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引言
想知道四大美女和古代那些著名美女的風流故事嗎?……
想知道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絕世美女們做愛時是什麼樣子嗎?……
看吧!本文將滿足你將大肉棒插入這些絕世美女們蜜穴、聽她們淫聲浪語的強烈願望……
看吧!本文將為你展示一個與眾不同卻鮮活的美女群芳圖……
***********************************
某年某月某日,清晨醒來後,我發現自己有了穿越時空的特異功能,身體比以前更加強壯矯健,渾身有著勃勃的生機;英俊的臉上增添了令女人們神魂顛倒的成熟氣質。我決定回到古典美女們生活的那些時代……
一、鄭旦
浙江,蕭山,苧蘿山下。一條小溪蜿蜒而過,清可見底。每當紅日東升,就有大群年輕女子抱著裝滿細紗的籮筐來到這裡浣洗,小溪里的各色鯉魚也見慣了這種場面,毫不怕人,跑過來繞著姑娘們嬉戲。
「喲,那不是西村頭的施家妹妹嗎?今兒個是頭一回來浣紗吧?」一個美麗的年輕女子笑道。
「是的,鄭旦姐姐。」施家的姑娘答道。
「來吧,到姐姐身邊來,當心這溪里的魚把你這小粉人兒給吃了。」鄭旦說笑道。其實,鄭旦自己也是個粉人兒,但比西施稍顯豐腴。
西施笑著放下籮筐,脫了外面的長裙和鞋子,挽起褲管,下到水裡,彎腰浣起紗來。
我藏在小溪對面的隱蔽處,正好面對著浣紗的姑娘們。那時還沒有乳罩這玩意兒,她們只穿了抹胸,於是當她們一彎腰,整個白嫩的乳房、粉紅的乳頭便春光大泄,看得我小弟弟怎麼都按捺不住,躍躍欲試。
正當我對這些姑娘們美妙的胴體想入非非的時候,聽見鄭旦叫道:「喲,你們看啦!這些魚看到施家妹妹都羞得自己沉下去啦!」
姑娘們全都笑道:「可不是嗎?誰叫施家妹妹那麼漂亮呢!」
西施紅了臉,不理會大家的取鬧,繼續低頭浣紗。就在大家快洗完紗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開了頭,開始相互潑起水來,很快就全都潑了起來。姑娘們都穿著薄薄的衣裳,不一會兒全都渾身濕透,衣服黏在身上,勾勒出青春的曲線。
「大家快看吶,施家妹妹的身體多好看啦!」
西施從頭濕到腳,薄薄的衣服貼在身上。這樣一來,她兩隻不算大卻堅挺的乳房連同褐色的乳暈和粉色的乳頭一覽無餘,平坦的小腹小面是一撮稀稀拉拉的陰毛,肉鼓鼓的陰部高聳出來,粉嫩的大陰唇緊緊地合著,一看便知是處子之身。
「鄭旦姐姐也很美啊!」
跟西施不同的是,鄭旦的兩隻奶子以現代的標準來看,足有36D,傲然挺立,乳頭也比西施的稍稍大些;陰毛貼在小腹下,黑乎乎的一片,遮住了陰唇,只能看到她陰部優美的曲線。不過,鄭旦最美的還是她那雙修長的玉腿,豐腴勻稱,白似霜雪,滑若凝脂,真是戰國第一靚腿,美不勝收。
就在我欣賞這春色無邊的美女圖時,聽到一聲長笑:「哈哈,好一幅活生生的春色圖啊!」
姑娘們嚇得臉色煞白,慌了手腳,趕緊抓起外衣穿上,抱起籮筐奪路便跑。西施和鄭旦兩個手腳稍慢了一點,衣服也不知道被誰在混亂中弄錯了,再也找不到了。她們見伍冶正色迷迷地將兩隻餓狼似的眼睛在她們近乎裸體的身上到處亂睃,立時羞得雙頰緋紅,趕緊將籮筐抱在胸前,奪路就走。
伍冶站在路中間,一把攔住:「哎,兩個大美人,想去哪裡啊?」
西施已經嚇得渾身哆嗦,鄭旦裝著膽子說:「我們要去哪裡,你管得著嗎?」
伍冶嬉皮笑臉:「哎喲,鄭姐姐,別生氣嘛,陪爺玩會兒?」
鄭旦厲色叱道:「伍冶,你不要以為伍子胥是你乾爹,你就可以無法無天,這裡是越國,不是吳國!」
伍冶瞧著鄭旦那雙美腿和她若隱若現的陰部,已經慾火升騰,不耐煩地說:「什麼越國吳國,誰不知道我們吳國馬上就要滅了你們吳國,到時你們就都成了亡國奴,爺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伍冶說著說著便湊近鄭旦,奪了她的籮筐,扔進了小溪里。鄭旦也被凶神惡煞一樣的伍冶嚇壞了,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本能地退避,回頭對西施說:「夷光妹妹,你快走!」
「不,我不能扔下你一個人走的!」西施叫道。
鄭旦聽了西施的話,很是感動:「聽姐姐的話!快走!」
伍冶哈哈大笑:「想走?沒門!你們誰也別想走!」
鄭旦苦苦哀求:「伍冶,我求你放了西施妹妹,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伍冶笑道:「好啊,你要是照爺說的去做,說不定爺一高興,就放了她。」
鄭旦一咬牙,說:「那好,一言為定。」
伍冶一手抓一個,拉著就走:「跟我來!」
我見伍冶拉著兩個大美人走進了山里,便尾隨過去,看看伍冶到底會玩什麼花樣,最後到了一處開闊明亮的山洞。原來,伍冶早有圖謀,將山洞收拾得很是乾淨。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他在這裡給糟蹋了!
「鄭旦,把衣服脫了!」伍冶命令道。
鄭旦默不作聲地將身上濕漉漉的薄紗衣服脫了,露出青春嬌美的身子。伍冶看得直咽唾沫,小弟弟立馬一柱擎天,然後說:「快過來。」
鄭旦雙手抱在胸前,怯生生地走到伍冶面前。
「跪下。」
鄭旦順從地跪下了,卻一眼瞥見伍冶胯下那根硬挺起來的東西,馬上羞紅了臉,低眉垂首。
「解開我的褲襠,把我的那根東西握在手裡。」
鄭旦低著頭,伸出雙手,摸索著去解他的褲襠,然後將他那根堅硬如鐵、滾燙如火的東西掏了出來,握在手裡,不時瞟上一眼。
「哈哈,大美人,第一次見男人的這個東西吧?想看就看,別羞答答的。」伍冶得意地笑道。
鄭旦又瞟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西施也忍不住好奇,趁他們不注意,看了又看,只見那東西足有五寸長,向上挺起,青筋暴脹,末端一個大大的頭,紅得發亮;那東西的下面一個皮囊,裝著兩顆鳥蛋一樣的東西。西施看了一陣,只覺得渾身燥熱,心癢難耐,小腹下有種酸脹的感覺,便忙低了頭,不敢再看。
「快給我用舌頭舔它。」
「不要,髒。」鄭旦拒絕道。
「少廢話!爺叫你舔你就舔,不然我就叫你的西施妹妹來舔!」
「不!我舔,我舔……」
「姐姐不要!」西子叫道,想跑過來將鄭旦拉開。
伍冶吼道:「西施,你乖乖站著別動,否則,我會讓你的鄭旦姐姐很難看。」
西施站住了腳,立時淚流滿面。
鄭旦慢慢將嘴湊近伍冶的肉棒,張開紅唇,將半個龜頭含進了嘴裡,一股腥臊味讓她眉頭一皺,差點嘔吐起來。伍冶抱住鄭旦的頭,將肉棒用力一挺,全部插進了鄭旦的嘴裡,嗆得她眼淚直流。
「快舔吶!」伍冶叫道。
鄭旦一邊舔他的肉棒,一邊流淚。伍冶被鄭旦舔得受用無窮,啊啊地叫了起來,還一邊大聲說:「爽!鄭旦妹妹,你真會舔,舔得哥哥舒服死了!」
西施看著這種場面,心裡既難受,又止不住情慾萌動,忽覺下身一陣熱烘,像似被什麼東西浸潤了一般;乳房開始發脹,乳頭也不知不覺翹了起來。西施感到身子和心裡都越來越空虛,渴望有個東西進去填滿。
鄭旦雖然很不喜歡舔伍冶的肉棒,但她自己也止不住奶子發脹,下身流水,換了別人,她很樂意讓他占有自己,滿足自己。可是,她討厭伍冶,情感上根本接受不了他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進入自己純潔的身體。
伍冶被舔夠了,從鄭旦嘴裡拔出肉棒,示意她轉過身去。鄭旦知道,要發生的事情終於來了——這個畜生要奪走自己的處子之身了!伍冶一手壓著鄭旦豐滿渾圓的臀部,一手握著肉棒,準備從後面攻破玉門了!
我怎能讓這個賤人奪走鄭旦大美人的處子之身呢!見時機已到,便在洞口大喝一聲:「誰在裡面?!」
伍冶見我手提明晃晃的三尺寶劍立在洞口,這一嚇非同小可,啊地一聲驚叫,剛才還堅挺如鐵的肉棒立時蔫了。我心裡暗自好笑:哈哈,你小子也像宋高宗那樣完了!
伍冶放在長袍的下擺,拱手陪笑說:「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你個狗賊,敢來我越國撒野!今天我饒你不死,給我滾回吳國,告訴夫差,就說是我常玉龍說的,叫他看好你這條狗,不要放出來四處咬人!聽見沒有?」
伍冶見我饒他不死,馬上跪地磕頭:「多謝好漢,多謝好漢!小的一定將好漢的話告訴吳王。」
我冷笑道:「什麼狗屁吳王,是夫差!」
伍冶忙陪笑說:「啊,對,是夫差,夫差!」
我見他那副熊樣,心裡感覺痛快極了,便說:「還不快滾?等著領賞吶?」
伍冶跑出沒多遠,我又將他叫住了:「哦,還有,你若將今天這裡的事說出半個字,毀了兩位姑娘的名聲,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伍冶邊說邊熘,腳底抹油,一眨眼功夫便不見了人影。
我見伍冶跑遠了,便跪在西施身旁,對鄭旦說:「讓我看看。」
我把了西施的脈,查看了她的瞳孔,說:「不礙事,她只是受了點刺激,暈過去了,過一陣子就好了。」
鄭旦裸著身子,兩隻大奶子垂在胸前,雪白豐腴的大腿併攏跪著,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曲線優美,攝人心魄;剛才流出來的春水已流到了大腿上。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真不知該如何報答。」鄭旦紅著臉,眼睛不知該看哪裡,嬌羞地說道。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何足掛齒!」
鄭旦仰面看著我,微笑著問:「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我笑道:「姑娘叫我常玉龍便是,還未請教兩位姐姐芳名?」
鄭旦抿嘴一笑:「小女子姓鄭,名旦;這位是我的好姐妹,姓施,大家都叫她西施妹妹。」
「兩位姐姐都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難怪那個惡人會對你們圖謀不軌。」
鄭旦說:「多謝公子誇獎,小女子實不敢當。」又說:「對了,常公子剛才為何不殺了伍冶那個惡棍,也免得他以後再糟蹋別的姑娘們。」
我笑道:「他已經沒有能力再糟蹋別的姑娘了。」
鄭旦問:「這是為何?」
我見鄭旦單純可愛,便說:「因為他的那根東西已經被我嚇壞了。」
「嚇壞了?」鄭旦仍是不解。
「對,嚇壞了。」
「怎麼個壞法?」鄭旦想問個究竟。
「這個,哎,一時沒法說清楚,反正你只要知道他以後不能再禍害其他姑娘就是了。」我只得敷衍道。
鄭旦雖然不太明白,還是「哦」地點了點頭。
「我出去一下,給兩位姐姐弄些衣服來。」
鄭旦連忙阻止道:「公子不要走,說不定你走了之後又會發生事情。」
「可是,你們的衣服怎麼辦?」我問。
「我們可以生堆火,把衣服烤乾。」她答。
我脫下上衣,袒露上身,說:「那好。你先穿著我的衣服吧。」
我將衣服披在鄭旦肩頭,與她的臉相距不過半寸。她滿臉緋紅,唿吸短促而灼熱,雙眼秋波瑩瑩。我將她凝視了半晌,她也毫不躲閃。我試著將嘴唇向她湊近,試探她的反應。她慢慢閉上了秀目,揚起了粉臉,張開了櫻唇。正當我要接觸她的紅唇時,鄭旦用手擋住了我的嘴唇,說:「公子等會兒,剛才那個天殺的叫我舔了他的那東西,髒死了,我去漱漱口。」
山洞後面有一汪泉水,甚是清澈。鄭旦全裸起身超泉水邊走去。烏黑的長髮垂在光熘的背上,臀部的曲線渾圓,如同一道完美的圓弧。然後,她跪在泉水邊,撅起屁股,掬起泉水來漱口,將豐滿的陰唇正朝向我,兩個大奶子來回晃動,煞是誘人。
鄭旦將口漱乾淨了,忙跑回來,兩隻大奶子上下跳躍,然後抱住我,主動送上香嫩豐滿的紅唇。我含住她的上唇,輕輕吮吸,然後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挑撥她的香舌。剛開始,鄭旦舌頭的動作很笨拙,不過,沒過多久,她漸漸得了趣,舌頭的動作也變得嫻熟起來。
我一邊舌吻她,一邊撫摸揉捏她脹鼓鼓的大奶子,富有彈性,帶著一絲生硬,正是處女的乳房。不一會兒,鄭旦的乳頭便挺了起來,她的唿吸也越來越急促了。我拉著鄭旦的手放到我早已堅硬如鐵、蓄勢待發的大肉棒上,鄭旦握著半晌沒動。
我笑了笑,說:「應該這樣。」一邊說一邊把著她的手套動我的大肉棒。
鄭旦笑了笑,心領神會,套動得越來越快。我將手伸進她的胯下,捂住她的陰部,伸出一根指頭在她早已濕潤的陰唇縫隙里上下摩擦。鄭旦是個處女,哪裡經過這樣的刺激,早已嬌喘吁吁,吟哦不休了。
鄭旦杏眼迷離著說:「啊,公子,奴家下面好癢,好難受……」
我見裡邊還有張床,便將她抱到床上,一邊愛撫她的陰部,一路吻了她濕滑的豐唇、蕩漾的酥胸、平坦的小腹,然後騰出手,伸上去撫摸她的乳房。鄭旦斜彎著頭,不停地舔著嘴唇,一隻手按在我正在揉捏她的大奶子的手上,另一種手搭在我的頭上。我趴在鄭旦的胯下,欣賞起她處女的陰部來:兩瓣肥美的大陰唇已然張開,露出濕潤粉紅的小陰唇和窄窄的陰道口;陰蒂從小陰唇下面探出頭來。我越看越愛,忍不住撥開她的大陰唇,看到了二十一世紀越來越少見的那層處女膜,膜的中央有個小孔。我湊近去聞了聞,除了淡淡的腥臊味外,還有一股少女的體香。這樣的處女陰部,如果不舔的話,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鄭旦在我舔上她的陰唇的那一刻,雙手抱住了我的頭,說:「公子,別舔,奴家的下面不幹凈,怕髒了公子。」
我笑道:「傻妹妹,哪裡髒了,乾淨得很,讓哥哥舔得你欲仙欲死。」
我舔遍她的大陰唇,然後用舌頭撥開她的小陰唇,在玉蚌縫裡上下來回掃動,然後含住她的陰蒂,輕輕地吮吸。鄭旦扭動著腰身,來回摩擦,然後又挺起臀部,將陰部使勁往我嘴裡送。
「公子,奴家覺得好爽,哦……要飛天了……啊……用力舔,嗯,就是那裡,喔……喔……」鄭旦開始浪語陣陣了,「公子,奴家下面感覺好癢好空虛,你快插進去吧。嗯……公子,奴家求你啦……」
我本來想要鄭旦給我吹簫的,但一想到剛才那個伍冶讓她肯定對那個沒好印象,只得作罷,便拉過她的手,讓她自己掰開陰唇,我提著長槍,對準她濕漉漉的小洞,稍稍用力,慢慢研磨,費了半天功夫才進去小半個龜頭。我不想一下攻破玉門,讓她受苦,便一邊慢慢用力,一邊俯下身去親她的嘴,摸她的奶。果然,鄭旦越來越興奮,啊啊地叫個不停,兩條玉腿緊緊纏著我的腰。漸漸地,我覺得她的陰道口變寬了些,便稍稍用力,整個龜頭都進去了,處女膜也隨之破裂。鄭旦「啊」地一聲低叫,悠長而撩人。我趕緊將大肉棒拔了出來,低頭一看,龜頭上一片殷紅。哈,我破了大美人鄭旦的處女身!
鄭旦見我將肉棒拔了出來,忙抬頭問:「公子,怎麼了?」
我說:「喔,沒什麼,你覺得痛嗎?」
鄭旦笑著說:「有點,不過不要緊,奴家很受用,公子,快插進去,奴家還想要……」
我笑道:「我也想要,而且這才剛剛開始。」
於是,我又將鄭旦全身愛撫了一遍,她興奮得蜜穴春潮泛濫。我放膽挺槍直入,卻因為她的陰道太小,初經雲雨,只進去了一半,再用力,乘風破浪,直抵花心,感到她蜜穴里的嫩肉將我的大肉棒緊緊包住,滑膩而溫暖,舒服極了。這次,鄭旦啊啊地叫個不停。我俯下身,抱著鄭旦一動不動,用龜頭去磨她的花心,她也扭動著屁股迎合。
我直起身,摟住她豐腴的腰身,由慢到快地抽插,九淺一深,左右衝殺,將鄭旦蜜穴里如潮的春水帶出來,順著會陰流在了她的雪白的屁股下面。
鄭旦也放得越來越開,坐起身來,抱著我,聳動著屁股使勁迎湊。我乾脆躺下,讓她在上面上下運動。鄭旦是個聰明的女子,沒多久她就領悟了做愛的要領,越做越熟練。她做得累了,便坐在我身上,臀部左右畫圈,用花心磨我的龜頭,弄得我陣陣酥麻,舒服到心坎里了。
然後,我示意鄭旦轉過身子,她竟然不用讓我拔出肉棒而很靈巧地轉了一百八十度,背對著我。我起身從背後抱住她,然後讓她趴下,開始從後面進攻玉門,撞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鄭旦的屁股美得沒話說,沒有疤痕,沒有粉刺,粉嫩渾圓;兩瓣粉嫩肥美的大陰唇就從這完美的屁股之間高聳出來,中間是個春水長流的男人消魂洞。
鄭旦的身體很敏感,在我的猛烈進攻下,她高潮了三次,緊湊的蜜穴夾得我的大肉棒舒服得要死要活,鄭旦自己也舒服得欲仙欲死。最後,我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里將千百萬兵勇送進了她的子宮。
「公子,你弄得奴家好舒服喔!奴家想天天都跟你做這個。」鄭旦裸身趴在我身上,芊芊玉手撫著我結實的胸肌,說。
我笑道:「好啊,旦妹妹,哥哥也喜歡你啊。」
「常公子,你娶了奴家,好不好?」鄭旦抬起頭問道。
天啦!雖然我知道她對我心存好感,甚至以身相許,可是,要我娶她這是我始料未及的,然而,我又不能拒絕,畢竟她女人最珍貴的貞操都給了我,我怎能拒絕呢?我算了算日子,心生一計:「下個月十六是黃道吉日,我請媒婆上你們家提親,怎樣?」
鄭旦大喜,摟著我又是一陣親熱,然而,我沒有告訴她,她下個月初十便會被吳王看中掠進宮中。後來,越王勾踐臥薪嘗膽,反過來又滅了吳國,夫差自盡,鄭旦也在一場大火中香銷玉隕。
二、西施
我摟著鄭旦,烤乾了她們的衣裳,讓鄭旦給西施換了衣裳不久後,西施也漸漸醒過來了。鄭旦給我們做了介紹。
西施斂襟施禮道:「多謝常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感激不盡。」
我連忙答禮:「區區之勞,施姑娘不必如此客氣。還有,兩位妹妹都是仙女下凡,切不可再自稱『奴家』,折殺我了,此後便以你我相稱,可好?」
她們都笑道:「聽公子的就是。」
西施雖然穿了乾衣裳,但嬌小的乳房在薄薄的衣衫下,仍是若隱若現,愈發顯得楚楚動人。西施見我瞧著她出神,也低眉抿嘴而笑。
我們一行三人,出了洞,順路送西施回家,然後我將鄭旦也送回家,在她家門口不遠的地方分手。我回到客棧,躺在床上休息,閉眼假寐。
在送鄭旦回去的路上,鄭旦笑著說:「公子好像對西施妹妹也有意思?」
我連忙否認:「沒有的事,沒有的事。」
鄭旦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我都看在眼裡了。再說,西施妹妹對你也有心。大丈夫三妻四妾本就是平常事。公子若是願意,我願意給你們說合,如何?」
我喜出望外:「妹妹如此通情達理,哥哥真是感激不盡。」
「感激倒不必,只盼來日哥哥不要辜負我們的一片痴情就是。」鄭旦說道。
我忙答道:「那是一定。」
鄭旦聽了,對我嫵媚一笑,回家去了。
我住的這家客棧的老闆四十開外,是個瞎子,老闆娘不過三十出頭,生得美艷,肌膚白嫩,雖然比不上西施、鄭旦,但也有九成姿色了。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門吱呀一聲響了,再過了一陣,一團香氣直撲鼻前。
「哎,年輕人啦,睡覺都不老成,仰天叉八的。」少婦低聲嘆道。
然後,我感到少婦來挪動我的身子,我也假裝不知道,看這個少婦會有何舉動。少婦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她屢屢碰到我的胯下那東西,唿吸也不順暢了,索性,她回身反鎖了房門,脫了衣服,掏出我的大肉棒一邊套動,一邊摸自己的奶子。我依然假裝熟睡不行,而大肉棒卻受不了她的刺激,一柱擎天。少婦心急火燎,握住我的大肉棒,唧地一聲就用她滿是淫水的騷穴將我的大肉棒連根吞進,然後就前後左右搖臀挺腰,忽快忽慢。她竭力壓低自己的叫聲,嗯嗯哦哦、唧唧哼哼了好半天,終於忍不住,趴下來咬著我的肩膀。
「你個死鬼,裝死,還不起來?」少婦嗔道。
我見裝不下去了,便睜開眼,驚道:「哎呀,哪裡來的野女人啊?大白天進屋強姦男人!」
少婦一邊挺腰抬臀,一邊笑道:「老娘就是強姦你了,怎麼樣啊?」
面對如此騷婦,我能說什麼呢,只有挺腰猛衝,插到她跪地求饒為止。少婦的經驗極為豐富,令我嘆為觀止,將我弄得舒服極了;而且動作生猛,大起大落,只圖痛快,不顧死活;兩隻大奶子幾乎晃成了一團白光。
沒多久,少婦雙腿一夾,倒伏在我身上,迷迷煳煳地說:「奴家要死了,要丟了,啊……啊……」
少婦剛說完,我便感到她的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淫水傾瀉而出,淋得我陰毛上、卵袋上到處都是。女人是水做的,此言不虛啊!
過了一陣,少婦從我身上翻下來,含住我依然堅挺的大肉棒用力吮吸。少婦的舌功也是一流,吸、吮、刮、吞、咬,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弄得我的龜頭酥麻陣陣,最後噴在了她的櫻桃小口裡。少婦毫不含煳,全部吞了下去。
少婦滿足了後,對我回眸一笑,開門出去了。我也躺下繼續睡覺,只不過將門反鎖了,以防還有什麼女人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強姦」我。
哎,戰國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浪蕩女戰士隨處都有啊!
第二天,鄭旦隨父去了吳國,說是為了一趟生意,大概要下個月才能回來。
過了一些日子,我在村西頭攔住一個小孩,讓他去叫西施。沒過多久,西施慌忙跑了過來,問道:「公子找我何事?」
「喔,也沒什麼事,只是一日不見卿,如隔三秋啊!」
西施微微紅了臉,低頭弄著衣帶,說:「公子果真想我嗎?」
我正色道:「當然,願對天立誓!」
西施忙捂住我的嘴,說:「我相信公子。」
我握住西施的手說:「來,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西施一邊跟著我走,一邊問。
「先保密,等會到了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西施的手,清涼細柔,像是握著一塊軟玉。沒過多久,我們就到了杭州灣。我見碼頭邊挺著一艘高大的商船,便叫道:「范蠡!范兄!在嗎?」
沒過多久,從船艙里走出一個高高的英俊書生,一面命下人放下梯子,一面笑著向我施禮:「常兄,別來無恙,愚兄在此!」
我拉著西施上了船,對范蠡笑道:「這是施姑娘。」然後我又對西施說:「這位是我的結拜兄弟,范蠡范大哥。」
西施斂襟對范蠡福了一福,笑道:「見過范大哥。」
范蠡忙還禮道:「施姑娘好。」
我笑道:「范大哥,小弟想借你的寶船陪施姑娘出海看日出,不知可否?」
范蠡笑道:「賢弟有如此雅興,愚兄定當奉陪,哪有推辭的道理?」
我施禮道:「如此,小弟先謝過了。」
范蠡還禮道:「好說,好說,兄弟之間,不必如此客氣。」然後回頭對艄公喊道:「開船,直往小洋山!」
范蠡所說的小洋山乃是舟山群當中的一個小島,觀賞日落位置極佳,且島上有范蠡的私產,住宿也是極為方便的。
行船途中,我跟范蠡對弈了四局,西施在一旁觀戰。最後,我們戰成了平手。我跟范蠡的相識也正是因為圍棋。那天,我正在西湖邊閒逛,卻看見一年輕書生正跟一鬚髮皆白的老者對弈。書生的棋風溫和,如太極拳一樣寓剛於柔,而老者的棋風卻老當益壯,急切凜冽,但是兩人開局都占小目或者目外,而不像現代的人那樣以占星位居多。幾局下來,老者漸漸不敵書生。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老者棄子認輸,范蠡拱手還禮。
「這位公子棋藝不錯,可否與在下手談幾局?」我問道。
書生笑道:「兄台請。」
范蠡執黑先行,仍以占據相鄰兩隻邊角開局,而我則以「中國流」開局。范蠡見我一上來就占據三連星,大為吃驚。行到中盤,他擴張的劣勢漸漸顯露出來,最後,我以五目取勝。范蠡不服,依然以為小目開局才是正確的下法。於是,我們又對弈了兩局,只有一局,范蠡以半目取勝。
范蠡棄子認輸,笑道:「公子棋藝超人,以星位開局,石破天驚,令人耳目一新,佩服佩服!」
我還禮道:「承讓,承讓,兄台的棋藝也已爐火純青,只是有些拘泥於傳統下法,若能有所突破,棋藝必定還能更上一層樓。」
「在下范蠡,公子若不嫌棄,願與公子結拜為兄弟,也好切磋棋藝,聆聽教誨,不知尊意如何?」
我大喜過望,說:「原來兄台就是大名鼎鼎的范蠡范兄!若能與兄台結為兄弟,乃是小弟的榮幸!」
於是,我跟范蠡焚香告天,結下了八拜的金蘭之交。後來,范蠡領我參觀了他的那艘巨大的商船,雙層的甲板,高達五丈,二層的甲板裝有一個伸出船頭數丈遠的觀賞台。觀賞台四周裝了圍欄。
范蠡將船開到了黃澤山,然後掉頭趕往小洋山時,正要日落了。在領西施走上那個觀賞台時,我問她:「西施妹妹,你相信我嗎?」
西施點了點頭:「小妹自然信任常大哥了。」
我又問:「無論我說什麼你都會照做嗎?」
西施毫不遲疑地又點了點頭。我讓范蠡將船速開到最大,然後對西施笑道:「閉上眼睛,牽著我的手,隨我來。」
西施對我笑笑,溫順地閉上了眼睛。我拉著她走上觀賞台,走到盡頭。
「把你的手臂張開伸直,千萬別偷看喔。」我又說。
西施噗哧一笑:「大哥你不相信小妹嗎?」她邊說邊張開了手臂。
我從身後輕輕抱住西施,她的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晚風吹著她身上的細紗披肩輕舞飛揚。在我們面前,是一輪沿著海平面正緩緩西沉的夕陽和被夕陽染成橘紅的天空和無垠的海水。這時,我才領會到什麼是「秋水共長天一色」。腳下,巨大的商船乘風破浪,全速航行。
「好了,西施妹妹,張開眼睛吧。」我輕聲說道。
西施張開眼睛,深吸了口氣,興奮地說道:「大哥,小妹感覺在飛呢!感覺太棒了!」
我抄襲了卡梅隆的創意,成功地征服了西施的芳心。她激動得渾身輕輕顫動。
半晌,西施回過頭來,卻發現我們的嘴唇已近在咫尺。我們不由自主地親吻。西施的嘴唇溫熱、柔滑、細膩,感覺就像在吮吸奶酪一樣,有種芬芳的味道。西施緩緩回過身來,抱著我的脖子,品嘗初吻的甜蜜。
我將手滑到了西施嬌小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西施興奮得張著小嘴嬌喘連連。我將她平躺在觀景台上,脫了她的上衣,含住她嬌嫩粉色的乳頭吮吸起來。西施雙手抱著我的頭,喉頭滑動的聲音咕咕作響。沒過多久,我見西施的乳頭已硬挺起來,便又跟她親吻,將手掠過她滑嫩的小腹,伸進她的小褲里,揉搓她的三角地帶。西施的陰毛很稀少,陰阜像饅頭一樣高聳,大陰唇已經膨脹起來,摸起來很有彈性,蜜穴小口春水涓涓,將她的小褲濕了一大片。
西施被我愛撫得嬌喘吁吁,兩頰緋紅,像是抹了胭脂一般,躁動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嘴裡含煳地叫我「大哥」。
我見西施已經情慾蕩漾,便趁勢褪下了她的褲子,如此一來,中國古典美女的最高代表——西施——最隱秘的部位便完全展露在我面前:大陰唇粉嫩無毛,也沒有一絲褶皺;薄而紅的小陰唇嵌在兩瓣肥美的大陰唇之間,被春水潤濕了,在夕陽下顯得嬌艷欲滴;大小陰唇的結合處一顆黃豆大的陰蒂,勃起著挺了出來;蜜穴小口正往外滲著半透明的春水,輕輕撥開,隱約可見完整的處女膜;陰阜高聳,陰毛稀疏。
西施本能地用手遮住她的蜜穴,不讓我再看,含羞著說:「好大哥,羞死人了,快別看了。」
「傻妹妹,你的小妹妹漂亮極了,讓哥哥再看一會兒。」
「我的小妹妹?是誰呀?」西施不解地問。
我呵呵笑著答道:「我是說你的下面,『小妹妹』是委婉的說法,懂了嗎?」
西施笑著點了點頭,又問:「那大哥的那個該叫什麼呢?難道叫『小弟弟』?」
我笑道:「妹妹真聰明!」
西施也笑道:「那我也要看大哥的小弟弟喔!」
「等一下,等我親了你的小妹妹再看。」
「什麼?」西施抬起頭問道,「大哥你要親我哪裡?不會髒嗎?」
「當然不會啦,妹妹的身體哪裡都是乾淨的,小妹妹尤其乾淨。」
說完,我挪開西施的手,伸出舌頭,將她張開的大陰唇縫隙上下來回舔了又舔。我每舔一次,西施就噬魂銷骨一般舒服地呻吟。然後,我含住她的陰蒂,又是舔刮又是吮吸,把西施舒服得神魂顛倒,不知東西南北了,身子繃得越來越緊,兩頰也越來越紅。
「西施妹妹?」我輕聲問她。
西施微微張開星目,秋波迷離,幽幽地問道:「好哥哥,什麼?」
我笑答道:「給你看哥哥的小弟弟呀。」
西施微微笑了笑,起了身,脫下我的褲子,將我硬挺如鐵的大肉棒握在手裡慢慢觀賞一番後說:「好哥哥,你的小弟弟這麼大、這麼長,我的小妹妹那麼小,怎麼能進去呢?要是進去的話,會不會把我的小妹妹弄壞啊?」
我噗哧一笑,感慨西施的單純,於是說:「傻妹妹,當然不會了,你的小妹妹會自己變大,我的小弟弟有多大,你的小妹妹就會變多大,知道了嗎?」
西施仍是不解,問:「怎麼個變法呢?」
我也解釋不清,只得說:「等一下你就知道啦。」
西施笑了笑,忽然低頭含住了我的大肉棒。天!中國古典第一美女居然給我吹簫,真是出乎意外,興奮死了!不過,西施的吹簫功夫實在是一般,牙齒經常磕碰到我的龜頭。
過了一陣,她將我的大肉棒吐出來,慢慢躺下去,張開雙腿,兩眼慾火蕩漾地看著我。我也興奮已極,將被她舔得濕漉漉的大肉棒對準她春水泛濫的蜜穴小口,稍一用力,便進去半個龜頭。西施櫻口微張,飄出啊地一聲低叫。我再用力一挺,便頂著了她的那層處女膜,像是頂在一張有彈性的網上。我扭動腰肢,慢慢地磨,沒過多久,那層膜悄然破裂。西施略一咬牙,柳眉一皺。
「妹妹,你痛嗎?」
西施點了點頭:「嗯,有點,不過還好,好哥哥別擔心啦。」
因為西施處女之身剛破,我怕太過激烈的動作會讓她受不了,便採用九淺一深的辦法,慢慢地跟她玩耍。後來,西施自己慢慢得趣了,挺起屁股主動迎送,我才放膽抽插起來。
慢慢地,夕陽將我和西施染成一片玫瑰紅。我們迎著海風,在這壯美的夕陽里,浮在半空中男歡女愛,陰陽交和,其樂無窮。
抽插了數千回後,西施雙腳緊緊地夾住我的腰,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背,手指差點嵌進去,兩眼一翻,陰道一陣劇烈的張合,如同她的小嘴一樣咂吮我的肉棒,——她高潮了。我也受不了她處女緊湊陰道的夾攻,舒服得如上雲霄,一泄如注。
半晌,等到西施緩過神來,我問她:「滋味如何?」
西施不答話,抬起頭來用一通狂吻作為回答。
是夜,我們住在小洋山范蠡的家中。西施得了男歡女愛的樂趣,一夜之間跟我做了七次,一直弄到黎明時分,方才歇息。
翌日,范蠡的下人匆忙從大陸敢來送信,說吳王勾踐已率兵攻破越國都城,越王勾踐已經負荊銜璽向吳王投降,而且正全境通緝我常玉龍。西施忙問鄭旦的下落。下人回報說,鄭旦已被吳王擄走,帶入宮中。
范蠡說:「賢弟,此處已不可久留,愚兄聞得海外千里之外有一島國名琉球,賢弟與弟妹可先去那裡暫避。」
不料,西施狠狠地說:「不,我不能扔下鄭旦姐姐一個人,她曾經救過我,我要去救她。」
范蠡跟我都苦苦相勸,讓她打消念頭,無奈西施心意已決,我也毫無辦法。
我決定當晚出海。臨走時,西施抱著我吻了又吻,哭成了淚人,說如果有來世,還願與我長相廝守。
我囑託范蠡替我好好照顧她,他說義不容辭。
我乘一葉扁舟,越行越遠,遠處,西施佇立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煳,最終消失在煙波浩淼之中……
三、昭君
一條爆炸性的消息在漢宮掀起了軒然大波:皇帝要在未被寵幸的宮女中選擇一名充當公主遠嫁匈奴和親!
王氏說:「哎呀,千萬不能去,聽說匈奴單于唿韓邪胯下那個東西足有七寸多長,一般女人去了都要被他弄死,有去無回啊!」
宮女們聽了,個個花容失色,暗地祈求上天不要選中自己。然而,卻有一名宮女吳氏,很小就懂得了男女情事,聽說男人那東西越大越長,做起來女人越舒暢痛快,便有心前往。這個吳氏生得嫵媚妖嬈,進宮已有十來年了,卻未被皇帝召幸過,到如今已是三十出頭的老處女了。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吳氏正處於狼虎之齡,心想,既然不能得漢朝皇帝召幸,不如遠嫁匈奴,也能領略男人的滋味。
竇氏說:「你們知道嗎?皇帝要看給我們畫像,然後按圖索驥,專撿姿色中等的送給匈奴大王呢!」
韓氏問:「為什麼要選姿色中等的呢?」
竇氏答:「你想啊,姿色太好的,皇上自然捨不得;姿色太差的,匈奴單于哪裡肯要?再說,也有損我大漢的顏面不是?」
眾人聽她這麼一說,都齊齊點頭稱是。
張氏補充道:「我還聽說,咱們進宮時畫的像在未央宮裡讓雨水給浸壞了,皇上要重新給我們畫像,畫師叫什麼毛延壽來著。」
吳氏笑道:「所以啊,姐妹們,我們一定要把毛先生伺候好了,免得讓皇上選中了,那可就慘了!」
年輕的鄭氏問:「怎麼伺候呢?」
吳氏答道:「男人嘛,無非愛錢、愛權或者好色,三者必居其一。至於姐妹們有什麼可以孝敬毛先生的,就看自己的本事了。」說完,她意味深長地瞟了大夥一眼。
忽然,鄭氏問:「眾位姐妹,怎麼不見王嬙妹子?」
吳氏笑道:「喔,昭君啦,想必又躲在房裡練習琴棋書畫吧?」
韓氏笑道:「咱們這些苦命的姐妹們裡頭,就數她姿色最好了,哎喲,真是西施再世吶!可嘆咱們皇上沒那艷福啦,深宮裡有這樣的美色居然不知,哈哈!」
這群宮女個個姿色上佳,但比起西施、鄭旦來,那就差遠了,不過,也都風姿綽約,楊柳腰,櫻桃口,雲鬢高堆,酥胸半露。王嬙到底怎麼個美呢?我真的很想翻過圍牆,一睹究竟。
翌日,毛延壽奉旨進入後宮給眾宮女們畫像。進了昭華門後,經過假山時,被我用迷藥給迷煳了,取了他的通行令牌,冒名直入後宮,反正那些後宮那些宮女和太監們都不識毛延壽的真容。按照日程安排,我首先給吳氏畫像。
我一進吳氏的住處,吳氏就朝我屈膝蹲了下去,嬌滴滴地說道:「毛先生萬福金安。」
我想也沒想,伸手就拉住她的臂膀,說:「大姐不必多禮。」
吳氏杏眼含嗔,嘴角含笑著將我的手挪開了,輕聲道:「先生請寬坐。」
我在錦凳上坐下後,吳氏笑道:「沒想到毛先生這麼年輕英俊,真是年少有為,令奴家好生傾心。」
我只得謙遜還禮說:「大姐謬獎,小生實不敢當。大姐嫵媚妖嬈,才真的是令眾生傾倒。」
「先生請稍等,奴家去換身衣裳就來。」吳氏且說且笑,轉過楊柳腰,進去更衣了。
半晌,我聽見她說:「毛先生,奴家的眉毛總是描不好,可否麻煩先生幫幫奴家。」
這個老處女已經春心蕩漾,要勾引我了。我自然不懼,直入她的香閨。吳氏已經換上了一身半透明的衣裳,白皙豐腴的嬌軀若隱若現,春凳上兩半雪白的大屁股,中間是一道要人命的深深的屁股溝。吳氏轉過身來,將畫眉的筆遞給我,胸前那對大奶子和小腹下那撮陰毛在薄紗下顯得欲蓋彌彰,格外誘人。這個浪婦,真是懂得如何勾引男人呢!
我接過眉筆,湊近去給她描眉毛。吳氏卻已等不及了,抱住我,將紅唇湊過來便是一頓狂吻。好個沒嘗過男人滋味的饑渴女人!
我也被這個激情如火、饑渴如狼的女人弄得興奮不已,一把將她身上的薄紗扯了下來。吳氏也三下五除二脫光了我的衣衫,握住我的大肉棒一陣瘋狂的套動,然後從頭到腳將我舔了個遍,最後含住我的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嘴裡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響。她給我吹簫,我給她捏乳,弄得吳氏嬌喘呻吟不已,我的大肉棒也硬挺如鐵。
半晌,吳氏吐出肉棒,抬頭嬌媚地說:「好先生,你也給奴家舔舔,好不好?奴家的下面癢死了,好想讓你親親喔!」
我抱起吳氏放到梳妝檯上,抓住她豐腴修長的大腿叉開,將她美妙的三角地帶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吳氏雖然年過三十,但胯下那片荒蕪之地從未被男人開墾,所以陰唇的顏色仍是男人們最愛的粉色。我用舌頭撬開她的大陰唇,一股春水流進我的嘴裡,浪女淫水有點甜!吳氏被我舔得死去活來,忍不住大聲叫起來。
「好弟弟,喔,你好會舔,舔得我要升天了,哦……好哥哥,奴家愛死你了……」吳氏已經意亂神迷,兩隻手捏住自己的那對大奶子左右揉捏,浪語連連。
沒過多久,吳氏浪里浪氣地說:「好哥哥,奴家下面感覺被掏空了,快把你的大肉棒插進去吧……嗯……求你了,好哥哥……快進去……」
我被吳氏的淫浪模樣挑逗得血脈賁張,大肉棒硬得幾乎要裂開了!立馬起身,對準她的騷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挺,殺入半根!吳氏馬上殺豬一般嚎叫起來:「好哥哥,求你憐惜奴家,這是奴家的第一次。」
我也不跟她廢話,再用力一挺,全根沒入!吳氏的陰道緊湊而溫暖,春水泛濫,裹著我的大肉棒,舒服無比。半晌,我抱著吳氏一動也不動。
吳氏說:「好哥哥,怎麼不動了?」
我笑道:「你不是怕痛嗎?」
吳氏拍了我一巴掌,說:「現在不痛了,快插,插死奴家吧!插死奴家也心甘情願!」
於是,我奮力出抽插,大進大出,弄得梳妝檯嘎吱嘎吱搖晃不已,吳氏哼唧哼唧浪叫連連。
「哦……奴家爽死了……嗯……再用力,再深點……哦,好哥哥,奴家愛死你了……」
這個浪婦,我已經次次都頂到她的花心了,居然還要再深點,果然是個女狼,非一般男人可以滿足啊!
抽插了幾千回後,她雙眼一翻,長長的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幾道血痕,雙腿死命夾住我的腰身,蜜穴一張一合,淫水噴涌而出,好在我的肉棒將她的陰道塞得滿滿的,才沒有流到梳妝檯上來。我試著將肉棒拔出,卻被吳氏緊緊抱住,根本動彈不得,只得俯下身去吮吸她滿是香汗的酥胸上那對大奶子上硬得像橡膠頭一般的乳頭。
良久,吳氏抬起頭來親我,說:「好哥哥,你真厲害,奴家都要快要被你弄死了。」
「那我拔出來?」我笑著逗她。
吳氏馬上夾緊我的腰,媚笑著說:「不,不要!這樣最好,下面被你塞得滿滿的,感覺棒極了!奴家還想要,好哥哥,再插我吧?」
那天,我們從早上一直干到下午,吳氏已經筋疲力盡後才赤條條抱在一起休息了。休息過後,吳氏起身煲了碗燕窩湯給我喝,味道鮮美,甘醇爽口。
「好哥哥,奴家求你件事。」吳氏躺在我懷裡,吊著我的脖子說。
「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成全姐姐。」
「那奴家先謝過了。」吳氏說,「奴家來宮裡快十年了,今天才知道了這女人的裙下之歡。可是,日後又不能經常見著哥哥,不如趁這次機會,讓奴家和親匈奴,一來解決了國家為難,二來……」
吳氏覺得下面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邊止住不說。
我笑道:「二來解決了你的需要,對不對?」
吳氏拍了我一巴掌,嬌斥道:「哥哥,你好壞哦!」
我哈哈大笑:「好,哥哥就成全你。」
吳氏眉開眼笑,摟著我狂吻起來。
「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
吳氏俏臉含春:「哥哥請說,奴家無有不從。」
我說:「你去匈奴和親,必須以王嬙的名義。」
吳氏問:「這是為何?」
「這個你就別多心了,照我的話去做,保管沒錯的。」
吳氏只要能夠嫁出漢宮便別無所求,自然應允。我跟她又來了一次,然後給她畫了像,將她畫成一個姿色中等的女子,署名王嬙。
接下來,依次是王氏、竇氏、韓氏、張氏、吳氏、鄭氏等等,她們沒錢也沒權,只好紛紛解開石榴裙,用美色做誘餌,求我將她們畫得美若天仙。這樣,漢宮中沒有被漢元帝干過的宮女們,全都被我收入胯下,開苞破瓜。
最後畫像的是王嬙,也就是王昭君。那天風和日麗,秋風遞涼,大雁南飛,挺適合談情做愛的。我從門縫裡瞧進去,卻見昭君在庭院裡盪著鞦韆,身上的體香隨風四散,醉人心扉,連飛過的大雁都被其吸引,紛紛落下。她們說的沒錯,昭君果然是西施再世,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澆鑄出來的:柳眉杏眼,面若桃花,唇若凝脂,鼻樑秀氣堅挺,下巴小巧圓潤,一頭烏髮垂肩而下,幾乎齊腰。只不過,此時的昭君比那時的西施年長几歲,平添了幾分嫵媚的神色。漢宮中居然藏著這樣絕色的佳麗而沒被色中餓鬼漢元帝發現,正是蒼天有眼,皇帝沒福啊!
昭君穿著撒花的短裙,當她從高處盪下時,裙子被風掀起,露出裡面精緻可愛的小褲,裹著的陰部肉丘脹鼓鼓的,性感極了。
我在門外輕輕咳嗽了一聲,裡面傳來昭君嬌滴滴的問話:「是何人在外面?」
我答道:「畫師毛延壽,特來給王姑娘畫像。」
隨著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香氣越來越逼人,聞之令人心醉。門吱呀一聲開了,露出昭君那張絕世的面容。她將我凝視了一陣,嘴角含著淺淺的微笑,做了個請的手勢,說:「毛先生請進。」
我進門後,昭君將門關好,笑道:「先生裡面請。翠兒,快給先生上茶。」
落座後,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端來兩杯碧螺春,清香撲鼻。
昭君一邊飲茶一邊說:「早聞先生大名,只是沒想到,先生居然如此年輕,倒跟奴家年紀相仿。請問先生春秋幾何?」
我施禮答道:「在下虛度二十年華。」
昭君嘆道:「先生只長奴家一歲,卻已名動京師,奴家只是虛度青春罷了。」
「姑娘過譽了,也不必傷感。以在下看來,姑娘乃是仙女下凡,西施再世。」
昭君莞爾問道:「莫非先生見過西施?」
西施我何止見過,而且還給她開了苞,但一時解釋不清,說了她也未必相信,只得說:「雖不曾見,但姑娘的容貌,在下覺得已達人間極限,世上再無比姑娘更美麗的女子了。」
昭君笑道:「先生繆贊了,奴家哪裡承受得起。」
我說道:「姑娘請勿再以奴家自稱,著實折殺我了,而且我也只長姑娘一歲,若不嫌棄,以兄妹相稱可好?」
昭君忙施禮說:「這是奴家——哦,不,小妹的榮幸。」
我還禮道:「妹妹過謙了,愚兄愧不敢當。」
「不知道大哥要將小妹畫成什麼樣?」昭君笑道。
「妹妹的容貌絕非愚兄的筆墨所能描繪,若是畫得不好,妹妹不要見怪便是對愚兄的美意了。」
昭君咯咯笑道:「瞧大哥說的,小妹絕非那般小氣之人。」
我從包裹里取出幾卷畫,其中有好幾幅裸體仕女圖。我將畫卷展開來,讓昭君慢慢品看,以便選取她喜歡的風格。
當昭君看到那些裸女時,不由得紅了臉,低聲說:「大哥哪裡來的這些畫?畫中的女子連衣服都沒穿,豈不羞死人了?」
「都是愚兄親筆所畫,小妹不覺得這些沒穿衣服的女子神態更為自然,如芙蓉出水,一塵不染嗎?」
昭君低眉含羞說道:「美則美矣!只是不穿衣服,如何使得?」
「妹妹乃是仙女下凡,無須光鮮服飾相襯,更顯本色呢!」我繼續誘導昭君。
昭君咬著嘴唇,思忖了片刻,笑道:「小妹也想畫中的女子一樣,不著寸縷,只是小妹要懷抱一支琵琶遮羞,方才肯依大哥之言。」
我欣喜若狂,笑道:「全聽妹妹處置。」
昭君莞爾一笑,低眉而過,拉上帷幕,到裡間去脫衣服。當帷幕再拉開時,只見昭君一絲不掛地坐在春凳上,玉腿交疊,懷抱一支琵琶,遮住了胸部和小腹下面那片春光,然而,遮得並不嚴實,仍有少許陰毛從旁邊露出來。臀部的曲線圓潤飽滿,性感撩人,誘人心魄。
昭君雙頰含春,被我瞧得不好意思,輕聲說:「大哥不要再瞧小妹了,小妹實在是快要羞死了。」
我忙回過神來,安定心神,拿起畫筆,畫下這千古第一春色圖。就在整幅畫將要完成、只差乳頭上那粉紅一點時,我心生一計,假裝暈倒了……
昭君見狀,忙丟了琵琶,赤身裸體跑過來抱著我,叫道:「大哥,你怎麼了?」
我驀然張開眼睛,一把將昭君抱在懷裡,哈哈大笑起來。
昭君捶了一拳,嗔道:「壞哥哥,就知道戲弄小妹,小妹幾乎被你嚇死了。」
我也不答話,一手抓住昭君的大奶子,昭君啊地一聲低唿;另一隻手伸進她的胯下,撫摸這個漢宮第一美女的陰部。昭君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不讓我繼續愛撫。然而,上半身卻毫無防護,仍我揉捏,慢慢她的乳頭便硬挺起來了。我再看昭君時,她秀目微閉,粉臉含春,已是緋紅,豐潤的雙唇微微開啟,吐氣如蘭。我吻住她的唇時,昭君熱烈地回吻我,顯然她已春心蕩漾,期盼巫山雲雨。
昭君的雙腿慢慢鬆開了,任我在她的三角地帶遊走撫摸。她的大陰唇慢慢膨脹變硬,蜜穴里冒出的春水將小陰唇潤濕得一塌煳塗,陰蒂也慢慢勃起,從陰唇縫隙里挺立起來。我在她的陰唇縫隙里用力地上下摩擦,昭君興奮得啊啊氣喘,芊芊玉手不自覺地就伸出了我的褲襠里,抓住了我的大肉棒,慢慢套弄起來。
我湊在昭君耳邊說:「好妹妹,你弄得哥哥真舒服,哥哥愛死你了。」
昭君細語道:「大哥你弄得小妹我也舒服,哦……好哥哥,小妹舒服死了,感覺飄在雲上一樣……再用力一點,好哥哥……嗯……」
我舍了昭君的嘴唇,親吻她的白花花的大奶子和粉紅色的乳頭,然後沿著小腹一路往下親,最後舔上了她嬌嫩的陰唇。昭君渾身一顫,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了我的頭,臀部一抬一挺,將她的蜜穴往我嘴裡送。我舔了她的大陰唇,吮了她的小陰唇,吸了她的花蕾,然後將舌頭捲起,伸進她窄窄的陰道口,來回刮擦。這一刺激讓昭君感覺非同小可,立刻浪叫起來,挺起屁股,盡力讓我的舌頭更加深入她的蜜穴。沒過多久,昭君來了一次小高潮,成股的春水從蜜穴口汩汩而出,流進我的嘴裡,被我悉數咽下,腥膻而略帶甘甜。
昭君起身幫我脫光了衣服,也學著我的樣,含住我的大肉棒吮吸起來。此刻的昭君,雲鬢散亂,粉面含春,看上去嫵媚極了。而我粗大的肉棒被她的紅唇夾住在她櫻桃小口進進出出,極富視角效果。
過了一陣,昭君吮吸夠了,便吐出我的肉棒,嫵媚地看著我,仰面躺下。我自然領會她的意思,握著大肉棒,跪在她兩條玉腿之間,將龜頭在她的陰唇縫隙里上下摩擦,惹得昭君嬌笑不已,自己握著我的肉棒對準了玉門,我一挺腰,她一迎合,進去大半個龜頭。我在她的蜜穴門口逡巡了半天,捨不得用力,怕弄疼了她。昭君正情慾沸騰,感覺陰道里空空如也,只想有個大肉棒插進去填滿才過癮,也不管是否疼痛了,雙腿雙手摟住我的屁股用力一壓,整個龜頭殺攻陷了玉門關。昭君柳眉緊皺,啊地一聲低叫。
我關切地問道:「好妹妹,你痛嗎?」
昭君不言語,只是點了點頭,我抱著她好半天沒有動彈,將我硬挺的大肉棒插她在緊湊溫暖而滑膩的花房裡,感覺像被天鵝絨包住一樣。
半晌,昭君輕聲說:「好哥哥,小妹不痛了……」
我如獲軍令,立馬抽插起來,剛開始以九淺一深的招式逐漸挑撥昭君,再長退猛衝,次次直頂她的花心。昭君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浪,抬起屁股迎湊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頻率越來越快。最後,昭君幾乎上氣不接下氣,啊地一聲嬌唿,雙腿一夾,陰道一縮,春水大泄。而我的大肉棒在她的花房裡依然堅挺。
休息了一陣後,我讓昭君騎在身上,來個觀音坐蓮。昭君微微向後仰著身子,雙手撐在地上,前後左右用力挺腰,兩個大奶子隨之晃動,有趣極了。
昭君畢竟是女兒家,體力不行,沒多久她便累了,我讓她趴下,來個隔山打牛。她粉嫩肥美的大陰唇已經被我乾得略略有些腫起來了,從兩股白嫩的屁股中間高聳出來,如熟透了的蜜桃,煞是可愛;陰唇之間那個鮮紅的男人消魂洞也被撐開了,可以看見裡面的嫩肉。
昭君見我遲遲沒有動作,便自己回過頭抓住我的肉棒,塞進了她的蜜穴,然後將屁股壓過來,將我的肉棒全部吞了進去。她已由一個單純的少女變成了一個知道如何享受男歡女愛的女人了。
我摟著她的小蠻腰,奮力抽插了幾千回合,終於在她的第三次高潮里向她的小妹妹開炮致敬了。
完事後,我跟昭君渾身上下都是汗水,全身滑不熘湫的。昭君趴在我的懷裡久久不願起來,少女的體香令我陶醉不已。昭君吩咐翠兒準備了一個大浴盆,我們一起洗了鴛鴦浴。
昭君說:「好哥哥,小妹願意一輩子都跟著你,求大哥想辦法將我弄出這九重深宮。」
我答道:「容愚兄想想辦法。」思忖了一陣後,說:「有了。待會兒我將妹妹畫得極為醜陋,皇上看過後必定大怒,將妹妹趕出宮外,這樣我們就可以朝夕相處了。」
昭君大喜,吻著我說:「如此,小妹多謝了。」
我笑道:「妹妹何必客氣。」
於是,我們在浴盆里又雲雨了一番。
第二天,漢元帝看了各宮女的畫像後,便欽點冒牌的王昭君吳氏和親匈奴,而將畫像極為醜陋的昭君逐出宮外。
又過了一日,漢元帝召見吳氏,囑咐一些事情,卻見吳氏十個婷婷裊裊、風情萬種的美人,頓生悔意,然詔書已下,無可更改,再一思想,便遷怒於毛延壽,將其斬首於西市。
昭君出宮後,跟我快活了好一陣子,然而,我不能久留,卻也帶不走她,因為我只能重新走進歷時,卻改變不了歷史的最後結果,便將原委告訴了她,她哭得跟淚人似的。最後,昭君在一座深山的清幽庵堂落髮出家,而那個唿韓邪單于撿了個被我破了身的吳氏,歡喜得跟個猴子似的。吳氏第一夜便被唿韓邪碩大的老二迷住,弄得高潮了數次,從此以後,便以昭君的名義流在了大漠。
而我,只得繼續我的行程,去幽會閉月的貂蟬……
四、貂蟬篇
「這人是誰啊?」——是個稚氣未脫的女孩子的嗓音。
「怎麼睡在咱老爺的門邊啊?」——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的聲音。
「叫幾個人來把他抬走!別擋了道!喲,長得還挺俊的。」還是嬌聲笑語。
「慢著。」此人吐字如銀鈴乍響,但願她的臉蛋對得起她的嗓音,「我看這位公子肯定是餓暈了,扶進去,先給他喂一碗米湯吧。」
「貂蟬小姐,老爺不在,奴婢們不敢做主啊。」眾丫鬟說。
「沒事,一切由我擔待。」貂蟬說。
「那好吧,小姐。來,我們把他扶進去。」
於是,我就被幾個女孩子七手八腳抬了進去,放在廂房裡的床上,周圍是一片淡淡的香味,很好聞。
沒過多久,丫鬟們拿了米湯來喂我,然後我又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時,房間裡已經掌燈了。
「小姐,快來,他醒了!」一個俏麗的小丫環叫道。
床頭閃進一張清麗絕俗的臉龐,我料此人必是貂蟬無疑,呆呆地望了半晌,不知該說什麼。
「公子,你醒了?」貂蟬問道,言語甚是溫柔。
我瞧著貂蟬,機械地點了點頭。貂蟬抿嘴而笑,說:「敢問公子貴姓?」
「我姓常,尋常的常。」我答道。
丫環咯咯笑道:「公子長得可不尋常。」
貂蟬嗔道:「死丫頭,每正經,去,給公子準備一些酒菜飯食。」
丫頭領命而去。
貂蟬見丫頭去了,便坐在床邊的春凳上,含笑著問:「常公子,為何來洛陽?」
我答道:「誅殺董卓,為國除害!」
貂蟬柳眉輕揚,然後咯咯地笑道:「公子說笑吧?」
我說:「絕不撒謊。」
貂蟬說:「敢問公子如何行事?」
「實不相瞞,呂布乃是我的結拜兄弟,他假裝認董卓為父,其實是要藉機行事,誅殺董卓。」
貂蟬盈盈下拜道:「公子為國為民,小女子這廂多謝了。」
我連忙起身扶住貂蟬,說道:「小姐快快請起,不可多禮。」
貂蟬輕輕拿開我的手,對我嫵媚一笑。
是夜,明月如盤。貂蟬在院內焚香禱天:「願蒼天保佑常公子馬到成功,為國除賊!」
忽然,烏雲將明月遮住了大半,仿佛不讓明月與貂蟬比美一般。
半夜時分,我正在床上輾轉難免,忽然聽得吱熘一聲門響,趁著月色,看見一團黑影閃進,向我走來,馥郁的香氣直逼而來。
我正想詢問,黑影說話了:「公子莫怕,是我,貂蟬。」
我驚道:「小姐何以來此?」
「實不相瞞,奴家今日得見公子,乃是上天註定,公子俠肝義膽,奴家極為欽佩,願以身相許……」
哇塞,沒想到貂蟬對我主動獻媚,我還有何話說呢?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說:「若得小姐垂愛,不負此生!」
此時,月上中天,月華從窗戶里投射進來,將屋子照得一片透亮。貂蟬那張嬌艷絕世的臉龐在如水的月光下,愈發顯得清麗脫俗,仿佛仙女下凡。
貂蟬輕解羅衣,脫下長裙,只剩一條紅色的抹胸,將光滑的肌膚映襯得如同陽春白雪。貂蟬輕輕地向我懷裡靠了過來,揚起臉,一雙小手在我的全身遊走,唿吸越來越急促。
我輕輕地吻上她的紅唇,柔滑細膩,濕潤甘甜,如吮奶酪,如飲瓊漿。貂蟬唿吸的溫熱氣息弄得我神魂顛倒。
我的手從她的細白的頸項滑到她豐滿的乳房上,用力撫摸揉捏。貂蟬的乳房很有肉感,富有彈性,如同兩包新棉。我繼續用熟練的舌功將她挑逗得粉臉含春,嬌喘吁吁。我輕輕解了她的抹胸,兩隻白嫩豐滿的乳房在月華下仿佛軟玉雕琢,乳暈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粉色的乳頭點綴其上,越發顯得楚楚動人,盪人心魄。我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乳頭,吮吸舔咂,然後含住她的整個乳暈吸舔。貂蟬興奮得嬌喘連連,雙手在我身上四處亂摸。我的手也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伸進她的三角花園,撫摸她豐滿的陰部。此時的貂蟬年方二八,只長了幾根稀稀拉拉的陰毛,所以,她的陰部摸起來就像松蓬蓬的饅頭。
不知是人的本能還是貂蟬早就經歷過男女性事,她熟練地脫掉了我的衣服,用她的芊芊玉手抓住我那早已一柱擎天的大肉棒慢慢地套弄起來,然後揚起頭來跟我親嘴。
貂蟬早已春心蕩漾,蜜穴春水如注。我想弄清楚她究竟還是不是處女,便將一根指頭伸進她的蜜穴里。一個指節進去了,沒有阻礙,兩個指節進去了,還是沒有阻礙,整個手指全進去了,還是沒有阻礙!貂蟬已非處女矣!
貂蟬幽幽地說:「公子,奴家已非處女,請公子勿棄!」
我笑道:「小姐千萬不要以此為念,我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貂蟬喜道:「公子此話當真?」
我笑道:「貂蟬,我騙過你嗎?」
貂蟬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貂蟬,你的處子之身是你家老爺給破的吧?」
「是啊,他是老色鬼,可也是個銀樣蠟槍頭,每次都不過片刻的功夫。」
我笑道:「那你豈不是沒有領略極樂巔峰的滋味?」
貂蟬含羞著搖了搖頭,而她的手卻始終抓住我的大肉棒,片刻也不曾離開。
「哥哥今日就讓你欲仙欲死,永生難忘。」我一邊說一邊揉捏她的乳房。
貂蟬笑道:「好哥哥,小妹今天要為你破例。」
我問道:「破例?」
「嗯,」她答道,「王允那老貨每次都讓我舔他的那根東西,我死活不肯,氣得他吹鬍子瞪眼。今天,我就給哥哥舔舔,好嗎?」
我喜道:「那敢情好!來吧,好妹妹。」
貂蟬對我嫵媚一笑,順著我的身子熘到我的胯下,撅起小巧的屁股,雙眼嫵媚地望著我,伸出香舌,將我的大肉棒從頭到尾細細舔了一遍,然後含住龜頭,吮吸咂咬,弄得我好不快活!最後,她將我的整個肉棒都含進嘴裡,咕唧咕唧地吞吐起來。
過了一會,我說:「好妹妹,哥哥也讓你快活快活,快轉過來,讓哥哥也舔你下面那多鮮花。」
貂蟬喜滋滋地轉過身來,將粉嫩的陰部對準我的臉,然後繼續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