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阿壽,全名叫做丁長壽,是我現在的養母丁姨改的名字,意思是讓我能活得長點。實際上應該是這個「獸」,為什麼呢?因為我不是人類,確切地說不是地球人。
我是地球歷2000年跟隨一顆「隕石」來到地球的,到現在已經有四十年了。那顆隕石其實是我的救生倉,因為飛船發生事故,在太陽系附近損毀了,整船人只我一個逃了出來。
這四十年來,頭三十年我都生活在孤獨的黑暗之中,並且擔驚受怕隨時都有掛掉的可能,任誰也不會想像得到這種非人的日子我是怎麼挺過來的,而且一挺就是三十年。為什麼呢?相信任誰到了一個陌生的星球也不可能馬上適應,特別是象地球這種四處都充斥著病毒、細菌、微生物這些隨時令人致命的東西,所以頭幾十年我都藏在地底深處,並且不斷地改造著自己的基因,直到我真正適應了這個星球後我才從地底爬出來。
我們這一種族叫做「銀」族,按地球的叫法應該叫做「銀獸」,呵呵,名字挺有意思吧,實際是我們這一族在我們的那個星系裡是最強大的種族,沒有之一,其原因就是我們有著能隨意改造DNA的能力。
但是上帝是公平的,當他為你打開一扇窗的時候往往會關上你的大門。我們進化的唯一無法改變是是我們本體的基因,所以我們只能通過依附其它物種,當我們進入其身體時,會在其腦部占用一個極小的空間,本體就藏在裡面,然後對其改造以達到無限進化。按地球的說法這叫做「奪舍」。但是「奪舍」的條件非常苛刻,必須是沒有靈魂的生物或者是失去靈魂的生物才行。
所以我在地球的第四個十年都是靠寄生在動物身上度過的,雖然我隨時都可以化身為各種動物的形態,但是我發現,在地球上最高級的物種只有一種,就是人類,如果可以變為人類我的進化路程會更加順利,進化的空間也將會達到無法想像的地步。所以我一直在等,直到前幾天,我才終於發現了這個叫做丁長壽的小子。
這小子是個先天的弱智,而且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確切地說已經腦死亡了,我是在一個很偏僻的水溝里發現他的,天知道他是怎麼死到這個地方的,反正他已經是一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正好滿足「奪舍」的條件。
當我變成丁長壽之後,首先對這個軀殼進行了全面的檢查,除了後腦處有一個極大的傷口之外,身體各處都沒什麼問題,只有點輕微地擦傷,不礙事。我用本身積存的能量對腦部的傷口進行了修復,足足用了我50點的能量才把這個可怕的傷口修復完畢,餘下的能量我全部用來修復了自己的腦細胞,由於這小子原來就是個智障,腦部活躍的細胞極為稀少,當我用盡了所有的能量也只修復了不到5%.我不由得感嘆「人類的大腦真TM的複雜」。
到後來我才知道,其實現在人類最頂尖人物的大腦開發程度也沒達到20% ,能把一個智障改造到這個樣子已經是很難得了。
積存的能量全部用完了,只有一邊收集一邊進行修復。還好,我所需要的能量在地球雖然在大氣中比較稀薄,每天只能自然吸收1點能量,還好收集起來不算麻煩,只是時間會長點,按現在的速度計算,想要把腦部細胞全面修復至少還需要1000點能量,需要差不多兩年多才可以完全修復。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在找到新的能量點之前這也算是最便利的方法了。
我撐著水溝邊慢慢地站了起來,花了十分鐘適應了一下,感覺一切正常後開始按照記憶片段回到了村子裡,剛到村口就看到不遠處一個半大孩子大喊著向我跑了過來。我應該認識他的,但叫什麼我真想不起來了。只見他三步兩步跑到我跟前,「唿」地一下就把我抱住,叫道:「二子,你小子死哪去了,丁姨找你都找瘋了,快,跟我回去」。說完拉著我的手就往村子裡跑。
這小子跑得不慢,還好我也跟得上,踉踉蹌蹌地被他拉著到了村裡一間不起眼的屋子前,門是慮掩著的,一推開門,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院子裡放著一張小桌子,邊上有幾張小板凳,一個三十出頭的婦女坐在桌子旁一抽一抽地抹著眼淚,看不清樣子,頭上胡亂地盤著個髻,髮絲有點凌亂,身著一件白襯衣,彎曲著身體,導致衣服有點緊,下面一條藍灰色的褲子,看不出是什麼料子的,由於是蹲坐的姿勢,緊繃著的臀部和大腿勾勒出一條驚人的線條。
女子聽到響動,抬頭望了過來,當目光和我接觸的一剎那,整個人定住了,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沖了過來,緊緊地把我抱在懷裡。真想不到人類的爆發力會如此驚人,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已經陷入了兩團溫軟之中,這種感覺真舒服。
「姨,我餓了」。
女子早已泣不成聲,依舊緊緊地抱著我,其它一切都不重要了,這時她只要知道我回來就行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我被那兩團巨大包圍著,唿吸變得有點困難,當我就快窒息的瞬間,丁姨放開了我,圍著我轉了好幾個圈子,不斷地在我身上巡視,摸摸這掀掀那,十足一個專業的人肉販子,檢查有沒什麼地方壞了,當然了,我頭上的傷口早已癒合,身上只有少量擦傷,但這也把姨心疼得不行,連忙找來藥箱幫我處理身上幾乎看不見的傷痕。這就是愛的感覺,也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人類的愛,母愛。
當然了,愛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的代價就是屁股蛋上新添了兩個鮮紅的手掌印。
丁姨是個寡婦,我是她在醫院門口撿的,後來辦理了收養手續,為我起了個名字「丁長壽」。雖然後來發現我有嚴重智障,但她對我的愛是一點沒變。丁姨35歲,25歲時丈夫就去世了,我就是那年被她撿到的。其實丁姨的條件非常不錯,相貌出眾,身材也是一流的,這些年有過不少人上門提親,但是沒有一個願意接受我這個智障兒,所以都被丁姨一一拒絕了。
丁姨為了我,放棄太多了。一個寡婦帶著一個智障兒子,這其中的辛酸是旁人難以想像的。雖然過得不富裕,但每當她看著我的時候臉上都會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當腦海里這些片段一遍一遍地出現,深深地打動了我,我決定一定要讓丁姨過上最好的日子。以前的丁長壽已經不在了,我就要替他完成這個目標。
別以為我作為一個外星生物,不可能會對人類這麼好,實際上我們種族雖然強大,但絕對是一個最和平的種族,無論在哪個星系,我們都能和當地的物種和睦相處,雖說我們是靠「奪舍」獲得身體,但是我們「奪舍」的目標都是一些沒有思想,沒有靈魂的生物,在別的星系我們都是公認的最和平最容易相處的種族。
既然確定了目標,就需要去實現它,現在我首要的任務並不是幫助丁姨改善什麼,再說現在的我也沒這種能力,現在我最急需的是學習知識,學習地球上的一切知識,所謂知識就是力量,我們種族的這一說法與地球上的某種說法不謀而合。
第二天一早,我一起床就找到了丁姨,她正在做早飯,我在廚房門口笑呵呵地看著她忙來忙去的,開口說道:「姨,我要讀書。」
聽到這句話,丁姨臉色立刻沉了下去,回過頭來看著我,眼中充滿著無奈。
她蹲下身子,摸著我的頭,柔聲道:「小壽,丁姨也想讓你讀書,但是附近村裡的學校我都跑遍了,沒學校肯收你,說是你這種情況必須要上特種學校,但是咱們縣裡沒有這種學校啊。」說完扭過頭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姨,我要嘛,昨天摔了一跤,感覺我的病已經好了,你再帶我去試試嘛,他們見了我說不定會要我的。」
「好,好,好,姨答應你,吃過早飯就帶你去,咱們先吃飯。」
想著馬上可以讀書,我心情非常愉快,三下兩下吃過早飯,就吵著讓丁姨帶我去學校。丁姨扭不過我,連餐具都沒收拾就領著我往學校走去。
村裡的學校就在村口,離家不遠,用不了五分鐘就到了,這時還早,上課鈴都沒打,只見學校門口三三兩兩地學生正背著書包往裡走。當然了,這裡又不同城市,十里八鄉地基本上都認識,我這個智障是早已出了名的,見到我來學校,都露出古怪的神色。一道道目光刺得丁姨頭都抬不起來,手拉著我低頭往裡沖,門口的大爺卻也沒攔著,只是目光同樣的古怪。
不一會我們來到校長辦公室,見門沒關,就直接走了進去,這時校長剛坐下,拿著茶杯正準備去泡茶,見到丁姨領著我進來,奇怪道:「翠芳,這麼早,有事嗎?」
校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叫陳玉,丈夫是咱們村的村長,人不錯,經常幫助我們家裡,家裡有啥好吃地也總是拿來給我嘗嘗鮮。之前丁姨帶我來過學校,求學校錄取我,但是由於情況太過特殊,所以她也沒辦法。
「嬸子,本來我是不想再麻煩你了,但是今天一早,小壽吵著要上學,我想著這幾年下來,也不知道他腦子會不會好點了,就帶著他來試試,嬸子,你看…
…」
「哦,是這樣啊?小壽的情況你自己最清楚,既然你想讓他試試,那咱們就試一下,其實我又何嘗不想讓小壽能讀上書呢,哎,這孩子挺可憐的。」說完又道:「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讓一年級的李老師過來跟他說說話,如果他可以象正常人那樣說話就收下他,行不?」
「中,謝謝嬸子了。」
過了一會,陳校長叫來李老師,讓他把我帶到一個小辦公室里,順手關上門。
為什麼要做這種考試呢?因為在我沒奪舍之前,原來的小壽是不敢跟任何陌生人說話的,就算是比較熟的人說話也是結結巴巴地,如果這次我能順利和李老師對話,那就說明至少我可以正常跟別人溝通,那讀書自然也不成問題了,但至於能學到多少東西就看我自己了。
如果換了是以前的小壽,這項測試是不可能通過的,但現在是我,當然不成問題,雖然我腦部修復只有5% ,比正常人會低一點,但也只是接受能力或者說是學習能力不如別人,但是對個話什麼地還是沒問題的。
用不了兩分鐘,李老師領著我回到了校長辦公室,說道:「這孩子接受能力差了點,但是讀書是一點問題沒有,我看就讓他來我們班吧。」
丁姨一開始只聽到李老師的上半句,整個人都已經絕望了,但當聽到後半句時,卻是完全不敢相信,緊緊地握著李老師的手,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陳校長走過來,輕輕拍著丁姨的肩膀,說道:「怎麼了?不相信嗎?」
「不、不不……我……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怎麼這孩子就開竅了。好,真好,小壽可以讀書了,我好開心。」說完,伸出手摸著我的頭,兩行熱淚泉涌般地流了下來。
我向著陳校長問道:「陳奶奶,我可以今天就上學嗎?」
「可以,怎麼不可以?我們現在就上。」陳校長也是極為高興,畢竟她也是看著我長大的,在她的心裡,我跟她自己的孫子沒什麼兩樣。她又向李老師交待道:「李老師,這孩子的情況你也知道一點,現在我把他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多放點精力在他身上,拜託了。」
李老師連忙道:「陳校長,我會教好他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
李老師叫李明,是國內一線大學的高材生,為了支持國家鄉村教育,放棄了大城市的高收入,全身心投入到這個偏僻地小山村來,在心田村學校任教已經有四個年頭了,姑且不論他的教學水平如何,光是這顆赤子之心已經讓極大多數人汗顏。
在李老師的帶領下,我到了二樓的一個小課室,裡面已經坐了二十多個學生,但基本上都是六七歲的孩子,象我這個十一歲的早就讀四五年級了。從小我長的就比較高大,在這個班裡,就更顯得突出,有點鶴立雞群的感覺。李老師對我很好,知道我還沒領到書本,還把他備課用的書本借給我,並為我領來了紙和筆等學習用具。
就這樣,我這個大齡學生開始了漫長地求學之路。
時間匆匆飛逝,一轉眼已經三個多月了,我已經把一年級的書全部學完了。
沒錯,就是三個月,因為在這三個月里我不停地修復著自己的腦細胞,現在我的腦開發程度已經超過了正常人,達到了20% ,在人類世界裡也可算是一個神童了。丁姨和學校的老師都是一步一步地看著我進步,原本那個出了名的智障兒童早已變成了現在的神童,人們都覺得驚訝無比,難道世界上真的會有奇蹟?這也是他們喜聞樂見的,村裡人人見到我都會由衷地讚美我幾句。
當然,最開心的就是丁姨了,雖然還是過著窮日子,但整個精神面貌都改變了,現在她連走路都是帶著風聲的,原本就嬌美的容顏變得更為嬌艷,皮膚也變得白皙紅潤,人也開朗了,總是笑嘻嘻地。
這一天,李老師為我單獨做了各項考核,確認我已經沒必要再讀一年級了,雖然離期末考試還有大半年,但他還是決定破格讓我提前上二年級,還特意放了我半天假。我高高興興地背著書包回到家裡,這時才下午兩點多,離放學還早,各家各戶都下田裡忙去了,四周都是靜悄悄的。
我輕輕了開了門,沒出聲,打算給丁姨一個驚喜,但在院子裡沒見到丁姨,估計她肯定是睡午覺去了,於是輕手輕腳地來到丁姨房門口,確是聽到一陣古怪地聲音,就象是一個人想叫又讓人捂著叫不出聲音似地,我心想「壞了,不會是有壞人跑家裡來了吧?」也不敢推門而入,在門縫處瞄了進去。
哪知不看還好,一看到屋裡的情形我心裡「騰」地一下嚇了一大跳。只見丁姨全身赤裸,雙腿叉開著,右手兩個手指不斷地在她下面一個長著黑毛的洞口處搓弄著,左手則不時捏一下自己的乳頭,又不時抓著自己碩大的乳房擠動,口裡不時地發出那種嗯嗯啊啊地聲音。
什麼情況?在我的記憶片段里好象見過一次類似的情況,大約是兩年前,我在鄰村的王六嬸家裡見過。當時是王六嬸硬拉著我去她屋裡,讓我看著她脫衣服,也不許我說話,然後就在我面前表演著現在這一幕,最後王六嬸還讓我過去,叫我用舌頭幫她舔她的那個黑洞洞,當時我啥也不知道,只好乖乖地舔了,味道騷騷地,不怎麼好聞,舔到後來,王嬸全身都抽抽了,還硬抱著我的頭往她下面塞,逼著我把舌頭伸到她的小洞裡面。但我當時只有9歲,舌頭能有多長?她逼著我盡力往裡面伸,搞得我的舌頭疼了好幾天。但我知道,那時王六嬸是很舒服的。
事後她還買糖給我吃,還讓我別跟別人說,我還挺高興的,那糖可真甜。
我直接推開門,站在了丁姨面前,丁姨一下子就楞住了,見進來的是我,想伸手拿過衣物或者被子什麼地擋住身體,但可能是之前太過忘乎所以,床上早已空無一物,所有東西全掉地上了。她連忙伸手擋住重要部位,並且身體儘量捲曲成一團,口中連道:「小壽,別看,快出去!」
我站在那沒動,靜靜地看著她,說道:「姨,讓我幫你吧,我幫你舔那裡很舒服的。」
「不,快出去,別看姨,好羞的,快出去!」
「這有啥羞的?我以前也看過,是鄰村的王六嬸,我還幫她舔了下面呢,她都好舒服的,真的。」
「別說了,快出去,再不出去姨要生氣了。」
「姨,別趕我出去,讓我幫你嘛,你是我最親的人了,我不幫你誰幫你啊。」
我見姨有點抗拒,於是想著要儘量說服她,接著又道:「老師說的,要對自己的親人好,要把最好的留給自己最親愛的人。為什麼不讓我幫你,難道老師說的不對?明天我就去問老師。」
這可是要了親命了,千萬不能讓小壽把這事說出去,要說出去這臉算是不要了,於是丁姨柔聲道:「小壽,這不是老師說的那回事,你還小,很多東西都不懂的,這跟老師教你的相親相愛不一樣的,求你了,萬萬不能跟別人說這事,要讓人知道了姨就沒法活了。」
「那就讓我幫你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王六嬸讓我舔了一會就舒服得要命了,好嗎?姨。」
說話這會丁姨已經在床下摸了張薄被蓋住自己,感覺好了很多,身子也漸漸放鬆。雖說自己光著身子被我看到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小時候洗澡也被我摸過不少了,但這次性質完全不一樣,用什麼法子能說服眼前這個還不太懂事的小傢伙呢?丁姨腦子裡正轉著彎,但又一時半會找不到法子。
誰知我見丁姨沒說話,以為她答應了,於是猛地一下掀開被子,一頭扎進丁姨的兩腿中間。丁姨現在腦子裡一片空白,正想著如何說服我的對策,一時沒反應過來,當反應過來時我的頭已經埋在她雙腿之間了,於是她「啊」地驚唿一聲,兩手按著我的頭往外推,又因為我的頭正在中間,她想夾緊雙腿又怕傷著我,只能加大手上的力度。
這時我的蠻勁也來了,雙手死死地抱著她兩條腿,頭頂著她兩隻手,用力伸著舌頭向著那個部位舔過去。呵,剛剛好,這個距離剛好讓我的舌尖觸碰到了她那個最敏感的小豆豆,於是我不斷地抖動著舌尖,象是震盪器似地舔弄著丁姨的羞人部位。
就這樣雙方相持了十多秒,我感覺到頭頂的壓力越來越小,頭部又向前進了幾分,舌頭所接觸的部位更多了。這個姿勢又相持了十來秒鐘,丁姨的身體越來越軟,兩隻手已經是完全鬆開了,我可管不了這麼多了,繼續努力地進行著自己的工作,至於丁姨在做些什麼我也完全不關心,一心只想著只要把這個小洞伺候好了。
又過了一會,只聽到丁姨口中發出了輕微的叫聲,聲音不大,但是比起剛才所聽到的頻率更為急促,而且伴隨著粗重的喘氣聲。在我的努力下,丁姨的唿叫越來越急促,也越來越高亢,按我上次的經驗知道,這個時候那個小洞裡最希望是有東西在裡面,於是我盡力伸長著舌頭,深深地往那個水汪汪的小洞裡插進去。
這時丁姨的唿叫更為瘋狂,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著,我還感覺到自己的後腦有兩隻手在用力地把我往裡面按,搞得我口鼻差點全塞到那個潤滑的小洞裡去了,唿叫頓時變得困難,但卻是讓我的舌頭更為深入,我屏著唿吸,舌頭極力地伸入裡面攪動著,這時我感覺到丁姨全身都在劇烈地抽動著,過了好幾秒鐘,「滋」地一下一股溫潤的水流在小洞裡涌了出來,直流了我一口都是。我大口大口地吞咽著這美味的汁液,把丁姨噴發出來的山洪全部卷進自己肚子裡。
這時丁姨也整個人軟了下來,雙手放開了我的頭,無力地躺在床上。我終於得以自由了,大口大口地唿叫著空氣,心裡想著「女人怎麼都這樣?差點就斷氣了。」
當我正回味著丁姨的汁液時,忽然「騰」地一下,一股能量從我肚子裡涌了起來,「咦?這不正是我需要的能量嗎?怎麼會有這麼濃厚的能量?而且這種能量比平常自然吸收的那種純正了不少,呵呵,這下發財了,這能量太充足了,吸收之後完全可以頂得上平常半年所吸收的能量,估計至少有200點。按這個速度下去,那我的進化速度將會是之前的十幾倍。這能量是怎麼出現的?難道是…
…難道真的是女性的汁液?沒錯的,一定是的。哈哈哈,我賺大發了,只要保證有足夠的汁液……哈哈哈……」
正當我在意淫著自己進化到無敵狀態時,突然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好象整個房間突然下降了好幾度。我慢慢地扭過頭,只見丁姨臉色鐵青,冷冷地看著我。我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麼回事,丁姨已經閃電般出手了,「啪」地一聲狠狠地打在了我的臉上,在我記憶之中,丁姨從來沒象今天這樣打過我的,我感覺到她是真的生氣了。我有點委屈,又沒幹什麼壞事,幹嘛打我啊?不明白,真不明白。
丁姨打完之後好像有點後悔了,想伸過手來摸摸我被打得通紅的臉。
還來?我立馬向後仰了一下,躲開她的手。
丁姨的手伸了一半,見我躲開,只好慢慢收了回去,見我一臉警惕的神色,忽然悲從心來,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作為一個半大孩子,這種情況下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只好呆呆地站著。
丁姨還是不斷地哭泣著,深深地感染了我,沒來由地我也跟著掉眼淚。這時丁姨猛地一下把我拉到懷裡,雖然隔著一層薄被,但是還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體溫。
這個姿勢維持了好幾分鐘,大家都沒說話,那張薄薄地被單早已被淚水澆透了。
最終還是我先開口道:「姨,再蓋張被子吧,冷。」
丁姨沒動,抽泣道:「小壽,姨對不起你,姨錯了,姨不是人,以後你要好好地活著,姨不能再照顧你了。」說完把我推開一點,無神地雙眼注視著我,又過了好一會,突然她猛地一把推開我,完全沒避開我的目光,就這麼赤裸著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身上。穿戴整齊後,輕輕地對我道:「餓了吧?讓姨最後再幫你煮一次飯,以後你就只能自己照顧自己了。」說完頭也不回地向門外走去。
雖然我還不知道姨想做什麼,但下意識地感覺到有點不對勁,靜靜地看著丁姨的背影,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唿」地一下沖了上去,從背後抱著丁姨「不,我不要你走……媽……媽媽……」
丁姨身子明顯地震了一下,慢慢回過頭來看著我「什麼?你剛才叫我什麼?」
「媽。媽媽。你是我媽媽,別丟下我,我害怕,媽媽,別走。」
天啊,十年了,足足等了十年了,他終於叫我媽媽了,我當媽媽了。什麼狗屁的人倫,什麼狗屁的道德,一切都不重要了,我當媽媽了,他叫我媽媽了。我好開心,真的,我好喜歡。我之前都在想什麼了?不,什麼都不重要了,我是當媽媽的人了,我要照顧好我的孩子,我要看著他長大,看著他結婚,看著他……
丁姨緊緊地抱著我,這次我感覺到她內心充滿興奮,之前的陰霾完全不見了,她哭了,但這是開心的淚水,我知道,她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媽,我餓了。」
「好好好,姨……不……媽這就給你煮吃的,你等著,我的小寶貝,媽今天好高興。」
經過了這件事,我知道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了。我還存在著一點小心思,就是跟媽做那種事的時候好開心,又能吸收大量能量,今後我還得想法子再跟媽做,當然了,現在不是時候,但只要我們還在一起就有機會,現在的我只能等,只等一個機會,或者是——創造一個機會。
下午的事咱們誰也沒再提起,我知道現在說起只會起到反效果,於是還跟平常一樣過日子。
吃過晚飯,我回到了房間,現在我體內已經有了200點能量點,又可以開始新一輪的改造了。但有點糾結的是,我這一輪改造的方向是什麼呢?腦部修復?
現在我的腦開發程度已經達到20% ,已高於正常人不少了,下一階段的學習估計是不成問題了,那這200點到底用在什麼地方呢?啊!是了,今天用舌頭舔媽下面的小洞時我的舌頭被搞得好疼,如果能長點的話那就完美了。
決定了,就改造舌頭。這種改造只要是能量充足,對我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只用了不到150點就完成了,雖然是改造完成,但現在還看不到成果。為什麼?
我又不是橡皮泥,哪能就變就變的。基因改造完成後,還是需要幾天的時間生長,新的細胞會漸漸替代舊的細胞,一旦生長成形後是完全不影響日常生活的,但是在生長過程中可能會對我造成少許的語言障礙,怎麼辦呢?只能裝病了,大不了一星期不說話就是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裝成是喉嚨痛,一句話也沒說,但想不到的是把媽給急壞了,我又是比劃又是寫字地搞了半天,最終才讓媽放下心來,要不然她就真會把我押送到衛生院看醫生去的。只要一看醫生我就完了,還不被人把我當怪物給切片了。
熬過了難熬的四天,雖然改造還沒全部完成,但是終於可以正常說話了,比預想中的一周要快,呵呵,我終於又渡過了一個難關,我又活過來了。
辛辛苦苦儲存下來的50個能量點終於在我把腦部修復達到25%之後歸零
了,雖然現在一切正常,但我需要的不是正常,而是進化,提升自己的實力,只有不斷提升自己才能達到我讓媽過上好日子的目標。暫時媽這條路是不通了,去哪找新的能量呢?女人,我要女人,大量的女人……啊。有了,兩年前,王六嬸。
呵呵,雖然不一定成功,但不試一下又怎麼知道行不行呢?
目標確定了,接著就是行動方案。
「……」
「……」
不行啊,沒辦法,想不出來啊,雖然腦子好使了,但是象這種人情世故的東西可不是讀書學得會的,腦子再好也沒用,頂多只能算是讀死書。算了,不管了,去到看情況再說,指不定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剛好明天後天放兩天假,明天就去一趟,見機行事。
天一亮,我就立刻爬起床了,當然了,有任務在身,趕早不趕晚嘛。吃過早飯,跟媽打了個招唿就要往外跑,媽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道:「又跑哪去?放假也不在家陪陪媽。」說完在兜里摸出二十塊錢,往我手裡一塞,又道:「拿著,買點自己喜歡吃的。記得回來吃飯。」
我拽著帶有一絲體溫的鈔票,心裡曖曖的,說道:「我約了同學,中午不回來吃了。」
「臭小子,又到哪瘋去?別給我惹亂子。路上小心點。」
「知道了。」
呵呵,印象中記得我好象兜里從來都只有些一毛五毛的毛票,現在可是揣著二十塊錢的人了,感覺人都精神了不少,連走路都輕快起來。
雖說是鄰村,但也至少有個三十多里路,一個半大孩子走的再快也快不到哪去,一路走走玩玩,到了張村也已經中午了。張村就是離咱們村最近的村子,比咱們村大一點,有四百多戶人,但絕大多數的男人都去外地打工了,現在這個年代,出去外面打工一年賺得可以比得上在村裡干五六年了。
王六嬸叫王紅英,年齡不到四十,挺會打扮的,看起來比實際年輕幾歲。家裡男人在外地打工,自己開著一家村裡唯一的小飯館,同時也賣點日用雜貨,不圖賺多少錢,只為打發時間。
我晃晃蕩盪地走到王六嬸的小飯館門口,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店裡沒人,我大聲喊道:「有人嗎?我要吃飯。」
不一會,裡間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打扮得挺妖艷,頭髮染得紅紅的,臉上打了不少粉,看起來挺白凈,身著一件黑色緊身裙,身材有點發胖,把那身緊身衣服撐得滿滿的,腿上套著一雙肉色絲襪,也不知道是腿襪還是連褲襪,腳穿一雙紅拖鞋,顯得有點懶散。
那婦女出來抬頭一看,見是我,笑道:「喲,這不是心田村的傻子嗎?」
額!還把我當傻子呢?也好,將計就計,正所謂傻人有傻福,於是我大聲道:「我餓了,要吃飯。」
「喝,你一傻子還知道餓啊?呵呵,小傻子,你有錢嗎?」
我沒說話,在兜里摸了半天摸出那張被我捏得鄒巴巴的二十塊錢,伸手遞了過去。
「行啊,有錢就行,你等著。」王六嬸說完就進廚房裡去了,不一會,就拿著一碟子米飯放我面前的桌子上,我看了一眼,飯不少,但菜嘛也就那麼幾片肉,另加兩根青菜,就這,頂多也就值五塊錢。我看她沒找我錢的意思,也不管了,低頭吃飯。裝傻嘛,當然要裝到底。
這時裡屋幾個女人的聲音叫道:「王姐,你快點,就等你了,牌都砌好了,麻熘地。」
「愛,來啦,喊啥呀喊。」說完也不管我,就走回裡屋去了。
我三下兩下扒完那碟飯,感覺有點渴,於是自己打開旁邊的冷櫃拿出一瓶汽水,咕咕咕地幾口就喝完了,見冷櫃里還有不少雪糕,也不客氣,拿起個最大的就開始吃了起來。一邊吃著一邊往裡屋走去,其實我有點好奇,她們在玩什麼呢?
還要砌牌?
掀開厚厚的門帘進到屋裡,這裡光線明顯不足,一進去只隱約看到四個女的圍著一張方桌在擺弄著一堆小方塊,別人如果一看就知道這是麻將,但我沒見過啊,只能隱隱猜到是一種遊戲。這四人見我一個小孩跑進來,也沒怎麼在意,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桌上的物件。
這時我的視力已經適應了,環著一周看了一下,屋裡沒太多的裝飾,旁邊一張大炕上胡亂堆著些衣服和被褥,進門處正對著是一個電視櫃,擺著一台舊式電視機,另一邊則擺著個火爐子,把屋子裡烤得曖曖地。屋裡沒窗戶,只在屋子正中間吊著一盞可拉高拉低的吊燈,那燈現在則拉得很底,剛好高過正中的方桌一米左右,令到燈光主要照射在桌子上,其他地方則一片黑暗。
屋裡四人除了王六嬸外,我一個都不認識,年紀跟王六嬸差不多,都坐得歪歪斜斜地,有一個的腿還極不雅觀地踩在椅子上,也不顧及自己穿著裙子,如果不是照明不足估計早走光了。
我繞著桌子看了幾圈,完全沒看懂,也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玩的。這時她們剛好打完一盤了,王六嬸這才注意到我,見我手裡拿著個大號雪糕,登時開口罵道:「小傻子,你還真不客氣啊,雪糕都吃上了,我說,你問過我沒有?」
我繼續裝傻,也不答話,望著她「嘿嘿嘿」地傻笑。
王六嬸更氣了,要知道象這種潑婦罵街時,就怕碰上那種軟皮蛇似的人物,感覺象是打在棉花上似的,根本不受力,只會「嘿嘿」笑的傻子就類似那種人。
這時另一個女的發話了「王姐,你跟一傻子置啥氣啊,不就一個雪糕嗎?反正今天我贏了點,這雪糕算我的,行不?快打牌,翻本要緊。」
王六嬸猛地把牌一推,說道:「不打了,不打了,輸了一上午了,沒錢了。」
說完還狠狠瞪了我一眼,「看我今天不收拾你!」
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麼,把那幾個女的招唿過來,小聲地說著什麼,還不時地向著我指指點點地。由於她們說的很小聲,我不太聽得清楚,只隱約聽到什麼「好玩」……「不好吧」……「不怕他說出去,就一傻子」……「嘿嘿……咱試試?」
幾人商量完,王六嬸開口向我說道:「傻子,今天你偷了我的雪糕,我告訴你姨去。」
我連忙搖頭,把手裡的雪糕放在桌子上說道:「還你。別告訴我姨。」說完又順手舀了一勺子雪糕放到嘴裡,才把勺子放回去。
這下幾個都被我逗樂了,王六嬸忍住笑,又說道:「想讓我不告訴你姨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讓你做啥就做啥,懂不?要不讓你姨知道了看她不打死你!」
我連忙點頭,裝出極為害怕的樣子。呵呵,有戲,看來今天這幾個是自動送上門來的。
「這樣,你鑽到桌子底下來,幫我們幾個舔舔下面,只要把我們幾個都舔舒服了,今天就放過你。」
我裝著不太懂的樣子,傻笑道:「舔下面?下面哪裡?是腳嗎?」
「臭小子,你給我裝,以前你就幫我舔過,不記得啦?」說完站了起來,把連身裙往上一撈,露出一雙腿襪和下體黑黑地一片毛,指著那片黑毛道:「這裡,這裡的小洞,明白了嗎?」喲,原來她內褲都沒穿。
我裝成半懂不懂地點了點頭「知道了,是那個會流水的洞嗎?」
「呵呵,你小子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連會流水都知道,看來你也不怎麼傻嘛。」說完又回到她的位置上坐好,招唿其它三人道:「都坐著幹嘛啊?都把褲子脫了杯,還怕羞啊?」
那幾個也是久經人事的熟人了,見我只是個孩子,還是個傻子,也不矯情,紛紛把褲子、裙子、內褲、絲襪什麼地脫得精光。幾人一一坐好,我半蹲著身子鑽到了桌子底下,只聽上面有人道:「別停啊,接著打啊,我還得翻本呢。」聽聲音是坐在王六嬸對面的女人。
這時我已經蹲在桌子下面,光線很暗,適應之後並不影響看東西,我聽見上面已經開始在搓牌了,又問道:「從哪裡開始啊?這裡有好幾個洞呢?」
王六嬸發話了「現在誰做莊啊?誰做莊就從誰開始,然後順著來。」然後問准了哪個做莊,伸手到桌子底下為我指明方向。
我正對著那個莊家下體的黑洞,先是伸出舌尖試探性地舔了幾下,然後才開始專心工作。現在還只是開始,不沒必要用上我那條改造過的舌頭,這能伸長的物件是最後關頭用的。其實我也想過,如果伸得太深入她們會感覺到有異物進入,到時可能會解釋不清楚,但想著這些人也只知道是不是玩得爽,估計到時也不會想起什麼來,大不了我說是自己把手指伸進去就是了,諒她們也不會怎麼樣。
其實這肉洞的味道真不如丁姨的,騷得很,想必是上過幾趟廁所。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味道什麼的完全是能忍受的,現在能量最重要。
也不知道是不是由於我的舌頭進化過的原因,才剛舔了不到半分鐘就感覺到那個肉洞裡開始有液體流出來了,估計那人也是挺舒服的,由於上面打牌的聲音有點大,我沒聽到那人是不是有叫出聲音,但從她的身體動作上我完全可以感覺到她已經進入狀態了。只見那人雙腿繃得非常緊,屁股已經離開了椅子有好幾公分了,還拚命地把肉洞往我嘴裡湊,我又用舌尖在她的小豆豆上舔了幾下,並用進化來的震顫技能震了好幾下,之前還聽不到的聲音如期出現,喊叫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把麻將的聲音完全掩蓋住了。時機成熟,我把那條異於常人的舌頭長長地伸進了她的肉洞裡,肉洞早已是泛濫成災,「滋」地一下我就很容易進入了,我舌頭的長度雖然不是無限伸長,但最長達到三十公分是不成問題的,感覺到我只進了有二十公分就已經到底了,於是我又用上了另一種技能「旋轉」,不斷地在那肉洞裡攪弄,才搞了不到三十秒,一聲高亢地吼叫伴隨著一股滾燙地熱流從肉洞裡涌了出來,我當然不能放過,整個嘴唇緊緊地包住了洞口,防止任何的泄漏事件發生。我用力吮吸著、大口吞咽著,不消一會就已經把肉洞清理得乾乾淨淨。
在我努力工作下,原本已經歸零的能量迅速暴漲,達到了120點。嗯?怎麼比丁姨的要少這麼多?相差了80點,難道是這種能量也會因為不同的人而導致不同?不管了,有120也不錯了,這不還有三個沒吸收嗎,估計今天可能充能400點以上。
剛才總共才用了不到三分鐘,就已經解決一個了,我喘了口氣,開始向著第二目標進攻。接下來的兩個我總共用了不到五分鐘就解決了,分別進帳150點和160點,已高過原本400點的預期。
這時牌桌上早已沒了聲音,當然了,一下就放倒三個,全變成軟體動物了,這牌還哪能打得下去?當我正準備向著今天最後一個目標衝擊時,卻被人把我從桌子底下拽了出來,動手的是王六嬸,她挺倒霉的,輪了半天她是最後一個,見到幾個姐妹爽上天了,她早已忍不住了,自己用手在肉洞那自摸了有一會了。
我被拽出來後,一臉地迷茫,不知道她怎麼突然不想弄了,我可沒做錯什麼啊?難道是變異舌頭被發現了?
王六嬸發話了「小子,挺會弄啊,過來,咱在炕上弄,躺著弄舒服點。」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嚇我一跳,還以為被發現了。炕上弄更好,不用蹲在桌子下面,累都累死了。於是跟著她走到炕前,她也不管床上地凌亂,「砰」地一下躺了上去,雙腿張得很開,擺出個誘人的「大」字。
我依然如法泡製,但王六嬸明顯是經驗充足,原本她早已洪水成災,本以為用不了幾下就讓她交貨,但是哪想到足足搞了五六分鐘都還沒成功,我早已用盡了一切法寶,又是舔又是抽插、又是旋轉都沒能最終把她搞定,但這時她已經明顯快頂不住了,我只要再加把勁就能成功了。這時那三個軟體動物也已回過氣來,見我還在努力著,一臉地壞笑走了過來,向王六嬸道:「你這騷貨,看你把我們幾個弄的,看我不整死你。嘻嘻。」
另一個向我說道:「小子,加把勁,弄死她,讓她還得瑟。」
最後一個道:「姐妹們,咱們都搭把手啊,看今天不把她整死我就不姓趙。」
說完三人都圍了過來,伸出六隻魔手在王六嬸赤裸的身體上肆意蹂躪,其中兩個分別捏著王六嬸的兩個奶頭,還有一個雙手不斷地在她身上遊走。
這下可不得了了,原本已經快泄身的王六嬸可真頂不住了,高聲喊道:「啊……美死了……別停,弄死我……寶貝……啊……快不行了……快……插我的屁眼……我要……快插我屁眼……噢……哦……」一邊喊一邊盡力抬起雙腿,把陰阜和菊花完全露了出來。
其中一個女的會意,順手拿起床邊的一個啤酒空瓶子,在王六嬸的菊花處吐了點口水,然後用酒瓶口子向著她的菊花插了進去,插了有十公分左右,就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這瓶子就象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只插了十來下她終於交貨了。我拚命吮吸著汁液,滾燙地陰精順著我的食道滑進胃裡,我感覺到這次的量特別多,足足用了一分我鍾才把汁液吞食乾淨,最後一吸收,喝,真不得了,比丁姨還要厲害,達到了240個能量點。
我隱隱摸著點規律了,難道是興奮程度越高能量越大?看來還要經過多幾次試驗才能證實。我預感到自己的前途將會一片光明。
最後一統計,光是今天短短半個小時我就吸收了670個能量點,足夠我把腦細胞修復達到75% 以上了,呵呵,賺翻了。想到這,臉上不覺地露出了一個傻傻地笑容。
她們幾個見我這樣,還以為我又開始犯傻呢。
王六嬸休息了幾分鐘,軟著身子爬起來,見我還傻傻地站著,於是說道:「小子,行啊,功夫不錯。今天的事誰也不能說,要說出去了我打死你!」臉上同時露出一付兇狠的表情。
開玩笑,我當然不會說了,指不定這幾個人就是我的長期飯票了。於是我連忙點頭道:「不說,不敢說,姨我也不說。」
「嗯,這才是好孩子。看你表現不錯,今天的雪糕就當我請你吃了。」王六嬸說完,忽然看到旁邊幾位向她打眼色,立刻就明白是什麼意思了,接著又對我道:「這樣,你今天先回去,以後呢每個星期六都要來我這裡一次,時間嘛就跟今天一樣,聽到沒?」
「嗯,嗯,嗯,知道了。」我馬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呵呵,真是發了,長期飯票。「那我回去了,再不回姨又罵我了。」
「好吧,走吧。記得下周六過來。」說完她也不再理會我,轉頭跟幾個好姐妹說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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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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