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客戶見面後,杜詩嫻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辦工室,剛才近兩小時都在聽著客戶向她抱怨各種工作上的問題,把她當成情緒垃圾桶似地。還好明天就是星期六,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唯一需要煩惱的是家中剛升讀高中的妹妹,身為姐姐,杜詩嫻每當周休時都會指導她功課上各種疑難。

鈴、鈴、鈴,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已經在客戶處積了一堆怨氣的杜詩嫻實在是萬分不願接聽,但人在公司,實在是身不由己,自然無法不接,而且更需要裝出心聲愉悅的聲線來回應。

「你好,這兒是進升集團,請問有什麼能為你服務?」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理上的厭惡感,而商業性的禮貌聲調也從杜詩嫻口中發出。

「詩嫻,是我,設計部田盛文。」電話中傳來的,是略帶沙啞的男性聲線,對方是杜詩嫻在公司中合作多時的同事,目前她負責銷售的商品當中有近八成是他設計。

「田經理啊,有什麼事要找我?」聽到是認識的人後,杜詩嫻也放下繃緊心情,改以平常說話方式與對方溝通,心情自然也放鬆起來。

「沒什麼,我剛想到一個新構思,你今晚來我家,好好地談吧。」電話聽筒內傳出的並非是詢問,反倒是如同命令的話。

「啊啊,好的,沒有問題,我放工後就到你家去吧。」杜詩嫻對此沒有反感,在聽到要求後便如同本能般地答應對方。

當掛上電話後,杜詩嫻看著自己的衣著,心中有點慶幸自己今天由於約了客戶見面,所以穿著正式的套裝。淡藍色的襯衫把她那豐滿的雙峰包裹起來,配上深藍色窄裙與外套,而腿上穿著棕色網狀絲襪、配襯黑色高跟鞋,勾勒出一道充滿了成熟女性魅力弧形線條。

再一次拿起電話,按起那最為熟悉的號碼,沒多久後,妹妹那還帶著童音的聲音通過聽筒傳了過來:「喂,你好。」

「婉嫻,是姐姐,今晚我有點事,要晚點才回來,你不用等我吃飯了。」

「姐姐,這次也是加班嗎?工作忙也要小心身體,你已經整整一個月都要加班,沒有回來吃了。」

「傻瓜,要加班總比沒工作好,媽媽的醫藥費和你的學費都是不少數目。先別談了,我還要繼續工作。拜拜。」

聽到妹妹的說話,讓杜詩嫻有一瞬間的失神,原來她有這麼久沒回家晚餐了?只不過現在已經答應了田經理,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回絕。而且他的樣子雖然不好看,但在軟體設計上確實是難得的天才,已經隱隱是公司的一大支柱,讓杜詩嫻不敢拒絕。

到了下班時候,杜詩嫻站在離公司有點距離的街口,等待著那個約了她的田經理。時間已是十一月初,陣陣帶有冬意的秋風吹拂在身上,讓杜詩嫻感到絲絲寒冷,心中閃過打算不再等下去的念頭,只不過在莫明的堅持下,最後還是繼續等下去。

過了一會後,田盛文那張長滿鬍子的臉出現了,今年才二十五 歲的他比杜詩嫻還要少一歲,但由於在軟體設計上的才能,還在讀書時已開始接工作、所以他至今已有近十年經驗,更是公司設計開發部的經理。

「詩嫻,我有點事要去辦,你先到我家吧,這是鎖匙。」在把鎖匙交給詩嫻後,田盛文便轉身離去,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也沒有給予杜詩嫻任仃反應時間,他明顯確定杜詩嫻一定會按他的意思做。

拿著手上的鎖匙,杜詩嫻看著田盛文那早已遠去的身影,只能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自行坐車到對方的家中。

田經理的家和杜詩嫻家的所在地完全不同,位於市中心的高級住宅區,大廈內已經包括了各種康樂健身設施,還有各種食店、便利店等,對住客來說就算不離開大廈,只要有錢就能夠解決大多數的生活需求。

將門推開後,田盛文的家和其他獨居男人沒什麼分別,只需一個字就可以形容,那就是『亂』。各種書籍、雜誌放在沙發上,要換洗的衣服也隨意丟在客廳,讓看到這情況的杜詩嫻發出更為無奈的嘆氣。

雖然不是自己的家,杜詩嫻還是動手開始收拾,口中不自覺地說道:「明明上周才幫他整理好,怎麼又這麼亂了!」

聽到自己的話,杜詩嫻不禁掩著自己的口,她好像沒有印象曾經幫田經理收拾過,但為什麼自己會衝口而出這樣說呢?另一方面,自己明明從來沒來過,為什麼自己會知道田盛文的住址?然而當再次看到如此亂七八糟的客廳,讓杜詩嫻馬上放棄仔細思考,專心於眼前事務。

論文集、食店廣告、雜誌等等,杜詩嫻細心地把那些隨意丟棄的書籍分門別類。如同早已了解對方的習慣,自然而然按著田經理的習慣放好。

偶然間,她的視線落在雜誌上的廣告,那是屬於一家脫毛公司。在看到的瞬間,好像有一段不曾存在的記憶浮現出來。

那時候的她,好像因為口中含著什麼東西而無法說話,雙腿由於張開至極限,讓大腿根部微微感到痛楚。而一雙略顯粗糙的手,正在自己的下身來回撫摸,接著拔出數根陰毛後笑著說:「雖然打理過後也不錯看,不過我還是喜歡光滑的女陰,遲點安排你去永久脫毛吧。」

閃現的記憶到始為止,但杜詩嫻完全無法再一次想起來到底是發生在何時何地。不合常理的記憶,讓杜詩嫻驚出一身冷汗:「不對,我根本沒這些事的記憶,這一定是壓力太大產生出來的幻覺,一定是!」

孤獨一人身處在陌生的地方,加上不合理的記憶,讓杜詩嫻很想馬上離開此地,但心中好像有一把聲音不停在說,如果隨隨便便走出這兒的話,會發生更為可怕的事。

就在杜詩嫻猶豫著要不要離開時,門鈴聲響了起來,讓精神早已繃緊的杜詩嫻嚇了一跳,本能地躲在沙發後面。只不過接下來,田盛文的聲音從門後傳了過來:「是我,開門。」

田盛文那沙啞的聲音一點也不好聽,只不過在此刻的杜詩嫻聽來,那是如同天籟般存在,為她帶來了無法形容的安全感。而身體也馬上作出反應,為屋主開啟了大門。

門外燈火通明,只不過田盛文並不是獨自回來,在他的身旁還有一名女子,只不過她整個人都躲在男人的身後,讓人根本看不到她的模樣。但從對方的身形來看,那該是一名少女,而穿在她身上的是一件接近透明的弔帶式連衣裙,從布料間可以看到她身上穿著藍白相間的條紋內褲,還有淺藍色胸罩。

「看什麼?先進去再說。」田盛文瞪了杜詩嫻一眼,讓她退回去,同時領著身後的少女走進室內。

「都收拾好了嗎?」在將大門關上後,田盛文伸手拍了拍杜詩嫻的臉頰。

感受著田經理那比一般文職人員粗糙的手,讓杜詩嫻心中浮起一股幸福感,只不過這種獨特的觸感,好像和某個失落了的記憶有關,但由於和田經理在一起時浮現的安全感,馬上讓她忘卻了很多事,剩下的是想留在他的身旁,好好的享受這平日難得時光:「差不多了,請……請多等一會就可以。」

「好,你做完後就來書房找我吧,我先帶她入房。」田盛文眼看正低著頭站在身前,只敢用眼角餘光看自己的女子說道:「記著,沒有我的批准,絕對不準進入任何房間,只有想要喝水的時候才可以進入廚房拿,明白嗎?」

「是的,田經理!」如同反射動作,杜詩嫻立正身軀向田盛文回答。

「很好,那我就回房了。」摟抱著那名個子小小的少女,田盛文便向著自己的房內走去。

自剛才開始,一直處於混亂狀態的杜詩嫻走到大門處,打算把兩人進來時的鞋子放好。黑色的皮鞋,那自然是屬於田盛文的,杜詩嫻小心把鞋子拿上來,從鞋櫃處拿出布料和鞋油,仔細地拭擦起來。

當她把皮鞋擦得乾淨亮麗後,便俯身拾起另一對鞋子,那是一對淺藍色的涼鞋,柔軟而又輕便,十分適合在夏天時穿著。而當她看到這對鞋時,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也有一雙相同的鞋子,那是親愛的妹妹考上現在所就讀的高中後,自己特意買給她作禮物,而且妹妹自小便喜歡藍色,所以她的衣服由內至外都是以藍色係為主。

把鞋都放好後,詩嫻繼續在客廳完成她的『工作』,但當過了一會後,她感到一陣尿意,這時她才想起自己自從回到公司後都沒上廁所,而且因為有點熱的關係而不斷喝水。

廁所雖然近在咫尺,只要一跨步就能夠進去,但她不知為何完全無法踏出這一步。田盛文的那句話不斷在她心中浮現,沒有獲得准許便只能在客廳活動。被安排的事務還沒完成,所以不能找田經理,而身上那不斷上升的尿意,讓她根本不能專心於眼前的工作。

正在強忍著便意的杜詩嫻,當看著放在廁所門旁的那塊黃白相間的布料,腦中好像聽到田盛文過去說過的一段話:「除了我所容許的地方外,另外可以讓你小便的地方就是那塊布料。」

如同找到一絲曙光,杜詩嫻連跑帶滾地走到廁所門前,伸手把那塊布拿出來。看式樣,這本來是一件純白色的女性襯衣,上面的黃色污垢該是尿液乾了後留下,但意識全都在和尿意對抗的詩嫻,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事。

把舊襯衣拿出來,摺疊起來放好後,她便急不及待的解開腰帶,把窄裙脫掉,再將絲襪褲與內褲褪下,然後蹲下來張開大腿,而那修剪整齊的倒三角形陰毛所包圍著的肉唇,正對著那摺起來的舊衣。

伴隨著下身的放鬆,一道白色水柱從杜詩嫻的胯間噴射出來,她臉上的神情,也漸漸浮現出一片緋紅,而她的喉間也不自覺地發出微微的呻吟聲。膀胱獲得解放的舒暢感,如同點燃起下方蜜道的悅樂,一種同樣源自下身的快感,悄悄地爬上杜詩嫻的心頭。

閉上眼睛,享受著那近乎失神的舒暢,意味不明的聲音,迴蕩在自己的心中。當水柱慢慢變小,以至於消失不再出現後,讓杜詩嫻不禁長嘆了一聲,回味著剛才的感受。

當她回過神來,看到下方有如一灘小水池般的尿液時,立時不知如何是好。

幾乎是下意識反應,杜詩嫻把剛才脫下的內褲和窄裙拿在手上,打算用這些衣物來將地板擦乾。但絲襪與短裙都不是吸水性好的物料,讓她的動作只是如同在玩水的小孩般把尿液掃來掃去,只有少部分擦掉,基本上沒有任何進展。

就在杜詩嫻不知如何是好時,一牆之隔的房間內,正上演一場活春宮,青春少女正為滿面鬍子的田盛文獻上自己美麗的肉體。

在房間的門關上後,女孩立時感到安心了不少,也沒繼續再躲在田盛文身後,站在男人身前的是一名大約一百四十多公分高的女孩,她有著一頭及肩的長髮,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面容是略尖的鵝蛋型,每個人看到都會覺得她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用現代一點的話來形容就是,這是一名一看就知道將來會成為絕色美女的女孩,絕對值得事先投資在她身上。

「她看不到你了,那麼可以開始我們的交易了吧?」田盛文那張滿是鬍子的臉浮出如同諷刺的笑容,如同正在恥笑著女孩的行為。

「你……你想怎樣開始?」察覺到自己正和一名成年男子獨處一室的女孩,內心中再一次浮現出怯懦的情緒,而她的聲音,雖然只是平常的對話,但已經有如歌曲那樣使人陶醉的魅力。

「雖然已經不只問過一次,不過你真的夠十九 歲嗎?」沒有因為對方聲音的誘惑而沉迷,田盛文臉上依舊掛著那有如諷刺的笑容。而這笑容給予女孩強烈的壓力,一種源於心理上的壓力,彷佛自己打算做什麼也早已經被猜到。

「怎麼呆了,把你的身分證拿來讓我確認吧。」

「這……這……我當然是夠十九 歲,否則就不會……」雖然感受著難以形容的壓力,但女孩還是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最為私人的物品,自己屬於人的證明。

沒有讓對方說完,田經理伸手拍了拍對方的面額,而精神一直處於極度緊張的女孩沒有任何反應的被他在面上隨意拍打撫摸:「拿出來。」

最終,女孩也沒能堅持下去,抖著雙手從手提包中把身分證拿給對方,這動作雖然簡單,但當中的含意讓女孩感到十分羞辱。

「杜婉嫻,果然是你的身分證嘛,而且今天正好是你十九歲生日,不好好的幫你慶一下就浪費了。」田經理歡樂的笑了,單是想像在對方生日當天,用自己的肉棒為對方行成年禮,就已經讓下身的炮管堅硬挺立起來:「先把內衣褲都脫掉,之後原地轉一圈。」

「你……你……你先把證件還給我。」杜婉嫻結結巴巴的話語,發出卑微的掙扎。

但田經理沒有理會她的訴求,他只是站起來,走到杜婉嫻身前,直接把她擁入懷抱,少女整個頭都埋在對方的胸前,而男人的手也在她身後到處遊走,滑嫩的背部、纖細的後腰、渾圓的臀部等,都被那雙粗糙的手來回撫摸。

但奇怪的是,杜婉嫻心中完全沒有厭惡感,當被田盛文那強而有力的臂彎緊抱後,心中就浮現起一種安全、舒適的感覺。而且那雙略顯粗糙的手彷佛帶有神奇魔力,所觸碰過的地方,便會為她帶來一種觸電感,伴隨在內心湧現的幸福感,使她沒有推開對方。

那張滿是鬍鬚的平凡面容,在杜婉嫻眼中慢慢變大,然後櫻唇上傳來的被觸碰的反應。少女的初吻,在她還沒有意識到時便被奪走,如同打算對女孩的小嘴作出占領,接吻時田盛文的舌頭伸至對方口中,互相纏綿。粗魯的動作,本來該會令還沒有經驗的女孩感到討厭,但在舌頭不停的互動中,使她的心中只剩下快樂,一種由幸福所引發的歡樂。

良久後,田盛文才離開杜婉嫻的嘴唇,從分開的舌頭上可以看到數根連接著雙方的銀絲。少女的臉額因為喘氣而泛起一片潮紅,半合上的眼睛,配上她甜美動人的害羞表情,構成一種讓男人無法漠視的魅力,屬於性的誘惑力。

「我……我還是第一次……請……請不要……太粗魯……好嗎?」帶著喘息聲的話語,從少女雙唇間發出。這是要求,同樣也是允許,簡單的說話中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強而有力的臂彎,將杜婉嫻橫抱起來,快步走至床邊,把少女那柔順嬌軀放在雪白床單上;而成熟的男性身體,緊隨其後一起上床,俯身看著這已在口邊的美肉。

修長的眉毛、小巧的鼻樑、薄薄的櫻唇、白晰的脖頸、形狀優美的鎖骨、光滑無瑕的腋窩,田盛文一一在這具年輕而充滿活力的少女身上留下自己的吻痕,吸吮與接吻的聲音不斷響起。然後,那雙不算清秀的手,終於將杜婉嫻肩上的弔帶拉下,讓她那雙顆小巧的鴿乳坦露在空氣當中。

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當衣服真的被拉下後,羞澀心還是不可避免的湧上心頭,杜婉嫻的雙手下意識的想遮掩起胸部,但田盛文沒有給她機會,男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雙手也給予她一個有力的擁抱。

杜婉嫻只感到當自己一被他抱著,心中就會浮現出濃重的幸福感,也好像有聲音在對她訴說著渴求,渴求著對方,渴求著被對方緊抱著,渴求著自己如同玩偶般被對方緊抱著。

「小寶貝,我要開始了。」伏在少女身上的田經理在少女耳邊說著,同時他的手也向下移動,直接摸向少女兩腿間的地方。在那綿質的布料上,微微濕潤的感覺從手指傳來,顯示出婉嫻的身體已經對田經理的愛撫作出本能回應。

「濕了呢,雖然量不多。」低沉沙啞的聲音在杜婉嫻耳邊響起,喚醒了她的羞恥心,通紅的臉頰試圖逃避對方的靠近,但已被對方壓在身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好了,不要動了。」田盛文向懷中的少女發出命令,而杜婉嫻也乖巧地聽話,沒有再掙扎。再一次擁抱對方後,田盛文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先去處理點事,在床上乖乖等我,知道嗎?」

感受著被擁抱的杜婉嫻,在她察覺到以前就已經點頭回應。而對方在離開以前,更把她身上已半脫的弔帶裙和胸罩全部脫下,讓她只穿著內褲躺在床上。

當田經理走出房門時,看到的是杜詩嫻正高高抬起不著寸寸縷的下身,圓潤而又雪白的大屁股,正隨著擦地板的動作而左右晃動。

啪!清翠的拍打聲,在房屋內響起。這是源出於一隻手,一隻略顯粗糙的大手,而手的主人無聲無息的走至杜詩嫻身後,用力的朝那撓起的圓肉拍打下去。

瞬間,一個淡紅色的手印便出現在杜詩嫻那雪白的肌膚上,而她也由於痛楚的關係而立時站了起來。

「你到底做了什麼?怎麼把地板都弄濕了?」沒等杜詩嫻開口,田經理已經開查問,語氣也顯得十分嚴厲。

受到對方的氣勢影響,杜詩嫻的說話也結結巴巴的:「這……我……我下午時……喝了太多水了,對……對,喝了太多水,之後想要上廁……廁所……但……這個……最後不小心……把地板弄濕了……」

「哼!長這麼大,連廁所也不會上嗎?」冰冷的視線,把詩嫻從頭到腳看了數次:「是哪兒把地板弄濕的?告訴我。」

羞愧、恥辱的心態,讓詩嫻無法回答田經理的問題,只能紅著臉搖頭。

「你不會以為不說我就不會處理吧?」田盛文殘忍地看了她一眼後說道:「坐下去,之後把腿張開,雙手要緊緊抓著大腿,直到我批准你合起來以前,你必須要把腳張開。」

在對方的壓迫下,杜詩嫻沒有抵抗便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板讓她感到不舒服,而她的心中閃過一絲想法,為什麼她要聽從田盛文的話張開腿?為什麼她會聽田盛文的話而不進入廁所?為什麼會自動自覺幫他刷鞋?為什麼會幫他收拾家居?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

一連串的為什麼,讓杜詩嫻的腦海感到十分難受,而且她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記憶。

「對,我忘了什麼,我到底忘記了什麼?」如同自言自語的話,杜詩嫻不禁露出慌張的神情,而口中也把內心的疑問說出來。

眼看著眼前女人的情況突然超出了自己的預想,田盛文嘆了一口氣後,只好把預先設定好的防範措施用上。他伸手抓著詩嫻的額頭,而手心也順勢蓋上她的雙眼:「想起你的真正身份吧,『尿壺精靈』!」

當田盛文的話一入耳後,一段又一段的『記憶』浮現在杜詩嫻的腦中。本來它是一個小 男嬰的尿壺,每一天,它的主人都會把那根白嫩小肉棒放進它的入口,然後把黃白色的尿液排進尿壺內,那時候的它雖然有種特別的感覺,但作為量產商物的尿壺根本沒有可以思考的器官。但現在,這名叫杜詩嫻的女人知道這是什麼感覺,那是被人類稱為幸福的無上樂趣。

小男嬰漸漸長大成男孩,學會走路,學會自己上廁所的他不再需要用尿壺,而沒被使用的尿壺也因此被當成垃圾拋棄。只不過它是幸運的,一名女孩剛好在它被拋棄的地方跌倒,而且還撞到頭,讓靈魂陷入生命倒數階段,也許是命運使然,靈魂雖已消散,但那女孩的身軀還沒有死去,也因此吸引了這尿壺精靈進駐,讓它成為了她,以杜詩嫻的身份活了二十一年。

從『回憶』中醒來的詩嫻,雖然還坐在地板上,而田盛文已經位於離自己數步遠的距離,認真的注視著自己,但是取回了失去的「過去」的她,從對方的動作、外表和行為中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熟悉感,而且她的腦中好像閃過一名男孩的模樣,只不過記憶實在太久,所以只是有一個極為模煳的印象。

看到她回過神來,田經理伸手摸著她的頭說道:「歡迎回來,『我的尿壺』。」

如同太陽般燦爛的笑容立時出現在她的臉上,從眼角處也不自覺的流下淚水,杜詩嫻以帶著哭音的話回應道:「我回來了,我的小主人。」

按照著田盛文本來的想法,是打算在杜詩嫻腦中植入的女僕意識由於改變不大,主要是加強她的服從性與奉獻度,就理論上來說該比較順利。但沒想到反而經常出現失控,在每一次的最終階段都是要使用最初植入的第二人格來避免完全崩潰,讓他只能感嘆於人心實在深奧,讓人難以掌握。

跪坐在地上,雙腿毫不知恥地張開,任由雙腿浸泡在尿液上也毫不在意,如同被玩至壞掉的玩具般。那微微張著的小嘴,渴求著主人的肉棒,這是由於在完全被修改的人格心中,在意的是主人何時能夠使用她,賜給她尿液或是精液。

自嘲的笑容在田盛文臉上浮現,眼中的失望難以掩飾,他想製造的是一個對自己完全服從,但同時有著自己的意識的女奴,而不是一個尿壺。至今已經三次,每一次讓她以自我意識為主,輔以女僕式的工作以製作第三人格,最終都是失控收場,結局就是必須進行記憶修改,以第二人格來避免完全失控。

心情雖然有些失望,只不過不會影響田盛文對這對姐妹的興趣,胯下依舊挺立著的男根就是最好的證據。手指向著自我認知是尿壺的杜詩嫻勾動,她立時便能理解對方的意思,馬上站立起來走向田盛文。

那雙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乳肉在移動中上下晃動,近距離的視覺效果讓每一個看到的男人都「挺直站立」向她致敬,彷佛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對美女的尊重。

沒有了羞恥心的杜詩嫻,對田盛文來說唯一的價值是這具嬌美的女體。能夠把她當成洩慾工具、盡情在她身上馳騁,曾經是自己的夢想,可惜當本來的想法成真後,反而懷念起有著人性反應的她。

幸好的是當察覺時,他還沒開始對她的妹妹杜婉嫻進行改造,就算杜詩嫻的重新製作失敗了,還能有一個可愛的少女作為替補。

杜婉嫻,一名對母親十分考順,也對姐姐敬佩有加的女孩子。才剛升上高中的她,有感於家中的經濟壓力,一直也希望能夠找到兼職幫補家計,而這也成為田盛文攻陷她的缺口。

讓已經受控的杜詩嫻對自己妹妹使用催眠影像,使妹妹杜婉嫻下意識的選擇援助交際作為兼職,而對象當然是在幕後策劃這一切的田盛文。自從兩人第一次見面後,田盛文就不斷強化她的孝心和對家庭的責任感,使她願意為錢而付出自己的初夜,甚至於希望能成為自己的小情婦,以便每月也能領到資助。

田盛文脫下褲子,露出半軟半硬的肉棒,而看到目標的杜詩嫻則整個人伏在他的胯下,柔軟的臉頰不斷摩擦著男根。鮮紅色的舌頭在棒身上來回舔拭,仔細地品嘗陰莖的味道。對化身成為尿壺的杜詩嫻來說,主人的肉棒是必須要用自己的口服侍,讓主人願意使用自己的身體,因為這是她至高的幸福。

雖然改造又一次失敗,但田盛文沒有太大氣餒,任由對方向自己獻上成熟柔美的肉體,像專業的口交娃娃般吸吮著自己的男性象徵,然後仔細地思考分析改過程中情況,再思考如能夠就現有方法進行修改。

可惜他覺得杜詩嫻的心靈已經差不多到達極限,大約只能夠再嘗試改變兩次,再多的話會隨時會完全崩潰,連虛假的尿壺精靈人格也無法保留。

輕撫著杜詩嫻的頭頂,慢慢滑下至她嬌嫩的臉額,女性獨有的柔滑肌膚讓田盛文難以忘懷。但當想著想著時,他才想起還有個美味的小點心在房間內等著他,那才是今天的主菜,在特殊的日子總要做的特別事情。

「好了,先不要含了,跟著我來。」田盛文在杜詩嫻下巴處一握,示意她張開自己的嘴巴,兩人之間熟練的配合顯然是做了無數遍的成果。

在放開口中含著的肉棒後,接近沒有自我意識,完全被對方所控制的杜詩嫻順從地站了起來,這時田經理才留意到她下半身還沒清理,而且地板上的尿液也沒有處理,讓他深深感到這種接近全毀的人格帶來另一種不良之處。

不用期望杜詩嫻會自行清潔,那怕是田盛文發出命令,對於自我認知為尿壺精靈的她又怎可能會理解清潔地板的原因,甚至當她知道這是尿液,說不定還會趴下來直接喝掉。無奈下田盛文只好讓杜詩嫻走進浴缸內,自己拿著拖把在廁所門外處理,然後親自為對方洗刷身體。

雖然意識已經被完全物化,連自我識知也受到改變,但杜詩嫻的身體是女人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故此在經過溫水洗滌過後,血液循環變得更為順暢,本就白嫩的肌膚更是變得白裡透紅,帶著粉白色美感的赤裸軀體完全地挑起田盛文的慾望,想與她直接在浴缸內交溝的念頭如同打不完的地鼠般不斷冒出。

當田盛文好不容易壓下內心的沸騰慾望後,略加整理衣服的他才領著杜詩嫻走入房間內。不大的床上平躺著嬌小的女體,在生日的晚上準備為田盛文獻上自己的初夜,然後成為依附於他的俏人兒。

田盛文將本來放在桌子上的攝錄機放在杜詩嫻手上,在她耳邊低聲吩咐後便走向床上的美味。

躺在床上的婉嫻雙眼雖然睜開,但明顯沒有焦點,唿吸也較之前平和而綿長,目前的情況一如田盛文所預料一樣,經由催眠錄影帶為杜婉嫻輸入的暗示得到很好的執行。

這時在杜婉嫻眼中,整個世界是漆黑一片、沒有半點光明存在,但由於田盛文事前已經為此作好準備,故而當杜婉嫻進入此種狀態後,她對時間的主觀感受會變得緩慢了一倍。這也代表別人的動作、對她身體的愛撫等都如同變快了,並非直接提升感度,單純利用主觀與客觀時間感覺差異所造做成。

「身在黑暗當中,一定很恐怖吧。」

理應用疑問句的話語被田盛文改用肯定句說出,而當杜婉嫻理解其意思後,嬌小身軀不禁顫抖起來。身為一個現代人,從小便接觸到不少恐怖故事,而且基本上都是與黑暗有所關聯,如今在田盛文的影響下輕易便被勾起了這份驚恐感。

「但不用害怕,因為有我在。」田盛文略顯粗糙的手握著杜婉嫻那雙柔美小手,與別不同的觸感瞬間便刻印在少女那顆驚恐的心中,緩緩地、慢慢地,躺在床上的嬌小身軀平靜下來,只剩下微微鼓動的胸部。

田盛文看到眼前祭品乖巧而又順從,嘴角不由得向上提起,通過之前捕獲杜詩嫻的經驗與修正,他已經為這名少女安排好將來的發展。擁有難得的幼兒體型,以及有著完美身材的姐姐,當兩者共同躺在床上求歡的美景,絕對能為自己帶來極大的刺激。

化身為尿壺精靈,杜詩嫻她有限有智能只能按照田盛文的指示行動,如今的她正拿著攝錄機,鏡頭則正對著床上兩人。在第二人格空白一片的記憶當中,並沒有「杜婉嫻」的存在。

受到暗示影響,身陷黑暗當中的少女杜婉嫻,也看不到向來敬愛的姐姐,現在正神情呆滯地拿著攝錄機,為的是拍下自己初夜、失去處女的情況。只是她如今的內心之中,本來植入的信賴感以高速成長。

「放鬆自己的身體,但也要感應著四周。另外因為在完全漆黑的環境當中,我們必需要互相連結,才可以確保不會分散。」按照編好的台詞說出,田盛文也伸至少女胯間,將她最後的衣物褪下,粗糙的手指也開始把玩、撫摸著只有淡淡數褸軟毛的肉丘。

由於主觀時間被調慢了一倍,就算是官感正常,但刺激的積累則變成兩倍,甚至像是多處同時傳來快感,使杜婉嫻本就處於半沉睡的意識沒法完整地處理訊息,最後變成被扭曲的認知。

伸出兩指,將有如饅頭般的肉縫翻開,使內里的粉紅嫩穴暴露在空氣當中,然後被攝錄機拍下。涓涓細流從泉眼中流出,是大自然最為奧妙的傑作,景色之美深深地吸引著田盛文。

解開腰帶、衣服與褲子立時脫掉,方才被杜詩嫻吸吮含舔的肉棒再次抬頭向上,讓先端在泉水湧出之處來回擦拭,務求要整根肉棒也得到足夠潤滑。

「忍著點,我們要進行連結在一起的儀式。」撫摸著少女前額,田盛文在她耳邊低聲地說道,然後便將肉棒抵在穴口前方,然後伴隨著腰部上挺而進入。

狹窄的花徑從來沒人行經,看似是路但不是路,杜婉嫻的嬌小玉道與田盛文的肉棒同樣感到驚人壓力。另外由於視覺被封閉,少女其他感官自然變得更為靈敏,也意味著私密處被插入後會更有更大反應。

「唿……好、好緊。」杜婉嫻那年輕玉戶是田盛文所不曾感受過的,就算是她親姐,也只是玉門緊窄,內里早因田盛文的不斷探索而被開拓成路。

「嗚……啊啊……」首次被貫通的痛叫聲中,帶著微微愉悅的尾音,杜婉嫻還沒完全成熟的私密處,在事前準備充足下已能感受到身為女性的樂趣。

成年男性的粗壯遠不是年芳十六的少女所能完全容納,那怕前端已完全頂進,在少女花徑深處相互研摩,但棒身小半還留在通道之外,無法完全進入。

奇妙的是,那怕受到如此粗壯肉棒侵入,理應痛唿連連的杜婉嫻,在被田盛文抱起嬌軀,兩人再次相擁後,呻吟聲中魅意大增。受到暗示而看不見,只能依靠其他感官去確認田盛文是否還在身邊,也是她能得到安心幸福的原因。

破瓜之血在兩人交合處流下,為床鋪上帶來了數朵暗紅色花紋,與此同時,杜詩嫻手中的攝錄機也將過程一一拍下。

早已動情的嬌軀,在田盛文隨意揮棒下便輕易達至高峰,被杜婉嫻被扭曲的官感中,唯一存在的是男人強而有力的擁抱,還有插至體內、將花徑完全占據的肉棒。

「痛……好痛……不過、不過……好奇怪……要、要……要被撐滿了!被撐滿了啊啊啊啊啊!」

沒有焦距、不能視物的空洞眼瞳,在高潮到來時緊緊地閉上,首次親身體驗性的極樂,杜婉嫻在田盛文的身下不斷地顫抖。

相對於已向成為女人邁出重要一步的少女,田盛插在肉穴內的肉棒絲毫沒有變短軟化的跡象,完全就是剛吃下開胃小菜,正欣喜地準備大餐。

壯實腰肢再次晃動,蘊含著力度與節奏的推進,為身下少女送上更為瘋狂的快感,花徑更在事前所下的暗示中不斷地收縮抽緊。

在經過一輪強力抽插、讓少女登上極樂頂峰三次後,田盛文胯部以更為強勁的姿態前推,同時雙手也用力地抓著嫩滑腰肢,在少女濕潤的玉道內噴發。

「放心吧,現在我已經完成和你合為一體的儀式,我的一部分已在你體內了。」拔出雄性象徵,掌心在小腹上輕輕地按壓,將腔道內的紅白相間黏液擠出。

田盛文看著少女因初次使用而紅腫的玉戶,反而湧起更強烈的慾望,剛剛略為變軟的肉棒再次抬頭上望。

難得姐妹同在,或許可以試試這樣做。在心中默默地構思了後,田盛文便向還在拍攝的杜詩嫻招了招手,示意她放下攝錄器後走過來。

「趴上去。」田盛文知道與以尿壺精靈人格作顯現的杜詩嫻溝通,就只能以簡單直接的詞彙作命令,幾乎沒有思考能力的人格只比幼兒好上些許。

順從地以四肢趴在床上,豐富成熟的美軀下,是被奪去視力的少女雛嫩嬌軀,同源而生但又展現著不同風味的女性胴體,像是紅、白兩色玫瑰並列,鮮艷的紅、清純的白,互相對比下顯得更為誘人。

在田盛文引導下,兩女胯下各有美態但同樣嬌艷的美肉之花互相親吻,或許由於彼此之間有血緣關係,同時出現的雌性肉花,在田盛文細細比較下,居然有著驚人的相似度,只因妹妹的肉花還沒盛開、姐姐的則已在田盛文努力耕耘下完全成熟。

徹底濕透的成熟肉穴,輕易便容納了田盛文那根粗壯肉棒,早已被訓練、調教的花徑,對於經常進入的雄性再次進入感到悅愉,象徵女性已興奮的淫液正源源不絕地流出,為的是讓身後的男人能順利進入。

略偏粗糙的手不斷地用力向下拍打,充滿彈性的屁股忚因此而不斷地搖晃,雪白肌膚上更因此而浮現赤紅色掌印。

「唔……啊啊……痛……好痛……好爽……啊!」在高叫聲的結尾時,因為田盛文突然地向前頂進,過於強烈的快感與突然的刺激讓她連發音也變調。

屁股高高地抬起,肉戶口也緊緊地咬合著田盛文的肉棒,杜詩嫻就像牲畜般趴下,茫然無神的雙眼望著內心不知如何是好的妹妹,但在空白如也的心中,尿壺精靈並不是杜詩嫻,身為器物的她並沒有任何親人,唯一擁有的是主人。

沾滿淫液的肉棒再次揮動,走在早已熟悉路徑內,田盛文摟抱著身下豐滿嬌俏的成熟女人,下巴處的鬍渣在杜詩嫻美背上不斷摩擦。

「我的尿壺,能再次被我插入肉棒,是不是很幸福?」在女體上遊走的雙手已移至她身上的女性象徵,柔軟又充滿彈性的雙峰,在田盛文手中不斷地變形,略顯粗糙的手指在把玩著乳頭時,更是為她帶來更大的刺激。

抽插了一會後,田盛文便從中離開,改成再次進入杜婉嫻還沒正式開發的花徑內,連同她姐姐的淫液一起。

「抱著她。」命令再次在耳邊響起,讓因為肉棒離開而感到空虛的尿壺精靈了解到自己還被主人『使用』,自然順從地將妹妹的身體抱著,更在田盛文的調整下,豐碩巨乳與嬌小微乳緊緊相貼,四顆挺立著的乳首更互相摩擦,位於頂端的小孔像是在不斷地接吻。

才剛被開苞,杜婉嫻的花徑依舊極為緊窄,胯間肌肉也不斷地收縮,雖有兩人份的淫液作潤滑,但還是頂得她咬牙切齒,眉毛也皺在一起。

但在她意識內,早已被設定成在被擁抱時會感到幸福,為了方便杜詩嫻在平日對她作調整,田盛文更特意讓身為妹妹的杜婉嫻,除了他的擁抱有反應外,也會對親姐的擁抱有同樣感受。

處身於無窮無盡、無邊無際的黑暗世界內,少女的內心其實極為恐懼,幸好在先前得到田盛文的幫助,將他生命的種子撒在身體之內,溫暖的陽精為她驅散了驚慌。眼睛雖然還無法視物,但姐妹間的熟悉使她得知眼下抱著她的是誰。

兩女下身蜜穴相接,田盛文的肉棒在兩處美穴間不斷地來回抽插,敏感的先端部分享受著不同的刺激。

「用我……主人……請、請……盡情使用我啊啊啊啊啊!」能夠被不斷地使用,成為盡責的尿壺,讓目前是第二人格主導的杜詩嫻心中只有滿足的成就感。

雙手掩著小嘴,但強烈的快感讓杜婉嫻不斷地發出嬌吟,那怕已是失去主導意識、化身成近乎人偶的狀態,被肉棒抽插還是使她喘息不已,也唯有在得到插入後,內心與肉體的空虛寂寞才能得到真正的慰藉。

才剛在少女體內發射過,田盛文自然沒那麼快便再次噴發,腰部以固定的頻率晃動,將他身下兩女的身體當成樂器,演奏出最為原始的樂曲。

然後,在樂曲達至高潮之時,深陷於嫩肉之內的肉棒,在那渴求著、希望能儘自己本身的尿壺精靈中噴發,射出大量精液。那怕已是今天的第二次,精漿以依濃郁,刺鼻的栗子味從三人胯間散出。

就在杜詩嫻徹底地陷入滿足、幸福與高潮的旋渦之中時,在她身後的田盛文伸手抓著她的後腦,然後說道:「醒來吧,『獻身女僕』!」

人格切換,以奉獻為主、完全服從於田盛文的女僕,是他所引導、製成的第三個人格,也是先前幾近崩潰的人格。

高潮中的嬌軀正不斷地顫抖,並非單純是因為肉體得到歡悅,還因為先前人格的自我懷疑迫近崩潰,當中的創傷更是自今還未康復,後來更要藉著切換成近乎白痴的人格來阻止崩潰。

再次出現的第三人格,在覺得自身情況後立時驚叫起來,但聲音還沒完整地發出便已收回,原因是她看到了身下的少女,也知道她便是唯一的妹妹。

「你和你的妹妹,現在都是我的,知道嗎?」屬於田盛文的冷淡聲線,在杜詩嫻耳邊響起。「不用擔心、不用害怕、不用驚慌,你們倆個只要在我懷抱之中,服從於我的命令。」

先前一直以上也無法正式成型的第三人格,如今在與親妹妹的存在下,成為田盛文期待以久的人格。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順利地建構成功、並且成為主導人格。「主人的、的……專屬女僕……杜詩嫻……會、會全心、全靈、全意……將自己的人生都奉獻給你!」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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