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剛過,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聲音就傳到了老彭的耳朵,老彭知道,婉兒回來了,他一顆焦躁的心終於得以平靜下來。自從一個月前兒子出國之後,老彭就經常等待這種有節奏的腳步聲,只有等婉兒回到了家,老彭才能放心入睡。

婉兒叫左婉兒,是一個每天需要睡十個小時的女人,哪怕少睡一個小時,婉兒都會顯得無精打采。除了喜歡睡覺外,婉兒還喜歡吃,她睡房有三個大抽屜全裝滿了零食。按理說,這樣的女人一定是又胖又懶,又令人討厭。可奇怪的是左婉兒一點都不胖,相反,她的腰比柳枝差不了多少,而老彭一點都不討厭婉兒,他視婉兒如掌上的明珠。

兒子第一次把婉兒領到老彭面前時,老彭突然覺得自己年輕了二十歲,他拍著兒子彭冬冬的肩膀說,如果婉兒做了彭家的媳婦,他就把湖景別墅當作賀禮送給兒子彭冬冬。

湖景別墅是電力公司敬仰老彭的巨大貢獻,而特意獎勵給老彭的。依老彭的設計,電力公司的新型變電輸送系統為國家節約了百分之十的耗損。電力公司除了別墅外,還獎勵了重金。婉兒也喜歡這座依山而建的湖景別墅,驚喜之餘,婉兒對大方豪爽的公公大為好感。

一個月前,作為電力公司的技術骨幹,彭冬冬去了非洲,分別的那天,一對新人難捨難分。婉兒「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的傷感情景讓老彭記憶猶新,他更加喜歡這個多情善感的兒媳婦。

為了照顧左婉兒,老彭毅然打報告請求提前退休,電力公司經研究,破格同意了老彭的請求,左婉兒的父母知道這件事情後,感動得無以復加,叮囑左婉兒要多多孝順這位好公公,左婉兒答應了父母。一個月來左婉兒幾乎都足不出戶,閒來無事她還在別墅的周圍種下了花花草草。待花兒吐芬芳,蝶兒沾花蜜,左婉兒笑得比她種的花還要美。

其實,左婉兒不用笑就可以讓男人神魂顛倒,她的身材很出眾,是那種屁股圓圓翹翹、走路永遠像踮起腳的女人,連見過大世面的老彭都覺得左婉兒與眾不同,每天與左婉兒在一起,老彭就像過節一樣愉快。每天睡覺前,左婉兒的一顰一笑、一怒一嗔,都是老彭回味的劇目。

老彭知道左婉兒已經撓到了他內心最深處,那裡積壓著他磅礡放曠的情慾,他感到莫名興奮的同時又感到了恐懼,因為婉兒是他的兒媳,他的情慾再磅礡也只能禁錮起來,他很清楚,只要稍微不留神,等待他的將是身敗名裂。

所以老彭極力壓制對婉兒的感情,他就像一個忠實的奴僕,默默地、虔誠地伺候著左婉兒,對於老彭來說,伺候左婉兒也能得到心靈的滿足,可是,感情就像一隻皮球,老彭越壓抑,反彈的力量就越強烈,他心裡充滿了難言的痛苦。而左婉兒,從不適應到習慣老彭的照顧只用三天時間,之後的日子,婉兒就開始享受這種又像父親又像哥哥的關愛。從小到大婉兒都是公主,家裡的公主,男人眼裡的公主,在她的眼裡,所有的男人對她獻殷勤都是理所當然,只是婉兒想不到老彭也會獻殷勤。

晚飯過後,婉兒告訴老彭,她要參加一個朋友聚會,老彭欣然同意。左婉兒不是小鳥,不能總關在籠子裡,她應該有更充實、更色彩斑斕的生活。只是看著打扮得嫵媚綽約的兒媳要離開時,老彭就開始擔心了,他叮囑婉兒要早點回家。一個月都不出戶的婉兒當時就拉著老彭的肩膀撒嬌:「爸,我保證十二點之前回來。」

婉兒果然守信,剛過十二點,她就回到了家。老彭笑了,笑得很滿足。

************

這是一個晴朗微風的中午,老彭哼著「七擒孟獲」的小曲來到陽台,細心地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垂懸的夾子上,他小心地把一隻淡藍色的胸罩和一條同樣顏色的透明小內褲夾好,剛洗完衣服,老彭的身上都是水珠,一縷淡淡的陽光刺穿了薄薄的雲層照在老彭的臉上,他用矯健有力的手臂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耀著柔和的光澤,老彭越哼越開心,越哼越大聲。

「爸,哼什麼呢?吵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婉兒已站在了老彭的身後揉著惺忪的眼睛。

「啊,婉兒醒啦?哈,爸見都快中午了,你也該起床了,所以就唱大聲

點。」

老彭滿臉是慈祥的笑容,只是婉兒揉眼睛的瞬間,棉質弔帶小背心沒有完全罩好胸前那抹酥挺的肉峰,滾圓的乳房不小心露出了一小半,也就在那一剎那,老彭停住了唿吸。

「爸,我肚子餓了。」婉兒打了一個呵欠,似乎意猶未盡,只是誘人的菜香飄進了她的鼻子,沒辦法,兩情相權取其輕,與餓肚子相比,少睡十分鐘還可以忍受。

「飯菜爸都弄好了,快去洗臉刷牙吧。」老彭有些尷尬,他不知道把目光放到哪裡,婉兒一直不愛注意這些小節,春光乍洩的地方也不只是酥胸,偶爾愛穿熱褲的婉兒在種花時,老彭也能見到屁股的圓弧,至於勻稱粉嫩、白裡透紅、連一點小瑕疵都沒有的玉腿,老彭就見多了,老彭只是沒有想到又見到了酥胸,雖然驚鴻一瞥,但足以令老彭心頭劇顫。

「哦。」婉兒笑了,笑得很甜,她享受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她喜歡這個新爸爸。

老彭卻在嘆氣,他發現婉兒連拖鞋都沒穿,就是光著雙腳踩在光滑的地磚

上,已經說過她好多次了,陽台地滑,要穿鞋子才能去陽台,可婉兒就是忘記,老彭只有嘆氣。其實,老彭更喜歡看婉兒光著腳,他希望能看到婉兒把絲襪套進小腳的情景,但這樣的機會老彭一次都沒有碰到過,非常遺憾。

「爸……」很突然,剛離開的婉兒像一陣風般跑了回來。

「怎麼了?婉兒。」老彭不解地看著羞澀的婉兒。

「爸……你又幫我洗……洗內衣了……我……我可以自己洗的嘛。」婉兒有些嗔怪,看著迎風招展的內衣晾在衣夾上,她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似的。

「呵呵,爸也就是順手,你不願意爸洗,那爸下次就不洗好了。」老彭大

笑,這種笑聲很坦蕩,讓婉兒覺得老彭幫她洗內衣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上次爸也這樣說,我不是怪爸,人家的內衣要很小心洗的,不能用洗衣機洗的。」

「爸記住了,爸這次是用手搓……」

「啊……」婉兒臉更紅了,她無法與老彭灼熱的目光接觸,無論老彭的聲音如何掩飾,也無法掩飾他的眼睛,婉兒從老彭的眼睛裡看到了異樣,她不是傻瓜,哪怕是傻瓜婉兒也能察覺出老彭對她的關愛已經超出了父輩應有的責任,她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在這座寬大的別墅里,婉兒需要人陪伴,需要人呵護,老彭無疑是丈夫之外的最佳替代者,他風趣、紳士、勤快,在老彭的身邊,婉兒感到很自在。可是,老彭越來越過分的行為讓婉兒開始擔心,擔心什麼,婉兒可不敢想下去。

午飯很豐富,有紫薑鴨、蚝油蔥爆魷魚、肉沫南瓜丁、麻婆豆腐、蒜泥青瓜片,還有一大杯桂花蜜。婉兒很開心,她最喜歡葷素搭配得宜,老彭很容易就摸透婉兒的喜好,雖然只是家常菜,但老彭妙手生花,烹飪出來的菜肴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婉兒大快朵頤,吃得眉開眼笑,這一刻,婉兒忘掉了所有的擔心,她甚至毫不吝嗇對老彭烹飪手藝的大加贊美。

老彭對婉兒的誇獎早已聽出了老繭,他不需要婉兒的誇獎,他只希望婉兒開心。一個月前,老彭就開始幫婉兒洗內衣褲,婉兒知道後,反應很大,甚至有些生氣。但一個月後,婉兒反應有了天壤之別,她只是溫柔地埋怨,這讓老彭很開心,比婉兒贊美他燒菜手藝開心多了。

「爸,我們開家彭家餐館好不好?你做大廚,我當收銀……嘻嘻……」婉兒一邊吮吸手指一邊嬌笑。

「嗯,這個提議不錯,只不過爸需要個洗菜的。」老彭點頭同意。

「冬冬呀,冬冬做你的幫手最好了,這叫做……這叫做上陣父子兵……嘖

嘖……」婉兒索性不用筷子而用手抓起了一塊南瓜丁。

這在以前的家裡,婉兒的父母會大聲呵斥,可是老彭一點責怪都沒有,婉兒愛怎麼吃就怎麼吃。

南瓜的甜汁伴著肉沫流到婉兒的食指背,她乾脆把食指連同南瓜丁一同放進櫻桃小嘴裡吮吸,還發出嘖嘖的聲音。

「爸還缺試菜員、洗碗工、配菜工、搬運工……」

「那我們就去請人。」

「請人就不是彭家餐館啦,要叫彭家餐館就必須里里外外都是彭家人。」

「啊?」婉兒瞪大了眼睛:「難道要把三叔六婆都請來呀?」

「那也不一定,只要我們婉兒多生幾個就行……哈哈……」

「爸……」婉兒生氣了,只是眼睛充滿了笑意:「我可不想這麼快要孩

子。」

「為什麼?」

「我……我年紀還小……還要爸照顧,怎麼能照顧孩子呢?還多生幾個,嗯唿,生完孩子後,婉兒會變成很難看的黃臉婆的。」

「爸也沒有逼你生孩子,女人也應該多點享受夫妻生活,等哪天婉兒想要孩子了,不需要爸照顧了,婉兒再決定好不好?」

「不,我喜歡爸照顧我,爸可不許老噢!」婉兒大聲嬌嗔。

「哈哈……要爸照顧你,你可得聽爸的話。」

「我聽呀,婉兒最乖了。」

「那你以後答應爸,以後出去別回來太晚,嗯,爸不是反對你去玩,只是你回來太晚了,爸很擔心呀。」

「擔心什麼呀?婉兒都做你兒媳了,還能被拐了呀?」

「現在壞人多,爸不得不擔心,萬一你給人拐跑了,爸就無法向冬冬交

差。」

「好好好,我答應爸,今天晚上十一點之前一定回到家。」

「今天還要出去?」

「是啊,晚上有個同學生日……」

「唉!好吧,爸就一個人吃。」老彭黯然。

「咯咯,爸,別這樣好不好?婉兒已經答應人家了,不守諾言可不好,明

天,明天婉兒陪爸去釣魚,我聽說湖裡有好多好多魚,明天我就跟爸去釣十條八條,然後爸就做紅燒魚、水煮魚、酸辣魚、酸醋魚、酸甜魚給婉兒吃……嘻嘻……」

「什麼亂七八糟?」老彭還能說什麼呢?他只有苦笑。

************

婉兒早早就走了,老彭很失落,想到婉兒愛喝桂花蜜,家裡的桂花蜜已經不多,老彭決定再去朱老頭那裡要一點。

朱老頭叫朱偉,他其實並不老,年紀與老彭差不多,只是長得乾瘦,形象有點猥瑣,早年因為流氓罪被電力公司開除,還差點被送去派出所。幸虧老彭求情,朱老頭才免遭牢獄之災,他對老彭感恩戴德,只要老彭需要,朱老頭都竭力幫忙,前不久朱老頭還把家鄉的特產桂花蜜送給老彭,據說桂花蜜不但養顏,還清火降壓,化痰止咳,很適合老彭沖水飲用,不過,老彭就很少吃桂花蜜,多讓給婉兒享用了。

婉兒曾長有暗瘡,一次偶然機會喝了桂花蜜之後,暗瘡居然奇蹟般地全部消失,就連青春痘也不見了蹤影,整個人變得更加美麗動人,從此,婉兒就把桂花蜜當水喝,老彭也樂見婉兒經常有求於他。

「老朱,忙啥呢?」走到別墅區的出入口,老彭就看到乾瘦的朱老頭正在琢磨著一輛嶄新的電瓶車,別墅區裡面積廣闊,要四周巡視時,門衛就要坐這種環保的電瓶車。朱老頭初時覺得稀罕,時間一長,他自己也能熟練駕駛。

「啊哈,真巧了,我正想去老哥家,老哥你就來了,看來老哥與我心裡有靈犀呀。」見老彭來,朱老頭有些興奮,他趕緊從電瓶車下來,向老彭奔去。「啥事激動?不會是撿到錢了要請我喝酒吧?」老彭呵呵大笑,朱老頭雖然形象猥瑣,口碑不好,但很對老彭脾氣。老彭見朱老頭年紀不小了,還整天在貨場干體力活,心中不忍,託人幫朱老頭介紹了這份門衛的工作,不但待遇高,工作也不辛苦。

「請老彭哥喝酒還需要撿到錢麼?老哥哥想什麼時候喝都可以,這裡的工資不賴,你看,前天又發了清涼費,唉!我朱偉活了這把年紀了,還是第一次領清涼費,唉,我這輩子真要好好感激老哥哥,如果這輩子沒感激好,那下輩子再感激。」

「好啦,好啦……你把這份工作做好,就算感激我了,對了,你那還有桂花蜜麼?」老彭聽不下去了,其實幫朱老頭介紹工作也僅僅是舉手之勞。

「有,你老哥哥要多少都有,不夠的話,我打電話回鄉下,讓家裡的人再捎百八十斤的來。」

「呵呵,那也不要這麼多,兩三斤就好。」

「行,回頭我送到你家去,不過,嘿嘿,老哥哥先別急要桂花蜜,我還有好事給你。」朱老頭突然神秘起來。

老彭一愣,從朱老頭猥瑣的眼神里,老彭似乎明白到了什麼:「好事?你是說……」

朱老頭得意地點點頭:「對,剛通了電話,廣寧賓館三一一房,人我見過,夠水,夠騷,夠乾淨,是棉紡廠的職工,剛下崗,我安排好了,老哥哥現在就可以去。嘿嘿,回來後,老哥哥你可要給我說說經過。」

「真像你說的就好,別像上次那個,奶子一邊大,一邊小……」見四周無

人,老彭不由得笑罵,鰥居的這些年,老彭並不缺少女色,這一切全是朱老頭的功勞,他暗地裡幫老彭找了不少女人,老的、嫩的、高的、矮的都有,但老彭都不中意,最多是發生肉體關係後給點錢,這與嫖沒有多少區別。

「這次盤子絕對正點,我朱偉保證。」朱老頭拍胸口保證。

老彭將信將疑,不過看朱老頭信誓旦旦的樣子,他也動了心,反正今天婉兒不在家,他也樂得出去嘗嘗葷:「嗯,那……那我就先去瞧瞧,老朱你順便裝好桂花蜜,我回來時候帶走就行……噢,是廣寧賓館三一一房?」

「對,這時候還惦記桂花蜜,有沒有搞錯?嘿嘿,快去吧,莫讓美人等急

了,價錢到時候老哥哥看著給,呵呵……」朱老頭擠眉弄眼,不停壞笑。

「嗯。」老彭笑眯眯地走了,從他的腳步上看,他一點都不像五十多歲的老人,可沒走幾步,老彭又走了回頭:「對了老朱,如果你看到我家媳婦回來,你一定給我來電話,記住了。」老彭擔心婉兒回來早,家裡又沒人,婉兒會很難受的,她最討厭一個人待在家裡。

朱老頭想笑,這老彭居然還有顧慮:「剛還看到你家媳婦出去,還有一輛車接走,應該不會回來那麼快,你放心去爽吧。」

老彭一愣:「什麼?有一輛車接走我家媳婦?」

朱老頭點點頭:「對呀,是一輛挺高級的藍色小車,昨晚上也是這輛車送你家媳婦回家,怎麼了?你老哥不知道?」

老彭的臉抽搐了幾下:「車上是什麼人?」

朱老頭眉頭皺了皺,不無擔心地回答說:「是一個很俊的小伙子,哎喲,老彭哥,你可要小心呀,你兒子去了非洲,你兒媳一個人在家挺寂寞,挺難熬的,你可要防備啊,唉……這個……這個,我還以為你老哥知道這個事情。」

老彭的臉色變得鐵青,陰森的眼神幾乎可以殺人,他盯著朱老頭問:「你見過幾次了?」

朱老頭想了想:「昨晚上和剛才,就兩次,估計苗頭剛開始,昨晚上送你家媳婦回來的時候,這男人和你家媳婦的態度挺親熱的,你家媳婦一直笑。」老彭的心情壞到了極點,想去風流快活的念頭也消失得無影無綜,他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活了幾十年,老彭當然明白婉兒目前的處境和心境,無論是為了兒子,還是為了自己,他決不能讓婉兒紅杏出牆,女人一旦心野,就難以收回了,不管用什麼代價,一定要把婉兒牢牢留在彭家。

「男人沒有女人不行,女人沒有男人同樣不行,讓婉兒守兩年的活寡,真難為她了,唉!」朱老頭嘆了一口氣,他雖然老了,但每天不打一炮全身都不舒服。

朱老頭鄉下人粗俗,愛把自慰說成打炮。

「那也不能偷漢子,找野男人呀,哼!」老彭大怒。

朱老頭暗暗吃驚,也很疑惑,與老彭相處了幾十年,他還沒有見過老彭發那麼大的火:「婉兒也許只是去玩玩而已,不……不一定就出……出軌……」老彭一口氣上來,差點堵塞了胸口:「玩玩?男女之間還有什麼好玩的?這玩下去,多會出事的,不行,從明天開始,我不能讓婉兒出門了。」

朱老頭從老彭異常的表現察覺出了什麼,他的眼光亂閃,接著試探:「老彭哥,你可要想好了,像婉兒這樣漂亮的女人,你守得初一,守不了十五呀。」老彭大聲問:「那怎麼辦?任憑她在外招蜂引蝶呀?」

朱老頭一聽,就更肯定了心裡所想,這公公的口氣完全不像公公,而像一個吃醋的丈夫,他心裡豁然明白老彭的心思:「嘿嘿,如果我是老哥,我就肥水流往自家田……」

老彭如遭電擊,整個人哆嗦了起來:「嗯?啥意思?」

朱老頭奸笑兩聲:「嘿嘿,老彭哥你明白我的意思……」

老彭惱羞成怒,他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你混帳……」

朱老頭淡淡地嘆了口氣,一本正經地說:「罵,你老哥儘管罵,反正這裡就我們哥倆,我朱偉明人不說暗話,你老哥整天對著如花似玉的婉兒難道就不動心,嘿,老哥哥可別虛偽,要想好了再回答,說那些徒有其表的話沒意思,我只希望聽老哥哥的心裡話。像婉兒這樣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會動心,只要男人不是傻子,做夢都會想著,你知道我們這裡的門衛說啥?」

老彭心中一動:「哼,說什麼?」

「他們私下都說你家的婉兒是他們見過最美的妞,只要婉兒從我們這經過,所有的男人都停止唿吸看婉兒,唉,比見物業部的主管還老實。」

「一群……一群混蛋,氣死我了……」

「老哥你彆氣,把身體氣壞了不值當,不過,這也說明了你家有寶貝。你老哥不用,就會過期無效,呵呵,我朱偉雖然爛人一個,但看人看得准,你老哥平時瞅婉兒的眼神就不老實。」

「你放屁……」老彭雖然還很兇,但語氣很明顯地軟了下來,他現在思緒萬千,朱老頭的話一字一句都狠狠地敲到了他的心坎,那充滿邪惡的慾望正誘惑他,他感覺自己越來越同意朱老頭分析。

朱老頭何嘗不是慾望填腦?婉兒一直是他夢中的女神,如果老彭姦污了婉

兒,而婉兒又不敢聲張,那麼朱老頭就有機會,想到這,朱老頭的眼前綻放出一幕幕令他血脈賁張的畫面,他不由得加緊遊說:「說我放屁也沒啥,不過,如果你老哥哥當我放屁,我就沒法告訴你一條好計,只要聽我的安排,我包老哥哥你很快就得到美人兒,你千萬也別把倫理往心裡去,在我家鄉,家裡的公公和兒媳婦都有一腿,那叫親上加親。」

老彭在冒汗,他心跳得要命:「我不聽了,你簡直是胡說八道。」

朱老頭決定給老彭致命一擊:「老哥哥你可別後悔,到時候媳婦跑了,你兒子肯定找你要人,就是人不跑,也多半給哪個男人睡了。」

老彭如洩氣的皮球:「媽的,你真的一個老流氓……哼,說說看,如果你是耍我,我馬上翻臉不認人。」

朱老頭忍著心頭的狂喜:「我還能耍老哥哥麼?其實呀,好計就是桂花

蜜。」

老彭滿臉疑惑不解:「桂花蜜?」

************

別墅外,清風習習,一輛挺高級的藍色小車停在了鐵門邊,車上男人俊朗星目,西裝革履。女人溫婉綽約,楚楚動人,可惜女人臉色陰鬱,見男人不說話,女人不耐煩地說:「小海,有話快說,我要進家了,等會讓我老公的爸爸看見就不好了。」

「婉兒,別走好嗎?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這個叫小海的男人不停央求婉

兒。

「對不起,我有老公了,我不會單獨跟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去陌生的地

方。」

婉兒不是笨蛋,他知道小海要帶她去什麼地方,本來婉兒對這個英俊男人心有好感,如果男人多花點心機,多點呵護,多點耐心,也許婉兒會給小海一些機會,可惜小海太著急了,為了得到婉兒,小海今天給婉兒喝了很多酒,婉兒討厭想吐的感覺,酒喝多了就會噁心想吐。

「婉兒……」小海急了,他想抱婉兒。

「對不起,再見。」婉兒大怒,她推開車門,跳下車子,向鐵門跑去,站在鐵門邊,婉兒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鑰匙,真的喝多了,她的身形有些搖晃,小海見狀也走下車子,向婉兒走去,他以為這是女人的做作,也許婉兒根本就不想回家。

婉兒更著急了,她有些害怕,男人瘋狂起來比餓狼還可怕,情急之下,婉兒用力敲打鐵門,大聲唿喚老彭:「爸……爸……開門……」

小海和他的車子一起消失了,跑得無影無蹤。

「回來呀,哎喲,喝酒了?」老彭打開鐵門,吃驚地看著一身酒氣的婉兒。「喝了點……呃……謝謝爸。」婉兒有些心虛,她轉身離開,可踉蹌的腳步沒走幾步就差點摔倒,幸虧老彭身手敏捷,反應神速,攔腰把婉兒抱住,這是老彭第一次抱婉兒,婉兒很輕很輕。

「嗚……爸,我腳扭了,好痛……嗚……」婉兒大聲嬌唿。

「別怕,來,爸背你。」老彭心疼極了,他彎下腰,示意婉兒爬上他的後

背,婉兒有些猶豫,用左腳踮了踮地,還是疼痛萬分,想了片刻,在老彭的催促下,很不好意思地爬上了老彭的身體,勾著老彭的脖子,婉兒羞澀萬分,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親近一個老公以外的男人。

「爸,你能行嗎?」婉兒很不好意思。

老彭大笑:「呵呵,像你這樣的分量,爸背三個都沒問題。」

「我可不信。」婉兒咯咯嬌笑。

「你可別不信,爸當年拉電壓箱到山上,一個電壓箱就上百斤,爸照扛不

誤,插隊的那些年,有一次……」老彭回憶起他的光輝歲月,他故意走得很慢,也許下意識的他就希望能背婉兒久點,壓在肩胛骨上兩團肉肉的東西讓老彭心猿意馬,他多希望樓梯能更長點啊。

「爸,我想喝桂花蜜……」婉兒可不願意聽這些既無聊,又與她無關的陳年往事,老彭插隊的年月,婉兒恐怕還在母親的肚子裡。

夜已經很深了,但婉兒的睡房裡依然燈火通明,剛剛泡完熱水澡的婉兒閉著雙眼靠在軟軟的大床上,雪白的浴巾包裹她濕漉漉的頭髮,一張薄薄的絲毯蓋在曲線玲瓏的身體上,裸露的香肩不停地顫抖,小嘴裡隨著老彭雙手的揉捏斷斷續續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嗯……哦……哎喲……爸,你輕點,快痛死了。」

「知道痛以後就少喝點酒,酒喝少了,也不會摔著。」老彭的手指在婉兒的左腳後跟來回揉動,那是一隻世界上最嫩、最白的小腳,老彭就是這麼認為的。「爸……你好囉嗦耶,我今天就只喝了一點,嘶……痛,痛,痛……哎喲,嗚……」婉兒不停地喊痛,但痛後卻是奇異的舒服,所以婉兒也希望老彭捏久一點。

老彭面無表情,但內心在狂跳,婉兒的玉腿就在他眼前,粉嫩的小腳就在他手中,他能不激動麼?摸夠了小腳,老彭期待能摸更多的地方:「來,把腿擡高點,爸幫你捏捏小腿肚,這裡神經多,多捏幾下,可以活血通絡。」

小腿被輕輕舉起,絲毯慢慢滑開,露在老彭視線里的部位越來越多,就連白色內褲的輪廓也隱隱約約,婉兒意識到走光的危險:「哎呀,爸你到底懂不懂得呀?」

老彭一本正經,目不斜視,但他的手指越過了膝蓋:「爸不懂?想當年爸插隊的時候。」

婉兒花容失色,老彭有些過分了,但婉兒不可能責罵老彭,看來停止按摩是唯一的選擇:「啊……爸你怎麼捏……捏到這裡呀,我,我不想捏了。」

老彭冷靜了下來,他為自己的魯莽感到懊悔,瞄了一眼臉紅撲撲的婉兒,老彭又有點捨不得放手,不過,他告誡自己要冷靜,等一會有的是機會:「不捏就不捏,喝點桂花蜜了就早點休息。」

「嗯,謝謝爸,晚安。」

「晚安。」老彭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離開婉兒的臥室時,老彭還為婉兒關上門,但老彭並沒有回到自己的睡房,他來到浴室。

整個別墅有三個浴室,老彭當然獨自享用一個,另外一個浴室在樓下,這個浴室一般是保姆或者客人使用,還有一個浴室就在二樓的中央,剛好在老彭的睡房與婉兒的睡房之間。每天早上,老彭都會光臨這間浴室,因為婉兒每天換下的內衣褲都在那裡。

婉兒有一個壞習慣,她洗完澡後絕不會洗衣服,包括自己的內衣、內褲,所有要洗的衣服都是第二天才去洗,因為婉兒認為洗完澡後,她的皮膚,她的手就已經處於休息狀態,這個時候洗衣服,一定讓她美麗的小手變得難看粗糙。不過婉兒的壞習慣卻成全了老彭,老彭每天都能在浴室有所收穫,聞著沐浴露的清香,老彭掀起了洗衣機的滾筒蓋,透過還沒有完全揮散的氤氳的水氣,老彭看到了一套紫色的內衣,伸出兩根手指,老彭夾起了一條透明潮濕的小內褲,這是絲質的小內褲,華麗的蕾絲把小內褲裝飾得美輪美奐。

老彭驚訝女人的內褲還能如此講究,他開始翻開內褲,找尋那些讓男人瘋狂的氣味,在小內褲的中間,老彭如願以償,這個部位的氣味不但最濃烈,還能附加一些令人心動的東西,今天,老彭就找到三根黑色捲毛和一灘很不規則的水印痕跡,這是一次豐富的收穫,三根捲毛的掉落證明婉兒今天摩擦雙腿特別頻繁,為什麼頻繁呢?是不是婉兒思春了?老彭在思考這個問題,他一向很喜歡思考。由於沒有看到婉兒的肩上有弔帶,老彭還思考婉兒今天晚上有沒有帶乳罩,不過,老彭現在已經懶得去思考了,婉兒喝下帶安眠藥的桂花蜜後,就會沈沈睡去,雖然只過二十分鐘,但老彭已經迫不及待。

但老彭沒有冒進,應該說他不敢冒進,眼前的女人是他的兒媳,他不能隨隨便便就把肉棒插進兒媳的小穴里,到目前為止,或許神明都能原諒他的行為,如果真的亂倫,那會不會下地獄呢?老彭的恐懼又悄悄襲上心頭,可怕的是他的慾望也慢慢地增加,高昂的肉棒上下亂動,就像一匹無法拴緊的餓狼不停地吠嗷。唉!算了吧,能摸婉兒的身體,能舔婉兒的小穴就已經很幸福了,別再進一步了,老彭頑強地與貪婪的慾望做鬥爭,這真是痛苦的煎熬。

「嗯。」很輕,很溫柔的呢喃,夢中的婉兒發出的呢喃如同召喚,充滿誘惑的召喚,老彭的防線岌岌可危,粉嫩的乳頭還沒有舔過,不如舔一下再走吧,痛苦的老彭為自己設下了底線。

「嘖……」吮吸的聲音是如此怪異,這裡明明沒有嬰兒,但嬰兒吃奶的聲音卻此起彼伏,老彭就像一個貪嘴的嬰兒,拚命吮吸婉兒的乳頭,沒有乳汁流出,但老彭卻拚命地擠壓,豐滿美麗的奶子在老彭的手裡變成形狀醜陋的麵糰。「嗯……」這一次婉兒的呢喃有些突然,這不經意的呢喃更像女人的呻吟,老彭面紅耳赤,所有的防線都在這一刻轟然倒塌,老彭發出最原始的低吼,他挺著黝黑的陽具爬到婉兒的身下,對著婉兒的小穴按下了龜頭,碩大的龜頭幾乎把整個陰唇佔據,乾燥溫暖的小穴遇到龜頭的壓頂只好向內凹陷,但之後再也不給龜頭任何前進的通道。

老彭的陽具左沖右突還是無法得到要領,經驗豐富的老彭不由得焦躁起來,加上難以言語的緊張,老彭的方寸越來越亂,突然,一股麻癢強烈襲來,老彭大吃一驚,想控制已經來不及,他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彈射而出,像機關槍一樣到處掃射,濃白的精液四濺,婉兒的身上就如同遭到了塗鴉一般。

「唉!」老彭狠狠地嘆了一口氣,望著婉兒曼妙的玉體,老彭沒有掩飾他極度失望的心情,膨脹的慾望也漸漸冷卻了下來,他懊惱地從婉兒床上下來,拿起自己的短褲不停擦拭婉兒身上的精液,一股疲倦感涌到了四肢百骸,老彭打消了重振旗鼓的念頭,反正來日方長,沒必要豁出老命,哎,畢竟還是老了,如果年輕十年,老彭絕不會輕易放棄,如果年輕二十年……

「唉,沒有如果。」老彭垂頭喪氣地走出婉兒的房間,臨走時他幫婉兒穿好衣服,還親了親婉兒的小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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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鳥唧唧喳喳的叫聲把婉兒吵醒了,她睜開了眼睛,如果不是肚子咕嚕咕嚕地亂叫,她還想賴在床上,已到了中午,婉兒必須把肚子填飽。

「咦?怎麼一個人都沒有?公公呢?」婉兒走出睡房,像往常一樣,她連鞋子都不穿就到處走,穿過了飯廳,順梯而下到了樓下客廳,婉兒左看右看也沒見老彭的影子?難道真去釣魚了?哼,就是去釣魚也煮好東西嘛,真是的,人家都不知道吃什麼?

婉兒沒好氣地又看了看雜物房、書房、健身房,在陽台上婉兒露出了笑容,原來老彭正在用網兜打撈游泳池裡的樹葉雜物,以前這些工作都由保姆來做,但自從老彭退休後,他就辭退了保姆。

「爸,今天吃什麼?」婉兒尖叫。

老彭早看到了婉兒,聽到婉兒大喊大叫,他就想笑,真不知道為什麼上天會造這樣一個活寶,想起昨晚上齷齪而卑鄙的一幕,老彭心裡充滿了愧疚,他用網兜指了指游泳池邊上的一個桌子,婉兒順著網兜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張長方型的桌子上放滿了琳琅滿目的東西,雖然婉兒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但她肯定那些都是吃的東西。

婉兒大笑,笑得比花還美,她像一隻蝴蝶一樣飛進浴室,等洗漱完畢,她要好好吃個飽,真想不到公公是如此的浪漫,居然在游泳池邊吃東西,嗯,他太可愛了,等有機會一定幫他介紹個女朋友,喔,不好,幫他介紹了女朋友,以後豈不是要喊「媽」不行,不行……咯咯,讓公公照顧我婉兒一輩子就好。婉兒一邊刷牙,一邊亂想,一邊亂想一邊笑,如果不是尿急,她早沖到泳池邊。

好啦,好啦,別急,那些東西又不會跑,真是的,一點淑女風範都沒有,坐在馬桶上尿尿時,婉兒責怪自己太不夠矜持了。

「嗯?這是什麼?」開心的婉兒突然發現小腹上有一點軟皮質白斑,用手指搓一下,能刮下一層皮屑。

「什麼東西?」婉兒瞪大了眼睛四處搜尋,發現這些軟皮質還有不少,都分布在肚皮、肚臍、小腹上,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是不是皮膚過敏?」愛美的女人最懼怕的就是皮膚過敏,婉兒從馬桶上起來,站在鏡子面前仔細打量,終於,她發現柔軟的陰毛上有奇怪的硬結,這些硬結怎麼來的?難道是昨晚上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但就算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也不可能流到肚子上呀,那會是什麼?

婉兒的神情變得異常嚴峻,她隱隱猜出了是什麼,懷著疑惑不解又忐忑不安的心情,婉兒用手指粘了一點水,輕輕地塗在陰毛上,硬結遇水即軟化,變成有點黏黏的水液,用鼻子聞聞,婉兒敏感的嗅覺神經捕捉到了一股淡淡的精液氣味。

上帝啊,怎麼會這樣?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婉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又聞了好幾遍手中的黏液,最終還是肯定黏黏的水液就是男人高潮時噴出來的東西。女人對精液的氣味非常敏感,很少的一點都能聞到,婉兒之所以要多聞幾次,就是不願相信男人的精液會出現在她身上,如果老公在身邊還情有可原,可現在彭冬冬遠在千里之外,那身上的精液是從何而來?難道……

婉兒立即想到了老彭,在這間別墅里,除了老彭外沒有第二個男人,難道是有人爬進她的臥室,然後姦污自己?想到這裡,婉兒打了一個冷戰,她飛快地跑回臥室,對著緊閉的窗口仔細檢查了幾遍,都沒有爬進爬出的痕跡,外人進入已經得到了答案,那就是不可能。

「就算真的有人從窗口爬進來,然後非禮我,我也一定會知道,可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婉兒自己問自己:「難道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婉兒努力要弄明白昨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不可能,雖然喝了不少,但是我回來以後洗了澡,還讓公公捏腳脖子,還喝了桂花蜜……我一直都很清醒。」

「難道是桂花蜜?」婉兒對床頭柜上剩下的桂花蜜起了疑心,如果桂花蜜里有古怪,那唯一的嫌疑就只有公公了,婉兒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憤怒,她無法容忍自己的貞操毀在老彭的手裡。

「婉兒呀,怎麼還不下去吃東西呀,爸弄了很多好吃的,呵呵,爸做了涼拌面、酸甜魚……還有很多好吃的哦。」見婉兒久久沒有下樓,老彭禁不住上樓催促。

「爸,我……肚子疼,要去醫院,就先不吃了。」心情惡劣之極的婉兒哪裡還有胃口?

「肚子疼?疼厲害麼?要不要爸陪你去?」老彭大吃一驚。

目前還不能肯定是老彭所為,婉兒只好搪塞:「不要了,只是……只是女人病。」

老彭關切問:「哦,那爸幫你叫車。」

「嗯,好的。」婉兒剛好要去醫院,她要找一些朋友幫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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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之所以叫婉兒,那是因為左婉兒生下來時,婉兒的父親剛好在醫院值

班,他知道母女平安後激動得打碎了吃麵條的大碗。大家都說那是「碎碎」平安的意思,果然,左婉兒從生下來到一歲就沒有病過,所以左婉兒的爸爸就給婉兒取了這個名字,感謝上天保佑左婉兒健康平安。

父親是醫生,婉兒也就認識很多做醫生朋友,有內科的,有外科、骨科的,當然,還有檢驗科的,從醫院檢驗科出來,婉兒就對手中的檢驗單呆若木雞,上面很清楚說明婉兒送去檢驗的桂花蜜里有高濃度的安眠藥成分。

「這個老流氓,我要你死得很難看,我……我該怎麼辦?」很奇怪,婉兒居然沒有流眼淚,她發誓要把老彭的皮扒了,她甚至考慮家裡的冰箱夠不夠放下老彭的屍骸,天氣就像婉兒的心情一樣陰霾,偶爾還有一陣狂風吹過。要變天了,婉兒急匆匆地趕回家。

老彭如熱鍋上的螞蟻,他後悔昨晚的魯莽,婉兒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因為安眠藥吃多了?唉,老彭真想把朱老頭找來狠狠揍一頓,如果不是朱老頭慫恿教唆,他也不會給兒媳下藥,唉,真的卑鄙無恥之極呀!

「爸,我回來了,早了一步,要不然被雨淋了,嘻嘻……」婉兒笑嘻嘻跑進了別墅,室外,已經下起了大雨。

看到婉兒回來,老彭心情大悅,他關切地問:「醫生怎麼說?」

婉兒笑笑:「沒事,醫生說是因為餓肚子的原因。」雖然老彭不是很相信婉兒的解釋,但看見婉兒饞兮兮的樣子,他也不疑有他,趕緊摩拳擦掌,要給婉兒送上一頓豐盛的晚餐,看著老彭背影,婉兒的笑臉瞬間變得冷若冰霜,凌厲的眼光化作了上千上萬的剔骨尖刀,她恨不得把老彭砍成肉醬。

「哼,居然敢下藥迷奸我,老流氓你等著,我一定親手殺了你,嗚……老

公,我該怎麼辦?你爸爸姦污了你的老婆,嗚……老公你早點回來吧。」回到自己的臥室,婉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她把頭埋進了枕頭裡,不讓哭聲傳到門外,只是傷心的淚水很快就濕透了枕巾。

「我要證據,有了證據我就可以告發這個老混蛋、老畜生。」仰躺在床上,婉兒咬牙切齒地咒罵。

「有安眠藥的桂花蜜不可能成為證據,到時候老流氓一定狡辯,說桂花蜜的安眠藥是我自己放的,說我患有失眠症,到時候我一點用都沒有,那……那怎麼才能有證據呢?對了,老流氓一定食髓知味,故伎重演,我只需把老流氓非禮我的經過拍攝下來,那老流氓就完蛋了,對,對,就這麼辦,數碼攝影機我馬上就可以準備好。」

婉兒冷笑兩聲,她胸有成竹地從抽屜里拿出了數碼攝影機,環顧四周,婉兒找到了一個很好隱藏攝影機的地方,攝影機正對著大床,無論床上發生什麼事情,都會盡收進攝影機里,婉兒調試了幾次,終於滿意地離開了房間,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老流氓自投羅網,想到這裡,婉兒的心情好了許多。

心情好,食慾也滾滾而來,聞著陣陣菜香,婉兒更是大罵老彭表面是好人,暗地卻是壞人,心想著老彭在監牢里啃窩窩頭的情景,婉兒就解氣。不過,現在肚子真的好餓,還是填飽再說。

剛轉到飯廳,婉兒就被眼前一桌五顏六色、香氣四溢的菜肴吸引住了,她除了吞口水外,就是儘量抑制自己的食慾,婉兒嘀咕:不可否認,老流氓的燒菜手藝真不錯,哦,那是什麼?掌中寶麼?那一定是咕嚕雞,那一碗是什麼?魚翅?不會吧?老流氓難道良心發現,弄了一大桌的菜來彌補過錯?嘿嘿,如果老流氓這樣想,那他就打錯了如意算盤,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絕對不會原諒他,我要把他送進監牢啃窩窩頭,唉,先別想這些了,我肚子餓扁了。

婉兒確實像餓壞了,如果腳能夾菜,她說不定連腳都用上,老彭都吃驚婉兒的吃相,仿佛一夜之間,婉兒就變得有些粗魯了,老彭沒見過吃涼拌面是用手來吃的。

「爸,你看什麼?你也吃呀。」婉兒舔著嘴唇邊上的油汁,她心想,老流氓能吃就儘量吃吧,以後就吃不上了。

「呵呵,爸不餓,爸只想看你吃,你吃開心爸就開心。」老彭疼愛地看著婉兒,他就這樣由著婉兒,婉兒就是拿腳夾菜吃,他也不會責怪半句,經過昨晚上的事情後,老彭更愛婉兒。

婉兒愣了一下,她就是故意不用筷子吃飯,就是希望老彭罵她,然後她心裡就會更恨老彭。可是老彭不但不罵婉兒,還說出這麼一句情意綿綿的話,這讓婉兒很難堪,她不是笨蛋,她感覺出老彭話里的那些微妙的東西,這些東西在婉兒的心湖裡泛起了層層漣漪,她不想聽,但已經聽進腦里了,已經無法抹掉。「哼,老流氓居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真好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婉兒裝作沒聽見,只顧著吃東西,但她感覺老彭在看她。女人被男人看總會感覺很不自在,她吃了兩圈後,忍不住瞟了老彭一眼,四目相接,婉兒心頭亂跳,老彭火辣辣的眼光真的令婉兒不知所措。而老彭在婉兒這一瞟之下,幾乎魂飛魄散,那種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的眼神狠狠地震撼了老彭的心靈,他差一點意亂情迷,沖上去把婉兒抱在懷裡。幸好,婉兒吃飽喝足,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老彭才壓抑住心裡騰竄的慾火。

「爸,你吃吧,我吃飽了,今天的菜太好吃了。」婉兒心滿意足,看見老彭還沒動筷子的念頭,她心一軟,像往常一樣贊了老彭一句,雖然與平時溢美之詞差遠了,但憤怒中婉兒能說出一句贊美已經難能可貴了,她沒有看老彭,而是要去洗澡,洗掉身上那些令人噁心的污穢,想到身體已被老彭玷污,婉兒剛熄滅的怒火又燃燒起來。

老彭不知道婉兒已經察覺他所做的卑鄙之事,心中的慾火越燒越旺,婉兒轉身離開的背影在老彭的眼裡就是一具全身赤裸的玉體,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扭出的是風騷,是嫵媚。回味婉兒那嫩嫩的小穴,老彭胯下的陽具幾乎把褲子頂破,他拿出冰塊,為自己沖了一杯桂花蜜,也為婉兒沖了一杯。

雨已停,炎夏的天氣瞬息萬變,雨說下就下,說停就停,不停還好,停了更悶熱。婉兒把冷氣開到最大,靜靜地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看肥皂劇,這是她最喜歡看的肥皂劇,說的是一個大土匪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搶回山里做壓寨夫人,雖幾經反抗,但女人最終被大土匪打動了心,真的愛上了大土匪。

「土匪該死,那女人是白痴……什麼臭狗屎編劇,爛透了。」蜷縮在沙發角的婉兒在心裡把編劇罵了一個夠,冷氣再大,也只涼了身體,但婉兒的內心比外面的天氣更悶、更熱,她要醞釀情緒,要在老流氓面前假裝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她要穩住老彭。

「喲,開那麼大的冷氣,要當心感冒啊,來,把毯子蓋在身上。」老彭從樓上下來,他手拿著一張絲質的薄毯,剛洗完澡的婉兒顯得光彩照人,裸露的香肩惹人憐愛,老彭真想把婉兒摟在懷裡。

「謝謝爸,我怕熱。」婉兒笑得有些干,她把老彭遞來的絲毯放在一邊。

「嗯,爸幫你沖了一杯桂花蜜,喝了桂花蜜,你就不怕熱了。」老彭笑眯眯地從冰箱裡拿出了桂花蜜,這次,老彭放的安眠藥比昨晚上更多,因為他知道婉兒不會喝完杯里的桂花蜜,所以他必須加放多一點藥量。老彭是一個謹慎的人,他一直很謹慎,他不允許出現一絲差錯。

看著老彭放在茶几上的桂花蜜,婉兒幾乎要氣炸了,她表面不動聲色,但內心卻在咆哮:「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剪刀,我要準備一把大剪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鎮的才好喝,時間長就不冰了,味道也沒那麼好。」老彭笑得像只老狐狸。

「嗯。」婉兒從沙發爬起,把杯子拿在手裡,但她並沒有喝,只是把杯口放在嘴唇的邊沿,婉兒要讓老彭焦急,雖然眼睛看著電視,但眼角的餘光一直觀察著老彭,見老彭如坐針氈,婉兒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老畜生心緒不寧的樣子,哼,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藥,我看這老畜生簡直色膽包天了。

婉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遲遲沒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確實讓老彭心亂如

麻,他真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愛看這些肉麻的肥皂劇,和婉兒想的一樣,這個肥皂劇的編劇絕對是個白痴,老彭恨不得把電視機關掉,不過他不會這麼做,他看起來還是很沈著,老彭唯一擔心的就是婉兒拿杯子的姿勢很不好,萬一打潑了,萬一杯子掉下來。

「婉兒,爸還特意在桂花蜜里加了兩塊冰,呵呵……」老彭暗示婉兒要喝桂花蜜了,迷人的婉兒已經讓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嗎?那一定很好喝。」婉兒的回答不冷不熱,心裡卻在冷笑:多加了兩份藥了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實婉兒同樣著急,她暫時不想與老彭撕破臉,因為她要收集老彭玷污她的證據,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雖然婉兒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藥。「爸,幫我把冷氣關小點。」婉兒像往常那樣撒嬌。

「好,爸找遙控器,咦,遙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爸的書房了?」

老彭四處找遙控器的時候,婉兒乘機站起來,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裡,重新躺在沙發時,婉兒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遙控器:「爸,遙控器在這,你別找啦。」

老彭從書房走出來時看到了冷氣機的遙控器,也看到了婉兒放在嘴邊的桂花蜜幾乎見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開心,現在老彭只需要再等待三十分鐘,他就可以再次擁有婉兒迷人的身體,他就可以宣洩他內心的愛欲。

才過了十分鐘,婉兒就開始呵欠,她看起來有些睏了:「爸,我有點困,想去睡了。」

「睡那麼早啊?」老彭很意外的樣子。

「嗯。」婉兒心裡大罵老彭不去演戲真可惜了。

回到房間,婉兒打開了攝影機後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軟、很香,但婉兒一點都不覺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別難受,自從嫁到彭家,她一直都很快樂,雖然丈夫不在身邊,無法滿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兒還是覺得很開心,她喜歡別墅,喜歡無憂無慮的日子,但這一切也許都不會回來了,也許很快就搬出這棟別墅,也許離婚……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快樂會如此短暫?這一切全是老彭所賜,她恨老彭,恨他破壞了一切,唉,這個公公都那麼老了,為什麼還這樣壞?婉兒百思不得其解,她懲罰老彭的信念沒有絲毫動搖,也許是想太多,也許是哭太多,婉兒感覺一陣陣疲倦,她閉上了眼睛。

「砰,砰。」兩記很輕的敲門聲讓婉兒從迷煳中勐地清醒過來,她的心急劇收縮。

「婉兒……婉兒睡著了嗎?」老彭低聲唿喊,但房間沒有任何回應,婉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既期待老彭進來,又害怕老彭進來,但期待還是戰勝了害怕,因為婉兒需要證據。

「喀嚓。」睡房的門開了,老彭躡手躡腳地走進婉兒的睡房,與昨晚相比,這次老彭顯得更輕鬆,真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婉兒卻不同,她的緊張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棄,不過老彭的幾句話讓婉兒憤怒起來。

「我的婉兒寶貝,你爸爸來看你了,你讓爸爸茶不思飯不想,啊,爸爸就喜歡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讓你爽個夠。」剛把燈打開,老彭就跪在婉兒的身邊,抓起婉兒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兒很無奈,她只能在心裡大罵:老混蛋,你會後悔的,我讓你進監獄,我讓你死在監獄裡,老流氓……啊,他摸什麼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麼能亂摸?

哦,這老流氓已經摸人家的胸了,怎麼辦?要不要站起來制止他?不行,這個時候只能證明老流氓耍流氓,還不能證明他姦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奶子,他為什麼這樣搓人家的乳頭呀?天啊,怪怪的,左婉兒,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與冬冬不一樣也,嗯,好像挺舒服,呸呸,怎麼能說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麼能說舒服呢?

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這樣摸,天啊,他還舔,噢,別吸,別吸,有你這樣吸奶頭的嗎?奇怪,麻麻的,好舒服,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讓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脫我褲子了,救命啊,他真的無藥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經做好準備,只要老流氓脫褲子,我就馬上跳起來,到時候人贓俱獲,他想抵賴也沒用。

「啊,好漂亮的內褲,婉兒你知道嗎?爸最喜歡洗你的內衣褲,你這件內褲爸還是第一次看到,是什麼顏色呢?」老彭溫柔地脫下了婉兒的熱褲,這次他發現婉兒穿了一件很特別的內褲,既不透明,也不性感,還有點舊,但老彭依然愛不釋手。

婉兒又羞又怒:放什麼屁?我穿什麼內褲關你屁事?你這個老流氓,原來幫人家洗內衣就心懷不軌,我真後悔,悔不該讓老流氓碰我的內衣,嗚……那是珊瑚紅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幹什麼?老流氓這是幹什麼?

婉兒真想睜開眼睛,因為她感到有一條又熱又軟的東西在自己的下體蠕動,她又氣又羞,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如果我判斷不錯,這東西一定是舌頭,天啊,老流氓居然舔人家的下體,他怎麼能這樣做,不髒嗎?不覺得噁心嗎?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難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會崩潰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證據還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強姦未遂,三、五年後他就可以出獄,出獄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強姦罪,判他二十年,讓他死在監獄裡。

噢,他又舔那裡了,那地方人家平時都不敢隨便碰,他居然用舌頭……啊,那是什麼?手指嗎?天啊,別摳,別摳裡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東西出來,真的好丟臉,我真不知害臊,怎麼能興奮呢?怎麼能流水出來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會流水出來,可是,這個不是我老公呀,啊,他連舌頭也伸進裡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別攪,別攪。

「呵呵,水真多,睡著都這樣騷。」老彭得意地脫下了褲子,他的慾火已經沸騰到了極點。

但婉兒並不知道老彭脫掉褲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東西碰他的身體時才能確定,所以婉兒在激烈的思想掙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點佔有她,不要再調戲她的身體,這也是婉兒之前沒有預料到的,她以為老彭一開始就會姦污她,她就可以馬上站起來制止老彭,遺憾的是,老彭不喜歡粗魯,他喜歡調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調情手段。

婉兒的理智一點點地消失,她身體下意識地扭動,敏感地帶被強烈地刺激讓婉兒有些迷亂,她意識到,她的身體正被慾望一點點吞噬,當全身都被慾望佔據,那理智就無足輕重了。

「嗯。」婉兒發出難以察覺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經漸漸模煳,眼前出現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覺得自己正被丈夫愛撫,愛撫後就是做愛,婉兒突然期待小穴被東西插入,麻癢從陰唇一直延伸到了陰道深處,她現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體需要,老彭嫻熟老道的調情手法把婉兒的愛欲煥發出來,自從丈夫出國後,婉兒就處於愛欲的真空,一旦愛欲煥發出來,竟然是如此的勐烈,當婉兒察覺到危險已然來不及。

「婉兒,爸來疼你了,爸會疼你一輩子,哦,真的好緊,哦,進去了,進去了……」老彭的黝黑的大陽具居然插進了婉兒的小穴里,他欣喜異常,昨晚無功而返,現在能進入,那是失敗後再勝利的滿足,當然,佔有婉兒那是更大的滿足,老彭一點點地挺進,他同時也注意著婉兒的表情,他害怕婉兒突然清醒過來,在興奮和擔心交織中,老彭體驗到了無法形容的快感。

婉兒想叫,想尖叫,意亂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陽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的陽物如此碩大,她想喊卻喊不出來,快感像電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兒無法形容這種快感,這是從來未曾有過的快感,如果此時還剩下一絲理智的話,也被不斷推進的大肉棒趕到九霄雲外,整個陰道充斥著窒息的漲滿。

「噢……爸真太愛你了,婉兒,爸愛你,爸愛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見到你的第一天,爸就愛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幾乎都夢見你,就是做夢,爸都想親你,但爸不能親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過以後爸不再嫉妒了,因為爸也得到了你,啊……好緊,好舒服,婉兒,你的穴穴真的太舒服了,爸喜歡和你做愛,啊……插到盡頭了,全部插進去了,你感覺到了嗎?我的婉兒,你一定感覺到了,你的屁股在動,你睡夢也能做愛麼?」老彭驚喜地看著婉兒身體在蠕動,雖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進。

婉兒的意識恢復了過來,她羞得無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兒卻無法阻止,不但不阻止,還迎合老彭的深入,真無恥,真淫蕩,為什麼會這樣?婉兒想哭,可是她哭不出來了,老彭的淫言盪語讓她有一絲感動,她想不到老彭對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這至少說明老彭不僅僅是垂涎她的身體。不過,即便如此,也不能成為姦污自己的理由。

婉兒開始積攢體力,準備把老彭推開,無論如何證據已經足夠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老彭卻動了,他抽動插在婉兒小穴里的大肉棒,很勻速的抽動,越動越快,婉兒差點就喘不過氣,如此大的肉棒摩擦她的陰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間,婉兒完全陷入了被動,理智消失之前婉兒全身的力氣全部消失在空氣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無法不感到意外,他的肉棒受到了吮吸,婉兒陰道的肉壁溫柔地吮吸他的龜頭,汩汩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真難以置信,老彭輕輕撥開小穴邊的濃密陰毛,看著婉兒的小穴主動地吞沒他的大肉棒,嬌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嬌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莖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還是頑強地依附在大肉棒上,這讓老彭既憐愛又想擺脫那些肉芽。

於是,老彭兇狠地抽動,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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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個小時,但老彭連三個小時都沒有睡

夠,他一直沈浸幸福與恐懼中,雖然事後認真地清理了婉兒身體和床單,但戰鬥過的痕跡還是非常明顯,要讓婉兒絲毫不察覺似乎很困難,怎麼辦?婉兒知道了會怎麼樣?會憤怒麼?會想不開麼?會報警麼?無論哪一條,老彭都無法原諒自己,他知道自己鑄成大錯,他現在就想怎麼挽回。

像往常一樣,老彭開始打掃衛生,掃地、擦桌椅、澆盆景……他希望在勞動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發現一個奇怪現象,他看到靠進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螞蟻。

螞蟻很普通,沒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螞蟻很多,而且螞蟻幾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壓壓的,有點毛骨悚然。

怎麼會有那麼多死螞蟻?老彭蹲下查看,他發現還有很多螞蟻繼續向花盆前進,螞蟻喜甜,難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細地看了看花盆的邊沿,發現還有點點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點了點褐斑放進嘴裡舔了舔,發現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絲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難道是桂花蜜?是婉兒倒的?等等,螞蟻好像沒有死,一些死的螞蟻似乎又活過來了,這是怎麼回事?老彭勐然一驚,難道真是婉兒把昨晚上的桂花蜜倒掉?那些螞蟻其實沒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藥,螞蟻吃了當然像死了一樣,這會,螞蟻都醒了,啊,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說,婉兒根本就沒喝桂花蜜,如果沒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兒就沒有睡著,既然沒有睡著那婉兒一定是醒的,啊……老彭發出一聲驚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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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的眼睛有點灼痛,婉兒痴痴地看著窗邊搖曳垂擺的琉璃風鈴,風鈴叮噹作響,悅耳動聽,顯然有風吹了進來。其實婉兒沒有睡好,她一直開著窗子,讓風吹到她懶洋洋的身體,身上沒有寸縷,但婉兒還是覺得燥熱不堪。

已經到吃午飯的時候了,婉兒還不想起床,她不願意見到老彭,飽滿的乳房上依然隱隱作痛,回想起昨晚驚世駭俗的一幕,婉兒難以忍受,她無法理解平日和藹可親的公公竟然是一個覬覦自己肉體的惡魔,看著蓬亂的陰毛上殘存的斑斑點點,她幾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門把婉兒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誰在敲門,偌大的別墅

里,除了老彭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婉兒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了沈默,她拉過床上的絲毯蓋在幾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門而進的時候悄悄地閉上了眼睛。「婉兒,吃飯啦。」老彭輕聲細語,溫柔得就像一個疼愛妻子的好男人,從那雙充滿喜悅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開心,他想不到左婉兒竟然在清醒的時候讓他姦淫,這等於糟老頭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著在席夢絲上酣睡的婉兒,老彭的慾火急劇上升,他舔了舔乾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兒走去。

左婉兒的心砰砰直跳,雖然閉著眼睛,但第六感告訴她,老彭正在靠近,她既害怕又憤怒,心裡不停地咒罵:「滾開,我不吃,我不吃。」

老彭沒有感覺到了左婉兒咒怨,橫陳在床的身體勾勒著一道迷人的曲線,交疊的雙腿筆直而修長,猩紅色的腳趾甲猶如兩排熟透的櫻桃一般嬌艷欲滴,如此美景又怎能讓老彭卻步?他不但沒有滾開,還跨上了柔軟的席夢絲,掀開左婉兒身上的絲毯,老彭的眼中迸射出猥褻的光芒,他的褲襠已經高高撐起了一個帳篷。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這麼迷人的肉體豈能在如煙的時光中浪費?沒有人來疼愛嗎?還是等我老彭來憐惜吧。

渾身顫抖的左婉兒就像一隻羸弱的小綿羊,想阻止老彭又擔心撕破臉皮,想到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左婉兒決定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雖然身體受到了玷污,但已成事實,左婉兒只希望老彭到此而止,沒想到老彭不但沒有收手的意思,而且還大膽過分,一而再,再而三,那雙皺紋縱橫的大手熟練地搜尋左婉兒身上的敏感部位,乳頭、肚臍、陰蒂……

噢,濕了,小穴莫名其妙地濕了,左婉兒羞愧難當,又不敢開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公公,你不能胡來……天啊,該怎麼辦?我為什麼不反抗,我為什麼不勇敢站起來責罵公公?這個無恥的壞人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啊!誰來救我?

老彭敏銳地捕捉到婉兒身體的變化,揉捏乳房的手清楚地感覺到婉兒身體在顫抖,他興奮異常,這表明左婉兒早已睡醒,只不過沒有睜開眼睛罷了,老彭暗思,既然婉兒不願意睜開眼睛,又沒有拒絕,那就是默許了,他激動地脫下了自己褲子,也脫下了婉兒的小內褲,這條幾乎全透明的蕾絲內褲老彭洗過不只一次,不過,內褲散發出來的尿騷味卻是從來都沒有如此濃烈過,捧著輕如羽毛的蕾絲,老彭伸出舌頭,舔了舔蕾絲邊里那灘微黃的水漬,一道酸鹹的味兒布滿了舌頭上的味蕾,老彭沒有一絲厭惡,反而甘之如飴。

婉兒發現了老彭這種怪誕的舉動,她羞怒交加,真想站起來奪回自己的貼身衣物,可是婉兒沒有勇氣,因為她還注意到有一根巨大而又盤根錯節的東西在她面前劇烈地抖動,這東西比丈夫彭冬冬的還要大上一倍,真難以想像,這樣可怕醜陋的東西居然兩次捅進自己的陰道,昨晚肉穴里那種刻骨銘心的滋味令左婉兒體會深刻,怪不得快感是如此強烈,原來罪魁禍首就在眼前,這一刻,婉兒一點都不討厭這根玷污自己的東西。

老彭沒有注意婉兒是否窺看,對於他來說,婉兒的默許已經足夠,假裝沈睡的婉兒一定喜歡被撫摸,喜歡被侵佔,或許,更喜歡被強暴,想到強暴,老彭心底油然升起一絲殘虐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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