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烈士真實刑訊筆記

作者:不詳

陳然被捕後,徐遠舉認為在陳然身上可以搞出更多收穫,所以將陳然押到了 二處,徐遠舉採用各種方法來追問陳然,而陳然始終不渝,他的組織關係一點也 未受損害。

敵人為了得到川東地下黨組織的情況,對陳然同志進行了持續一個多月的酷 刑拷問,在這一個多月里,敵人幾乎天天審訊,共動用了四十多套刑罰,幾乎用 遍了渣滓洞的所有酷刑,包括給陳然同志多次上老虎凳、上大掛、烤人油、壓槓 子、釘竹籤子、燒烙鐵,擦汗、灌辣椒水、豬鬃捅尿道、鴨兒鳧水、飛機下蛋、 上電刑等各種各樣慘絕人寰的刑罰,敵人單是在陳然同志的生殖器上就用了過電 、豬鬃插、鐵絲捅、老虎鉗生拔陰毛、吊睪丸等多種慘無人道的毒刑。

刑訊的情形十分的慘烈,敵人妄圖以此來迫使陳然同志開口,面對敵人的酷 刑,陳然同志毫不畏懼,堅貞不屈,以鋼鐵般的意志和健壯結實的體魄挺住了敵 人的殘酷折磨。

陳然被押到渣滓洞看守所之後,徐遠舉、陸堅如和張界等叄人連夜趕到渣滓 洞看守所,從臨晨四點開始審問陳然,陳然態度非常自然,意志非常堅定。徐遠 舉:「你就是陳然!把你的組織交出來吧!」

陳然神色自若地說:「辦報是自由職業,有什麼組織不組織。不讓辦,不辦 就是了。交什麼組織?」

「好一個自由職業!誰叫你辦的?說吧。」

陳然不以為意:「辦報有什麼罪?有這麼嚴重!」

「你辦報,為什麼不登記?為什麼偷著辦?老實告訴你,你的全部材料,已 經有人交了出來,你還不交組織?」

陳然笑了笑:「沒有登記,現在登記也不遲。至於說到有什麼人交出材料, 那不是很好嗎?那還要我交什麼材料!」

「你在強辯!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今天要聽我的,我看你有什麼本領不 交組織?」徐遠舉沉不住氣了。

陳然針鋒相對地反問:「不交又怎麼樣?」

徐遠舉蠻橫地威脅說:「你不交,我就要用刑具強迫你交。」

陳然斬釘截鐵地回答:「那你就強迫吧!我沒有組織可交。」

徐遠舉大為震怒,拍著桌子,又叫又跳:「好!陳然,你看著吧!是我聽你 的,還是你聽我的!」

「你這個土匪流氓,根本沒有資格問我的話!」陳然鄙夷地說。

徐遠舉惱羞成怒,他用手指著牆邊的兩扇木門叫道:「把他帶進去。」

那兩扇木門向左右兩邊移開,兩道雪亮的大光從門裡射了出來,還衝出一股 血腥氣,仿佛就是一隻野獸的血盆大口。陳然看見裡面是一間擺滿了各種刑具; 老虎凳、火爐烙鐵、吊環鐵鏈、電椅鋼鞭等等的刑訊室,知道敵人是要開始動刑 了。

他從容不迫地站起身,頭也不回地向門裡走了進去。

刑訊室里早有四個光著粗壯的膀子只穿著短褲叉特務等在那裡,個個胸肌凸 起;膀大腰圓,古銅色的肌膚閃著光澤就像塗了一層油光光的;活像凶神惡煞。

看到陳然如此從容地走進刑訊室,徐遠舉不覺心頭一頓,他突然感覺到眼前 這個看似文弱的毛頭小伙不是他想像的那麼容易對付,他本來是想拿刑訊室嚇唬 一下陳然,現在反到不知道怎樣用刑才好。

「陳然,你今天要是不交組織,我就用這些刑具強迫你交。」

「那你就強迫吧,反正我沒什麼組織可交的。」陳然毫不動搖。

徐遠舉命令上老虎凳,旁邊兩個膛露黑黑胸毛的行刑的壯漢衝上前來,扒去 陳然身上的衣服,只剩一條內褲,把他綁在老虎凳上,陳然壯實的肌肉發達的胸 脯被麻繩緊勒著,高高地挺起。

特務在陳然腳跟下加進一塊轉頭,不說,再加,叄塊磚墊進去了。「他媽的 ,你到底說不說?」流氓的徐遠舉罩著陳然狠狠地一耳光,陳然的頭上汗如雨下 ,憤怒地喊道:「王八蛋,你還有什麼刑法,統統拿出來吧!」,陳然在老虎凳 上被折磨了一個多小時之久才被放下來,兩腿受到損害極大。

但徐遠舉不顧這些,命令繼續對陳然用刑。於是特務又把陳然拖到龍門架下 ,用麻繩捆住兩隻手腕,把整個人吊起在橫樑上,然後一個特務抓過一根叄尺來 長的皮鞭,罩著陳然的前胸抽了下去,鞭子落在陳然赤裸的胸脯、肩頭和兩肋, 立即顯出一道道血痕,每一鞭下來,陳然都是火燒似的疼,但他咬緊牙關,一聲 不吭。

幾十鞭子下去,陳然的前胸已經血肉模煳,徐遠舉讓特務停下手,上前問道 :「怎麼樣,還是快說了吧!」陳然喘著粗氣,怒目而視,不予回答。徐遠舉見 陳然仍不屈服,咬牙切齒地命令特務道:「他媽的,再給我重重地打。」那特務 走到陳然身後,掄起鞭子罩著陳然健壯寬闊的後背抽開了。

特務一邊在後邊打,徐遠舉一邊在前面逼問:「快說,你說不說?說不說? 」陳然雙眉擰在了一起,痛不欲生,可他依然緊咬牙關,一聲不吭。徐遠舉惱羞 成怒,抓起一把鹽粒摸在了陳然血肉模煳胸脯上,陳然啊的一聲慘叫,暈了過去 。

第一次刑訊後,陳然在牢房裡靜靜地思考著,「這還只是開了個頭,敵人絕 不會善罷甘休,更大的考驗還在後頭等著,我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思想準備,堅決 和敵人鬥爭到底。」

■■其實在參加革命工作後,陳然早就作好了被捕犧牲的準備,他還曾在家 里練習坐老虎凳、倒吊。他曾對同志們說過:「革命者就要時刻準備坐牢犧牲, 敵人的毒刑算不了什麼。受刑怕什麼,無非是皮鞭抽、烙鐵燙、瘋狗咬―――我 們共產黨員還怕這些嗎?」

但是,在這之後的一個多月里,敵人對陳然所使用的酷刑之慘烈,是他絕沒 有想到的。在第二次刑訊中敵人用了電刑。此次刑訊是由陸堅如和張界執行的, 一開始,特務還是先採用了上老虎凳的酷刑,此前陳然的雙腿已經受了刑傷。特 務認為再用老虎凳,必定更難以忍受。因此,殘暴的敵人在陳然同志的腳底下又 墊進去叄塊磚,陳然疼的汗如雨下,他咬緊牙關,炯炯有神的雙眼怒視著敵人, 決不向敵人屈服!直到昏死過去。

特務用冷水潑醒。見陳然還是不肯招供,這時陸堅如說到:「上電刑,我就 不信他不開口。」兩個光膀子壯漢扒掉了陳然的衣褲,把陳然同志赤條條地綁在 刑椅上。然後把一副電極插在電刑機器上,這是一副電夾,特務軍士將兩個電夾 伸向陳然同志的胸脯,陳然同志圓鼓鼓的飽滿胸脯上,兩粒黃豆大油亮的乳頭挺 立在銅錢樣大的乳蒂上。特務將電夾夾在了陳然的兩個乳頭上。

陸堅如又問陳然:「再考慮一下吧!」可是陳然不予理睬,於是陸堅如惡狠 狠地對軍士說道:「不說?上電!」電刑一開始,陳然同志被電得渾身抽搐,肌 肉痙攣,整個身體都震顫著,胸脯的肌肉也可以明顯地看出有節奏的抽搐,不出 一會兒,陳然的額頭和前胸浸出豆大的汗珠。陳然咬緊牙關,嘴唇都咬破了,喉 嚨深處發出極力壓低的難以抑止的呻吟聲。

這樣持續了一兩分鐘,陸堅如才讓電刑暫時停止下來。問道:「你交不交組 織?」

陳然同志堅強地回答:「我沒有組織。」

陸堅如命令道:「加大電刑力度,給他過大癮,再整。」

特務拔下先前那副電夾,在電刑器上重新插上另一副電擊。特務將其中一個 環狀電極套在陳然同志的脖子上,然後從陳然同志襠部濃密的陰毛叢中拉出他粗 大的陰莖,把另一個電極端的粗銅絲插進陳然同志的尿道深處。陳然同志馬上意 識到敵人是要對他的生殖器上電刑,心裡不由一驚,但他馬上鎮靜下來,對酷刑 陳然在思想上是有充分準備的,此時陳然同志靜靜地忍受著尿道的刺痛,依然保 持沉默。

陸堅如隨即問陳然:「感覺如何?說不說?」

陳然一聲不吭,只是用憤怒的目光注視著敵人。

行刑者慢慢合上電閘,一股電流進了陳然的身體,在電流的刺激下,陳然的 陰莖直挺挺地立起,在空中不住地顫動著。隨著電流的加大,陳然同志的身體一 下硬起來,肌肉也像石頭一樣鼓起,整個身體繃得很緊,他強忍著疼痛,不讓自 己叫出,但那慘叫聲卻衝破他的嘴唇而出,聲音已經變得不像人的聲音。

電流時快時慢,時大時小,他的身體也時而繃緊,時而松馳。他的身體劇烈 地抖動著,他想把手握成拳,卻握不了,一會兒又在空中亂抓著,渾身抽搐痙攣 得更加劇烈,全身汗透。

陳然同志難受到了極點,尿道口湧出一股股精液,不禁失聲慘叫。特務陸如 堅再次逼問:「你說不說?」

陳然同志渾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但他依然強忍痛苦,從喉嚨深處發出低沉的 回答:「沒什麼可說的。」

陸如堅氣急敗壞地逼問到:「你不說,老子今天就整死你。」

陳然同志沒有絲毫畏懼,他心裡清楚,在得到他的口供之前敵人是不會輕易 讓他死的。陳然嘲笑地對陸如堅說道:「你嚇唬誰?你還沒有得到口供,你不敢 弄死我。」

聽到自己的威脅被頂了回來,陸如堅十分沮喪,但他馬上更加惡狠狠地說道 :「我不讓你死,我要每天對你用刑,讓你生不如死。」

於是,電刑整整持續了七個多小時,從乳頭、生殖器到肛門直腸,從腋窩、 腳心到指甲縫裡,敵人在陳然同志身上的各個敏感部位通電,但陳然同志以鋼鐵 般的意志,挺住了敵人對其身體最敏感部位的折磨,直到昏死過去。

這次刑訊後,陳然在牢房裡整整躺了兩天,身體才漸漸恢復了過來。陳然努 力讓自己儘快的恢復體力,只有保持充分的體力,才能抗得住敵人的長時間拷打 ,他把刑訊室當作與敵人鬥爭的特殊戰場,因此他不但不懼怕敵人的酷刑,相反 受刑越重,心理越是充滿勝利的豪情。

在受刑過程中,陳然從未流露出絲毫畏懼的神色,始終與敵人針鋒相對。第 五天晚上,敵人又到牢房來提審陳然,陳然從容地走進刑訊室,一頓喝問後,接 著給他上了及其殘酷的披麻戴孝酷刑。特務先剝凈了陳然的衣服,把陳然雙手吊 在樑上;又把雙腳的鐵鐐固定在地上,讓他動彈不得。然後就用皮鞭猛抽。陳然 結實的肌肉頓時血跡斑斑。

陳然想,又是老一套,無非是痛而已!於是咬緊牙關強忍著。

過了一會兒,陳然赤裸的身體已經體無完膚。打手立刻用紗布把他的傷口纏 上,然後把他放下來。陳然無力地躺在地上,根本不知道這是幹什麼。過了半個 多小時,陳然身上傷口的鮮血開始凝固。特務猛然間又把他架起吊上,「嘶!嘶 !嘶!」狠狠地扯去陳然身上的紗布。那紗布連著皮肉和鮮血一起被撕下來,陳 然慘叫起來,頓時血流如注,昏迷過去……

特務用冷水潑醒他,只見他為了忍受疼痛,已經咬破了嘴唇。但他還是不肯 吐露機密!

這次受刑後,陳然被拖回牢房,因背部鮮血淋漓,只能趴著,同志們給他清 理背上的傷口。徐遠舉異常氣惱,陳然被抓已經一個星期了,可依然是什麼口供 也沒有,用了叄次刑,毫無效果。

他難以接受眼前這個白凈靦腆的青年人能經受住他的酷刑。徐遠舉急得團團 轉,他命令陸堅如加大用刑力度,一定要撬開這個年青共黨的嘴。陸堅如得到命 令後,立刻找來四個行刑的特務,向他們交待布置一番;決定用最難堪的性虐待 來撬開他的口……

當天傍晚,陸堅如帶領這幫兇徒向陳然發起了更加猛烈的進攻。陳然被兩個 軍士押出牢房,他全身上下赤條精光,手腕戴著粗重的鐐銬,雙腳也戴著四十多 斤重的鐵鐐,拖在石頭地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走進刑訊室,陳然知道這一 夜又將是一次煉獄般的考驗,可他毫不畏懼,只有戰鬥的豪情。

陸堅如假裝態度溫和地問:「陳然,你想清楚那幾個問題了沒有?交待還是 不交待?」

陳然鎮定地回答:「這沒什麼可想的,也沒什麼可交待的,你不是要審訊嗎 ,審訊吧。」

陸堅如耐著性子問到:「你只要把你們的組織交出來,你馬上就可以自由。 」

可陳然的回答卻依然是斬釘截鐵的幾個字:「不知道,沒有組織。」

陸堅如立刻原形畢露,吼道:「臭小子,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我今天要叫 人輪流雞姦你的屁眼;來呀,把他給我吊起來。」

特務們馬上竄上來把陳然按倒在地,卸下鐐銬,用皮繩綁住陳然的兩隻手腕 ,把陳然兩條手臂分開弔起,再用繩縛住陳然的兩個腳踝,將兩條腿分開綁在兩 邊的木柱上,陳然成個大字型吊在那裡。一群脫的近乎赤裸的壯漢像惡狼圍著這 個被剝的赤條精光的青年身旁,在他的健壯侗體上亂摸亂抓;有的捏住陳然的嘴 巴卡住喉頭將又黑又粗的陰莖塞進陳然的口中抽插著;另一個壯漢在陳然的後面 將手指插入他的緊緊的屁眼;用油膏摸在肛門處;然後幾個赤裸的壯漢抱住陳然 的身體;輪流在用陽具抽插著;一個個發出快活的嚎叫聲。

隨著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在陳然口中肛門處噴射著。但陳然仍然堅強不屈;並 沒被這種淫刑所嚇倒。下一輪陳然不知道敵人又會用什麼刑,但只要一上刑架, 陳然便熱血沸騰,開始同敵人進行特殊的戰鬥。陸堅如早就想好了這次刑訊的手 段,陳然的胸、背、雙腿在前幾次的刑訊中已受了重傷,不適合再用重刑,於是 陸堅如使出了最陰毒的酷刑,對生殖器動刑。

陸堅如走到陳然面前,陰笑著對陳然說道:「知道今天用什麼嘛?」

陳然蔑視地看著陸堅如:「少廢話,你有什麼新花樣就拿出來吧。但你得不 到任何新的結果。」

陸堅如惡狠狠地說道:「好你個陳然,今天就讓你好好享受。拿豬鬃來。」

聽到敵人拿豬鬃,陳然立刻明白敵人是要用豬鬃扎自己的尿道。這真是極其 殘酷的刑罰,受刑的人要疼很長時間才會昏過去。陳然大罵敵人:「王八蛋,你 們這些無恥的畜牲,沒有人性的畜生。」

陸堅如陰笑著說道:「別急,剛聽到豬鬃就沉不住氣了?這只是先給你開開 葷,好菜還在後頭吶,先告訴你今天晚上給你準備的菜單,第一道是這硬豬毛通 下水道,接下來鐵砣吊蛋,雞巴屁眼通電,小雞拔毛,讓你舒服個夠。」

陳然鎮定地說道:「陸堅如你聽著,你以為這些陰險毒辣的下流手段就能讓 我說嗎?你們做夢,你一樣樣地來吧,我早就準備好了。」

「他媽的,我叫你嘴硬,給我上。」陸堅如大叫道。

特務一把揪住陳然碩大的生殖器,將一根黝黑粗長的豬鬃對準那馬眼,先是 直直地插進兩叄公分,陳然感到尿道里陣陣的刺痛,然而更大的痛苦隨即襲來, 特務開始將豬鬃在陳然的尿道里捻轉,豬鬃徐徐地扎向尿道的深處後,又慢慢退 出一段,然後再向裡面探進,就這樣陳然被一根小小的豬鬃折磨得死去活來。

陸堅如急得圍著陳然繞圈,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靦腆的青年在受刑的時候 會變得如此沉著、堅強。陸堅如走到陳然跟前,看著大汗淋淋的陳然問道:「你 說不說?」

陳然怒視著敵人,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陸堅如氣急敗壞地叫道:「他媽的,再插,插到他開口為止。」

特務又將第二根、第叄根豬鬃插進了陳然的尿道,隨著插入豬鬃的增加,陳 然的尿道被漸漸擴展撐開,原本粗大的陰莖變得更加粗壯。這種刑罰極其痛苦, 而且受刑者不易昏厥,用刑時間往往可以持續很長。陳然痛苦到了極點,畜生, 你們插吧,你們就是插幾十根,上百根,也奈何不了我。別說是插豬鬃,就是插 竹籤、插鋼釺我也不怕,不管你們用怎樣下流毒辣的手段,我是不會屈服的。

被捕以來這次刑訊可謂是最慘烈的,敵人對陳然最敏感最脆弱的生殖器進行 輪番用刑。敵人的酷刑折磨著陳然,而陳然堅強的意志同時折磨著敵人的神經。 陸堅如示意上飛鵝吊,也叫飛機下蛋,特務將陳然同志兩手反綁,用牢固的麻繩 或蠟線捆住陳然同志的拇指和腳趾,再將陳然胸脯向下與地面平行地吊起來,全 身重量全落在腳趾和拇指上,那細繩深深的勒進肉里,痛苦無比。

這還不夠,特務再將陳然同志的睪丸用細繩扎牢,下端墜上沉重的鐵秤砣。 這種刑罰,不留傷痕,不用刑具,但痛苦比之其他刑具有過之而無不及。敵人再 將火盆移到陳然同志的身下,這叫烤人油,這樣一吊就是半天,陳然同志被折磨 得油汗直流,死去活來。陳然的雙腳被放下改成正吊,特務拿著鋼絲刷刷他兩肋 的肌肉,這叫刮排骨,非常痛苦。受到這種酷刑的折磨後,肺部會極度挫傷,每 一次唿吸都會很疼痛。陳然的兩肋被刷得鮮血淋漓,特務又抓起一把粗鹽粒摸到 陳然的兩肋,陳然同志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但敵人依然得不到一個字的口供。

敵人仍不死心,陸堅如命令繼續用刑。敵人再次將陳然同志綁上了老虎凳。 陸堅如高叫著:「說,交,還是不交?」

陳然鄙夷地看著徐遠舉,蒼白的臉上竟露出一絲笑意來。

陸堅如一挽袖子,掄開巴掌,猛力朝陳然臉上打去。陸堅如狂吼著:「你交 不交?不交,今天就整死你!」

鮮血順著陳然的嘴角淌下來,他重新昂起頭,「噗!」

的一聲,陳然猛地吐出一口血水,噴到陸堅如的臉上。陸堅如擦著臉上的血 水,暴跳如雷:「好你個陳然,你找死啊!」

特務將他的雙臂拉直綁在橫木槓上,並將他的所有手指掰開綁在橫木桿上, 然後開始將鋼針往陳然同志的指甲縫裡扎,敵人一邊扎一邊逼問口供,不招就用 木錘將鋼針敲進指甲深處,把陳然同志折磨得一次次昏死過去,每次都用冷水潑 醒了再釘,直到將十個指頭全扎遍了,又往陳然同志的腳趾甲里扎。

又兩個鐘頭過去了,時間到了深夜,陳然同志已在刑訊室里經受了十多小時 的酷刑折磨,陳然的手腳甲縫裡全都扎滿了明晃晃的鋼針,鮮血從綁著雙手的橫 槓上滴在地下,綁著雙腳的老虎凳一頭的凳面上也淌滿鮮血,他的頭無力地垂在 胸前。特務用薰香將昏迷的陳然熏緩過來,繼續逼問口供,陳然同志努視著面前 這群野獸,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什麼可說的,你們不死心就再來吧!」

陸堅如氣急敗壞地大叫道:「他媽的,用電刑,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你 們給我上,電他的乳頭,電他的屌。電到他開口為止。」

電夾夾上了陳然同志的雙乳,連著電線的銅絲再次捅進陳然同志的尿道,電 流忽高忽低,持續不斷地竄進陳然同志的乳頭和生殖器,他圓鼓鼓的胸脯劇烈地 抖動著,粗大的陰莖也在電流的刺激下不停地上下跳動。就這樣從天黑到天亮, 連續十多個小時的拷問,喪心病狂的敵人把十幾樣殘絕人寰的酷刑先後用在了陳 然同志的身上,可都沒能撬開他的嘴,陳然同志以無比堅強的意志再一次頂住了 敵人滅絕人性的兇殘折磨,敵人再一次失敗了。

陳然在渣滓洞裡受的最後一個刑罰,是他已經受過的酷刑——老虎凳。可以 看出,特務們已經黔驢技窮,只好再試試老花樣,在加第四塊磚的時候連磚都碎 了!在這次刑訊中,敵人在陳然同志上老虎凳的過程中還用了火烙,用燒紅的烙 鐵烙陳然的胸脯,還點起大蜡燒陳然同志的腋窩。可以看出,陳然的生命力是很 頑強的,沒有堅強的體魄,決承受不了如此連續的刑訊。陳然因此腿部嚴重受傷 ,很長時間都要在難友的摻扶下才能行走。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