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燈柔柔的透過紗帳,浩生用雙掌托住妻子的一對乳房,它們宛如充滿了氣體一般的彈手。

盯著她一對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邊享受著她的主動套弄,一邊想:阿鶯雖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濃裝艷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幾多。

在性慾方面,浩生實在是在香港「忍」夠了,一回到家鄉,無論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樂小窩裡,和婉鶯二人世界,玩個痛快。

婉鶯不但賢淑,而且貌美如花,溫柔體貼,此刻,婉鶯正騎在丈夫身上,上下聳動那個渾圓又白晰,結實且充滿彈性的屁股,用她緊窄的陰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經快要爆炸了,那對能幹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輕輕地揉搓,變成肉緊的抓捏妻子的兩個玉乳。

婉鶯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盤似的篩動得更快,終於擠出了撐在她玉洞裡,那條「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暢極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著剛才火山爆發時的一刻,那種銷魂蝕骨飄飄然的滋味!

這時,婉鶯蜷伏住他的胯間,小心細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頭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鶯這次並沒有得到高潮,便問道:「婉鶯,你只顧滿足我,你自己呢?」「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阿鶯你騙我,你還沒有,我感覺不到你那種欲仙欲死的反應嘛!」「浩哥,你不要這麼執著好嗎?我有或沒有不要緊嘛!你出外賺錢那麼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滿足、得到快樂呀!」「那怎麼成呢?恩愛夫妻應該是靈肉合一啊!」「傻浩哥,世上不會有兩夫婦每次造愛都一定要一同到達高潮的吧!我只要偶然讓你搞得飄飄然的就成啦!」浩生不再說話,他愛惜地輕撫著婉鶯滑如絲綢的玉背。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車回香港,婉鶯道:「浩哥,還有兩小時好睡,你乖乖睡一覺,養養精神,我會叫醒你的!」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鬧鐘,再看看赤裸躺住懷裡小鳥依人般的嬌妻,心裡在想:今宵一別,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愛妻團聚了,如何睡得著?不如用這三兩個鐘頭的時間來過臨別之前的最後一次好了。

他一邊撫摸著妻子的幼滑嬌軀,一邊道:「不睡了,我上車後要一晝夜才到香港,車上再睡好了,我們再玩最後一次!」婉鶯連忙捂著他的嘴巴道:「不要說最後啊!不吉利呀!再說,你夠精神嗎?」「可以的,婉鶯,你替我吹起它!」婉鶯不想、也從來不拂逆愛郎的意思,慢慢將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間,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吮啜著愛郎的棍子吮著、吮著┅冬眠的蛇兒慢慢復甦,抬起了蛇頭,昂首吐舌。

婉鶯剛想爬到愛郎身上,騎上去套弄,卻被愛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鶯,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換個更加刺激的姿勢!」婉鶯像一隻聽話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個圓而結實,白而滑嫩的屁股。

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後,緊緊捉住她胸前兩個倒吊鐘似的乳峰,讓長蛇鑽入滋潤的玉洞裡,不停地,勐烈地抽出插入┅曉風輕送┅金雞高唱,雙手難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鶯含淚送別了愛郎,獨自搭巴士回到家裡,望著空床,不禁回憶起十多天來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時光,心裡是空虛和失落。

她倚在窗口沉思,她並不認識縣裡負責審批往港申請的公安局長,只是從舊同學的口裡知道,願意用錢賄賂的話,可以提前獲准單程出境。

她決定先找中學時的好朋友黃鸝詳細打聽,因為她的妹妹最近剛批准單程證去了香港和丈夫團聚。

第二天,婉鶯攜了一籃生果去探望住在縣城裡的黃鸝。寒喧一番後,婉鶯單刀直入問道:「阿鸝,聽說你可以走後門,可以用點錢,提早獲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婉鶯,你問這個做什麼?」黃鸝有點驚惶失措地反問。

「阿鸝你不要誤會,只是我老公也願意用點錢,讓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後門,請你幫忙搭路!」黃鸝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後門倒是有得走,不過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我勸你不要走這條路。」「需要很多錢嗎?」「錢當然要,不過主要的還不是錢的問題!」

「那麼到底要多少錢?究竟又是甚麼問題,阿鸝,我們情如姐妹,你應該坦坦白白告訴我才對呀!」黃鸝面有難色,支支唔唔答道:「錢大約十萬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阿鸝你說嘛!我真的很想早點去老公身邊,他在外需要我照顧┅」「阿鶯,不瞞你說,負責出境申請的那個局長是個大淫蟲,申請出國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幾次床,給多少錢也沒有交易。如果申請者是個男人,他會向他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會向他們的女兒、兒媳甚至孫女打主意!」婉鶯突然想到什麼,低聲問道:「那麼┅你妹妹豈不是┅」黃鸝紅著面低頭說道:「那當然了,當時錢已給了,洗濕了頭,就只好硬著頭皮走到最後一步,所以,我才會勸你不要走這條路!」婉鶯整個人呆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黃鸝又說道:「好姐妹,局長是個吃人不吐骨的傢伙,我老實告訴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臨時又變卦,直至把我也給作賤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張單程通行證。」婉鶯非常吃驚,但她會夫心切,仍不死心地問道:「我多給點錢,可以嗎?」黃鸝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大淫蟲,黑錢已經賺不少了,你這樣年青貌美,他怎麼會肯放過,婉鶯,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半年一晃就過去了,一點進展也沒有,婉鶯開始有點動搖了。

她想:陪那局長上床,自己只是損害了尊嚴,肉體上是沒怎麼吃虧的,就當是被鬼壓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對丈夫不忠吧!因為正是為了丈夫,自己才會陪公安局長上床。而且,取了通行證,便遠走高飛,再也不回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覺┅她終於咬咬牙,又去找黃鸝了。

婉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黃鸝認真地問道:「你想請楚了嗎?因為這事情一進行,便不能中途退出了。」婉鶯堅毅地點頭答道:「已經想清楚了!」「那麼,我循舊路試試替你進行,有消息就通知你!還有:局長是不喜歡用保險套的,你得先服避孕藥。」婉鶯低聲說:「這不成問題,浩生也是不愛用套的,我以前用過了。」幾天後的午後,婉鶯被黃鸝帶去市郊的一間軍區招待所。

途中,黃鸝不放心地叮囑道:「婉鶯,如果你後悔,現在取銷還來得及,如果和局長見了面,就不能退出了,你想快點去香港,只能千依百順,討局長歡心,他玩夠了,有了新的女人,就會批通行證給你的。」「阿鸝,你放心,我已做足了心理準備,我會應付得來的。」「婉鶯,為了你的事,局長又把我帶到賓館弄了一次┅」黃鸝低頭粉臉泛紅。「真不好意思,我連累你了┅阿鸝,我會報答你的┅」「傻姐妹,你說到哪去了,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色鬼很狡猾,無論誰找他走後門搞出國,他一定要先封住她的口,女人和他有了肉體關係,他才放心逍遙法外!」婉鶯輕輕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

到了招待所,局長一見婉鶯便雙眼發光,她是朵盛開的鮮花,局長一見神彩飛舞,色迷迷地盯著她。

婉鶯無限嬌羞垂下頭來,不敢正視這頭大色狼。

局長身材十分魁梧高大,滿面橫肉,說話粗聲粗氣,舉止鄙俗,一看便知道他是軍人出身,年齡大約五十歲左右,一副精力超人的樣子。

他喝的是大瓶的茅台,幾杯落肚,便當著黃鸝面前,拉著婉鶯毛手毛腳了。

黃鸝想告辭離開,卻被局長一手拉住,一手伸到她豐滿的胸部亂摸。

黃鸝羞紅了臉撐拒,但局長孔武有力,非但不能脫身,反被他毛茸茸的大手伸過褲腰,直抵陰戶又摸又掏,破口大笑道:「老子就喜歡你這個沒毛的光板子,哈哈哈!」婉鶯眼見自己的事又拖累了黃鸝,不禁忘了羞澀,挺身而出,黃鸝這才得予脫身,狼狽的整理衣服,匆匆逃走了。

接著,局長近乎強迫的,灌了一杯茅台入婉鶯肚子裡。茅台酒精純度百分之七十,點火可以燃燒,飲慣酒的人也不敢多喝的。

茅台進入婉鶯口裡,像有團烈火由口腔滾入喉嚨,滾入肚子裡。一小杯酒下肚,婉鶯已變成一個發高燒的病人,原來雪白的肌膚變得像蒸熟的蟹蝦一樣,又紅又燙,眼前的公安局長,人影開始重重迭迭。婉鶯迷迷煳煳里被局長抱入了內間,放到床上,肌膚感到一陣涼浸浸的,原來她渾身衣物已被局長剝得精赤熘光。

局長挨上床邊,捉住婉鶯的腳踝,分開了她的兩腿,不由分說,就將一條火熱的肉棒插入婉鶯的桃源洞裡,接著挺動屁股,來個「漢子推車」,上上下下,出出入入的幹個不樂亦乎。

婉鶯雖然已經半醉,人還是清醒的,只是渾身發軟,四肢無力,她閉目幻想著壓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浩生,內心才好過一點。局長的抽插越來越快,一掄狂顫之後,將大股熱精直灌婉鶯的陰道之內。

婉鶯想爬起來,進入浴室沖洗體內的污穢,但被局長一把拉著,捏住她挺峭的鼻子迫使她張開小嘴,將那條軟軟的、黏滿淫液的陽具塞入口腔。

那根陰莖幾乎頂到婉鶯的喉嚨,而且又腥又膻,但婉鶯強忍,她不但不敢吐出來,還要捲動小舌吮啜著。

局長不但對女人粗暴,還有點虐待狂,被他淫虐的女人越痛苦,他就越快樂、他那對粗糙的大手,分抓著婉鶯的兩個玉乳,拚命的捏,拚命的抓。

婉鶯痛入心脾,淚水如泉湧出來,流到晶瑩如玉的面上,像一顆顆珍珠。

局長一邊抓捏,一邊說道:「婉鶯,你服伺得老子高興,暢快,就可以快一天得到通行證。」婉鶯聽了,強忍痛楚,更加賣力地吸啜小嘴裡的長蛇。

那蛇又復甦了,變得又硬又直又燙,可是局長卻沒有拔出來的意思,可能他覺得口交別有一番滋味吧!

膨脹了的長蛇塞滿了婉鶯的小嘴,幾乎令她氣絕窒息。

婉鶯的粉面憋得通紅,局長也極度興奮,勐烈衝擊了幾下,突然緊緊地抱住婉鶯的後腦,蛇頭直頂到她的喉頭,將大股腥膻的精液噴入婉鶯的胃裡。婉鶯一陣反胃,忍不住跑進洗手間,連同中午吃的也吐出來了。

婉鶯好不容易挨完了兩次,還要替像死豬般躺在床上的局長捶骨按摩。

她一邊捏著劉局長的背肌,一邊問道:「局長,你什麼時候才可以給我通行證?」局長陰陰笑道:「通行證是一定會給你的,不過哪有這麼快,我還沒收到錢啊!」「錢我可以通知老公立刻電匯給你,最多是一星期就到了!」婉鶯答道。

局長道:「你交了錢再說吧!今天到此為止,我先走了,我走了之後,你才自己搭公共汽車回家吧!」婉鶯有些膽怯,但覺得還是要說出來,她問道:「假如我交了錢,你不給通行證,我的錢豈不是白給了!」局長哈哈大笑道:「婉鶯,你當我是什麼人,我雖然大奸大惡,但就最守信諾,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答應過的事,有哪一件做不到的,你要不信我,就拉倒好了!」婉鶯嚇得面無血色,因為自己的肉體已經給他玩過了,假如現在拉倒,豈不是白受了一場淫辱,連忙說道:「局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心急問問!」第二天晚上,婉鶯立即到郵局給老公掛了個長途電話,說明已找到門路,叫他立刻電匯十萬元來。

至於自己被公安局長玩過的事,當然是隻字不提了。

錢還沒有匯到,局長又通知婉鶯到上次那間軍人招待所,說已安排好了,到了招待所,自然有人帶她入房。

黃鸝說的果然不錯,婉鶯明知這個局長又要玩她了,但通行證一天還沒到手,總不能半途而廢,只好依時應約。婉鶯被一個女服務員帶進房間,看到局長端坐梳化上自斟自飲了,他今次喝的是高級的洋酒。身旁茶上放有幾碟送酒的冷盤。這次,局車倒沒有急急忙忙的上馬,招唿婉鶯住身旁坐下,替她倒了一杯酒,笑著說:「婉鶯,這是極品洋酒,又醇又香啊!」婉鶯啖了一口,果然又香又醇,她從未飲過這種美酒。

局長把她抱在懷中,一邊摸她的身體,一邊問:「你家裡還有什麼人?」「還有家婆和小姑!」話才出口已有點後悔,因為婉鶯記起了黃鸝的話,恐怕局長會打她小姑的主意。

其實即使婉鶯不說,局長也已查過婉鶯家的檔案了,他知道婉鶯有個漂亮的小姑,正在城裡的中學讀書,芳齡僅僅十六,婷婷玉立,含苞待放。

局長想打曉燕的主意,說道:「為甚麼你不和家婆、小姑一起申請去香港呢?」婉鶯道:「我老公哪有那麼多錢啊!」「嘿嘿!錢我已不少,也不志在,並不一定要收十萬元一個,萬事有商量的!」局長把手插入婉鶯的褲腰,揉弄著她的陰核時笑著說道。

一家人能夠去香港團聚,實在是婉鶯和老公的最大願望,一聽到局長這麼說,大喜之餘,脫口而出問道:「真的嗎?」局長喝了口酒答道:「當然是真的了,我不會騙你,但你也得合作!」「怎樣合作?」婉鶯問道。

「先別急,玩完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那天下午,婉鶯極力奉承局長,她覺得既然「洗濕了頭」,只有是儘量取悅他,才能脫離他的魔掌。

局長沒有像上次那樣說干就干,他採用慢火煎魚的方法,連脫衣服時,也要婉鶯慢慢的,一件一件自己動手脫下來。

婉鶯是嬌羞萬千,但面對這個貪官污吏,自己不但有求於他,而且已經被沾污了清白,為了不半途而廢,全功盡棄,只好落力表演了。

她嬌羞萬狀,百般無奈的在色魔面前,脫去恤衫,褪下長褲。

這時婉鶯身上只剩一條背心和內褲,實時在平時,她也是不會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裸露到這樣的程度,然而,她還得在局長面前繼續脫,直至脫無可脫,一絲不掛!

雖然上次這個男人已經占有過她的肉體,他不但把男根插入她的陰道、口腔,還在這兩處噴射精液,可以說,他已經完全徹底的把她征服了。

然而,那次可以理解為她被迷惑,她是在被灌醉的情況下胡裡胡塗地脫光衣服,又是在手腳酸軟,四肢無力的狀況下被局長的陽具持強插入陰道肆意淫樂!

這次,她後悔剛才沒有多喝點酒了,她羞於此刻她是在完全清醒下,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在那時,婉鶯是沒有戴胸圍的,只要脫下背心,她的上身就是肉光緻緻的了,她非常害羞,也很不情願,但終於還是把那件雪白的背心向上捲起┅婉鶯心想,局長可能會撲過來抓摸她的乳房,甚至扯下她的內褲,像上次那樣喉急地把他那醜惡的毒蛇鑽入她的私處,這樣,她起碼不用太淫賤的脫褲讓男人干。

但是,局長紋風不動,他只是斯斯然,大模大樣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跳脫衣舞。

婉鶯百般無奈,只好背轉身,不情願地脫去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她不好意思轉過身,雙手捂住乳房,卻恨不得多出一隻手來遮住那裸露的陰戶。

一直靜靜看著她寬衣解帶的局長,終於出聲叫她轉身了。

婉鶯無可奈何轉過臉,她見到局長面露詭異的笑容,她想起她是為什麼而來,但女性的羞澀仍然使她不敢正視這個即將再次姦淫她的男人。

婉鶯一隻手掌捂住私處,一支小臂掩著乳房,慢慢轉身面向局長,慢慢的後退,讓屁股挨到床沿,再緩緩躺下去,擺出一個準備挨插的「大」字。

她認為自己這樣做法已經夠淫賤了,起碼她在自己丈夫面前也不曾這樣主動的風騷大膽,她閉上眼睛,準備讓局長來淫辱她的肉體,來肆意抽插她的陰道。

但是,沒有如她所想,沒有粗糙的大手來摸捏她的乳房,也沒有用堅硬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里狂抽勐插,她彷佛覺得,有些布料之類的東西扔到她光滑的肚皮上。

婉鶯不禁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件女裝內褲和一件她知道是奶罩,但並不曾戴上過的東西。

局長笑嘻嘻說道:「把它們穿上再玩,今天要玩得更痛快些!」婉鶯只好再坐起身,把局長扔給她的奶罩和三角褲穿上,心裡有點納悶,這個局長在搞什麼鬼,自己明明脫得一絲不掛給他,卻叫她穿上衣物?

可是,當婉鶯穿上那些東西,她立即就明白,原來那些東西並非平常的內衣,也不是普通睡衣,那奶罩尖端露出乳頭,三角褲的褲叉開了個洞洞。

正當婉鶯哭笑不得時,局長已經走近她,伸出那雙粗糙的大手來捻弄她暴露在奶罩之外的乳尖,他那粗肥的手指也從褲叉的洞眼挖入她的陰道┅「哈哈!小騷娘兒,你濕了,欠乾了吧!要不要我這條大蛇插進去搞搞新意思,來吧!先替我脫光了,再給你干一餐飽飽的!」婉鶯不知怎樣回答局長的粗言穢語,只好是聽他的話,把這男人身上的衣脫光,在替他脫的同時,局長已不老實的在她那毫無保護性之衣物裹住的嬌軀下其手。

婉鶯又躺到床上,打開雙腿。

然而,直到這個局長和她肉帛相見,他仍然沒有立即插入她體內,而是把兩隻鷹爪似的魔掌在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到處亂抓亂摸。

婉鶯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玩具,任由這個粗野的男人一意玩弄,和上次一樣,她又想暫時把這個侵犯她的男人想像成她的丈夫。

不過,此刻在感覺上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分別:丈夫是溫柔的,處處小心翼翼,捧在手裡怕掐了,含在口裡怕化了!這個男人則自顧自玩他的,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婉鶯覺得對方如同一頭野獸,而自己像不得不接受它蹂躪的美女。

她的心裡是一片悲哀,卻又因為身體被對方所觸摸而掠過一陣陣奇異的快感,她覺得陰道里在不受控制地出水了。

而且,婉鶯又發現這頭野獸做出許多她丈夫不曾做出來的動作,他好像不理會什麼是髒,把她走遠路來並沒有洗過的腳兒也放到鼻子上聞,放進嘴裡去吮。

當局長那臭嘴裡的舌頭舔舐她的腳底,她有點兒飄飄然,當他的舌尖在她腳趾縫鑽動時,她不禁連連打著寒噤。

局長的唇舌由婉鶯的腳兒一路往上移動,舔啜她的小腿、膝灣,大腿┅一寸寸的,像在把她蠶食,又像在一步步地向她的巢穴逼近┅忽然,局長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陰戶,他啜吮著她的肉洞,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卷舐敏感的陰核,她不禁渾身直打哆嗦了。

婉鶯記得浩生也曾經想吻她的下體,但是她沒有讓他這樣做,她認為是侮辱他,折損他!在她生活的圈子裡,男尊女卑的意識頗濃。

然而眼前這個蓄意姦淫她,淫辱她的男人,竟鑽到她的腿縫,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陰水┅快感源源從她的陰戶傳遍全身,她覺得血流加速,玉洞深處像蟲爬蟻咬。

她情不自禁地「無病呻吟」,纖巧的手兒揪住雙腿之間晃動著那顆腦袋上的頭髮,此刻她實在是很難受,她既捨不得現時這個頭帶給她小陰唇和陰核的趐麻刺激,又想推開,讓這男人的另一個「頭」鑽入她陰道的深處,給予充實的抽送。

局長也感覺到婦人的雙腿在痙攣似的顫抖,他繼續落力的運用唇舌。

婉鶯終於忍無可忍,她顫聲說道:「局長┅你┅你來弄我吧!」局長滿足的抬起頭來,嘻皮笑臉的說:「怎樣?你求我干你啦!」婉鶯含羞地說:「不是┅干┅快來弄嘛!」「呵呵!弄與干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叫我插你的浪穴,哈哈!你發騷了,我先問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鶯不禁一陣羞愧,一種內疚的感覺湧上心頭。她把嘴唇一咬,倔強地說道:「他起碼比你年輕,比你俊!」「哈哈哈!可惜他不能批准你到香港,所以你要做賤女人,你還得自己送上門讓我耍玩,讓我干!」婉鶯受他這樣的羞辱自己,委曲得熱淚盈眶,幾乎想當場穿上衣服一走了之,但她想起黃鸝的話,這一腳踩下去,已經不能抽出來了。

婉鶯沉吟時,局長又把頭埋下去,這次,他還用鬍渣去揩擦她陰部的嫩肉。

婉鶯實在受不了,她顫聲唿叫:「局長,我知錯啦!你饒了我吧!快爬上來干我,把你的┅你的東西插進來吧!」「什麼東西,插什麼?快說清楚!不然你給我滾出去,別再來找我!」婉鶯又羞又騷,她把局長的手拉到自己的陰戶,狠下心說道:「把你的大陰莖插我這裡啦!我癢死了!」公安局長這時其實也已經淫心勃勃、蓄勢待發,他只是有意挫折婉鶯的銳氣,他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到婉鶯面前:「先替我吹喇叭!」婉鶯今次把那東西看得很清楚了,那是一根布滿青紅筋的大肉棒,比丈夫的既粗且大,但不容她多看一眼,那東西已經塞進她的小嘴。

上次被塞到喉嚨射精還記憶尤新,但她不能抗拒這帶有尿臊味的肉棒塞入口中,而且還得被迫用舌頭去舔它┅局長的龜頭沒在她嘴裡逗留太久,他終於把還滴著女人香唾的龜頭,塞入毛茸茸的玉洞,婉鶯兩腿間的空虛,終於得到充實,她本能地摟住正在弄乾她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但已經顧不得許多了!

局長在她的肉體恣意舞弄,盡情發泄,像上回一樣,做出一次之後再口出一次,還逼她把精液吃下去,不過大概是未頂到喉嚨,婉鶯這次沒再嘔吐。

事後,局長躺在舒適的浴缸里,婉鶯跪在浴缸旁替他擦背,按摩。

局長吸了一口煙,悠悠然說道:「婉鶯,我看你都算聽話,服侍得我也好舒坦,我想給你個優惠,我可以一口氣批出三個通行證給你家,照收十萬元,但有個附加條件,你的小姑要陪我玩三天!」婉鶯嚇得連手裡的海棉也掉入浴缸里,曉燕還是一個甚麼事都不懂的黃花閨女,怎能讓她遭受這個色魔淫辱呢?

自己犧牲貞操是為著往港照顧丈夫,但犧牲小姑又怎對得起丈夫和家婆呢?

婉鶯像尊石像呆跪在浴缸旁,局長盯著她道:「怎麼啦!不成嗎?」婉鶯淚眼盈眶道:「阿燕還是個處女,你放過她吧!你要我做甚麼都沒有問題!」「嘿嘿!我就是歡喜她是處女,才少收二十萬,何況她現在雖是處女,總有一天也要被男人開苞的嘛!」「不行,我不能出賣小姑!」「你怎不先問問她,我相信她也是很渴望去香港的。」局長道。

婉鶯當然知道小姑的心意,只是限於錢的問題,才不敢提出,如今局長既然開出這樣的條件,她也不能不考慮了。

「好,我試試吧!不過希望你遵守諾言,即使我小姑不答應,你也給我通行證。」「那當然了,我只是向你提提而已,如果你小姑答應陪我三次,我就賣大包!不過避孕的事┅你們要自己做足,我是不用什麼雞巴套的!老子喜歡肉插肉的干,高興把精液灌滿女人的騷洞!哈哈哈!」婉鶯於是將自己和公安局長交手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給曉燕知道。

第二天,局長見到這對美艷的姑嫂,十分高興,特別是見到扎著小辮子,一臉清純的學生,更是興奮莫名。

婉鶯本想退出房外,但被局長留住了。

婉鶯暗想,雖然兩姑嫂一起剝光衣服被局長一箭射雙鵰,難免有些尬尷,但如果自己應付了這粗魯傢伙的部分衝擊,曉燕也就可以少受些苦頭了。

想到這裡,她決定主動出擊,施展自己的魅力、媚態去挑逗局長。可是局長也不笨,當婉鶯像蛇一般纏著他,令他慾火攻心的時候,他一手推開了,轉而叫曉燕像只小羔羊般趴住地上。

曉燕雖是抱著犧牲精神而來,但其實自從進入房間之後,就一直緊張得渾身不停的顫抖著,局長的粗糙大手,一直在用力摸捏她兩個從未被男性撫摸過的椒乳,她又痛又羞,咬著牙忍受。

趴在地上挺高屁股的曉燕,知道要承受粗大肉棍的插入了,更是緊張得要死,婉鶯清楚的見到小姑陰道里的嫩肉在抽搐著。

局長抱著處女的小蠻腰,唿喝婉鶯將棍頭對準那光潔無毛的肉縫,拚命擠頂,曉燕痛到三魂失去了七魄,「哎喲┅哎喲」地哀號。

婉鶯忍心不過,她用力拉局長的手臂,並示意願代小姑挨插一會兒,但局長把她甩開,不理三七二十一向前勐插,穿破了曉燕的薄膜,長驅直入。

在曉燕的哀叫聲里,局長也興奮到極點,婉鶯見到肉棒在一進一出時,泄紅了處女血,由於曉燕私處緊窄吧,他射精了!顯然比上兩次干自己時要快些。

當男人脫離處女的嬌軀,婉鶯連忙扶著小姑進入浴室,一對渾身赤裸的姑嫂兩相依偎,婉鶯是無限同情和心疼,曉燕則此刻卻顯得異常平靜。婉鶯開花灑為小姑沖洗陰道,水流的濺射幾乎使曉燕站不穩。

「媽的,兩個娘們躲在廁所幹什麼,老子要再干一次啦!」門外傳來局長的嚷嚷。

婉鶯連忙扶小姑出去,順便還擰了條熱毛巾,她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坐到局長身旁,用毛巾揩拭他的下體,然後張開小嘴,銜著那條軟皮蛇。

那知局長抓住她的頭髮:「我想讓曉燕來吹喇叭!」婉鶯掙扎著說道:「曉燕還不懂,我來替她吧!」局長沒有再反對,讓婉鶯在他胯間吞吞吐吐,卻把曉燕的裸體拉到身邊,他似乎對她那未完全發育的乳房興趣不大,卻用手去觸摸剛被開苞的蜜桃。

婉鶯看在眼裡,生怕局長的粗手弄痛小姑新創的皮肉傷,連忙拚命吮吸。

這局長也夠生勐,死蛇翻生後,婉鶯主動騎上去,把男根吞進自己的陰道里,這次是她最主動的一次,因為她怕這個色魔再度搞她的小姑。

局長有點驚奇,不過他落得受用,也不反對,但是他的雙手沒有立刻曉燕,而當他即將噴射的一刻,便推開婉鶯,把曉燕拉過來,硬把蛇頭塞進她的小嘴。

曉燕學著阿嫂剛才一樣地吮吸,只吮得兩吮,男人已經爆漿,曉燕受驚吐出,那龜頭馬眼還在噴液,濺得曉燕一嘴一臉。

局長哈哈笑著說道:「今天到此為止了,還有兩次,我會通知你們。」婉鶯扶曉燕進浴室,出來時,局長已經先走了。

倆姑嫂穿上衣服,婉鶯關心問道:「你下面還痛嗎?」曉燕搖了搖頭,突然問道:「阿嫂,剛才你竟騎在他上面?」婉鶯羞紅了臉:「我怕他再搞你嘛!」「我知道的,不過,我覺得你好像很容易就和他插上,我就不行!」婉鶯嘆了口氣:「阿燕,你還是第一次嘛!其實和心愛的男人做愛,對女人本是一件樂事,但在如此被迫的狀況之下,就是慘事了。」曉燕安慰道:「阿嫂!別想這許多了,到了香港,我們再也不回來了!」又一天,局長沒有叫婉鶯陪玩,婉鶯忐忑不安地等到小姑回來,心頭大石才落地。

她見到曉燕如風雨後的海棠,神情憔悴,目無神彩,好在那時天已黑,婉鶯的婆婆並不察覺,她只說已在同學家吃了,就進房沒再出來。

局長一個下午在她肉體里發泄了三次。

頭一次,他要她跳脫衣舞,曉燕哪會跳什麼脫衣舞?不過是在他面前脫光而已。

隨後後他即飛擒大咬,粗壯的身型撲在曉燕的嬌軀就想把陽具插入抽送,曉燕雖然已經被他撐過一次,但在全無潤滑的情況下仍如無孔可入的感覺。局長很快改變玩法,他把頭鑽到少女的玉腿間品嘗美味蜜桃,直把她搞得花枝亂顫才提槍上馬。曉燕還沒有男朋友,她被局長開過苞,內心上沒有嫂嫂那種負疚的感覺,而且她出於犧牲自己的想法,這次在沒有精神負擔的狀況下,竟被色魔玩出了高潮。

局長是頭一次玩了處女,對曉燕另眼看待,在興奮之餘盡露他變態的形骸。

賓館的浴室里,局長躺在浴缸中,吩咐曉燕蹲在浴缸邊上讓他舐陰。

曉燕被他戲弄得小便失禁,噴出一些在局長臉上,當時她嚇個半死,以為闖大禍,那知這個局長卻以此為樂,叫曉燕繼續往他身上撒尿,灑了他一身一臉,射進他嘴裡也不計較,還樂得哈哈大笑。

女人通常會持寵生嬌,曉燕見到這個男人的賤行,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女孩刁蠻的個性便悄悄的流露出來。

從浴室出來後,她沒再像上次那樣馴順,處處和局長頂嘴,還罵他貪官污吏。

但局長也恬不知恥,他口水亂噴:「做幹部的人人貪,我不貪是傻瓜!況且,貪污也是互動的,沒他媽的你們這些銷魂蝕骨的賤貨自己送上門,我也沒那麼容易腐化!」曉燕一時為之語塞,但聽局長罵她賤貨,不由得惡向膽邊生,一掌摑過去。

局長沒提防,「啪」的一生,颳了個正著,局長的臉皮何其厚!曉燕那綿軟的小手何能動他分毫?連被掌摑之處面色都不紅。不過,曉燕這一巴雖然沒使局長發火,卻颳起了他的慾火。

望著這赤身裸體向他動粗的小妮子,他哈哈大笑:「打得好!夠膽色,我玩過不少女人了,第一個敢對我動粗的只得你一個!有種!好!今個兒老子就不還手,再來!」曉燕被他所激,也不顧一切,拳打腳踢,但局長已經有提防,曉燕的粉拳玉腿又哪能傷著他什麼的,還不是被他捉住手兒腳兒恣意輕薄。

局長見曉燕的玉足比她嫂嫂還要嫩膩,一經擒捉在手,哪裡肯放,竟放入口中啜吮起來,曉燕雖不甚解男女風情,不禁也被他搞得渾身發軟。

局長已經性起,他捉住曉燕的腳踝向上一提,曉燕只有是仰天后倒,被他抽起兩條嫩腿,把那蜜桃扯到蛇頭之前。

他再將蛇頭對桃縫一頂,然後把少女的嬌軀摟抱在,那條淫蛇自然鑽入玉洞,這個姿勢使曉燕覺得被頂得好深,她櫻口微張,玉腿亂蹬,粉拳在男人背嵴亂捶。

局長則樂得哈哈大笑,他覺得曉燕越掙扎,他的陽具就越往她的陰道深處鑽!

曉燕終於乏力不動了,局長還意猶未盡,抱著她扭腰搖臀,在她陰道第二次射精。

之後,他摟著嬌弱的女孩子翻了個身,仍把肉棒塞在她體內,就唿唿的「午睡」。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他精神飽滿,陽具竟已舉起,硬硬的挺在曉燕溫軟的肉洞中。

曉燕被局長搖醒,像睡不足覺,顯得疲憊不堪,她無力地說道:「我底下被你漲得好難受,可以拔出來讓我放鬆一下嗎?」局長笑道:「哈!你求饒啦!賤貨!今天我還要再干你一次才放你走!」曉燕白了他一眼:「別老是罵人家賤貨好不好!要干就快乾吧!反正┅反正我已經被你毀了!」「嘿嘿!好吧!你起來,用嘴含!」「你不是已經可以了,為什麼還要用嘴!」

曉燕不情的頂嘴。

「咦!你剛才不是說騷穴被我漲得難受,要我拔出來讓你放鬆一下嗎?」「現在不用了,要干就快乾吧!我不想太遲回家!」「賤貨!你太嘴硬了,我偏要再干你的嘴巴!」曉燕知道跟這個局長是沒有道理好講的了,她慢慢從他身上坐起來,把沉重的臀部緩緩抬起,她小心地捂住陰戶,怕精液滴在局長身上,他又會叫她舔食┅這天的最尾一次,局長有意挫曉燕的銳氣,叫她翻來覆去擺出各式淫蕩的姿勢讓他玩,曉燕怕遲歸讓母親起疑,身不由己之下,唯有逆來順受,一會兒讓他插穴,一會兒為他含棍,心裡的委屈,苦不堪言!

之後,婉鶯也被單獨召見過一次,不過那次她去到時,恰巧遠遠望見一位少婦從局長房間走出來,見她頭髮蓬鬆的的樣子,婉鶯聯想到局長又有新「客戶」。

果然,她進房後,見到局長一臉疲態,但婉鶯仍然要聽他的吩咐,脫光衣服替其捶骨按摩,以及讓他摸玩捏弄,大肆手足之欲。

局長告訴婉鶯,申請手續快辦好了,過幾天後可以和她的小姑一起來領證。三天後的中午,婉鶯和曉燕懷著緊張的心情,一起踏進局長在軍人招待所開好的房間,局長果然拿出三張往港的單程通行證,兩姑嫂拿到證件,不禁歡喜雀躍。局長叫她們先收起來,又說道:「曉燕還還得最後讓我干一次!」曉燕把證件交給嫂嫂,回頭道:「行,我留下來陪你。」「不行,今天我要兩個一起玩!」局長望她們笑:「而且要玩刺激的!」

婉鶯道:「我身上什麼地方不被你玩膩了,還有什麼好刺激?」局長陰陰笑道:「我替你們走後門往香港,你們的後門總該讓我走一走吧!」曉燕道:「我們不是已經交錢了嗎?而且你把我們姑嫂都┅」婉鶯已經聽出意思:「搞那地方好痛的,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們嘛!」「呵呵!你知道痛,證明你已經被干過!別多說什麼了,快快脫衣!要脫光!」曉燕頂嘴:「你有哪次不是把我們脫光了!」「嘿嘿!今天不同,你得把扎辮子的頭髮也散開。」局長說:「而且,我要你們互相脫對方,要脫光光!」「你可真會整人!」婉鶯無奈地說:「我們姑嫂算被你徹底作賤了!」「哼!在老子面前你們還有什麼尊嚴,你們姑嫂還我是任我要玩就玩,要干就乾的賤貨!可別以為已經拿到通行證,不註銷戶口,你們還走不了!」曉燕輕聲對嫂嫂說:「我們忍他吧!慘不過也是這一次了!」說著,曉燕開始脫除嫂嫂身上的衣物。

婉鶯雖然已經是有過數十次性經驗的少婦,但被女人脫衣服還是頭一遭,她真是嬌羞滿臉,不自禁又偷眼去望局長,但一見局長色迷迷看著,就更羞人了。

她一臉無奈,讓小姑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去,當她露出豪乳,曉燕有意無意地摸了奶子一把,搞得她芳心狂跳。

嫂嫂的內褲褪下,曉燕對她恥部那一小撮陰毛似乎也很有興趣,她想去摸,但未及,她的手兒被婉鶯拿掉了。

然後,一絲不掛的嫂嫂也開始剝除小姑的衣裳。

曉燕倒是很大方的任他嫂子脫衣脫褲,放散頭髮後的少女,更顯得嫵媚動人。

婉鶯注意到,她小姑的雙乳似乎比前次大了不少,她想起自己初戀時,自己的乳房也是被浩生越摸越大的。

局長像老鷹捉小雞,一把將這身無寸縷的女學生扯入懷裡,在她粉嫩白晰的嬌軀上下其手,摸個不休。

接著,他左擁右抱,把兩個肉光緻緻的晶瑩玉人百般撫玩,一手抓捏婉鶯飽滿的奶房,一手挖掏曉燕光潔無毛的蜜桃。

婉鶯幽幽說道:「局長,你真的非搞我們的後門不可嗎?」「你又真的那麼怕嗎?」局長詭秘地問。

「實在不行啊!我男人試搞過我一次,痛死了,沒搞進去就放棄了。」「你那個笨男人?還是瞧我的吧!」局長說罷,從他的公文包拿出一個小盒,打開之後,拿出兩顆錫紙包裝、狀似子彈頭似的東西。

「這是甘油栓。」

他剝開薄薄的錫紙,裡面是半透明的「彈頭」。

局長叫曉燕如小狗一般伏在床上,昂起屁股,然後把「彈頭」的尖端對她的菊花芯塞進去,隨手還把她光潔無毛的陰戶撈了一把。

曉燕本能地把屁眼一縮,那甘油栓被擠了出來。

「啪!」

一聲,曉燕的大白屁股挨了一掌,局長喝令她不能反抗,然後又把甘油栓納進去,之後中指一壓,連手指也進去一小截。

婉鶯不解的問:「那是什麼東西呢?」

「潤滑嘛!來,你也來一顆。」局長說著又剝開一粒「子彈」。

「我自己來吧!」

婉鶯伸手去接,但局長沒有給她。

「嘿嘿!還是我來,徹底為人民服務嘛!反正玩完今天,你們就要走了!」婉鶯只得像小姑一樣,趴在床上,渾圓的兩瓣屁股裂開,露出粉紅色的菊花門,乖乖的讓那半透明的彈頭塞進去。

這時,兩個渾圓的「八月十五」一起向天屹起,曉燕屁眼裡的甘油栓已經熔化,她的菊門潤濕濕的。

局長伸出粗肥的手指,慢慢插入那緋紅色的小孔,曉燕微微皺了皺眉心,沒有出聲叫痛,局長接著把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慢慢的插入。

曉燕疼痛地想縮走屁股,但局長箍著她的腰一插盡根,曉燕忍著痛沒叫出來,但旁邊的婉鶯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這局長虐人的心理又發作了,他見婉鶯嚇得渾身發抖,便丟下她的小姑撲向她。

婉鶯的屁眼是天生奇窄,雖然有甘油滋潤,但畢竟尺寸有限,被那條粗場的硬物迫入時,自然是苦不堪言,連淚水也被擠出來了,嘴裡是叫痛不絕。局長哪裡管她死活,一會兒插她的陰道,一會兒又鑽她的屁眼,突然又把她推開,撲向曉燕,把曉燕的前後兩洞肆意椿搗,終於在她的肛門射精。

婉鶯早已學乖了,連忙抽身到浴室里拿來濕毛巾。

但局長不讓婉鶯用來抹他的下體,而叫她替自己抹去滿頭大汗,然後把剛從她小姑屁眼裡拔出的陰莖硬塞進她的小嘴裡。婉鶯把那東西吮硬吹漲,那死蛇翻生後又反過來繼續把她們倆姑嫂的陰道、口腔、肛門等肉洞裡鑽來鑽去,最後在曉燕的後門吐精。

姑嫂倆鬆了一口氣,躲進浴室沖洗,那知局長也進來小解,於是局長舞動陰莖,對著她們赤條條的裸體噴射┅這一個下午,婉鶯和曉燕姑嫂兩人好像在地獄裡,她們受盡局長的淫辱,好在終於都拿到通行證。一年後的一個早晨,看著報紙的曉燕興奮地大叫道:「阿嫂,快來看,那個局長得到報應了!」婉鶯奪過來一看,只見報紙上大陸版的頭號大字標題寫道:「公安局長濫用職權,姦污民女數十人,貪髒枉法罪證確鑿判處槍決。」曉燕又搶過去細讀內文,那被槍決的正是令自己畢生蒙受恥辱痛苦的公安局長。曉燕又搶過去細讀內文,那被槍決的正是令自己畢生蒙受恥辱痛苦的,那三天的苦難又浮現腦海,這三天裡她和嫂嫂失去了一切尊嚴,被禽獸姿意污辱。

到了今天,已過了一年,也到了唿吸自由空氣的香港,但心靈創傷,卻仍未平服,至今,她害怕男人,不大敢和男人來往,拍拖!

婉鶯摟住小姑:「阿燕,你也應交個男朋友了,我們私下那樣是不正常的!」曉燕也抱住婉鶯:「阿嫂,難為你了,我也怕被阿哥撞見你和我┅」婉鶯和曉燕來港後有過什麼發展,已非我寫故事的圍,只不過自從看過新聞後,曉燕明顯開朗,如今也已成人母。

貪污造成社會的不公平,按正常情況,婉鶯需要申請十年之久才能往港會夫,而她家婆和小姑,則不可能批准往港,姑嫂倆的犧牲值不值得,就見人見智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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