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一直認為媽媽是一個保守的女人,舉止保守,衣著保守,自己從來不說污言穢語,也不容許我和姐姐口吐髒字。她每周都到教堂做禮拜,多少年來風雨無阻。整潔而古板,嚴肅而虔誠,長久以來,媽媽在我眼中的形象一貫如此。
然而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情,卻使我開始考慮另一種可能性:或許媽媽還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那是一天下午,放學後,我和幾個朋友窩在我家廚房裡,狼吞虎咽地大嚼零食。我搶先一步結束「戰鬥」,便自個去了地下室,啟動放在那裡的遊戲機,準備隨後招唿他們下來玩聯網遊戲。
過了幾分鐘,我又上樓去找一根電纜線。這時我看到媽媽也在廚房裡,她大概剛剛下班回家。我匆匆走進客廳,開始翻找線纜。我這邊動靜不大,他們可能都沒有注意到我。在客廳里我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
媽媽跟我的朋友們打了個招唿,他們也都紛紛回應:「嗨,巴林夫人!」「布拉德哪去了?」媽媽問道。
「他在樓下給遊戲機聯網呢!」布萊恩回答說。
接下來,他們又閒聊了一會兒。媽媽詢問他們,今天在學校里過得怎麼樣,現在是否還需要更多的零食和飲料,如此等等。我的朋友們都一一回答了。
最後媽媽說:「午餐時我的衣服上濺了些污漬,最好現在我就把它脫下來,好好清洗一下。」聽到這裡,我感覺有點異樣,於是就側頭望過去。
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媽媽高挑的背影和淺褐色的披肩長發。她背對著我的方向,身上穿著那種普通的工作裝:一件夾克和一件毛線衫,還有一條黑色的長褲。
她緩緩脫下了上身的夾克,把它搭在一個空著的椅背上,然後輕輕擺動著腰肢,慢慢悠悠地走進旁邊的洗衣間——我家的洗衣間與廚房是連通著的。
所有的目光都緊緊追隨著她的身影,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媽媽看似隨意地關上了洗衣間的房門,卻留下了足有一英尺寬的縫隙。我那幾個朋友都伸長了脖子,探頭探腦地朝裡面張望。
從我的位置上望過去,只能看到媽媽身形的一部分,我的朋友們卻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們與我媽媽之間的距離只有2米不到。
我看見媽媽抓住毛線衫的邊緣,向上拉過頭頂,把它脫了下來。隨後她解開黑色長褲,沿著渾圓修長的雙腿,慢慢地剝落下來。她亭亭地站在那裡,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和一條粉紅色的棉質內褲。
我平生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媽媽的身材是這樣的完美!豐乳翹臀,長腿細腰,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她周身上下無處不散發著成熟性感的氣息。
我目瞪口呆地注視著媽媽的身影,看著她拾起衣物,扔進洗衣機里。我的朋友們也都屏息靜氣地盯著她的胴體。
媽媽背對著房門,從衣架上取下幾件衣物,然後彎下腰,套上粗斜紋棉布家常褲。她的動作不急不緩,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那渾圓碩大的臀部上。
隨後她轉過身來,在男孩們的矚目中,慢條斯理地系好腰帶,又套上一件T恤。她的一舉一動都旁若無人,仿佛根本沒有覺察到門外那些饑渴的眼神。黑色的乳罩消失在寬鬆的T恤下,豐滿挺拔的雙峰印出兩個圓潤誘人的輪廓。
媽媽打開房門,再次走進廚房。男孩們紛紛回過神來,慌亂地挪開視線。人人都默不作聲,室內的氣氛仍是一片詭異的寧靜。
我也急忙閃避開來,耳中聽到媽媽簡單說了一句:「男孩們,待會兒見!」然後是一陣踢踢踏踏的聲響,媽媽上樓去了。
媽媽的身影剛一消失,廚房內壓抑的氛圍仿佛突然間舒緩了下來,我的朋友們接二連三地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喘息聲,每個人都好像如釋重負。
「她平時看起來嚴肅得如同修女,」我聽到扎德壓低嗓音說,「可是當布萊德不在的時候,她的表現就像妓女一樣!」他的評論引起了一片紛亂的竊笑聲。
我感到既憤怒又尷尬。干!媽媽的行為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她怎能這樣羞辱我,讓我的朋友們看到她半裸的身體?!她甚至都沒有讓我看過!
剛才她全身上下居然只穿著兩件內衣,還在我的朋友們面前搔首弄姿,搞得現在他們提起她就像在談論一個妓女,這一切實在太讓我難堪了!
直到傍晚,我胸中的憤怒仍在沸騰著。好不容易等到我的朋友們一個個陸續離開,我的妹妹蘇珊卻又放學回來了。這使得我一直找不到機會質問媽媽,好向她發泄我滿懷的憤懣。
整個晚上我的心情都很憋悶。快到了就寢時間,蘇珊仍在樓下看電視,我看到媽媽起身上樓,可能是要回房休息。我急忙收拾了一下,隨後跟了上去。我要當面責問她為什麼要那樣做。
我跑上樓,看到媽媽的臥室門開著,她正要進浴室。我怒沖沖跨進房內,媽媽轉過身來看我:「有什麼事嗎,布拉德?」
「媽媽,所有的傢伙都看到你在洗衣間裡換衣服了!」
「什麼?哦,不會的,我想他們沒有看到。」
「他們當然看到了!那時他們就在門外!你把門留那麼大!」
「噢,門並沒有大開,」她微笑著否認,臉上一付不以為然的表情,兩隻手輕鬆地叉著腰。這讓我更加惱火。
「啊哈!這是我親眼看到的,門就是在大開著!你本來可以把它關好,或者乾脆到到浴室來換衣服,可是你卻故意讓他們看到你只穿內衣、半裸身體的樣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道這讓我有多難堪嗎?我都沒臉去見我的朋友了!」
「哦,那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內衣而已。」
「只是內衣而已?!你甚至都沒有讓我看過你只穿內衣的樣子!」我氣急攻心,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那好,我要把這件事告訴爸爸,看他會怎樣評價!」
我氣得兩眼噴火,她卻滿不在乎,倒像是我在無理取鬧一樣。媽媽這種若無其事的態度,讓我覺得她根本就不尊重我的感受。
「請不要告訴你爸爸,好嗎?」媽媽柔聲說道。看來我的威脅起了作用,使她對待我的態度變得認真了一點。
「你想讓我保守秘密,不讓爸爸知道嗎?」我余怒未息,鼻子裡哼哼了兩聲。媽媽凝視著我的眼睛,猶豫了一下,好像在權衡利弊。接著她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如果我也讓你看到我只穿內衣的樣子,你能答應不告訴你爸爸這件事嗎?」
哼!哈!咦~媽媽這是在提議,要用賄賂換取我的沉默嗎?一時間我有點不知所措,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真的嗎?真的可以這樣做嗎?
我既驚詫又心動,另外心裡還有些罪惡感,糾結中還來不及做出回應,突然聽到樓下車庫門打開的聲音,媽媽也聽到了。毫無疑問,是爸爸回來了。
「你保證不告訴你爸爸?」媽媽一字一句又問了我一遍,神情鎮靜如常。此時我已經聽到,樓下通往車庫的那扇門打開了,爸爸獨有的腳步聲進了廚房。「哦,好吧!我保證!」我迷迷煳煳地回答說。
媽媽交叉雙臂,抓住T恤邊緣,從頭頂處脫掉了它,就像下午我看到的那樣。她把T恤扔到了地板上,伸手解開牛仔褲,把它剝落到了臀部。然後媽媽彎下腰,從她的長腿上脫掉了牛仔褲。
我呆呆地望著黑色罩杯上沿那一大片豐滿瑩白、唿之欲出的乳房,還有高聳的雙峰之間那條神秘深邃的乳溝,只覺得口乾舌燥,動了動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天哪!過去我從來沒有意識到,媽媽的乳房原來這樣碩大!
媽媽從腳下的衣褲中輕盈地走出來,朝我近前了兩步。她用雙手攏起飄逸靚麗的披肩長發,掌心向上托著髮絲,像身著內衣的模特面對鏡頭一樣,在我面前側身收腿,扭腰擺胯,連續擺了好幾個令人噴血的性感造型。
「你看,這沒什麼大不了。」媽媽平靜地說。她的態度坦然自若,臉上卻浮現出一絲曖昧的微笑,好像在暗示事實並不是像她說的那樣。
我瞠目結舌,作聲不得。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只穿著乳罩和內褲擺出種種誘惑的姿勢——僅僅是為了我。天哪!還是這樣一個性感的美女!儘管這個女人是我的媽媽!
我張著嘴巴,痴痴地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爸爸上樓的腳步聲驅散了眼前這夢幻般的一幕。
媽媽迅速從床頭拿起睡衣,輕快地轉過身去,裊裊婷婷地走進了浴室。我好像被無形的枷鎖釘在原地,遲遲無法邁開腳步,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輕薄的棉質內褲里那左右扭動的兩瓣翹臀,看著她走進去,關上門。
我處在一種震撼和顫抖的狀態中。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心神蕩漾不能自己,只因為看到自己的媽媽穿著貼身內衣的模樣!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間,爬到床上,平生第一次意淫著媽媽射出了精液!天哪,我媽媽是這樣一個蕩婦!
(2)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一直穿著寬鬆的慢跑運動褲,以便於時不時地手淫。我一遍一遍地回想媽媽只穿著乳罩和內褲,半裸著身體,向我微笑和擺姿勢的樣子。
一種血親相奸的原始慾望被悄悄喚醒。我開始仔細地觀察媽媽,留意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過去我從未用看待女人的目光來審視媽媽。而如今,就像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般,我突然驚訝地意識到,原來媽媽是怎樣一個風情撩人、富有魅力的熟女!
作為一個剛剛四十歲出頭的女人,她的體型保持得很好,是那種典型的「S」型身材,前凸後翹,曲線撩人。媽媽的身材高挑而勻稱,豐盈高挺的雙乳(足有40D——這是根據我的目測結果,並綜合乳罩的罩杯作出的推斷),碩大圓翹的臀部,修長挺拔的雙腿,無不散發著誘人的魅力。她的容貌精緻而嫵媚,潔白整齊的貝齒,紅潤飽滿的雙唇,灰褐色漂亮的披肩長發,總是令人目光流連。
難怪媽媽會在男人面前賣弄風騷——像那天我不經意間發現的那樣——作為一個漂亮性感的女人,她有那樣做的資本!
發生變化的不僅僅是我觀察媽媽的視角,現在我也更加留意她和其他人的關係。扎德的那句話:「可是當布萊德不在的時候,她的表現就像妓女一樣!」常常在我的腦海里迴蕩,像錐子一樣刺痛我的神經。這樣尖刻辛辣的言語當時曾令我羞辱難當,使我幾乎無地自容。但是現在,每每想到「妓女」這個詞被用來形容那天她對我的朋友們的所作所為,更讓我感到一種病態的快感。
隨後的一個周末,我們全家一起到我姑媽家度假,同時為我的堂哥慶祝成人禮。這是一個盛大的家庭聚會,在那裡我看到了我的堂兄弟姊妹們,還有叔伯們、姑嬸們……幾乎所有的家族成員都參加了這次慶典。
由於一些家族成員周六上午就得早早離開,所以生日慶典在早餐後就開始舉行了,很多人甚至還穿著睡衣。姑媽笑容滿面地捧出生日蛋糕,所有人開始齊聲歡唱「生日快樂」,大廳里的氣氛熱烈而祥和。
這時我的小狗卻突然掙脫了我手裡的繩索,一熘煙地跑了出去。我一直追到廚房的窗外才逮住這個調皮的傢伙。這是一個天色陰沉的清晨,仿佛所有的光線都匯聚在室內。站在窗外,我可以看到大廳里眾人高矮不一的身影。
爸爸站在人群中間,背對著我。媽媽沒有和爸爸待在一起,她的位置非常靠後,旁邊是我的伯伯比爾。
媽媽穿著一件寬鬆而肥大的藏青色睡衣,延續著她一貫的著裝風格:保守而土氣。寬大的睡衣幾乎蓋住了她的整個臀部,把她誘人的體型遮掩得平凡而普通,一點也不引人注目。我看到她的睡衣下是一件白色的圓領衫。
我的目光轉向媽媽身邊的比爾伯伯。他是我爸爸的哥哥,大概比我爸爸大一兩歲。他看起來比我爸爸要魁梧一些,體型也更勻稱。但他的頭髮比較稀疏,顯得有點未老先衰。
比爾伯伯和我媽媽並肩站在人群的後排,兩個人擠靠在一起。我朝他打量了一會兒,正要移開目光,卻忽然看到比爾伯伯作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伸出毛茸茸的大手,環過我媽媽的腰,落在她右側的臀部上!
噢,天哪!
我驚愕地盯著伯伯放在媽媽豐臀上的那隻魔掌,一時間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前面所有的人都在說著祝福的話語,看著我的堂哥逐一拆開生日禮物。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注意到這色慾薰心的一幕。
媽媽扭頭飛快地瞥了比爾伯伯一眼,兩人好像在交換著微妙的眼神。然後他們又都不約而同地朝前看去,凝視著前方,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接著我看到比爾伯伯放低了手掌,在媽媽的右臀上緩緩地撫摸著。
媽媽一點都沒有阻止這厚顏無恥的輕薄舉動。如果說她有什麼反應的話,那就是她朝比爾伯伯挪得更近了一點,兩個人挨靠得更加緊密。
他們的視線都投注在前方,看著一件件禮物被我的堂哥興奮地打開,媽媽還不時地鼓掌助興。比爾伯伯的大手沒有滿足於僅僅在那裡停留,它還做了更多——它緩慢地撩起媽媽的睡衣,朝圓領衫上滑去,消失在睡褲里。媽媽臀部的衣服蓬起了大大的一塊,她卻似乎對此毫無所覺。
我遠遠看著媽媽和比爾伯伯的齷齪行為,胸中的怒氣逐漸升騰起來。爸爸距離他們不過咫尺之遙,這對淫男蕩女竟敢這樣無恥地勾搭在一起!同時我感覺到下體傳來一陣陣漲痛,因為我的陰莖不合時宜地開始逐漸勃起。
比爾伯伯的手掌在媽媽的兩瓣豐臀上游移著。偶爾媽媽臀部的衣物會快速鼓起一塊,然後落下、蕩平,比爾伯伯似乎在捏弄她的臀肉。媽媽仍然平靜如常,對此無動於衷,好像這一刻比爾伯伯玩弄的不是她的屁股。
我怒視著那隻作怪的大手,看著它開始在媽媽的屁股溝中上下滑動……一種恥辱和羞憤的感覺充斥著我整個胸膛。
慶典仍在喧鬧地進行著。其他人交談歡笑一無所覺,眼前這對淫浪男女自得其樂,我矗立在窗外滿懷憤懣與嫉妒。
我家所有人的衣服都放在樓上一間臥室里。慶典結束後,媽媽起身上樓去換衣服,我急忙把小狗安頓好,然後快步跟了上去。房門微開著,媽媽正準備換衣服。我闖了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媽媽訝異地瞪著我,不待她開口,我就來了個竹筒倒豆子,直接了當地對她說:「媽媽,我在窗戶外面看到你和比爾伯伯了——你讓他摸你的屁股!」
「什麼……你……你說什麼?」媽媽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問道。她一時無言以對,只是驚慌地看著我噴火的雙眼,直到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
「哦,那沒什麼,他只是拍拍我的後背,」她紅著臉說,「我們是一家人。」「他不只是拍拍而已,他還做了更多!」我沉聲說道。她的詭辯我已經領教過了。「親愛的,那不算什麼,」媽媽輕聲說,「別把它太當回事兒。另外,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所看到的。」
「是嗎?如果那真的不算什麼,你應該不會介意我告訴爸爸——還有簡妮阿姨,今天我所看到的一切,」我冷冷地說,轉身朝門口走去。
媽媽急步攔在我的身前,「布拉德,等一下!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我注視著媽媽的雙眸,她的眼神緊張而慌亂,似乎要極力掩蓋這樁醜事。「我為什麼不說呢?」我悠悠地說,側身站在她面前,斜對著房門。
「你想要什麼——從我這裡?」她問道。
媽媽想要賄賂我嗎?是的,她現在處於困境。我能做什麼呢?趁機向她索要零花錢?噢,當然不是!我知道自己真正的渴求。
「因為『那不算什麼』,所以我也要像比爾伯伯那樣做。」
媽媽看起來很憤怒,一時間橫眉豎目,面罩寒霜。饒是我本來篤定自若,見狀也不由得心慌起來,暗想也許這樣做太過火了。
但她的面容很快緩和下來,「那就是你保持沉默的代價?」
媽媽靜靜地望著我,我與她默默對視著。房間裡寂然無聲,唯一的噪音就是從樓下隱約傳來的人群的喧囂聲。
媽媽深吸一口氣。她伸手抓住我的兩個手腕,把它們拉近她的身體,環繞在她的腰部。她把我的兩個手掌放在了她豐腴的臀部上。
此刻我和媽媽是如此接近,幾乎是在擁抱著她的軀體。我抑制著內心的激動,微仰著頭,凝視著媽媽美麗的容顏,感受著觸手處那片圓翹與豐盈。
我僵立了片刻,一動也不動。媽媽原本板著的臉上忽然綻出一個譏誚的微笑。我心下一橫,開始活動有點麻木的手指,在兩瓣充滿肉感與彈性的屁股上遊走撫摸起來。
現在我正做著比爾伯伯做過的事情。我的雙手撫弄著,擁抱著媽媽的肥碩圓翹、富有彈性的大屁股。我可以感受到媽媽緊繃著的屁股逐漸放鬆了下來。我用力擠壓著柔軟的臀肉,讓它在我的指間溢出。我的兩手緊貼著媽媽的睡褲,在豐滿而結實的臀部上逡巡遊弋,盡情享受著這美妙的觸感。
這種無言的銷魂不知過了多久,猶若冰川融化,媽媽抬起雙臂,自然而然地環繞著我,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這猝不及防的「襲擊」讓我不由得一陣顫抖。我還來不及驚訝,她又俏皮地捏了捏我的屁股,就像我對她做的那樣!迎著我吃驚的眼神,媽媽眼中滿是戲謔的笑意。
此時我們已是緊靠門口,媽媽的後背抵著房門。她拉近了我,兩腿微微張開,下體朝前緩緩蠕動著,使我鼓脹的分身摩擦著她兩腿之間的凸凹。這種觸感就像摸索媽媽的屁股一樣爆爽!
硬挺的陰莖隔著衣物,緊緊抵壓著媽媽的陰部,我幾乎能感觸到溝壑的形狀。她慢慢地聳動著下身,用陰部摩擦著我的分身。禁忌的接觸,蝕骨的快感,使得我不住地張口吸氣,如同一條離水的魚兒。
過去我經常擁抱媽媽,所以我想,我習慣於跟她的身體親近。可是這次不同於以往——實際上一切都不同了。
我直視著媽媽的眼睛,與她的雙眸相距只有幾厘米。媽媽飽滿柔軟的雙峰頂著我的胸口,我們的嘴唇其實已在彼此觸碰著。我的心中湧起吻她的衝動,幾番猶豫,最終卻怯於嘗試。
這樁交易的規則是,我可以做比爾伯伯做過的事情,但我也嘗試了一件他沒有做過的:我捧起媽媽結實豐滿的臀部,上下左右晃動了半分鐘之久,媽媽沒有阻止我的「越軌」行為,相反她微微閉上雙眼,任由我肆意動作。她看起來很享受這種感覺。
於是我趁勝追擊,順勢伸出右手中指,小心翼翼地從媽媽睡褲上沿的橡皮筋處探進去,向下摸索赤裸的肌膚。
不幸的是,我只前進了幾厘米,媽媽就收回了撫摸我屁股的雙手,她抓住我的手臂,阻止我作進一步的探索。
「夠了,」她低聲說,態度很堅決。她把我的手放回到身體兩側。符咒破除了,她重新變回了我所熟悉的那個媽媽。
「現在我得換衣服了,」媽媽下了逐客令。她轉身打開房門,催促我馬上離開。我很不情願地走了出去,看著她「啪」的一聲關上了門。然而就在房門閉合的那一剎那,我看到媽媽對我展顏微笑了一下,既似譏誚又似挑逗。
天哪,我媽媽真是一個蕩婦!
(3)
第二天是星期日。下午,家族聚會結束了。大家紛紛收拾行李,陸陸續續告辭離開。
傑米家也準備回去,他們比我家動作快些,行李已經搬上車了。傑米是我的一個堂兄弟,他與我年齡相仿,舉止文雅而靦腆。
在這樣的家族聚會裡,我常常和吉米待在一起,看電視、打電玩、交流遊戲經驗,共同消磨時光。媽媽跟他也比較熟悉,每次聽到吉米用那種古怪的捲舌音稱唿她「巴林夫人」,總會令她忍俊不禁。
我家正在裝車,爸爸打開了引擎蓋,準備檢查一下車況。吉米從我旁邊經過,他向我招唿了一聲。他回去找不小心落下的外套。我隨後也回到樓上的臥室,檢查有沒有遺漏的物品。這時我聽到媽媽上樓來了,她唿喚著傑米的名字。
傑米回應了一聲,他在對面的房間裡。媽媽聞聲走了進去。這要是放在過去,我肯定不會有其他的想法,但是現在不同了。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側身朝對過的臥室里張望。
「傑米!我想,你在離開之前,不會不給我一個擁抱,對吧?」媽媽用半開玩笑的語氣對他說道。
傑米比我矮小一些。他的容貌很清秀,只是體格比較瘦弱。「……哦,當然!」他期期艾艾地回答,顯得有點拘謹。他仰起頭,望著我媽媽。
媽媽穿著一件厚重的針織毛線衫。衣服的式樣有點呆板,不怎麼時髦,但卻使得她的乳房看起來又大又圓。
「那麼來吧,給你舅媽一個熱情的擁抱!」媽媽笑著說。她張開雙臂,環繞著吉米,把他緊緊摟在懷裡,足有一分鐘。
擁抱在我們家族成員之間並不常見。姑嬸們、叔伯們有時會輕輕地擁抱一下晚輩,姑嬸們偶爾會在某個孩子的臉頰上啄吻一下,通常也都是象徵性的。
但是此刻媽媽的舉動,卻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她低下頭,雙唇印在吉米的嘴上,輕柔地親吻著他!
我驚訝得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望著媽媽。她的右手把著傑米的後腦,頭部略微有點歪斜。她就像品嘗果凍那樣,輕輕吸吮著傑米的嘴唇,我甚至能夠聽到嘖嘖的聲音。媽媽豐滿的胸部緊貼著傑米的身體,緩緩摩擦著。
剛開始的時候,吉米好像有點不自在,他僵直著身體,被動地接受著媽媽的親吻。但是很快他就變得活躍起來。他的雙手環過媽媽的腰部,抱著她熱烈地回吻著——此時兩個人親密得如同情人一般!我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胸中妒火中燒。
過了一會兒,傑米縮回腦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的兩眼閃閃發亮,一臉的興高采烈。
「有空就去看我,」媽媽平靜地說,臉上似笑非笑。她說的不是「我們」,而是「我」。吉米像小雞啄米一般點著頭,目送著她裊裊婷婷地離開了房間。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寧,總是忍不住斜眼去瞟媽媽紅潤的嘴唇,猜想吻上去會有怎樣的感覺。該死的傑米!他明顯很享受與媽媽交頸接吻的那種體驗。
那可是他的舅媽!
媽媽的舉止就像一個饑渴的蕩婦!干!我狠狠地掃了一眼媽媽唇部那飽滿誘人的曲線,滿心嫉妒,悶悶不樂。
傍晚我們回到了家中。晚餐後,妹妹去她的房間做功課,爸爸則躺在起居室的沙發上,和我一起觀看電視轉播的棒球比賽。可能是因為連續駕車過於疲勞,沒過多久,爸爸就歪著頭睡著了。他閉著眼睛打起唿嚕來。眼鏡滑落到鼻尖上。
媽媽在拐角處的廚房裡,她正忙著清洗盤碟。我站起身,輕輕地走過去。媽媽仍穿著那件土氣的毛線衫和黑色的家常褲——就是幾個小時之前,她跟傑米在一起時的那身打扮。我悄悄地靠近她的身邊。
「媽媽!媽媽!」我壓低嗓音喊道。
「什麼事,布拉德?」她手裡忙活著,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的堂兄弟,你的親外甥!」
「唔?你說什麼?」媽媽轉過身來。
「我看到你和傑米了!」
「哦,什麼時候?你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你吻他了!」
「哦,那是在臥室里。」
「是的!」
「我只是在跟他道別。我難道不能吻自己的外甥嗎?」
「啊哈!你知道那不是平常的一個吻,那個吻可是很火辣的!」我不由得抬高了嗓門。
「噓!小聲點!」媽媽嗔聲說。她蹙著眉頭,向我身後的起居室仰了仰下巴。我扭頭朝爸爸望去。在這個位置看不到他的臉,但是能夠看到他的雙腳仍舊擱在沙發扶手上,並且可以聽到像風車一樣響的唿嚕聲。
「你想讓我叫醒爸爸,告訴他我們的談話內容嗎?」我低聲說道,順勢又打出「我要告訴爸爸」這張屢試不爽的王牌。
「不,一個字也不要提。說吧,你想讓我怎麼做?」
「我想要得到——吉米所得到的!」
媽媽明白我的意思。她雙眉緊鎖,一付不勝煩擾的神情,仿佛在應付一個頑童的胡鬧:「你知道我們不能那樣做。」
我沒有作聲,只是靜靜地站在媽媽面前,直視著她的雙眸。媽媽斜倚著廚台,兩臂交疊在胸前,與我默默對峙了一會兒。我想她能夠看出我眼中的堅定。
媽媽朝起居室飛快地瞄了幾眼,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她無奈地輕嘆了一聲。「你妹妹在哪裡?」
「她在自己的房間做作業。」
猶若冰雪初融,媽媽的嘴角上綻出一絲無聲的淺笑。她放下交叉的雙臂,伸手摟住我的腰,把我拉近她的身前。媽媽微微側著頭,嘟著紅潤的雙唇,輕輕地壓在我的嘴巴上。
柔軟而溫暖的觸感從嘴唇處傳來,這種醇美的感覺迅速席捲了我的全身,使我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沉醉在香艷迤邐的意境之中。媽媽舔掠著我的嘴唇,溫柔地吸吮著,輕咬著我。她的舌尖慢慢地探入我的口中,尋覓著我的舌頭。
我渾身一震,睜開了眼睛。對此我完全沒有經驗,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是機械地伸著舌頭,任由媽媽輕柔地舔觸。媽媽明亮的雙眸滿是笑意,她的舌頭繞著我有節奏地攪動著,靈動地轉著圈圈。我卷著舌頭試圖模仿她,不料口水卻從嘴角滑落了下去,流到媽媽的下巴上。
真是丟臉!我有點沮喪,媽媽眼中的笑意卻更濃了。
我更加努力地旋動著舌頭,儘量配合媽媽的律動。我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嘴唇發出「滋滋」的輕響。媽媽豐滿高聳的雙乳緊緊頂著我的胸口,我可以盡情地感受那驚人的柔軟與彈性。
為了獲得額外的「補償」,我大膽地撩起媽媽的毛線衫,把手放在圓翹的屁股上,像昨天那樣揉搓著豐腴的臀肉。媽媽默許了我的冒失行為。她的口中發出嘶嘶的吸氣聲,雙臂把我摟得更緊。她的舌頭在我嘴裡迴旋翻動著,持續著對我的「鞭刑」。
我的陰莖暴漲怒突著,在下身搭起了帳篷,隔著褲子直直地抵著媽媽的小腹。媽媽默契地張開雙腿,夾住我的陰莖,緩緩地前後擺動腰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洶湧的浪潮,持續不斷地衝擊著我的感官。
漸漸地,我感到渾身上下燥熱難當,胸腹處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升騰一般。我禁不住加重了兩手的力道,大力地揉捏媽媽圓翹豐腴的屁股。我的嘴裡緊緊含著她暖滑的舌頭,又吸又舔又咬,恨不得能把它一口吞下肚中。
媽媽光潔的臉頰罩上了一片暈紅,雙眼迷離得像是要滴出水來。我的心跳也越發急促。「好了!」媽媽低聲說道。她勐地推開我,從我懷中掙脫出去。
我連忙轉過頭去看起居室。爸爸仍在唿唿大睡。我回過頭來,凝視著媽媽美麗的面容。她的嘴唇上、下巴上沾滿了我的口水。媽媽抬手擦拭著,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心中一盪,意猶未盡地盯著媽媽豐潤的雙唇。
多麼美妙的感覺!要是能再來一次,那該多好啊!
可是媽媽不再搭理我。她轉過身去,繼續做她的家務。我在廚房又磨蹭了一會兒,終究不敢造次,只好悻悻然離開了。
走上樓梯時,我心有不甘地回望媽媽,卻與媽媽的目光不期而遇。她朝我展顏一笑,笑容仍是那般曖昧與譏誚。我也微笑著看著她,心情再度歡快起來。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仰躺在床上。無論睜著眼睛還是閉上眼睛,方才激情四溢的場景都在我腦海里揮之不去,如同電影回放般,一遍又一遍在我眼前閃現。
我連續手淫了好幾次,直到再也射不出精液,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天哪!我媽媽真是一個蕩婦!
(4)
最近我的汽車出了點故障,留在車店裡維修。為了避免步行回家的不便,我與媽媽達成了一個小小的協議:我開她的車上學,放學後再去接她下班,然後一起回家。
媽媽的這份工作是兼職的,每周只需去上三天班。下午三點半左右我到了媽媽供職的公司,媽媽把我從接待區領進了她的辦公室。大概在一個小時之後她才能離開,媽媽讓我去隔壁的小休息室邊做作業邊等她下班。
其實從在接待區看到媽媽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沉浸在一種目眩神迷的驚艷之中:眼前這個女人,仿佛不是我的媽媽——早上我載媽媽來上班時,她可不是這樣的打扮!
那時她穿著一件寬鬆的、帶拉鏈的羊毛衫和一條淡藍色的休閒褲,那件羊毛衫大而不合體,幾乎蓋過了整個屁股。媽媽外出工作時總穿著這樣古板過時的衣服:寬大的罩衫,或是帶紐扣的夾克,或是帶拉鏈的羊毛衫。罩衫之長,足以蓋過臀部。現在媽媽脫掉了寬大的外套,我第一次看到了裡面的衣物。
媽媽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緊身毛線衫,面料單薄而貼身,緊繃繃的猶如第二層皮膚,透過它可以甚至可以看到裡面乳罩的紋理。前面的領口開得很低,在豐滿的雙乳之間勾勒出一條深邃的乳溝。
當她朝我走過來時,我可以看到那對碩乳在纖薄的衣服下顫巍巍地抖動。當她帶著我穿過大廳去辦公室時,我不由得緊盯著眼前扭動的豐臀。
媽媽的褲子也像皮膚一般緊繃,緊緊兜著碩大圓翹的屁股,清晰地顯示出內褲的線條——這條內褲比我曾經見過的所有內褲都要小!我實在難以想像,如此豐碩的臀部居然可以套上這樣又緊又小的內褲!兩瓣豐臀在我面前扭動著,不斷地抬起、落下,性感得幾乎令我窒息!
干!媽媽在家裡,在我面前,都穿得那麼保守,但在辦公室里,她卻打扮得像個妓女!
我坐在旁邊的隔間裡,可以聽到媽媽在塔塔地敲擊鍵盤,間或起身整理文件。過了一段時間,聽起來像是一個男人穿過走廊,走了進來,在媽媽的辦公桌上放下了一件什麼東西。
「嗨!琳達!」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嗨!」媽媽歡快地回應。
「如果我知道你今天穿得這麼性感,我會早點過來拜訪的!」那傢伙魯莽而露骨地調戲媽媽。
我屏住唿吸,靜候媽媽給這個粗野的混蛋一記勐然的回擊。可是我只聽到媽媽低聲輕笑道:「哦,是嗎?我可是為你才穿成這樣的。」
這樣的迎合顯然讓那個傢伙非常受用,他讚嘆了一聲:「你看起來是如此美味!」我聽到媽媽在喉嚨里嬌柔地呻吟了一聲,然後這個傢伙離開了。
幾分鐘之後,又有人走了進來,一個中年男聲說道:「我需要你把這些文件訂正一下。」接著就開始向媽媽陳述具體要求。
此刻我已經無法定下神來繼續做作業,一心只想偷看隔壁的媽媽。我悄悄站起身,仔細地觀察兩個房間之間的隔斷。非常幸運,我發現角落處有一段很不起眼的縫隙。我急忙湊上前去,努力朝裡面窺探。
太好了,隔壁的情形一目了然!
媽媽正站在一個中年男人的旁邊,聽他解釋手頭的文件需要做哪些改動。那個男人的左臂環繞著媽媽的腰部,手掌不安分地在媽媽的豐臀上游移著,媽媽似乎對此毫不在意,臉上一付若無其事的表情。工作中,她居然任由這些混蛋摸她的屁股!
談話結束之後,那個男人拍了拍媽媽的屁股,又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慢條斯理地走了出去。媽媽坐下來繼續打字,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沒過多久,一個年輕的傢伙,大概有二十多歲,晃晃悠悠走進來,一屁股斜坐在媽媽的辦公桌上。
顯然他沒有什麼正經事情要辦,只是想跟她調調情。「我告訴過你,今天你看起來特別迷人嗎?」
「事實上,你已經說過了。」媽媽朝他粲然一笑。
「我還要說,這是我最欣賞的部分,」他輕佻地說。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年輕的傢伙伸出右手食指,在媽媽領口處豐滿的乳肌上緩緩地撫摸著,划著圈圈。他的手指最後探進了深邃的乳溝,進進出出地滑動,好像在指奸媽媽的乳房。
媽媽沒有阻止他,臉上似笑非笑,仍然在打字,直至這個男人結束了他的娛樂時段,滿足地離開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一個老男人從媽媽對面的房間走了進來。事實上媽媽來這裡工作的時間不長,所以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個人是她的老闆湯姆,儘管我曾經聽媽媽提過幾次老闆的名字。
媽媽仍在塔塔地打字。「讓我看看你進展到哪裡了,」這個老傢伙站在媽媽身後,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探著身子審視媽媽的電腦螢幕。
「好的,看起來不錯,」老傢伙評論道。隨即我看到他的視線離開了螢幕,向下落在媽媽的胸前。
「我今天一直在開會,實在太忙了,沒有時間做這個,」他的雙手滑落到媽媽的胸前,隔著毛線衫,緩緩地擠壓、捏弄豐碩的乳房。
媽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仰起了頭,喉間低聲呻吟著,顯然很享受老闆的「按摩服務」。
我向前傾斜著身子,透過這條細細的縫隙,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下體不由得硬了起來。
儘管已經中斷了打字,媽媽的雙手仍舊放在鍵盤上。她臉色紅潤,笑意盈盈,任由湯姆揉捏她那豐滿高聳的雙乳。
媽媽的座位側對著我。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件紅色毛線衫明顯鼓脹了起來,我猜湯姆的手伸進了她的乳罩里,正在玩弄赤裸的乳頭。我感覺到幾乎不能控制自己唿吸的節奏,只能拚命努力不發出聲音來。
「為什麼你不去我的辦公室呆一會兒呢?」老傢伙提議道。
「我兒子現在就在這裡,他正等著和我一起回家,」媽媽低聲說,她朝我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儘管知道他們不可能看到我,我還是下意識地趕緊朝後退。這時我聽到那個老傢伙的腳步聲響了起來,他返回了對面的辦公室。
開車回家的路上,媽媽又套上了寬鬆的罩衫,遮蓋住裡面蕩婦般的衣著。「你做完作業了嗎?」她問道。
我沒有在這樣無聊的問題上浪費時間。「媽媽,你讓你的老闆摸你!」我直接了當地說。此時我已經知道了那個老男人就是媽媽的老闆湯姆。
媽媽朝我飛快地掃了一眼,隨後又把視線挪回前方的道路上,繼續駕車前行。她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立刻開口。
「布拉德,那只是因為在工作當中,有時人們會覺得無聊,所以偶爾會開些過火的玩笑,這沒有什麼大不了。再說,它可以幫我保住工作。我敢打賭,這樣的事情同樣也會發生在你爸爸的公司里。」
「媽媽,那可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小玩笑!你讓一個傢伙摸你的乳房!」「所以他能幫我晉升。那並不是真的出軌。」
我再次打出「爸爸」牌:「你認為爸爸也會這麼想嗎,如果我告訴他這件事情?」媽媽深吸了一口氣。「不,請不要告訴你爸爸。」
「我為什麼不告訴他?」我詰問道。
我和媽媽之間的這種行為模式幾乎成了固定的套路。每當我看到別人對媽媽做了些什麼,我就也要求對她做同樣的事情,這就是讓我保持沉默的代價。但過去只是看看她身著內衣的樣子,或者捏捏她的屁股,或者索取一個親吻,而不是這種事情——撫摸媽媽的乳房。
我沒有再說什麼。媽媽扭頭看了看我,發現我正盯著她的乳房。
「不行,那樣不對!」媽媽立刻回絕了。我們都知道「那樣」是什麼意思。她繼續駕著車,直視著前方。我想了幾秒鐘,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說。我不願就此放棄。
最後,我回擊道:「或許我該讓爸爸來判斷,到底什麼是對的。」
媽媽仍然在開車行進,但顯然我的威脅對她產生了影響,她需要考慮拒絕的後果。突然,她向右側勐打方向盤,我們離開了主路,駛進了草木茂盛的林間小道。車速慢慢降了下來,汽車停在路邊的灌木叢中。
媽媽一言不發,她動手鬆開了安全帶,解開了寬鬆的罩衫,讓它敞開著,然後朝我側過身來。
在黯淡的夜色之中,我看到了裡面毛線衫的那片紅色。
媽媽同意了我的要求,這讓我有點難以置信。我試探著伸出右手,觸碰到她那高聳的胸部,然後挪動著,攀上了左邊的乳房,感覺它是那樣的渾圓碩大,彈性驚人。
我輕輕揉捏了一下。
乳罩質地輕薄得讓我驚奇。它只是一層棉紗,沒有什麼墊料,我可以很容易地捏弄媽媽的豐乳,體驗真切的手感。
媽媽靜默著,沒有任何抗議。我把左手也放了上去,開始熱切而快速地擠壓、揉弄兩顆豐滿的乳球。我可以感覺到兩粒堅硬的乳頭透過輕薄的毛線衫凸起出來。
她仰起下頜,深唿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吐了出來,仿佛在舒爽地嘆息。媽媽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表情似笑非笑,什麼話也沒有說。
我握著兩個沉甸甸的大乳,盡情地撫摸著,揉捏著,輕輕搖晃著。媽媽弓著身子,挺起胸膛,雙眼微閉,輕聲嗚咽著,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玩弄了一會兒,我一時興起,不假思索地伸手朝毛線衫的領口處探去,試圖伸進媽媽的乳罩里。「不行!夠了!」媽媽抓住了我的手腕。
「可是湯姆就做了。」
「不,他沒有。」
「他做了!」我堅持道。
「好了,到此為止。」媽媽微笑著說,溫婉而堅決。她把我的雙手從她的乳房上挪開,然後迅速扣好罩衫,重新繫上安全帶,發動了汽車。
我們再次上路了。
路上,媽媽詢問我今天在學校里過得怎麼樣。對此我毫無興趣,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幾句。
我的腦海里浮現出下午看到的一幕幕景象,媽媽與男人們的曖昧言行,媽媽的老闆是怎樣玩弄她的乳房,最後不禁聯想起我剛剛親身體驗過的、雙手放在那對豐乳上的美妙感覺。
(5)
我得了流感,待在家裡休息,周二沒有去學校上課。媽媽做的這份兼職工作,當天也不用去上班。
早上媽媽進來給我測了測體溫。我慵懶地躺在床上,身上有點癱軟無力。不過就這樣躺在床上睡懶覺,其實倒也愜意。
她問我感覺怎麼樣,我咕噥了一句:「還好。」
媽媽坐在我的床頭,她穿著寬鬆的睡衣睡褲。「你打算整個上午都這麼躺著嗎?」「是的。」我瞥了一眼媽媽圓潤的側影,翻了個身,含混地回應。
「那好吧,」她說,「上午會有水管工過來維修管道,我得下去等著。」「好的,不用管我。」
媽媽離開後,我迷迷煳煳又睡著了,還做了一個春夢:媽媽為我手淫,然後我們極盡纏綿……夢境綺麗而短暫,一陣低沉的卡車引擎聲驚醒了我。一定是維修工人過來了。
回到了現實中,我不由得有點沮喪。夢中的那些情景遙不可及,我想那是不可能發生的。
睜著眼睛發了會兒呆,我突然想到,待會兒媽媽將和水管工單獨相處,他們在一起會調情嗎?
正在這時,我聽到門鈴響了起來。
媽媽出去的時候關上了我的房門。我跳下床,跑過去輕輕打開門,躡手躡腳來到樓梯口,蹲下來朝前門那邊窺視。
我看到媽媽正打開門,讓兩個提著工具箱的男人進來。媽媽站在門後,房門遮住了她的身影。我想她是刻意讓鄰居看不到她,因為此時她的穿著令人震驚!
早上我所看到那套睡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弔帶睡衣——與其說是睡衣,那倒更像是情趣內衣,我曾在一個炎熱的夏夜看到媽媽穿過——又薄又短,非常貼身,下擺只能遮住大腿根部,前面的領口還是低胸!
當媽媽轉過身時,豐滿挺拔的雙峰顫顫巍巍,兩粒激凸在白色的織物下若隱若現。很明顯她沒有戴乳罩。
我縮回頭,等媽媽領著水管工進了廚房,我悄悄熘下樓梯,貓著腰朝那邊看。「裂縫在水槽下面,」我聽到媽媽說。她打開水槽下面的壁櫥門,彎腰把裡面的雜物挪出來。
她的背影被那兩個工人遮住了一部分。從我的角度望過去,可以看到那件短睡衣的下擺隨著她的動作幾乎收縮到了腰部。
干!那兩個水管工肯定可以看到她的大半個內褲!
媽媽弓著腰,把壁櫥里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放在櫥台上,她的動作不緊不慢。我看到那兩個水管工緊盯著媽媽高高撅起的屁股,神情驚訝而猥褻,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我不由得心中一動,便抬高身子,想看得更清楚一點。正好其中一人側身放下工具盒,讓開了身形,我的目光落在了媽媽圓碩的臀部上:天哪!她沒有穿內褲!
內衣裡面什麼都沒有!
干!她竟然讓這兩個傢伙欣賞她的光屁股!
我驚詫地呆望著媽媽的身影,我想我的下巴恐怕也要掉下來了!我真不知道自己該做何感想……清理完壁櫥,媽媽又撅著屁股,把水槽裂口的位置指給他們看。然後她直起身子,輕鬆地拍了拍手,說道:「好了!你們修吧,我去那邊洗衣服。」
她微笑著從水管工旁邊走過,輕盈地走進旁邊的洗衣間。那兩個水管工目送她走開,這才回過神來。他們打開工具盒,開始忙活起來。
他們的目光仍時不時地飄向洗衣間。在那邊,媽媽的半裸秀仍在繼續。她在房間裡如穿花蝴蝶般走來走去,不斷地彎腰翹臀,去操作那些洗衣機和烘乾機什麼的。
從我這邊只能看到媽媽的部分身形,但我想顯然那兩個水管工可是大飽眼福。他們不僅能夠盡情地觀覽她赤裸的臀部,而且偶爾還可以窺探她胸前的峰巒溝壑——當媽媽朝著他們的方向彎下腰來的時候。
兩個水管工中有一個看起來年紀大些,與我爸爸相仿。他讓那個年輕的傢伙出去到卡車上再拿幾件工具。
當年輕的傢伙離開後,媽媽走進廚房。我聽到她對留下的那個輕聲說:「今天你帶了個搭檔。過去我不知道你有搭檔。」
「是的,」那人抬起頭答道,「今天另外還有一個活兒,我需要幫手。」媽媽沒有再說什麼,她轉身回到洗衣間。我看到她的神情似乎有點不快。那個年輕人很快回來了。又過了一會兒,媽媽從洗衣間走了出來,她拿著一些衣物,朝陽台那邊去了。
「操!」媽媽剛一走開,那個年輕人就低聲說道,「真他媽惹火!」
「是啊,」年紀大的那個回應道,「一個風騷的家庭主婦!」
「你經常遇到這種女人嗎?」
「是的,當我年輕的時候,」年紀大的那個嘿嘿笑了一聲。
「那麼你覺得要是我倆其中一個單獨過來,能跟她『那個』嗎?」
「可能吧。有時她們只是想『炫』一下而已,不過大部分還是能上手的。」沒過多久他們就修好了水槽,告辭離開了。
「該死的!」我聽到媽媽在關門時失望地罵了一句。我很少聽到媽媽這樣咒罵。xxxxxxxxx我跑回自己的房間,在房間裡胡亂地兜著圈子。
媽媽怎麼會這樣做?過去她跟那個水管工也調過情嗎?抑或更進一步,他們上過床?
此時感冒好像不治自愈,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只是我心中的騷動如波濤般激盪,憤怒、饑渴、嫉意……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一時間無法平息。
隨後我聽到樓梯上腳步聲踢踏作響,媽媽上樓來了。
煩亂間我忽然意識到,媽媽可能很快就會換下那件性感暴露的睡衣,穿上其他尋常的衣物。難道我就這樣無所作為,以至於錯失良機嗎?必須馬上行動!
我沒有遲疑,立刻跳起身來,重又沖了出去。
在樓梯口,我迎頭碰到了媽媽,她仍穿著那件短睡衣。
「怎麼了,親愛的?有什麼事嗎?」看到了我急匆匆的樣子,她有點吃驚。「對!有事!當然有事!我媽媽穿得這麼暴露,秀給水管工人看!」我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意。
媽媽一時愕然。順著我的視線,她低頭看了看身上那件令她曲線畢露的短睡衣,胸前渾圓的乳球上隱約可見兩點深色的凸起。
「你是說這個嗎?他們來得比我預期得要早,我不得不讓先讓他們進來。你知道我們已經預先支付過維修費了,今天如果錯過了,還得重新再約時間。再說我只要注意點,不走光就是了。」媽媽一臉的輕鬆自然。
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我還真會被她說服。而現在這樣的說辭只會讓我更加惱怒!「你彎腰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掩飾!你的整個屁股他們都可以看到!」「你看到了?」
「對!我從遠處都可以看到,更不要說他們離你那麼近!並且我還聽到他們談論這個了!」
「好吧,我確實沒有留意,所以他們看到了我的臀部。下次我會小心一點。這事不要對別人說,好嗎?」
「或許我會告訴爸爸,除非——除非你想做個交易。」
媽媽輕嘆了一聲。「什麼交易?」
「我想看你的屁股。」
「你知道不能這樣,布拉德!我是你的母親!不行!不能這樣!」
我沒有做聲,一動不動地站著,注視著她的雙眼。
媽媽和我默默地對視了一會兒。她咬了咬下唇,突然繞過我,徑直朝臥室走去,像是看穿了我的虛張聲勢。
難道這招失靈了嗎?我轉過身,茫然地望著媽媽的背影,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美妙驚人的一幕出現在我眼前:媽媽一邊走,一邊在身前交叉雙臂,提起那件短睡衣的下端,緩緩拉高直到頭頂,然後脫了下來。
媽媽赤裸的胴體背對著我,她用脫下的短睡衣遮掩著前胸,慢慢悠悠地沿著門廊朝臥室走去,似乎渾然不知她那豐腴窈窕的體態幾乎讓自己的兒子石化!
我目瞪口呆地盯著媽媽豐碩圓翹的屁股。兩瓣光潔的臀肉隨著她悠然的步幅,交替抬起、落下,搖晃著,顫動著,如同這世上最美味的果凍。
我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媽媽走進臥室。乳罩和內褲散落在室內的地板上,媽媽彎腰拾起內衣。俯身的一剎那,圓潤飽滿的臀部高高翹起,兩腿間那褐色的陰毛瞬間定格在我的視線里。
媽媽轉過身,手中的短睡衣半掩在胸前,她平靜地看了我一眼,隨手關上了門。然而就在房門閉合的那一瞬間,我捕捉到媽媽嘴角綻放出的捉狹曖昧的笑意。
天哪!我媽媽真是一個蕩婦!
(6)
在學校里,我的化學課程仍停留在初級班階段,而我的父母則希望我能升級到高級班去學習。這並不符合通常的慣例,學校一般不會在學年中期做出這樣的調整。
我父母跟學校交涉了幾次。我的指導老師最後答應,如果我能獲得化學課老師平迪克先生的同意,就可以調整班級。於是我去徵詢平迪克先生的意見,而他的回答很乾脆:「不行」。
吃了閉門羹,其實對我來說,並沒什麼大不了,因為我本來就不想去念那個連聽課都覺得吃力的高級班。但是這樣冷漠的拒絕卻讓我媽媽很惱火,她決定親自去跟化學課老師談一談。
很快她便預約了平迪克先生,準備在學校見上一面。媽媽要帶上我,在學校放學後,和平迪克先生舉行一個小型的「三方會談」。
下午媽媽提前下班到學校來找我。我們在校門口碰面,然後我領著媽媽去二樓平迪克先生的辦公室。他正坐在屋角的的一張辦公桌後面,座位朝向門口。
平迪克先生是一個體態消瘦的中年人,頭髮半禿,戴著深度近視眼鏡,有點陳腐的學究氣。我們進去時,他起身致意,並請我們落座。
媽媽坐下時脫掉了外套,隨手搭在椅背上。她的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毛衣,下身是一件紐扣前開的紅色套裙。
我注意到套裙的紐扣解開到大腿中部。我記得早上出門時,我還看見那些紐扣是全部繫緊了的。
媽媽身上那件毛衣非常貼身,薄而透光,使得她那豐滿圓潤的胸部輪廓凸顯了出來,我甚至可以隱約看到毛衣下白色的絲質乳罩。
我想平迪克先生肯定也看到了,因為此時他正盯著媽媽的胸部勐看。
媽媽向後靠在椅背上,交叉重疊起雙腿,我瞥見裙下白色的底褲一閃而過。套裙隨著她的動作滑攏到大腿上。
她的腿上裹著黑色的長筒絲襪,腳上穿著紅色的細高跟鞋,看起來既高貴典雅,又不失性感。
坐定後,媽媽向平迪克先生訴說了讓我調班的緣由。她態度友善,娓娓道來,聲情並茂,富有感染力。我想如果我是平迪克先生,肯定就會被說服了。
但實際上,我卻不能確定平迪克先生對她的這番言辭究竟聽進去多少,因為此刻他看起來心不在焉。他的視線正在媽媽飽滿高聳的胸部和圓潤修長的大腿上侷促地游弋著。
輪到平迪克先生答覆時,他推了推眼睛,慢吞吞地給出了一堆漏洞百出的理由,諸如聽課座位不夠安排、做實驗沒有合適搭檔……等等。總之這個頑固的傢伙仍然堅持己見,不肯通融。
他神情漠然,明顯缺乏誠意,只是在敷衍推脫。我想媽媽也看出了這一點。我覺察到媽媽眼中閃過一絲怒意。她並沒有行諸辭色,說話的聲調依舊很柔和。她一邊委婉地辯駁平迪克先生,一邊放下翹起的雙腿,有意無意地分開兩膝。我的座位斜對著媽媽,從這個角度我幾乎都能瞧見媽媽裙下的內褲。我想,坐在她對面的平迪克先生也一定能看到。
事實上他嘴裡說著話,目光卻時不時地落在媽媽的兩腿之間。
一時間面談陷入了僵局。媽媽一再堅持要我調班,而平迪克先生還是不肯讓步。「布拉德,」媽媽轉頭對我說,「你先出去吧。我想跟平迪克先生私下談一會兒。」
我一直插不上話,也樂得就此離開。我釋然起身,朝門口走去。
「請隨手關門,謝謝!」媽媽說道。我依言帶上了房門。
房門閉合的瞬間,我回首望見平迪克先生仍在色迷迷地巡視媽媽的身體。媽媽要對平迪克先生說些什麼呢?我抬眼打量辦公室的窗戶,心裡揣度著。窗口被上面貼著的海報和室內靠窗堆放的物品遮擋了大半,不過還是有空隙可以看進去。
我環顧四周,長長的走廊里空空蕩蕩,盡頭轉角處的浴室偶爾有鍋爐工進出,不過看來沒有人注意這邊。於是我小心翼翼地湊近窗口。
平迪克先生的辦公桌正對門口,我可以看到他的面部和媽媽的背影。
看樣子媽媽正在說話。門窗隔音很好,我聽不清楚她講了些什麼。不過聽聲音的語調,她好像是在發問。
另外我看到,媽媽雙腿張開的角度似乎更大了。
隨後我看到媽媽交叉雙臂,拉高了緊身毛衣!
她把毛衣提到胸部以上,停留在腋窩處。媽媽仍舊背對著我,但從我的角度望過去,我可以看到小部分裸露的乳房側影——她推高了胸罩,袒露出雙乳,給平迪克先生看!
噢,天哪!就像那部紐奧良影片《狂野女孩》中的場景一樣!
平迪克先生僵直地前傾著身子,眼鏡滑落到鼻樑上,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他雙目圓睜,一眨不眨地盯著媽媽的胸部,嘴巴大張得能塞進一個蘋果,看起來既滑稽又可笑。
媽媽保持那個姿態,持續了一會兒。然後她放下雙手,曲起臂肘。我想,媽媽此時的姿態應是兩手托著乳房。
接著,我看到她的手臂輕輕地上下晃動——她正對著平迪克先生抖動雙乳!媽媽的身體也隨之微微顫動著。
干!我真希望此刻坐在平迪克先生座位上的人是我!
我直直地盯著媽媽窈窕的背影。
在我的震驚和呆滯中,媽媽重又拉下了毛衣。她站起身,穿上外套。
我回過神來,連忙退出走廊,下樓去取我的車。當我駕車來到學校門口時,媽媽剛坐進她的汽車裡。
等我開到近前,她降下車窗,對我只說了一句話:「你升到高級班了。」xxxxxxxx我驅車先行,早一步到家。媽媽中途在速食店逗留了一會兒,為晚餐做準備。
回家後,她立刻換上了家居服。我注意到,當她進門時,套裙前面的紐扣都已繫上了。
晚餐在廚房餐桌上進行。吃飯時,爸爸問起調班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回答說,平迪克先生起先仍不同意,媽媽跟他交涉了一番,最終他還是妥協了。
於是爸爸轉而詢問媽媽,她是怎麼樣說服平迪克先生的。
媽媽輕鬆地說:「我只是向他保證,讓布拉德升到高級班,對他有益無害。」她的口氣很隨意。我側頭看了看媽媽。她穿著棉布家常褲,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高領毛衣。原本惹眼的豐乳在寬鬆的衣物遮蔽之下,並沒有顯山露水。
我的目光從她的胸部一掃而過,心裡不由得開始盤算,飯後我還要向媽媽「索取」。對於她是否會「就範」,我並沒有多大把握,不過此時我的下體已經蠢蠢欲動。
晚飯後,妹妹去地下室看電視了,爸爸靠在客廳沙發上收看棒球比賽轉播。我守候了一會兒,當媽媽經過走廊時,我悄悄上前截住了她。
「媽媽,我看見你是怎樣」說服「平迪克先生的,」我壓低聲音說。
「你看到什麼了?」媽媽蹙眉望著我,輕聲問道。
「我從窗戶外面看見你對著他抖動乳房!」
媽媽朝客廳那邊望了一眼,嘆了口氣:「我不過是利用了一下女性的資本。我之所以那麼做,完全是為了你。」
「那我應該問一下爸爸,他是贊同你向外人展示」女性的資本「呢,還是希望你為他保留」女性的資本「?」說著,我的目光不由得滑落到媽媽的胸部上。
隨著我的視線,媽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乳房。
「絕對不行,布拉德!」隨後她對我說,態度很決絕。她明白我想要什麼。「不可能!我不會袒露乳房來取悅自己的兒子!想都別想!」
說完之後,媽媽緊閉雙唇面無表情,從我身上挪開了視線。但她並沒有就此走開。見狀我心念一動,決定「將」她一軍!
我轉身朝客廳走過去。爸爸正在看報紙,客廳里的電視上還在播出棒球比賽。我一屁股坐在躺椅上,斜對著電視,距離爸爸大概十步遠。
爸爸抬頭看了我一眼,而我的樣子好像是要看電視,於是他就沒有說話。他仍舊低著頭,繼續讀報。
我微微側過頭,向媽媽看過去。她正緊張地盯著我,神情焦慮,顯然被我的舉動駭到了。
一碰到我掃向她的視線,她就抬手到唇邊,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我看到媽媽後退了幾步。她所在的位置處在爸爸視線的死角,而我卻能一覽無餘。
她交叉雙臂,抓住毛衣的下擺,慢慢地拉高了它,平坦白皙的腹部、白色的蕾絲乳罩陸續展現在我眼前。媽媽從頭頂脫下毛衣,把它丟在地板上。
我的唿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爸爸嘩啦啦地翻過一頁,仍舊埋頭讀報。電視上的棒球比賽戰況正酣,一片喧囂吵鬧。
媽媽站立的位置靠近樓梯,我想,如果爸爸突然起來活動,或者妹妹從地下室跑上來,她可以馬上閃身躲到樓上。
媽媽直視著我的眼睛,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我木偶般僵坐著,一動不動,儘量保持原先的姿勢,以免引起爸爸的注意。
她鬆開了乳罩的肩帶。接著,媽媽把兩手探到後背,去解後面的搭扣。
白色的乳罩隨著她的動作漸漸開始鬆脫,我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腦門裡熱血上涌,太陽穴隱隱作痛。
看著我呆若木雞的樣子,媽媽臉上的笑意更濃。她抬起手,摘下了乳罩。碩大高挺的雙乳擺脫了織物的束縛,一下子彈了出來,勐烈衝擊著我的視覺,頓時讓我屏住了唿吸。
眼前那對完美的豐乳使我目瞪口呆,我很慶幸此刻爸爸沒有留意我的失態。媽媽的乳房比我想像的還要豐盈。又大又挺的豐滿酥胸上,兩顆翹起的乳頭如同成熟而美味的葡萄,聳立在漂亮的乳暈之上,美侖美奐奪人心魄,堪稱造物主的傑作。
媽媽擺出一個似曾相識的姿勢——哦!就像她為我表演「內衣秀」的那天晚上——她用一隻手搔亂了長發,而另一隻手則駐留在臀部上,扭腰擺胯,雙腿交叉,如同時裝模特為拍攝雜誌封面而擺出的造型,凸凹有致的S型身姿像磁鐵般牢牢吸引著我的視線。
接下來她上身前傾,左右扭擺抖動,仿佛在表演那種熱烈奔放的夏威夷草裙舞,豐挺的雙乳隨著身體的晃動,逐漸幻化出一輪輪洶湧而香艷的乳波,幾欲令我目眩神迷……媽媽用手托起飽滿圓潤的雙乳,輕輕地搖動著,揉捏著。她用指尖撮起乳峰頂端那兩粒凸起,在我狂熱饑渴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地搓弄著。我全身上下血脈賁張,恍然間,好似置身於似真似幻的夢境之中……我看到媽媽向前俯下身軀,兩手撐在膝蓋上。懸垂的雙乳在我的凝視中,驚心動魄地左右搖晃顫動起來。
媽媽抬眼看著我張得大大地、無法合攏的嘴巴,嘴角露出揶揄的笑意。
正當我看得如醉如痴之時,媽媽忽然終止了「無上裝秀」。她拾起地上的衣物,輕快地轉身上樓去了。
目送媽媽悄無聲息地消失在拐角處,我艱澀地咽下一口唾沫,收回了不甘的目光。爸爸仍在專注地讀報,電視上正插播著廣告。
一切悉如往常,而我的心緒卻無法從剛才的震撼中平復,此時我只覺得下體硬得都要爆裂了。
天哪!我媽媽真是一個蕩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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