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自太祖立鼎以來,天下一統,百姓休養生息,市井間也漸漸日見繁盛,江南一帶尤見突出。

且說杭州府有個不第的秀才,喚作許仙的,雖說琴棋書畫俱是通達,可卻接連幾次會試不中,心思也漸漸淡了,家中只有數畝薄田,稅賦又重,就將與家裡老僕照管。

他自幼父母雙亡,只有個母舅李發三在杭州城南門內里開了生熟藥鋪子過活。

正好鋪子裡缺個能寫會算的帳房,他便投奔母舅,在城裡安頓下來,一邊寫寫算算一邊向坐堂的老先生學醫。

這日正是春分,端的是風和日麗,芳草萋萋,許仙在鋪子裡坐的氣苦,不住的向外伸頭探腦,路上的女子多是青衣黑裳的僕婦之流,雖是面目粗陋,可春衣單薄,江南女子身才嬌好,背面看去蜂腰肥臀,也讓許仙著實過了把隱。

「許仙那,這是城外柳蔭莊蕭員外要的老參,店裡沒人手了,你去跑一趟啊」

「是,東家」許仙暗自思襯,正好出去走走,差點辜負了這大好春光。

辦完了事,出莊便是西湖,正是水色瀲灩的時節,一眼望去是正在慢慢抽芽的荷葉,山光湖色實在是令人陶醉。

「這位公子……請問可是南門內李家藥鋪的先生?」許仙只聽的身後不遠處有人在問,回頭一看,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只見一個素衣女郎俏令令的站在一旁,後邊好象還有個青衣的丫鬟。

那女郎體態妖嬈,眉若春山,眼含秋波,一隻手舉著把素麵陽傘,想是走的久了,臉色紅潤。清風起出,一陣陣幽香撲面而來。

許仙痴痴的看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啊,我是,您有何事?」

那女郎看他木呆呆的樣子,莞爾一笑,「請問先生,鋪子裡的人參養榮丸今年可有新制?大約何時才能發賣啊?」

「哦,那個啊,總要清明前後投料,發賣要到小滿了啊。」

原來這人參養榮丸乃是家傳的秘方所制,溫補強身,端得厲害,在杭州城裡大大的有名。

「哦,那就謝謝先生了」說著那女郎就道了萬福。

許仙急忙回禮「晚生不敢。」堪堪說著話,西邊忽然有烏雲卷至,一時間竟綿綿密密的下起雨來。

「先生,妾身蝸居不遠,且請移步,避避雨先」

「這個……」許仙自沉吟間,雨又急了起來。

「先生,事急從全,不要拘泥了」語聲清脆,正是那半晌無話的小丫鬟。

「也罷,去吧」,堪堪走了一陣,來到一處青瓦白牆的小院前,進了院子,滿眼的是奇花異草,再進去是兩進的屋舍,許仙被讓進正廳。

「先生,請寬了外袍,晾一下吧」許仙依言寬了外衣,剛剛落座,丫鬟便奉上茶來,然後在一旁支起小桌,把許仙的外衣熨將起來。這時,那女郎更衣出來,也落座攀談起來。

那女郎自稱姓白,二十二歲,去年喪夫,不見容於婆婆,只好自己出來居住,只有個陪嫁的丫鬟小青做伴,說到冷夜孤燈的淒楚之處,不禁眼圈也紅了。那許仙見一個嬌嬌怯怯的美女作陪,骨頭都酥了,全部心神都在那玉人身上,聽到動情之處,情不能己,不覺伸手過去將那春筍握住,以示安慰,一時間只覺的觸手之處冰涼柔膩,不由的痴了。

此時,白娘子面上一紅,輕咳一聲,將手慢慢抽回,小青卻在一旁「撲哧」

一笑,許仙大窘,滿面通紅,急忙起身行禮「晚生失禮,唐突了娘子,萬望恕罪。」

「哪裡,只怕賤妾污軀辱沒了先生。」

「不敢,不敢」許仙聽出那白娘子語中沒有怪罪之意,心下大喜,面上只是鞠躬如也。

此時已近天黑,可雨還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許仙向屋外望去,不由的面起憂色。白娘子見狀,便道「雨濕路滑,先生若不嫌舍下粗陋,但宿一夜無妨。」

說著,不知想起了什麼,滿臉嬌羞。

許仙抬眼望去,但見她雲髻高聳,低頭無語,脖頸間雪膩的肌膚瑩白髮亮,透過鬢髮只見到秀美微紅的耳輪和側臉,不由的痴了,說不成句子,只是恩恩連聲,只道那太過麻煩了。白娘子見他如此,微微的笑了,就道先生少待,待奴家準備晚膳。便起身離去。

小青在旁忙著續茶,又奉上些糖果小食,說:「這都是我家娘子親手所制,請先生嘗嘗」。果然,那松子糖,玫瑰糖入口即化,齒頰留香,許仙不禁大讚起來,小青便問「不知這還能與先生家中的相比嗎?」

許仙便失笑:「晚生並未成家,只是寄人籬下而已,家中何曾制過糖食。」說著,心下便一陣悵然。

「先生如此人才,是不愁良配啊」「唉,若要及的你家娘子之萬一就好了。」

「那……我問問我家娘子去」,說著就跑了,許仙大急「唉呀,你……」

一陣間,白娘子和小青將晚飯鋪將出來,雖只幾味小菜,可均是色味俱佳,許仙不禁食指大動,邊吃邊贊,雖是如此,可不知小青同白娘子講了什麼,心下不免有些惴惴然,可見到白娘子面色如常,一顆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掌燈以後,不覺飯盡,小青執了碗筷,自去廚下洗濯,許仙一邊吃茶一邊和白娘子閒聊,說著說著,膽子大了起來,就說:「白姐姐,小生雖則清貧,但舍下還有幾畝薄田煳口,也還算是家世清白,姐姐如果願意,不如就成全了小弟如何?」

白娘子聞言大羞,只道「賤妾殘花敗柳之身,如何能污了先生的清白呢?」

許仙趨步向前,做勢要跪,「但請姐姐可憐。」白娘子急忙扶住,「這如何使得,真真是折殺奴家了」許仙就勢抱住「那姐姐就是答應弟弟了」白娘子低頭說「只要先生不嫌棄,賤妾怎敢辜負如此美意……」說到後來,滿面羞紅,聲音已是幾不可聞。

許仙大喜,緊緊抱住白娘子,直是滿懷的軟玉溫香,不由得色心大起,便向她面上香去,那婦人半推半就之間,兩個人親在一起。許仙只覺的嘴唇到處俱是冰涼滑膩的肌膚,撲鼻是婦人身上淡淡的馨香,真是心曠神怡,一時間觸到白娘子的嘴唇,正是溫軟濕嫩,正在消魂之際,一隻嫩舌緩緩劃來,卻正是那婦人的丁香,許仙急忙噙住,兩隻手也開始大膽的上下摸索,只覺的那婦人各處曲線柔滑真箇令人消魂,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的旁邊「咭」的一聲輕笑,原是小青拾執已畢,來到身邊,兩人急忙分開,面色通紅,小青奉上茶來,便道「恭喜娘子,恭喜相公。天色不早,便請歇息吧」。

小子陋作,得諸位賞識,惶恐惶恐,以前看書,只是心急作者太慢,臨到自己,才知努文出來實在是難,對那些高產的作者實在佩服的緊。有道是:妓女接客不靠靈感,作家寫文不靠靈感。嘿嘿,雖是戲言,小子深以為是。

哀求一句:迷男大大,您的誅邪,還是出了吧。小弟叩首先。

兩人聽得小青此言,心下具是一喜,許仙便趨前摟住白娘子「還請姐姐帶路……」,兩人便相擁著進了後面的臥房。只見當地一張四木立柱的大床,掛的是淡青色的細紗帳子,鋪的是一色的絲褥絲被,頂頭是幾個大小抱枕,床邊是立鏡的梳妝檯,地上是備好了絲巾澡豆熱水的木盆,「小青還真是周到呀……」正說著,白娘子要許仙在床邊坐下,寬了鞋襪中衣,便為他擦拭起來,「這可真是麻煩姐姐了」許仙也不十分推辭,便著實享受起來,兩手卻還在婦人身上活動。

過了一陣,那婦人的頭上就有些汗,許仙便道:「我也給姐姐擦擦吧……」說著就擰了手巾,捧了那婦人的臉,慢慢的擦了白娘子額頭的汗,只見她眉未畫已翠,唇不點正紅,端端一張鵝蛋臉,皮膚細膩的正是吹得彈破,不禁痴了。

那婦人見許仙捧了自己的臉,定定的看著,面上不覺一紅,只聽那許仙說道:「小生何德何能,有天仙樣的姐姐不棄相伴,就是立時死了,也是值得。」

婦人心下一甜,忙握了他嘴:「再別說這不吉利的話,只要相公將來不要嫌棄。」

「小生若辜負娘子美意,當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

話音未了,雙唇已被娘子捂住。

「娘子,讓我替你寬衣吧……」許仙伸手過去,幫她將外衣褪去,再去了中衣,只剩的個鵝黃的肚兜,那婦人膚光如玉,雙乳在衣下突突的亂顫,幾欲裂衣而出,直把個許仙看的目眩神迷,兩手在那雪白豐盈的臂膊上摩搓再三,恨不能一口咬了直吞下去。那白娘子見他如此,不禁失笑「別混鬧了,還是讓我來吧」

便解了羅裙,只著月白的小褲,涮了手巾,上來要褪許仙的底衣,許仙大窘「這可怎麼使得……」「相公,別見外了啊」,去了小衣,一股男子氣息便溢將出來,黑叢叢的毛髮中,那陽物早已挺然欲撲了。

婦人輕輕一笑,「相公,你的小相公可真是……」臉上一紅,就用了絲巾為他細細擦拭。可憐那許仙本是童男,何曾見過如此風月陣仗,早已是遍體酥麻,但由他人擺布了,過了忽會,只覺的下身清爽了許多,正待長舒一氣,又忽的一疼,低頭一看,原是白娘子捧著那昂頭昂腦的小相公正在擦拭,此時剛翻了包皮,輕輕拭去裡面的白垢,白娘子見他疼的一縮,小相公也慢慢軟了,急忙停下,就問「相公還沒近過女色?」「啊,那個,小生雖有些薄蓄,卻不曾虛擲在青樓。」

許仙正說著,只覺的腿上一涼,原來那婦人竟落下淚來「公子原來如此清白做人,賤妾只有來生為報了。」

「啊,姐姐姿容如天人一般,到是小生高攀了。姐姐你擦的我好舒服啊,再接著來吧……」白娘子破涕微笑「姐姐一定讓你舒服。」說著就一口噙了小相公,著實含弄起來。

「姐姐,那裡髒啊……」

「不是剛剛擦了……」

許仙只覺的陽物進了個溫軟濕滑的地方,一條軟軟的東西圍著龜頭不斷的撥弄,襠下的腎囊被那婦人包在掌心,柔柔滑滑的指頭在不停的彈弄揉捏,美人的鼻息吹的毛髮絲絲作癢,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底一路直升頭頂,陽物著實彈跳了幾下,「噯呀」一聲,便要射了,那婦人一手捋著那陽物的根部,櫻唇便只含住龜頭,在龜棱處套弄,香舌只在馬眼處鑽弄,一忽會,許仙的陽精就大瀉出來,她都用嘴接了,一滴未漏,隨接隨咽,然後又將許仙的陽物舔弄乾凈,方放了手,從旁取了茶盞凈了口。

許仙見她媚眼如絲,面色紅潤,淫靡的氣息撲面襲來,忙攬了美人在懷,細細撫弄起來。

「姐姐,剛剛真是好舒服啊,可真真是委屈了姐姐。」

「那有什麼,你這是童男子的初精,大補的很,說起來還是我的便宜多些呢……」

許仙再不答話,一手環了娘子,只是在婦人的胸頸處喘息親弄,另一手卻直探進娘子的褻褲里去,觸手所在豐潤滑膩,再向里,卻是毛茸茸的。

「咦,姐姐那裡也有毛?讓小弟瞧瞧……」邊說邊硬褪了褻褲,向那私秘處探過頭去。

那婦人也不十分推拒,只是笑道:「你也給姐姐擦擦……」

「這個自然……」那許仙將美人捧在床邊,取了絲巾,分開她豐潤艷白的大腿,方作摸作樣的在腿間擦了幾把。

「姐姐那個,也讓我仔細瞧瞧……」但見她腰線柔長,小腹滑潤,到底是一叢微微發赭的毛髮,卻也不十分濃密,下處便是粉紅嬌俏的花瓣,正顫顫的抖動,一顆紅紅的肉珠吊在上方,早已濡濕的晶瑩了。

許仙看的情濃之際,顧不得許多,就直伏下身,一口噙了淫珠仔細咂摸起來,婦人只是情急:「使不得啊……」

兩腿卻緊緊夾住許仙的脖頸,小腹酥麻一時動彈不得,許仙被夾的向前一衝,臉面直貼了過去,知是婦人喜歡,便沿著花瓣大舔起來,那白娘子曠的久了,何曾受的起這個,哆嗦了一陣就丟了,許仙望著娘子豐潤的小腹,鼻尖在毛髮處挺動,一隻舌正舔的有趣,忽覺的婦人全身乏力,雙腿鬆開,一股濃膩的漿水從花瓣中溢出,到了嘴裡是酸酸的有些膻腥,一個來不及就「咕嘟」咽了,方想起這大概是婦人的陰精,再不猶豫,也學那人的樣都接了咽下,只覺的胸腹間涼涼的甚是舒服。

白娘子掙起身子,一把抱住許仙,只是流淚。

「賤妾殘花敗柳的污濁身子怎當的起相公如此抬愛……」

「姐姐吃得,小弟自然也吃得,胸口涼涼的很舒服啊,以後還是要吃,吃姐姐一回,姐姐哭一回,哪來這許多眼淚?不成姐姐真是水作的身子?」說著將又立起來的小相公塞進娘子手裡,「姐姐,再來一次吧……」

白娘子方才回過神來,「這次不用手了,姐姐教你真正的舒服所在……」

許仙卻怪道「什麼叫更舒服的?剛剛姐姐給我做的不是嗎?」白娘子一笑「好相公,把你的硬硬的小相公放進妾身的陰中抽插才是真正的周公大禮呀……」

說著,白娘子就解了兜肚,翻身跨在許仙身上,一手摟住許仙脖頸,一手扶住小相公,慢慢的坐下,竟將那話兒生生吞進陰中……

許仙只覺的兩團軟軟的的物事貼在胸前摩娑,正說不出的滑膩消魂之際,一隻玉手把住陽物,那物件便慢慢進了一處溫軟濕膩所在,起始的包皮一翻,剛剛略有些疼,就覺的四周的軟肉層巒疊嶂,不斷起伏著從龜棱處刮過,沿著莖身直裹了下去,好象有無數的小手圍著撥弄,把個許仙直美到了天上去,此時,那婦人伏在許仙耳畔,吞吐嬌舌舔弄著許仙的耳垂,吐氣如蘭「你且前後抽弄些,那才美呢……」

許仙依言將美人放在床邊,自己立著,扶住柳腰,便聳動起來,只覺的那話兒進出之時周圍緊窄滑膩,娘子的花蜜越來越多,直燙在龜頭上煞是爽利……,那婦人扳了許仙的手臂,雙腿環在他腰上,口中只是「快些,深些……」之語,許仙得令,愈發的奉承,正用力之時,那龜頭直衝深處,卻忽的點到了裡面一個顫巍巍嬌俏俏的東西,那娘子「哎呀」一聲倒吸了口氣,小腹一陣的哆嗦,許仙不知就裡,唬的停下,就問「姐姐,如何了?」白娘子死死抓住許仙「你頂到我的花心子了……,快,再來……呦啊」竟再不能出聲,只是嬌喘連連……

許仙方知是那婦人是舒爽極了,抬頭望去對面是如絲媚眼,暈紅的面頰,兩隻肥白豐膩的玉峰突突的亂顫,粉嫩細緻的乳頭也漲了起來,更顯得玲瓏剔透嬌艷無比。許仙抬起那人的玉腿撂在肩上,身子直壓了下去,一下一下的並不很快,卻次次點在那幽深處的嫩花心兒上,那花心子軟中有硬,壓下又彈上,舌頭尖兒似的撥弄回來,極有趣味,逗弄的許仙心痒痒的,憋著氣只是抽添的越發用力起來……

那婦人只覺身子隨著許仙的動作前後擺盪,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隨風而去了。下邊花徑被一條粗硬滾燙的物事塞得再無空隙,進進出出快頂到了心口,一陣陣酥麻從花芯子裡直竄上來,到了嗓子眼卻又說不得話發不得聲,喉中呵呵就是唿不出氣來,那陣酥麻又打個轉身,直電的兩腳麻癢難當再無撂處,只勾著許仙的脖子並不放鬆,好容易才掙出句話來「好厲害的弟弟,姐姐要丟……」說著就全身繃緊一陣哆嗦,花心裡積攢多時的陰精滾滾而出,三魂七魄直飛了天上雲間。

許仙還未明白那婦人說了什麼,就覺的婦人花徑裡面的肉兒忽然抽搐緊繃的圍鎖上來,直把陽物勒的不能動彈,接著一股粘膩膩,油淋淋的花漿淋漓滾燙的澆在龜頭上,自己一個把穩不住陽物一跳一跳的也直噴了出去。兩人相擁對注,已是骨肉如泥般滾做一處,再不聞語聲,滿屋子是細細的喘息鼻哼,說不出的淫糜濃艷。

良久,兩人才回過神來,只抱在一處擁吻舔弄不住,「姐姐,你可舒坦麼?

小弟我是頭一次爽的好象死過一回了,真真是虧了姐姐教我,我現在才享受到,真是白過十九年哩……「那婦人並不答話,只是如小貓般綣在許仙懷裡,兩手卻不老實,在那書生胸上慢慢的畫字。

許仙低頭看去,那白娘子一頭烏亮柔滑的青絲拱在懷裡,春蔥也似的指頭劃的胸口麻酥酥的,一時間萬種柔情千層蜜意從胸腹間直湧上來,雙手捧著女人的纖背嫩臀,輕輕吻住雪白光潔的額頭,喃喃自語「姐姐對我如此情深義重,粉身碎骨再不能報的,但願姐姐長命百歲,小弟能日日夜夜伴在姐姐身旁伺候姐姐……」白娘子聞的此言,感慨萬千,兩眼定定望住許仙,臉上的輕憐蜜意盡皆表現出來。此時此刻,二人心意相通,縱有千言萬語都化作無盡的眼波流淌出來……

不多時,燈花已爆,二人倦極,方相擁著沉沉睡去。正道是:一夜雨狂雲哄,濃興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節酥熔難動。情重情重,都向華胥一夢。

第二章

一陣隱隱約約的雞叫傳來,許仙方迷迷煳煳的睜開眼來,一入眼即是拱在懷中的美人兒,四周是蛋青色的紗帳,班駁的晨光從外邊透過來灑在床頭,愈發顯的那娘子烏髮瑩然,肌膚細膩。唿吸間儘是那婦人身上體香,許仙一時間不覺竟痴了,只盯著那搭在自己身上的玉也似的肩膊不放。

一陣清風從窗扉間流過,許仙下意識的緊了緊手臂,掌中軟軟滑滑的正是那婦人的玉臀,心神蕩漾之時,自己的玉莖就逐漸的昂起首來。此時,耳邊卻是一聲輕笑「昨個兒還沒夠?」原來那白娘子早已醒來,發現被許仙死死抱住,卻是不敢亂動怕驚醒了他,如今看看他已醒來可又性起,不免好笑,便出聲詢問了。

許仙見娘子已醒,手便不老實起來,只在那婦人的纖腰玉臀處摩挲「姐姐的肌膚真是如玉如脂,書上說的軟玉溫香,我是今個才明白那真是一點不錯呀」說著就搬弄起那婦人的大腿,扶著那昂昂的玉莖就要進去,無奈那許仙是個才開蒙的,亂撞了幾下卻是不得其門而入,那白娘子見他急的麵皮漸漸的紅了「姐姐幫幫忙啊……」,方輕輕的笑了起來,伸手引著那東西借著昨夜的餘瀝慢慢的探了進來「你且慢些,姐姐那裡乾的很,太快了疼呢……」許仙卻不答話,只是慢慢的一插到底,也就不動了「還是姐姐裡面暖和些」

一手拉起薄被蓋著肩頭,一邊摩挲那婦人的肩背大腿,半眯著眼方是神情迷醉的樣子。那婦人也只是摟住許仙,嘴裡「哼恩」的漫應著……,豐腴的大腿只在那郎君腰身上蹭著。

一會工夫,許仙覺的那娘子的陰中慢慢的滑膩了起來,自己的傢伙也被刺激的逐漸漲大,再一使勁伸進去,正正的頂在一個軟中帶硬咕嘟彈跳的東西上,耳畔只聞的白娘子「絲……」的倒抽一口氣。

「好弟弟,再來啊……」

「姐姐,那就是昨個兒你說的花心……」說著許仙就翻過身來前後抽插個不停起來,只覺的那婦人陰中是一圈圈的軟環,進出之間層層疊疊的刮在龜棱上煞是爽利,原來這娘子的陰器內環環相扣,乃是萬中無一的名器喚作「重巒疊嶂」。

此時,許仙哪知得這些,只覺的下下深入到底,十下倒有五下是或正或偏的努在花心上,不但奉承了娘子,自己的也紮實的爽快得娶,接連的一會工夫,婦人已然滿面通紅,喉中「荷荷」的說不出個字來,兩手下死勁的抓住許仙的胳膊,竟帶出了些許血痕,堪堪的半柱香過去,白娘子才勉強擠出出話來「好相公,奴奴過不的了……」

接著便全身繃緊,兩腿箍住許仙的後腰大泄起來;許仙見那婦人死抱住自己,也停了手,只把著女人的玉臀一動不動,那娘子陰中的環肉緊繃繃的鎖住玉莖,一股子麻酥酥的瓊汁直澆過來,也是機靈靈的哆嗦了幾下泄了出來,這才「哎呀」的長吁一口氣「還是姐姐疼我……」

天色此時已是大亮了,外間叮叮噹噹的響動起來,大約是小青已經起身在收拾了,兩個人這才分開,下床梳洗,一時間下體的毛髮糾纏一處,魚白淫靡的還拉出絲來,許仙看看不覺笑了起來,白娘子卻羞紅了臉,一把抓過旁邊的褻衣急急的擋住春光。

二人來到廳上,小青已在排布早飯了,「恭喜姑娘,恭喜相公……」許仙卻交代說飯後自己先回藥鋪同東家舅舅交代,然後再商量嫁娶的事。

「我家在鄉下還有些田,是個篤實的老家人喚做許福的在打理,我只是出來散心,才在舅舅那裡幫忙,娘子要是不嫌棄,就先去家裡住著,也還方便……」白娘子也說,現在這院子是親戚家裡的,總是寄人籬下也不好。

「只是妾身蒲柳之姿,就怕有辱門庭……」

許仙卻道「娶了姐姐這樣的,才是我的福分呢」,一時商量已定,許仙去辭工,娘子收拾些東西,午飯後就僱車回家。

「就在北門外的梅山下,總共不過五里。」

許仙回到藥鋪,同舅舅李發三講了始末,那李發三也是個老實至誠的,聽說外甥的喜事,趕著恭喜,又道不但省了彩禮還有嫁妝便更是高興,還封出些銀子說是賀禮,又說如今你家業安定,倒是該好好溫書,明年的鄉試不能再誤了,好歹中個舉人,不但風光也是家裡的依靠,免得受人荼毒。

許仙答應著收拾了書箱包袱,那李發三又使夥計出門雇了大車,陪了些粗使的傢伙木器,一直送出街口,還道「安頓好了,便知會與我,也好探望走動。」那許仙還按著白娘子吩咐藥方,從鋪里抓了些蘆頭參須枸杞倏地黃精等等溫補強身的熟藥打在包袱里,一路迤儷而來。

剛出北門,就見白娘子和小青騎著毛驢,雇了些匹騾子馱了箱籠在壁廂里等他,不多時,便到了北門外梅山下的許家莊,原來他們許家乃是當地望族,起了大宅院,廣有田地,許仙並非本支,可是祖上畢竟闊過,自家的大院子是在山腳,也是有花園荷塘,里外三進前低後高依山而上的院子,離大宅也遠,正好沒有本族的長老前來聒噪吵鬧。

一行人進了院子,放下行李,打發了夥計,進屋一看,許福家的婆婆卻說許福下莊子去看佃戶的莊稼了。

「請少爺奶奶先將就幾天,等管家回來再認真收拾一回。」「咳呀,左右是些書本木器,有什麼可折騰的,娘子,咱們先去後進的院子吧,小青也去,婆婆您就在這裡休息把。」

後面的院子卻是十分精巧,正屋後面荷塘旁邊還有個貼著山壁的石頭偏廈,卻汩汩的流出水來,「姐姐,那可是咱家的小秘密啊!」

原來這後院貼山,那許仙的祖上便想著開山引泉,不但省了打井提水,還是件雅事,不成想不但在一邊有個泉眼,另一邊竟還有個溫泉,那人便索性把兩處泉水引導一起,蓋了個浴池玩耍,還分出冷水吃用和到荷塘里養魚,真真是妙想天開了,後來許家怕人嫉妒,便秘而不宣,只是自家人舒服玩耍。

許仙白娘子便商量著先在正房的底層住下,等許福回來再收拾樓上,小青便在旁邊的廂房搭鋪。

白娘子又把出些銀兩,說道如今天下太平,皇上正是春秋鼎盛,想來這買地吃租定是安穩自在的活路,等管家回來就不妨與他銀子再添些田土,相公你去讀起書來也是沒有後顧之憂啊。

那許仙見白娘子如此深明大義,自使歡喜非常「姐姐既然如此,小弟我敢不從命,如今這世上就是素貞姐姐疼我了,我若是將來負了姐姐,定叫老天罰我不得好死……」

那婦人忙上前握了他嘴「千萬別是如此,你我既成夫妻,理當同甘共苦才是,這金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跟去,只是活著有個依靠……」

三人安頓下來,已是黃昏時分,趕忙上了前院和許福婆婆一起用了菜飯,又借了蠟燭,慢慢的回房。

「姐姐,咱們今天搬家,通身的酸汗,如今天氣暖和,不如一起去泡個溫泉,鬆快鬆快……」

「也好,就讓姐姐也見識一下。」

二人便帶了用具,相擁著進了偏廈,推開楠木的厚門,迎面是座青石的屏風,正面只提著「且沐蘭湯」四字,待轉過屏風,後面卻是滿屏的「貴妃出浴」圖,雕工精細,端端把個「伺兒扶起嬌無力」刻得是纖毫畢露,神態飛揚。

那娘子見了,面上一紅,卻擰著許仙說:「原來你是家傳的風流種子,原先竟瞞著我……」

「姐姐,冤枉啊,小弟家訓,不成親是不能進這蘭湯的,只能外邊打水去洗,要是小弟自小風流,今個兒早上也不能半天對不準地方啊?」

「哼,姑且信你一回,這次先記著!」

「哎呀,水溫可是正好,還是早早洗浴吧。」

那婦人方看見屋子中間是個丈許直徑熱氣騰騰的大白石池子,四周牆上包鑲著老楠竹片,池子邊上是些個楠竹的架子躺椅,後山牆上伸出兩個石頭獸頭,獸嘴裡汩汩的流著泉水,那熱的冒氣的先是繞著屋子周圍的水槽轉了一圈才流進池子,那冷的卻直接分了三路一路出屋一路入池。

「這是為何?」

「那是不能太熱,咱不能下來就褪毛不是?」白娘子卟吃一笑。

「那到也是」回首一看,許仙早已寬了衣服,坐在池子裡面搖頭晃腦的享受呢,他想想卻又爬了出來。

「素貞姐姐,我來幫你……」說著就過來要扯衣服,那不文之物卻是已然紅通通的勃然而發了。

白娘子微微一笑「不用了,地上濕滑,仔細摔了。」卻伸手出去,一把攥住許仙的玉莖,使勁捏了一下。

「去好好洗洗他,待會你可是有的折騰我呢」許仙嘿嘿一笑,撲通的跳了回去,上下搓洗起來。

「那髒水可是去了哪裡?」

「池底有個管子,直接進了荷塘出去的河底下,省得冒著熱氣出去被人發現啊。」

「哦,當初這人可是真的會想呀。」

「姐姐別想他了,還是多想想我吧……」

那白素貞直到此時才慢慢的寬衣解帶,許仙見那婦人動作舒緩,舉手投足間如舞蹈一般,青衣素裙下的風姿方慢慢顯露出來,只是她一路背對著自己,纖腰豐臀下是筆直挺秀的雙腿,偶爾略一彎腰,那隱秘的私處只是一線而過,讓人心癢難搔。

也不知等了多久,那婦人才緩緩轉過身來,卻又在胸前圍了個布巾,剛剛遮在臍下方寸之處,款款行來,那隱秘之地忽隱忽現,只勾的許仙這沒見過世面的小子血脈賁張,搓洗的手也加了幾分力。

「哎呀呀……」白娘子聽見他叫喚,忙問如何,原來那許仙看了半天美人更衣的景象,自己抵受不住,先自噴了精出來。

素貞見狀不禁釋然:「好個小急色鬼……」

「還是姐姐的風姿誘人,小弟我實在是忍不住啊……」

此時,素貞方入了水池,坐在池裡的石階上,全身放鬆,果然是溫泉水如滑脂,泡的人筋松骨酥受用無比,她索性打散頭髮,直浸到底,麻酥酥的從頭鬆快到腳趾。

一隻賊手卻從身旁過來,解了布巾,握住乳房不住的揉捏。

「好弟弟,先讓我泡個舒坦……」

「恩,我幫姐姐鬆鬆骨頭……」

「那裡哪是骨頭,去幫姐姐捶捶肩,也不枉了我疼你……」那許仙也真的依言蹭到白娘子身後,作張拿勢的為婦人揉肩捶背起來。

許仙攏了娘子齊腰的長髮,露出她軟玉也似的肩頭,兩手把住一松一緊的捏攏起來。

「你倒真是會些,且再揉揉脖子……」

「是小時候和許福婆婆學的,本是孝敬父母,可惜子欲養而親不存了……」

「唉呀,別說那鬱氣的事了,以後有姐姐好好的疼你便是。」

許仙手上方在撫弄揉捏,眼裡四下的亂瞟,還是頭一次這麼親近那娘子的身體,上幾次雖有雲雨,可是自己意亂情迷之際也沒有太多感觸,今次自己忍不住先放了一次,才算的平心靜氣的好好端詳。那女人看著是體態修長,可並不是削瘦,仔細摸著很是柔滑勁彈,等閒按不到骨頭。正眼看著是秀髮邊輪廓纖美的耳朵,薄的幾乎透明,水汽蒸騰之下已是暗紅舒展的如花朵一般……

那女人背上的兩片三角型的骨頭玲瓏浮凸,在許仙的捏弄下起伏不定如蝴蝶一樣的招展,中間是細長筆直的椎骨一點一點的突起慢慢延伸下去沒入細腰豐臀之中,引得許仙忍不住湊上去舔了起來。娘子也是有些性動,略一側身,握了許仙的分身輕輕柔柔的撫弄起來,只一刻工夫,那許仙的寶貝就龍騰蛙怒起來,白娘子也不動聲色,那指頭就在鬼棱馬眼處刮擦,還替許仙翻了洗凈剛開的包皮。

許仙卻是忍不住了,轉過身來,抱著娘子輕輕一提,底下自己扶了分身,就勢把婦人放下,正是跨在自己身上,昂昂的寶貝也直入了蚌口,借著溫泉的滑水並無阻滯一下到底,只覺的熱烘烘溫軟軟的一團嫩肉將寶貝緊緊裹住,一股股的花蜜慢慢的滲出來燙的分身一跳一跳的。

那白素貞跨在男人身前:「今回姐姐服伺你一會兒……」說著就上下顛弄起來,許仙自己也搖搖擺擺的配合起來,那夫人的堅翹的乳房隨著上下擺動起來四周水花翻騰,二人嬌聲浪語不住,說不出的一派淫糜。

一邊的燭花爆了幾下,慢慢暗了下去,原來兩人弄了良久,帶來的幾支蠟燭卻是燭淚成灰了,外邊的月光從明瓦窗格里瀉了進來,迷迷濛蒙的水霧裡白娘子那晶瑩的臂膊顯的分外妖嬈。許仙支持到此刻已是氣喘吁於,全身大抖了幾下便噴涌而出了,那女人被熱精一燙也自是泄了,二人一天的搬家疲憊都顯了出來,略調笑了幾句就更衣上床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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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