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冷冷的夜。要命的北風,吹在人身上,好像把身上僅有的一絲熱氣也帶走,夜空中的那輪新月,似乎也不願看著這個冷清的城市,而躲進了看不見的角落。

街上本就不多的行人,也逐漸變得更為稀少……這麼冷的天,誰不希望在家裡,靠著暖爐,喝點小酒。胸無大志的人待酒足飯飽,調戲著老婆,也不失為人間一大樂事。

這時,遠方傳來清脆的皮鞋聲……

「達……達……達……」

街的盡頭隱約出現了一點火星……這身影漸漸的清晰起來。林凌帶著略為驚訝的眼神朝男人走來的方向望去……一個長得蠻標緻的男人,相信看見他的人,無論男女都會有這感覺。為什麼是標緻呢?還不是因為他長的有點奶氣~~說明白點,就是有點娘娘腔的感覺。

林凌不由的嘆了口氣,心裡對自己說,再不接生意,今晚回去怎麼交待啊。

緩緩站起身來,把原來就小的連衣緊身裙往下拉……真是要讓人跌破眼鏡!

沒見過林凌的人,一定想像不出這麼一個嬌小的女孩,竟然有如此傲人的胸圍。

不過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敬業精神」,大冷天一身盛夏的打扮,此時還故意把胸前的布料往下拉,讓她的兩顆「紅豆」唿之欲出。依在髮廊的門口~~正準備等男人過來時,朝向男人發電。

「日!!那個死女人,這麼狠心把我往街上推。老子要是身子骨弱一點,還不TMD的倒在街上……」丁香在心裡不停的謾罵,當然腳步也沒停下來,這麼冷的天,如果跟一根木頭那樣站在街上,不是白痴就是想死!不自主的打了個寒顫,把身子縮了縮。這時,他感覺到了燈光,心裡頓時感覺暖和點了……深吸了手中的最後一口煙,往馬路中間施展出傳說中的「彈指神功」。煙頭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掉落在地上,瞬間熄滅。

丁香注意到髮廊前的這個女孩,臉上化著妝,打扮的很妖艷,正用著挑逗的目光打量著他,從看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這個奶氣的小男人,帶著七分邪氣,三分不羈的。當發現丁香也在看她的時候,她朝著丁香一笑,目光從臉上移到了男人的下半身。是男人都明白這種目光代表著什麼……丁香腳下沒停,往著林凌的方向走去,眼神也不斷的打量著林凌~~一個報復女人的念頭就在這瞬間計劃出來……十步……

五步……

三步……

正當林凌想將手勾到丁香腰部的時候,丁香加快了一個步伐,逃離了她小手能夠及的範圍,然後回頭用著嘲笑的目光看了林凌一眼,肆虐的大笑起來……這時林凌從呆滯的狀態下,一下子清醒過來。但出人意料的是,林凌並沒有像一般髮廊女那樣表現出氣憤和罵人的前兆,而是自嘲的一笑,轉身又想坐回沙發上。

這麼怪異的現象,反而使丁香的笑容在剎那間凍結,目瞪口呆的可以在他的嘴裡塞上一粒魚丸。但也只持續了五鈔鍾……就收回了失態的表情。隨之又看見林凌那耐人尋味的笑容。心想:這個女的不簡單。心裡頓時對她產生了好感,就朝她走了過去~~走進了這間髮廊。

進門之後,就看見除了剛才那個女的,還有三、四個女人坐在一邊打牌,一個男人打著笑臉迎了上來。開口隨問:「老闆,進來玩玩?」這時,那幾個打牌的女人也注意到了,停下手中的牌看著這個男人。

這不是費話嗎?丁香心裡頭這麼想,但沒有表達出來。一屁股往林凌身邊坐下,看著林凌問了一句:「有什麼服務?」「按摩五十元,小費看著給小姐。」店主點了一根煙說道。

「那好,按摩一下吧。」

說完,丁香看見其他女子渴求的眼神,略為一笑,轉身就拉起身邊的林凌朝屏風後面的床走去……************

丁香仰面躺下後,伸展了手腳,擺了個自己認為很愜意的姿態,等待林凌的手指將要給他帶來的快樂。

「嗯……」丁香忍不住的含煳一聲。這個女人手勁之巧,認穴之准。絲毫不比自己差~~心裡飄飄然起來。當然……男人的「認穴」之准一般都不差,槍槍十環,偶爾連發的時候,才會產生「脫靶」的現象。只是此認穴不同於彼認穴。

一陣沉默後,丁香感覺全身說不出的輕鬆和舒暢,但心裡的那股煩惱卻漸漸強烈起來。本以為這個小女人,是故弄玄虛,假正經的幫他舒展全身,不出一小會兒,就會像妓女一樣的勾引起他。但他失望了……從始至終,林凌都沒有有任何特殊的服務,也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讓他的「復仇計劃」無從施展。

……

原來丁香晚上去女友家吃飯,享受過兩人的燭光晚餐,自己到浴室里泡一個熱水澡,隱約中聽見陳兢說話的聲音,以為是女友在打電話,也沒有特別留意。

隨著說話聲越來越大聲,丁香感覺到了不妥,就起身披上了浴圍走了出來。

看見陳兢拿著自己的手機,皺著眉頭,看著手機里顯示出的那串數字,不由的沉思,連丁香走到身邊都沒有發覺。丁香從她身後伸出一雙手,環繞著她的纖腰,下巴壓在陳兢的肩上,朝她耳朵里吹了一口熱氣,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怎麼了?誰的電話?」

「你的手機,怎麼還問我!」陳兢表露出不高興的表情。

「拿過來我看看。」話音剛落,丁香就從陳兢的手中接過了手機。

「我不認識這個號碼是誰的。」丁香也皺起了眉頭,一臉的狐疑。

「那打過去看看吧。」陳兢滿懷心思的說了一句「嗯,聽老婆的。不是有句話叫做:聽老婆話,富貴榮華(是本地的方言)嗎?」

丁香不忘甜言蜜語一句,想討女友的歡心,手指也按上了手機的回撥鍵。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了,可能是別人的惡作劇電話吧。」丁香一臉壞笑,手指又開始挑逗陳兢的「小紅豆」……可是,此時的陳兢卻一下子從丁香的懷中掙脫出來,與丁香拉開了一小段距離。紅著臉,聲音高亢的道:「關機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我看是故意的吧。」「真的關機了,不信你再打打看。」

「我為什麼要打?要打也是讓那個叫你丁大哥的狐狸精打吧,我還湊什麼熱鬧!!」「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啊……你剛才說,她叫我丁大哥?」丁香剛想發火,聽了後,眼神立刻迷惘起來。腦子裡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誰啊,叫我丁大哥?

「真了不起啊,一個電話也想了這麼久,你外面的相好還真不少。」陳兢三分諷刺,七分生氣的說。

「哈哈哈……是不是「鳥」不起,一會兒我們試試不就知道了?」丁香拋開了心中的這個疑惑,靠近了陳兢,想把她抱到房間「教育」一番。

因為他深知這個小妮子有多任性,要是在這個問題上耗著,整個晚上都嘗不到溫柔的滋味。陳兢是個標準的辣妹,不但身材火辣,脾氣也不小,正所謂女人的三大法寶——一哭二鬧三上吊。認識這小妮子至今,從來沒見過她用過。

「少來這套!你給我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陳兢不留餘地的脫口而出。

「你!!……」丁香狠狠的看了她一眼,穿上衣服,甩門而走。

到了樓下,點上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用力的吐出。彷佛要把一切的不爽,隨著吐出的煙蒸發在空氣中。頭也不回的朝街的另一頭緩緩走去……************

「老闆還要加鍾嗎?」隨著林凌輕柔的嗓聲,丁香一下從回憶中醒來。

「嗯……你說什麼?」丁香伸手抓了頭皮,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撲哧……」林凌用手掩住了嘴,把笑聲蓋住,不想流露出這種表情。

丁香這時才仔細的打量著林凌,瞬間驚為天人。別的女人臉上化妝無疑是想把自己臉上的皺紋隱藏起來,而林凌化妝是為了使自己變的成熟而嬌艷。 此女的年齡應該不大,披肩的長髮,小巧的五官,水靈靈的眼睛帶著份天真,也帶著份成熟,這本來相互矛盾的事,竟然在林凌的臉上表露出來。要嘆人生的無常,上天給每個人的劇本都不一樣,所以……這就是塵世間多姿多彩的表現。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出來做這一行,唉~~真是可惜了……丁香心裡莫名的一陣惆悵。

林凌發現這個客人在聽到自己笑聲後,就一直傻呆呆的看著自己。以為是自己的笑聲令客人感到吃驚。自已感覺有點失態……紅著臉低下了頭,用舌尖舔了舔嬌嫩的紅唇。

丁香看了她的這個動作後,不由的抿著嘴,咽了下口水……下身開始起反應了,抬起了手往林凌的胸口上輕輕的摸了一把。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胸部,給了丁香手感上的無盡的享受。本想只碰一下的手,卻再也停不下來,慢慢的從左乳摸到了右乳,向內打卷,不時還用食指來輕佻著「小紅豆」……林凌皺緊了眉頭,想用手把客人的手擋掉,但手伸到一半的時候又放下了。

只是小聲了說了一句:「老闆,別這樣……」

丁香也不由的一愣,聽著這句本不應該出小姐口中出現的話。暗罵了一句:做婊子還TMD的立貞節牌坊!直勾勾的看著林凌的眼睛,想從她眼中看出這句話的意圖。當看到林凌眼中的失望和無奈後,心中感覺彷佛觸動了些什麼,手就離開了林凌的胸口,滿腔的情慾頓時降到了冰點,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悔意。

「你叫什麼名字?」

「老闆,時間到了。我現在要出去,你就再躺一會吧。」林凌邊說邊起身,想離開這個房間,絲毫沒有回答丁香話的意思。

「你剛才不是問我要不要加鍾嗎?我現在要再加一個鍾。」丁香忽然間怕再也看不到她,而暗暗心急。卻不知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情緒?

「對不起,老闆……時間很晚了,我現在要回去。」林凌聲音裡帶著歉意。

「那再陪我坐一會兒吧,我多算一個鐘的錢給你。」「這……」林凌正在心裡交戰。心裡想著這個客人剛開始的時候這麼老實,後來卻對我動手動腳的,早知道他會這樣,我連這一個鐘的錢都不賺了。

「我保證不會再碰你,只希望你能留下來陪我聊聊,我只感到你很特別。」丁香看出了林凌的猶豫,所以說話的語氣中帶著焦急。

這句話一出口,林凌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就坐回了椅子上,手指又開始在客人的雙肩按壓。

「好了,現在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嗎?」「……娃娃。」林凌停頓了幾秒後,就這樣回答他:「店裡人都叫我娃娃,你也叫我娃娃吧。」「是因為你長的很像洋娃娃?所以別人才這樣叫你嗎?我看不像啊……」丁香隨口接了句。

「不是的,是因為我喜歡吃冰糖葫蘆,跟糖娃娃一樣,所以這裡的人都叫我娃娃或者是冰糖娃娃。」見客人沒有再動手動腳,林凌也漸漸放鬆下來,開始跟客人聊起來。

「呵呵,這麼大了還吃冰糖葫蘆啊,不害臊……」丁香打趣的說道。

「人家哪裡大了嘛~~」林凌竟出奇的撒嬌。

「就是剛才把我的手粘住的那兩座山峰啊!!」丁香一臉壞笑的說,眼神也不停的打量著娃娃的胸。

這時,林凌猛的起身,俏皮的一笑:「好啦,陪你聊了一會兒了。我現在走了~~~」說完就走出這間小屋。

丁香沒由的一陣苦笑,竟然又被她耍了一回,隨之也起身走出。

店老闆又是一臉假笑的迎了上來,問道:「老闆還滿意嗎?」滿意?唉,我連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滿意了……當然丁香沒有說出口,只是略為一笑,沒有回答。

「多少錢?」

「一個鍾80元,你剛才做了兩個鍾吧。」店老闆的語氣帶著詢問。

「嗯……是,是兩個鍾。」丁香發覺林凌停下手中正在收拾的提包,以不安的目光正在注視著他。心中就明白了~這時店老闆又補充了幾句:「老闆,這小丫頭沒怎麼樣吧,她剛來兩天,昨天有幾個客人要她服務,摸了她兩下,她就跑了出來。太不像話了,後來我跟她說,如果再這樣,我這裡就不收她了。哈哈……今天看來,她表現的還不錯!」丁香驚奇的聽著店老闆說的話,從錢包中掏出兩張百元大鈔,跟店老闆說:「她服務的不滿,多的錢是我給她的小費。」說完就走出了店門口,沒走兩步就停了下來,回頭問了句:「娃娃,你的真名叫什麼?」「如果有機會見面,我再告訴你吧。」娃娃狡猾的一笑,提起包就朝另一個方向離去……第二章

臨別時的一笑,讓丁香無法忘懷。本已經打算告別這自己讓為荒唐的地方,卻怎麼也邁不開歸去的步伐,就這樣傻傻的站在寒風中……回想著這個帶著神秘色彩的「冰糖娃娃」,點點、滴滴彷佛是那麼的貼近,卻又那麼的遙遠,似曾相識?又搞不懂曾幾何時。剛點上的一根香煙,隨著思緒的變遷,而燃燒殆盡,卻沒有往嘴裡送過一口。

時間的流逝,喚不回丁香的千頭萬緒,寒冷的北風,也召不到丁香的相思之魂,但總有事情能讓丁香清醒過來,總會有的……「哇!!好燙!!好痛!!」丁香抖動著那支原本夾著煙的手,同時也用嘴送手指間吹氣。

清醒過來的他,發覺自己為了一個女子,得到了一個「紅包」,又是一個莫明的苦笑,直嘆今天中邪了。但還是朝著娃娃離去的方向快步的跟上,心中一直為自己解釋這個不可理喻,連自己都不能理解的現象。

(我只是想往這邊走……我肚子餓了,那邊有不錯的小吃……還不算太遲,我還是去處到逛逛……)心裡卻推理著,一根煙的時間不會超過五分鐘,一個女子五分鐘的時間是走不了多遠的,但眼前還是沒出現娃娃的身影……心裡不由的暴躁起來。

「砰!」

丁香一腳踢飛掉落在垃圾筒旁邊的空罐,藉此發泄了一下。莫明的失落使丁香一下疲憊起來,靠著街邊的關閉店門,休息一下。

俗話說:「沒有巧事,哪來的巧字。」世界上的事有時就是這麼的巧,正應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忽然從店舖邊的小巷子裡出現了讓人意想不到的事。

一個男人拖著只穿著睡衣的娃娃,正從那個巷子裡走出來。

「風哥,我真的盡力了,你別這樣對我。」娃娃一臉害怕的央求著那個青年男子。

「盡力了?哼哼……林凌啊!!昨天你說你第一天上班,沒有客人會叫你,我也就算了!今天卻只帶回來200元,你當我是傻子啊!你是什麼樣的貨色,我會不知道?單是陪客人出去就不止這一點吧!!」賓玄風囂張的叫喊著。

「風哥,我真的盡力了。我不是什麼都聽你的嗎?除了陪他們睡覺。」「son of the bitch!你給我小心點,別忘了我手頭上還有你的相片,如果再賺不到錢,我就把它賣給別人,讓他們發到網站上去。讓你一輩子也不能抬頭做人!」呵呵,不錯嘛!這個混混型的人物,英文水平還行嘛~~看來時代進步了,當混混的人也是知識份子。原來娃娃的真名叫林凌,不知道是什麼水靈靈的靈,還是壯志凌雲的凌。丁香心裡一邊想一邊舉走朝他們走去。

「風……風……哥,不要啊!我……我以後還……怎麼在學校里見人啊……求……求你了,我下次會……會多賺點給你。」娃娃滿臉淚痕,泣不成聲的說。

真是雨打梨花,我見猶憐啊~~

「這還差不多!」這個風哥嘴上沒停,手上也沒閒著,伸到娃娃的睡衣里,用力搓揉著娃娃的胸部,左手還順著腰際往下,拿捏著娃娃的臀部……看樣子十分的享受。

「住手!」

一際前蹬,正中賓玄風的右肩部,把賓玄風踢開了一米來遠。丁香趁他得意之際,先動手,後出聲……使得這聲住手顯的有點多餘了。

************

丁香的這一招可真夠恨的,趁人不備時,一個前蹬踢的他失去了點戰鬥力。

雖然丁香是特警隊退伍的,但小心總是駛得萬年船,況且這個傢伙長的還挺壯的!

果然,沒三秒鐘的時間,賓玄風就從地上一躍而起,直起了腰身,右肩向後活動了幾下,朝地上吐了口水,歪著腦袋,惡狠狠的打量著丁香。發覺踹自己的這個傢伙長的還挺斯文,但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腳勁,這一腳踢的自己整個右大臂到現在為止還是麻木不仁。

「小子,有兩下嘛,知道我是誰嗎?」賓玄風想借說話的機會,來拖廷一下時間,等待麻木的右臂恢復知覺。

「我懶得知道你是哪頭,如果你現在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丁香不想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先聲奪人,劃出界限。

賓玄風見對方識破了自己的意圖,但又不甘心如此離去。也顧不得自己的右手還使不上全力,一記左橫踢,帶著破風聲,朝著比自己矮上半個頭的丁香右腰踢去。丁香感到一股勁風襲來,一個向後輕縱避開了這一腳。隨之跟上三記右鞭腿,從下而上踢中賓玄風的膝蓋、腰部和臉頰,此時賓玄風像發狂似的用盡全身之力朝丁香的右臉就是一記右擺拳,誓死要給丁香致命一擊。可惜……他碰到的是丁香,特警隊里學的擒敵防身術里,最容易對付的就是這種不留餘力的打法。

只見丁香一個跟近步,用左手擋抓,扣住了賓玄風的右手腕關節,右腳前進一步插入他的雙腿之間,同時用自己的肘關節夾緊了賓玄風的右大臂,借用賓玄風的衝擊力,四兩博千斤,施展出一個漂亮的過肩摔……落地後的賓玄風已經是被摔的七葷八素,找不著北。

此時,丁香也不朝他跌落的地方看一眼了,脫下身上的外衣披上了目瞪口呆的娃娃身上,柔聲的說了一句:「沒事了,有我在呢。」「……謝謝你!」林凌由衷的道了聲謝,暫時忘了還有其他的事。

「你今晚先別回去了,我看他們不會善罷干休,不如到我家吧。」丁香用著誠懇的說,心裡卻有些飄飄然起來。

「方便嗎?」

「放心,我家裡就我一個人。」

「……那好吧,大哥謝謝你了,你真是個好人!」女人就是女人,特別是受到驚嚇的女人,她們在感到無助的時候,通常只想得到男人的保護,卻不知道正是男人給她們帶來傷害……此時的林凌正是如此,變的絲毫沒有主見,只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個靠得住的男人。卻沒有考慮到,去一個陌生男人家,而且沒有外人是一件多少危險的事。

剛才摔落在街邊的賓玄風,此時已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沒有人會去關心他是什麼時候離去,也沒有人關心他是怎麼離去……兩個小時後……凌晨一半點

在一間50平方米左右的小單元套房內,一幅女人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男人在浴室洗澡的畫面。聰明的你,一定想到他們是娃娃和丁香。大冷天的夜裡,在寒風中度過的這幾個小時,並不好受,如果回家不沖個熱水澡,那不是虐待自己那還能是什麼?由於家裡還有著一個嬌艷欲滴的小女人,丁香也不方便沖的太久,勿忙的披上了浴袍走了出來。

林凌看著丁香慵懶的姿態,臉上流露出滿足的表情,在看見他那強壯的胸肌時,臉上一紅,把頭轉向浴室的方向。看見浴室里還未散去的水蒸氣,林凌心動了……她想洗個澡,雖然剛才丁香先讓她去洗,但女人的自我保護意識拒絕了他的好意。就接過了他泡來的咖啡,想用此來提神,在這個陌生男人的家裡過一個晚上。

丁香此時猜到了林凌的想法,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了一條寬大的T恤放在林凌的面前。

「我肚子餓了,娃娃你呢?」

「啊~~我還好。」

「我去下面的便利店買一包香煙,可能要半個小時才能回來,你自便吧。」林凌原本不明白男人的意圖,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看出自己的擔心才故意出去的,去對面的便利店買煙也需要半個小時嗎?林凌剛要說話,就看見丁香沖她一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林凌起身拿起了這件帶著男人體味的衣服,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熱水打在娃娃的身上,給她帶來了溫暖和舒暢,熱水順著她的肩膀流過了她高撥而堅挺的乳房,35E的豪乳驕傲的挺拔著,粉紅的貝蕾微微的向上翹,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身,豐滿的臀部和嬌艷的面容,這讓人妒忌的結合在娃娃這裡展現出來。對著浴室里的鏡子,娃娃欣賞著自己的身體。心想:他是個好人,如果早點認識他,那該多好……不由自主的用手輕輕的撫過自己的胸部,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小紅豆」,以小紅豆為中心,打點了圈點,重複著剛才在店裡丁香在她身上所施展的動作。

這些動作竟然使娃娃的全身為之一顫,下身的小穴也有蜜汁流出,使她身上出現了脫力的快感……但娃娃很快的平靜下來,因為半個小時的時間快到了。

果然,娃娃換上那件T恤,才剛坐到沙發上,門就被開啟。

丁香進屋後看見娃娃已經坐在沙發上,就走到她的面前,神秘的一笑,「把眼睛先閉起來,然後把嘴張開一點。」「嗯……好吧。」娃娃愣了一下,還是聽話的把眼閉上,並張開了那令人垂涎的小嘴。

「啊!!」忽然,娃娃感覺有一個冰冷的棍棒似的圓柱物塞進了她的小嘴,令她嚇了一跳。本能反應的用力咬了一口,隨之睜開了眼睛。

嘴裡一甜,並看見丁香惡作劇的壞笑。這時才看清,原來是一串冰糖葫蘆。

原來他記得我說過的……此時的娃娃不但感到嘴裡甜,而且這份甜還一直甜到了心裡。 對這個男人的的戒心又少了一點點。

「睡覺嗎?」丁香忽然冒出一句令人吃驚的話。

「啊!!你說什麼……」林凌嚇了一跳。

「我說我們睡覺吧,你看現在都快三點了。」丁香見自己的話又讓這個冰糖娃娃聯想翩翩,心裡又是一陣得意,隨後補充了一句:「你就去我的房間睡吧,我睡在沙發上吧。」這時林凌明白他又在逗她,就嬌嗔了一句:「你怎麼老是這樣!!」發覺自己老往那方面想,不由的臉紅起來。

「我哪樣了?」丁香裝出一付無辜的樣子,俏皮的眨著眼睛。

「不跟你說了!你總是欺負人!!」此時娃娃除了撒嬌,還能怎麼對待呢。

丁香此時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把娃娃拉進自己懷裡,娃娃一時嬌羞不已,把整個小臉都埋進了丁香的懷裡,輕輕蹭著。丁香好像受到鼓舞,衝著那微微撅起略有些哆嗦的紅唇,慢慢地低下了頭去。

在四片唇接觸後,相互都是為之一顫,兩人都出現一股被電擊的感覺。這時理智已經不復存在,丁香的舌頭已經伸到她的嘴裡,用舌尖挑逗著她的舌頭,意外的發現,原來她的回應竟是如此的笨拙,好像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舌吻。漸漸的娃娃有樣學樣的用她的舌頭,也開始伸入到丁香的嘴裡,用舌尖撫過他的牙齒,用力的吸著他口腔中的津液。

丁香的雙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遊走,娃娃眯著眼,唿吸慢慢的急促,身體不自主的扭動著,雙手輕輕的抱著丁香的腰,任他輕薄……知道娃娃有著傲人的胸圍,卻不知自己的要用上一雙手,才能把握住其中一隻白玉般的「小白兔」,而且手感竟是如此的強烈,讓他下身的血脈膨脹到了極點。原來娃娃洗完澡後,沒有把內衣穿上,丁香不停的用手指來回撥弄著這雙顆小紅豆,此時她的小紅豆已經變的很硬,很硬。

丁香的嘴離開了娃娃的紅唇,在娃娃誘人的喘息氣中,丁香把原本屬於自己的T恤,柔情的「收回」,而又無情的拋向遠方。用鼻尖換下了雙手的手指,代替它們剛才的規律的運動。娃娃身上誘人的香味,使丁香的鼻尖運動持續不了多久,就用嘴覆上了她的雙峰,就像嬰兒般的吮吸,如饑似渴,想把她這對引誘人犯罪的玉乳吞下去般的用力。

「嗯!!!」如此用力的吮吸,給娃娃帶來的不是疼痛,而是強烈的快感。

娃娃的雙手用力的環繞著丁香的頭,似乎要讓丁香永遠埋沒在自己的雙峰之間。

丁香的手已從娃娃的細腰移到了她的臀上,強烈的肉感和極好的彈性,不是任何言語能形容的來。但這裡卻不是丁香最想停留的地方,因為還有一處神秘的禁地,等待著丁香的探索,此時,娃娃迷人的臉泛起了陣陣的嫣紅,漸漸的……漸漸的,她口中發出了含混的囈語……

探索的手發現,有種液體已經使娃娃的下身放浪成災,忽然丁香像發狂似的抱起她,壓在床上,像一隻極飢餓的野獸,用力把她的內褲扯破。丁香的嘴一下子對上了娃娃的另一張「小嘴」,把小嘴裡流出來的蜜汁一口氣的咽下。然後,舌頭掃過了娃娃突起的陰蒂。

「啊!!……嗯啊……」無法言語的快感,讓娃娃的下身拱起,成為一條弧線,不時的往丁香的舌頭那裡送。

丁香的嘴再度離開了娃娃的身體,直起腰來,把16公分的陽具放到了娃娃的面前……娃娃意亂情迷得看著這個可愛的「小牛」,張開嘴把它含進嘴裡。 沒有任何的技巧,也沒有任何舌頭的挑逗,就這樣用力的含在嘴裡~~這個出人意料的舉動,再次讓丁香感到了意外~~此時情慾高賁的丁香也沒有能力去細想娃娃這怪異的舉動。把陽具抽出娃娃濕潤的紅唇後,調整了姿式把她雙腿分開,將漲乎乎的「小牛」對準她紅嫩的穴口,一挺腰把它送了進去,全根沒入。

「啊!!痛啊……」娃娃的指甲用力的抓著丁香的後背,丁香感覺背上一陣的火辣,知道娃娃的指甲已經抓破了他皮膚,但這更使丁香興奮。

丁香是等娃娃分泌了足夠的愛液,才一下子進入的,按道理來說,娃娃不應該有這種破處時應有的舉動,難道她還是處女?但幾秒鐘後,卻發現娃娃的雙手環抱著他,娃娃也在輕輕地扭動她的腰……配合著丁香的插動。

丁香開始在她溫熱的體內抽送,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娃娃的呻吟聲一聲聲的急促,丁香充漲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狹窄的體內放肆的狂奔,她緊閉著雙眼,深鎖著眉頭,手指扣著丁香的手臂,順著丁香抽送的頻率上下起伏地運動在她的下體……「娃娃,你真棒!」

「嗯,嗯,我愛你啊,大哥~~用力!!我也愛你,你讓娃娃好快樂!!」娃娃她輕咬著自己的唇,費力的說出這番話。

「我也很快樂,娃娃,我要把你變成最幸福的女人!」丁香開始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次一次的深入……過多的愛液混合著丁香抽送時帶入的空氣,發出奇異「卜、卜、卜」的聲音,這無疑是最美妙的音樂。娃娃的手緊抓著丁香,而丁香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著,她的唿吸隨著丁香每個動作而越來越急促……一陣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據了丁香的整個腦子,再也聽不到其它任何的聲音,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雲中飄,風中盪。肉棒無法控制的收縮,精液毫不留情的噴射在娃娃的體內。隨著丁香的射精,娃娃的下體也產生一陣陣的收縮,只見娃娃緊閉著雙眼,好像在承認著巨大的痛苦,但我知道……那是極端的快樂……第三章

這間小單元套房要想迎接早晨的曙光,似乎不太現實,屋子裡如果有明亮的感覺,那差不多是8點30分左右的事了,所以丁香算好了這一點,把床鋪移到靠窗的位置,拉開點窗簾,等待早晨的陽光照到他的臉上,好省下一筆買鬧鐘的錢。

對於丁香這朝九晚五的上班一族來講,錢絕對是個好東西,從小就很自立的他,相對來講會比一般人懂得理財。雖然工資不低,但自從來到這個城市裡想買車、買樓、討老婆,絕不對不是些容易的事。

26歲的丁香,曾經也想過買體彩來實現一夜暴富,但以統計學的角度來計算,買一組體彩能中特等獎的機會只有六百萬分之一,重複同一組號碼要想中大獎,需要自己活上三萬歲,那不是比千年王八更長壽?特別是本月23號全國油價上調,和28號國務院新增加的財產稅——房地產稅,更是讓丁香打消了分期貸款買車、買樓的念頭,心裡不由暗罵這社會的兩極分化的日益嚴重。

今天也是個不錯的天氣,早晨的一道陽光掃過他的眼皮時,他就清醒過來。

第一個感覺,就是強壯的胸肌上有著微弱的唿吸,帶著淡淡的體香,游入他的鼻子,一下子衝到了腦中,使他的精神為之一振。

低頭,看見林凌正側著全身赤裸的嬌軀,頭枕胸膛,臂環虎腰,帶著甜蜜而又安心的神態,想起昨夜的種種,即荒唐又似夢境……但看到沉睡如仙子般的娃娃,卻又感覺到這一切又是真實的,心裡閃現出娶她為妻的念頭。

看見懷中美女如此誘人,丁香輕輕的低下頭,吻著娃娃的臉頰,手已經不由自主撫上了娃娃堅挺的乳房,輕輕的揉捏著。

「嗯……」睡夢中的娃娃,感覺到了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覺,輕蹙眉頭,口中嚶嚀一聲。

這聲嬌吟,由如天籟之音,讓只想淺嘗即此的丁香,瞬間瘋狂~~再也暗耐不住心中的那份衝動,一個翻身,壓在娃娃那迷人的嬌軀之上,狂野的吻如暴雨般落在娃娃的全身,把正在沉睡的娃娃從睡夢中驚醒。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尚未恢復全部意識的娃娃,奮力的掙扎著,手打腳踢的想逃出男人的侵犯。

此時的丁香木訥了,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隱約中感覺到娃娃有段不為人知的悲慘遭遇。

「沒事了,是我!冷靜一點,沒事了。」丁香只能全力的抱住了娃娃,騰出一隻手來摸著娃娃如絲般的秀髮,不斷的安撫著娃娃,想給她安全的信息。

娃娃的心漸漸平靜了下來,當她看見了丁香後心裡卻產生出說不出的滋味。

丁香卻不知,也正因為他這個錯誤的舉動,在娃娃的心裡留下了一道隔閡……「大哥,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娃娃巧妙而又成功的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

「丁香,唐磊唱的《丁香花》的丁香,唐磊的這首歌是專門為我唱的。」丁香也想趁機轉移開娃娃對剛才事情的注意,也誇張的擺出沉思者的post。

「哈哈哈……」

娃娃笑的花枝招展,顫動著全身,一手捂著嘴,一手撐在床上。胸前的兩團誘人的玉乳好似感染了她的喜悅,而上下來回的不斷「鼓掌」。媚眼一瞄丁香,看見的卻是丁香充滿慾望的眼神。

雖然經歷過昨晚的覆雨翻雲,但女人與生俱來的羞澀和矜持,還是使娃娃面紅耳赤,拖過床邊的被子掩蓋住自己曼妙的嬌軀。

丁香回神過來,咽下自己的口水,也覺察到自己上班快遲到了。

「娃娃,我要去公司上班了,你就呆在這裡多睡一會兒吧。」丁香無限依戀的挽留娃娃。

「不了,丁大哥,我也差不多要趕去學校上課。」「那好吧,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下課後打我的電話,我去接你,現在我要趕去上班了。」丁香遞過自己的剛寫出的一串數字。

「啵~」

丁香在娃娃的額頭上落下的深情一吻,轉身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滿懷心思的林凌穿上衣服,在一聲嘆息聲中,也離開了這不屬於她的家……************

上班是無聊的,時間是漫長的,等待是痛苦的。此時的丁香不時抬頭望著牆上的鐘,時間指向10:20,感覺些許無柰。秒鐘「滴達、滴達」的依舊走過一圈又一圈,以前希望一天有25個小時的理念,此時卻恨不得把牆上的鐘調成下班時間,深刻感覺到什麼叫度日如年。

當發覺自己的焦急,於事無補時,很有頭腦的拿起一份材料,擺出為公司的計劃而沉思的樣子~但內心卻飄向九宵之外……「我有急事要找風流哥!」在家中等待了一個整晚的賓玄風,此時迫不急待的在一間豪華的桑拿城內,向一些同道中人講著自己的來意:「麻煩兩位兄弟通知一下風流哥,我在這裡等著。」「風流哥還沒起來呢。賓哥,還是等等吧,打斷了風流哥的雅興,有什麼後果……大家心照不宣吧。」一個滿肉橫肉的傢伙,說出這句話時,還不忘趁機抖動著自己胸前的兩塊胸肌,賣弄著自己的強壯。

「這……我知道,我等就是了。」賓玄風有點無奈的走到一旁,來回踱步。

風流哥是何許人物?姓賈名風流,喜歡別人叫他風流哥,自為以風流倜儻,女人見他就著迷,並聲稱風流且非所願……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他的大名,也知道得罪他的可怕。年少多金的他,幾年前就成為黑道上一個讓人聞之色變的人物。

就一般來講混混就是混混,對警察都會產生一種畏懼的心理。仗著自己的父親在SH市是一家大型的上市公司,有著豐厚的資金和不錯的上層關際網。在這個地盤裡無法無天,每日無酒無女人不歡,典型的貪玩賣家子。

SH市的公安部兩大巨頭,kim和ween多多少少收了一些他老子的好處,所以通常是睜一眼閉一眼。就算事情鬧大了,也只是抓幾個背黑鍋的人。

此時的貴賓房裡,一副現代春宮圖即將上演……經過一夜的淫亂風流,賈風流從疲憊中醒來,看見兩個赤裸的女人乖巧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一個露出無聊至極的神情正撥弄著自己的發梢;另一個卻神情暗淡,滿懷心思的發獃。從發紅的眼圈中,看出她的悲痛欲絕,下體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摧殘令她麻木不仁。

此時的賈風流看見那個面帶憂傷,心思重重的的女孩,心裡莫名的痛快,不由欽佩自己的眼力。這個名叫曉青的女孩,是第二天來「天上人間」娛樂城當總台服務員。

娛樂城裡的經理,當然也不是泛泛之輩,看出賈風流每晚都帶些一幫人來消遣,而且出手闊氣,應該有著不小的背景和不錯的家底,專門在娛樂城裡免費供應他一間豪華貴賓房,藉此來拉攏他。

昨晚喝完酒後,帶著幾個自願當他貼身保鏢的人,照常來到這裡開心。發現了曉青這個獵物時,就強行叫人把她拖進了貴客房,順手叫了一個身材很火辣的小姐一起來玩雙飛。娛樂城的人都惹不起賈風流,也司空見慣了,所以都不敢多看一眼。

曉青剛從學校踏入社會,憑藉著自己清美秀麗的美貌和甜笑起來顯出的迷人小酒渦,加上發育還不錯的身材,一下子就被錄取,在總台當服務員。誰知上班的第二天,就難逃賈風流的魔掌……在這現實的社會裡,有錢有勢的人是惹不起的,就是命。

此時看見曉青那楚楚動人的樣子,淫心又起,可惜年紀輕輕的賈風流,由於夜夜笙歌,花天酒地,早已把他的身子骨給挖乾了,有些輕度的陽委,現在的他感覺力不從心。

「你們兩個過來!」風流愜意的靠在床頭,手指朝她們勾了兩下。

「風流哥,你可醒了啦,昨晚您都沒碰我一下,人家下面癢死了。」那個身材火辣的小姐媚眼如絲,嗲聲嗲氣的發騷,誇張的晃動著胸前的兩團肉,依偎在風流的胸口上,手指順熱挑逗著風流胸前的兩點。

曉青此時吃力的邁著變形的步伐,低著頭慢騰騰的走了過來。身子忍不住的顫抖,想起昨晚賈風流瘋狂而又變態的摧殘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心有餘悸。

「哼哼……看我心情如何吧。」風流略帶不屑的對身邊的小姐說,手掌卻撫上她豐盈飽滿的乳房,死命的搓揉。似有不把小姐的奶擠爆誓不罷休之勢。

「風流哥,再用點力!我就喜歡這麼雄健的力度……」小姐雖然疼在心裡,嘴上卻不得不犯賤的討好賈風流。因為得罪了賈風流,在這個城市就混不下去,幸好賈風流只喜歡一夜風流,從不吃回頭草。

「曉青,忘了昨晚我跟你說的話了嗎?還不地來伺候風流哥。」賈風流不再理會身邊故意討好的女人,眼睛還是直勾勾的盯著這個剛被自己破處的女孩。

「不……不敢啊,風流哥!只是下面很疼,我……我就到了。」曉青也顧不得下身的疼痛,三步並兩步的朝賈風流的身邊走去。

「諒你也不敢!如果你伺候得我不爽,你全家也沒有好日子過!」賈風流拋出這句讓人不敢猜疑的狠話,「來,躺上床上讓我看看你的騷B怎麼個疼法。」曉青戰戰兢兢的躺到了床上,把自己的雙腿弓起,形成M形。由於心中的恐懼和羞澀,一對嫩乳不規律的起伏,雙眼緊閉,雙手緊緊扯著床單。

這個誘人的姿式,由初經人道、清秀溫憫的曉青呈現出來,就連和尚看了也會破戒,更何況是色中餓鬼呢?兩瓣豐腴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眼前,大腿根部是高高隆起的陰阜,淡色而稀疏陰毛,呈倒三角形覆蓋在曉青鼓起的陰戶上,下端是粉色嫣紅的裂縫。凸起的胯間白裡透紅,中間兩片滑嫩的陰唇害羞的閉合著,使得曉青剛被開墾的蜜穴再加的若隱若現。

「替老子吹簫!」風流正眼沒瞧小姐,隨口吩咐道,一頭就埋進曉青的修長的雙腿之間,近距離的欣賞和玩弄著曉青的私處。賈風流打從心裡看不起女人,自然不可能淺嘗曉青的私處,賈風流伸出左手覆在曉青高高隆起在陰阜上,垂下大姆指頻頻磨轉著曉青的粉嫩陰蒂。

沒有任何性愛經驗的曉青,怎麼經得起久經風月的賈風流如此調逗?很快曉青就感覺到自己的陰戶奇癢難耐,強烈的性慾衝動,讓曉青暫忘了這個惡棍給她帶來的不幸,只感覺自己很難受,隨之把下體拱向賈風流,希望能得到的更多的快感。

雪白的大腿內側和粉紅的陰唇也緩緩流出淫液,稀疏的陰毛沾滿了淫水,貼在蜜穴的四周,大陰唇因為充血已發紅髮脹,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似欲分裂開來,露出細嫩的陰蒂也高高的突起,隱約中可以看見面沾滿了透明黏稠淫液的小陰唇內,嫣紅的蜜穴唿之欲出,使整個陰戶看起來晶瑩剔透。此情此景如果換成他人細心品味,也是一件難得的樂事。

可惜賈風流實在不是個懂情趣的男人,從小就唿風喚雨的他,沒有耐心再欣賞曉青的美穴,猛地用雙手推開幫他口交的小姐,迫不急待的抬起曉青修長、粉嫩的雪白大腿,使她的屁股微微提起,整個下陰完整的暴露在他面前,然後他挺著剛剛挺起、半軟半硬的肉棒幾經波折才插了進去。

疲軟的龜頭「撲哧」一下插進了曉青濕滑、緊密而粉嫩的蜜穴,直至陰莖全根盡沒,女人與生俱來地性質夾緊了這根插入她嫩穴的陽具。

「啊!!疼啊……」小曉驚叫出來,從剛才那個美妙的感覺中醒來,由如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上,在把曉青的「美夢」摔的粉身碎骨之後,還被人賤踏了幾腳。忍不住的帶著哭聲苦苦哀求著:「風流哥,求……求求你了……我好疼!

求求你放過我吧!!風……風流哥……」

賈風流感到自己的陽具被曉青火熱而濕潤的嫩穴所包容著,感覺到了無比的糾纏。不顧曉青的讓人心碎的話語,肉棒野蠻粗暴來回插入曉青剛被破瓜的蜜穴內,過度的快感令賈風流忘情的叫了一聲,「啊!」可憐的曉青,昨晚被賈風流不帶任何調情的強暴,身心都受巨創的她,早已渾渾僵僵。為了保護自己家人的安全,一時苟且到現在。此時兩眼翻白,叫不出聲,雙手無力的垂到床邊,下身經過風流無情的摧殘,鮮血不斷的流出,把他們交合處的床單弄的一片嫣紅,觸目驚心!!

就連剛才那個久經男人折磨的小姐,也痛苦而無柰的閉上眼睛,不忍心再看到曉青被人虐待的場面。心裡萬分惡毒、傾盡所能的詛咒賈風流……第四章

賓玄風來回不停的踱步中,終於迎來了一臉疲倦的賈風流。

穿著浴袍的賈風流拉開了貴賓間的門,蒼白的臉上帶著幾分覆雨翻雲後的滿足,懶洋洋的邁著步子走了出來。透過賈風流瘦弱的身子,隱約可見門裡還赤裸著全身的女人,一個成熟豐滿的女人輕輕的拍打著另一個女孩的臉,嘴裡在嘀咕著什麼。

小姐拖過自己和曉青的衣物,把自己的衣物簡單的披在身上,輕輕的挽起曉青,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雙乳之間。像哄小孩般輕摸幾下曉青的秀髮,伸手取來她的外衣,罩住了曉青外泄的春光,並無限憐惜的對她說道:「好了,乖!惡夢結束了,穿好衣服,我扶你離開這裡。 」剛從劇烈疼痛中甦醒過來的曉青,目光不再呆滯和空洞,聽著同為女人的安慰,回想起這一日來的種種,感到自己二世為人,忍不住的啜泣起來。在小姐的攙扶下,只是象徵性的穿上衣物,一雙淑乳還隱約的露在空氣中,引來無數貪婪的目光,曉青忍受著無比的屈辱,剎那間,眼角竟閃現出堅毅的目光,而後拖著變形的腳步,逐漸消失在這個不堪的畫面中……「賓仔,你這麼早找我,有什麼屁事?」賈風流吸了一口馬仔剛點上的煙,漫不經心的問道:「是不是又有好的貨色介紹給我?」「風流哥,上次你享受過林凌還記得吧?」賓玄風暗懷鬼胎的挑撥:「她的男朋友簡直不知死活,想來報仇,還讓我來傳話!可惜他身手不錯,我教訓不了他。」「操!他丫的不想活了是吧。」賈風流一臉鄙視的罵道:「有沒告訴他,林凌有140張的裸照還在你手上?」「說了啊!可是人家牛逼的說,要全部交出來,而後讓風流哥賠禮道歉!」賓玄風唯恐天下不亂,不斷的添油加醋。

「好!很好!!賓仔,你不是騙我的吧!」賈風流露出冷酷的笑容,不帶任何溫度的拋出這句話。

「哪敢啊!」賓玄風不由打了個寒顫,「他就是這個意思啊!」「把林凌帶來,順便通知那小子,我累了……你去吧。」賈風流頓了頓,接著說:「回頭直接找「神狼」,讓他來安排一下,我很想見見這麼有種的人。」「我一定照辦,風流哥,我先走了。」賓玄風一臉的奴才相,在點頭哈腰間離開了天上人間。

19點27分,簡單的單元套房裡,滿地的煙蒂。一個男人又一次熄滅了手上的煙,然後拿起手機……丁香已經第87次拿起自己的手機,查看有沒有未接來電,然而臉上也展現出第87次的失望,一股煩躁湧上身來,使他眉骨深鎖,坐立難安。整天都在等娃娃電話的丁香,下班後就趕回家,沒見到娃娃在房間裡等他,心裡莫名的酸。

「早知道就不讓這小妮子離開這裡了。」丁香略帶頹廢的自語起來:「當時怎麼也不問下她在哪所學校?唉……我這是怎麼了?」丁香拿起煙盒,正待點一支煙來甩脫燥郁,竟發覺已經抽空。得不到煙草的介慰,心情頓時極為惡劣,十指深深的插入頭髮,想以此來平復情緒。

一陣悅耳的鈴聲……

「誰!」已經放棄了期待娃娃來電的丁香,略為發泄的語氣,強硬而霸道。

「哈哈哈……丁兄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這麼快就忘記我了?」電話里傳來陌生男子的說話聲,夾著囂張的笑聲,極其刺耳,一股無名火湧上丁香的心頭。

「你媽的傻逼啊!我怎麼會知道你這頭蠢豬叫什麼!!」丁香吼出這句後,火氣也消了些。

「操!!你趁現在儘管囂張吧。今晚11點,一個人來西區的廢鐵場!」電話那頭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告訴你,林凌現在就在我手上!要是今晚不來,我們這些人把她輪了後,拍成AV,和之前拍的百來張刺激的相片一起賣給色情網站,這麼好的貨色價錢一定不低。哈哈哈……」丁香剛想問些什麼,電話已掛斷。在特警隊磨練出來的高度敏覺,讓他一下子冷靜下來,查到剛才的來電,卻發現無號碼顯示。

感覺事有蹊蹺,丁香把剛才的對話慎重分析:原來林凌有相片在別人手上,不知道是在什麼情況下被人拍下的裸照呢……「我們這些人把她輪了?」還有,沒讓我帶錢……看來是一群人有預謀的陷阱,志不在謀財。

「切~~以為我是李小龍還是李連杰啊,單槍匹馬,單刀赴會,八成這群人武俠劇看多了。」丁香不屑的罵道。

隨之查到了手機里存儲的電話薄,按下了還在特警隊工作的tim的手機。

「tim,我是丁香,有事想請你幫忙!半個小時後,我去特警隊找你。」丁香簡單了交待幾句,隨手提上風衣,甩門離開了房間……************

23:20分,西區廢鐵廠

一輛全黑色的Benz- 600里,西裝筆挺的賈風流正坐在後排,雙手平伸的靠在座椅上,褲子褪到膝蓋處,肉棒一柱擎天正享受林凌生澀的特殊服務。

全身赤裸的娃娃跪在賈風流的腳邊,眼角含淚的埋頭在風流的腹下三寸地做著活塞運動,半個小時以來機械化的回來運動,娃娃的小嘴已經麻木而且噁心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看見散落在賈風流手邊的那堆裸照,娃娃的迷離的眼睛中充滿著無奈的酸。

「乖乖~好好伺候著,等你的男人來了之後,我就把底片還給你。」賈風流的眼神中的冷酷一閃而逝,一隻手已經撫上了娃娃嬌美的身軀,徘徊在那對誘人的玉乳上:「嘖嘖!真是天生的尤物啊,要不是我從不吃回頭草的原則,我還真不想放過你!」「嗯……」也不知是回答賈風流的話,還是那根肉棒進的太深而導致的唿吸急促,娃娃呻吟了一聲。

賈風流似乎受到了某種鼓勵,朝娃娃的雪白的豐臀上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巨響,娃娃的臀上顯出深紅的巴掌印。

「啊!!」娃娃感覺臀部傳來火辣的疼痛,一聲嬌唿破口而出,上身自然的地前挺出,誘人的豐乳堅挺如峰,粉色的乳暈和小巧的乳頭上溢出晶瑩的細汗,讓人瑕想無限。

是男人,都不可能忍受的住此情此景而不血脈膨脹,況且賈風流本身就是一個見女人就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戲虐的刺激加上凌辱的誘惑,讓賈風流慾火焚身,伸手把娃娃拖到皮製的軟座上,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像孩子般的吮吸著甘露,不時張口咬著嬌嫩的乳頭。雙手左右開弓,一手揉捏著的豪乳,另一隻賊手向她下身探去,覆上了娃娃高高的陰阜,手指往下尋找那令人銷魂的蜜穴。

「不要啊~~~風流哥,你答應過我的。」娃娃驚慌失措地放棄了掙扎的念頭,口中哀求道。

「臭婊子!少費話,等等把相片全給你!」

娃娃聽到這句話後,像是吃下了定心丸,沒有再掙扎,也沒有繼續牴觸,一副任君輕薄的樣子……讓這個惡棍在她的身上為所欲為。

「嗯~~啊!!」

在賈風流強烈的抽插之下,娃娃的身體也漸漸起了本能反應,開始回吻賈風流,雙手環上了賈風流的頸部。此時賈風流一坐而起,把娃娃抱到自己的腿上,讓她來完成這個情慾遊戲。

想不到還是初經人道不久的娃娃,此時卻陷入了性慾的漩渦,忘情地抱住賈風流,來回送出自己的小穴,淫水不斷地從蜜穴的深處和肉壁上滲出來,不但濕透了兩人的陰毛,還在皮製的座椅上慢慢聚集……瞬間,彷佛所有的一切都變的那麼虛幻……此時車外……

「那丫的傻屄不會是怕了,不敢來吧?」神狼不耐煩地叼起一支煙:「都超過約定的時候好久了。」埋伏在陰暗地帶的幾個混混這時也按耐不住,三三兩兩的從四周走了出來,圍在神狼的身邊。用不羈的眼神打量著賓玄風。

「我確定跟他說是這個時候啊,那小子很託大的,不可能不來!!」賓玄風額角冒出冷汗,慌忙掏出手機:「我再打個電話看看吧。」「讓大家久等了,不巧我剛才有點餓,吃點宵夜。」丁香踏著懶散的步伐,一臉的輕鬆,好像眼前的這群人是他的朋友一般。丁香原本想讓他們心浮氣燥,所以才故意遲來這麼久,如果他早知道就因為他的這個決定,讓林凌再次受到傷害,也許他現在就不會這麼輕鬆了。

「你就是丁香吧,果然是個人物。」神狼從人群間走了出來,打量著這個傢伙。

「好說,好說!」丁香不慍不火的回敬一話:「我現在來了,林凌在哪?」「我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一個人來還能談笑風聲,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旁邊的小混混們一陣又一陣的唏噓。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既然敢來,當然有所把持。」丁香有意的拖延時間:「你說,你們想怎麼樣?」(原來丁香幾個小時前,去特警隊想找人來打群架,Tim了解情況後,給丁香提了一個醒:這件事最好處理的漂亮一點,以免後顧之憂。特警隊都是用於執行特殊勤務的,對付這些小混混,去幾個人就可以擺平,但是……你女人在對方手上,並不是打一架就能解決的,不如……)「哼哼~~丁兄這麼聰明,不可能不明白吧。」神狼的神情略帶不屑。

「哦~~錢來帶來了,你可以放人了吧!」丁香把手伸到褲袋裡按了一下,忽然語氣急變。

「嗯?你說什麼?」神狼丈二摸不著頭腦的問了一句,隨後又說:「你別以為帶錢來,就可以把這事了結!」「你……你們,想怎麼樣?」丁香兩腿發抖,竟一下子癱倒在地上,顫抖而恐懼的聲音迷彌在這空曠的廢鐵廠。

「靠!以為是條漢子,沒想到,是個沒見過世面的軟腳蝦。」神狼失望的同時,狠盯了賓玄風一眼,「兄弟們下手吧,別鬧得太大。」這一群烏合之眾,個個都是一臉的壞笑,手裡不是拿著鐵棍就是鐵鏟,氣勢凶凶的圍上來對著丁香就是幾腳。

「都別動!警察!!」話音剛落,只見從四周又圍上了一群警察,其中還有幾名以tim為首的特警隊員。

「丟掉手中的武器,雙手抱頭蹲下!」

剛才還氣焰囂張的混混們,除神狼還站在原地不動外,此時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配合。

「砰!」

「你是聾子?」Tim一記右鞭腿朝神狼的大腿踢去,神狼很「聽話」的跪了下來,頓了頓後問:「車上有人嗎?讓他們下來!」「呸!什麼玩意兒!」神狼不服氣地吐了口唾沫,「告訴你,車上是我賈老闆,我看你們是不想再幹下去了!!」「你丫的,還硬!」Tim又是一記正蹬,正中神狼的面部,「啪!」的一聲,神狼仰面躺下,八成鼻骨斷了。

「這位丁先生報案了,說你們這群人綁架了他女朋友,還讓他帶錢來贖。」Tim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說道:「現在還要告你們歐打當事人,意圖襲警這兩條罪名!請你們老闆帶隊到局裡喝杯咖啡。」原本還在風流快樂的賈風流,也覺察到情況不對,推在仍未盡奮的娃娃,急忙穿上衣服,衣冠不整地走出Benz- 600。

「你是哪裡的?我跟你們的上司Kim很熟。」賈風流抬出了Kim想擺平這件事。

「有人報警,我們也是公事公辦,現在請賈先生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帶隊的警察察言觀色,轉了口氣,不亢不卑的回答。

「林凌在哪?」丁香此時按住自己的右肩,緊張地問。

「哈哈~~放心,我把她搞得服服貼貼的,現在還在車裡!」賈風流一臉得意,存心想激怒丁香。

「操!」

丁香怒由心生,正想踹一腳過去,卻被Tim拉住了。

「來啊!有種就碰我一下試試?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賈風流囂張地叫道。

「冷靜一點!先去看看你朋友吧!」隨後Tim又小聲地說道:「下午有人來報案,告他強姦了一個女人,已經由法醫提取了罪犯的精液,拿去化驗。如果證實了是他乾的,警察至少會拘留他24小時,到時候我們再好好照顧他!」此時丁香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奔跑到Benz- 600旁,打開了車門,卻看見娃娃半裸著身子,酥胸半裸,春光無限而又驚恐地抱著一堆相片。

丁香連忙脫下自己的風衣,披在娃娃身上,防止了春光外泄,把娃娃從車子裡抱了出來,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娃娃,一切都結束了!沒事了~~」「嗚哇……」此時娃娃看見了丁香,由如見到了親人,一下子把壓抑許久的悲傷盡情地發泄出來,眼水猶如山洪暴發般一發不可收拾,打濕了丁香的衣服,也打碎了丁香的心……就在他們相互依偎的時候,警察和賈風流一幫人逐漸消失在廢鐵廠……第五章

凌晨1:30看守所

衣冠不整的賈風流,此時半癱瘓在牆角,目光顯得空洞,蒼白的臉上有著淤青,下身還有血溢出……短短的一個小時,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讓人感覺那麼的荒唐,近乎虛幻。

人地怕死的,特別是有條件享受奢華生活的有錢人……賈風流和他的手下被帶到公安局做完筆錄後,在警察的陪同下,取了精液樣本,經過DNA證實曉青體內殘留的精液是賈風流的。鑒於證據確鑿,警方有權拘留他48小時,賈風流帶來的律師,只能把他手下的嘍羅保釋出去。

Tim的特警隊也負責牢房裡的看守、看押,在Tim的安排下,把賈風流從拘留所押解到了看守所。牢房裡的男人分成兩種,一種是亡命之徒,而另一種就是高智商犯罪的知識分子。但是無論哪種犯人居多,牢房都是可怕的地方。

Tim帶著幾個特警來到看守所,以巡夜為名,打開了賈風流關押的牢房。

手下的特警把牢房裡其他的囚犯全部分散到其他的牢房,不一會兒,換進了五個帶著腳鐐的死刑犯。

「賈老闆,隔壁幾個囚室里的人,聽說你深夜來訪,他們都說是你很好的朋友,求我帶他們來跟你敘敘舊。」Tim看到賈風流滿臉的疑惑,開口解釋。

「我……我不認識他們!」賈風流心裡感到不祥,顫聲道:「快……快帶他們走。」「哼哼……賈老闆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一個滿身刺青,滿臉橫肉的死囚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麼快就忘了我們了?」「是啊,賈老闆。」長相還算比較斯文的傢伙陰森的接過話來:「我們哥幾個原本都不認識,後來閒聊的時候才知道,我們有緣聚在一起,都是拜賈老闆所賜。」「我……我真不認識你們!你們想幹嘛?!」賈風流保持著距離,一直被逼到無路可退的牆角。

「我去撒泡尿,半個小時就回來,你們好好聊聊吧!對了,忘了告訴你們,現在時間不早了,打擾別人的睡眠時間,是不好的行為。」Tim拉下掛在牆上的毛巾,拋到死囚們的腳邊,轉身走出牢房,關上了門。

「你……你們別亂來!我要是有什麼損傷,明天出去後,你們就死定了!」賈風流此時還想唬住這些囚犯。

「呵呵,賈老闆,太費心了,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只是給你介紹一個新朋友,你叫他玻璃好了。」那個長相斯文的傢伙閃出一個身位,讓賈風流看清他的「新朋友」。

用鼠目寸光、神態猥瑣來形容玻璃一點也不為過,此時正一臉淫笑的走到賈風流面前,手指划過賈風流的臉,不由稱讚道:「嘖嘖,保養的這麼好的男人,我好久沒有碰過了。」賈風流一陣寒顫,猜測到他們想做的事,發瘋似的奔向牢門處,還沒叫喊出聲,就被他們大馬趴地壓倒在地上,嘴裡被塞進了那條毛巾。

「嗚嗚……」賈風流死勁掙扎著,無奈被四個囚犯壓住了手腳,動彈不得,身體如蛇一般的蠕動著。

玻璃一屁股坐在賈風流的腰上,撕開了他的襯衫,手輕撫過胛背,就伸出舌頭舔著賈風流的背上的肉。

「玻璃,你還以為現在在外面啊,快點!老子沒空看你的表演!」其中一個囚犯噁心地罵道。

「說你們不懂的情趣,你們還不相信。現在……他這麼緊張,我怎麼處理他嘛~~」玻璃白了他一眼,幽幽地說。

「操!!我幫你!」按住賈風流左腳的囚犯,轉身抓起牢房鐵窗台前的三把牙刷,一把扯下賈風流的褲子,用力把牙刷插進他的後庭。三把牙刷半沒其中,頓時鮮血噴出。

「嗚!!」賈風流受到如此重創,全身痙攣,冒出虛汗,疼暈過去。

「快乾!時間不多了。」

撥出牙刷的瞬間,噴出了一道血箭,把昏迷中的賈風流再次疼醒過來。玻璃不再浪費時間,扒開了他的雙腿,在賈風流一聲聲痛苦的慘哼聲中,讓他得到了報應……「我們都是死囚,沒什麼好怕的。忘了告訴你,玻璃是AIDS攜帶者,你如果沒有性病,被傳染的機會只有1/27,祝你好運。」在Tim帶幾個死囚離開的時候,長相斯文的傢伙,戲虐地回頭跟賈風流交待了一句。

這句話無疑睛天霹靂,把原本就痛苦萬分的賈風流,再次推到萬劫不復的深淵,無論將來如何,這次事情都會讓賈風流刻骨銘心,如果他還有將來……************

凌晨1:30西區廢鐵廠

丁香就這樣靜靜地抱著抱著娃娃,已經一個小時,此時娃娃也逐漸平復了心情,但誰也沒有打破這個僵局,就一直站在這個空曠的廢鐵廠。

終於……

「娃娃,跟我走吧。」丁香吐出了自己的心聲,「我會好好對你!」「……」

一陣沉默,使丁香不由顫聲道:「娃娃,你……」娃娃一言不發地推開了丁香,後退了幾步,看著丁香嚴肅而認真的表情,晶瑩的淚水劃落下來,堅定地搖了搖頭,深深地望了丁香一眼,轉身離開……「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丁香發瘋似地吼出聲來,十指埋入了自己的頭髮,一臉痛苦地蹲在地上。

「忘了我吧!」娃娃聽到撕心的叫喊聲,頓了頓離開的步伐,輕聲地說道:「其實……你早上不應該那樣對我。」「我……」丁香還想說些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感覺所有的言語都似乎顯得蒼白。

「也許我們還有機會見面的,但願那時我們還是朋友……」看著娃娃的身影消失在這漫漫黑夜,貌似堅強的丁香陷入了無邊的輪迴,風在吹,夜未央……一道水痕划過了臉龐,那是風的淚。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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