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三)我才深深體會到,出軌中的欺騙是對信任的否定;出軌對象的不堪,是對人生價值的否定!男人的一切被否定了,被自己最深愛的人否定了!這才是讓人最痛心欲絕的事。爸爸一直疼我愛我,把我捧在心尖,唯恐我受到一絲傷害。京哥哥一直很敬愛我,從不勉強我不喜歡的事情,甚至可以的放棄事業陪伴我。現在想想,還是京哥哥對我實實在在的好,是真真正正的愛。「白穎面對母親,訴說著這段不齒的事情,釋放了壓抑在心中的不快,挖出自己心中一塊腫瘤,感覺自己心情輕鬆了一些、痛快了一些、豁達了一些。童佳慧看著女兒的眼睛,語重心長的說道:「對,只有受過傷的女人才真正懂得這種男人的好!等你失去了這個愛,你才會去珍惜。當真正要直接面對時,你才真的害怕了,想留住他,可是已經晚了,家已經散了,他的心也走了。每個人都要有個家來遮風避雨,心需要有個港灣休憩靠岸。最長久的情,是平淡中的不離不棄;最貼心的暖,是風雨中的相依相伴。這一點,你確實不如馨怡。「白穎深深的點了點頭:「是的,媽媽。我親眼目睹過馨怡妹妹為救京哥哥而奮不顧身,如果愛不能用言語來表達的話,那麼那時生命是愛的最好代言。其實在外面漂泊這麼多年,我的心真的好累。回首往事的時候,這段不堪的經歷非但沒有得到什麼,反而失去了往日的所有的幸福生活,甚至還招來了一身的麻煩,換來是深深的失望和痛悔,失去的是昔日的平靜和安然。「說完,白穎幫母親揉了揉穴位,為母親倒了一杯水,好久沒有盡一片孝心了。童佳慧看到女兒如此想,心裡有所寬慰:「哎,這也怪我和你爸,在教育你的時候,把你當成溫室里的花朵來栽培,而缺少了社會的歷練和生活上上的磨礪你和京京都很優秀,但是在為人處世方面還是很有欠缺。京京很早就已經察覺郝家溝是一個淫窩,也知曉李萱詩早已自甘墮落,也知道郝江化是什麼樣的人,只是選擇了遠離是非之地避開他們,一味的被動和優柔寡斷,沒有採取措施去回擊他們,造成了他們有恃無恐。這是京京的悲劇之處。還有就像你臨走之前給京京寫的那封信,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還讓京京不去報復郝江化,說是為我、為李萱詩、為京京。看似偉大,其實只是自以為是的去考慮,沒有去想京京看到這句話是怎麼想。京京看到之後。他非但沒有解脫,而是更加痛苦,他當時的視角和心態,第一感覺就是覺得你是袒護姦夫而不去想你為他好。因為你的態度,讓失控的他覺得你偏袒郝江化,滿腔怒火不知如何去發泄,就像是一個憋足力量的拳擊手,讓他覺得無從下手他不能傷你,也不能傷他的母親,如果沒有對象就會把他憋瘋。所以他衝動之下,憋足勁去報復郝江化,才會鋃鐺入獄,最終偏離了你的初願。這也是他當時激情有餘卻謀略不足,也是你過於理想而現實性不足。你們呀,要麼把一些心思憋在心裡自以為是,要麼與狐謀皮越走越遠,卻不去找對人來訴說,也沒有去利用好你們本身那麼好的條件去借力……「白銀沉吟了良久,才開口說話:「我現在悔不當初。我知道,他們有他們的責任,我也有我自己的責任,以前那些荒誕的藉口和無恥謊言都無法掩蓋自己的罪惡。好恨當年沒有聽從你和父親的話,作為女兒,沒有好好孝順你們,卻出言不遜頂撞你們二老,讓你們操碎了心,還讓你們蒙羞,最後竟然氣死了自己的父親女兒真是不孝,真是罪孽深重,罪該萬死。我……「白穎說著說著哭了起來,悔恨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童佳慧左手托起下巴,用手彈了一下女兒的額頭:「哎,我的傻女兒,再哭就不好看了。媽媽看到你的一些改變,你終於有了起碼的反思、悔悟和責任意識了。最後你能主動簽訂那個離婚協議書,願意去承擔自己過失,邁出了正確的第一步!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有一種格局叫成全,這樣以來此消彼長也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驚喜。就像你父親所說的,你能做的就是在以後的歲月里,好好愛著值得你愛的人,把一生最好的東西給自己的親人,這就是最好的贖罪了。即使兩兩相望,也是一份無言的喜歡,即使默默思念,也是一份踏實的心安。第二步,你們終於親手報了大仇。因為有些仇是不能發下的,就像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都是不共戴天之仇。看到京京對那些忘恩負義的惡人實施報復,拔下他們的獠牙,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後來你也能鼓起勇氣痛下決心報廢了郝江化,讓他們也嘗受到痛苦和惡果。看到前段時間的情況,他們還不甘心,始終走不出自己的心魔,還會繼續走向深淵,遭受更慘烈的代價,以至於萬劫不復。到那時,我想,你的父親也會含笑九泉了。「白穎聽到母親的慰藉,從母親口聽到父親的原諒,終於放下了自己的心結:「謝謝您,媽媽。世上再也沒有人能像你對我這麼好。好後悔沒有和自己的母親好好談心,卻傻乎乎的找婆婆商量事情,反而被這個非常信任的婆婆出賣了。你說她那麼賢良淑德的女人,怎麼會那樣呢?」童佳慧呵呵笑了起來:「女大不由娘,誰讓你嫁了老公,忘了媽。」白穎嬌羞道:「媽,你又取笑我了。我要吃奶奶……」一頭鑽進母親的懷裡啜了一口:「嘿嘿,小時候不知道什麼味道,自己的也不知道什麼味道,現在終於這個味道了。嘻嘻嘻。」童佳慧收起來笑容:「你對婆婆好,這本身沒有什麼錯,如果是為了同一個男人,那麼會使家庭更加和睦。可惜的是對於李萱詩來講,京京的重要性要低於郝江化和他們幾個兒子。你對她的好,她自然也知道,我想她對你這個兒媳還是很滿意的,也是有很深的婆媳之情的。但是在利益衝突面前,她要犧牲一個人的時候,那麼必然也是你。作為一個女商人,並且還掌握著經濟大權,其實她完全可以去主導整個郝家,也完全有能力去避免這些災難,但是她卻採取最愚蠢的、最惡毒的方式來處理,她的可惡可恨之處就是坑了兒子、坑兒媳,這是我不能原諒她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將來還會被她的那種性格和處事方式受累。她口口聲聲說為京京為你,卻實際上做的都是傷害你們的事。這樣的人亘古未有,就算是同情心泛濫、博取虛名,即使是聖母婊也不至於這樣吧。我現在也只是知道她這樣,卻捉摸不透她為什麼這樣。她這人為什麼會這樣,也許只有她自己清楚吧。「白穎從懷中探出頭來,也嘆道:「哎,人真是一個複雜的動物,人心也是最難測得,就像有人說這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其實是心與心的距離。人心隔肚皮,就像一些人表面上憨厚老實、唯唯諾諾,實際上一點不老實、不可靠,是一個禽獸,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就像碰到郝江化父子,好心幫助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恩將仇報,侵奪了恩人的一切。造成我現在心裡好有陰影,難道救人也沒有錯嗎?真是心有不甘。」童佳慧語重心長的說道:「也難怪你們會這麼想,大多數人都是能知恩圖報的,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湧泉相報,你救的人可能是羊也可能是狼。至於為什麼會有恩將仇報,我給你講個升米恩斗米仇小故事吧。從前,有兩戶人家一家富裕一家貧窮。有一年,天災田中顆粒無收。這窮的一家沒有了收成,只好躺著等死。這個時候,富的就給窮的一家送去了一升米,救了急。這窮的一家非常感激富人,認為這真是救命的恩人呀!熬過最艱苦的時刻後,窮人就前往感謝富人。說話間,談起明年的種子還沒有著落,富的一家慷慨地讓他再拿去一斗米。回家後,他家開始瞎琢磨了,既然他這麼有錢,就應該多送我們一些糧食和錢,才給這麼一點,真是壞的很。於是對恩人非但不在感激反而產生嫉恨。這是因為,對方把原本你愛心資助的東西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對別人的幫助,讓其形成了依賴,由感激變成了理所當然,以至於最後成仇。這就是疑心貪性,太多的給予反而令受恩的人生出貪婪和懶惰的惡,揮霍施與人的同情和物質支持。不要長期地對同一對象施恩,也不要與施恩對象保持長期的聯繫,否則就可能有危險,搞不好反而被仇視,甚至受到傷害。看明白這一點,就不會被自己幼稚的施恩心態所感動,也不會落入人性的陷阱。明白了嗎,我的女兒。以後幫人要有個限度,利人不損己是第一條守則。「說完,童佳慧溫柔的摸了摸白穎頭白穎點了點頭:「明白了,媽媽!」一碗米養個恩人,一斗米養個仇人「一句話點醒多少夢中人!明白了這些,心釋然了。這句話解開了多少人的心鎖就這樣,母女倆聊著聊著已經到了深夜,白穎用小手揉著惺忪的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睏了。童佳慧看著女兒慵散的樣子,於是伸出手輕輕拍著她的俏臀,慢慢看著這個漂泊多年的女兒安然入睡,臉上慢慢露出笑容。也許只有母親才能強撐著睡意和她聊天到深夜,走進她的心裡,慢慢打開她的心結。此刻,夜深了,月兒斜掛,將一抹月光灑在床上,照在了她那白皙的臉上,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顯示著心裡的不安和跳動,小巧挺直的鼻子讓她增加幾分動感,接下來是一張可愛的小嘴,泛著淡淡的粉色,丁香小舌時而舔著自己性感的雙唇,嘴角微微上揚,似乎還要與人爭論。雪白衣襟半開著,露出白皙的雙肩,一雙可愛美麗的小腳伸出被外無限誘人。微風從窗紗中襲來,睡夢中的白穎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母親,有時還在夢囈,之後又平靜下來,她好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童佳慧起身將被子女兒蓋好裸露雙腳和的雙肩,撫摸著女兒秀髮,聽著微微的唿吸聲,也漸漸步入的夢鄉這一夜,有的人睡得很好,有的人卻一夜無眠。李萱詩怎麼睡也睡不著,於是披上外衣來到陽台上,坐在竹椅上托著下巴,峨眉緊湊看著遠方的夜空,看著那浩瀚的宇宙,瞬間覺得自己是何等的渺小,不禁吟道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可是揮之不去的記憶又將她拉回到現實,她既想放開胸懷去擁抱京兒,又不忍心拋棄那幾個孩兒。若與郝江化沒有生育那些孩兒,何至於那麼糾結,為何總有那麼多的牽絆。我該怎麼辦,該何處何從,昂首努力尋找那北斗星,尋找未來之路。迷迷煳煳中躺在椅子上,累了睏了,腦海里又不斷浮現出一幕幕畫面。左宇軒摸著她的手充滿磁力的說萱詩你怎麼了,左京拿著日記質問著母親你怎麼能那麼傷害我,幾個孩子抱著哭喊著媽媽不要離開我,還有那最不該、最不願想起的人郝江化凶神惡煞般怒罵賤人為什麼這麼對我……這幾個身影交織在夢中,占據了她的睡意,讓她不經意的流起苦澀的淚水,在夢與醒的邊緣不安地徘徊著不是不想睡,而是有太多的糾纏,太多的放不下。不是不累,而是有太多的苦衷,太多的負累。萱草萱草啊,既能入藥治病救人,也能含毒傷倒他人,遇對人令人忘憂,遇錯人卻讓人堪憂。第二天,天氣非常好,外面空氣非常新鮮,陽光曬著真是舒服極了。童佳慧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早早就起床了。看著還在沉睡的白穎,沒有忍心叫她起來。走到左京和蘭馨怡房間門口,恰巧碰到蘭馨怡也走了出來,笑道:「馨怡,京兒,怎麼還沒起來?」蘭馨怡不好意思,撓著有些凌亂的秀髮,嬌羞偷笑道:「媽,那麼早。他還沒呢,現在還睡得像豬一樣,怎麼喊都喊不醒。」兩人邊說變笑,洗漱了一下,與徐琳、王詩芸、吳彤她們一起出去了。別墅里只剩下左京和白穎兩人在沉睡,一個抱著大枕頭唿唿大睡,一個也呈懷抱式的甜睡,兩個房間僅一牆之隔。左京來到時。只見諾大的床上,白穎不停地抖動,頭不停地晃,卻晃不走那令人發慌的畫面,郝江化朝她走近,再走近,越來越近。「走開!郝江化,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快滾!」白穎掙扎著,用腳踹被,好似在瞪著一個骯髒的東西,緊接著便是唿救,哭喊著:「老公……老公,快來救救我……媽媽,媽媽,快來救救我……嗚嗚嗚……」原來白穎做了一個噩夢,左京看著白穎伸手亂抓的樣子,甚是心疼。上去抱住白穎的雙肩,搖晃著:「穎穎,你怎麼了?」白穎朦朧中聽到一個親切熟悉的聲音,從夢魘中醒來,顫抖著聲音說道,一雙淚眼楚楚可憐:「老……京哥哥,我做一個可怕的夢,夢到了郝老狗要強暴我,我真的好怕。」說完,白穎緊緊抱住左京,身子一抽一抽的打顫,驚嚇的不輕,讓左京憐意頓生。女孩子楚楚可憐,更能激發男人天生的保護心裡。左京摸了摸她的頭,秀髮已經有些潮濕,抱著她才發現她早已一身冷汗。左京溫柔的說道:「穎穎,有我在,不要怕!」左京明白,白穎她們心傷之後也要重新建立對生活的信心,早晚要正視不堪之事,從外到內擊潰那個惡人,直至藐視那人的存在。就這樣,白穎半躺在左京懷中,一股安全感布滿全身,方才起伏不定的胸漸漸平靜下來。待二人冷靜下里,才感覺有所不妥,雖然雙方身體都非常熟悉,但畢竟不是夫妻。但此時左京上身袒露,下身只著一個小褲褲,而白穎衣襟半開,雪白的雙峰、深不見底的乳溝、小巧可愛的嫩腳充滿著魔力。情到深處自然濃,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一時無言,一個軟如玉、潮如水,一個……過了良久,左京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看著秀髮凌亂、衣衫不整的白穎:「穎穎,對不起,我……剛才失態了。」白穎聽完此言,用手指堵住左京的嘴唇,整了整衣襟:「不用說對不起。謝謝你還能擔心我,及時趕來。」說話間,遠遠瞧見童佳慧、蘭馨怡她們早晨鍛鍊已結束,正往別墅走來。左京驚慌失措一熘煙,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白穎也趕緊起床了。此時兩人都在匆匆穿著衣服,各自忙乎著。左京收拾起來較快,洗臉刷牙整理一下,於是先行出去了,迎接童佳慧和蘭馨怡,而白穎除了洗臉刷牙,還要梳洗打扮,並且還有晨浴的習慣。童佳慧拉著蘭馨怡的手:「馨怡,這個大家庭里又迎來了穎穎。穎穎又和京兒有以前那段往事。媽媽真怕你心裡不舒服。」蘭馨怡抱著童佳慧的胳膊:「媽,不用說那麼見外的話。你一直把我當親閨女看待,彌補我親情上遺憾。昨天看著靜靜像大姐姐的一樣,對蘭兒關懷備至,我心裡暖洋洋的。現在又多了一個姐姐,又多了一份關愛,豈不是更好。」
童佳慧看到蘭馨怡知情達理,非常欣慰:「好閨女,你和穎穎在媽媽心裡一樣重要,媽媽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在這裡,媽媽,替穎穎謝謝你。」蘭馨怡見狀,忙說道:「媽,千萬別那麼說,馨怡承受不起。只要大家都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了。」童佳慧聽到這個大家庭,嘆了口氣:「哎,這個大家庭很複雜,不是很好處理,真是難為你了。」蘭馨怡頭靠在童佳慧肩膀上:「媽媽就是我們的畲老太君。有媽媽在,我想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童佳慧頓了頓說道:「過幾天,我要回京一段時日,處理一些事情。在這幾個月內,這個家就需要你多操心了。一方面看看京京如何獨立處理一些棘手的問題,一方面也是依靜制動,看看事態有什麼變化。」有些事她可以直接果斷出手,有些事她不方便去做,需要左京親自去處理或者需要她人去調和,不同結需要不同的方式來打開。走著走著,母女倆迎頭碰到左京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童佳慧說道:「馨怡,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去什麼地方去度蜜月,好好過你們夫妻倆的二人世界,享受美好的度假時光」蘭馨怡看了左京一眼,理了理秀髮:「這個還沒有想好,晚上與他一起策劃策劃吧。」待到跟前,蘭馨怡對著左京說道:「老公,酒醒了嗎?現在頭還暈嗎?」左京撓了撓頭還沒來得及應答,徐琳笑道:「我來看看,京京是不是清醒了……」說完,伸手掐了一下,只聽左京哎吆一聲。徐琳咯咯笑了起來:「這不,一下子就醒了。」左京順勢做了一個鬼臉:「琳姨,掐錯地方了,好疼……」緊接著,徐琳她們又拿左京開涮,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童佳慧突然問道:「穎穎呢,這丫頭不會還沒起吧。」「難道還有更懶的……」「應該起了吧……」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已經來到了別墅前。推門進來,只見白穎正在廚房做飯,香汗淋淋,忙的不亦樂乎。左靜也醒了,幫著媽媽打下手,桌上已經擺上一些早餐。「姐姐這哪裡是懶,分明是待在屋裡,為大家在準備早餐」。「嗯,味道還不錯」。「靜靜,好棒啊,你也學會做飯了?」不一會兒,大家開始享受這一頓早餐,直誇她們母女真是厲害。晚上,童佳慧和左京、蘭馨怡、白穎商量了一些事情。歡快的時間總是短暫,十來天眨眼就過去了,童佳慧的行程越來越近歡快的時間總是短暫,十來天眨眼就過去了,童佳慧的行程越來越近。蘭馨怡和白穎一左一右,陪在童佳慧身邊,說笑著叮嚀對方,走向機場。想起幾個月見不著面,這兩個女兒眼淚不爭氣的就掉了下來,擠出的笑容,掩飾不了滿眼的淚水,相互的擁抱,輕聲的囑託。此次,由左京陪同童佳慧到北京,同時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臨走之前,王詩芸趕了過來,跑到左京跟前說道:「左總,你去北京後,替我去看看朵朵。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女兒朵朵了,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還認不認得這個媽媽。這是我給她買的今年限量版HelloKitty,希望她還能喜歡。」說完將玩具交給左京,左京將其整好放在行李箱內。緊接著,王詩芸又從手裡的包包中,拿出一封信交給左京:「這是我寫給俊儒的一封信,麻煩你交給他,我對他虧欠太多,無臉見他,只好用寫信傳達我的心意。」說起黃俊儒,左京頗有惺惺相惜、同病相憐之感,他們都很愛很愛他們的家,很愛很愛他的妻子和孩子。當左京岳父去世時,黃俊儒前去弔唁,就感覺大有隱情。後來,王詩芸親口告訴了黃俊儒實情,當時知道內情時,原本擁有的一切美好物事,突然間消失得一乾二淨,當時的他何其可憐,現實又是何其殘忍那時場景又是多麼熟悉,黃俊儒要怒殺郝江化時,也被王詩芸死死攔住,當時郝江化還沒有倒台、破敗是地方一霸,她深知那時還不是報仇的時候,不想讓他因此賠上性命,否則自己將抱憾終身。當時王詩芸哭訴著願意離婚謝罪,願意將財產全部給黃俊儒,將多多的撫養權也給了黃俊儒,待贖罪之後再來看故人。黃俊儒當時哭了,第一次哭的那麼傷心,哭的那麼憋屈,哭的那麼憤怒。最後賭氣帶著哭的上氣不接下的多多走了,離開了王詩芸,一直沒有回頭,連一眼都不願意多看,留下無盡的恨意和怨念的背影。左京拿著這封信,感覺非常的沉重,黃俊儒也是剛烈之輩,讀過之後會釋懷嗎;多年不見,他還會像以前文質彬彬,英氣勃勃嗎。不一會兒,時間快到了,蘭馨怡、白穎和王詩芸他們目送童佳慧和左京進去,直到看到起飛的班機,才不舍的離去。童佳慧和左京回到北京的事情暫且不提。且說,左京莊園內眾女生活百態。在左京離開的這些日子裡,這裡都成了女兒國,別有一番景象。李萱詩也開始往這邊走動,與徐琳談笑風生,與孫子孫女們述說親情,盡享天倫之樂。一葉落而知秋,莊園周圍的山色似乎也變換著顏色,每天傍晚披上各色的霞帔,將這片莊園鋪上一層女兒紅。一日下午,秋高氣爽,晴空是一碧萬頃,天氣正好不冷不熱。天是那麼高,那麼藍,那麼亮,那麼通透……蘭馨怡、白穎她們帶著孩子們,在莊園裡大樹旁文體活動區內玩樂。左瞳、左蘭不到兩歲,白白凈凈胖墩墩的,蓮藕版的胳膊紅撲撲的小臉蛋上,走起路來搖搖擺擺,像驕傲的小天鵝那般可愛。左蘭繼承了母親的特色,一雙眼睛像深邃的大海,一副鼻子高挺倔強,梳著小辮兒,扎了兩個頭飾,像兩隻飛舞的彩蝶,尤其那張伶俐的小嘴特別甜惹人愛左瞳一道劍眉令人印象深刻,眉宇之間透出一絲英氣,兩隻眼睛水靈靈炯炯有神,宛若初升的太陽,跳躍而又有活力,還帶著一股決絕的勁頭。蘭馨怡和左靜在逗著左蘭玩,白穎和左翔在逗著左瞳玩,岑悠薇推著嬰兒車,不時逗著左過咯咯笑。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李萱詩帶著郝萱、何曉月來到這裡。李萱詩看到孫子孫女,臉上樂開了花,遠遠就跑來,左右手各抱一個,也不嫌累,一陣親切的吻著,心肝寶貝的喊著。蘭馨怡走上前去,從李萱詩懷中輕輕接過左瞳,微笑道:「媽,你別看他們小,都可重了,壓得胳膊酸,別累壞了身體。」李萱詩一手懷抱左蘭,一手甩了甩胳膊,呵呵笑道:「不累,不累,高興還來不及呢。喔,對了,怎麼沒見京兒,他去哪兒了?」蘭馨怡答道:「老公他出差了,過幾天就回來了。」李萱詩心裡一沉,喔的一聲,抱著左蘭邊走邊瞧,來到了嬰兒車跟前:「咦,這是誰家的孩子,那麼可愛。」伸出纖細玉指,滑了一下嬰兒的小嘴巴。白穎聞言,沒好氣的說道:「這是我的過兒,是靜靜、翔翔的弟弟。」李萱詩感覺有點尷尬,不過很快調整了神態,嘴裡念叨著過兒、過兒、不錯不錯,臉上泛起了笑意:「看到他,讓我想起了京兒幼兒時的樣子,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一樣。穎穎,你母親呢,這幾日也沒有聽到她的聲音。」白穎從嬰兒車裡將左過抱在懷中,左右搖晃著寶寶,說道:「我媽,她有事回京了……」李萱詩忙問:「這一去多長時間?」白穎答道:「大概一年半載吧。」
李萱詩聞言,心中竊喜,不再多問,岔開話題:「琳琳這個活寶,這兩日也沒見她,又上哪裡瘋去了。」蘭馨怡答道:「琳姨,最近比較忙。聽說,她兒子要結婚,一大早就出去了。」李萱詩問:「今晚,她還回來嗎?」蘭馨怡看了看天色:「聽她的意思,讓我們給她留口飯。應該會回來吧。媽,你晚上在這裡吃吧?」沒想到,李萱詩竟然一口答應了,從話語中察覺了異樣後,心裡盤算著今晚好好和徐琳聊聊,親了一口懷中的左蘭:「今晚,我親自為你們下廚。讓媽媽為你們做一些好菜,那些可都是京兒喜歡吃的。嗯,讓孩子的奶奶好好犒勞犒勞你們這些大功臣。」「哇,馨怡嫂嫂,你脖子上的項鍊真漂亮,好大的一顆藍鑽石啊,我能看看嗎」郝萱驚訝道。原來蘭馨怡彎身放下左瞳時,白皙的脖子掛著的項鍊全部露了出來,尤其是那碩大的鑽石,在陽光下璀璨耀眼,每個稜角又閃著神秘的藍光蘭馨怡看到郝萱如此好奇,於是從脖子上解下項鍊交到郝萱手中:「這是天使之淚,是你穎穎嫂子送給我的禮物。」郝萱抬頭疑問的望著蘭馨怡和白穎:「嫂子,為什麼叫天使之淚呢。」於是,白穎將天使之淚的來龍去脈,向郝萱講解一番。蘭馨怡聽了之後,陷入了沉思。白穎看在眼裡:「妹妹,你怎麼了?」蘭馨怡收起思緒,笑道:「沒什麼,聽姐姐一說,突然想起了一個故人和一段往事。」郝萱聽完這段故事,自然是非常感動,沒想到還有一段這麼綺麗的故事夜幕來臨,蘭馨怡、白穎、李萱詩她們帶著孩子們回到了別墅里。李萱詩拒絕蘭馨怡她們的幫忙,也不需要其他人打下手,帶上圍裙下廚做飯去了。客廳內,蘭馨怡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與白穎交流一些育兒的經驗,郝萱帶著左靜和左翔在書房輔導功課。過了半個時辰,李萱詩已經做好了飯菜,只見桌上擺了十來道菜,嘗了一口色香味確實不錯。眾人於是上桌吃飯,不同人不同的吃相,李萱詩不斷向孫子孫女碗里夾菜,還要為蘭馨怡和白穎盛大補湯,蘭馨怡欠身、白穎揮了揮手倆謝絕了好意吃飯間,咚咚咚,幾聲敲門聲。郝萱於是起身前去開門,只見吳彤一身工作套裝下班回家了。蘭馨怡看了看時間:「彤彤,今天怎麼回來那麼晚?詩芸姐呢?」吳彤邊換鞋邊回答道:「今天有一個項目非常重要,加班做方案所以回來晚了。詩芸姐,她還在辦公室,她說她在等一個消息,所以讓我先回來了。」說話間,白穎讓靜靜為吳彤倒杯水,先歇一歇。吳彤喝了一口水,換了一套衣服後,來到飯桌前開始吃飯。邊吃邊像蘭馨怡彙報工作情況。李萱詩看著吳彤,笑道:「彤彤越來越成熟了幹練了,以後慢慢也可以獨當一面了。」吳彤羞赧的笑道:「過獎了,李總,我還有許多要學的呢。」說完,只顧低頭吃飯。蘭馨怡也安慰道:「彤彤最近辛苦了。工作再忙,也不能廢寢忘食,累壞了身體。別急,慢慢吃,來喝口湯。」吳彤忙起身表示謝意。吃了約莫十多分鐘,吳彤的手機響了,見是王詩芸打的,於是順手接了:「噢。知道了詩芸姐,馬上就就改好。」原來,那個客戶對多次修改的方案還是不滿意,於是讓王詩芸她們根據新的變化進行修改。吳彤掛斷電話就急忙忙往書房奔去,打開筆記本忙碌起來。不一會兒,李萱詩端著飯菜來到了吳彤的書房內,溫柔的說道:「彤彤,吃一口吧。」吳彤很是感動,謝道:「謝謝,李總。」李萱詩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吳彤吃飯加班。吳彤聚精會神的敲著鍵盤,最後點擊發送,搞定,終於舒了一口氣。李萱詩過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彤彤,我公司那裡想聘用一位總經理,不知道你願意否?」吳彤聞言,心裡百感交集,忙說:「謝謝李總那麼重視我,恐怕我不能勝任。我……咱們先出去吃飯去吧。」說完,二人來到了飯桌前。吃飯間,李萱詩向蘭馨怡說道:「馨怡,媽媽想向你借個人,可以嗎?」蘭馨怡停下筷子,問道:「誰啊?」李萱詩:「你看我現在也沒有心思打理公司,現在也迫切需要一個得力幹將和知心人來管理公司,所以我想向你借彤彤……」蘭馨怡說道:「彤彤又不是我私有的人,這個要看她的意思。」白穎調笑道:「你這是在挖馨怡妹妹的牆角啊。」三人之間說著話,吳彤沒有言語,只是餘光瞟著三人的眼睛和臉色。李萱詩笑道:「穎穎,這是哪裡的話。其實現在我的不就是京兒的嘛。以後我的那些早晚也都是京兒的。媽媽,老了,公司這兩年經營狀況不太景氣,並且我現在確實沒有那個時間和經歷來經營那個公司。我想用京兒的人來管理豈不是更好。馨怡、穎穎你們放心,我會放權給彤彤,由她全權處理公司事務。其實我這樣做也都是為了京京和你們倆。」蘭馨怡和白穎會意的笑了笑,向吳彤眨了一下眼睛。吳彤見狀,放下筷子,站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李總栽培。」【未完待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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