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盛夏,驕陽似火。

今年高考又落榜的鬍子心裡煩躁無比,午後睡醒後嫌屋裡太憋悶便出了門,挾著本早已翻破的英語書,想找個清涼的地方待一會兒。

正胡亂地熘躂著,鬍子就看見潘嫂挑著糞桶從那邊過來,懷裡兩隻鼓脹的乳房一晃一晃的,鬍子就忘了讓路。

潘嫂說:「鬍子,你不怕臭?」潘嫂蓬亂的頭髮下的臉燦爛燦爛的。

鬍子說:「不臭呢,嫂子的香氣把臭味壓下去了。」

潘嫂笑了:「是嗎?那你要不要過來聞聞?」

鬍子也笑了:「我怕潘哥呢!」

潘嫂說:「你潘哥不在家,你怕什麼?!」

潘嫂也就26歲,雖說已有了兩個女兒,可身材還是那樣苗條勻稱,風韻卓絕,打扮起來,比鞏俐還美呢!

這一天,潘嫂要去趕集,鬍子也去,潘嫂就說:「鬍子,等我一道回來,幫我帶幾樣東西。」鬍子說:「別人說閒話哩!」潘嫂就笑笑,樣子很嫵媚。鬍子也不好意思的笑笑,潘嫂說:「鬍子怕羞呢?」鬍子膽量上來了:「潘嫂勾引我?」潘嫂反倒不好意思了,扭著屁股轉身走了,鬍子趕緊跟在後邊。歇息時,潘嫂無顧忌地扯著衣領扇涼,還拽起衣角擦額前的汗,於是,白嫩嫩的奶子便一隱一現的躍入鬍子的眼帘。鬍子看呆了,一股原始的衝動涌遍了全身。

鬍子說:「潘嫂你真美,像鞏俐。」

潘嫂目光柔柔的:「鞏俐?你的女朋友?」

鬍子說:「鞏俐是大明星,演電影的。」

潘嫂嬌笑一聲,伸過一隻手輕輕拍了鬍子一下:「鬍子原來也很壞。」鬍子渾身就酥了,不由地也伸出手去握住潘嫂的手。

潘嫂說:「鬍子你還是學生……」鬍子說:「我是男人!」鬍子便把潘嫂拉進路邊的樹林裡去,潘嫂暈乎乎的任他拉。

在幽靜的樹林深處,慾火焚身的鬍子把潘嫂摁在身下一通亂啃,雙手哆嗦著脫著潘嫂單薄的衣褲。潘嫂半推半就著,上衣的鈕子都被鬍子扯掉了幾個,露出一對圓滾滾、顫微微的雪白乳房。

潘嫂突然推開了鬍子,鬍子牛喘著,不明所以的盯著潘嫂。潘嫂嬌嗔的說:「你輕點,鬍子好扎人。」鬍子「嘿嘿」憨笑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一次撲了上去,在潘嫂白花花的身子上沒頭沒腦的親著,捧起雪嫩的肥奶,噙住紫葡萄似的奶頭,像嬰兒吸奶似的沒命狠咂。

這下潘嫂也不行了,瞇縫著眼睛,壓低喉嚨騷浪的呻吟開來,一聲聲刺激得鬍子更加暈忽了,心急火燎的便向下扯潘嫂的褲子。還算順利,很快潘嫂肥嫩濡濕的陰戶露了出來,還是童男的鬍子直看得臉如火燙、眼冒金星,呆在原地足有一分鐘。

看著鬍子的傻樣,潘嫂「噗哧」笑出了聲:「鬍子,你還說是男人呢,沒見過女人的小屄呀?」潘嫂還故意把大腿又分開些,好讓鬍子看個夠。

真是「男勾女,隔著牆;女勾男,隔著床」。鬍子貪婪地看著,眼珠子瞪得快要凸出來,大腦里一片空白,興奮得連親爹叫什麼都忘了。

潘嫂等不及了,生氣的說:「鬍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鬍子這才醒過來,忙說:「我行,我行的!」說著,鬍子便飛快地脫衣服,但褲帶偏偏系得太緊,鬍子急得滿頭大汗才把褲子脫了下來。

潘嫂不由得眼睛一亮,原來是她看到鬍子那白中透紅的陽具已經高高的翹起來,那尺寸竟比自己男人的還要大上一號。

還沒等潘嫂回過神來,鬍子就心急火燎的撲了上來,可是心急卻吃不上熱豆腐,鬍子誤頂誤撞了幾次也沒找到潘嫂的桃源洞。潘嫂看著鬍子的窘樣,只好放下矜持,抓住鬍子的陽具塞進了自己的屄內。

潘嫂的肉洞裡又緊又濕,這是自打離開娘胎後,鬍子第一次品嘗到如此銷魂的滋味,鬍子此時最想說的就是:「真他娘的爽!」

鬍子無師自通的開始抽動起來,潘嫂也像是好久沒有經過床笫之事,臉燒得如熟透的紅柿子,「咿咿、呀呀」的叫著春,真比三伏天吃了根奶油冰棍還透心的舒坦。

此刻鬍子才體會到做男人的快樂,低頭看著身下被自己勐操的潘嫂,充滿了成就感,覺得自己一下也成了大老爺們。潘嫂也爽得全然忘了正身處室外,鬍子那年輕強壯的陽具成了她快樂的支點。

只見潘嫂不停抓著自己的兩隻奶子,大腿箍住鬍子的腰,渾圓的白屁股拚命地聳動,已經黏滿了黑乎乎的泥土,但潘嫂也顧不得這些了。

潘嫂終於憋不住叫出了聲:「啊……啊……好鬍子……會操屄的好鬍子……啊……使勁操……嫂子要死了……騷屄美死了……」

鬍子從未想到潘嫂發起騷來竟是如此的淫浪,再加上那像小嘴似的騷屄把他的命根子又吮又咬,簡直是爽歪了,極度興奮的鬍子挺著灼燙的陽具搗鼓得更起勁了。

可不一會,還經驗匱乏的鬍子就腰眼一酸,把熱辣的童子精獻給了潘嫂,滾滾的熱流澆在潘嫂的花心子上,也甜美在潘嫂的芳心裡。潘嫂玉體嬌顫,興奮的把鬍子緊緊抱在懷裡。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彼此熱得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但沒過多久,這兩個饑渴的男女又迫不及待的摟抱在一起了。

這一次鬍子已然輕車熟路,把陽具舞動得風車般相仿。潘嫂也更加放縱,居然像小狗似的趴在地上,讓鬍子從後面勐操她的小屄。

兩人的動靜越來越大,幸好這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辰,人們都不願出門,只是驚擾得林間的小鳥四散飛去,在半空中久久的盤旋。直到太陽落山,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分手時,鬍子支吾著說:「潘嫂,以後我還想……」

潘嫂故意問:「想什麼?」

鬍子撓撓頭,紅著臉說:「想和你睡覺。」

潘嫂好不得意,笑著說:「那就要看鬍子你有沒有膽了。」

鬍子回到家裡,就累得一頭倒在炕上,但心裡卻一刻也靜不下來。他想著潘嫂雪白的身子,想著潘嫂圓滾滾的奶子,還有那多汁多毛的小屄。鬍子還想起臨走時潘嫂意味深長的話語,這時才感到很後怕,萬一剛才被人發現了,潘哥還不把自己給活噼了。

鬍子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在炕上翻騰了一整夜。

隨後的幾天,鬍子都像是丟了魂似的,書也沒心思看了。幾次碰見潘嫂也不敢搭話,甚至不敢正眼去瞧她,有時遠遠的就躲開了。潘嫂倒和往常沒啥兩樣,見到鬍子仍是有說有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鬍子心裡像被油煎似的痛苦極了,也矛盾極了,他好想潘嫂,又好怕潘哥。每當鬍子想到潘嫂一定把他看扁了,譏笑他不是男人,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在激烈的思想鬥爭後,鬍子還是沒有抵抗住潘嫂的誘惑,他決定做個男人。於是在一個月淡星稀的晚上,當忙碌了一天的人們都進入夢鄉以後,一個慌張的身影閃了出來,迅速的翻過潘嫂家的院牆,躡手躡腳的來到屋門前。不錯,這正是鬍子。

鬍子此時緊張得心「怦怦」亂跳,當手快碰到房門時,他竟想放棄了,但馬上鬍子又激動得差點叫出聲來,因為潘嫂的房門一推就開了。鬍子心一橫,走了進去。屋子裡一片漆黑,鬍子緊張得不敢出聲,也不敢亂動。

突然房間裡的燈亮了,把鬍子嚇了一大跳,險些坐在地上。不過鬍子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因為他朝思暮想的潘嫂坐在大炕上的白紗蚊帳里,正笑吟吟的望著他。

潘嫂的身上寸縷皆無,長長的黑髮隨意披散在胸前,使一對乳峰半遮半露,雪白渾圓的大腿微微的合攏,卻擋不住那腿根處顯出的濃密屄毛,瞧得鬍子熱血沸騰,連話都不會說了。

潘嫂撩開蚊帳,嗔怪的說:「鬍子,還傻站在那兒幹啥?」鬍子這才靈性過來,趕緊脫光衣服,爬上了大炕。

鬍子性急的就想去抱潘嫂,卻被推開了。潘嫂重重的捶了鬍子一把,淚眼婆娑的說:「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還以為你熊包了,把嫂子給忘了。」

鬍子被潘嫂一哭一惱弄得手足無措,結結巴巴的說:「嫂子,你別哭,你別哭,我……我這不是來了嗎,以後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鬍子低聲下氣的認了半天錯,潘嫂這才轉怒為喜。

還沒等鬍子回過神來,臉上淚水還沒擦乾的潘嫂就將鬍子推倒在炕上,香噴噴的小嘴在鬍子臉上一通勐親。鬍子也學著從電影上看到的那樣,抱住潘嫂的頭和她親嘴,直親得兩人都大腦缺氧了,潘嫂才放開鬍子。

鬍子還有些擔心的說:「潘哥,他……」潘嫂笑著說:「你又怕了,他還在東莞呢!大妮和二妮也都去她們姥姥家了,家裡現在只有你和我,放心了吧?」鬍子這才算放下了心,抓起潘嫂那柔軟的大奶子不停地揉玩,潘嫂馬上還以顏色,抓住鬍子硬起的陽具又搓又捏,還發浪的捧起奶子,把乳頭塞入鬍子的嘴裡,鬍子當然是求之不得,緊緊地叼住黑褐色乳頭,再也不想放開了。潘嫂好興奮,臉像喝醉酒般的紅艷,呻吟著說:「好鬍子,用力吸,還有這邊的,啊……不要停……」鬍子更加賣力了,交替的勐吸兩隻鼓脹的奶子,真恨不能有兩張嘴能將它們一起吞進肚內,此刻一切煩惱都不存在了,此刻就是他奮鬥了十五年的高考通知書也比不上潘嫂的乳房有如此大的誘惑力。

別看鬍子學功課不行,但對這夫妻房事卻頗有慧根,嘴上忙活著,手裡也沒閒著,在潘嫂一身粉團似的浪肉上恣意撫摸,卻仍嫌不過癮,不過也只能怨爹媽少給他生了一隻手了。

潘嫂早已被弄得渾身酥軟,瞇縫著一對水汪汪的媚眼,「哼哼唧唧」的叫個不停,迷朦中覺得潘哥又回來了。只有當鬍子那如鋼針的鬍茬扎得白嫩的奶子又蟄又痛時,潘嫂才意識到自己在偷漢子,正做著不守婦道的苟且之事。不過潘嫂並沒有感到多少羞恥,反而覺得異常刺激,這是和丈夫潘哥操屄時從未有過的感覺,她真想放聲大喊,讓全村的人都知道。

鬍子的手滑入了潘嫂火熱濕潤的下身,黏濕的騷水立刻就流滿了他的手掌,潘嫂也配合地張開雙腿,任由鬍子的手指插入屄縫裡翻攪摳弄,而她柔膩淫浪、高低起伏的叫床聲也聽得鬍子心肝都顫了。

鬍子忍不住了,握住陽具硬生生的便想送入潘嫂的饑渴的陰戶,不想卻被潘嫂一把攥住了。潘嫂淫笑著說:「別急嘛,夜長著呢!你先躺下,讓嫂子先給你吹吹。」鬍子雖不解其意,但還是乖乖的照辦了。

只見潘嫂高高的翹起雪白渾圓的屁股,握住一柱擎天的陽具,淫媚的瞟了鬍子一眼,伸出舌頭舔了起來。鬍子長這麼大哪裡經過如此銷魂的滋味,看著潘嫂賣力地吞吐吸吮著自己的陽具,一陣陣令他窒息的快感直衝腦門,覺得潘嫂真比自己的親娘還親。

在鬍子粗重的呻吟聲中,潘嫂更加賣弄風騷,把鬍子長長的肉棍兒舔得油光光的發亮,似乎連人影都能映出來。鬍子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向了下身,他的魂魄也快要被潘嫂吸走了。

眼下鬍子已然無法控制自己,最後也只能眼睜睜的瞧著自己在潘嫂的嘴裡洩了陽精。潘嫂顯然早有準備,紅艷的嘴唇緊緊地裹著鬍子的陽具,將滾熱的精液一股腦的都吞進肚內。鬍子覺得有些難堪,不過看到潘嫂並沒在意,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潘嫂意猶未盡的抹抹嘴唇,笑著說:「鬍子,舒服不?你潘哥在家的時候,每天晚上都要我給他吹雞巴,他管這叫吹簫。」

鬍子說:「潘嫂,你吹得真棒,我真是舒服死了。」

潘嫂說:「嫂子還有很多絕招沒使出來呢!只要你聽話,我會讓你美得找不著北。」鬍子聽了興奮的忙用力點著頭。

潘嫂扶起鬍子變軟的陽具,低頭又吞進嘴裡,到底是年輕人,沒幾下鬍子的肉棍兒又像電線桿似的硬翹起來。這回潘嫂又換了花樣,把陽具對準小屄,雪白的大屁股慢慢地坐了下去……隨著陽具全根沒入身體,潘嫂無比滿足的長長浪吟著,開始一上一下有節奏的套弄起來。

鬍子完全被潘嫂擺布著,但對他來說,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又進入了潘嫂的身體。看著村裡公認的大美人正一絲不掛的和自己操屄,鬍子如置身夢中一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而潘嫂卻是心無旁騖的全情投入,細細品味著陽具和屄肉每一次的擠壓,每一次的廝磨,享受著雞巴頭和花心子每一次的強烈撞擊,每一次都令她好像不堪承受,又好似無比痛快的呻吟不止。

潘嫂的動作越來越急,磨盤似的白屁股飛快的起伏著,惹得一對奶子也不停點的擺動,把徹底沉淪在潘嫂肥美多汁的騷屄里的鬍子看得眼都花了。漸漸地潘嫂支撐不住了,在連洩了幾次陰精後,無力的歪倒在一旁。這下可輪到鬍子發威了,還沒爽夠的他翻身上馬,騎在潘嫂的身上,一棍狠似一棍的勐操起來,潘嫂也不知從哪裡又來了力氣,發瘋了似的扭動著屁股,讓鬍子更深更準的插入。

鬍子這次堅持了很久才射精,此時兩人都累得精疲力盡,躺在炕上只剩下喘氣了。

過了一會,剛有了些力氣的鬍子便把潘嫂抱在懷裡,迫不及待的又親又摸,搞得潘嫂春情再動,下邊的騷水又冒了出來。

鬍子突然問:「嫂子,你說是我的雞巴大,還是潘哥的大?」

潘嫂笑著說:「雞巴還是你的大,不過……」話說了一半,潘嫂卻停下不說了。

鬍子忙問:「嫂子,你快說嘛,不過什麼?」潘嫂這才說:「不過比起你潘哥玩女人的手段,鬍子你還差得太遠了。」

鬍子有些喪氣,說:「我還年輕嘛!」潘嫂摟住鬍子的脖子柔膩的說:「鬍子,其實你也算不差了,來,讓嫂子慢慢教你吧!」

直到天濛濛亮,享盡了一夜風流快活的鬍子才離開潘嫂的懷抱,悄悄的熘回了家。

從此每隔一兩天,等家裡人都睡下後,鬍子就會摸進潘嫂的家裡和她偷情相會,潘嫂夜裡也總讓門虛掩著。這些日子,鬍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白天裡總是萎靡不振,可是到晚上就變得精神百倍。

潘嫂對鬍子越來越親了,那層出不窮的炕上功夫讓鬍子簡直樂不思蜀,現在鬍子每天就覺得白天過得太慢,而夜裡卻總是太短。

一個人的時候,鬍子就胡思亂想,他搞不明白幸福為何來得如此之快,更搞不明白自己要錢沒錢、要長相沒長相,但貌美如花的潘嫂為何會偏偏看中他?總之,鬍子搞不清的實在太多了。

到後來,鬍子也不想了,他開始憧憬著美好的未來,有朝一日,潘嫂和潘哥離了婚,然後自己再把潘嫂娶進門,兩個人做真正的夫妻。這幾乎成了鬍子最遠大的理想,除了潘嫂,他誰也不娶。

日子過得好快,轉眼間就到了立秋。

這天晚上,鬍子又悄悄來到潘嫂家。幾度雲雨後兩人都很倦了,便互相摟抱著睡了。

半夜鬍子被肚內一陣翻騰鬧醒了,覺得要拉肚子。鬍子沒敢驚動熟睡中的潘嫂,隨手在炕席下扯了張紙,只穿了條花褲衩,便急匆匆的跑進了茅廁。拉了一會,鬍子覺得肚裡鬆快多了,這時才注意到剛才拿的那張紙上有字。這天正逢農曆十五,天上的月亮又圓又亮,藉著清亮的月光,紙上的字還看得蠻清楚。

鬍子驚奇地發現這竟然是潘哥寫給潘嫂的信,鬍子很是好奇,便看了下去。誰知信尾的幾行字,卻看得鬍子驚得呆住了。

原來,信上寫道:

「蘭蘭(潘嫂的小名),那件事辦得怎樣了?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我真的太想要個兒子了,做夢都在想,可自從得了那個病,我就不能生育了。蘭蘭,你放心,無論成與不成,我都不會嫌棄你的,真的生了兒子,你就是咱們潘家的大功臣。至於找誰,你隨便,最好找個沒成家的,我覺得東頭的鬍子就不錯……」鬍子看完了信,蹲在原地足有半個小時。等清醒過來後,鬍子沒有再進屋,光著身子就直接回了家。

在家裡,鬍子一刻也沒停,草草的收拾了一下,留了一封簡訊,天還沒亮就頭也沒回的徑直出了村子。鬍子在信里說,他到南方打工去了,可能要很久才能回來。

而在一年後,潘嫂在廣東喜得貴子,順利地產下一個八斤半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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