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拒絕我,反倒催促我,在我身下,扭動身子,兩條腿盤著我,兩手按住我的肩頭,兩眼朝天反了白,拱起腰來承受我一波又一波的激盪。我想著那頭大猩猩和女兒在床上,把她揍得全身都是紅道道,我就氣了。她的叫床聲音愈來愈大,唿息愈來愈急。我們的被窩暖得像個火爐。我極盡全身的氣力,深深的推到盡頭。她的手抓住我的膀子,我射了。塗得她小腹和大腿一片濕潤。

我摟住她不放,維持著射精時的體位,插在她裡面,接合在一起,繼續的攪動,良久。我像個繩結把她像個愈索愈緊,彷佛恐怕那頭大猩猩會從我懷抱里搶奪她,我的女兒。

喘息片刻,待我的那話兒滑脫,敏兒才輕輕的推開我,說:「放開一點,你快把我憋死了。」

「噢,對不起。」

她翻過身來,用她的奶子壓住我,對我說:「爹地,有話想說,你要聽嗎?」

莫非又是嚴肅的話題?

「有話說吧。有什麼要求都可以。」

「你以為女人和你做完愛就會向你勒索?」

「絕對沒這個意思。」

但那確是從男人得到甜頭的絕佳機會。

有個歷史歌劇叫做《莎洛美》,莎洛美向聖者求愛不遂,就在父王希律御前跳了一場充滿著性暗示的熱辣辣的脫衣舞,就討得了曾拒絕她的男人的頭臚。希律王最後有沒有得到他想要的,不用在舞台上做出來,看倌們也心知肚明了。

「我只想告訴你,我現在才知道,你愛我,比我以為的更深。」

「我……」我看著她,張開嘴巴卻沒有聲音。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心裡卻甜絲絲的。她和我做愛不單是為了寂寞,她把這個叫做「愛」。我不用再擔心她以後會恨我。

「爹地,為什麼不說話?開開金口,說句話啊,沒反應的?告訴我你有多愛我。」

她的一對乳房壓在我胸前,把我迫得透不過氣來。愛己做過了,話不知怎樣說。

請原諒我身為父親如此平庸,虛偽,女兒己經成為了床上的伴侶,但對她說句我愛你卻難以出口。縱使在公事上我可以滔滔不絕,卻在感情上不善辭令。

我很久沒對親愛的人說過我愛你,最後一次是妻彌留時,在她的床邊,流著淚,握住她的手說的。和敏兒做過一次又一次愛,聽過她訴說的屈辱,和她這一句話,觸動了我的神烴。我想把女兒怎麼看待,己經占有了她的肉體了。

而我知道,如果我不愛她,我就是個只禽獸。我既有膽子繼續和她這床上的關係,而她也不抗拒,愛她是不用擔心些什麼的。

於是,我的喉嚨變得乾涸,鼓起從未有過和勇氣,對她率宜的說:「敏兒,你知道,我從來都愛你。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到現在才明白,和你一樣,是這麼的愛。」

「爹地,你是只鸚鵡,人家說什麼你說什麼。」

「你要我怎樣說?我愛你還容我說出口嗎?女人真難搞,你不說愛她,她以為你不愛她。說了,又不相信。你要我怎樣做才相信。」

「看你那麼緊張,我不是不相信。只不過你說得太差勁了,你要多練習。女人都愛聽男人告訴,他怎樣愛她。媽媽告訴我,你追求她的時候,沒說過幾句情話。不曉得她為什麼會嫁給你。」

「她還告訴你什麼?」

「她說,你的嘴巴不靈光,不過床上的功夫還可以。」

「她真的說過嗎?」她這句話真的叫我緊張起來了。

「爹地,她沒說,我把說話放在她口中。你不說話,人家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從前,我以為你不愛我,因為我永遠夠不上你的要求,自討了那麼多苦頭。

但是,你竟沒罵我一句。」

「女兒啊!苦你己經受夠了,我怎忍心罵你呢?我只擔心愛你愛不夠。」

「謝謝你,吻我,可以嗎?」

我們再次相擁互吻。

在暗中,微弱的牆腳燈光中,我看見她眼眸里泛起淚光。她脈脈含情的在我嘴上深深和我互吻,代替話語。其吻香甜無比,有如醇醪。

女人接吻時通常會閉眼睛,我卻像我吻過的女人一樣,自己閉上眼睛,讓女兒用暖溫濕潤的吻作主導。當我想要給她多吻一會兒,要以我吻回應她時,她就停下來。我睜開眼睛,變了個臉,對我說:「煙精,你口的很嗅很苦。如果你不戒煙,以後不許碰我。」她這句又觸動我的神經。

「那個很好辦,做愛前先漱口。」

「爹地,香港特區政府忠告市民,吸煙危害健康。」

「活到這個年紀,我不怕死了。」那是前一陣子我的想法,人生無常,妻子先我而去,女兒大學畢業結了婚,死也沒遺憾。

「爹地,你不怕死,我怕你死。你死了,撇下我怎辦?」她枕住我的肩頭,依傍著我,嬌聲嗲氣的說。

「放心,人生下半場剛開始,我不會那麼容易就死掉的。這幾個月,我們走在一起,是上天的安排。但是,我說認真的,你還那麼年輕,前面會有很多好日子等著你,早晚你還會再嫁人,爹地雖然是願意,但不能永遠在你身邊。」

「你又來這一套,我不要聽。如果你愛我,就為我好好保養身子,我還那麼年輕,我要你活到老做到老。」

好一個「活到老做到老」,語帶相關,我明白她的女兒家的心事了。

「看著辦,有能力做的,都會做,為了你,做到老。」

我的手移到她屁股溝之間,探到兩片潤透了的小肉瓣,和黏在一起的恥毛。

小肉瓣飽脹而微開,是做過愛後的狀態。我在那個小縫兒,探索,搔上去,抹下來,但不插進去。她的屁股也隨著扭動,一收一放,不覺是滋擾。我就安心再進了一步,用手指和她做了一會兒愛。

「那麼,你答應了沒有?」

「什麼?你要我做到老?」

我這個做字特別說得大聲,我開始覺得,在閨房裡打情罵悄並不肉麻,如果是和自己所愛的人說的,不會吃虧。

「你要做,就要答應我戒煙。」

「我什麼嗜好也沒有,遲些才戒煙行嗎?」

「不行。要聽話,若不戒煙,不許碰我。」

「代價太大了。」

「我沒強迫你,由你選擇。」

我毫無討價還價的能力,只有把兩個指頭插進小屄去,深深抽插,以加強得我的說服力。可是,她挪開身體,一頭潛進被窩裡,用她的小舌頭舔我的乳頭,肚臍和那話兒,把它含在嘴巴里。我愈要制止她,她愈鬧著玩,把它直當做個氣球吹。

「敏兒,不要。我們還有些正經話要說。」

「爹地,你必須知道,把本小姐招上你的床上來,不是好應付的。你說過要對我負責的嗎?你多了兩個口要喂飽。」

「兩個口﹗」

莫非我把她的肚皮己弄大了?我冒了一身汗。那非同小可,為了性生活而跟女兒談避孕,是極難為情的事。

經常和女兒做愛,每一次射精就有一次懷孕機會。我假定她既己結婚,應該有吃小丸子。怕的是萬一沒有,懷了我的孩子,我尚未有心理準備做女兒的孩子的父親。

「你緊張什麼?所有女人都有兩個口,一個在下面。告訴你吧,我的性慾極強,所以說告你要保重。」她愈說愈調皮了,在被窩裡現始鬧著玩。

我只能也鑽進被窩裡,蒙頭蓋著沾了我們做愛的氣味的鵝茸毛被子,和她打鬧。我們兩條肉蟲,躲在被窩裡,互扭作一團,像一對小兄妹在床上大打「枕頭戰」,不同之處是我們都是赤條條的大人。

她專門找我的癢處來搔,抓我的腋肢窩,我也不吃虧,乘機大肆手足之慾,在她的乳房吮一口,在她的屁股摸一把。我追著她的嘴巴強吻,她不給吻就不給吻,別過頭,抿著唇,搖頭說不。你不戒煙休想和本小姐接吻。你不讓我吻我偏要吻。

最後,這場床上的追逐演變成為肉搏摔膠。

敏兒個子不小,但也敵不過他爸爸。我擒住她,把她大字壓低,趴在床上。

她嬉笑著投降了。我命令她不許動。她閉上眼睛,攤軟在床上,真的不反抗。我在她豐腴的臀兒上,拿住兩片屁股,撥過來,撥過去。敏兒咭咭的笑,不住搖擺著屁股。她猜不到我端詳了她背後誘人的曲線之外,會在股下兩個小丘之中,選了一個,咬了一大口。

「喲,救命啊﹗爹地,你來真的。」她搓著屁股叫痛,然後在我胸口搥了幾下粉拳。

沒錯,我要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的烙印。日後,如果給那頭大猩猩把你賣到女奴市場,我會找到你,在拍賣台上一百幾十個光屁股之間,憑這一口齒印認出你,把你贖回來。

我呵氣在掌心,也來幫忙著搓揉女兒的嬌嫩的肉團。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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