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偷襲
旭日東升,朝霞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黃,一切都如它一般,徐徐待放,搖曳的樹林,青青的草地,偶爾一株野百合探出潔白的花瓣,訴說著一天的美好………
但更美的是人,巨石之上那個如玫瑰般妖嬈的女子。
歐陽素心臻首輕抬,在晨光沐浴之下如彩霞仙子一般,那渾然天成的面部曲線,輕蹙的黛眉,微眯的眼眸,以及她半開半合的櫻唇……,無一不訴說著她此時蕩漾如春風般的內心,這樣一個絕美的女子,趴跪在半人高的巨石上,翹著美臀承受男人伐撻的場景,絕對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她還是一襲黑衣,膝蓋以上,腰部以下卻不著寸縷,渾圓柔滑的美臀上,一滴滴汗珠在晨光下散發著比這周圍的一切都要刺目的光彩。
「喔……風哥哥……啊啊……你,啊……你怎麼可以……喔……這樣對嫂子,啊……你的東西……啊……弄的姐姐好癢……啊哦……好舒服……恩哦……再用力點………」歐陽素心轉過頭,看著遠處那些不時張望的手下,俏臉上的嬌羞更盛幾分,一雙美眸流轉間,媚的似是要滴出水來,「好弟弟……哦……把人家放下來好嘛……嗚……人家的屁屁都被那群色胚看光了。」
「你還怕別人看光,啊哦……好緊呢……,哦……好美,要是……嗯……怕被看光,那日……那日你就不會……啊……素心嫂,你……啊哦……真不敢相信……你,啊……你這般騷浪……啊……這裡還是這麼緊。」李風扶著歐陽素心的纖腰,看著自己的陽物在那小包子一般的蜜穴中不斷進出,帶出的蜜水將兩人交合處染得精光發亮,心頭更是火熱,不由自主的說著淫話。
「那日……啊……還不是為了你這小壞蛋……哦……,人家那裡……哦……比陸雪琪那小騷貨的怎麼樣……啊!」歐陽素心說著攬住了李風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其實你是第二個進入人家身體的男人呢,但在我心裡,你就是第一個,因為那晚,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強暴的。」
「啊……這……哦………」李風心中的疑惑頓時解開,心中並無辦法懷疑,「怪不得那日與她歡好,她表現的那麼生澀,原來……」想到自己大哥的未婚妻同樣將第二次給了自己,身體越加的燥熱起來。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嗯……怎麼?想她了……啊……輕一點嘛……人家說不定……嗯……也正在跟趙武做這事情呢,你……啊……不說了……嗚嗚……姐姐不說了還不行嘛………」
李風享受著歐陽素心蜜穴那柔弱緊湊的觸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份的原因,真的要比雪琪更加的讓他舒爽,又操弄了百十次突然感到龜頭一麻,一陣無法壓抑的劇烈快感沖向腦海,「我……啊……我……我要來了……啊啊!!」
「壞蛋……啊……你……人家還沒來呢……你……啊……燙死了……嗷………」
李風喘著粗氣趴在歐陽素心的背上,過了一會慢慢站起,疲軟的陽具從她不停翕動的美穴中抽出,俊美的臉上滿是尷尬,「不好意思,我……我……」
「你什麼你………」歐陽素心坐起,嘟著小嘴幽怨的看了李風一眼,看著他那尷尬的樣子,噗地一聲笑了起來,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這樣才像個乖弟弟的樣子,嘻嘻……沒事啦,姐姐,嗯……姐姐也舒服的。」
說著也不管李風就在眼前,掀起裙擺,任由自己汩汩流著精液的蜜穴暴露在空氣之中,「壞蛋,下次不許弄進來了,要是懷上你的種,看你怎麼辦!」
「不~ !不會的。」李風想轉開身子,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著那處自己剛剛伐撻過的地方,看著歐陽素心拿出一塊錦繡小手帕,輕輕擦拭的樣子,不住的吞咽口水。
「要是懷上了呢………」歐陽素心嬉笑著說道,也不知為何,看著李風被自己逗弄的尷尬不知所措的樣子,就會有一絲莫名的開心。
「啊……」
一聲慘叫打破了這個祥和而寧靜的清晨,同時一個色迷迷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要是懷上爺的種,卻是可以跟你好好掰扯掰扯,這個小白臉嘛……,哈哈……還是等著喝爺爺的洗腳水吧!」
「誰!」李風冷冷地看著十幾丈外的灌木叢,心中一陣冷汗,敵人都已經到了身邊,自己竟然還沉浸在女人的身體之上,如果這人出手偷襲……,李風不敢想下去了。
聲音還未落下,一道黑影倏然飛出,李風扭腰出掌,嘭的一聲響起,身影倒卷而回。
「好小子,果真有兩把刷子。」黑衣人倒退幾步,終於站定,一抹訝色閃過,忍著胸中翻騰的氣血開口道,「不過,即便你武功再高,今日也插翅難飛。」
李風看著掌心的一抹血紅,心中也是無比的驚訝,這人內力不是很強,但掌力卻十分霸道,就像要生生將自己的經脈扯開一般,這是什麼功夫?未等他想完,又是六名黑衣人走出,將李風二人隱隱圍在其中,而遠處山坡上的打鬥聲也越來越弱,顯然,這些人是有備而來,那些手寫卻是凶多吉少了。
「驚雷掌!」歐陽素心看了一眼李風掌心漸漸消去的血紅,一聲驚唿脫口而出,「你們,你們……,我青衣幫與驚雷門素無過節,不知各位為何做此等事情,難道就不怕………」
「哈哈………」黑衣人狂笑一聲,「有沒有過節可不是你一個小小護法能知道的,要怪只能怪你們跟錯了人,而且……,呵呵……惹了不該惹的人,廢話少說,拿下。」
「慢………」歐陽素心冷喝一聲,「少主,我知道你在此處,這等事都做的出來,怎的不敢出來跟素心一敘。」
歐陽素心趁說話的間隙,對李風傳音入密道,「等下我拖住他們,以你的武功應該可以衝出去,去我們青衣總舵。」
「哈哈……,蘇護法果然聰慧,我趙興還就吃你的激將,怎麼,束手就擒還是我動手!」一名青衣年輕男子拍著掌走了出來,一臉淫邪的盯著歐陽素心鼓鼓的胸脯。
「果然是你!」歐陽素心冷笑一聲,「勾結外人,謀殺本幫長老,趙興,別忘了,你可是少主,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小心與虎謀皮!」
「哼!誰是外人我心裡自然清楚,那老東西不拿我當兒子,我這個便宜兒子又何須去顧忌他,拖延世間沒用的,還是束手就擒吧,哈哈……小爺我一定不會虧待了你。」
「什麼便宜兒子!少主你這是說什麼話,幫主對你只是嚴格要求而已,不然如何繼承他的位子。」歐陽素心疑惑的說道。
「哈哈……嚴格要求?嚴格要求需要將他兒子看上的女人抱上床嗎?我在外面忍氣吞聲,他在床上風流快活,這就是嚴格要求?」趙興瘋狂的大笑道,「你知道去年中秋我躲在門外,看著他逼著小靜吃他的髒東西,把小靜壓在身下乾的哭喊連天,我是什麼心情嗎?那時我就發誓,總有一天,我也要讓這老東西嘗嘗這種滋味,還好,老天給了我這個機會,你說,我會不抓住嗎!哈哈……」
「原來,原來你喜歡小靜!」歐陽素心苦笑一聲,「如果我告訴你,是許靜主動勾引的幫主,而且,許靜跟幫主在那之前已經發生過許多次那種事情,你會信嗎?」
「不可能!」趙興冷笑一聲,「小靜親口與我說是那老東西強迫與她,再說,我的眼沒瞎,是不是強迫我看不出來嗎!」
「呵呵……,原來一切都是她在搗鬼,好吧,我不與你爭辯什麼,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還是要告訴你,還記得那次青雲山之行吧,就是那時,許靜勾引的幫主,兩人就在青衣別院發生了關係,而且,她告訴幫主,你曾非禮她………」
「哼!你以為我會信嗎?給我將他們拿下!」趙興冷哼一聲,六名黑衣人應聲而上。
「走,你走啊!」歐陽素心在腰間一抹,手中出現了一條軟鞭,看到李風已經跟前方的黑衣人戰在一起,急切的說道,「你在這裡不過是多一人送命而已,走!」
「我還沒有讓女人擋在前面的習慣,只要你跟大哥的婚約未曾解除,那你就還是大哥的未婚妻,我怎麼可能將你扔在這裡。」李風變爪為掌,風雪混元一氣功用出,頓時周圍掌影翻飛,將兩人護在一起。
「你……你……,你就僅僅因為我是趙武的未婚妻嗎?那好,我現在告訴你,我早已跟他解除了婚約,你滾吧!」歐陽素心冷哼一聲,滿是怒意的吼道。
「我不會走的,除非你跟我一起走!」李風說的很是堅定,歐陽素心心中一酸,張了張嘴,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狠心的話。
二、突圍
「這小子煉的是何種武功?怎的如此兇猛!」那帶頭的黑衣人越打越是心驚,自己浸淫驚雷掌三十年,同門師兄弟少有敵手,前日擊殺那青馬、青牛更是讓他信心大作,想不到六人合擊如此之久竟然還不能將這年輕人拿下。
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年齡,如此小的年紀卻有這樣精純的功力本就匪夷所思,更讓他驚訝的是年輕人的內勁渾厚純正,絕非邪道功法可比,但是,正道功法講求的穩紮穩打,沒有三十年的苦功休想有所成就,就算打娘胎開始練,也不能到這種程度啊!
他每次出擊都能感到這年輕人用盡了全力,但下一次,卻還是這般,絲毫見不到力竭的現象,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別說擒住他們,就是自己這些人都會有危險。
李風卻是越打越順暢,越打越舒服,自己獨創的風雪混元一氣功,甚至不需要什麼固定的招式,所有的東西就像信手拈來一般,他們身體一動,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找到了對抗的手法,更讓他舒爽的是,每一次真力用竭,新的力量便從天靈穴迅速湧進,循環往復之下,他甚至感覺到經脈都被拓寬了些許。
帶頭黑衣人突然一聲長嘯,六位黑衣人分六方站立,「六丁六甲,擺陣!」
李風凝神靜氣,內息流轉,勁透衣衫,烈烈作響,隨意端立一個起手式,笑道,「閣下武藝之高卻是我下山以來所僅見,想來也不是江湖上的無名之輩,為何做此等讓人不齒之事,生死是小,名節是大,難道閣下就不怕臭遍武林嗎!」
黑衣人神色一滯,武林中人卻是最要面子的一群人,如果失去了信義,以大欺小,倚強凌弱,那真的能被人戳嵴梁骨戳死,當然,前提是能被傳出去,這黑衣人也本以為此事可以手到擒來,卻沒想到李風如此難對付,此時也有些猶豫起來。
俗話說的好,窮文富武,這麼年輕便有如此實力,身後沒有一個大家族的支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這人死了倒也好辦,如果死不了呢?或許那人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如果要卸磨殺驢………
李風卻是不知短短的瞬間,黑衣人腦海中略過了這許多的想法,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李風摟住歐陽素心的纖腰,夢的向外擲出,「速走,我自由脫身之法。」
「不,我不走,你,李風,你混蛋………」李風的氣力多大,哪裡由的她反抗半分,歐陽素心感覺自己的纖腰都要被折斷了,但是心裡的那種酸澀的痛卻更讓他揪心,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個男人真心對她好過,爺爺、父親拿她當籌碼,趙峰的爺爺拿她做工具,幫主雖然倚重自己,但自己又何嘗不知,自從那晚之後,他便對自己的身體一直念念不忘………
身在半空,看著李風出掌如雷,行走如風,將所有的黑衣人攔在前方,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與溫暖填滿了胸懷,淚水滾滾落下,「你是個傻子嗎?明明是我害你到現在的境地,為何卻還要救我。」
「都傻了嗎你們,混蛋,快,去追那賤人。」趙興看到歐陽素心逃走,頓時暴跳如雷,指著周圍的黑衣人怒罵道。
歐陽素心落地,噗的吐出一小口鮮血,看了一眼陷入重圍中的李風跟不斷向自己方向追來的黑衣人,跺了下腳,轉身飛奔而去。
李風餘光看到歐陽素心離去,心中大石頓時落下,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這個樣子,為何會對一個害的自己跟雪琪分開的女人捨身相救,僅僅因為她是大哥的未婚妻嗎?
來不及多想,四周的壓力突然升起,劉名黑衣人的氣場突然連接在了一起,氣勢像山般將李風壓在原地,不管自己沖向哪一方,氣機牽動下,其餘五人都會全力進攻自己,六人氣力合一,可便不是一加一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看著不住向歐陽素心方向追去的黑衣人,李風心中也暗自焦急,雖說自己將這六人牽扯住,誰知道那裡面有沒有高手,心下一橫,左掌又拳,手抱太極,周圍的溫度陡然降了三分,天地間的精純元氣猛然向著漩渦的中心李風衝去。
「風雪混元一氣功——千軍破殺!」李風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喊出這個招式名稱,就像它本身就該叫這個名字一般,一股一往無前,莫有可擋的氣勢向著那領頭的黑衣人衝去,其他人只是看到一股漫天的白色氣浪,而處於風暴中心的黑衣人感覺卻最為強烈,就像有千軍萬馬向自己衝來,那種鬼神避易的血殺之氣讓他頓時膽顫欲裂。
太快了,眨眼間,拳風氣浪便到了跟前,躲避依然來之不急,黑衣人同樣大喝一聲,「六丁六甲,合!」
隨著大陣牽扯,六人氣力合一,凝於黑衣頭領一身,一陣噼啪作響,黑衣人似是無法承受這股巨大的力量,身體好似大了一圈,口鼻眼之間流出鮮血,但還是將他那無比血紅的紅色巨掌向著前方拍出,「驚雷掌——驚天動地!」
轟然一聲巨響,溢出的掌力將十米內的一切化成了齏粉,漫天的煙霧之中,七個身影向著不同的方向倒卷而出,李風衣衫盡碎,臉色無比的蒼白,倒退了上百米才堪堪靠在了一塊巨石之上,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出,那驚雷掌果真是霸道,滅殺一切,破壞一切!
他的經脈嚴重受損,卻是傷了根本,連那瞬間就能能內力補充完畢的神秘氣息都補充不急。
六名黑衣人更是悽慘,那頭領跪在地上,雖然全身上下鮮血直流,胳膊軟軟的耷在一邊,但還尚有命在,可剩下的五人因為在那瞬間將內勁完全輸進了黑衣人身體,失去了內勁保護,他們又如何能承受的了這種風暴,一個個如爛泥一般躺在四周,再無一絲聲息。
李風剛一站定,就感到上方一股風浪襲來,忍住胸中的氣血翻騰,強自出拳擊去,咯咯一陣骨裂聲響中,那名偷襲的黑衣人拋飛而出,李風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上,他已是強弩之末,誰能將他斬於刀下,賞銀千兩!」趙興站在十幾丈外,看著被黑衣人圍住的李風冷冷說道,他已打定注意,今日無論如何都不能放他離開,如此年輕,連驚雷門的擎天六虎合力都被他擊殺五人,假以時日,這人必是心腹大患,今日如若不能將他除去,那自己以後必定寢食難安。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隨著第一人唿喝著沖向李風,一眾黑衣人頓時蜂擁而上,這些人雖說武功只是三流水準,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更何況是重傷之虎。
混戰之下,李風再次擊殺五人,但身上也多了十幾刀巨大的傷口,步伐都有些蹣跚起來,一陣苦笑。
「難道我李風今日就要殞命在這些宵小之手?」想到師傅臨行前的囑託,心中滿是苦澀卻是生不出半點悔恨,即便再來一次,自己也會這樣做。
「敢傷我兄弟,你們這些狗賊,納命來!」就在那個黑衣人猙獰的臉龐越來越近時,一聲熟悉的巨喝在耳邊響起,鮮血模煳之間,他看到了趙武那張充滿了急切跟憤怒的黑色大臉盤,嘴角浮上一絲笑意,再也感受不到周圍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間李風好像看到了師傅,笑容依舊是那般親切和藹,絲毫看不出一絲絕世高手的氣息,像所有的老頭一樣,一遍遍的叮囑著自己,下山完事謹慎,江湖險惡莫要強出頭,尤其不能跟女子扯上關係……,轉眼間又看到了陸雪琪,那清麗如仙子般的面容,緊接著是歐陽素心,趙武………
「趙大哥!素心!」想到歐陽素心跟趙武,那一幕幕的戰鬥頓時浮現,不知不覺輕聲喊了出來。
「二弟……,二弟,你醒了,是我,我是大哥,我在這裡!」
身體的掌控漸漸回歸,李風感受到了那張粗糙的大手,緩緩睜開眼睛,趙武那急切的樣子映入自己的眼睛。
「唔………」李風胸口一悶,側過身子,噗地一聲,吐出一口淤血,大喘了幾口氣,在趙武的真力引導下,終於感覺有了幾分力氣,輕聲道,「多謝大哥相救,這是哪裡,我昏迷多久了。」
趙武繼續將自己的真力送入李風的體內,直到汗水將衣衫打濕才緩緩收工,面顯疲色,略帶不滿的看著李風,「你既然叫我大哥,還說什麼謝,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昨日那群黑衣人被我趕走,便帶你到了這處。」
「額~ !是小弟錯了,大哥見諒。」看到趙武真情流露,李風心中一陣溫暖,不管怎樣,這都是自己的大哥,想不到已經過了一日夜了,也不知道歐陽素心逃出去沒有,想到歐陽素心,李風才突然意識到少了什麼,環看四周,疑惑的問道,「大哥,雪琪呢?怎的沒有跟你一起?」
三、密室
趙武聽到李風問話,疑惑的說道,「難道你沒有跟雪琪一起?」
「我,我怎麼可能跟她一起,那日不是將她交予大哥了嗎?她,她怎麼……咳咳。」李風心中一緊,一陣急火攻心,不住的咳嗽起來。
「二弟莫急,莫急!」趙武輕捋了捋李風的胸膛,將他扶起,眼中也滿是焦急,開口慢慢說道,「那日我將三妹抱回客棧,醒來後,便將一切告知與她,她……她也未曾多說什麼,只是,只是瘋狂的與我歡好。」
趙武說著看了李風一看,看到李風眼中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才放下心來,「我不知道三妹為何會這樣,只道她已經同意跟我一起,便再無顧忌,在她的索求下,直至深夜累極,沉沉睡去,第二日卻發現她留下的書信,說要來找你,無論如何都要跟在你身邊,我怕她出事隨後便追了上來,一連幾日都沒有發現她的蹤影,卻在小道旁發現了你………」
「大哥,你……你怎能如此粗心。」李風惱怒的一掌拍在床沿,震的胸中又是一陣翻騰,「你知道三妹被下的是什麼蠱嗎?合歡蠱!必須每日與男子交合才能抑制蠱毒發作,尤其是前七日,每過兩個時辰便要與男子交合一次,這也是歐陽素心阻止你們追來的手段,這已經四天了,雪琪她……她,不行!大哥,你速去找她,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這………」趙武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了搖了搖頭,「不行,三妹已經離開三天,如果會發生什麼……什麼不好的事情,那,那現在也早已發生,如果此時離開二弟,我又怎麼配做你大哥,此事……此事休要再提,二弟還是好好養傷,等你傷好,我們一起……,誰!出來!」
趙武濃眉一皺,倏地站起,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二弟且先休息,我查看一番。」說完轉身出了小屋。
片刻後有些疑惑地走了回來,「奇怪,明明聽到有聲響的。」
「大哥確定聽到有聲響?」李風看到趙武的樣子,知道也不好再多說,只好關注起趙武的疑惑來。
「嗯!」趙武點點頭,黑臉膛閃過一絲尷尬,「好像……好像是女子的呻吟。」
「哦~ !」李風倒是沒有多想,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搖頭拒絕了要上前扶自己的趙武,穿過房門向廳堂處走去。
「這茅屋東西雖然有些雜亂,但是………」李風皺著眉頭在旁邊的八仙桌上擦了一下,輕聲道,「但是一塵不染,顯然是有人住的,這荒山野嶺的誰會住在這裡?」
「這~ ,會不會是昨日清晨襲擊你的那些人?」趙武突然開口。
「不錯,定是他們!」李風點點頭,「大哥果真聰敏,小弟佩服。」
「瞎猜而已。」趙武嘿笑一聲,黝黑的臉上竟然現出一絲紫紅,「這樣說來,我便更加不能離開了,如果他們回來,以二弟此時的情況定然凶多吉少。」
李風也不說話,只是圍著八仙桌轉了幾圈,輕輕一笑,「原來機關在這裡,這等小玩意,還瞞不住我。」說著向疑惑的趙武點點頭,「大哥準備好,說不得還能抓幾條漏網之魚。」
看到趙武警惕起來,李風扳住八仙桌的一角,用力掀動,啪嗒一聲輕響過後,八仙桌下嚴絲合縫的地板突然露出了一道縫隙,李風走開,趙武輕輕一壓,八仙桌側倒,地板隨之而起,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蜜道出現在了兩人眼中,兩人對看一眼,疑惑的同時升起一陣尷尬。
「啊啊……啊……啊啊……嗷……要死了……啊啊!!」女子虛弱的呻吟聲清晰的傳入了兩人的耳中,竟然伴隨著幾聲嗚嗚的犬叫。
「二弟在此處等著,我去查看一下。」趙武說完走進了密道,李風卻是也跟了上去。
「這……,這是………」密道盡頭,兩人同時愣住了,長寬七八丈的密室之中,雖然僅有兩顆夜明珠,但是那讓人無比發麻的景象仍然絲毫不落的落入了兩人眼中,兩具赤裸的嬌軀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一人仰躺,一人俯身。
兩隻如小牛犢般的大狗吐著舌頭趴在兩具嬌軀之上,身下猩紅的陽物在兩女紅腫不堪的蜜穴中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幾聲犬吠,訴說著它們此時的舒爽,而兩個女孩卻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一個抱著大狗的脖頸用力的挺動屁股,一個配合著身後巨犬的操弄輕扭著美臀。
「啊啊……又要……啊……又要來啦……嗷!!」仰躺在地上的女孩身體一哆嗦,猛然將恥骨用力頂在巨犬的胯部,將它那血紅色的噁心東西完全包裹在自己蜜穴之中,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從交合處噴涌而出。
李風、趙武對望一眼,同時吞了一口乾澀的唾沫,太邪惡,太刺激了,李風傷重還好一些,趙武胯間的陽物已經高高挺起,將裙擺撐起了一個碩大的帳篷,不過片刻,趙武的唿吸越來越粗重,血紅著眼睛飛身上前,兩掌拍出,兩隻尚不知所以然的巨犬應聲而倒,而兩女依然瘋狂在它們的屍體上扭動。
趙武像中邪一般,飛出兩腳,將兩隻巨犬踢到一旁,大手伸到裙擺用力一撕,隨著飛舞的碎片,他那巨大而猙獰的陽物出現在了兩個少女的眼中。
「啊……你……你賠人家……好大的陽具……啊……好哥哥,月兒要……給我……啊……操我。」少女本待要去追那兩隻巨犬的屍體,看到趙武的陽具後眼裡閃過一絲亮光,猛地撲了上去,四隻白嫩的小手同時握住了趙武的陽具,「啊……我的,不要跟我搶,啊……!」
「好妹妹,姐姐要死了……啊……先讓姐姐舒服一下。」
「不……啊……人家那裡也癢……!」
「大哥,你怎麼了!」李風呆呆的看著眼前瘋狂的三人,突然感到身體一熱,一股無法壓抑的火熱從小腹中升起,「我……我這是………」
趙武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身下少女狼藉的胯間,對李風的喊叫充耳不聞,李風的叫喊卻是吸引了其中一女的目光,與另一個少女搶奪未果的她,看著李風的目光就像一個快要餓死的乞丐看到了絕世美味一般,扭動著身體爬了過去。
「這是?不對,是幻藥!」李風強忍著心頭僅存的一絲清明,環看四周,刑具,木凳,桌子……,他的眼中一亮,一個檀香爐上仍然升騰著絲絲煙蘊的香頭映入眼帘,「果真是!」
李風提起最後一絲力氣,走向那木桌,但是他實在太虛弱了,僅僅走了一半,雙腿就被一雙纖細白嫩的手臂抱住,平時動動小指就能掙開的玉臂對此時的他卻有如萬鈞環抱,猛地被絆倒在地。
「大哥,大哥,清醒一下。」李風大喊著,自己卻越來越迷失,尤其是看到那少女抓著趙武如棒子般的陽具用力吮咂的淫靡情景,便感覺再也無法將目光移開,任由身下的少女將手探入自己胯間,掏出了自己半軟的陽物………
在趙武將那少女壓在身下,絲毫不管她蜜穴處的污穢不堪,把他那巨大的陽具插入其中盡根沒入的時候,李風僅存的一點意識也完全崩潰了,眼中只有少女那嬌嫩紅腫的蜜穴。
低下頭,看著自己半軟的陽物在少女的吮咂下漸漸硬挺,李風的雙眼也變的血紅,唿吸慢慢急促,任由少女爬上了自己虛弱不堪的身體,分開美腿將自己的陽物在她雜草叢生的秘處擦弄幾下,倏地坐了下去。
「啊……天……好舒服……啊啊……好爽!!月兒要美死了……啊……!」
「好大,好脹,啊啊……好人兒,月兒……啊……嗷……操我,用力……啊……捅死小月兒吧!」
碩大的密室不停的響著兩女的淫叫聲跟啪啪的肉體拍打聲,時不時傳來幾聲男人粗獷如野獸的吼叫,兩條大狗的鮮血緩緩流到了四人身下,顯得詭異而淫靡。
「啊……雪琪妹妹……啊!!大哥操的你爽嗎,啊……比二弟怎麼樣,好三妹,以後就跟著大哥吧……啊哦……我定會日日操你,讓你跟現在這般。」趙武已經完全迷失在了歡愛之中,將身下少女的膝蓋壓到了她的乳房,美臀高高翹起,而他的碩大陽物如打樁一般在少女的蜜穴中瘋狂挺動,每次都全根拔出,盡根而沒,肥大的卵蛋擊打在少女的屁股上,淫水濺的四處都是。明出「啊……大哥好會幹……啊……大哥弄的人家最爽……啊啊……小月要天天被大哥操!!啊啊……不行了,人家要來了。」
李風卻是只能躺在地上,胯下陽具被蜜穴包裹的緊緻膩滑的快感跟身體被搖的散架般的痛楚形成了強烈之極的對比,看著身上的少女如瘋狂的小母馬般用力挺動著纖腰美臀,胸前那對嬌小雪白的乳鴿上下顫動,突然龜頭一陣酥麻,伴隨著身體的顫抖,大量的精元射入了女子的身體。
「啊……好熱……好燙……啊啊!!我……啊……」
四、刺激
密室中的異香不知何時已經散去,只留下一股腥臊、血腥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強烈的酸痛讓李風最先醒來,一聲虛弱的呻吟聲過後,李風慢慢睜開了眼睛,一股異味瀰漫在他的鼻息之間。
「這………」入眼的景象讓李風完全的呆滯了,一個容貌嬌美,有著一張娃娃臉的少女率先出現在了自己眼中,緊緊離自己半尺不到,李風甚至能感受到她濕熱的鼻息,更加讓他不能置信的是,這張少女的櫻唇含著一條軟趴趴的黑色陽物,一絲絲晶亮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不住的滴在他的臉頰,而那黑色陽物之上,則是一具美的讓人炫目的嬌小美臀,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那紅腫的蜜穴,結成一縷縷的陰毛,還有那被撕出一道豁口,鮮血已經乾涸的粉嫩屁眼……,一切的一切都衝擊著李風的靈魂。
「這一定是夢,是夢!」李風呢喃著,那一點點的記憶卻隨著他的呢喃不住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密室,巨犬,少女,燃香,大哥………
「啊……我……我是……嗚……怎麼了……你………」李風的異動將身上的少女驚醒,兩人就這樣無言的對視著,少女嗚的一聲吐出了口中的陽物,一聲尖叫從她的口中爆發而出,「啊……!!」
少女猛的坐起,這才發現,眼前這赤裸男子的陽物竟然還在自己的蜜穴之中,呻吟一聲,倏地站起,沒走兩步,雙腿一軟,滑倒在了牆角,少女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看著李風,櫻唇顫抖著一句話都說不出,看著周圍的一切,放大的瞳孔漸漸聚合,不堪的記憶一點點湧上心頭,大大的眼睛蘊滿的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落下。
少女的尖叫將趙武跟另一個少女也驚醒過來,不過片刻,四人好似已經想起了全部的事情,李風跟趙武尷尬的對視,兩個少女則抱在一起埋頭痛哭。
李風、趙武床上內衣,將兩人的外衣披在了少女身上,李風擦了擦臉上的淫液精液,看著兩女淡淡說道,「先上去吧,有事,有事後面再說。」
入夜,篝火升起,火光映著滿懷心事的四人,一股說不出的尷尬氣氛在上方瀰漫。
香氣漸濃,李風拿起海碗,將鍋里已經煮的爛熟的肉塊盛出,遞到兩個不住流淚的少女身前,兩天兩夜沒有吃飯,武功又被蝕骨散制住,再加上沒日沒夜的歡好,兩女早已餓的頭暈眼花,聞著那誘人的香氣,也不管這肉是跟自己歡好過的姦夫身上所出,吹了幾口氣便絲毫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
李風舒了一口氣,能吃飯便好,轉身與趙武大快朵頤,一時三刻,整整一鍋狗肉就被四人消滅殆盡,那個叫離月的小丫頭倒是豪放的緊,也不管鍋里的兩條狗鞭是為趙武為自己跟李風準備的,硬是哭著將兩條鞭挑了出來,自己恨恨吃完不說,還將另一根逼著滿面羞紅的姐姐吃掉。
「姐姐別哭了,總有一天我會把趙興那雜碎的鳥也煮了,到時候我們就這麼吃了它。」離月哭的比誰都響,卻還不住的安慰自己的姐姐。
「瞎說。」穎月擦了擦通紅的眼睛,看向趙武李風二人,雪白的臉頰露出一抹暈紅,「謝謝……謝謝二位義士搭救,小女子……小女子日後自由回報!」
「謝他們做什麼,他們不也……也……」小丫頭說著說著也說不下去了。
「小月莫要胡說,總是二位大哥救了我們,而且……而且他們也是受害者而已。」穎月羞澀的看了兩人一眼,輕聲說道。
「呃……,這個。」李風苦笑一聲,感覺自己再不說話可就真的有失男人氣概了,「穎月、離月是吧,我叫李風,你們或許聽過,這位是我大哥趙武!」
「啊……,你就是李風,小姐呢,她~ 她怎麼樣了。」穎月眼睛一亮,看著李風興奮而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們被伏擊,我攔下了敵人,素心……呃……蘇護法先走了,至於現在怎樣,我也不是很清楚。」李風看了趙武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跟歐陽素心的關係這般親近了,素心二字竟是隨口就喊出。
看到李風看自己,趙武有些尷尬,卻是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
「哦……那就好,風大哥明鑑,我與小月兒卻是沒有將小姐的行蹤透漏半分。」穎月長舒一口氣,又有些緊張的看著李風說道。
「一切我都看到了,自然不會怪你們。」
聽到李風的話,二女終是放心下來,離月看了穎月一眼,然後撇了撇趙武,在穎月警告的目光下壞壞的一笑,站起身扭動纖腰走向了趙武,由於只是穿著外套,再加上離月故意的扭動,那雪白滑膩的美腿透過裙擺縫隙不住的暴露在兩人眼中,晃動的火光下,顯得如此誘人。
李風知道那是媚術,歐陽素心跟自己偶爾提過,但是趙武卻不知道,兩個牛一般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兩條美腿根部忽隱忽現的隱秘地帶。
「趙大哥,人家,人家白天弄的大哥可還舒服?」離月竟然就這樣大膽的坐到了趙武腿上,環著他的脖頸膩聲說道,穎月只是苦笑一聲便不再言語,看向趙武的眼裡竟然出現了一抹恨意。
「啊……,這個……我………」趙武愣愣的任由離月拿著他的大手,探進了裙擺之中,看了李風一眼,最終還是尷尬的抽了出來,「小妹妹,我,我不是這樣的人,你,你還是回去吧。」
「切,那你是哪樣的人呀!嘻嘻,白天弄人家小穴,口裡卻含著什麼雪琪、三妹,還要當著二弟的面弄,嗚嗚……大哥,你好壞哦,人家就知道小弟弟,也不知道二弟是什麼。」小丫頭說著輕輕扭動美臀,「都挺起來了還要裝正經,你們男人呀,唉………」
李風差點吧喝在嘴裡的肉湯噴出來,心說,這小丫頭的嘴怎的這般歹毒,明明是在揭短挑撥,卻又顯得那麼無辜清純,讓你發火都沒地方發,至少李風自己就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裝作沒聽見。
趙武更是尷尬,黑色的大臉都已經有些泛紫,卻囁喏著說不出一句話,過了半響悶哼道,「那,那是我中了幻藥,要,要不然也不會做那渾事,說那些渾話。」
「哦!這樣啊!我怎麼聽說趙大哥不中幻藥也做渾事呢?」小丫頭嬉笑著偷偷將趙武的陽物放了出來,貼在自己的秘處不斷的揉搓。
「啊……哦……這……這是誰說的,我趙武……哦……頂天立地,絕不會………」
趙武還未說完,旁邊的穎月冷冷開口道,「小月,回來,跟這種人膩在一起,你就不怕髒了身子。」
李風突然感覺渾身一陣冷汗,師傅說的真沒錯,寧惹君子,莫惹小人,寧惹小人,莫惹女人,這麼惡毒的話竟然能從一個溫婉的小女人口中說出,這讓大哥情何以堪!
「是喔,真的寧願被那條大狼狗弄都不願意被他搞,哼!自己解決吧,臭男人!」離月噘著小嘴輕哼一聲,扭動著纖腰走向了穎月。
「你,你們,士可殺不可辱,你們給我說清楚!」趙武騰的站了起來,頭髮根根豎起,竟然連停在胯下的陽物都忘了收回,可見已經氣憤到何種程度。
「嘻嘻……!說清楚?這還不簡單,風大哥,你說,得是多渾的人才能在訂婚夜逃走,得多混蛋的人才能將自己的未婚妻送給別人淫辱,這還不說,可憐我們家小姐,原本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小公主,自從被那老東西趕回家,就成了人人唾棄的所在,只能自己偷偷離家艱難求生………」
「這個,小月兒,你就不要說了,每個人都有他的苦衷,總會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就這樣吧,我,我身體有些虛弱,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吧………」李風站起身,瞟了一眼滿臉呆滯的趙武,無奈走向茅屋。
一覺醒來,李風暗運真力,發現自己的傷勢竟是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心中的訝異無以言表,習武之人最忌內傷,像自己這等傷勢,沒有三個月的靜養怎麼也不可能恢復完全,攥起拳頭感受了一下力量,「估計師傅見了也會驚掉下巴吧?」
「我到底創出了一門什麼樣的武功?一夜的靜養竟然能達到如此程度。」只憑這點,李風便相信自己絕對能在武林中找到一席之地!一個個大人物的功法特點在他腦海中略過,他實在想不出有那種功法比自己的風雪混元一氣功還要變態,而且這還是初成而已,如果自己能練到大成,那會是什麼樣子?李風自己都不敢想下去了。
五、戰青衣
「如果大哥也能學會這套功法,那我兄弟二人在世上還會懼怕何人?」想到這裡李風心中一熱,向著大哥的房間衝去。
「大哥,大哥………」李風興沖沖的推開房門,猛的愣在了原地。
「啊……啊……」兩聲尖叫同時響起。
大哥根本就不在房中,原來屬於大哥的竹床上,穎月、離月姊妹二人身上不著寸縷,呈六九之勢互相舔弄著對方的秘處,尤其是其中一女翹起的美臀正對著自己,那雪白膩滑的雙股之間,黑色的叢林深處那抹鮮紅的幽谷……絲毫畢現,或許是看到李風闖入受到了刺激,正對著他的美臀一陣顫抖,粉穴翕動間,一道清泉從中噴出。
「二位姑娘,我……我無意冒犯,只是……只是要找大哥而已,不知你們為何會在他的房間?」李風站在門外,俊臉通紅,隔著房門一邊作揖一邊說道,聽著裡面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風……風大哥,你,你進來吧!」女子輕柔的聲音響起,李風硬著頭皮推門而入,雖說自己跟她們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但那畢竟是在淫藥的驅使下,此次看到兩女虛鸞假鳳,自是不能淡然處之。
「穎月、離月,這個……我………」李風一時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到二女已經換上不知從哪裡找來的丫鬟服侍,倒是也舒了一口氣,不得不說,歐陽素心不僅人長的絕美,連侍女都是同樣的出色,那窈窕的身段,即便是在紅白相間的布衣下都難以遮掩,唇紅齒白,美目流轉,配上那略圓的臉蛋,清純中帶著幾許嫵媚,嫵媚中含著三分羞澀,更加難得的是二人生的一般無二,這樣的佳麗真是世間難尋,如果將二女同時做那………
心中暗誦清明咒,李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了這些,只是自從嘗到了那與女人歡好的滋味,便不時會想到這些事情,就連夢中也會經常出現自己與女子歡好的情形。
「風大哥,你終於醒了,我……我與小妹,污了大哥眼睛了………」穎月瞟了李風一眼,羞澀的低下了頭,二女的動作也都這般相像,嫩白的臉頰一片潮紅,不停的揉捏著衣角,就像做壞事被抓住的小女孩一般。
「這個……咳咳……這個……人之常情,無事,對了,大哥去哪裡了,我正有事找他。」李風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人之常情』是怎麼解釋,只好迅速的轉移話題,免得如此尷尬,二女的思緒果真被轉移開來,不過說出的話卻讓李風大吃一驚。
「趙武五天前就已經走了。」旁邊的離月嘟著小嘴說道,似是很不樂意提起趙武,轉過身拿起桌上的一封信箋遞向李風。
「什麼!五天前?難道,我這一覺睡了五天?怪不得二女如此嬉戲,怕是還以為我在睡夢中吧!」李風想著,將紙箋打開,抽出宣紙。
「二弟,我想了一夜,兩位姑娘說的確實沒錯,我真的渾,有她們照料你,我也可以安心離開,此次離去,我定會將三妹帶回,而後負荊請罪,求得素心的原諒!不告而別,還請見諒,武!」
李風長嘆一口氣,大哥這又是何苦,也不知道現在雪琪……,想到陸雪琪,李風心中滿是擔心,再也呆不下片刻,對著穎、離二女說道,「我現在要去找一位故人,二位姑娘不知做何打算。」
「故人?怕是情人吧!」離月有些氣憤的說道,「那我家小姐怎麼辦,別忘了,你身上還有蠱毒未解。」
「哈哈……大丈夫在世何惜此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自不會忘了與素心的約定,煩請二位姑娘告知,只要尋得故人,定會履行承諾,就此別過。」李風抱拳,轉身便走。
「喂……,站住……你……你這個混蛋,跟趙武一樣的混蛋,我家小姐哪裡比不上那騷狐狸………」
「不錯,哈哈……,素心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女子,小兄弟這是要去何處………」離月還未罵完便被一陣大笑聲打斷,緊接著一陣拳掌交接的打鬥聲入耳,「好,不錯,好功夫!興兒,就是此子害了三位長老嗎?」
穎、離二女對望一眼,眼中出現了一絲驚恐,慌忙向外跑去,正好看到李風退回,噴出一口鮮血,抬眼望去,茅屋已經被黑衣人團團圍住,六名青衫老者將一名戴著面具的大漢拱衛在中間。
「父親,就是他,與那賤人裡應外合,趁三位長老與驚雷門眾兩敗俱傷之際出手偷襲,三位長老……嗚嗚……,父親,求你為三位長老報仇雪恨………」隨著大漢的問話,一個錦衣年輕人跪在他的面前,聲淚並出,不是趙興那傢伙又是誰。
「你……你胡說,趙興,明明就是你,勾結驚雷門謀害我家小姐,還敢在此處血口噴人………」穎月扶住李風,氣的嬌軀亂顫,指著趙興怒喝道,還未說完就被打斷。
「我勾結驚雷門,謀奪我自己的家業,毀自己的根基?哈哈……世上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事情嗎?」趙興很是悲憤的站起身,一臉痛苦的看著穎月,「穎、離仙子,你們那日將我擒到此處,逼我就範,我念你們是父親的侍妾苦苦相勸,你們卻……卻給我種下蠱毒,這種事情也能作假嗎?要不是天長老救我出苦海,我早已以死相抗,父親大人……嗚嗚……明鑑!」
「幫主,此事確是老夫親眼所見,少主所中蠱毒也是幫主親手拔掉,此事斷不會假。」一名青衣老者走出,很是平靜的說道。
「你……你們……你們血口噴人,我……幫主……我跟離月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穎月小臉氣的鐵青,但是面對這種信口雌黃之人卻又怎是對手,李風一句話也不說,平復著心中翻騰的血氣,對面這人絕對是自己下山一人碰到的最強之人,他就那樣隨便站在面前,卻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一般………
「你們做不出這種事,哈哈………」趙興突然狂笑起來,手指李風,「你們與他可否有那齷齪之事,你們這幾日是否與他呆在這茅舍之中!」
「我們……趙興,都是你這狗賊………」
「住口!」一陣冷眼旁觀的面具男冷冷的盯著穎、離二女,「我自問待你們不薄,雖說給不了你們名分,但是你們在幫里的地位,你們自己不清楚嗎?為何做出這種齷蹉之事,說,歐陽素心那賤人在哪裡。」
「幫主,我們……嗚嗚……我們………」在面具男的淫威下,二女顫抖的像瑟瑟的小兔子,只是哭泣,一句話都說不出。
「好,你們不說,幫規處置。」最後一字落下,面具男已經出手,瞬間便到了三人之前,一拳擊出,周圍的空氣都涌動起來,他這看似簡單的一拳,乃是其幾十年戰鬥經驗、眼力和判斷的結果,將三人完全籠罩其中,逼著李風與他一戰。
李風心中一陣苦笑,他可以選擇避讓,但在這種情況下,讓他捨棄這對姊妹花絕對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真的很是不齒趙興那種顛倒黑白的手段,看著那舍靈巧而樸拙的大家境界的一拳,化腐朽為神奇一拳,李風腳踏奇步,瞬間前沖,將兩女護在身後。
雙足踏地,肩部一晃,拳掌齊出,氣勢暴漲之下,銳氣也提到了頂點。
「轟」!
兩人毫無花假地硬拼一記!混元勁發,強化了的經脈,令李風在真氣輸送的份量和速度均大幅增加,真有千軍辟易之勢,奈何仍有多條經脈受損,現在的巔峰實力也不過全盛時的七成而已,硬拼下立時吃了大虧。
「嘩」!
李風像落葉飄絮般倒飛進茅屋,紛飛的茅草竹木之間,口噴鮮血。
「哼!不過如此!」面具男飛身而回,落地倒退幾步才止住身子,強忍著右臂的不適,負手而立,心中卻是一片驚濤駭浪,此子的內勁之怪卻是生平僅見,磅礴雄渾而又覺得細膩纖巧,自己的內力雖然高他數籌,但是他的內勁偏能伺機而上,到達自己經脈時卻又變的剛猛霸道,「此子已經重傷,抓住他,我要活的。」
六名長老自恃身份,不肯出手,周圍的百十名黑衣人蜂擁而上,茅屋中頓時一陣噼啪打鬥聲響起,進入的黑衣人接二連三從茅屋中被拋飛而出,不過片刻,已經有二十多名黑衣人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廢物!退下,龍、虎二位長老,將此子速速拿下。」
六、絕處逢生
「看來素心並不在他們手中,你們速走,找到她,讓她離開洛陽,如果還能活著,三月以後群英會擂,我必會出現!」李風強忍著胸中翻騰的氣血,對著眼前的二女說道,雖然他功力恢復了七七八八,但是傷勢並未根除,又被那面具男一拳引發,只覺經脈火燒火燎,如同裂開一般。
「不!」穎月堅定的搖了搖頭,「小姐那日偷偷與我們說,你是她生平僅見的奇男子,除了那負心的趙武,我還未見小姐對誰如此上心,這幾日相處下來,見大哥夢中都不住的念叨陸雪琪那小狐狸,我與小妹心中酸楚,卻也明白,我們……我們對風哥……對風哥動了情。」
穎月滿面羞紅的看了同樣嬌羞的離月一眼,「我們姐妹身子雖已骯髒,但是我們的心從未對哪個男子打開過,今日既對風哥傾心,便不會離你而去,生不能跟大哥在一起,卻能跟心儀之人同赴黃泉,我們……我們卻是要比小姐幸福呢。」
「你們……你們這是何苦!」李風看著二女,苦笑一聲,卻是沒想到她們竟然對自己動了情,如果不是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估計也不會說出來,看著二女那嬌羞而悲切的樣子,李風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撫上二人紅撲撲的臉蛋,認真的說道,「不要再說什麼髒,我從未覺得你們哪裡髒過,你們的心是純凈的,比外面那錦衣華服卻滿心的齷齪的趙興何止乾淨千倍,只是………」
生死之間,二女聽到李風如此的言語,卻是比情話更要讓她們感動,穎月緊緊抓住李風的大手,像小貓一般閉著美眸輕輕擦動著自己的臉頰,呢喃道,「不要說了,月兒不想聽後面的話,月兒從未有過什麼非分之想,便是到了陰曹地府,月兒也只想做風哥的丫鬟,能整日看著大哥,伺候大哥,我……我就已經很幸福了。」
「果真是兩個賤貨,這種時候還與人說這些不知羞恥的話語,小子,納命來!」龍虎二叟剛一進門便聽到穎月的情話,再加上她們臉蛋輕蹭李風手掌那眷戀的樣子,氣頓時不打一處而來,再不顧及什麼身份,兩人同時出手。
「哈哈……,今日有兩位紅顏作陪,即使上路卻也不再寂寞,你們放心,定不會讓你們做那勞什子侍婢。」透過窗口,看著虎視眈眈的青衣幫眾人,李風只道今日不能倖免,說話也再無顧忌起來,「定要讓那老王八再加幾頂綠帽子,哈哈……」
李風心中一片通達,幾日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忽然覺得那一直滯納的真氣也舒暢起來,將二女輕輕送到一旁,看著凌空而來的一刀一爪,先是退後半步,而後如猛虎一般撲上,幾息之間,三人已經交手百餘次,一拳將兩人逼退,大笑道,「二位小妹,如何。」
「風哥……你……你……什麼綠帽子,嗚……好羞人!」穎月頓了頓腳,滿面羞紅嬌嗔道,離月雖然也羞不可抑,卻是大膽,「就要要給家帶那……那綠帽子,做鬼也要讓他……讓他沒臉。」
「氣煞老夫……好膽!」兩個老傢伙被氣得渾身打顫,再次撲上。
李風出拳噼掌,看似毫無章法,卻是信手拈來,每次都擊在兩個老叟的力竭之處,越打越是順暢,真氣循環往復,越來越充盈,慢慢進入了一種無妄無我的狀態,大量的無名氣息從天靈湧進,連那修復一直很是緩慢的經脈都開始慢慢湧現真氣。
兩個老傢伙越打越是心驚,兩人苦修一甲子,合力之下如此長的時間竟然都無法擒住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反而讓他們生出一絲無力感,這讓他們情何以堪,但是卻又沒臉再喊幫手,只能苦苦支撐。
面具男從破碎不堪的窗口自然也看到了裡面的情況,雖然氣得渾身顫抖,不過依然冷靜的看著裡面打鬥的三人,這麼年輕又有如此修為的年輕人,他活了幾十年何曾見過,即便是那些世家大姓也未曾聽說,他不是傻子,這樣一個年輕高手不可能是從石頭裡蹦出來,能培養出這樣人才的家族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所以他想從李風的招式上判斷這他的來歷,以便決定取捨,但是看了半天也未曾看出分毫,每一招,每一式,看似平平無奇,卻總能點到龍虎二叟的必救之處,又看了片刻,見龍虎二叟已然有不支之態,卻是再也不好讓其他人圍攻。
「廢物!退下!」
正在苦苦支撐有苦難言的龍虎二叟,聽到面具男的吼聲,又是感激,又是羞愧,虛晃一槍,合身退出,李風頓時從那種玄妙的狀態之中走出,看著走近的面具男,趁他氣勢沒有提到巔峰,二話不說,閃電一般欺身而上。
「哼!年輕人有膽氣不錯,但是不自量力,就是自尋死路!」
面具男冷哼一聲,搓手成刀,並不理會李風那詭異的拳路,以一往無前之勢擊向李風的胸口要害,李風心中一緊,高手便是高手,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弱點所在,看似傷敵八百自損三千的做法,只有身在其中的他才明白,在擊中面具男之前,自己必定先被擊中。
李風收拳,腳步變幻,毫釐之差間,硬是以玄奧奇異的身法從他本有十成把握的指隙間閃逸出去。
片刻間,兩人已經交手千餘招,面具男心中越來越洶湧,他有種感覺,面前的年輕人每一刻都在與前一刻有所不同,想起他剛剛交手時的窮於應付,到現在不時的進攻,面具男突然有一種變成了別人踏腳石的感覺,這樣的進步速度讓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殺意,梁子已經結下,如果現在他不死,毫無疑問,日後死的便是自己。
電光火石之間,心思已經千轉,面具男冷冷一笑,「真是可惜,所謂的武學奇才,我不知殺了幾許,今日才有種扼殺奇才的感覺,小子認命吧,要怪就怪你不該如此鋒芒畢露!」
說完,面具男再不保留,巨大的氣場以他為中心散出,身上寬大的衣衫無風自動,咧咧作響,「這是摧星拳法,能死在它之下,也是你的造化了!」
李風被那龐大的氣場壓的吐出一口鮮血,感受著那如群星落地般的壓抑,迅速後退,面具男的拳頭也如蛆跗骨般緊跟而上。
「走!」李風一手一個抓住穎離姊妹,如風一般衝破屋頂,看著那在一丈外被灰濛濛的氣息包裹的拳頭,用力將二女擲出,大吼一聲,「離開這裡!」
「混元一氣——崩山!」李風扭身,回頭,身體所有的氣力都似被抽干,凝於拳尖,向著那巨大的拳影衝去。
「轟!」拳拳相接,如天崩地裂一般,轟然炸響,瓦礫碎石四濺而起,連百丈外的黑衣人都能感到腳下的顫抖………
面具男倒飛而回,後退幾十步,再也無法維持那冷峻的形象,猛地坐倒在地,大量的鮮血沿著面具的下沿噴涌而出,李風更是悽慘,身上只剩下了破碎不堪的長褲,直接摔在了地上,喉頭一甜,口中血箭噴出一丈之高。
「風大哥,嗚嗚……你……嗚……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穎離兩姊妹踉蹌著跑上前,嗚咽著將李風扶起,「我帶你去找大夫,嗚嗚……風大哥………」
「傻丫頭,又回來做什麼!」李風說著噗的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大喘了幾口氣,身上卻是沒有了半分力氣,全身骨頭都似碎了一般,看著哭泣的兩女強笑道,「再哭就成小花貓了,咳咳………」
「不哭,月兒不哭………」離月不住的擦著淚水,卻是怎麼也擦不完,「嗚嗚……風大哥,你若是去了,我們姊妹一定路上同行,離月好……嗚……好高興,還……還未有哪個男人……願意……這麼真心的待過我們姊妹……」
面具男強忍著翻騰的氣血在周圍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向遠處的李風三人,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殺!」
「哎呀……,好血腥,嗚嗚……好怕怕呀!啊……,你們好不要臉,這麼多人欺負兩個這麼漂亮的姊姊!哼~ !要是讓爺爺知道了,一定不會饒了你們。」沖向前來正要出手的黑衣人忽然覺得眼前一花,地上三人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大約十一二歲的小丫頭,眯著彎彎的月牙眼對著一群黑衣人做著鬼臉。
「哪裡來的野丫頭,滾一邊去,要是不閃開,連你一起剁了。」帶頭的青衣長老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攔住了前沖的黑衣人,恐嚇道。
「哇……,老不死,嗚嗚……你嚇唬舞兒,嗚嗚……爺爺……爺爺……有人欺負舞兒,你管不管嘛……嗚嗚……」小女孩愣了一下,小嘴一咧,一屁股坐到地上哇哇大哭起來,看的周圍的人一陣莫名其妙。我只會用毒又不會救人,你們求我也沒辦法。「老者看著跪在地上淚水漣漣的一對姊妹花,眯成一道縫隙的小眼裡滿是難以取捨的神色,有些痛苦的揪著花白的鬍子,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是老頭子我不幫忙,這小子本就有傷,又經過連番大戰,經脈早已破碎不堪,就是華佗在世也難救,能保住性命就已經很不錯了,想要恢復武功,唉…穎月圓嘟嘟的俏臉一片緋紅,滿是羞澀的說道,卻還是顫抖著小手將手帕覆到了李風的陽具之上。
「哼!姐姐才比我大三歲嘛,人家才不小呢。」星緋舞很是不樂意的嘟起了小嘴,大眼睛忽閃幾下,繼續說道,「穎月姐,什麼叫夫妻之實?像你跟爺爺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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