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之中,肖青璇撫著腹部,甜蜜之餘又有些氣惱,偏是在登船之後才發現自己有了身孕,否則夫君必然不會捨得讓她一個人回來。

說起來也算好運,幾位姊妹有些還未有身孕,自己卻已經懷了第二胎。

也不知夫君在擔憂什麼?往年不都是這樣過,家中也未出過變故,為何今年就這般不安?畢竟身為林家大婦,為夫君分憂也是應當,只盼一切只是杞人憂天吧!

自從大家坦承的把話說開後,日子倒是過的滋潤,有了同樣秘密的諸女,彼此之間感情變的更加融洽,但在求歡之時,又有些勾心鬥角,形成了一種極為奇怪的關係。

不得不說的是,原先漸漸放開的寧雨昔,一旦在諸女面前歡好,又會重新變的羞澀起來;而安碧如在寧雨昔面前,卻是顯得更加來勁,將二女的特色完全發揮,成為巴利等人的意外之喜。

秦仙兒雖略居下風,但畢竟身為公主,眾男也未忽略了她,除了顧慮她的身分之外,能和大華最高貴的血統交歡,實在是令人興奮,何況秦仙兒也感受到兩位師門長輩的威脅,變得更加的千依百順。

在巴利的帶領之下,諸女服伺男人的技巧與日俱增,平日還會特意的設計一些情節,讓性愛更添趣味,原先單純只為滿足肉慾的諸女,在這種新奇感的吸引之下,激發了她們的表演欲。

這對安碧如與秦仙兒這倆在江湖打滾半生的女人自是毫無難度,對寧雨昔來說問題就大了,讓她演演俠女玩氣質還成,要她演出痴狂淫態,實在是強人所難,結果當然是免不了懲罰了。

輕度的催情藥物和綁縛,使其觀看5人的活春宮,很快就讓矜持的女俠投降,哭喊的求著男人的肉棒,淚如雨下的姿態是我見猶憐,盼得大肉棒入體後,狂放的動作和叫聲,便連安碧如也為之側目,心想這些男人也太恐怖了,竟做到了看似全能的小弟弟也做不到的事。

當然,林三不是做不到,除了顧慮到寧仙子的心情外,倒也是因為不願她在床事上太過開放,畢竟光是安碧如及洛凝就有得瞧了,其餘老婆還是保持原汁原味的好,當然偶而讓安碧如操刀調教仙子也是可以的,那時的仙子姐姐可是比平時熱情呢!

經過這次的處罰,寧雨昔果然變得不太一樣,至少歡好時的淫叫在諸女面前大了一些,可那羞澀神態畢竟是寧雨昔的醍醐味,巴利也不再過於逼迫,把處罰改成表現最差者,要將男女之間的交合之物舔乾淨,便是射在體內的也是要將之吸出來。

剛開始幾天男人們還可以笑嘻嘻地在旁看戲,過沒多久就沒法得意了,安碧如帶頭要讓男人也必須被懲罰,得到了寧雨昔及秦仙兒的附和,試圖反抗的巴利等人在女俠們的武功之下,只得含淚被迫答應。

當然巴利也有考慮用大絕招各個擊破,但是想到日子過一天是一天,若真的這樣做,可又少了許多享受的機會,只得聽任諸女的意見,不過多少還是為男人爭取到一些福利,畢竟沒人想看男人舔男人的棒子吧!

於是在眾人協議下,四天分別由男女決定劇情,當男人決定劇情時,女人受罰;反之由女人決定劇情時,則是男人受罰,一天用來休息和聯絡感情。

夜晚睡覺時為了方便,基本是採用一對一的方式,當然也可以選擇獨睡,就是平白便宜其他依舊性慾高漲的女性,這個權力自然是留給諸女的,反正不論如何,男方總是吃香的那一方,也不在乎那一點點小事。

巴利比林三敢玩,畢竟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妻子,當然是毫無顧忌,諸女的配合既在他意料之中,也有些意料之外,然而隨著時日漸移,他對諸女竟也生出些許心動,這就讓他苦惱萬分;照他對諸女的協議,一切事項在林三歸來之後便告終結,從此不再有肉體上的往來。

為了日後有機會再度一親芳澤,他有意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諸女漸入泥淖、無法自拔,然而更多時候是帶著能也好、不能也賺到的隨興心態,可沒想到諸女對他的吸引是如此之強,打亂了他的心境,令他矛盾萬分。

想起在法蘭西時總是能聽見一些貴婦和她養的小情人,因為忍不住動心,所造成的可悲下場;貴婦的丈夫可以容忍貴婦暗地裡的勾當,卻絕不能容許貴婦的離去,這有時無關愛情,更多的是為維護臉面。

能甘心當人小白臉的,又有多少真本事?所以即便貴婦被小白臉勾走,大多在過沒幾年後,就能在某個城鎮的淫窟中發現昔日貴婦的蹤影,往昔穠纖合度的美態不再,只剩一個身材走樣,為求一頓溫飽而婢膝奴顏的下賤妓女。

運氣好的,還能被昔日夫家接回,被隔離喂養的度此殘生;運氣差的,則是直接被派人殺掉,在死之前,還要被凌辱一番,帶著悔恨的離開人世。

你可以在藝術上求真善美,也可以在人性上見假醜惡,但「愛」卻絕對不該是你的第一順位,這是每一位法蘭西有地位的人都認可的潛規則。

原先不以為然的巴利,在長大的歲月里,終於受到了震撼教育,接受這種看似扭曲,卻又無法辯駁的說法。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對李香君設局,更遑論是在李香君被千百個男人玩弄過後還會接納她了;在經歷如斯風暴後,還依舊傾心於他的女子,讓他重新感覺到了愛的存在。

為了滿足、回報這個愛他的女人,他不願將她變成禁臠,而是讓她自由地享受著肉慾,這便是他愛她的方式,扭曲而畸形,卻又無比的真誠,互相接納的倆人知道,這是屬於他們的真愛。

而最後的阻礙已經被說服,便是李香君的初戀情人回來也沒法阻止,一切都該畫下完美的句點。

除了對這群少婦的眷戀。

即便做到這一地步,巴利仍是不想破壞諸女和林三的婚姻關係,除了對香君的承諾外,林三的勢力也是考慮的原因之一,若是他鐵了心發怒,整個法蘭西都有可能遭到劫難,沃尼塔家族也將成為罪人。

最重要的還是諸女的意願。

他或多或少能感覺到,隨著諸女在肉慾上的滿足,原先的負面情緒也消弭了不少,對花心丈夫的怨懟及東窗事發的恐懼,在無數雲雨的沖刷下,帶出了一片新天地,也重新勾動她們對林三的感情。

容光煥發的諸女顯得更加迷人,原先流於表面的討好,也漸漸的真情流露,然而她們眼中看著的,卻是印象中那個壞壞的、色色的林三相公,巴利他們在無意之間,重新夯實了林三有了裂縫的婚姻。

肉慾固然令人迷醉,但最終還是要回歸心靈的交流,巴利他們終究沒有和諸女共有一份驚天動地的愛情,說到底,他們的本質也不過是過客罷了。

巴利猶豫再三,還是沒下重藥,依舊照著往日的方針走著,畢竟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再要求更多只能招來禍害。

思來想去最好的方法,就是獲得林三的認可,才能讓彼此皆大歡喜。

自己還是太貪了啊!其實陷下去的又何止諸女呢?

今日是眾人議定休息的日子。

此時巴利六人圍著飯桌,不顧餐桌禮儀的互喂吃食,彼此之間笑語不斷、好不寫意。

諸女皆身著薄紗,薄紗中除了各色的內衣褲外便無他物,諸女皆坐於男人腿上,不時的被男人胯下之物頂到,雖是嬌嗔的說著討厭,美目卻是有意無意的掃過那個壞東西,雙頰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

巴利怪叫一聲:「哎喲!這樣可不行,都說好了今天要休息了,你們一下就勾得人家心痒痒的,這可如何是好?」

在巴利懷中的秦仙兒嗔道:「若不是你們要求,我們怎會坐入你們懷中?現在又怪我們了。」

抱著安碧如的郝應笑道:「少爺可不是怪你們,還是你們實在太迷人了,像我們這種坐懷就亂的凡夫俗子,怎能抵擋你們的魅力?」

說罷的郝應將大手伸入安碧如的紗衣,撫著那對巨乳,口中嘟囊著長這麼大,卻沒辦法擠出半滴奶,真可惜了……讓安碧如喀喀的笑著。

郝大把玩著寧雨昔的玉足,回應道:「我看看寧姐姐是否坐懷不亂。」

粗黑的大手伸入寧雨昔薄紗之中的內褲,好一陣摳挖,寧雨昔雖然羞燥,卻沒有阻止的意思,隨即便見到郝大的手指掛著一絲晶亮的液體,她便主動的對那手指吮吸起來。

見著眼前的景象,郝應和巴利二人也紛紛仿效,看到秦仙兒及安碧如也是順從的吮吸著手指,不由得升起一股滿足感。

當眾人唿吸變得厚重,看似要迎來一場飯後運動時,宅院卻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卻是快要被諸女遺忘的李香君。

看其臉上濃妝艷抹,又有些細微的改動,若不是眾人相熟,還真有些認不出來;然而對諸女而言,她們在乎的不是李香君的樣貌,還是臉上的紅暈和微喘的氣息,分明便是剛剛與人歡好。

諸女極有默契地看向巴利,只見他平靜的微笑道:「香君把他的老公和相好都留給師門長輩,我可不忍心讓她受苦,就先將她放養了,或許她剛從哪個妓院跑出來吧!」

即便諸女都知道李香君在法蘭西的荒唐歲月,但真正發生在眼前時,仍是不免震驚,忽爾想到自己若是易地而處,會變成什麼模樣?李香君一出現就直奔寧雨昔,輕輕的在師傅白嫩的臉頰吻上一口後,問道:「師傅,這些傢伙服侍的你怎麼樣?還行嗎?」

本有心要斥責李香君的寧雨昔,在徒兒的問題之前卻啞口無言,只得支支嗚嗚的回道:「還……還行。」

李香君有些埋怨的說道:「你們三個怎麼搞的,我可是要你們三個好好照顧師傅,怎麼只能勉強讓我師傅滿意?」

郝應訕笑道:「人手不足嘛!能維持一比一的狀態已經不錯了!何況寧師傅可是挺享受的,在床上可是爽的淫叫連連,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的。」

李香君微眯著臉,盯著再度陷入窘境的寧雨昔,問道:「師傅你說實話,他們究竟插的你爽不爽?」

寧雨昔求助的眼神四處觀望,卻只見到一雙雙看好戲的眼神,咬牙說道:「爽……師傅很……滿意。」

親口在徒兒面前承認被男人肏的很爽,寧雨昔覺得渾身都軟了,本還以為經歷過這麼多陣仗,已經對此類調笑免疫了,想不到仍是在李香君面前原形畢露。

李香君調皮地笑道:「本來以為師傅真不滿意,就要帶師傅去享受一下大鍋肏的滋味,人說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這般算來,九個男人也勉強能敵過三個性愛老手了。」

李香君說的話實在太過勁爆,讓諸女雷個外焦內脆,卻又不自覺的想像起那般場景,心裡一陣恍惚。

巴利見著李香君給諸女心裡種下這麼一顆種子,一時之間也不知做何感想,開口問道:「別說這些,小寶貝你給我們帶來什麼消息啊?」

諸女霎那間又回過神來,全神貫注的聽著,搞不好林三會提前回來,這樣她們出軌的肉慾之旅可要告結束了。

李香君清了清喉嚨,說道:「好消息是,姐夫要到年底才會回來。」

諸女聞言開始竊竊私語,雖慶幸多了一些放縱的時光,卻也惱怒林三竟然黏著高麗女子不願回來,端的是百味雜陳。

「還有壞消息?」

李香君媚眼一勾,說道:「聽說師姐也回來了。」

諸女聞言臉色一變,肖青璇提前回來,必定不是那麼簡單,至少會將她們的行蹤徹查一遍,雖說彼此可以串通,但日後必定不能在此鬼混了,對於已經習慣整天雲雨之樂的諸女,可說是一嚴重的打擊。

寧雨昔則是臉色有些發白,抓著郝應的手問道:「你們不會將我青璇徒兒也算計在內吧?」

諸位男人先是聽李香君解釋肖青璇是何許人也,才由巴利答覆道:「這回我們就不動手了,不過在你們說服那個林家大婦前,還是別和我們發生關係吧!免得被看出端倪。如果真的無法說服,那麼大家還是在此斷了聯繫,反正早晚都要結束的,長痛不如短痛啊!」

聽到巴利善解人意的回答,寧雨昔鬆了一口氣,旋即戀棧的看著被男人撐起的帳篷,依肖青璇的個性,若是不動用非常規手段,怕是要永遠跟這三個大雞巴說再見了。

秦仙兒目光一閃,也跟著心事重重的寧雨昔離開。

留下來的僅有李香君和安碧如,後者猶不死心的將食指抵在嘴角,誘惑的說道:「你們就真的捨得我離開嗎?」

郝大郝應二人一向以巴利馬首是瞻,巴利既做出決定,也只能硬挺著大雞巴遵守。

安碧如又看往巴利,只見他一直躲避著安碧如的目光,登時讓她來氣了:「不過就是雞巴嗎?有啥了不起的,老娘不希罕了!」

颯颯風聲一響,安碧如也失去了蹤影。

李香君也笑道:「大家都走了,那我也走了喔!哎呀!好痛!」

一個轉身,郝應就擋在她的面前,李香君要往另一方向走時,又被郝大擋住,直到巴利深邃犀利的眼神直盯著她,方才心虛的低頭道:「你們幹嘛不讓我走啦!」

「剛剛是誰說九個男人可以抵三個我們啊?」

「嗄?那個啊!哈哈,說笑而已嘛!幹嘛這樣!」

刷刷一聲,李香君的衣服就被扒光了,身上除了帶著淺淺的繩痕,還有一道道鞭印,還有層紅紅的固狀物,輕輕一刮,便知道是蠟燭。

郝大讚嘆道:「這個可玩的真夠凶啊!滴蠟、皮鞭、繩縛都來了。」

郝應則是摳挖著李香君的兩個穴,疑惑的道:「水是都有了,怎麼精液才一丁點啊?」

李香君此時身體可是帶著火辣辣的痛感,顫抖的說著:「那人可是想進來,可是在外邊擼管,還沒一會就射了,結果惱羞成怒,把我折騰了半天;後來總算又硬了,可一下又射了,離開時還說下午要帶人過來,要讓我嘗嘗大雞巴的滋味。」

諸男聞言哈哈大笑,巴利接著說道:「難怪你風風火火的想離開,又想嘗嘗新鮮貨吧!我們三人今天可還沒開葷呢!」

只見李香君面色古怪的說:「我可還沒確定要不要去,他說要帶的人我雖然不熟,但總歸是認識的呢!」

郝大可不糾結那麼多,淫笑道:「難道少夫人打算捨近求遠?你的小妹妹可是在跟我招手,要弟弟跟她一起玩呢!」

聽見郝大這番話,李香君的蜜穴口已經反射性的一張一合,看在眼裡的郝應則是嘲笑道:「少夫人可又變得更好色了,光聽見弟弟就興奮了。」

李香君也不避諱,水汪汪的大眼盯著巴利說道:「人家可是忍了好些天了,雖然巴利你答應人家可以重溫以前的生活,可是你若真的不要我怎麼辦?」

看著李香君可憐嬌俏的樣子,巴利心生憐惜的道:「傻孩子,我既同意你和這兩個黑鬼交歡,又怎會介意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只是你別忘記要好好保護自己,要是被那些不知根柢的傷害到了,那便不好。你還能苦忍到今天,委屈你了。」

李香君可愛的大眼眨了眨,隨即說道:「這麼說來,我師傅、師叔、師姐可都被你們三人玩過了,難道你也會讓別的男人肏她們嗎?」

李香君直白的話,登時讓巴利啞口無言,過了一會才說道:「香君,雨昔她們不單是你師門長輩,更是你姐夫的老婆,在沒獲得她們或是你姐夫的同意,我是不會讓別的男人動她們的。」

「哼!你還真憐香惜玉,對我就沒這麼溫柔。」

見著小ㄚ頭醋勁大發,巴利真心無語,只得一個眼神示意,迫不急待的郝大已經將龜頭對著已被開發的微顫菊花緩緩的擠了進去,並讓她仰躺在自己身上;正要提槍入前洞的郝應聽見李香君嚶嚀一聲,便被滾燙的尿水噴了身子,苦笑道:「少夫人菊穴仍然是那麼敏感,輕輕一下就尿了。」

被這樣笑話著,李香君毫不在意,過去自己可是被這倆人專門調教的,在那層出不窮的手段下,不知在他倆面前泄了多少大小便,也幸虧如此,日後應付權貴時才不至於手足無措,可也從純真的黃花閨女,便成了十足的淫娃了。

早已濕成一片的水濂洞,很容易就把男人的陽具吸了進去,即便經過不少閱歷,卻沒有絲毫的鬆弛感,宛如原裝。

看著三人已經各就定位,在一旁看的巴利也開始心猿意馬了,手提著肉棒,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兒插去,就看見李香君露出小虎牙,邪笑道:「人家現在身體可是很痛,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別怪我。」

巴利無奈,看著李香君已經被養得頗具規模的玉兔,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部,開始玩起了乳交。

還未開始真箇銷魂,李香君已經汗如雨下,在依舊帶有皮肉傷的情況下被男人這般磨著身體,即便不是第一次這樣,還是令她痛不欲生。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著巴利,說道:「人家很痛啊!你還這樣壓上來,真要我痛死是不是?」

巴利的手輕輕磨蹭著李香君胸前硬挺的兩點嫣紅,笑著回答道:「香君的能耐我怎會不知?現下嘴裡說很痛,其實心裡也挺爽吧?」

被說中心事的李香君,在郝應開始動作之後,身體自然回應,小穴中的淫水源源不絕,比平常時還要刺激。

在法蘭西日復一日的調教與性交之下,最令李香君又愛又恨的,就是這種近乎虐待的性交,剛開始本來只會讓人生不如死,痛感完全壓過性交的快感,即便是蜜穴因為被肏干,而本能的分泌淫水,也幾乎令人毫無所覺。

然而當習慣了痛感之後,就會發現身體已經會反射的做出反應,再加上虐待者言語的羞辱,多種感覺的交雜之下,會將性交的歡愉感提升,讓人愛恨交織。

雙龍搶珠固然也是一絕,不過權貴之間,最多的還是這種虐待式性交,幸好為了細水長流,也沒人會在李香君的身體上留下永久性破壞,只是仍少不了皮肉之苦。

現下的李香君在這種狀況下被多方進攻,早已經興奮的不成樣子,二穴之中的蠕動,讓郝大二人大唿過癮的同時,也在苦忍著射精的衝動;而巴利見著李香君的淫騷浪態,既讚嘆又著迷,還有無盡的憐惜。

正當眾人慾往高峰邁進時,忽聞屋頂傳來「喀啦」一聲,彼此都嚇了一跳。

李香君慌忙的披上外衣,登上屋頂時,只見一道人影速度驚人的往遠方飛去,追之不及,只得回往屋內。

巴利問道:「怎麼了?是什麼人?」

「沒見到,他跑得太快了。」

被這樣一鬧,眾人都覺得掃興,李香君已泄過多回,慾火倒還不如何炙烈,但還是乖巧的口手並用,對著男人的三根棒子吞吐了起來,嫻熟的口技很快就讓眾人繳械,濁白的精液灑滿了臉,要不是面上有易容所用的濃妝,必定會將其刮入嘴裡,吞得一乾二淨。

郝大問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李香君回道:「我要先去洗浴一番,晚些再去拜會我的師姐,她應該已經知道我回來了,不得不見。」

郝應淫笑道:「好啊好啊,我們一起和少夫人洗香香。」

「呸!」

李香君鄙夷道:「一群色鬼。」

說罷的她握住了巴利的手,神情是說不出的滿足。

安碧如疾行於街道,正欲歸往林府,然而神色卻失了從容,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

「要死了!要死了!他們怎麼那麼會玩?而且聽香君說的話,他們竟然還藏了一手;小弟弟倒是跟我玩過繩縛,可是那皮鞭還有滴蠟……」

對性事有極大興趣的安碧如,對於她未嘗試過的新鮮玩意,可是好奇萬分,又因為方才活春宮的影響,裙擺里的內褲早已濕了一片,只想早些回家用角先生消火。

「不管師姐怎麼想,都一定要說服青璇,人家可還想嘗嘗他們提的新鮮玩意呢!」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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