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開始看到「秋」的題目,腦中浮現很多畫面,於是忍不住開始慢慢的敲出了這篇文。
第一次寫作,文筆不好,如果不合您眼的話,在這邊也感謝您花了時間點了進來看一眼並向您說一聲不好意思,如果您喜歡的話,對我來說其實是很大的鼓勵!
那廢話不多說,故事即將開始。
正文
白晝過去,黑色的夜幕壟罩著大地,只剩下那依稀可見的月牙透過玻璃窗射入屋中。
這是一個平凡的夜晚,再一不起眼的小屋中傳來一陣對話。
「恩,好舒服啊,老公我要,快給我。」
「老婆,你好騷阿。」
女子努力擺動著纖細的腰肢,身體上上下下,只見一個胯下一根短小的肉棒在騷穴中不斷的進進出出。
「討厭,好舒服,老公的那裡好厲害啊……啊……啊。」「快啊,老婆,快,好舒服啊,啊……啊……出來了,要出來了」「別啊老公,等下啊,我還沒到呢。」「我來了,啊……」
「啊……啊……」
「對不起啊,老婆,我真的太舒服了,忍不住就射了。」「沒關係的,老公。」射精後疲軟的肉棒滑出肉穴,女子趕緊用手小心翼翼地摀住私處,避免陰道內的白濁流出,感受著陰道那稀少的白濁,其實女子也知道只是白費工夫,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躺在已沉睡過去的丈夫旁,岑芸暗自咬著絲被,一手包覆住胸前的渾圓用力搓揉,並用指端開始輕輕地拉扯自己的乳頭。
另一手食指和無名指輕輕地扒開鮮嫩的兩片陰唇,中指輕壓著興奮而露出的陰蒂上緩緩摩擦,意圖激發更多更強烈的快感。
突然間,岑芸雙腿繃緊,身體劇烈的顫抖,蜜穴陡然間噴出大量的淫液,面目潮紅的拚命發出喘息,陶醉地享受在這高潮中。
清理完後,岑芸看著身旁熟睡的丈夫,不禁回想起當年。
女子名叫岑芸,剛過而立之年,床上的男子名叫張碩,是他的丈夫。
當年的張碩,高大帥氣,是大學校園中的風雲人物,岑芸也不差,蟬聯數屆系花,兩人在大二聯誼時認識,被張碩英俊的外表,老實且善良的本質吸引的岑芸,決定和他交往,和他交往了四年後兩人決定結婚,結婚到現在過了七年彼此也互相的尊重、喜愛對方。
但結婚後才知道,外表高大英俊的他不只那話兒長度短且小,而且性能力隨著年紀每況愈下,體諒丈夫工作辛苦的岑芸,每晚只能趁丈夫熟睡時,自己偷偷手淫撫慰自己。
而另外,肚皮遲遲沒有傳來音訊的情況,也讓好幾代都單傳急切想抱孫子的公公、婆婆焦急不已,雖說沒有明面上的責罵,但每次年節回去親戚間的冷嘲熱諷都讓岑芸覺得難堪及羞愧。
但是岑芸知道,老公比自己更加的難過,幾代單傳的壓力都壓在他的身上,可是問題就是,他--沒有辦法讓女人受孕!
隔天,晚上十一點半,臥室「老婆,我想,我們要個孩子吧!」張碩忽然從床上翻身坐起,對著正準備上床的岑芸說道。
「你又想要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不是啦老婆,我是說真正的孩子。」
「這件事我也想過,但是正常方法不行,領養不是自己的骨肉,沒有血緣關係,試管嬰兒不只貴而且萬一是個流氓或是殺人犯的精子怎麼辦?」「我有辦法。」「?」
「跟別人借種。」
張碩牙一咬,惡狠狠地說著。
「你再說甚麼鬼話,有你這麼一個將老婆推出去給其他人的老公嗎?」岑芸臉色驚訝,不可置信地說道,隨即反應過來後,狠狠的將身下的枕頭狠狠砸向張碩。
「老婆,我看著你每次回去就被親戚們譏笑,看了就心疼,況且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況,你也體諒一下我的壓力啊!」張碩說完這句話後,岑芸低著頭安靜了起來「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過了許久,岑芸幽幽的說道。
「愛,當然愛,愛慘了,這樣吧,我向你保證,我找的那個人絕對不是甚麼流氓、殺人犯那種人,而且我會跟他說好,借完種一切就恢復原狀。」張碩連忙道「好嗎?不然只要你說不要這個人,我們就重新再找。」在張碩不斷的勸說之下,岑芸面帶難色的點了點頭。
門口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岑芸抬頭看了下時鐘正是平常丈夫回到家的時間,迅速地將碗筷擺好,穿著一套粉色家居服的岑芸,一如往常的走出來準備迎接丈夫。
但是這次卻和之前不同,只見丈夫,身後還有一個外表文質彬彬,身穿淺灰色雙排扣西裝及米白色休閒長褲的年輕帥小伙,岑芸微笑地向對方點了點頭,眼神疑惑的向張碩示意了一下。
「啊,對了,總經理,這位是我妻子,岑芸。」「老婆,這是我公司的鄒明斌總經理,人家可是二十四歲就跳級讀完哈佛MBA的高材生呢,今天我請總經理回家吃飯,去多準備一副碗筷再炒幾個好料的!」年輕男子微笑的自我介紹「嫂子你好,不好意思,這麼突然的來府上打擾,不用再麻煩了。」「不麻煩,不麻煩,就多一副碗筷,怎麼會麻煩我再去炒幾道菜,馬上就開飯了,你先坐一下。」客套了幾句話後,岑芸腦海冥冥中彷佛浮現出甚麼,但是又始終抓不著頭緒,一把將老公拉進了廚房,詢問他是怎麼一回事。
張碩搔了搔頭說「老婆就是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借種的事情啊,我找到人了,就是這個鄒總經理,我也跟他講好了,總經理他也答應了。」雖說早有心理準備這一天會到來,但是實際來到這一天才知道多少的心理準備都不夠用。
「可以不要這麼急嗎?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岑芸一聽,緊張的絞緊了手指,弱弱的道。
「沒事的,總經理是個好人,而且我和他已經談過了,借種的時候我也會陪在你的身邊的,芸,為了孩子,忍耐一下好嗎?」想到孩子,岑芸雖然不安但還是點了點頭「恩!」三人各懷心事的吃過晚飯後,儘管岑芸努力放慢吃飯速度拖延最後的時刻來臨,但是飯終究還是吃完了,三人前後的走入臥室,張碩走給了她一個親吻,便將她拉至小桌上。
三人間胡亂談著話題,大部分都是鄒明斌在發言,但是其風趣幽默的言語有效的降低了岑芸的緊張感,很快的閒話說完,岑芸知道借種的時候就要到了。
「老公,你先出去好嗎?我不想你看到這個場景。」雖然想要老公的陪伴,但是和其他男人做愛的場景岑芸更加不想讓張碩看見,深深的唿出了一口氣,她對張碩說道。
「老婆,我對不起你……你辛苦了……」
張碩聽到這句話,瞬間眼眶濕潤,大力的擁抱了岑芸一下接著對鄒總經理點了點頭,就走出了房間。
岑芸躺上了床,雙手緊握著拳,兩眼緊閉僵硬的躺在床上,心裡安慰自己的說,就當一切是場噩夢,撐過去就行了。
黑暗中,她感受到一雙大手從腳踝慢慢地摸了上來,最後衣服從嬌軀上被緩緩的褪去。
這時的她已經一絲不掛了,她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她對於自己保養得良好的體型還可以吸引到年輕小男生的情況感到自滿同時又感到一些害羞,兩條白皙的長腿緊緊靠攏著保衛著那一處神秘的花園。
鄒明斌沒有像岑芸想像的猴急的撲上來,反倒像個調情老手耐心細緻地愛撫著岑芸性感嬌軀的每一片肌膚,接著輕輕分開她的雙腿,將兩片陰唇向兩旁撥開,舌頭在陰道口周圍打轉繞圈,時輕時重,時而整個嘴唇貼上,時而輕掃秘縫。
仰臥在床上的岑芸發出了動人的呻吟,她和張碩以往都只是正常的性交而已,連太過特別的姿勢都沒試過,更別說口交了,有些忍受不住的她雙腿夾住鄒明斌的腦袋,動情地輕輕聳動下體。
感受到岑芸進入狀態後,鄒明斌才將那又粗又硬又長的雞巴頂在岑芸已經濕潤的淫穴上,緩緩推入。
只見那大如鴨蛋的碩大龜頭及長達十八公分的巨大肉棒被慢慢頂進了窄小的肉洞裡,岑芸睜大雙眼,身體瞬間覺得有種被撕裂的感覺。
(天哪!比老公的還要大、還粗,還硬,還熱)鄒明斌停住不動,緩了一下讓岑芸適應,隨即開始用力地抽插著,在這二十分鐘內,鄒明斌連續的換了幾個體位,最後用了傳教士體位親密的交合著。
漸漸地岑芸口中溢出了嬌吟,腰肢也不自覺的輕輕扭動,在肉棒插入的時候,下意識的輕抬翹臀迎合更多的快感。
鄒明斌見狀詭異的一笑,一下子將肉棒退了出來,只留龜頭在小穴里,岑芸不由得急了,手一伸壓在了鄒明斌的臀部,腰肢不停地挺動著,小穴妖媚的吞下了粗壯的肉棒。
「啊!」
岑芸發出滿足的嘆息,眼一抬看到鄒明斌狹促的笑,臉不由得一紅,只是下身依舊忠實地遵循身體的慾望不斷迎合著。
「嫂子,你真美,身體真的太迷人了,那邊的緊度比起那些年輕小女生也毫不遜色呢。」鄒明斌感到身下緊窒的水穴不由發出讚嘆聲。
「不……求你不要說了……喔……嗯……好深……」聽到年輕帥哥熱情直白的稱讚,岑芸感到有點害羞,不過內心深處對自己肉體還能吸引到年輕帥哥還是有點高興。
鄒明斌屁股一頂,粗壯的雞巴更加用力地來回抽插著淫穴,肉棒抽出也把淫水一併帶了出來,兩人私處連接的恥毛沾滿了騷水及精水混和的淫液,濕成了一縷一縷的。
在一個重重的抽插之後,岑芸的雙腿忽然夾緊繃直,胯部死命往上挺起,口中的嬌吟瞬間也變成了高昂的尖叫,雪白的身子顫慄地抖動著。
鄒明斌屁股深深的一頂,岑芸那沒被老公以外的人侵犯的肥沃的子宮,瞬間被大股大股強有力的精液像洪水決堤一般沖射了進去。
將射精完還兀自跳動不已的肉棒抽了出來,那大量的白濁甚至隨著抽出的動作緩緩地流出了蜜穴,鄒明斌穿好衣服後,俯身對著還在高潮中半失去意識的岑芸耳旁輕聲道「嫂子,我想還會有下一次的……」只是還在高潮當中渾身癱軟的岑芸沒有聽到他的這句話。
「沒有……竟然沒有」
看著手中只有一條線的驗孕棒,希望破滅的失落感讓岑芸忍不住掩面哭了起來。
張碩緊緊的抱住了岑芸,岑芸知道他也一樣的難過,悲傷氣氛壟罩著這一對小夫妻之間。
「不然,我們再拜託鄒總經理一次。」
良久,張碩聲音顫抖著說道,岑芸默默點了頭,張碩頓時感動地抱住了她。
「老婆,如果你感到不舒服的話,記得立刻跟我說,我們就馬上停。」停?都已經犧牲到這個地步了,就這樣放棄的話我不甘心,況且……想到那天夜裡,鄒總經理年輕帥氣的臉龐,與其臉龐相反粗壯堅硬的肉棒在身體內強而有力的抽插,稜角分明的碩大龜頭刮弄肉壁的感覺,岑芸腿跟一濕,雙腿不由得一夾,對即將到來的借種,心中當初的那份緊張感似乎減弱了不少,隱隱的彷佛有些期待……次日,兩人起床後,坐在餐廳悠閒的吃完早餐後,張碩起身穿好西裝,邊打領帶邊向岑芸說「老婆,接下來七天,剛好公司有一個短期出差,我已經向公司提出意願了,你……就爭取在這段時間懷上,我出門了。」彷佛對親手將妻子送去給別的男人借種的事實感到見不得人,一說完張碩就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在緊張的心情之下,時間流逝的飛快,到了晚上,太陽西沉。
「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岑芸渾身一顫,緊張的直接站起身來,看著眼前的大門,甚至有股衝動想要就此逃避。
為了孩子,閉上眼睛牙一咬忍過去就好了,心中暗自為自己加油打氣了一下,岑芸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最後還是緩緩的將門打開,只見鄒明斌提著一個大箱子走進了屋內。
看到奇怪的大箱子,岑芸也不疑有他,去廚房倒了杯水給了鄒明斌。
「鄒先生,這幾天麻煩你了。」
「怎麼會呢!我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夫人你誘人的肉體我可是迫不及待了呢!」鄒明斌露出淫邪的眼光,站起身來。
看著原本文質彬彬的鄒明斌突然露出的淫邪眼光及奇怪的言語,岑芸不由得感到害怕,急忙想要逃回房間裡,但是已經露出本性的鄒明斌怎麼可能讓她逃走。
以比她更快一步的速度,從身後一把抓住岑芸,向後一拖,牢牢地架住。
「啊!唔唔……」
岑芸正想要尖叫喊救命,鄒明斌眼明手快的拿了有一顆球的帶子強硬塞入她的嘴裡。
「嗯唔唔唔!」
「不用著急,雖然你反抗的情調也不錯,不過乖乖順從的話,才不會吃更多苦頭喔!」鄒明斌淫笑道。
岑芸拚命的掙扎,腳也亂踢。
鄒明斌用力的壓制住岑芸的反抗,單手拿著繩子,把岑芸的雙手綁在背後,又把繩子繞過胸前,快速地用日式後手縛固定了岑芸。
「好了接下來該進入正戲了,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的幫你播種及調教的,夫人請儘管享受吧!」岑芸口中被塞了口塞,雙手被繩縛束縛住無法掙扎,下半身又被壓制住,彷佛知道男人不可能放過她,只能用憤恨的眼光看著鄒明斌。
「想一想也真是不容易呢,自從看過夫人的照片後,我可就對您念念不忘呢!花了一段接近張碩獲取他的信任,原本以為下一步會花更多的時間才能完成,竟然因為張碩竟然無法生育這點直接跳到最終階段,看來連老天爺都在幫我啊,哈哈哈哈!」鄒明斌抱著岑芸走向屬於岑芸、張碩夫妻的臥室中,將岑芸放到床上後,鄒明斌伸出細長靈活的舌頭,如同蛇一般的緩緩游過眼前美肉身上裸露出來的的每一個角落,嘖嘖的水聲散發著淫靡的氛圍。
一雙手也沒閒著將岑芸的藍色短裙向上撩起直到腰間,透過包臀黑色絲襪可以直接看到包覆著小穴的黑色絲質內褲。
鄒明斌一個用力,把絲襪一扯,頓時裂開一個口子,右手探了進去隔著內褲緩緩的揉搓著那屬於三十歲女人的豐滿陰部。
眼前是多麼色情的景象阿,床上美麗的少婦躺在床上,裙子被老公的上司撩至腰間,清美秀麗的面龐上掛著淚珠,雙手手腕被精湛的繩縛給固定住,而她的雙腿抬起,大大的分開著,而她的雙腿之間則是男子健壯的身軀。
鄒明斌脫去了衣服,露出六塊腹肌以及結實的臀部,將內褲往旁一撥,長達二十公分的巨大陽根如同示威一般的抵住了岑芸的水穴口。
看到眼前的碩大,岑芸面露驚恐,拚命地搖頭,想要掙扎,可雙腿被鄒明斌制住。
鄒明斌對著岑芸笑道「不必擔心,你忘記那天這根寶貝是如何讓你高潮絕頂的嗎?」「夫人,你的騷穴這麼緊,還會咬人呢,彈性也那麼好,水也很多,你老公可以滿足你嗎?該不會這幾年來,你老公都都沒有讓你高潮過吧!不過沒關係這幾天我會代替你老公讓你爽到不想動,你看怎麼樣,感覺到我的大雞巴了嗎,是不是又粗大又硬啊?想不想把它放進你的騷穴啊?喲,都濕了啊,開始流水了哦,看來是想了呀……」鄒明斌不停地用下流的言語刺激著身下的少婦,肉棒也富有頻率的挑逗著陰蒂,岑芸雖不想理會,可是那緋紅的面頰,已經漸漸濕潤的私處都忠實的表示出她的感受。
鄒明斌手一伸,將岑芸的口塞拿掉,岑芸嘴巴一獲得自由,正準備破口大罵,鄒明斌就勐力的一頂,鴨蛋般的龜頭瞬間突破陰唇及陰道直直頂在花心上。
「啊……」
還未完全濕潤的私處被粗暴的頂入,岑芸感到巨大的痛楚,忍不住發出一聲悽慘而又動人的嬌啼。
肉壁緊縮著,想要將肉棒擠出,卻不知這樣的緊縮只會讓男人更加舒暢,那被緊緊包裹吸絞的快感讓鄒明斌再也控制不住力道,屁股不斷的高速聳動,肉棒如疾風暴雨一般快速的肆意地抽插著嫩穴。
雙手抱著岑芸的兩條黑絲大長腿,瘋狂的在上面又舔砥又啃咬的在上面留下許多唾液,彷佛在私人物品打上記號一般。
漸漸的,岑芸的痛苦慢慢被快速的抽送所驅散,陰道慢慢適應了巨大肉棒的抽插。
腦中思緒被強力的勐烈抽插帶來的酸麻搞亂的一蹋煳塗,有點疼痛又有點舒服的感覺令岑芸感到自己腦子彷佛快要融化了,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雖然現在是被強姦的情況下,不過腦中紛亂的她已顧不得那麼多,本能地扭動著腰肢及臀部追求更多更強的快感。
感受到陰道的不規則抽搐知道岑芸即將高潮,鄒明斌微揚唇,放緩了抽送的速度,改以綿長的餘韻輕緩地來回滑動。
「夫人,喜歡這種感覺嗎?」
他啞聲低問,碩大的熱鐵輕慢推入,又緩緩退出。
鄒明斌忍受著想要快速抽插的慾望,只為了征服眼前的雌性。
輕慢的磨蹭讓岑芸感到一陣搔癢,修長的雙腿主動環住他的腰臀部不斷的往上挺動,試圖把肉棒再次填滿她那空虛的蜜穴中。
口中也發出難耐的呻吟,此時的她不是正被強姦的少婦,只是一個貪戀快感的雌獸,渴求著雄性的征服。
「嗯?還是要更慢??」
說著,鄒明斌停住動作,幾乎是不動了。
「不……」
岑芸顧不得其他,修長雙腿主動環住鄒明斌的腰,甚至抬起雪臀,急促地要求。
「快……快一點……我……我要」
「夫人這麼淫蕩阿,和上次一樣,就這麼喜歡我的大肉棒嗎?果然我想得沒錯,你果然是一個淫娃蕩婦,好吧,既然夫人這麼熱情邀請,我又怎麼可以讓夫人失望呢!」「哦……」
火熱的粗長重新插入了緊窒多汁的水穴之中,岑芸滿足的呻吟了一聲。
感受著深勐的撞擊帶來的酥麻快感,很快的,就在一記狂勐的深入後,岑芸跟著弓起身子,全身緊繃,腳趾因高潮而蜷縮著,大量的淫液瞬間噴洒而出。
「嗯……」
享受著溫熱的包裹,在花穴強烈收縮時,鄒明斌屏氣凝神,牢牢的鎖住精關。
岑芸全身綿軟,感覺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腦海回想著方才的激情,還有她的浪蕩樣,不禁覺得羞恥,自己可是被這個男人強姦播種的啊!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那麼羞人的話,那麼羞人的動作,還有那麼羞人的呻吟……每想一次,岑芸的臉就更加紅。
而他,還埋在她體內……
「你放了我吧,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去告你的」
岑芸忍不住對著鄒明斌哀求道。
「夫人再說甚麼呢,長夜漫漫,我們還有大好時光可以好好播種呢,況且我還沒有射出來,夫人可要負責喔!」「你……」
岑芸傻住了。
(怎……怎麼可能還沒射……比起老公更加……持久。)抬起頭,鄒明斌笑得邪氣,輕舔她的唇。
岑芸從思考中醒了過來,感到自己彷佛背叛老公的念頭,感到羞恥,狠狠地往鄒明斌臉上咬了過去。
鄒明斌驚險躲過,直接賞了岑芸一個巴掌。
岑芸彷佛破罐子破摔一般的破口大罵「等我自由後,我一定告死你,你死定了,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牢里,你給我等著。」鄒明斌不屑的撇了撇嘴角,伸手往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個機器「告我?我們是借種,上床是很正常的吧,如果你想告我強姦,知道這是甚麼嗎?DV攝影機,法官看到裡面這段影像頂多認為我們是通姦,最多就一個妨害家庭,告不告的成還不一定呢」岑芸看到DV,臉色一白,兩眼失神的看著天花板,任由鄒明斌將身上衣物撕去,露出雪白的嬌軀。
鄒明斌將岑芸抱起,讓岑芸跪坐在他身前,大手扣住了她,一邊上下其手的撫弄著白嫩肉體,一邊開始在肉穴抽插著,剛高潮過後的陰道又濕又滑又緊,爽的鄒明斌都嗷嗷亂叫了起來。
雖不想屈服,但騷媚的肉體逐漸被挑起情慾,淫液濡濕了大腿,雪臀不由自主地向後挪移迎接肉棒的撞擊,岑芸為自己淫蕩的身體感到羞恥,悲憤地流下了淚水。
肉臀和恥骨間撞擊出啪啪的淫浪聲,混合著滋滋水聲,形成淫慾誘人的聲響。
鄒明斌大手從纖腰移到雪白臀肉,用力揉捏著兩瓣雪臀,肉棒急劇地抽插著花穴,淫液隨著劇烈的動作飛濺的到處都是。
感受到包裹著肉棒的肉壁又開始收縮痙攣,鄒明斌也無意再忍受,加快了抽送的動作,忽地一聲嬌吟,感受著蜜肉的吸絞,鄒明斌跟著深深一頂,將一波波乳白的遺傳基因播種進肉壺裡面。
發泄過後的熱鐵沒有疲軟縮小,反而更加的巨大,竟然又開始緩緩抽送了起來,「騙人的吧,哪有人邊射精邊抽送的啦……嗯……嗯啊啊……」岑芸睜大了眼睛,驚愕的說道,但隨即過深的快感讓她不住呻吟著,來不及吞咽的唾液沿著下巴流淌,看上去就像是被玩壞掉的痴女肉玩偶一般。
「我說過了,長夜漫漫,好好享受吧,我的小母狗。」鄒明斌肆意的大笑了起來……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撒在了岑芸的臉上,岑芸意圖翻身躲進棉被裡繼續睡,但是下身的脹痛感,讓她瞬間轉醒,睜開了眼睛。
她發現身上的繩子已經被人解開,來不及去想為什麼身體已經被人清理過,連忙披了件被單,準備打開門逃出這個家。
「HI~」
一打開門,就看見鄒明斌向她打了招唿,她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
「看來不能太鬆懈呢!一不小心就會讓你給跑了,真是不聽話呢,看來要把你銬起來會比較好。」拿起手銬,鄒明斌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將岑芸再次給銬了起來,雙手被拉至背後銬了起來。
岑芸知道反抗也只是徒勞,閉上眼睛準備迎接男人接下來的羞辱,卻沒想到陰部突然傳來一陣舒服的涼意。
睜開眼一看,只見鄒明斌拿著藥膏溫柔地塗抹在稍微紅腫的陰唇上,專注的眼神彷佛在對待稀世珍寶一樣,岑芸感覺這畫面有點違和感。
她低頭看了看私處,發現只有稍微紅腫,不由得鬆了口氣,回想起昨天的記憶,只記得鄒明斌如同不會疲倦的機器一樣不停瘋狂操弄著,小穴都不知道被強制射入多少精液,到了後半段,半失去意識的她只記得好像有被人補充水份過,她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好了,應該明天就會恢復了,今天先好好休息,對了你應該餓了吧,我抱你出去吃飯吧。」如果不是全身赤裸被如同把尿的羞恥姿勢給男人抱出門外,這樣的對話應該很正常,岑芸看著眼前如同精分一般的男人,有些分不清楚他哪一面才是真實的他。
「不用這麼看我吧,我可不是以摧殘女人身體為樂的變態啊,昨天的事只是你的身體太過誘人,我一時把持不住而已,不用擔心,這次的事情不會再發生了。」察覺到岑芸的目光,鄒明斌一邊對著岑芸喂食一邊說道。
「你……你到底想幹嘛?」
「當然是幫你播種,只是順便想讓你成為我專屬的女人啊!」「不可能的,我最愛的人是我的丈夫,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你的。」「是嗎?可是你的身體告訴我,它可是愛死我的這根大肉棒了喔!」「你……反正愛上你是不可能的。」「這樣吧,我們來打一個賭,如果再你老公回來之前,你還是堅持現在的決定的話,我會將你老公升職加薪,再給你們一筆錢,借種結束後也絕對不會打擾你的家庭,甚至你想出去告我也沒有問題,但是如果期間內你改變主意,想成為我的女人的話,你就成為我的專屬小母狗,怎樣,你敢賭嗎?」「我不想賭也不行吧,不過沒關係,我會贏的。」「真是嘴硬呢?好吧,那現在就開始我們的賭局羅,不過在那之前,要先處罰你呢!」「甚……甚麼」
「真是健忘呢,當然就是指你想要逃跑這件事情啊,我這個人可是賞罰分明的喔!」鄒明斌將大量潤滑油倒在了三角木馬上的鐵片,接著拿來口塞塞進岑芸的口中,雙手如同抱著大玩偶般的抱著岑芸站在三角木馬前,岑芸臉色驚恐的拚命搖頭。
「唔……唔……」
「這可是對於不乖的夫人的懲罰喔,不過不用擔心,不會讓你受傷的!」鄒明斌用力地拍了兩下岑芸的屁股,接著幫岑芸剝開兩片陰唇露出了蜜穴,塞入一顆瘋狂震動的跳蛋,調整了方向使岑芸敞開的穴口對準三角木馬的頂端緩緩的坐了下去。
身體的重量使三角木馬的鐵片不停地往內侵犯著軟嫩的肉壁,也將跳蛋往更深處推入,麻癢、酸痛的感覺同時的從她的陰部出來,岑芸不由的失聲叫了一聲。
岑芸拚命的想夾緊木馬減緩痛楚,但是木馬上的潤滑液使得她不斷往下滑,跳蛋也被鐵片推的更加的深入。
很快的,快感替代了痛楚,淫穴內跳蛋不斷刺激堆疊著快感,最後,她終於來到了高潮。
「唔……唔……嗚哦……」
眼淚如珠串般滾下來,被淫虐還產生快感的背德肉體,岑芸一方面感到恥辱,但是另一方面淫穴內不斷噴發出來的蜜汁及高潮的快感又讓她感到迷戀,在這兩種不同的感受拉扯之下,她的理性也漸漸變得稀薄。
鄒明斌將岑芸抱下三角木馬。
岑芸在高潮的餘韻中,似乎感受到有一些東西塗在了她的陰部,但是她依然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腦袋迷迷煳煳的不能思考。
突然岑芸感受到下體一陣涼意,不禁往下一看。
陰毛被完全剃光,一個少婦淺咖啡色的肥美肉鮑露了出來,肥美誘人。
「啊啊……」
岑芸看到自己下面的情況,不禁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呻吟,但是內心卻意外的感受不到憤恨,甚至為這個羞恥的情況辯解了起來。
(這只是賭約而已……沒甚麼大不了的……)
但是從昨天到現在接二連三的極致高潮,加上現在的羞恥行為,讓她的內心產生一種從未產生過,說不清的感覺,而豐滿的肉穴又開始緩緩的分泌出淫汁。
忽然的,岑芸被男人的大手從身後環抱住,一個輕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還有六天,我的大肉棒會努力征服夫人的喔!」聽到這句淫語,岑芸蜜穴一縮,淫液又開始分泌,感受到自己這忠實於慾望的肉體,岑芸對先前的賭約開始感到了些許不自信第七天臥室中又開始傳來一陣陣肉體拍打聲。
岑芸趴在床上,露出香汗淋漓的光滑白皙裸背,眼神沒有焦距的微睜著,嘴角的涎沫沿著下巴不斷流淌。
忽地,蒜瓣般的腳趾蜷曲,大腿一繃,一個高亢的呻吟,岑芸又被身後的男子抽送到了一次高潮,也稍微的喚起了她的一絲意識。
這幾天來除了進食以及睡覺以外,就是不間斷的做愛,鄒明斌碩大的肉棒總是無時無刻地埋在她的肉穴里,硬了就開始下一輪的性愛,射精後疲軟的肉棒也泡在裡面不肯拔出來,直接用手及口不斷的撩撥著她的情慾。
臥室床上,客廳,浴室,廚房,陽台……
傳教式,後入式,觀音坐蓮,火車便當……
在這幾天內,年輕帥氣的小伙子及美麗的成熟美婦,在這房內的每個角落用不同姿勢留下了性愛的痕跡,她已經數不清楚到底高潮了幾次,又被內射了幾次,只知道肚子鼓鼓的滿是男子射進來的精液。
房間內也充滿了精液腥臭的味道及岑芸流汗後濃郁的體味,混雜過後變的更加煽情,更加淫靡。
「啪~~啪~~啪~~」
「都這麼久了,還是這麼濕,這麼熱,這麼緊,夫人你是不是很欠干,是不是想天天被我干阿?」「嗯嗯……阿……我才沒……阿阿阿……有想……阿阿……」「哦?沒有想被我干阿,那我就不要動羅。」「不……給我」
「不說出來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想不想被干呢?想要被乾的話,就要說出來喔。」「嗚嗚……我……我的小穴穴想要被大肉棒干。」「我和你老公的雞巴,操起來哪個比較爽阿?」「大……大雞巴哥哥的比較爽」「哈哈哈,還說你不欠干,你就是一條欠乾的小母狗阿。」「阿阿……我是小母狗……好爽阿」「說,說你是誰的小母狗。」
「我……我是大雞巴哥哥的小母狗……喔喔……」「想不想天天給大雞巴哥哥操阿。」「唔……想……想……喔……」
「那麼,夫人,你承認輸了賭約,要成為我專屬的小母狗了嗎?」同時鄒明斌將肉棒退了出來。
聽到賭約,岑芸不由得一僵,嘴裡想說些什麼但又開不了口的樣子……「你不用回答,如果你不想要我的大肉棒的話,就繼續不動,我們就恢復原本正常的關係,說好的條件也不變,我立刻轉身離開,但是如果你想要大肉棒,想要成為我的小母狗的話,你就把我的肉棒好好的吸吮清理乾淨!」岑芸低首伏身,微張紅唇緩緩的吞下粗壯的肉棒,上上下下細緻的舔弄了起來。
鄒明斌看著岑芸說道「這樣好嗎?我可是強姦你的色狼喔。」岑芸輕抬螓首,媚笑了一下,隨即低頭親吻了一下龜頭,繼續埋首吞吐了起來。
看著在胯下努力含著肉棒的美婦,鄒明斌不由得微笑了,因為他知道,胯下的她已經成為被肉慾支配的專屬雌獸了!
距離張碩一家人知道懷孕那天,過了八個月後。
私立XX醫院,某高檔單人病房「老婆,我來羅。」一推開門,看到面帶溫柔微笑的女子,幸福的撫摸著肚子的景象,張碩的尾音不自覺地放輕,彷佛害怕打擾到這平靜的一幕。
「孩子有乖乖的嗎?」
他放下手中的雞湯,將頭輕輕地靠著懷胎十月的肚皮,彷佛在檢查嬰兒是否乖乖地待在媽媽的肚子裡面。
「很乖呢,只是偶爾會調皮的踢個幾腳,好像是迫不及待地準備出來了呢?」微微偏頭,岑芸臉上帶著即將為人母幸福慈祥的表情,這樣子回答他。
「辛苦了你了,老婆」
「別這樣說,有了BABY一切都是值得的,老公,我愛你」「我也愛你」兩人唇舌交纏,互相吸吮對方口中的唾液,且發出淫靡的水聲,良久,唇瓣分離,舌尖拉出一段透明的水線,雙眼互相深情的凝望。
「對了老婆,這個月公司派我去英國出差,不過鄒經理答應在我爸媽來之前過來照顧你了,說實話還真要感謝他,不只幫我升職,你身體不舒服也是他幫忙安排這間單人病房的,總經理真是個好人。」「是阿……」
岑芸臉色怪異的道,幸好張碩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
(都已經跟他說不要了,他還把那一根這麼強硬的插了進來,還不斷撞擊我的花心,差點就插進子宮了,還好孩子沒事,不然就跟他沒完。)「啊!班機時間快到了,老婆,我得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記得把雞湯喝掉,我會趕在孩子出生前回來陪你的!」「恩,老公,路上小心」
從窗戶看到,張碩上了計程車,行駛出醫院後,岑芸緩緩地站起身來,脫下身上的孕婦裝,只見脫下衣服的上半身竟被紅繩以龜甲縛的方式綁住,乳尖的蓓蕾被兩個Y形夾夾住,乳峰還不斷的滲出奶水。
接著她半蹲在病床上,胯下大張的將騷穴露出,雙腿間流出的蜜汁彷佛無窮盡的流出,甚至打濕了被單,這幅場景瞬間從一個慈祥的母親變身為一隻淫賤的母狗一般。
大約幾分鐘後,門被推開且馬上被關上反鎖,進來的是一位穿著商務襯衫、休閒西褲的男子,就是張碩的上司鄒明斌。
他以欣賞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幅淫亂美景,一個挺著大肚子的漂亮人妻,在別的男人面前擺出淫賤的樣子,彷佛在邀請男人做賤她,胯下的大肉棒瞬間撐起一個帳篷。
「母狗,看到主人該說甚麼?」
「主……主人早安,小母狗岑芸向主人請安,請主人盡情享用小母狗的肉體。」「NO~NO~NO,身為一隻母狗,怎麼可以有人的名字呢,我想想……就叫你雞巴芸吧,愛吃雞巴的岑芸,如何,這名字不錯吧。」「是的,主人,謝謝主人賜名,小母狗就叫雞巴芸,請主人盡情享用雞巴芸的肉體。」「還不行喔,得要先喂飽你這隻小母狗呢!」
話音未落,鄒明斌迅速地解開褲子拉鏈,將充血許久的男性碩大,泡入剛剛張碩拿來的雞湯中,再將充滿著雞湯味的碩大龜頭抵住岑芸的粉唇。
岑芸也毫不扭捏的張開檀口,跟著就是吞舔吮吸了起來,時不時還將兩個睪丸啜的嘖嘖作響,看著眼前的母狗騷貨,鄒明斌露出一抹淫笑。
射出精液後,鄒明斌搔弄撫摸著岑芸胯下剛長出的短短恥毛,岑芸不由得一縮,蜜汁流的更加的泛濫。
「主人,可以不要剃毛嗎?長毛的時候很癢很不舒服。」岑芸哀求道。
「嗯?身為一個小母狗竟然敢命令主人,不過今天確實沒有要剃毛,就饒過你一次吧,今天要帶你這隻懷孕的小母狗出去散步,就好好享受吧。」鄒明斌將項圈狗鏈戴上岑芸的脖子,起身就準備帶著岑芸出門。
「主人,請稍微等我一下。」
岑芸將右手無名指上的婚戒緩緩地拔下,看了一眼後放在了桌上,轉身趴在地上爬了出去,地上布滿乳汁和淫液流過的痕跡。
對不起,老公,雖然在身為岑芸的時候我是愛你的,但是在主人的面前我只是一隻淫賤的母狗而已,身為母狗的我……已經離不開主人的雞巴了,他給我們帶來的不止是一個在我肚子中孕育的小生命,還有我心中那一朵淫墮之花。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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