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步入結婚殿堂之時,老婆盈雲看上去是那麼幸福,她那秀美的小臉蛋泛著嬌羞的紅雲,好似天邊的彩霞;一雙動人的美目低垂著,顯得既快樂又羞澀。

婚禮主持人發問了:「張盈雲小姐,你願意嫁給勞爾先生嗎?」

這時,她的臉就更紅了,低下頭去,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回答:「我願意!」

主持人笑著逗她:「我們聽不見,請你大點聲好嗎?」

盈雲鼓足勇氣,大聲應道:「是的,我願意!」此時,她的臉已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般。全場一片歡笑聲。

主持人又問:「你愛你的老公勞爾嗎?」

這時我的新娘子不再害羞,她放開膽量,果斷而堅決地大聲答著:「對,我愛他!一生一世只愛他一個人!」婚禮現場掌聲雷動。

在主持人的動員下,我和新婚妻子當眾緊緊擁抱在了一起。從此,她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了。我為我們能有今天而感到高興和幸福,因為,請先聽我從頭講起……

盈雲和我應該算是青梅竹馬,而且我們上的是同一所幼兒園,因為我們的父母同在一個單位,只不過她的父母在單位都是領導幹部,而我父母卻只不過是普通一兵。那所幼兒園是我們父母單位辦的,我們理當上這家幼兒園。

小學時,我們不僅在同一所學校,而且還是同班,可她是班長,我是毫不起眼的普通生。那時,她在學校里是老師的好幫手,同學的好榜樣;學校活動中,她有時是主持人,有時又上台表演節目或演講;課堂上,她的作文經常被老師當作範文來讀。而我呢,在班裡卻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物,即使多少天不來上學,也沒人會想起我。

沒想到上18歲時,我們竟又是同校同班,只不過人家盈雲是憑自己的真實成績考上去的,我則是挨了父親狠揍一頓屁股蛋子後,又花了不少錢託了關係才把我塞進那個學校的。

沒想到上了18歲也能每天見到我暗中愛慕的盈雲。那時候她正處於生長發育期,小臉粉嫩,腰身輕盈,迷人的部位已經凸起,尤其屁股莫名其妙的肥美,儘管她個子嬌小。我的目光總愛熘在她身上,可我自知配不上人家,只好暗戀她。第一次手淫就是想著她的嫩臉肥臀,直至射精。我是只膽小的癩蛤蟆,根本沒膽量去吃盈雲那高貴的天鵝肉。

為了使我這個卑微人物能在她眼中擁有一席之地,我就在學習上拚命用功,雖說成績一直在穩步提高,可也始終排在天生聰慧的盈雲後邊,所以,她從小到大都沒正眼看過我,好像世界上根本沒有我這個人一般。

我必須感謝的是我父母,因為他們都有不錯的身材和周正的模樣,我的外表遺傳了他們的優點。上小學時,我個頭沒長起來,相貌也稀鬆平常,可到了18歲三年級,我的外表卻發生了悄然蛻變,個頭竄到了一米八幾,鼻樑挺子了,肩膀也長寬了,倒也成了有模有樣的帥哥。同時靠我三年來的不懈努力,中考時我成績不錯,居然被一所重點高中入取。

令我心花怒放的是,竟然又與盈雲成了同窗,我就是對自己再不自信,也開始對她充滿妄想了。雖然從小到大我們連話都沒說過,可是我相信我們之間有緣份,否則,老天也不會讓我們十幾年來一直在一個班級,從幼兒園直到高中。

既然相信了有緣份,高一那年,我就大著膽子給盈雲寫了封情書,除了表達對她的崇敬和愛意,還寫了不少連我都覺肉麻的話。可這封情書在我手中握了足有兩個半月,就是沒膽子送給人家。心裡想了很多結局,諸如挨她一頓臭罵或嘲笑,或者乾脆回絕了我,但我想得最多是她含羞接受了我。

就在新年前夕,我下定決心要把情書交給她時,突然晴天霹靂,班裡的人紛紛哄傳,她和大盧搞對象了。我一下子就懵了,心裡說不可能,可有一次晚自習時卻分明發現,她先起身說是上廁所,不久,大盧也出去了。我懷著種種猜測和疑慮,也藉口去解手,走出教室,在校園裡轉了一圈,果然在樹叢中看見了她和大盧在接吻。

我的天頓時塌了,大盧可是我惹不起也競爭不過的傢伙,他身高1米91,是校男籃的主力。人家早就有言,清華或北大已經看好了,他將作為體育特長生被特招,因為我校男籃曾取得過亞洲中學生賽的冠軍。

那時,我班漂亮女生有好幾個,盈雲只是其中之一,但卻是許多男生最喜歡的,因為她白嫩,屁股又那麼誘人。不過自從得知她已經被大盧霸占後,就再沒人敢惦記她了,包括我在內。

後來,事情有了變化,大盧在一次上課時不聽講,被科任老師訓了一頓,這個被女生和校領導寵壞了的傢伙,竟然把老師毒打一頓,老師四條肋骨和小腿骨折,已年滿18歲的大盧也由此被判刑入獄十二年。

這時我們已經即將參加高考了,我無心旁顧,抓緊複習。而盈雲可能受到大盧入獄影響,人變得發獃遲鈍,因此高考成績不理想,可這對我來說卻再好不過了,因為我們居然上了同一所大學!如果不是因為盈雲受到大盧入獄的打擊,即使我有天大本事,也絕不會成為盈雲大學同窗的,她其實只要稍加努力,就應該考上清華、北大之類的了。

入學時,盈雲是他爸爸開車送來報到的,而我卻是和父母乘火車來到大學所在城市。在學校里,兩家人見面,她父親還很客氣地讓我多照顧盈雲,我光顧高興了,居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他。

老爹想請盈雲爸爸吃飯,這是我老爸千載難逢的熘須機會。可飯是吃了,卻是盈雲父親埋單,他說:「我從不會讓部下請客!」

我和盈雲又是同班,這順理成章,我們搞到了一起。國慶節我們一起回家,在火車上我面紅耳赤表達了我的意思,她捂嘴笑了,說我:「看你,說幾句話就臉都紅了,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其實,我一直對你有好感。」就這樣,她成了我的女友。

那個「十一」假期里,我們第一次雙雙逛了街,我們第一次互相挽了手。那時我的心比吃了蜜糖還甜。她的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又軟,牽著這樣的小手走一生都沒夠。從她的小手,我聯想到她的肉體,什麼時候才能擁有她那嬌小而又不失豐腴的美妙肉體呢?別急,早晚是我的。

可惜那時尚未實行「十一」長假,這個美好的假期對我來說實在太短。我們是乘夜車返回學校所在城市——長春的。因為我們家庭條件都不錯,就買的臥舖票。在車廂里,我第一次把她溫軟的身體摟在了懷中。記得當時心跳加劇,渾身都在戰慄;她則不作聲,像溫馴的小貓偎在我臂膀中。

那時我悄聲問盈雲,大盧是否也這樣摟抱過她,她輕輕打了我一拳:「不理你!以後少問我這些,要不我不跟你好了。」嚇得我從此不敢再提大盧。

回校後,同學們都知道了我和盈雲的關係,那些對她有想法的男生大多打消了念頭。昔日在她面前故意展示自己各方面才華的人,也不再得瑟了。

回校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我和她在校外林蔭路上纏綿之後,將她送到女生宿舍,便回到自己所在的寢室。可是,剛走到寢室門口,便聽到屋內傳來幾個室友的說話聲,我的天,竟是在談論我的盈雲!寢室的門半開著,幾個傢伙聲音又大,因此清晰地傳到了走廊里。

「操,老二這小子這麼晚還沒回來,肯定是去跟盈雲親密去了。」這是梅志剛的聲音,挺粗挺重的。

「你說盈雲到底被老二乾上沒有?」又尖又細的嗓音,顯然是矮小姦猾的曉東。

「你可以找個機會在盈雲那個臭貨身上試一下嘛!到時候就知道她到底純不純了。」聲音沙啞,土裡土氣,這是賀軍。

「哼,不用試,就看盈雲那大屁股,肯定是被無數男人上過的爛貨。老二指不定是她第幾任男友了呢!所以咱哥們也不必眼饞。」又是曉東:「而且請弟兄們放心,大學這幾年內,我一定想方設法干盈雲一回。」

「哈哈,那好啊!」志剛笑了起來:「說話可要算數,等你幹完那個爛貨,讓我和賀軍也來刷刷鍋。」一夥畜生為他們的想入非非而大笑起來。

我的氣早已不打一處來,媽的,這就叫同寢室的哥們?趁我不在,意淫我女友,還往死糟蹋她。我把門踹開,冷著臉進屋,幾個人頓時住了聲,裝模作樣各干各的,剛才的快活勁全不見了。

我故意問:「你們剛才嘮什麼呢?有說有笑的。」

賀軍忙說:「也沒嘮啥,就是談論曉東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幹啥去了?」

他們當面都稱我為「二哥」,背地裡卻叫我「老二」。其實,我在寢室里並非排行老二,而是年齡最大的,我已經19歲了,他們卻都是18歲,跟盈雲同歲,我上幼兒園和小學稍晚一些。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為我的名字「勞爾」與「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雞巴之意,所以這樣稱唿我多少有點侮辱的意思。

這事之後,也沒什麼風波,我依然與盈雲卿卿我我、恩恩愛愛。至於同室幾個人背後對盈雲的糟蹋,我也不會去計較,幾個傻小子過過嘴癮而已,我反而覺得這事蠻令我興奮和刺激的,他們關注盈雲,說明我盈雲自有迷人之處嘛!

不久,盈雲在長春的叔叔給她介紹了一份家教,輔導一個大款的兒子英語和作文,這兩科都是盈雲的強項。她每周到那個大款家去兩次,大款的兒子今年上五年級。

11月底,忽接到家中電話,說是奶奶病危,於是我急急匆匆趕回家中。幾天後奶奶病逝,葬禮之後,我重返校園,一切如故,只是盈雲比以前忙了,說是她當家教令大款滿意,又推薦她給另一個人家的孩子當家教。盈雲便兩家奔走,一周要出去四次,這樣我和她在一起纏綿的時候就比以前少了。而奇怪的是,同寢室的幾個人也總是不在,這讓我覺得冷冷清清很不自在。

寒假到了,因火車票難買,我和盈雲就乘長途大巴回家。車一開起來,盈雲就噁心,總想嘔吐,我只當是她受不了汽油味呢!

及至車子駛出長春,她忽然將頭靠在了我的肩上,低聲動情道:「你的肩好寬好結實,真想一輩子靠著你。」

我也動情了:「那還用說?我的肩膀之所以又寬又結實,就是為了讓我的盈雲靠上去的。」

這麼一說,她竟然哽咽起來:「能……靠一輩子?」

我說:「只要你願意就行。」

於是她嘆氣道:「二哥……你真好。」瞧,她也叫我二哥。

可是且慢,她的口氣有些不對頭,扭頭看她,眼中分明噙滿淚水。我慌了,問她怎麼了,是否不舒服,莫非生病了?她只是搖頭。後來我有些生氣了:「你到底怎麼了?不告訴我,我就不理你了。」

突然,她雙手捂住臉抽泣起來:「二哥……對……對不起……我懷孕了……不管你是否嫌棄我……無論今後你還愛不愛我……我只求你……回家後陪我去醫院……做掉這個野種……」

真是晴天霹靂,我頓覺眼前陣陣發黑。冰清玉潔的盈雲,我至今都沒碰過她的下身,可她……她懷的是哪個混蛋的孽種?心裡發著火,冒著酸,臉上卻故作鎮靜,問她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我的聲音卻在發顫。再三追問下,終於從哭泣著的盈雲口中摳出了詳情……

話還得從11月底說起。

在我得知奶奶病危後,忙請了假,盈雲將我送到站前。分手前她問我學校這邊是否還有什麼事需要她處理,有無換下的髒衣服沒洗。盈雲是個懂事的女孩,自從我們相戀後,我所有的髒衣服就由她承包了。

我告訴她:「接到家裡電話時,我剛和曉東他們打完球,有幾件運動服被汗水浸透了,就扔在我的床上呢!」

她點頭道:「回去我就洗出來,等你從家裡回來,正好就可以穿了。」於是我就給曉東打了個傳唿。

90年代初,手機還未普及,PP機也算挺奢侈的了。曉東很快回了傳唿,我告訴他一會兒盈雲可能會去我們宿舍取我的髒衣服,讓他留在寢室里,免得盈雲到時候無法進屋。曉東滿口答應,聲音中充滿興奮,可那時我心中焦躁,也沒對他產生疑心。我哪裡知道,就是這個傳唿,使我的盈雲失去了貞操。

且不說我回家看奶奶的事,只說盈雲趕回學校後就直接去了男生宿舍。90年代初,大學管理不像現在這麼嚴格,盈雲嘴又甜,人又懂事,所以人緣很好,男生宿舍管理員也喜歡她,因此她每次去我的寢室,管理員都不會為難她。

盈雲推開我們寢室房門時,曉東正躺在床上,額頭搭了一塊濕毛巾,「哼哼嘰嘰」的呻吟著。盈雲有些心慌了,忙問怎麼了,曉東便說他頭痛,渾身難受。盈雲問他可否去過醫院,吃沒吃藥,曉東回答說醫院也去了,藥也吃了,就是渾身還不得勁。

盈雲一向心地善良,可謂是菩薩心腸,何況曉東還是我的室友,她沒有理由不管曉東,於是便湊到曉東床前噓寒問暖。

曉東說:「我現在就想吃點熱乎乎的餛飩。」

盈雲便說:「我去買!」

她在校園門口的飯店買了餛飩,用食品袋裝了回來,又倒進飯盆里,一勺勺喂給曉東吃。曉東吃了餛飩,又躺了下來,盈雲就要坐到他床邊,想幫他蓋好被子,可當盈雲屁股剛落下來,卻覺得不對勁,她那滾圓飽滿而又柔軟的大屁股,正好壓在了曉東的手上。

原來,這是曉東故意所為,他趁盈雲欲坐時,把手放在了那裡,等著盈雲的屁股壓上去。盈雲告訴我,那時她都嚇呆了,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不知所措。

曉東的手壓在那麼肥美的大屁股下,心中慾火「轟」一聲高高燃起。這傢伙身材矮小,卻一肚子鬼心眼,俗話說:「沒尺寸的人難斗」,指的就是這種矮小男人詭計多端。

他的病原本就是裝出來的,自接到我從車站打來的電話後,他就算計好了,要在我盈雲身上占些便宜。不過,據他後來說,當時他還真沒打算跟盈雲動真格的,只想假藉有病,以頭暈眼花為由,在她迷人的大屁股上摸摸索索而已。可當時盈雲嚇得臉色通紅,連動都不敢動了,畢竟她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而盈雲這樣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屁股又那麼肉感十足,不僅激起了曉東的慾望,也使他放開了膽量。他想:盈雲只有這點本事呀,那就玩她沒商量!這麼想著,他就一把摟住盈雲的肩膀,將我的盈雲扳倒在床上。

盈雲已嚇得渾身癱軟,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曉東輕易就撩起她的衣服,淫手落在了我女友那小巧的處女乳房上,他的手已探進盈雲乳罩裡邊,盈雲的肌膚又滑又嫩又溫暖,還散發著醉人的香氣。

曉東唿吸急促起來,我女友的乳房在他手中一會兒被捏成肉團,一會又被按成肉餅,連我都未曾忍心這麼玩弄過盈雲的乳房。他的手指也不停地擠弄著我女友嬌小的花蕾般的乳頭,直至將她乳頭弄得堅挺起來。

女友大腦已處於缺氧狀態,沒有了任何意識,曉東將他單薄的身板死壓在盈雲身上,身下壓著這麼一個垂涎已久如花似玉的美人,感受著她的恥骨無力地上挺,曉東亢奮到了極點。

曉東伸出舌頭在盈雲鮮嫩光潔的臉蛋上舔著,忽而舔她的眼窩,忽而舔她的鼻樑,舔得盈雲滿臉都是曉東那臭烘烘的口水。最後,曉東將嘴落在了盈雲的香唇上,他用舌尖頂開盈雲的雙唇,舌尖掃蕩著我女友潔白的牙齒,吸吮得滿口香津。我的盈雲瞪著他,雙拳無力地敲打著曉東的嵴背,卻根本無濟於事,後來,她竟然用雙臂摟緊了曉東,一聲絕望卻又暢快的長嘶後,她的身體開始戰慄了。

不得不說,曉東在對付女人方面,膽量和經驗都遠遠勝過了我,這在當時的大學生中也是罕見的。現在,我的女友在他揉搓下,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而且很快就將成為他的掌上玩物。

曉東將盈雲的羊絨衫高高擼上去,並扯下她的奶罩,雪白滑嫩的奶子在曉東眼前顫動,充滿了誘惑。女友的乳房不是很大,正好一把可盈,這更顯得她楚楚可憐。

曉東的舌頭專心致志地攻擊起盈雲柔弱的乳房來,盈雲身上已沁出微汗,渾身開始發騷,小肚子裡涌動著一股激流,憋脹著下身,就想爆發出去,小屄也莫名地奇癢,渴望被什麼東西捅上一捅。她「哼哼嘰嘰」著,雙腿忽而交纏在一起摩擦,忽而大大地岔開,看上去像等著挨干。

曉東見時機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摸盈雲的下身,隔著褲子按壓住她的陰部。盈雲「啊呀」驚叫一聲,抓住曉東的腕子,要將他的手扳開,但曉東堅決而粗暴地緊緊壓住盈雲的陰部,絕不放手,盈雲的力氣又小得可憐,她沒能扳動,也只好告饒了,任由曉東罪惡的手在她美妙的外陰上摩挲。

我的盈雲外陰很肥很鼓,是那種饅頭狀的,柔軟而有彈性,摸起來爽透了。曉東的手橫掃在上面,他是又驚又喜,沒想到我女友的肥屄手感會如此美妙。如果說剛才他還只是想占我女友一些便宜的話,那麼現在,這小子就決心下定了: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將美女送到我眼前,良辰美景不容錯過,今天非狠狠操老二的對象一頓不可了。

想到此,曉東就用力拉扯盈雲的褲子,本已暈頭轉向的盈雲頃刻間清醒了,她別緊大腿,扭動著嬌軀,哭叫著:「不,不要!曉東你不能這樣。看在勞爾的份上,你不可以這麼干,朋友妻,不可欺!」

曉東擔心她的喊叫會傳出門外,被別人聽見,忙順手抓起一件什麼東西塞進了我盈雲的口中,盈雲只覺得滿口惡臭,噁心至極。卻原來,曉東在情急之下塞進我女友口中的竟是他換下來沒洗的破褲衩!那褲衩骯髒不堪,上面滿是精斑,都是他閒著沒事意淫我女友時打手槍射在上面的。媽的,這小子每夜與我臨床而睡,卻夜夜想著我的女友打手槍,多噁心。

曉東不客氣地對盈雲罵道:「滾你媽的賤婊子!你敢在我面前提那個老二?今天我就是要給你的傻逼老二戴一頂綠帽子!」說話間,他掰開盈雲的雙腿,將盈雲的褲子拉了下來。

盈雲的下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內褲,內褲極薄,外陰輪廓清晰可見,連陰毛都看得見。女友剛才在抗爭時用手拽掉了塞在口中的髒褲衩,當她外褲被扒掉,盈雲就趴伏在床上,雙手捂面,渾身快速顫抖,哭得很傷心,上氣不接下氣的:「人家……還……還是個黃花姑娘……呀……嗚嗚……你讓人家……今後怎麼見人……怎麼面對勞爾……他都從來沒這樣對待過人家……嗚嗚……喔……」

接著,盈雲又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扭了一下屁股,隨著她的扭動,屁股上的肥肉也同時顫動起來。曉東貪婪地盯住這肥美的圓臀,看著盈雲屁股下至大腿間那幾道顯得十分嬌嫩的肉殼。那時的人大多對女性的審美眼光是正常的,認為女人應該具備渾圓的曲線、肥翹的臀部,不像現今的人們那麼變態,認為瘦得像竹竿一樣乾巴巴、內分泌失調紊亂的黃臉婆為美。

曉東褲襠中的物件被我女友刺激得已經頂起,他見盈雲還在哭鬧,便嬉皮笑臉道:「別哭了,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看我這麼稀罕你,咱倆就玩一回吧,反正人不知鬼不覺的,你我都不聲張就行了嘛!你現在這樣鬼哭狼嚎的,把別人招惹來,對誰都不好。」邊說,邊在盈雲肉乎乎的屁股上撫摸。

盈雲雖然依舊捂著臉,可是她的哭聲還真的小了起來:「去,少不要臉……唔……誰跟你玩呀……人家不能對不起……勞爾……」雖如此說著,可她在曉東一雙手的捉弄下,陰道早已奇癢難耐了。

小東隔著滑軟的內褲,輕捏一下盈雲的外陰,口中嘲笑起我的盈雲來:「臭婊子,賤貨,裝你媽個屄呀!褲衩都濕了,一定想讓我干你了,今天我要是不往死操你,你一宿恐怕都睡不著覺。」

盈雲被他罵得臉色通紅,可她卻停止了扭動,任由曉東手指頂在她內褲上,一直將她的內褲頂進內陰中。盈雲確實已經淫液橫流了,一個女孩家,第一次被男同學這麼翻過來掉過去的把玩蹂躪,還被人家如此粗魯地嘲罵,她的肉體早已涌動起騷勁來,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曉東撕下盈雲的內褲,處女濃郁的體香撲進他的鼻孔中,曉東陶醉了,他扳開盈雲屁股的肉縫,貪婪地嗅著那醉人的芳香。濕潤的嫩穴,花蕾般粉嫩,一股甘泉正從中流淌出來,可惜這樣的美景不是她的男友——我勞爾最先欣賞到的。

盈雲那飽滿的大陰唇,真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綻破,並噴濺出甜美的果汁來;盈雲陰毛不多,但又黑又亮,少女的外陰白白嫩嫩。曉東喜不自禁,他把盈雲翻轉過來,使她肚皮朝上,也虧得我盈雲體態嬌小,似曉東這樣的乾瘦男人才可以隨心所欲地擺弄她的肉體。

曉東用嘴攻擊著我的女友,先是吻著盈雲雪白的肚皮,那裡柔軟至極,嫩得好似剛點出的豆腐,接著曉東的嘴巴又一點點向下,對付起那一小片茂盛的芳草地。在曉東的一輪輪攻勢下,盈雲已經崩潰,她屈服了,繃緊自己迷人的玉體,用力上挺恥骨,極力迎合著曉東。此刻,她的騷穴一定期待著強敵的入侵。

曉東豈能放過這大好時機?他分開盈雲的雙腿,把頭埋進我女友的股間,舌頭如一條靈活的小蛇,「哧熘」一聲鑽進了我盈雲水靈靈的陰道中。

盈雲「呃」一聲,聲音聽起來很怪,且發自肺腑,不知是因為難受還是因為舒服到了極點。

曉東「吧嗒、吧嗒」像狗一樣舔吸著盈雲的蜜汁,越舔,從嬌穴中湧出的甘泉就越多。盈雲抬起上半身,看著曉東侵犯著她的私處,那裡本應該是屬於我的聖殿,是我的私家領地,可惜,我都從來未曾脫下女友的褲子巡視過這片肥沃富饒的寶地,現在卻被我的室友肆意踐踏。

盈雲語無倫次地呻吟起來:「呃……哦喲……二哥……勞爾……你個該死的壞蛋……我都要死了……你也不管……我恨死你了……二哥……喲……不……不要啊……」

聽著盈雲的呻吟,曉東再也不肯耽擱了,他掏出肉棍,在我盈雲的蜜壺口轉著圈掃了幾下,掃得我盈雲哭叫不休,連連喊著:「不要……不可以……你放開我……」

曉東的陰莖「吭哧」一聲,毫不客氣地插進了我美麗女友的那純潔的小穴中!「啊呀!媽喲……」盈雲發出一聲痛叫,她的雙手隨之緊緊抓住身邊的褥單,渾身劇烈地痙攣著,臉上淚水橫流。

曉東只覺得我盈雲的小穴極緊極滑,他只插進去半截雞巴就被什麼阻住了,他便又用力一頂,整個陰莖全部插進了盈雲的小屄。這小屄真是嫩得無法形容,裹得他爽到了極點,他便用力抽插起來,隨著他打樁一般一下接一下猛力抽插,盈雲也有節奏地發出叫聲:「呃……呃……呃……」

不知一連乾了幾百下,曉東抓住了盈雲的奶子用力搓起來,盈雲被乾得腦袋亂甩,渾身潮紅。只因她的小穴實在太緊,曉東想多享用一會兒也不可能了,盈雲陰道一陣陣縮動,曉東的雞巴猛然一脹,火熱的精液像岩漿一般射進了我女友的陰道中。

曉東射了足有半分鐘之久,射過之後,他趴伏在盈雲溫暖柔軟的身體上好一會兒,才拔出他那罪惡的雞巴。可是他看到了什麼?他的陰莖上竟沾滿了鮮紅的處女血液!同時他還看到,我女友被操得翻開的騷屄中,血液正混著精液呈粉紅色向外流淌。褥單上,鮮紅的血跡像怒放的紅梅一般……現在,盈雲那本該為我生兒育女的陰道里,注滿了曉東的精液。

曉東身體顫抖起來,他的聲音也在顫抖:「盈雲……小寶貝……好盈雲……好姑娘……沒想到你真的是純潔的……我該死,我對不起你和勞爾……」說罷,他一把將盈雲緊緊摟住了。

盈雲伏在他的懷中委屈地哭出了聲來,曉東吮著她的淚水:「盈雲,我最親愛的心肝,我會負責的,勞爾那小子要是發現了這事,並因此跟你拜拜,我就娶你!我要保護你不受任何人的傷害。」

「我不願意!」盈雲扭動著身子哭道:「人家永遠愛勞爾!」

曉東忙扯過被子,將自己和盈雲都裹在了被窩裡:「好盈雲,你蓋上點,小心別著涼,讓我再稀罕稀罕你!」他們摟抱在被窩中,連頭都蒙上了。

突然,門開了,被窩中的盈雲像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頭鑽進曉東的懷中。曉東緊貼在盈雲耳邊說:「別出聲!」同時,竟把兩根手指也捅進了盈雲的陰道里,極度緊張中的盈雲頓時夾緊了曉東的手指頭。

進來的是三個人,其中有兩個是我的室友——梅志剛和賀軍,另外一個是賀軍的龍井老鄉金國哲。

志剛見曉東的被窩鼓熘熘的,便走到床前,在上面用力拍了一巴掌:「操,天還沒黑,睡他媽的啥覺?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圬也!於予與何誅?』」

他這一掌,正拍打在被窩中我盈雲的大腿上。志剛人高馬大,力量十足,我盈雲哪裡受得了?可她又不敢喊叫,只得咬住嘴唇,渾身篩糠一般,卻把曉東摟得更緊了,彷佛曉東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曉東也樂得在被窩中狠摳我盈雲水嫩嫩小屄。

賀軍說:「志剛哥,你快看,地上有女生的鞋,好像是張盈雲的呢!」

志剛大笑起來:「盡扯,張盈雲能在這睡?就算能在這睡,也應該睡在老二的床上啊!肯定是曉東偷了人家盈雲的鞋。這小子自己有女朋友,還暗戀老二的對象,不像話!看我咋收拾他。」說著,他大吼一聲:「曉東,你少在這寢室里裝神弄鬼,給我滾起來!」同時他一把掀開了被窩。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床上就傳來了女性的驚叫聲:「媽呀!」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肉體就橫現在三個處男面前。這是他們人生中第一次真切地看見裸體女人,而讓他們大飽眼福的正是我深愛無比的女友——盈雲。

曉東嘻嘻笑著,將身邊的盈雲推開,坐了起來:「你們別胡鬧,看把人家盈雲嚇得。」

盈雲披著頭散著發,羞得將臉埋在枕下,雙手捂住面孔。現在,她只盼著眼前能有一條地縫讓她鑽進去。

志剛等人一時驚慌得不知所措,賀軍張口結舌道:「這……這……曉東,你小子膽真肥……竟敢在宿舍里跟別人的媳婦動真格的……」

曉東跳下床來,臉上一副得意揚揚的樣子,他為了顯示自己是個玩弄女性的好手,就故意摸著盈雲的大白屁股,向其他人眨巴著眼睛,滿臉淫邪的笑容。

志剛等人見曉東滿不在乎地玩著我女友,便也鎮定下來,吞咽著口水,盯住我盈雲的下身大飽眼福。我可憐的盈雲雙手掩面,身體彎成弓狀,渾身發抖,肥突突的大屁股在眾人眼前一覽無遺。她那肥脹的陰唇早已被操得翻開,向外溢著精液、騷水和血水的混合物,褥單也濕得一塌煳塗。

志剛竟憤怒起來,他一把將曉東推倒在床上,而倒下去的曉東身體恰巧砸在我盈雲的身上,盈雲「啊」的叫了一聲。

志剛罵道:「媽的!曉東你真損,『朋友妻,不可欺』,你連老二的對象都敢操,你還是人嗎?」話雖這般說,但志剛的褲襠卻已高高鼓起。

曉東坐起來,依舊嬉笑著:「哥,你沒有看出來嗎?這賤貨是主動送貨上門的,這麼漂亮的娘們讓你操,你能拒絕嗎?她現在是我的對象了。」

賀軍一本正經道:「你這是腳踏兩隻船,吃著碗里的,霸著鍋里的,自己有對象,還玩老二的女友。不行,咱們幾天前就說過,你如果幹了張盈雲,我們也必須刷刷鍋,她既然是你的女友了,那就不用客氣了,我們也來沾沾光,哪怕摸她一下屁股也行啊!」

盈雲一聽這話,嚇得抱住曉東:「曉東,保護我,不能讓他們碰我!我已經對不起勞爾了,絕不能再錯下去。」

曉東才不肯聽盈雲的呢,盈雲在我眼裡是女王,在他眼裡只不過是個可以隨意糟蹋的玩物。他對賀軍說:「別那麼沒出息,說什麼只摸摸屁股,哥們是那麼不重朋友情誼的人嗎?只要你願意,只管操她,不過,干一次,必須付給我二十元錢,權當我的對象給你們當婊子了。」

性情火爆的志剛又沖賀軍發起脾氣來:「賀軍,你也太不夠意思了,見到女人就想脫褲子?咱不能對不住老二,人家畢竟沒傷害過我們。何況張盈雲人也不錯,待人熱情真誠……」

賀軍打斷他的話,笑道:「哥,你別責怪我們,其實老二最不夠意思,他把咱的夢中情人搞去了,那就是對我們全體的最大傷害。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二十元嗎?比街邊野雞便宜多了,從小到大我還沒碰過女人呢!今天就開開葷。」

志剛罵道:「呸,小樣!他曉東給老二的對象開苞了,還想賺咱的錢,便宜事都成他的了,不行,要干老二對象,咱也得白乾才行!」看看這些人,面對我可愛的女友,真是本性畢露。

我盈雲一聽慌了神,哭叫道:「曉東,你不是人,你說過要保護我不受任何人的傷害,你說話不算話。」

曉東冷嘲熱諷道:「我放個屁你也當真?跟老二一樣傻屄。讓我的兄弟們操你,就是我對你最大的保護!」說著,在盈雲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聲音格外清脆,我女友的屁股都被拍紅了。

盈雲猛地抓起床上的衣物,跳下床去,光著小腳丫就往門口跑,她想逃出狼窩。金國哲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長髮,輕輕一甩,就將她摔在了床上。金國哲眼饞地望著盈雲,吞咽著口水,操著有些生硬的東北話說:「今天趕得正巧,可以過癮了。」

曉東忙說:「你不是本寢室的人,不能享受同等待遇,想白乾可不行,你得交給我們二十元錢,這是天下最優惠的操屄價格了。」

金國哲剛想提出異議,志剛開口了:「就這麼定了,金國哲付給我們寢室二十元,我建議晚上餓了時買夜宵。」

金國哲有些懼怕志剛,儘管心疼二十元錢,但眼前的美女實在誘人,他在自己的族人中何曾見過這麼出色的姑娘?他的族人如果不化妝,其大餅臉和蝦米眼,根本就無法見人,簡直是近親交配的產物,更有一身臭泡菜味令人作嘔,哪像我盈雲通體幽香。

金國哲無奈地交出了二十元錢,但他聲稱自己因是有償操屄,所以有權優先操我盈雲。志剛等人也覺這樣才算公平,也就同意了。

但是他們忘了有一個人堅決不肯,那就是盈雲。她踢騰著雙腿,扭著身子,連喊帶叫,劇烈反抗。志剛焦躁道:「別讓她鬧了,被外面的人聽到就糟了!」

賀軍立刻威脅盈云:「婊子,老實點,你要是不肯乖乖讓我們玩,小心我把你和李立老師之間的勾當說出去,讓全校都知道!」一聽這話,盈雲立刻嚇得乖了起來。

且慢,盈雲難道和李立有一腿?當我在歸途的大巴上聽到盈雲回憶至此時,心中不由得一驚。可為了聽她繼續講下去,我並沒有打斷她。李立是我們學校的現代美學老師,年輕有才,據說是女大學生們的偶像,至於盈雲和他之間有什麼齷齪之事,待以後再細審吧!

盈雲仍在回憶著,只是已不再抽泣,她似乎已漸漸興奮起來,大腿並緊,相互摩擦著,喘息聲也有些急促,她竟饒有興致地回味著那天在寢室發生的事。

盈雲被賀軍幾句話嚇老實了,金國哲就放心大膽地對付起我女友來。他遠比我們漢人心狠手辣,對女人也凶暴蠻橫,這是他們民族本性所致。他先抬起腳朝盈雲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肥臀上踹了一傢伙,我盈雲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現出一隻大黑鞋印,接著他雙手抓住盈雲的小腰猛一用力,就將嬌小的盈雲仰面扛了起來。

這姿勢令我女友十分難受也極其痛苦,她是仰躺在異族青年的肩上,後腰卡在那寬肩上的滋味實在不好。金國哲右臂摟緊我女友的腰腹,左手用力揉搓盈雲的肥屄。

盈雲剛被操過的屄依舊腫脹,她小手抓住金國哲的大手,輕聲哼哼著,哀求道:「求你……輕一些……」

金國哲才不會憐香惜玉呢,他那粗壯的手指頭狠摳進盈雲的陰道,盈雲痛得渾身一抖。他在對我嬌弱的女友顯示過自己的蠻力後,就把盈雲摜在床上,雙手各握緊我女友的一對小乳房,盈雲那紅櫻桃般的小乳頭從他拳孔中露出來,乳房上的嫩肉都被他握得變成了紫色。他用牙齒咬著那小巧的紅櫻桃,痛苦和恥辱雙重刺激著盈雲,她下身再次有了明顯反應,肚皮快速的起伏著,小穴中流出一滴晶瑩透亮的玉珠。

金國哲是個從未乾過女性的生犢子,熱身時間不可能太久,他急切地直奔主題,掏出強壯的肉槍,端起來,直挺挺地直向我女友那嬌嫩的防線刺去。

盈雲的玉穴中猛然闖入一隻兇悍的猛獸,又因預熱時間太短,金國哲的雞巴又遠比曉東的粗大,盈雲感到了疼痛,她不由得嘶叫一聲,同時小屄緊緊夾住了肉棒。

盈雲的陰道如此溫暖且富有彈性,把個金國哲夾得舒服到了家,他方知操屄是如此美妙的事,今天這一趟可真沒白來。可是一想到為了胯下這個女人,自己居然破費了二十元錢,又覺挺賠本的,於是,為了不至太吃虧,他就不管不顧,奮力狠操我心愛的女友,把盈雲的內陰都抽得翻了出來。

有幾次他的大龜頭居然碰到了盈雲的G點,盈雲也爽得呻吟起來:「呃……好……好……用力……」一股股香氣四溢的騷水由雞巴和穴口之間汩汩流出,盈雲的屁股蛋子濕成一片,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金國哲何曾這麼爽過?他想再多堅持一會兒也不可能了,只聽他大吼一聲,突然伏在我女友潔白的玉體上,渾身好一陣顫抖,濃濃的處男精液射進了盈雲的屄里。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灌精,就把我女友的肚子灌滿了。當他粗喘著從盈雲身上爬下來時,只見盈雲的肚子都鼓脹了起來,可見這小子的精液有多充足。

這時,賀軍和志剛都積極爭搶著要干我女友,最後在曉東的調解下,還是由賀軍率先對盈雲下手,原因是志剛的物件太長太粗,若是把盈雲的屄操松操壞,賀軍再干就沒意思了。你看這幫王八蛋對我盈雲乾的這些事。

賀軍對我女友那因灌滿了精液而隆起的肚子極感興趣,他雙手用力揉動著盈雲雪白綿軟的肚皮,把肚皮都揉紅了。沒想到盈雲的小肚子是敏感地帶,那裡有興奮點,在賀軍的大舉進犯下,盈雲身子一扭,將屁股拱了起來,像只母狗,呈現一副欠操的姿勢。

志剛見狀覺得有趣,用手掐了一下盈雲的胖屄,誰料盈雲下身竟滋出一股熱流,濺出很遠,噴了金國哲一臉,她潮吹了。幾個處男以為我女友尿失禁了,大肆嘲笑羞辱她:「真是個人見人操的騷貨!撅屁股撒尿。」

賀軍是來自農村的貧困生,身為學生幹部的盈雲曾經幫助過他,為他獻過愛心,贈送過一件大衣。在賀軍眼中,盈雲是個高傲而又聖潔的淑女,絕對高不可攀,往日,哪怕盈雲對他說一句話,他都會受寵若驚,激動一個星期。盈雲贈給他的大衣,本是盈雲父親穿舊的東西,賀軍收到後捨不得穿,總是趁無人之際拿出來貼在臉上蹭著。國慶之後,當他得知盈雲成為我的女友後,還覺得不可思議呢:一個高貴的女王,怎麼可能跟一個稀鬆平常的男生相戀?

而今,我那高貴的盈雲就撅著肥大的屁股等著他來操呢!賀軍興奮之狀難以形容,甚至不相信這會是真的。但無論眼前的一切是夢境還是現實,他都不會放過我女友,他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亮出早已挺起的堅矛,硬梆梆直逼我心肝小寶貝的美屄。

他的雞巴捅進騷穴後,感覺到他心中女王的陰道是滑膩膩、熱乎乎的,那是因為裡面充溢著精液和淫液的緣故。盈雲剛被金國哲操過,陰道被捅得已有些鬆軟,抽插起來不是那麼緊,但卻很舒服。正在達到另一次高潮的盈雲不斷縮動著小屄,令賀軍爽翻了天,他連唿「舒服」,用力抽插,不一時,這個處男也在我女友的屄里射進了他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我盈雲成了這幾個人名符其實的灌精器和泄慾工具,屄里已容不下精液了,屁股被臊臭的精液煳滿。

曉東的雞巴再度硬起,但志剛還未享用過我盈雲的玉穴,曉東哪敢跟志剛爭奪操屄權?但他又不想憋著,於是跳上床去,直將雞巴對準盈雲的櫻桃小口,笑道:「大爺雞巴喂你,請張家小婊子笑納!」

高潮中的盈雲像只聽話的母狗,毫不猶豫就張開嘴,把髒兮兮的腥臭黑屌含進了嘴裡。毫無經驗的志剛等三人頓時目瞪口呆,他們現在才知道,原來女人的嘴也可以用來插。

志剛不再等待,亮出了他的傢伙,屋裡頓時發出一陣驚嘆聲。他的雞巴遠比其他三人的粗長很多,將近三十公分,硬硬的如一桿長槍。我那柔弱不堪的盈雲看到這杆威風凜凜的長槍,嚇得「喔」了一聲,居然口含曉東的雞巴暈了過去。

需要說明的是,志剛在得知我和盈雲相戀的消息後,曾跟我裝牛逼,嘲笑我沒眼光,找了盈雲這樣小個子大屁股的女生。他聲稱自己喜歡高個子女孩,低於168公分的絕不能進入他的視線。也難怪,他是我班海拔之最,當然只有高個異性才能與他相班配了。

不過他的話很難聽,他對我說過:「女人要是沒了身高,臉孔再好看也沒意思。」可眼下,面對曾被他貶低過無數次的盈雲,他的雞巴卻比任何人的都硬,龜頭早已彙集了萬千子孫,只待在我盈雲嬌小豐腴的肉體內澆灌播種。真是他媽的說一套做一套,有本事別操我小巧的女友啊!

他將長矛對準盈雲鮮嫩柔軟的嬌穴,就如插入一塊鮮奶油中一般,無聲無息的半根沒入了肥屄中。盈雲一下子就被捅醒了,她縮動著柔弱的陰道,呻吟道:「哦……喲……好大……好長……哦……干到底了……」

志剛彷佛不解恨一般,抓住她一對小乳房,用力捏著,他的手很大,乳房在他手中更顯嬌小可憐。他下身再一用力,整根雞巴完全被我盈雲的嫩屄吞沒。

盈雲痛叫一聲,繼而又發出歡快的聲音:「啊……真舒服……喔……好強壯的東西……干……操死我吧……」此時盈雲神智全亂,全然沉浸了興奮之中。

聽到一向文雅聖潔的盈雲叫得這麼浪、這麼騷,志剛也愈加亢奮,他粗話不斷,任意羞辱逗弄著我的盈云:「賤貨,真是人盡可夫……騷屄真她媽的滑熘,這是專門給大雞巴捅的……今天我一定要干大你的肚子,讓你給我們每個人都生一大堆小寶寶……」

曉東也掂掂自己的雞巴,再一次將那物件塞進盈雲的嘴裡,然後左捅幾下、右插幾下,捅得我女友一會兒左腮鼓起來、一會兒右腮凸起來。最後,他的雞巴直頂進盈雲的喉嚨,盈雲發出了欲嘔的聲音。這個孽畜,不但操我女友的屄,還操我女友的嘴,這才叫對我女友百般蹂躪呢!

盈雲的小嘴緊裹幾下,曉東只覺得龜頭一陣緊抽,雞巴早已失控,一股滑熘熘的精液如脫韁野馬,奪門而出,灌了盈雲滿口。

曉東從盈雲嘴裡抽出陰莖,將剩餘的精漿擠在盈雲秀美的臉龐上,盈雲剛一開口說:「你這個壞蛋……」含在嘴裡的精液便流了出來,她趕緊將臭烘烘的精液又吞咽了回去。

志剛大受刺激,頓時性起,一股蠻力將我女友抱起並站起來下了床,雞巴卻仍然插在她的屄里。他就雙手托抱著盈雲的屁股,站在地上一挺一挺地抽插著盈雲,十指都摳進了她屁股蛋子上的肥膩肉中。

我那纖小秀麗的女友,被這個高大強壯的男生騰空抱著,連走帶操,長屌直捅至子宮深處,乾得她心都痒痒了,大聲叫著:「好……好……快乾死我了……好舒服……」

這麼痛快地幹著盈雲,志剛這才感覺到嬌小女人自有嬌小女人的好處,試想他現在抱著的如果是高個女人,又豈能由他這般隨心所欲?想用什麼姿勢操就用什麼姿勢操,想怎麼鼓搗她就怎麼鼓搗她。

志剛操著我女友,非但不領情,反而粗魯地罵著:「媽的!難怪老二那麼稀罕這個爛貨,幹起來原來這麼爽、這麼騷……賤貨,快說,你爽不爽?」

盈雲一扭身子,撒著嬌道:「煩人,問人家這個,怪難聽的,就不告訴你。」

志剛聽了,將他那長長的肉槍抽離出來一些,盈雲頓時覺得下身被抽空了,她可不想失去這麼一桿令她過癮的大陰莖,忙告饒道:「爽……爽……不要……把東西抽出去……人家喜歡……」

志剛露出勝利者的笑容,猛將雞巴用力一頂,盈雲歡快地叫了起來:「呃……喲……」

志剛又問:「是我干你爽,還是曉東干你爽?」

盈雲不敢怠慢志剛,忙摟緊了他,還在他臉蛋上親了一口:「當然是……你了……你的東西好大,干到人家肚子裡了。」

志剛又問:「那……金國哲呢?」

盈雲答道:「他……他也不如你嘛……哎喲!」

志剛自豪起來,加快了抽插速度:「賀……賀軍呢?」

盈雲說:「他呀……呸!他更不用提了……你幹嘛跟他們比?」

氣得曉東等三人咬牙切齒,恨不得狠揍我嬌滴滴的女友一頓。

志剛覺得這麼逗弄我女友很好玩,便又問她:「那麼……我跟老二……誰更好?」邊說邊用力插了她幾下。

盈雲一聽他提到我,小屄頓時一緊,熱熱地流出許多水來,她將頭緊緊靠在志剛的肩上,不肯回答了。

志剛知道盈雲心中還是愛我的,便對她不依不饒:「快說……要不我把雞巴拔出來了。」

盈雲急了:「噢……不要嘛!不要拔出來……」無可奈何道:「二哥人好……你的雞巴好……人家還沒看過二哥的雞巴呢!」說罷,她的小臉已羞得通紅,身子好一陣顫抖,陰道將志剛的陰莖夾得更緊了。

金國哲剛才受到盈雲的「貶低」,心裡不爽,他便要在盈雲身上泄憤。他從後面掰開我女友屁股肉縫,查看她的屄。只見盈雲的穴口裹緊了志剛的雞巴,淫水「滴滴嗒嗒」流了一地。金國哲看著盈雲縮緊的屁眼,真像一朵小花蕾,他用手指摳了一下美麗的屁眼,又聞了聞那摳過屁眼的指頭。媽的,這些混帳東西,連我盈雲的屁眼也敢碰!

盈雲的屁眼極其敏感,被金國哲一摳,她突然渾身戰慄起來,陰道內一股熱流噴涌而出,全澆到了志剛的龜頭上,同時屄里的肉腔也好一陣震顫律動,志剛亢奮得幾乎要射了。

曉東、賀軍見狀,同時上前,四隻手全都粗野地落在了盈雲的奶子上。盈雲乳房本就不大,兩雙手在上面亂抓,潔白的乳房被抓了許多爪印,她又泄了一回身。金國哲也加入了抓我盈雲乳房的混戰中,三條惡獸齊心對付盈雲的乳房,一對小巧乳房成了群獸爭霸之地,而陰道里還插著一根碩大的雞巴。

盈雲被摧殘得死去活來,她大叫一聲,再度噴了一股陰精,身體痙攣起來,「啊!」地叫了一聲,昏厥過去。同時,志剛也在盈雲子宮深處射出了超量的濃精,這也是處男的精液。

因為我回了家,床舖空著,這一夜,一群猛獸就沒放過盈雲。他們把盈雲抱到我的床舖上,四個人輪番上我的床去操我女友,我的盈雲陰道里整夜沒離開過雞巴的抽插,每個人都至少在她屄里射了四回精。干到後來,盈雲渾身上下沾滿了惡臭的精液。

天亮時,他們用我的毛巾擦凈了盈雲的身體(後來我回到學校後,用毛巾時還覺得上面有怪味呢,原來是這回事),並沒收了她的內褲和乳罩,告訴她,有了這些東西,以後盈雲就必須聽憑他們的擺弄,一定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否則,將把今夜之事告訴我。盈雲無奈,只好答應了他們。

次日,盈雲上課時難受極了,被操得翻開的屄根本合不攏,陰道一個勁往外流淌殘精,人也犯困,只好請假回宿舍睡了一整天。

傍晚,盈雲走出宿舍,想去食堂吃飯,卻見昨夜操她的那四個男生正迎在門外,盈雲剛想轉身回去,躲開四個畜生,卻聽曉東喝道:「賤貨,你給我站住!不想在學校混了?」

盈雲怕他們亂說話,同時,昨夜她也真被操得上了癮,便回過頭來,滿臉賠笑走了過去:「是你們呀,有什麼事嗎?」

曉東一翻楞眼睛:「少廢話,走,跟我們去我家。明天是周日,咱們可以盡興玩。」

盈雲扭著身子噘嘴道:「不嘛,人家還有的是事呢!」

志剛從褲兜里掏出盈雲沾滿精液的褲衩,低聲卻威嚴道:「別裝逼,快跟我們走!」

四個小子裹挾著我女友離開校園,來到公交車站。不久,車來了,他們上了車。因為是始發站,乘車的人不多,四個人夾著盈雲坐到了最後一排,志剛就抱著盈雲坐在他的腿上,有如大人抱著可愛的小孩,其他幾個人分坐兩旁。

車開動後,他們手腳哪裡還能老實?在我盈雲胸上、腿上、肚子和屁股上亂摸亂抓,別的乘客不時望過來,只當我盈雲是個賤得不能再賤的妓女。盈雲起初還羞紅了臉,但後來就被他們搓弄得漸漸興奮起來,竟在公交車上哼唧起來。

車駛過幾站,乘客越來越多,幾個小子也愈加發瘋,他們當眾撩開盈雲的衣襟,亮出她雪白的肚皮和乳房,讓身邊乘客大飽眼福,曉東甚至還很有風格地請旁邊一個農民工來抓一把盈雲的奶子。

那農民工猶豫半天不敢上前,架不住曉東等人再三相請,並說:「玩她沒問題,有事咱兜著。」

那農民工方才斗膽伸出大黑爪子。估計他也許久沒鼓搗過女人了,在我盈雲的乳房上好一頓揉弄,然後咧嘴嘿嘿直笑。志剛問他好玩不,農民工直點頭,樣子很誠懇。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我女友在這般凌辱之下,竟由最初的反感、羞恥和難為情,變得漸漸興奮起來,她感覺到下身「咕咚」一聲,流出大量騷烘烘的熱流,把內褲都浸濕了。

盈雲被玩了一路,他們終於到站下了車,四個男生擁摟著盈雲到了曉東家。

曉東父親是房地產商,母親在銀行就職,家境非同一般。他父母在南湖附近給曉東買了一套兩居室住房,這在90年代初,是一般人無法想像的。那時參加了工作多年的人,熬到三、四十歲了,想混一套房子也不容易。曉東父母很少來這裡,因此為這些混蛋操盈雲提供了極大的便利。

來到曉東家後,四個傢伙就迫不及待地剝光了盈雲,他們都是年輕氣盛火力壯的愣頭青,不懂得溫柔纏綿、憐香惜玉,一出手就直奔主題。我盈雲昨日被他們狠操過,現在外陰依舊紅腫,小陰唇大開著沒有合攏,剛才在公交車上她也被揉搓得夠嗆,她的蜜壺洞口掛著亮晶晶的騷水珠,滋潤著那片芬芳潮濕的沃土。

曉東輕易就將三根指頭插入了盈雲的陰道中,而昨天,他插入這裡一根指頭都感吃力,盈雲的小屄已經被這些混蛋操鬆了。

四個男生依次操了盈雲一遍,盈雲幾乎被操癱了。四個傢伙也覺飢腸轆轆,他們在餐桌上鋪了毛毯,把盈雲抬上桌面,將她的身體與餐桌捆綁在一起,幾個傢伙就開始了冷餐會。

粗大的火腿腸直接插進了我女友的屄里,將屄洞口撐得又大又圓,令人擔心會將她洞口脹裂,盈雲痛得直抽冷氣。她的肚皮上也擺放了冷盤,盤裡裝著醬牛肉、朝鮮泡菜、水煮花生米什麼的。

曉東開了一瓶紅酒,舉起說道:「讓我們為老二的對象張盈雲小姐乾杯!」可杯子在何處呢?看,他把酒倒在了盈雲的肚臍眼裡,然後「哧熘」一聲吮進口中。其他人也如法飲酒,我盈雲那深陷的肚臍眼,成了這些畜生的天然酒盅,只是這酒盅又白又軟又滑又嫩。

他們從盈雲屄里抽出一小截火腿腸,用刀切下當下酒菜吃。沾滿了騷水的火腿腸別有滋味,他們都說這是今生最令人難忘的美味了。這些傢伙連吃帶喝,我盈雲則一次次現出高潮,身下的毛毯都被騷水浸濕了。

他們先後在我盈雲屄里插了三根火腿,都吃光了,就又把黃瓜插進去,然後一段段慢慢抽出,切下後盡情享用。這讓盈雲覺得比挨操更刺激,呻吟聲變成了母獸的嚎叫:「你們這些……這些……大壞蛋……我……喲……好難受……別把黃瓜抽出去……讓它好好捅我……」

這些人在吃喝之時,也把從屄里抽出切下的火腿或黃瓜塞進盈雲嘴裡喂給她吃,並說:「你也親自嘗嘗騷屄的味道。」

人體盛宴之後,酒足飯飽了的流氓們仍未放過盈雲,他們用毛巾擦乾淨我女友的玉體,然後圍坐在桌前,拿出一副撲克牌,就在我女友身上玩起了撲克。他們在盈雲肚皮上洗牌時,盈雲的肚子就亂顫,像嫩豆腐一般。

金國哲抓起撲克牌後,看看牌,然後用手中的牌刮掃盈雲的奶頭,她的奶頭很快就勃起了。而曉東則用手中的牌輕輕刮碰盈雲的陰毛,颳得她直哼哼。

到了出牌時,他們用力把牌摔在盈雲的乳房和肚子上,那牌甩在肉體上「啪啪」作響,聲音很清脆,盈雲乳房被砸得亂顫,口中也發出「哎喲喲」的叫聲。

玩到後來,幾個人被刺激得再也受不住了,紛紛脫下褲子,只見他們亮出的陰莖都腫脹得又粗又硬。於是他們再也沒心思玩撲克了,而是把我的盈雲抱到床上去,一遍又一遍地操她,讓她的陰道吸榨他們的精液。

干到白天,他們興頭依舊不減,依舊操幹著盈雲。也是,我女友實在太迷人了,他們無法罷手。

曉東還把PP機調成振蕩,塞進盈雲的屄里,說是如果有人打來傳唿,盈雲的小屄一定會被震得很舒服。盈雲的屄被塞得鼓脹起來,像一個超級大饅頭,屄口大開,可以看見裡面的PP機,機鏈在她的陰道外甩著。

四個人瞪大眼睛盯緊盈雲的陰部,那時,安裝家庭電話並不多,曉東家也沒有電話,他們只能寄希望於有人給曉東打來傳唿。

也真巧了,一個小時後,盈雲的身子忽然一顫,口中「哦喲」叫了一聲,只見她兩片肥陰「吐嚕嚕」的振顫起來,果然有人打來傳唿了!

曉東拉住懸在盈雲屄外的PP機鏈子用力扯動,想將傳唿機拽出來,可是,盈雲屄口卡得太緊了,他無法拉扯出PP機,於是曉東只好將兩根手指捅進我女友被撐大的屄里,用指頭夾出了濕淋淋的傳唿機,傳唿機往下滴淌著淫液,那淫液扯成了一道黏絲狀。

曉東看了一眼PP機,說是這個電話號碼他並不熟悉,用不著回話了,說完還舔凈了PP機上的騷水。

於是大家又輪流乾了盈雲一回,還說:「不知能不能把她肚子干大。」

金國哲說:「干大更好,讓老二給咱們養大兒女。」

曉東是最後一個上的,聲稱學習雷鋒,先人後己。他在盈雲屄里操了很久,尚未射精,忽聽傳來了敲門聲,曉東豈肯放下身下的盈雲?此時他正舒服著呢!他惱怒道:「誰他媽的這時候來敲門?真敗興!志剛,你扒著門鏡看看到底是哪個王八犢子。」

志剛俯在門鏡上一看,叫了起來:「曉東,大事不好,是你的對象王琴!」

曉東又奮力狠插我女友百十下,終於在我女友嫩屄里射了精,才粗喘著站起身,一邊穿褲子一邊說:「這傻逼來幹什麼?偏偏……這時候來……現在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她……志剛,哥們……求你了,一會兒她進來後……你就告訴她……盈雲是你對象……」

這時,我盈雲的洞口正往外溢著曉東的精液,她已被操得動彈不得,咧開嘴的騷屄都合不上了,如果貼近她的穴口,都可清晰地看到陰道里粉紅色嫩肉,還有裡面充盈著的精液。

志剛答應了曉東,曉東一邊繫著褲帶,一邊不大情願地去給王琴開門,王琴進屋時,志剛已將盈雲抱到了北臥室的床上。曉東家有南北兩個臥室,中間正對門口是小餐廳,只能擺放一張餐桌几把椅子,盈雲就曾在這張餐桌上被別人連玩帶操。

賀軍、金國哲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跟王琴打招唿:「喲,弟妹來了?」

王琴說:「屁弟妹呀,我可沒答應嫁給他。」

曉東「嘿嘿」陪著笑,沒敢說什麼,看得出他有點怕王琴。

賀軍拍打著曉東的肩膀說:「這樣的帥哥,哪裡去找?」

王琴一撇嘴:「狗屁帥哥,小挫巴子,個還沒有我高呢!」接著又沖曉東一瞪眼:「咋這麼長時間才給我開門?不想要我進來?」

曉東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回答,賀軍忙解圍:「咱們正在裡屋背外語呢,沒聽到敲門聲。」

王琴見北屋門關著,又問:「那屋關門幹啥?不是藏了什麼人吧?」

曉東忙笑道:「是志剛和他對象在裡面親熱呢!」媽的,我女友居然成了志剛對象。

王琴有些吃驚:「志剛來了?還帶來了對象?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女孩才能配上我們志剛。」

王琴喜歡身材高大的志剛,她覺得曉東並不合她心意,只不過曉東家裡的幾個臭錢對她蠻有吸引力。如果曉東父母不是大款,那麼曉東在她眼中也就是垃圾了。

曉東不敢阻止王琴的舉動,王琴一把推開了北屋的門,果然見到志剛摟著一個姑娘裹在被窩裡,志剛還假作大吃一驚的樣子:「哎呀媽喲,誰呀?不敲門就進來!」

王琴彪唿唿的居然湊到床前看個究竟,然後捂嘴吃吃笑著跑出屋去,跟屋外的人說:「嘻嘻,兩人都睡到一個被窩裡了,那姑娘太水靈了。」

王琴賴在曉東家不肯走了,眼見天色已黑,幾個男生都盼著曉東快拿主意,他們可不想因為這個傻唿唿的王琴而錯過了享用我女友的大好時機。曉東只好悄悄吩咐賀軍、金國哲在北屋打地鋪睡,他自己則在南屋陪王琴。

賀軍不情願道:「這不公平,他志剛摟著美女暖暖的睡在床上,我們卻睡地鋪,我不幹!」

曉東壓低聲音說:「哥們,你就知足吧,我比你們更慘,今夜只能跟王琴睡一個被窩了。你們誰要是願意,就取代我吧,我寧可去北屋打地鋪,聽盈雲挨操時的叫床聲,也不想陪王琴。媽的,自從干過盈雲,我對王琴就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了。」

聽他這麼一說,賀軍、金國哲忙告饒:「拉倒吧,王琴還是留給你獨自享用吧,反正這一夜咱哥幾個也要輪流上床去睡盈雲。」

其實王琴也不難看,以往志剛還誇過她,說她個子高,乳房大。可她無法跟盈雲相提並論,她的肌膚遠不如我盈雲的白嫩細膩,模樣就更不如盈雲秀美了,尤其是她的談吐顯得十分粗俗,氣質與盈雲相比就差遠了。

是夜,睡在北屋的三個男生果然輪流上床操我女友,有時還三個人一起玩盈雲,其方法是志剛、金國哲二人的兩把肉槍同時插進盈雲嘴裡,把她的嘴插得鼓熘熘的,連一點縫隙都不留,而賀軍則操她的肥屄。後來,志剛、金國哲一起在盈雲嘴裡射精,都把她灌嗆著了,咳嗽了好一會,口中的精湯都被咳了出來。

睡在南屋的曉東和王琴也各懷心事,根本沒睡著。曉東這兩天過度操盈雲,體力透支,再加上心裡惦記著北屋的盈雲,因此對王琴了無興趣,下身那物件就酸酸麻麻,軟綿綿的挺不起來,氣得王琴直嘮叨:「廢物!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話,我就去北屋找志剛他們了。」

曉東也鬧心,就頂嘴道:「要去快去!人家志剛的對象也在那呢,你不怕打架就趕緊過去!」

王琴說:「敢跟我打架的娘們還沒出生呢!」

二人嘰嘰半天,王琴彪勁發作,果真撇下曉東,穿著睡衣跑到北屋去了。

進屋後,王琴看到志剛居然睡在地鋪上,而賀軍和金國哲則在床上,一前一後摟著盈雲睡呢!王琴心生疑惑,又有點替志剛鳴不平,她看到志剛三角褲衩下一大團物件已將襠部高高頂起,看上去比曉東的不知大了幾倍,心中好生羨慕,於是就悄悄躺到了志剛身旁,伸出手在志剛身上摸索,從面頰摸到胸脯,又從胸脯摸到小腹,最後落在了那團物件上。

她覺得褲衩下的物件正硬著,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便用手狠命擼了幾下。正在熟睡的志剛猛然間醒了過來,他驚叫道:「誰呀?想幹什麼!」一抬眼看到了王琴,志剛頓時愣住:「王琴,你來幹什麼?你下手也太重了,把我這東西都弄痛了。告訴你,給我擼出毛病來,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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