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TCD

當珊瑚島的落日緩緩地親吻著海面,湛藍的海水仿佛燃燒成火焰,沸騰的還有我如潮的心緒,在天與地之間,一種眷戀就是永遠。夕陽、海水、沙灘,是人們「醉」而忘返的畫卷,潮起潮落讓人心如瀚海,世界有如此的美景,人生竟有幾多的蒼桑。

一對情侶站起身來,相依偎著往城市的方向走去,隨意將一串腳印丟在了沙灘上。接著許多海浴的人們都紛紛拍打沙塵,戀戀不捨地踏上了歸途……

站在沙灘的高處回望,遠處的芭堤雅在我的心中升起一座海市蜃樓。

大巴車上遙看著芭堤雅,先是一燈如豆,那燈光犀利地噼開夜色,仿佛為歸來的人們導引著航向,當某個遊人不經意地打響噴嚏,再抬頭時己是萬家燈火。那燈光多以紅、藍、白為主調,像泰國聞名於世的寶石,熠熠生輝,燦爛地烘托著這座有著東方夏威夷之稱的海濱小城。

芭堤雅是泰國一個著名的旅遊城市,它建市的歷史還不到30年,約有近10萬的人口。60年代初,駐泰的美軍飛行員在空中發現了這個漂亮的海灣、獨特的海島,便結伴紛紛來此度假,一如來到了夢中的天堂;一些機敏的商人便來此興建賓館和遊樂設施,很快形成了一個度假旅遊的小城,更以它的娛樂和色情服務蜚名世界,以至對於來泰國旅遊的遊客來說,芭堤雅是一個不能不說不能不來的地方。

走在芭堤雅夜晚的街頭,浪漫在城市的懷抱里,滿目都是光怪陸離的娛樂場所,來自世界各地的遊人摩肩接踵,樂不知返。

芭堤雅之夜在跌跌撞撞的音樂聲中步入了瘋狂……

我們在翻譯王小姐的帶領下,去阿克莎變性人歌舞劇院觀看人妖表演。來到泰國這個素有「千佛之國」的佛教國家,去看一場由男人變成女人的「秀」表演,起初的心情是一種說不清的莫名和好奇。

據說人妖表演在泰國每個城市都可以看到,但以芭堤雅最為著名。人妖歌舞表演是泰國旅遊中的一大特色,甚至有人說來泰國旅遊,沒看人妖表演就等於沒來泰國。在阿克莎劇院前的廣告牌上我看到了這樣兩句話:阿克莎讓您坐享全世界的歌舞精華,阿克莎讓您永不忘

懷此獨特非凡的娛樂。距表演開場還有15分鐘,一大群遊客在門前爭先恐後地和人妖演員合影留念,每照一次要付費20泰銖。透過人群第一眼看到這些美艷的人妖時,的確有些出乎想像,心中隱隱有種震撼的感覺。在粉紅的燈光下,他們身材婀娜、粉臉桃腮、明目皓齒、嬌生百魅、性感至級。令遊客中的小姐太太們不時地發出自嘆不如的感慨;讓男士們不斷地驚唿「人間尤物有幾何」的感嘆。

在一面牆上掛著台灣藝人「李紋」的巨幅肖像,一位酷似李紋的人妖正忙著和遊客合影,他的生意最好,手裡攥滿了泰銖、美元、人民幣,她的一顰一笑幾乎可以達到了以假亂真、維妙維肖的地步,最終我也無法判斷牆上的照片是真的李紋,還是眼前這個假李紋的寫真;若不是在這樣的環境里,也許你會真的以為你在和超級明星親密接觸。王小姐給我解開了心中的迷惑。原來很多漂亮的人妖都是根據自身的條件,參照著港、台明星整容的,平時他們也無時無刻不在模仿著明星們的動作舉止,於是他們中間就出現了較有名的李紋、鞏麗、張曼玉、鍾楚紅等等,甚至他們把自己的中文名字就叫這些明星的原名,這就難怪有很多人妖在我眼前走過時,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於是,王小姐開玩笑說:不必心跳太快!我也笑著說:要是這些明星們來打假,投訴他們侵犯肖像權,那可真不知道法院會怎麼判了。

演出以一曲泰國的華富里府古典舞拉開了帷幕。

也許是因為來自中國大陸的觀眾最多,節目百分之八十是華文歌曲,起初演員一出場,滿座皆驚,那唱腔字正腔圓,加之燈光變幻迷離,歌女的表演柔美多情,就難怪滿場的觀眾擊節叫好了。但憑經驗我肯定地對身邊的朋友說,這是放的原聲錄音帶,人妖演員只是在對口型而已。因為人妖變性後的男性化的特點除了喉結無法改變外,就是他的聲音很粗,不倫不類,中國人把他叫作公鴨嗓子。這一點很快得到了我右側的王小姐的證實。

演出當中穿插著不少滑稽小品節目,丑角演員們不時的跑到台下和觀眾親熱,搞得滿場爆笑,氣氛異常活躍。這種突然間的所有的壓抑的釋放,我只有在看中國足球隊的十強賽的現場感受過。無論你是誰,都會暫時忘記了官員商賈的矜持,與民同歌同舞、同醉同樂了。那幾個很胖的丑角人妖演員,跑到每一個男士的面前,甚至坐到你的腿上,作出親昵地怪狀,肚皮的肥肉在你眼裡肆意亂顫,你只有給他10銖小費後,他才會扔下個飛吻滿意而去。演出當中還有許多各國的民族舞蹈,如中國的海島風情、夏威夷的竹裙舞,還有日本、韓國的民族舞。

演出在人們的熱烈的掌聲中落下了帷幕,剛剛演出中的漂亮演員們走下台來,紛紛和觀眾們留影,那些丑角演員只有坐在觀眾席上看熱鬧的份。我在王小姐的勸說下和一位舞蹈演員照了一張相,他親蜜地靠近我,始終保持著滿臉的笑容,用拖著長腔的中文對我說:你很好啊!當我照完相一摸兜時,才發現小面額的泰銖都用完了,都己跑到那些小丑的兜里去了,我只好不情願地遞過一張百元的紙鈔,兩眼盯著他手裡厚厚的一沓10元面額的泰株,希望他能找給我80銖。但是奇蹟卻是另一種,他突然把我抱在懷裡,使勁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嘴裡不停地說著:謝謝、謝謝你!我在尷尬中慌慌地離去,直笑得王小姐不停地用手拍著胸口。

儘管已是深夜,芭堤雅依舊燈火輝煌。

回來的路上,我和幾位好友邀請王小姐到露天酒吧喝酒,言談中我所關心的話題還是人妖。王小姐告訴我:其實人妖的歷史並不長,只有四十幾年而已,最早興起在新加坡,起初只是人販子把拐來的兒童變成了人妖,然後賣給民間的馬戲團,用來表演掙錢,是種很殘酷的虐待行為。但是後期有許多窮苦人,看到人妖能夠掙錢,就有人主動來培養人妖。八十年代人妖艷舞在新加坡紅極一時,吸引了世界各地許多的觀光客,當時的總理李光耀覺得很沒面子,認為人妖是新加坡的國恥,便下令驅逐人妖,人妖便遷徙到了泰國,集居在芭堤雅。又經過20年的發展,人妖隨之泰國的色情業蓬勃繁衍。如今的人妖多數都是自願的變性人,他們一方面是為了金錢,一方面是為了追求美。這可能同泰國的社會環境有關,如泰國的男子必須經歷出家和當兵之後方有資格工作和成家,與女子比起來很是辛苦。然而人妖的演變是一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在泰國他們被稱為第二種女人,是男人變成的女人,是女人打扮男人身的***者。而如今這一含意也包括了經過了手術以後的男變女的變性人。他們自小就及為嚮往女性、思戀男性,就要隆胸、割雙眼皮,還要每周定期注射女性荷爾蒙,長大以後攢夠了錢再去做變性手術,大約合人民幣20萬元,但是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是一少部分人。由於長期注射女性荷爾蒙,他們的壽命非常短,一般是30歲到40歲之間,過了30歲也就是風燭殘年了。先生對人妖這麼感興趣,不如明天我介紹一位人妖朋友給你好不好?

我並沒有回答王小姐的問話,只是舉起啤酒杯和她輕輕地撞了一下,我此時的感覺人妖在我心裡如同這酒的滋味。

在第二天的行程中,我們參觀了東芭文化村,園內奇花異草紛呈,小橋流水人家,特別是觀看大象表演,引起了遊人十足的興趣。而我依舊沉浸在人妖表演的那種特殊的氛圍中無法自拔。在一個書攤我買了一本《泰國變性人(人妖)知多少》的書,坐車的途中便很投入地閱讀起來。嚴格地講這還不是一部系統地介紹人妖文化的書,多以報刊文章拼湊起來的資料書,然而每一個故事都浸透著血與淚和愛情的悲歌,往往以震撼心靈的死來結局。

芭堤雅的街頭到處都可以看到棕櫚樹、芭蕉樹、椰子樹,海風從不遠處輕輕吹來,給炎熱的天氣帶來一絲清涼。

晚餐是在一家釣蝦遊樂場品嘗海鮮,遊客們可以大顯身手,圍坐在一個有30平方的水池釣蝦,當你釣到有大約5、6只時,有服務生便會拿到廚房加工烹炒,之後再端回你身邊的小桌上。

值得一提的是,在你釣蝦的過程中,會有兩個人妖站在你的身邊為你服務,為你上餌摘蝦,當你每釣到一隻大海蝦時,大堂內會響起一段歡快的泰國音樂,人妖服務員就會擊掌跳舞以此助興。他們會很好地掌握時機地和你親近,也決不放過任何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包括一個摘蝦的動作,也會把一個愛寐的眼神拋給你。然而這裡的人妖和那些在專業表演場所的演員們無法相比,只能說是二流或者三流,多數是那些沒錢做變性手術的真正人妖。但與那些普通的泰國女人相比,他們也可以說是千般的嬌艷了。

一開始大家還很難接受他們的親近,突然聽到他們說話你會有種汗毛直立的感覺,貼近你的那張粉臉上你會隱約看到下巴上的胡茬,總想拉起你的手的那隻白嫩的大手,並不會讓你感受左手拉右手的那種簡單的感覺,你的心在不停地狂跳。然而在酒過三巡、舞跳兩曲之後,氣氛便融洽了許多。

我獨坐一隅,自斟自飲,欣賞著眾人打打鬧鬧的場面,因為我不會釣魚,也沒興趣。有生以來釣過三次魚,只釣上來一條不足半兩的小魚,仔細一看竟是釣在了肚皮上,真可謂瞎貓碰到了一個死耗子。

一個很纖細的人妖過來,站到我的背後,兩手很專業地給我捏拿後背,身子還不停地隨著音樂在扭動,他看到我沒有討厭他的意思,又轉過身來坐到了我的腿上,兩手勾著我的脖子,艷紅的嘴唇作出親昵狀,我連忙幌著腦袋說No,他的臉驀地一下紅了,趕緊站起身拽了拽短裙,說了聲Sorry匆匆而去。一個看起來很老道的人妖看到了這一幕,忙走過來給我到酒,並用熟練的中文對我說,剛才那女孩很靦腆,是剛出道的,沒有做過小姐,他只有18歲是我的同鄉,他就是想做個真正的女孩,不為掙錢,可沒有錢又做不了手術,沒有辦法才來的。很對不起!我笑笑說沒什麼,又順手遞給他200泰銖,示意他交給那個年輕的小人妖。

過了一會先前那個小人妖突然跑到我的面前,雙手合十地給我鞠了一個躬,手中還夾著那張剛才還屬於我的200泰銖。也許他真的是第一次得到這麼多小費,滿臉竟興奮的通紅,可他一句中文也不會講。我叫他坐到了我的身邊,他顯得更加喜出望外,不停地為我點煙倒酒。為了消除剛才的尷尬,我把手放在了他光滑細膩的肩上,他竟然有些激動,堅挺的乳峰有些微微地顫抖。許多人妖看到這個場面都紛紛地過來給我們敬酒,仿佛在向一對戀人祝福。這一點使我體會到了普通人對於人妖的尊重,對於他們自己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便把他叫作小妖,當然無論我說什麼他也不會介意,只要我的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笑容,他就會深情地望著我,始終保持著欣賞的笑容,不時地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講述著他所渴望的感情。

一絲清涼的海風席席吹來,頭頂寬厚的棕櫚的葉子發出悉碎的響聲,我抬頭仰望暗藍的蒼穹,滿目是晶瑩閃爍的星斗,然而我卻無法讀懂它的心情。

由於語言不通,我們只是默默地喝酒,他看起來比我更不勝酒力,己把一頭長髮輕輕地披撒在我的肩頭,滿臉燦爛的紅暈寫滿快樂和幸福。也許是酒力的作用,他的行為也逐漸地大膽起來,不時地拉起我的手往他只帶乳罩的胸部上放。那是一雙從未見過的堅挺的乳峰,看上去很美,但缺乏了女性那種柔軟的彈性。他有意無意地總是在試探著用手去觸摸我的襠部,每一次我都舉起酒杯化解了一種尷尬。

我想我該走了,我不能把一個美好的錯覺留給他,讓他痛苦。當他得知我真的要走時,眼裡充滿了失望和痛苦,一頭撲進我的懷裡,緊緊地擁抱著不肯輕易放開,王小姐過來為我解圍。他戀戀不捨地在我的臉頰上,左右各自留下一朵玫瑰般的唇印,並拒絕了我再次付給他的小費,我看到他的眼角已經濕潤,趁他和王小姐交談的時候,抽身走向大門的出口。王小姐趕上來對我說,他在問你會不會再來?我望著遠處瀾珊的夜色,輕輕地說:你看著說吧,我也不知道。說著腳下無意識地加快了腳步,而且我自始至終沒有回頭,也沒有去叫那些正在盡興舞蹈的朋友們,只顧自己走向那無邊的彩色的深夜。

車上王小姐看了一眼手錶對我說:找個地方我請你喝茶吧?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會。我這才想起白天她曾對我說,要約個人妖演員和我見面。

我的心情還一時無法平靜下來,一路上只是在聽她一個人說。

對於這種變性人在泰國還有一種稱唿,被叫作「第二種女人」,這顯然是針對著日常生活中那些真正的女人們來說的。由於她們經歷了漫長而痛苦的變性改造,還沒有得到大多數男人的接受和社會的認可,從心裡來講她們比女人更女人,她們對男性非常的敏感,及易激動,珍惜每一次和男人接觸的機會,她們的溫柔、體貼、細心無處不在,對男人的那種關懷是我們平常女人做不來的。

我側頭看了一眼滔滔不絕地王小姐。她說:看什麼?我可不是人妖,我是真正的第一種女人,是地道的泰國人。我突然笑道:你也夠敏感的了,是不是感到了競爭和壓力,從來沒有想過吧,會有人造的女人來和你們這些天生的女人競爭崗位?王小姐苦笑著不置可否。因為我知道,在這個六千多萬人口的國家裡,據報道已有近五百萬的***者,那麼在去掉婦女、老人和兒童,還會有多少成年男子呢?況且那些變性的人妖們,更是男人中的佼佼者。我為女人們而憂慮……

這時我才注意到,20歲出頭的王小姐,比她的實際年齡要顯得蒼老得多,但從面部和身材上看,還算得上是一個漂亮的泰國女孩,只是她不太刻意打扮,也許是她的職業所影響的。

本來以為我們提前到了,可當我走上二層平台的茶樓時,一個有著男人的高大,又有著女人的秀髮的背影告訴我,她比我先到了!她站在一顆高大的棕櫚樹傍,兩手交叉抱著肩膀,一襲深藍色的泰國蠟染短裙將她豐滿的體形勾勒的淋淋盡致,一頭濃黑的披肩長發肆意在風中飛舞……

當我們走近她的身傍,她轉過身來,用溫柔的目光向我們問候。她多情的目光就象在盼望久違的情人。她用中文自我介紹說:她叫荑雅,中文名字叫鍾麗緹。我細細地端詳她,她竟側過頭來看著我微笑,眸子裡閃著興奮的光芒,她的確有點象那個香港的著名演員。

我突然記起來了,她是昨晚和我照像的那個演員。

服務生端來了啤酒,王小姐熱情地為我們到上酒,提議為我們的相識乾杯!荑雅的中文也實在有限,僅限於一般的問候,還是在王小姐的幫助下,我們把酒臨風,在異國的夏夜裡我開始傾聽一個男人變成女人的故事。

荑雅出生在泰國的第二大城市清邁,家住城郊的一個小鎮上,父母都是世襲的農民,早年盼生一個男孩,卻一連生了4個女孩,終於荑雅的出世給他們帶來了無限的歡樂。

荑雅在父母和4個姐姐的呵護下漸漸長大,可她從小生活在姐姐中間,及為嚮往那美麗的花衣裳,她這樣出落的高大強壯的泰國少年其實是很少見的,他成了父母和姐姐們自豪。可當家人發現他的變性傾向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沒有人能夠說服和改變他的想法。全家人最大的希望成了最大的失望。儘管他的媽媽整日供奉「家靈」,叩拜土地神龕,又請來巫師做法,可一切都已無法改變,父親將他趕出了家門。他到如一隻久困於籠想往自由的小鳥,隻身來到了芭堤雅。

臨別時他輕輕擦去鄰家小他一歲的女孩金椏臉上的淚花,對她說:我不要做你的哥哥,我要做你的姐姐。那一年荑雅只有十四歲。

一開始他在一家馬戲團里干零工,掙了錢就開始注射雌性激素,節食瘦身,一有空閒就對著鏡子畫眉凈面,儼然一位窈窕淑女的打扮,就這樣歲月的鏡子裡又多了一位粉紅的容顏。18歲那年,他進了一家人妖表演藝術團,漸漸地成了挑梁的紅人。就在那一年,金椏拿著一張登有荑雅照片的報紙尋到了芭堤雅,在馬戲團的門口足足等了三天,才見到了闊別4年的同年夥伴。因為荑雅本身就不想見她,想她知難而退,再者像這樣的演出團體在芭堤雅多為黑社會掌握,人妖演員也不是出入自由的,後來在一位善良的看門老人的幫助下兩人才得以相見。金椏撲到荑雅的懷裡訴說思念,可她已經沒有了脆弱的眼淚,歲月讓這個瘦弱的女孩變得堅強如鐵,她堅持留在荑雅的身邊,以姐妹相稱,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並在團里幹些零活養活自己。

荑雅在金椏那裡知道了家裡4年來的變化,父親在他走後一病不起,兩個姐姐已經出嫁了,母親不到四十己經鬢髮花白,她說:荑雅回去看看吧,她們比我還想你啊!荑雅用牙咬著嘴唇,把臉轉向另一側。不,我知道我是家裡唯一的男人,我不能這樣人不人鬼不鬼地回去,她們看了會更傷心,等我掙夠了錢,做完了手術,就回去給她們蓋房子買地,金椏,我沒有忘記他們的養育之恩哪!說完兩人相擁而泣。

我不想打斷荑雅的故事,但這個故事已經有點進入了悲情的高峰,讓我的心情越來越沉重,當翻譯的王小姐不時地用餐巾紙擦拭著眼角,每一個這樣細微的動作她都儘量把臉轉向一邊。

我提議:讓我們為人生乾杯吧!三大杯啤酒一飲而盡。

買單後,我們步行來到了荑雅租住的房屋,這是和賓館房間沒有什麼分別的一間小房,屋內一張寬大的雙人床,涼台上多了些炊具,屋內拾弄的非常乾淨、幽雅。王小姐的目光怪怪地在荑雅身上由上到下地掃過,不知她們用泰語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對我說:天不早了,明天你就不用隨團活動了,讓荑雅陪你到處轉轉,晚安。

說完她倒退出房門,又輕輕地把門帶上……

芭堤雅的陽光透過窗幔溫柔地撒在我的臉上,當我睜開眼睛看到荑雅還是保持著昨晚的那個姿勢,側著身軀一隻胳膊支著頭,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她只穿了一件透明的三角褲頭,隱約能看見濃密茂盛的陰毛,一對碩大的乳峰很優美地突兀出來,倆粒小如紅豆的**鮮嫩閃亮,衝著陽光可以看到她波浪起伏的軀體上一層茸茸體毛,那是一條溫柔的蠕動的曲線,讓男人的心聳起高山淌過流水……

我搬起她的頭,把她的身體方平在床上,她用來拄頭的右臂有些麻木僵硬了,我一隻手給她按摩胳膊,一隻手在她的乳峰上輕輕地滑動,嘴裡說:睡吧,寶貝!她這才保持著原來的笑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很快進入了夢鄉。

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變化,在漢城買的那個高彈力短褲變得又緊又勒,唿吸越來越快,昨晚無論如何都沒有反映的的生命之根,終於在這樣一個早晨站立起來,如果此刻荑雅樓緊我,把她溫柔的**在我的胸膛揉搓,我肯定會和她風月如雨,翻江倒海。我又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很下流,我停下手坐起身點燃一顆香煙以此平靜自己的心情。

我恍惚還記得昨晚荑雅裸體走**室的情景,她的玉體給人一種極其健康的感覺,長發上的水珠一顆顆滴落我起伏的胸膛,她火熱的雙唇在我的面頰不停地遊動,一隻手伸向我男人的根部,我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荑雅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臉紅紅的掛滿了羞澀,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問我:你不想和我作愛嗎?我立起兩個大拇指連比劃帶說:我們是朋友就很好了,不用作愛啊,我睏了睡吧!荑雅也比划著指著我的下身說:……,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我想她的意思是看我這麼漂亮,它為什麼不站起來,卻在獨自睡覺?我笑著拍拍胸口作出一種難受的樣子說:我有病!她一臉的失望、惋惜,好象聽明白了我的意思,穿上短褲作出了那個看我的姿勢。她始終不在碰我一下,但我能感受到她暖暖的鼻息,只是幾天來又困又累,更主要的是心理老是把她當作一個男人,一想到作愛,就想起同團的李總說的話:和人妖作愛,和買塊豬肉喇個口有什麼區別?……

看著熟睡中的荑雅臉上寫滿了幸福,我輕輕地穿好衣服,去廚房準備早餐,當然叫作午餐更為合適。

下午荑雅帶我去有水上樂園之稱的仲天海灘,蜿蜒十數里的海面適於滑板、帆船運動。我們手拉著手走在沙灘上,海風吹動她白色的紗裙,粗硬的長髮不時地抽打在我的臉上。累了,便在椰林中租了兩個緊挨著的躺椅,我悠閒地看雲看海,而她目不轉睛只看著我,我都為她的脖子感到了委屈,幾次伸手把她的頭扭過去擺正,可她的脖子就象裝了彈簧,我也只好聽之任之。但心中也有種熱乎乎的感覺,什麼時候有過女人這樣看過我呢?如果她不是第二種女人的話,我真的會為身邊有這樣一個高大健壯又溫柔的女人而自豪。

我本己為和一個人妖在一起遊玩會被人嘲笑,可身邊無數的遊人走過,根本就無人多看一眼,也許來到芭堤雅的遊人都能很快地入鄉隨俗,對這一切都表現出司空見慣的常態,偶然間有裸體的歐洲女人走過我們面前,於是我變得自然起來。

腳下的海浪花很有韻律地蛇游成一條虛線,如同我們的喘息一樣起起伏伏。荑雅索性把長裙脫了下來丟在沙灘上,露出了紅紅的十分性感的三點式泳裝,兩條長長的白腿和我的攪在一起。她總是把頭沉在我的懷裡,我的一條胳膊上印滿了大圈套小圈的紅唇印……

枕著海風看夕陽落日的美景,早有人說這是人生的一大快事,更何況身邊躺著一位性感至及的女人。

……

我們很晚才回到荑雅租住的公寓,令我驚奇的是王小姐己經為我們做好了晚餐,看來她不僅有荑雅房間的鑰匙,和她的關係也十分密切,她們之間隱約有種我說不清的東西。

王小姐舉起酒杯說:來,為你們的蜜月乾杯!

我的臉一定是剎那間變紅了,有些滾燙髮熱,好在芭堤雅的太陽己把我的膚色變得黑黑的,想看出期間的紅色也不容易。

王小姐問我: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我說:我們沒有那個……

她十分地驚奇:不會吧?難道水先生……

我趕緊解釋:不是,我也說不好……

王小姐替我解圍:無所謂,只要開心就好!

她看一眼荑雅,荑雅依舊一動不動地望著我,在她的眼中仿佛王小姐根本就不存在。

我們邊喝酒,便開始繼續荑雅的故事,只是這次是王小姐直接講的。

在荑雅十九歲那一年,一位台灣的李姓的老闆看上了她,給她花了約20萬港幣做了變性手術,荑雅終於實現了作一個女人的夢想。李老闆同時還為她租下了這間公寓,條件只有一個,荑雅只能和他一人有性關係。就在他們同居的那個晚上,金婭在他們的門外哭了一夜,直到天明,第二天她便離開了荑雅,出去打工了。

可李老闆在台灣有家室、有企業,三天之後便飛回了台灣,半年後,孤獨寂寞的荑雅想去台灣找李老闆,可是李老闆拒絕了給她發邀請函,只是讓她等,由於在泰國,第二種女人的身份證標明是男性,因此她們出國是很困難的,於是荑雅選擇了偷渡,可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卻被海關遣送了回來,是金婭出面擔保才把她放了出來。那之後李老闆飛來了一次,狠狠地責備了荑雅,丟下點錢又飛了回去。於是金婭又和她住在了一起,寧願為她犧牲自己,照顧她一輩子。

王小姐喝下一大杯啤酒,用紙巾擦嘴的一瞬間,她輕輕地拭了拭眼角,荑雅仿佛聽明白了我們的對話,眯著眼睛媚笑著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又發賤似的把頭枕在我的肩上。王小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給她到了一大杯啤酒,荑雅乖乖地一飲而盡。

你看她有時還象個張不大的孩子,可她的自私傷透了多少個人的心那。

這一切讓我什麼都明白了,也許這就是愛吧!

可我還有一點點不明白,金婭,既然你那麼愛她,為什麼還要把她介紹給我呢?

王小姐驚詫地抬起頭,臉上帶著些尷尬地說:對於我來說,一切都已無法改變,可她還要掙錢養家,更何況我希望我所愛的人永遠幸福,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看到她過的比我好。

來,喝酒吧!讓我們為愛乾杯!

我說完,我們三人把杯聲碰得很清脆。

那一夜,我們都醉了,我的眼角也濕漉漉的。荑雅抱著我們兩人放聲痛哭起來……,我對勸阻她的王小姐說:讓她哭吧,儘管她有著男人的堅強,可她有著比女人還要脆弱的心靈,就讓她醉一次、哭個痛快,其實我們男人有時也想哭……

夜已經很晚了,王小姐執意要去賓館住,被我和荑雅生生留了下來。荑雅趕緊收拾桌子、鋪床,我真不知道該麼睡。荑雅突然和王小姐說起了泰語,王小姐怨怒地抬手打了她一下,從她們的語義間我明白了,荑雅的意思是讓我睡在她們的中間。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從床上拽下一條毯子鋪在了左邊的地毯上,王小姐也效仿我找了條鋪在了床的右邊的地毯上,荑雅象個孩子似地作出哭狀,一頭撲倒在床上拉滅了電燈……

靜靜地誰都沒有再說話,能聽到屋外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可我知道,誰都沒有睡意。

5第二天直到中午我們才起床,好象我們已經是無話不談的老朋友,她們倆也不再和我謙讓,互相推諉著去做午餐,她倆一致要吃中國飯,沒辦法我也只好顯顯我的烹調手藝。她們倆成了我的左右手,圍著我轉來轉去。我問王小姐:今天不用去帶團嗎?她說已經找人替她了。

一桌很豐盛的午宴擺上桌來,她們倆歡天喜地連說帶笑掙先品嘗,雖然連連地舉起母脂地誇讚,但我對自己的手藝實在是心裡有數。我和她們乾了一杯啤酒,然後說有件事要和她們說。突然屋裡出現了特別的靜寂,我很後悔不該在吃飯的時候說這件事,儘管我沒再往下說什麼,她倆也什麼都沒有問,可大家卻心照不宣。

儘管我的簽證還有一周的時間才到期,但我想該是我離開這座夢一樣的城市的時候了,我必定只是一個來此旅遊度假的匆匆過客,一個普通的商人,一個業餘作家,只是對很多事情感到好奇,更何況我不是來自台灣的的富商,也不想深陷在感情的漩渦中不能自拔,我有我深愛的故鄉和可愛的祖國。

王小姐沉默不語,荑雅任眼淚橫流,我也不知道什麼樣的語言能告慰別離。

午飯後她倆一起送我去車站,路上荑雅在一個小商販手中買了一個女人體打火機,送我作為紀念,那造型和她長的很像。我說我想你的時候會看看它!她問我什麼時候再來看她,我真的沒法回答。我們必定相隔的太遠!

很方便我上了去曼谷的大巴車,車很快就開動了,王小姐只是站在原地揮著手,而荑雅在車開動的那一刻,追逐著奔跑起來,她不停地唿喊著我的名字,那聲音有些粗曠淒涼,漸漸地我潮濕的眼睛模煳了視線,那人遠了,那聲音遠了……

再見了,浪漫的芭堤雅!

……

一架大型的波音747客機把我載入籃天,我知道有的遠了,有的近了,而我的心就像那白雲一樣漂浮不定,我的大腦一團霧水,對這一段它鄉異國的短暫戀情,自己也說不清楚……回來後我依然懷念那個夏天,懷念那個叫荑雅的小妖精,因為是她給了我人生最初的體驗,雖然是淺嘗初試,但那種滋味妙不可言並且影響至今。我發現我的許多感受其實都停留在那個的夏天,停留在一個叫消魂玉散的地方。那個夏天總有一種奇怪的思潮在我內心涌動,我幾乎天天晚上做夢,在夢中常常有異常奇妙的感受,但第二天起來我就不得不換掉內褲,每次年輕的保姆來我房間收拾衣服時我都感到難為情。伴隨這種思潮的產生,枯燥和無聊也隨之而來,為了排遣難以名狀的煩惱,我跑到北碚的迪吧成為憂慮的吉他手,在台上,我便叮叮咚咚地彈。我常想到那次荑雅立即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臉紅紅的掛滿了羞澀,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問我:你不想和我作愛嗎?我立起兩個大拇指連比劃帶說:我們是朋友就很好了,不用作愛啊,我睏了睡吧!我沒有語言,只有思維的想法。

怎麼她不發電郵來,那些是假的,電郵是真的。我想她!

由於有些同志說我的是散文不夠色情所以我就將我嫖「娼」的過程真實的記錄下來用於這次任務

我很想念在中南半島的那兩個朋友,郵箱始終沒他的信。時機終於來了,我有的時候是要跟變態的小日本做項目的,一次,有個來自沖繩的商業團體,是那霸那邊來的,有個叫玲木上頁的主管跟我說他想找耍,我故意做不明白,叫我的助理幫助,助理很快明白了意圖,說好的,他們要去找男妹妹耍。我靠!shuit!我還罵道。哪兒有啊????我問。助理說在北碚區。我說好。我們去吧。

我們到了家叫藍宇的酒吧,聽名字就知道是很另類的曖昧。助理很快聯繫到了包間,一個是穿著晚禮服的英俊小伙,至少是還算英俊吧,問我說要什麼樣的,這回我就很專業的說:Ladyboy!那小子明白了,問要辣的不?我說要很淫蕩的和很清純的,兩種。共5個。我們其實只有3個客人,我有,當然,我不會忘記我的助理。

我們走到秘密的包間時,已經有5個「MM」在裡面了。我們進去後,小日本瘋狂的摟住那些辣的,摸摸搞搞,淫蕩的聲音加上他們點播的小鬼子歌曲,很煩。凌晨1點多的時候玲木問我可以帶走過夜嗎?我說可以。他們摟著自己的人走到我為這些鬼子的房間開始做有氧運動了。我剩下的兩個我叫助理退了.然後我就到自己房間睡覺。

這時有個我所謂的清純點的走到我面前,穿愛爾蘭短裙,跟私立中學的高中生一樣的打扮,剛才我一直在看他,看到他都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他走到我房間裡把門關上。

她說她想帶我到她工作的地方去去。又說,你向看看我的真身嗎?

沒等我說不,她已經將愛爾蘭短裙脫下來了,只見白嫩的大腿,一面是一條粉白的小內褲,只見內褲前面很明顯的凸了起來,見他徐徐脫下內褲,啊,一條不大的肉棒翹了起來,可是很可愛,白白的,她的陰毛竟然颳得很乾凈,,顯得很光滑,大腿圓潤光滑。她穿了一套粉白色的弔帶襪,蕾絲的鑲邊,顯得很性感。

我說,不我們不去,我們不太熟悉,是嗎?她說,那麼,什麼叫熟悉呢?去我的房間吧。我不表態的來到她的閨房,然後他就去浴室洗澡,我因好奇心的驅使,打量著他的閨房,其實就是這些賺錢公司為這些小妖精們準備的小套間,一個廁所+浴室,一個小臥室而已,不到15平米,我想一月的房錢最多不過300,接下來我想看看他衣櫃里到底有那些衣物,穿的是那一品牌的內衣、內褲、褲襪及他的size,所以便打開他的衣櫃。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掛著的絲襪、褲襪,是流行的絲襪,顏色則是白色、肉色及黑色幾種。衣架掛著的裙子都是超短的那種迷你裙,其他的家居服也都很流行,上衣都是露肚臍的那種。接著打開他放內衣褲的抽屜,好多的胸罩及內褲,都一件件擺的很整齊,我將它們一件件拿出來欣賞。裡面的顏色有鮮紅色、藍色、白色、粉紅色及性感的黑色,我發現他的內褲前面都是透明的,就是遮住雞巴的那部份是網狀絲質的,每一件都是,沒有例外。但是還是有種T字褲,是可以象雨衣一樣套住雞巴的,不過不是橡膠,是絲網。

我往下翻去,發現最底下是兩件黑色的性感內褲,前後完全透明且是絲質T型,就是兩片屁股露在外面的那一種,我覺得很不錯,忍不住馬上脫去我的T字褲將它穿上,因為布料實在太少,所以我可以將陰莖掏出擺在外面,此時我的陰莖因性奮已經昂然勃起,龜頭也已經非常濕潤,透明黏滑的液體不時滴下,牽成一條的細絲。我拿過另一條性感內褲,用他的內褲遮住陰道口的部份擦拭龜頭,抹去龜頭的黏液,再小心地把陰莖塞回小小的內褲里。

這些衣服叫我感到我竟然想曰這樣激情的蕩婦。

這時,他披著一件大毛巾就從浴室出來了,「你好壞,偷看人家的內衣,還亂拿人家的內褲!」說著這時候他突然將我推倒在地上,由於事出突然,所以我整個人倒在地上,而且呈大字型躺在地上,這時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到我的陰莖前面,然後將我的陰莖含進他的口裡!

說實在的,我曾經在試過讓女人含住那裡,但是我從來沒有想被半個男人給含住!但是這次的感覺真的好爽,他口腔里的熱氣、濕軟的舌頭、靈巧的舔弄,讓我感覺比女人含著更舒服!很快地,我就在他口裡射精。

「怎樣?舒服吧!」他吞下我的精液之後,笑著問我。

我點點頭,看到他的胯下那根陰莖也是翹了起來。他看著我,我也很清楚他在想什麼。

我看見她屁股一敲,就知道要奧妙的所在!

於是用手指讓他的情緒興奮了起來!在我的挑逗之下,開始不停地扭動,臉上也開始泛起紅潮!這時,我將自己的褲子褪下,然後趴上的身體,大龜頭對準他的後面開始流水的騷逼口之後,將腰一沉,肉棒就順勢滑入了身體裡面!肉棒直抵花心,當肉棒抵弄花心之後,就開始用緩抽急送的方式,開始抽送起來。而且一邊抽送,一邊含吮她的臉夾、後背,揉爛他的乳房!在這樣的攻勢之下,他很快就開始發浪了!

肉棒象是充滿了衝力的火箭在他的體內燃起一股又一股的快感慾火,這種充滿熱情的玩法,讓剛剛才從溫柔且充滿技巧的高潮中平復的小CDMM,頓時陷入了另外一種不同的境界!說道:你……快啊…啊……啊……啊吱~~……哇~~………耶……喔~~~…啊~~………我…要~~~………我……喔~…唔…嗯……啊~~…~啊~~………快~……我……我……要~………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候,我已經忍不住地將精液放射出來,但還是將肉棒插入了不放鬆,因為精液的潤滑,進出更加方便,於是就大力地抽送著,這讓我感覺到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但是最後也終於忍不住地射出精液,捨不得將肉棒抽出來,所以就繼續將肉棒留在我的體內。……

這個時候我有個想法,或者是衝動,我撫摩著他的絲綢一樣光滑的肌膚說:我包養你!

他沒有說話,而是離開我,居然起身收拾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穿好,說:我不適合你,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找他,他可是個大尤物!於是他寫了個手機號碼給我。我沒有回答。

然後他將我的衣服拿來,說:穿上,走人。

我當時什麼激情也沒有了,想再做幾次也沒性趣了,鬱悶。

我給了他1000塊,我不曉得價錢的。

他這時懶散地點了支520,漫不經心的說:我不需要,我想你是第一次做我們這樣的女孩子?

我說我是生意人講究這些。

他說姐姐我今天高興,你怎麼著,想玩久的,就找打這個電話,我明天還有預定的客人,早上9點就要走,你還是回你的房間睡覺去吧,你那些日本朋友說不定沒有你那麼性奮,做這麼久,他們早就睡了。

好吧,我走了。晚安。我很有風度的走了。

出來一看,都凌晨三點多了。

什麼手機號碼啊?過幾天將小日本這些瘟神送走了再說。

於是回房洗澡,然後睡覺。

心裡還想到那「妞」奇怪的舉動。

終於送走了那些小日本,想著那天夜間發生的事情,我趕到一些異樣的欣慰。這個手機號碼是誰的啊?我想撥打,卻害怕是什麼陷阱,猶豫著。想了很久,那些久違的滋味湧上心頭,於是撥打了她。那邊是個柔柔的分辨不出男女的聲音,但是卻很陰柔的聲音,當我說明了電話號碼的來歷,那邊答到:你出來吧,在X吧前見面,拿份我很塊趕到X吧,買了份渝州服務導報安靜地等待著。過了幾分鐘或者更長,因為我好象當年等待考試雅思的試卷下來一樣安靜卻又焦急的等待。他終於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個大眼睛的娃娃一樣的清秀的高中生?還穿男生的休閒裝,是KAPPER的,但是很中性。我鬱悶了。卻有一些驚奇。ANN姐姐叫你來的?我默認道。原來那女生叫ANN。

你還是個孩子?我早滿18了。怎麼你這麼早就出來混?我需要吃飯,父母不需要我了。我沒語言了。你是ANN姐姐介紹來的,做我男朋友的?我昏……!!!!!

這麼直接。好吧。我答應到。你沒穿女裝?我沒幾件好看的,我昨天我的住房被洗竊了。我們去買幾件漂亮的?你願意?哪個出不起這個錢啊?其實,這些小女生的衣服即使是國際名牌也不過那麼3位數字,最多千把塊!去解放碑,那邊開了香港城,有香港的品牌。那邊不適合我啊!那去哪兒啊?還是沙區吧,我喜歡的幾個專賣店都在那邊。你可是男裝,不好買啊?我提醒到。那就跟我去我的家啊,不遠啊,也讓你看看洗劫的後果啊!也相信我的話是真的。好吧。我不怕這是陷阱。

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問到。因為剛才我才知道哪天的那女孩叫安。阿玫,叫我阿玫好了。我知道干他們這行的都沒有知道他們的真實名字。

來到他的房間,發現的確空噹噹的,衣物到處亂丟。你看,我的電腦被偷了,他指著地上的UPS和鍵盤說。我去畫個妝,你等著。接著她當著我的面,脫掉衣服,穿上件大街上時髦女生穿的那種內衣,可以外穿那種,象肚兜那種,然後穿上678月的外套白色的,再套上個阿迪出的那款運動的短裙,又穿上很厚白白的套襪,再穿上匡威的帆布鞋。很是學生味道。我以前在大學的時候常陪女朋友逛街我知道所以這些廠牌。

然後紮起後面長的頭髮。頭髮象個雞屁股我說壞話。其實就是女生的味道。她旁若無人的畫起妝來,很精緻的樣子。很塊,十幾分鐘,我們就走在沙區的大街上。她根本不象個孩子,就象我妹妹一樣跟著,他濟濟歪歪的說著,但是我僅僅微笑、點頭。他說我耍COOL。我不回答來到艾格的專賣店。他說他要敲詐我。他很久沒買好一些的牌子了。因為他很就都沒男朋友了。

我心想,我隨便。他在裡面轉了半天,選了幾件衣服,我填單。服務員說你女朋友真漂亮,我說是我妹妹。她沒有看我。自然,我得買下了這套艾格周末的套裝,雖然不是買給自己喜歡的人,但看著旁邊一臉欣喜甜蜜的阿玫,我居然那天夜間的感覺。阿玫穿上我拿錢買的衣服,走在大街上,阿玫突然挽住了我的手臂。阿玫的這個動作讓我的心裡經不住一熱。旁邊還有倩麗的阿玫,我們吸引了許多凝注的目光。我忍不住在心裡一陣得意,易裝佳人在側的感覺可真好。過去我一直怕逛街,因為我那前女朋友是死拉活扯地讓我當衣架子,但今天不知怎麼了,和阿玫在一起卻越逛越有精神。在擁擠的人流里,我突然擔心別人會擠著了阿玫,總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摟住阿玫的纖腰。在我的手臂里,阿玫是那麼溫順,一改為難我粗心時的刁蠻。摟著阿玫,我的心裏面快樂得不得了,有一種隱隱的責任滋生出來,覺得自己仿佛真就是阿玫的男友了,有理由好好保護她。在回住處的路上,突然一個手拿玫瑰的小女孩擋住了我和阿玫的去路。小女孩看著我和我阿玫說:「先生,小姐可真漂亮,給小姐買朵玫瑰吧。」聽著小女孩的話,我忍不住心裡的興奮和得意,這不是間接地在誇我不錯嘛。側頭看看阿玫,她正向我使眼色,示意我快走。我假裝不懂,你不是說我不細嗎,現在我偏要給你送玫瑰。我向小女孩買了一枝玫瑰,現在雖然很貴,100塊錢。我把玫瑰送到了阿玫面前,她嬌嗔道:「你怎麼這樣傻,這種玫瑰都是很貴的。」雖然阿玫臉上有幾分責怪,但我看出來她其實很高興。阿玫接過我的玫瑰之後,我不失時機滿臉委屈地說:只要你喜歡,再貴我也捨得。真是愉快的一天。接下來的時刻里,我時刻謹記著自己身份,我是個生意人,而他是為我特殊服務的。我問她到,我們吃點東西晚上去KTV。我想看看這樣特殊的女生是怎樣KTV的。好啊!他說道。

我們吃完了晚飯,是她帶我去吃的一家很小的店裡吃很好吃的米線,他說他喜歡這些小店的感覺。

來到一家量版KYV,KTV說是大堂四星級的裝修,洋氣襲人,還有薩克司淒迷婉約,淺吟在燈影的曖昧里。

而我們卻找了個小小的曖昧的包間。

一進門,他就摟著我說,我們做可以嗎?我好久都沒有了。

我也不拒絕,咬上他的嘴巴,脫下她的裙子,退下小褲褲,就看見很小的JJ,軟弱無力,但是已經拉出很長的絲線。

我立即認識到我旁邊的就是一個妖精。

記得在一個測試「你的妖精指數有多高」的網站上說:100%妖精就是:誘拐別人在你看來甚至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且也不會有什麼罪惡感。尤其是勾引有了戀人的人,更叫你欲罷不能,因為你已經過千年的修煉,你的生命就是為此而生,所以才會這樣。

也有人說:看到妖精就仿佛看到了小資情調,看到被稱為妖精的文字,就會想像著文字後面奢華的生活,在燈紅酒綠中的流連忘返。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在每個人的心中,有人敢說敢做,有人敢說不敢做,有人什麼都不敢。於是,我上了一個長雞吧的妖精。

我只是說想說我旁邊的那個妖精。夠精靈,夠頑皮,當然還有漂亮。

男人只要和女人上過床,他對女人的那種神秘感就不復存在了,你可以試想一下:連謎底都知道了,還哪有耐心聽人把謎語講完……

所以我上一個長雞吧的妖精了。

我知道我現在的確墮落了,有時我翻看上學時的照片,那個少年笑的那麼天真……想想現在的自己,其實也沒有什麼悲哀的,相反,身邊的朋友都很羨慕我——才二十二歲就事業有成、家境富足!可我總是感覺生活中缺少點什麼……

我是我們高中大學裡面年級最小的一個,現在倒是最怕參加同學和朋友的婚禮,看著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我就有想哭的衝動,去年回家的路上,在路邊遇到中學一起去K人啊幹壞事情的同學和他妻子,倆人依維著,在等公共汽車,可是感覺他們好象比我坐在奧迪A6里還幸福,說心裡話,他老婆相貌平平,可還是讓我羨慕不已!

我靜靜地看著旁邊熟睡的長特殊部分的女孩,不僅有著美麗的容貌,還有令男人發狂的身體!我輕輕地下了床,站在窗口看外面的景色。

然後,她醒了,一邊揉眼睛,一邊微笑地看著我。

謝謝你給我這些。他說。

在KTV裡面空氣有些齷齪。然而我不吸煙。我認為吸煙並不是個成熟男人的標誌,和優雅的象徵。

我沒回答,依舊望著窗外。我知道這些是交易,就像我拿錢去超市買食品吃掉一樣的道理。

他說,我真的希望有個人永遠陪伴著我。

我還是沒有說話。

大家沉默了很久。我終於問他:安是誰啊?他是你什麼人啊?

半天他沒有回答我。

接下來他漫漫地說:我姐姐。不過是有肉體上的聯繫的。

我沒有說什麼,我知道干這樣的人的事情。

那你為什麼不象他那樣出來賺錢。

我還沒有淪落到那地步。至少我只給三個人作過。包括ANN。

他解釋,表示自己的純潔。

我不想說什麼,但是至少他在我面前還是很乾凈的。

那你為什麼要我跟你做啊?我還是問到。

我離開了父母,總之還是要吃飯啊?他很直白。

我了解。

我不想過那些在學校被凌辱的日子。我想過我自己喜歡的日子。

我沒有回答,知識發現他有些激動。

看見他的眼睛,一閃一閃的,被刷成淺紫色的睫毛有些閃光。

我說穿好衣服我們出去吧。

多少點?她問我。

8點一刻多。

時間還早,我給你唱支歌吧。

她唱了居然是陳曉東的《灰飛煙滅》

我系娚。你願意嗎?他唱完後問我。

我不知道。我說他有些失望。

他又開始唱了。換了首,是古巨基的《任天堂流淚》他的側面很漂亮。

我下面有些濕潤。

他躺在沙發上,我不停的撥弄著我的乳頭,我想他被人撫摩胸部的感覺,因為他的不由得下體高高的翹起。

你為什麼做這個?我再次問到。

他說還是我們走吧!

於是他穿上衣服,補妝。

我們走在大街上,很晚了。

我送你回去?我說。

他沒有回答。

我送你到你的新居室,在沙區那邊,很爽的套間。

那是我在沙區專門買的套房間,以前勾對女生上床用的專門房間。

他沒有回答我。我摟著他說去吧。

走了很久,我們兩個沒有說話,路上的人真少,大約凌晨3點多餓吧。

來到我的小房間的小區,送他到了我的「家」,兩室一廳的房間,很小,但是對於作愛和偷情來說足夠了。

我給了他我一切聯繫方式,說我過幾天才回來,你在這兒住下吧。

我說話的方式一貫很冷,冷得甚至讓家人上司都覺得不安。

他眼睛望著我,象星星一樣忽閃忽閃的,楚楚動人。

我又掏了一把錢給他,大約有兩三千吧,我說這幾天你買東西吃的用的都在這裡。聯繫我吧。以後晚上打電話給我。

他沒做聲。我走了,看見他安靜的站在背後。

回到公司,我很塊又投入了戰鬥,出差、洽談,枯燥無味。

他卻給我來電話,我很開心。

我在電話中知道:

他說已他服用一種孕酮類型的藥,但不能完全封住他的睪丸激素的分泌。

他不願意做女生,因為沒有了JJ很多快樂就會消失。他是ANN的侄子,也是傳統性夥伴之一,他迷戀ANN那風荷搖擺的臀部,他說ANN服用一種孕酮類型的藥就乳房變得更大,胸部感到非常沉重,他經常按摩ANN的胸部,然後開始擰ANN的奶頭。甚至有時候驚恐的看見奶水從奶頭裡爆發出來,噴得到處都是!這使得他有強烈的變裝的想法,於是他跟著ANN出來混日子了。ANN不願意他出來接待客人,於是他成為了ANN的寶貝和吃白食的人,前些日子,ANN想將他包養出去,找個好的客人,於是他就選擇了我。

他說他喜歡我,不論我這樣在外面,他還是希望能夠跟他做做。

那天夜晚,我開始做夢:看見一個女生修長的窈窕身段,一襲藍白色復古旗袍,端坐在檀香木質地的梳妝鏡前,一遍又一遍地梳理著那如黑綢緞般的長髮,窗外美人蕉浸濕在眼淚里,鏡中她長長的頭髮掩過半邊臉,隱約露出一雙淒迷哀怨的眼,她梳著那萬千煩惱絲,輕輕一瞥愁緒零落。那臉竟然是我的輪廓?

我驚訝了。什麼想法啊?醒來的時候我出來了一身冷汗,為什麼啊?

我看著自己的身體,雖然很男人,但是修長,毛少,骨骼小。我想: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啊?

auric2007-5-2613:47

我接了春天的第一個吻。

桃花開了。

我很喜歡親吻。我也喜歡你的身體。我喜歡和你糾纏,我可以穿白色的小外套,剛過膝蓋的小裙子,以及黑色的絲襪與你糾纏,聽你得意地氣噓,那是你我的意外,外面陽光正好,窗簾已經拉上,但是,什麼都不要做。

我的眼睛有些眩暈。

他說,即便你和別人有了身體上的接觸,雖然我不希望發生,但我想我也能夠原諒。

可是,我不會的。我答應過他。

可是一個親吻是必要的,春天這麼短,註定是路人,相互忘懷。一個悠長的吻,告別青春,是必要的。做愛做得太兇。

嗓子壞了。我是太容易疲倦?

不工作之後,我反而更加充實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白天聽音樂,晚上,還可以偶爾看加非貓——重新看一遍。

阿玫日記

我今天去找了ANN姐姐,我覺得在沒有愛愛的日子裡面我需要他的愛撫,跟從前一樣。他在洗澡,他終於出來了。穿著性感的弔帶蕾絲的睡衣,JJ隱約可見。當ANN靠近我的時候,我有點兒興奮!他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她身上的體味讓我感到更加的興奮!!

當她走近我後,我跟以前開始解開她身上的睡衣。她沒有穿胸罩,當我完全解開她的制服,並讓它們滑落到地上的時候,她那美麗堅挺的雙乳同時彈跳出來!

那一對奶子是如此的潔白,粉紅色的乳暈與乳頭更是讓人慾火高漲!她的陰毛是很少的,而JJ很小!後庭看上去很舒服。我摸上去。她略為顫抖了一下。手摸向ANN的乳房!我輕觸他的乳頭,!

然後我慢慢的把手從乳房上往下摸;柔軟的肚子,小腹以及JJ!玩弄柔軟的身體時,ANN的底下JJ硬了,前面的口子漸漸的濕了,並拉出一根絲線!她的後庭充滿了淫水,並且還滴了下來!

男人與女人身體構造的不同,而我們兩個卻那麼的奇異啊?他是雙性的尤物!天生的雙性尤物!

ANN把我的衣物都脫掉了,我的陰莖昂然挺立著!

他那對奶子簡直是太神奇了!白如凝脂,挺若春筍,粉紅色的乳頭就像是櫻桃一般可口誘人!

她開始含進我的陰莖,並且用舌頭上下的舔舐著。此外,她還花了幾分鐘去舔我那敏感的陰囊!

我解釋著說,我的姐姐ANN,其實是我的前輩,我的叔叔,他和我的性交是非常舒服的,無論你用什麼姿勢去做它!

我將舌頭伸進她東西後庭深處,當我剛碰觸到她的敏感地帶時,她強烈了震顫了一下!我用舌頭在她的屁眼上舔舐著,不放過任何一寸!

她再度的顫抖,同時從她的後庭中泌泌地流出了愛液!ANN把我的陰莖含入她的口中,並且上下來地套弄著!她的技術很棒,能夠含入我整根的陰莖!當我的陰莖抵住並摩擦她的喉嚨時,我的陰莖與全身都感受到強烈的刺激!我覺得我是多麼的奇妙啊!昨天我還幻想著女生的快樂,跟他一樣享受後庭花的美麗。

他將我反轉過身來,並且騎在我的身上,然後將我的陰莖抵住她那微張並且濕潤的洞口,緩緩坐了下去,開始上下的乾了起來!

ANN姐姐呻吟著,並且流出了更多的淫水。我的陰莖已經抵受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我覺得我將要射了!而且就要射在他體內!我再也支持不住了!濃熱的精液不斷地往他身體深處激射而入!此時ANN姐姐也達到了高潮,精液與淫液混合著從我的性器和後庭花的接合處出來,

這個比我還火辣的美女讓我的陰莖很快的又恢復雄風。我把姐姐壓在身下,並且將我的陰莖往她張開的雙腿間挺進!我把我的陰莖放在她微張濕潤的穴口,緩緩摩擦,然後暫停不動;然後我用雙臂環抱著她,溫柔地親吻她的雙唇,然後趁她不注意時,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我的陰莖插入她的後庭!他是雙性的尤物!天生的雙性尤物!

很快的,我的陰莖就埋進她那濕潤而又溫暖的腸道中!我開始緩慢的抽動,在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的緩慢,然後越來越快!姐姐ANN一定是爽翻了!ANN姐姐都呻吟著,尖叫著……!我的陰莖再度被琳達的淫水浸淫著!

終於我又射了!作為後面的處理,我摸著姐姐ANN的凌亂但飄逸髮絲說:姐姐,我愛死你了。

我也是。ANN姐姐說。我也有男生的器官,我也有他們的需求,而我在我的愛愛面前永遠是那麼一個小女生。

我們沒有說話,姐姐起來給我調了杯咖啡,他說喝吧,我也需要你。

每次他都這樣,ANN姐姐咖啡,很美妙的性藥,我的後庭在流水,JJ軟弱無力。

ANN的JJ在我身體內膨脹,我肉慾的唿喚,雲雨的交付,我滿身是傷!

我唿喚,我叫喊,我的思維離開我的肉體。

那年,我高一,我看了電影《東宮西宮》。其實它是寫一個警察在一個夜晚單獨面對一個同性戀的故事。它源於導演張元的一個構思,就是: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同性戀自己也不是同性戀的警察,他在不斷的聽一個同性戀講述自己的故事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然而,我在發現我是不是同志?

我不是,我是女生,我是長有JJ的女生。

我想著,ANN壓著我的身體,我開始氣噓。

他的節奏,我開始擺動著PP。

我在唿喊,我在回憶:那些都很痛苦很寂寞很無奈……

看過一些這樣的影片,進過一些這樣的網站,發過一些這樣的留言,交過一些這樣的朋友。只是想了解,只是想看透徹,只是想進入人的內心世界,只是想打破某種黑暗。只是想衝破一個急流,到達一個未知的彼岸。一個幸福的彼岸。可是,我只有感動。我只有束手無策。我只有感慨。我只有祈禱。祝願所有的有情人都能夠廝守到老。祝願一切的愛都能夠成為事實。有些事情只是一時的無奈,後來一切都會變得簡單。

有些事情卻是一輩子的無奈,窮其一生,他也許也改變不了。

錯不在他。錯也不在別人。我們誰也沒有錯。

錯了的只有生命,是生命帶給了他永恆的憂愁。沒有誰能為無奈的錯負起完全的責任。沒有人能給無奈帶去快樂。

一切的追究看來都是多餘。用不著想,也用不著討論,更用不著笑和歧視。

一切盡在眼中。一切都是現實。所有的辯解,法規和規勸都是無計於事。

只是一種宿命。只是一種天生的浩劫。只是一種痛苦。只是一聲感慨。於是ANN開始他更強悍一輪的攻擊,我軟弱無力得任人擺布,就跟充氣娃娃一樣。

然而我的思緒依舊……

那時並沒有覺得一個人喜歡上和他同性別的人有什麼不對。我那時還在想,我是個有JJ的女生,一樣打扮出來花枝招展。

也沒有考慮過與之有關的諸多事宜。生活,孩子,道德和未來。

只知道,愛,沒有理由,看見後就愛上了,只是一種吸引,只是一種融合,只是一種彌補。我找到我所要的,這便是唯一的事實。我就是愛他,這難道有錯?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愛他,可是我願意我就是,這難道也有錯?

錯和對,能或否,究竟有多長距離?什麼是所謂的道德?什麼是所謂的正常?什麼是什麼?答案究竟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愛上一個人並沒有錯。

至於應不應該,那只是人為。什麼是應該?什麼是不應該?誰能給我一個完美的答案。我只是像愛上她一樣愛上了他,這是從頭至尾唯一的區別。我不迴避一切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事實。

我必須接納這一切。

正如這所有的一切,對我的朋友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在他,是沉重,是命運,是一切。在別人,卻只是一個笑,一句話,或者一個背影。

你的事只是你自己的,你的事也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不過,別人只是風,只是水,只是一個過路的石子。可是對於我,這何嘗又不是一個難以癒合的痛。

我問你,那麼,你為什麼要把它告訴我,既然你並不相信我有辦法可以解決。

你說你很痛苦,只想找一個人說說,只想找他說說你的想法和難處,那麼也就是說,你只需要一個忠實的聽眾,你只要他豎起自己的耳朵,認認真真地聽你說完每一個字,每一個標點符號和每一個表情。那麼之後呢?之後你想做什麼?

我問你,你卻隻字也不回答。你只是對我一再地重複,我愛他,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我說,這不可能,這永遠也不可能。愛愛你問我,為什麼?我說,不知道。

就是這麼覺得。你說,沒有努力你怎麼知道就沒有結果?我笑了。你問我笑什麼?我當然是在笑你,我笑你的愚蠢和我的無能。我笑這個世界。

我笑命運。我笑所有的人。努力?你努力過?別再為你想要達到而又覺得達不到的東西去尋找藉口了。一個無知的夢和一個天真的心靈。一個未知的歸宿。

你說,沒有人能了解我體會我,沒有。然後低下頭,留給我一個絕望的眼神,背過身,朝著自己的方向走去。可是你的方向,它到底在哪裡?ANN啜著氣,他溫潤的手撫摩著我。

我停止了回憶。

回到現實,女裝,性,JJ,我還剩下什麼?

我的後庭在流水,ANN幫我拭擦著。

來,妹妹,洗過澡,他將我摟著來到了浴室。

浴室的鏡子裡,兩個有JJ的女生開始模煳……

春天的降臨為這個粗糙的城市注入一股活力,就連原本幽怨的夜空,也陡然明亮起來,懸著街燈的馬路,因為人們走動增多,不再顯得空曠寂寞,不時還有踏著滑板吹著口哨的男孩閃過。站在馬路邊的葉子嘴角微微向上揚了揚,這樣的夜晚年輕得如同一個符號。可轉眼,塗著淡彩的唇又垂了下去。年輕讓人想到青春,青春又牽連著愛情,而愛情的箭頭最後直直對準了內心一道不忍觸及的傷疤。記得去年這個時候,右手還緊緊握著另一個人的左手,而此刻,只有精巧的挎包孤零零隨著右手的擺動而輕輕搖晃。

是這樣的夜,明亮如白晝,反常的亮讓我心底空蕩蕩的晃著鞦韆,那個男人,我親切地稱之為愛愛的男人,願意包養我的男人,他還好嗎?ANN姐姐的撫摩,僅僅性的需要,而他的呢??

我迷戀那男人。

卻離不開ANN的味道。

那裡沒有如此明亮的光線,適合哭泣。我突然愣在路上,那一句話,穿過十年厚重的塵埃輕輕落在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我終於哭,眼前有點模煳,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世的擦肩而過,我突然覺得上蒼對我不薄,終於把我最想要的東西賜給了我,雖然遲了十七年,還是被我等到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