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建剛要來丹東。這消息我告訴妻子時,妻子說,他是不是睡在我們家,我說應該是的。
他到的那天,妻子去瀋陽了。他在我家住了一天,期間他問我妻子目前有無外遇,我說沒有上床的,有吻過的,有摸過的。
第二天,妻回來了。我們三個人加上孩子去了一趟海底世界。晚上我和建剛在一起喝酒,說的全是不相干的話題。後來妻說,你們倆在床上睡吧,我睡沙發。
我們都沒說什麼。
夜裡,妻子是最後洗的。那時我們倆已在床上躺了很久了。我和都只建剛穿了條褲衩。而妻子進來時則是長袖內衣和內褲把全身捂了個嚴實。我說你上床來躺一會兒吧,她笑著說,不。我說上來吧,她走過來說,你往裡,我躺邊上,說著就躺在了床的外側。我趁她沒躺穩,一下把她從我身上掀了過來,她大喊一聲落在我和的建剛中間。讓我沒想到的是,建剛倒還真迅速,馬上就把她摟在身下,嘴巴隨即貼到了她的的嘴上;也沒想到的是,我妻也立即張開了嘴,閉上了眼睛。
我喃喃地說,今天我就不上了,你們倆玩個愉快吧。說著,我就走下了床,一邊觀戰,一邊掏出自己的東西輕輕自摸起來。
她們倆吻了很長時間後,建剛的手才開始大範圍運動。我出去喝了一杯水,回來一看,我妻子身上就剩了條褲衩,而建剛的一隻手還在那條白色的褲衩裡邊,兩人的嘴仍然吻在一起。
後來,建剛開始褪妻子的褲衩,我注重到,褲衩被褪到膝蓋下以後,她是用自己的腳把它蹬離了身體。建剛的手在妻子的黑毛里繼續輕揉了好一會兒,然後,他翻身上了妻子的身體。妻子配合地分開了腿。我看到建剛敦實的臀部慢慢向前送,一下一下的,旁若無人。妻子一直閉著眼睛。建剛邊做邊吻。忽然,妻尖叫了一聲,隨後兩人都笑了。我估計是咬了一口,我在旁邊也笑了。時間很長。動作沒什麼變化。妻子很尊重旁邊的我,始終沒有叫床。最後,建剛發出了沉沉的低吟,妻說,別射到裡邊建剛扯過一條枕巾,鋪到妻的肚子上,射了。他滾下去的同時,我上來了,也大約有半個多小時的進出,我也射到了一條枕巾上。
我們三人全身赤裸並排躺到床上,妻躺中間。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的男根上,她握住了。我又把她的另一隻手放在建剛的男根上,她也握住了。她像一個主導男人的女皇,兩隻手分別把握著兩個男人的生命之根。她說,這像是什麼,是不是太那個了,我說,這才是女主人。躺一會兒,我說太擠了,你們倆在床上睡吧,我睡地板。妻笑說,這叫什麼事啊,把正宗老公擠到了床下。三個人都笑了,隨後就關了燈。
不過我怎麼也睡不著。黑暗中,我的男根又挺了起來。我用手輕撫著,想勸自己早點入睡。忽然,我聽到床上有動靜,極小,想是在吻。聽著聽著,我確定他們是在吻。約七八分鐘以後,我聽到了低低的喘息聲。一會兒,聲音漸漸大了一點,是妻的聲音。黑暗中聽這種動靜怎麼比看現場還要刺激!再過一會兒,妻的喘息聲更大了一點,也能聽到肉與肉的撞擊聲。撞擊聲持續了一段時間,建剛冒出幾聲沉沉的喉音——他又射了。忽然,檯燈亮了,妻要找東西擦一擦。我故做睡眼惺忪狀說,還沒睡啊?妻笑了笑,建剛已癱倒在一旁。但我下面脹得難受,我知道,要這麼睡下去不大可能了。於是我二話沒說,爬上了床,又是一陣狂風暴雨。風停雨止,妻說,不行,我得到廳里沙發上去睡了,明天還得上班呢。建剛拉她,說不必了吧,免得我還得出去找你。妻說,不能再來了,真的不能再來了。說著,翻身下了床,建剛在她白白的屁股上摸了摸,也只能看著她穿上褲衩,繼而內衣內褲,出去了。
第二天,建剛離開了無錫,從此再沒來過。我對妻說過幾次,打電話叫他來吧,妻果斷不同意,說跟他做缺少性方面的愉悅,不知道為什麼,做過好幾次,他就像個朋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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