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意外之始
我叫劉曉桐,北京**大學建築系大三學生,20歲,身高168厘米,體重48公斤,三圍88C,58,90,雖然被譽為建築系的系花,但由於生性比較靦腆害羞,因此至今未有確定的男友(追我的男生倒是有好幾個)。
也許是因為嫉妒我長得太漂亮吧,從大一剛入學開始,同寢室的幾個室友便若有若無的排擠我,直到大二時一個室友的男朋友把她甩了之後開始追我,矛盾終於公開化。經過一個月的時間後,我再也忍受不了室友們的冷嘲熱諷,乾脆決定搬出去租房子住。
我租的房子是位於校園西北角的教師家屬區內,雖然是家屬區,但由於我們所在的新校區位於郊區,因此,這兩棟樓里幾乎沒有教師居住(教師們都住在城裡的老校區),基本上都是租給在這裡念書的學生。
雖然我家的經濟條件還可以,但學校里的房子十分緊張,因此,我沒有找到單獨的一個單元,只能與兩對小兩口合租一套三居的房子,三家各佔一間,客廳、廚房和衛生間公用,另外,在客廳上還連著一個公用的晾衣服的小陽台。
那兩對夫妻中都至少有一人是在我們學校讀博士,年紀比我大了將近十歲。
都把我當小妹妹看待,兩位大姐姐更是跟我相處融洽,因此,經過一年的合租以後,我也就逐漸打消了出去單獨租房子的念頭。
轉眼到了大三那年的寒假,由於老家所在區域降下了百年難遇的大雪,公路鐵路交通全部癱瘓,因此我不得不放棄了回家過年的念頭,退了車票以後,安心在北京準備過年,而與我同住的兩對夫妻,卻都是準備離開北京的,其中一對早在剛放寒假時便已經回廣東老家了,而另一對由於工作較忙,因此直拖到大年三十那天才準備回家。
晚上七點半,在一片道別聲中,我送走了那一對夫妻,立刻便鑽入了衛生間開始洗澡。下午學校組織留下過年的同學開了一個聯誼會,我一時興起,跟他們打了兩個多小時的桌球,很是流了一些汗,回到家裡還沒等去洗一下,就參加了家裡的大姐和姐夫的「臨別宴」,接著又是幫他們整理行裝外帶送行,已經忍了整整兩個小時,這下他們終於走了,我自然是在第一時間來洗個乾淨。
剛剛洗了一半,我便聽到外面的公用客廳中響起了手機聲。
「呀!大姐他們沒有帶手機!」這是我的第一想法,但接著,我便意識到那是我自己的手機在響,原來我打完桌球回來後,發現貼著襯衣揣的手機螢幕上蒙了一層汗水,為了怕損壞手機,我便連忙將它放在了暖氣上烘乾,當時正在吃「送別宴」,我便沒有將其放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順手放在了客廳陽台邊的暖氣上。
我白天剛給家裡打過電話,這個時候能給我來電話的,應該只有節前聯繫去實習的那家建築公司管人事的大哥了。我們這個專業,大四整整一年都是實習,因此找一個好的實習單位非常重要,乾得好的話,也許畢業後就留在那家單位了。我聯繫的這家單位,負責人是一個四十左右歲的中年大叔,他是退伍軍人,因此辦事十分認真負責,他曾對我說在春節前給我准信,但不知是什麼原因給耽誤了,直到今天我還沒接到他的電話,原本我以為他會在節後給我個結果,反正還有半年時間也不急,只是沒想到這位嚴謹的軍人說話是算數的,因此到了今天,想必即使沒有結果,他也一定會給我個交代的。
當我想清楚了這點時,手機已經連續響了五六聲了,我大急之下,連浴巾也沒有披便衝出了衛生間,反正家裡沒有人,而且暖氣燒得很足,屋裡也並不冷。
接起了電話,果然是那位軍人大叔,他告訴我實習的事情已經沒問題了,開學之後我去他們公司辦手續就可以了,如果有時間的話,甚至過完春節假就可以開始上班。
我聽了大喜,連連向他道謝,就在我就要掛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大門處有開門的聲音。
我當下大吃了一驚,由於我剛才過於專心打電話,走廊里的腳步聲和剛開始找鑰匙的響聲都沒有聽到,這時外面的人已經開始推門,再想會衛生間無論如何也來不及了,而且不巧的是,周圍連一片給我遮身體的布條也沒有,回來的要是大姐還好點,要事姐夫回來,我光著身子被撞到的話,可有多難為情!情急之下,我連忙將手機掛斷,順手又扔在了暖氣上,接著便拉開門上了陽台。
北方冬夜的寒風十分刺骨,加上前兩天北京也下了不小的雪,至今陽台上仍有積雪,因此我被凍得立刻便想回到屋子裡,但是,開門的人已經進了屋子,我扒著窗戶一看,正是剛才走的姐夫,如果是大姐回來了,我也便回屋去了,可是姐夫那是一個大男人,我只得咬了咬牙,繼續留在了陽台上。
姐夫是顯然是忘記了東西回來取,但他卻沒有進自己的房間,只是在客廳里尋找,找了兩分多鐘,他便找到了一個信封,準備開門離開了。
就在我祈禱他快點出去的時候,姐夫忽然停住了腳步,他看了一眼半掩著的衛生間的門,又看了一眼我的房間的門,笑了一下,竟然向陽台走來。
這一下我可是嚇得亡魂皆冒,以為姐夫發現了我,連忙一蹲,躲到了陽台的門後。
沒想到姐夫只是推了一下陽台的窗戶,接著又推了一下門,發現門是開著的,他推開門看了一眼,由於我躲在門後,他並沒有發現我,便又把門關上並鎖好,這才從大門離開。
這時我才明白,原來姐夫並不是發現了我,而是想到這個房子是二樓,樓下陽台為了防盜又安了鐵柵欄,身手稍微敏捷一點的男人,費點功夫就能爬上來,他是怕我一個孤身女子被歹徒潛入,這才幫我鎖好了門窗。
想到這裡我心裡一暖,但隨即便想起了一個問題,就是姐夫將陽台門也鎖住了,我該怎麼回到屋子裡去?
這是一個為了晾衣服用的開放式陽台,面積十分狹小,上面也沒有像一般陽台那樣放有雜物和工具等東西,而為了防盜,這個陽台的門窗可是做得十分結實,玻璃都非常堅固,反正我拼了受傷,用手連砸了好幾下,除了將手砸得生疼外,玻璃卻是紋絲未動。
這時又是一陣寒風吹來,我洗澡留在身上的水還沒有擦乾便躲了出來,此時真是刺骨的寒冷,我將身子縮緊,腦中急速的轉著。
忽然間,我眼睛一亮,想到了我家只是二樓,樓下既然可以爬上來,我為什麼不能爬下去呢?樓下有得是石頭,我隨便揀一塊再爬回來,砸破玻璃就可以回屋了。
想到這裡,我從陽台探出頭去,看了看四下無人,甚至整個樓連一戶亮燈的都沒有(年三十兒了,這裡住的學生都回家了),便乍著膽子攀住一樓陽台的鐵柵欄,滑到了地上。
第二章雪夜裸行
剛一落下我便是一眥牙,剛才陽台上的雪我們打掃過,並沒有多少,可這樓根底下的雪可沒人掃,腳剛一落上去,冰得我便差點沒叫出聲來。忍著刺骨的寒冷,我在地上摸起了石頭,可是由於天黑而且地上覆蓋了很厚的一層雪,摸了半天,我竟然連一塊石頭都沒摸到。
就在我的手腳已經凍麻的時候,終於摸到了一塊大石頭,就在我撿起它興沖沖的想爬回陽台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竟然爬不上去了。
二層樓雖然不高,但天寒地凍的,一樓的防盜柵欄上結了一層薄冰,滑不熘手的,下來倒是容易,可要說上去,便是一個壯男人其實都很困難,何況是我一個弱女子,更何況我在外面半天,手腳都已經凍麻了。
連續努力了好幾次未果後,我實在已經凍得受不了了,於是,只得拋開羞恥,赤著身子轉到了樓的正面,開始挨家按起了防盜樓門上的門鈴求幫,可是最後幾乎令我昏厥的是,整整兩棟樓八十戶人家,我竟然連一戶的門也沒摁開。
在嘗試最後一家失敗後,我蹲在了地上思考了起來。雖然此時我的身體已經有點凍僵,但還不影響思維,我首先想到的是,這兩棟樓里住得都是學生,這個時候幾乎都回家過年了,或許還有一兩戶沒走,想必也恰好是去訪親竄友了,現在的時間還不到八點,等他們回來,我說不定已經凍死了。
再往遠了想,我們這兩棟樓是在整個校區西北角的辦公區插縫建的,周圍都是公共事務單位,年三十晚上肯定連個值班的都沒有;至於圍牆的外面——姑且不論我跳不跳得出去,即使出去了也是大野地,因此,想要求助的話,最好當然是在學校東南角的學生宿舍區,但最近的卻應該是東門的門衛。
想到這裡,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就到東門門衛處去求援,而且那裡不像學生宿舍區那樣人多,我遇到的尷尬可能也會少一些。不過這裡還有一個關鍵問題,就是由於新校區是建在郊區的,因此學校把這校區建得很大,又是東西狹長,就算是平時,我從住處走到東門也得二十多分鐘將近半個小時,眼下我的狀態,是不是還能挺到那裡。
不過,轉念一想,我處在如此境地,東門已經是我能想到最近的求援點了,姑且死馬當活馬醫吧,走路也是一種運動,可以產生不少熱量,挺上半個小時應該不成問題,而且若是運氣好在路上能遇到一個人的話,沒準能更快的獲救。我是個想到就做的女孩,因此,拿定了主意後,我便立刻動身向東門走去。
也許是最後那一點點羞恥心在作祟吧,我並沒有在校園的路上走,而是在路邊的小樹林中,順著馬路牙子前進,這樣,若真是在路上遇到人的話,我也可以躲在樹後,另外,有樹木擋風,也許比在路上要好一些。
但是,隨即我便發現自己錯了,大冬天的沒有樹葉的遮蔽,其實在樹林中還是在馬路上都是一個樣子的,反倒是樹林中的路不像馬路那樣平坦,而且要不時的繞開障礙,只有更快的消耗我的體力。
為了儘量減小受風面積,我不得不彎下腰,雙臂抱住肩膀行走,但這樣一來,屁股也便撅了起來,股溝自然向兩邊分開,肛門和小妹妹都暴露了出來,而北京的冬天是刮西北風的,也就是風是從我的後面吹來,儘管我拚命的縮緊肛門和陰門,卻仍能感覺到一股股的冷風從那一點點的小縫隙鑽進肚子裡,很快得,我的屁股便已經凍得麻木,而肚子裡也是一陣接一陣的絞痛。
勉強著走了有二十分鐘,也就是大約一半的路程(在這種情況下,我走得比平時慢很多),前面出現了一座人工湖,這說明我已經到了校園北部的小公園,過了湖就已經快出教學區了(校園從西往東依次是辦公區,教學區和學生區),這個人工湖從南面和北面都能繞過去,大路是從南面過的,但從北面繞其實更近,因此,我猶豫了一下,決定從北面過去(其實也可以從冰面上過的,但一是很凍腳,另外我也怕冰面不結實有危險)。
可是,繞過湖後,我便發現自己迷路了,走來走去也找不到本該出現在前方的大路,而是在小公園裡轉開了圈子。原本這個小公園不大,我平時白天很快就可以出去,可也許是天黑,也許是「相對論」效應,反正我感覺彷彿是經歷了無邊的寒冰地獄之後,眼前看到的除了樹木仍然是樹木。這時我的雙腿已經徹底麻木,沒有了一點知覺,連直立行走都難以支撐,只好雙手也著地,撅著我一直引以為傲的大屁股,在空無一人的樹林雪地中艱難的爬行。不知又爬了多久,我終於看到了前面有一條路,但這顯然是一條小路,而不是校園裡的主路。按我後來的估算,從上陽台到現在,我大約已經光著身子在寒風雪地中呆了一個多小時,身體的熱量全部耗盡,手腳都麻木沒有了知覺,因此見到了這條路,我再也堅持不住,雙手一軟,身體倒在了路邊,這時的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祈望這條路上會有人經過。
第三章尾行「痴女」
正當我眼見著陷入絕境的時候,忽然傳來了男人的說話聲:「喂!你的那個什麼夢中情人劉曉桐,真的那麼漂亮嗎?把你迷成這個樣子?」
我之前原本決定,只要有人路過,不管是男是女,我都要立刻唿救,可剛要張嘴,忽然聽到自己的名字,身體顫抖了一下,抬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並沒有發出聲音。
這時我才看清,我軟倒的這個地方靠近一個人字形路口,我所在的位置是在「人」字一撇的那個位置,而從一捺的那條路上此時走來兩個人,雖然只看到背影,但聽聲音可以肯定是兩個男人,好在他們過了路口後向「人」字路上邊會和後的那條路上走去,正好背對著我,暫時還沒有發現我這樣一個大美女一絲不掛的蜷縮在後面不遠的地方。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雖然極少有人出現,但由於是除夕夜,學校內的所有路燈都是點亮的,雖然有點昏暗,但足以將我照得纖毫畢現了,只要他們中任何一個回一下頭,就能清楚的看到我,而我此時體力已近耗盡,便是想跑也跑不了。
「當然!」另一個有點熟悉的男音答道:「那不但是我們系的系花,也是我們整個學校的校花,就是前幾天網上舉行的北京各高校校花評比中,她也是力壓北外,北藝和北師大等多位盛產美女的學校的十幾位校花,總名次排前三,而且被評為『最清純校花』的呢!至於到底漂亮到什麼層次,有賦為證『×大建築有美女曰劉曉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京城,迷萬種…「
我原本還只是聽這個聲音有點熟,聽了這亂起八糟的山寨《登徒子好色賦》,立刻便想起了這是我們同系同級不同班的一個叫楊健康的男生,這小白長得還挺高大帥氣的,在追我的男孩子中還算數得上前幾名的,不過據說他平時酸得要命,經常山寨一些名篇勾搭女孩子,有一次他在數百人面前當眾贈送了我這篇他所謂的《×大曉桐賦》之後,我就果斷的將他從我的候選男友名單中PASS掉了。
因此,當聽出前面兩個男人中有這樣一個人之後,我卻是死也不願讓他看到我如今這副狼狽的樣子,同時,一陣陣的羞恥和無助伴隨著寒冷湧上我的心頭。
比較令我意外的是,在羞恥的同時,我竟然還感到了一絲莫名其妙的興奮,甚至越來越強,下身忽然一熱,一股從內而外的熱流,使我快要凍僵的身體微微顫抖。
也許是因為這伴隨羞恥的興奮吧,我發覺自己竟然又恢復了一些體力。藉著這股力氣,我的本能反應就是掉頭向相反的方向走,可理智告訴我,必須緊跟著這兩個男人,否則以我眼下迷路的狀態,撐不了多久就會凍僵的。
咬了咬牙,我悄悄的跟上了前面的兩個男人。為了保持這兩個人一直在我的視線之中,我不敢離他們太遠,甚至不敢躲進路邊的樹林,就這樣在距離他們不到二十米的路中間蹣跚的走著,只要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不小心一回頭,就會發現我這樣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在他們身後。
好在此時西北風甚烈,而他們走的方向是向著東南的,風在他們身後如刀割的一般,使他們都豎起了大衣的衣領,說什麼也不願意回頭。可是,這刀刮一般的寒風同樣吹在我的身上,與他們大衣棉襖不同,我身上可是什麼也沒有啊!無數把銳利的尖刀割在我的後背,我的大腿,我的屁股,甚至是股溝里那緊縮的菊門,使我痛苦異常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說起聲音,我是光著腳在走的,雖然輕重力度已經很難控制,難免發出些微的聲音,相隔隔十幾米的距離,前面的兩人是無論如何也應該能聽到我的走路聲的。好在西北風的嗚嗚聲很響,而且他們穿的大棉皮鞋踩在雪上發出的嘎吱聲遠大過我光腳發出的聲音,更重要的是,楊健康吟誦的聲音很大,因此他們竟然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此時,楊健康的《×大曉桐賦》已經接近尾聲,這東西我大學三年中至少聽過了十幾次,可這是第一次,我竟希望它能夠再長一些。但是,《×大曉桐賦》終於還是完了,我此時根本不敢躲起來,讓這兩個男生脫離我的視線,只得祈望他們踩雪的聲音能掩蓋住我的聲音。可惜,事與願違,楊健康另外的那個男生忽然道:「咱們後面有什麼東西,剛剛我一直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似的!」說著,他扭頭向後看了一眼。
「完了!」我心裡長嘆一聲,傻子都能想到,在這樣一個無人的環境,像我這樣一個光屁股的大美女,落到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手裡,其中有一個還是我的鐵桿粉絲,會發生什麼事情——即便不會被當場令他們度過一個快樂之夜,至少也會被拍照留念,等回頭他們反過味兒來的時候,以此來要挾我,召之即來,揮之則去,成為他們的奴隸,難道還能指望楊健康的那點痴心嗎?
就在我的羞恥和絕望達到頂點的時候,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從剛剛開始就存在我心底卻被我壓抑住的那一股興奮,在我徹底放棄的一瞬間,勐然的徹底爆發出來,一股熱流從我雙腿間噴出,我竟然險些失神的叫出聲音來。
穿著衣服的時候,我是一個相當保守的女孩,別說沒有跟男生發生過關係,便是自己不小心摸上那裡,都會覺得十分羞恥。因此,我根本不知道這從我腿間噴出的是什麼東西,但再怎麼說,卻也知道這是很羞人的事情——儘管本能的慾望隱隱使我有點喜歡這種感覺——只是此時,這一點羞恥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前面那個男生頭已經回了一半,馬上便能看到我了!
「少扯!」我是在那男生左後方的,而那男生是從右邊回的頭,而楊健康恰好在他的右邊,因此,他一把擋住了那男生的臉,道:「不願意聽我酸就直說,找這種藉口乾什麼,這個時候能有誰在這裡,莫非還會有個裸體美女嗎?你要是好好說我也就不給你誦了,你竟然用這種爛藉口,我一定要讓你聽個夠,待會兒回宿舍取點東西後你跟我一起回家,車上我還要繼續給你念!再聽我新做的一篇《建築系花賦》!聽著!*大三年,余在建築系,有系花曰曉桐,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穠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艷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象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於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蔭桂旗。攘皓腕於神滸兮,采湍瀨之玄芝。余情悅其淑美兮…」
「唿!」我暗中鬆了一口氣,心裡卻驀地湧起一個平時從不敢有的念頭:「你的夢中情人就在身後,只要你一回頭,就能夠如願以償了,卻念什麼狗屁山寨《洛神賦》,真是笨死了!」
這是前面道路出現了個轉彎,兩個不停絮絮叨叨的男人消失在我的視野里,我怕跟丟了,連忙緊走了兩步,也轉過彎去,卻見眼前驀然一亮,燈火通明,跟剛才路上昏暗的燈光完全不同,竟然是位於校區東南部的宿舍樓。不知是由於我剛才迷路還是什麼原因,我原本想到東門求助,卻走到了東南方向,又一路跟著前面這兩個小白,速度大大提升,不到十分鐘,竟然就來到了這裡!就連我自己也非常佩服自己的耐力,也許是剛才那奇異的感覺給了我特殊的力量也說不定。
可是,現在我面臨著一個巨大的問題,此時再繞道去東門顯然已經不可能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衝進女生宿舍隨便找個人求助,可宿舍門前一大段路都是燈火通明的,而且經常有人進進出出,其中不乏男生,特別是前面兩個小白,竟然放緩了腳步,有漸漸停下的意思,我到底該怎麼通過這一大片區域呢?
第四章燈下驚魂
在我出外面租房住之前,畢竟也在宿舍住了一年多,因此對這座學生宿舍還是很了解的。我們由於是新校區,搬來的院系還不算多,因此目前只有這一棟宿舍樓,不分男女寢共用。
這是一座六層的「日」字型建築,東西長,南北短,西邊是女寢,東邊是男寢,「日」字兩個「口」是兩個天井,中間那一橫是公共區,在四樓以下將男女寢隔開,公共區的一樓和二樓是大食堂,三樓是活動區,四樓是報刊雜誌閱覽區,五樓六樓原本也是這樣設計的,但由於我們搬來的院系文科居多,也就是女生住宿的較多,女寢不夠用,男寢又有剩餘,因此將五六兩層樓都給了女寢,男寢那邊(東側)從四樓到五樓的樓梯全部用鐵柵門封閉了起來,五六樓的公共區域也都給了女寢。
這座建築共有六座大門,正中間一南一北兩個進入公共區,兩邊男女寢各有兩個門,分別在「日」字形的四角上。房間分布來說,由於儘量不安排北向房間,因此所有東西走向的走廊都是單側房間,南邊有房間,北邊直接開窗朝外,而南北走向的走廊則是東西兩側都有房間。
由於我是從西北方向來的,因此離我最近的恰好就是女寢這邊的西北門,女寢西南角這邊不知道學校要修什麼,有一個大工地,一座東西延伸的高牆隔斷了西北和西南兩道門,也就是說,我想進女寢只能從西北門進入,想到西南門,要麼跳牆穿過工地,要麼從宿舍北邊繞過整棟大樓才能到達。
宿舍的四周除了那個臨時工地外,都有比較寬敞的空地,比如從我這裡的樹林,到宿舍西北門,足足有二十多米的距離,而宿舍北邊的空地最大,北牆根底下是一片寬約十幾米的草坪,寒冬臘月的,草全都枯黃了,不過也沒人處理,就那麼枯在那裡。草坪再往北是校園主路,在這裡是東西向的,到了宿舍樓東邊分成兩岔,一路向南繞過宿舍樓到南門,另一路向北再向東拐可通學校的東大門,也就是我一開始想去求助的地方。
主路北側還有一大片的停車場,平時這裡多少還有一些車,不過今天是除夕夜,我掃了一眼,上面只停了一輛車。我對車不太熟悉,這是一輛前邊兩排座的轎廂,後面還有斗的客貨兩用車(作者註:主角不認識車,這實際是一輛皮卡)。
我判斷了一下眼前的形勢,進入宿舍最好路線當然是先在樹林中隱蔽的到工地牆邊,順著牆根穿過宿舍西邊這片寬二十多米的空地,從西北門進入,恰好這邊又是女寢,只要進去,我的苦難就結束了。
眼下最大的難題就是,前面楊健康兩個小白男人,就停在了西北空地中,不知在說些什麼。他們離工地牆只有不到十米,也不知道兩個大男人,在女寢的牆根底下聊什麼,有啥事情不會到男寢那邊說,耽誤本姑娘的大事!
雖然知道這兩個人不會聊太長時間,但我在冰天雪地里光著身子可不敢跟他們耗,只能冒一下險了。好在這一側的寢室都關著燈,沒有燈光從窗口投下,也沒有光從北邊的停車場照過來,使得這一片區域都非常暗,特別是工地的牆根底下,兩個男人在全神說著什麼,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唯一的危險就是宿舍門口都裝著聲控燈,一旦我靠近時聲音稍大一點就會打開,特別是開門的聲音一定會使其亮起來,所以我一要小心走到門口時一定不要發出聲音(由於我是光腳走路的,這一點倒沒太大問題),另外就是開門進去時一定要快,要在兩個男人感覺到燈亮看過來前進入到宿舍樓中去。
我原本就算是個敢想敢幹的女生,特別是剛剛那種奇異的感覺產生後,今天的我特別想冒險,尤其是在兩個男人旁邊裸體潛行,想一想就會使我那種奇異感覺更加強烈,因此,在判斷清楚了形勢後,我立刻開始了行動。
一開始在小樹林裡非常順利,很快我就到了工地牆根下,為了減小目標,我貓下了腰,慢慢沿著牆根向西移動,不過為了加快移動速度,我並沒有趴下爬行,仍是雙腳著地的行走。
「你知道嗎?你爺爺聽說你跟你爸爸鬧彆扭,除夕夜都不回家,當時就急了!」我此時已經到了距離兩個男生最近的地方,甚至已經能清楚的聽到他們的談話內容:「把你爸爸罵了一頓,就讓我來接你,讓你務必回去。諾!你看,你家店裡的車都讓我開了過來!」
說也奇怪,離他們越近,我的興奮感越強,各種感官也越敏銳,竟然還有閒心聽他們聊天的內容,甚至白健康以外的那個男生向停車場上唯一的那輛車指著的時候,我還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好吧!我一會兒就跟你回家!」白健康道:「不過我得上去洗個澡換件衣服,這幾天心情不好,身上搞得太狼狽了,既然要回家過年,怎麼著也得清清爽爽的吧?你也跟我去寢室吧,這且得一陣子呢!」
「算了吧!我就在車裡等你好了!」另一個男人道:「每次進你們宿舍樓,看門的大爺見到我這種無業游民都像看做賊似的,又登記又簽名的,而且你們樓里還不讓抽煙,我可不遭這罪。你快點就是了,我等得起!…」
接下去,兩人繼續又聊了些什麼,不過我已經順利的通過了他們身邊,漸漸的聽不清楚了。
「好了!終於到了!」由於那兩個男生聊得比較用心,在我順著牆根接近宿舍樓的整個過程中,他們竟然都沒向我這個方向看一眼,使我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宿舍門口。
「待會兒速度要快!」我在這裡稍停了一下,整理著接下來要做的動作:「特別是門是要向外拉,因為裡面有棉門帘子擋住,向里推的話容易打不開。另外,門衛室裡面有個大媽,最好不要讓她看到,不過這要看運氣了,實在被看到也沒有辦法,直接向她求助就就好!」
想得差不多了,我輕手輕腳走上了門口的台階,向外拉了一下門,同時身體做好準備,要撩開裡面的門帘子迅速進入樓中。
「喀嚓!」門響了一聲,竟然沒有打開,最糟糕的是,由於這一聲響,門口的聲控燈也亮了起來。
「糟了!一定是除夕夜,看門的大媽翹崗或者是輪休了!」我心裡一涼,滿腦子一片空白,反射似的蹲在了地上,雙手抱住膝蓋。在短暫的空白之後,我腦中各種念頭如潮水般湧來:
「這麼黑的地方,燈忽然亮起來,他們不可能不回頭看一眼吧!」
「完了!完了!他們要是過來可怎麼辦!太羞了,特別是在那個文藝青年楊健康面前!我不想活了!」
「他們能把我怎麼樣?幫我批上衣服?將我就地正法?還是把我拖上車帶走?」
「他們要是真拉我的話,我到底要不要唿救?不唿的話結果恐怕不難想像,可唿救的話…那可真是沒臉再活了!」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我的感覺中彷彿已經直到宇宙毀滅的時刻,我想像中的驚唿或是腳步聲卻始終沒有傳來,我抬頭一看,卻發現燈光依舊,可眼前卻空無一人,接著,我聽到北邊傳來腳步聲,聽聲音剛剛轉過宿舍樓的拐角不遠,原來就在我達到女舍門口的時候,兩個人恰好結束了談話,而聲控燈亮起的時候,他們又剛剛好轉過了轉角,並沒有察覺到女舍門口的裸體美女在一秒鐘以後就暴露在了強烈的燈光之下。
過了好半晌,直到聲控燈再次熄滅,我才從剛剛的驚惶中逐漸清醒了過來。
恢復了感知的我,忽然趕到屁股下面濕濕溫溫的,用手一摸,已經多了一灘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液體。
第五章窗下之黑
恢復了神智的我,已經顧不得屁股底下流出的是什麼東西了,輕手輕腳的爬到大樓轉角處,探頭向東看了一眼,卻見到兩個男人已經分道揚鑣,兩個人都很高大,但楊健康肩寬背闊,屬於健碩型的,另一個要比楊健康胖一些,屬於魁梧型,從背影很好分辨。
只見楊健康是順著宿舍牆根走的,到了「日」字正中間一橫的位置時,向右一轉,從北門進了宿舍樓,而另一個男人則打開車門,進了那唯一的一輛車裡面。
又仔細看了幾眼,發現樓外再沒有其他人時,我開始了迅速的分析。我此時處在西北門這邊,女寢的另一個門,也就是西南門,正常再直接往南走就能到,可眼下有那道工地高牆阻隔,我想過去,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從牆上跳過去,這個不要說是現在我這種狀態,就是平時狀態完好時也很難做到,另一個辦法就是從樓北一直向東,繞過整棟宿舍樓才能到達,可走這條路就一定要經過北門外的校園主路,問題是,楊健康朋友那輛車停的方向不好,它是車頭正對著北門停的,這使得樓北面草坪和主路上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辦法,就是重新紮進樹林繞過停車場或者直奔東門,可我現在對暗夜樹林已經有了一種心理上的恐懼,這個辦法根本就沒有列入我的選擇之中。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從這個男人眼皮子底下通過而不被他注意呢?」以目前的情況,這簡直是不可能的!而且我還得快點想辦法,因為就在這短短兩三分鐘里,剛剛熱起來的身體又已經涼了下去,而且隨之而來的疲勞感更加的強烈,可我知道我不能睡過去,否則可能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到了明天早上,北京各大新聞媒體可能都會報道:「×大校花裸體凍斃宿舍樓外…然後便是一大堆猜想,我可不想死了後還成為全國高校宅男意淫的對象!
焦急之中,我忽然靈光一現,再次探出頭去觀察了一下情況。前面說過,我校的宿舍樓在北面沒有安排寢室,而是直接一排走廊。今天是除夕,宿舍走廊的燈全是亮著的,將北面的草坪、主路和停車場都照得如白晝一般(這也是我一直不敢向剛才一樣直接穿越的原因,至於剛才這一面為什麼黑暗,因為朝西的這面是寢室而不是走廊,走廊的燈全亮著,寢室里卻幾乎是一個人也沒有,少數幾個除夕還在留守的學生,此時恐怕也都聚集到了食堂里看春晚,這個我們以後再說),可也正因為燈光太亮,在樓外的窗台底下形成了一片陰影,從車裡那個男人的方向望過來,應該看不太清陰影里的東西,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
想到「燈下黑」這個詞時,我不由得想到了18歲時有一次晚自習回家,小便實在憋不住了,便看周圍沒人,蹲在一個路燈座底下解決,結果從一條隱蔽的小路里突然竄出一個抄近路的男人,可把我嚇了個半死,結果由於路燈太亮,那男人根本就沒看到蹲在燈座下面的我,就那樣從離我不到三米的地方走了過去。這一次,雖然我的情況比那次還要狼狽許多,可也許仍能用同樣的方法矇混過關!
不過,畢竟環境不同,而且說車裡的男人看不到我只是我的猜測,而一旦被發現,後果也要比上次嚴重許多,我不由得由於起來是不是要冒險——也許楊健康速度夠快,三兩分鐘就出來兩個一起開車走人了也說不定呢!
可就這時,背後的西北風又颳了起來,刀子般吹在我的身上使我下定了決心:誰知道楊健康啥時候能出來?干!大不了相當於向這個男的求救了,他要是敢對我不軌,我就大聲叫,估計此時全宿舍的人都應該在一樓食堂看春晚,只要我叫出來,不信他敢把我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我試探著探出了半個身子,緊緊貼著牆角爬了出來。學校的宿舍樓窗台很高,能到我胸口的樣子,在外面留下的陰影還是很大的,可我仍然不敢雙腳著地彎腰行走,畢竟我一身雪白的肌膚,只要沾上一點光,就有暴露的可能,此時,我倒是有點暗怨我那一直引以為傲的雪膚了。
好在草坪和主路上都有人打掃過,根本沒有積雪,否則在白雪的反光下,車上的人不可能看不到我,而且沒有積雪,膝蓋底下也不是那麼冰冷,我就這樣一點一點,以說蠕動都不為過的速度,慢慢在宿舍的窗根底下向東爬去。
在我的估算中,從宿舍西牆根到中間北門,也就是五十多米的樣子,可就是這個我平時用不了十秒中就能跑過去的距離,我竟然整整爬了有五六分鐘,才到了北門旁邊。幸好我的對「燈下黑」的威力估計得還比較正確,也或者是那個男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北門和東北門兩個楊健康可能出來的門上,因此他一直沒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到了北門附近,我又停了下來,這裡必需要小心謹慎,一方面,這個門口也有聲控燈,聲音稍大一點就會使燈亮起來,另一方面,北門這裡沒有窗戶,門又被厚棉門帘遮了個嚴實,只有微弱的燈光從門帘上方的玻璃中射出,無法形成陰影,也就沒有剛才燈下黑的效果,而由於附近地上燈光的散射,這裡又絕對算不上黑,再加上我雪白的身軀,只要稍微注意一點就能看到我在爬行,更何況我剛才一直在注意車裡男人的視線,他的注意力幾乎全部都集中在兩個門口,不可能看不到我的。
就在我猶豫著是要退回去還是就地求助的時候,那個男人忽然打開了車門,跳下車向東走去。
「好機會!」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他此時正背對著我,我立刻躡手躡腳的從北門前爬了過去。剛剛過去,就看到那個男人停下了腳步,手中火光一亮,接著一個紅點在那裡若隱若現,原來他這是要出來抽煙。
緊接著,身後也響起了「硄當」一聲北門被從裡面推開了,門上的聲控燈隨即亮了起來,接著,便聽到兩個女生的聲音響起:「真討厭!南邊的門都鎖住了!想去那邊的小超市買點衛生巾還要從這邊繞!」
「好險!」我不由得在北門台階旁的陰影里倒吸了一口冷氣,剛剛我過來得只要再慢一點,不消說,就會直接暴露在燈光和兩女一男的視線之下,而若是我過來得早一點,或者沒有在這台階的陰影里停一下看那男人抽煙,當北門燈亮起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把臉轉向了宿舍樓這一邊,我也一定會暴露在燈光下的。
還好我運氣不錯,北門這裡台階有五階,形成一個一米多高的門台,我躲在門台側面,這個門台正好能遮住了斜上方照下來的燈光,又形成了一個陰影,才使得著三個人竟然都沒有看到我,那兩個女生唧唧喳喳的向東邊繞過宿舍去南邊的超市了,而抽煙的那個男人則繼續抽煙。
又等了一會兒,聲控燈熄滅,我不敢耽擱,繼續在窗跟底下爬了起來。這一次,我不得不更加小心,因為那個抽煙的男人就東邊道口,我離他越來越近,而且他一邊抽煙一邊來來回回的走動,有一半時間臉是正對著我這邊的,更危險的是,他剛才在車裡時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而現在可是在車外,我稍微發出一點小聲音,就有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我忍受了巨大的寒冷和恐懼的痛苦之後(幸虧這裡有宿舍樓擋風,地上的雪也被清理走了,否則我能不能堅持這麼久可都說不定),我終於接近了宿舍樓的東端,只要再爬過三個窗口,就能夠到達樓的拐角,那裡一片黑暗,非常容易隱蔽。可這裡也是最危險的地方,因為這是離那個抽煙男人最近的地方,我進一步放緩了動作從倒數第三個窗口下爬過。
第六章瓊漿玉液
突然間,那個男人將手上的煙頭扔,不知什麼原因,轉頭向我這邊看過來。
我立刻渾身發緊,伏低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這時我是一個跪撅在窗下,屁股朝天的放蕩姿勢,那男人只要發現我,恐怕我連掙扎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而我一直擔心我的屁股撅得太高,被從窗口灑下的燈光照到。這一刻,我一直引以為傲的高挺翹臀,反而成了最大的累贅。
好在,那個男的沒有一直盯著我這邊看,而是左右張望,彷彿在找什麼東西,顯然並沒有發現我。我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繼續前進了。隨即,我發覺我的姿勢是如此的淫蕩,也許是處於羞恥心的緣故,我不自覺的側倒在了地上,又慢慢坐直身體,雙手抱住膝蓋靠在牆根底下,盯著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心中緊張、羞恥的情緒起伏蕩漾。
那個男人左顧右盼了一陣,又轉回我的方向,並且徑直向我走過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現了我,心都要跳了出來。
「他要幹什麼?」這是我此時唯一的念頭。抱住膝蓋坐在那裡,仰起臉來看著不斷接近的男人,一動也不敢動。
這時那個男人已經走到我的面前,距離我不到一米的樣子,再往前一步,就能碰到我的身體了。幸好這男人的目光似乎被窗口後面的男寢走廊里的什麼東西吸引,一直在直勾勾的向前看,在這種距離上竟然似乎還沒有發現我。
「不可能還沒發現我吧!」儘管有著燈下黑,可在這個距離上,只要那個男的稍稍低一下頭,也一定能看到牆角有個白花花的東西,再仔細看一眼,就絕對能發現我這個裸體大美女。這時我的心情十分鬱結,既不希望被發現,可又知道不可能不被發現,因此還有一些既然早晚被看到,還不如那一時刻早點到來的好的希望。
這時,那個男人忽然做出了一個我絕對意想不到的舉動,他竟然解開了褲子,從裡面掏出了男人的那個東西,正對著我的臉部正中。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的那個東西,遠不是我之前見過的穿開襠褲的小朋友所能比擬。這傢伙的似乎又特別大,差不多有三十公分的樣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東西似乎竟然還能膨脹,就這一眨眼的工夫,它竟然又粗大了三分,並且從軟軟的變成了半挺狀態。
「終於被發現了!」我此時的心情竟是意外的輕鬆,可隨即又緊張起來:「可這傢伙太急色了吧,竟然連問都不問一問一下就掏那個東西,我是應該立刻大聲唿救,還是跟他講講條件呢?」
就在我的念頭剛動,還沒有決定選擇哪個選項的時候,一股熱流忽然落在了我的身上,並且逐漸向上延伸,最終落在了我的臉上。
「這是——」,我當即就懵了,過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竟然是那個男人的尿液,這時我才明白剛剛那男人在左顧右盼的看什麼,原來他是抽完煙想小便,又不願意進宿舍的廁所,看看四下無人,就在牆根解決了,可也是我運氣不好,他竟然直奔最近的,也就是我所在的窗口底下來尿,並且…
明白了這點,我的僥倖之心再次佔據了上風,連忙放棄了出聲說話的想法,半仰著頭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
可是,那個男人的尿液從下向上,就在我剛剛愣神的工夫,竟然已經澆到了我的頭上,而到了最高後,稍微緩了一緩,逐漸下降,好死不死的剛好落在了我的嘴裡。
由於剛才想說話,我的嘴是處於半張狀態的,那尿液登時便進到了嘴裡,我險些沒有「呸」出來,可隨即便強行止住了,甚至鏈嘴都不敢閉上。因為那男人的東西離我太近了,只要我閉上嘴,尿液立刻就能反濺到他的身上,他就有可能察覺到下面距離不對而低頭檢查,所以我硬下心來一動不動,喝點尿就喝點尿,就當本姑娘增加閱歷了。再說,我頂住喉頭,那尿液進不了我的食道,最多只是在嘴裡轉一圈就又沿著張開的嘴角流了出去。
可是,情況有點不對頭啊!大雞巴怎麼還能變大?原本我感覺到那暖暖的尿流有減弱的趨勢,不禁心頭一喜,可就在我疏神的一瞬間,大雞巴忽然間居然又變大了三分,其頂端猙獰的突起,直奔我的嘴唇而來。
「不好!」這時再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向後仰頭又被後面靠著的牆擋住,我只得拚命張大了嘴,以防大雞巴碰到我引起男人的注意。可是,我的嘴本來就不大,而那個東西實在是太大了,它的頂端已經進入了我的嘴裡,還有繼續深入的趨勢,可我的嘴已經張到了最大,只要大雞巴再進來一點,便要碰到我的嘴唇了。
這時的我,已經聽天由命了,好在就差那麼一點點,那個男人的東西終於停止了脹大,停在了現在這個位置。這時他的東西和我的嘴唇之間,就只有一條小縫,小到我都不敢讓灌進嘴裡的尿液繼續向外流出,因為那樣尿液就會碰到那個東西。
狠了狠心,我喉嚨一動,咕嚕咕嚕將嘴裡的尿液咽下了肚。那是怎樣一股味道啊!原本我拚命頂著咽喉,鼻腔和口腔是不通的,雖然難免也能聞到一點味道,卻也並不太強,可我的喉嚨這一打開,鼻腔和口腔連通,立刻便是一股刺鼻的又騷又臭的味道直衝腦仁,我險些沒有嘔出來。可那就一切都前功盡棄了,我使用堅強的意志,最終勉強忍住了嘔吐,幸虧那尿流已經有減小的趨勢,否則我咽得沒有出的快,終究還是會暴露的。比較奇怪的是,正常如果遇到這種情況,即使我沒發出一點聲音,那個男人也早就該察覺到我的存在了,可不知走廊里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使他如此聚精會神的從窗口向裡面看,竟然一直也沒發現我。
這時,在除夕的校園一角,出現了一幕既奇異又淫靡的場景。一個高大健碩的男人,用自己的那話兒,頂進了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口中,如傳肉串一般將那美女固定在了牆上,而那個美女,竟然還在不知羞恥的將那男人的尿液咽下。一想到這個場面,我體內剛剛蟄伏下的怪異感覺,又悄悄的冒起頭來。
終於,那男人的尿液開始減少,終至結束,我剛鬆了一口氣,口中那個東西忽然一挺,又是一小股尿液激射而出,直接打在了我的喉嚨深處,我一時不防,險些被嗆到,還好我那時沒有喘氣,否則非發出聲音不可。那最後的殘尿連續激射了三次,次次都直抵咽喉深處,並被我直接咽下了肚,那種異樣的感覺簡直無法形容,我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悶哼,屁股底下再度濕成了一片。
第七章偷入男寢
最後的噴射結束,男人的那話兒稍稍軟了一些,他又抖了兩下,將大雞巴收入褲子之中,卻不離開,仍舊從窗口向宿舍裡面不知看著什麼,過了好一會兒,直到淋在我身上滾燙的尿液已經徹底冰涼,甚至有些已經結成了小冰珠,他才吹了聲口哨,轉身離開。還好他整個過程中注意力都非常集中於宿舍中,直到離開也沒有發現近在咫尺的我。
「唿!」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趁著他轉身背對著我時,手腳並用,以最快的速度穿過了最後的三個窗口,又轉過了樓腳,到了大樓的東側,重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這才徹底放心。
這裡是整個宿舍樓的東北門,可以進入男寢,我輕輕拉了一下,發現這個門沒有鎖。這一發現令我陷入了糾結之中,原本我是想繞宿舍樓一圈,從西南門直接進入女寢的,可一來我現在身上的尿液都已經結冰,剛剛還給我帶來不少熱量的東西,現在當真是極寒刺骨(大家不知道有沒有經驗,冬天穿潮濕的衣服在外面走格外的冷,更別提直接將水淋在身上的),以至我已經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有體力繞那麼遠到達西南門,另外,剛才在北門時聽出來的那兩個女生說,似乎西南門已經鎖了,雖然不能完全確定她們說得是真的,但可能性顯然非常高,這樣一來,與其忍受寒冷和痛苦的折磨,最後還進不了女寢,還不如從這裡就進入男寢碰碰運氣。
仔細的在心力盤桓了一下利弊,身上的極度冰寒促使我終於下定決心,不再宿舍樓外繼續繞行了,就從這裡進入男寢。我的打算是,如果我進門時就被看門的大爺發現,那也就認了,那老大爺也六十來歲了,直接向他求助,他也就眼睛佔點便宜,不會有什麼危險。如果沒有被他發現,那我不暴露的機會就很大了,首先據說很多男生喜歡在走廊晾衣服,而且除非到了穿的時候,否則很久也不會收,只要我隨便偷到一件衣服,所有問題就都解決了。另外,我還可以看看四樓到五樓的鐵門有沒有鎖好,如果有機會,可以通過那裡進入女寢。至不濟,我還可以看看三樓和四樓公共區的門有沒有鎖好,從那裡也有機會回到女寢,總而言之,我的機會很多,比在外面冒凍死的危險要強很多。
下了決心,我躡手躡腳的輕輕拉開門,這一次,我小心了很多,直到門砰的一聲關上的時候,外面的聲控燈才亮起來。我們學校宿舍的大門,除了公共區的南門和北門外,剩下四個全是類似於防盜門一樣的鐵門,冬天的時候,在鐵門後面,還掛一道棉門帘防寒。此時,我的身體便夾在鐵門和門帘之間。
我悄悄將門帘掀起一道縫,向門衛室偷看了一眼。很好!看門大爺並沒有坐在門衛室向著樓里這面的窗口,而是背朝著我這邊站在床邊不知在鼓搗什麼東西,總體而言,男寢的門禁要松得多,這裡看門的大爺不像女寢大媽那樣被要求整天對著窗口坐著。
好機會!我立刻彎下腰,以最快的速度穿過了門衛室的窗口,來到了走廊正中。這時我才有機會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局勢,雖然我沒來過男寢,但它與女寢的格局差不多,由於我眼下是在「日」字形建築的角上,所以這裡有兩條相互垂直的走廊,正前方的東西朝向,盡頭處就是通往公共區的大門,而我左手邊的一條則南北走向,通向男寢的東南門。而上樓的樓梯則在我的左前方。
大致掃了一眼兩邊的走廊,都沒有我期待中掛著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因為除夕大家都回家了,還是現在的男生都變勤勞了。
「前邊的走廊是死胡同,隨便出來個人被堵住就完了,看來我要麼往左,要麼上樓,要去哪邊呢?」我盤算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上樓再說,畢竟樓層越高人會越少,也就越安全。
「不對!」就在我剛要邁出腳步的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所在。由於東西向走廊直接向北開窗,正對著樓北停車場的,也就是我在外面時路過的那個,而停車場上正好又有一個無聊男人在那裡,這排窗戶從東向西數第一扇正對著上樓的樓梯口,我如果從這邊樓梯口上去,在宿舍樓通明的燈光下,極有可能直接就被他發現!別說上樓的樓梯,就是我左邊那條南北向的走廊,大半也都處於那個窗口的可見位置,除非貼著牆根走,否則一樣會被外面的人通過窗口看到。
「看來只有從左邊走廊貼著牆根繞到東南門,再從哪邊的樓梯上樓了!」想到這裡,我轉過身體,準備向左邊的走廊前進。
左邊走廊兩側都有寢室,左邊第一間就是門衛的房間,我剛轉過身子,便聽到門衛間的門鎖響了一聲,接著被拉開了一道門縫。
我立時便被嚇傻了,好在裡面的人沒有立刻出來,站在門裡邊不不知在幹些什麼。我哪敢再繼續之前的計劃通過門衛間的門口,眼看著裡邊的人就要出來,情急之下,我只得向正前方最危險的走廊里躲去,為了防止被人從窗口看到,我被迫再次彎下腰,手腳並用以低於窗台的姿勢半爬半跑著過去。
剛剛進去不到兩米,身後門衛間裡的人便已經出來,接著聽到腳步聲往南向走廊走去,而且一個聲音還在高喊:「喂~!還有沒有人要出去,男寢要鎖大門了!一會兒就只能從公共區出入了!」
「好險!」我心中想道:「我要是再晚來五分鐘,可能就進不來了!幸好我夠果斷,沒有在外面猶豫!」
可是,門衛大爺在南北向的那條走廊里喊了兩遍後,腳步聲又掉頭轉了回來,顯然是向在我所在的東西向走廊里也喊上兩聲。可這裡是走廊耶,全樓的燈光又都是開著的,只要他老人家轉過來往我這邊一看,簡直就是一目了然,毫無遮擋。
「怎麼辦?」我一邊倉皇的向裡面爬,一邊轉這念頭:「對了!去水房躲一躲!」我記得女寢哪邊靠著公共區的門口就是水房,水房裡邊還有廁所,因為公共區食堂水龍頭不夠多,為了在吃飯高峰期讓學生不至於排隊刷碗,因此宿舍裡邊的水房都設在了靠食堂的這邊。只要我能在大爺過來之前進入水房,應該就沒問題了。
可是,想到水房就要穿過整條走廊,這可是超過五十米的距離,別說我現在只能爬著過去,就算站直了身體全力去跑,以我現在被凍得全身僵直的狀態,至少也要二十秒以上的時間,可聽大爺的腳步聲,十秒鐘以內就能走過來了。
就在我即將再次陷入絕境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前邊即將路過的一間男生寢室,竟然是開著門的,只是裡面的大燈關著,只有微弱的光亮透出。
如果沒有身後的門衛大爺,我路過這種險地時,一定會小心翼翼趴著門口先向裡邊看一眼,確定沒有危險才會通過,但此時局勢緊急,我無暇細想,一抹身,輕輕的爬進了這間寢室。
第八章男寢歷險
這是一間四人寢室,標準的下桌上床結構,門對面有一扇窗戶,窗戶下邊有一張額外的桌子,桌子上有一台台式電腦(我們學校自己的床書桌比較小,而且經常要在那看書、吃飯,因此一般不擺台式電腦,而是擺筆記本電腦,可有些男生玩遊戲時非要追求大螢幕,高配置,因此很多寢室都在公共桌上配備一台比較好的台式電腦),一個男生正背對著門口,聚精會神的看著電腦螢幕,另一個男生在靠窗的一張床上頭朝門腳朝窗躺著,不知是不是在睡覺。而電腦音箱中正傳出一個女人的浪叫聲。
天哪!這傢伙居然在除夕夜看這種片子?我忽然明白了剛才楊健康那個同伴小便時為什麼那麼聚精會神,原來剛剛他小便那個窗口正對著這間寢室的門口,他顯然是發現了這間寢室的人開著門在看這種片,這才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也間接的救了我一次。
也許是剛剛從極冷的外面進入溫暖的宿舍中,當赤身裸體處在危險環境中時,我心底深處的那股熱流竟然強大了數倍不止,一個平時絕不會產生的,不知廉恥的念頭竟然縈繞在我的腦際:「看這種片子有什麼意思?你們身後就有一個裸體美女,只要回下頭,就能夠發現,而且以這個美女眼下的狀態,只要你們不太過分,說不定就能任你們為所欲為,過一個快樂的除夕夜!」
這時,門衛大爺的腳步聲向這邊走廊傳來,並且又喊了一聲「有沒有要出去的」話,那個正看×片入神的男生,連忙將音量放小,然後半側回頭,應了一聲:「沒有!」
「啊!」他這一回頭,我嚇得心差點跳出來,想要躲閃,可那男生剛把電腦音量放小,使我不敢做太大動作,怕出聲反而引起他的注意。只能慢慢的想另一個方向躲去,好在他的頭只轉了一半,就又回頭去看片了,只要他再轉五度,眼角的餘光就能掃到我了。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我剛鬆了口氣,準備就手在頭頂的床上偷偷拽一件衣服或者床單什麼的時候,那個躺在床上的男生忽然坐了起來,抱怨到:「鬼叫什麼鬼叫!剛才就把那種聲音放得賊老大,現在突然來這麼一嗓子,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去去去!只聽說除夕夜守夜,沒聽說這麼早就睡覺的道理?你們北方人都是什麼風俗?我這時讓幫你精神精神!一起陪我看片!」
「拉倒吧!那也沒聽過除夕夜看這種片的,你們南方人的風俗也不咋地!有這精神頭,還不如到公共食堂看春晚把妹呢!算了,不睡了,上趟廁所然後去食堂!」那人說著,就準備下床了。
他這一下可把我嚇得不輕,外面大爺的腳步聲還在徘徊,使我腹背受敵,不敢出去。另一個選擇是迅速爬上床,搶個被子或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問題是我們學校的床很高,就算正常情況下,我也絕不可能在幾秒鐘內爬上去拉條被子下來,更何況我在外面凍僵的手腳還沒有緩過來,動作比正常要遲鈍了許多。而且我是處於蹲著的狀態,根本看不到這床上有沒有被褥,以我今天走背運的情況來看,說不定啥也沒有,到時候反而會驚動兩個男生。再說,如果他們真的要對我用強,披上個被單又有什麼用呢?
不斷的對自己自我催眠(後來我想,真實原因也許是我潛意識裡有點喜歡這種暴露的感覺,不太願意就這樣找到遮掩),我繼續蹲在床邊一動不動的聽天由命。
「咦?這片新下的嗎?怎麼以前從來沒看過?挺勁爆的喲!」床上那個男生剛下了一半床,腳在踩著梯子,就被電腦上的情節吸引了目光,就那麼停在那裡,邊看邊問道。
「怎麼樣?厲害吧?網上哪能下到這個片子,是我今天在外面買的碟,十塊錢一張呢!要不要跟我一起看?」
「嗯!嗯!」那個男生一邊點頭一邊道:「這個女的冰天雪地的在外面全裸露出,還跑到男生宿舍?這個題材挺有創意的!小日本子真是啥都能想出來!」
趁著他們看片,我側起耳朵聽了聽,門衛大爺的聲音在逐漸遠去,但仍在這條走廊中,因此我一時不敢出去,就這樣赤身裸體蹲在兩個男生身後,而且其中一個隨時都會下來看到我的環境里,身體里的暖流居然再次涌了出來。
「不能再在這裡呆下去了!」片子裡與我一樣赤身裸奔的女人終於在男舍被發現,十餘個男人圍上來跟他做那種事情,發出羞人的叫聲,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身體里熱流一片片的涌動,再這樣下去,我怕自己就會撲到兩個男人的身上,至少也會忍不住發出奇怪的聲音。再次側耳聽了聽,彷彿聽到有鎖樓門的聲音,我咬了咬牙,集中殘餘的理智,悄悄從門口熘了出去。可就在我剛到門口的時候,身體里的熱流再也控制不住,就在門邊留下了一灘濕跡。
第九章男廁暴露
再次回到了走廊,我稍微冷靜了一些,由於北邊窗戶的原因,我仍然不敢站起身,蹲在牆根判斷了一下形勢,繼續往公共區走顯然已經沒有意義,那邊上樓的樓梯在公共區食堂里,如今宿舍樓里剩下的人大多集中在那裡,顯然被發現的幾率太高,因此還是按我最初的計劃,潛到大樓東南角從那邊的樓梯上樓為佳。
計議已定,我貼著牆根,重新向東爬行,雖然宿舍樓窗台夠高,但我還是不敢將身體抬得太高,盡力伏低,用雙手和膝蓋爬行。
這一次還比較順利,我成功的抵達了東南角的樓梯,順著樓梯向上,我直奔四樓和五樓間的鐵拉門。可惜,我的好運氣就到這裡為止了,鐵拉門緊閉,上面手指頭粗的大鐵鎖鎖得嚴嚴實實,而且,從四樓和三樓到公共區的門也鎖得非常嚴實,最誇張的是,在走廊里,我竟然沒有看到一件忘記收回去的衣服,也不知道是現在的男生勤快了,還是我的運氣實在不好。
還好現在的男寢幾乎是一個人沒有,我開始還小心翼翼的,每路過一個門口都趴在門上聽一下裡面的聲音,到了後來,一直沒有危險出現,我也就漸漸放鬆了警惕,甚至在對著天井開窗的男走廊,我都敢直著身體行走了,也不管對面黑暗的寢室中是不是有人的存在。
三四樓沒找到機會,沒辦法,我只得再下到二樓碰碰運氣。二樓的走廊轉了一圈,同樣沒有半點衣服掛著,我只得再去研究公共區的門。北邊的走廊試了一下,沒有任何反應,只好再到南走廊,可惜也是鎖得好好的。
暗自嘆了一聲,我返身往回走,剛走到廁所門口,也許是我一直光腳走路,也許是剛才在外面我撅著走路是後面灌進了太多的涼風,我突然感覺到肚子絞痛,竟有忍耐不住的趨勢。
「不會吧?難道要在這裡解決?」我遲疑了一下,但實在忍不住疼痛的折磨,四下看看沒人,便轉身熘進了廁所。
剛才我注意觀察過,男舍這邊房間布置與女舍類似,每層有四個廁所,其中兩個靠公共區那邊,每個廁所兩間,外間是水房,裡間是廁所。還有兩座分別在東南和東北角樓梯附近,每座三間,從中間一間進去是水房,右邊裡間是廁所,左邊裡間是沖涼房,比公共區那邊的多了個沖涼房。我眼下就進入了二樓東南角的這座帶沖涼房的廁所,進門就是水房,靠牆兩排水龍頭,向右轉進套間,就是傳說中的男廁所了。
這是我第一次進入男生廁所,男廁所布置和女廁所有很大的差別,女廁所兩邊都是小隔間,一邊五個,一邊四個(四個這邊因為是靠門這邊,所以少一個隔間)兩邊共九個,二男生這邊只有對著門的一排共五間,與門同側這邊沒有隔間,只有一條水泥瓷磚砌成的長小便池。
這時我也不管那麼多了,看看最裡邊的一個隔間門是打開的,立刻便沖了進去,關好門,便蹲了下去。接著,噼里撲隆一陣亂響,肚子裡立時便鬆快了不少。
就在我剛鬆一口氣,忽聽後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嗨!兄弟,大過年的,吃什麼吃壞肚子了?」
這個聲音差點沒給我嚇得掉進下邊的坑裡(男寢這邊的廁所里裝得不是蹲便
器,大約是為了節省成本,用得是老式設備,即下面一道深溝,連通全部五個隔間,上游有一個水箱,定時用水沖一次,可將五個都沖乾淨),我這才想起來,剛才進來得急,雖然看到就在我旁邊,也就是裡邊數第二個隔間的門是關著的,但在男寢這麼長時間一直沒遇到人,使我放鬆了警惕,以為這也是個空隔間,誰知道裡面竟然有人。
漸漸的,我恢復從剛剛的驚嚇中恢復過來,意識到我現在處在極度危險中,首先,今天是年三十,宿舍樓公共區域幾乎所有的燈都是點亮的,男廁所這裡也不例外,只要沒有阻隔視線,隨便在哪個地方都可以看清房間裡的任何東西,不存在之前燈下黑的情況。另外,男寢這邊的隔間只是齊腰高的低隔斷,只要個頭在一米七以上,站起來後就能很容易看到隔壁隔間裡的情況(其實隔間下邊也不是密閉的,還有約十公分的空隙,如果趴低身子從對面看過來,能很清楚的看到我的玉足甚至小妹妹,不過楊健康在不知道我的性別的情況下,應該還沒這麼無聊,因此這個危險我已經忽略不計了)。最後,由於底下的便溝是全通的,因此如廁時大家基本都是頭尾相連或是頭對頭,而不是平行方向排列,比如我現在就是頭對著後面的隔間,而那個隔間裡的男人聽說話的位置也是頭對著我這邊,也就是說,我倆此時是臉對著臉,中間只有一道木板牆相連,而且木板接合的質量也不好,上邊有不少縫隙和小洞,透出隔壁的光亮。如果他此時貼近縫隙向我這邊看一眼,就能毫無掩飾的看到我的全部容顏,即便他不做這麼無聊的事情,只要他上完廁所站起來,也能從隔離牆的上邊看到我的身體。
「想不暴露的唯一方法,就只有在他上完之前趕緊離開!」只用了幾秒鐘,我就判斷清楚了形勢。不過,為了防止我起身他也起來撞個正著,我偷偷趴著木板上一個較寬的縫隙看了對面一眼,以確定那個男人在幹什麼。
「楊健康!」只看了一眼,我就看到了那張還算熟悉的臉龐,難怪剛才覺得那個聲音有點耳熟。他應該是覺得我沒有回應他剛才的話,有點不太滿意,正在那裡小聲嘀嘀咕咕:「靠!關心你才問一下,多少也該嗯一聲吧?」
他此時赤裸著上身,下邊似乎也只穿了一條襯褲,一邊嘀咕,一邊用手紙擦後邊,顯然就要完事了。
「來不及了!」我估計了一下,他最多也就幾秒鐘就會結束站再來,我就算不擦一下底下的穢物(眼下我身上啥也沒有,想擦也擦不了-),立刻站起來就跑,恐怕也不可能在他之前跑到他視角看不到的地方。
急中生智,我立刻抓緊這幾秒鐘的時間,將披散在身後的長髮攏到了一起,然後盡力拉到了前邊擋住臉。按我的想法,在這男廁所里,我唯一可能暴露自己性別的就是這頭烏黑亮麗的長髮(由於蹲著,我的胸部與大腿團在一起,他不可能看到,而他的角度,也未必能看出我凸凹有致的身材——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這時我甚至有點希望我沒有這麼完美的身材,這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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