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寨夫人
作者:石硯 字數:3885字
(一)
王氏被從牢里拖了出來,她的臉上露著從容不迫的笑容。在大牢的前廳里, 她看見了被五花大綁的丈夫,他那黑燦燦的臉上長滿了絡腮鬍子,赤裸的上身現 出十幾條長長短短的刀疤,那是他二十年寨主生涯的寫照。看見王氏,他咧開大 嘴笑了。
「夫人,沒想到咱們還能死在一處,黃泉路上卻不孤單。」
「當家的,十八年後,為妻再來尋你,咱們還作夫妻。」
「正是正是,只要有你,這腦袋就再砍個十回八回也不在乎,哈哈哈哈!」 丈夫豪爽地笑了。
來提人的是一位把總,見這兩夫妻旁若無人地說笑,心中頗為不快:「賊男 女,死到臨頭還有這麼多鳥話!」
「嘿嘿,當官的,砍個腦袋斗大個疤,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老子當寨主 便是圖個快活,便是死也需快快活活地死,不象你們這些當官的,又要防備我們 這些響馬,又要防備別人傾軋,一輩子沒得幾天快活。哈哈哈哈。」
把總知道他說的不錯,但心裡卻益發不忿,自己堂堂一個朝廷命官,過得還 不如一對要死的囚犯輕鬆,不免生出許多怨氣來。
「快活?本官倒要看看你們怎麼快活。來呀,先將這犯婦去了刑具,褫衣上 綁!」
「喳!」幾個綁縛手答應一聲,便將王氏拖翻在地,把那十五斤的木枷去掉 了,準備剝了上身了衣服上綁。
「弟兄們,你們手下照應著點兒,好叫她快活。」把總說道。
「您瞧好吧!」綁縛手對上司的意圖領會甚深,立刻便知他想幹什麼,兩個 人便把王氏仰面拖倒在地上,又過來一個,兩腿往地上一跪,便把王氏的腦袋夾 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那時候並沒有什麼三角褲之類的衣服,男人平時便是穿袍子大褂兒,女人穿 裙子,裡面卻是空心兒。王氏的頭往人家兩腿間一夾,那褲襠里一條又黑又粗的 肉棒和兩個晃晃蕩盪的蛋蛋便只在她眼前。
王氏是個只有二十二、三歲的少婦,雖說壓寨夫人當了四、五年,房中之事 卻都是讓丈夫黑著燈干,幾曾似這般看著男人的那東西,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她 想逃開,但那男人反而一抱她的後腦,硬生生把她的頭提得高了些,鼻子尖正碰 到那兩顆肉蛋上,把她噁心得差一點兒吐了。
「怎麼樣啊美人兒,老子的兄弟大不大呀?想不想嘗嘗啊?」
「乖兒子,這玩意兒剛長出個人模樣就在娘面前比劃,比你爹差遠了!」王 氏雖然感到心「咚咚」的狂跳,山大王狂放不羈的氣概卻是不可以丟掉。
「說的是,夫人,沒想到咱們成親這些年,還真生出個這麼大的兒子來。」 丈夫馬上接過話茬兒。
「嘿!行啊,還真敢說!」綁縛手們調侃道:「既然如此,就把奶掏出來讓 老子們嘗嘗吧!」
「行啊,當娘的還能不喂自己的兒子。」王氏接口道,她知道,自己的這對 奶子,那是別想守秘的,但凡砍腦袋,女犯的上身兒是一定要剝得乾淨,不把屁 股給你露出來就算對得起你,既然左右是那麼回事,何必不在嘴上討些便宜呢。
討便宜歸討便宜,自家的腦袋夾在人家褲襠里卻是十分的不舒服,不過那也 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兩條胳膊被人家扯在兩邊動彈不了呢?很快,罪衣的紐子 便被人家一個個解開了,反正是死囚,裡面也用不著穿什麼肚兜兒之類的東西, 上裳一去,便把兩顆不大不小的奶子露將出來,卻是好生白嫩的一條肉身子,那 肉皮兒如粉摶的,吹彈可破。
綁縛手們早愛得不行,七、八隻手一齊攀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撈將起來。
「乖兒子們,別搶,老娘不偏不倚,全叫你們吃上奶,餓不著你們。」王氏 嘴裡喊著,眼睛卻閉著,好在人家都在看她的胸脯兒,沒有誰關心她的臉兒紅是 不紅。
不多時,一群人已經把兩個奶子都揉搓過了,王氏只覺著兩顆奶頭兒一齊被 人家捏住提起來,揪得生疼,她罵著:「混帳兒子,疼死你娘了」,奶頭的根部 卻感到有點兒勒得慌,她知道,那是人家在把什麼東西給她拴在奶頭上。這也是 慣例,兩顆小銅鈴鐺往奶頭兒上一拴,遊街的時候「叮噹」亂響,便將圍觀者的 視線都吸引到那上面,卻是誘惑得很。
直到這時,王氏的腦袋才讓人家給放開,接著便被拖著坐起來,三下五除二 捆了個五花大綁,那繩子勒得緊緊的,都嵌在肉里,兩條玉臂一分一毫也動彈不 得。
「兒呀,太緊了。」
「不緊?一會砍腦袋的時候你一亂動,一刀砍不下來,你不怕受罪?」
「你娘哪有那麼沒出息?!給老娘鬆鬆!」
「你呀,還是忍忍吧,多不過兩個時辰,就再覺不出緊了。」
「我怎麼養了你們這麼一幫不孝兒孫呢?!」王氏「唉」地嘆聲氣。
(二)
王氏坐在地上,綁縛手們把鞋和襪子給她脫了下來,露出兩隻玉筍也似腳丫 兒。
她預感到他們會更進一步的糟塌她,那時候女囚並不穿內衣,下身便只有一 條刑裙。砍頭都是在市曹執行,人一死,屍首必然倒臥塵埃,只要風一吹,那薄 薄的刑裙難保不會被掀起來,女犯的一切秘密便都無法保守了。
所以,若如果官家對女犯開恩,便會叫人用繩子把女犯的兩條腿連裙子都捆 上,雖然人被捆綁得棍子一樣十分難受,但卻可以免了那露羞之辱,這種時候, 一般是不會脫女犯的鞋襪的。
王氏果然沒有猜錯,鞋襪一脫下來,綁縛手們便一聲喝彩,一雙雙手齊向那 彎彎的玉弓而來。給人家握住一雙腳,王氏感到又癢又羞,蓮足乃是女人最性感 的部位之一,所以戲蓮與戲乳的差別並大不到哪裡去。而且這也不算完,那雙腳 被摸著摸著,漸漸的便被抬高,王氏兩臂給捆在後面,無法扶地,所以腳一抬, 人向後便倒,王氏羞容滿面,兩條粉腿同時從刑裙中露出多半截兒。
「混帳兒孫們,你們怎麼什麼都敢幹呢?」王氏只能罵著,她知道除此之外 她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看這個意思,自己褲襠里那兩片子肉是守不住了,不 罵又能幹什麼。
王氏偷眼看著丈夫,丈夫的臉黑黑的,看不出變化,不過那雙眼睛卻都冒著 火,使勁兒盯著自己的身子看。她當然明白他此時的感受,如果自己被這羞辱給 擱倒了,他比自己更受不了打擊,所以,當綁縛手們真的把自己的刑裙從腰間褪 下去的時候,她笑著罵道:「臭小子們,看什麼呀,你們都是從那裡生出來的, 還想再鑽回去呀?」
王氏的堅強給了丈夫勇氣,雖然看到妻子終是給人家脫光了下身兒,也沒有 暴跳如雷。
兩夫妻用了同一輛車遊街,算是對他們不恭敬的懲罰,那車上有一根立柱, 丈夫背靠立柱坐著綁在上面,王氏則叉著兩腿騎在他的頭頂上方。一根粗木棍一 頭插在丈夫的嘴裡,一端插在王氏的陰戶里。
丈夫只得仰著頭,在這樣切近的地方看著王氏的生殖器。那木棍的長度正好 使他的嘴唇與她保持一寸間距,可憐他面對如此美景,卻不得受用,褲襠里帳篷 支得高高的,令滿街的人笑得前仰後合。
王氏更是苦不堪言,滿街的人想怎麼看就怎麼看不說,還有那群壞小子們, 有的拿著細竹竿,很下流地笑著去撥弄她的乳頭,有的則用雞毛撣子輕撣她的肚 皮,還有那更壞的,竟用細藤條插進她的屁眼兒里,一邊捻一邊捅,那滋味怪異 難過,可她除了羞怒地罵著街,卻一動也不敢動。
只因為自己陰戶里那根木棍很長,她只能把兩腿挺得直直的,稍一彎,那木 棍不是捅自己的子宮,便是捅丈夫的嗓子眼兒。你說這幫衙役損是不損!
等到了市曹,丈夫的脖子已經累得動也動不了了,只能那麼一直仰著跪在高 台上,王氏呢,自然是累得渾身香汗淋漓,卻是直挺挺地站著,跪也跪不下去。
好容易捱到午時三刻,丈夫喊一聲:「夫人,我先去了」,便被一刀砍掉了 腦袋,若大一個身子咣當一下子趴在台上便不動了。
王氏這般一個尤物,繪子手們自然不願意讓她就這麼輕易死了。當著這麼多 人不便強姦,玩兒一玩兒總不成問題。你看他們,把王氏那嬌小的身子撅巴撅巴 按跪在地上,兩個綁縛手一邊一個,抓住她的胳膊,劊子手過來一揪她的頭髮, 一下子便把她的頭塞進自己的褲襠里,用腿夾住。
那兩個扭胳膊的蹲下去摸她那兩顆垂著的小乳,又過來兩個綁縛手,每人拿 著一根藤條,這可是從那幫無賴手裡學來的壞招兒,他們把那藤條一根捅進屁眼 兒里,另一根捅進陰道里,向上一提,王氏便不得不隨著那藤條把個屁股翹到半 空中。
玩兒乳房的綁縛手開始輕輕拍打她那雪白的屁股,而兩條細藤條則不住地抽 動。藤條的前端不是圓頭,這一捅便不住地刮弄著穴子裡面的嫩肉,又疼又麻又 癢,王氏嘴裡吭吭哧哧地呻吟,又不斷地怒罵,卻也難以忍受那種折磨,不久, 那微微張開的生殖道中便流出了白色的液體。
「行了,宰了她吧!」王氏聽見這話比什麼都高興。
劊子手放開她的頭,他們把她拖到靠近台邊的地方,讓她背朝人群跪坐著, 綁縛手拿來一塊厚木板,放在她的前面。
「趴在上面別動,不然一刀砍不下腦袋來,連著半邊脖子,又難看又疼,那 可別怪我。」劊子手說道,王氏知道那只是表面文章,其實砍腦袋的時候什麼也 不用墊,之所以要放這麼一塊木板,完全是為了讓她用儘可能淫穢的姿勢去死。
不過,經歷了這麼長時間的糟塌,她還有什麼不能受的呢?!她聽話地伏下 身去,把頭放在那木板上,白嫩的大屁股向著人群高高地翹起著,兩根藤條還插 在裡面,也隨著她的屁股一起指向半空。
「梆」,這一刀的聲音很響,因為刀重重地落在木板上。王氏那顆漂亮的腦 袋滾出去幾尺遠,白花花的光身子跳了一下,「撲通」一下直挺挺地趴在台上, 那纖纖玉指還在慢慢抓撓著,仿佛想撈住什麼東西一樣。
兩個綁縛手抓住她那嫩嫩的玉足,儘量向兩邊分開去。她沒有反抗,就那麼 毫無怨言地露出所有要緊的地方,在那黑毛下面的地上,濕了一大片,那是她彌 留之際失禁的產物。
她和他的頭被拴在一起,高高地挑在旗竿上,她的眼睛仍然睜得大大的,不 解地望著那些圍在旗竿下的人群。也許她在奇怪,為什麼自己這麼漂亮的臉蛋掛 在如此顯著的地方都沒有人看,反而低著頭去看那沒了頭的屍首,難道人死了, 就真變得那麼丑嗎?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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