地精這麼手動地撩撥讓那豬鬃在乳房內攪動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撕咬乳房裡面,然後就是鑽心的麻癢。我寧可坐在木驢里讓那粗大木棒搗肉穴,或者被幾個獸人用鞭子抽打,也不願意在乳頭裡插入這種東西受罪。

當老長毛人手裡拿著兩個瓶子進來的時候,我發出了一聲疲憊的歡唿。此前那地精已經折磨得讓我昏死過幾次了,我不僅舔乾淨了他的眼鏡,甚至他的全身從細小的肉棒和骯髒的屁眼我的都好像溫順的小羊一樣舔了乾淨。但是這個該死的地精依然不放過我,他居然要求用豬鬃肏我的尿道,然後我還有裝作很舒服的樣子,否則他就撥弄我乳頭上的兩根豬鬃……被地精折磨了將近一個小時,我的汗水和淫水幾乎流滿了整個刑床。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好好地在拴馬樁上等著鐵噠回來,我寧可去參加那個花樣繁多的遊街,然後撅著淫蕩的屁股露著騷屄地大酬賓免費交歡,也不要在這裡被折磨乳房疏通什麼乳腺而且這僅僅是第一步。

「嗯,不錯乳眼已經被扯大了。」老長毛人將豬鬃從我的乳頭拔出後滿意的說道。

「讓我走吧,我可是烏骨邪大人指定的女人啊。」在最後關頭我威脅道。

「我認為,他應該更喜歡你產的奶。」老長毛人說道,然後捏著我的雙乳突然一用力,兩股透明的仿佛是滑膩淫水的液體噴了出來。我驚恐的看著我的乳房居然可以噴出東西來……「行了,乳腺的腺汁已經擠出來,你的乳腺已經被疏通了。」老長毛人滿意的點點頭,而我卻羞得俏臉通紅。

「我還沒有結婚,不會有奶的。」我看到老長毛人又拿出一根細細的鑷子後鼓起勇氣說道。

「你這騷屄整天都被男人肏,還說自己沒有結婚?哈哈」老長毛人嬉笑的說道,然後開始將那細細的鑷子插入我的乳頭。

「啊,不是。我是說我還沒有孩子啊,我也不可能有孩子啦。我不適合產奶呀,哇。」我剛想解釋什麼,那老長毛人就鬆開緊閉的鑷子,張開的鑷子一下將我的乳頭撐開,露出一個長條形的乳眼。

「你要幹什麼,這些是什麼?」我看著老人拿出一個藥瓶,然後拿出幾粒微小的藥丸。

「當然是給你吃藥了。」老長毛人說道。

「不要往奶頭裡放啊,快弄出來啊。」我哀求著看的老人將這些細小的顆粒塞入被撐開的乳眼裡。

然後老長毛人不理會我的哀求,將鑷子取下,又用豬鬃將擠在乳頭的藥丸推到乳房深處去……另一個乳房也如法炮製的完成了「喂藥」過程後,老長毛人拿出蜂蠟,點燃後不理我因乳頭被燙而發出的浪叫,將蠟徹底將我的乳頭封住。

「好啦,明天就可以產奶了。對了,今天要多給她喂食還有喝水。」老長毛人吩咐下來後,幾個長毛人將我從刑床上解下,然後脖子上套上鐵箍,雙手反綁在背後被拉出老長毛人的地穴。

「以後那個屋子就是你的家啦。」戴眼鏡的地精指著一個長著綠苔的地穴說道。

打開那個地穴的門,一股說不出的騷味還有女人的汗味以及淫水精水的味道就涌了過來。整個地穴里有八個窩,每個窩上都禁錮著一個赤裸女人或者說是雌性,既有白皮膚的女人也有黑皮膚的女人,甚至還有一個綠皮膚的女獸人。不過無論是什麼顏色的肌膚女人們都被扒個精光,撅著屁股咣當著豐滿的乳房,撅著屁股痛苦的呻吟著。

「二十八號?」地精還沒有適應地穴里昏暗的環境,於是在喊著。

「啊~ ,親爸爸,我明天就能產奶了。」一個女人微弱的聲音說道。那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但是與枯瘦的身體相比,那肥碩的乳房以及粗長的乳頭卻讓我目瞪口呆。

所有的女人都被鐵枷夾住脖子,只能跪在窩裡,雙手責被鎖鏈銬住但多少能活動一點,但是那鐵鏈很短,有些女人的被鐵鏈銬住的手甚至都夠不到自己的乳頭。不過令我不理解的是每個女人都抹著眼影、搽了粉、描了眉,美麗的俏臉打扮得就好像要參加宴會一樣,不過那濃妝艷抹的一張張俏臉上卻全是悽苦,就好像一個得了痛經女人的表情。

「怎麼樣,我把大家打扮得漂亮吧。書里說你們人類女人要給自己化妝才會開心,你看我每天都花時間給你們這些騷屄都被肏黑了的性奴們化妝,就是為了讓你們多產一些奶漿。二十八號,仁慈的我給你請了醫生,很快你就可以產奶了。」戴眼鏡的地精笑嘻嘻的衝著二十八號說道。

「謝謝親爸爸。」那個女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中我也能看到二十八號那一條條清晰的肋骨。

說著,幾個長毛人將二十八號從窩裡解開鐵枷鎖,帶了出來。然後迅速的將我按在二十八號的窩裡,將我纖細的脖子鎖在鐵箍中。

「不要啊,我不要做乳奴啊。我不想變成她那個樣子啊。」我繼續毫無意義的哀求著。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對於乳奴充滿了慈愛,這個二十八號只是個強制吸奶三天才造成的營養不良。那個失誤的員工我們已經扣除了它10個銅幣的工資啦。我這裡可以保證,你們絕對可以活過今年冬天,嗯,就這樣。」戴眼鏡的地精撫了撫它的金絲眼鏡說道。

「不,你們為什麼要讓她占了我的窩?」當二十八號看到我被強制鎖在她的窩裡時,發瘋似的用最後的力量哭喊著。

「不要,不要吃我啊,我明天就能產奶了。求你……」二十八號繼續哀求著,但是她還是被幾個強壯長毛人工人拖出了地穴。

「還有你,你們。最後都會和我一樣被榨乾了乳汁和淫水,然後被吃掉。哈哈哈。」二十八號用渾濁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屋子裡呻吟著的女人,最後瞪著我詛咒道。

地穴里一下回歸了平靜,只有我不安的扭動著嬌軀適應著我的新家和床鋪。

每個女人只能跪爬在窩裡,一雙雙碩大的乳房都自然的下垂著,據說這種姿勢有利於產奶。我的脖子被禁錮在鐵枷里,但是手雖然被鐵鏈鎖住卻依然有一些挪動的空間,只是夠不到後面的肉穴也碰到自己的乳頭。

「嘿,新來的。懂的規矩嗎?」那個綠皮膚的女獸人同樣和我一樣光著身子撅著屁股,綠色碩大的乳房咣當著,發達的深紅色乳頭高高地挺立著,用粗啞的聲音不友善的對我說。

「不知道啊。」我毫不客氣的回應道,大家都是被禁錮賤奴我也沒有必要討好誰。

「二十八號走了,你就是二十八號了。我們是一個生產小組,如果誰拖了小組的後腿,整個小組都要挨罰。」女獸人扭動著脖子,深深地看了一眼我本就豐滿的乳房後繼續說道。

「我都這樣了,還想怎麼罰我?」看看自己撅著屁股露著騷屄的樣子問道。

「幸虧你還是個A奴,這幫親爸爸們折磨你的手段足夠寫滿一本字典。」女獸人說道。

「如果不想全組都被灌大肚,就老實產奶,不要掙扎。」女獸人說完最後一句話就不再理會我了。

這是我被俘以來少有的寧靜下午,我沉沉的在禁錮我的鐵枷中醒來。在各種刑具中光著身子睡眠是每個性奴特有的本事,因為那些精神脆弱的女子基本上無法在馴妓營里堅持一個月以上。

在馴妓營最簡單的訓練就是當被輪姦後,肉穴里火辣辣的痛楚的時候也要讓自己必須睡著,否則幾個小時後下一輪的輪姦將會變得極度痛苦,疲憊的身體無法恢復就意味著肉穴里將不能分泌出足夠的蜜液,那樣一天下來肉穴就會被肉棒抽插磨得更加紅腫,而晚上的淫刑恰恰都是針對乳房和肉穴的。所以每個在馴妓營里出來的性奴都可以帶著鐵枷甚至被吊著就能入睡,當然也可以叫做疲憊的昏厥。

地獄般的旅程讓我一直睡眠不足,當母馬拉車的肉體疲憊,與每到一個小鎮就要光著身子遊街然後在最低等妓院接客的身心折磨讓我幾乎沒有時間去思考。

去思考一個女人,一個戰俘,一個被審判為永世為娼的性奴應該面對的問題。

現在我赤身裸體的跪在寫有二十八號的窩裡,乳頭和乳房裡面酸熘熘的痛楚著,不知道是豬鬃透奶頭的暗傷還是那長毛人給我乳眼裡的藥的作用。我一邊輕輕呻吟了下,甩了甩在鐵枷里的金色秀髮,強迫精神還算飽滿的我忘記乳頭的痛楚想想別的事情。

我被俘已經有400多天了,這些日子僅僅占據了我生命的二十分之一,可是這短短的400多天卻將我從一個人人羨慕的女神,帝國最年輕的女騎士團長,王子的未婚妻,帝國第一美人變成了一個光著屁股搖晃著奶子的妓女,給一個黑膚人小孩當童養媳和通房丫鬟的女奴,現在奶頭被打了藥很快我就要和她們這些乳奴一樣為那些卑賤的魔族產奶喝了。

400天過去了,雖然我的肌膚依然白皙,身材沒有走形不失為是個絕美的女人,可是我的肉穴的兩片陰唇卻變得越來越肥大,我現在緊閉雙腿甚至都能感覺到那肥大陰唇的存在,這是淫藥和過度交配留下的後遺症,每個從馴妓營畢業的女奴都有兩片肥大的陰唇,有時候這個特徵要比我屁股上的烙印更有代表性。

這讓很多男人性慾大發但我卻認為很醜陋的肥大深紅陰唇,就是我這400天的性奴生活最明顯的痕跡。當然我的乳頭也要比以前更長一些,那是長期帶乳環的後果,我記得以前我的乳頭可以變得很柔軟的縮進乳暈里的,可是現在無論什麼時候,那兩個乳頭都直挺挺的立著好像在和所有嫖我的人說我是個淫蕩的女人一樣。

不過肉體的變化雖然讓我痛苦,但是精神上的變化更加讓我無法接受。我居然漸漸的適應了這種毫無尊嚴的性奴生活。該死的魔族將我們這些人類女人按照它們的意願分為了A、B、C和S等級別的女奴,不同的級別折磨方式也不同。

比如C級性奴就可以白天接客晚上回家,可以與父母甚至老公孩子一起生活,而B級性奴就是職業妓女了,不過她們同樣可以拿接客賺得微薄的銀幣,給自己買些喜歡的衣服和零食,雖然大多數時候她們必須光著身子接客,而且B和C級性奴都是有時限限制的,時間到了就可以恢復二等公民的地位,即使被人看不起卻能自由的活著。

而A級和S級性奴就很悲慘,對於魔族來說這些女人本是應該上斷頭台的罪人。只是殺了她們反倒便宜了,於是我們這些A級性奴從被審判之後開始就不能穿任何正常的衣服,即使主人要求穿了也要露出女人羞恥的肉穴和乳頭,無論是食物還是生活質量都要在最低等。

用一個經常和我交歡的魔族調教師的話說:「就是讓你們這些罪女天天騷屄里抽插著肉棒,乳頭上掛著鈴鐺,就算喝著精液也算香甜。」而且不允許一個A級性奴在一個地方留下三個月以上,我這樣的可憐女子永遠在每個城市和小鎮里的最低級妓院中哀嚎浪叫,直到老得不行了才殘忍的殺死。

這本是魔族制定的變態律法,可是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後我居然無條件的接受了這個強加給我的A級性奴的身份。我會因為穿上正常衣服遮住羞處而害怕被懲罰,會因為某次享受B級性奴的午餐而開心一天,看到C級性奴接完客人回家我會十分的羨慕,而好像艾琳一樣變成了S級性奴被切除手腳時我會幸災樂禍,並會下意識的鄙視S級性奴,就好像B級性奴鄙視我們A級性奴一樣。

400天性奴生活的我沒有等來復仇的魔法,卻等來了絕望與認命。不過自從烏骨邪給我用的興奮劑後,我居然可以在魔族的簡單魔導器中吸收魔法了,經過了幾天的連續注入,我的身體已經可以存儲4個單位的魔力了,這些魔力可以釋放一個群體照明術。想到這裡我輕蔑的笑了笑,嘲笑自己對於擁有4個魔力就想逃走的愚蠢想法,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希望,總有天我會擁有復仇的魔力的,希望我能活到那個時候。

如果以前的我知道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一定會在魔法消失時自殺。可是現在我早已經沒有了自殺的勇氣了,簽訂了靈魂契約的性奴是無法自殺的,只能在主人的命令下媚笑著叉開美腿忍受一根又一根肉棒的摩擦。

「啊~ ,哎呦~ 」乳房的脹痛把我的思想停了下來,那種一跳一跳的頻率越來越痛的感覺讓我痛苦的呻吟著。

「有人嗎?我好痛啊~ 」堅韌的精神早在馴妓營中就被皮鞭和肉棒給磨沒了,劇烈的痛楚讓我哀求著。

「別在那哼哼,一會就開始喂食了,你去和飼養員說吧。」我旁邊的獸人女人,晃動著她那碩大的乳房說道。

「可是,可是我的這裡好痛啊。」我害羞得繼續哀求著說道。

「那就是產奶了唄,沒事的。」一個人類女乳奴好心的說道。

「產奶都痛,習慣了就好了。」另一個女乳奴說道。

「哎呦,這比上刑還難受啊。」我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你就認命吧,當乳奴還不如去當個性奴妓女啊,被人肏也比這個強,一會擠奶你就知道了。」獸人女人同樣流著汗珠忍受著乳房的脹痛說道。很顯然這個女獸人沒有當過真正的性奴妓女,否則也不會認為產奶不如酷烈的輪姦舒服了。

不到一刻鐘幾個體型高大的長毛人女人就扛著幾個麻袋和水桶打開我們這個地穴的木門走了進來。

「親媽媽啊,痛啊。」一見有人進來,我就求饒起來。這種乳房的脹痛是要比其他外部的酷刑還要讓女人無法忍受的刑罰。不過當過一年妓女的我比其他乳奴強的地方就是放得很開,只有受苦就誇張的求饒,至少有五層的可能,主人會減輕我的刑罰。

說道刑罰,被調教這麼長時間的我也算是個半個專家了,所謂針對女人的淫刑分為銳刑與鈍刑兩種,銳刑一般用於急於從女人嘴裡得到什麼消息或者強制女人做什麼時候使用,基本都是劇烈的痛楚,比如讓我簽魔法奴隸契約時,帶的乳枷、腦箍和烙鐵等,用突然的劇烈痛楚讓女人屈服。而鈍刑卻是相反,用一種緩慢的痛楚或者刺激折磨女人的精神,讓她們屈服,比如讓女人光著身子戴著腳鐐搬石頭,或者以一種固定的姿勢捆綁等,而產奶脹奶在我認為是最難熬的鈍刑。

在馴妓營里的前半年基本都是銳刑,而後半年鈍刑多一些,大多數性奴妓女都是因為鈍刑而慢慢改變了自己的性格,變成逆來順受的妓女的。

「哪裡痛?」一個女長毛人不耐煩的問道。

「奶頭裡痛啊~ 」我不知羞恥的喊道。

「哦,二十八號啊,你今天第一天產奶呀,一會可有你好受的。」女長毛人冰冷的說道。

一堆好像干豆子一樣的東西從麻袋倒入我鐵枷前的木食槽里,另外一個木槽被倒滿了水。一個女長毛人解開我脖子上的鐵枷。

「不解開手的嗎?」我將手上的鎖鏈拽的嘩啦啦響問道。

「給你打開你自己擠奶怎麼辦?你要知道你奶子裡的奶水可是公司的不是你的。」女長毛人嘲笑般的說道。

「快吃,半個小時如果不吃光光剩下的就都給你們屁眼灌進去。」女長毛人威脅的說完關門走了。

被調教得習慣聽從命令的我,只能低下俏臉伸長美頸好像豬狗一樣拱著豆子吃。那些豆子很乾,有一股淡淡的豆鹹味和花生味,這對幾天都吃不到肉的我來說也算珍饈美味了吧。

整個屋子裡都是女奴吃豆子的沙沙聲和喝水咕嘟咕嘟的聲音,如果不是中途摻雜著女人哼唧聲那種聲音真的就好像豬圈裡的豬在吃食一樣。幾天都沒有好好吃一頓的我還是在規定時間吃完了所有的食物,很明顯這些食物有些多,而且喝完水後豆子十分的漲肚,讓我本健美的小腹微微鼓脹起來。

「哎呦,哎呦。」消除了飢餓感後,乳房的脹痛更厲害了,我閉著美睦輕輕的呻吟著;平時離不開肉棒的我在一陣陣的淫慾下,撅著的翹臀也跟著慢慢的扭動。不一會屋子鎖著的8個女奴都開始痛苦的呻吟起來,不知道是乳房的脹痛還是肉穴里的空虛……「嚕嚕嚕~ ,嚕嚕嚕~ ,擠奶水啦。」一個女長毛人拎著一個大桶一邊喊著一邊走了進來,女奴們聽到長毛人的喊聲自己乳房脹痛的呻吟聲都變成了急促的唿吸聲。

「誰是新來的?二十八號?嚕嚕嚕~ 」女長毛人喊著,我揚起俏臉黛眉微皺的看著這個老得牙都要掉了的穿著破皮圍裙的窮苦長毛人。我十分厭惡那「嚕嚕嚕~ 」的召喚聲,這個聲音在我們人類是召喚豬的。

「親媽媽,我是二十八號呀~ 嘻嘻。」我媚笑著回答道,即使心中極度的厭惡,但是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飼養員我依然卑微得好像一條小母狗。

「看你這麼年輕,第一次產奶吧?」女長毛人問道。

「是……是的。」我繼續微笑著說道。

「當性奴前是處女嗎?」女長毛人一邊將大桶放在我雙乳的下方,一邊用粗糙的大手撫摸我的裸背問道。

「不是,是啊,小奴隸奶子好脹,求親媽媽呀。」我哀求的看著這個老長毛女人,希望她儘量先完成工作,而不是不停的提出問題,我不想回答我被俘前所有的問題,因為那會讓我有羞恥的對比感,所以我就胡亂的回答著。其實在我被俘前我至少已經有過和兩個男人的交歡經驗了。

「嘿嘿,按照規矩。我們草原上母牛產奶是因為有了幼崽,而你這麼一個沒孩子大姑娘產奶是個什麼道理呢?喝了你產的奶會交到厄運的。所以第一次給你們這些被聖族判成乳奴的女人擠奶是要有個儀式的。」女長毛人用手指揉搓著我挺起的乳頭時說道,我感覺就好像有人用粗糙的木頭摩擦我柔嫩的乳頭一樣難受。

「山姆,進來,這隻小母牛得按我們宛達部的規矩。」隨著女長毛人的唿喚,一個強壯的長毛人走了進來。我的眼睛從那個男長毛人進來就直直的盯著他,有恐懼、有好奇、也有期待……「第一次擠奶啊,都得一邊交歡一邊擠,誰讓你沒結婚就產奶了呢,為了消除你產出奶水的厄運,我們會把牛胎盤的肉塞進你的騷逼里去,一會山姆肏完你,那塊胎盤再掉出來,就算你結婚生孩子了。你的奶就能喝了。」女長毛人以陳述的語氣說完,就從皮兜子裡拿出一條大手指大小的胎盤肉,塞進了我的肉穴了,自始至終都沒有詢問我的感受。

「呦,你看看你的騷逼,之前伺候過多少人啊,都黑成這樣了。」在女長毛人的諷刺下,我感覺肉穴里一涼一塊油膩的東西滑進了我的肉穴。

「吸住它,那可是你的孩子,哈哈哈,看你的大黑屄你到底被多少男人肏過啊,是成奴以前就這樣嗎?不說就不給你擠奶呀~ 」年紀大了的女長毛人諷刺般的問道,而我羞得連脖子都紅了。和讓我過去的回憶貴族生活相比我更不願意談我的孩子,因為在馴妓營里的專門供人交配的女奴是不可能產孩子的,這同時是魔族對我的審判的內容之一,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還叫什麼女人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親媽媽。」我一邊搖著頭淚水從美睦眼角流下哭著說道,但即使很痛苦臉上的表情依然是媚笑,這是我的調教師們用無數鞭子和酷刑調教出來的表情……我內心的痛苦是需要發泄的,很快那個叫山姆的長毛人就滿足了我。當他露出那粗大的戴著顆粒的巨大肉棒時,我的羞恥已經後悔都蕩然無存了。隨著淫水和肉棒的第一次摩擦的「咕嘰」聲中,我的內心一下就被填滿了。

「還真是一個浪婊子啊,留在這裡產奶可惜了,應該送到城裡天天光屁股遊街,然後路邊就肏屄接客啊。」女長毛人有些嫉妒的說道,同時用手粗暴的擠捏著我的柔乳。女長毛人說得很對,我原本就是最低級的妓女,肏屄才是我的生活,而產奶只是插曲而已。

一股股讓人愉悅的淫慾衝擊著我,當那粗大的肉棒上的顆粒研磨我陰道的每一條肉縫的時候,我快樂得浪叫著。不過那長毛人在女長毛人的眼色下很快就減慢了抽插的速度,我不滿的扭動著美臀,期待公長毛人的恩賜。但等來的卻是乳房擠奶的痛楚。

我記得我們女貴族生孩子時候很少自己產奶水,我們可以通過鍊金術的藥物讓自己還像未懷孕的少婦一樣開心的享受人間的樂趣,那些孩子的奶水一般由中產家庭的奶媽來負責。當然也有自己產奶給孩子吃的,那樣的一般都會貴族圈子裡的佳談,比如說某某侯爵夫人為了自己的孩子犧牲了自己,親自喂奶給孩子吃。

不過那樣的貴婦至少有兩個專業的女性護乳師為她服務,對產乳母親的乳房進行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去拜訪過一個表姐,身為貴族的她此時正在哺乳,我看到她那並不豐滿的乳房在護乳師的手中輕輕的按摩著,就好像時間上最珍貴的珠寶……可在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什麼貴族了,我現在的身份是被魔族審判為永世為娼的A級性奴妓女,陰差陽錯下被當然乳牛產奶,我的乳房在那個女長毛人眼中可不是什麼珠寶,而是兩個充滿奶水的肉袋。那粗糙的大手從根部向乳尖的揉捏著,那力度竟然能讓我忘記了抽插在陰道里的巨大肉棒。

「痛痛痛,嗯啊~ 」我在哀嚎得最苦的時候,那個公長毛人總是深深的在我陰道里來一次插入,讓我痛苦的喊聲最後變了味道。

我感覺我的精神要被撕裂了,一邊是乳房的痛楚而另一邊又是巨大的歡愉。

這種感覺只有馴妓營里的調教老手才能把我折磨成這樣,我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於是拚命的克制著自己。

我看到我的乳房在變形中一滴滴的奶黃色乳汁滴滴答答滴露下來,到後來變成了涓涓細流。因為我的乳頭被穿過乳環,所以奶水是順著乳環穿孔向四周噴射的。而且隨著公長毛人每次劇烈的抽插,我的奶水都會時而洶湧時而舒緩……這些奶水本來是喂養我的孩子的,是喂養帝國接班人的。可是現在,接班人的媽媽正在一邊被長毛人肏一邊將那高貴的奶水滴落進巨大骯髒的木桶中。這些奶水將會被做成奶酪,讓最為卑賤的人吃掉。想到這裡我的羞憤、乳房的痛楚與巨大的快樂交織在一起……「啊~ 」我放浪的淫叫著,浸著汗水的美臀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一陣陣高潮即將來臨快感衝擊著我。

「嘻嘻,山姆再用力肏,這個小蕩婦一會自己會噴奶水啦~ 」女長毛人呲著發黃的牙齒,對著可能是她的兒子山姆說道,同時鬆開了原本緊緊捏著我豐滿美乳的大手。

「不,啊~ 啊~ 」羞得俏臉通紅的我不想讓這個醜陋的長毛女人看到我交歡到高潮的樣子,更不想讓它們看我怎麼噴出奶水,可是這巨大的恥辱加上山姆幾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一邊被擠奶水一邊交歡,讓我進入一種只有在馴妓營里才有的那種無法形容的羞恥高潮,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繃緊並且隨著長毛人粗大肉棒的一次次深入不停的扭動著。然後在高潮的呻吟中,一股快感的顫抖從我的肉穴向全身擴散著,當這種快感傳到我的美乳時,一涓細流般的奶水自動的從我深紅色的乳頭噴出,流入猶如深淵的木桶中去,而噴出奶水也同樣產生了另外的一種快感讓我的高潮更加的激烈起來。

「不啊~ 」我不能相信高潮的時候奶水會自己噴出來,這是多麼淫蕩而下賤的事啊。我可以忍受在禁錮中的淫蕩,但是這種沒有孩子就產奶,而且還被肏得噴出奶水的樣子讓我羞愧不已,我的身體還真是淫蕩啊。就在我羞憤的時候,長毛人的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的高潮更加瘋狂。兩隻美乳的奶水也隨著肉棒的插入而有規律的噴了出來。

「看看,我給這麼多乳奴擠過奶水。一般的女人被肏高興了也就自動流那麼幾滴;你可到好,就好像夏天的野馬泉水一樣,噴個沒完。你以為你的奶頭是男人的那玩意嗎?」女長毛人嘲笑的說道,而我則被羞辱得低下了的羞紅的俏臉。

當山姆的肉棒拔出來的時候,那個鮮紅的母牛胎盤肉也和山姆的精液一同滑出了我蠕動的肉穴。女長毛人撿起了胎盤肉,然後喃喃自語道:「這頭小母牛算是結婚生子了,她淫蕩的奶水將滋養我們,直到她累死為止!」當我被肏得半死的時候,女長毛人拿著裝我奶水的大木桶,開始給窩裡的其他乳奴擠奶。我羞恥的看到剛才從乳房裡流出的高貴的奶水和其他乳奴的奶水混合最後變成一桶濃濃的淡黃色的奶漿蕩漾在木桶中……空空的陰道和空空的乳房還有望著窩外木門眼神空空的我,女長毛人已經擠完了所有女人的奶水,然後又留下被禁錮在窩裡的乳奴們。我們呻吟著、喘息著、等待著下一次的擠奶,或許這就是我這個女性奴剩下的人生吧。

「鐺鐺~ 」「小母牛們運動的時間到啦~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聲鑼聲吵醒了擠奶後昏沉的我。而屋子裡的乳奴則發出了陣陣痛苦的呻吟。

「什麼運動?又是交歡嗎?」我在長毛人和地精將我們的枷鎖打開的時候問道?

「你又沒有什麼特殊的貢獻?想享受可沒門!」解開我脖鎖的長毛人粗聲大氣的說道。

「只有這個窩裡產奶前三名,才會享受親爸爸們的肉棒。」女獸人乳奴在長毛人反綁她雙手的時候,衝著我冷冷的解釋道。

「被肏也算是獎賞?」我破口而出的問道。不過回應我的只是長毛人狠狠地抽打了我赤裸圓潤的屁股的幾巴掌。

被解開脖鎖後,我們8隻乳奴被迫站成一列。雙手被緊緊的反綁在背後。然後那個好色的地精拿著一根細細的金屬鏈子,分別穿過8個女人的左邊陰唇的銅環,當然地精那滿是肉瘤的小手將每個女人的陰蒂都彈了一下來欣賞一下女人淫蕩的呻吟聲。然後是右邊陰唇的銅環同樣被穿過另外一條鏈子。從馴妓營里出來的女人基本上肉穴的陰唇上都被穿了環子,有些倔強的女性奴甚至每片陰唇都被穿了四個環,即使沒有帶著陰唇環也有隨時可以帶環的孔洞,這是每個女人犯錯時的懲罰,比如被肏得崩潰時只是哭泣不繼續扭動腰肢,在上乳枷的時候不主動將奶子伸進去而躲閃等等。沒有女人能在馴妓營的淫刑中不崩潰,所以每個女奴的陰唇上被穿環打眼了……我的雙手被反綁著,兩片陰唇也被連在前後兩個女奴的陰唇上,我輕輕的呻吟著,這是我被酷刑折磨前的習慣性動作。

排成一列的女奴們,第一個女奴在被地精鞭子的驅趕下開始向門的方向走,然後我感覺到陰唇一陣的拉扯也不得不跟著前面的女奴行走,而剛走快幾步,又因為陰唇被後面女奴的拉扯而不得不慢下來,我皺著黛眉,咬著銀牙苦不堪然的行走著。

拉扯陰唇的感覺只有戴過陰環的女奴才知道,陰唇有點想嘴唇般的細嫩,而又有些像耳垂般的輕薄,被拉扯一兩下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長時間的拉扯就會有疊加般的痛楚,而且陰唇聯動著陰蒂,痛楚的拉扯同樣會讓陰蒂收到刺激。馴妓營有一種刑罰就是將兩片陰唇左右拉開,然後用類似粘著春藥木梳般的刑具輕輕刮陰唇內側,輕微痛楚的刺激再加上陰蒂的拉扯女奴就會開始流出淫水,一開始直到流出淫水為止,第二天到第七天逐漸加強到流出一小碟淫水,第三十天會要求到一小碗淫水才停止。這是馴妓營的基本刑罰,目的是不停的刺激女奴的性器官讓她們保持興奮直到成為一種長流淫水習慣,同時長時間的強制性交也必須要讓女奴習慣性的流出淫水防止性器官過度磨損。而我被那種刑罰折磨得只要拉開陰唇淫水就流淌不止。

走出窩後就是一片充滿了被踐踏的草地、泥巴和污水的廣場。我看到圍著這個廣場的十幾個窩裡都陸續走出和我們一樣咣當這豐滿乳房,陰唇相連的女人們。

她們都被塗著紅嘴唇,描了眼影就好像這種羞辱的酷刑是一個宴會一樣。

午後的陽光並不強烈,但是照在一個個赤裸女奴的身上依然顯得白花花一排,當然這些「運動」的乳奴也不乏女獸人和女黑膚人,但是白皮膚的女人還是占據大多數,而她們的屁股上都有著觸目驚心的身份烙印。

「蹲起蛙跳十圈~ 」那個戴眼鏡的地精似乎是個幹部,在它的命令下女人乳奴們呻吟這哀號著被迫蹲下又跳起的在充滿泥巴和污水的廣場上運動著。每一隊女奴的後面都跟著拿著鞭子的地精或者長毛人。而這個戴眼鏡的地精則舒服的坐在有遮陽傘的靠椅上,品嘗著剛剛從我們乳房流出的奶水製成的奶酪。

長期的產乳,讓她們這些乳奴的乳房非常的發達,我想即使是B罩杯的女人,都會被催乳成C罩杯,何況我們這些E罩杯的女奴呢。它們讓我們蹲起跳躍或許就是想看到我們這些美麗的女人,乳房上下抖動的樣子吧。

果然隨著前面女奴的蹲下,在陰唇痛楚的拉扯下我也被迫蹲了下來,而我後面的女奴有些反應遲鈍導致我們兩個同時被拉扯得呻吟起來。然後又因為我跳得太早而讓我前後還有我再次因為陰唇的拉扯而浪叫起來。當然因為我的呻吟聲太大,又而讓我的美臀又被地精的皮鞭抽打了幾下。

「啊,痛啊,你快點啊~ 」「你慢點啊,痛死了」女人們不停的喘息抱怨著,被驅趕著蛙跳,但是卻沒有一個女人敢抱和怨痛恨那些把她們陰唇連接起來,並強迫她們蛙跳的地精。或許這就是我屁股上烙印著的天生淫蕩、永世為娼的感覺吧。

草原上因為陽光而蒸騰起了霧氣,而霧氣又因為陽光而變換成了美麗的七色彩虹。這種美景是深綠行省的獨特的景色。一年前的高貴的我站在飲馬城白玉塔上第一次看到這種美麗的景色時,尤為讚嘆生命的美好與多彩。可是當一年後再次看到這種美麗的霧中彩虹時,卻是赤裸著嬌軀;屁股上烙印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在沒有生育的情況下剛剛被產奶;現在正拴著陰唇鏈和一列和我一樣遭遇的女人抖動著豐滿的乳房在泥濘的草地上被強迫蛙跳;而這個時候我又哪有心情欣賞這深綠行省的美景呢?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