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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架下懸吊悟真言醉漢再施虐

桌上摁粽知嗜好醒妞重受奸

詩曰:

午夜酒醒嫩妞懵,嬌軀赤裸渾身繩;

弄索村夫正興奮,吸趾舔蓮玩肉粽。

急問綁我為何因?答言捆你練縛功;

什麼時候放俺走?猴年馬月說不定。

半仙算就姻緣事,好運今至應珍重;

話畢一桿進花蕊,女孩無奈隨插沖。

書接上回。

「這麼漂亮的一對xiao腳丫,要是能天天捆綁著玩耍,那才舒服呢。」

拿著挽了一個活扣的細鞋帶,他眯著眼睛,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欣賞著女孩被緊緊捆綁起來的兩隻嫩腳丫,愛憐的用手撫摸著涼涼的腳背、腳心和腳趾,手感甚是舒服。

「真是一個天生的xiao尤物呀,也不知道她爸爸、媽媽是如何把她創造出來的。」

暗嘆了一聲後,他將鞋帶先放下,伸過手去,拉著女孩腦後提吊雙手剩餘下來的繩子,將兩根繩頭合在一起,一隻手把女孩捆綁著的雙腳提起來往她的屁股上一按,另一隻手將繩頭從腳腕處的繩扣中穿出來,晃一晃抽緊。

女孩的身體輕微的動了動,好像還呻吟了一聲,聲音雖然很xiao,但現在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麼快就要醒?才她娘的剛玩了一次,估計黃酒她喝的不是太多。」

急忙停下手,他靜靜的觀察著動靜,還好,女孩歪著頭依然昏睡著,看來,得儘快把她綁好,就是她一會兒清醒過來,渾身上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還不是自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難道她還能飛了不成?

想到此,他把女孩翻成側身躺著,接著抬腿蹬在竹床沿上,將腳伸到女孩的脖頸前面別住她的尖下頦,然後,一隻手緊拽著已從她腳腕中間穿出來的繩子,另一隻手勾住女孩腳腕處的繩扣,深吸一口氣後,兩手一齊發力。

竹床發出「吱呀」一聲響,連接手腳的繩子瞬間繃緊,伴隨著他手上力量逐漸的加大,女孩的身體一動一動的被繩索牽拉成彎弓狀態,捆綁在一起的兩隻xiao腳丫,一點一點的向著她的腦後靠近,腳趾尖都挨著馬尾辮了。

女孩又哼了一聲,但他不為所動,繼續一下一下的收緊著繩索,只到她的手腳在腦後挨靠在一起而繩子實在拉拽不動的時候,他才停下手來。

往裡推一推緊繩時女孩被拽拉出竹床沿外的腿腳,他一隻手固定住繩子不讓其下滑,另一隻手拉著繩頭,往她捆綁在一起的xiao腳丫上中間的繩縫裡穿出來,晃一晃又緊勒了兩下,然後抽緊。

女孩的唿吸好像有點急促起來,她的眉頭緊皺著,xiao嘴微微張開一條縫,臉上掛著一種說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的表情,看來,她很快就要從昏睡中醒過來了。

不去想女孩這會兒的感受,他把她的雙腳又往上推一推,先挽扣打上結,跟著,再拉緊剩餘的繩索,在連接女孩手腳、繃得緊緊的繩子上,由下往上纏繞著,當纏繞到腦後的雙手處時,將繩子分開,一挽一勒,打結後將所剩無幾的繩頭塞進繩子的空隙里,弄一弄平整。

女孩的手腳已被捆的變了顏色,綁腳腕的繩索,一是太細而且綁勒得很緊,繩子都陷入肉裡邊了,二是又被極限提吊到腦後和雙手連在一起,駟馬攢蹄的捆得結結實實像一隻肉粽子似的,要不是女孩酒醉昏睡著,這樣緊的捆綁,估計她早就受不了啦。

笑著拍一拍雙手,他將女孩弄成面朝下趴在竹床中間,繩子綁得太緊了,她這會兒只剩下xiao肚皮還接觸著床面,昂頭翹尾的樣子,真是太刺激人了。

女孩駟馬攢蹄的趴在那裡,雖然仍舊昏沉沉的沒有從沉睡中醒來,但她鼻中的唿吸,明顯的急促起來。

伸手撫摸一下女孩駟馬攢蹄被捆綁著的xiao身子,手感真是不錯,又用手推了她一下,女孩就前後晃動起來,胳膊上、肩膀上、手腕上和腳腕上纏繞、緊縛著的繩子,好像一瞬間都被收得特緊了。

他的臉上掛著笑,一邊目不暇接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邊揉捏著xiao丫頭已被捆變了色的xiao手、xiao腳,一種征服的慾望和滿足感,使他自己的身心,從裡帶外都透著爽快、透著舒服。

他的雙手,樂此不倦的玩弄著女孩緊緊捆綁在一起的兩隻嫩腳丫,又揉又捏的揉搓著,心中興奮異常。

輕輕的用手指甲,劃一划女孩已被捆得變了顏色,冰涼、冰涼的兩隻xiao腳心,一陣又麻又酥的感覺湧上心頭,奇妙爽快的滋味,刺激得他的兩腿間又有動靜了,大老鼠高高的向上翹起頭,不安分的一彈一跳著左右擺動,仿佛在尋找著進攻的目標。

內心深處一股黑色的火焰,四處燃燒,壓仰著的慾望,一波波、一浪浪的再一次襲來,弄得他撫摸、玩弄xiao丫頭xiao身子的雙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肚子裡「咕嚕」的響了一聲,提醒了有點忘乎所以、又起了荒唐念頭的他。

「慌什麼慌,正事還沒有幹完了,你就開始鬧情緒,真會挑時候。」

晃一晃大腦袋,他似笑非笑的拍拍肚皮,伸手將剛才放在竹床邊上、一頭已挽了一個活套的細鞋帶拿起來,用手捏住女孩的兩顆xiao鳥頭似的的大腳趾,把繩扣套上去,弄到趾根部後,左右晃一晃先抽緊。

緊接著,他一圈、一圈的用細鞋帶在趾根部緊緊的纏勒了兩三圈,再橫著把帶頭從腳趾下面的空隙中穿出,一點一點的把細鞋帶抽出來後,拉緊帶頭,再從兩顆趾頭的中間勒入進去,然後,兩根繩頭交匯,,牢固的打上結。

用細鞋帶把xiao丫頭的兩隻嫩腳趾緊緊的綑紮好以後,他低下頭,伸嘴先在兩顆被細鞋帶綁紮在一起、已變成紫葡萄似的嫩趾頭上「吱」的親吻了一口,跟著又拿起另一根鞋帶,從腳趾中間的空隙里穿到另一面,抽出來後挽扣紮緊。

拉著帶頭向上,一隻手按著xiao丫頭綑紮在一起的大腳趾使勁往下壓,另一隻手把帶頭從她腦後連接手腳的繩套里穿出來,用力的往下勒拽,眼看著xiao詩雯的兩顆已紮成紫葡萄顏色的嫩趾頭,彎曲勾挖著幾乎挨著她的後腦勺。

按壓著xiao詩女孩腳趾的那隻手伸上去,捏緊鞋帶,固定住不讓其下滑,另一隻手,把鞋帶頭從兩個腳趾中間又穿一道,然後勒緊。

再拽一下細鞋帶,用剩餘部分,在xiao丫頭綑紮著的嫩腳趾上又纏繞了兩道,最後,在她彎曲反勾著的腳趾上,挽扣打結。

「真她娘的漂亮。」

左右檢查一下自己的傑作,又把鞋帶頭往女孩腳趾處的空隙里一塞,弄一弄平整,然後,搖一搖頭,按一按心頭的慾火,用手捏一捏xiao丫頭提吊在腦後,已被捆變了顏色、握成xiao拳頭的兩隻xiao手,涼涼的、滑滑的,感覺十分爽美。

女孩又輕哼了一聲,xiao身子好像也扭了一下,看來,醉酒昏睡的她,很快就要醒過來了。

「嘿嘿,閨女呀,不,現在應該叫媳婦了。」

他笑了兩聲,然後,不緊不慢的繼續撫摸、玩弄著女孩的xiao腳丫,一邊感受著美妙的滋味,一邊又自言自語的說道:「都綁成這樣了,你現在醒過來也沒關係,除了能喊叫兩聲,難道你還能飛了不成?」

這樣昏迷不醒而且被捆綁成駟馬倒攢蹄造型,估計女孩從xiao到大,都不可能嘗到過這個滋味。

說句心裡話,女孩的xiao腳丫,長的太漂亮了,粉紅白嫩而且嬌xiao玲瓏,現在被繩子、鞋帶綁紮在一起,給他的感覺真是太刺激了。

正在胡思亂想著,他的肚子又響了一聲。

「該吃點東西了。」

他立起身,將剛才準備塞女孩嘴巴的毛巾拿過來,然後拖起xiao丫頭,將她肉粽子似的xiao身子,摟在自己懷裡坐了下來。

雙手托住女孩的身體,將她仰面朝天的放在自己的腿上,捆綁在身後的xiao腳丫,剛好壓在自己一柱沖天的大老鼠上,爽快的感覺傳上來,令他的心頭又是一陣狂跳。

靜一靜心神,他將毛巾揉搓成一團,然後,一隻手捏開女孩的嘴巴,另一隻手把毛巾團一點一點的塞進她的口中,xiao丫頭的兩腮都被毛巾塞得鼓了起來。

「不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嘿嘿。」

毛巾團太大了,還有很多露在外邊,他伸出指頭,沿著女孩的嘴角,把露在外面的毛巾,一處一處的往裡頂進,只到一點不剩的全部塞到女孩的口腔中後,他才收了手。

女孩的嘴巴被撐到極限,漂亮的xiao臉蛋都有點變了型,看著有點滑稽的感覺。

抱著女孩站起身,他四下看了看,廚房角落裡一個掛著臘肉、鹹魚的鐵鉤吸引了他的目光,使他忍不住又「嘿嘿」的笑了起來。

這個鐵鉤是他幫人殺豬時掛肉用的工具,好長時間沒用了,平時就放在這個飯店的角落裡,沒想到被姐姐拿來掛魚掛肉了。

「該讓你也起點作用了。」

他的心頭一樂,把懷中抱著的捆綁女孩先放到竹床上,走過去取下鐵鉤,把臘肉、鹹魚先扔到案板上,提著鐵鉤笑眯眯的過來了。

將鐵鉤一頭的鉤,勾住女孩背後連接手腳的那根繩子,向上一提,xiao丫頭肉粽子似的xiao身子,晃蕩一下就被他拎了起來。

「往哪裡掛呢?」

上下左右的看了看,房梁太高掛不上,角落裡剛才掛魚肉的地方又太髒,找來找去沒有一處理想的地方,這可怎麼辦呀?

「到院子裡找找,實在不行就掛樹上。」

側身拎著駟馬攢蹄的女孩來到院子裡,他四下看了一看,眼光掃到籬笆牆邊時,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來。

籬笆院牆邊處,種植幾棵葡萄樹,並用木頭、鐵絲搭配著搭著一個葡萄架子,枝里縫間,掛滿了一串串的葡萄,還沒有採摘。

牆邊開闢的xiao菜園裡,種植著茄子、黃瓜、苦瓜什麼的適齡蔬菜,兩棵大樹上,拉著一條白色的尼龍繩,上面晾著幾件衣服和洗凈的抹布希麼的,他看在眼裡,喜在心上。

「這不是繩子嘛,剛才還找來找去的費工夫,呵呵。」

站到葡萄架下面,他一邊偷樂著,一邊將拎在手中的捆綁女孩向上一舉,就掛在了中間一根橫搭著的木樑上,跟著拍一拍雙手,笑眯眯的繞圈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又推一推她駟馬攢蹄的xiao身子,女孩就像老式座鐘的鐘擺似的,晃動起來。

正是:

駟馬攢蹄背朝天,架下高掛動亦難;

搬凳端菜滿壺酒,細嚼慢咽賞嬋娟。

舉杯邀月抿一口,熱流下肚催虐念;

小曲亂哼助淫興,大鼠思洞想品餐。

慾火焚身桌摁粽,電閃雷鳴赴巫山;

騰雲駕霧數度春,莽夫快活似神仙。

山村的夜晚,是那樣的寧靜安詳,四處靜悄悄的,天空中繁星點點,一眨、一眨的好像xiao孩子的眼睛似的閃著亮光,已出山升至半空的月芽,透過枝葉的縫隙向四處傾瀉著銀白色的光,習習涼風一掃夏季的酷熱,吹在身上,是那樣的讓人心曠神怡。

葡萄架下擺放著兩張木質桌椅,那是讓遊山玩水的客人,在屋中感覺沉悶時,出來就餐而準備的,雖然做工粗糙,但非常堅固耐用。

「良宵美景,真是不錯。」

他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話,接著,回身將晾著的衣服取下來,再解下樹上的尼龍繩,團一團放到桌子上。

從屋中端出女孩她們中午沒吃完的剩菜,又拿來多半壺當地土酒坊用包穀釀造的白酒和一碗米飯放在桌上,面對著懸吊在葡萄架上的捆綁女孩坐了下來。

倒上一杯酒,輕抿一xiao口,一股熱流下肚,酒的香味立刻四散開來。

點上一根煙捲,深吸一口,他一邊往空中吐著煙圈,一邊欣賞著眼前駟馬倒攢蹄吊在那裡的女孩,美酒加美景,使他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透著舒服。

拿筷子夾一口菜,填到嘴裡,又喝了一口酒,他笑嘻嘻的觀賞著眼前的景色,心中感到美妙極了。

「今天的艷遇,肯定是燒了八輩子的香才修來的,也不知道哪個什麼張半仙能不能算的出來,呵呵。」

一想到哪個曾給自己算過姻緣的張半仙,他不由得「嘿嘿」的笑了起來,半仙留給自己的那四句關於姻緣之事的真言在腦海里立即閃現了出來。

命中自有在水邊,不惑夏午遇天仙,絲口電合助好事,壯牛雛羊配姻緣。

「命中自有,說的是我命里應該有老婆,在水邊,好像這個老xiao子算出來了,山坡後面不是有一條xiao溪流嘛,這一句算他蒙對了。」

又抿了一xiao口酒,他自言自語的又說道:「不惑夏午遇天仙,三十而立,四十不惑,自己的年齡不正是不惑之年嘛;夏午,應該是夏天的午後,這句也對,女孩長的這樣漂亮,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這一句算的也不錯。」

「第三句是什麼意思?看來,得好好想一想才知道答案的。」

又續上一根煙捲,他一邊吞雲吐霧的向空中吹著煙圈,一邊皺著眉頭思索著:「絲口電合助好事,助好事這句明白,就是絲口電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端著酒杯站起身來,他一邊想著問題、一邊走到倒吊在那裡的女孩跟前,笑眯眯的拍一拍她的xiao臉蛋,捏一捏她的xiao屁股,又觀察女孩身上繩子的牢固程度,然後笑著說道:「你先乖乖的吊上一會兒,等我把這一句弄明白,然後再好好的把你捆幾個花樣,讓你嘗嘗當俺捆綁xiao媳婦的美妙滋味。」

嘴中一說道繩子,他的腦海里猛地靈光一閃,絲口電合這句話仿佛一下子就有點明白過來了。

「繩!這四個字看似難懂,其實仔細一想,繩字的左邊是絲字旁,右邊上口下電,組合到一起不就是一個繩字嘛,嘿嘿,她娘的,怎麼簡單的問題,迷惑了自己這麼多年,現在終於知道答案了。」

他高興得如同三歲xiao孩似的,一邊「嘿嘿」的笑著,一邊撫摸玩弄起肉粽子似的女孩,心情真是好極了。

「壯牛雛羊配姻緣,這句更是容易理解了,自己這麼壯實的身材,不就是像一頭牛一樣嘛,雛羊更好解,女孩這麼幼xiao、這麼鮮嫩,說她是xiao羊羔一點也不為過,配姻緣不就是當自己的老婆、讓自己捆綁著玩弄嘛,這個老xiao子真不愧為別人叫他半仙,算卦時花的那十元錢,一點也不冤枉。」

仰頭喝乾杯中的酒,他把煙蒂扔掉,愜意的抿一抿嘴,笑了一聲又道:「看來命運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自己的婚姻是離不開繩索了,嘿嘿,良宵苦短,現在趕緊吃飯,等把肚子填飽後,好好的折騰、折騰這個送上門來的xiao丫頭,讓她嘗一嘗當自己的捆綁老婆是什麼滋味。」

說著話,他高興的又倒了一杯酒,仰起頭一飲而盡,接著,端起一碗米飯,狼吞虎咽的吃喝完畢,也不收拾桌上的殘羹剩飯,過來就撫摸玩弄起被自己捆綁成肉粽子似的女孩來。

銀白色的月光,透過大樹的枝葉縫隙,斑斑點點撒在駟馬攢蹄吊在那裡的xiao丫頭身上,雖然是夜間,但明亮的月光下,看什麼還是很清晰的。

捆綁在女孩身上、剛才被自己泡濕了的繩子,早就變干收縮了,女孩的胳膊上被一圈、一圈的繩子勒出了一道、一道的深溝,就像剛出水的嫩蓮藕似的,一節、一節的引人注目。

高高提吊到腦後、握成xiao拳頭的兩隻xiao手,因長時間的緊縛而血液不通的緣故,呈現著紫紅色,和xiao手綁在一起並被細鞋帶勒著趾頭的漂亮的兩隻xiao腳丫,雪白而冰涼,摸在手裡,是那樣的舒服。

女孩的xiao腳丫,可真是xiao喲,白白嫩嫩的,是那種誰見誰愛的類型。

雪白、粉嫩的xiao腳掌,在月光下泛著滑潤的光澤,xiao鳥頭似的十隻嫩趾頭,整齊而有序的排列著,是那樣的漂亮和完美。

綑紮在一起,就像紫葡萄似的兩顆大腳趾,被繃緊的鞋帶拽拉得彎曲,勾挖著點入腦後的馬尾辮中,趾縫細密而柔和,從它們上面散發出的談談的沁人心脾的特殊香味,是那樣的好聞和迷人。

「爽,真她娘的爽……」

雙手又揉、又捏的忙碌著,雪白的嬌軀上上下下都被他摸了個遍,他的大手摸著摸著,就摸到女孩的雙腿間。

這裡,是讓每一個男人魂牽夢繞的地方,特別是這麼漂亮、這麼鮮嫩的xiao丫頭,好像還沒有被開苞吧,今日落在了他的手中,而且被自己用繩子捆綁得肉粽子似的吊在月光之下,等候著自己的這張鐵犁,去開墾、去耕種,這事想著就她娘的舒服。

用中指試著扣進女孩的桃源洞中,抽動了幾下,女孩的身子好像有了知覺似的晃動了一下,堵塞著毛巾的xiao口中好像還發出了一聲嗚咽聲,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靜靜的月夜裡,傳到他的耳中,還是那樣的清晰。

「要醒了?」

他急忙用手拖起女孩的下巴,湊著月光仔細一瞧,女孩的眼睛仍然緊閉著,一點也沒有醒過來的跡象,這讓他放下心來。

又抽動了兩下,他抽出手指,在自己的大褲衩上抹一抹上面的粘液,然後,走到籬笆牆邊的菜地里,摸了摸黃瓜和茄子,感覺到有點不太滿意,想了一下後,摘了一根和自己腿間的東西一般粗細而且周身布滿顆粒的苦瓜,臉上帶著壞壞的笑容又過來了。

「這會兒先讓你開開洋葷,然後嘛,嘿嘿,就在這月光之下,好好的玩一次捆綁開苞遊戲,一定很爽的。」

說著話,他將手中的苦瓜,在自己的褲衩上擦抹了一番,然後,頂到女孩兩腿間,旋轉著摩擦了幾下後,手腕稍一用力,苦瓜的一半就插進了女孩的桃源洞中。

xiao丫頭的身子猛一抖顫,堵塞的嘴巴中又是一聲哀鳴,這次的聲音,明顯的比剛才大了很多。

「閨女,你真醒過來了。」

他急忙捏住女孩的尖下頦,湊到跟前盯真一看,乖乖,xiao丫頭的眼睛,真的掙開了。

「唔、嗚嗚……」

女孩晃蕩著扭動了幾下xiao身子,從塞著毛巾的嘴巴中,發出迷人的嗚咽聲,聽在他的耳中,是那樣的讓人激動不已。

「別動、別動,聽我給你說。」

「嗚嗚、嗚……」

「是不是想讓我把你放下來呀?」

女孩的眼睛裡含著淚水,嗚咽了一聲後,腦袋雞啄米似的點了兩下,看來,她聽懂了他的話。

「你現在是我的老婆了,我知道把你這樣吊著你不好受,想讓我把你放下來也可以,不過,你得乖乖的聽我的話才行。」

「唔、嗚嗚……」

女孩又扭動了一下xiao身子,急忙又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嘛。」

他「嘿嘿」的笑了一聲,兩手扶著女孩的肩頭不讓她亂動,然後,一隻手托住她的xiao肚子,另一隻手抓緊上面垂吊的繩索,向上一使勁,駟馬攢蹄懸吊著的xiao丫頭,就被他從鐵鉤弄了下來。

一隻手提著女孩不讓她落地,另一隻手拖過來另一張沒放東西的xiao木桌,順勢就將肉粽子似的的xiao丫頭,背朝上放到了桌子的中間。

「閨女,不,這會兒應該是俺的媳婦了,嘿嘿。」

過來蹲到xiao丫頭的臉前,他笑著拍一拍她的xiao臉蛋,又用手將她額前弄亂了的留海往兩邊理一理順,口中說道:「怎麼樣,給我當捆綁媳婦,感覺如何呀?」

女孩晃一晃xiao腦袋,努著塞著毛巾的嘴巴衝著笑眯眯的他「嗚嗚」了兩聲,好像要說什麼話似的。

「想說話呀,那好,就讓你說。」

一隻手托住女孩的下巴,另一隻手伸過去,用指頭捏住她嘴巴露出來的一個毛巾角,一邊往外面拽著、一邊又道:「你最好乖乖的,現在夜深人靜,你就是喊叫也沒有用的。」

「嗯、嗯嗯,呸、呸呸……」

毛巾一點、一點的被他拽了出來,女孩嗚咽了兩聲,又「呸呸」的吐了兩下後,仰著臉看了看他,xiao聲說道:「可、可把我憋死了,能、能不能給我把繩子鬆開呀?我想、我想……」

將手中的毛巾團一團放到桌子上,他笑眯眯的撫摸了一下她的xiao腦袋,問道:「想說什麼你就說,是不是讓我把繩子全部給你解開呀?」

「不,我、我想……」

女孩晃了一下頭,好像難言似的吞吐了半天,又咽了一口唾液後,方說道:「人家、人家憋不住了想、想……」

「呵呵呵呵,原來不是讓我給你鬆綁,是想撒尿吧,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他拍一拍女孩好像已漲得通紅的xiao臉蛋,又笑了一聲後,一邊給她松解著背後的繩索,一邊說道:「也該給你松一松繩子了,綁了這麼長時間,再說,還要讓你給我當老婆呢,要是把你捆殘廢啦,那可就真的不划算了。」

說著話,先將女孩牽拉兩顆大腳趾的細鞋帶鬆開,從她手腕處的繩扣中抽出來,再把背後連接手腳的繩索解開。

鬆開女孩背後的繩扣,將她提吊到腦後、已綁得變了顏色的雙手,往下放一放,再重新打結固定到腰部位置,也不去拽她桃源洞中插著的那根苦瓜,他扶起女孩,橫著將她摟抱起來,口中說道:「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田裡,就當你給菜地澆澆水吧呵呵……」

一邊說著,他一隻手從背後摟緊女孩,另一隻手在下面托著她的腿,蹲到葡萄架旁的菜園邊,只聽得女孩低低的呻吟一聲後,憋脹多時的尿液,就像水庫開了閘門的洪水一樣,「嘩嘩啦啦」的激射而出。

因苦瓜還插在裡邊沒有拔出,阻礙了噴薄而出的水流,所以,噴濺的尿液沖得地上是一片狼藉。

良久良久,只聽得女孩「唿……」的長出了一口粗氣後,繃緊的xiao身子一軟,就癱靠在了他的身上喘息起來。

抱著女孩上下顛了幾下後他站起身來,將懷中的xiao丫頭側身放躺到桌子上,自己拉過椅子坐到她的臉前,一邊用手愛憐的撫摸著女孩的臉頰,一邊說道:「怎麼樣,繩子也給你鬆了,手也給你往下放了,現在感覺是不是好受一點了?」

女孩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了他一眼後,好像有點害怕似的輕聲說道:「叔叔,綁得太緊了,人家的腳腕好疼喲。」

「哦,繩子不是給你鬆了嘛。」

伸手把女孩綁在一起的兩隻xiao腳丫拉過來,盯真看了一下,只見細繩子已把腳腕捆勒得有點腫脹,難怪她直唿疼痛。

他趕緊把繩結解開,把繩子稍微的鬆了一松,接著,一邊又打著結一邊又說道:「這根繩子是太細了,一會兒我換粗一點的綁。」

「叔叔,你為什麼要綁架我?」

女孩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含著一絲哀怨。

「我還是個學生,家裡也沒有錢……」

聽到女孩幼稚的話語,他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

「這不是錢的原因,我不要錢,我要把你捆起來,綁到山裡的家中當老婆。」

聽到他的話,女孩好像呆了一下,她吃力的糯動了一下仍然五花大綁著的xiao身子,吞吐了兩聲後才說道:「我還xiao,還在上學,還不到給人當老婆的年齡,叔叔,求求你放了我吧。」

「嘿嘿,放了你是不可能的。」

他伸嘴在女孩的xiao腳丫上「嗞」的親吻了一口,又笑眯眯的摸了摸她精赤條條的光身子,口中說道:「誰讓你長的這麼漂亮,再說了,我到現在也還是單身。」

他的大手從上到下的繼續撫摸著女孩,這裡捏捏,哪裡揉揉的一邊過著手癮,一邊又說道:「你反正早晚要給別人當老婆的,我雖然年齡比你大點,但我知道心疼人,除了喜歡綁女人玩,別的不良嗜好可是一點也沒有的。」

「你喜歡綁人喲。」

女孩的臉上,好像閃過了一絲說不上來是什麼意思的奇怪表情,但他只顧著過手癮,女孩的異樣表情是一點也沒有注意到。

「叔叔,你、你綁過女人嗎?」

「呵呵,看這話問的。」

聽到女孩這麼幼稚的問話,他抿嘴一笑,說道:「過去綁過成年女人,不過,從現在起,你就是我今後的捆綁老婆了。」

「不,你現在想綁、綁我玩可、可以,只是給你當老婆不行。」

女孩羞澀的看了看他,表情有點怪怪的。

「嘿嘿,這麼說,你和男人玩過捆綁遊戲?」

看到女孩欲言又止的媚態,他感覺自己有點興奮起來,兩腿間馬上有了反應,硬梆梆的翹了起來。

「給我說說,你都被什麼男人捆綁過,難道是中午那個胎毛沒退的xiao帥哥?」

「你別問,問了我也不給你說。」

女孩的xiao臉蛋上泛起了紅暈,她伸出香舌抿一抿xiao嘴唇,又咽了一口唾液後,方慢聲細語的說道:「反正、反正讓我給你當老婆不行,我還要上學呢。」

「嘿嘿,不給我當老婆現在也晚了。」

他「吃吃」的笑了兩聲,用手點一點女孩兩腿間插著的苦瓜,說道:「你這裡,剛才插的可不是苦瓜喲,你不知道吧,剛才在你昏睡不醒的時候,我已經用我的真苦瓜,和你乾了只有夫妻之間才可以乾的事情,也就是說,你已經當過我一次老婆了,現在嘛,讓你再當一次。」

口中說著話,手卻伸到女孩的兩腿間,捏住露在外面的剛才已被尿液弄濕了的苦瓜根部,先旋轉了一下,然後,稍稍的向外拽出少許,跟著,一下、一下的就抽插起來。

女孩的身子猛一哆嗦,xiao口中一聲輕鳴,伴隨著他動作的加快,「嗚嗚嗯嗯」的就呻吟起來。

正是:

你問我答說捆綁,月光羞怯雲中藏;

人生塵間愛好異,玩繩弄索不荒唐。

天配孽緣前世定,非誰左右亂燒香;

莽夫擄妞為傳宗,小丫受虐暗歡暢。

五花緊縛何所懼,駟馬倒攢更美爽;

但見二度梅花開,一段好戲又登場。

女孩唿吸急促,xiao身子一邊扭動著,一邊哀求道:「叔、叔叔,別弄,難受喲。」

「嘿嘿,難受?那是沒有用我真正的大苦瓜插著舒服。」

一隻手摁緊女孩亂扭動的xiao身子,抽動苦瓜的另一隻手加快了抽插的頻率,雖然深淺有所控制,但布滿顆粒的瓜身,肯定刺激了女孩的末梢神經,她的桃源洞中開始洪水泛濫了。

女孩「嘰嘰嗚嗚」的叫喚著,xiao腦袋左右亂擺動,xiao身子就像打擺子似的,一下、一下的顫慄起來。

他嘻笑著、動作著,她哼叫著、顫慄著,猛男少女混合雙打配合的是那樣的默契,好一出新編苦瓜插穴連續劇。

一口氣抽插了一百多下,女孩兩眼翻白,哼唷連天,就像一隻捆在案上等候挨刀的xiao豬似的,幾乎被他用可惡的苦瓜插得暈了過去,掙扎、彈動的xiao身子,要不是被他有力的大手緊緊的摁在木桌上,估計早就摔到地上了。

「真是爽喲。」

感覺的女孩的叫聲越來越大,他知道該住手了,於是,又旋轉著抽動了幾下後,猛地停了下來。

女孩又是一聲哀鳴,跟著,繃緊的xiao身子一軟,就癱在了木桌上,只剩下「唿哧、唿哧」的喘息聲了。

「閨女,不,媳婦。」

他在自己的大褲衩上抹一抹手上從女孩桃源洞中分泌出來的粘液,又伸嘴在她的女孩xiao臉蛋上「吱」的親吻了一口,笑著說道:「乖媳婦呀,美不美、爽不爽呀?」

「哎、哎喲……」

女孩又「唿哧、唿哧」的喘息了兩下,跟著,吃力的抬起頭,用哀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語無倫次的說道:「叔、叔叔,你、你把我弄死了……」

「呵呵呵呵……」

他伸手把女孩抱起來,自己一扭身坐到桌沿上,面對面的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再分開兩腿夾住女孩的身體,衝著面紅耳赤的她笑了兩聲,說道:「把你弄死是不可能的,要是把你弄死了,我再到哪裡去找像你這麼嬌嫩、這麼漂亮的捆綁老婆呀,嘿嘿。」

說著話,他的嘴巴,就像雨點似的,在女孩紅潤的xiao臉蛋上的,放肆的親吻、舔動起來。

女孩左右扭動著xiao腦袋躲避著他的侵犯,xiao口中「嗯嗯嗚嗚」的呻吟著,掙扎的輻度隨著他的動作,逐漸的大了起來。

「喲呵,還敢反抗呀。」

他輕笑了一聲,伸出一隻手,抓緊女孩腦後的馬尾辮,向下一用勁,xiao丫頭的xiao腦袋就向後仰起,想在左右亂扭動就有些困難了。

他的大嘴,吻上了女孩的櫻桃xiao口,並把她的xiao舌頭吸到自己嘴裡,用舌尖包裹著,一下一下的吸吮著,隨著力量的逐漸加大,女孩的xiao身子慢慢的就向後彎曲起來。

香甜的品嘗著散發著少女特殊芳香的xiao嫩舌,他就像是一隻飢餓多時的老牛,吞咽著味道鮮美的帶露嫩草,弄得懷中緊摟著的女孩好像挨刀放血後的xiao羊羔似的,呻吟不已。

女孩身體後仰,xiao腦袋左右扭動掙扎著,被他鋼釘似的連綿鬍鬚扎得是嬌喘連連,而且櫻桃xiao口被他的大嘴巴嚴密的封堵,發出的哀鳴聲也是悶聲悶氣的。

隨著他的進攻的逐漸深入,女孩向後彎曲著的身體失去重心,馬尾辮已經快拖到地上了,但他摟著他腰身的胳膊粗壯有力,她的掙扎和扭動只能是更加刺激他的進攻慾望,他的大老鼠硬梆梆的昂著頭,緊緊的頂在緊貼在自己身上女孩的肚皮,爽快的感覺令他的唿吸都急促起來。

「是時候了。」

心中暗道了一聲,他放開嘴巴,先不去管這會兒「唿哧、唿哧」喘息著的女孩的感受,就在懷中將她的身體轉了一個向,胳膊緊緊的箍住女孩已有點軟癱的xiao身子,兩隻大手同時伸到她的兩腿間。

一隻手捏著快從女孩身體里掉出來的那根苦瓜,另一隻手用兩根指頭按住桃源洞口上方的那顆xiao豆粒,兩手同時動作,只聽得xiao丫頭一聲哀鳴,渾身上下布滿顆粒的苦瓜,在女孩的兩腿間又抽動起來了。

「哎、哎喲,癢、癢喲……」

女孩顫慄著的xiao身子扭動著向前彎曲,口中語無倫次的哼喲著優美動聽的天籟之音,聽在他的耳中,是那樣的刺激。

按著xiao豆粒的指頭仿佛有了魔力似的,配合著上下抽動的大苦瓜,弄得女孩魂飛魄散,哼喲連天,伴隨著手指和苦瓜抽插頻率的加快,xiao丫頭的身體,就像遭受了電擊似的,一會兒繃緊、一會兒軟癱,從她洞穴中分泌出來的淫水,順著瓜身向下濺落,弄得他的兩手上都是滑膩膩的。

「她娘的,受不了啦。」

又快速的抽插了兩下後,他「撲」的一聲,將苦瓜拔了出來,帶出來的淫水四下飛落,女孩「嘰」的尖叫一聲,嚇得他趕緊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嚇老子一跳……」

女孩的聲音有點大,他急忙抬頭四下看了看,還好,現在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個地方前不挨村、後不著店的,xiao丫頭的哀鳴,轉眼間就消失在靜靜的黑夜中,除了天上的月牙剛好隱在一片雲層之中外,只剩下滿天的星斗,一眨、一眨的閃著微弱的光芒。

「看來,還得把你的嘴給塞上才安全……」

伸手拿過毛巾,他二話不說的就往「唿哧、唿哧」喘息著的女孩口中塞去。

女孩輕微的扭動掙扎了一下,看到阻止不了他的行動,就「嗚嗚」了兩聲後,不在動彈了。

毛巾團一下、一下的往嗚咽著的女孩口腔中塞去,她的兩腮都被塞得鼓起來,只到露在外面的毛巾角又被他順著嘴角頂進去後,方停下手來。

「該干正事了。」

讓女孩赤腳站到地上,他一隻手抓住她背後的繩子,向前按壓著讓女孩低下頭,另一隻手掏出自己已堅硬如鐵、一蹦一跳的大老鼠,在她兩腿間上下摩擦了兩下,找准位置後,腰一拱、屁股猛的向前一頂,大老鼠「噗嗤」一聲,就衝進了女孩的桃源洞中。

xiao丫頭xiao腦袋向後猛的一仰,從堵塞著毛巾的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叫,刺激得他就像一隻下山撲獵的猛虎似的,放勁的動彈起來。

因用力太大、太猛,坐在屁股下的木桌,仿佛支撐不住他的重量似的,發出「吱吱啞啞」的聲響,桌子腿好像還往後滑動了一下,他急忙挺身站了起來。

他的個頭,比女孩足足高有三十公分,他站起來了,女孩的雙腳卻離了地,雖然他用雙手固定住女孩的身體,但隨著他勇猛異常的衝刺動作,女孩除了悶聲悶氣的哀鳴外,被他控制著的xiao身子,拚命的左右掙扎著亂扭亂動,離地的雙腳一伸一縮的彈動晃蕩,弄得他幾乎立足不穩,興奮著進進出出的大老鼠,差一點就從女孩的桃源洞中滑了出來。

「還挺她娘的費事呢,嘿嘿……」

他站穩腳跟,先自嘲的笑了笑,跟著,摟緊女孩一轉身,就將她軟成一灘泥似的的xiao身子,摁趴到桌沿上。

叉開腿站到女孩的身後,他仰頭深吸了一口氣後,大屁股向前一頂,讓人魂飄魄散、快活爽美的活塞運動,又開始了。

正是:

重赴巫山又一遭,雲收雨散公糧交;

抗妞進屋床頭放,盤膝安坐翻皮包。

查驗證件知名姓,18歲身份班領導;

就讀校園在市區,桃花湖畔名聲高。

窺觀日記知隱私,原來女孩是同道;

心頭竊喜遇知音,今夜無眠樂逍遙。

後事如何,下回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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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