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正悲鳴不已,師父卻移步進了屋內。
坐上窗邊的太師椅,師父撫著鬍子,若有所思。我心中煎熬萬分,忍不住言道:「師父!徒兒錯了!那晚……」「都是幻象罷了,富兒不必著相,你師娘剛才還在跟我調笑說「我家小芋兒終於長大了呢」……恩……芋頭,這幾天你就先在觀里好好歇著吧,至於滴水潭,以後還是不要去了。雖然為師也知你好奇心重,只是有些事情現在還未到說的時候心中正悲鳴不已,師父卻移步進了屋內。 坐上窗邊的太師椅,師父撫著鬍子,若有所思。我心中煎熬萬分,忍不住言道:「師父!徒兒錯了!那晚……」「都是幻象罷了,富兒不必著相,你師娘剛才還在跟我調笑說「我家小芋兒終於長大了呢」……恩……芋頭,這幾天你就先在觀里好好歇著吧,至於滴水潭,以後還是不要去了。雖然為師也知你好奇心重,只是有些事情現在還未到說的時候……」納尼?師娘的話聽起來好耳熟。那晚好像聽過……心中負罪感漸升,將我從腦洞中拉回:「師父!芋頭是壞人嗎?」「何出此言?你自幼便隨為師修行,雖說性子隨我,有些跳脫,但是本性是極好的。每年的開漁節,你都要遠赴東海捕魚,再回來悉心亨製成鱈魚乾,只為踐你師姐一諾;某次聽聞江安城裡來了個胡人伙夫,不嫌勞苦地討好於他,只為學來馬奶酒的秘方,以解你師娘思鄉之苦。往事數不勝數,師父亦樁樁件件看在眼裡……」「師父!可是為何……為何芋頭還是經不住心魔誘惑呢?」師父猶豫半響,長嘆一聲:「命也……」「命?」「不錯……富兒,你命里天乙暗拱,紫薇高照,日月並明,是萬里無一的神仙之命。」「神仙之命?那不是修道之士夢寐以求的麼?為何我卻連小小的心魔煉體都通不過?」師父沉吟道:「罷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今日就與你一併說了吧。 富兒,還記得為師常向你吹噓,說我們滴水觀的祖師爺是唐堯嗎?」「芋頭記得,那華堯酒就是師父托著唐堯盛名才能賣的這麼好哩!」「這其實是真的。我們華堯道統正是當年堯舜兩位師祖創立的。」「啊?居然是真的?原來我們滴水觀的先祖真是神仙人物!」「非也,我們華堯道統與那些俗家道派迥異,無意修道長生,也不崇敬神明。 甚至,當年唐堯師祖創立本派的目的就是滅盡神明,守衛人制。」「滅盡……神明?那芋頭的神仙之命……」「富兒莫慌,這裡面有一段不聞於正史的秘辛,萬年之前,神明治世。先祖堯舜不忍神明無道,蒼生受苦,帶領凡人揭竿而起,最終滅盡神明、終結神制,開創了如今傳承萬世的人制天地。傳說當年那場仙凡大戰的關鍵就是一朵鬼面妖花,唐堯師祖為防神明死灰復燃,乃創立了我華堯道統,矢志守護此花,驅盡邪神。」「那我……不就是……邪神?華堯道統的……死敵?」師父寬慰道:「富兒,那些都是傳說罷了。華堯道統傳承萬世,至今已然衰落不堪。教義何謂,我一概不認,只知我俞鴻儒忝為華堯傳人,就當為蒼生立命。 猶記得十二年前,為師的師父算出當時還是嬰孩的你有神仙之命,欲除之,我不落忍,錚言道「昔祖虞舜曾立絕誓,欲斷命數之說,讓天下蒼生得以各書己命。 吾輩既為堯舜傳人,今日豈可盡信天命?」這才勉力將你保下,帶回滴水觀里悉心栽培。彈指十年,師父沒有看錯,你果然長成了一個讓為師驕傲不已的翩翩少年。」熱淚奪眶而出,我哽咽望著師父。師父卻像往日一樣溫和地拍著我的肩膀: 「富兒啊,別想太多。所謂神仙之命在我看來也正是一個福緣不斷,餘蔭子孫的好命,無非就是本派八字真言對你無效而已,日後為師將道統傳給阿茶也就是了,富兒也正好偷得清閒。」「不過為師也知道芋頭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再過兩年,為師就向那些你看上的姑娘家裡挨個提親,我富兒若是以後能做個子孫滿堂的田舍翁,為師也樂得怡弄孫孩,享享天倫之樂哈。」看著師父慈祥的臉,我心中暖流不斷,可縱慾過度帶來的虛脫感卻陣陣上涌,。困意翻覆,將睡將醒間,腦海里又浮現起了那隻眼生雙瞳的怪鳥。 「你想成為神明嗎?」 *****************************************************************「我不想!!!!」又是這個噩夢,幾天來我無數次這樣大叫著驚醒,汗濕衣衫。 師姐被我吵醒,前來查看,見我只是半坐在床上不住喘息,並無其他異狀,便不屑道:「膽小鬼……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恩……來讓師姐看看笨芋頭有沒有尿床啊……哦?居然沒有。哼,我才不是在關心你嘞!」說完便幫我掖好被角,打著哈欠出門了。 月光冰冷,睡意銷盡,我披上衣服,踱步進了院裡。那晚心魔弒體時的艷遇,師父慈祥的音容,未聞正史的仙凡大戰,禍福難測的神仙之命一一縈上心頭。想到未來只能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田舍翁,不由得心中鬱郁。 也許……正如師父所說,我輩虞舜傳人,豈可盡信天命?如果我能憑一己之力,戰勝心魔,師父一定會高興的吧!……說不定……還會將華堯道統傳給我,芋頭……芋頭可是近乎每日每夜都在想著能成為師父那樣的人啊!師父,芋頭不想做田舍翁啊! 心中正計較著,人卻不知不覺走到了滴水潭邊,水聲潺潺,我腦海中不禁浮現起了那晚師娘不著寸縷、躺在我身下求饒的婉轉呻吟。略一失神,潭水深處竟然應我所想,傳出陣陣師娘銷魂的嬌吟。我慾火上涌,靈台失守,雙腳不能自已地向潭底邁去。 滴水潭底,師娘斜臥著,身上披著薄得幾乎隱形的紫紗,曼妙身姿盡顯不說,幾處私密也若隱若現,尤其胸前兩朵飽滿異常的嫣紅,熟得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採摘。 「小芋兒,這潭底好熱,你怎麼穿的這麼多?你看師娘,僅是披著一層輕紗都燥熱得不成了呢!」啊……好熱……小腹處不斷湧起的熱流將我的理智漸漸澆融,雙手也不自覺地想解去衣帶……等等……師娘怎麼會知道輕紗?紗紡本是兩廣才有的風物,師娘從不遠遊,且更喜歡穿衣身緊窄的棉質胡服,是不可能知道的啊……而且,師娘的官話根本無法說的如此流暢!對了!我想起來了,這是那紫花妖怪織造的幻境! 我大喝一聲:「你是妖怪!不是我師娘!」手捏劍訣,欲將眼前幻象斬去。 不料那妖怪竟不閃不躲,只是起身嫣然一笑,將紫紗舞在了空中,我一失神,手也沒了力道,將將點在了師娘那羊脂般的玉體上。師娘赤裸豐腴的嬌軀卻順著我的手,軟軟地貼了過來,輕輕婆娑,將我的意識絲絲拂去,任其擺布。 「小冤家,你可真薄情,上次你來的時候可把奴家的身子都看遍了……現在怎麼翻臉不認奴家了……你來摸摸奴家小腹上的這顆紅痣,驗驗我是不是你的師娘啊……」言罷便牽起我的手,引向了自己下體。 不行……芋頭……清醒一點!決不能辜負師父……我正欲將手抽回,手指卻居然陷進了一片水澤之中。 「誒呀,小芋兒的手好壞!摸得師娘好舒服!恩……就是那裡……師娘最愛小芋兒摸那裡了,好想小小芋兒也來摸上一摸呢……」「恩……啊……天都這麼晚了……小芋兒還不忘來讓師娘舒服……孝心可嘉哩……師娘這裡正好有新鮮的馬奶酒可以犒勞小芋兒呢……啊……」師娘將酥胸塞進了我的嘴裡,那對綿軟卻挺立、灼熱又不失甘冽的巨乳此時竟沁出了奶水,我為之所迷,本能地吸吮起來……「啊……小芋兒吸得師娘好爽……哼噫……小芋兒,師娘的馬奶酒味道好麼? ……誒呀,小芋兒吸得太用力了!奶水都溢出來了呢!……你看,奶水上面還冒著熱氣哩……好羞人……不過,不知廉恥的師娘最喜歡在我的親親芋兒面前干羞人的事情了……好不好現在親親芋兒也給師娘一點冒著熱氣的芋頭湯嘛……」我再忍不住,將師娘按倒,毫無阻礙地進入了桃花洞口。桃花如雨,雨起巫雲。我在這極樂世界裡只知道本能地抽送,耳邊迴蕩著師娘陣陣酥人筋骨的呻吟。 「啊……小芋兒好厲害……插得師娘全身快散架了……好想永遠被親親芋兒這樣插嘞!哦……好爽……芋兒的肉棒又粗又猛……快要把淫賤師娘的下面搗爛了啊啊啊!」「哦……大肉棒芋兒……淫賤師娘好可憐呀,你的烏龜師父將我鎖在在滴水潭裡日日守著活寡……還好有我的親親芋兒,大肉棒芋兒……嗯噫……啊,來疼惜師娘……啊……好爽……親親芋兒的大肉棒每一下都頂到了淫賤師娘的花心了呢!芋兒的大肉棒簡直就是師娘的命根嘞!……恩啊……就是不知道大肉棒芋兒喜不喜歡插師娘的騷穴哩?」「芋兒喜歡!芋兒見到師娘的第一面起就想把師娘按在身下,插得欲仙欲死,聲聲喊著「求小芋兒饒命,饒了師娘」!」「哼噫……師娘最愛聽大肉棒芋兒說這種話了!芋兒一說這話,大肉棒就又變大了!啊!啊!芋兒的大肉棒快插穿淫賤師娘的宮口了!啊……我要不成了……大肉棒芋兒,求求你饒了你的淫賤師娘啊!啊……大肉棒再插深一點啊!」「淫賤師娘!你是被芋兒插壞了腦子麼?怎麼又讓芋兒插深一點,又讓芋兒饒過你這個淫賤師娘呢?」「哦……太深了……都是因為被大肉棒芋兒插得太深了,淫賤師娘的腦子裡只有親親芋兒的大肉棒了。好想芋兒的大肉棒永遠插在淫賤師娘的騷穴裡面!親親芋兒,你難道不想從你的烏龜師父那裡搶來師娘,永遠這樣插淫賤師娘嗎?啊! 求求芋兒的大肉棒能永遠插在淫賤師娘的裡面啊……」師父?……我腦海中閃過一絲清明……芋頭就算身死也決不會對不起師父! 師娘見我不動了,不禁嬌滴滴地呻吟起來:「親親芋兒,快來插奴家啊!婊子師娘的騷穴實在是癢得快要不成了啊……恩?小芋兒?親親芋兒,快來插穿婊子師娘啊!恩?你怎麼還不動?你為了你那烏龜師父,居然如此薄待師娘,難道師娘往日裡待你不好嗎?」「師娘待我很好……」腦袋裡亂七八糟,萬千的聲音雜糅其中,但是想起了師父,我漸漸回復了理智:不對,師娘如此賢淑的婦人,絕不會攜恩求報……而且,師父師娘伉儷情深,絕不會說什麼烏龜之類的髒字!恩?我現在在哪裡……啊!我……我!!!我在幹什麼?!! 我驚慌地離開了師娘的身子,師娘那欲求不滿的閨怨眼神撇得我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向洞口跑去。 「親親芋兒真是偏心,淫賤師娘明明已經把什麼都給你了,芋兒還是不肯用那個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來疼愛師娘。難道非要師娘做你的淫浪性奴麼?其實……不要廉恥的師娘心裡也正是這麼想的呢!要是親親芋兒答應的話,就回過頭來,讓性奴師娘看上芋兒主人一眼……一想到要變成大肉棒芋兒的性奴了,師娘這隻騷賤母狗就忍不住要自慰了呢……」耳邊迴蕩著師娘淫亂不堪的言語,我沒出息的雙腳竟然再邁不出一步……「恩……芋兒主人快來看吶……師娘這隻騷賤母狗因為看到了芋兒主人,一下子就發浪得不行呢,騷穴裡面流的水都快流到滴水潭裡了呢……啊啊……水汪汪的淫穴撐得開開的,它准在笑話我這個沒有主人要的賤母狗呢……嗯噫……求求芋兒主人能回頭來看母狗一眼……誒呀……母狗師娘不成了……若是被主人一看,肯定就要高潮了啊……啊啊!」我身下的小兄弟被師娘的淫語吹得好似氣球一般,虎虎生風,急不可耐地想找地撒野,將我的身子也連帶著擰了過去。眼前卻不見什麼師娘口中的淫亂景象,她只是端莊地坐在石乳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明眸中盪起秋波,攝人心神,隱約間好像有一團紫霧將我罩住,我只覺得師娘的眼睛越來越美,仿佛天下所有的水都盈在其中。 「芋兒主人原來喜歡看母狗自慰啊,那母狗師娘現在就在這石乳上自瀆可好? 啊……不過,母狗的道歉主人可要聽好哦……其實剛才你誤會母狗了呢……嗯……騷母狗才不敢讓主人你對不起師父呢,只是希望芋兒主人把母狗救出這個如同活寡的地獄……芋兒主人只需把母狗帶出此地就行了,這可絕沒有半分對不起你的師父啊……啊啊!」「帶出師娘,不算對不起師父啊……」「對啊……嗯……芋兒主人,你的烏龜師父從來都不曾動我,母狗師娘每夜都只能想著主人的大肉棒用這石乳自慰……啊……你看……石乳都叫母狗對於主人的拳拳思念給磨圓了呢!況且……嗯……芋兒主人將淫奴救出之後,母狗白日裡就當你師父的胡姬妻子,夜裡來做芋兒主人的……恩……哦……母狗……師娘,你們師徒正好各取所需,對你的閹貨師父也沒什麼損失啊啊!」「師父……不喜歡師娘……救走師娘……師父沒有損失……」師娘見我已經完全卸下心防,就從石乳上劃了下來,蜜穴就像蝸牛一般留下一串晶瑩水漬。 「還有啊,你的師父也算不得什麼好人呢。每日就知道拿我,啊,不是,拿鬼面紫花蠱惑人心。美其名曰引人向善,可任誰有了這等通天的法力都會把持不住哦。鬼知道你那閹貨師父有沒有做些見不得的事呢?自古以來,道德君子多造亂!你師父要真是好人,又怎會任你的淫賤師娘夜夜守著活寡也不來救上一救呢?」「是……師父……不是好人……」師娘靠在我的肩頭,玉蔥般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彈擊著我的肉棒,又時不時偷襲我的乳頭與嫩菊,時急時緩,將我的小兄弟引逗得幾欲爆炸。 「還是芋兒主人好呢。最知道疼惜母狗師娘……賤母狗啊,只要一看到芋兒主人的這根大棒就浪得要發瘋哩……直想著……能夜夜都能被這根大棒教訓,將賤母狗打得汪汪直叫!……啊……芋兒主人,你將母狗師娘救出來後,我兩就可以夜夜廝磨了……主人可務必要將婊子師娘馴成一隻真正的母狗哦……」「是……芋兒要將婊子師娘救出……將師娘馴成汪汪直叫的母狗……」「對對!芋兒主人真是說到了母狗師娘的心尖尖里去了!可……我兩的事萬一叫你的閹貨師父發現了怎麼辦?他可不會理睬母狗對主人的一片痴心……肯定要來將我兩拆散呢……嗚嗚……芋兒主人可一定要保護母狗啊……沒了主人的大棒……母狗準會活不下去呢……嗚嗚嗚……」「芋兒會保護母狗師娘……不叫師父拆散……」師娘聞言欣喜地掛到了我的身上,用蝸牛觸足般的蜜唇仔細刮擦著我的兄弟,我也舒服得忍不住哼哼起來……「芋兒主人對於母狗的恩情,母狗真是三生三世也還不盡呢……可是世上不僅有你的師父不容我兩,那些污濁男子肯定會看不得母狗對於主人的深情,那些凡間妒婦也會嫉妒主人的玉棒只專寵母狗一人呢……芋兒主人若要將母狗帶出去,面對的可是整個濁世願力啊,主人……恩啊……非要具備了神明之力,才能護得母狗周全啊……」「哦……哈……芋兒要具備神明之力啊啊……」「誒呀,芋兒主人這可就問對人了呢。我,啊,不對,那朵鬼面紫花正是凡間願力的精華哩。古有仙凡大戰,仙家願力匯作重明玄瞳,與那紫花相生相剋,若有人可身具重明鬼面,既成無上神通。控世間人心、斷輪迴命數。這樣芋兒主人就能保護母狗師娘,不用再怕濁世人心了……」「啊……是……芋兒要掌控重明……嗯……鬼面……成就無上神通啊啊……」「重明玄瞳,尚不知投胎去了哪裡,鬼面紫花可就在你面前哩,快將我帶出去!你就可以變成神明,擁有一切!」師娘言罷,埋頭含住了我的肉棒,開始激烈的深喉,我囤積太久的慾望終得釋放,剎那間只覺得神飛九霄,三魂七魄被獸慾沖成了一張白紙,只知機械地隨著師娘復誦:「變成神明,擁有一切……變成神明,擁有一切……」「啊!我要變成神明!擁有一切啊啊!」在母狗師娘的高超口技之下,我一聲狂吼,攀上巔峰,而後意識碎成百塊,終於暈了過去。 ***************************************************************醒來時,天已拂曉,我躺在滴水潭邊,下身一片狼藉,手中栽著一朵紫色小花。稍一動念,那小花就收進我的手心,變成一個微弱的紫點。腦子裡昏昏沉沉,拖著幾乎軟的感受不到的雙腳,回到了自己屋中。 疲憊已極,沾枕成眠。耳邊卻想起了師姐的河東獅吼。 「懶芋頭!起床!起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躺在床上,疲憊萬分的我被笨蛋師姐一把揪起,提到空中,來不及收拾的狼藉下體也瞬間曝光。 「噫……好臭……好臭……臭芋頭,難道你昨天又尿床了?!羞羞羞!笨芋頭這麼大了還尿床!羞羞羞!」我故作淡定的從笨蛋師姐手中掙脫下來,略做收拾,一本正經道:「婦人見識!這哪是臭,分明是好聞的陽剛之氣!豈不聞「月經於長空,夢遺於故土」。 我昨夜正是做了一件古人的風雅事……夢遺!」本欲迎擊接下來笨蛋師姐的狂烈吐槽,那邊她卻靜靜呢喃起來:「是……不是臭……是好聞的陽剛之氣……師弟不是尿床……是做了古人的風雅事……」仔細靜觀,師姐的雙眼無神,瞳眸中透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紫氣。平日裡總是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師姐,此時突然靜下來,透出驚人的18歲嬌態,我的心中也湧起一絲從未有過的怪異想法:成為神明,擁有一切!在這絲念頭的牽引下,我慢慢靠向師姐的櫻櫻小口……「噫……怎麼走神了?喂,芋頭你在幹什麼啊?我臉上有髒東西嗎?」該死……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笨蛋師姐又忽然左嗅右嗅起來:「誒?你的房間裡有一股很好聞的陽剛之氣誒!是哪裡發出來的?」半分鐘之後,師姐的粉面貼上了我的下體,貪婪的唿吸起來,小小芋頭見勢不妙,立刻自衛反擊,一頭頂在了師姐瓊鼻上。 「誒喲!笨芋頭!你這裡怎麼起了個包!而且好聞的陽剛之氣就是從這個包里發出來的誒!」「咳咳……師姐,剛才你說有好消息,是什麼?」「好消息?哦,對了!剛才你下面的包太好聞了,我差點給忘了!咳咳,好消息就是:今天早上師父聽說你昨晚又做噩夢了,想要帶你遠遊散心,問我去哪裡好。師姐當然最了解你啦!主動請纓帶你去東海!嘿嘿嘿!我才不是要拉你去捕魚呢!」我心中哀嚎,正想著說辭推脫,笨蛋師姐已經走到門口:「笨芋頭,快點收拾一下,我叫的馬車已經停在門口了,我們即刻出發!」……OTL……*****************************************************************東海我已經來了不下十次,幾乎次次都滿載而歸,但這次真是見了鬼了,我與師姐在海上漂浮了三日,竟然顆粒無收。 「魂淡,都怪芋頭你太笨了!捕魚這麼簡單的事都搞不定!害我們在海上白白漂了三天!」「笨蛋師姐!鬼會想到你準備的捕魚工具會是釣竿和蚯蚓啊!蚯蚓這種東西不僅小而且一碰海水就死,哪會有正常的鱈魚願意吃啊!就算真的有笨得像師姐這樣的鱈魚上了鉤,你這樣不等魚鉤掛實就用蠻力拉杆,怎麼釣的上來啊!如果聽我的帶上肉餌和漁網,一個下午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啊喂!」「笨芋頭笨笨笨!就知道說說說!人卻像個軟腳蟹一樣每天縮在船艙里!本小姐不幹了!你自己來釣吧!」說完便把魚竿往原地一擲,鑽進船艙縮作一團,生起悶氣來。我忽然驚覺這還是我頭次看到師姐這幅模樣,記得以往每次師姐被我惹生氣要麼仗著力大把我暴打一頓,要麼就跑去找師父師娘哭訴。如今卻和我置身在這萬里無人的孤寂大海之上,師父師娘遠在三山,傾訴無門,我又是個軟腳病號,不好拿我蹂躪出氣,師姐只得縮在船艙角落,泫然欲泣,顯得如此軟弱無助。 此時此刻,師姐往日裡的傲嬌呆萌盡去,我方才想起她也不過是一個十四的18歲罷了。 我勉強撐起縱慾過度再加舟車勞頓造就的虛弱身子,想上前略略安慰師姐幾句,可未及靠近,就被師姐作為一個完美18歲的美態所震驚了:歸置清爽的總角髮髻,淡而舒展的柳葉娥眉,哭腫了的梨花杏目,外加因為淚水蒸發而微微皴紅的面頰。 師姐佯怒,起身斥道:「你滾啦!人家才沒有哭!」可是映在我耳目中的卻是18歲標準的傲嬌句式、尾音上揚的娃娃音與含而未露的嬌柔體態。 腦海里那絲怪異想法再次湧上心頭:「成為神明,擁有一切!」擁有……一切? 「誒呀,笨芋頭!你身上又起包了誒!好好聞的陽剛之氣啊!」師姐的粉面再次貼上了我下體,一陣猛嗅。之前自腰腹不斷傳來的酸痛居然一掃而空,慾念開始不斷囤積,小小芋頭也漸漸撐開桎梏,彈擊在了師姐臉上。 「哇!這是什麼?味道又腥又香,好像魚乾哦!啊……好餓……笨芋頭!你要是讓我舔一舔這個能散發好聞的陽剛之氣的包包的話,本小姐就原諒你之前的冒犯哦!」在這個萬里無人的海上船艙里,和一個呆萌18歲共處一室,缺乏常識的18歲不斷向我討要肉棒品嘗……終於,慾望主導了一切。 手心的紫花隨念而動,化作一抹紫霧將師姐罩住。師姐的傲嬌神態漸漸變為呆滯,略微紅腫的杏目也漸漸無神。 「師姐,想要舔我的包包是嗎?」 「是……因為笨芋頭的包包很好聞,好像魚乾……」「這個包包有名字的,它叫大肉棒。師姐想舔我的大肉棒,可是我們現在正在捕魚誒,要舔的話也應該在等我們捕到了魚再說,不是嗎?」「可是小珺真的好想舔芋頭的大肉棒嘛……」恩?遇到瓶頸了……上一次運用紫花能力的時候十分順暢啊。莫非不能使用問句,一定要用強制的語氣? 「師姐就是因為一直不專心,所以才會一直沒捕到魚。師姐如果想要捕到魚,現在就應該聽芋頭的。」「是……聽芋頭的……」「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就是這艘船的主人,師姐身為這艘船的船員,為了早日能捕完魚回家,也要尊稱芋頭為主人。」「是……主人……」「師姐很想舔我的大肉棒,但是因為捕魚的職責在身,必須先捕完魚才能舔。 所以在捕魚的過程里,師姐想要舔主人的大肉棒的願望會越來越強。等最後捕到魚時,師姐會不顧一切地來舔主人的大肉棒。」「是……不顧一切的舔主人的大肉棒……」那麼,在正餐之前,先來一點有趣的甜點吧。 「師姐,之前我們一直捕不到魚,是因為魚餌不對。其實捕魚最好的魚餌是18歲娃娃。師姐為了能早日捕完魚回家,從現在開始就是捕魚的魚餌,18歲娃娃。」「是……我是主人的魚餌……18歲娃娃……」「魚餌是不穿衣服的,現在,18歲娃娃脫衣服。」師姐的隨身短衣一一落地,身前漸漸雕琢出了一尊美玉為材的青澀身姿:粉紅緊俏、盈盈一握的椒乳,清癯柔軟的腰肢,緊緻的像兩塊橡膠的臀部,還未鬱郁成蔭、卻又讓人不禁想去納一納涼的處女谷底。 我被眼前堪稱完美的女體震得半響無語。那邊師姐卻已除去了頭上的最後兩塊巾幘,吶吶言道:「18歲娃娃的衣服已經除去,請主人告訴18歲娃娃自己的用法。」細細品鑑著眼前的18歲女體,我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18歲娃娃身上有三個按鈕,左邊乳頭是淫語按鈕,觸碰之後會發出淫語吸引魚群,因為魚都喜歡水,所以淫語時務必張開雙腿自瀆,讓魚群看到你水汪汪的小穴。」「是……被按左乳……淫語……自瀆……讓魚群看到……小穴……」「18歲娃娃的右邊乳頭是抓魚按鈕,觸碰之後會本能的抱住所見的東西,而為了防止被抓獲的魚逃脫,18歲娃娃必須使出全身解數吸引住所抱之物,務必使其「上鉤」,進入自己的騷穴之中。「上鉤」之後,18歲娃娃要記得賣弄自己淫蕩不堪的身體,上「上鉤」的「魚」身心愉悅,變得又粗又大,緊緊咬住18歲娃娃的淫賤花心才行哦。」「是……右乳……抓魚……用淫蕩不堪的身體勾引魚上鉤……進入小穴……咬住18歲娃娃的花心……」「最後,安裝舌頭為高潮按鈕,因為18歲娃娃身為魚餌需要不斷賣弄自己淫賤的身體去勾引魚群,為了防止18歲娃娃因為高潮而怠工,所以在主人吻你之前都不可達到高潮。」「是……舌頭……高潮按鈕……在主人問我之前不可高潮……」「主人……18歲娃娃……已經明白了自己淫賤身體的用法……」「很好,那麼,就讓我們開始捕魚吧!」***************************************************************鬼面妖花的力量解除,師姐重燃成了戰鬥18歲,一躍將我帶上了船舷,刺眼的陽光之下,師姐精神奕奕的面對大海,昂揚說道:「請主人用18歲娃娃的淫賤身體開始捕魚吧!」我被師姐的熱情感染,威嚴地走上前,按下了她的左邊乳頭,煞有介事道: 「18歲娃娃,開始淫語,吸引魚群。」 師姐就像機器人一樣僵硬地分開纖柔的雙腿,緩緩蹲下,擺成一個M 字,使粉紅的秘谷儘可能得靠近水面,伴隨著傲嬌18歲式的淫語,開始羞恥地自瀆。 「哼……勾引魚群什麼的根本難不住本小姐!啊……下面的蠢魚聽好了,本小姐的下面可是完全澄清的處女泉,如果識相的話,就快游到本小姐下面的泉眼裡來,那裡可是……啊啊……別有洞天,比你們住的爛……噫……東海,要舒服百倍呢!蠢魚們……恩……本小姐的話你們聽到了嗎?本小姐正在羞恥地自慰給你們看啊喂!難道你們這些雜種沒看到我的處女小穴已經變得水汪汪的了麼?! 快點給本小姐過來,好讓……啊……主人抓住!這樣18歲娃……娃……小珺就可以收工,去舔主人香噴噴的大肉棒了!」我應景的撿起方才師姐扔在地上的魚竿,隨手撐在船舷邊,皺眉道:「一個合格的18歲娃娃,必須對魚群抱有虔敬之心,稱唿魚群要使用敬語;另外,捕魚娃娃的身體是淫賤的,必須自稱為淫賤娃娃或者淫肉魚餌。你剛才的表現完全不合格,你看,一條魚也沒有來,魚群大人們可完全沒感受到你的誠意呢。」「而且身為一個淫肉魚餌,你對於魚群的習性也完全不了解。甚至都不知道自慰的正確方法,真是個不合格的魚餌啊。」「啊……請……主人教淫肉娃娃……嗯……啊哈……正確的自慰方法。」「恩,看在你還算好學的份上,我就勉強教你怎麼自慰才能吸引魚群吧。首先,你自慰得完全不夠激烈啊,水也不夠多,試問哪只蠢魚會願意離開大海進入你這乾澀的淫穴啊?另外,魚都喜歡咬會動的魚餌,你的小穴里完全是死水一片啊,至少要將你的陰蒂掐揉得充血,翻露出來,像一條活蚯蚓一樣會自己亂動才行哦。最後,你的淫語也太過單調了,身為一個淫賤娃娃,要學會各種勾引魚群的語調,隨意切換於賣萌與賣肉之間。另外,你的淫語也太缺乏想像力啦,優秀的魚餌可全身都是魚兒大人們的樂園哦,僅靠淫穴可是完全不夠的哦。」師姐聞言開始激烈地揉弄自己的陰蒂,因為無法達到高潮,激烈得快感使得她雙眼翻白,口水亂甩,滿臉痴態。 「恩,姿勢已經基本到位,不要忘了隨時淫語哦。」師姐在長時間激烈的自贖之下,在賣肉方面竟然大有長進,甚至無師自通地創出了許多令我都感到意外的催淫話語。 「喔……尊貴的魚群大人們,請你們光顧淫賤娃娃的騷爛……小穴……啊……淫賤娃娃的下面已經完全濕潤了……隨時準備著你們的進入……唔唔恩……小穴招待員陰蒂妹妹……也已經準備好了,請魚兒老公們來和……啊……她握個手吧……恩恩……其實親嘴的話,害羞的陰蒂妹妹也已經準備好了哦……啊……是初吻呢……好害羞……可是誰讓陰蒂妹妹實在太喜歡鱈魚主人了……哦哦……嗯噫……就像淫肉小珺喜歡主人的大肉棒一樣……不顧一切都想要親上去呢……」「啊啊……如果魚群大人們喜歡陰蒂妹妹的話……恩……請進入……哈……淫肉娃娃的小穴澡堂里和她一起泡澡哦,因為主人已經教授了笨蛋魚餌正確的自慰姿勢了……真的好舒服……啊啊……哈……所以陰蒂妹妹也想來在鱈魚老公們……哈……泡澡的時候來給你們按摩哦……陰蒂妹妹因為自己已經太舒服了……恩啊……所以想要也讓鱈魚主人也享受到舒服的按摩哦……陰蒂妹妹才不敢……啊啊……只顧著一個人享受呢!」「啊……小穴澡堂的水已經熱了啊……哈……小穴裡邊的淫水已經好燙……了啊啊……相信絕對可以讓魚群老公們在裡面泡的舒服哦……而且陰蒂妹妹因為……哦……啊……實在是太舒服了……也忍不住開始跳舞了哦……希望各位魚群老公們在一邊泡澡的時候……啊……一邊欣賞啊啊!」「恩哈……如果有帶著孩子的鱈魚大叔……淫肉魚餌小珺的胸部……啊哈……就是育兒室哦……保育員乳頭姐姐也希望能夠……啊哈……和魚寶寶大人們一起玩耍哦……她們才不是陰蒂妹妹那種……啊啊……已經舒服得原地跳舞的抖M 呢! ……哈……雖然也已經充血得快要爆炸了……但是也會盡職盡責地幫助鱈魚大叔們……嗯啊……看好魚寶寶啊啊!!」「哦……淫肉娃娃的身上隨便魚群大人們怎麼玩都可以啊……可是千萬不要去淫賤小珺的嘴巴里哦哦……因為那樣淫賤小珺會高潮的啊啊……在工作時間高潮雖然好爽……好爽哈哈……但是,淫肉娃娃一定要把高潮留給主人啊啊……這樣才能吃到主人味道最正宗的肉棒啊啊!!」「唔唔……淫肉魚餌小珺好舒服……這樣羞恥地手淫……啊啊……給魚群大人們看……小珺才不是為了吃上主人的大肉棒啊!……跳舞的陰蒂妹妹和胖胖的……保育員乳頭姐姐這麼努力工作也都只是為了……唔唔……能和淫肉娃娃一樣努力讓魚兒主人們滿意……哦哦……才好讓主人抓住幾條……這樣淫賤小珺才能嘗到主人的大肉棒啊!……啊……淫賤小珺太舒服了……不小心把真話說出來了啊……哦……不行了……淫賤娃娃的騷穴已經快要忍不住了……求求諸位鱈魚老公們快進來啊!!進入淫肉魚餌水汪汪的騷爛小穴吧!……啊啊!!」哦?已經快被玩壞了麼,呵呵,陰蒂妹妹都已經充血成了紫色麼?很有趣啊……那麼,淫語環節就告一段落吧。 我走到師姐的身前,按下了她的右乳:「魚群已經被淫賤娃娃都吸引來了呢。 那麼接下來要開始抓魚了哦。」 一直被強制停留在高潮邊緣的師姐瞬間攤軟,倒在了地上,長時間的激烈手淫使得她全身敏感無比,陰蒂碰到夾板的強烈刺激讓她爽的又彈了起來。想起淫肉娃娃的捕魚人物,師姐強打精神,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我,用青澀稚嫩的身體婆娑起來。我的衣服被她像蛋殼一般片片剝落,與師姐的緊緻無瑕的肌膚完全貼合的剎那,我居然倒抽一口冷氣,被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包圍了!這是只有18歲才擁有的美好啊! 「喂,淫賤娃娃,為什麼我完全感受不到你身為一個光榮的淫肉魚餌對於捕魚這項偉大事業的誠意與熱情呢?僅是這樣抱著亂扭,那些好不容易被吸引來的鱈魚老公們可是會很快離去的啊。你看,到目前為止可還沒有一條魚進入你淫蕩不堪的騷穴中呢!」從方才激烈自贖中稍得喘息的師姐聞言立刻一邊抱緊我,一邊扭動著如若無骨的腰肢,調整著角度想讓小小芋頭被自己這個淫肉魚餌吸引而上鉤。 「鱈魚老公們,請原諒笨小珺!求求你們不要離開啊!除了淫賤娃娃的嘴你們都可以隨便玩啊!諸位魚群大人們!陰蒂妹妹和乳頭姐姐的工作你們還滿意麼? 唿……嗯嗯……那麼,在玩爛了淫肉魚餌的身體之後,請諸位老公們發發慈悲,進入淫肉魚餌水汪汪的小穴吧!嗚嗚嗚……求求你們進來讓主人抓住幾條吧,淫娃小珺真的好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啊!嗚……淫賤娃娃好笨……沒有辦法讓鱈魚老公們進入淫賤娃娃已經水汪汪的騷穴澡堂啊……嗚嗚嗚嗚……可是小珺再吃不到主人的大肉棒就會要饞死掉的啦!……」全無兩性經驗的師姐,此時只能慌亂地憑藉本能行事,可是任憑環抱住我的雙手雙腳再怎樣用力,柔軟的腰肢再怎樣做著各種匪夷所思的高難度動作,急哭了數次之後,小小芋頭還只是在與師姐紅的發紫的陰蒂妹妹草草打完招唿後,不肯「上鉤」。最終還是我虛弱的身體不堪這狂抖18歲在我身上攀附太久,不支摔倒,而師姐也終於找到了一個記憶在血液中的經典體位——女上位,將小小芋頭請進了小穴澡堂泡澡,也終結了這場我用以驗證18歲是否真的「身輕腰柔易推倒」,而設計的惡趣味捕魚環節。 「唿……唿……主人……終於有……有魚上鉤了呢……」或是因為極度的透支與疲憊,或是因為之前過度的自贖已經讓陰道口大開,師姐居然沒有感到多少因破處而帶來的疼痛,「請問……主人……能夠將這條魚捕走了麼?」「還不行哦,淫肉娃娃,因為還有最後一步——確認魚是否咬實魚鉤。一個合格的淫肉娃娃這個時候就應該賣弄自己的卑賤身體,來讓上鉤的魚愉悅地將自己的花心徹底咬實才行哦。」「是……距離捕魚成功就差一步了,淫肉魚餌小珺一定會加油的。就差一步就能吃上主人香甜可口的大肉棒了啊!哈……淫賤小珺才沒有……啊啊……高興得手舞足蹈呢!」「啊!!!」手舞足蹈的師姐方一扭腰,之前破處帶來的巨大痛苦就暴露了出來。我仰望著18歲臉上痛苦的表情將之前的痴態全都取代:恩?似乎不該玩的如此無聊啊……於是再次按上了師姐的左乳與右乳。 「淫肉娃娃,你讓主人很失望,捕魚的最後一步,你居然完成的如此懈怠,你的淫語呢?你的擁抱與婆娑呢?剛才已經上鉤的魚都差點因為你的怠慢而離開了!還有,身為一個淫肉娃娃,你對自身快感的調動實在是太少了,這與主人為你設計高潮按鈕的初衷完全違背啊!你簡直就是一個不可救藥的淫肉娃娃界的恥辱啊!」師姐聞言開始無懼疼痛,瘋狂地扭動腰肢,軟玉般的小手落在我身上的撫摸卻又異常輕柔,雖然摸的地方大多不是敏感帶,但是18歲肌膚特有的光潔質感還是讓我受用無窮……「淫肉娃娃小珺真是該死!差點因為笨小珺的偷懶而讓這次的捕魚功虧一簣! 可是淫娃小珺真的好想舔主人的大肉棒啊!小珺的腦子裡已經裝不下別的東西啦! ……嗚嗚嗚……淫語……小珺已經一個字都想不出來了啊……淫娃小珺的腦子裡真的除了主人的大肉棒什麼都想不出來了啊……啦……啦啦……大肉棒……啦……哈哈……」因為之前所下的「在捕魚的過程里,師姐想要舔主人的大肉棒的願望會越來越強」的暗示,而在捕魚進行到此刻,師姐的腦子已經徹底被「舔肉棒」的願望占領,變成一個在我身上瘋狂扭動,嘴裡卻含著無意義的「啦啦,大肉棒」的花痴18歲……似乎,玩的過火了呢……這樣的花痴樣子我可不會感覺爽啊。 「淫肉娃娃,在捕魚的關鍵時刻你居然如此亂來,難道不想吃主人的大肉棒了麼?」被玩成半花痴裝的師姐聞言瞬間清醒過來,帶著哭腔哀求道:「不!不是的! 淫娃小珺想吃主人的大肉棒想的快要發瘋了,請主人務必告訴小珺怎樣才能勾引上鉤的鱈魚大人咬緊18歲娃娃的花心啊!」「首先,既然鱈魚大人已經進入你的騷穴,那麼就換一個更為親密的稱唿吧,比如就叫它你最愛吃的大肉棒吧。其次你這樣扭腰實在是亂來,優秀淫肉娃娃必須合理利用柔軟的腰肢有節奏的大幅擺動,務必每一次都讓大肉棒得到充分的按摩。另外,笨蛋淫娃,你又忘記了主人剛才教你的淫語訣竅了麼,注意切換於賣萌與賣肉之間哦。還有你的自稱太過雜亂了,以後就在小珺、淫娃中間吧。」果然人的潛力是無窮的,一分鐘前還是被玩壞狀態的師姐在經歷初期的適應之後,處女小穴傳來的陣陣快感就驅散了破處的疼痛,也激活了之前因手淫過度而麻木的感官,身體浮現起一絲嬌嫩而又淫靡的粉紅。女上位的扭動也漸漸登堂入室,每一次的起伏都伴隨著徐徐海風與船身的搖晃讓我感覺置身雲間,淫語部分也慢慢純熟,變得相當有味,讓我終於感受到了爆發的邊緣。 「小珺啊……哈……正在乖乖的給肉棒君按摩……恩恩,肉棒君也把小珺弄得……啊啊……好舒服……哦哦……肉棒君好厲害……就像變魔術一樣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硬,都把淫娃的小穴澡堂里的水都給擠乾了呢!不愧是小珺最喜歡的大肉棒君啊!」「啊……大肉棒君好有精神啊,在淫娃的小穴澡堂裡面上下……啊啊……翻滾……陰蒂妹妹都忍不住被大肉棒君的神勇跳起舞來了嗯……唔唔……好舒服……都快要讓淫娃忘記了自己最喜歡吃的那個主人的大肉棒了啊……啊……小珺真是一個不要臉的騷婊子啊……啊啊……不過還是忘不了主人的大肉棒君的香香的味道哦……嗯哈……淫娃好像能一邊被大肉棒君插在裡面,一邊舔著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啊啊……要是可以這樣淫娃小珺真的什麼都可以做啊……」「嗯嗯,大肉棒君越來越有精神了呢!……啊……好幾次都……恩哈……快要捅爛……啊……淫娃小珺的花心裡呢……太舒服了……哦……感覺小珺都舒服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啊……啊哈……好想大肉棒君一直在淫奴小珺的小穴里泡澡啊……啊……可是不行哦……能不能請威猛的大肉棒君緊緊咬住小珺的花心啊……哈啊……因為比起威猛的肉棒君,小珺還是更想吃到主人的大肉棒啊!!」哦?差不多要爆發了呢,我扶住師姐青澀淫亂的臉頰,放開精關,大肉棒君張開巨口,咬住了師姐的花心,我也吻上了師姐的香唇,醞釀了整整一下午的絕頂高潮化作了一聲無聲的尖叫,被我吞進口中,師姐劇烈顫抖的身軀也在我的擁抱下平息,最終癱軟在我懷裡,如同一朵不勝嬌羞的水蓮花。 「唿……吃的很飽了呢,那麼今天的捕魚就到這裡吧,之前下的有關於18歲娃娃的暗示也請師姐忘了吧,相信以後我們都不會再來東海了,因為師姐已經發現了比魚乾更好吃的東西了,不是麼?」徘徊於高潮邊緣整整一個下午的師姐已經無力作答,只是軟到在我懷中無意識地呢喃著什麼。忽然間那個之前我隨手插在船頭的魚竿跳動起來,我放下師姐,走到船頭,使出一記漂亮的「飛魚」,一條肥妹的鱈魚在空中劃出一條優雅曲線,落在了師姐身邊。 「哦?師姐,我們居然真的捕到一條笨蛋鱈魚了誒!」一秒前還不堪鞭撻的師姐此時卻忽然滿血復活,就像沙漠中斷水三天的旅人發現了綠洲,「終於捕到魚了!可以舔主人的大肉棒了!」瞬間撲到了我的身下,饑渴地將我肉棒上混雜的淫水、精液、處女血一一舔舐乾淨,然後迷醉地一下又一下地用香舌擦拭著我的小兄弟。 「我柴磨有西慌填主人的答柔棒呢!」 「連傲嬌的時候都不忍鬆口,這句話可毫無說服力啊。」我愜意地躺倒在了夾板上,眼前是被夕陽染成一片金紅的大海,身下有像小貓一般乖巧的18歲師姐兢兢業業地服務著我的兄弟。 恩……成為神明的感覺真不錯呢。……」納尼?師娘的話聽起來好耳熟。那晚好像聽過……心中負罪感漸升,將我從腦洞中拉回:「師父!芋頭是壞人嗎?」「何出此言?你自幼便隨為師修行,雖說性子隨我,有些跳脫,但是本性是極好的。每年的開漁節,你都要遠赴東海捕魚,再回來悉心亨製成鱈魚乾,只為踐你師姐一諾;某次聽聞江安城裡來了個胡人伙夫,不嫌勞苦地討好於他,只為學來馬奶酒的秘方,以解你師娘思鄉之苦。往事數不勝數,師父亦樁樁件件看在眼裡……」「師父!可是為何……為何芋頭還是經不住心魔誘惑呢?」師父猶豫半響,長嘆一聲:「命也……」「命?」「不錯……富兒,你命里天乙暗拱,紫薇高照,日月並明,是萬里無一的神仙之命。」「神仙之命?那不是修道之士夢寐以求的麼?為何我卻連小小的心魔煉體都通不過?」師父沉吟道:「罷了,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今日就與你一併說了吧。
富兒,還記得為師常向你吹噓,說我們滴水觀的祖師爺是唐堯嗎?」「芋頭記得,那華堯酒就是師父托著唐堯盛名才能賣的這麼好哩!」「這其實是真的。我們華堯道統正是當年堯舜兩位師祖創立的。」「啊?居然是真的?原來我們滴水觀的先祖真是神仙人物!」「非也,我們華堯道統與那些俗家道派迥異,無意修道長生,也不崇敬神明。
甚至,當年唐堯師祖創立本派的目的就是滅盡神明,守衛人制。」「滅盡……神明?那芋頭的神仙之命……」「富兒莫慌,這裡面有一段不聞於正史的秘辛,萬年之前,神明治世。先祖堯舜不忍神明無道,蒼生受苦,帶領凡人揭竿而起,最終滅盡神明、終結神制,開創了如今傳承萬世的人制天地。傳說當年那場仙凡大戰的關鍵就是一朵鬼面妖花,唐堯師祖為防神明死灰復燃,乃創立了我華堯道統,矢志守護此花,驅盡邪神。」「那我……不就是……邪神?華堯道統的……死敵?」師父寬慰道:「富兒,那些都是傳說罷了。華堯道統傳承萬世,至今已然衰落不堪。教義何謂,我一概不認,只知我俞鴻儒忝為華堯傳人,就當為蒼生立命。
猶記得十二年前,為師的師父算出當時還是嬰孩的你有神仙之命,欲除之,我不落忍,錚言道「昔祖虞舜曾立絕誓,欲斷命數之說,讓天下蒼生得以各書己命。
吾輩既為堯舜傳人,今日豈可盡信天命?」這才勉力將你保下,帶回滴水觀里悉心栽培。彈指十年,師父沒有看錯,你果然長成了一個讓為師驕傲不已的翩翩少年。」熱淚奪眶而出,我哽咽望著師父。師父卻像往日一樣溫和地拍著我的肩膀:
「富兒啊,別想太多。所謂神仙之命在我看來也正是一個福緣不斷,餘蔭子孫的好命,無非就是本派八字真言對你無效而已,日後為師將道統傳給阿茶也就是了,富兒也正好偷得清閒。」「不過為師也知道芋頭是個閒不住的性子,再過兩年,為師就向那些你看上的姑娘家裡挨個提親,我富兒若是以後能做個子孫滿堂的田舍翁,為師也樂得怡弄孫孩,享享天倫之樂哈。」看著師父慈祥的臉,我心中暖流不斷,可縱慾過度帶來的虛脫感卻陣陣上涌,。困意翻覆,將睡將醒間,腦海里又浮現起了那隻眼生雙瞳的怪鳥。
「你想成為神明嗎?」
*****************************************************************「我不想!!!!」又是這個噩夢,幾天來我無數次這樣大叫著驚醒,汗濕衣衫。
師姐被我吵醒,前來查看,見我只是半坐在床上不住喘息,並無其他異狀,便不屑道:「膽小鬼……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恩……來讓師姐看看笨芋頭有沒有尿床啊……哦?居然沒有。哼,我才不是在關心你嘞!」說完便幫我掖好被角,打著哈欠出門了。
月光冰冷,睡意銷盡,我披上衣服,踱步進了院裡。那晚心魔弒體時的艷遇,師父慈祥的音容,未聞正史的仙凡大戰,禍福難測的神仙之命一一縈上心頭。想到未來只能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田舍翁,不由得心中鬱郁。
也許……正如師父所說,我輩虞舜傳人,豈可盡信天命?如果我能憑一己之力,戰勝心魔,師父一定會高興的吧!……說不定……還會將華堯道統傳給我,芋頭……芋頭可是近乎每日每夜都在想著能成為師父那樣的人啊!師父,芋頭不想做田舍翁啊!
心中正計較著,人卻不知不覺走到了滴水潭邊,水聲潺潺,我腦海中不禁浮現起了那晚師娘不著寸縷、躺在我身下求饒的婉轉呻吟。略一失神,潭水深處竟然應我所想,傳出陣陣師娘銷魂的嬌吟。我慾火上涌,靈台失守,雙腳不能自已地向潭底邁去。
滴水潭底,師娘斜臥著,身上披著薄得幾乎隱形的紫紗,曼妙身姿盡顯不說,幾處私密也若隱若現,尤其胸前兩朵飽滿異常的嫣紅,熟得讓人忍不住想伸手採摘。
「小芋兒,這潭底好熱,你怎麼穿的這麼多?你看師娘,僅是披著一層輕紗都燥熱得不成了呢!」啊……好熱……小腹處不斷湧起的熱流將我的理智漸漸澆融,雙手也不自覺地想解去衣帶……等等……師娘怎麼會知道輕紗?紗紡本是兩廣才有的風物,師娘從不遠遊,且更喜歡穿衣身緊窄的棉質胡服,是不可能知道的啊……而且,師娘的官話根本無法說的如此流暢!對了!我想起來了,這是那紫花妖怪織造的幻境!
我大喝一聲:「你是妖怪!不是我師娘!」手捏劍訣,欲將眼前幻象斬去。
不料那妖怪竟不閃不躲,只是起身嫣然一笑,將紫紗舞在了空中,我一失神,手也沒了力道,將將點在了師娘那羊脂般的玉體上。師娘赤裸豐腴的嬌軀卻順著我的手,軟軟地貼了過來,輕輕婆娑,將我的意識絲絲拂去,任其擺布。
「小冤家,你可真薄情,上次你來的時候可把奴家的身子都看遍了……現在怎麼翻臉不認奴家了……你來摸摸奴家小腹上的這顆紅痣,驗驗我是不是你的師娘啊……」言罷便牽起我的手,引向了自己下體。
不行……芋頭……清醒一點!決不能辜負師父……我正欲將手抽回,手指卻居然陷進了一片水澤之中。
「誒呀,小芋兒的手好壞!摸得師娘好舒服!恩……就是那裡……師娘最愛小芋兒摸那裡了,好想小小芋兒也來摸上一摸呢……」「恩……啊……天都這麼晚了……小芋兒還不忘來讓師娘舒服……孝心可嘉哩……師娘這裡正好有新鮮的馬奶酒可以犒勞小芋兒呢……啊……」師娘將酥胸塞進了我的嘴裡,那對綿軟卻挺立、灼熱又不失甘冽的巨乳此時竟沁出了奶水,我為之所迷,本能地吸吮起來……「啊……小芋兒吸得師娘好爽……哼噫……小芋兒,師娘的馬奶酒味道好麼?
……誒呀,小芋兒吸得太用力了!奶水都溢出來了呢!……你看,奶水上面還冒著熱氣哩……好羞人……不過,不知廉恥的師娘最喜歡在我的親親芋兒面前干羞人的事情了……好不好現在親親芋兒也給師娘一點冒著熱氣的芋頭湯嘛……」我再忍不住,將師娘按倒,毫無阻礙地進入了桃花洞口。桃花如雨,雨起巫雲。我在這極樂世界裡只知道本能地抽送,耳邊迴蕩著師娘陣陣酥人筋骨的呻吟。
「啊……小芋兒好厲害……插得師娘全身快散架了……好想永遠被親親芋兒這樣插嘞!哦……好爽……芋兒的肉棒又粗又猛……快要把淫賤師娘的下面搗爛了啊啊啊!」「哦……大肉棒芋兒……淫賤師娘好可憐呀,你的烏龜師父將我鎖在在滴水潭裡日日守著活寡……還好有我的親親芋兒,大肉棒芋兒……嗯噫……啊,來疼惜師娘……啊……好爽……親親芋兒的大肉棒每一下都頂到了淫賤師娘的花心了呢!芋兒的大肉棒簡直就是師娘的命根嘞!……恩啊……就是不知道大肉棒芋兒喜不喜歡插師娘的騷穴哩?」「芋兒喜歡!芋兒見到師娘的第一面起就想把師娘按在身下,插得欲仙欲死,聲聲喊著「求小芋兒饒命,饒了師娘」!」「哼噫……師娘最愛聽大肉棒芋兒說這種話了!芋兒一說這話,大肉棒就又變大了!啊!啊!芋兒的大肉棒快插穿淫賤師娘的宮口了!啊……我要不成了……大肉棒芋兒,求求你饒了你的淫賤師娘啊!啊……大肉棒再插深一點啊!」「淫賤師娘!你是被芋兒插壞了腦子麼?怎麼又讓芋兒插深一點,又讓芋兒饒過你這個淫賤師娘呢?」「哦……太深了……都是因為被大肉棒芋兒插得太深了,淫賤師娘的腦子裡只有親親芋兒的大肉棒了。好想芋兒的大肉棒永遠插在淫賤師娘的騷穴裡面!親親芋兒,你難道不想從你的烏龜師父那裡搶來師娘,永遠這樣插淫賤師娘嗎?啊!
求求芋兒的大肉棒能永遠插在淫賤師娘的裡面啊……」師父?……我腦海中閃過一絲清明……芋頭就算身死也決不會對不起師父!
師娘見我不動了,不禁嬌滴滴地呻吟起來:「親親芋兒,快來插奴家啊!婊子師娘的騷穴實在是癢得快要不成了啊……恩?小芋兒?親親芋兒,快來插穿婊子師娘啊!恩?你怎麼還不動?你為了你那烏龜師父,居然如此薄待師娘,難道師娘往日裡待你不好嗎?」「師娘待我很好……」腦袋裡亂七八糟,萬千的聲音雜糅其中,但是想起了師父,我漸漸回復了理智:不對,師娘如此賢淑的婦人,絕不會攜恩求報……而且,師父師娘伉儷情深,絕不會說什麼烏龜之類的髒字!恩?我現在在哪裡……啊!我……我!!!我在幹什麼?!!
我驚慌地離開了師娘的身子,師娘那欲求不滿的閨怨眼神撇得我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向洞口跑去。
「親親芋兒真是偏心,淫賤師娘明明已經把什麼都給你了,芋兒還是不肯用那個又粗又長的大肉棒來疼愛師娘。難道非要師娘做你的淫浪性奴麼?其實……不要廉恥的師娘心裡也正是這麼想的呢!要是親親芋兒答應的話,就回過頭來,讓性奴師娘看上芋兒主人一眼……一想到要變成大肉棒芋兒的性奴了,師娘這隻騷賤母狗就忍不住要自慰了呢……」耳邊迴蕩著師娘淫亂不堪的言語,我沒出息的雙腳竟然再邁不出一步……「恩……芋兒主人快來看吶……師娘這隻騷賤母狗因為看到了芋兒主人,一下子就發浪得不行呢,騷穴裡面流的水都快流到滴水潭裡了呢……啊啊……水汪汪的淫穴撐得開開的,它准在笑話我這個沒有主人要的賤母狗呢……嗯噫……求求芋兒主人能回頭來看母狗一眼……誒呀……母狗師娘不成了……若是被主人一看,肯定就要高潮了啊……啊啊!」我身下的小兄弟被師娘的淫語吹得好似氣球一般,虎虎生風,急不可耐地想找地撒野,將我的身子也連帶著擰了過去。眼前卻不見什麼師娘口中的淫亂景象,她只是端莊地坐在石乳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明眸中盪起秋波,攝人心神,隱約間好像有一團紫霧將我罩住,我只覺得師娘的眼睛越來越美,仿佛天下所有的水都盈在其中。
「芋兒主人原來喜歡看母狗自慰啊,那母狗師娘現在就在這石乳上自瀆可好?
啊……不過,母狗的道歉主人可要聽好哦……其實剛才你誤會母狗了呢……嗯……騷母狗才不敢讓主人你對不起師父呢,只是希望芋兒主人把母狗救出這個如同活寡的地獄……芋兒主人只需把母狗帶出此地就行了,這可絕沒有半分對不起你的師父啊……啊啊!」「帶出師娘,不算對不起師父啊……」「對啊……嗯……芋兒主人,你的烏龜師父從來都不曾動我,母狗師娘每夜都只能想著主人的大肉棒用這石乳自慰……啊……你看……石乳都叫母狗對於主人的拳拳思念給磨圓了呢!況且……嗯……芋兒主人將淫奴救出之後,母狗白日裡就當你師父的胡姬妻子,夜裡來做芋兒主人的……恩……哦……母狗……師娘,你們師徒正好各取所需,對你的閹貨師父也沒什麼損失啊啊!」「師父……不喜歡師娘……救走師娘……師父沒有損失……」師娘見我已經完全卸下心防,就從石乳上劃了下來,蜜穴就像蝸牛一般留下一串晶瑩水漬。
「還有啊,你的師父也算不得什麼好人呢。每日就知道拿我,啊,不是,拿鬼面紫花蠱惑人心。美其名曰引人向善,可任誰有了這等通天的法力都會把持不住哦。鬼知道你那閹貨師父有沒有做些見不得的事呢?自古以來,道德君子多造亂!你師父要真是好人,又怎會任你的淫賤師娘夜夜守著活寡也不來救上一救呢?」「是……師父……不是好人……」師娘靠在我的肩頭,玉蔥般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彈擊著我的肉棒,又時不時偷襲我的乳頭與嫩菊,時急時緩,將我的小兄弟引逗得幾欲爆炸。
「還是芋兒主人好呢。最知道疼惜母狗師娘……賤母狗啊,只要一看到芋兒主人的這根大棒就浪得要發瘋哩……直想著……能夜夜都能被這根大棒教訓,將賤母狗打得汪汪直叫!……啊……芋兒主人,你將母狗師娘救出來後,我兩就可以夜夜廝磨了……主人可務必要將婊子師娘馴成一隻真正的母狗哦……」「是……芋兒要將婊子師娘救出……將師娘馴成汪汪直叫的母狗……」「對對!芋兒主人真是說到了母狗師娘的心尖尖里去了!可……我兩的事萬一叫你的閹貨師父發現了怎麼辦?他可不會理睬母狗對主人的一片痴心……肯定要來將我兩拆散呢……嗚嗚……芋兒主人可一定要保護母狗啊……沒了主人的大棒……母狗準會活不下去呢……嗚嗚嗚……」「芋兒會保護母狗師娘……不叫師父拆散……」師娘聞言欣喜地掛到了我的身上,用蝸牛觸足般的蜜唇仔細刮擦著我的兄弟,我也舒服得忍不住哼哼起來……「芋兒主人對於母狗的恩情,母狗真是三生三世也還不盡呢……可是世上不僅有你的師父不容我兩,那些污濁男子肯定會看不得母狗對於主人的深情,那些凡間妒婦也會嫉妒主人的玉棒只專寵母狗一人呢……芋兒主人若要將母狗帶出去,面對的可是整個濁世願力啊,主人……恩啊……非要具備了神明之力,才能護得母狗周全啊……」「哦……哈……芋兒要具備神明之力啊啊……」「誒呀,芋兒主人這可就問對人了呢。我,啊,不對,那朵鬼面紫花正是凡間願力的精華哩。古有仙凡大戰,仙家願力匯作重明玄瞳,與那紫花相生相剋,若有人可身具重明鬼面,既成無上神通。控世間人心、斷輪迴命數。這樣芋兒主人就能保護母狗師娘,不用再怕濁世人心了……」「啊……是……芋兒要掌控重明……嗯……鬼面……成就無上神通啊啊……」「重明玄瞳,尚不知投胎去了哪裡,鬼面紫花可就在你面前哩,快將我帶出去!你就可以變成神明,擁有一切!」師娘言罷,埋頭含住了我的肉棒,開始激烈的深喉,我囤積太久的慾望終得釋放,剎那間只覺得神飛九霄,三魂七魄被獸慾沖成了一張白紙,只知機械地隨著師娘復誦:「變成神明,擁有一切……變成神明,擁有一切……」「啊!我要變成神明!擁有一切啊啊!」在母狗師娘的高超口技之下,我一聲狂吼,攀上巔峰,而後意識碎成百塊,終於暈了過去。
***************************************************************醒來時,天已拂曉,我躺在滴水潭邊,下身一片狼藉,手中栽著一朵紫色小花。稍一動念,那小花就收進我的手心,變成一個微弱的紫點。腦子裡昏昏沉沉,拖著幾乎軟的感受不到的雙腳,回到了自己屋中。
疲憊已極,沾枕成眠。耳邊卻想起了師姐的河東獅吼。
「懶芋頭!起床!起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躺在床上,疲憊萬分的我被笨蛋師姐一把揪起,提到空中,來不及收拾的狼藉下體也瞬間曝光。
「噫……好臭……好臭……臭芋頭,難道你昨天又尿床了?!羞羞羞!笨芋頭這麼大了還尿床!羞羞羞!」我故作淡定的從笨蛋師姐手中掙脫下來,略做收拾,一本正經道:「婦人見識!這哪是臭,分明是好聞的陽剛之氣!豈不聞「月經於長空,夢遺於故土」。
我昨夜正是做了一件古人的風雅事……夢遺!」本欲迎擊接下來笨蛋師姐的狂烈吐槽,那邊她卻靜靜呢喃起來:「是……不是臭……是好聞的陽剛之氣……師弟不是尿床……是做了古人的風雅事……」仔細靜觀,師姐的雙眼無神,瞳眸中透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紫氣。平日裡總是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師姐,此時突然靜下來,透出驚人的18歲嬌態,我的心中也湧起一絲從未有過的怪異想法:成為神明,擁有一切!在這絲念頭的牽引下,我慢慢靠向師姐的櫻櫻小口……「噫……怎麼走神了?喂,芋頭你在幹什麼啊?我臉上有髒東西嗎?」該死……怎麼突然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笨蛋師姐又忽然左嗅右嗅起來:「誒?你的房間裡有一股很好聞的陽剛之氣誒!是哪裡發出來的?」半分鐘之後,師姐的粉面貼上了我的下體,貪婪的唿吸起來,小小芋頭見勢不妙,立刻自衛反擊,一頭頂在了師姐瓊鼻上。
「誒喲!笨芋頭!你這裡怎麼起了個包!而且好聞的陽剛之氣就是從這個包里發出來的誒!」「咳咳……師姐,剛才你說有好消息,是什麼?」「好消息?哦,對了!剛才你下面的包太好聞了,我差點給忘了!咳咳,好消息就是:今天早上師父聽說你昨晚又做噩夢了,想要帶你遠遊散心,問我去哪裡好。師姐當然最了解你啦!主動請纓帶你去東海!嘿嘿嘿!我才不是要拉你去捕魚呢!」我心中哀嚎,正想著說辭推脫,笨蛋師姐已經走到門口:「笨芋頭,快點收拾一下,我叫的馬車已經停在門口了,我們即刻出發!」……OTL……*****************************************************************東海我已經來了不下十次,幾乎次次都滿載而歸,但這次真是見了鬼了,我與師姐在海上漂浮了三日,竟然顆粒無收。
「魂淡,都怪芋頭你太笨了!捕魚這麼簡單的事都搞不定!害我們在海上白白漂了三天!」「笨蛋師姐!鬼會想到你準備的捕魚工具會是釣竿和蚯蚓啊!蚯蚓這種東西不僅小而且一碰海水就死,哪會有正常的鱈魚願意吃啊!就算真的有笨得像師姐這樣的鱈魚上了鉤,你這樣不等魚鉤掛實就用蠻力拉杆,怎麼釣的上來啊!如果聽我的帶上肉餌和漁網,一個下午我們就可以回去了啊喂!」「笨芋頭笨笨笨!就知道說說說!人卻像個軟腳蟹一樣每天縮在船艙里!本小姐不幹了!你自己來釣吧!」說完便把魚竿往原地一擲,鑽進船艙縮作一團,生起悶氣來。我忽然驚覺這還是我頭次看到師姐這幅模樣,記得以往每次師姐被我惹生氣要麼仗著力大把我暴打一頓,要麼就跑去找師父師娘哭訴。如今卻和我置身在這萬里無人的孤寂大海之上,師父師娘遠在三山,傾訴無門,我又是個軟腳病號,不好拿我蹂躪出氣,師姐只得縮在船艙角落,泫然欲泣,顯得如此軟弱無助。
此時此刻,師姐往日裡的傲嬌呆萌盡去,我方才想起她也不過是一個十四的18歲罷了。
我勉強撐起縱慾過度再加舟車勞頓造就的虛弱身子,想上前略略安慰師姐幾句,可未及靠近,就被師姐作為一個完美18歲的美態所震驚了:歸置清爽的總角髮髻,淡而舒展的柳葉娥眉,哭腫了的梨花杏目,外加因為淚水蒸發而微微皴紅的面頰。
師姐佯怒,起身斥道:「你滾啦!人家才沒有哭!」可是映在我耳目中的卻是18歲標準的傲嬌句式、尾音上揚的娃娃音與含而未露的嬌柔體態。
腦海里那絲怪異想法再次湧上心頭:「成為神明,擁有一切!」擁有……一切?
「誒呀,笨芋頭!你身上又起包了誒!好好聞的陽剛之氣啊!」師姐的粉面再次貼上了我下體,一陣猛嗅。之前自腰腹不斷傳來的酸痛居然一掃而空,慾念開始不斷囤積,小小芋頭也漸漸撐開桎梏,彈擊在了師姐臉上。
「哇!這是什麼?味道又腥又香,好像魚乾哦!啊……好餓……笨芋頭!你要是讓我舔一舔這個能散發好聞的陽剛之氣的包包的話,本小姐就原諒你之前的冒犯哦!」在這個萬里無人的海上船艙里,和一個呆萌18歲共處一室,缺乏常識的18歲不斷向我討要肉棒品嘗……終於,慾望主導了一切。
手心的紫花隨念而動,化作一抹紫霧將師姐罩住。師姐的傲嬌神態漸漸變為呆滯,略微紅腫的杏目也漸漸無神。
「師姐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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