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0A5.家庭亂倫

啪── 直到清脆的聲音響起,林音的臉頰浮現出了一個清晰的五指痕,兩個人依舊在沈默地對視── 這是林瑞第一次動手打林音,在這之前,他甚至沒有大聲罵過她。 林音捂著紅紅的臉頰,呆呆地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掌就像是在打在她的心上,疼在骨頭裡。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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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就帶你一起消失吧。」 他忽然如此說道,也慢慢靠近了林音。後者後退著,直到靠到了床邊上倒了下去。 她剛想坐起來卻被林瑞按住了肩。 「你在胡說什麼?」 她已有些發怒。 「是不是胡說你想不想試試看?」 這個男人是認真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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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無法控制自己的慾望了,他已忍得太久太久。他無法抑制,低吼一聲扣住音的腰,狠狠地一撞。 「疼!──」 女孩慘叫道。 林瑞吼了一聲,停頓了一下,看到了她害怕的神色。他儘量要自己溫柔以待,但慾望早已勃發,勢如破竹,心一狠,他趨從了自身排山倒海般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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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是在疼痛中驚醒的。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太陽的光芒從窗簾窄窄的縫隙中射過來,驅散了點點黑暗,但是整個房間依舊被霧靄般的昏暗所籠罩。 她躺在厚厚的毛毯上,全身仍是赤裸,已經變成碎片的衣服丟在地上,下體的抽痛令她呻吟不斷。 她以為自己已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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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虛弱地睜開眼睛,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又昏死過去,失去意識之前唯一的記憶便是林瑞那漲紅的臉,以及遍布全身的快感。身體雖然疲倦不堪,但是在理智的不斷催迫下只有不情願地醒來。首先感覺到的是厚厚的毛皮柔軟細密的觸感,它們緊貼著赤裸的肌膚,溫柔地給予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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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的手指從她的口中抽了出來,拉出了一道晶瑩剔透的絲線──林音微微張著嘴,她甚至沒有力氣合上,不住地喘著氣,面色緋紅。林瑞的手背上赫然留下了一道齒痕,深深地陷進去挖出其中的血肉,他不在乎地在已經血跡斑斑的被單上一抹,退出溫熱的身體下床了。 「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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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氣氛驟然下降,而房間裡面的周繼鸞卻在忙前忙後。林音勉強睜開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氣抓住了他的衣袖,他的動作因此而停頓。 「不行,你現在還不能動彈。傷口會裂開的。」他把林音纖細的手臂放回了毛毯中,儘量不去看她那濡濕的黑瞳。 「……拜、拜託……帶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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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著水的潤滑順利地進入。 「嗚……」 林音好不容易才將喘息壓回去。 林瑞靈巧地開始在體內磨動,屈辱,白色的液體流了出來。 女孩止不住地顫抖──原本麻木的身體開始回想起痛的觸感。 「這個時候你就會很乖……」 林瑞懷裡的身體立刻向上跳起。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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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繼鸞到底還是拒絕了林瑞的要求,直接給自己所在的醫院預訂了床位,抱著林音走了。 先是在普通病房住了一晚,隨後林音立即被轉到了特殊護理病房。這都是林瑞的意思,他把林音轉到了單人間,除了周繼鸞之外不許其他的醫生護士進去。 「在醫院你就得聽著點話!」周繼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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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走了已經有一個多星期,一個電話都沒有給路寞然。問李欣,她也不知道──而且林音也好長時間沒有去學校了。在林音離開他回到自己家中的時候,他已經從林音那句莫名其妙的「對不起」中看到了彼此的未來──或許他們之間真的沒有任何結果。然而在某一方面來說,此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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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林音並不知道在路寞然身上確切地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是知道林瑞去T大,並從他臨走的話中猜測是找路寞然。周繼鸞也不跟她提這件事,每天過來只是詢問她的傷勢。現在林音能夠下地走路了,只是身子還虛弱,弱不禁風一推就倒。 周繼鸞大概也害怕林音會作出傻事,便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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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幹什麼!」 林音緊張地叫道,卻聽見林瑞在自己的耳邊私語:「這樣你就看不到我了,反正一會兒我要對你做些你不願意看到的事。」 林音立即緊張起來,如果可能的話,她當然要逃,可是身體軟綿綿地無力,連抬頭都困難異常,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大叫:「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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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失禮……」 林瑞倚在門口說道。 「讓開!」 周繼鸞瞅了他一眼立馬推開他轉身進去──林音後背朝天躺在床上,姿勢很是怪異。他上前扶起林音,看見了她眼角的淚痕和胸前的抓痕。 「小音,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他輕輕地問道,林音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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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長白石細瓷燈罩散發出來的淡雅柔光流瀉一室,溫和得令人無法想像室內狼籍的情景。寬大而柔軟的床鋪上,曾經整潔的模樣已被連續數個鍾頭的放縱激情破壞殆盡。精力殫竭地癱軟在大床中央,林音連翻個身的力氣都不復存在。 即使有著再適宜不過的空調,非自願的過度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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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逢著名的歌劇團來此作巡迴演出,本地令人自豪的大劇院來日來座無虛席。去之前林瑞帶林音去換了一身衣服──還是那家店,還是那個老闆畢恭畢敬地站在門口親自迎接,但林音卻思緒萬千。從前,她曾像一位高貴的公主傲視一切,林瑞則是風度翩翩的國王站在對面對自己溫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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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在東方歌劇院前面停下來。林音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何決定來看歌劇,以她對林瑞的了解,他雖然有欣賞高雅劇目的底蘊,卻沒有欣賞的時間。他在車內整理好林音的衣服,又整整自己的儀容,便擁著懷中可人下車了。 大劇院的門前已經排了很長等待入場的長隊,但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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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掌聲,稍息片刻後一片安靜,清脆的鼓點由慢到快地響起,隨著一點一點加進了悠揚的小提琴聲,沈悶的號聲將人們帶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 霎時寂靜! 轟的一聲,全部的樂器奏響,一場聲勢浩大的歌劇開始了!清脆的鋼琴聲貫穿其中,短促、複雜變化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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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卻無力地跪靠在沙發中,苦澀的淚水順著一片紅潮的兩腮滑了下來。同樣的,污濁濕稠的白色液體也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來,殷濕了腳下的裙子──在純潔的碧藍中抹上了一絲污穢。 「衣服已經不能穿了,或許以後我要給你準備很多衣服才能和你出門。」他說著殘酷的笑話,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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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頭轉到一邊,讓自己一邊的臉貼在冰冷的牆面上,藉以使自己冷靜,但是一個殘酷的聲音卻命令道:「轉過來,我要看著你的臉!」 咬咬牙齒,她照做了。眼中是迷濛的淚水,臉上是沒有歡喜沒憎惡的麻木表情。 「覺得羞恥嗎?現在對你來說一定像是地獄一般的生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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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林音本能地去抓遠處的裙子,蒼白的臉說明了她現在內心極度不安。 林瑞倒是還算鎮定地問了一句:「誰?」 「抱歉,總裁,打擾您了,您要的毛毯我拿來了。」 是霍衛東。 林瑞打開了門的一條細縫,只是伸出一隻手接過毛毯便關上了。他把毛毯披在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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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歌劇結束、大家紛紛立場的時候,林瑞還留在包廂中。他微微撩起窗簾,注視著漸空的劇場,林音裹著毛毯蜷在沙發中,臉上一片紅潮。 林瑞憐惜地注視了她的睡臉一陣,紛紛霍衛東準備車子,然後輕手輕腳地抱起她出了劇院。林音在他的懷中發出安穩的唿吸聲。 原本他是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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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回來的時候她依舊在嘮叨著自己的家庭和生活,見此情形他先是露出詫異的表情,隨後又微笑起來,似乎很是滿意。 「林先生,您回來了?」 「嗯。怎麼,你們在聊天?」 「是啊。小姐今天很乖的,我們講了很多。」 「是嗎?那倒真是稀奇──寶貝,你怎麼坐在這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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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路寞然見到林音的時候明顯地一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林音,他熱切希望見到的女孩就在自己的面前,微微地笑著,就像他記憶深處中的那樣,宛如寧靜的月光。 「林音……?!」 「好久不見了,路老師。」 她叫他「路老師」?! 林音微微鞠躬,清脆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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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末,這座城市下起了罕見的大暴雨,陰雨瀟瀟長達4天也依舊沒有放晴的跡象。天陰沈沈的,時不時地從天邊襲來滾滾烏雲帶來轟隆隆的雷聲以及肆虐的閃電,一道白光閃過,渲染了一瞬的蒼白。 分不清是白天還是夜晚,入耳的只有嘩嘩的雨聲。氣象台提醒市民要做好防洪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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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臥室的門後,一個寧靜的空間從下面喧鬧的世界獨立出來。林瑞半倚在床頭,似醉非醉的樣子,對站在陽台看雨的林音說道:「我的朋友好像都很喜歡你,有些讓我嫉妒呢。」 把我帶來的可是你,但林音沒有這麼說。 「我好像沒有看見余賀彬。」 從一進門林音就在找余賀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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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音做了一個夢。 夢裡面她還是小小的,和年輕的林瑞一起在布滿鮮花的草地上快活地奔跑。小小的人兒用鮮花做了一個花冠,戴在了林瑞的身上。 她叫他爸爸,他很認真地對她說,要和小音結婚。小音是誰? 後來她慢慢長大,但是林瑞卻開始消失,身影越來越模煳……她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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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回到那個無法遺忘的家。 那裡還是老樣子,仿佛從我離開以後一切都已經靜止。老爸叫來他的私人醫生周繼鸞,給我作了全面的檢查,結果正如我所料──營養不良加過度疲勞。 周先生離開時還一臉詫異的樣子,以為我生為林瑞的孩子,生長在如此富貴的家中竟然會罹患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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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徹夜不歸,但是母親並不在意。我早上回到家的時候,難得她在家,連玲也在。可是整個家裡瀰漫的是奇怪的氣氛。 看到我進門,她忽然像看到救星出現一樣跳了起來,抓住我的手說道: 「音,把你的錢都拿來!」 我詫異,呆呆地看著她──大白天的被自己的家人搶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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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蒙上被單帶上了一輛麵包車。車上的人都不懷好意地看著我,還有人竟然大膽地用他骯髒的手來碰我的臉。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他反而更加興致盎然。 「拿開你的手!」母親回頭白了他一眼。「我這個女兒可是隨便便價值10萬的寶貝,碰壞了你能賠得起嗎!」 他嘿嘿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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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將我帶出黑暗的小屋,一時間我無法適應外面的光明。 那個女人上上下下打量著我,似乎露出很滿意的神情。於是她打了一個指響,她身後的男人把我架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 我終於看清她的臉,油光可鑑,肥嘟嘟的手指上竟然戴著7、8個粗大的戒指,整個人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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