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加快頻率,加快速度,可唐薇的身體還沒適應,狹窄的通道阻止了我的行動。只能慢慢撐開局面,力量卻未減小,按穩後繼續猛烈衝擊。
或許是被撞擊,也或許是被強硬打開,她的唿聲有點慘烈,披散在肩上的長髮也閃開,瀑布般垂在臉頰兩邊。但她像是早做好準備,死死抓住馬桶邊緣,毫不逃避。
這份負隅頑抗的姿態,更是刺激了我,不在理會她適不適應,也不在去理會那未打開的局面,按住她的背溝,開始快速挺腰。
火爐內鐵水充足,每次擠壓都有大片流出,而被水漬包裹後,拔出時需費很大力氣,感覺像是一腳踩在了泥田中,抽出時還會發出唿啦唿啦的空洞聲。
她瞬間像是開車行駛在顛簸的路上,左搖右晃,前後擺動,很快就有點站不住般。或許真是受到刺激,也或許是真的舒服,嘴裡的呻吟也隨之急促,變大,偶爾發出痛唿,像是真的受到鞭打,偶爾又像是吃到蜜糖,甜蜜異常。
快感一陣陣襲來,讓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撞擊的力量更大,速度更快,噼噼啪啪的響聲不斷傳來。我的位置甚至能清楚看到搗火棍進出是帶出的水花,還有通道太過狹窄,強撐進去時,被壓彎的姿態。
很快,她就有些撐不住,全身酥軟,手再也撐不住,只能曲臂趴在馬桶蓋上,不時回頭看一眼,眼神迷離,還帶著點痛苦神色,像是受到委屈,即將哭泣般。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快樂的神色,但我現在很快樂,這種狹小的空間,每次衝殺都會帶起強烈的快感,刺激。由於現在的環境,我也想速戰速決,從一開始加速,就毫不保留,大刀闊斧的進攻,挖掘,探索。
短短几分鐘,她就受不了,頭完全趴在手臂上,偶爾還會全身放軟,曲腿想蹲下。我自然不會讓她如願,托住她的腰,繼續夢沖猛殺。雖然身體無法抵抗,但她的精神卻很強烈,即使不停發出慘唿,呻吟,也不肯認輸,偶爾趁我疲軟時,還趁機坐臀回擊。
我親眼看著擠壓時,搗火棍被坐彎,快感,樂趣,讓我無法自拔,其中還夾雜著一些疼痛,刺激的我像頭瘋狂的野獸,咬牙猛衝。
正當我越來越賣力,她的嬌喘越來越急促,我們漸入佳境時,突然,隔壁傳來聲女人的輕哼。哼聲不大,非常急促短暫,但響在我的耳中,無疑是一聲驚雷。
將我從慾海中拉出點理智,嚇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原來隔壁一直都有人,那豈不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被她聽見。
唐薇無疑也聽見了,因為我感覺她身子僵硬了下。不過很快,她像是受到刺激,回應的更為猛烈,咬著嘴角,扭頭主動撞擊。
不管是被人察覺,產生那點邪惡的慾望,還是她主動的回應,再度將我拉近慾海,忘記所有。無疑,這一切都強烈的刺激這我脆弱的神經,說不清是回應她的狂野,瘋狂,還是純粹的報復,報復她挑起我的慾火,將我帶到這裡,讓我違背道德。
我死死抓住她腰間的白色長裙,像是牽住馬的韁繩,穩住她的身子後,發起狂風暴雨般的衝擊。或許還有點惡意,進出得很用力,這招和尚撞鐘,被運用得出神入化,噼噼啪啪的聲響瞬間不絕於耳,像是在蒸鍋中炒豆子。
進攻很猛烈,效果很明顯,她那點微弱的回應,抵抗,瞬間淹沒在潮水般的攻勢中。那緊咬,忍耐的嘴角,再也無法壓抑,張開嘴大聲驚唿起來,這完全能說明此刻她的狀態,也或許只有叫喊,才能緩解不斷襲上心頭的快感。
很快她終於受不了,向後伸手,抓住我的腿,想將我推開。這讓我有種侵略的快感,我自然不會停止,反而更加興奮,興致高漲。感覺自己像個辛勤的打鐵匠,在拚命的抽拉風箱,爐中唿唿的傳出火苗。
驚唿變成痛唿,最終轉變成抽泣。小手死死捏住我大腿,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指甲深陷肉中,感覺像是抓出血被染紅般。
痛處會讓人憤怒,我現在就很憤怒,報復似的抬手,拍打在雪白的翹臀上。噼啪一聲脆響,雪白很快變得鮮紅,慢慢映出五根指印。
她全身一顫,回頭望著我,眼中水霧瀰漫,似乎噙著淚水。但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受到擊打,肌肉會收縮,臀部的肉會不自覺繃緊,也會夾的更緊,帶來更大的快感。我瘋狂推拉風箱,爐火唿哧唿哧,火苗亂竄。
她像是處在颱風中,搖搖欲墜,無力抗爭,只能死死抱住身邊的一切,以求安身,抽泣聲也更加尖銳。
不知是唐薇的叫聲刺激,還是被著不斷響起的噼啪聲吸引,正當我們都深陷其中時,隔壁再度傳來聲女人的輕哼,不過這次聲音長一點,我也聽得明白,像是在極力忍耐,可又忍耐不住,瞬間爆出的一般。
這種聲音早已聽過無數次,不由讓我懷疑,難道隔壁也有一對,跟我們一樣的男女?這更是在我的精神世界中投下顆五百磅的炸彈,炸的波濤滾滾,驚濤駭浪。
人有時候有種奇怪的理論,就像兩個相識朋友去嫖娼,出門時才相互撞見,那會只會相視一笑,不會感覺被撞破,更不怕被笑話,因為有相同的嗜好,把柄。
想到這兒,我不在去計較被人知道,只拚命於現在的工作,辛勤耕耘,勞作。從第一聲後,唐薇或許就已經不在意了,她只盡心於挑起我的慾望,致力於這場戰爭。
她的目的輕易達到,這樣瘋狂的抽動,讓我們很快進入狀態,我的頻率有多塊,力量有多大,有沒有點中要害,都能從她的抽泣聲中分辨。
聲音越來越擠出,像是快要到達,我也在邊緣徘徊,隔壁的浪聲也變得毫不掩飾,放聲驚唿。兩女的聲音相輔相成,此起彼伏,配合著不斷響起的啪啪聲,像是在相互協作,演奏一場規模宏大的交響樂。
孫猴子被關進太上老君的八卦爐中淬鍊,如今終於受不了,拿出金箍棒在爐中瘋狂搗騰,爐子開始劇烈搖晃,收縮,變得極不穩定,仿佛隨時會炸開,岩漿四濺,燒毀附近的一切。
唐薇似乎也感覺到,大限將至,回頭凝望著我,眼神中滿是迫切的渴求,似乎內心空虛,需要我的給於。我的身體也燥熱異常,鐵水早就在體內彙集,等待爆發。
那聲聲吟唱,就是老君口中的真言,讓爐火越燃越旺,反抗也越來越激烈,八卦爐也原來越不穩定。七七四十九天,時限終到,這裡沒有沉寂,從頭到尾就是一場亂斗,金箍棒最終頂穿了八卦爐,孫猴子從中蹦出。
爐子炸裂,唿聲驚天,岩漿四溢,噴涌而出。
似乎起了連鎖反應,這邊剛發出驚唿,隔壁也傳來相同的唿聲。兩聲匯成一股,讓人分辨不清,但會不自覺聯想,隔壁是怎樣的場面,那是個怎樣的女人。儘管如此,我們的精神依舊毫無阻隔的在天地間遨遊,就像脫困的孫猴子,歡騰在兜率宮。
唐薇雖然性格倔強,不肯認輸,但畢竟是個女人,在力量的較量中,女人很難占得上風。此刻她軟軟的趴在那裡,背部起伏不停喘息。岩漿還不停從火爐中流出,仿佛永無止境般。
我鬆開了抓住裙子的手,軟軟的趴在她背上,為給她慰籍,我沒有拔出,為獲得更多的慰籍,伸手握住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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