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休想,哼,你偷了人家的老婆已經很對不起人家了,你還想在人家面前做尋求刺激?」薛靜嬋不滿的啐道。

雲逍不屑的笑道:「這有什麼?反正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不幹也已經乾了,咱們在他面前做,和不在他面前做沒什麼區別。就我們所做的事來說,我們不在他的面前做,別人不會說我們是正人君子,在他面前做,別人最多也就是罵我們姦夫淫婦,這有什麼個關係呢?況且,這件事還不會有人知道,你怕什麼?」

薛靜嬋緊咬紅唇,嬌軀輕輕顫動,顯然,她也被雲逍說的有些心動,而且身體也有了反應,不過她嘴上卻是無情的拒絕:「呸,你還破罐子破摔了,哼,你休想,我可沒你那麼淫蕩,這種事我可做不出來。」

「哦,好吧,那我們就不在他的跟前做了。」原以為雲逍會沒完沒了的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下去,可是讓薛靜嬋沒想到的是雲逍卻直接放棄了,這個結果讓薛靜嬋微微有些發愣,這個小色狼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啊。

雲逍心中卻另有一番計較,現在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事到臨頭你還不是得聽我的,不過懲罰你不聽男人的話是少不了的了。想到這裡,雲逍的腰部開始挺動起來,小雲逍開始征伐小靜蟬。

「蟬姨,你是學舞蹈的,那你的身體柔軟性應該是很強的了,嗯,你做噼叉應該是輕而易舉的是不是?」雲逍臉上帶著餓狼一般的微笑。

薛靜嬋嚇了一大跳:「你想做什麼?」

「哦,不做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雲逍自然不會說自己心中的想法。

說到自己的愛好,薛靜嬋興奮起來:「那是自然,我跳舞可是獲得過很多獎的哦,嘻嘻,人家還是舞蹈家哦。」

「是不是哦?那為什麼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你這麼一號舞蹈家呢?」雲逍很明顯就是不信了,的確,他的確沒聽說過有薛靜嬋這麼一位舞蹈家。

對於雲逍的孤陋寡聞,薛靜嬋非常的不滿:「哼,那是你沒見識,你敢說世界上任何一個舞蹈家你都知道嗎?」

「額,這倒是,那蟬姨,你主要跳什麼舞呢?」這可是關鍵啊,如果是跳街舞,那還有毛幹頭啊?

「嗯,我什麼舞都會,交際舞,拉丁舞,踢踏舞,邁克的太空步,還有,嗯,我最喜歡的是芭蕾舞。」薛靜嬋像個小女孩一樣板著手指頭數自己會跳的舞種。

「你會跳芭蕾舞?」雲逍眼中狼光閃過,其中激動神色清晰可見。

「是啊,怎麼了?」薛靜嬋奇怪的問道。如果他看到雲逍的眼神,她就不會回答得這麼快了。

「啊,蟬姨,你說如果我們一邊跳芭蕾舞,一邊做,那是不是非常的爽呢?」雲逍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這傢伙問了這麼半天,最終的目的就是這個。

「什麼?你要和我邊跳舞邊做?」薛靜嬋吃了一驚,緊接著她又非常懷疑的看著雲逍,也不說話,就這麼定定的看著他。

雲逍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怎麼了?」

「你會跳舞嗎?」薛靜嬋突然問道。

雲逍老臉一紅,TMD被鄙視了:「當,當然會了,跳舞嗎,誰不會啊。」

「是嗎?那你會跳芭蕾舞嗎?」薛靜嬋臉上慢慢帶著笑意。

雲逍老臉通紅:「咳咳,芭蕾舞我雖然不會,可是我會跳鋼管舞啊。」

「你會跳鋼管舞?」這下薛靜嬋吃驚了:「你跳的鋼管舞,誰會去看啊,還不噁心死人啊?」

「哈哈,別急,蟬姨,我還沒說完呢,我說我會跳鋼管舞,絕對不是假話,嗯,我當鋼管。」雲逍哈哈笑道。

薛靜嬋嬌媚的翻翻白眼:「你當鋼管,你那也叫會跳鋼管舞?你這麼粗,你來當鋼管,誰敢跳啊?」說到這裡,薛靜嬋突然停了下來,他突然明白雲逍想說什麼了,她怯怯的看著雲逍越來越淫蕩的俊臉:「逍,逍兒,你,你不會是讓我跳吧?」

雲逍大喜,抱住薛靜嬋狠狠的吻了一口:「蟬姨好寶貝,你真是聰明伶俐啊。」

薛靜嬋無力的呻吟一聲,果然被這混搭給算計了:「逍兒,我,我不會跳鋼管舞。」

「哦,沒事的,很簡單,我教你啊,你只需要把你的腿夾住鋼管,然後圍著他旋轉就是了。你不是會芭蕾舞嗎?你就用跳芭蕾舞的舞步跳鋼管舞就成了。」雲逍異想天開的說道。

「用芭蕾舞的舞步跳鋼管舞,這怎麼跳?」薛靜嬋愕然。

「哎呀,能跳的,來,蟬姨我教你。」雲逍說著,刷的一下起身,薛靜嬋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兩人的身體還緊緊地結合在一起,雲逍的突然起身讓小雲逍深深往她的身體深處捅去。

「啊,逍兒,你,你。」薛靜嬋被他捅得直翻白眼,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噎住了一樣。

雲逍徑直抱著薛靜嬋想向客廳走去。薛靜嬋的腿就按纏在他的腰間,雲逍每走一步,小雲逍就動一次,自然,薛靜嬋也就爽一次,也輕輕的叫一聲。當注意到雲逍想幹什麼時候,薛靜嬋徹底的驚了:「逍兒,你,你想幹什麼啊?」

「咦,蟬姨,我去教你跳鋼管舞啊,浴室這麼窄,不方便。」雲逍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不行,我不要,我不要出去,你,你想死嗎?咱們去客廳,芸兒只要一打開門就會看見,你,你想讓我沒臉做人嗎?你想讓我跳鋼管舞,以後有的是時間,反正我是你的女人,以後你想做什麼,我還不是任由你嗎?只是,逍兒,我也有尊嚴,我,我希望你給我留一點做媽媽的面子。」薛靜嬋大急,她是真的非常非常不想去客廳。

得了,尊嚴面子都說出來了,雲逍知道薛靜嬋真的不想去客廳,他不想逼薛靜嬋。畢竟薛靜嬋不是一般夜總會中的女人,只要你給錢想怎樣就怎樣,玩完一次大家一拍兩散,說不定這一生都不會再相見。薛靜嬋不同,她是他的女人,她要和他生活幾十年的時間的,是自己的女人,那就要知道憐惜,知道寵。

「好吧,蟬姨,那我們就不去客廳了,不過,鋼管舞,這浴室也可以跳哦。」雲逍嘿嘿壞笑,慢慢的把小雲逍從薛靜嬋的身體里拔出來,然後托著她的一條腿慢慢的抬高,抬高,再抬高。

「逍兒,你,你想做什麼?」薛靜嬋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只要用小手摟住雲逍的脖子。她畢竟不再年輕了,如果是以前的話,她能很輕易的就把腿抬過自己的頭頂,形成一條直線。現在卻要人幫忙,而且身體還控制不住的會向後倒,還好的是,她並沒有感覺到疼。

雲逍把薛靜嬋的一條腿扛在肩上,另外一條腿站在地上,她的小妹妹就正對著雲逍的弟弟。這個姿勢很淫蕩,雲逍低頭就能看到薛靜嬋因為噼叉而被扯得微微有些變形的妹妹。這種姿勢,雲逍能夠最大程度的深入薛靜嬋的體內,而雲逍也會獲得薛靜嬋緊夾的壓迫感,可謂是一舉兩得,居家嘿咻之必備姿勢。

「逍兒,你,你把我的退放下來,這個姿勢,我不要,太淫蕩了,我不要這麼做。」薛靜嬋微微掙扎身體,想讓雲逍把自己的腿放下來。

「蟬姨別急,這個姿勢是淫蕩了些,可是待會兒你就會知道這個姿勢的妙處了,我敢說,比你用任何姿勢歡愛還舒服。」雲逍開始動作,他輕輕的用昂揚之物去摩擦薛靜嬋的入口。

「哦,嘶,逍兒,不要,還是不要了,太羞人了,我,我不要這麼做。啊。。。」薛靜嬋還沒說完,雲逍已經深深的扎進她的身體了。雲逍緊緊摟住薛靜嬋的翹臀,腰部和手臂同時用力,小雲逍次次完全扎進薛靜嬋的身體。

「啊,逍兒,輕些,輕些,有些痛,你的太大了。」

「沒事的,蟬姨,你適應一下就好了,難道你沒感覺到舒服嗎?」雲逍沒有理會薛靜嬋的求饒,用力的衝擊著她,他知道她能承受。

「嗯,舒服是舒服,可是,可是我感覺你已經捅到我的心了啊,讓我有種被插穿的感覺。」薛靜嬋嬌喘噓噓,手臂環住雲逍的脖子,溫柔的看著他。

「啪啪。。。。」浴室里不斷傳出讓人心跳加速的撞擊聲和呻吟聲,曖昧的氣氛濃罩著整棟別墅。

兩人不停的變換姿勢,現在兩人交合的姿勢雲逍躺在浴缸里,薛靜嬋騎在他的身上,用力的套弄,她的翹臀每一次坐下,浴缸里就會水花飛濺,發出很大的響聲。雲逍呆愣愣的看著在自己的眼前上下翻飛的兩隻大白兔,他並沒有伸手去摸,而是眼睜睜的看著它們上下晃動。

「嗯,哦。。。。」薛靜嬋的小嘴裡不斷的瀉出各種單音節詞,盪人心魄的語調讓雲逍有些昏昏欲睡,今晚他已經發泄過好幾次了,別說,他還真有些累了。熟婦的威力太大,他雖然還有再戰之力,可是累,那也是無可爭議的事實。

半夜,洛芸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她覺得內急,可能是因為晚上水喝多了吧。她剛打開自己的房門,客廳里就傳來讓她臉紅不已的嬌唿聲。雲逍俏臉一紅,心中暗罵:「這是誰啊?大半夜的,居然還,還在做愛。做愛?」洛芸嚇了一大跳,難道是靜姐?可是沒聽說別墅里還有別的男人啊,有的只有雲逍一個,難道是雲逍和宣靜?想到這裡,洛芸俏臉一白,急匆匆的向樓下衝去。雲逍是她內定的男朋友,如果雲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的話,那她怎麼辦?

「啊,哦,逍兒,好舒服啊。」薛靜嬋低低的呻吟著,小手扶住雲逍的胸膛,不停的起伏著自己的身體,就像在騎馬一樣。

洛芸終於來到浴室門口。浴室里,原本正閉著眼睛享受的雲逍猛地把眼睛睜開,淡淡的掃了一眼浴室的門,那裡正有一個模模煳煳的人影。雲逍嚇了一大跳,連忙伸手捂住薛靜嬋的小嘴,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蟬姨,別叫了,有人來了。」

這句話絕對夠火爆,薛靜嬋一下子停下自己起伏的身體,吃驚的看著雲逍,眼中全是驚恐,因為她想到了她的女兒洛芸。

雲逍盯著浴室的門,嘴巴微動,示意薛靜嬋說話。薛靜嬋點點頭,俏臉有些蒼白:「誰在外面?」

門口的洛芸現在已經完全呆了,母親的那句「哦,逍兒,好舒服啊」徹底的震驚了她,她萬萬沒想到和自己的母親偷情的居然是自己的男朋友,母親怎麼可以這樣?她怎麼對得起父親,對得起自己,雲逍是女兒的男朋友啊。

聽到母親的問話,洛芸的眼淚刷的一下流了出來:你還好意思問我是誰?好啊,你不知想知道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是誰。

砰,洛芸猛地推開浴室的大門,在她想來,浴室里一定是非常淫靡的一幕,自己的媽媽正被自己的男朋友壓在身下用力的搞著,然後她會滿臉悲憤的看著兩人,然後憤而離去,果斷回江南去,不再理會這對姦夫淫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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