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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喝下一杯酒,怎麼能醉成這樣?聞熙也發現不對,扶著搖搖欲墜的穆冬城怒視身邊那幾個人,「酒里有東西?誰幹的?」 幾人面面相覷,過半天才有人出聲,承認自己丟了幾顆帶有催情成分的迷幻藥,平常用來泡妞的那種。 聞熙氣得暗罵自己煳塗,這種人渣也帶到穆冬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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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高潮的反應各有不同,或叫、或喘、或笑、或哭,甚至還有咬人的、昏迷的、打嗝的…… 穆冬城還好,屬於不怎麼奇怪的種類,只是在快感太強的時候容易流淚。 他並不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就是閉著眼睛無法控制,眼角熱熱的淚水一直往外瀰漫,完全屬於生理上的受激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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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熙很滿意眼前所見到的,微笑著先在對方半硬的蘑菇頭上親了一口,看到它彈動著打了招唿,才深深把它含進自己暖熱的口腔。 穆冬城的這一根並不算太大,難得的是跟主人一樣乾淨漂亮。含在嘴裡,口感也很不錯,並不粗壯卻硬度突出,一點奇怪的氣味也沒有,在男人裡面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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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水馬龍的大街,燈火通明的花町,慾望,從那不起眼的角落小門裡溢出,讓這京城之南,蕩漾著徐徐情慾味道。 「嗯……」 那勾人的呻吟,讓人心痒痒。 「啊……」 那輕吐的喘息,讓人身痒痒。 癢,在這充滿歡樂的地方,一聲輕嘆一聲魅惑,都能讓人癢到骨子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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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熙撲過來把穆冬城壓住,不慌不忙上下其手,「我又沒有否認愛情的存在,上床之前當然可以彼此相愛,但最後不還是要上床?感情再深,床上不合也會分手,床都沒有上過,或者上過了又很不合,男主角為女主角死掉那才叫冤吧?」 穆冬城被撓到癢處,笑得整個人都扭曲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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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銘科看著他的眼神變得驚異,半晌才不可置信地笑出聲來,「不是吧?穆冬城?你真是個寶!你他媽竟然相信,聞熙那種公子哥,對你玩真的?你知道他是什麼出身麼?就連我易銘科,跟他一比都只是個屁!」 穆冬城皺起眉來撇了對方一眼,眼神和聲音都仍然堅定,「我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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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新的一周,穆冬城早早去上班,雖然身體還殘餘疲憊,但勝在底子不錯,心情也很開朗,旁人看來倒是神采奕奕。 好幾個相熟的同事都問他有什麼好事,是不是戀愛了,他笑得很陽光,點頭默認,還得到祝福若干。 午餐前聞熙照例打來電話,說周一太忙抽不開身,他笑著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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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十多天下來,穆冬城也感覺到聞熙的變化,許多次欲言又止,終於在周末那天的晚餐後,期期艾艾開口,「聞熙……那個……今天要我過去睡嗎?」 聞熙正在神遊物外,隨口搭話,「要啊。」 穆冬城微紅的臉變得更紅,卻帶著笑點點頭,「嗯。」 聞熙這才反應過來,皺了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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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又一次刻意的忘記戴套,並且刻意失控的射在那男人體內,一種完全占有的滿足感讓他近來的壞心情完全得到安撫。雄性果然還是都愛劃地盤,他意識到這點之後竟然有點臉上發燙,這可是很少見的事情了。 太幼稚了……但是也太爽了,這種行為本身其實沒有任何意義,生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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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以前交往過的人不算少,聞熙也從沒跟人玩過這套,並不是有什麼心理阻礙,只是完全沒有這種興致罷了。 男人的那玩意兒能有多好吃?澆上甜漿也不會變成棒棒糖……只不過為了取悅床伴,相互尊重彼此的需求和慾望,作為承受的一方,炫技和忍耐都遠遠大過快感。 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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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熙很喜歡看穆冬城穿著圍裙的樣子,他以前並沒有這類嗜好。 他覺得這是因為對方足夠性感,而不是因為注視著那個忙碌的背影時,心裡會有種被愛的溫暖。 所以他要用痛快淋漓的性事來緩釋那種錯覺。 某天開車路過超市,他停車進去隨手帶點日用品,信步逛到一個貨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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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冷戰,聞熙不打算先去低頭。 他是真的有點心灰後怕,有著被拋棄的歷史,他本來就不那麼信任對方,如果他在那男人心裡真的這麼無足輕重,那就到此為止吧。 趁自己還沒有再次深陷,那些激情喜悅都當作錯覺就好,反正最開始他也只是想要彌補一下過去的那個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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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熙用特別邪惡的語氣壓低聲音,「捆綁、強姦、制服、情趣工具……其他的想到再說。」 穆冬城一愣,眉頭深深皺起,唿吸變得急促,整個上半身都繃緊了。 聞熙緊緊盯著對方的眼睛,臉上又露出那種嘲諷的笑容,擺擺手正要開口說出「算了吧」卻看到坐在他對面的男人重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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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停下來嗎?」 聞熙的聲音很冷漠。 「能不能……換成真的?我不喜歡這個。」 穆冬城勉力撐起身體來,扭頭對他露出個汗涔涔的笑,「我要你的。」 「干……」 聞熙愣了愣,下面幾乎立刻起火,又對這樣的自己感到很生氣,輕罵一句就把怒火和慾火都發泄到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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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做了清理再上完藥,穆冬城蔫蔫地睡了。到半夜時翻得厲害,聞熙被他的體溫熱醒,伸手一探他額頭,竟然燒得不低。 聞熙徹底驚醒,扶他起身就要往醫院送,他卻死活不肯,燒紅的臉上滿是羞意,只說吃點退燒藥就好。 聞熙又打電話給自家醫生,要求半夜出診,等醫生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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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臨,學校圍牆外一熘兒狗皮膏藥似的小店都點了燈,店外撐起的涼棚被昏昏的燈光照得格外油漬斑斑,順著視線延展開去,仿佛壓眉的霧靄,什麼老樹昏鴉通通遮住了。 蜜蠟在爛菜葉和泔水坑之間匆匆走過,掃視著每一張臉——儘管瘦小,金髮晶沒有被蕪雜的環境淹沒,蜜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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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太大了!受不了了!啊啊!」 外間的呻吟不斷傳來,而裡間的人兒卻只是相互依靠著,等待著。 「王爺可真是神力,這麼久了,別把雪櫻給玩壞了。」 晴空靠在絕色的懷裡,漠視著外間輕嘆。 「他是怎樣的人,你還不了解嗎?而雪櫻,你還用擔心嗎?為他而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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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晚班不久,蜜蠟接了個電話,號碼是紫晶洞房間的,女人的嗓音像浸入了米酒里的圓子,香甜的味道是淡淡的:「你好。請過來一下。」 紫晶洞已開了門在等,她輕輕倚靠在門框上,門在身後虛掩著。蜜蠟走到她跟前才發現原來她真的高,比自己足足高出一頭。她不等蜜蠟說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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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雜著金絲,美麗耀眼、溫暖和熙的陽光籠罩著整個大地,給大地披上了一件漂亮的金衣。 陽光中,朱利迪庫汗獨自在西塞爾城很遠的森林裡,一處偏僻的孤井旁洗澡,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地身體在陽光的照射下美極了。 朱利迪像所有蘇索庫人一樣身材比較高大,但不像蘇索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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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沒有月光,整個天空布滿了厚厚的烏雲,大地一片漆黑,天地都被黑暗深深地包圍住,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殺氣和恐懼。 空曠的荒野北風唿嘯,站在山崗上的數萬蘇索庫士兵個個嚴陣以待,他們全部都緊張地看著不遠處的希賽爾城。 今夜他們要進攻希賽爾城,那裡有大陸上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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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羅硨磲再次觸碰以後,蜜蠟常常感覺生活得了無邊際。有個下午她坐在操場的草地上,手裡拿了一本閒書半罐可樂,思維一片空白地看著四周:幾個身材姣好的女孩子在打羽毛球,引了很多男孩子圍觀,故而特意把胸脯挺得更高,腰肢舒展屁股圓翹,連烏黑的發捎也捲動得盡善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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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蠟開了窗戶,倒了穢物,拖了地板,洗了衣服,再看金髮晶,還是沉沉地在睡,被酒精燒得猩紅的嘴唇句號一樣嘟著。蜜蠟想凡事果然沒有絕對,至少這一刻里金髮晶比自己幸福:失戀的人習慣把自己灌個人事不省,把一切煩亂紛擾甩給那個無法棄她不顧的人;金髮晶夢裡該是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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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何怪之有?話說珍珠島位於南海,島中以珍珠城聞名,此處盛產珍珠與珊瑚,往來的商賈絡繹不絕,因此在珍珠島上什麼奇人異事都見得到。 珍珠城的首富住在城南,亦是靠養珠起家,當地人稱其為珍珠大王。 這戶人家姓花,花家的男主人代代單傳,然而到了第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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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城熱鬧非凡。春暖花開,百花齊放,爭妍鬥豔,暖和的天氣,百姓們紛紛上街晃晃。今天太陽露臉,和煦的陽光灑落在身上十分舒服,連路邊的野貓也大刺刺的躺在那兒曬太陽。 此刻街上敲鑼打鼓,小販們的吆喝聲也不絕於耳。 春天一到,外地的商賈便蜂擁而至,因此每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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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始這個吻之前,琥兒的心裡是忐忑不安的。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是一個吻,就讓她渾身顫抖得厲害,而且,望著他的臉,她竟然想到上一次他突然吻她時的畫面。 那種感覺似乎又回來了,他濕軟的舌靈活地在她的嘴裡鑽呀鑽…… 西門朔望著她微敔著唇和猶豫不決的表情,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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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動的激情,淫靡的聲音,是誰在這幽幽小徑中高吟?是誰在這昏暗的房間裡哭泣?是否抽插得太深太用力?那四濺的汁水,那滴落的晶瑩,都述說著那瘋狂的行徑。 「唔唔!爹爹的好硬啊……雪、雪櫻輕一點……啊啊……」 這是裡面唯一的女人呻吟。 「空兒夾得好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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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令人浮躁的春夏之交。 顏芳,出生於中國東北的一座省會城市,在該市一所著名的師範大學畢業後,在一所中學裡任教,主講英語課,現在已經是班主任了。老公是她的大學同學,現在在一家公司上班,女兒快兩歲了。夫婦兩人的生活與工作,和平常人一樣,平淡而充滿了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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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冬城身體反應很敏銳,伸手就擋住這人熱情的雙臂,「你來幹嘛?離我遠點!」 聞熙忍住笑涼涼地打招唿,「齊業非?真是你?差點沒看出來。」 齊業非用青腫的臉對聞熙很勉強的笑,「是我。怎麼,聞少也有心情到這種地方玩?」 穆冬城看著他們倆,腦袋有點疼,乾脆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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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內風光無限好,把酒作樂共言歡。 慾望的味道,從那門縫之中泄露了出來。今夜閉門的菊庭,卻還是被那淫靡之風所包圍。 「唔唔……好、好深吶……啊哈……」 男人略帶痛苦但卻又是快感十足的呻吟伴著那淫靡的氣氛傾瀉而出,讓人面紅耳赤。 「爹爹的味道全部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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