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的新四軍一百四十八個托派的大案是真有其事,故事中女幹部因奸至孕也真有其事,旅長的夫人被日本浪人玩弄也不是虛構。許多人名,言語,細節,也是當事人的真實經歷,或者也是有所本的。公妻也是有的,有沒有那麼誇張,就是小說了

歷史的恩怨在文革中還發酵,已經是中將的海軍副司令也因歷史原因被迫害致死,文革中海軍是重災區,國家的大批島礁被外人強占。直到八七年總政下文,才推倒一切不實之詞,全體徹底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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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我終生難忘。每一個女人也都會忘不了那樣的一天。可別人坐花轎,頂蓋頭,吹吹打打

我卻是因胳膊疼痛而在早上從難受的姿勢中醒來。繩子從胳膊肘一直勒到手腕,吊在窗棱上。我原來跪在草墊子上,夜裡歪倒睡著了

這裡本是驢棚,用一葦席隔出一間,我是被優待,住在這單間

另外一邊是大間,被鋤奸科關押的女犯都在那一邊

昨晚那邊鬧得我很晚也睡不了覺。雖說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第七不要調戲婦女,可那些是女犯,所以不只是不調戲,而是隨意姦污了

不知是痛苦還是歡喜的嗚咽,呻吟,大聲小氣的鬧個不停。也不知來了多少個男的,我只知那邊有十二個女的

這一切都是從曾爾娣開始的,上月一天晚上她找我來哭,說雷團長強姦了她我找雷團,雷團竟跟我說,「是不是嫉妒小姑娘有人玩,你老姑婆沒人理,你管什麼閒事。」我老姑婆,我才二十歲,要不是大學退了學,現在還沒畢業呢氣得我立刻去找張旅。我敲旅長宿舍門,光著嵴梁的張旅長開門,屋裡沒開窗,有股睡覺味,我也沒在意

張旅把我讓進屋,騰出靠牆的太師椅,讓我坐了。我把雷團的事報告了張旅說「這老雷」,跟我說這事他知道了,不過叫我不要到處說

「老雷也是三一年的老同志,衝動了一點。我會批評他,會叫他以後對女同志溫柔一點。」

說著忽然問我,「你是崇明人吧。」我說是

張旅一掀被子,下邊一個雪雪白赤條條的女人,「朱朱你的老鄉來了,你還躲什麼躲。」

一把攔腰抱在腿上,另一手托著小朱的乳房,食指在她乳頭上劃圈

這小朱叫朱念英,家在鎮上,開著鋪頭,鄉下也有土地,我們都在上海上學,過年過節,坐同一班小輪迴崇明,互相都認識,見狀,我欲逃跑,可張旅移到門口的太師椅上,把我堵在屋裡

說別忙著走,過幾天我和小朱結婚,你來吃喜糖

又說「小黃,你現在也是中層幹部了。老大不小了,有沒有男朋友,別不好意思,我給你去說。」

「誰看得上我,我要不是那次打阻擊,雖然只回來三成的人,可就剩下我一個幹部,才把我提了突擊隊隊長,這又當了教導員,以前別人都當面叫我眯睎眼」

「沒朋友,不著急,慢慢找,不過當領導,男女之事也要懂一點。沒見過肏屄吧,今天就教教你。」

張旅把仨手指插入小朱粉紅色的小屄里,一邊抽插,一邊說「這是屄,肏屄就插這兒,生孩子也從這裡出。」

小朱喘著粗氣,嘴裡「唉呦嘔哎呦呃」的叫著,我面紅耳赤,倆腿緊並,下邊有液體流出

張旅見到我的反應,就放肆的把褲子往下一扒,露出他的又黑又粗,把他胯下巨物一下插入小朱的下身,托著小朱的纖腰,上下套弄起來

小朱搖著雙乳,上下拍打著,沒羞沒臊的,嬌聲嗲氣的叫著好哥哥,好大大的嗚咽著,我只能緊閉雙眼,看這樣,我也明白了,這狀告不入

但我不憤的說雷團有老婆。「知道了,我說他。」

「紅軍不是男女平等嗎?」

「還有婚姻自由呢,男女戰士互相喜歡,就可一起睡,不高興,明天就可以離婚,我們紅軍都是兄弟姐妹,你和朱朱是同學,現在咱們就是一家人,大家同床共枕也沒關係。」

「那我們這次招來的女兵,也是來自由的?」

「不瞞你說,咱們老戰士,槍林彈雨過來,也二十多快三十了,招女兵,就是給老同志解決問題的。」

「那我們就是公妻了。日本有慰安婦,國民黨有軍中樂園,咱們有公妻。」

「小黃怎麼能這麼說,那是國民黨的宣傳。咱們講自願。你不願誰也不能欺負你。」「報告旅長,我可不可以回去了。」

「這麼晚了,別碰上漢奸。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完,你和小朱睡一起,我去政委那。」

說著他勐顛幾下,拔出嘰吧,在小朱臉上胸前,肚皮上狂亂掃射,濃稠白漿掛滿小朱滿頭滿臉,渾身上下。張旅在水缸里打盆水,給小朱細細擦洗,特別是小朱的襠下,小朱叉開腿,享受著哼哼唧唧。我看著這一幕,渾身酸軟無力,張旅一走,我就倒在床上。小朱過來扒我衣服

發現我的褻褲都濕透了,「你光看看,這就丟了?嗷,丟就是流出粘湯。張旅說我騷,你比我更騷。我把老張借給你,你也嘗嘗鮮。」

小朱又和我一起擦了澡,倆人蓋一條張旅的被子,一股臭哄哄的腥臊味,小朱倒不在意。她把胯下夾住我的胯,用陰唇摩擦我的陰唇,我知這是磨鏡。早在大學宿舍,就有和同學玩過這個,也不過就是假鳳虛鸞,沒想這回還有這感覺,我兩人氣喘噓噓,體內熱流,我竟噴出液體

「你這麼敏感,老張知道了,絕不放過你。」

「我不做小老婆,你別想給你老公拉皮條。」

「老張是個好男人,聽說別的男的肏完,倒頭就睡,老張還給我擦,舒服極了,有男人真好。別看他到處留情,我只當他是寶。」

回來我也不知該對小曾說什麼,只覺的自己都被玩弄了,又覺得也沒有道理能維護女兵的權力,也只能安慰小曾,叫她躲著點

沒想到,沒過幾天,我被叫到團部,立刻被捆了個五花大綁

我這才算知道五花大綁了,雙肘並起背後吊在脖子上,脖子勒的喘不上氣,乳房也被勒的突出來,上下顫顫微微,渾身酥麻,覺得被剝光了上衣

拉到鋤奸科,真被剝下上衣,皮鞭棍棒噼頭蓋腦,就嚴刑拷打。叫我承認是托派,我不承認。他們說陶阿毛已經告發我了

這陶阿毛,是我復旦大學同學,他在一次反清鄉鬥爭中與部隊走散了,就回到上海家中。之前我到上海擴軍,有同學告訴我他的情況,我又把他找回來了雷團被我告了狀,就把陶阿毛抓去,打他逃兵。陶阿毛把我在復旦讀書會,為了蘇軍與德軍瓜分波蘭的事嗆了輔導員,輔導員說我是托派的事說了

為這事我只好退學,經過工會的關係,加入浦東遊擊隊。後來地方部隊升級,才當了新四軍

我本來就是被冤枉的,我當然不認。沒想到,這成了大案

我不認就吊著我,又去抓別人,我們這次擴軍擴來的三百多人里抓出來一百四十八人

連我們擴軍組長,現在教導營營長也被抓了托派,很多人都屈打成招了這又返回來整我,逼我認自己是托派。昨天夾棍把我腿都夾腫了,又灌我涼水

我咬牙不認。可我又想要不就認倒霉招了吧,可看那些隔壁女兵的慘樣,又怕得不行

早上伙房的細伢子,拿來一茶缸稀飯,他解不開繩子,就自己來喂我這伢子還算好人,從不惡聲惡氣。送飯送水,一天也就這一點放鬆的時候他喂完我,放下缸子,就攬住我的脖子,咬住我的嘴唇,舔弄我的舌頭。這小孩也不學好。我只能搖頭躲避。他說「臭哄哄的,有什麼好,人說女人的口水是甜的,我怎麼嘗不出來。」

又用手揪扯我的乳房,低頭嘬我的咂兒。另一手插入我的褲襠,勾弄我的陰戶

我只好滾來滾去,他抽出手來,他拇指和食指間拉出細絲,聞聞,說騷的我知嚷嚷也沒用,弄不好招來厲害的,就更不得好了

今天又把我拉進上房,腰腿脖子都捆在柱子上。埒開我的上衣,揪住我的乳頭,問我認不認。我說冤枉

他們拿出一串七九子彈用繩子編在一起像機槍彈鏈一樣的刑具,後來知道這叫拶子,自古專門夾女人手指的刑具

把我手指夾上,倆人一拉,那鑽心徹骨的疼痛,真不是人受的。「招了,招了。我是托派,我認了。」

我以為鬆開就完事了。沒想到,把我腿上繩子解開,順便把我褲子也扒下來了。「你們流氓,我認了,你們還要怎麼樣。」

雖然被吊了二十多天,從沒扒過褲

「托派當然要脫乾淨了。」

我被脫得赤條條,倆人架著我雙臂,一人從後兩指摳著我的屄,大拇指掐進我的肛門,隔著大腸,陰道,手指對掐著

等於一把把我的最羞處攥在手裡,把我往院子裡推

「你別把她的屄弄破,下邊還有好玩的。」

我隔壁的女兵,天天晚上鬼哭狼嚎的情況,告訴我被抓了托派的女兵就是公妻了。我也躲不過了,我二十年的處女日子今天算到頭了

有人在外面喊「雷團,招了,招了。」

把我推到院子裡,院子裡有一個配騾子夾驢頭的配種架,我被彎腰枷住脖子和雙手,兩腳被拉開叉著腿,被分別拴在短木樁上

雷團來了,他拍著我的臉蛋「實話說要不是你是軍里掛了號的,我早就把你肏了。把門插上,都是鋤奸科的吧。把她手下的婊子都叫出來。」

那十二個女的也都衣衫不整的走出來,看著我赤身露體,撅著屁股,挺著肛門和屄,噹啷著雙乳

雷團拿出倆狗脖子上帶的鈴鐺掛在我乳頭上

一邊用手撥弄我的乳頭,一邊說「你們挨著個,去舔她的屄。」一邊又把一個鐵環塞進我嘴裡,把繩子系在我腦後

那些女兵跪在凳子上舔我的下邊,火熱的舌頭,舔得我哆哩哆嗦

雷團的又黑又粗的陽具插入我的口中,他揪著我的頭髮,屁股一聳一聳,傻大黑粗直插我的喉嚨

我一陣一陣噁心,他陽具一鼓一鼓,一股又腥又臭又臊的膿液,煳著我的喉嚨,粘著我的舌頭,灌進我的食管,嗆到我的鼻子

我胃裡一嘔,早上的稀飯全嘔出來,吐了雷團一褲子

他大怒,把褲子扒下,光著屁股就又撅起他的又黑又粗的巨物

手摸我的下身,揉捏我的陰蒂,「怎麼半天她還沒水。」

他叫人拿來一粒機槍子彈,拔下彈頭,倒出火藥,灌進一些水,插一根木棍,一敲,衝下底火,把底火的火藥用麻油調了

把藥抹在我的陰蒂上,先是蜇腌的感覺,又一股酥麻的感覺,向上燒爍到我的乳房

「看她的咂兒,立起來了,騷勁上來了。」

「看她的屁眼,動吶,屄芯子長出來了。」

我屄芯子有一股酥麻,一股淫水不由自主的,就由陰道內流出,滴答滴答,滴在地上。我想忍住,使勁不讓液體流出

「哈,她的屄在上下孥動呢,等不及挨肏了吧。」

他把他的巨物直插我的陰道。火熱的龜頭擠進我的陰唇,下面接觸一層柔軟,一陣酥麻的電流,上鑽乳頭,下麻雙腿

突然一股鑽心的疼痛,使我一哆嗦

「啊呀噎」一股熱流順著我的一條腿流下,我的屁股被衝撞的一下一下,奇怪的熱流,在我身體里亂竄

我非常沮喪,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反應,我嘴裡忍不住發出「嗯嗯啊啊,呃呃?。」的呻吟

這聲音鼓勵了雷團,他衝撞得更激烈了,我都能感覺他的嘰吧包皮在我的陰道內壁上揉搓

一陣陣酥麻,我感覺身體像在颱風中被搖撼小樹一樣飄蕩

「別閒著,你們肏她的嘴。」

雷團指揮鋤奸科的男的。他們早就惦記著我了

這時有人拍門。「是夫人。」「讓她進來。」

我心中一喜「嗚唔,夫人救我,我受不了了。」

「她就是告你叼狀的小娘皮嗎?你不是看我們老雷肏別人不肏你眼饞嗎?今天好好挨肏吧。」

說著她竟脫了褲子一條腿,光著的一條腿跨在我腰上,撅起屁股,「政委肏我,你和老雷玩一個哥倆好。」

政委和雷團勾肩搭背一起衝撞,雷婆一邊挨肏,她一邊還擰捏我的乳房我突然忍不住大叫聲「阿呀媽呀。」噴出粘液

雷團也被我一燙,又射精了

「小妖精這麼騷,老娘還沒得勁呢。」

「不用忙,你們輪流都肏她。」

政委說「我來肏這小妖精,你的老婆自己肏.」

「我不行了,連著來兩炮了。婆子你也省省,差不多成了。要不你愛找誰就誰,我不管。」

說完拉著曾爾娣就回宿舍去了

雷婆和鋤奸科的人胡亂交合一下也走了

只剩下鋤奸科的五個人,他們幾個輪流插我的屄,插我的嘴,又插我的肛門那幾個女兵又被叫來舔我的屄,嘬我的咂兒,給男的推屁股。一直把我玩到天黑

放開我,我只能攤在地上。被女兵扶進驢棚,我一看我兩腿都滿是血了煳邋的黏液,腰也直不起來了

從此,每天都有男兵來這玩我們

聽說來了新貨,一營的營長帶著三個連長一起來鋤奸科嘗鮮

一看赤身裸體的我,我被女兵清洗過,只被糟蹋一天,還是白白嫩嫩的,「這不是教導營的黃教導嗎?」

陪他們的科員「我們折騰了半個多月,她才招了是托派。這不雷團昨天才開的苞。起來,一營長要玩你,你還不趕緊伺候。」

我雖知道女兵都被玩弄,鄰到自己頭上全懵了。科員看我不動,「還擺小姐架子,臭屄。」就拉我的手,我推拒著躺在地上不起。科員和一營長倆人把我手在背後銬住,我用腳踢他們。他們又用早準備好的連杆腳鐐銬住我的兩腳,我的腿就並不攏了

一營長放肆的撫弄我的陰戶。「乾巴巴,不會流水。」他拿出一個小鐵盒,從裡面抹出一點油膏,一股清涼的氣味。這是日本老虎油,抹在我的陰戶上,在我的陰唇上揉弄。呀,先是涼絲絲的,又被辣的火燒火燎,他的手指就捅進我昨天才被破開的陰道,開始濕潤了

科員說「雷團用槍藥,你用老虎油,真是各村有各村的高招。」

一營長的手指把我摳弄得渾身難受,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呻吟聲。「哈,來勁了,騷的很嘛!也不是什麼貞潔烈女。」

幾個人把我抬到院子裡,在一個水缸里把我沖洗,再放在中間的桌子上,吻嘴的吻嘴,嘬咂兒的嘬咂兒,一營長,用手指摳著我的肛門,大嘰吧插進我的屄。昏天黑地的衝撞,昨日的經歷又被重複。五個人把我玩得昏迷過去,又用涼水把我澆醒,再接著玩

一日復一日,每天被不知多少人輪姦

我當月就沒來月經。有個大夫號了我的脈,說我有了。雖然我有了,還是每天被人肏,反正我也被肏慣了。心一驚,這麼快,我就慣了。想到變妓女,也容易,以前還不理解,怎麼有女人會作妓女

一天來了二十五個說是敢死隊的,還沒肏過女人,來開葷的。看我有肚子,就只有一個細伢子找我,他連毛都沒有,嘰吧也立不起來。雷婆叫我給這伢子嘬嘰吧,一嘬還有點咸,不知是尿,還是精。嘬硬了,讓他插了我幾下,看他要送死的份上,就在上面把他套弄了一番。直到他尿出了精液。雷婆說不能便宜了我。叫倆大個肏我肉夾饃,一個插我的屄,一個插屁眼,我覺得要把我腸子,子宮捅破了

我哀求說「饒了我吧,肚子裡還有小人。」

「肏,使勁肏,肏下來也是野種

我也不知日月,只見肚子漸大。還說不是公妻,我們十二個與公妻有什麼不同,我們誰也不是自願的,還不是誰想肏就隨時隨地誰就隨便肏,也不是誰都能來,來來去去,都是老面孔,就不知什麼資格能來肏我們。曾爾娣,被雷團拉去了,就是他的小老婆。雷婆管不了他,就在這整治我們幾個

一天聽說,營長和幾個連長都被槍斃了

跟我最好的二連長是三七年的老戰士,她丈夫是個烈士,她剛結婚,就死丈夫。女兵都是她連的,聽說她連里也抓出來不少托派,這裡的十二個是漂亮的,別處還有,要不然也不會槍斃她

她死的可慘了,原來她押在別處,這天她被帶來,她是被裝在麻袋裡,被人用扁擔抬來的,她被從麻袋裡倒出來,渾身一絲不掛。滿身刑傷,屁股後背胳膊大腿上都是火烙的焦痕。大白天在院子裡被鋤奸科的人輪姦。雷團掐著她的脖子肏她,她張著嘴,口涎順她下巴頦滴下,她忽然蹬腿哀嚎,躬腰,顫抖,雷團勐一拔嘰吧,她淫水勐烈噴射,雷團的精液噴滿她全身。「死了嗎?」「有氣,沒死。」「裝死。」雷團用刀把她的一條腿從膝蓋下切下來,他十分熟練的只切開肉,血管並不割斷,用衣服夾子夾住才隔斷

「啊呀。」

「又活了。」

她的四肢都被切掉了,血管都被夾住,不會失血過多

還有人肏她。她的乳房被切下了,被扔進酒罈子

把她的屄也被用刀掏出,連著陰道,子宮,膀胱

她的子宮被人切成薄片,放進滾水裡燙熟,沾著佐料,幾個人下酒。吃高興了,剁碎,用勺塞進我的嘴,用酒灌下我的肚子。我噁心的嘔,我的鼻子被捏住,嘔不出

她的膀胱被吹得像個球,幾個人打球,讓她自己看自己的尿泡,飄來飄去她還在小聲的呻吟,又把她的胸膛鏜開摘下她的心,她才死了,她的心也被切片,燙熟,下酒,我也被塞了一口

她的頭也被割下來,放進酒糟罈子里

她的其他內臟都喂了狗

她的血放出來,幾個人喝生人血,還灌我們女兵。說是槍斃,其實是凌遲雷團主張把我也斃了。我倒想這種日子還不如早死早乾淨,我也知道我目睹了他們對二連長的肆虐,是一定要殺人滅口的。可聽說別人都說殺孕婦太缺德,我漸漸肚子顯現出來,人人都看出來了,他們遲遲不下手,不知等什麼

他們忽然又對我的同黨感興趣了。天天逼問我。我自己冤枉,不能連累別人。死活不吐口。他們就整我的肚子。先又踢又打。後來又把我捆在四腳凳上,在我的陰部刷了母狗尿,讓公狗來肏我。這公狗射精之後,狗嘰吧拔不出來,有一個腫塊卡在我的屄里,一拔,生疼。我就被他們由著那大狗在滿是淫水的泥濘中把我拖來拖去

第二天又拉來一頭五六百斤的公豬肏我,這公豬肏了我四個鍾,差點壓死我。我被他們這麼折騰,肚裡的孩子那也沒動靜

又把我枷在配種架上,又刷尿,不知什麼尿,牽來一頭公驢,嘰吧拖到地上,媽呀,這長嘰吧杵進去,還不把我肏死

嘔啊嘔啊,公驢大叫著,冰涼的鼻子在我大陰唇上來回嗅來嗅去,黏煳的舌頭快速的舔弄我的小陰唇,驢的前腿爬上我的後背,驢嘴咬住我的後脖梗子,驢肚子壓著我的屁股,驢嘰吧直插進我的肚子,擠得我肚子疼得要死,驢蛋拍打著我的大腿

抽插了兩個多鐘頭,驢精終於出了,咕嘟咕嘟順著我倆腿流

我肚子一燙,濃稠粘液混合著血色,直射驢蛋,驢尾

「肏尿了」

「這不是尿,是丟了」

「驢嘰吧肏也能丟,真騷啊」

「前幾天,狗肏,豬肏也丟的歡著呢」

驢尾巴把帶血的粘液血凝塊甩得滿院子都是

「哎呀這麼多血,這回成了,這回肯定掉了。沒這崽子,我看誰還說不能斃了。」

原來就是為了要槍斃我。我故意哭喊肚子疼,也沒人管我。過兩天,又沒動靜了

雷團說不信治不了我,作了一個站籠,倒不太高,枷著我的頭和手,我只能半蹲在裡面,底板上有一立柱,園頭插在我的屄里,熬著我,一天一夜,捅得我肚子疼,我的血順柱子流下。「不放她,胎什麼時候掉了再說,要是死了,正合適,這個孽我造了。」

他在站籠旁拿來一個酒糟罈子,從裡面掏出兩塊糟肉,他把灶火坑裡的草灰抹在肉上,揉搓。用刀刮肉上的肥油

漸漸看出這是女人的乳房,上面的粉紅色的咂兒,乳暈上的細細顆粒,都能看清了。他把倆半圓縫合,用棉花撐滿,成了兩面有咂兒的小軟枕頭

他作好後,用咂兒在我乳房上摩擦。「你猜,這是那裡來的。」

「猜不著吧。這是二連長的好寶貝。她的寶貝摸過的人沒幾個,死了不是浪廢了,我割下來,用酒糟糟起來,作這小枕頭,好玩吧。」

他又把二連長的頭從罈子里撈出來。把牙,骨頭,頭骨都從嘴裡用鐵鉗夾碎,掏出,用勺子把二連長的腦子一勺一勺挖出來。挖空成一個皮囊。裝滿草灰,揉搓,在在太陽下曬。到了晚上二連長的頭縮成橘子大小,臉縮得象鬼一樣,倆眼泡鼓著,他把二連長的眼珠挖出來,把眼皮縫一齊,把嘴唇也縫上。把她的頭髮剪短,象一個毛栗子,用她的眉毛,睫毛,在我的乳房上,乳頭上,調弄我。嚇得我冷汗,順著後背流下來。倆腳發軟,身子下墜,木柱杵著我的肚子,都不知疼,血流下來,覺得燙到我的腳,才敢緊用力,撐住身體

他用人頭風乾作這樣的玩意兒。後來聽人說是一種養鬼的邪術,把惡死的怨鬼的頭保存起來,就會住進惡鬼,有咒語,可指使惡鬼害人

他有一個皮酒袋,拿給我看,那酒袋的口,我一看就是女人的屄,陰蒂,像男孩的小嘰嘰一樣立著,大小陰唇都埒開漲鼓勃立著,塞子刻成嘰吧頭的樣子,他自己對嘴喝酒,舔那女屄,還讓我也舔

他說「這也是二連長的屄,酒袋就是陰道,這屄只被插過兩三次,很柔韌,作酒袋非常合適。不知你的屄作得成作不成,人說生過孩子,屄就埒開了,皮囊也酥了,作不了了。你說你的屄都被肏得這麼鬆了,你還有什麼用。」一邊用二連長的屄在我嘴上揉弄

我想著自己身上的器官,怎麼變成玩具,不覺毛骨悚然。陰道一陣一陣疼痛的抽搐,濃痰一樣的濃漿,流出來,煳在木柱周圍,大個的綠豆蠅,在我的陰部爬滿了,癢得我頭上都冒汗了

雷團有事去師部。政委來說「把她放了,在缸里洗洗,找身衣服,把她送軍部,老雷魔怔了,別造孽了。」

我找回我的眼鏡,就跟倆鋤奸組員離開這折磨了我幾個月的院子,終於活著離開了

忽然聽院子裡科長說,「帶把鍬,找塊地方埋了她。咱們這麼整,只有陶阿毛的口供,到軍部還不翻了」

我腿一軟,還是沒逃過

「科長,你寫一個命令,不然別人問我們,我們沒法說。」

「算了,按政委說的辦吧,愛翻不翻,反正雷團背鍋。」

路上莊稼地里,那倆也不放過最後的機會,還說要不是他倆,我今晚就聽蝲蝲蛄叫了。為感謝救命之恩,我也只好給他們兩人都嘬疼快了

死裡逃生。到了軍部,把我交到鋤奸處

處里的頭,看樣子是頭,問我「你是托派?」「冤枉,我是被冤枉的。」

他看著我,身穿小號女軍裝,衣服扣子,早在被強姦時被揪光了,雖然腰裡,褲子,繫著麻繩。可乳房從衣襟縫裡露出,乳頭上留著血痂,到處青腫的淤痕,褲襠里大片精濕,帶著膿血,眼眶,嘴唇青腫

看了案卷,「蘇軍德軍,嗷,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了。我請示一下。冤枉就冤枉,怎麼弄成這樣子。」

我能說什麼,我只能哭啊,哭了個昏天黑地

過一天,楊處長說「陳軍長說了,亂彈琴。去給她領一套大號的男軍裝,叫我老婆改改,給她洗個澡,把頭髮剪剪。」

楊太幫我徹底洗了澡,我的屄里肛門裡洗出不少大尾巴蛆。把我的頭理的像男孩的頭

我的團回不去了,團已被改編了

「好好的紅軍團,生生叫你們這幫女兵給攪了」

倒成了我們女兵的錯了。那些當官的誰沒找了個嬌滴滴的上海姑娘當老婆,不少是停妻再娶,不但不謝媒人,還把媒人肏大肚了

我就留在機要局了,跟我說,「能在機要局工作,都是久經考驗的同志。」

「我沒經得住考驗,承認了自己是托派。」

「你沒連累別人就是好樣的,自己受了苦也不動搖,就是能接受考驗。」

「能不能把我的槍找回來,那是我哥哥給我的,槍號是xxxxxxxx。」女兵一般不發槍,有槍才像個兵,哥給我的槍,陪我戰鬥,救過我的命

「可以查一查,你哥是做什麼的。」

「他是cc,他膽子特小,只能作國民黨。」

「行行,你有這背景,這是你入黨填的表,填你是官僚地主,你家什麼官,多少地啊?」

「我爸當過的最大的官,是上海市黨部秘書長,現在也是中委,家裡的地,我也不知有多少,只知崇明,海門,太倉都有很多,都是好地。」

「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千金小姐。你,我要了。」

我想他家裡有老婆,難道為我打離婚

我自作多情了,其實只是要把我留在保密局裡。但我扭捏的態度把處長勾引了。當晚就把我睡了

下班時說還有問題叫我到宿舍去,進門就摟住我,吻我的嘴,我從沒有好好被吻過嘴,動作生疏。他的舌頭在我嘴裡追逐我的舌頭,吸吮我的唾液,我唿吸困難,憋得滿臉通紅

「肚裡的孩子都這麼大了,還不會玩。」說著把我脫得赤條條,嘬吸我的乳頭,我抗拒的躲閃推拒,他鬆開我,「不願就算了,喝了這杯水吧。」甜的,糖姜水

喝了之後,我身子有點發熱,「這水怎麼樣,你放心,對你身體無害,也就是催情的春藥。」

聽了他的話,我大驚,就有淫水順著我的腿流下來,楊處手指抹了,在我我眼前拉粘,還送入口中咂抹嘴

「腥酸鹹淡可口,像嘬牡蠣。」

火熱的胸懷擁抱著我,他滾燙的鼻息吹拂著我的脖子,這和被強姦不一樣。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又舔弄我的屄,我一陣一陣的哆嗦,什麼還沒開始,我就噴了

楊處高興的說「你真是寶,你們政委捨不得殺你,我也捨不得。這樣壓著你肚子難受吧,是你勾的我,我忍不了,你自己想辦法。」

我昨天才見到他,他也沒答應我任何事,我怎麼就這樣臣伏在他的胯下。我是自願的嗎?他也沒問我,他就這樣對我。可我怎麼就這樣躍躍欲試。是春藥的作用嗎?

「啊啊,哈,呵,哎,咱們玩觀音坐蓮吧。」楊處真是好人,還怕壓著我,我就費力跟他玩坐蓮。我蹲在楊處身上,抬屁股,壓屁股,楊處抓住我的雙乳,用力揉捏,配合我的節奏,倆人交合的淋漓盡致

「你真有力氣,別的女的玩坐蓮,要男人用腳托屁股。」

我大聲的哀嚎,幾個月的委屈都發泄出來了

「我看你真是本性淫蕩,喝點薑糖水,哪有什麼春藥,你就玩得這麼騷。」

我受騙了,但又自覺也許真的是本性淫蕩,楊處,見得多了,他這麼說我,可能是真的。自怨自哀中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楊處曬褥子,警衛小戰士笑楊處尿床了,這楊處竟實話實說,「小黃的水特多,沒聽她昨晚叫得多歡。」

把小戰士鬧了個紅臉。我原想與處長軋姘頭,也得些照顧。楊處這態度,什麼意思

後來明白了,這表示我不是楊處的禁臠。大家都可以隨便

當天就有明白人跟我問寒問暖,目的就是把我哄上床。局裡的男人都來約我,每天好幾個。把我搞得很累。可我不知該怎麼拒絕

楊太是好人,跟我說,「你不要好說話,人人欺負你。」

「都知道我是被輪姦懷的野種,誰也賴不上。都拿我解癮。」

「那你也不能這樣,不要好處。」

「那不是賣嗎?」「賣有關係嗎,要禮物。」

我想找回我的槍,楊處也就是說說,也沒下文

這回賴科長上心,找回來了,說我的槍在雷婆手裡,她不知給我要,一詐就要回來了

又說這槍有人命了

我說我拿這槍殺過鬼子,早就有人命了

賴科說,「沒看出來啊你,嗷你是戰鬥部隊出來的。雷婆用這槍把陶阿毛和曾爾娣倆都殺了,你的案子死無對證了,嗨沒辦法。老雷去抗大分校學習去了,去抗大的不是要升官,就是要倒霉。我看他是後一種。你不用怕他,局裡的男同志都是你的後盾。」

姓雷的竟然還來看我,跟我說「陳老總說我亂彈琴,我就亂彈你這把破琴了。」

在會客室里就把我又強姦了。處里人聽著我驚天動地的哀嚎,竟沒人管。姓雷的嚇唬我把枕頭,和酒袋,人頭都送給我,嚇得我也不敢隨便處理

後來我想,我就是特工教材上說的受虐狂,所以把二連長的屄,咂兒和頭都不知怎麼處理。蘇俄教材說受虐狂適合作特工,不怕受刑

處里的那些男的哪裡是我的後盾,我倒是他們的床褥子

有好多外勤的老流氓,把妓院學來的各種花樣,教我與他們玩

我也變得恬不知恥,各種妓女的招數都學會了。都知道我的喉嚨比女人的屄都舒服

無論多壯的壯男,到我這幾分鐘放倒。我本來滿臉雀斑的眯睎眼黃臉婆,被男人的精液滋養得紅紅白白,皮膚一好就是天仙。妊辰紋也都沒有了。都說一白遮百丑

我自小愛吃,這些男的知道了,常常在飯館約我,最後餘興都是床戲在這我還是公妻,就是每天沒那麼多人了,但可以咂麼咂麼性愛的滋味了。感覺自己被眾星捧月,美滋滋的

端午節,上午和地方賽龍舟,午飯打牙祭,有肉吃

有幾個人說不吃那一點肉。有一隻獐子,一起到林子裡燒烤,五男二女,把一隻獐子啃個精光,還有酒

好久沒痛快吃肉,吃完就發酒瘋自己脫個精光,那女伴也被男人按住後來聽說,那女伴只和她自己的男朋友好了一次,我被玩了十幾二十次也不知真的假的,第一那些男的能饒了她,第二,那些男的有那麼大的精神,能一人肏我四回

不過,我小產了。也許是真的玩過了。別人生孩子驚天動地,我肚子一疼一個多鍾就就下來了

說什麼的都有,有說我的屄被驢嘰吧肏大了,又有人說,孕婦行淫就是會順產

這小囡都八個多月了,他是我的恩人,把我的命保住,就功成身退了,不然要我養他,我也沒能力

本來,我和我大學同學陶新華說好了,生下來,她找人收養。這倒省事了月子還得坐。楊太對我很好,教我恢復身體,把腰身勒回,還把一個光滑的紅漆小葫蘆塞進我的陰道

說「生過,陰道鬆弛,男人不喜歡,這葫蘆是不傳之密。能使陰道變回像女孩一樣

「你又沒生過,怎麼都知道。」

「老楊和我,都學的情報工作,女特務的事都有蘇俄教材。」

還有藥貼,貼在乳暈上,貼在陰戶上,這藥貼其實是老虎油加了阿司匹林粉作的,還有貼臉貼身上的

只一個多星期,我濫交變得黑黢黢的乳頭,陰唇,脫了一層皮,又變回小姑娘粉嫩的模樣

又送我一個角先生,教我用法

「有這個,不靠他們那些老流氓,咱們收放自如。」

奇怪的是,自從有了角先生。男的都不來找我了,我還真得靠這解癮。過了半個月,我跟楊太說這事

「我放出了話,以後誰找你,就得娶了你,原來你肚裡有野種誰也賴不上,現在跟誰是誰的。」

我就這麼不受歡迎?我自己看我的細腰,豐乳,翹臀,我粉紅的乳頭,乳暈,光板無毛雪白的大陰唇,粉紅的小陰唇。比很多小姑娘都水靈的多

我除了眼睛小一點,一點缺點也沒有。我們上海姑娘就有一種就是小眼睛的,長三堂子還專找小眼睛,說眯睎眼專勾男人

這是小時候聽我老爸說的,這是老爸為安慰我,跟我說的

房東陶太說我爸沒正經,跟小姑娘說這個

我這眼又算優點了。他們不識貨

我把白襯衫用米湯漿過,軍裝自己縫了掐腰,乳房下的衣襟也掐了褶,新四軍的臂章洗的蘭蘭白白

可那些男的都敢看不敢摸。我總不能把他們拉上床

也許,雷婆散我被豬狗驢肏,說我豬零狗碎,驢嘰吧肏剩下的

可大肚婆他們怎麼都肏了,現在又愛乾淨了

現在除了楊處還和我偷偷摸摸,玩一玩。我竟清閒了,都不慣過這種生活了。還是懷念公妻的日子

我在這開始就是抄寫員,外來情報都抄寫留檔案。人名,地點,日期,時間,都按一對照密碼錶換過,檔案丟了別人也看不出來源,核對三遍無誤,就把原件銷毀。我們對臥底的情報員像眼珠一樣保護

我把檔案都編了號,按日期,情報員,敵方機關,分別編了索引。查起來非常方便。都說,到底是大學生

我又跟據情報,編寫了敵特機關架構的框圖,職能權力,這樣能一查就知道,指揮情報員到哪裡去找情報。不是像現在,只能等情報員碰運氣。效率大為提高看我太清閒,就叫我去聽課。什麼跟蹤,盯稍,反跟蹤,搜查,反搜查,竊聽,反竊聽,盤問,反盤問。林林總總,各種外勤的技術

還有,實踐論,矛盾論,聯共(布)黨史,持久戰,游擊戰。各種理論。我都學得很好

還有就是射擊,爆破,報務,格鬥,攝影,等行動科目,我學得很不好,打槍,我都看不清人,生怕打錯了,這不像在戰場,看著黃呢子,就開槍。教官說我天生不是行動的料

有關女情報員的專門培訓,就沒教官,只有教材,自己看書。很多已經被那些老外勤教會了,有些不會的就去找老姘頭,練習

跟他們說好是為工作,不會賴上他們

他們說「你們女的工作多好作,床上一躺,倆腿一張,就齊活。我們常要拚命。」

我說「你以為我們不拚命,自己赤條條,毫無防衛,裸身飼敵就不拚命了?人家大手把脖子一掐,小命就玩完。專有一種掐脖肏,要掐得女的喘不上氣來,肏的來勁的快,高潮反應強烈,男的才高興。這也懸得很,玩這種搏命一噴,好多女的被掐死了。」

「你玩過?」

「玩過也算玩過,但老害怕,每次都沒太久,噴的也就是那麼回事,可事後回想,確實帶勁,嘰吧在身體里來回搓磨,感覺特清楚,渾身那個哆嗦啊。跟我玩的錢組長說他看見過鬼子強姦中國小姑娘,那個噴啊。小姑娘就被奸死了。你說這算是橫死,還是算好死?人都有一死,要是這麼真痛快一回,死了也不虧,也算作個風流鬼。」

「你可真夠淫賤的。以後哪個男的敢娶你作老婆。」

「我早被你們肏爛了,誰會要我。以後死不了,也就是給你們大家作公妻。」

我冷冷清清的狀況,又變回原來的熱鬧景象。這回我還添了灌腸器,肛門也洗得香噴噴的,那些男的更沒下限了,屁眼也用舌頭鑽一鑽。我還學會了避孕,用一個棉球沾上老陳醋,用繩拴住,塞進陰道,與男的交合就更肆無忌憚了我學了床技,宿舍都快成妓院了。我玩完了,棉套子暖壺裡早就準備了熱水,裡面放一點高錳酸鉀,我有橡皮球把陰道灌洗乾淨

外勤說「你這還挺專業,和日本的慰安所一樣。」

「你進去過。」

「我日文說的好裝日本兵,高麗慰安婦,馬來回回慰安婦,屄眼子撅著,倒把臉包著,呂宋天主教慰安婦,跟天主堂里洋姑子打扮,到時還不是都扒精光,這些我都玩過。」

「中國的你玩過沒有。」

「那都是鬼子兵玩的。我不愛玩小腳,摸著太膈應,我去的都是軍官玩的地方。還真別說,你的水平夠了。去軍官玩的慰安所也可以了。以後你出外勤,去慰安所當慰安婦絕對不會漏餡。」

「去你的,不說好的,咒我。」

楊處一日找我說,「你也不注意影響。現在那些青年都浮躁了無心工作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你退伍回家吧。」

我一驚,「我可憐那些兄弟孤衿冷被的,互相溫暖一下而已,沒關係吧。」

「對外說,新四軍經費困難,女兵全退伍回家。你另有任務,先安頓下來。到時有人找你。安頓好以後,給松晚小報發一個首飾出讓的廣告

回家不敢見我爸就躲到崇明鄉下的老宅,黃家大院

這大宅離崇明鎮不遠。周圍有護宅的護莊河,正門前河上有吊橋

莊裡有祠堂,小學校,有竹山,魚塘,桃林,梅園,油坊,酒坊,鐵匠坊,風磨坊,碾米廠,發電廠,比鎮子都強

有尚房院,大房院,二房院,三房院。還有總帳房,長工房,打房,驢圈,豬圈,牛棚,馬棚。據說還有監房,水牢。那我就沒進去過了

我家最多的就是倉房,沿河圍一圈,高大的像城牆一樣裡面裝著好幾年的收成,要等糧價高時才會賣,挨著上海,多少糧也賣得出去。這大宅住上成千人也住得下

我六歲時崇明鬧饑荒,農民把島上的大戶都吃了,我問同學,「為什麼不吃我家?」同學說「你家有槍。」

現在學校停課了,機匠也走了。除了帳房管家和長工,只有三房院有三叔一個小妾。這小妾是紅軍家屬,我三叔作過南昌郵電局長,因為延誤軍機,蔣委員長要辦他,只好棄官不做,回來帶回一個買來的紅軍家屬做小妾,剛來時才十三四歲,比我大不了多少,我媽可憐她,教她繡花。我媽是蘇繡高師,上海顧繡繡莊要出紙樣向我媽下單。他們的跑街會來取作好的活

這院中加上我也只有這兩個主人,鬼子來了以後,別的家人都住到上海去了。莊子裡住的其他都是傭人長工

我回來入住二房院,因為我爸讀書好,結婚時這院修得比大房和三房都豪華,快趕上尚房院了。特別是主房還連著西式廁所,浴室。我就不客氣了

大管家把我回來的事報告我爸,我爸回信說讓我繼承我媽那份錢糧,叫我好好在家呆著不許再亂跑了

第四天,我的姆媽來上班了。這姆媽,是我哥的奶媽,我就沒吃過她的奶,我哥和我由她帶到四歲上小學。後來我們去上海上學,她就沒跟去

因我哥是我們老黃家他那一輩的第一個男孫,奶了我哥就是有功的,她老公,在打房作護院的拳師,死了,她兒子頂上,她兒子叫六牛,他們家養世仆的名子也排號,所以叫六牛

我可沒我哥福氣,他的份例,是爺爺尚房院出,他吃冰糖糯米粥,我沒有,我就搶。從小我就欺負他

大伯的妾在我小學畢業時才生了個弟弟。我哥就是我們老黃家的承重孫可我覺得爺爺更喜歡我。每次去爺爺那兒,永遠有好吃的。我爬到爺爺身上要糖吃,爺爺桌上的八寶盒裡,永遠有各種南糖,茶食。我就大吃特吃

哥哥小大人,不給不吃,規規矩矩

爺爺過世聽說有分給我哥的遺產,也有我的嫁妝,很多,寄在老爸名下。各房早就分了家,爺爺就沒給別人留

他的老妾我們叫姨奶奶,住在尚房院,前幾年也過世了。尚房院的東西分三份,大房人口多,現在大伯占了尚房大房兩個院

其實大伯是好人,我媽要給我裹小腳,是大伯救了我,我哥上小學,我也要上,我媽說女孩念什麼書。大伯說黃家書香門第,女孩也要念書,那時大伯家三個姐姐,當然這麼說,就好了我

可我哥上學,有六牛爸背著,下雨我也得自己舉著,家養的篾匠給我特製的小油紙傘跟在後面

我回來,姆媽就來給我做飯。我又作起小姐來了

「四小姐,打日本,辛苦了。還這麼水靈,要好好歇歇了。」我當新四軍家裡是公開的秘密。既然有人伺候,我就真歇歇。我也不忙著安頓,一天就懶懶的吃了睡,睡了吃

這一天,晚飯是大管家的二兒子黃紀宗給我端飯。「今天怎麼是你,姆媽呢。」

「她感冒了,我替一下。」

擺上飯,他也不下去。我把湯一喝,不對這裡被下藥了。我受過訓,我就走去我的床邊,我的槍在枕頭下,先近點

我硬撐了一回兒,慢慢迷煳了。突然覺得身上一涼。一驚醒。有人在吸我的咂兒。又有手指在勾摳我的陰道,淫液汩汩的流淌

我勐的睜開眼,果然,這赤佬。我拔槍就扣扳機,砰一聲,這赤佬連滾帶爬,逃出房間。在外面又摔一跤。我也懶得追

就只覺得身上火燒火燎。我知這是春藥發作了,沒辦法,把角先生找出來,自己解決

「四小姐是你開槍嗎?」

「黃紀宗那赤佬暗算我。給我下春藥。我赫赫他。」

「沒事就好,這爛仔,到處偷雞摸狗,這回真撞到槍口上了。」

她把汽燈捻亮,看見院子裡有血,還有一顆牙。這汽燈原是燒電油的,現在燒我家酒坊燒出來的火酒。在這宗明島上,鬼子也得用我家的火酒。還給上海老爺的汽車燒

「打著他了嗎?」

「絕對沒打著。他自己摔一跤。」

「小姐你沒吃虧吧?」

「他把我扒光了,又啃又摳。你說我吃虧沒吃虧?要不看他老子,一槍斃了他。」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姆媽這才看見我在插角先生

,姆媽,人家下邊火燒火燎。這不是自己解癮嗎?「

「呀,這是男人的陽物。可憐的,你怎麼破的身?」

「兵慌馬亂的,能保命就不錯了。」

「我給你擦擦身,也許能把藥勁解了。」

「沒用的,只能抽插一下,丟了就好了。」

「什麼叫丟,老聽人說丟不丟的。」

「姆媽,你和你老公就沒丟過?」

「那死鬼,肏完就睡,我也沒什麼感覺,也不知怎麼有了六牛。」

「嗷,也聽說有人從來不丟的,你看,來了,來了。」我下邊噴出淫液飛出一丈遠

「這樣,真沒見過。」

我氣喘噓噓,雖然丟了一下,還是心有不足。「你沒老公了,會不會來勁了,你會怎麼辦。」

「有時也想,那有什麼辦法。」

「咱們磨豆腐吧!」

「什麼叫磨豆腐。」

「來,我教你。」

把姆媽的衣服都脫了,我倆在床上纏綿悱惻,把乳房對磨,把陰戶對磨。我一會兒就又噴一次,淫液灌進姆媽久曠的屄中,把她羞的手腳無措,我心中的熱氣下來了

姆媽的動靜不大,姆媽四十多歲的寡婦,平常只在家繡花,縫紉,最忙也就是養蠶,皮膚也是細嫩雪白。我把角先生乘她屄中有我剛才的淫水,正滑潤,就用力抽插,她驚天動地的大唿小叫的終於也流出了淫液

「這就是丟嗎?」

「姆媽你沒試過嗎?你白作女人了,女人就這麼一點舒服,其他都是受苦。」

「我真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真是暢快。」

第二天,我把黃紀宗的鞋扔到總帳房,「大管家你的寶貝兒子他想非禮我。你說怎麼辦吧,不看你的老面子,我一槍崩了他,現在交你了。」

「我打他,五十大板,行吧,不行再多打。」

「五十就五十,他也沒摸著。不過要六牛來打。」

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吃了虧,只好輕拿輕放了

六牛打了黃紀宗五十大板,打得他皮開肉綻

事後流傳我不是姑娘,屄眼子插仨手指頭

姆媽為我辯護說,紀宗根本沒摸著,我皮膚嫩得像嬰兒,伺候我洗澡,乳頭屄片都粉嫩得比剛來潮信的女孩都水靈。兩方都說的都是實話。不過我粉嫩都是秘方養的,不然絕對賽過黑木耳

一日六牛來通傳,朱念祖來訪,這張旅的大舅哥,也曾短暫的當過新四軍,自稱受不了苦,不幹了

現在憑著是日本帝大的留學生,給憲兵小隊長當翻譯官,在鄉里到處敲詐勒索,魚肉鄉里

我想廣告還沒發,不會是上級派來的吧。看他先說什麼再說吧

大管家哆哩哆嗦陪著進來,我說你們下去吧,朱哥也不是外人

大管家悄悄問我要準備多少禮物。我說敲詐老黃家,他還不夠份量。「備飯,朱哥晚飯這吃吧。」

飯前他言談間暗示可以告發我。我說有你張旅的大舅哥,提不上我這小不拉子

「你怎麼是小不拉子,張旅一枝花。」「我要是一枝花,張旅的男人都瞎了眼。」他又說「別提念英,小娘養的。嫁個漢,手下千把人,養不起老婆,這被休回家,丟死朱家的人了。」

飯送上來四碟四碗,雞鴨魚肉,肉是火腿,雞鴨魚都是新鮮的。我們老黃家在這戰亂的時候,什麼飯菜也都叱奼立辦

這姓朱的千方百計勸我喝酒,酒是色媒人,我受過專業培訓的,還能不知道看我不上道,就又拿他妹說事,「這敗壞家風的淫賤材兒,一回家就讓我辦了。這讓人肏剩的貨。」沒想到他亂倫的事也到處說

「那賤婢,乳頭陰戶讓人肏得黢黑。也不知是不是姓張的一人肏的。」

「你也就是窩裡橫,張旅可殺人不眨眼。」

「他敢殺日本人嗎?」

「去年八月一戰殺了八百鬼子,可不是虛的,你的主子二三十個鬼子還不夠塞牙縫的。」

「過兩天我就把念英,送給小隊長的哥哥。張旅再厲害,也不會飛,今天我就要把你辦了。」

說著掏槍,我也只好舉手投降。他拿手銬把我背後一銬,推我進裡屋,把我摁倒在床,扒去衣服,看我嬌嫩的身子

「所言不虛。不像念英,夠嬌嫩的。」原來他是聽了傳言專來玩我,又用三指抽插我屄,咕嘰咕嘰,「真好玩,你才破瓜,沒跟幾個人玩過吧?有沒有大官。」他又在一個笸籮里發現腳帶子,我家沒人纏小腳,可我小時候,我媽拿腳帶嚇唬我,這腳帶一直放在這,怎麼就被他發現了

他把我倆腳用腳帶子吊著我雙腳,成雙龍探爪。他嘬舔我的屄,啃咬我的乳房,又抓住我的雙乳,下邊用力抽插衝撞,把我插得丟了四次,我叫春之聲音透重門

他射了三次。「我還要!」「你這是初破之身?怎麼比么二老妓還厲害。」

「不說你酒色淘虛了身子倒來說我。」

「給你嘬吧。」

「也不是每個老妓肯給人口淫的。」

「那是她們不知妙處。」我把他嘬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我自己也高潮洶湧

「口淫女也能丟。」

「你今天落在姑娘手裡,好好把錢糧交清吧。」

我把他玩得只好倒在我床上睡了。半夜姆媽來把我腳帶子解開,我用簪子挑開了手銬,我把他的槍里的撞針拆下

「小姐受苦了。」「小意思。」

第二天,姓朱的跟我提親,「那得跟我爸說去,我爸未見得看得起你們朱家的幾百畝地,再說我也沒嫁妝,我的嫁妝就是我媽的嫁妝,二十多年了,這堆箱子,家具。到時刷一刷紅油漆,還有十畝菜園子。」

「你家萬畝良田呢?」

「我爸三個房裡第一能花不能掙,念書花錢海了去了。一輛汽車東海岸到西海岸,再返回東海岸,就報廢了。當官往外拿錢,沒見拿錢回家。再說收不上租的地你要嗎?海門那也有上萬畝,二管家叫新四軍斃了,你敢去要。」

「你不是新四軍嗎?」

「所以我說我是小不拉子,你還不信。」

「我信你是張旅一枝花。」又抱著我輕薄,我也激烈回應,到是暢快淋漓我叫姆媽澡盆放水,沒電,只能人工,姆媽帶著小丫頭,看我朝下光著身子,盪浪著倆咂兒,被兜襠抄起,抱進澡盆,倆人又洗了鴛鴦浴。朱念祖說還得應卯。只好走了

過後和姆媽磨豆腐時,姆媽說「也沒見念祖提親,這惡棍,這連先奸後娶都不算,小姐,你要防他始亂終棄。」

「我稀罕他那酒色淘空的白相人。」

「那你不是很吃虧。」

「吃虧占便宜,都是自己想的。不過姆媽你說的不錯,下會再來,沒帶禮物,就說我去上海了。」

聽說要禮物他倒高興了,拿來不少,珠鑽頭面,錦緞衣料,不知從哪裡詐來的

他想求我把撞針還他,「一百大洋。」

「一支槍才一百大洋。」

「那你買一支新槍不就行了。」

「可是沒貨啊。好妹妹,還是還我吧,上個月我碰上便衣了,要不是小鬼子,我差點就被殺了,才知道沒撞針了。」

「那怎麼找我要。」

「你不是說一百大洋嗎?必在你這。」

「我是說一百大洋給你配一個。你的槍我又沒給你看著,我知道你的撞針哪去了。」

我知道他很久才發現,就渾賴了

我當過區小隊長,就想我要能發展幾個手下?這有一百多長工,還有護院的槍,從這裡怎麼也能卡出一點來。等任務來了,我手下有人有槍。上級會對我另眼相看。就活動了一下,可能漏風了

這日快吃午飯時六牛氣喘噓噓,跑回來說,「四小姐,你快跑吧。朱念祖跟我說憲兵隊要來抓你了。他們還在等船,我連游水帶跑過來的。那他們也快到了。」

我把槍和淫具找個兜一兜,就跑出大宅,來到江邊碼頭,看到一隻木船,跳上一看,是舅舅家船行的

「上海,鬼子要抓我。」船家二話沒說,就揚帆離岸,直奔上海。到了吳淞口,我看去市區的一小時一班的公共汽車還沒發車。就叫停船,改乘汽車,這樣快點,而且要是有追兵,人多就沒處找我了

後來才知道,鬼子憲兵沒抓我,那姓朱的是借鬼子兵出動詐我,想讓我求他,把我徹底變成他的胯下粉頭

[本帖最後由皮皮夏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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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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