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個以生產紫砂陶壺出名的地方,有一個年輕人叫做鄒杵。常常在大街上公園裡面誘拐小女孩,但又因為手法太拙劣而屢次失敗,敗壞18歲控們的名聲,而與南山猛虎長橋蛟龍並稱之為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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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來,這個棒棒糖給你吃。」鄒杵拿著糖果,面對一個小女孩。

「媽媽說不可以拿陌生人的糖果。」小女孩天真地閃著大眼睛,看來很喜歡面前的糖果,但是卻又不敢上前拿。

「我姓鄒,單名一個字杵,你可以叫我鄒杵。」他開始自我介紹了。「或者叫鄒杵大哥哥。」

「鄒杵大哥哥……」

「你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王湘庭。」

「你叫湘庭呀?可以叫你湘湘嗎?」

「可以呀,媽媽就是這樣叫我的。」

「這樣我們就就互相認識了。我不算陌生人了。可以請你吃棒棒糖嗎?」

「對喔,鄒杵大哥哥不是陌生人。好呀。」小女孩不加思索地拿了面前的糖果,開心地舔了起來。

他看著小18歲用舌頭舔著棒棒糖,心裡幻想著某種情景。突然小18歲用牙齒把棒棒糖咬下了一角。

「唉呀!」鄒杵不由得大叫一聲,兩手捂住兩腿間。

「怎麼了?鄒杵大葛格?」小女孩關心地問。

「沒事,沒事。」他苦笑著說。「棒棒糖好吃嗎?」

「好吃。」

「其實,大哥哥身上還另有一支神奇棒棒糖,舔的時候會發生有趣的事喔。」

「喔?」小女孩對於未知的事物,總是有些好奇的。「真的?」

「不過現在不能拿出來,只能在大哥哥的家裡看。因為這是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

「是秘密呀?」

「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不要跟別人說好不好?」

「好呀。」小女孩絲毫沒有戒心地對著他笑。

「來大葛格的家,還有很多蛋糕、餅乾糖果,還有很多玩具,我們可以一起玩,有跳蛋,還有振動棒……」

「那是什麼東西?」

「很好玩的東西,來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小湘,回家囉!」不料,傳來了叫喚聲。

「喔!」小女孩回應了一聲。「大葛格,媽媽在叫我了,下次我們再一起玩。拜拜。」

「拜拜……」鄒杵只能失望地向小女孩搖手,眼巴巴地她越走越遠。

「唉呀……好可惜呀,差一點就成功了。」鄒杵嘆著氣,坐在公園裡的石椅上。

正在他意興闌珊,卻看到不遠處有兩個小女孩跟一個老人在公園椅上,外表看起來像是祖孫三人在享受天倫,仔細看卻不是這麼一回事。

「爺爺,你看,人家畫的畫,上面是我跟爺爺一起玩。」

「爺爺,人家新學了一首歌,我唱給爺爺聽好不好。」

兩個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吱吱喳喳地繞啊繞地,像是互相爭寵一樣,爭著要老人注意她們。

「好好……你們都很乖。」老人對著她們笑著。

但眼尖的鄒杵卻發現老人的手並不太安份。

老人左擁右抱著,其中右手伸入了穿裙子的小女孩的兩腿間,而另一隻手則摸著穿長褲的小女孩的胸部。

「這年頭……」鄒杵兩眼發直,張大的嘴合不攏,「小女孩流行喜歡老頭子嗎?」

兩個小女孩已然不說話,紅著臉嘴裡悶哼著,無力地斜靠在老人的身上。看來這個老人雖然貌不驚人,卻是個指技高手。

鄒杵不由得起立致敬,想走近看個清楚。

「那邊那個小子,你在看啥看?」老人開口了。

兩個小女孩這時才發現旁邊有個男子,「啊」一聲跳起身站著,整理著衣服。

「我對你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一般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鄒杵一邊說一邊做揖。

「好說好說。」老人笑著,兩手各摟著小女孩,其中一手仍然不客氣地夾在小女孩的雙腿間。「看來我們都是同好。」

「請您收小的為徒。」

「且慢。」

「難道您不願意。」

「並非如此,而是18歲控之道是要每個人自己去悟出,其實我並沒有辦法教你。」

「歐…」鄒杵一臉失望。

「不過,我有寫一本書,倒是可以送給你,只不過有個條件。」老人笑著說。「你必需除掉這三害?」

「什麼三害?」鄒杵好奇地問。

「就是三個危害鄉里的害蟲。第一害,就是南山上,有一隻老虎,常常出來吃人。我想請你把老虎除掉,你做不做?」

鄒杵想到自己的武功在這裡算是高手,街頭上的混混都不是自己對手。而且若是把三害除掉,拿到老人的書,倒也是一件好事。

「啊……」這時老人右手邊的小女孩,似乎受不了手指的攻勢,哼了出來。

身子發著抖,似乎是高潮了。

鄒杵牙一咬,打定主意:「好,我願意上南山打老虎。」

「孺子可教也。」老人誇了他。「那就快點回家準備吧!」

「那就告辭了。」他聽到了,連忙轉身就走。

老人等他走遠,嘴角微微的上揚,幽幽地說:「像這種半調子的笨蛋被老虎吃了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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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杵自言自語:「在南山走了大半天,根本沒看到半隻老虎呀。」

突然,鄒杵停下了腳步,似乎聽到了某種聲音。

「這聲音?」他心想。「好像是呻吟的聲音?難道有人受了傷在哀嚎?」

「嗯……嗯……」他歪著頭,仔細的確認聲音的方向。

「在右邊。」他轉身,一步步地朝向聲音的方向去,終於找到了那聲音的來源。

眼見一個小女孩躺在林子裡的大石頭上,身穿虎皮花紋上衣,頭上載著一對貓耳朵,身後豎立一條黃黑相間的尾巴晃來晃去,不知道是固定在身上的何處。

小女孩把兩腿打開,兩手在腿間挖呀挖,不時扭動著腰。她閉著雙眼,臉上泛著紅暈陶醉的樣子,嘴裡不清不楚的說著。「好舒服……嗯……」

「原來是一個小鬼頭呀?」鄒杵這時停下了腳步,畢竟他從來沒看過小女孩做這種事。連忙低下身子避免被發現。

她似乎不滿足於手指的刺激,側身微起,一隻腳高抬到脖子後方,身子一弓頭往下彎,伸出了舌頭竟然舔著自己的小穴口。

「啥?」鄒杵這時看得嘴巴合不起來,心想,這小女孩是練了軟骨功嗎?怎麼能做到像貓一樣的動作?

「啪砸!」驚訝之際,鄒杵不小心踩斷了一根樹枝。

「糟糕!」鄒杵心裡一慌,重心不穩又踩斷了一根更大的樹枝。

「啊!」小女孩聽到了聲音嚇了一大跳,重心不穩,從石頭上翻滾下來。「碰!」一聲跌到了地上。

「嗚……好痛……」她抱著右腳,哭了出來。

「啊,受傷了嗎?」鄒杵連忙跑過去。

「對不起,嚇到你了。」他摸著自己的頭。「很痛嗎?讓大葛格看看好嗎?」

「嗯…」她點了點頭,兩眼淚汪汪泛著光。

他抬起了她的腳,檢視膝蓋上的傷口,傷口並不大,但滲出了血珠,裡面還夾雜著黑色的砂粒。

「嗯,這要用水洗乾淨,因為上面有砂子,不小心會長疤的。」

「嗚嗚嗚……」小女孩聽了又哭了起來。「我不要長疤啦。」

「別哭啦,」鄒杵看到女孩子哭,反而不知所挫。「我幫你敷藥,不要哭。」

鄒杵拿出了水壺,把水倒在傷口上沖洗,不料……

「哇哇……」小女孩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小女孩面露凶光,張開了嘴巴,露出了兩顆虎牙,就往鄒杵的手指上咬下。

「哇哇……」這次換鄒杵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匡地一聲,手上的水壺拿不穩,掉到了地上,裡面的水流了一地。

「幹麼咬我,我是好心耶。」他一邊摸著手指的咬傷,一邊罵道。「都流血了……」

「嗚嗚嗚……」小女孩被罵得哭了起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實在太痛了。」

「算了算了……」他嘆了氣,「我錯在先,我不怪你。」

「唉呀唉呀……」鄒杵拿起了空的水壺,搖了搖。「水都被你倒光了。要怎麼清洗傷口呢?」

這時,手指又壓到傷口。

「哇哇……」鄒杵又發出了怪叫聲,「好痛好痛好痛……」

手上的水壺拿不穩,又掉到了地上。「匡鐺!」

「嗚嗚……」小女孩被聲音嚇到,「對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別哭了,我不怪你了。」

「真的?」小女孩停止了哭聲。

「是的。」

「那,人家幫你舔舔……」小女孩看了鄒杵手指上的傷口,站了起來,連忙抓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小嘴送去。

手指頓時傳來舌頭溫暖潤滑的觸感。

「嗯……」小女孩一邊輕舔手指,一邊說。「洞洞歸(痛痛飛)……洞洞歸……」

小女孩有著一頭短髮,圓圓的臉蛋大大的眼睛,身上穿的虎紋皮非常的緊貼合身,從毛皮短衣下方伸出兩條白白凈凈的小腿,看起來讓人想咬一口。

看樣子是個山里獵戶的小孩。也許因為年紀小,胸前平平的還沒發育。頭上戴著耳朵形狀的耳飾似乎是活的,不時還會動一下。

「好……好可愛……竟然還戴著貓耳朵……」鄒杵心裡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萌的感覺。

既然已經混熟了,那就哈啦一下吧!鄒杵這麼想,隨口就問。「對了,你現在膝蓋不痛了嗎?」

「嗯,還會痛。」小女孩點點頭,指著膝蓋的傷口,「要換你幫我舔一舔嗎?」

「舔?」

「是呀,媽媽說傷口舔一舔就不會痛了。」

「那你會不會再咬我呀?」

「不會啦。」小女孩紅著臉,搖搖頭。

「那,你腳伸出來。」

小女孩伸出腳來,虎斑上衣的長擺並不長,打開的兩腳間的小肉縫就露了出來。

「咳咳。」這小女孩到底是真的不懂?還是沒意識到已經春光外泄呢?鄒杵心裡想著,鄒杵為了掩飾自己的視線,咳了幾聲。但小女孩依然像沒事兒一樣,微微地笑著看著他。

既然這樣,就不客氣了。他低下了頭,眼睛不時偷瞄著她光滑的小縫。舌頭輕輕的碰觸傷口,傳來了鹹鹹的味道。

雖然有些分神,但他用很輕柔地力道,在舌頭感覺到堅硬的沙粒時,就輕輕的施壓把沙子舔起來。

「嗯……」小女孩發出了悶哼聲。似乎傷口還很疼痛的樣子。

「會痛嗎?」鄒杵抬起頭來,看著她。「太痛的話就不要了。」

「沒……大葛格繼續,不然會長疤的。」

「喔。」鄒杵又低下頭,再把裡面的砂子繼續舔掉,其中有一顆小細砂在其中深處一直無法舔起來,他只好再稍加用力些,讓舌頭在傷口上磨擦著。

「啊……」小女孩似乎很吃痛,兩手緊握著,緊閉著雙眼紅著臉喘著氣。

「再忍耐一下。」他看小女孩的表情,急忙安撫。

就在最後一粒砂被鄒杵舔除時,「嘶……」傳來小小的水聲。

「怎麼了?」鄒杵聽到了聲音,轉頭一看,一股黃色的小柱從她的小細縫噴出來。

「人家忍不住尿出來了。」小女孩哭著。「對不起。」

「沒什麼,我不會介意的。」

「可是,人家會不好意思。」

「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啦。」他笑著說。「我尿給你看看,這樣公平了吧?」

「對喔。」小女孩歪著頭想了想。「這樣就公平了。」

「好吧!」鄒杵脫下了他的長褲與內褲,露出了兩條毛毛腿。「這樣可以了吧?」

只是,因為看到小女孩光滑的陰部,那話兒興奮地直立著,隨著心跳而微微抖動。

「咦?」小女孩似乎沒看過這東西,臉上產生了好奇的表情。「這是什麼?」

「這是陰莖呀,只有男生才有的東西?你們女生是沒有的。」

「男生才有呀?」小女孩好奇的看著,兩手伸了過來輕輕的捏著。

「你沒看過你爸爸的嗎?」

「沒看過,但媽媽說過,我爸爸的那個上面有很多刺,弄得媽媽很痛很痛。」小女孩一邊摸著,一邊說。「可是你的好像很光滑,沒有刺哩。」

「有可能是你媽媽亂說的。我可沒聽過有長倒刺的。」

「我媽才不會亂說。」小女孩有點生氣的說,嘴嘟著。「她說很痛很痛的。」

「好好……不過,應該是只有第一次才會痛,後來就會很舒服。」

「是嗎?很舒服。」

「是呀,比你用手指摸還要舒服。」

「我不相信。」小女孩搖搖頭。「媽媽說山下的人都會騙人。」

「我發誓,我沒騙你。」鄒杵按著胸口。「這是真的。」

「那證明給我看。」

「你要證明呀?」鄒杵搔著頭髮。「突然這樣要我怎麼證明?要我把陰莖插進去讓你感覺嗎?」

「沒問題。」小女孩點頭。「不過,如果會痛的話,我可要咬你咬得很痛。」

「那好。」鄒杵把小女孩抱起來,讓她坐在剛才的大石頭上。「把衣服脫了吧。」

小女孩聽了,點了點頭,便把衣服脫下。小小的胸部只有微微的隆起,上面粉紅色的乳頭對著他翹著。兩條白白的小腿與小腿間光滑的恥丘,還有那個女孩最神秘的小縫就一覽無遺了。小小屁股緊實且渾圓,那尾椎骨上面長出一條褐黑相間的尾巴。

「咦?」這次換鄒杵好奇了,手連忙抓著尾巴仔細看。

「輕一點……那……尾巴……」小女孩斷斷續續的說著。

「真有趣呀,竟然會有尾巴。」一邊說著,他一邊輕撫著尾巴。「人住山上住久了,就會像動物一樣長尾巴呀?」

「不要,那個很癢……啊……」小女孩好像是被抓住要害了,一時癱軟無力。

鄒杵這時輕輕的撫弄尾巴,順著一直摸到末端,觸感似乎跟一般動物的尾巴似,裡面有著一節節的小骨頭。

這時一眼光一撇,竟然看到小肉縫滲出了些水珠,他心想:「難道尾巴是她的敏感帶嗎?」

他讓小女孩兩腳打開,便用手指撥開小肉縫,裡面粉紅色的嫩肉看得一清二楚。殘留於上的水液,讓肉瓣閃閃發光。

他伸出了舌頭,先從最外面的大陰唇舔去。

「好癢,好癢。」小女孩扭動著腰。

「不要亂動啦。」他一邊說著,一邊讓舌頭掃過陰核的四周。「這個要濕潤才不會痛。」

「啊……嗯……」她不由得扭著腰,同時小穴裡面有股液體泊泊而出。

「愈舔愈多水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舌頭伸進小穴裡面,鹹鹹的味道已經搞不清楚是汗水、淫水還是尿水了。

「唔……」小女孩身子一陣顫抖,小穴里冒出了一股水液,剛好流到他嘴裡,被唿嚕唿嚕的喝下去。

口腔里一股咸中帶甜的感覺。這就是蜜汁吧?他心想。

小女孩全身癱軟地躺著,嘴裡喘著氣,似乎還沒回神過來。

「應該夠濕了。」鄒杵自言自語地說著。手裡抓著自己的陰莖,就往小縫裡送去。

「等……等一……」小穴口被陰莖頂著的感覺有些微痛,讓她從高潮中醒來,不由得兩手按住鄒杵的胸膛想把他推開。

可是,鄒杵的興頭正起,而且小女孩並沒有多大力氣,並沒有阻止陰莖的進入。而陰道里已經分泌了很多的潤滑液,輕輕的施力就進入了。

「唔……」小女孩喉嚨里發出了悶哼。「好脹……」

應該不太痛吧?他看著小女孩的表情這樣判斷著。

「那我輕輕的動看看。」鄒杵就試著在裡面慢慢的抽插。

「嗯……嗯……」小女孩發出了呻吟聲。「在……裡面動……動起來了。」

「舒服吧?」

「嗯……嗯嗯……啊……」小女孩並沒有回答,只是扭著腰,跟著他的動作。嘴裡哼哼哈哈地淫叫。

「啊……不……」小穴裡面突然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她兩手緊抓著他,兩條大腿圈住他的腰,好像要盡一切力量緊貼住,讓他的陰莖能更深入。

是的,這是高潮的現象。

鄒杵感覺到小穴裡面一環又一環的收縮,抽插變得更為刺激,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與深度。

「我要……我要射……射了……」精關一過就回不去,只能不斷的抽插又抽插,一直到射精那一刻。

「射了……射了……」鄒杵不由得把陰莖插到最深處,緊緊的貼著她的恥骨,全身一緊,一股股的精液隨及噴射而出,注入了她的小穴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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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或許因為嘗到了舒服的感覺,這時兩手抱著鄒杵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坐在石頭上聊天。

「對了,你是住在這山上的住戶嗎?能不能請教一些事?」

「什麼事呀?」

「就是南山上的猛虎,你知不知道要去那裡找啊。」

「人家我就是呀,我就叫萌虎。」

「我不是說你啦,我是說吃人的猛虎。」

「胡說,我可沒有吃過人唷!」小女孩氣鼓鼓的說。「媽媽說人肉是最難吃的。」

「別生氣。」鄒杵連忙安撫她。「我說的是老虎呀。不是人。」

「人家我就是老虎呀。」

「你是老虎?」

「是呀,難道你沒聽過一首歌,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

「不過歌裡面是沒有耳朵沒有尾巴的。」

「那是沒有才奇怪,有才正常的好不好。真是笨呀。」

「經你這麼解釋,我瞭解了。」鄒杵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你在玩 cosplay

所以才會有耳朵跟尾巴。」

「不過,我不吃人的。」小女孩動了動頭上的耳朵,「你可別亂說。只有受傷衰老的老老虎抓不到獵物,只好吃人。人家可是年輕可愛活潑美麗大方的小老虎。」

「那……大概是誤傳吧!或者吃人的老虎是另有其虎。」

「才沒有,這裡是我的地盤,沒有其它老虎可以進來。」

「不過,我真的聽很多人說,他們看到老虎,很可怕差點就把他們吃了。」

「如果被吃了的話,你還能聽到他們說話嗎?我只是嚇嚇他們而已啦。」

「對喔,如果人被吃掉了,就不可能再出去傳流言了。」鄒杵按了一下自己的頭。「這麼說,南山山上根本沒有吃人的老虎呀。」

「不過……」他轉念一想。「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嚇人?因為到處傳流言就是因為這樣產生的。」

「可是,那個烤地瓜很好吃,還有飯糰的味道也很棒。而且一個人很無聊,看他們嚇得要死很好玩呀。」

「這樣好了,我帶東西上山給你吃呀,還可以陪你玩,就不會無聊了。」

「真的?」小女孩閃著眼。

「你看,這是我帶上來的飯糰。一起吃吧!」

「哇。」小女孩一手搶過,連忙放進嘴裡。「好吃好吃。」

看著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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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老頭子!」鄒杵敲門。「叩叩叩……」

門一打開,那老人看到他,眉毛皺了一下。「小子,怎麼你還活著呀?」

「當然活得好好的,」鄒杵不滿於老人的反應,但也還沒有生氣。「我應該算是把南山的萌虎給解決了。」

「解決了?」

「沒錯,以後不會有人在南山看到老虎,也不會有人被吃掉。」他得意地說。「接下來的第二害在那裡?」

「就在長橋河裡,有一隻古代爬蟲類生物,常常打翻行船。」

「什麼古生物?」

「總之就是長得像鱷魚的東西……」老人說到一半,門裡面傳來聲音。

「爺爺,人家等了很久了,快點來!」一個小女孩從裡面鑽出來。「你不是說要玩醫生的遊戲嗎?」

「好的。」老人碰地一聲,把鄒杵一個人關在門外。

「看來,只好自己去找了。」鄒杵自言自語地說。

正要轉身離開時,屋裡卻傳來了讓人想入非非的談話聲。

「爺爺的針筒好大……」「人家會受不了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啥?」鄒杵聽到後,耳朵豎得直直的。連忙轉身又回到老人的屋前。

「啊……啊……」「啪啪……」這時,小女孩的呻吟聲與肉體間拍擊聲交雜地傳了出來。

鄒杵心癢難耐,偷偷地用手指沾口水,把紙窗戳破一個小洞,眼睛湊過去偷看屋內的情形。

老人全身赤裸著,兩手環抱小女孩上下地搖著。這就是東瀛人所謂的火車便當體位。

「嗯……嗯……」小女孩兩手環著他的脖子,兩頰紅潤兩眼緊閉口唇微張隨著上下的搖動而哼叫。「爺爺……好……舒服……」

老人赤裸的身子顯得挺精壯,背上筋肉糾結,很輕易地就可以抱著小女孩繞著房間走著。這時轉身過來,鄒杵才發現他的肉棒的前段插入了小女孩的小穴里,後段還留著兩指節的長度。

小女孩一時沒力,身子下滑了幾許,男根就因為體重而再深入了。「啊……人家要壞掉了……壞掉了……」

這時老人往上一頂,小女孩開始不斷地發著抖,嘴裡已然無法發出聲響,唔唔地悶哼。

鄒杵看得興奮,不知何時跨下已硬起了。

老人眼睛轉過來,發現到鄒杵打破的小洞口。

「小子,看夠了沒有!」

鄒杵這時才捂著下半身,飛也似地逃離了現場。他才瞭解自己的功力差了老人一大段呀。

「我一定要拿到他寫的書。」他在心裡這樣的發了一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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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全裸少女在池裡洗澡,一頭烏黑的長髮及腰,胸部微微挺立著恰巧是一手掌握的大小,粉紅色的乳頭隨著身子的移動而小小的顫抖著。

鄒杵再仔細一看,那少女頭上兩側有個物體凸起,像戴了兩顆黃玉珠一樣。

依照萌虎的說法,她應該就是常常在水裡興風起浪的姣龍吧?

當時因為老人說得並不清楚,上山去陪萌虎玩的時候才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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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住在長橋河裡的姣龍姐姐嗎?」

「你認識她呀?怎麼樣可以找到她?」

「嗯,我們很熟,常一起玩。」萌虎閃著大眼說。「她很好找啊,每當中午的時候,都會在一個池裡化成人形,我有時候會找她玩。」

「化成人形?」鄒杵歪頭想。「那麼她也是修練成精了?你會化成人形該不會也是她教你的?」

「是呀,她教我很多,很利害。」萌虎說到一半,像是想到一件事。「你老實說,打聽她是要做什麼?」

「因為很多人的船被她打翻,能跟她拜託一下,在河裡游的時候小心一點。」

「是嗎?不是想要追她吧?」

「不是啦,你想到那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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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打在鄒杵的臉上,這時他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他抬起頭,看著遠方。一連串的雨水,打在少女的肌膚上,再沿著她的腰流下。而細細的腰身與緊實的屁股形成一條美麗的曲線,讓烏黑的長髮緊貼在上面。

小腹下的恥丘上面只有微微的細毛,兩條腿在水面下隨著水波而時隱時現。

萌虎看到鄒杵眼珠子快掉下來的表情,心裡一陣醋意。因為那少女的胸部雖然不大,但對於她的飛機場來說是一個很大的威脅。

「不許看。」她踮起腳尖,兩手遮住了他的雙眼,身子靠在他身上。

這時,她感覺到小腹上有個異物,原來是他的分身直挺挺地豎立著。

「討厭!你這個色狼。」想到他的興奮是因為看到洗澡的少女,她臉一紅,兩隻小粉拳連打在他的胸膛。

「別出聲。」鄒杵抓住了她的雙拳,身子一低把她壓倒在地。

湖裡的少女左顧右盼,似乎聽到了聲響。

「都是你啦,一定要跟來,害我差點被發現。」鄒杵因為怕她出聲用手掩住她的嘴巴,小聲的說。

「啊……痛……」他才說到一半,卻發現手指吃痛。轉頭一看原來是萌虎生氣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我看你欠教訓!」鄒杵抽回了手指,在她耳朵旁邊警告。

「你敢……不……嗚……」萌虎想要反激,鄒杵卻把嘴巴貼上來。溫暖濕潤的舌頭伸了進來,頓時她覺得大腦昏昏沉沉的。

她正要抗議的時候,鄒杵的手往她的兩腿間摸去,隔著內褲很精準的碰到她敏感的小陰蒂。

「不要……喔……喔……」原本抗拒的她,兩手按著鄒杵的胸要把他推開,卻又全身無力。「好……好舒……」

內褲上漸漸暈開了水漬,看來萌虎這一陣子已經被開發出敏感的體質了。

鄒杵看她的小穴已經濕潤了,把手拿起,讓她看到手指間淫水形成的牽絲。

「你興奮了。」

萌虎才張開眼,看到他手上的絲液,臉頓時紅得像小蘋果。「沒……沒有……」

「既然濕了,那就脫下來吧!」他在耳朵旁邊輕聲說。手指同時把她的內褲給拉下。

她迷迷煳煳地沒有抵抗,任憑小內褲被褪下。鄒杵快速地把自己的褲子脫下,讓肉棒直挺挺地自由活動。

「你在吃醋嗎?」鄒杵把他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口,輕輕的施加力道。

「是……唔……」虎耳小女孩才正要回答,肉棒霍地滑入,讓她又吟出聲。

連番幾次,當她要說話罵人的時候,鄒杵就抽插幾下,讓原本說到一半的句子被呻吟給中斷了。

「你不要……啊啊……好舒服……看別的……嗯嗯……好深呀……看別的女

人……喔……嗯嗯……呀……」

「你討厭……這樣欺負人……」她才稍微喘了口氣,正要開罵,這時鄒杵開始了抽插,並且完全針對她最敏感的深處。

「你流氓……嗯嗯……要死了……啊啊……」呻吟聲夾雜著幾句口齒不清地話語,搞不清楚她是在罵人還是在呻吟了。

「別太大聲,會被發現喔。」鄒杵雖然這麼說,但還是猛力地頂插著,直讓她哼哼叫著。「你想要讓她看到我們在做這檔事嗎?」

「嗯……嗯嗯……嗯……」萌虎抿住嘴,不敢大聲說,只能隨著抽插而斷斷續續的輕哼。同時,「啪啪……」兩人的肉體互相地拍擊,而小穴裡面也因為分泌過多的水液,而有著「噗滋噗滋」的聲響。

「啊……受不了了……人家要壞掉……了……」但沒隔多久,萌虎受不了張開嘴求饒。但是男子卻一點也沒有停手的意思,仍然持久不變地抽插。

「討厭……你流氓……」萌虎想推開他,卻因為陰莖在體內不斷地進出,讓她全身無力,只能一邊罵著一邊呻吟。「啊……不要……快停啦……」

「啊……不要……」萌虎才說到一半,立刻全身開始發著抖,聲音就像是喉嚨被壓住一樣地被悶住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啦……啊……」

正在萌虎說要死了的時候,鄒杵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碰」地一聲頭撞到了地上。

這時才發現自己四腳朝天地躺在地上。

「大膽無禮之徒,想對我的結拜姐妹做什麼?」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穿好衣服站在眼前。原來自己剛才是被她給打飛了。

「唉喔……冤枉呀,我沒有做什麼呀……」鄒杵按著頭上撞出來的包喊著冤。

「什麼!那為什麼她說要死了?」少女生氣地說。「憑你的力氣怎麼可能壓得住她,一定用了什麼邪術。」

萌虎一時還回神不過來,扭動著腰,小穴不時冒出水來。

「萌虎,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少女轉過頭來看著萌虎,一臉著急地搖著她的身子。

萌虎慢慢地從高潮中恢復過來,臉紅地說。「沒……沒事……」

「你說,他剛剛是不是欺負你,姐姐幫你報仇。」少女不知從那邊拿出一枝粉紅色的棒狀物。大喊一聲:「殺很大!」

這時,背景似乎傳來宅男們的配音聲:「殺很大,殺不用錢,殺很大,殺不用錢……」

粉紅色的棒狀物轉變成一把長刀,她手一揮,正要往鄒杵噼下。

「姐姐住手!」萌虎著急地拉著她,「你誤會了……」

鄒杵眼見一把白亮亮的刀停在他的鼻頭上,嚇得不只出了冷汗,連小弟弟也軟下來了。

姣龍鼻子「哼」了一聲,把刀收起來。

「妹妹,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讓他壓在你身上?」少女一臉不解的問。

萌虎聽到少女的問話,臉一紅,卻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回答,平常你話是最多的,是不是這小子使了手段要挾你?說出來,姐姐幫你做主。」少女看萌虎吱吱唔唔地,不禁著急地問。

「人家……人家……」萌虎想到剛剛的情景被姣龍看到,不禁臉更紅了。

鄒杵看萌虎被少女大剌剌地追問得臉羞得鮮紅,不禁起身插嘴。「姑娘,我們剛才是在做愛。因為是男女之間的事萌虎不好意思說。」

「做愛?」少女似乎聽不懂這個詞語。「明明是你把那麼大的東西給塞進去,搞得萌虎痛得哇哇大叫,根本就在欺負她。」

「那有呀,天地良心,那是因為很舒服才會叫出來啦。」

「你少騙人!」少女指著他。「上一次那位東海龍太子也是騙本座這麼做會很舒服,結果弄得好痛被本座踢斷鼻樑。」

「呃……」鄒杵這時才知道,為什麼姣龍會認為他在欺負萌虎,原來是有切身之痛。「我想你是誤會那個啥龍太子了。第一次總是比較痛。」

「萌虎妹妹,他說的是真的嗎?」

萌虎伸出兩手遮著羞紅的臉,點了點頭。「嗯。」

雖然萌虎已經明確地表示了,但是少女仍然滿腹狐疑。

「本座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用什麼要脅她,你要證明給本座看!」

「證明?」鄒杵抓了抓頭。「這種事要我怎麼證明?會痛會舒服是個人感覺。除非你也感覺一下,不然很難理解的。」

「既然你這麼說,那也很簡單,把你剛才對萌虎的事,對我做一遍。」

「什麼?」鄒杵一時之間覺得自己聽錯了。

「不要!」萌虎這時擋在兩人之間,著急地說。「不用證明啦,他沒有對我怎麼樣。不用了……」

萌虎說到一半,身子軟了下來,少女抱起她放在旁邊。

「怎麼了?她怎麼倒下來。」鄒杵一時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本座怕她激動受傷,所以先點了昏穴。」少女輕輕的讓萌虎躺著,轉頭跟他說。「你老實說,為什麼要欺負萌虎妹妹。」

「要我說幾遍,我沒有欺負她,我們是在做愛。」

「那就證明給本座看吧!剛才做什麼,就對本座做一遍,如果你膽敢欺騙本座,隨時殺了你。」

「小姐,這樣不好吧?這個關係到女人名節的問題。」

「少來,少拿你們人的規矩來壓本座,本座不是女人。」

「既然這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過,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如果真如我說的,做愛很舒服,那麼你以後輕手一點,不要製造太大的浪打翻船。」

「本座在自己家裡還要輕手輕腳,是你們人類隨便經過,本座都沒跟你們收過路費。」

「我們會給你些貢品。」

「笑話,堂堂一個龍族會貪圖那一點點的貢品?不要再囉嗦,提這個提那個浪費時間。本座給你機會證明你的清白,你還在這裡挑三撿四地談條件。」

「難道你怕了?本人才這麼一個要求而已。」

「本座有啥好怕的,就答應你就是了。反正等一下弄痛本座,我就殺你。」

「那就這麼說定了,不要到時又反悔。」

「少廢話,本座何時說話不算話?」少女脫下了衣服,躺在地上。「快點證明,好讓本座扭斷你的脖子。」

鄒杵看著眼前皮膚光滑的少女,打開的兩腿間粉紅色肉縫像一朵含苞微開的花。若是不知道她的底細的人,一定是會奮不顧身地過去。

他摸了摸脖子,走近她,卻不先掏出兇器來,而是低頭用舌頭舔。

「你做什麼,好癢……」少女往後退了一下。「別搞鬼。」

「如果不讓它濕一點,等一下進去當然是會痛。」鄒杵舔了一下說。「像這樣舔一舔,就會很舒服了。」

「本座警告你,別搞鬼,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這個叫前戲,別說你不知道。雖然有些癢,但是如果忍住不動的話,會很舒服的。」

「本座沒有不知道的事,只是試試看你知不知道而已。」少女噘著嘴,不認輸地說。

「那好,你先忍住不要動,這點小事不會做不到吧?」

「本座沒有做不到的事。」

鄒杵低下了頭,讓舌頭滑過少女的粉紅色陰唇,然後在陰核上繞著圈。

「嗯……嗯……」也許是因為尊嚴的關係,少女緊閉著嘴巴,但兩隻腿卻微微地抖著,似乎不習慣這樣的感覺。

鄒杵看在眼裡,知道她在硬撐,心裡想:「我就這樣做,看你能忍到幾時?」

他用手往旁邊撥開,讓晶瑩剔透的粉紅色陰蒂露出來。舌頭往陰蒂旁邊的折縫深處鑽去,也就是陰蒂旁邊很少觸碰到最敏感的深處。

少女像觸電一樣,身子抖了一下,隨即兩腿開始加大了顫抖。她覺得腦中像是被悶住一樣地被打了一棍,肚子裡面一陣緊繃,一股熱流從尾骨透到了腦門來。

「啊……」少女忍不住張開了嘴巴。臉頰已然暈紅,喘著氣,腰不時地扭動著。

一股鹹味透入鄒杵的嘴巴,他這時才發現原來小穴已然濕潤,泛出透明的液體。

他抬起頭,心想陰道裡面應該夠濕了,應該可以插入。

「怎麼停了?」少女發覺他的動作停止了,心裡有著欲罷不能的感覺,心裡不滿於舒服的感覺就這樣停止。

「別急,要換主角上場。」鄒杵站了起來,把直挺挺的肉棒對著她說。

少女眼看著男子愈來愈接近,下體感覺一個硬物頂住。

「等……等一下……」她想起上次東海龍太子被她一腳踢斷鼻樑的事情,不由得害怕了起來。

「果然男人都是衝動的,也不管怎麼叫停,就是這樣用力地猛衝猛撞。」她心裡這樣想著,眼睛閉著,等那撕心裂骨的痛苦一來,就馬上把他踹開。

但出乎少女的意料之外,並沒有撕裂般的痛感,只有脹緊繃緊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已經充份濕潤,再加上鄒杵的武器並不像東海龍太子這麼碩大,那話兒一下子不知不覺滑入陰道內。

「咦?」正在她覺得奇怪的時候,鄒杵開始動了,陰道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讓她不由得發出了哼聲。

「啊……喔……感覺……好……好奇怪……」少女不由得自言自語。「下面……好熱……」

肉棒在陰道裡面一進一出,這讓她腦袋無法思考,只能斷斷續續地說著單字,腦海中浮現之前萌虎在鄒杵身下呻吟的景象。

原來……原來他們在搞的事情的確很舒服。

陰道傳來麻癢的感覺,從背後透到腦門。肚子裡面有一團緊繃的肉,不斷的收緊,不斷的收緊。

不由得,全身開始顫抖了。

「怎麼樣?舒服嗎?」鄒杵隨著抽插,微笑地問。

這時少女一句話也不應,不由自主地扭著腰迎向他,一手摸著自己的乳頭,一手則緊抓著旁邊的雜草。

「到底有沒有很舒服?」鄒杵似乎想要捉弄這個少女,要她承認自己被乾得很舒服,不時地讓龜頭冠在她最敏感的角度下刺激。

「啊……嗯……」少女這時原本閉緊的嘴巴打開了,忘情地呻吟著,嘴裡喘著氣,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兩手緊握,還不斷地發抖。

鄒杵看著少女,心裡肯定她一定是要到高潮了,但是仍然死不承認,這下子怎麼辦?要是讓她高潮過後,肯定不承認就要對自己不利了。

「就這麼辦?」鄒杵心想。「要在她高潮之前要她承認才成。」

「既然這樣,我認輸了。」鄒杵停了下來,便把肉棒拔出準備收工。「我還是不要欺負你比較好。」

原本被推到高原處的少女,突然被抽出,心裡頓時空虛著。

她看著起身的鄒杵,似乎沒有想要再繼續下去的樣子。但剛嘗到舒服感覺的她,怎麼可能就此罷休呢?

少女突然起了身,抓住了他,並且用力一推。

「碰!」鄒杵被這樣有著龍之力的少女按到了地上,四腳朝天地被壓制。

「做……做什麼啦!」他看著臉色獰笑的少女,心裡一陣膽寒。「難道……

你想反悔,要殺人滅口?」

「你就這樣認輸?再繼續呀!」少女壓在鄒杵身上,抓住他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口,想要把它塞進去。

「咦?怎麼……」不過,由於少女經驗不夠,雖然已經是硬挺的肉棒,但怎麼樣也對不準小穴口,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而且燒著熱鍋的是慾火。

「要我幫忙嗎?叫我鄒杵大人吧!」鄒杵看了少女心急的樣子,笑了。

「哼!」少女一臉不悅頭一別,「不用了。」

也許是幸運,或許是小穴濕潤的關係,鄒杵感覺肉棒滑入了溫熱的深處。

「哈……」少女這時得到了第一次的勝利,滿足的塞入感暫時地減輕了慾火。「這下子進去了。」

不過,她卻覺得有一點不太對勁,跟之前的舒服感覺差別很大。

原來是眼前的鄒杵一動也不動,懶懶的躺在地上,所以體內的不滿仍然無法解除。

「你快點動呀!」心裡的那股慾火,讓她不由得著急地說。

「你自己動吧!」他卻好整以暇地說。「要不然就承認這樣子很舒服,做愛很舒服。叫我鄒杵大人,請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你……」少女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對她不客氣,任何人都是言聽計從的,但面前這個人卻反而命令她自己做事,心裡的自尊心讓她不肯認輸。

但心裡又一股想要的衝動,少女不由得自己扭動著腰,讓肉棒在陰道裡面動了起來。

原來自己動跟別人動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嗯……」她扭著腰,用著男下女上的體位,不斷的動作。小穴里想把肉棒完全吞下去的慾望,讓她不斷的動著,愈來愈快。

鄒杵就這樣輕鬆的躺著,觀賞少女在自己身上動著,嬌喘著的模樣。小小的乳房隨著身子晃來晃去,實在是不錯的景象。

「嗯……嗯……」少女喘著氣,扭著腰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原來,少女的體力要耗盡了。

因為這對她來說是第一次,少女還沒有掌握住能讓自己高潮的角度與動作,只是一貫地蠻動著。所以腰開始酸了,但心裡卻一點也不想結束。

「怎麼了?」鄒杵心裡笑著,這下子應該要承認了。「沒力氣了嗎?」

少女發著抖,拼了命想要動著,但只能微微的抖動,一點也無法滿足小穴的需求。

少女紅著臉,不管是體力也好,精神也好,都到了極限了。她一邊喘著,一邊說話。

「好吧……這樣子……很舒服。」少女這時終於認輸了,卻還是用很不滿的表情說。「請……請……請……鄒杵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地求了,那麼我就大發慈悲地插你了。」鄒杵說完,腰往上不斷的頂著。

「嗯……嗯……啊……」少女無力地癱軟在鄒杵身上,任憑肉棒一進一出地抽插,嘴裡仍然哼著意義不明的話語。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深深地打中她的花心,她感覺到肚子愈來愈繃緊,一股蘇麻感擴散到全身,像是在飛一樣,腦袋昏昏沉沉完全沒辦法思考了。

「啊……要……要……」她感覺小穴愈來愈緊,愈來愈緊,腰不由得迎合男子的抽插而扭動著,完全沒辦法停止。「要壞掉了……」

鄒杵感覺到她的陰道在收縮,抽插受到的阻礙愈來愈大,裡面絞緊的力道之強,就像要把他肉棒像甘蔗一樣的搾出汁來。

「啊……呃……」少女呻吟到一半,突然全身僵硬發起抖來,陰道裡面更是縮緊,讓他抽插到一半,就滑了出來。

小穴頓時沒有塞入物,裡面的液體一股又一股的流出來。

原來她高潮了。

鄒杵抱著她,讓兩人的身子更貼緊。只是少女發抖的情形一直持續了一兩分鐘才停止。

「你還好嗎?」鄒杵問。「丟精了呢。」

她慢慢才回過神來,臉上紅潤潤地,眼神媚了起來,完全沒有之前目中無人的氣勢。也許嘗到高潮滋味的女人,心裡多少會有些變化。

「鄒杵大人……」她在他耳朵邊輕聲說。「再來……奴家還要……」

鄒杵這時還反應不過來,怎麼這時少女從兇巴巴的樣子變成了痴女?他正要回答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了聲音。

「不行!」原來是萌虎不知何時解開了昏穴,沖了過來。「鄒杵是人家的。」

她緊拉著鄒杵的手,一臉緊張。

姣龍撥開了蓋住臉的髮絲,微笑地說:「妹妹,我們之前不是約好了,有什麼好吃的都要分對方一點嗎?」

「而且,上次我抓到一隻三百斤的黑鮪,不是有分你一半嗎?」

「那……只是吃的,那不包括人呀。」萌虎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他又不是吃的。」

「是嗎?」不知何時,她已經張開嘴巴,舔著鄒杵還直挺挺的肉棒。「這個算是在吃吧?」

「不要!」萌虎推開姣龍,伸出舌頭學著剛剛她在做的動作。「我也會舔。」

「唉!」鄒杵跳了半天高。「痛痛痛……」

他兩手捂著下體,一臉痛苦的樣子。「你的舌頭有刺呀!」

「嗚嗚……」萌虎看到他一臉生氣的樣子,反倒哭了出來。「我不是故意的啦……嗚嗚嗚……」

「荷伊米……」姣龍嘴裡念念有詞,手一揮一個亮光照在他的下體上。

「咦?」鄒杵這時覺得奇怪。「不會痛了。你好利害。」

「不算什麼,這只是一點小法術。」

萌虎這時犯了過錯,又被姣龍姐姐給解決,覺得很過意不去,一邊哭著,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啦,不要生氣。」

「好啦,我怎麼會對這麼可愛的你生氣呢?」鄒杵這時不會痛,也安慰萌虎。

「舌頭上有尖刺,那就用舌頭下面就好了,里次郎就是這麼做的。你可以試試……」萌虎按照著他的話,把舌頭往上抬,讓肉棒在舌下,用舌下的地方舔。

果然鄒杵就面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對……就是這樣……」

「我也要!」少女看到小女孩滿足的表情,也湊了過來。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地爭相舔著肉棒。

「等等……別吵架了。」鄒杵看著兩個女人互相推擠著,不由得想要打圓場。

「鄒杵大人,奴家的小穴比較緊吧?」少女這時的口氣還讓鄒杵無法習慣。

「人家的比較好。」

「選我!」「選我!」

「要不然我們來比賽。看誰先讓他射出來。」

「好呀,讓你先,三分鐘後要換手……」

當小女孩變成女人之後,就會難搞定,這時鄒杵覺得自己頭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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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害除去了嗎?」老人在街上一邊走一邊想。「好像是,最近沒有聽到山上有老虎的消息,河裡船隻也沒有再被大浪打翻了。」

「好像也沒看到鄒杵這個半調子戀童癖……」老人自言自語。「最好是死掉了,免得搞出紕漏來污了我們這些18歲控的名聲。」

老人說到一半,眼睛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仔細一看,竟然是鄒杵。

「唉呀!失算了。」老人失望地說。「三害還留一個。」

「小妹妹來,這個棒棒糖給你吃。」鄒杵拿著糖果,對著一個小女孩。

「鄒杵,你在幹什麼?」一個戴著虎斑耳朵的小女孩從不遠處跑了過來。

「想要勾引別的女人嗎?」另一個方向則有一個黑長發的長角少女衝過來。

「都是你啦,沒把人看好,讓他偷熘出來了。」少女責備起戴虎斑貓耳的小女孩。

「姐姐,可是人家昨天已經腳軟了,到今天早上才恢復,人家已經盡力了。」

「看來我不能回河裡,還是得緊盯著人才對。」少女說完,拉著鄒杵的耳朵。「回家了。」

一下子,兩女一男就這樣消失,只剩下拿著棒棒糖的發獃小女孩。

「看來,三害都算是除掉了,總算是歡樂的結局。」老人笑了。「可喜可賀,新的一年就有新的希望了。」

「完」

艾幼文曰:2012年是傳說中的世界末日,但我覺得應該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度過吧?最近沒有自己的時間,一回家就被兒子纏住。家庭責任大,工作壓力也大,也不知道現在這個工作還能做多久。這篇寫得很辛苦,因為是在工作的零碎時間寫的。創意差,劇情腦殘,肉戲更是差,而且一改再改一直重寫,前後不搭。我想,我應該是人老了才盡了,睪丸里的激素用光了,那話兒也硬不太起來,之後應該會呈現退隱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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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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