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是小學5年紀的時候,當時我12歲,像往常一樣放學回家,進門卻發現氣氛壓抑而沉重。不大的客廳里擠滿了街坊四鄰,有的表情嚴肅,有的竊竊私語,有的搖頭嘆息。看到我進來,他們的目光都齊刷刷對著我,那眼神彷佛在告訴我,一定有什麼不尋常的事發生,但他們卻似乎都不願意開口。
一陣難堪的沉默後,隔壁家王伯伯站起來,一把把我摟過來,摘下我的書包,緩緩地說:「你媽媽在裡屋,她有話對你說。」說罷,輕輕地把我朝裡屋的方向推了一把。
我「噢」了一聲,走到了裡屋門口。
門是虛掩著的,一推門「吱呀」一聲,看見媽媽背對著我坐在床邊,烏黑的長髮披散開來垂直腰間,一襲白色的衣裙映著透過窗簾的陽光泛出淺淺的昏黃,屋子裡若有若無蕩漾著淡淡幽香。
媽媽聽到門響沒有回頭,輕輕地吸了一下鼻子,「是阿銘麼?過來吧!」,聲音似乎帶著點哽咽。
媽媽哭了?為什麼?我知道肯定有大事發生了,趕緊跌跌撞撞地跑到媽媽身邊。
媽媽用左手輕輕地點了一下床沿,「坐下來吧!」我坐到床沿上,抬起頭看著媽媽,媽媽雪白的臉上被陽光抹上了一層黃色,顯得那麼憔悴和虛弱。眼睛紅紅腫腫地,薄薄地嘴唇在微微地哆嗦,胸口一起一伏似乎全身在顫抖。
媽媽轉過頭看著我,低低地說:「你爸爸走了,你再也看不見他了。」我一下子呆住了,嗯,維里反覆地重放著一個聲音「再也看不見了,再也看不見了」,不知怎麼地,眼淚突然涌了出來。
爸爸是個跑長途的司機,平時我總是很少看見他,但是每次看見他,他都會給我帶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新鮮玩意,都會滿足我任何有道理或者沒有道理的要求,因此看見爸爸對我來說以為著開心和快樂。但是在我的印象中爸爸一直沒有留下鮮明的印象,因為他似乎總是來去匆匆,甚至沒和我說過幾句話,但就算是那個模模煳煳的印象,如果再也見不到了的話,當時我那幼小的心靈還真是沒辦法接受。
我「哇」的一聲撲到媽媽的懷裡哭了出來,媽媽緊緊地摟著我,我似乎也聽到了她嚶嚶的哭泣聲。
爸爸是出車禍意外去世的,他離開我的時候媽媽37歲,在一家國有企業上班。
媽媽皮膚皎白身材高挑,性格隨和待人和氣,在我們當地也算是出了名的賢妻良母,可惜天意弄人,一場飛來橫禍毀掉了一個溫馨和睦的家庭,也改變了媽媽的命運。
媽媽的收入穩定但是不算太高,以前和爸爸好不容易攢下些錢剛買了一套新房子花的所剩無幾還向親戚借了幾萬元的債,沒想到剛搬新家一年多卻突遭不幸,我又面臨小學升18歲,生活的壓力一下子就大了起來。所幸隔壁的王伯伯為人善良樂於助人,爸爸的白事多虧他跑前跑後幫忙打理,平時還經常讓我們娘兒倆和他們家一起吃飯,我們家裡遇到什麼換煤氣罐啦,電器壞了啦的他也都樂意幫忙。
王伯伯和媽媽一個單位,是那個企業的保衛科科長,王伯伯的愛人是企業醫院的護士長,因此經常晚出早歸,他的兒子和我同班,長得虎頭虎腦的,大家都叫他虎子。鄰里之間像一家人一樣和和睦睦,因此我也並沒有感覺到喪父的陰影,媽媽漸漸恢復了以前的氣色,畢竟就算是以前其實大部分時間裡這個家也都只有我們娘兒倆而已。
就這樣不知不覺一年過去了,我和虎子都到了六年級,慢慢地也感受到了學業的壓力,小升初要入學考試考奧賽,所以我們都報了一個老師的班每個周四晚上去老師那補習兩個小時的奧數。
一天在王伯伯家吃完飯,王伯伯愛人去上晚班,王伯伯和我媽媽把我和小虎送到補習老師家門口就回去了。結果那天湊巧老師上了沒幾分鐘接到電話有急事,於是把課改期放了我們的假。小虎和其他幾個小孩子跑去電游室玩去了,我討厭那裡烏煙瘴氣的感覺於是決定回家。
在樓下看到王伯伯家沒亮燈,想來是打牌去了,家裡客廳沒亮燈,臥室裡屋里卻似乎有若隱若現的光亮,我感覺有點奇怪,難道媽媽這麼早就睡了麼?於是上樓來,輕輕地打開門,卻發現一雙大號的男鞋,好像是王伯伯的鞋啊,他來我們家做什麼?
我心中一個激靈,輕輕地關上了門,屏住唿吸慢慢向裡屋,也就是媽媽的臥室走過去。
我家當時房子並不大,進門就是客廳,在裡屋前面有一個展示架做隔斷。我躡手躡腳走到展示架那探出頭往裡屋張望。裡屋的門是虛掩著的,裡面開著電視機,聲音很大,但是仔細聽下來,在嘈雜的電視聲音似乎中夾雜著喘息聲和呻吟聲。
當時的我雖然懵懵懂懂但是也通過電視和小說知道了那麼一點事,頓時全身血液像凝固了似的,但卻不由自主地慢慢移動,尋找角度往裡屋裡看。
就看見媽媽一絲不掛仰臥在床上,王伯伯也是赤裸著,手扶著媽媽的大腿,跪在媽媽兩腿之間似乎在撥弄著舔舐著什麼。
臥室昏暗的燈光和電視機的螢幕光亮交織著映在媽媽雪白的肌體上,那雪白的酮體似乎在跳動著一般,媽媽挺拔的乳房微微地顫動著,彷佛在奏響靈與肉交織的音符。
當時的我腦中一片空白,下身似乎要爆炸了似的,全身抖動得厲害,彷佛和眼前這一曲靈與肉的樂曲產生了共鳴。
媽媽的身子顫抖得越來越厲害,那喘息聲和呻吟聲也越來越大,還夾雜著忘情的呢喃:「給我吧,快給我吧」,雙手揉搓著王伯伯的頭髮,大腿內側不斷地在他臉上摩挲著。
王伯伯抬起頭,雙手揉搓著媽媽粉嫩雪白的乳房,手指反覆撥弄著乳頭,命令道:「先給我舔硬了」,說罷就頭朝著門躺了下來。
媽媽順從地爬起來,雙手撫弄這王伯伯的陰莖,探下頭一口含住上下套弄著,同時撅起屁股趴開雙腿,在王伯伯的臉上摩擦著。
王伯伯一面舔舐吮吸著媽媽的陰唇和淫穴,一面用雙手揉搓這媽媽粉嫩雪白的大屁股。
突然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媽媽口中喊著陰莖「嗚」的一聲哀鳴,雪白的屁股上多了幾條紅紅的指痕,媽媽顫抖著撅起美臀,蓬鬆茂密的陰毛上沾滿了不知道是分泌出來的淫水還是王伯伯的口水,在我看來彷佛在閃閃發光,又好像是在告訴你這一片黝黑茂密的黑色森林中的桃園密道里蘊藏著無盡的寶藏。
如此這般過了不多久,只見媽媽抬起頭來,王伯伯的陰莖已經高高舉起如同一座鐵塔一般,媽媽轉過身來用手撥開披散著的烏黑秀麗的長髮,將一張我從沒見過的淫蕩迷離的的臉展示在我的面前,紅唇微微開合,喃喃地似乎說:「進來,快進來。」王伯伯扶著住媽媽的纖腰,媽媽雙手握住王伯伯的陰莖,伴著媽媽一聲高過一聲,越來越投入越來越忘情的呻吟,王伯伯的鐵塔漸漸地沒入了媽媽的黑色森林中。
媽媽如同淺斟低般的呻吟聲漸漸的變成聲調悠長的哀鳴,還有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偶爾夾雜著的王伯伯沉重喘息聲,多種聲音奇異地產生共鳴,奏出了一曲令人身心迷醉的淫蕩的音樂。
這樣交合了一陣,王伯伯直起身子,一把摟住媽媽,兩人激烈地擁吻,媽媽白皙細長如玉筍般的手臂緊緊地纏住王伯伯,手指在他背後抓撓著,兩個人的身子彷佛已經扭成了一體。
如此纏綿不多時,王伯伯站起身來把媽媽放倒讓她跪在床上,讓媽媽挺起圓潤飽滿的屁股,兩股之間似乎已經流水潺潺有晶瑩的淫水滴下來。
王伯伯撥開媽媽黑黝濃密的陰毛,將堅硬的陰莖很很地插進了媽媽的桃源密道。
肉體撞擊節奏越來越快聲音越來越激烈,媽媽的叫聲越來越高亢悽厲,頭越來越低屁股卻越翹越高,秀髮粘附在背上,想是早已香汗淋漓,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身子卻在伴隨著王伯伯抽送的節奏一前一後地運動著。
兩人乾了不知多久,王伯伯停下了從床頭櫃摸出個什麼東西,媽媽給他小心翼翼地戴在陰莖上,然後媽媽像我剛開始看到的那樣仰面躺下,只是一雙漢白玉做成般的腿舉得高高的。
王伯伯趴在媽媽身上,鐵塔似的陰莖一點都不見軟,兩人又是一陣激烈的抽插,媽媽的腿先是舉在半空中,繼而搭在王伯伯的肩膀上,最後像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了王伯伯,腳板拍打著王伯伯寬闊的背嵴。
干不多時,只聽見王伯伯和媽媽幾乎同時一陣急喘,交合的速度明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最後以王伯伯低沈滿足的長吟宣告了纏綿的終結。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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